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中篇】四川纪事(原著向非原著风,he,)

1.全文黑瞎子第一人称
2.时间线在盗五和盗七之间,自设在小花和吴邪去四川之前黑花二人先去过一次,本文就是写他们这次的经历。
3.文风奇怪,每张开篇会引用名句。
4.没了吧

楼主 dilicioous  发布于 2019-09-05 21:23:00 +0800 CST  
文案:
他朝我笑笑:“说来话长,那是我自己的一些事情,你不会想知道的。”
--《盗墓笔记》七·邛笼石影第三十五章:流水


楼主 dilicioous  发布于 2019-09-05 21:23:00 +0800 CST  
第一章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


文人墨客说出这些看起来很有道理但实则没什么用的话总是能流传千古。我以前根本不会想这些东西,但刚刚坐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在我脸上、主要是眼睛上捣弄来捣弄去时,不知怎么我想起了在德国留学时看狄更斯的《双城记》,开篇就是这句话。


闭上眼睛,医生拨开眼皮用探照灯探查我的瞳孔情况。在一片黑暗里,强烈的白光直射瞳孔眼睛生疼,我再次紧紧地闭上眼睛。解雨臣坐在一旁看着医生做检查没有说话,表情十分凝重。其实我看不到,但是可以想象出来他眉峰紧缩的沉重表情,大约是参加我的葬礼才会用的表情。


“这是最好的时代,因为我漫长的人生突然有了解雨臣;这是最坏的时代,因为有了解雨臣以后我漫长的人生却隐隐宣告终结。”



在医院治疗太过无所事事,听医生的话(其实是听解雨臣的话),我认真接受治疗并为自己开发了新的技能:写回忆录。其实留学那几年我也读了很多书,沾染了一些文字细菌,好徒弟吴邪也教我没事写写什么自己的私家笔记,没准能像他一样化名关根出个书。不过我不想出书,只想整理一下记忆。如果我的眼睛治不好,这本回忆就随我一起长眠,也算安慰。


住院一段时间了,回忆录也写了不少。其实自打我有记忆开始,生活就是乏善可陈的,除了对我创造的英勇事迹进行详细描写外,我的前半生寥寥数笔就结束了。回忆录内容激增始于解雨臣这个名字的出现,从这里开始,我文思如泉涌才思如尿崩,有关他的任何事情都描写详尽堪比黄文,当然,我不会写黄文。


在写作过程中我突然觉得也许自己真的瞎了可以靠出书为生,名字就叫什么《身残志坚的留学海归爱上豪门总裁》或者《富二代与盗墓贼不可不说的爱情故事》,销量也许会不错。


解雨臣在我检查完以后离开了医院,我躺在病床上想医生刚刚说的做手术的事情。说实话,因为觉得自己活不了太久,眼瞎这件事我从没害怕过,甚至之前花过半年时间专门练习忙盲人的生活方式。以前我无比确信即使失明自己也会过得不错,现在我不能了。


“因为我没有练习过看不见解雨臣的生活方式。”



病房外的梧桐树挡住了大部分的夕阳,黄昏变得模糊。我在昏暗的日光里翻看回忆录,昨天写到了我们初见时。那时候我多少岁自己也记不清了,但解雨臣才17岁,我们在霍老太太家第一次见面。在霍家的后花园里,解雨臣很敬重对我伸出手掌,微微颔首:“齐先生,你好。”


我霎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好多年没有人用这个姓称呼过我了,一瞬间我以为是雷子上门了。不过听说这个这么有礼貌的小孩是远近闻名的解家当家,我还是握住了他的手:“你好,解先生。”


后来每每和解雨臣说起这件事,我都会长篇大论表示自己当时的震惊,“解先生”起初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久了就和我一起吐槽那时候自己是多么不懂事。不过坦白讲我很喜欢先生这个称呼,我们也一直保留着初见时对彼此的称谓,在一些特殊时刻拿来用,有润滑剂一样的效果。


“现在解雨臣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他已经是九门最有出息的当家了,更加聪明也更加忙碌。我们这一行,日子由不得自己挑,名声和危险一块砸过来都得担着。
所幸,我们能一块担着。”



回忆录翻到最后,上面写着塔木陀的事情,从塔木陀回来不久之后的那个秋天我们去了四川。


“那时候我和解雨臣已经度过热恋期的如胶似漆,也没有迎来现在的眼疾隐忧作祟。


那是我们最好的时代。”(黑瞎子回忆录)

楼主 dilicioous  发布于 2019-09-05 21:29:00 +0800 CST  
捞一下

楼主 dilicioous  发布于 2019-09-07 11:57:00 +0800 CST  
第三章
“黑瞎子后来引以为豪的是那一夜拉了七次肚子。”
在火锅店里解雨臣出于谨慎点了微辣,但并没有什么用。那天晚上大约十二点,我们在熙熙攘攘的夜市里穿行回到招待所。口腔、食道、肠胃都是火辣辣的味道,我问解雨臣是不是很辣,因为医学知识告诉我辣不是味觉而是痛觉,并且我食道和口腔都很痛。
解雨臣只说了一句话:我后悔去吃火锅。
夜里三点,胃里燃起一阵大火,翻江倒海烧了个遍。我直冲卫生间,丝毫没有风度的褪下睡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火急火燎的样子很像急着投胎。
胃里的火被排进马桶,因胃部空乏带来的灼热感席卷整个上身。我忍着不适慢悠悠的站起来,提上裤子,按下冲水钮。走出卫生间接了一杯水灌进肚子里,顺手打开壁灯提供些许光亮。第二杯水还未接满,床上的那个人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冲进卫生间,稍带风度的褪下睡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后面的声音和事情我都很熟悉,拉肚子不论原因是什么,但结果总是一样的。忍着胃里的灼热感和新一轮的翻江倒海,我端过水杯走到卫生间附近:“喝点水会好一点。”
解雨臣捂着肚子脱力的走出来坐到地上:“我们是不是食物中毒了?”
我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回忆是否解剖过因食物中毒死亡的人,在思考过程中再一次冲进厕所。依然是毫无风度的飞奔到马桶上,褪下裤子,排泄物在马桶里溅起水花打湿了我的屁股。枯坐在马桶上我出于学医的自觉还是百度了一下,发现吃完火锅后紧急进医院的人很多,我觉得今晚很可能睡不好觉了。
出来后我也随解雨臣坐在地上,他站起来慢悠悠的接完水递给我,还没有坐下就投胎似的也冲进了卫生间。
解当家也像我一样没有风度了。他出来是告诉我他这次马桶之旅有了新的发现:坐在马桶上才是最快乐的时光,身体最快乐。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因为没有力气再讲话。大肠快速蠕动,直肠紧随其后,我艰难抬头看了解雨臣一眼:“我可以去验证你的发现了。”
然后我发现解雨臣说的很对:此刻在马桶上才真的是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可以毫无顾忌的释放。索性脱了裤子扔在一旁,我预感今晚这裤子和内裤被脱来穿去肯定是个累赘。
当我下衣失踪走出卫生间时,解雨臣大惊失色:“你拉裤子了?!”
我看着他,郑重地点了点头。解雨臣也郑重的回复我:“放心,我不说出去。”但他脸上是已经信以为真并且忍都忍不住的嘲笑,我无心纠正他,靠在窗边慢慢地说:“今晚不知道要拉几次,穿着碍事儿,要不你也脱了。”
我不知晓解雨臣听到这话的内心活动,因为我又第四次冲进卫生间。不用其他任何程序最快速地直接坐在马桶上,听到他在外面打电话,让伙计送来一些药品。
我扶着墙走出卫生间时,伙计正在门口给解雨臣送药。眼见卫生间走出一个未着寸缕的猛男,该伙计立马退避三舍,对解当家频频抱歉。不过他紧急撤退时还是机智的瞥了一眼我的胯间,脸上表情耐人寻味。
我对我的尺寸很满意,不介意他看。
解雨臣应该也很满意,当下也没介意。然而这一段小小的插曲和送来的药只遏制了解雨臣的“一泻千里”,我那天晚上整整拉了七次。肚子里空空如也,徒劳的坐在马桶上感受“菊花残”,打嗝都是酸酸的味道,我着实不明白自己是造了哪门子孽,第七次结束后我倚在马桶盖上懒得再出去,其实我都走不动了。
解雨臣只好把药和水杯端进卫生间,看到我之后就哈哈大笑,甚至把水杯里的水笑翻了。当然,一个裸男虚弱地趴在马桶盖上,阴影明暗里还给我加上了一层中世纪油画滤镜,神似新古典主义画派代表作《马拉之死》,的确十分可笑。我打量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其实最像一个肾虚过度的男性性工作者,还开发了卫生间play。
不过我人生还没有过这么狼狈,不是因为机关或者受伤,只是因为吃了一次火锅。
就着解雨臣的手喝完药,我拉着他也坐在卫生间。不算太大的卫生间里衣冠整齐的富二代和一丝不挂的残疾人席地而坐。
“本来打算明天去四姑娘山,这下我们要休息休息了。”
“去四姑娘山干什么?”我问。
“以前老九门在那里有过一次史上最大的盗墓活动,霍奶奶要重新搞一次,这次我们来只是实地考察一下情况。”解雨臣说的很轻松,大约是真的不要紧。“走了,睡觉。”
我拉住解雨臣伸过来的手突发奇想:“我们现在鱼水之欢会不会除了快感还有灼热感,从后面一直到肠胃再到全身?”
解雨臣蹲下来,眼神邪恶的打量我全身:“那你要不要试试?我现在一点也不虚。”
“任君采撷。”我坦然地笑了,觉得性工作者是一个幸福的职业。
“明天再采,现在睡觉。”他笑的开心,我顺势站起来,挪动几步无力的倒在床上。

“和你在一起什么都很好,吃火锅很好,拉肚子也很好。不过说真的,我的花儿:我们真的应该在拉肚子以后做一次爱的。”(黑瞎子回忆录)

楼主 dilicioous  发布于 2019-09-07 20:29:00 +0800 CST  

楼主:dilicioous

字数:3319

发表时间:2019-09-06 05:2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0-10 16:23:47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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