扒一扒你没听过的真实灵异案例,我慢慢更,你们慢慢看!

这个太君确实是告勘探侦查的,但是这也是在助纣为劣,这落得个客死他乡的下场并不过份,只是它确实是可怜之人,从来到中国的时候才十八岁,死的时候也不过二十一岁.由于一次受伤截肢.它们的队伍又着急着去执行任务,所以就把它抛弃在了这偏僻的村子外围.

那个时候全民皆兵,对日本兵的痛恨是空前绝后的.人人心里都憋着一股子怨气,如果有实力,恨不得满山遍野的去猎杀日本兵,然而我们那边实在是偏僻无比,即使是全民抗日,我们那边也很少见到日本兵.听爷爷说过,经常说日本兵来了,大家都往山上跑,但是从来没见日本兵进过村子.唯一的一次说是得到确切的消息,鬼子要从现在的302国道那边经过,所以当时村里面的年轻人都扛着锄头和镐头去把那公路挖断.爷爷说,那个时候大冬天的,下大雪.从村子里面过去那个地方要走七八个小时的路,结果他们千辛万苦的跑到那个地方,把公路给挖断阻隔了,最后发现那些个鬼子兵并没有从那里经过,让大家白忙一场.还记得,讲到这里的时候还一个劲儿的气氛的说:那日本鬼子太狡猾了.真是太狡猾了.所以说,我们那边基本没有受到日本兵的影响.

不过我们恰灵的一位师祖,倒是有很多抗日战争的时候被征兵过几年,参加过实打实的抗战.很多惊心动魄的故事,都是师父讲给我听的.对于这些故事,我还有笔头记录,以后如果有机会,我写出来给你们看.

说回那个太君灵神.它被抛弃之后,无处可去,村子里面更加是不敢进.只能躲在山里面偷挖些村民种的粮食过活,什么红薯啊,玉米啊.洋芋啊.有什么就挖什么.就这样,他也活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白天就躲在山里的一个山洞里面,晚上就出来偷庄稼地里面的粮食吃.

有一天晚上,在挖红薯的时候,被这徐老大爷逮个正着,他懂点中文,但是说话很不流利,而且穿着一声日本军人的服装.它又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这下可不得了了.那个时候大家都吃不饱,粮食尤其珍贵.就在这徐老大爷确定了他是个日本兵的时候,二话没说.抡起手中的锄头就把它的手给砸断了一只.

紧接着又是一锄头砸在头顶上,直接把这太君给砸晕了过去.当时那徐大爷以为这太君死了.他也很紧张,这是第一次杀人,虽然杀的是日本人.那种恐惧也会让他迷失了心智.这徐老大爷做事也干脆,就找了个地方连夜挖了个很深的坑,准备把这太君给埋了.

为了隐秘,这徐老大爷没有挖横坑,而是竖着挖了一个1米多的坑,那个坑他挖了大半夜,一直挖到早上鸡鸣.才把那太君放了进去,放进去之后就开始准备填土.也就在那个时候,太君刚被丢进那个坑的时候,突然就醒了过来.这一醒可把徐老大爷吓坏了.他慌不择路,拿起身边的棍子又朝着太君的头一顿猛砸.

这棍子哪里能和锄头比,怎么砸都砸不晕这太君,只是把它砸的哇哇大叫.太君一边求饶一边叫.最后叫累了,疼过了,这太君体力透支完了之后,也没有再继续反抗,这残酷的现实迫使他不得不接受这悲惨的命运.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26:05 +0800 CST  
徐老大爷见太君也不叫了,就又继续开始填土.土填到太君的胸口位置的时候,这太君开始眼里疯狂的留着眼泪,眯着眼睛嘴里一直重复的说着三个字:求求你.

徐老大爷当然不会理会,事已至此,没有退路了.他不管不顾,依旧不停的往坑里面填着土.从胸口到脖子,到眼睛再到头顶,那太君眼泪止不住的一直流,一直流.可是纵然眼泪再多,也改变不了他这早已经注定好的命运.它说,在它死的那一刻,接受了这命运,个人的思想在国家的安排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它痛恨战争.可是迫不得已来到异国他乡来做这些破坏和平的事情.他选择了做一个侦查勘探的兵,却也逃不过这悲惨的命运.也就在死的那一刻,它想明白了很多事情.甚至看淡了生死.

就这样......这个太君在无止境的哭泣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成为了一个终日徘徊在自己尸骨旁的一个灵魂.没有再去害人,只是守候着埋葬着他尸体的这尺寸之地.惶惶不可终日.直到这徐老大爷出殡,路过这里的时候,一大波人踩在它的头顶之上,而且它还看到了躲在棺木里面的徐老大爷,最终不受控制的弄断了这徐老大爷的抬棺木...

事情说道这里,我的心情比较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写下去......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26:35 +0800 CST  
继续....

和太君断断续续的聊了很多,我用尽全力维持着那喊魂阵,不让这太君在我面前消散.它已经千疮百孔了,我更加不忍心让它自己耗费精力现身来和我继续聊下去.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我顶着疲惫用常规的方式送走了它,当时,我不知道我用我的方法是不是真的可以把它送入轮回,但是我知道,我至少可以把它送到阴间.它就算没有了轮回路,也比呆在这荒郊野外任人践踏的强.依稀记得,那太君在慢慢消失的时候,嘴里依旧重复着两个字:谢谢.谢谢...谢谢...

同样是临终遗言,它在说"求求你"的时候,心里满是绝望.而它在说"谢谢"的时候,心里应该是感激的.

太君被送走之后,我又托着疲惫的身躯来到了徐老大爷的坟前,它没有让我喊,而是直接出现在了那些花圈上面.它也没有再继续哭泣,而是微笑着看着我说道:"谢谢你,我找到了自己的轮回路,我可以安心的走了."

又是一句"谢谢",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那天的这两个字承载着多么沉重的故事,叙述着多么痛苦的无奈,铭刻着一段怎样不堪回首的历史.这样的经历,或许只有我能接触的到,这种亲身体验或许只有我能最深层次的体会.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使命,可是这种使命会不会也是一种悲哀?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41:43 +0800 CST  
@毋须躲雨 2018-03-12 20:36:10
楼主当时真的称呼他为太君?
嘿嘿。。。。。。。。。。。。
-----------------------------
是啊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42:25 +0800 CST  
那天晚上,徐老大爷走了之后,我已经基本没有任何体力了.手腕上的手表指针告诉我,已经快天亮了.我没有回二师父家,而是在徐老大爷的坟前,找了一块荒芜的草地.躺在那里直接睡了过去.

在梦中,我梦到徐老大爷,它叫我好好休息,它要走了.谢谢我帮他解开心结.它的眼泪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欣慰,一种感激.那种表情给我的感觉很好.

第二天,暖暖的阳光照射在我脸上,我被这强光刺醒,摇了摇有点发懵的脑袋,看了看身边徐老大爷的坟.平静无奇,似乎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般.托着疲惫的身躯,我回到了二师父家.

家里来客人了,都是徐家的那些晚辈,他们看到我回来,一个劲儿的感谢我.我有点莫名其妙.二师父和我说:"昨天,他们家那徐老爷子给他们托梦了,说你帮了它,它找到了轮回的路.已经安心的走了."我恍然大悟,强颜欢笑的说道:"这只是我应该做的."

那白发老大爷也一脸歉疚的塞给了我一个红包,并且和我说了几句歉意的话.这些话我当时听起来很亲切,那去世的徐老大爷,之前不也是这般言辞么?我心里没有怪白发老大爷,真的没有.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对和错,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只是这事情做出来,要问问是否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送走了徐家人,我头重脚轻的走进二师父家的客房,一头栽在了床上.我是真的太累了.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43:02 +0800 CST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而且我的感冒又复发了,寒冬腊月在山上待了一晚还睡了一觉.如果不感冒就奇怪了.不过好在不严重,只是有点发烧.醒来的时候师父也坐在我的床边和二师父聊着天,二师父在津津有味的和师父说着这次的事情.语气中有些自豪,也有些羡慕.我没有睁开眼睛,就那么静静的听着二老聊天,感觉很幸福.有的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听了一阵,我也在心里构思了如何和他们二老说这件事情.

后面肚子在闹革命了,我起身下床,和两位师父来到了早已经准备好饭菜的饭桌前,开始诉说起昨晚的经历.我说的很仔细,两位老人听得也很入神,末了,二师父说:"明天我去找个好穴,咱们去给那日本人重新安葬一下.这个日本兵的宽容之心,真的让很多人无地自容。复制网址访问 "

是啊,如果不用心去了解它,又怎么知道这个偏僻的小农村的山上,还埋葬着这样一个无名又坚毅的日本兵呢?一个灵魂,能有这样的感悟和宽容。不管它来自那里,都有足够的理由获得原谅。

师父和我说:"你做的很对,我为你感到自豪."

后面,我问师父,为什么那太君的意识一直没有消散啊?师父和我说,因为竖着活埋.

我又问师父:"那之前抗战死了那么多的人,和日本兵.那岂不是会留下很多日本兵的灵魂?"

师父和我说,很多日本兵的尸体都被烧成了骨灰带回家乡了,他们有自己的法事,而且很多人死后都会随着自己灵魂的意志回到自己想回去的地方,我们常说的落叶归根,对于灵魂来说,显得更加贴切一些。当然,也有一些漏掉的,有的被阴差带走了,有的被行内的那些前辈处理掉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能清理的基本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你能碰到这个日本兵,也算是一种缘分.

我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结果还算能够接受,至少,在那个战乱的年代,人死后的灵魂还是自由的,它们也能自己给自己做一回主。至于这个灵神为什么没有回去,我没有问师父,但是我想着原因大概是因为国家对他的抛弃又或者是竖着活埋这种死亡方式,或者两者都有。

隔天上午,我们师徒三人起了个大早,来到那块小平地,挖出了太君的遗骨,用一个大木盒子装了起来.二师父找了个穴,师父又亲自给这遗骨做了一场法事.虽然这法事对太君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但是不管如何,入乡随俗,毕竟人死为大.该走的仪式还是要走一遍.只不过没有给它立碑,因为实在不知道碑文该刻什么.难道刻个"太君"?

很多时候,我们都活在自己的思维世界里面,可是如果能真正的去了解一个人,设身处地的去聆听他的故事,或许就有种别样的感悟,任何人都有可取之处,也有着我们自身接触不到的经历.

很多时候,我们都被自己的主观意识所蒙蔽,看事情变得很片面.

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认为的那样.

很多人,都在用一生来演绎着平凡而伟大的故事.

你是,我是,他也是。

总算把这沉重的故事说完,写这个故事之前我犹豫了很久.怕去回忆,也怕给大家带来悲伤的情绪,我总是会去逃避.不过人生当中那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事情,多看多读多感悟一些悲伤,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48:11 +0800 CST  
今天早上去看风水了,今天中午吃完饭开始写的,这个故事终于留不住了,写出来给大家看看,和蛊术有关的。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50:30 +0800 CST  
大三的下学期,也就是刚处理完那个日本太君的事情之后会学校不久的某一天,依稀记得那是个周末,我在学校操场踢球,有个同学在围观并且帮我们看包,踢到一半的时候,那个同学在旁边大喊:"刘X,你师父来电话了你师父来电话了."她是知道我有个师父的,也知道我是做这一行,更加知道我师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会轻易的打我电话.

这个女生和我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她是和我经常一起踢球的那个同学的女朋友.

"谢谢."我跑下场赶紧接过了电话.按下了接听键.

"哎哟喂,大老爷,怎么想起给小的打电话了?"主动接到师父的电话,心里激动,当然要调皮一下.

"小兔崽子,正经点,最近学业怎么样,忙不忙啊?"师父呵呵的说道.

这问忙不忙的,十有**就是有事情了,那你都这么问了,我只好说道:"不忙不忙,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的,怎么,大老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大学里面的课,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就是那种六十分万岁多一分浪费的主.要说在大学里面很忙的话,那是骗人的.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50:55 +0800 CST  
师父说:"那好,既然不忙的话,你就回来一趟,我们去一趟湘西,张师父的徒弟出了点事情."

"阔以,那我下午就去坐车,对了师父,你说的张师父是哪个张师父?"我一头雾水,怎么湘西还有个张师父,迅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那边有个同行叫欧师父.姓张的师父我确实是想不起来.

师父说:"不是我们同行,是那个赶尸匠,三年前你还见过的.我的老朋友."

"哦,记起来了,你是说那个张师父的徒弟出了事情?他徒弟不是那个周大哥吗?之前和张师父在一起的那个?"我想起来张师父是谁,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我以前写的那章赶尸.曾经,他带着小周带这一个德高望重的赶尸老前辈的尸体路过我们那边.那是让我大开眼界的一次经历.也是让我对赶尸匠这个特殊的职业无比尊崇的开始.那个黝黑的小伙子小周,还教会了我避狗咒.

"对,就是那个小周,被鬼附身了.哎呀,事情很复杂,你回来再说吧.长途电话太贵,我就说这么多了.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到,我们尽快过去."师父说道.

"好的,师父,我估计要大半夜才能到了,我直接上山,明天一大早就可以走."听到小周被鬼附身了,我心里也是不好受,对那个小伙子身上的那种朴实和憨厚劲儿,我是非常欣赏的,更何况,张师父还是我师父的执教老友.还有一点就是,师父既然叫我回去,那这事情应该不小.如果他能自己解决的话,也就不需要叫我了.虽然他以前叫我,我都只是打杂跑腿,但是不要小看了这打杂跑腿,有的时候要移棺搬石,他老人家还真的奈不何.

"不好意思各位,我有点急事要先走了."冲着球场大喊了一声,我赶忙收拾起包,跨上我那台新买的山地车一溜烟的就往寝室狂奔而去.

洗澡换衣服,收拾好东西就直接出了门,已经快午了,再不抓紧点儿晚上就到不了了.为了节约时间,我没有去坐以前经常坐的火车,而是去坐了武汉到长沙的动车.动车的价格比火车要高很多,像我这样的村里的娃平时根本舍不得坐.但是这一次,我也顾不得肉疼了,大不了这次回去的时候少给师父买瓶酒.

一路上还算顺利,除了给辅导员打电话请假这个事情.这也不能怪辅导员老师,因为我请假是这么说的.

"你好,陈老师,我是刘X,我想请个假回老家一趟."

"好啊,你有什么事情,要请多久?"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56:29 +0800 CST  
"有什么事情我也不好说,说了你肯定也不信.请多久我也不知道,要么陈老师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明天晚上再给你打电话告诉你要请多久.可以吗?"我这人从小就不会撒谎.只得实话实说.

"那不行,虽然现在你的课不是很多,但是我最多给你一周的假,一周之后必须回学校."陈老师前所未有的严厉的说.这个陈老师是个刚毕业不久的留校学生,比我大不了多少,虽然是个辅导员,但是平时也都一起玩,没什么隔阂,跟好朋友似得.这次变得这么严厉,我觉得应该是她一个星期看不到我会觉得心里不得劲儿.为了适应她这突然的严厉,我只能这么想.

"好的,陈大老爷,谢谢哟,古德拜."我赶紧挂掉了电话,打了个车朝着车站走去.

我老家那边偏僻无比,别说高铁站了,就连个像样的汽车站都没有,所以我从学校回家一趟是很麻烦的,首先要坐火车从武汉到长沙,然后要去到长沙的汽车站坐汽车到我们县城,汽车要做四个多小时,到了县城之后要等班车回到我们的那个小镇子里面,也要坐一个多小时.到了镇子之后还要坐小巴车到村里,又要四十来分钟才到村里,如果要去师父家就更加麻烦了,到村里之后还要爬半个多小时的山,而且还是在疾走的情况下,走的慢,一个小时才能到.

不过这次坐的是高铁,时间节约了不少,那是我第一次坐高铁,那个时候才09年,高铁还没有降,四百多的时呼呼的飚,特爽,而且那个时候高铁上的乘务员也长得标致,和空姐似得.这贵确实有贵的道理啊.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0:58:22 +0800 CST  
最后紧赶慢赶,凌晨一点多才赶到师父家,师父还没睡.自己炒了些菜在八仙桌上边喝酒边等我.我一进门就放下包.吧唧着嘴就上了桌,装了一大碗饭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天没怎么吃东西,肚子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了.

"师父,那小周到底是咋回事?我怎么听着挺严重的呢?"吞下口饭菜,感觉肚子里面稍微有点货之后我赶忙问出声来.

师父端起大碗喝了一口酒说道:"这老张上午给我打电话,说他们在做活的时候碰到了一件怪事,然后他徒弟还被上身了,他对鬼神之事只是略懂,还不足以去给他徒弟驱鬼,所以就打电话给我想要我帮下忙."

"就只是普通的驱下鬼么?那很多人都能做啊,何必劳烦师父你跑这么远,要么我代你跑一趟算了.师父你就别去了."我说道.

"要是简单就好了,听那张师父说,他感觉这次的事情不那么简单.你想他们赶尸匠体格多硬朗,而且他们还有专门的防鬼手段,那手段甚至不会比咱们差,就这样都还能被附身,你觉得这个事情会这么简单吗?"喝了一口酒又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这个复杂,才把你从学校叫了回来."

"嗯,我明白了."师父说的确实是,赶尸匠常年和尸体死人为伴,他们的能力很特殊,但是就算是猜也能猜得到他们的体格和命格都不一般,基本是属于那种百鬼莫侵的.这样的身体也能被鬼附身,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那鬼不一般......"那我们明天早上就出发吧."

"嗯,那我去睡了,你吃完饭之后记得把碗洗了,也早点休息.明天早上五点,我来叫你."师父一口喝完碗酒,起身进了房间.我继续吃着,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两点多,还吃完之后洗碗洗澡都三点多了.五点来叫我,还叫我早点休息,这师父真的是会心疼徒弟啊.

早上五点,早就准备好的师父准时把我从睡梦拉了起来,一个多小时的睡眠时间对于我这个正直青春年少的身体来说也还算抗的住,一个翻身跃起,背着昨晚收拾好的布包就出了门,在门口的水龙头那边胡乱擦了擦脸漱了漱口.就跟着师父下山去赶早班车了.

我们那边的早班车很早,而且每天就一趟,6点左右准时走,错过了就要等明天了.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1:16:14 +0800 CST  
这次的目的地是泸溪,这个地方位于湖南的西部,在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东南部.听名字大家可能比较陌生,但是我说两个和泸溪县有关的事情,大家就会有个概念,一个是给我们端午假期的屈原大豪的流放地,也是沈从解读上古悬棺之谜的笔耕地.这个小县城里面有一做山,叫做天桥山,天桥山是拥有佛道合一的化圣地.

那次去泸溪,坐的还是汽车,我倒无所谓,由于前一晚上没睡好,上车就开始打瞌睡,这路赶得倒也舒服,师父就不一样了,年纪大了.身体自然就没有那么好,在加上他还有轻微的晕车,到了泸溪的时候,已经虚弱的不行,而且那个时候也已经快天黑了.我就找了一个酒店先和师父住下.然后师父给张师父打电话.

有的朋友可能以为湘西那边会比较神秘,其实不然,和大多数地方一样,那边的衣着服饰,建筑风格,饮食起居都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那边奇人异事是比较多,但是哪个地方都有,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

张师父本来不在县城,但是听说师父已经到了,他开了一个面包车过来.顺便把周大哥也拉了过来.他们来的很快,距离打电话只有半个多小时,来人除了他们师徒俩之外,还有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的苗家姑娘.是周大哥的表妹,暂且叫她小柔.手指细长,手背发青,整体的肤色偏白,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

在他们来之前,师父就嘱咐我把这房间的墙和窗都用符纸封起来.等到他们进门之后,又在门上打了两道符,并且拉上了墨斗线.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1:17:08 +0800 CST  
周大哥进来的时候比较平静,目光呆滞,根本看不清楚他的眼睛是在看什么地方.互相问好之后师父看了看周大哥,又在身上摸了摸,然后说道:"嗯,确实被附身了.老张稍等会儿......"师父说完之后就开始在布包里面翻起来.片刻之后,他拿出了两根红绳,不断的在上面画着手咒.

也就在师父开始画手咒的时候,周大哥开始狂暴起来,本来坐在椅子上的他突然猛地一下站起身来,朝着师父的位置就扑了过去,这种情况也是在意料范围之内,所以我早就做好了他要扑过来的准备.就在他还没有接触到师父的时候,我冲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这周大哥虽然没我高,由于被附了身,力气却惊人的大,我站在他前面弓着腰想要顶住他前脚的脚步,可是事与愿违,我没有推走他,反而被他推着往后走了几步.我真的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要阻拦他,可是还是一步一步的被他推着往后退.也就在他站起身的那一刹那,小柔从自己的小背带里面拿出一个碗和一直银筷子,用我没有听过的节奏开始在周大哥的耳边敲打着.

奇怪的是本来力大如牛势不可挡小周在听到这碗筷的敲打声之后突然的停下了身体的动作,出了满脸的狰狞就看不到有任何力量从他的身体撞出.这下我轻松了,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压力.

"这是啥玩意?这么厉害?"失去压力之后我开始好奇起来,开口问到.

那小柔不断的敲打着手的碗筷,然后开始把小周往沙发上面引,并且抽空说了一个字:"蛊"

蛊?什么蛊这么厉害,能在人被附身了之后还能控制这身体??在我还没来得及多想的时候,师父把红绳递了过来.说:"你去把他的手脚先绑上."

我走了过去,对着周大哥说,对不起了啊,兄弟,先委屈你一下.说完之后一边念安魂咒,一边开始绑了起来.周大哥在我刚拿着红绳过去的时候就有些激动,但是随着我的安魂咒清晰的念出,他安静了下来.那自然而然的就会被我绑起来了.

绑好之后,师父示意小柔停下手的动作.待小柔停下之后.周大哥的动作又开始大了起来,他不断的做出凶狠的样子,只是没有叫出声来,手和脚不断的踢着舞着.动作幅度特别大,如果这是在海底,说不定都被他游走了.即使是在沙发上,也被他挣扎了下来,躺在了地上.

"快按住他"师父说道,我和张师父还有小柔一拥而上,他们两个人压住了小周的手,我抱住了他那双脚.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那脚死死的按在地上.

师父摸出一个一截细细的红线,红线下面拴着一个钉子样的东西,那东西并不是平常的钉子,是冲墨斗盒上面用来固定线头的.这钉子是从一个木匠手里讨来的,他用了几十年,早就已经用做过无数次的定位,测量,和定点了.在找附身的鬼魂位置有着特别的好的作用.

师父把那钉子竖着自然下垂在小周平躺的身上方,口不停的念着咒语,脚上有规律的踩着小罡步.过了一会,而是一声:"定",就把那钉子悬浮在小周的右脚大腿的位置.师父的手没抖,但是那钉子却抖的嗡嗡作响起来.声音很小,但是也足够让我们看型听声了.

师父摸了摸那钉子发声的那个位置说道:"终于找到你了".他说完之后,左手一张符咒猛的拍在了小周右脚大腿上面.然后放下手的红线,从包里面抽出一根一尺多一点的柳树枝来.对着那张符咒的位置猛的就抽打了过去.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1:27:27 +0800 CST  
这里我要和大家说一下,一般被附身了的人,身上是有个硬块的,指不定在那个位置,那个硬块摸起来是没有什么感觉的,颜色青色发黑.大小不定,有的就花生那么大,有的有核桃那么大,因魂而异.也就是说,如果你最近老是感觉做什么都没精神,同时晚上还会经常做噩梦,甚至有的时候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昏昏沉沉的.那就你要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了.到处摸摸看,到底有没有这种硬块,如果有,就要找个人帮忙处理一下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七下柳树枝抽打发出来的声音,每一下都伴随着师父的一句四字口诀.一套下来之后,周大哥啊的大声叫了一声,随即就昏死了过去.紧接着红绳一段.房间的门边传来"嘭"的一声巨响.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只有师父处事不惊.摸出一把朱砂香灰走到门边就一把对着门撒了过去.

无声,那香灰留撒出之后,在门后面清晰的留下了一个人形的干净的地方,显然刚才那个灵神就在这个地方,灰洒出之后,有的自由落体掉在了地上,有的留在空做着横向运动,师父大喝一声:想跑?又举起手那短短的柳树枝,开始追寻着那停留在空的香灰的轨迹抽打着.边打边念着咒,其实也不算咒,这种打魂的时候念的东西很随便.没有专门的咒语,只是凭自身的喜好来念,师父念的是:"作恶,附身,该打."他一直重复着三个词,他每一下都打严实了,但是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们默默的站在房间间,看着师父一直在追着那附身的灵神打.

过了分把钟左右,师父又一把香灰撒了出去,然后指着那香灰运动的轨迹,气喘吁吁的说:"你继续,这灵神不一般,估计要打一会儿."说完把手的柳树枝丢给了我.

我一把抓住那柳树枝,学着师父的样子,睁大了眼睛找到空一层薄薄的香灰飞的位置.定好之后两步追了过去,就开始抽打起来,我也是边念边抽打,但是我念的和师父不一样.我念的只有两个字:"再跑,再跑,再跑."对于这种附身的灵神,我怜悯不起来,只想着先好好教训它一顿.反正这柳树枝头也打不散这灵神. 今晚先到这里,晚安。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2 21:30:04 +0800 CST  
那个房间不小.打了大概有个四五分钟,我都有点累了,我边打边问师父:"怎么还没现身啊,要打到啥时候,转头一看,师父居然和那张师父在角落的茶几上开始抽起烟来.

师父弹了一下烟灰,然后又拿起桌上的罗盘看了看说道:"别急,快了,你这点事情都坚持不住,以后还怎么干大事?继续打,不要停."

"我说了我要干大事了吗?你再跑,你再跑"我不满的抱怨了一句,然后又开始干起这体力活来,站在张师父身边的小柔捂着嘴笑了一下说:"要不要我来帮你打?"

我说:"不用不用,我体力多的是,只是这活儿比较无聊,我师父也说了,快出来了.就不劳烦了."说完之后加快了手的动作,用力的抽打着空那团薄薄的香灰.开玩笑,有我在,这种费体力的事情哪儿能让你一个柔弱女子动手.

又使劲打了两三分钟的样子,那团薄薄的香灰开始凝实起来,那个灵神也慢慢的显现出来,穿的是一声黑色的苗家服饰,头上没有带头饰.脸色已经不是惨白了,而是布满了一条条红的发紫的印子.看上去和画在上面的一样.对它的五官没有造成任何的变形,这些印子是在刚才被抽打的.它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站在那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怔怔的看着我.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12:27:29 +0800 CST  
随着这灵神的慢慢现形,师父把手的烟蒂丢在烟灰缸里面,从布包里面拿出一张符,起身走了过来.口说道:"你终于现行了,"然后最终开始念定魂咒."边念边走,走到这灵神身边的时候刚好念完,随手把手的符咒拍在了那灵神的胸口.同时从口袋里面摸出一块不大的铜镜,打开之后在上面画了几个收魂的符.引魂,收魂,困魂.一气呵成.师父行云流水的把这灵神收到了他的铜镜里面.又在上面打了一道符,然后用红线给捆了好几圈,顺手丢进了自己的布包里面.扪心自问一句,如果换我来做这件事情,起码要折腾大半宿.

师父收好这魂之后,喃喃自语的说道:"回去好好给你做场法事,能不能超度的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这也太简单了吧,真是枉费我跑这么远了,不过仔细想想,如果我不来,我做的这些就要师父来做,他那把老骨头,怎么能吃得消.这么一想,嗯,这一趟来的非常值当.

师父说完之后,周大哥就醒过来了,他除了脸色有点不好之外,也没有其他的异常,他看到我的时候突然大声的说道:"诶?刘老弟,X师父,你们怎么过来了?"小柔把事情快的和周大哥描述了一遍.周大哥赶忙站起身来,对着我和师父鞠了一躬,嘴里说着:谢谢,谢谢.

我见事情搞完了,就开口说道:"师父,张师父,既然事情已经搞完了,那我们吃饭去吧?今天没怎么吃,还消耗这么多体力,早就前胸贴后背了."

师父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小兔崽子,就知道吃,那走吧老张,我给小周驱下邪气,然后我们就去吃饭,边吃边聊,看看这件事情该怎么搞?"

诶?什么事情?事情不是搞完了么?师父这么一说,我又开始疑惑了.什么叫这件事情该怎么搞?难道我们过来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是因为另外的事情?转头望向师父,师父正在念咒化符水.我不好打扰,又疑惑的看着张师父.

张师父看出了我眼的疑惑,呵呵一笑说道:"小刘,事情还没有开始呢,这附身只是小事,接下来还有更加严重的事情要处理,难道你师父没有和你说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完全不像承认这老头居然不和我说,之前是他和我说做事之前要先有个判断,这下到了他身上的事情,居然不告诉我是什么事,我还以为这大功告成可以全身而退了.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12:42:44 +0800 CST  
周大哥把师父给他化符水一口气喝了下去,脸色慢慢的好了起来.说了声谢谢之后呵呵的朝着我走了过来.近身之后,他一拍我的肩膀说道:"今天我请客,老弟你爱吃啥爱喝啥随便点.多少都算我的.听说你有点酒量,我们来大战一番."

听到周大哥这句话,我顿时抛开了师父没有和我说这件事情的埋怨情绪,也呵呵一笑拍了一把周大哥说道:"好,那你找个正宗的本地菜馆,味道接地气的.我陪两位长辈好好喝几杯,你在旁边看着,因为你现在还不适合喝酒.哈哈哈!"

这个世界上有一件事情特别爽,就是一个水平和你差不多的人要和你决斗,你们都拿上宝剑之后,你突然告诉他,这把剑你不能用,然后给他一块抹布.他还不得不接受.

周大哥刚刚被驱了邪,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开车,我那个时候连驾照都没考完,张师父要和师父聊天,也不能去开,最后开车的任务落到了小柔的身上,开始我还犹犹豫豫的不怎么想上去,但是等车开动之后才发现,这个妹子可以,手动挡的面包车开的那叫一个稳,加和刹车都很平稳.如果在这车厢里面请一根香,在不开窗的情况下,这香飘出来的烟,都可能是笔直的.

到了吃饭的地方,那是个农家小院,环境还可以,而且还有包厢,最适合我们这一行人来这里晚上聊鬼话了.

"老张,你说的那个土屋在哪儿?离这里远吗?"菜上齐之后,包房里面再无其他人进出,师父问出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问的我有点一头雾水的,什么土屋?我怎么听不懂?不过听不懂归听不懂,长辈说话,晚辈还是听着为好.

"在上堡乡的联盟村那边的一座偏僻的山上,那个土屋荒废了很多年了,我们赶尸经常走的是夜路偏路,白天就找地方投宿,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义庄了,我们白天走不了,就只能找些山洞啊,废弃掉的寺庙啊庵堂什么的."张师傅回答道.

"那你就确定了那土屋里面有很多灵神吗?"师父又问了出来.

什么?很多灵神?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听到联盟村的时候我还在奇怪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如此霸气,在听到很多灵神的时候,我心里不禁嘎达一下,怪不得这周大哥被附身的事情过的这么快,原来这根本就不是事啊.我看了一样周大哥,他在认真的把玩着桌上的白酒杯.

张师父端起酒杯和师父碰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很确定,做我们这一行的,虽然不抓鬼收魂,可是鬼怪什么的见得还是不少,心自然也有个判断.而且那里面应该不止有鬼,而且还有人在里面养蛊."

诶?不对啊,我听说蛊要寄生在有生机的动物或者人里面养才对啊,为啥这养蛊的跑到一个满是灵神的地方去养,这养出来的蛊是什么用途自然不用我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嘛,这种地方养蛊要说是为了拿出来行医致病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其必然有什么阴谋,和师父在一起久了,听到的尔虞我诈的故事也多.思维不知不觉久改变了,看事情总会看的很深.

"你是说养"阴蛊"的?"还是师父见多识广,问出来的东西都是我没听过的.

那是我第一次听说还有阴蛊这么一回事,此时求知欲强的我还是忍不住问道:"师父,什么是阴蛊啊?怎么听上去很邪门的样子."

师父呵呵一笑,没有说话,用眼睛看着小柔说道:"这件事情你可以问问小柔姑娘,她就是一个养蛊人."

原来如此,我说这小柔姑娘怎么看起来有点怪怪的,原来是个养蛊人啊,不过她那时候也就二十来岁,应该不是什么厉害的蛊师.不过即使这样,在蛊这一方面,她应该懂得要比我多很多.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13:09:37 +0800 CST  
我微笑着看着小柔姑娘,眼里的求知欲奔涌而出,小柔姑娘呵呵一笑说道:"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阴蛊啊,是养蛊届里面很邪门也很偏门的一种,学起来难度很大,因为这阴蛊不是用有生机的物体来寄养,而是用阴魂来培育的.这对养蛊师的要求很高,一般人没有这个能耐."

我震惊了,用阴魂来养蛊,这是哪门子说法,阴魂的阴气冲天,这蛊虫喜阴没有错,但是如果真的放在阴魂身上,恐怕是生存不下来吧?我带着疑惑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张师父,他俩一起点着头,似乎很赞同这小柔姑娘的说法.

我没有说话,小柔继续说道:"其实阴蛊在很久以前是寄生在坟墓里面的尸体而形成的,有的人为了防止盗墓贼,会在里面用坟墓的阴气来养写阴蛊,所以之前一段时间很多修路挖到坟墓的人或多或少的都种了些阴蛊之毒.事后或多或少的健康会受些影响,主要是会造成大片的皮肤溃烂.但是我们现在说的阴蛊和这种阴蛊就不一样了.很多有心之人,开始动歪脑筋,联合一些懂鬼神之术的人用阴魂来养蛊,这种蛊出来就不是那坟墓里面的野生蛊能比的.用这东西害起人来就真的是难办了."

"嗯,那我大概有个概念了."说完这句,我又埋头吃起菜来.

张师父继续说道:"阴蛊这东西我也不是很懂,本来也不想接触,但是我们之前接了两个客户,路过那个土屋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这一片我比较熟悉,知道前面也没有落脚点,就带着徒弟去拿土屋里面准备歇脚.我们把客户安置好之后就准备煮点东西吃了睡觉,开始还好,没有什么异常.等到睡着之后,才发现很不对劲."张师父所说的客户,就是尸体.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13:10:21 +0800 CST  
"怎么呢?"师父问道.

张师父说:"我睡着之后就做了个梦,这梦境非常的真实,我梦到我徒弟和那两个客户都变成了一个个满身是血洞的人,那每一个血洞里面都爬着一条蜈蚣.他们表情非常痛苦,哭着喊着求我救他们.在梦里,我不知道怎么办,这样的事情我根本没有碰到过,过了一会儿,他们三个一起朝着我围了过来,两个客户按着我的双手,我徒弟用双手使劲儿掐住的我脖子,后面我就窒息被憋醒了,我醒来之后两个客户已经不见了.我徒弟也坐在我身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这个时候小周已经被鬼附身了?"师父问道.

张师父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是的,我叫他都没反应,只有拉着他走,他才会跟着走,犹如行尸走肉一般."

"老张,那你怎么知道那土屋里面有很多鬼的?"师父又问了出来.这也是我想问的.

"因为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了!进去的时候还没到五点钟,徒弟打开那土屋的门之后,我拿手电照到了,里面密密麻麻的得有十多个,有些还是穿着旧社会的装束.只是它们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一开始我以为是太累了看花眼,也没在意.后面徒弟被附身了之后,我觉得这事儿有蹊跷.那十多个不是我看花了眼,而是真的鬼."张师父语出惊人的说道.

其实也对,要换我,我也会觉得我看花了眼.这怎么可能,一间房子里面有十多个灵神,而且还有穿着旧社会衣服的,不是因为这么多灵神不能一起出现在这土砖屋里面,只是这么多灵神聚集在一起,那阴气肯定特别强盛,任何人开门的时候都能感觉的到异样.这种异样是不可能让他们敢随便进去的.

"这么多,还有穿着旧社会衣服的.这件事情不简单啊.先不说阴蛊,光那十几个灵神就有点难办啊.就那个附身的灵神强度就不小,房间里面布满符咒,那柳树枝还是我师父传下来的打魂枝,威力非同小可,普通的灵神打个一分钟早就受不了要现形的.如果老张你说的这十几个灵神都是这个强度的话,那就凭我和我徒弟两个人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师父惊讶的说道.

"啊?你都没把握吗?"张师父说,"那我们怎么办,我不是要和那养阴蛊的人作对,只是我那两个客户我一定要找回来才行.我走尸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丢失过客户.人死为大,这遗体可是丢不得的啊."

"这样吧,我也只是个判断,我们等会儿过去看一下情况,然后再商量什么怎么搞."师父说.

"嗯,"

"好."

大家一致同意,再也没有说这件事情,因为决定等下要去拿土屋看看,所以也没有再喝酒.吃完饭之后周大哥主动买了单,我们又回到酒店把布包拿上.一行人才坐着面包车朝着那土屋方向走去.

这个村叫做联盟村,很普通的一个村子,周围众山环绕,那土屋所在的山已经离村里有一段距离了,而且通往那座山的路也很不不好走,坑坑洼洼.到了那山脚下的时候,师父的脸色又不好了.起来,显然是受不了这样的颠簸.我给师父吃了点姜片,师父缓了一下说:"走吧,我们去看看这神奇的土屋."我看了看表,那个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那马路不好走,山路更加不好走,好在那土屋并不远,走了二十来分钟,手电也就能远远的扫到那土屋的轮廓了.

在离土屋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师父说:"等一下"说完之后就拿着那强光手电远远的照起了那土屋来.那土屋只有一层,而且只有两个房间.屋顶盖得是瓦片.瓦片也已经破破烂烂了.屋后有一条小沟渠.整栋房子都是用黄色的大土砖砌成的.由于年代已久,那两扇木门已经变成黑色的了.这个房子没有窗,那两扇黑门镶嵌在那土屋前,就像一双阴暗的阴间看着外面.附近偶尔传出咕咕的鸟叫声,整个屋子显得死气沉沉.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13:52:18 +0800 CST  
师父又拿出罗盘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反应,然后说道:"再往前走走看."又走了大概二十米,师父一摆手说道:"停."此时离那土屋只有十多米的距离了.师父眼睛盯着罗盘,一脸惊恐的说道:"不能再往前走了."然后把手伸进布包里面,摸出了一小把黄豆,在上面画了十多个手咒,随手撒了出去.

那一把黄豆得有二三十颗.黄豆落地之后有的开始慢慢变黑.师父拿着手电开始在地上慢慢的查找了起来.嘴里数着数字."一,二,三......十三."师父一直数到十三,才停了下来.

"里面有十三个灵神."师父说完之后又想了一下:"而且都和那附身的灵神差不多强度,得再叫个帮手才行."

"叫谁?要不要我再找个收魂师父来?"张师父问到

师父摇摇头说:"不用,我叫老潘过来,先回去吧,我今天很累,晚上做不了事,晚上先回去休息.明天等他到了再说."

师父说的老潘,是个正统的道家传人,和师父交情很深,他们两个年轻的时候共同处理过很多事情,彼此知根知底,配合默契,他们加在一起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这个潘师父我也见过几次,能力和师父是一个级别的.很强.他还有一个徒弟,那徒弟是个虎背熊腰的黑胖子,不但精神分裂没头脑,而且做事一根筋.他的名字叫肖爷.

"师父,你叫潘师傅来,那肖XX来不来?"我问到,内心还是希望那货来的,当时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是却臭味相投的很,用他的话说就是我们八字相吸,注定做一辈子的挚友.

"他肯定会来啊,他都没出师,肯定和师父一起行动的.这么好的学习机会,他肯定要跟过来的."师父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楼主 一阵清风韭  发布于 2018-03-13 14:40:01 +0800 CST  

楼主:一阵清风韭

字数:1567701

发表时间:2018-02-21 00:21:05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21 10:04:12 +0800 CST

评论数:2323条评论

帖子来源:天涯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