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by馒头】借你一生(土匪头子瞎|强强|周更)

此文仅献给款款而至的2015【划掉】献给爱黑花的大家么么哒!
因为出国原因,所以周更,虽然我有存文【哇哈哈】等我回国哟亲爱滴们!
噗哈哈,我猜没啥人记着我~~~人家是新人,馒头君哇哈哈!
本来我想发另外一个短篇纯h来着,但是一上贴吧就看到打击*****信息,算了吧【抹眼泪】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1 17:27:00 +0800 CST  
此文不文艺,也整不出柔弱来,秉持强强,尼玛梨花带雨我写不出来。
黑话,土话,骂娘的词儿满天飞。
土匪窝子里也搞不出啥浪漫唯美。
偶尔带点血腥暴力,18岁以下的孩子……咳咳

另外,百度的艾特机制功能严重下降,所以,我就不爱特了,跪求大家收藏吧,我更新时间很固定的。
周末,周更!!!!!
谢谢!!!!!

另另外,不坑,不弃,无特殊情况,不延迟更新!

另另另外,要是真的看了,还挺喜欢,麻烦冒个泡,给我点动力。

另另另另外,其他的坑窝都造,等我回国啊!!!回国啊!!!!

没啥另外了……
带我媳妇@苏绾烟以及珞珞珞@玦珞冥夜
么么哒!
回归之作,博君一笑!
笑不出来的……就硬笑吧!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1 17:34:00 +0800 CST  
哈哈哈!发不上去文了!!!我勒个去!待我缓缓!!!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1 18:12:00 +0800 CST  

借你一生【黑花|土匪头子瞎|强强】
Words by馒头
1.
梦里是一片血红,这他娘的是什么鬼梦。
躺在深棕色雕花木床上的熟睡的男人,眼角处有些细微的抽动。
诡异的血红中央猛然斜劈进来一道银色的光,锋锐的斧子从天而降,咣啷砸在案板上,被押着的男人表情狰狞,张着大嘴,牙齿尖锐而又白皙。
没有预想而至的,从喉咙间迸发的嘶吼,反倒是斧子一下一下砸落的叮叮咣咣声音异常清脆。
咣啷——
男人皱了下眉头,活动了一下一直放在头下的手肘,翻身从床上坐起。
原来那几声清脆的声响是来自外头,此刻的窗外灯火通明,方圆几百里内都点了火把,跳动的火苗把男人的侧脸照的火红。
哦,今天是邱八爷的寿辰,黑山通宵贺喜,他倒是差点忘了。
男人伸手够了够床下的鞋,二话不说的就往脚上套。
屋外头一阵窸窸窣窣,接着就是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黑爷,您起了吗?”
男人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八爷说,叫您过去一趟。”
男人的视线落在挂在墙上的黑色貂衣,走过去随意的披在身上,然后把门栓放下来,推开大门,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响,外头的寒气扑面而至。
“走吧。”
黑貂随意的搭在肩膀上,皮靴踏进雪地里,脚印一路顺着山腰向上,小厮在后头跟着,不敢说一句话。
黑爷住在黑山一个较为偏僻的山头,这不代表不被八爷所重视,相反,他是八爷手下唯一一个可以独占一个山头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厮显然没料到黑爷会主动跟他搭话,他下意识的愣了一下,然后马上跟上他的脚步,才弱弱的回答,“吴忠全。”
黑爷脚步没放慢,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吴忠全。”转过身,看见那小厮因为低着头,没能及时捕捉他已经停脚的讯息而差点撞过去,慌乱的停脚。黑爷嘴角挂着笑意,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那小厮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明明嘴角噙着笑意,他的手却是冰冷至极,手上的力道很重,捏的他下巴有一种尖锐的疼痛。
“没有忠全的人,八爷还肯留。”
吴忠全愣了一下,才发觉黑爷是在调侃他的名字,他嗫嚅,“这名是我爷爷给取的,让我时刻记着忠心。”
“山脚赖头村的?”
“嗯。”吴忠全的脸被黑爷提着,强迫他仰着头,他看见黑爷的脸,大半长都被墨镜覆盖着,他听说这是黑爷的象征。
此刻,那墨镜如同一个硕大的黑洞,带着未知的恐惧席卷而来。
“以后跟着我。”黑爷松了手,吴忠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见他继续道,“以后你就叫全子,吴这个姓真他娘的丧气。”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大踏步往山上走。
全子也不敢反驳,加紧了脚步跟着黑爷上山。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1 20:05:00 +0800 CST  

黑山的主山正中央是邱八爷的正堂,前有城堡般的碉楼保护,后有暗器集中的库房围绕。
要到正堂可谓要穿越重重障碍,道道关卡。
全子小心翼翼的跟在黑爷身后,黑爷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每个哨卡的人,见到他无不低头让位。
正堂此刻正是歌舞升平,衣着暴露的舞娘正围绕中央,八爷的得力手下更是举着酒,端着肉。
“哟,黑爷。”
“黑爷,您来了。”
黑爷一路面不改色,也不顾那些舞娘跳的正欢,直奔八爷跟前儿,两手放在胸前一抱拳,高吼一句。
“八爷,瞎子趟晚了,您恕罪。”【黑话:瞎子来晚了。】
正居高坐的邱八爷,眼睛一眯,两手撑案,缓缓而起。
全子站在一旁,吓的心里一颤,虽说他只是个刚来的小厮,但八爷生起气来的特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黑瞎子。”八爷浑厚的声音穿透整个正堂,他伸出一只胳膊,指了指站在面前的黑瞎子,“该罚。罚酒!哈哈哈,上最烈的酒给瞎子。”
没一分钟,黑瞎子跟前儿就上了五个银盘,每个盘子里一碗清酒。清酒是黑山独酿的酒,名虽为清,却是极辣极烈。
黑瞎子单手端着碗,没犹豫的往嘴里送。
五碗下肚,他抹了抹嘴巴,“好酒。”
“好!”八爷一声赞赏,满堂喧闹,掌声四起。“摇骰子去,找两个女人。”【黑话:意思就是玩牌玩女人。】
“女人就不必了,正好跟八爷您商量件事儿,三天前下山砍梁子,栓子抹了脖儿。瞎子跟您要个人,就这全子,看着顺眼。”【黑话:三天前下山劫掠村民,栓子死了。】
八爷往全子那瞅了一眼,“哈哈,一个小厮而已,喜欢就拿去。”
“多谢了八爷。”
八爷摆了摆手,便眯了眼睛,继续看着舞娘酥舞。
黑瞎子领子全子往最近的一桌凑,随便看了个空位,就坐了下来,全子不敢坐,在一旁候着。
“哟,黑爷,怎得来的这么晚?”跟他搭话的是八爷手下的几大金刚之一,排行老六,上头的人叫他黄六,下头的人喊他六爷。
黑瞎子一脚踏上了椅子,给自己倒了壶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黄六有些不爽,往衣服兜里摸着匕首,就要往黑瞎子大腿上扎,全子在身后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黑瞎子单手捏住了黄六的手腕,嘴角还挂着笑意,慵懒而又随意的凑了过去,“老六,今儿可是八爷的寿辰。”手上力道加重,“要耍,出去耍。”
“你他娘的……”
黑瞎子手力加重,把黄六的手往他自己方向掰去,刀尖的方向随着改变,稍一用力,刀尖只离老六左腹不到一公分,后者显然变了脸色。
“别他娘的跟爷耍。”送了手上的力道,黑瞎子懒洋洋的起身,看了一眼全子,“没劲,走!”
全子一路蒙蒙登登的跟着黑瞎子回了他自己的山头,这才仔细看清了黑爷的地界,虽说只是黑山的一个山头,却也奢华无比。红漆金门,推门进去,才看清门口蹲了两个人,脖子上都挂着铁链子,两条腿坐在雪地里,两只手撑在前头,活活像只看门犬。
黑瞎子进了大门,一只脚踹了过去,“操,狗他娘就是叫的,不叫怎么看门。”
那两人便开始嗷嗷嗷的狂吠起来。
全子不敢吭声,只顾跟着黑瞎子往房间里头走。
“今儿晚了,先歇吧,明儿一早在这儿等我。”黑瞎子给他指了个房间,全子退下之后,黑瞎子才放松下来。
烛火摇曳,外头的轰鸣他仿佛已经听不见。
他忽然沉浸在之前的梦境里,利斧落下,那男孩的狰狞的眉眼,和全子的眉眼不断重叠。
还有那个该死的姓。
口天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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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黑话,我已经标注了~
然后,有暴力,以及**,以及**情节!
么么哒!最后就是大家来冒泡吧!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1 20:06:00 +0800 CST  
预告一下 明天更新,大花出场~咩~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6 20:56:00 +0800 CST  
额……这么严打……我看了看我已经写的内容……会不会被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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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次日清晨,全子醒的异常的早。他原本就是个村里的娃,打小就跟着爷爷上山采药,自然留着早起的习性,更何况,昨儿黑爷要他一早在那主厅等着。
一早是多早,黑瞎子没说。
全子瞪着眼睛,他昨儿睡的床是他活了快二十年以来最舒适的床,被子是蚕丝的,枕头的软的,尽管是在寒冬腊月,这屋子里头竟然没有一丝儿的寒气。
比上他之前四处漏风的屋子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全子没有赖床的习惯,他很快就起了床,打了盆水洗了把脸,然后就从自己的屋子走出来,准备去主厅候着。
估么也就是早上四五点钟的光景吧,外头还是乌七八黑的一片,从黑爷这山头能隐约的望到黑山山顶,还有零星几盏灯光摇曳,似乎在诉说着昨夜奢华狂乱。但此刻黑山一片沉寂,远远望过去,被白雪渲染的山头有着说不出的神秘。
全子从他房间走到主厅得穿过堂院,鸡都没打鸣的凌晨寂静的要命,又十分寒冷,山上的风吹得极硬,迎面刮过来,全子不禁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这衣服还是刚到黑山的时候,八爷手底下的伙计扔给他的,说在八爷手下干活,不能穿的太寒酸。
全子的脚踏在白皑皑的积雪上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没抬头,只顾着低头往主厅走。
走到一半才猛然发觉挺宽敞的院子里有人影晃动。
全子没敢动,站在原地看了半天,才看真着,黑瞎子正光着上半身在雪地里跑步,估么是之前黑瞎子绕着院子另一头跑,所以全子并没发觉。
黑瞎子倒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全子从屋里出来,他敏锐程度如同一只老鹰,黑暗里他只是稍微勾了勾嘴角,然后继续他的晨练。
全子就站在原地,他能感知到地面雪地的震动,由远及近,逐渐变强,黑瞎子跑过他身边的时候,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黑爷跑动带动的风里夹杂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
那种味道透露着强大的霸气。
这种霸气无声无息,却能够非常轻易的征服于人。
黑瞎子跑了十圈,又做了一些基本的运动后,天已经蒙蒙亮了些,太阳慢吞吞的从黑山山头爬了出来,赤红色洒满了整个黑山,映着雪,显着异常的震撼。
全子在雪地里站了半天,脚都被冻的有点发麻,黑瞎子朝他招手的时候,他一抬脚,差点没站稳。黑瞎子也没理,就是自顾自的示意他跟上来,全子咬了咬牙,使劲往地上跺了两脚就连忙跟着黑爷走进了主厅。
进了主厅,黑瞎子也并没有说什么,只顾从右侧拿起毛巾随意的搭在肩膀上,然后用盆里的水随意的往脸上撩了撩,再用毛巾擦了擦,拿起一旁的褂子穿在身上。
一旁早就有小厮连下端上了茶水。黑瞎子端了一杯,挥了挥手,小厮朝着黑爷鞠了一躬就退下了。
热气打在黑瞎子的脸上,墨镜很快就被哈气渲染。他抿了一口,才朝着全子开口。
“你倒是挺早。”
全子连忙应声,“以前跟着爷爷上山采药,也是早起。”
黑瞎子挑了挑眉,“你爷爷呢?”
“爷爷,上个月过世了。”一提到爷爷,全子忍不住满脸悲伤,却也不敢跟黑瞎子提他爷爷究竟是怎么死的。
黑瞎子对生死之事早就看得透凉,也未做什么表现,只是上下仔细打量了打量全子,“跟我来。”
两人走出庭院,一直走到大门口,全子忽然记起昨晚看到的两人,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蹲在门口,脖子上还拴着铁链。他们看到黑瞎子,竟然如同狗看到主人一般,端坐好。
黑瞎子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从地上拎起一条又粗又冷的铁链,还未等全子做任何反应,直接扬起链子,往那两人身上抽去。
全子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能清晰看到铁链打在那两人身上,撕裂了衣服,冰冷的铁火辣辣的抽打在身上,皮肉瞬间绽开,血珠滴滴答答的奔涌而出。
几鞭子下去,两人早已没了声气,横七竖八的歪在地上,原本的白雪也被染红了一大片。黑瞎子哐啷把铁链扔在地上,扭过头,一只大手猛然按住全子的头,全子下意识的浑身一抖,只感觉天旋地转,然后整个脑袋贴在那两团血肉模糊的肉堆面前。
黑瞎子热烈烫人的温度在全子的耳边呼啸,“知道狗的本性是什么吗?”手上的力道加剧,全子的脸离那掀开皮肉能见到森森白骨的伤口更近了些。
“忠心,若是连忠心都没有,那就只能去当条狗,而且还是不能叫唤的狗。明白了吗?”
黑瞎子撒了手,全子跌坐在地上,他清楚的看到那两个人的脸贴在地面上,不敢叫,更不敢喊疼,只能微弱的喘着气。
黑瞎子朝着两个人的后背又踏了两脚,“妈的,敢背叛老子,真他妈是活腻了?活腻了?老子偏不让你死。”
说完,转身往堂屋走。走了两步,见全子还愣愣的看着地上那两人,“怎么还不走?我不介意养第三只狗。”
全子如梦初醒,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跟了上去。
进了堂屋,黑瞎子第一件事儿就是吩咐小厮,“给门口那两条狗那根骨头,看着他们啃完。”
全子早就听说黑山的人手段狠辣,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只给人吃骨头,还是生硬的牛骨头,要全部嚼碎了咽下去,又不肯给水喝,那两人现在怕是连屎都拉不出了。
在黑山,死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最高的惩罚也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
“我最不喜欢跟我动心眼的人。”
“黑爷您放心,全子跟了您,自然是不会再有二心的。”全子当然明白,黑瞎子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给他一个警告,背叛者会有什么下场。
黑瞎子兀自弯了嘴角,“好。”他从桌上拿起了个碗,掂了掂,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匕首,朝着自己的手掌便划了下去,鲜红的血滴在碗里,接着又走到全子跟前,把匕首递给他。全子明白,咬着牙,也往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道,锋利的疼痛让他头晕目眩,却也硬生生的把血滴进了碗里。
黑瞎子端着碗,喝了一口,有几滴血顺着他嘴角淌了下来,有着说不出邪性,全子也跟着把剩下的喝了。
“去把手包一下,吃口饭,带你下山溜溜。”
这是黑山独有的规矩,骨血交融,代表忠心不二。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7 21:28:00 +0800 CST  

吃过早饭之后,全子惊讶的发现,大家都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一人一马站成一队列,全子还没有马,只是略突兀的站在队伍旁边。有的伙计认得这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记得是黑爷昨儿刚收的。有的不认识,带着惊奇的目光对他扫视。
没多一会儿,黑爷就出来了,穿着黑色貂皮,牵着两匹马,一匹是他自己的坐骑,汗血宝马,另外一匹给了全子,“会骑吧?”
全子看了看那马,拍了拍马头,点了点头。
“全子以后就替了之前栓子的位置。”说完翻身上了马,“走了兄弟们,带你们出去溜溜。”
“得嘞!”
整齐划一,振聋发聩的回答让全子不禁又抖了抖,却也跟着大家上了马,跟在黑爷后头。
黑爷的骑术极好,宝马从雪山顶冲泄而下,马蹄声混乱。
走在后头的伙计小声议论,“这全子什么来头?”
“谁知道。”
另外一个伙计插嘴,“这全子啊,姓吴。”
几个人对视一番,都很有自知之明的闭了嘴。
前头的马队忽然停了脚,后面的伙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子也是一脸疑惑,却见黑瞎子盯着雪地里的某处,然后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
马队里打头的伙计,悄悄走上去,对着全子道,“黑爷看上那人了,把她带回去。”全子这才发现,那雪地里躺着个人。外头套着一个雪白色的貂皮,里面穿着的貌似是个戏服,看起来花花绿绿的,全子看不清容貌,却也隐约觉得那人生的确实漂亮。
全子带着两个人把那姑娘抬了回去。
黑瞎子从来不会说看上了谁要把他带来,若真是平常人家的姑娘被黑爷看上那是她的福气,黑爷的女人有很高的待遇,都是很受宠的,但时间维持的都不长,那些姑娘最后的结局没人知道。
本来是想下山溜溜,却因为这起突发事件而打道回府。那姑娘一路上没有要醒的迹象,回了黑山,黑瞎子也只是吩咐人把那姑娘安排在一间侧屋里。全子悄悄问了一个伙计,既然黑爷看上了,为什么不直接上了?
“黑爷不喜欢没有反应了,操|一个死人,谁稀罕?”
全子挺懵懂的点了头,他还小,对这些事儿还没有什么经验,那伙计看他表情就知道,一脸神秘的警告,“千万别碰黑爷的女人。”

黑瞎子是在小厮告诉他那姑娘醒了之后的半个时辰后才进去的。
这种事儿不是一次两次,他看上的人,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会跟他发生关系,如果喜欢就留着,不喜欢的有的扔到地下室留着自生自灭,有的他看不顺眼了直接拖出去喂了狗。
他进了屋,慢理丝条的脱了衣服,那姑娘就靠着被子,瞪着眼睛瞅他,也不说话,也不反抗。黑瞎子看他眼里倒是没有恐惧,透着一股倔强,一下就来了兴趣。
黑瞎子很直接,不管是处理事情,还是操|人,他直接咬上了那姑娘了嘴唇,双手像铁掌一样紧紧的禁锢着那姑娘,那姑娘伸手就往他后肩膀的穴位上按,黑瞎子啧了一声,松了嘴,活动了一下肩膀,捏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已经肿胀的裤裆上放。那姑娘抵触了一下,抬腿就是一脚,黑瞎子也不急,稳稳的捏住她的脚踝,顺势开始扒她的裤子。
这一扒不要紧,扒完黑爷脸都绿了。
是,扒完才发现搞错了。黑瞎子看了看那姑娘跟自己一样构造的下体,神色复杂的抬头。
却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咬着嘴,笑的身子只发颤。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7 21:28:00 +0800 CST  
我一直很纠结,我发了之后会不会被抓起来~~嘤……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8 18:48:00 +0800 CST  

而此时,屋子里的男人却在做另外一番打算。他从山上滚下来确实是个意外,仔细算算,从他脑袋磕到那树桩子晕过去到被黑瞎子捡回来已经整整一个晚上加上半个白天了,肚子确实是饿了,没有肉哪儿来的力气跑?
厨子没多久就把黑爷吩咐的东西做好了,全子端上来的时候,看到黑瞎子正坐在门口玩把着他那黑金匕首,那姑娘坐在床上。
全子把东西放好,黑瞎子朝着他道了一句,“出去吧。”
全子应了一声就出了房门还不忘把门仔细关好。
“过来吃吧。”
那男人也没含糊,直接踢了被子坐在椅子上掰了个鸡腿就往嘴里塞。黑瞎子坐他对面,皱着眉看他,“你叫什么?”
男人正用筷子夹炒鸡蛋呢,头都没抬的回了句,“解语花。”
“你他娘的是男的?”
“废话,性器官你都观赏完了,怎么着裤子再脱一次让你看清楚?”解语花连眼皮都没抬。
黑瞎子思忖,再脱次裤子老子非得让你求老子干死你不可,嘴上却说道,“你一个大男人叫什么花?”
“我娘生我的时候,刚好外头海棠花开了,我二爷爷就给我起了这名字。”解语花这句里头半真半假,心想着反正这人也无从考证。
黑瞎子不再说话,一直到解语花把东西吃的差不多了,才叫人来把桌子收拾了。之后捏着人的下巴,嘴角笑得邪佞,“吃饱了?”
不等他回答,直接把人甩到床上,“那你是不是也得让老子饱一饱?老子可是耐心的等了半天了。”说完就压了下来,把人按在床上一通亲。
如果黑瞎子此时没戴墨镜,解语花肯定会看到他眼底赤裸的情欲。
如果说之前黑瞎子对解语花连摸带亲那只是单纯的因为后者没吃饭,而且他认定黑瞎子脱了他的裤子铁定不会继续,所以他并没有太多的动作反抗。
而眼下,黑瞎子炙热的身体就贴在他上身,密密麻麻的吻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他身上乱爬,解语花有些发力的握住黑瞎子的手腕,猛地向后掰去。
“你他妈是疯子吧?我是男人你也要上?”
黑瞎子热烈的气息喷洒在解语花的耳边,“你不知道吗?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做的。”
解语花是有些身手的,他打小跟着他二爷爷学过不少东西,但跟黑瞎子比起来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功夫,更何况而此时的黑瞎子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困兽,浑身散发着一股变态的气味,他的手还捏着黑瞎子的手腕,朝着反关节的方向更用力的扭去,黑瞎子有些吃痛的皱了皱眉,解语花的下手极恨,黑瞎子却不怒反笑。
“我也觉得太顺利了没什么意思。”说完他用一条腿顶着解语花的胯下强迫着后者把两条腿分开,扛在自己身上。
解语花何曾用如此羞愧的姿势示人,他的愤怒直接从胸腔溢了出来,朝着黑瞎子的鼻梁一脚踹了过去。
黑瞎子虽然侧了头,但右脑仍旧挨了一脚。墨镜腿从耳朵上斜了出去,有些不稳的在鼻梁上晃了晃。再低头,看见解语花一脸倔强的瞪着他,黑瞎子冷笑一声,原本他是扛着解语花的弯着腿跪坐在床上的,此时却直接把腿伸直,解语花因为高度的突然改变而腰部臀部和搭在他肩上的腿部都太高了许多,只有肩膀和头着力,这个姿势让他很难在找到支撑点,发力。
他拎着解语花的两条腿直接站了起来,把他以接近倒立的姿势拎起来,让他只有脖子和头部在床上,解语花的脸很快就因为压迫和血液不流通而变的通红。因为没有受力点,他无法再挣扎。
黑瞎子三两下的解开了他的裤带,把他裤子扒的连底裤都不剩,狠狠的捏着他的一只脚踝用力的向后掰去,用裤带捆在了木质床头的床杆上,然后用嘴打了个结,还顺便伸了舌头在他脚踝上舔了舔,解语花一阵颤栗,咬着牙怒吼,“你他妈的放了我。”
黑瞎子慢理丝条的把他的另外一只脚也捆上,“不。”
“变态!”解语花的胸腔不断的起伏,他此时以一个近似于倒立的姿势,两条腿被大大的分开,脚踝捆在床杆上,两只手虽然没有被禁锢,却因为失去了着力点,而使不上任何力气。
黑瞎子却没有理他,自顾自的下了床,取了挂在墙上的皮鞭握在手里。
啪——的一下丝毫没有犹豫的抽在了解语花裸露的肌肤上。解语花闷哼了一声,接着鞭子就如同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解语花咬着牙,他的身子不断的颤抖,却又因为没有任何着力的点,让他无法分散这种火辣的疼痛,伤口重叠着伤口,让原本白皙的皮肤瞬间变得红肿,破裂,皮被挣开,血珠滴滴答答的往床单上淌。
黑瞎子的终于停手,皮带被抽成两段。
他的手慢慢抚上了解雨臣的伤口,血顺着大腿往下流,从腰间到胸口全是一片鲜红。然后他凑过去吻住了解语花的嘴角,黑瞎子的吻就如同他人一样霸道,解语花张嘴咬破了他的嘴唇,他却趁机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的翻天覆地。
末了,他把人从床杆上放下来,半跪在床上,低着头看着解语花。解语花喘着粗气眼珠子连眨都不眨直挺挺的看着他,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情绪。却忽然伸出手,连黑瞎子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他衣服怀兜里掏出他之前玩把的那把匕首,猛然间稳稳的砍进了黑瞎子的肩膀。解语花砍的稳准狠,黑瞎子吸了口气,空气从牙缝中穿过。他肩骨被匕首砍得裂了一条细缝,血呼啦啦的涌出来,顺着胳膊落在已经被解语花的血染的通红的床单。
黑瞎子看着自己的肩膀,直接把已经插进骨头缝里匕首拔了出来,连犹豫都没犹豫,朝着解语花的眼睛就扎了过去。
锋利的刃尖,银色夹杂着鲜红的血珠,自天而降。带起的风如同凛冽的十二月,寒冷空旷无情。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8 20:32:00 +0800 CST  
图片版:当然我还是希望文字版不要呗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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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8 20:36:00 +0800 CST  
第三章完了~我们下周见~~
另外不介意回复多多滴~评论多多滴什么的~~
么么哒!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8 20:37:00 +0800 CST  
决定发发福利~送明信片~100楼已经准备送啦~还有44楼,接下来还有104楼 144楼 还有每50楼的亲~也就是50 100 150 200以此类推~请中奖的亲私信我地址!随即发送明信片,可能是盗墓相关,也可能是日本的或者接下来去瑞士的~快快私信我吧小伙伴们!先到先得!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19 20:57:00 +0800 CST  
两件事儿:一、果然第三章被吞了一半,请看图吧!二、明天会更,时间会晚点。明儿见!么么哒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23 21:29:00 +0800 CST  
还是两件事儿:一、由于百度吞楼,所以我对文略有修改,改掉了一下**情节,因为发了也是被吞,发图片有很多人还反映说看不到;二、明天的更新可能会挪到周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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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全子见到黑爷的时候,后者捂着他的肩膀,他看的清清楚楚,血滴滴答答的汹涌澎湃的往外头喷涌。
还有就是,他能清楚的感知到的,黑爷围绕在周身的怒气。全子颤颤巍巍的站到他面前等待着他的吩咐。
黑瞎子一巴掌扬在他脸上,力道猛烈的几乎要把他头皮掀下来。
“还他妈的站在这儿干嘛?还不去请大夫过来。”
全子稳了稳脚步才再次站好,应了一声就往大门外头跑,跑到一半儿才想起来他根本就不知道黑山所谓的大夫在哪儿。
全子看着满山的白雪突然有些迷茫,两个月前他还只是赖头村里一个靠着采药为生的普通村民,再过一年他就可以娶亲生子,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完安稳的一生。而不是像现在,在土匪窝里,提心吊胆的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
寒风直挺挺的吹过他的身子,他猛然意识到,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变成像黑瞎子,像黑山每一个伙计一样,心狠手辣,强取豪夺。然后一股强烈的悲哀感袭满全身,无奈并且可怜。
“干嘛呢?”忽然被撞了一下,这是黑山伙计独有的“打招呼”方式,全子显然还并没有完全适应,被撞的一个趔趄,却也想起来自己应该干的事儿。
“黑爷要我找个大夫过去。”
“找大夫?”对方皱了皱眉,然后不怀好意的笑出了声,“难道是黑爷玩儿大了?给那姑娘玩坏了?”
全子有点没太听明白,他摸了下脑袋,“不是,我看到黑爷的肩膀受伤了,全是血。”
对方显然有些难以置信,“操!”却也给全子指明了大夫的方向。
全子领着大夫折回来的时候,黑瞎子已经坐在正厅里头,看起来他肩膀上的伤血已经止住了,那大夫拎着医药箱就要掀起黑瞎子的衣服查看他的伤势,却被黑爷一巴掌扬了出去。全子愣了愣,却见黑爷拎着那大夫,直接奔着西屋去了,全子记得那是之前带回来那姑娘的房间。
那大夫是被黑瞎子扔进去的,全子也跟了进去,一进去就被吓了一跳。
那姑娘在床上躺着,黑爷的匕首就插在枕头边,离着他的脸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他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大腿上全部都是鞭痕,脚踝的地方还有清晰的淤青。皮开肉绽,看着触目惊心。
黑爷就是一句话,“治好他。”然后黑着脸站在一旁。
全子先上前去,想把匕首拔下来,却发现那匕首如同生根了一般竟纹丝不动。全子试了两次,才勉强把匕首拔了下来。床单棉絮被扎烂,白花花的棉花向外支楞八翘,木质的木质的床板被嵌进去一半。
那把匕首如同疾风一般侵略而至,在黑瞎子的手里,那是打下江山的东西,那是要人命的东西,那利刃如同一张硕大带血的网,笼住的是不知道多少具尸体。
解语花那一刀砍的没有任何迟疑,没有任何松懈,黑瞎子甚至能清楚的听到那把匕首刺进他皮肤,割开血管,血涌出的奔腾声和插进他骨头缝里,骨头裂开的咔咔声响。
黑瞎子确实被这一刀惹怒,被嵌在骨头里的刀刃被生生拔出。他确实是想一刀插进解语花的眼睛里,痛苦却不致命。
可是手起刀落,他看见解语花微微皱起眉头,眼神里却是一片平静,不知是何缘故,他的眼底窝着一汪浅水,一片澄澈,像是静默的溪流。
黑瞎子的手一偏,刀子带着凌风疾驰,噗嗤一声闷响,穿越厚重的床铺棉被,插进木质的床板里。

躺在床上的人微微张了张眼睛,全子看到那微张的细缝里,眼眸盈动,竟然不自觉的心里一颤。
这是全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解语花,心里不禁感叹他生的的确清秀。
解语花大概是感觉到周遭的变化,张开眼睛,看到黑瞎子一言不发的立在一旁,全子手里还是握着匕首,挣扎着就要起身。
全子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黑瞎子两步迈了过去,按住解语花的肩膀,一把把人按了回去,解语花的后背重重的磕在床上,又疼又冷。
黑瞎子的黑色貂衣被血染成暗红色,他的手钳制住他的脖子,力道越来越狠,他感知到解语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脸色开始慢慢涨红,他的胸口开始剧烈的起伏,他想挣扎,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他只能伸出手,用力的抓住黑瞎子的胳膊。
黑瞎子弯了腰,他低下嗓音,声音透着一股蛊惑的磁性,“乖乖的,把伤看好。”与他温柔的声音剧烈相反的是他手上丝毫没有减少的力度。解语花想咳,却觉得气管被捏的死死的,一股气憋在胸口,黑瞎子的手越来越紧,就在解语花快要失去知觉的前一秒,他才松开。
氧气争先恐后的从解语花的嘴巴鼻孔里钻进他的肺部。
大夫被黑爷扔到床前,全子跟着过去打下手,才惊觉原来那个姑娘根本就不是姑娘,两腿之间明明有着跟他一样的东西。
解语花伤的很重,有些鞭痕重叠在一起,皮都被整块的掀起来,大片的脂肪被抽成肉泥,大夫抹了抹头上的汗说,“有的地方得缝针,先消毒吧。”然后又扭过头跟全子说,“你帮我按着他。”
全子刚想过去压住他的脚踝,却被黑瞎子推到了一边。然后他看着黑瞎子坐在床边,又示意他拿床薄被过来,替他轻轻的盖住两腿之间的羞耻部位,然后走到床尾两只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脚。
解语花的脚很冰,或许是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缘故,也或许是黑瞎子的手太过炙热。
短暂的沉默,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
全子看到黑瞎子握上去的那一瞬间,饱含着温柔和深情,仿佛之前那个充满戾气的高高在上的爷根本不存在。
如果解语花此时是清醒的,那么他也一定会感觉到黑瞎子此时真的是温柔的。
可惜他的状态特别不好,那大夫用蘸了酒的毛巾擦拭着他的伤口的时候,眼前突然黑的什么都看不到,火辣的疼痛迅速的从大腿一直蔓延到大脑,但他还是死咬着嘴,忍耐着这种疼痛。
有几处伤口需要缝合,大夫想给他喂两片大\麻,却被黑瞎子阻止了,他只是捏着解雨臣的脚,冷冰冰的开口,“缝吧。”
大夫熟练的掏针掏线,两只手捏着已经挣开的皮,针头刺进,带着线飞快的在皮肤上游走。
疼痛是冰凉并且密密麻麻的。
解语花只感觉到从脚踝传来的热流被疼痛迅速湮灭,然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解语花睡的并不安稳。
黑瞎子知道他是疼晕的,光看脸就知道了,额头上爬满了大粒的汗珠,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但是他并没有让大夫做任何措施,一直到后来,他都只是站在床边,看着大夫把他破裂的皮肤一点一点缝合好。白皙的大腿上,交杂着黑色的细线,歪曲丑陋。
一直到大夫收好了东西,小心翼翼的回了句,“好了。”
“你确定他没事儿了?”即便是带着墨镜,全子也能感觉到黑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肯定是凶狠的像是要把人吞掉一样。
“我确……确……定。”大夫顿了顿,似乎是在想应该如何称呼他刚刚医治的人,“他……他只是……”
“叫花儿爷。”黑瞎子冷冷的吩咐。
“是,花儿爷他只是因为疼痛晕了过去,大概晚上就会醒的。”
黑瞎子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挥了挥手,“下去吧。”
屋子里剩下躺在床上,微皱着眉昏睡的解语花,还有呆立在一旁不敢动的全子,还有一直盯着解语花的黑瞎子。
全子看见黑爷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拉高了他的被子。
然后弯下腰,在他额头温柔的亲吻。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24 20:32:00 +0800 CST  
更还是不更是个艰难的选择………难在我不知道几点才能回家………我很想更新来着!或许晚点?有人等否?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25 20:03:00 +0800 CST  
我来了~有伏笔有暗示~~~么么哒!
欢迎讨论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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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解语花的状态变得非常不好,他并没有像大夫所说的那样晚上醒来,反而他从晚上开始高烧。
全子发现的时候,估计已经烧了一阵子了。
解语花皱着眉头躺在床上,满脸通红,全子伸手一摸,吓得几乎浑身一个激灵。这温度烫的实在是惊人。
冬天的夜总是黑的异常的早,此时的黑山已经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几处亮着明晃晃的红灯,偶尔几声狗吠。
从下午开始,全子就被安排留在西厢房照顾解语花,黑爷除了给他留下一个吻之外,就不见踪影。
全子从外头打了一盆凉水回来,用手帕沾湿了水,然后搭在解语花的额头上。或许是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感觉到一阵舒爽,他的眉头也稍稍有些放松。全子又从柜子里掏了一床被子,想了想,干脆把被子全搬过来,仔仔细细的把解语花包裹起来。又塞了几个暖炉进去。然后他自己出了门,想去把下午的大夫再请过来。
可是,全子出了门才发觉,偏山竟然空旷无人。所有的房间几乎都熄了灯,他在黑爷的住所门口使劲的拍了拍门,里面无人应,伙计们也都不在。
全子没辙,往大门口走,看到那两个看门的“狗”,也顾不得什么了,毕竟西屋里头人命关天,冲过去揪着其中一个人的脖领子,把人揪起来就问,“黑爷呢?”
那人抬了抬头,怔了两秒,然后忽然咧开嘴嘿嘿嘿的傻乐起来,这一乐不要紧,全子一看,那森森白牙,张开的嘴巴里竟然没有舌头。
嘴巴像是一个黑洞,牙床倒是一片鲜红,舌根因为被剪断的缘故,参差不齐看起来无比的诡异。
全子被吓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在雪地里。一股强烈的恐慌迅速的袭满全身,已经漆黑的夜,空无人烟的偏山,只有两个趴在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咧着诡异的嘴角笑的口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全子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西屋,靠着门喘了几口气,才冷静下来。然后他把房间里的炭火烧的更旺了些,又烧了一壶热水。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解语花,一阵无力感从脚覆盖到头顶。
解语花的烧似乎没有退下来的趋势,他似乎做了一个并不好的梦,因为他整个人都开始轻微的扭动,挣扎,似乎在与什么坐着困斗。全子想给解语花喂点水,费半天劲把人抱起来,后者却死活不张嘴,温水顺着解语花脸颊就往脖子里头淌,全子手忙脚乱的把水擦干净。又给他换了几次毛巾,最后累的靠在床板上也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几点,被外头一阵喧闹声给吵醒。接着他还没来得及清醒,就感觉被人提了起来,直接扔到门外的雪地里,等屁股结结实实的磕在雪地上的时候,他才猛然惊醒。
他手掌撑着地,从地上爬起来,想冲进西屋却发现门已经被栓上了。刚想砸,就被人拉开了。
“全……子,你、你他娘的找死吗?”那伙计醉眼朦胧的,满身酒气,抬着瘫软的胳膊往屋里头指了指,“黑爷不爽着呢,你这个时候去不等于找死?”
全子沉默了下来,那伙计还拍着他的背,语无伦次。
“今儿真他娘的爽,下山打了不少伢子,酒香肉多。哈哈哈!”整个偏山的夜空都是伙计们高亢的笑声。

黑瞎子也有些醉了,说实话他很享受这种微醺的感觉。
下午他吩咐全子照顾解语花之后,就带着兄弟们下山了。黑爷的马骑的极快,从山上迅猛而下,积雪被马蹄踏的纷繁乱舞。
后头跟着的弟兄们都能感觉到黑爷的不爽,他们只当是黑爷抓错了人,以为是姑娘一脱裤子却多了点玩意,床没上成,胳膊还被砍一刀。黑瞎子确实不爽,他一言不发的冲进山脚的一个小村庄。
原本宁静的村庄被突如其来的土匪搅和的鸡飞狗跳。
黑瞎子只是骑着马在村庄乱晃,然后从怀里掏出枪,对准一个挎着篮子狼狈逃窜的大娘的脑袋,砰就是一枪,那大娘踉跄了一下,倒在地上,血和白花花的脑浆顺着抢眼流了一地。
一连放了七八枪,个个都是活人当靶子,一枪爆头,脑花四溅,他才觉得心里舒坦了点。他勒了勒手里的缰绳,那匹鬃马扬了扬脑袋,尖锐的叫声划破天际,他缓缓抬起右手,后面的弟兄都跟着他停了下来。
他扭过头,墨镜罩住了他的半张脸,他缓慢的勾起了嘴角。那是一种不羁,狂妄,又带着些许邪性的笑容。对于黑山的兄弟们来说,这笑容是放纵赦免的微笑,而对于这个不知名的村庄来说,这个笑容则意味着痛苦折磨,死亡和地狱。
“撒野子,耍玩子去吧!”
黑爷高和一声,兄弟们尽然欢呼,这种欢呼像是出征的号角,同时也是魔鬼降临,挥舞翅膀的声音。
黑瞎子没有下马,他像是巡逻兵一般在村庄的小道上徜徉,原本大片的田地被马蹄踏乱。他耳边充斥着肆虐的叫喊声,女人凄厉的吼叫,孩子尖锐的哭声,男人的破口大骂,老人的叹息哀求,这些声音混杂着,交织着,不断的冲撞着他的耳膜。
他闭了闭眼睛,此时此刻,他觉着这种凄惨声音如同天籁,冲击震荡缓解着他心头的压抑。
接下来挥之不去的就变成了,解语花碧波荡漾的眼眸。
黑瞎子没有参加屠村,除了抓了几个骂的太让他心烦的壮丁过来当活靶子之外,他只是找人搬了几坛子酒过来,大口大口的往胃里灌。酒精刺激着食道,几乎快要把他的胸腔烧漏。
他看见有人挥舞着刀子,捅进老人的胸口,一刀毙命,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软软的顺着墙根倒下去,然后那人拔出刀子,脸上带着快味的笑容。
有人的裤子褪到一半,露着白花花的屁股,一下一下的耸动,前面的女人痛苦的哀求,纤细的胳膊被紧紧的捏住。
有人把半岁的孩子倒着拎起来,孩子哭的撕心裂肺,接着他像是抡斧子一般,把孩子重重的摔在地上,脆弱的脑瓜砸在黄土地上,像是碎裂的西瓜,一瞬间变成肉泥。
……
眼前的场景不断的转换,黑瞎子自顾自的喝着酒。他没发觉,身后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他。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黑瞎子脚边的空坛子越积越多,那双眼睛的主人也开始蠢蠢欲动。她捏着刀子从稻草堆里头冲出来,双手握着刀就想要插进黑瞎子的后背,却在猛然用力的时候,黑瞎子轻轻侧了侧身,扑了一个空,直接跌倒在地上。
黑瞎子早就知道身后有人,只是没想到这个人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黑瞎子走过去,蹲在小姑娘的身边,那小姑娘握着刀二话不说就要往黑瞎子身上捅,却被他轻轻的握住,稍微一用力,刀尖就转了方向。小姑娘的眼睛里倒是没有畏惧,只是一股子倔强。黑瞎子低着头看了半天,最后竟然笑出了声。他单手给小姑娘提起来,顺便把她的刀别进自己的裤子里,然后抽出他的腰带,把人捆在柱子上,然后继续坐在一边儿喝酒,也不管那姑娘在一旁拳打脚踢,死命挣扎。
等弟兄们玩儿够了,天已经黑的差不多了,他们从村民家里搜刮了酒肉,就直接摊开在地上,吃的极香。黑瞎子掰了个鸡腿,给那小姑娘递了过去,那小姑娘朝着鸡腿吐了一口,便转过了头,黑瞎子笑笑,把鸡腿放在地上。
吃饱喝足的时候,已经快过了半夜,黑瞎子命人把这小姑娘带回去,吩咐着要毫发无损。到了黑山,让人随意收拾一间房子给小姑娘先住着,也没忘交待得把人捆在床上。自己却往西屋走。
一进屋就看见全子耷拉着脑袋靠着床板睡的迷迷瞪瞪,二话没说就把人给扔了出去。然后慢理丝条的脱衣服解裤子。床上的人没动静,他全当解语花是不想理他,也没在意,直接掀了被子钻了进去,两只胳膊撑着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埋下头就是一个吻。
嘴唇贴在解语花脸上的时候,才觉得他的温度烫的惊人。他拍了拍解语花的脸,不是之前凶狠的力道,而更像是很温柔的抚摸。
“x……解语花,你醒醒。”
没人看得到,他墨镜底下的眸子里是翻腾奔涌浓烈得化不开的情愫,他努力压抑着喉咙间不断涌上的腥腻。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底一片云淡风轻,再也找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25 21:20:00 +0800 CST  
很多人问今天更不更啊 哈哈哈 看你们咯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26 09:04:00 +0800 CST  
我还没回家……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更…后天出发去瑞士!101楼的活动麻烦大家自己留意一下,然后主动私信我地址!另外,去瑞士不耽误更新!!!!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26 21:25:00 +0800 CST  
登机之间来瞅瞅~我们周末见哦!哈哈哈!可以猜剧情~欢迎热烈讨论!

楼主 Renee_馒  发布于 2015-01-28 08:21:00 +0800 CST  

楼主:Renee_馒

字数:29933

发表时间:2015-01-12 01:2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2-21 09:45:28 +0800 CST

评论数:174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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