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当鞋合脚时（主露中，菊耀）
都过去了，伊万。
宝卷香帘的浮艳旖旎也好。
交颈纠缠的姽婳诱惑也罢。
都过去了，不是吗？
……都过去好几百年了，那些残垣旧事。
现在的他很强大，再不是那个雪域里找不到枣色烈马的戴着白熊毛帽的孩子了，他可以毁掉所有他厌恶的东西，自然也包括那个他自认为背叛了他的小布尔什维克。
“娜塔莉亚。”第二天早上他对军帐外的白俄说，“收兵。”
纯粹的威慑毫无意义，他想通了，也狠下了心，他要让他赔，让他赔得一文不剩饿殍遍野，他要让他知道伊万•布拉金斯基就是这个世界的天朝，不容违逆。
他一纸函件下去。让王耀还钱。
“是我扶你站起来的，你把欠我的都换回来。”
上司很强硬，王耀也倔得很，即使当时家里穷得叮当响，他们也硬生生攒了一笔一笔钱往遥远寒冷的克里姆林宫送去。衣着单薄的耀家人在漫天冰雪中冻得嘴唇发紫，但依旧昂着头不叫一声苦。
王耀好不容易到了克里姆林宫，现在望着那座红墙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雪松覆着厚厚的洁白，被伊万家人修剪得棱角分明。他搓了搓脸活络一下血脉，然后将背上的一筐苹果卸了下来。
这是入秋时新摘的，还有些青涩，但王耀真的找不出更好的了，家里赶上了自然灾害，本来就已经民不聊生，他还能到哪里去给伊万采更多红艳的果子？
王耀揉着酸疼的臂膀在灯火辉煌的克里姆林宫门口等伊万家人来验收，可是过了好久依旧没有人来。
“他们会不会忘记了阿鲁。”
空荡华丽的宫室寂寞得令人心寒，窗外风雪凄厉像是无家可归的游魂砸着玻璃窗，撕扯出尖厉的响声。
这么冷的天，向日葵都谢了吧。
没有光照，没有温暖。
什么都没有之后，一个人是无法活下去的。
他抱着膝盖缩在台阶上等收货的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琐屑的雪点更密更急，模糊的风雪中出现了一个人影。穿着厚厚的大衣，戴着毛帽，一步一步走近。
然后王耀看清了他的脸，呛了一下，刺骨的风涌进鼻腔，火辣辣的抽疼。
来人走上台阶，摘去毛帽露出一头温暖的金发，他瞥了一眼表情僵硬的王耀。心里忽然一阵难受……这家伙怎么比以前更瘦了呢……但转至脸上仍旧毫无表情，他并不多说什么，而是自顾自掸干净衣服上的雪点。
“……东西给你送来了阿鲁。”王耀淡淡说，“我在这里等人来收苹果，没想到会是你。布拉金斯基同志。”
伊万走到他身边，从筐子拿出一只苹果掂量一下，王耀看着他的动作，开口：“家里遇上了灾害，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了。”
伊万眯起眼睛，笑得狭促无比：“这和我有关系吗？这些我不要，我只要最好的。”
手一松。
苹果跌回筐里。磕出沉闷的声响。
王耀合上眼睛，眉头紧锁像是被迫吞进了令他十分痛苦的东西。
伊万说：“王耀同志，你离开我之后还能站得稳吗？”
王耀睁开眼睛，却不作声。
伊万接着说：“你欠我太多，还不清的。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会帮你，也没人可以帮你，阿尔弗雷德恨我也恨你，你跟着我走过的路太长，想折回去是不可能的。”
王耀冷冷笑了：“折回去？……你把我当什么了？”
然后王耀侧过身，忽然抬起脚，踢翻了竹筐，青涩微红的苹果像饴糖一般滚落，糖罐子碎了，新鲜甜美的爱情流了一地。
覆倾难收。
从来就没打算回头——这是你的答复吗？王耀。
束着马尾的东方少年转身离去，军绿的背影在伊万眼中渐行渐远。
雪地上踩出深深脚印。
脚印又被大雪轻轻盖去。
红色的苹果寂静地躺在白雪上，一点一点遮蔽不见，那样热烈高傲的颜色，血珠般悄无声息。爱情和甜蜜碎了，不留半点情面。
伊万瞪着王耀的背影消失在漫天大雪中，终于忍不住用手捂住嘴红了眼睛，他不管不顾地冲进大雪里扶起倒在一边的竹筐，将陷在雪地里的苹果一个一个捡起来，在衣服用力擦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去。冰珠凝结在他睫毛上又被他狠狠抹去，抹得眼角生疼他也毫不在意。
王耀你欠我的你欠我的，我恨人背叛，尤其是你。
他坐在雪地里，拿出一只苹果塞进嘴里咬了一大口，狠狠咀嚼，酸甜的汁液淌进咽喉，比他喝过的任何烈酒都呛人。
宝卷香帘的浮艳旖旎也好。
交颈纠缠的姽婳诱惑也罢。
都过去了，不是吗？
……都过去好几百年了，那些残垣旧事。
现在的他很强大，再不是那个雪域里找不到枣色烈马的戴着白熊毛帽的孩子了，他可以毁掉所有他厌恶的东西，自然也包括那个他自认为背叛了他的小布尔什维克。
“娜塔莉亚。”第二天早上他对军帐外的白俄说，“收兵。”
纯粹的威慑毫无意义，他想通了，也狠下了心，他要让他赔，让他赔得一文不剩饿殍遍野，他要让他知道伊万•布拉金斯基就是这个世界的天朝，不容违逆。
他一纸函件下去。让王耀还钱。
“是我扶你站起来的，你把欠我的都换回来。”
上司很强硬，王耀也倔得很，即使当时家里穷得叮当响，他们也硬生生攒了一笔一笔钱往遥远寒冷的克里姆林宫送去。衣着单薄的耀家人在漫天冰雪中冻得嘴唇发紫，但依旧昂着头不叫一声苦。
王耀好不容易到了克里姆林宫，现在望着那座红墙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雪松覆着厚厚的洁白，被伊万家人修剪得棱角分明。他搓了搓脸活络一下血脉，然后将背上的一筐苹果卸了下来。
这是入秋时新摘的，还有些青涩，但王耀真的找不出更好的了，家里赶上了自然灾害，本来就已经民不聊生，他还能到哪里去给伊万采更多红艳的果子？
王耀揉着酸疼的臂膀在灯火辉煌的克里姆林宫门口等伊万家人来验收，可是过了好久依旧没有人来。
“他们会不会忘记了阿鲁。”
空荡华丽的宫室寂寞得令人心寒，窗外风雪凄厉像是无家可归的游魂砸着玻璃窗，撕扯出尖厉的响声。
这么冷的天，向日葵都谢了吧。
没有光照，没有温暖。
什么都没有之后，一个人是无法活下去的。
他抱着膝盖缩在台阶上等收货的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琐屑的雪点更密更急，模糊的风雪中出现了一个人影。穿着厚厚的大衣，戴着毛帽，一步一步走近。
然后王耀看清了他的脸，呛了一下，刺骨的风涌进鼻腔，火辣辣的抽疼。
来人走上台阶，摘去毛帽露出一头温暖的金发，他瞥了一眼表情僵硬的王耀。心里忽然一阵难受……这家伙怎么比以前更瘦了呢……但转至脸上仍旧毫无表情，他并不多说什么，而是自顾自掸干净衣服上的雪点。
“……东西给你送来了阿鲁。”王耀淡淡说，“我在这里等人来收苹果，没想到会是你。布拉金斯基同志。”
伊万走到他身边，从筐子拿出一只苹果掂量一下，王耀看着他的动作，开口：“家里遇上了灾害，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好的了。”
伊万眯起眼睛，笑得狭促无比：“这和我有关系吗？这些我不要，我只要最好的。”
手一松。
苹果跌回筐里。磕出沉闷的声响。
王耀合上眼睛，眉头紧锁像是被迫吞进了令他十分痛苦的东西。
伊万说：“王耀同志，你离开我之后还能站得稳吗？”
王耀睁开眼睛，却不作声。
伊万接着说：“你欠我太多，还不清的。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会帮你，也没人可以帮你，阿尔弗雷德恨我也恨你，你跟着我走过的路太长，想折回去是不可能的。”
王耀冷冷笑了：“折回去？……你把我当什么了？”
然后王耀侧过身，忽然抬起脚，踢翻了竹筐，青涩微红的苹果像饴糖一般滚落，糖罐子碎了，新鲜甜美的爱情流了一地。
覆倾难收。
从来就没打算回头——这是你的答复吗？王耀。
束着马尾的东方少年转身离去，军绿的背影在伊万眼中渐行渐远。
雪地上踩出深深脚印。
脚印又被大雪轻轻盖去。
红色的苹果寂静地躺在白雪上，一点一点遮蔽不见，那样热烈高傲的颜色，血珠般悄无声息。爱情和甜蜜碎了，不留半点情面。
伊万瞪着王耀的背影消失在漫天大雪中，终于忍不住用手捂住嘴红了眼睛，他不管不顾地冲进大雪里扶起倒在一边的竹筐，将陷在雪地里的苹果一个一个捡起来，在衣服用力擦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去。冰珠凝结在他睫毛上又被他狠狠抹去，抹得眼角生疼他也毫不在意。
王耀你欠我的你欠我的，我恨人背叛，尤其是你。
他坐在雪地里，拿出一只苹果塞进嘴里咬了一大口，狠狠咀嚼，酸甜的汁液淌进咽喉，比他喝过的任何烈酒都呛人。
嘛……审核过多了= =
估计等会儿会出现重复= =
回帖咱刚才很卖力地回着结果还差几个没来得及回 = =
娘亲催咱睡觉……于是明天全部回完一起发上来~
顺，祝高考的诸位亲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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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豆芽豆子控 于是不要心抽啊亲爱的~，露西亚这病娇rp爆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拍肩泪目中）……为毛nini会和世界上最抽的国家好上啊啊啊啊啊……国家和国家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这么的抽而虐啊~
to柳黎璃 非常感谢亲的提议，抱~我会努力更新的，嘛……更新完了会重发整理版的~谢谢亲的提点~
to我是S你们都是M 亲爱的每次看到这ID都会有滚笑的冲动= =多么有爱啊~~于是非常感谢亲一直以来的支持~抱~
to頔醤 亲爱的你一直都是那么用心回帖，咱真的非常感动，于是握拳状，放心吧……我就是化不可能为可能的……（你够了你高达看多了……）于是我应该会在暑假之前完结此文，放心吧，不会是坑的~
to675798420 多么喜感的数字id= =于是谢谢亲的支持~抱之~
toRikarita 于是阿纳达~粽子节交了什么好运吗？（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好久没回帖了= =
），咱粽子节的时候头疼了半天，而且脖子还酸= =抱~谢谢亲的支持~
to125.73.50.* 谢谢亲的支持~咱会认真更新的~抱~
to鬼畜帝王总攻 嘛……亲爱的总受~（误，特大误）让咱调戏个~话说粽子节被棒子申请之后，棒子就成了咱最bs的国家= =……这个觊觎世界胸（百度）部的喜感白目啊……
to恋上落日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亲的签名似乎是隐王？好美~
to耽美幽灵 谢谢亲，咱会努力的……争取暑假前完结吧~
to书烙 翻页厉害的时候，受机党就辛苦了……于是谢谢书烙亲的支持~抱~
tophibrizo69 好习惯……咱也经常这样……因为怕掉坑里= =
to220.175.63.* 谢谢亲……于是等等……连着115l看……亲是忘了穿衣服的頔醤亲？~
to银金色の卡杰 于是谢谢亲，小菊在下次更新里会摆脱神隐出来一次……那传说中的菊耀关系正常化……发生在米中关系正常化之后……露中关系恶化之时= =多么奇妙的历史啊……= =
to喜欢涵没道理 谢谢亲……于是苏熊饿了会吃人……= =这是生物老师说的，熊饿了会吃人= =
to零食零食酱 亲爱的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抱~于是1w君依然顽强地撑着（喂混账你故意的吧！）……嘛，熊解体了，这文差不多就完结了~于是快了哦，暑假前后几天吧~大概~再次感谢亲的支持~话说咱穷没钱赔啊……苹果成吗？
to柳黎璃 非常感谢亲的提议，抱~我会努力更新的，嘛……更新完了会重发整理版的~谢谢亲的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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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220.175.63.* 谢谢亲……于是等等……连着115l看……亲是忘了穿衣服的頔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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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突然不潜水 于是亲爱的谢谢你~抱抱~其实1w挺可怜的…从小就在夹缝中求生，家里的人又很倔，弱小
的时候被人欺负，这孩子也够不容易了= =原谅他吧……亲爱的……于是再次感谢亲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开
始的支持~抱~
to草莓樱兔 的确不远了……小港的回归就是此文的终点= =嗯……目前是这么设定的……小港，你是nini
家的乖孩子……苦了你了，吃了这么久眉毛菜= =于是感谢亲的支持……请不要大意的爱上历史君总受吧
~~
的时候被人欺负，这孩子也够不容易了= =原谅他吧……亲爱的……于是再次感谢亲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开
始的支持~抱~
to草莓樱兔 的确不远了……小港的回归就是此文的终点= =嗯……目前是这么设定的……小港，你是nini
家的乖孩子……苦了你了，吃了这么久眉毛菜= =于是感谢亲的支持……请不要大意的爱上历史君总受吧
~~
to浮世绘7 谢谢亲的支持，我会努力更新的~
tolztheory 谢谢亲的支持~抱……咱努力在暑期前后完成~
totintalle2 非常感谢亲在百忙之中还这么认真地回帖，我真的很感动，嘛……请和咱走上腐的道路吧啊
哈哈哈（喂这个人在干毛啊= =），于是亲马上就要高考了，不知道考前看不看的到这个回帖，亲爱的~祝 高考顺利，考上理想的大学。
to220.173.146.* 非常感谢亲的提点，这段我本来想和撕合约那段连着发的，后来还是没来得及打完，所
以nini的心理描写少了很多，真的是非常感谢亲的质量回帖啊！鞠躬~
tolztheory 谢谢亲的支持~抱……咱努力在暑期前后完成~
totintalle2 非常感谢亲在百忙之中还这么认真地回帖，我真的很感动，嘛……请和咱走上腐的道路吧啊
哈哈哈（喂这个人在干毛啊= =），于是亲马上就要高考了，不知道考前看不看的到这个回帖，亲爱的~祝 高考顺利，考上理想的大学。
to220.173.146.* 非常感谢亲的提点，这段我本来想和撕合约那段连着发的，后来还是没来得及打完，所
以nini的心理描写少了很多，真的是非常感谢亲的质量回帖啊！鞠躬~
to白珑 非常感谢亲，用手机爬楼很累的……辛苦亲了……于是大家一起学历史吧！历史君是有爱的存在~
历史后妈，历史万岁~（这人抽了……）
to雨珊莱尔 非常感谢亲，抱~于是近代史就是那么微妙的存在= =咱眉毛的衰败和nini的近代都不敢多看 ……看着就郁闷= =
to淘吹泡泡 谢谢亲~抱…脸红~…其实咱近代史也不是特别好的说，nini家家庭联（百度）产承包人（百度）民公（百度）社那块学得真的不咋样= =，比较熟悉的是近代战争史（你这个战斗狂= =）~
历史后妈，历史万岁~（这人抽了……）
to雨珊莱尔 非常感谢亲，抱~于是近代史就是那么微妙的存在= =咱眉毛的衰败和nini的近代都不敢多看 ……看着就郁闷= =
to淘吹泡泡 谢谢亲~抱…脸红~…其实咱近代史也不是特别好的说，nini家家庭联（百度）产承包人（百度）民公（百度）社那块学得真的不咋样= =，比较熟悉的是近代战争史（你这个战斗狂= =）~
to露水耀因缘 非常感谢亲，咱喜欢露中没错~于是谢谢亲的评价~露西亚qing结的确还有残留…我周围年轻的年老的都觉得露西亚还好…特别是50多岁的nini家人……咱数学老师就是个好例子……整天吹鼓露家……
to801番茄酱……亲爱的别怕……露西亚解体而已嘛（混账什么叫而已！！），嘛……我们要相信亲爱的镰刀水管旗总有一天会回来……你看露西亚家现在居然还拿苏x时期的国（百度）歌作国（百度）歌……我彻底无语了……
露西亚你实在受不了的话就请回到社x主义阵营吧= =
to腹黑·小鱼 非常感谢亲的支持~抱……病娇发作的确很恐怖……咱严重同意……但咱就习惯病娇和傲娇（够了你直接说你觊觎眉毛和水管就成了= =），我会加油的，抱~
toRyuuki 非常感谢亲，咱也一直很喜欢并肩作战的时候，无论是三次元还是二次元，即使是利益相关，心里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很温暖，在那个不算遥远的年代，露西亚的血在东（百度）北的土地上流过。（嘛……其实历史上露西亚帮咱的条件还真tm苛刻= =被咱无视了……）
to桃雷德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不是咱虐啊是历史君虐的（你就推卸责任吧你= =），咱也觉得露西亚和nini很纠结啊！于是抱抱~伊万在历史上确实干过撕条约的事，结果搞得nini家很崩溃，亲给了很鼓舞人的赞誉……非常感谢~
to滚落山崖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签合约已经过了……结婚那段…（捂脸）…= =，嘛，不过露解（百度）体的确
快了的说……
露西亚你实在受不了的话就请回到社x主义阵营吧= =
to腹黑·小鱼 非常感谢亲的支持~抱……病娇发作的确很恐怖……咱严重同意……但咱就习惯病娇和傲娇（够了你直接说你觊觎眉毛和水管就成了= =），我会加油的，抱~
toRyuuki 非常感谢亲，咱也一直很喜欢并肩作战的时候，无论是三次元还是二次元，即使是利益相关，心里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很温暖，在那个不算遥远的年代，露西亚的血在东（百度）北的土地上流过。（嘛……其实历史上露西亚帮咱的条件还真tm苛刻= =被咱无视了……）
to桃雷德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不是咱虐啊是历史君虐的（你就推卸责任吧你= =），咱也觉得露西亚和nini很纠结啊！于是抱抱~伊万在历史上确实干过撕条约的事，结果搞得nini家很崩溃，亲给了很鼓舞人的赞誉……非常感谢~
to滚落山崖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签合约已经过了……结婚那段…（捂脸）…= =，嘛，不过露解（百度）体的确
快了的说……
to墨路卿 谢谢亲一直以来的支持~咱也习惯站起来不受摆布的耀君啊~抱~
to凧锦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咱会努力更新的，抱之~
tosa5745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菊君也是很美好的存在，露，耀，菊很好干脆3（百度）p吧……对不起我错了= =……因为法米朝的惯性= =
to沁药香 谢谢亲~于是咱是历史控啊……很好话说咱最控的也是汉代，汉末的三国也激萌，我一直也都觉得汉朝的服饰很美好，qin代也不错，于是非常感谢，鞠躬~
to幻想の狼狼 谢谢亲~咱一直都是露中控，虽然说菊耀也很喜欢，但是主线还是露中，不过结局还没有定，所以露西亚和小菊都不能大意啊~（拍肩状）~于是感谢~抱~
to蜡笔 啊……于是亲爱的你也菊耀了么= =小菊是个很让人纠结又心疼的孩子……于是咱会继续努力更新的，感谢亲一直以来的支持~
to凧锦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咱会努力更新的，抱之~
tosa5745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菊君也是很美好的存在，露，耀，菊很好干脆3（百度）p吧……对不起我错了= =……因为法米朝的惯性= =
to沁药香 谢谢亲~于是咱是历史控啊……很好话说咱最控的也是汉代，汉末的三国也激萌，我一直也都觉得汉朝的服饰很美好，qin代也不错，于是非常感谢，鞠躬~
to幻想の狼狼 谢谢亲~咱一直都是露中控，虽然说菊耀也很喜欢，但是主线还是露中，不过结局还没有定，所以露西亚和小菊都不能大意啊~（拍肩状）~于是感谢~抱~
to蜡笔 啊……于是亲爱的你也菊耀了么= =小菊是个很让人纠结又心疼的孩子……于是咱会继续努力更新的，感谢亲一直以来的支持~
to薆黻の忧郁 那双鞋的确还会再出现，毕竟这是题目的主线嘛~……不过那双鞋的命运估计要比小菊那双郁闷些~（我真的没有在剧透）~于是谢谢亲~
to222.183.90.* 在历史上伊万家确实做过这些郁闷的事，露西亚这孩子活得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翼翼，所以才会这么病娇啊……
to纯白の萌★RAN 谢谢亲的支持，不胜感激~拥抱之~
to雅灵月 因为百度是个hx党= =谢谢亲的支持~
to暗色残阳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小菊暂时神隐了……不过应该还会再出来，毕竟还有菊耀的外交正常化横着啊~
to展紫凝 谢谢亲的支持，非常感谢~抱~继续努力~
to饼autumn 谢谢亲的支持，虐完就不虐了……咱eg去……
tolabeljust 谢谢亲的支持，抱~
to烨桃 谢谢亲，历史一直都是萌点啊，小菊的性格果然崩了么……水管解体的时候这文也差不多完结了的说~于是鞠躬gon，非常感谢~
to末世_濯空 亲爱的我害羞的说（你就装害羞吧你），于是亲真的很认真咱真的很感动……于是我好激动居然有人夸咱人格美= =咱那些混账狐朋狗友一直都说咱缺rp= =中苏友好……这样的日子已经没了啊……现在的俄/罗/斯再怎么说也已经不是社x主义了= =泪目……于是非常感谢~抱~于是亲可以叫咱昔年啊~……啊啊……ms咱自闭很久了……
to┎咏冻潜水艇┑谢谢亲的支持，于是莫心抽……都已经是历史了……咱看开点吧~抱~
to相见欢之叹 没错……历史就是那hll的后妈啊……感谢亲的回帖，抱~
to220.168.100.* 谢谢亲的支持，我会努力的，捏~
toReinLinda 谢谢亲，嘛……明天有空的话会再更一章吧……
to117.36.112.* 非常感谢亲，抱~
toEiji_猫猫 感谢亲的支持，于是咱也很喜欢Eiji啊~历史这玩意其实很可爱的，一点都枯燥……尤其是战争史，从地图，表格，条约记录上可以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啊哈哈……历史是咱爱妃啊（喂这个人怎么会这么自我陶醉= =）
to222.183.90.* 在历史上伊万家确实做过这些郁闷的事，露西亚这孩子活得一直都是这么小心翼翼，所以才会这么病娇啊……
to纯白の萌★RAN 谢谢亲的支持，不胜感激~拥抱之~
to雅灵月 因为百度是个hx党= =谢谢亲的支持~
to暗色残阳 谢谢亲的支持，于是小菊暂时神隐了……不过应该还会再出来，毕竟还有菊耀的外交正常化横着啊~
to展紫凝 谢谢亲的支持，非常感谢~抱~继续努力~
to饼autumn 谢谢亲的支持，虐完就不虐了……咱eg去……
tolabeljust 谢谢亲的支持，抱~
to烨桃 谢谢亲，历史一直都是萌点啊，小菊的性格果然崩了么……水管解体的时候这文也差不多完结了的说~于是鞠躬gon，非常感谢~
to末世_濯空 亲爱的我害羞的说（你就装害羞吧你），于是亲真的很认真咱真的很感动……于是我好激动居然有人夸咱人格美= =咱那些混账狐朋狗友一直都说咱缺rp= =中苏友好……这样的日子已经没了啊……现在的俄/罗/斯再怎么说也已经不是社x主义了= =泪目……于是非常感谢~抱~于是亲可以叫咱昔年啊~……啊啊……ms咱自闭很久了……
to┎咏冻潜水艇┑谢谢亲的支持，于是莫心抽……都已经是历史了……咱看开点吧~抱~
to相见欢之叹 没错……历史就是那hll的后妈啊……感谢亲的回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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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ReinLinda 谢谢亲，嘛……明天有空的话会再更一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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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程媚 感谢亲~抱~我会努力的~嗯嗯~
to姬路陵 非常感谢亲~于是小菊是个很复杂的孩子……咱想殴他又下不了手= =啧……至于1w更郁闷……啊啊……这就是国家吧……
to近秋河 亲爱的咱不好意思了的说……来搭讪吧……咱不介意的，咱想顺便调（百度）戏你一下吧~于是精的话估计没完结之前没戏= =咱发现吧主ms只加完结贴？嘛~大家看得开心就好啦~非常感谢~抱~
to雪冰泪 非常感谢亲爱的~抱~
to姬路陵 非常感谢亲~于是小菊是个很复杂的孩子……咱想殴他又下不了手= =啧……至于1w更郁闷……啊啊……这就是国家吧……
to近秋河 亲爱的咱不好意思了的说……来搭讪吧……咱不介意的，咱想顺便调（百度）戏你一下吧~于是精的话估计没完结之前没戏= =咱发现吧主ms只加完结贴？嘛~大家看得开心就好啦~非常感谢~抱~
to雪冰泪 非常感谢亲爱的~抱~
toDarkSongstress 嗯，看过的哦，我觉得那里面的诗都是我很喜欢的，不过青青子衿这首诗经里的我是因为曹操和郭嘉才喜欢上的，因为人在九重喜欢上的是那句人间独应我爱，世上唯有君知，另外的话我比较喜欢李白的诗，特别喜欢那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还有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太白你太美了我爱你……
toぁ夙砂 于是我无法言语了亲爱的……你真是个非常非常用心的人啊！！（握拳状~）亲说的很美好也很难过……说实在亲爱的我被你虐到了……你也去写文吧……咱想看……露中和菊耀，我觉得都很萌，虽然我是露中，就像君说的，冬天和秋天的区别，露中并肩而行的日子在记忆里太深刻，以至于即使分道扬镳之后也是那么不忍轻忘，作为国家要背负的太多，心里那处柔软永远也说不出口，却永远也不会消亡，这大概就是他们最后的，最美好的权li了吧？至于标题……咳咱取名字的时候也没多想= =……总之非常感谢亲~抱~~
toぁ夙砂 于是我无法言语了亲爱的……你真是个非常非常用心的人啊！！（握拳状~）亲说的很美好也很难过……说实在亲爱的我被你虐到了……你也去写文吧……咱想看……露中和菊耀，我觉得都很萌，虽然我是露中，就像君说的，冬天和秋天的区别，露中并肩而行的日子在记忆里太深刻，以至于即使分道扬镳之后也是那么不忍轻忘，作为国家要背负的太多，心里那处柔软永远也说不出口，却永远也不会消亡，这大概就是他们最后的，最美好的权li了吧？至于标题……咳咱取名字的时候也没多想= =……总之非常感谢亲~抱~~
to猫火车 亲爱的非常感谢你，咱脸红了……于是没事啊……潜（百度）水什么的……其实咱也经常这样（喂你不要自我揭底啊！~）感谢亲的支持~抱……最好的文不敢当…吧里还有很多大神…谢谢亲~~
toxianxizu 谢谢亲……于是这名字真的会给人很喜感的感觉么……撞墙去……于是感谢~我会努力更新的亲爱的~抱~
to死狼丸 历史最高虐最高~于是感谢~于是不会坑……
toxianxizu 谢谢亲……于是这名字真的会给人很喜感的感觉么……撞墙去……于是感谢~我会努力更新的亲爱的~抱~
to死狼丸 历史最高虐最高~于是感谢~于是不会坑……
toDarkSongstress 嗯，看过的哦，我觉得那里面的诗都是我很喜欢的，不过青青子衿这首诗经里的我是因为曹操和郭嘉才喜欢上的，因为人在九重喜欢上的是那句人间独应我爱，世上唯有君知，另外的话我比较喜欢李白的诗，特别喜欢那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还有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太白你太美了我爱你……
toぁ夙砂 于是我无法言语了亲爱的……你真是个非常非常用心的人啊！！（握拳状~）亲说的很美好也很难过……说实在亲爱的我被你虐到了……你也去写文吧……咱想看……露中和菊耀，我觉得都很萌，虽然我是露中，就像君说的，冬天和秋天的区别，露中并肩而行的日子在记忆里太深刻，以至于即使分道扬镳之后也是那么不忍轻忘，作为国家要背负的太多，心里那处柔软永远也说不出口，却永远也不会消亡，这大概就是他们最后的，最美好的权li了吧？至于标题……咳咱取名字的时候也没多想= =……总之非常感谢亲~抱~~
to猫火车 亲爱的非常感谢你的评价，咱脸红了……于是没事啊……潜水什么的……其实咱也经常做（喂你不要自我揭底啊！~）感谢亲的支持~抱……最好的文不敢当…吧里还有很多大神…谢谢亲~~
toxianxizu 谢谢亲……与是这名字真的会给人很喜感的感觉么……撞墙去……于是感谢~我会努力更新的亲爱的~抱~
to死狼丸 历史最高虐最高~于是感谢~于是不会坑……
toぁ夙砂 于是我无法言语了亲爱的……你真是个非常非常用心的人啊！！（握拳状~）亲说的很美好也很难过……说实在亲爱的我被你虐到了……你也去写文吧……咱想看……露中和菊耀，我觉得都很萌，虽然我是露中，就像君说的，冬天和秋天的区别，露中并肩而行的日子在记忆里太深刻，以至于即使分道扬镳之后也是那么不忍轻忘，作为国家要背负的太多，心里那处柔软永远也说不出口，却永远也不会消亡，这大概就是他们最后的，最美好的权li了吧？至于标题……咳咱取名字的时候也没多想= =……总之非常感谢亲~抱~~
to猫火车 亲爱的非常感谢你的评价，咱脸红了……于是没事啊……潜水什么的……其实咱也经常做（喂你不要自我揭底啊！~）感谢亲的支持~抱……最好的文不敢当…吧里还有很多大神…谢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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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死狼丸 历史最高虐最高~于是感谢~于是不会坑……
于是咱来更新……嘛……马上要去上课又得迟到了= =
于是继续说……回帖咱看看晚上有没有时间……啊啊啊……迟到了啊……~~
于是感谢~抱~
去整理书包= =
以及吃午饭= =
于是继续说……回帖咱看看晚上有没有时间……啊啊啊……迟到了啊……~~
于是感谢~抱~
去整理书包= =
以及吃午饭= =
够了……又审核= =毛啊！！！！！！
于是滚去上课……否则真的要迟到了……如果回来它还没吐……那我就重发= =
抱歉……大家= =
于是滚去上课……否则真的要迟到了……如果回来它还没吐……那我就重发= =
抱歉……大家= =
寥寥几行字，说小越的医药费他已经付了，然后是几道乌七八糟的涂痕，看不清原先写了什么，但能肯定后来伊万对这几句话很不满意，然后直接跳到信纸最后——钱要还清。否则让你哭着求我。
王耀气地差点没有直接去挂急诊。他瞪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还是好涵养地没让自己暴走，只是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里。
“你去死吧，布拉金斯基。”
王耀怒气冲冲地对着垃圾桶说。他丝毫不知道自己额头上还残留着该去死的布拉金斯基嘴唇的余温。
北极熊现在心情很好，道理就像一只猫偷了腥，心满意足了。他晃荡着脚坐在高椅上笑眯眯地望着远道而来的阿尔弗雷德：“汉堡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可是完全没有忘记是谁在小越身上开了个窟窿呢。”
阿尔摘了眼镜，微笑：“我只是来问一下对于上司提的意见，水管先生有什么看法。”
“哦~”伊万的尾韵一波三折，“上司的意见……分治世界？谋求谈话？”
阿尔蓝色的眼睛很平静：“对，就像你家上司说的，分治世界。”
一个蛋糕，一刀下去，未必切的均匀，谁都想要大的那块。
惹毛了阿尔，又背离了伊万，想重新振作起来的王耀发现这样的日子的确不怎么好过，那些个趋炎附势的家伙成天对他白眼相加，正在他苦恼该怎么收拾这两极格局下自己的烂摊子时，弗朗西斯出现了。
“哟，小耀~”圆滑的音韵带着浓郁的红酒香味，那个男人把王耀约到公园里见面。
王耀裹着厚厚的大衣，眼圈有些暗灰，他的病情一直没什么好转，自然没力气和红酒男闲扯。
“……有什么事吗？”
金发男人将手亲昵地覆上王耀额头：“哦……还在发烧吗？伊万家的小布尔什维克？”
王耀厌恶地皱了皱眉。
弗朗西斯笑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把这个交给你。”
他从袋子里抽出一叠洁白的纸，递给王耀。王耀瞥了一眼，说：“这该不会是什么该死的条约或者伊万让你丢给我的讨债书吧？”
弗朗西斯笑得更明亮，身上的香水味隐隐透出，他说：“看来我们的小布尔什维克真的被伊万那家伙逼得好狼狈啊。”
王耀冷哼一声，然后弓着背咳嗽起来。弗朗西斯这下慌了手脚，连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喂……真的假的……居然病到这种程度还去不看医生。”
王耀摆摆手，缓了口气：“……你有什么话快点说吧，家里还在熬着药。”
弗朗西斯把那叠纸的第一页翻开：“王耀，你想被承认吗？”
“……”
“告诉我，你想被承认吗？”
王耀剧烈咳嗽几声，费力地点了点头。
弗朗西斯说：“在这上面签字，让我们的外交正常化。从此之后，法兰西承认你的五星红旗。”
王耀捂着口的手振颤了一下。
抬起来，那留着胡渣，蓝眼睛的男人正带着罕见的认真严肃，直直望着他。
伊万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会认同你，你必须跟着我走。
伊万曾经说过，你是我的小布尔什维克，没有我你什么也做不了。
伊万曾经说过，王耀同志没有人可以帮你的，也没有人会帮你。
弗朗西斯让他的话成了泡影。
“虽然是我为了对付阿尔那小家伙，可是好歹会让你好过一些。”——男人临走前对王耀直言不讳。
王耀紧了紧领口，握着那份来之不易的合约，站在花树下笑了。
伊万暴怒，嚷嚷着要掀了爱丽舍宫把那个胡渣男弗朗西斯丢到伏尔加河喂鱼。阿尔则在震惊之余开始考虑自己下一步该采取的对华政策。但王耀的病情并没因为弗朗西斯的到来而好转，反而更糟糕了。
他带着合约回家，然后病倒了。
娜塔莉亚看得清楚，他和伊万都太好强，早就没有退路了。他也不是不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可是当弗朗西斯叫他小布尔什维克的时候，他的心事依然会这么拥挤，真蠢，是不是……王耀你真蠢，他对自己说。
王耀气地差点没有直接去挂急诊。他瞪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还是好涵养地没让自己暴走，只是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到了垃圾桶里。
“你去死吧，布拉金斯基。”
王耀怒气冲冲地对着垃圾桶说。他丝毫不知道自己额头上还残留着该去死的布拉金斯基嘴唇的余温。
北极熊现在心情很好，道理就像一只猫偷了腥，心满意足了。他晃荡着脚坐在高椅上笑眯眯地望着远道而来的阿尔弗雷德：“汉堡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可是完全没有忘记是谁在小越身上开了个窟窿呢。”
阿尔摘了眼镜，微笑：“我只是来问一下对于上司提的意见，水管先生有什么看法。”
“哦~”伊万的尾韵一波三折，“上司的意见……分治世界？谋求谈话？”
阿尔蓝色的眼睛很平静：“对，就像你家上司说的，分治世界。”
一个蛋糕，一刀下去，未必切的均匀，谁都想要大的那块。
惹毛了阿尔，又背离了伊万，想重新振作起来的王耀发现这样的日子的确不怎么好过，那些个趋炎附势的家伙成天对他白眼相加，正在他苦恼该怎么收拾这两极格局下自己的烂摊子时，弗朗西斯出现了。
“哟，小耀~”圆滑的音韵带着浓郁的红酒香味，那个男人把王耀约到公园里见面。
王耀裹着厚厚的大衣，眼圈有些暗灰，他的病情一直没什么好转，自然没力气和红酒男闲扯。
“……有什么事吗？”
金发男人将手亲昵地覆上王耀额头：“哦……还在发烧吗？伊万家的小布尔什维克？”
王耀厌恶地皱了皱眉。
弗朗西斯笑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想把这个交给你。”
他从袋子里抽出一叠洁白的纸，递给王耀。王耀瞥了一眼，说：“这该不会是什么该死的条约或者伊万让你丢给我的讨债书吧？”
弗朗西斯笑得更明亮，身上的香水味隐隐透出，他说：“看来我们的小布尔什维克真的被伊万那家伙逼得好狼狈啊。”
王耀冷哼一声，然后弓着背咳嗽起来。弗朗西斯这下慌了手脚，连忙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喂……真的假的……居然病到这种程度还去不看医生。”
王耀摆摆手，缓了口气：“……你有什么话快点说吧，家里还在熬着药。”
弗朗西斯把那叠纸的第一页翻开：“王耀，你想被承认吗？”
“……”
“告诉我，你想被承认吗？”
王耀剧烈咳嗽几声，费力地点了点头。
弗朗西斯说：“在这上面签字，让我们的外交正常化。从此之后，法兰西承认你的五星红旗。”
王耀捂着口的手振颤了一下。
抬起来，那留着胡渣，蓝眼睛的男人正带着罕见的认真严肃，直直望着他。
伊万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会认同你，你必须跟着我走。
伊万曾经说过，你是我的小布尔什维克，没有我你什么也做不了。
伊万曾经说过，王耀同志没有人可以帮你的，也没有人会帮你。
弗朗西斯让他的话成了泡影。
“虽然是我为了对付阿尔那小家伙，可是好歹会让你好过一些。”——男人临走前对王耀直言不讳。
王耀紧了紧领口，握着那份来之不易的合约，站在花树下笑了。
伊万暴怒，嚷嚷着要掀了爱丽舍宫把那个胡渣男弗朗西斯丢到伏尔加河喂鱼。阿尔则在震惊之余开始考虑自己下一步该采取的对华政策。但王耀的病情并没因为弗朗西斯的到来而好转，反而更糟糕了。
他带着合约回家，然后病倒了。
娜塔莉亚看得清楚，他和伊万都太好强，早就没有退路了。他也不是不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可是当弗朗西斯叫他小布尔什维克的时候，他的心事依然会这么拥挤，真蠢，是不是……王耀你真蠢，他对自己说。
这过程中王耀一直没有抬头，直到獠牙穿日，最后一缕阳光也被吞入大地腹中，他才缓缓站起来，沿着那五道生生死死不曾轻忘的血痕，走到湾湾掉落的鬓花边，俯身，拾起，将那还残留着发香的花朵包拢入掌心。他想把它放进怀里最靠近心脏的位置，可是他终究是颤抖着手把那朵娇艳的，不会枯萎的花贴在侧脸摩挲着，眼泪流下浸润了瓣叶。
“湾湾……我不配把它留在身边……它是你骄傲不屈的见证，对我却是最大的讥讽。”
然后手一松，鬓花落入燃烧着的火盆。
他怔怔望着火苗心满意足地爆裂，照得地上的血迹暗暗淡淡，心里却无论怎样也忘记不了湾湾血泪纵横的脸。
“上司……你安心了么……”
他自言自语。
他忽然觉得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小越变得和湾湾那样绝望。
因为上司不再是那个昏庸无能的上司，王耀也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王耀。
剪断枝茎最下端烂掉的部分，王耀把一束花小心翼翼地放进小越床头的花瓶里，然后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她病床前，握住她的手：“想吃什么？”
“吃不下……耀君陪我说说话好吗？”
“好。”
孩子笑了，很憔悴但是至少还是充满希望的，她说：“耀君，你有什么故事吗？我想听。”
“故事一时想不起来了呢……”王耀苦笑，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如果自己现在有亚瑟一半扯故事的能力就好了。
“那你们家的诗呢？我听说耀君的家人很会写诗的。”
“诗吗……”王耀望着窗外的泡桐树，目光深邃。
那天他握着小越的手，一笔一划，一字一句，一边念着平仄韵调，一边写着竖折弯钩。
——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指尖温暖划过手心，小越似懂非懂地望着王耀复杂的神色，什么都不多说。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第二个来到医院探望小越的是穿着厚厚风衣的伊万。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是晚上。
王耀趴在床边睡着了，双手交叠伏在病榻之沿，皱着眉。
伊万看到王耀，先是愣了一下，但他并没发出声音吵醒他，而是把怀里捧着的向日葵放进玻璃花瓶。花瓶里原先就摆着王耀送给小越的康乃馨，现在再加上几朵金黄色的花，不免显得有些拥挤，却很充实。月光淌进室内，在花瓣上虚虚描出一层银边。
伊万眯起眼睛，看看熟睡的小越，又看看熟睡的王耀。
“……真是缺乏戒（度）备啊……”
王耀睡着了。所以伊万并不需要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威慑他。白金头发的男人绕到他身边，侧过脸望着小布尔什维的睡颜，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小耀我真想你。”他老实巴交地对睡梦中的人说，“没有你在旁边，列宁格勒的床冷极了。”
然后他没有多想，伸手虚虚抱住王耀的肩，他不敢用力，唯恐吵醒王耀之后，自己又得马上回到现实中，戴上那副没心没肺的面具。
他把脸埋进王耀的衣料里，那人的衣服上永远带着牡丹的香气，他最喜欢的那种香气。
好久没有闻到过了。
“小耀，你那天踢翻的苹果我都拣回来了，一个不少。”他轻轻说，好像只要这样做，王耀在梦里就能一字不差地梦到，“你这个白痴……我怎么可能真的不要你辛辛苦苦找来的东西呢？”
他的眼神柔和干净，是最纯粹的紫色：“小耀，让我抱一下，偷偷抱一下下。”
就一下下，缓痛苦和思念。
然后他依然是那个霸气蛮横的北方战士，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多么自私的秘密。
“我走的路没有错，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他悄悄将唇贴上王耀的前额，合上眼细心体会那人皮肤的温暖。
第二天早上王耀醒来的时候，伊万已经走了。一切都还是那么平静，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除了花瓶里多了的几朵向日葵，以及花瓶下压着的一张小纸条。
王耀抽出来一看，是一小片信纸，似乎是匆匆撕下来的，上面的俄文很潦草，就像伊万狷介自傲的神态。
“湾湾……我不配把它留在身边……它是你骄傲不屈的见证，对我却是最大的讥讽。”
然后手一松，鬓花落入燃烧着的火盆。
他怔怔望着火苗心满意足地爆裂，照得地上的血迹暗暗淡淡，心里却无论怎样也忘记不了湾湾血泪纵横的脸。
“上司……你安心了么……”
他自言自语。
他忽然觉得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小越变得和湾湾那样绝望。
因为上司不再是那个昏庸无能的上司，王耀也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王耀。
剪断枝茎最下端烂掉的部分，王耀把一束花小心翼翼地放进小越床头的花瓶里，然后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她病床前，握住她的手：“想吃什么？”
“吃不下……耀君陪我说说话好吗？”
“好。”
孩子笑了，很憔悴但是至少还是充满希望的，她说：“耀君，你有什么故事吗？我想听。”
“故事一时想不起来了呢……”王耀苦笑，毕竟还是个孩子啊。如果自己现在有亚瑟一半扯故事的能力就好了。
“那你们家的诗呢？我听说耀君的家人很会写诗的。”
“诗吗……”王耀望着窗外的泡桐树，目光深邃。
那天他握着小越的手，一笔一划，一字一句，一边念着平仄韵调，一边写着竖折弯钩。
——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指尖温暖划过手心，小越似懂非懂地望着王耀复杂的神色，什么都不多说。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第二个来到医院探望小越的是穿着厚厚风衣的伊万。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是晚上。
王耀趴在床边睡着了，双手交叠伏在病榻之沿，皱着眉。
伊万看到王耀，先是愣了一下，但他并没发出声音吵醒他，而是把怀里捧着的向日葵放进玻璃花瓶。花瓶里原先就摆着王耀送给小越的康乃馨，现在再加上几朵金黄色的花，不免显得有些拥挤，却很充实。月光淌进室内，在花瓣上虚虚描出一层银边。
伊万眯起眼睛，看看熟睡的小越，又看看熟睡的王耀。
“……真是缺乏戒（度）备啊……”
王耀睡着了。所以伊万并不需要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威慑他。白金头发的男人绕到他身边，侧过脸望着小布尔什维的睡颜，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一般。
“小耀我真想你。”他老实巴交地对睡梦中的人说，“没有你在旁边，列宁格勒的床冷极了。”
然后他没有多想，伸手虚虚抱住王耀的肩，他不敢用力，唯恐吵醒王耀之后，自己又得马上回到现实中，戴上那副没心没肺的面具。
他把脸埋进王耀的衣料里，那人的衣服上永远带着牡丹的香气，他最喜欢的那种香气。
好久没有闻到过了。
“小耀，你那天踢翻的苹果我都拣回来了，一个不少。”他轻轻说，好像只要这样做，王耀在梦里就能一字不差地梦到，“你这个白痴……我怎么可能真的不要你辛辛苦苦找来的东西呢？”
他的眼神柔和干净，是最纯粹的紫色：“小耀，让我抱一下，偷偷抱一下下。”
就一下下，缓痛苦和思念。
然后他依然是那个霸气蛮横的北方战士，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多么自私的秘密。
“我走的路没有错，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他悄悄将唇贴上王耀的前额，合上眼细心体会那人皮肤的温暖。
第二天早上王耀醒来的时候，伊万已经走了。一切都还是那么平静，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除了花瓶里多了的几朵向日葵，以及花瓶下压着的一张小纸条。
王耀抽出来一看，是一小片信纸，似乎是匆匆撕下来的，上面的俄文很潦草，就像伊万狷介自傲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