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老公的追爱密码
每到星期天,我一进春雪花的门,就可以整天在那里享受柔情,酒冽人美,人间天上。
我每天总能想出一些动作来惹她高兴,今天吻了她的脚,明天吻她的胸……两人笑称“创新”。她对我,简直只能用敬仰来形容。在她的眼里,我是她一生难遇的出尘才子。在我亲她时,她总是变得娇憨无力,整个人像是发潮的酥糖一样往下堕,或瘫在床上,或躺在我怀里,双眼欲开欲闭,沉浸在梦幻般的快乐里。
最近几个周末,陈家儒一家总是不出去。陈家儒的老婆在十多里路外的小学教书,周末就带着十来岁的女儿回来。我和春雪花就总是上演哑剧。
有时,白天会有人来串门,一边敲门一边叫“春雪花”。第一次有人来敲门的时候,我在纸上写:
“不要去开门!”
春雪花马上写:
“不能!陈家儒知道我在寝室里。”
她总是提了只菜篮子,或者掇了盆衣服出去,假装要去做事,在门口把来人打发走。这样几次后,来敲她门的就越来越少,后来几乎没有了。只有一个男人,他要到她屋里来的意愿,像春天时地下的草根要发出芽来一样不屈不挠。
我每天总能想出一些动作来惹她高兴,今天吻了她的脚,明天吻她的胸……两人笑称“创新”。她对我,简直只能用敬仰来形容。在她的眼里,我是她一生难遇的出尘才子。在我亲她时,她总是变得娇憨无力,整个人像是发潮的酥糖一样往下堕,或瘫在床上,或躺在我怀里,双眼欲开欲闭,沉浸在梦幻般的快乐里。
最近几个周末,陈家儒一家总是不出去。陈家儒的老婆在十多里路外的小学教书,周末就带着十来岁的女儿回来。我和春雪花就总是上演哑剧。
有时,白天会有人来串门,一边敲门一边叫“春雪花”。第一次有人来敲门的时候,我在纸上写:
“不要去开门!”
春雪花马上写:
“不能!陈家儒知道我在寝室里。”
她总是提了只菜篮子,或者掇了盆衣服出去,假装要去做事,在门口把来人打发走。这样几次后,来敲她门的就越来越少,后来几乎没有了。只有一个男人,他要到她屋里来的意愿,像春天时地下的草根要发出芽来一样不屈不挠。
他身材矮而臃肿,扁铲型头,头发后梳,油光闪闪,脸黄黑,脸上的肥肉坑坑洼洼,一脸的酒刺。他的鼻子特别和他扁铲型的头协调,扁,阔,短。他三十五、六岁年纪。
“哦,对不起,我刚要出门。”她晃了晃另一只手中的篮子,“我和卖猪肉的师傅约好十点去拿蹄胖的,迟了他不等我了。”
声明:本帖转发自天涯文学《画家老公的追爱密码》(原名) 作者:孤峰卧人
http://ebook.tianya.cn/book/76481.aspx
声明:本帖转发自天涯文学《画家老公的追爱密码》(原名) 作者:孤峰卧人
http://ebook.tianya.cn/book/76481.aspx
我从春雪花口中知道,那男人叫斯水云,家在上溪镇上,过去是农民,文革开始时被提拔为上溪公社革委会主任,现在是上溪公社所在的区革委会副主任。那时几个公社组成一个区,上溪公社所在的区叫上溪区,办公地点在上溪镇上。
那斯副主任为什么会怎样?他对春雪花说话的口气,很像风流倜傥的西门庆。我心中不免酸溜溜的,但想到那张蛤蟆脸,醋酸又立刻被中和了。
我后来又突然感到不对,我从镜子里看得到斯副主任,难道斯副主任就不能从镜子里看到我?这机会是对等的。我想,以后斯副主任来敲门时,我就躲进床里去,放下蚊帐。
当时只是一闪念,没有去想要是斯副主任真的到了卧室,万一发现我躲在床上,事情将会是怎样。斯副主任第四次来敲门的时候,我真的躲到了蚊帐里。
这次,斯副主任敲门幽幽的。春雪花一开门,他来了个突然袭击,一步跨进来。也亏得春雪花反应快,马上赶在他前面,退到第二道防线──卧室门洞口。
斯副主任手里提着一只活鸡,说是来“孝敬”春雪花的。春雪花一本正经又显得神秘地对他小声说:
“我今天正想同你说几句话。我们先到外面说。”
“我今天正想同你说几句话。我们先到外面说。”
春雪花用嘴向隔壁陈家儒家努了努,表示这里说话会让陈家儒听到。斯副主任会意,点头说“好好”,就退出。春雪花跟出去,顺手将门一带,只听得“砰叭”一声,门上的碰锁落上了锁舌。
“斯主任,请你原谅,你对我的好处,我永生不忘。我在这里单身一人,你常常到我这里来,全上溪镇的人都眼睛盯着。你也晓得农村里讲究个男女授受不亲,房倒压不杀人,舌头倒压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