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涅盘(原著风?尽量温馨向,假扮夫妻到处跑,HE)

镇楼嗯……不要再问我有木有授权了…… QvQ
图片来自:遗忘的芙兰纳的百度相册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3-28 00:13:00 +0800 CST  
懒了几天,开新坑XD~~~
尽量温馨向的意思就是……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QvQ 不要相信我!
但是HE一定要相信我~~~~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3-28 00:15:00 +0800 CST  
救命,为什么复制进来还是正常的,发出之后标点就变成英文的了?
百度和谐器复制进来会没有段落,直接从文档复制会段落之间空两行……这是肿么了!!
谁来告诉我…… QvQ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3-29 21:44:00 +0800 CST  
“你故意的?”
解雨臣脸色不佳的瞪着他,对于自己来说,被侮辱的感觉已经很明显了。平日里呼风唤雨,高高在上的小九爷,傲气那是骨子里的东西,而眼前这个男人却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
如果不是自己要找一个独来独往、身手要好的帮手,他是绝对不会找到这个人头上。解当家不喜欢无法驾驭的人,偏偏这个家伙恰巧属于这类。而内心里,由于不被他控制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自己本身又有些欣赏对方。
但是欣赏并不等于可以容忍对方的挑衅。
谁知瞎子一把揽过他,抬起他的下巴,表情非常认真:“你不是让我选喜欢的?”他仔仔细细的端详着解雨臣的脸,足足看了有五分钟,“我就喜欢这张。”
那副认真的神情看得对方一愣,解当家几乎平生第一次红了脸,打开瞎子的手,几步走进自己的卧室,狠狠关上了门。
瞎子悠闲的跟过去敲门:“我不能跟你睡?”屋子里干脆没回应,瞎子也不以为意,心里想着怎么才能看一眼对方的后背,总不能冲上去脱他衣服吧,那之后事情就不好办了。
想着反正去住酒店怎么也得住一间,瞎子溜溜达达回自己房间休息。
还有时间,他不急于一时。
第二天一大早,解雨臣起得很早,他几步溜到黑瞎子房门前,打算报昨天的一箭之仇。于是解当家狠狠踹开门,刚要大喊:死瞎子起床!的时候,发现床上空无一人,被子掀开堆在一边。他纳闷,走近几步看卫生间是不是亮着灯。
身后的门突然关上,瞎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抱住对方,只觉得怀里一松,解雨臣抽身回手一拳抡过来,瞎子偏头躲过顺手就拽住对方的衣襟,随后整个身子一扑,把那人压倒在地。
“唔……”脑后没有预料的疼痛,反而软软的还很暖。解雨臣动动脖子,发现自己枕着对方的手,瞎子皱眉,夸张的吸气:“花儿爷,我的手快被您砸断了。”
“一边去!”解雨臣赶紧抬头想躲开,手用力推着那人,竟然动不了他分毫。
“晨间运动有益健康,这可是你主动的。”
黑爷似乎根本没打算动换,就维持着暧昧的姿势,看对方在那折腾。嘿,其实这个解当家卸了平日里那种傲慢,还算挺合他胃口。
“为什么躲在门后?”
“听见你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就知道没安好心。”
瞎子起身,掸掸衣服,一把把解雨臣也拽起来。对方正纳闷,自己走路的声音非常轻,居然也能被听到。说起偷袭的功夫,他还是很有自信的,居然对付不了这家伙?
好胜心开始膨胀,解雨臣心想着机会多得是,总有一天能扳回一城。
“我要给你戴面具,洗干净在客厅等我。”
穿着一身睡衣的解当家溜溜达达的出了房间,留下黑瞎子一人在那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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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3-31 19:39:00 +0800 CST  
更新不定期……因为最近真的小忙 QvQ
今天更多一点XD~~~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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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瞎子洗涮完毕到了客厅,解雨臣窝在沙发里已经玩了半天的俄罗斯方块,看他出来不耐烦的放下手机,起身指了指一边的躺椅:“坐那去。”
瞎子听话的躺好,笑着看对方拿个盒子走过来。
解雨臣伏下身子打量了他一会儿,抬起一条腿曲起放在躺椅上,缓慢又暧昧的在瞎子腿间磨蹭。
看似调情的场景让早晨的阳光变得有些多余,光线透过墨镜,反射出解雨臣安静的容颜,黑瞎子竟一时看得入了神。对方似乎察觉了他的怔愣,双手轻挑,摘下了他的墨镜。
视网膜被亮光刺激的瞬间,瞎子下意识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前的人已经模糊成只能勉强分辨的颜色,像被氤氲开的淡色水彩,铺在朝早的空气里。他不自禁的伸出手,探索着触摸对方额前的碎发,从他的眉一直缓慢抚摸到唇角,他摸到那人依旧在笑,笑得如此淡定从容。
“解当家,我看不见。”
瞎子终于开口,声音里藏着些无奈。没有墨镜,这个世界对他来说,未免太过陌生。在白天他偶尔会泛起战栗,心底总有个声音在问,如果真的瞎了,是不是连了结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解雨臣盯着对方睁开的双眼,感觉那眼睛有些无神的望着自己。黑瞎子的眼睛并不大,但是线条很硬,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锐气。解雨臣突然有点羡慕,这双眼睛看起来,比自己更有男人味。
没来由的,他喜欢这双眼睛。解当家低头,额头抵上那人的,近到连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这样呢。”
瞎子笑了,鼻息打在他脸上,微痒。随后那人闭了眼,手就扶在解雨臣腰上,半晌,问:
“你在勾引我?”
“怎么可能。”
其实解雨臣自己也说不清,到底为什么要和一个男人维持如此暧昧的姿势,或者说,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让自己有心情,去和他玩这样的游戏。
他轻笑,重新抬起头,拍了拍瞎子的脸颊:“好了,玩笑开够了,干活。”他转头从盒子里小心翼翼的揭起一片面具,开始往对方脸上贴。
易容的过程持续了大约三个小时,瞎子被勒令一动不能动,“动哪就剁了哪。”——这是解当家的原话。
等黑瞎子被允许起来的时候,解雨臣递给他一面镜子,男人左照照右照照,最后发出一声叹息,似乎有些不太满意。
“这就是你喜欢的长相?”
镜子里的脸很斯文,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痞气,只要他维持正常的表情,不动不说话,完全是个白面书生的模样。
“怎么这么像那个吴邪?”
“你不满意?”
解雨臣手里拿着工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大有‘敢说不就打死你’的气势。瞎子撇嘴:“那得看媳妇儿能不能让我满意。”对方不屑的瞪他一眼,把工具往边上一扔,就径直回自己卧室,关门落锁。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瞎子正靠在沙发上抽烟看电视,听见卧室门轻响赶紧回头。门开了一半,却迟迟没有人走出来。
有些纳闷,又有点好奇,黑爷起身往卧室里探头,躲在门口的人一把扯过他的胳膊,随后瞎子就感觉一个柔软小巧的身子贴上了自己。他低头看怀里冲他笑得诡魅的人,不禁挑眉往后退了一步,端详他的‘媳妇儿’。
一头棕色卷发,行,他虽然喜欢直发,不过无所谓。缩骨之后的身材很娇小,就是前面略平,不过好在解当家好歹垫了垫,这他也不在意。脸蛋嘛……本来解雨臣的面容,棱角就不很分明,又巧妙的用化妆进一步柔和了线条,配上他那清亮的眼神,瞎子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有点看愣了。
“说话?”
解雨臣站在一边抱着胳膊,满脸挑衅。瞎子则几步走回他身边,一把把他揽进怀里,在耳边狠狠吸了口气:“嗯,够香,不过要我说……”他抬起对方的下巴,贼笑,“红颜祸水,倾国倾城,不是化妆的功劳,是解当家的本质。”
对方一把打开那只手,白了他一眼,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女式小包,走到客厅。瞎子跟出来的时候,看对方正在拣选几个身齤份证和驾照。
解雨臣拿出其中一张递给旁边人,瞎子低头看身齤份证上印着他目前的脸,名字写的“吴思”。黑爷撇嘴,心里有点小不爽这个姓。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4-04 14:07:00 +0800 CST  
没更新!最近追《沙海》更新略兴奋,三苏是好人,不卡纠结的部分~~~刚才看又有两章
小花在三秒钟隧道的黑暗中华丽的消失了……不过吴邪的计谋真是略狠……解家大乱之后,小花又要把敌人的所有注意力挪到自己身上,好艰苦。
不过看起来瞎子是吴邪这边的帮手,那就是一拨的?哇哦~~!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4-14 14:21:00 +0800 CST  
大半夜睡不着,更一个小段落。
【【【与文本身没关系,是《沙海3》的自我安慰】】】
也许剧透了?慎……


其实写出来,才是真正把“失明”变成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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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黑瞎子的眼睛着实不太好了,解雨臣最近隐隐担忧。

直到那个人跟他说:“花儿,我真的看不到了。”
他不知所措的愣住,指尖冰冷得可怕。
但他毕竟是解雨臣,最后还是压了压情绪,勉强扯出一个笑——虽然在他微笑的同时,才想起对方已经看不到了。

“没关系,我在。”
他说。
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往常,似乎失明什么的从没有发生过。他只是点点头,蹭到对方耳边,笑:
“我知道。”

之后的日子里,黑瞎子走路跌跌撞撞,解雨臣会握住他的手,并肩走在熙攘的大街上。
瞎子看不到菜谱,解雨臣会一点点念给他听,或者干脆自己点他喜欢的菜。


在往后所有的夜晚,解雨臣依旧靠在那男人怀里,听他沉稳的心跳,告诉他:


“我在。”


——即使你的双眼再也映不出我的身影,我依旧在你身边。



END.


不就是看不见了么!!花儿爷会因为这个混蛋瞎子看不见就离开吗!!!给我好好的过日子啊你们!!!
【【泪奔着爬走……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5-30 02:37:00 +0800 CST  
心情不好……来更新
又被支付宝给虐了……凭什么Visa卡一确认付款就冻结余额啊!!正·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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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有些出神的回到解家,脑子里还在一遍遍过胖子跟他说的计划,乍听起来好像很严谨,但实际上他想了半天,觉得这计划比他还不靠谱。
“……三……”
“小三爷!”
旁边的伙计叫了他半天,吴邪才一晃神:“怎么了?”
“霍家的人又去棒槌的盘口闹了,解家有几个伙计不耐烦了,打发人来问怎么办呢。”
“那就找几个人过去盯着,要是他们给脸不要脸,咱也别客气。”
“这么着行么,毕竟是解家的事……”
“有什么不行的?咱的人过去,他们要动手也得掂量掂量,吴家也不是吃素的。人家都骑到头上拉屎了,再缩着以后还垫着混么?” 吴邪想了想,又问,“最近外面怎么说?”
伙计面露难色,看了看四周才靠到对方耳边:“最近外面传……传东家您要把解家卖了。”
“怎么了?”
“最近有人见王经理和几个大佬交往甚密,尤其是那个老刘,偷偷匀了解家不少货过去,这事……”伙计说得极其小心,边说边观察吴邪的表情。这种事,要是说错一句,有可能被连扣三个月奖金的。
“然后呢?”
看来王盟干得不错,吴邪心里小高兴,表面上还得装作严肃的样子。伙计看东家没有什么大不悦的表情,也就继续道:“还说,解当家其实没死,但是您……您打算等到花儿爷拿到镇天玺,就直接抢过来,卖给别人,现在正在找下家呢。”
“那楚天阔那边怎么样了?”
“最近楚爷的人正四处打听这事呢,他们好像挺怕那东西落到别人手里。”
听到这,吴邪沉吟了片刻,挥手让那个伙计下去,自己在房里抻胳膊踹腿。
晚上还得夜袭楚家,吴邪想到自己的身手可能连霍秀秀都不如,心说要不现在就去练练爬墙头吧。
结果正爬着一半,解家有个伙计来送饭,看见他以一个挺2B的姿势半挂在墙上就傻了:
“爷,您干嘛呢?”
吴邪有点儿尴尬,赶紧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几下爬到墙头,特别帅的转身坐下,点起根烟:“看看几个监视器的位置是不是合适,过几天要有大用处。”
“哦。”伙计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您放心,这院子的几个监视器是花儿爷亲自设计的,没有死角。”
“嗯,找人检查检查性能,得确保万无一失。”吴邪继续胡掰,说的伙计一愣一愣的,以为真会有很重要的大事,赶紧应了,说立刻去办。
等那个解家伙计走了,吴邪掐了烟,坐在墙头上直捂脸。心说老天怎么总能让他遇到这种丢人的事。

好歹爬了几下,对自己的身手多少有些底,吴邪吃过晚饭就带着要用的东西,溜溜达达去约定地点找胖子。
约的地址是个特破旧的小酒馆,要是平时吴邪估计打死都不进去的那种,门上还贴了几张过气明星的海报,上面印的人被晒掉了色,直接转型成阴间乐队了。
推门进去,厅里几桌人正喝酒,也没人理会他,吊灯昏昏暗暗的就开了一半,整个酒馆里唯一现代的可能就是吧台酒保手里的Ipad。
吴邪问胖子在哪,服务生没精打采的看了他一眼,指指后面的门,那意思让他自己去找去。没奈何,他推门往后堂走,走了几步就听一个包间里传来阵阵大笑,听声音是胖子,还有一个姑娘。
我擦,晚上还要办正事呢,这就泡上妞了?
吴邪咳嗽了两声,心说我可提醒了,随即不爽的推门。
“呦,小吴,来啦。”胖子正嚼着花生米,桌子对面坐着个姑娘,看年龄不过二十出头,长得挺文静。吴邪挑眉,心说胖子的品味什么时候上升了。
姑娘看见吴邪就站了起来,几步走过去细细打量了一番,片字没说就拽着吴邪往里屋走。
“唉?等等,这是干嘛?”吴邪一下就慌了,这怎么个意思?最要命的是里面那间屋子还摆着张床啊!
“你跟小玲进去,放心,不会亏了你的。”胖子笑得极其猥琐,居然举起手里的酒杯敬了敬。
“别开玩笑了!”挣开姑娘的手,吴邪站在那气不打一处来,“别喝了,这办正事呢!”
胖子听了反倒一脸无辜的挤眼:“是啊,这大妹子是易容师,给你换张面皮好办事,你想哪去了?”
吴邪一下子愣在那,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喉咙哽了半天一个字没说出来。胖子还得了便宜卖乖的咂咂嘴:“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太央脏了。”
我擦,这胖子太坏了。
吴邪心里暗骂,灰溜溜的跟姑娘进了里间。易容的这两个小时,他看着那个姑娘冲他抿着嘴,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样,尴尬的恨不得把自己砌墙里。
等吴邪出来,已经换了个人,衣服也换了。胖子看了半天,还捏了几下就说:“不错,活儿越来越精细。”
两人从包间出来,吴邪就问胖子怎么还认识易容师。
“啧,许花儿爷有门路,就不许胖爷我有门路?自从上次那事之后,我就对面具的作用有了新的认识。”胖子指指身后的小酒馆,“我时不时来这观摩一下那姑娘做出来的脸。”
“是观摩姑娘的脸吧。”吴邪不爽的吐槽。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6-10 00:45:00 +0800 CST  
楚天阔的宅子是把几栋四合院连起来之后,在外围又建了几栋房子,胖子拿出望远镜观察了片刻就道:“你从那边的墙上去,那边是个死角。”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解老太太肯定被放置在最安全的地方,一般这种地方都会有主电源和备用电源。胖子要做的就是给整栋宅子来个熄灯计划,只要吴邪能找到除了楚天阔卧室以外最先接通备用电源的地方,大体就能确定目标了。
“那之后我会想办法搞掉备用电源,同时给他们制造点小麻烦,但是时间不会太长,你尽快。”
胖子说完就一溜烟跑走了,吴邪看看四周,小心翼翼的趴在墙头,仔细分辨几个院落的位置。
看看姓楚的住的地方,再看看小花住的地方,吴邪心思自己是不是也该买个大点的房子,他那个旧楼的独单也该换换了,两个人住确实有点小。
想到这又想起闷油瓶,那家伙说走就走,连个字条都没给他留,真是过分。
正出神,以至于前面的灯光瞬间熄灭的时候,吴邪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攥紧望远镜,看楚天阔卧室已经亮起了灯,有伙计出来站在院子里喊着去检查线路。
他眯着眼睛四处找寻另一处亮灯的位置,可是半天四周都是一片黑暗。
不会吧?这招不灵?
刚想到这,他眼角余光看见一处房子的花廊底下,有半扇窗子透出隐隐的桔色灯光。
有门有门!
吴邪拿起望远镜看了看,那栋宅子建的十分特别, 如果不是单独那里亮起一点灯的话,恐怕无论怎么看,都不会发现那还有个地下室。
四周一片漆黑,墓室都走过多少遭的小三爷对这种程度的黑暗完全无视,几下就从院墙边的间隙,跳到了那个院子里。
门口有人守卫,现在打着手电正四处查看,但是人不多只有三个。吴邪掂掂胖子给他的催泪弹,掏出弹弓就打了过去。
在守卫刚喊出:“谁?!”的一瞬间,那玩意爆炸了,吴邪把防毒面具扣在自己脸上,直直冲过去。
爷爬墙的本事不行,但是打人的本事还是练了几手的。
吴邪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纳闷的看着那几个守卫脸色惨绿的捂着鼻子作呕,几乎是同时,他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简直没法形容。他只是觉得,这味儿能把茅坑熏死。
胖子给的这是什么破玩意,过期两万年的沼气咸鸭蛋吗。
幸亏他带了面具,现在只能尽量屏住呼吸,抡起手里的棍子把三个守卫挨个打晕。其实他只是打晕了一个,另外两个还没等他动手就自己倒地抽搐了。
隐隐有些担心这气体有毒,吴邪还不想害人性命。过去探了探鼻息就一松,还好,还有呼吸。
院子里已经有吵闹的声音,这时候地下的半扇窗子灯光闪了两下也熄灭了。吴邪捡起地上的手电,推门就往屋里走。
整个屋子只有一个大厅,四周全是走廊,他估计了一下位置,就挑了其中一条。
没太多时间,他几乎是跑起来,里面也许还有守卫,吴邪摸摸腰间绑着的匕齤首,心说要是有那就拼了。
没跑多久,走廊分出几条岔路。
吴邪站在那一时有些踌躇,正低声咕哝着琢磨选一条,背后有个幽幽的声音叫了一声。
声音很软,但是很轻,吴邪一个激灵,冷汗就下来了。
这声音不像守卫,倒像女鬼啊。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偷活人的东西也能遇到粽子?
“谁?”
吴邪小声问了一句,这时候背后的声音又叫了一声,空灵灵的很是渗人。他直接拔出匕齤首,猛地转身心说拼了。结果转身的一瞬间,背后什么都没有。
手电光下,只映着一副画着宁芙仙子的油画。
自己幻听了?吴邪挠头,难不成是画成精了。四周静了一下,他就听见一声清晰的叹息,随后那幅画发出几声轻响,开了条缝。
“吴邪哥哥,这边。”

吴邪和霍秀秀缩在油画背后的密室里,相对苦笑。
“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你呢,就你这身手,还贴了这么个难看的面具跑到这来?”秀秀撅着嘴的哼了一声,“这地下就是个迷宫,你别再转了。”
姑娘说完,摘下头上的簪子,拿过对方的匕齤首在自己胳膊上狠狠划了一道,吴邪还没来得及阻止,血已经流了下来。他看秀秀把簪子小心的沾上血,然后藏到密室里一个雕花欧式柜下面。
“你这是干什么?”吴邪掏了掏口袋,找出条手绢,也不管干不干净了,想给秀秀包扎,女孩摇了摇头:“我没事,你和小花哥哥的计划里,本来我就是该做这些的。”
吴邪一愣,他和解雨臣想到对付霍家的办法,确实是霍秀秀的消失。
“这太危险了,你跟我回去。”吴邪摇头,不答应。
他们之所以否掉那个计划,就是因为考虑到霍秀秀的安全。
“来不及了,老刘那边我已经留下了证据,你回去之后什么都不用管,我给哥哥们发了信息,说我是被老刘害了。”秀秀打开油画,轻巧的跳出去,小心的把血滴在走廊一边隐蔽的地方,“我的哥哥们早就想要霍家,为了争当主的位子,一定会拼命弄死老刘的。”
“等到老刘被收拾了,就遣人密告霍家,我其实是被楚天阔谋害的,然后让他们来这里找证据。”
霍秀秀说的很坚定,条理也很清晰。吴邪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没法劝服这个小丫头了。
“不要再往里走了,老太太不在这。也不要想着救了,她不会有事的。”秀秀看了看远处,“那边的第二幅画背后有通道,能通到外面去,我就是从那进来的。”
吴邪刚想问你怎么出去,外面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听音量,爆炸的力度绝对不小,他们看了看房顶落下的灰土,小三爷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胖子嘴里的小麻烦也太劲爆了。
这时候霍秀秀推了他一把:“快走,很快会有人来的!我从另一边走!”
吴邪看着秀秀,最后叹气:“你自己小心。”随后转头离开。
既然没法阻拦,那不如相信这个姑娘。

吴邪爬出院墙和胖子汇合,看胖子灰头土脸的,本来想骂的话也咽回去了,半晌才挤出一句:“你这是怎么搞的?”
“妈的,被个龟儿子晃点了,那炸齤药的分量太足了,差点炸死我。”
“你不会看啊?你不是经常玩爆破吗。”吴邪愕然。
“别提了,胖爷想着与时俱进一把,这次换了个高科技。结果,操,还不如土办法呢。”胖子看看四周,一愣,“没救出来?”
吴邪摇头:“不在那。”
胖子简直出离愤怒,自己差点被烤成地瓜,结果事还没成功。吴邪拍拍他:“倒是办成了另一件事,过几天就有消息了。”
看对方的表情,胖子‘啧’了一声,却什么都没问。

三天后,霍家对解家盘口的蚕食突然停止。道上开始出现各种奇怪的传闻。
其中最爆炸性的一条就是:霍家当主被老刘暗中谋害,老刘的宅子里也确实发现了属于霍秀秀的染血耳坠。
霍家内部一片大乱,老刘是不是真正的凶手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霍秀秀的两个哥哥以报仇为名,全面对老刘的所有盘口开战。为了争夺霍当家的位子,他们两个表现出来的愤怒与手段,一个比一个狠绝。
——只有拿老刘的命祭旗之后,霍家才能产生新的当主。

吴邪这边接到了王盟的电话,那个伙计的声音依旧呆滞,带着些难掩的疲惫。
王盟按照部署,假意和老刘联手,私定交易镇天玺,并透露出老刘要用镇天玺对付楚天阔的消息。
在经过太长时间的铺垫后,本性多疑、爱听信谗言的楚天阔,理所应当相信了老刘确实暗地里想要反他的谣言。
这就是解雨臣和吴邪的陷阱,以镇天玺为诱饵,把老刘推到了楚天阔的刀板上。

北京的圈子一片混乱。
霍家、楚爷和老刘三方势力大打出手,导致跟随三家的小势力也乱作一团,扯出了以前的各种积怨。
解家暂时得到了片刻的宁静。伙计们看着院墙外的血雨腥风,那似乎是为了迎接即将出世的镇天玺,而奏起的序章。

霍秀秀站在郊外的荒草地里,手紧紧攥着胳膊上仓促包扎的伤口,血已经浸透了白色的绷带,染出朵朵殷红。
她并没有理会,只是呆呆的望着灰蓝的天空。
这个年轻的姑娘知道,无论是北京,还是解雨臣所在的墓里,都是同样的波诡云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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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黑花两口子完全没出现啊……orz
下次更新就回到他们那边了
其实吴邪的好多对话都是问了基友才了悟的……咳咳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6-10 00:45:00 +0800 CST  
晚上有事要出去,于是现在来更新……
咳咳,更得少,我最近写得少~\(≥▽≤)/~ 【这有什么可自豪的……
今天绝对是真·坑爹坑妈坑大家牌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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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异乎寻常的晴朗,月亮已经渐趋圆满,可笑的是在满月无缺的时候,却也是离别的时候。
多么讽刺。
解雨臣从浴室出来,裹着浴衣,用毛巾擦了擦头发,催促那人去洗澡。瞎子叼着烟,过去在对方臀上掐了一下,才不舍的钻进浴室。
看对方离开,解雨臣脱掉衣服倒在床上。
肩胛骨的地方开始灼痛,每次天痕出现的时候,都会像这样疼痛刺骨。
多少年了?他笑,不过今夜是最后一次了。

瞎子有些出神,抹干了身上的水珠,才抬头。他的花儿正躺在床上笑着看他,只在下身那盖了被子的一角,全身被窗外的月光照得发亮,漫射出迷蒙的莹光。
瞎子觉得自己眼前正艳放着一株海棠。
“花儿……”
他抚上那人的身体,甚至带着些颤抖。对方勾住他的脖颈,急切的吻上他的唇。
所有的皮肤接触都不足以慰藉疯狂的想念,解雨臣感受着那人烫热的身体,和自己一样,带着强烈的渴望。
连呼吸都在沸腾。
解雨臣揉着那人的发,手滑过对方的胸膛、脊背,他要记住,要记住这个人的温度。
月光透过半掩的纱帘,将周遭都镀上一层银边,瞎子看他的花儿喘息着对他笑,转身想拉上窗帘。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背后的血红直直烙入黑瞎子的双眼。

那人的身体沐浴在清光下,朦胧的泛着光,被映照得有些苍白的皮肤上,只有那一点猩红刺目。
“花儿……”
瞎子的声音带着无可遏止的恐惧,他捞过那人的腰,触碰到血痕的指尖,冰冷麻木。
这一刻他只觉得五雷轰顶,他沉默晦暗的生命,曾经被解雨臣绚烂了色彩,却又最终,逃不过猩红遍染。
生命里全部的想念,全部的渴慕,都只因这一眼,苍白了形骸。
就像那夜河面上飘忽的荷花灯,以最优雅的姿态描撰着希冀的轮廓,无可转圜的隐入黑暗。
再也不见。

解雨臣偏头望他,唇边依旧是那抹淡笑,笑得那样平静无波。他抚上对方面颊,覆上自己的唇。
“别分心……”
随后而来的狂乱让他几乎承受不住,那男人用整个生命的力量,将自己固执的禁锢在他熟悉的怀抱里。
要死了。
解雨臣暗暗的想,他甚至希望就这样,死在这人怀里。
他耳边只充斥着那人对自己的呼唤。
不像平时一样,叫自己‘花儿’,而是一声声的雨臣,深情、温柔,却带着不舍的痛感。
雨臣。
雨臣。
雨臣……

像要将他的气息永远铭刻在记忆里。

结合的瞬间,解雨臣难耐的发出一声叹息,泪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滑落下来,滴在心尖,弥散出淡淡的绯色。
看来这条路,真的已经穷至尽头。
他想过如果从来不曾相见,如果从来没有开始,他见到他,只是在终结的时刻,落下最后的冷光,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彻心扉。
但他舍不得,舍不得和这个男人走过的风景,哪怕是惊鸿一瞥的美丽,都弥足珍贵。
无论时间逆流千百次,他依旧会选择,和黑瞎子在地下室惊讶对望的开始。
即使最后,只能苦咽这样的结局。
须臾间,一切都面目全非。
解雨臣以为自己只是输给了这个男人,输给了他的执着和热情,却在最终体认到,他输的这盘棋,对手是命运的强大。
他败得伤痕累累,发现反抗竟是如此的徒劳无功。
多么残忍而卑劣的玩笑,不能早一刻,不能晚一刻,只降临在他把全部都交付的瞬间。
他甚至不敢说爱,他怕开口的瞬间,一切就全部溃堤。
于是解雨臣只能安静的笑着,无论那个笑意饱含了多少苦涩和疯狂。
颈项缠绵,缱绻了太久的肝肠寸断,他和那个人的灵魂,都再无救赎。

瞎子,替我记住。
记住这世间,曾有解语花,纵着暖风吹柔的外衣,也掩不住内里的傲骨,绽放得如此狂放。

解雨臣听着那人沉稳的心跳,一声声,搏动的血液里是对他全部炽热的思恋。
这一刻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的人生虽算不上圆满,但是有这一夜作为休止符,也知足了。
解家他早就做过安排,吴邪和秀秀会帮助瞎子继续走完解当家应走的路。
把一切托付给这个人,他是安心的。
终归他还是忍不住轻吻那人的唇角,轻喁了一个爱字。
爱过之后便是永别。
他没有再看那人一眼,捡起掉落的衣物,起身离开,手却在下一秒被拽住。
“你去哪?”
解雨臣有些慌乱的望着他,手腕传来微的痛感,那人的目光透过黑色的墨镜,几乎将他最后的决心碎成齑粉。
“我睡不着,去走走。”
瞎子撑起身子,抱住他,像宝贝生命里唯一的阳光,温柔得让人心碎。
“我不会让你去的。”
他说。
解雨臣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只觉得颈后一阵疼痛,眼前只剩逐渐迫近的黑暗。
“瞎子……你不能……”

黑瞎子摩挲着那人昏睡的面庞,他的花儿还是这么美,和初见的时候一样,俘获他全部的心神。
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不能失去这个人。
只记得冥冥细雨中,他用了一整夜,走进了另一个人的生命。
直到解雨臣偎进他怀里,连绵的阴雨初霁,他就这么看着他,伴着夜空苍茫,寻他的一辈子。
他们互相试探着、隐瞒着,却同样渴望对方的暖意。
在风潇雨晦的北京,在百死一生的地下,落雪的兽终究还是依偎着,互相舔舐伤口,以为寻到了该寻的结局。
奈何有缘无分。

瞎子真想感谢上苍,无论如何,让他遇到了这么个人。
这个人太重要,重要到为了成全这个人的愿望,他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甘之如饴。
“解雨臣,是黑瞎子这辈子唯一的想念,是全部的心情。”
我会用灵魂带走这段记忆,所以——
“花儿,忘了我。”
他俯身最后一次吻他,之后,决绝的走出解雨臣生命的轨迹。
毫无留恋。

因为他,再也没有留恋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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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6-18 17:31:00 +0800 CST  
更新~~~
我已经快写完了,不过慢慢更【被抽飞
磨蹭磨蹭~~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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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稳稳的停在茶楼前面。
这地方离市中心很远,选这里的原因自然各自心里都明白。解雨臣看了看车窗外,车行驶到这个方向,他也就猜出了地点,毕竟楚天阔在北京的产业,他还是了解的。
司机下车开了他这侧的车门,身子微欠:“请吧,解当家。”
解雨臣把手机收进口袋,侧身下了车,两边赶到的解家伙计就围了上来。
那些老伙计眼底的喜悦和担忧,是解当家从来推不掉的责任。他扯出个笑,冲他们点了点头:“你们在这等会。”
伙计们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最后还是点头,守在门口。只有吴邪跟着解雨臣,被司机领着,进了茶楼。
解雨臣的脚步从来没有迟疑,嘴角挂着的一抹浅笑,优雅而沉稳。无论是走在什么境地,这个年轻的当家都是那副心有成竹的样子,让人不由得想跟在他身后。
这些老伙计,有的跟了解家几十年,有的甚至从祖辈开始,跟了几辈人,他们大部分是看着解雨臣从一个毛头小孩长到现在,却没谁能拍着胸脯说,自己了解解当家的心思。
虽然不了解,但是相信。因为这个当家,从少不经事的时候开始,肩膀上就扛起了他们全部的未来。
他们从没见过解雨臣感情用事,毕竟坐在这个位子上,理智是全部的筹码。
只是今天,他们从那个人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点点异样。

两人被带上了二楼,走廊边的竹帘垂着,只靠几盏暖灯打亮前路,边上挂着几样绣品和帛画,还有些青铜器、瓷器摆着。虽是仿品,吴邪扫了几眼后,心里却暗暗讶异,这些东西上的图案纹路诡异得紧,中央主要的部分,都描绘着一只玉玺。
带路的伙计看吴邪慢了几步,扫了一眼旁边就道:“这些都是仿品,真品都收着呢,您要是有兴趣,楚爷必然愿意让您一睹为快。”
这些藏品年代、地域各不相同,又是记载着同一样物事,自然说明镇天玺的传说在历史上流传悠久,另一方面,这些藏品收集起来简直难于登天。
吴邪叹气,那个楚天阔怕是入了魔了。
走廊到了尽处,几层帘幔掀开,浓郁的藏香扑鼻而来,这是间专门看戏的包间,和新月饭店的拍卖场很像,栏杆边设着几组桌椅,下面就是一楼的大戏台。
这桌椅摆的很有意思,所有的桌椅都是侧对着栏杆,其中一组是高出其他一个台阶,摆在正中间,二人宽的鎏金宝座,旁边设着几个副座。这恐怕是楚天阔本人看戏的时候坐的地方。
这老东西,把自己当皇上了不成。
解雨臣冷笑,往里踱了几步,整间屋子空着,根本就没人。
他抬起眼皮,就看那伙计弯腰鞠躬,语气恭敬却冷的很:“楚爷有事迟来一步,二位稍待。”
吴邪一听就火了,这分明就是想给他们个下马威。
老九门的当家到了哪,还有等别人的理?刚想开口,解雨臣反倒笑了,溜溜达达几步走到了主座,往座里一靠,手支着额边,继续玩手机。
伙计脸色立刻就变了,旁边有个看门的扯着喊那是楚爷的位置。他话刚出,解雨臣一个冷睇立时让他住了嘴。
那种与生俱来的高傲,睥睨天下的轻蔑,让解雨臣的气质里,从来都带有一种危险的意味。
他垂了眼睫继续盯着手机,悠然道:“这下面不是戏台吗,找人唱几出给爷听听。”
“解当家,楚爷马上就到,戏还是别听了。”伙计拦下了其他人,也没再对解雨臣坐的位置多置喙。
对方则合上手机支着下颌:“他什么时候来,跟我听戏有什么关系?我给你三分钟。”说罢继续玩着手机,再不理他们。
吴邪坐到他旁边的副座,看那群伙计犹豫,冷笑一声:“还让花儿爷说几遍?三分钟不开场,我们就走人。”
伙计里骂骂咧咧的走了几个人,看样子是去准备了。
坐在栏杆边,这种地形吴邪太熟悉,他看了看下面,这高度小花跳下去,加上外面有解家的伙计,这几个人拦都拦不住……等等,他怎么办?
吴邪挠挠脑袋,心说从这下去估计也就是崴了脚,小花总不会不管他吧。
说什么三分钟开场,也不过就是逼楚天阔现身,结果楼下的戏台还真就演上了,恐怕是早有准备。
戏台上暖了暖场,上来个旦角带着小生,唱的是《西厢记》的《长亭送别》。昆曲,还是选段,恰恰选了解雨臣和黑瞎子在村子戏台上,唱的那一段。
备着这么一出给解雨臣看,楚天阔怕是别有用意。
你的一举一动,我早就盯着。
是这么个意思吧,他暗自冷笑。楚天阔一路藏得最深,但也最不敢出手。有时候谨慎,往往会给别人制造机会。
互相手里有什么筹码,其实在之前几次试探之后,心里就都有数了。

伙计上了茶,解雨臣听着戏,嘴里悠悠跟着哼唱,看不出一丝紧张,那架势就真跟是来看戏的一样。
直到楚天阔来了,解当家不过是喝着茶,斜眼瞥了他一眼,继续看戏。对方也没什么脸色变化,带人坐在下座,也听戏。
听了片刻,楚天阔手下的一个人就笑:“这戏唱的哪比得上花儿爷,花儿爷的身段唱腔,可是咱圈子里有名的——能把人魂给勾去了!”
解雨臣微微打了个哈欠,对于这种话里带话的调侃没加理会:“楚老板找我来什么事?只是听戏我可忙得很,恕不奉陪。”
楚天阔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是个极其讲究礼的人,看他的手下说话办事就能窥见一斑。虽然说话办事是北派作风,但是为人阴险多疑,在北京势力又大,少有人愿意惹他,更何况跟他这么说话。
老九门的势力名声早年间是当传奇来说的,但是现今在楚天阔来看,也不过是有些家底的商人。解雨臣小他太多,他倒也不恼:
“听闻解当家刚损失了个手下?”
话一出吴邪就惊了一跳,这时候提起黑瞎子,不是往小花心口上撒盐么!偷偷看了眼旁边的人,解雨臣脸上表情丝毫未变,只是‘啪’的一声合上手机:“就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找我?”
楚天阔没说话,倒是他身边站着的伙计笑了:“这也算无聊?我可听说这伙计不一般。”说着‘啧’了几声,“花儿爷,不是我说话直,黑瞎子那样的狗,你也不多养两条,一条死了,就没人给您看家护院了。”
“哦,我忘了,多养两条,您晚上伺候不过来。”
侮辱的意味太过明显,解雨臣反倒笑了:“我解家不需要看门的狗,黑瞎子也不是。”手中的手机开合了几下,他靠在扶手上,敛了笑容。
“我解雨臣,就是看上黑瞎子了。”
“怎么,楚爷你还要过问我的私人感情不成?”
话音刚落,对面的伙计就拿了个东西放到茶几上,那是盘很小的DV带。楚天阔看着带子叹了口气:“这东西是我从老刘那拿到的,也算是遗物了。”
解雨臣冷笑一声,吴邪已经告诉他,前几日老刘就在一次盘口械斗里,被霍家的人砍死了。手下的盘口散的散,跑的跑,基本上归入了各家的体系,这里面解、霍、吴,还有楚天阔都有份。
“这带子我看了,里面是某天早晨的事情。”看解雨臣抬起眼看了他一眼,楚天阔继续说道,“看了让人唏嘘,这么恩爱的人,最后也是阴阳两隔。只是这带子,也怕有流传出去的可能……”
“不劳楚爷费心,我也不在乎。”说罢解雨臣看了眼时间,“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告辞了。”
楚天阔听了大笑,点上根烟:“事,自然是有。”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6-22 20:29:00 +0800 CST  
更~新~啦~今天的部分很少……
今天更新之后,下一次更新应该会在周二吧……运气好的话是周一【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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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揽着霍秀秀,和吴邪扬长而去。出了茶楼大门,吴邪就急了:“你不能去!”
“吴邪,我有我的路。”解雨臣塞给对方一张纸条,“你去解家密室,拿出里面的东西,那是我为之后做的全部计划,还有解家的未来。”
“我想见那个人,一面也好。”他拍拍秀秀的头,“以后,可能要你和吴邪帮我看着解家了。”
“照顾好我母亲。”
霍秀秀一语不发,她知道,无论说什么,这个哥哥也不会回头了。她只觉得前面的路一片模糊,模糊着,颊边就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滑落下来。
“别哭,如果我能顺利把镇天玺带出来呢?”解雨臣给秀秀抹着泪,一边安慰她,“我只是做好计划,我还是很有可能平安的。”
小姑娘点着头,心里却凉得可怕,她觉得这个哥哥,不会再回来了。
她很害怕很害怕,从以前,秀秀就不敢想,解雨臣不在了会怎么样。可是现在,这个哥哥笑得还是那么温柔,却告诉她,帮他照顾好解家。

解雨臣几乎立刻就赶往杭州,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黑瞎子还活着。
只是在他离开北京之前,还做了另一件事。
解、吴两家带人把秀秀送回霍家,并且当众发难,指出秀秀两个哥哥,勾结楚天阔,企图谋害当家。
那两个霍害本来能力就不强,被突如其来的发难弄得不知所措,又赶上手下的盘口发生争斗,损失了不少手下。
霍家内部已经被当家的位子搅得乌烟瘴气,各势力损失都不少,这时候秀秀回来,带着解吴两家的支持,几乎毫无悬念的平息了绝大部分争端。

霍秀秀坐在本宅大堂的正座上,神情萧索。
刚才解雨臣握着她的手,给她讲做事的原则,处理事情的尺度,问她以前告诉她的可都记得?秀秀自然记得,那个哥哥说的所有话,每一个字,她都记得。
解雨臣听见就笑了,拍拍她的手,起身和吴邪离开了。
他们走在北京夏日金色的阳光里,明亮得灼痛双眼。解雨臣的身影慢慢模糊成生命中最温柔美好的形状,又带着那么清晰的痛感,永远篆刻在她的记忆里。
那个人的存在,像一朵永不凋零的海棠,盛放得灼灼其华,温暖了霍秀秀的整个人生。此刻却带着对另一个人的渴望,离去的如此决然。

杭州垮塌的房子闹出了很大动静,动用解家的关系也是好不容易才平息。
四周一片断壁残垣,满目凄凉,解雨臣穷极了全部想念,也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他走的这一路,连生命都黯淡无光。
解当家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任性,只是为了再看那人一眼。
他没想过自己能不能出来,其实如果那个人真的死了,他也不愿出来了。解雨臣知道吴邪一路来劝他那么多,只是想让他别去。但是自己怎么可能不去呢?
他这一辈子,只剩下那个人了。

入口附近,楚天阔已经带人等候多时。
似乎是经过了上一次的事情,楚天阔身边的人全部都换了,基本都是新面孔。他本人拿着一个锦盒,看见解雨臣过来,就沉着脸递给他。
打开入口的时候,除了解雨臣和楚天阔,其他人都被要求退开,只有吴邪不肯,硬是留了下来。
解当家没说什么,转头笑着把手伸入石板边的洞口,摸索了一会,只听‘咔嚓’一声,机关缓缓启动。
石板上流光溢彩,变换了数种图案,水波般虚幻缥缈。伴着巨大的声响石板打开了一个洞口,入口如巨兽齤欲吞,两边獠牙锋利,隐隐让人不安。洞口里幽深无底,开启的瞬间,吹出一股阴风。
解雨臣丝毫没有犹豫,转身没入洞中。
“小花!”
听见吴邪叫他,解雨臣回头:“记住我说的。”对方点头,想再说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了。
这时候楚天阔突然道:“我的牌没都亮出来。解雨臣你记住,解家还是会倒,你败局已定。”
解雨臣却笑:“不,我和你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洞口缓缓关闭,吴邪眼睁睁的看着发小的身影消失在黑暗尽头,只留给他一个模糊的笑意。
在最后一瞬间,他甚至想拉住他,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拽回来。
可是他也明白,那个人,凭谁都是劝不回来了。

入口关闭之后再也没有打开。
吴邪在石板边守了整整七天,周边的伙计也没有任何反馈,附近没有发现解雨臣的踪迹。
之后吴邪让手下人掘地三尺,却也一无所获,甚至连墓室的墙都没有找到。石板他炸了无数次,那入口并不像看起来的不堪一击,无论用什么办法,依旧无法打开。
解雨臣也许就是知道,所以最后离开的时候,带走了钥匙。

两周之后,由于北京形势紧张,吴邪只能动身离开。
解家由解老太太主事,由于有之前楚天阔和霍家的事情,其他势力并不敢确信解雨臣已经不在,一时间谁都不敢出手。
丧主的解家笼罩在阴霾里,沉重的走向未来,迎接新一轮的险恶阴谋。
霍秀秀在解雨臣离开后,运用以前学到的手段,着手处理霍家内部的纷争。这个年轻的姑娘表现出的聪明机警,让人不禁想到了年轻时的霍仙姑。
吴邪在北京呆了一段时间,就开始杭州北京两处跑,除此之外,也偶尔去长沙处理些生意。杭州他还是留了人,继续找墓室、找解雨臣的下落,但是一直一无所获。
解雨臣和黑瞎子,就这么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时间缓慢的流逝着,直到两个月后,吴邪突然想起解雨臣当时交给他的纸条。
在北京的一个雨夜,他将一份文件,放到了霍秀秀面前。
这是解雨臣最后留下的,对于楚天阔以及背后势力,进行全面清洗的计划。
他和眼前的霍当家,还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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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6-23 19:10:00 +0800 CST  
txt传到公共邮箱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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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franna

放了txt有分章,但是我怕我迷糊,分的时候有问题,于是也扔了word(10版本的)……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6-26 19:15:00 +0800 CST  
@BlueLarkspur你说的那部分番外,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写(就是懒不要找借口),我把之前的段落改了一下加了点心理描写你凑合看……

顺便说文里也就顺便改了,文档我重新传了一下 o(* ̄▽ ̄*)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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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间发生了什么事,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能完全说清。解雨臣当时进入墓室后,只在最深处看到空空如也的石窟,以及一片血泊。
没有黑瞎子的身影,哪里都没有。
但是他却看到墓室一隅,刻着一份地图。线条的痕迹很新,解雨臣没有任何犹豫,抄下了地图,从墓室的另一个出口离开。这地图是他最后的希望,无论这份地图指向什么地方,他也必须去。
他相信,这是唯一能找到瞎子的线索。
出口开在极诡僻的位置,解雨臣依稀听到人声,也许是吴邪,也许是解家,而他最后也只是回眸片刻,就匆匆离开。
现在他只是解雨臣,不再是解当家,不再肩负他人的期待。他的生命里,只有那个男人值得自己用尽一切去追寻。
辗转路途中他想了很多,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描绘那个人的轮廓。
解雨臣不会有后顾之忧,不会有任何怀疑,他只是用自己全部的灵魂,去疯狂的思念一个人。
地图上标示的地方很难找,他几经寻觅都不得要领。
每夜他看向星空,想着对方是不是也在望着同一片风景。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处地方,还是那人仅仅想让他用一次次的失望,平静追寻的渴望。
解雨臣很疲惫,思念却不减反增,就算找到生命的终结,这种思念也不会停止。他走过每一个地方,只是想要触摸那个人的温度,只是想要再一次,与他相见。
直到他在所谓“龙眼”里,看到那个人背立的身影时,解雨臣平生第一次泣不成声。
那让生命都为之枯竭的思念,终于找到了应去的归属。
那个人把他圈进怀里,双臂紧得快要让他窒息。黑瞎子的声音带着些许的颤抖,俯在他耳边,告诉他关于家族组训的最后一句话——
“置之死地而后生。”
那人这么说道。
解雨臣却注意到那人身上绑着的绷带,和背后肩胛骨一侧渗出的大片血迹。
他有些心疼的抚摸着伤口,又不由感谢上苍——这个人还活着。
还活着,解雨臣不禁喃喃,他要这个人,好好的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推了推对方,微有些尴尬的想抹掉泪水,瞎子却捧起他的脸,一点点吮去他颊边的泪痕,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们都有些颤抖,但这颤抖却是这一生里,最柔软温暖的记忆。
之后瞎子指着放在石台上的镇天玺,给他解释了这个‘龙眼’的来历、封存镇天玺的方法。
他想重新封存镇天玺,然后封闭龙眼,之后一切都会回归最初的状态,老九门带来的混乱,会带着人们的贪欲,重新沉入黑暗,获得永眠。
解雨臣却安静着没有说话,他平静了一下思绪,半晌才问:
“怎么毁掉镇天玺?”
齐家那封信的最后,写着毁掉镇天玺的愿望,其实解雨臣并不是为着齐铁嘴的希望,而是他再也不想,有任何人、用任何理由,重蹈这种覆辙。
无论最后是怎样的结局,其间的痛苦心碎永远不会消失,永远清晰的刻在解雨臣灵魂的记忆里。那之后多少午夜梦回,他汗涔涔的惊醒,颤抖着确认,那个人还在他身边,不再离去。
“怎么毁掉它?”
解雨臣又问了一遍,而黑瞎子似乎不想解释,他只是揽过对方,告诉他自己不会离开。
沉默片刻之后,解雨臣抚摸着那人背后的伤痕,突然抽出匕首,在瞎子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割下了自己身后带有天痕的那片皮肤。
刀上的血溅到了玉玺上,落上的血滴附着在表面,又缓慢的渗透了进去。只有一角上的猩红,逐渐开出了海棠一般的图案。
随后他们听到细微的碎裂声。
解雨臣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瞎子心疼的抱着他,一遍遍的唤他的名字。
身后的伤已经包扎好了,解雨臣有些茫然的起身,看向一边的镇天玺。瞎子摸着他的脸,告诉他镇天玺已经由内而外的碎裂,只要被他们两人之外的人碰触,就会立刻灰飞烟灭。
解雨臣的血,带有天痕的那部分血肉,能够毁掉去除血沁的镇天玺。瞎子在龙眼里找到了写有相关记载的古籍,却固执的不舍得让这人再受一点儿伤了。
可解雨臣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安心,也许除去了天痕,他才能真正的摆脱镇天玺带来的阴影。
后来他们谈到,在之前的墓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瞎子只是叹气,沉吟了片刻才道——他本来抱着必死的心进入墓室,而割下带有天痕的皮肉,只是想发泄一下被这东西所累的愤恨。
其实对于瞎子来说,他反而庆幸,他的命可以换解雨臣一命,能换他岁月静好。
在他想到这些时,已经认定了自己必然死亡的结果,内心反而平静无波——也许祖训的话就是指的这点,在自己必死的情况下,做最后的反抗,往往能获得意想不到的结局。
当然黑瞎子也并没有想明白,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血肉碰到镇天玺的瞬间,诅咒就那么消失了,而不是他死的时候,这一切才能结束。
那一刻他却感到异样的疲惫,就像灵魂被抽离一样,不由得陷入昏迷。
沉入黑暗的前一刻,他依稀看到镇天玺红色的光映成飘忽的形状,在墓室里诡魅的波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醒来。像经过了百年的岁月,思维都被时间洗涤,瞎子茫然环顾,那瞬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那种隐隐的痛来自于什么。
但就在下一秒,解雨臣的面容清晰的浮现,从来没有如此的触手可及。
他想,也许在这期间,他已经死过一次。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唯一不变的,只有对那个叫解雨臣的人,难泯的思念。
瞎子知道,这种思念将伴随他永久,直到灵魂消亡。
解雨臣听完摸着他的脸,扯起一个释然的笑,笑得如此感同身受。这个人刚刚所说的一切,对于他来说,一字一句又何尝不是他的所想。
他们拥有同样的所思、同样的所想,经历了同样的痛苦,又在最终,选择了同一条路——
“我和你都已经死过一次,所以现在开始,就是新生。”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6-29 00:22:00 +0800 CST  
番外不知道怎么写了……最近好像有点迷茫orz
就想炖点肉吃,于是【木有】什么剧情,当然也不是一点都没有不过确实没有多少……【住嘴
刚才码了一点点,先发上来一点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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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王上,放过我……”
跪趴在地上的男人颤抖着,呜咽出祈求的话语。
“黑瞎子,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这时候哭着求我?”作为侵犯者的解雨臣却丝毫不减慢撞击的速度,反而扶着对方的腰,更加大力的挺进。
“继续求我!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被绑住双手的黑瞎子呻吟的声音更大,咬着唇哆嗦着:“雨臣,雨臣……王上……放过我……”】

解雨臣抱着笔记本,手指飞速的在键盘上敲打,越写越兴奋。只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抱着胳膊盯着电脑屏幕的黑瞎子。
瞎子挑着眉,饶有兴味的盯着屏幕,心说自家媳妇儿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结果直到解雨臣都开始写什么抱到庭院野合的桥段,外加还有各种道具轮番登场,瞎子实在忍不了了:
“我说,花儿啊……”
对方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愣了一下才故作镇定的转头,只是唇边噙着的笑带了那么点心虚:“黑爷,还想着回来?”
“昨儿查账太晚了,怕吵了你就在盘口睡了。”瞎子笑着往桌边走,探手就想拿那个笔记本,解雨臣赶紧按住起身,揽着对方大方的赏了一吻。
瞎子心说这是好机会,手扶着对方的腰磨蹭了一会儿,就往裤子里探,而且吃着豆腐还不忘了问:
“花儿,写什么呢?”
“没什么,账本。”
解雨臣答的心虚,一只手偷偷把笔记本往后面推了推,衬衣扣已经被对方熟练的解开,瞎子埋在他胸前,吮得乳齤尖晶亮的红。
“嗯……”被吻得有些发昏,解雨臣揉着那人的头发,“去客厅……”
瞎子顺势抱起他,唇还含着已经微肿的蓓蕾,大步就往客厅走,出书房的时候,解雨臣急忙伸手带上门,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处理那个文档。
理所当然的被压到沙发上,解雨臣一边用腿蹭着对方,一边把升温的呼吸打在那人耳边,说出的话却是让瞎子百爪挠心:
“停,我晚上还要赶飞机。”
“去哪?”黑瞎子蹙眉,手上脱衣服的动作丝毫没停下,“飞机可以改签。”
“不行,伙计一会儿过来接我。” 解雨臣按住他的手,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所以我可不想变累。”
“你在玩火。”瞎子觉得眼前这个解雨臣,简直是只磨人的妖精,“火是你勾起来的,你总得补偿我。”
“不能坐怀不乱,看来黑爷还需要多修炼。”
“我是男人,用不着那一套。”瞎子打定主意要先吃了再说,一把拉住想起身的解雨臣,结果对方一个缩骨,滑溜溜的脱了手,扭身扣上几个衬衣扣,拉开了大门。
门口的伙计刚抬起手要敲门,没想到门自己开了,愣了一下正要说话,就看见黑瞎子两道刀子似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吓得他一激灵:
“那个……东家,黑爷,您们有事我待会再来……”
“没事,你进来。”
伙计战战兢兢的往里走,贴着墙站在门口,解雨臣指指边上的行李箱,说等会他去拿点东西就出发。
说着就进了书房,瞎子一看也跟了过去,前脚那朵花儿锁了门,后脚他就撬开锁,闪身进去关了门。
解当家以最快的速度删了电脑里的东西,正在关机,看黑瞎子进来就皱眉:“我是要去找吴邪,他到老家住几天,我正想去看看他家二叔。”
解释完了打算离开,走到门口就被对方抱住,瞎子贴在他耳边,声音低沉,带着一股难掩的情欲:“两个选择,在这,或者去客厅让我当着别人的面上你。”
“我哪种都不选。”解雨臣笑得狡猾,“你如果现在做,我就在那住上一个月。如果你安分,可以明天去找我,我给你订了机票。”
说着拦下了瞎子解他腰带的手,笑:“我说到做到。”
瞎子‘啧’了一声,又狠狠的抢了个吻:“我可以把你关起来,不让你去。”
解雨臣挑眉,猛地缩骨往出退,黑瞎子早料到他这招,手一紧想把他困在怀里,结果对方突然闪身,晃了一下脱出来就想跑,没想到被对方绊了一下,手被拽着就给按到了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伙计在外面一缩脖子,心说里面是干嘛呢,自己还在这站着过会儿会不会被灭口啊。
他正想着要不要逃命去,书房的门突然开了,解当家快步出来,衬衣开了几颗扣子,正在系。
伙计咽了口口水,没敢说话。
黑瞎子也跟了出来,似乎颇有些无奈,靠在书房门上点了根烟:“好吧,我明天去找你。”
解雨臣让那个正不知所措的伙计把行李拿出去,也出了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瞎子一笑:“这次,我小胜。”
瞎子心说这朵花儿还跟他挑衅,不,与其说是挑衅,不如说是勾引来的更恰当,他一边想着等明天一定要做到对方哭出来,一边随手拨了个电话。
“喂?找个会弄电脑的人来。”

电脑想要复原删除的文件,对于专业人士来说也就是分分钟搞定的问题。瞎子叼着烟,打开刚才被维修人员恢复的文档,迫不及待的想看看他家花儿写了些什么。
文档好像是个故事,里面俩主角,一个叫解雨臣的大国国主,还有一个叫黑瞎子的外族首领。
设定好像还行?瞎子弹弹烟灰,摸着下巴开始看正文。
这两方常年战争,这故事里的黑瞎子也算厉害,能以少胜多,和大国周旋了几年。可惜一次战争中失手被擒,就被带到了解雨臣那边做俘虏。
瞎子掐了烟,想这也行,当俘虏没啥,重点要把国主弄到手给自己当媳妇儿。不过他刚才看到的部分,好像故事不是这么发展啊?啧,继续往下看再说。
之后的情节简直让瞎子无语凝噎,故事里的解雨臣当着将军的面,那个……OOXX了黑瞎子,这还不说,之后就是带回宫各种调教各种XX,什么野合啊什么道具啊,满篇幅的新鲜玩意儿。
黑爷目瞪口呆的看着文档,突然觉得,这解当家天天脑子里想的,可比他猥琐多了。想到这他就后悔,刚才不该放了解雨臣走,应该把他绑在这按着文档里的花样来一遍。
他低头看看时间,叹了口气。前几天解家盘口查账,他看解雨臣都忙了好一阵子,就让他歇歇,自己替他去查几个盘口,结果没想到那么麻烦,他在盘口睡了好几天,今天好不容易回来,解雨臣却走了。
眼前浮现起刚才那人临走前的回眸一笑,瞎子琢磨明天怎么吃到那朵花,才能补上这几天溃堤的思念。
目光重又落到那个文档上,黑爷唇边露出了一个有点危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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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6-29 00:40:00 +0800 CST  
昨天妆师给我看了妆图,由于不行需要重画,我很郁闷。

很……郁闷。

问问大家比较喜欢看原著风的现代故事还是架空古风的XD?

正文+番外重新传了邮箱上面一次,下载请【不要】删除源文件……我全部重新传了一次,邮箱除了收件箱也都清空了。

邮箱:[email protected] 密码:franna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7-06 13:36:00 +0800 CST  
以上记录好了~~~之前要求@ 的亲们一定要再告诉我下 QAQ 回复太多了我真的没有记……【跪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7-06 23:08:00 +0800 CST  
以上记录好了~~新坑要等几天……

我最近严重烦躁,外加玻璃心,我只是平时不看文,我招谁了。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7-08 20:53:00 +0800 CST  
以上记录好啦~~
新坑开始码了~~~~码过1w字就开~~~~\(≥▽≤)/~

现代风,欢乐向~~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7-18 23:58:00 +0800 CST  
新坑已开……@的请不要留言了QAQ
地址:http://tieba.baidu.com/p/2475903162

楼主 遗忘的芙兰纳  发布于 2013-07-22 17:15:00 +0800 CST  

楼主:遗忘的芙兰纳

字数:20061

发表时间:2013-03-28 08:1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3-05 14:10:39 +0800 CST

评论数:475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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