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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说，做了坏事的人都该死！国家这么大，哪能什么事都能管得到？他们管不到的，总得要有人管。院长这么死，也算是死得有价值，所以他死得其所，死得很好！说着，扎医生忽然又目露寒光，盯着边断流，说，其实你跟院长一样，也该死！
我没做过坏事，更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干爹，您要杀我可以，但是可不能给我乱安罪名。边断流看着扎医生，眼神无辜地为什么申辩，说。
扎医生冷笑一声，说，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亏你还有脸说。
边断流晃了一下脑袋，忍着头疼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确实想不起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扎医生的事，如果有，那肯定也是无心之失，于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没做过坏事，更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干爹，您要杀我可以，但是可不能给我乱安罪名。边断流看着扎医生，眼神无辜地为什么申辩，说。
扎医生冷笑一声，说，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亏你还有脸说。
边断流晃了一下脑袋，忍着头疼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确实想不起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对不起扎医生的事，如果有，那肯定也是无心之失，于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好，既然你不承认，那我就直说了。扎医生忽然问，莫西赣这个人，你还记得吧？
莫西赣？边断流仰头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莫西赣正是自己在扎医生邀请自己去的舞会上认识的那个姑娘，自己跟她一起打的出租车回去，因为生病所以送她回了家，后来还稀里糊涂的就跟她发生了一夜情，正是因为她，自己的处男之身就像滔滔江水，一去不复返了。想到这里，边断流脸上不禁红了起来。随即又有些疑惑，不知道扎医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那天，你去了她家，在那里呆了一夜，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说。你一定很奇怪，这些事我是怎么知道的吧？好吧，我告诉你，这些都是她亲口跟我说的。扎医生顿了顿，又说，你以为她真的是你的粉丝，所以甘心把自己奉献给你？你太自大了，现在造星都像流水线上的医用手套，一批接着一批地生产，出一首歌、写一本书的所谓明星和作家太多了，过几天谁还认识谁？
莫西赣？边断流仰头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莫西赣正是自己在扎医生邀请自己去的舞会上认识的那个姑娘，自己跟她一起打的出租车回去，因为生病所以送她回了家，后来还稀里糊涂的就跟她发生了一夜情，正是因为她，自己的处男之身就像滔滔江水，一去不复返了。想到这里，边断流脸上不禁红了起来。随即又有些疑惑，不知道扎医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那天，你去了她家，在那里呆了一夜，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说。你一定很奇怪，这些事我是怎么知道的吧？好吧，我告诉你，这些都是她亲口跟我说的。扎医生顿了顿，又说，你以为她真的是你的粉丝，所以甘心把自己奉献给你？你太自大了，现在造星都像流水线上的医用手套，一批接着一批地生产，出一首歌、写一本书的所谓明星和作家太多了，过几天谁还认识谁？
她亲口跟我说的，她之所以把你弄上床，是因为你是我的干儿子，她就是想让我难受，她是在报复我！扎医生忽然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过了一会儿，他看着边断流，一字一顿地说，你现在应该猜到了吧？她－是－我－的－情－人！
边断流想起了当时的情形，开始时莫西赣跟丰无采在一起，刚见到自己的时候态度不冷不热的，自己开了个不当的玩笑之后，甚至还让她心生厌烦，后来知道自己是扎医生的干儿子，忽然之间就热情了起来，自己回来之后也不见了丰无采，估计就是她支走的，再后来的种种情形，应该都是她预谋好的，看来扎医生所言非虚。
边断流想起了当时的情形，开始时莫西赣跟丰无采在一起，刚见到自己的时候态度不冷不热的，自己开了个不当的玩笑之后，甚至还让她心生厌烦，后来知道自己是扎医生的干儿子，忽然之间就热情了起来，自己回来之后也不见了丰无采，估计就是她支走的，再后来的种种情形，应该都是她预谋好的，看来扎医生所言非虚。
想到莫西赣为了报复扎医生，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居然不惜用自己的身体作工具，不禁心中一寒。再想到自己从头至尾被蒙在鼓里，被人家利用了还不自知，自己还从内心觉得，有漂亮姑娘主动送上门来，做为男人，应该对此沾沾自喜，现在看来，真够愚蠢可笑的。
到了这里，我不得不拿起高音喇叭，大声疾呼：男同胞们注意了！男同胞们注意了！你们一定要仔细领会边断流这段内心独白里所包含的精神，深刻学习，时刻警醒。虽然你们一向勇往直前，踏实肯干，但是在发生一夜情的前夕，请你们谨记！不要认为有姑娘投怀送抱就是有便宜可占，到最后，还不一定是谁在占谁的便宜呢！为了不落入对方的圈套，成为像边断流一样被利用的笑柄，所以大家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到体察入微，不放过任何细节，能拒绝的尽量拒绝，实在不能拒绝的，也不要把这当成炫耀的资本，最好的方案是要结合领导作报告和小区保安查问陌生人的精神，做到语重心长盘根问底，这样让姑娘同样也能得到如坐春风消解寂寞的体验，谈话谈到天明之后，你们摒弃了被利用的可能，既挽救了高蛋白，姑娘也得到满足了，你们也就能不留后患的安心回家。岂不是好？
到了这里，我不得不拿起高音喇叭，大声疾呼：男同胞们注意了！男同胞们注意了！你们一定要仔细领会边断流这段内心独白里所包含的精神，深刻学习，时刻警醒。虽然你们一向勇往直前，踏实肯干，但是在发生一夜情的前夕，请你们谨记！不要认为有姑娘投怀送抱就是有便宜可占，到最后，还不一定是谁在占谁的便宜呢！为了不落入对方的圈套，成为像边断流一样被利用的笑柄，所以大家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到体察入微，不放过任何细节，能拒绝的尽量拒绝，实在不能拒绝的，也不要把这当成炫耀的资本，最好的方案是要结合领导作报告和小区保安查问陌生人的精神，做到语重心长盘根问底，这样让姑娘同样也能得到如坐春风消解寂寞的体验，谈话谈到天明之后，你们摒弃了被利用的可能，既挽救了高蛋白，姑娘也得到满足了，你们也就能不留后患的安心回家。岂不是好？
扎医生笑完之后，终于直起腰来，说，去年我陪领导去她们学校考察，她是学校的学生会干部，考察的时候由她全程陪同。有一天晚上，领导们都休息了，她却呆在我房间里不愿意走，她很深情地看着我，说很仰慕我的风采，于是我们就在一起了。考察结束后，我以为这次相遇跟以往没什么不同，挥一挥手从此就不会再相见了，没想到她却缠着我不放，说要跟我结婚。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你干妈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是不可能跟她离婚的。没想到她却威胁我说，要是我不离婚她就去找领导告状，把我们的丑事说出来。没办法，我只好假装答应了她，这才脱身。回来之后我把电话号码也换了，很长时间也没听到她的什么消息，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她却借实习为名，还是追到了这里，还好，最后终于……
说到这里，扎医生忽然不说了。过了会儿，他用右手拿起手术刀，笑了笑，又说，好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把这些全告诉你，是想让你明白：你睡了干爹的女人，犯下了无法弥补的过错，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如果你死了之后，见到了真主安拉，不要在他面前说我的坏话。
说到这里，扎医生忽然不说了。过了会儿，他用右手拿起手术刀，笑了笑，又说，好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把这些全告诉你，是想让你明白：你睡了干爹的女人，犯下了无法弥补的过错，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如果你死了之后，见到了真主安拉，不要在他面前说我的坏话。
说着，扎医生用刀把边断流身上的睡衣全部割开，随即又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胸腹之处，啧啧赞叹说，真好！虽然多年没看到院长动刀了，但他真是个很好的外科大夫。我妈妈一直说我很胆小的，但是现在要给你做手术了，我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你说奇不奇怪？
边断流吓得魂飞魄散，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禁又剧烈挣扎了起来。
好儿子，别怕，你是干爹的第一个手术病人，我只是想用你做个实验，看看我的技术比起你干妈来怎么样，这也算是你尽孝。扎医生又摸了摸边断流的胸腹之间，柔声说，你放心，我只是要顺着这里割开，看看你的胃到底健不健康。我还准备了工具，等下把你的胃切除三分之二后，我会给你缝好针的，所以不一定会死，但是你要是乱动的话，那就不能怪我了。
边断流吓得魂飞魄散，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禁又剧烈挣扎了起来。
好儿子，别怕，你是干爹的第一个手术病人，我只是想用你做个实验，看看我的技术比起你干妈来怎么样，这也算是你尽孝。扎医生又摸了摸边断流的胸腹之间，柔声说，你放心，我只是要顺着这里割开，看看你的胃到底健不健康。我还准备了工具，等下把你的胃切除三分之二后，我会给你缝好针的，所以不一定会死，但是你要是乱动的话，那就不能怪我了。
扎医生一只手按住边断流，正要动手，忽然摇了摇头，说，该死！看来我还真不是个称职的医生。
说着，他转身拿出一瓶麻醉剂，随即又拿出一个注射器，说，实在对不住，我竟然忘了给你打麻醉药了，就是不知道剂量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就只能请你原谅了，毕竟院长也没做过麻醉师。
扎医生按住边断流的手臂，正要给他打针的时候，边断流忽然大叫一声，干爹！不对，你说的不对！
扎医生一怔，注射器的针头凝固在空中，问，什么不对？
说着，他转身拿出一瓶麻醉剂，随即又拿出一个注射器，说，实在对不住，我竟然忘了给你打麻醉药了，就是不知道剂量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就只能请你原谅了，毕竟院长也没做过麻醉师。
扎医生按住边断流的手臂，正要给他打针的时候，边断流忽然大叫一声，干爹！不对，你说的不对！
扎医生一怔，注射器的针头凝固在空中，问，什么不对？
我和莫西赣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不是有心的，我自然觉得自己不该死；其实在你心里也不认为我该死，你把这件事说出来告诉我，只不过是为了要杀我而找的一个借口。边断流说。
扎医生目光烁烁，问，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我刚才仔细琢磨了一下你的话，你的情人肯定不止莫西赣一人，而且，你跟她有过一段时光，虽然无法判断她在你心里的份量，就算你跟她感情好，但后来她缠上你了，你怕她影响到你安定的生活，你只想摆脱她，这时候你对她就只有厌烦了。你怎么可能为了这样一个要破坏你家庭的女人而处心积虑地要杀我？边断流说。
扎医生笑了笑，又问，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扎医生目光烁烁，问，你怎么会这样认为？
我刚才仔细琢磨了一下你的话，你的情人肯定不止莫西赣一人，而且，你跟她有过一段时光，虽然无法判断她在你心里的份量，就算你跟她感情好，但后来她缠上你了，你怕她影响到你安定的生活，你只想摆脱她，这时候你对她就只有厌烦了。你怎么可能为了这样一个要破坏你家庭的女人而处心积虑地要杀我？边断流说。
扎医生笑了笑，又问，那你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你是为了要杀人灭口！边断流说，你想彻底摆脱花瓶的形象，现在你得到别人的知识了，但你更不想让人知道，因为那样的话，你怕他们会更瞧不起你；而且，你还担心我有一天会发现你对院长所做下的事。只有我死了，你的担心才会消失！
边断流顿了顿，又说，不过你忘了，比我更清楚这件事的还有托尔，我被你杀了死无声息，可能就像个小石块，投在河里激不起波澜，因为我爸妈都不会想到去找我，更不可能怀疑你了；可是托尔就不同了，他的背景很神秘，就算你能侥幸杀了他，也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边断流顿了顿，又说，不过你忘了，比我更清楚这件事的还有托尔，我被你杀了死无声息，可能就像个小石块，投在河里激不起波澜，因为我爸妈都不会想到去找我，更不可能怀疑你了；可是托尔就不同了，他的背景很神秘，就算你能侥幸杀了他，也迟早会被人发现的。
扎医生冷笑一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本来也没打算去杀他。他跟我是一根绳子拴着的羊，要是贼来了，谁也跑不了。其实那天他就已经看出院长是被我用药弄成那样的，但是他是个科学家，在他的心里，科研结果最重要，为了多一个实验品，他虽然有过犹豫，但最后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帮我完成了传输，如果我出了事，他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你说，他怎么可能去告发我？
边断流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说，干爹，其实你原本没必要杀我，自从知道我妈妈的事后，我只要一动脑子，头就会疼，我已经万念俱灰，决定这辈子把我的脑子就这样封存起来。所有这些你的秘密，只要你不告诉我，我根本就不会去想，更谈不上去怀疑你了。
边断流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说，干爹，其实你原本没必要杀我，自从知道我妈妈的事后，我只要一动脑子，头就会疼，我已经万念俱灰，决定这辈子把我的脑子就这样封存起来。所有这些你的秘密，只要你不告诉我，我根本就不会去想，更谈不上去怀疑你了。
谁能猜得透你？前阵子你看上去是痴痴呆呆的，这会儿怎么这么聪明，脑子转得这么快，什么事都明白？扎医生问，语气里充满了不相信。
这是生死关头，我又怎么能不去想？现在这些事我都知道了，你更不可能让我活了。干爹，我想通了，本来我就过得生不如死，你杀了我吧，这样我就解脱了。边断流说着，忽然又睁开眼睛，说，我是愿意原谅你，可是你说过，做了坏事的人都该死，只是我没做坏事，本来不该死，所以我可不能保证，我的灵魂到了真主安拉那里会不会说你的坏话，还有就算我的灵魂不说你的坏话，院长的灵魂呢，他会不会说你坏话？
刚说完，边断流忽然“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问，干爹，你背后怎么有个影子？
这是生死关头，我又怎么能不去想？现在这些事我都知道了，你更不可能让我活了。干爹，我想通了，本来我就过得生不如死，你杀了我吧，这样我就解脱了。边断流说着，忽然又睁开眼睛，说，我是愿意原谅你，可是你说过，做了坏事的人都该死，只是我没做坏事，本来不该死，所以我可不能保证，我的灵魂到了真主安拉那里会不会说你的坏话，还有就算我的灵魂不说你的坏话，院长的灵魂呢，他会不会说你坏话？
刚说完，边断流忽然“噫”了一声，瞪大了眼睛，问，干爹，你背后怎么有个影子？
你太幼稚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种把戏吗？扎医生嘻嘻笑着说，随即扬起针头，就要往边断流手上扎去。
真的有个人影！我没骗你。干爹，你回过头看一下就知道了。边断流张大了嘴巴，脸上露出十分惊恐的表情，叫了起来。
扎医生看到边断流的表情，不禁也有些慌张，这时忽然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只觉得头皮发麻，终于还是忍不住慢慢回过头去。
边断流没有骗他，扎医生的头刚向后一扭，就发现背后真的有个人影赫然站在墙上！
真的有个人影！我没骗你。干爹，你回过头看一下就知道了。边断流张大了嘴巴，脸上露出十分惊恐的表情，叫了起来。
扎医生看到边断流的表情，不禁也有些慌张，这时忽然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只觉得头皮发麻，终于还是忍不住慢慢回过头去。
边断流没有骗他，扎医生的头刚向后一扭，就发现背后真的有个人影赫然站在墙上！
二十六、王粲春来更远游
扎医生看到墙上的影子，这一下吓得着实不轻。
人在受到惊吓的情况下容易产生问题，比如宋高宗赵构。史书记载，有一天夜里他正在跟一个宫女做那事时，忽然听到有人大喊“金兵渡江了”，赵构吓得不轻，于是赶紧带着随从逃跑，后来他就成了著名的阳痿犯——我对赵构非常鄙视，不是因为他下令杀了岳飞，而是因为他把生命看得比那事重要，如果他当时把心一横，心想，奶奶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就是被抓住罢了。然后接着跟宫女把事做完，然后再逃跑，那么他也许就不会阳痿了，因为就算他跟那宫女刚刚开始做，也不差这两三分钟。所以说，他活该！
相比赵构，其实现代人患阳痿的机率更高。现在虽然听不到“金兵渡江了”这样的话，但是“开门，警察查房”这样的话在每个城市的每个地方都有可能听到，不过现代人毕竟是现代人，他们进化了，心理素质也就强多了。他们就不会第一时间开门，而是好整以暇地把事做完，然后从容不迫地穿好衣服，因为他们跟赵构不同，他们是付了钱的，心想就这样跑了，岂不是不值。所以他们通常不会阳痿，就算是阳痿也不怕，因为大街的电线杆子上到处都贴着有老军医的地址和电话——老军医是他们的坚强后盾，不仅能治阳痿，所有不可描述的病他都能治。
扎医生看到墙上的影子，这一下吓得着实不轻。
人在受到惊吓的情况下容易产生问题，比如宋高宗赵构。史书记载，有一天夜里他正在跟一个宫女做那事时，忽然听到有人大喊“金兵渡江了”，赵构吓得不轻，于是赶紧带着随从逃跑，后来他就成了著名的阳痿犯——我对赵构非常鄙视，不是因为他下令杀了岳飞，而是因为他把生命看得比那事重要，如果他当时把心一横，心想，奶奶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就是被抓住罢了。然后接着跟宫女把事做完，然后再逃跑，那么他也许就不会阳痿了，因为就算他跟那宫女刚刚开始做，也不差这两三分钟。所以说，他活该！
相比赵构，其实现代人患阳痿的机率更高。现在虽然听不到“金兵渡江了”这样的话，但是“开门，警察查房”这样的话在每个城市的每个地方都有可能听到，不过现代人毕竟是现代人，他们进化了，心理素质也就强多了。他们就不会第一时间开门，而是好整以暇地把事做完，然后从容不迫地穿好衣服，因为他们跟赵构不同，他们是付了钱的，心想就这样跑了，岂不是不值。所以他们通常不会阳痿，就算是阳痿也不怕，因为大街的电线杆子上到处都贴着有老军医的地址和电话——老军医是他们的坚强后盾，不仅能治阳痿，所有不可描述的病他都能治。
扎医生看到影子，刚开始像赵构一样，吓得不轻，只觉得阴气沉沉，以为真是院长的灵魂来找来算账了，随即又听到了两声大叫“啊”，不禁又觉得奇怪，心想，我只叫了一声，还是一声是谁叫的？于是吓得不禁全身又一颤。
原来第二声是边断流叫的，扎医生受到惊吓后，身子一抖，手一松，手里拿着的针筒掉了下来，说也巧，针头不偏不倚，正好插在边断流的命根子上。边断流只觉得下身一阵发麻，双手又被绑着，不能去拔，于是急得大叫了起来——这件事对边断流也造成很大的影响，虽然他对爱情没了奢望，但后来在他工作的地方，有一个建筑工人的女儿觉得他人品老实，对谁都爱理不理，眼神里还充满了忧郁，于是喜欢上了他。但边断流最后还是拒绝了她，因为他有了心理阴影，他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打过麻醉药，关键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没有知觉，如果没有知觉，就算跟她结了婚，那跟从前单身的时候又有什么区别呢？
原来第二声是边断流叫的，扎医生受到惊吓后，身子一抖，手一松，手里拿着的针筒掉了下来，说也巧，针头不偏不倚，正好插在边断流的命根子上。边断流只觉得下身一阵发麻，双手又被绑着，不能去拔，于是急得大叫了起来——这件事对边断流也造成很大的影响，虽然他对爱情没了奢望，但后来在他工作的地方，有一个建筑工人的女儿觉得他人品老实，对谁都爱理不理，眼神里还充满了忧郁，于是喜欢上了他。但边断流最后还是拒绝了她，因为他有了心理阴影，他觉得自己那个地方打过麻醉药，关键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没有知觉，如果没有知觉，就算跟她结了婚，那跟从前单身的时候又有什么区别呢？
扎医生虽然吓得不轻，不过他毕竟是现代人，心理素质也不能差过赵构去。最后他咬了咬牙，横下心，倏地转过了身。
转过身后，他轻了一口气，随即又有些不知所措。
扎医生松了口气，是因为墙上的确有影子，不过那不是院长的灵魂，而真正是一个人的影子；他有些不知所措，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人。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曹莹！
转过身后，他轻了一口气，随即又有些不知所措。
扎医生松了口气，是因为墙上的确有影子，不过那不是院长的灵魂，而真正是一个人的影子；他有些不知所措，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人。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曹莹！
呆了半晌，扎医生才颤抖着声音问，你……你怎么提前回来了？随即又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
你放心，我把门关了，后面也没有人跟着——我不是真的去参加研讨会，我这次，是去找了你所有的情人。曹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眼睛里却显得异常空洞，只是不知道这空洞里藏着有多少内容。
扎医生眼神闪烁，半晌才问，你都……都知道了，你去找她们干什么？
你放心，我把门关了，后面也没有人跟着——我不是真的去参加研讨会，我这次，是去找了你所有的情人。曹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眼睛里却显得异常空洞，只是不知道这空洞里藏着有多少内容。
扎医生眼神闪烁，半晌才问，你都……都知道了，你去找她们干什么？
曹莹说，我希望她们能明白，爱一个人并不只是为了在一起苟且，你爱的并不只有他的皮囊，而是你要把他所有的一切看得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哪怕是他的缺点，你也要接受和理解。他在你的心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你只想膜拜他。所以就算是他感冒打个喷嚏，你也大口呼吸，想快点被感染，因为你要跟他同甘共苦——我跟她们说了，如果她们任何一人能做到我这样，那么我宁愿退出。
扎医生叹了口气，低下头，说，你对我的确很好，是我对不起你。
扎医生叹了口气，低下头，说，你对我的确很好，是我对不起你。
其实以前我是没底气这样说的，我知道你小时候家里穷，所以那时候我觉得我只要给你的事业提供最好的帮助，给你母亲和弟弟妹妹最好的照顾，为我们家创造最好的生活，这就是我爱你的最正确的方式。于是我努力地工作，等到这一切都实现之后，有一天，我忽然发现，你其实并不开心。这时候我知道我可能错了，于是我对自己说，不行，我要改变这种局面，我要跟你重新开始，我要重新接纳你的一切，只要是你在意的东西，我要更在意，我要花更多时间陪你，只要是你的朋友，我也要把他当成我的朋友，你的干儿子，我自然也把他当成我的干儿子。曹莹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床上的边断流，点了点头。
边断流这时候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麻。他在看到曹莹后，早就想大声呼救了，但心里知道，这样做也许会更糟。这时看到曹莹看了一眼自己，眼神似含深意，似乎告诉自己不要轻举妄动。边断流明白，干妈一定在想办法控制局面，她既想救自己，也不想让扎医生真正犯下滔天大罪，于是放下心来，也点了点头，以示回应，表示自己明白她的想法。
扎医生蹲下身子，抱着脑袋，也不说话。
边断流这时候只觉得身体越来越麻。他在看到曹莹后，早就想大声呼救了，但心里知道，这样做也许会更糟。这时看到曹莹看了一眼自己，眼神似含深意，似乎告诉自己不要轻举妄动。边断流明白，干妈一定在想办法控制局面，她既想救自己，也不想让扎医生真正犯下滔天大罪，于是放下心来，也点了点头，以示回应，表示自己明白她的想法。
扎医生蹲下身子，抱着脑袋，也不说话。
其实我一早就觉察出你有情人了，可是当知道的那一刻，我虽然伤心，却不愤怒，也没想过要跟你离婚。现在想想，其实爱上你，选择跟你结婚，我心底里就意识到将来有这天。可是也许我们女人就是这么贱吧，只要爱上了一个男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对自己不忠后，犯下这样的错，也要原谅他，只想用更多的爱，把他挽救回来，回到身边，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曹莹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又接着说，其实莫西赣刚来的时候，我从她看你的眼神中就明白了，后来我跟她说了一番话，她才终于知难而退。
扎医生站了起来，沮丧地说，求你了，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扎医生站了起来，沮丧地说，求你了，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在我和孩子还有你妈妈和你弟弟妹妹心里，你都是个最顶天立地的男人，外人的看法你又何必在意呢？我本来以为我们的生活已经过得很好了，可是没想到你心里还藏着这么多的想法。就算是你那样想，其实你这么聪明，完全可以靠自己努力得到一切的，又何必要借助别人的力量呢？曹莹没有听扎医生的话，继续说着。
这时，曹莹忽然提高了音量，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说，可是你现在犯下的错，已经不是我原谅就可以的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把断流和我都杀了，你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第二，你放了断流，我让他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直到你哪天想通了，我陪着你，然后我们去自首。
扎医生也不应声，呆了半晌之后，他径直走到床头柜，又拿起了刚才那把手术刀。
这时，曹莹忽然提高了音量，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说，可是你现在犯下的错，已经不是我原谅就可以的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把断流和我都杀了，你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活着；第二，你放了断流，我让他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直到你哪天想通了，我陪着你，然后我们去自首。
扎医生也不应声，呆了半晌之后，他径直走到床头柜，又拿起了刚才那把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