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峥嵘 (战后,成年向,火影鸣X暗部队长佐 1V1 HE)


图片来源网络,侵权删,为啥有镇楼图了呢?因为这就是文里鸣佐大概的样子吧,或者再年轻一点?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19 02:24:00 +0800 CST  
第一章 遇袭





一袭黑衣的男人脚步匆忙的走入火影大楼,他的脚步很快,却没发出任何声音,飘起的衣角下隐约看见黑色剑鞘,发色如墨,面容清俊,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跟一种高高在上不可企及之感,来往的人显然对他熟悉,纷纷侧身让步低声道:“宇智波大人。”佐助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这个眼前有些陌生的人一瞥,目光锐利,只是短短一瞬间视线的交接,却仿佛一把凌厉的刀直直的刺进人的心里。那人看着佐助的背影不由的抹了一把冷汗,木叶有谁不知道漩涡鸣人跟宇智波佐助便是最大的笑话,这两个人合力赢下四战后纷纷进入木叶高层,前者为火影,后者为暗部队长,如今的暗部跟过去还稍有不同,除了会完成一些指定的超S级任务之外,还是培养新一代优秀忍者的部门,换句话说,宇智波佐助握着木叶的军事大权。跟向来亲和的火影鸣人不同,暗部队长佐助要显得神秘很多,除了历史上记载的宇智波一族的种种之外,关于佐助最多的传言就是这个暗部队长有多严厉,虽擅长培养优秀忍者,但也是位实力至上主义者,神秘且难以接近的。





佐助推开火影办公室的门,鹿丸跟木叶丸正围在桌边讨论着什么,看见来人是佐助之后,木叶丸先起身打了招呼,鹿丸则显得随意很多,只摆了一下手招呼道:“回来了。”





“恩。”他应了一声,将卷轴丢给鹿丸,随即走上前去。





“我以为你会先去医院。”鹿丸看了他一眼,看着佐助分外严肃的神情敛神,急忙打开卷轴,共事多年之后,鹿丸已经能从佐助那张表情匮乏的脸上区分细微的不同了,鹿丸原本舒展的眉毛在看过卷轴上的记载之后也不禁收拢到一起,狭长的眼睛一眯,眼角略微上挑,一派精明的样子:“霜之国的事情看来是坐实了。”鹿丸叹了声气,忍不住的揉了揉眉心:“你觉得这件事跟鸣人遇袭是否有关联?”





佐助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接过木叶丸递来的茶水道了声谢:“还不能确定,袭击者查出眉目了?”





“确定是风之国的忍者。”





佐助看了一眼有些战战兢兢的木叶丸心里有些好笑,却没多说什么,凝眉深思起来,论跟木叶的关系,风之国最牢固的,五代风影我爱罗是鸣人好友先不谈,风影的妹妹手鞠亦是木叶军事鹿丸的妻子,更何况如果想要动手,怎么会在火影到访风之国之后当着众人的面去做?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外面铺天盖地在报道鸣人遇袭是风影一手策划,放出消息的人不会是木叶,更不可能是风之国。”





鹿丸双手插兜,倚在办公桌上:“这件事摆明是有第三方势力插手,只是不能确定是哪边。”





“木叶丸。”





被突然点名的人站的笔直:“宇智波大人,您说!”





佐助勾了一下嘴角,黑色的眼珠闪过一丝笑意,倒是让木叶丸一愣,这样的神色很快被敛去了,他靠坐在椅子上,打着绷带的左手搭在扶手上面轻声说:“你扮作鸣人的样子立刻去媒体前澄清火影重伤的传闻。”





鹿丸闻言眼珠一转,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丝赞赏:“不要多说,只给外面的人看鸣人并无大碍就好,至于袭击者一事,只说还在调查,局势稳定在眼下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说完,鹿丸摇头失笑,指着佐助说道:“你不用管这个麻烦的冰块脸家伙,习惯就好。”木叶丸在几个月前才正式成为鸣人的助手,虽说只是个助手,却算是一步踏入了木叶高层中心,只是对这些人不太熟悉,难免拘束,更何况佐助看起来就不是亲近人的样子,十年过去了,面上倒是没什么改变,依旧冷冷的,木叶丸连声说是,转身就去准备了。





“霜之国的事情回头细说,我去鸣人那边看看。”说完就起身离开,一刻没有多留,鹿丸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赶紧拨了一通电话。





木叶医疗部,与对外开放的木叶医院不同,医疗部是坐落在火影大楼不远处的独立部门,专门治疗忍者,部门由高层直属管辖,负责人春野樱,这次火影受伤,樱亲自上阵,一切都由她亲自接受,毕竟涉及到火影安危的问题。佐助刚刚迈入医疗部,就看见小樱迎面走了过来,身披白卦头发高高竖起的小樱看起来十分干练,在看见佐助之后方才笑了起来:“刚鹿丸给我打了电话,说你要过来。”说完拍了拍佐助的后背,毫无防备的佐助呼吸一滞,抿了抿嘴角:“这次出差还顺利?”





佐助看了一眼已经走在前面带路的小樱松了一口气,怪力可不是说说而已:“老样子。”佐助说道,跟着小樱拐弯乘上电梯上了顶楼:“你最近怎么样?”





小樱挥了一下拳头,绿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可是春野樱啊!”她看着佐助略显担忧的面容急忙说道:“放心吧你,鸣人休息几天就好,他可是公认的恢复能力一流的怪物!”小樱说完,盯着电梯上不断变幻的数字,拿着的文件无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拍在左腿上:“最近医疗部有些忙。”她说,看了一眼站在斜后方的佐助:“不该是和平时期的忙。”





佐助颔首,略作沉思之后才道:“这几天高层会有会议,你这边要空出时间来。”





“要变天了?”樱反问,俩人脚前脚后的踏出电梯。





“可能吧。”





闻言,樱的脸色也凝重不少,只是一瞬,又扬起一个笑容,她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说道:“我先回办公室,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佐助对这样的调侃并未多言,只是推门走了进去,忍者的动作本就敏捷,此刻佐助都没有发现,除此之外,他的动作多了一分小心翼翼的轻缓。鸣人正在熟睡,额头上还打着绷带,小麦色的皮肤因为虚弱看上去有些惨淡,金色的头发在白色的枕头上煞是耀眼。他走到床边,坐在椅子上,鸣人很少有这样安静的时候,佐助盯着那张轮廓分明的脸看了一会,伸出手放在搁在被子外头的胳膊上,尽管鹿丸跟樱的态度都说明鸣人没有大碍,他还是想要亲自去触碰一下才能安心,查克拉的流动很正常,破损的身体因为九尾的力量以常人不及的速度修复着。他的视线从鸣人的手再次移动到脸上,看着那几道抖动的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抬手,在鸣人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





被发现装睡的鸣人没有丝毫困窘,反而大大方方的睁开了那双湛蓝而深邃的眼,面容憔悴却眼含笑意:“回来啦,还顺利?”开口问的就是佐助的事,声音异常沙哑,佐助回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里面还有半杯水,也不管凉热就往鸣人嘴边送,没有照顾病人的经验,就着鸣人躺着的姿势就倒,鸣人倒是配合的张开嘴,可角度终究不对,大部分洒在被子上面,佐助看着白色被单上的水渍眉毛一扬,刚要起身就被鸣人抓住:“够了,你好好坐着,走了几天怎么又瘦了?”语气不无埋怨。





“你呢?办公室坐久了,身手退步了?”佐助反问,扯着被角在鸣人沾着水的下巴上抹了两下,鸣人还偏吃这一套,心里乐的不行。





“什么话,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反应。”鸣人压着佐助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借力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头上:“这事儿你跟鹿丸通过气了?”





“恩,形势会先稳住。”





鸣人点点头,浓眉一皱,又思考起先前遇袭的事情来:“那些忍者的确出身风之国,抓了一个活口,却死咬住不说。”说完,就冲佐助一笑,依旧爽朗:“木叶可不能没有你这双眼睛。”





对于这样的恭维,在佐助耳朵里已经再寻常不过,他看着鸣人对着自己眨巴眼睛,末了又看床头柜上的苹果,不冷不冷的垂眼抽剑,玩剑的手指修长,握着剑柄的手掌却十分有力,“霜之国的事情有眉目了,他们扩充的军力已经表明了他们的野心。”说完,专注眼前的苹果,苹果就放在桌上,随着剑气翻了个个,被削成一个四四方方的样子,佐助用剑尖扎着苹果递到鸣人手上。





鸣人咬了一口苹果,露出享受的表情,脑子里却划了一个地图,霜之国并未受到四战波及,在木叶南边,是四个小国合并后建立的新国家,短短三年时间,已隐约具备了跻身几大国之列的实力:“地理位置对木叶最为不利。”





“之前我有提过不该任其做大,还不是给木叶找麻烦?”佐助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偏偏就透出一股肃然的意味,绵里藏针一般,鸣人嘻嘻的笑,将苹果递到佐助跟前,后者给面子的咬了一口,就听鸣人继而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木叶作为四战的主要战场,伤亡原就比其他四国要多,战后重建不说,那时候局势动荡,主张和平跟共同发展才能共存,一旦有动作风险实在太大,先让卡卡西老师去霜之国搞搞外交,容后再议。”说道这里,鸣人的语气中多少透出一股失落,当年他还年少的时候,总是想着和平啊理解啊之类的,现在看的确难如登天,这些年,除了五国相继发展之外,位于五国中心的泷之国也迅速发展,后起之秀霜之国实力也不容小觑,各个小国之间也形势复杂,当年在四战时合作的五大国也各有私心,共同的敌人没有了,又回到过去要争个你强我弱的境况,木叶眼下是居于首位,可一旦不慎,难免腹背受敌。四战后的厌战情绪并没有延伸多久,之后军备上的扩充也都太过迅猛,实力越强,欲望也就越大,这道理亘古不变,只是一切都急不来。鸣人一抬手,将苹果核准确的丢在了垃圾桶里,他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公事谈完了?宇智波大人?”





佐助本想说要先去审一审那个袭击鸣人的忍者,又敏锐的察觉到鸣人此时竭力掩饰的失落便勾了勾嘴角,黑色的眸子里含着一股温柔,让那张精致的面容更悦目起来。





鸣人往里面让了让,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躺一会吧,看你也累了。”





佐助没拒绝,脱了外套跟鞋子躺在鸣人身边,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最近大家都太忙了,熟悉的气味让两个人都安心起来,算起来,两个人已经在一起十年了,四战之后一人断了一个胳膊的两个少年倒在岩石上,突然明白了对对方的感情,也认可了对方的感情,没有多余的话,一切都发生的太过自然而然:“抱歉,让你担心了。”鸣人闭着眼睛说,手臂搭在佐助的身上侧躺着,在发现这人的确是瘦了之后手臂不自觉的紧了紧。





佐助抬了一下眼皮,余光看着自己背后闭着眼睛的鸣人也闭目养神起来:“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他说,将手放在鸣人的手上,至此,两个人也都不再说话,夕阳西下,金红色的暖光透过窗落在俩人身上,床不算大,挤着两个成年男子的身量稍显拥挤,却又十分和谐静谧,原本打算查看伤势的小樱透过玻璃窗看到这这一幕,伸了伸舌头,笑着离开了。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19 02:26:00 +0800 CST  
木叶丸,木叶完,木叶药丸,这啥名字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19 02:28:00 +0800 CST  
第二章 审讯





窗没关,微风扬起纱帘月光就斑斑点点的散落在床上,佐助转头,刚巧鸣人也张开眼,他们看着对方眼中盛着的月光,有风花雪月,也有峥嵘天下,那踏着月光而来的风催了情似得拂过面颊,鸣人特别喜欢看这双眼,看他眼中含情,看他眼中映着自己,岁月悄然,佐助眼中的自己却依旧未变,镌刻着最好的年岁。佐助看着鸣人,似乎察觉到了他想法,抿着的嘴角扬起一道舒缓却温和的弧度,鸣人轻笑,啄吻他的唇,柔软而甘甜,佐助不轻不重的咬了他一下,眯起眼看他,似乎在打量他恢复了几成:“试试看恢复了几成?”鸣人轻声问,声音依旧有些沙哑,气息却十分稳定。





佐助刚想说好,眼眸一转,看向顺着开着的窗户飞进来的不起眼小虫,那小虫像是传达什么讯息般的震动着翅膀在俩人面前转着圈,佐助推开鸣人起身,修眉微敛:“看来有进展了。”





“……还真不是时候啊!”鸣人感叹了一句,也撑起身体,却被佐助按住,固执的不让他动。





“你应该说木叶才人倍出,这双眼也不是非要不可。”





鸣人失笑,瞥了一下嘴,放松身体作势要躺回去,却在佐助收手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抓住他借力起身:“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给我!木叶可以不要,我漩涡鸣人不能不要这个答案还满意?”





佐助垂眸,看着固执己见的鸣人没再阻拦,看来这人的确恢复的差不多了,九尾还真称得上是‘神兽’了:“没好听的。”佐助穿好外套,将架子上鸣人的衣服递了过去。





“你小心我变心,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调。”鸣人嘟囔着,一边系扣子一边得意的说:“我可是火之国最受欢迎的男人,你捡到宝了。”佐助看着鸣人胸前系的完全错开的一排扣子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鸣人愣了一下,低头打量自己,干笑着解开重新系好:“男人就该不拘小节。”





“如果这么说你自己能好受点。”佐助‘体贴’的说,率先开门走了出去,鸣人朗声一笑快步跟上,并肩同行的时候抬手拿掉了佐助肩膀上沾着的绒毛。他拉住佐助放在身侧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两下,佐助报以疑惑的一瞥,看着鸣人将手指张开,与自己十指交握也觉得有点好笑:“走路就走路,别搞些有的没的。”





鸣人哼笑了一声,更用力的拽住他,强行让佐助放慢脚步:“你看这月黑风高的,夜深人静的,就咱们俩人,不欣赏欣赏风景?你这人也太没情趣!”说的道貌岸然头头是道,要是给鸣人消了音,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还以为他在演讲。





“……等会去了木叶监狱,会有情趣的。”佐助不冷不热的说。





鸣人一听就笑了,恍然大悟似得点头:“原来你喜欢这一口,早说啊!”配合着几声低笑,猥琐的很,一点都没有那个意气风发的火影样子。





说着话,隐约已经看见了坐落了北部的木叶监狱,火之国国土面积富饶庞大,木叶是处于整个国最优渥的地理位置,也是火之国权利中心部分,木叶医疗部、情报部、审讯部都直属木叶高层非战力三大机构,处理的都是木叶要事,医疗部由春野樱负责,情报部为日向一家的雏田负责,刑讯部则由油女志乃为负责人,总体来说,木叶现任高层几乎都是鸣人同期忍者,木叶内部形势是比以往都要稳定的多。所谓的木叶监狱,说白了就是刑讯部门,这里关押的可都不是普通人,而这些人口中往往能得到意想不到的情报,这跟雏田负责铺展在各地的情报网又有本质区别。





鸣人跟佐助在走入木叶监狱大门的那一刻开始就发现了四处潜伏的忍者,一股阴森的肃杀之意隐隐传来,也不知是因为这里死过太多人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总觉得有股散不尽的血腥气味。鸣人抖了一下,:“这里不能有鬼魂吧?”佐助冷冷看了他一眼,觉得太阳穴都疼,原本是没什么感觉的,被鸣人一说也觉得脊背发凉,“哎,别死要面子了,说起来咱俩也不是没有共通点。”鸣人说完,自己又脑补了一场大戏,比如铺天盖地的报道——木叶两大支柱,无神论忍者竟然怕鬼?到底是亏心事做太多,还是确有古怪经历?请期待下次追踪报道!





“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佐助没好气的说,在踏入阴森的长廊之后停住脚步,鸣人也是如此,俩人对着门口墙壁上挂着的布偶嘴角抽搐,这时,一缕烛光渐进,一个身高十分突出却也消瘦的男人站在眼前,油女志乃端着烛台,依旧是老样子,一袭黑衣,墨镜口罩将自己包裹的十分严实。





“志乃啊,这是什么?欢迎仪式吗?”鸣人玩笑着问,阔步先行,宽厚的脊背随着动作略微晃动着,背影高大。





“这是我的新想法,为了让来这里的人不至于太紧张。”志乃一本正经的说,就连走在后面的佐助都忍不住再次抽动了眉梢,暗中想到:自己绝对不是木叶忍者里性情古怪的那个。





几个人先后顺着阶梯向下走,一股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志乃按下一串密码,一道紧紧封闭的石门缓缓打开,昏黄色的一室灯光便映入眼帘,依旧是长廊,一个个独立囚室坐落在长廊两旁。几个人走向深处,被关押在囚室中的重刑犯们看见来人之后都投以愤恨的目光,如果眼神能杀人,已经有无数的刀子插在几个人身上了。沉重的呼吸伴着脚步声砸在每个人身上,虽说鸣人一行人都目不斜视仿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实际上也忍不住绷紧身体,这是忍者的下意识反应,对危险的谨慎跟防备,一声粗哑的嘶吼在耳边炸开来:“漩涡鸣人!”短短的四个字,却被赋予了仇恨在其中,刺耳的很,鸣人眼珠一转,一股强烈的查克拉如刀子般凛冽直冲着自己的面部袭来,他没有动,面色甚至也未变。





志乃冷眼看向那个囚室,迅速结印,一抬手,无数的飞虫就现于眼前,阻隔了那股杀意。佐助敛眉,草雉剑出窍,刀身泛着一股冷蓝色的查克拉,雷遁附在刀身之上,黑色的眼珠一抹猩红闪现,手腕一抖,剑便破开了虫阵直直的朝着那犯人袭去,只听一声惨叫,虫阵散开,那人的右手被钉在墙壁上。鸣人看着地上散落的由查克拉组成的利刃沉声说:“血继限界,泷之国的人?”





“没办法,这里关押的人实力都很强,用自身查克拉提取武器的不止他一个人。”志乃说,看向佐助,不得不承认,这人就是木叶唯一能与鸣人比肩的忍者了。





“得到情报后,这样的人该杀掉。”佐助的语气很冷,手掌虚握,钉在墙壁与犯人手掌之间的草雉剑剧烈的抖动着,然后随着一股查克拉回到佐助手中,他抖了一下手腕,血液顺着刀刃流向刀尖,落在土黄色的地面上,他看向鸣人,利落的收刀。





鸣人也看向佐助,同样固执的神情不肯让步:“太过激进不是好事。”





两个人嘴唇都抿的死紧,不再做声,只是冷眼看着对方,一时间,两股查克拉在地牢里散开,带着一股可怖压抑的气场砸在人心头上。






原本就有没表情的志乃表情更木了,木叶所有高层都知道鸣人跟佐助的关系,亲密到分不开是公认的,只是在治理木叶上,鸣人向来手段怀柔,展现火之国泱泱大国气度主张和平发展之于首位,佐助的手段就强硬许多,主张实力说话,不留后患。这事儿从他们进入高层之后就开始吵,一直吵到今天,说来也奇怪,就像是天地间的日和月,火之国的阳面与阴面,相互排斥又互依共存,缺一不可,每次这个时候,若非高层正式会议,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抒发己见。鸣人跟佐助看了对方一会,都转而看向志乃,异口同声的说:“走吧。”





志乃点头,心说:终于交流完了。





刑讯室的位置处于监狱最深的角落,四面封闭,一个中年男人被绑在刑架上已经昏迷,看上去憔悴而疲惫,身上虽然没有明显外伤,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人显然吃了不少苦头,志乃接过手下的文件递到鸣人手中:“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指令,就是袭击火影,其他的一片空白,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打不通那道墙。”说着,他看向佐助:“奇怪的是,可以确定是一种高阶幻术,实力不在你之下,初步判断是血继限界。”





“血继限界?”鸣人摸了摸下巴,也看向佐助:“目前没有记录幻术可以强于写轮眼的。”他说,看着佐助走上前去,手指撑开那袭击者的眼皮叮嘱道:“当心些。”





佐助没说话,三勾玉在眼中浮现,倒不是因为轻敌,只是这些年写轮眼的运用跟开发越发纯熟,难逢敌手,空气静谧下来,鸣人紧张的盯着佐助,怕发生什么意外,大约一分钟左右,只听见佐助一声轻叹,后退半步,鸣人的脸色也随之一沉,赶紧冲上前去,发现佐助额角细密的薄汗之后脸色愈发难看起来,他拿开佐助径自挡在右眼上的手,一条血痕还若现在苍白的皮肤上:“感觉怎么样?”鸣人焦急的声音响起,随即看向一旁也觉得出乎意料的志乃:“通知医疗忍者。”





“不需要。”佐助拿开鸣人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示意他不要担心:“施术者的瞳力不会在我之下,但不是写轮眼。”佐助张开眼,这次眼中的纹路更加的复杂,鸣人颔首退后半步,对于佐助,他也是信任的,只是还不待佐助有什么动作,原本被绑在木架上的人突然扭动起来,皮肤下的脉络鼓动着,





“小心!”志乃低喝一声,虫阵已经摆好了架势,鸣人眉峰一动,原本虚握的拳头收紧,一只金色的巨大手掌死死包裹住被绑住的袭击者,另一只抓住佐助瞬间拖到自己身边,与此同时,佐助也做好了防御的姿势,实际上鸣人抓住的是被须佐包裹住的佐助,耳边一声巨响轰然炸开了,就连整座监狱的地面都震了震,几人脚下尤为明显,由大量查克拉幻化而成的金色手掌都被炸出了几个缺口,但好在鸣人反应够快,爆炸并未对监狱造成什么损坏,只是那袭击者在金色的掌心连同木架都化为灰烬。这一幕让几个人心里都是一沉,这种场面是从未见过的,显然,策划这次袭击的幕后主使实力不俗。佐助回想在袭击者脑子里看见的唯一景象,阴暗的环境,四面封死的墙壁,跟缓缓流淌的红色血液,当他企图再次试探更深处的东西时,袭击者本身爆炸开来,这也是因为施术者的瞳力吗?





鸣人现行转身,对着依旧没有缓过神来的志乃说道:“费心了,之后的事你跟雏田那边交接,让她跟各地情报交叉对比看看是否能得到进展。”





“是。”志乃点头。





“佐助,我们回火影楼。”说着便往出走,对着在外面看守的护卫道:“去通知奈良鹿丸到火影楼有要事商议。”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0 01:21:00 +0800 CST  
话说,没有人注意到这回更新每章节的分量很足什么的夸我一下吗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0 01:30:00 +0800 CST  
第三章 隐患





鹿丸接到电话之后嘟囔了一句麻烦,眉头却紧紧锁着,从床上爬起来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被吵醒的手鞠在一旁看了火大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动作快点!”说着,披了一件睡衣也跟着起身,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看的鹿丸暗暗咂舌,却不表现在脸上。





“你起来干嘛?躺着就好。”他说,压低了声音,走到一旁的婴儿床前看着依旧在酣睡的小家伙。





手鞠翻了个白眼,打开柜子一阵翻找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依旧雷厉风行的样子,回手将衣服甩给鹿丸:“天凉了,加一件衣服。”她说,也走到鹿丸身边,看着小家伙。





鹿丸盯着手里的衣服轻叹了一声,穿好,看着灯下手鞠担忧的面容将她揽到身前:“不用多想,没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人的说话声扰了小家伙的清梦,鹿代睁开眼,跟父亲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怕麻烦似得象征性哭不像哭的哼哼了两声,就张开两个肉呼呼的手臂要抱,鹿丸就忍不住笑开了,细长的眸子眯成一条缝,弯腰将鹿代抱在怀里,一手妻子一手儿子,还真不想走。





“快去做正事!”手鞠接过孩子,察觉到鹿丸的留恋便出声催促:“我怎么嫁给你这么一个懒散的人!”她抱怨着,嘴角的弧度却十分明显。鹿丸抓了抓头发,拿起皮绳像往常一样把半长的头发扎起,在走过手鞠身边的时候倾身吻了一下,很轻也很快,结婚几年孩子都有了的两个人都红了脸,手鞠也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只听见关门前鹿丸的声音飘到了耳朵里——谢谢。





火影楼灯火通明,因为只有值班的人在,比白天冷清了许多,鹿丸一路上都琢磨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最后觉得这事要么跟鸣人遇袭有关,要么跟霜之国的事情有关,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之后鹿丸推门而入,一向好脾气的他也有种转身就走的冲动,鸣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正跟佐助闲话家常:“明天去买点蔬菜,冰箱都空了。”说着看了鹿丸一眼做了个招呼的手势。





佐助坐在办公桌的一侧,鸣人一米远的距离,侧对着鹿丸:“不买,又没时间做,出去吃你的一乐。”





鸣人啧了一声,抬腿就踢:“咱们家的东西都成摆设了。”佐助反应更快,显然这样的偷袭不是一次,长腿一抬小腿死死的压在鸣人的膝关节上,眼珠一转似笑非笑的说:





“你不是摆设?”





“你觉得呢?”鸣人浓眉一皱反问,抽腿收力再踢,俩人干脆过起招来,主要是下肢上的体术,屁股都没动一下,腿脚挂着风声你来我往的起劲,桌上的文件都震动起来。





鹿丸头大,走过去耷拉着眉毛说:“你们俩找我来是见证你们调情的吗?”话刚说完,佐助一脚踹翻了鸣人屁股地下的椅子,后者哎呀一声摔了个狗吃屎,指着佐助大叫:





“你作弊!”然后又转头看鹿丸:“你说啥?”一边从地上爬起来打落身上的灰尘。





佐助一笑,透出几丝有些孩子气的小得意来,鸣人正对着佐助呲牙咧嘴表达自己的不满,跟喜欢争个一时意气的十几岁时没两样,“稍等。”佐助对依旧在翻白眼的鹿丸轻声说,又恢复了以往没什么表情的俊脸,整个酷的要命,他走到书架旁,抽出了昨天曾给鹿丸看过的卷轴回手丢给鸣人,后者接过,打开来铺在办公桌上,鸣人垂眸看了一会,摸了摸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看了一眼正在打哈欠的鹿丸揉了揉眉心:“我跟佐助刚刚审讯过那个袭击我的忍者。”





鹿丸闻言眉毛一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结果怎么样?”





提起来,鸣人多少是有些挫败的,这一招实在让人措手不及,他摇了下头:“看来忍界能人辈出。”





鹿丸略微琢磨了一下就向佐助看去:“连你也不能?”佐助垂眸,没说什么,就听见鸣人又道:“这事显然蓄谋已久,我在风之国遇袭会给外界一种我们两国之间关系存在隐患的错觉,收益者可不是我爱罗,现在唯一的线索也中断了,那袭击者身上有血继限界忍者施的幻术,并不是写轮眼。”他清了清嗓子,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拿起一旁凉了的水喝了一口才接着说道:“幻术的强力并非在佐助之上,似乎在察觉到会被探查出什么端倪的时候设定了某种开关,那人爆炸了。”





鹿丸听了打量了鸣人跟佐助一圈,在确定俩人没有被爆炸波及之后才开口,“这血继限界你们可有听过或看过什么记载?”





“没有。”佐助毫不迟疑的说,看着风正顺着没关紧的窗往鸣人身上吹上前关好,顺势倚在窗沿上。





“血继限界听上去稀有,实际上从有忍者开始,各种血继限界就流落在各地,大多都是特殊的家族血统,这些人除了少量的效力于几大国,实际上都隐于市井,一是为避免挑起争端,二是恐成为众矢之的,血继限界的特殊化注定他们是一股不可预知的力量。”鹿丸看了佐助一眼,这个人,这双眼是忍界闻风丧胆的存在,相对的,他的家族,也曾数次挑起争端,虽然说到底不过是宇智波家在木叶政权上的失策:“既然隐于市,现又现世,难免会有争斗,问题的关键是,这股力量到底属于哪一方。”鹿丸指了指鸣人面前的资料:“依照目前佐助拿回来的情报,霜之国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兵力上的充沛也出乎意料,这两件事之间是否有关联,也值得细查。”





鸣人双手交叠支在下巴上,脑子却在飞速的运转,鹿丸说的固然有道理,但作为一个新起之秀这么做未免操之过急,现在火之国在世界上的地位是不容动摇的,无论是经济还是军事都遥遥领先,如果有人想要改变格局,凭借一己之力怕是难转乾坤,如果这事有人联合起来策划呢?那么在风之国遇袭就说得通了,挑拨了两国之间的关系,也让舆论紧张起来,眼看着下一次的五影大会迫在眉睫,这个时间里稍有差池,怕是和平协议的继续签订都成问题。他打开抽屉,拿出写写画画过数次的地图,鹿丸看着,突然眉头一拧,拿起一旁的笔在地图上画了一道,鸣人见了也面色一变,佐助瞧着脸色也沉了几分。





火之国与风之国东西相邻,而在木叶的南边是霜之国,北边是泷之国,泷之国西北边就是土之国,按照这个地理位置而言,木叶跟风之国是被其他三国包围的,这也是哪怕木叶实力强悍却频遭骚扰的原因,作为主要的经济枢纽跟交通要道,易攻难守向来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四面邻国让木叶经济分外发达,也埋下了不小的隐患,近年来泷之国跟霜之国的突然崛起让这个隐患被放大。鸣人忍不住撇嘴,伸出三根手指道:“这事主要有三点,土之国向来交通闭塞,土地贫瘠,难免会动起邻国的心思,第二,泷之国虽然发展强力,但地理位置处于五大国之间,因为当年五大国都虎视眈眈,所以始终养精迅锐避免纷争,这些年少了压制,有点想法也不意外。”





鹿丸听了眯着眼睛没好气的看鸣人,后者摆出一副你看我干什么的样子:“火影大人,你才说了两点!”





“是吗?”鸣人大笑着挠了两下头,神情颇有些古怪——第三点是什么来着?





佐助瞥了他一眼走上前,指着霜之国说:“作为新起之秀,如果想要发动战争,必须要有人与他联手。”





“对对对!就是这个!”鸣人拍了一下手笑着附和。





鹿丸扶额:“如果我们分析的准确,那么形势不容乐观,木叶正处于被人包围的位置,火影大人,麻烦您认真一点。”





鸣人就嘻嘻的笑:“你也说了是分析,我们有防范总是好的,传口信给我爱罗,看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说着,眼眸一垂,再抬眼的时候湛蓝色的眸子里多了一股戾气,他抿着嘴角:“今时不同往日,可火之国的根基不是什么人都能动摇的。”他起身,踱步,视线最终落在墙壁上挂着的历代火影画像上:“我是主张和平,但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我不允许有人破坏火之国的发展跟未来,兵来将挡罢!”他看着佐助低笑,英俊的眉眼处处展露着不凡气度:“你那边培养的忍者军队早晚派的上用场。”他推开窗,任由微风吹入:“我并不是没有危机感,因为有你们在,我总是放心的。”





鹿丸神色一怔,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鸣人,高大的背影跟从容气魄,这是他甘愿跟随辅佐的人,木叶的支柱。一时间,气氛竟有些肃然起来,佐助看着鸣人的背影不经意的弯了嘴角,这是他信任的人,认可的人,怎么能是寻常之辈?何为国?心之所向,众望所归,民乐而安生。何为战?是派别、杀戮、国与国之间的争夺。还是守护、意志、文化的传承就有待考量了。仁者见仁,却总归成王败寇。佐助顺着鸣人的目光向窗外看去,一轮明月挂在广袤的天空中,或许所谓战,只是一种不肯放弃的意念,可为一国而战,也可为一人而战。





三个人又商讨了一些之后的细节,便各自回家,鸣人与佐助并肩走在路上,无人说话,只是与对方共同享受这一刻的静谧与悠闲:“老地方看看?”鸣人突然出言提议,也不知哪里来的兴致,也没有一点之前还受伤颇重的迹象,佐助心知这里面可能还有点猫腻也没说话,微点了一下头就迅速结印,募得随着一股青烟消失于鸣人眼前,后者站在原地嚷嚷道:“知道你瞬身之术炉火纯青不要秀了我说!”他又抱怨了一会加快了脚步,又自顾自的笑了——男人这么快可不好。





终结谷,远远的,只见佐助长身而立,衣摆黑发都随风飞舞,明明是有些消瘦的背影却笔挺立于这苍茫天地之间,独成一道风景,也独辟一番天地。鸣人敛容,阔步而行,金发微摆,头顶是星河漫漫,脚下是流水潺潺。眼前,立着创建木叶的两位的巨大岩像,直耸入云,毁坏也好,修复也罢,终立于此,守护一方木叶。鸣人手快的拉住正要一跃而起的佐助,讪笑着拉着他跳到另一侧,他看着佐助月光下越发出尘的侧脸解释道:“看风景也站在初代脑袋上看,你家老祖宗我不敢惹,要是他在天之灵发现有人在他脑袋顶上作威作福,怕是棺材板压也压不住。”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0 23:35:00 +0800 CST  
第四章 忍界





佐助听了这话不禁莞尔,褪去年少青涩的眉眼多了一分成熟却不显老练,少了工作中的几分严谨与冷意后,舒展的眉目衬着天边明月越发动人,清而不冷,素而不冽,明而不艳,不经意的就撩拨了人心,就只漩涡鸣人一个人的心,其他人哪里见过佐助这般模样,鸣人也跟着笑,嘴巴翘起一个比平时要内敛许多的弧度,却尤为真诚,一双深邃的眼睛嵌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比漫天星辰还璀璨几分。两个人分别坐在岩像的上头,并没有刻意靠的很近,风带起衣角才让两个人的影子缠在一起,偏偏只是这样,一种超越朋友间的默契跟信任就在他们之间萦绕不散。





“偶尔停下来歇歇也不错,这几年太忙了。”鸣人说着,转头去看佐助,目光灼灼:“有时候想静下来跟你说说话都好像没有空闲。”





佐助听了几乎不可见的摇了一下头:“并不用多说什么。”言下之意就是他懂,鸣人就哈哈一笑,显然体会了这层意思。





“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俩当年就是在这里打的断胳膊断腿的?”鸣人兴致勃勃的比划着当时的场面,“那血流的稀里哗啦的,怎么就不知道怕呢?”





“现在怕了?”佐助笑问。





“怕,怎么不怕。”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突然严肃起来的鸣人,这人自顾自的盯着眼前的景色说道,权利越大,责任越大,这肩膀上不止载着自己那点理想了:“今时往日,我们没变,可也没有再任性一次的机会了。”





佐助垂眸沉思了一会,嘴角忽的一抿,眼中就闪过一丝锐利的精光,他打量鸣人,语气也徒的冷了下来:“你这是说给我听?”他冷笑一声,面露愠色:“怎么?怕挑起战争的那个人是我?”冰冷的语调里透出一股令人心惊的失望,失望的是鸣人不信他,虽说这些年俩人在治理木叶的观点上多为相悖,但佐助始终明白鸣人,也愿意相信他,反之呢?





鸣人啧了一声,垮下肩膀有些气恼的看佐助:“你这人怎么这样?还让不让我说话?我这是给你听的吗?这些年忍者的培养,木叶的防卫,哪样不是你全权决定?我要是不信你,还给自己找这个麻烦?”语气中不无委屈,佐助听了也自知有些敏感了,转头欣赏风景,并不示弱,嘴角的弧度却不再紧绷。鸣人也只是暗自叹气,越过终结谷,就是火之国之外的领土了,坐在高处,他能看的很远,却仍旧不够,如今位高权重,也就不能随性而为,鸣人何时不想关起门来过日子,有人来犯拍案就上?那才是他漩涡鸣人。“你别生气,我最近心里也烦得很,眼见着那些人搞小动作,也没法,你的想法我是理解的,忍者终究为战斗而生,只是就我看来,一旦再生战事,不殃及平民,难。”





虽说能听出鸣人的失落,佐助也没有出言安慰,他何尝不知道平民无辜,只是抽尸踏骸建伟业,无一出其:“人命罢了。”





鸣人听了叹笑,并未反驳:“这事得提早做准备,眼见着就又是各国外交的集中时间,能压就压,逐渐消弱燃起的势力才是正道,如果可行,我想亲自去霜之国一趟。”他沉声说,抬起手接住了风吹过的树叶,查克拉突然从掌心迸发,淡蓝色的忽起忽灭却击散了那股风,他曲起一条腿,手臂就搭在上头,略微侧头,眉目肃然一字一顿的说:“只是风到底何时起,由我漩涡鸣人说了算,风何时熄,由我木叶说了算!”他将那树叶放在佐助的掌心朗声道:“这双手还可翻云。”那只宽厚有力的手紧紧包着佐助的手,树叶就在两个人掌心:“你,也能覆雨。”





佐助垂眸,盯着鸣人的手许久,依旧灼热且有力,他再看他的眼,璀璨深邃,俨然盛着整个忍界,他勾起嘴角扬眉调侃道:“这话不托大?”





鸣人嘿嘿一笑,先起身,用力一拉,佐助也随着起身,他揽过他有些消瘦的肩膀大声说:“当年什么都不懂都敢放手一搏,如今没这点气魄,我这火影不就白当了?”





“恩。”佐助冷冷的应,张开手心,那树叶早就化成粉末,他竭力压下因为鸣人寥寥数语翻起的激昂问:“这次遇袭的事怎么说?”





鸣人嗯了一声,有些傻气的指着对面宇智波斑的巨大石像说:“表示强烈谴责!”





佐助有些好笑的看了鸣人一眼:“怎么就中了招?那几个袭击者还不成气候吧?”





“我不是想着放放线,吊吊鱼吗?鱼是没有,谁成想吊到了鱼雷?”鸣人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不爽的摆手:“算了不提了不提了,本来是想要跟你散散心的,又说起这些,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偶尔也闲下来理理我,你不浪漫就算了,配合我浪漫也不会,你这个暗部队长比我这个火影还忙,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好歹顾忌一下咱家!”





像是乍暖的一池春水,心突然就软了,所谓家可不止是个房子居所那么简单,实际上鸣人的确给了他归属感,走的再远,也知道总有人在一处等自己,飞的再高,也记得要回去:“明天去买些菜吧。”





“好嘞!”鸣人笑嘻嘻的应:“看我给你露一手。”说完还挺神经的一抖,搂着佐助的手臂就更用力了:“你看你看!你家老祖宗是不是瞪我呢?恨我拐了你,还不能给你家开枝散叶?”





佐助有些嫌弃的挣了一下,这人向来人傻力气大,没挣开:“瞪就瞪吧,捅我刀子的事我可还记得。”





“……这……你还挺小心眼的哈哈哈。”鸣人没眼色的傻笑,另一只手挠了挠头:“我以为这是你们表达爱的方式。”鸣人讪笑,看着佐助冷眼盯着自己又赶紧分辨:“我错了!千万别朝着我甩千鸟。”玩笑之意居多,虽然不时切磋,也倒不会像仇家一样不分轻重。





佐助摇了一下头,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鸣人没打绷带的另一只手,眼带笑意:“千鸟多没意思。”





鸣人抖了一下,猛地就想起了断手的滋味,吸了吸鼻子刚想仰天长叹就跟佐助同时转过头,只见一只八哥慢慢悠悠的晃了过来,正是卡卡西的忍犬之一帕克,俩人使了一个眼色,终于肯从初代的脑袋上跳下来,站在断崖之上,忍犬帕克吸了吸鼻子,仰起头看着鸣人跟佐助:“我长话短说了,这空气中恋爱中的酸臭味真让人难受。”俩人都沉默不语的向帕克投以冷眼,忍犬就跟看不见似得:“说来也挺怪的,你们俩不都在一起挺长时间了吗?怎么还这么腻歪?”





佐助眉头一蹙,鸣人抢先道:“你这个万年单身狗懂什么?受不了你还吐槽这么久?卡卡西老师让你带什么话?”





帕克甩了甩尾巴不紧不慢的说:“卡卡西让我传口信回来,土之国这次的会议不顺利,可能不愿意继续签订和平协议。”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并不意外,随即,鸣人倒是担心起卡卡西来:“卡卡西老师呢?怎么没回来?”





“迷失在道路上的温泉中了。”帕克说完,就化成一股烟消失了。





鸣人已经懒得吐槽的,只是更用力的拉起佐助的手——除了脾气差点,话少点,不懂情趣点,可能有暴力倾向之外,佐助是整个火之国最正常的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他们转头又看了一眼终结谷中的两个巨大岩像,眼中不无敬意,当年不懂的,眼下都懂了,无论是千手柱间还是宇智波斑,和平、战火始于二位,终于二位,相辅相成互相验证着所谓大道,木叶的意志代代相承。铮铮铁骨止于传说,亦高于传说,几代纷争后终殊途同归。





“回家!”鸣人朗声说。





作为四战主要战场的木叶在当年几乎被战火燃为灰烬,重建后许多地方都被重新划分,老宅子都不复存在,这其中包括宇智波宅,佐助向来是个特立独行的,并不介意这些身外之物,鸣人倒是又较真了一次,偏在木叶形势不稳的时候要了这块地,虽然跟当年的宇智波宅规模无可比拟,却在这里稳稳的落了脚扎了根,门口一左一右分别是漩涡家跟宇智波家的家徽,两道门神似得,木叶无人不晓,整天城门似得的开着过日子,也绝对不会有没眼色的人踏入这里一分一毫。





进了门是不大也不小的院子,当时土地划分紧张,是鸣人当年梗着脖子耍无赖多要来的,说是耍无赖,作为四战的英雄,火之国的第一人,四代的儿子,六道的传人,别说要个院子,就是要在院子里建个军事基地搭台唱戏谁能说个不?到底还是资本。眼下,当年战火中唯一没被摧毁的树木就移植在这院子里,几番用心也算茁壮,只是那树干上还残留着无法抹去的战争痕迹,偶尔鸣人还会对着那树感叹,老头子似得,也不知想的是哪个曾并肩而行却也止于四战的伙伴。长路遥遥,谁又能伴谁到最后还是未知,想到这里,鸣人看了佐助一眼,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笃定这人,这辈子都要跟自己并肩而行的,就像门外门神似的家徽,缺了谁能不行,他推开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玄关很宽敞,就是地上有些乱,鞋子七扭八歪的倒着,一看就知是谁的杰作,佐助冷眼看着甩了鞋子就要走的鸣人,腰都不弯一下倒是潇洒,刚要去扶就被鸣人拖着往里走:“别管,等下我收拾,你去洗个澡就躺着去吧。”语气分外谄媚,佐助心里就有了数。





果不其然,一进客厅,拉面盒、衣服、生活垃圾点缀着地板沙发,不至于眼花缭乱,在佐助看来就十分碍眼了,鸣人小跑到沙发前就开始收拾:“我这不是赶着出门吗,现在就收拾!”





佐助盯着他看了一会,直看的鸣人满脑子的冒汗才开口,轻飘飘的,温温和和的:“也不早了,明天收吧。”





鸣人一听就乐了暗道佐助很体贴,手里还抓着衣服笑说:“那行!”刚要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就看佐助那双眼睛冷冷的刀子一样划着自己的脸,赶紧把动作收回来改了口:“不累不累,几分钟就好。”佐助就乐得做出一副我没勉强你的表情转身上楼,鸣人苦兮兮的结了印,让影分身忙帮一起收拾起来,这回没扯谎,几分钟就收拾的利利索索,跟影分身们道谢后赶紧上楼。客厅餐厅在一楼,书房卧室在二楼。俩人都不是看书写字的材料,书房几乎成了摆设,卧室就成了除客厅外的第二个战场。俩年轻气盛的男人在床上也争过你上我下,偏偏鸣人除了搓丸子之外,最拿手的就是别具一格的近身缠斗,跟体术不一样,跟漩涡鸣人一样自成一派,用不着上台面,也上不得台面,只靠着无人能敌的体力和无所不用其极的下流手段取胜。说到底,佐助的脑子里倒没非得争这个,就是看鸣人较真也来了劲,意识到这也关乎男人面子的问题,最后还是鸣人在枕头下摸出了藏了许久的芥末往眼睛上一抹,唱了一出小白菜,顺便得到美人甘愿献身,说到底就是你来我往心知肚明的情趣,一个爱做小伏低讨美人一笑,一个乐意顺水推舟完了心上人一念,过后也就顺其自然了。





卧室的灯没开,明月投清光倒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一旁从未关紧的门缝中传来水声,一道明光顺着缝隙切割在地面上,骚的人心头发痒,鸣人三俩下的脱了衣服也进了浴室。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2 10:09:00 +0800 CST  
第五章 他们





热水簌簌落下,氤氲雾气蒸腾,站在花洒下的人在听见声音后忽的转头看了一眼,略长的黑色刘海全部梳于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点点水珠坠落,顺着眉心随着他皱眉的纹路滑向眼睑,挂在睫毛上,登时压弯了那几根纤长睫毛又吧嗒一声坠落在瓷砖上,修长的身体骨骼匀称,紧实的肌肉薄薄一层覆盖在骨骼上,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淡粉,横陈在身体上的疤痕或深或浅,却增了一分性感与成熟,尾椎的处一道粉嫩的伤疤,不重,明显是新添的,再往下就是紧俏的臀部跟笔直的长腿,鸣人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一抖,想起了这双腿夹着自己的力道,佐助也没理他,开始洗头发。鸣人嘴角一弯走了过去,正站在佐助身后:“我帮你。”他说,揉起那一头黑发。宽阔的脊背随着手臂的动作鼓动,小麦色的皮肤衬着那一抹白相得益彰,修长的四肢线条利落,不那么精细,却如山如峰,有种大开大合之势性感有力。





佐助垂眸,感觉着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散发着火热的温度,股缝间有人个不怀好意的硬物不时划过,有意无意的戳弄一下,心里一紧,脑子闪过的是无数次的抵死缠绵,像是可以将人冲散的力道跟比之流水更轻柔的呢喃:“要睡了,快点。”那只回行纹路的眼一瞥身后的人,依旧正经。





鸣人却忍不住乐了,胸腔贴着脊背震动着,声音就在佐助的耳边:“很急?”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直冲干了黑发上的泡沫,也冲的自己口干舌燥,大手搭在佐助的肩上,一路摸到手腕,又扣着他的手按在墙壁上:“那就拿来啊,这么弄不疼?”





“我说了别把这个跟牙膏放一起。”佐助看了一眼,顺手拿了过来举到鸣人眼前:“你想用这个刷牙?”话音未落呼吸就是一窒,鸣人的另一只手绕到了身前,撩拨的人越发火大。





“你帮我啊,我这手不忙着给你服务?”鸣人趴在他耳边嘀咕着,也听着他的低吟,不由的心驰荡漾,他挺了一下腰催促:“快,忍不住了!”





佐助眉峰一扬,手腕一转,微凉的液体浇了小鸣人一身,因为鸣人的手始终作怪,佐助忍不住一抖,敛了敛神,随后就将手里的东西丢到一边:“恩……好了。”





鸣人咬牙,没好气的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我这么卖力你就不能配合点?”说着呼吸也急促起来,一手扣着佐助的腰拉向自己让身体间更贴合,才慢慢的往里的顶,开始只是在穴口戳弄试探,就是不深入挠的人心痒,直到俩人都忍不了了再一举直入,这么乱来还是疼的,佐助呼吸一紧,鸣人也动不了,可他们向来这样惯了,毕竟是世界顶级忍者,这点小疼这点小问题怎么解决不了?这是寒碜谁还是寒碜木叶呢?一来二去的像磨合钉子跟卯,还契合的很。两具成熟男人的身体较量着在水花下演着香艳戏码,倾尽全力。闹了一会之后,鸣人死命的扣着细腰,非要射在里头,佐助冷哼,看着鸣人嘻嘻的对自己笑,劲瘦的腰一扭脱离掌控,粘稠的液体顺着股间往外流,顺手一抹又糊了鸣人一脸才算高兴,互相清洗的时候也不知道谁手欠撩了谁,又顾忌时间借着对方挂着薄茧的手草草来了一发收场睡觉。





日升月落,又是一个艳阳高照。床上,两个人的四肢还缠在一起,睡得香甜,窗帘没有拉紧,阳光顺着缝隙钻了进来,正打在鸣人脸颊的胡须上,随着太阳的转动,几分钟后恼人的落在紧闭的双眼上,干了一次饶人清梦的勾当,鸣人嘟囔了一句,张开眼,觉得有些刺目就扭过头,入眼的是佐助沉睡的脸,心里满满当当的就忍不住咧着嘴傻笑,还不敢出声,憋得自己呛了口水,鸣人忍不住暗想,不出差的日子就是好,要是能整天搂着佐助过日子,什么都不用管就好了,末了回神,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又跟自己说,还不到七老八十退位让贤的年纪,不急。他动了动手指,一只查克拉化成的金色手掌从被子下小心翼翼的钻出去,捏着窗帘的一角拉好,遮住了快要移到佐助脸上的光,才又搂着佐助满足的闭上眼,怀里的人动了一下:“醒了?”鸣人闭着眼睛问。





“恩。”佐助应了一下,鼻音有点重,听上去软软的,不那么冷了:“今天周一。”暖玉在怀的鸣人嘴巴一扯,觉得当头一棒就砸了下来。



“这菜是买不成了!”说着掀开被子起身,小麦色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彰显着健康与力量的蓬勃朝气:“你再躺会,我先去买早餐。”





每周一掌管木叶重要部门的领导人都要聚在一起开会,主持者自然是漩涡鸣人跑不了,也是忙碌一天的开端,比起前一晚,火影楼就显得热闹的多,先是高层开会,有权参加会议的人不多,先不算官阶稍低的人,每个人带来的助手也够火影楼热闹一会。鸣人跟佐助一起来了火影楼,前者去了办公室准备今天会议的提案,后者直接去了会议室,拐角处正看见了往会议室走的鹿丸,佐助倒是惊了一下,看这人眼底的乌黑道:“昨晚没回去?”





“查了查血继限界的事。”鹿丸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语气中不无抱怨:“这事我心里着急,你们俩又都不是能查资料的人,昨晚去了雏田那边一趟,又看了一些秘术的记载。”





佐助就装作听不出鹿丸的言下之意,展眉问:“有眉目了?”





“血龙眼你有没有听过?”说着,推开门,将查到的资料给了佐助一份后才落座:“跟你说的情况很像,但还不能确定。”





佐助翻了翻资料,琢磨了一会才隐约想到那是在七八年前看过的一份记载:“血龙眼的最后一个持有者不是在四十年前就消失了吗?”





“资料中是这样,可暂时还没别的头绪。”鹿丸揉了揉眉心,稍作犹豫之后才开口:“晚上你能不能上我家一趟?”问完,看着佐助有些疑惑的神情挠了挠脸耸耸肩:“女人啊,麻烦啊,手鞠会怀疑我出去喝酒的!”佐助心里一笑,刚想拒绝就看鹿丸皱眉道:“家庭和睦工作才能专注,我是木叶的军师,当然不能被这种小事分心。”





佐助看了鹿丸一眼,虚握着的拳头支在下巴上——这理由还真没法拒绝,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心累,并且在心中坐实了鹿丸的确是会说谎出去跟朋友喝酒小聚的人:“好吧。”





“谢了。”鹿丸抹了一把汗,心说没人会懂整天被扇子抽脑袋是什么感觉。正说着话,门就又被打开了,是根的负责人佐井,几番改革之后,根最后被定为暗杀部门,解决各地不能明面出手的纷争,直接听命于火影,从无失手。佐井表现的有点奇怪,笑的格外灿烂,怎么看都假的让人发毛,特别是今天这笑像是特别招呼佐助一般似得,还真让人自在不起来。





“呐,佐助,有件事想要请教你。”





“你说。”





“怎么样才能惹女孩子喜欢?”佐井问的十分真诚,并且拿出本子做好记录准备:“既然你都跟鸣人在一起了,就不要耽误别人了。”





佐助冷眼看他,并不说话,其实共事多年,关系没有这么差,只是佐井今天的表现实在古怪,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依旧对自己笑的佐井不紧不慢的开口:“我觉得你要是能换下露脐装能好些。”





手心握着的笔折断了,本就不真笑容僵在脸上,佐井惊觉佐助说的或许有点道理,便收起了一脸假笑虚心求教:“你知道小樱喜欢什么吗?”鹿丸摊在椅子上,合着弄了半天,这一出是因为求而不得,伤心人的走投无路而已,佐助一听,心里也明白了,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沉默了一会说:





“打人。”看着,佐井一笔一划的记上,心里没半点愧疚,鹿丸心道,面瘫有面瘫的好,说什么都跟真的似得。





“这么早?”樱这个时候打开门笑着说,珠子落地一样的清脆声音,长马尾一甩干练又不是活泼,给沉闷的会议室气氛填了一抹艳色,佐井起身迎去,被樱一巴掌拍到墙壁上,拍子跟苍蝇似得毫无反抗之力,然后朝着佐助跟鹿丸走来,俩人也同时正了正身体,脊背分外笔直,打算接下樱的招呼:“怎么样?工作都还顺利?”说完,鹿丸直接被一巴掌拍的从椅子上滑到地上,佐助稍微动了一下坐好。







小樱干笑着扶起鹿丸,连声说抱歉,吐了下舌头坐到一旁,远远的只听见一个比鸣人不低的大嗓门隔着门板冲进来:“怎么样雏田?我的新造型是不是特别帅?比鸣人也不差吧?跟佐助就不比了,他白的跟小姑娘似得,跟我不是一个类型!”说完又大声叹气:“雏田,你不会喜欢佐助那个类型的吧?不是吧?”





“牙!”雏田哭笑不得的打断,眼前这个木叶警务部部长是同期最不靠谱的那个了吧!





犬冢牙一进屋,就看见佐助坐在那,哇哇大叫着说:“佐助你听见我的话了?”





“听见了。”





牙点头,做出一副的苦口婆心的模样秀自己的肌肉:“看,得像我这样,我给你推荐个地方,保证只要仨小时,就能给你一个健康肤色外加迷人肌肉!”





正秀的来劲,刚要给雏田一个完美角度就被突然开门的志乃打断了,狼狈的跌在地上,志乃看了他一眼见怪不怪,从箱子里拿出自己亲手缝制的叫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玩偶:“这是给大家的礼物。”





“我们不需要!”几乎是异口同声,佐助想起之前木叶监狱门口挂着的玩偶,跟眼前这个好像没什么差别。





志乃也不气馁,推了一下眼镜:“我会改良的。”





“年轻就是好啊!”卡卡西倚在门框上说,依旧懒散,眼角一垂有气无力的:“看来我这回来的不算晚。”





小樱见了卡卡西赶紧起身迎过去,扶着曾经的老师关切的问:“您脸色很差,有什么伤?”





卡卡西摆手,慢悠悠的坐在最末的位置:“温泉泡太久了。”





小樱听了果断放手,皮笑肉不笑的回了自己的位置,至此,木叶现任高层已经全部到齐,除卡卡西外,无一不是鸣人同期忍者,这在某种程度上保证了木叶短期内不会出现内乱,军政司法,各为其职,一个八人,撑起木叶核心,环环相扣,挂在会议上的钟响了,整八点,那钟声厚重不绝于耳,众人皆敛起玩笑的心思,正坐于椅子上,会议室的门被再次推开,身着御神袍的鸣人昂首阔步走到正中间的空座前,木叶丸紧跟其后,鸣人脚步一顿,手掌搭在椅背上,略微打量一圈确认所有人都到齐后才落座,他扬了一下下巴,木叶丸会意,将提前整理好的文件分发到各人手上又回到原处,这些文件是鸣人早就看过的了,他双手交叠支在下巴上低声说道:“这次会议我主要有两件事要说。”说道这里语气一顿,略垂眸思索后才开口:“第一,各部都进入备战状态。”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2 17:29:00 +0800 CST  
发帖要审核 为啥 不知道啥时候能审核完 ,我是上来更新的,信我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4 02:47:00 +0800 CST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4 14:29:00 +0800 CST  
太社会了,发图吧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4 14:30:00 +0800 CST  
第七章 树下


鸣人浓眉一扬,深邃目光闪过一丝怒意,很快被敛去,来人的确很弱,甚至不需要放在心上,只是那人眼中的恨意才是鸣人愤怒的原因,他脚步一动,短刀擦着面颊刮过,没伤到他一分一毫,转身两个鸣人就立于眼前,那袭击者稍一犹豫就被鸣人抓到了空挡,单手扣住那人的手腕猛地施力,袭击者的喉咙发出一声闷响手中短刀脱落,“谁派你来的?”鸣人将袭击者拖离地面,看着那人眼中丝毫不减的恨意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深吸了一口气放手,将人丢在地上:“说实话,我会放你走。”






“是我要杀你!”那人大笑说,看上去十分癫狂:“什么狗屁的火影!不过是些做给人看的把戏!挑起战争的人总是你们木叶,现在甚至想要吞并其他国家?做梦!”那人趁着鸣人有些失神的瞬间捡起短刀:“有很多个这样的我想要杀你,总能成功!”说完,就要一刀扎在脖子上,佐助出手更快,这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笑话,舍身取义?在宇智波面前?这样的心思跟伎俩没有实力显得可笑,手里剑刺穿了袭击者的额头死死钉在他后面的墙上,留下狰狞的伤口跟自以为是的死不瞑目。三个人都若有所思没有动作,心头却暗暗思考,佐助已经看过,这人没有中任何幻术,也就是说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发自内心的,一个三流忍者,不顾自身安危以卵击石是可笑的,但这种思想确是可怕的,木叶的政策十分开放,这人穿着普通,实力弱小,自然不会引起注意,竟然歪打正着的潜入进来。鸣人看着脚边的尸体始终一言不发,他思索良久,只是觉得胸腔中有什么东西堵得很沉闷却无从发泄,又不想将这种不稳定的情绪给任何人看,甩手走了。





卡卡西多少有点诧异:“鸣人他……”





“生气了,需要一个人想想。”佐助毫不犹豫的说,看上去倒是意外的平静,他略微歪过头打量地上的尸体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卡卡西也只是叹气,盯着外面的天空看了一会,一早还晴朗的天空已经阴了下来,就像是这个世界的风云莫测:“去看看他们?”卡卡西提议,这屋子里除了那死人,就只有佐助,后者看了卡卡西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应了一声好。卡卡西本来没指望佐助能同意,这个学生年轻时就十分自主并且难以捉摸,总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倒是收起了那一份特立独行,言行间少了几分疯狂戾气,从容不迫却也十分果决,想到这里卡卡西暗中叹气,宇智波一族向来祸福相依,这个学生还不能确定是福是祸,曾经将忍界搅的天翻地覆也是真格,不过卡卡西待佐助向来特殊一些,原因也不需要明言。





两个人时不时说两句闲话,穿过街道越走越偏,不知道是变了天还是别的原因,总觉得阴风阵阵,杂草丛生的荒地上密布着一块又一块的石碑,铭记着过往,也远离了尘嚣。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响彻耳畔,混着细微的脚步声一路推向前,最旁边的,也是最新的墓碑上刻着宇智波带土的名字,这也是他死前最后的请求了,埋在属于宇智波的墓地,不需要什么四战英雄的加持,只是宇智波就好。带土这样讲的时候佐助不懂,现在也依旧是这样,儿时他层无数次站在这里,求的是结果,结果给他的是风过云烟遗留的荒芜,荒冢新坟,除了佐助,所有的宇智波都在此长眠。





卡卡西从刃具兜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糕点放在坟头上,然后坐在那里,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三色丸子,卡卡西顺手放在了一旁的无字墓碑上,佐助略微动容,坐在卡卡西身侧:“为什么不肯写他的名字?”





佐助看着那无字墓碑:“这难道不是他想要的吗?”他勾起嘴角,有些好笑的看了卡卡西一眼,后者垂眸,只觉得佐助的神情太过复杂,有想念也有不解,似恨非恨,更像眷恋到深处抹不平的遗憾。





“你不肯原谅他?”





佐助叹笑,眉眼柔和下来,带着淡淡的惆怅,多了一丝人气,十分好看:“跟原谅无关,这是他的选择,我可以理解,却不能认同,就像他有他的路,我也有我的。”他说着话,抬手拂去了无字碑上的灰尘,:“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他反问。





“什么才是你要的木叶?”卡卡西直言,他相信佐助,也希望自己能适当的给佐助一些引导,今天他甚至没有看清佐助怎么出手,只是那杀意太浓重,刀太过锋利也会伤己:“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担心,宇智波一族向来太过分明,其实这世界上的事哪里有那么简单,黑白是非恐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度量。”





佐助垂眸,压了压被风吹起的衣角:“这我知道,只是是非对错也要站的够高才有资格谈论。”言下之意是能入得了我的眼的又有几个,很快他又道:“我知道自己树敌不少,也不是没有防备,终究我想要的木叶不是一套理论,实践、实力才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些条条框框的道理都是说给人听的漂亮话,纸上谈兵也都做了无用功,对我没什么意义。”





卡卡西闻言眯起眼睛笑开了,狂而不稚,傲而不燥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欣慰之余也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一眼带土的墓碑,拿掉上面的杂草,如果说四战是年青一代的崛起,那么已经是青年的他们已经到了忍者生涯的鼎盛时期:“看来是时候放手了,年轻人的时代已经到了!”





佐助也勾起嘴角:“你也不老,少泡温泉就好。”说着,捏起带土石碑面前的一块搞点放在嘴里,入口即化,的确是好东西,卡卡西没好气的看他,佐助也只当看不见:“等下你直接去我家找鸣人吧。”他知道卡卡西是有不少话跟鸣人说的,也知道鸣人现在在哪。





院子里的树下,鸣人靠坐在那里,这一刻,他唯一能记起的,也愿意记起的就是年少盛夏时跟好色仙人修炼的日子,目的再简单不过,变强,带回自己的伙伴,守护自己的村子,不懂得权谋斗争,也不懂得人心测测。他略微仰起头靠在那里,眼睛嵌开一条缝隙,金色碎发在额角纷飞,一股不符合年纪的深沉跟疲惫隐约从眼中透出,他暗自想到,明明已经很努力了,顾虑的不少,在意的太多却还是会听见太多的不同声音跟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不能再强一点,强到得到所有人的认同?或许所谓的和平与认同本身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放在身侧的手收紧,抓了一手的泥土,他垂首,看着脚下的土地,这棵树下埋着的是曾经并肩伙伴的遗物,不止一件,鸣人将他们埋在这里,希望在异界的人能跟这棵树一样看木叶的春夏秋冬,生生不息。他抬手,拿起一边的酒壶自己并不喝,只是倒在地上,他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许多,只是人难免贪心,总是痴心妄想所有人都还在:“你还真是不靠谱的师傅啊!樱跟纲手婆婆不时就会聚聚,也赌上一手,你知不知道两个怪力女人有多可怕?”说道这里,鸣人就自顾自的笑,像是好色仙人还坐在身边,那颗绿荫树下:“那个整天阴阳怪气的大蛇丸建立了研究基地,不再过问忍界的事。”他重新闭上眼许久之后才又说话:“有时候我还想着那年你请我吃的冰棍儿,再也吃不出当时的滋味,卡卡西老师还等着你的小说结局呢,老三忍,只有你不在。”





鸣人苦笑,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只是听着风声跟隐约踏云而来的电闪雷鸣,再睁开眼,依旧目光炯炯,他手掌合十:“抱歉啦好色仙人!又跟你抱怨了,我可是漩涡鸣人!我想要的世界,终究还是要靠这双手去努力,没有放弃一说。”他将剩下的酒一股脑的倒在地上:“天地万物,生生不息,总有人要去守护啊。”他垂眸看着树根旁长出的一朵黄色野花笑开了。鸣人的心向来是满的,有自生自息花开不败,也有山河万千抱负重重,心有猛虎而细嗅蔷薇也不过如此。他抚摸着树干上的痕迹,依旧相信终究有一天这痕迹会被新生覆盖,他长叹一声,转身,看见卡卡西正提着酒壶缓缓走来,鸣人挥手,拎着空酒壶迎了过去,并没问卡卡西怎么知道自己在家,伸手接了酒之后就往卡卡西身后望:“佐助呢?”





卡卡西摆摆手,轻车熟路的往屋里走,脑子里回荡的是鸣人操着各种情绪的同样两个字,佐助佐助的不绝于耳,不得不说算得上卡卡西的半个噩梦:“买菜去了,估计是看你心情不好。”卡卡西意有所指。





鸣人听了就摸下巴嘿嘿的笑,并不接茬:“这招看来有用。”说完又口无遮拦起来:“男人啊,果然还是要摆出气势来才震得住人。”这大话说的人都心知肚明,就是谁也不明着提鸣人跟自己怄气,面子也留的挺足。俩人也没形式化的往书房走,直接对坐到餐桌前。鸣人想起什么似得起身,倒了两杯热水才又坐下:“土影生了异心?”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5 09:35:00 +0800 CST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6 05:51:00 +0800 CST  
没有回忆的鸣佐文,不是合格的火影同人。滑稽笑。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6 05:55:00 +0800 CST  
第九章 过往


“喂喂喂!你别盯着我家佐助看啊我说,你个**。”鸣人咽下嘴里那口菜在小樱面前挥手:“你也不小了,二十六的人了,要不就应了佐井吧?”





小樱有些恼怒的看了鸣人一眼:“你能不能别提这茬?我二十六怎么了?要美貌有美貌,要事业有事业,还怕嫁不出去?”小樱跟卡卡西佐助撞了一下杯,一饮而尽:“别把我想的那么恨嫁,我一天忙得很。”





鸣人切了一声,掰着手指头数:“脾气不好,满身怪力,还跟纲手婆婆学的恋酒好赌,你怎么嫁出去?”说着,把佐助赶到一边,自己坐在了小樱旁边附耳道:“标准放低点吧,这世界上就一个佐助,实在气不过,我给佐井改个姓,落到宇智波的户口上,也算一招。”这话说的不可谓不气人,小樱听了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你少得意,你那小心眼只对着佐助使就算了,他装作看不见你个鬼鬼祟祟的影分身我可忍不了,下回要是再让我抓到现行,别说我不给你这个火影面子。”小樱低声嘟囔着,看着鸣人缩脖子满意的笑笑,随后又感叹:“你也别说风凉话气我,谁不想有个家,只是感情这事还是要顺其自然,我心里总有个过不去的坎。”看着鸣人垂眸小樱就笑开了:“这不关你的事,我心里的坎是我自己作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到,没有当年那种心动的感觉,你这种糙老爷们不懂。”





鸣人只能点头,心里也有点过意不去,是自己给小樱找不痛快了,可他偏就忍不住没事提个一句两句,就有一种藏不住的得到了宝贝就要显摆一下的得意:“我怎么不明白,我可不糙,你的佐助才糙,这么多年了多少人投怀送抱都没点反应,人根本不往心里去,花花草草的在他眼里是个屁。”





“这不就让你这个狗尾巴草拣着了?”说着话,声音又大了起来,佐助看了他们一眼,心说你们讲别人的坏话也压着点嗓门。鸣人听了这话就十分高兴,自己哈哈哈的傻笑了一阵,挺魔怔的。



“纲手婆婆最近怎么样?”鸣人又问,给几个人分别倒了酒。





小樱嘴角一耷拉摇头:“不怎么样,身体越来越差了,几乎不怎么起。”她理了理头发,用筷子尖沾着辣酱往嘴里吸了一口:“她最近总说以前的事,年轻的时候如何如何,有时间去看看她吧。”樱抿了一下嘴角,不悲不喜的,眼见的事提起来就一个感觉,堵得慌:“你们什么时候出发?”不等回答,她自己先转了话题,卡卡西这才回过神来,也看鸣人。





“明天就走。”四个人举杯,喝了一个透底,不算美酒,也没有佳肴,吃的倒是十分舒心的,气氛也渐渐的活络起来,东拉西扯的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卡卡西跟樱走的时候是两个小时之后,雨停了,鸣人把人送到门外,回屋的时候看着佐助正在收拾碗筷,低眉顺目的竟然十分温柔,心里一热,就又凑了过去,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一样,两个人都是用那种非你不可的韧劲耍着过家家的脾气,过眼云烟似得说好就好,心里是没半点芥蒂的。





“你今天跟卡卡西老师看带土和鼬哥去了?”鸣人靠在橱柜上:“下回带我去吧,我也挺久都没去看他们了。”





佐助放下碗筷,侧倚在那,正脸对着鸣人的侧脸,心里也突然涩涩的,这人总表现的大大咧咧的,其实心里挺细,还偶尔弄点让人哭笑不得的小心眼,那影分身尾巴一样的佐助怎么能不知道,就是不愿意开口戳破,他本身也不是个会甜言蜜语花前月下的人,只不动声色的调侃:“你叫的倒亲热。”





鸣人听了就不乐意了,横眉竖目的强调:“当年鼬哥都说了,就把你托付给我。”说完自己先噗嗤一声笑开了:“你说他要是知道是这么个托付法,还不得捏死我。”





“就你话多。”佐助呵斥了一句,想了一下抬手就拍在鸣人脸上,不轻不重的:“胡说八道。”





他一把抓住佐助的手,打着绷带的左手,突然鼻子就酸了,他抬眼看佐助,当年还青涩精致的脸成熟了,线条流畅更添了一分男人的清俊,总是透着股戾气与冷意的气质也柔和了不少,其实鸣人自己心里明白,这人是对自己好的,就是什么都不说,一切言语在佐助看来都不如实际行动,要说顺风顺水,他们是没有过的,虽然今天一朝权位在手,想到过去还是觉得苦涩居多:“你知道咱俩在一起多久了吗?”





问题有点突兀,佐助想了两秒,虽然有数,却还是忍不住心里一惊,再看鸣人的脸,早就褪去了当年还有点孩子气的轮廓,棱角分明的,眼角眉梢都肆意飞扬,嘴角一抿,心里酸甜苦辣也都有:“十年了。”说完,就盯着鸣人的手一时没话,想的是同一件事。

硬生生把自己打成半个残疾人的鸣人跟佐助躺在石岩上,头顶乌云散去,眼前只剩下斑光点点,他们看着对方那张变了形的脸突然就觉得哪里都不痛了,鸣人也好,佐助也好,这些年里都用脑袋钻着石头缝,直到头破血流。这一架打的痛彻也酣畅,就像这么多年的那根死脑筋突然被打通了一样,鸣人想要说话,却只是忍不住的咳嗽,声音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整天佐助、佐助的想要带他回来,不止是因为朋友、羁绊、认可那些说给外人听的场面话,鸣人自己心里清楚,佐助离开的无数个日夜里他为什么总是辗转反侧,儿时夕阳下坐在河边的小小的倔强孤单的身影也好,少年时决绝也冷酷的消瘦背影也罢,放在眼下,也似乎不再是他漩涡鸣人的求而不得了。






“佐助,我、我们……”他结结巴巴的说,鲜少的有些怯懦却满怀期待。





佐助也看他,肿的像核桃的眼睛跟渗着血的嘴角,他知道鸣人在想什么,要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句嗯,鸣人一时间喜不自胜,眼泪在眼眶里翻滚着说不出一句,眼睛一翻激动的晕了过去。佐助只觉得疲惫,闭上眼思绪却还运转,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应承鸣人,看来**病会被传染。他是输了的,也甘愿认输,不是他信了鸣人那一套洗脑了多少人的和平理论跟坚持忍道,只是愿意相信鸣人,如果是他,或许是能改变什么,木叶也好,他也好。佐助也觉得累了,从离开村子那天起寻求的结果,得到的不过是如烟过眼的荒芜,失去的不会回来,抗争的也终究没有结果,对鸣人跟佐助来说,这可以是朋友间的打斗,类似朋友钻了牛角尖我要打服他,转身却又能勾肩搭背的一起吃拉面,可真的是这样吗?佐助永远不会跟鸣人提一句,这一战他宇智波佐助输了意味着什么,可不是两个人那点意气之争,一旦输,那些罪名都是坐实了的。这场意气之争后面木叶坐镇,难免变了滋味。宇智波是什么?木叶的心头刺,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四战是什么?宇智波家到底不服被木叶排除权利之外的反动,结果是再一次的失败。




佐助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晕过去,他想到很多,严厉的父亲,温柔的母亲,还有鼬宠溺又苦涩的微笑,那些被埋藏在记忆深处以为早已忘怀的东西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在这之后他发现自己的确是恨着鼬的,恨他为了木叶屠尽了宇智波全族,恨他为了那套哲学理论搭上自己的命,也恨他那句轻飘飘的我永远爱着你,试问这样的爱又有几斤几两?重也重的像是山压在人的心头,轻也轻的像虚无缥缈的烟,前者留给人抹不平的遗憾,后者平添了苦涩消遣。而佐助更恨的是自己,时至今日,他发现自己还是只想对鼬说一声谢谢。





他又想到鸣人,可笑又可叹,他一直觉得这人就是个一根筋的傻帽、**、吊车尾,现在也依旧这么觉得,那家伙整天嚷嚷着当火影,现在就差了一步,怎么想的要为一个宇智波佐助毁了?他不是怕鸣人后悔,他是自己替鸣人不值。想到这里佐助就忍不住笑,何为村子何为一族这种事再也不想了,所谓真相也不过就是位高权重者给大家看的手段罢了,就这么死了也挺好,就是欠的债有点多,鼬的那句谢谢没来得及说,鸣人的这句估计也是赶不上了。





鸣人这一晕却是实打实的,心里最放不下的事儿都尘埃落定,还想着自己已经得到了所有想要的,不用挂心也没有遗憾,再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佐助坐在床边,本来就不强壮的身体又消瘦了几分,木叶高层,火之国大名将病房围了个水泄不通,鸣人难得聪明了一回,不用开口问就知道了这些人的来意。稍微一动,身上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还不等起身就听见佐助说话,那双眼直直的看着木叶的高层,鄙夷而厌恶,活像看一只刚褪毛的猴子:“我并不知道带土的身份,宇智波斑的事我也不知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否认曾经做过的事了?”





佐助冷笑,傲然又放肆:“我想毁了木叶是我的事,跟斑和带土有什么关系?他们想什么,也跟我无关。”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6 06:04:00 +0800 CST  
第十章 诛心





鸣人一听,一股脑的坐起来,语气急促,面露焦急:“你说什么话呢?合着之前咱们俩说的那些都是放屁!宇智波佐助你是脑子有什么问题?”言罢,扭过头看木叶高层跟那个面露嫌恶的大名恶声道:“你们有什么资格质问他?要不是佐助解开无限月读,你们现在还裹在被子里做自己的白日梦呢!”那木叶高层被气的鼻子冒烟却不好说些什么,谁不知道漩涡鸣人的战力,宇智波佐助又有谁敢小觑,要不是四战消耗了大量查克拉导致两个人太过虚弱,他们还真就不敢这么咄咄逼人。木叶高层终究是忍者村的人,心里有忌惮,这也是将佐助跟鸣人放在一个病房里的原因,谁知道这两个人到底伤的如何,还有多少查克拉,毕竟在高层眼里,佐助唯一顾忌的存在就是鸣人,反之,鸣人也是唯一能牵制佐助的存在。





高层心里有自己的裁夺,大名可没有,手杖往地上一敲,指着鸣人的鼻子说道:“这里还轮不到你插口!”这候还没封,这战也是踩着多少人的尸骨,难不成眼下就想居功自傲?现在还轮不着他拿乔!在大名眼里这就是那些不知好歹的忍者以武乱禁,搞出的血雨腥风,凭他漩涡鸣人是谁,也还是火之国的民,没有权利的加持,这结果到底是万人敬仰的英雄,还是低落尘埃的蝼蚁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宇智波引起战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说完看向佐助:“就算你在四战有功,也是功不抵过。”大名跟木叶高层现在是一个鼻子孔出气,想法也简单合理,他们需要鸣人的战力,却不能容忍佐助有同样的筹码,毕竟这个人是叛忍,性格孤僻举止乖戾,十成十的宇智波做派,前车之鉴不得不防:“转投大蛇丸,加入晓,猎杀八尾,大闹五影会谈,杀团藏,控制八只尾兽企图推翻木叶政治,哪一样不够木叶给你定罪?”





鸣人急的满头冒汗却说不出什么话,道理他大约是懂的,这跟忍者之间的战争不同,多了政治的权衡只会更复杂,现在纲手重伤,代理卡卡西手中没有实权,哪里有人可以帮着他说话?现在两个人都半死不活的,再大的本事也用不出来,佐助心里冷笑,看着大名,那双眼依旧傲气十足,也让人更加不得不防:“废话真多,还有什么好问的吗?”





高层听了就只是狞笑:“你的意思是你认罪?”





佐助不再看他,神色平静,他站起身,略微踉跄了一下才稳住身体:“我没有罪,但这些事我都做过。”他能感觉到背后有两道灼热的不解的目光注视自己,却不想转身,他冷笑道:“走吧,这可不是木叶该给叛忍的待遇。”





“宇智波佐助!”鸣人从床上一跃而起,那吼声撕心裂肺,他上前,想要拉住佐助的手,错觉抓到了什么,却恍然右手已经不在,幻觉散去后一阵剧痛几乎让他站不稳:“你是觉得不够?心里还是不舒坦?我把另一只手、把命都给你要不要!”





“漩涡鸣人!注意自己的身份!”木叶高层严厉的呵斥道,那下面藏着风起云涌的警告,佐助没动,他垂下头,其实很想跟鸣人说点什么,可佐助不喜欢这样,他行事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那些空泛的解释又有什么意义?又怕鸣人在不该精明的时候精明,苍白干裂的嘴唇抖了抖,才看向鸣人:“这段羁绊也是时候斩断了,漩涡鸣人,你跟我终究是不同。”他的语气几乎是没有起伏的,神色也十分平静,眉宇间依旧是宇智波式的骄傲与不屑,在转身的瞬间,眼角才泄露出一丝痛楚,留给鸣人的背影是一如当年的决绝。佐助现在很不好受,心里上的情绪还成了其次,都已经是决定的事情,他就不会再犹犹豫豫的伤感,身体却是强弩之末,再也难支撑,可他终究有一股常人不及的傲气,一直走进了牢房,迎面扑来的潮湿气息跟腐烂气味让人作呕,眼前一黑胸腔里堵着的一团血就喷了出去,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木叶高层不会让我死,我手里有很多他们想要知道的秘密。





鸣人那一头情况也没好到哪去,整个人傻愣愣的戳在那里,略微长了些的金色头发耷拉在额角,眼神空洞,眼底乌黑一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只是惨淡一笑——到头来佐助还是不肯信我。他拖着那副残缺的身体失魂落魄的往出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觉得空气闷的难以呼吸。说是木叶的医院,其实就是临时搭建的棚子,那些普通的忍者甚至连个做出样子的病房都没有,一个一个的躺在地上,药物的稀缺让哀叹一声高过一声,不时有机器发出叮叮的声响,冰冷而程序化的提示一条人命的流逝。





曾经繁华的街道只剩倒塌的墙垣,纷飞战火留下的深刻印记千斤重一般的砸在心头,鸣人却无暇顾及,甚至整颗心都是空的,他不懂,这些年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赢得不可避免的战争?他真的赢了吗?两败俱伤就是最终的结果?我想要守护的木叶被毁坏,我想要守护的人也都离我远去,我到底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吊车尾,一个只能随着大势沉浮的**。他低吟了一声,被脚下的石块狼狈的绊倒在地上,就连骨头都痛的咯咯作响,他想起身,却发现力气早就流失殆尽,想要撑起身体,失去了一只手臂却让身体保持平衡都难,他用右肩用力的顶在地上,任由石子刮擦着身体留下血痕,却像是没有痛感一样,良久,他低笑起来,终究是没能起身,那笑声苍凉又惨淡,像是战死灵魂的低泣,他狼狈的趴在地上,只是笑,身体开始震动,包扎过的伤口又有血液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混着泥土跟灰尘肮脏不堪。





“鸣人臭小子,你振作起来!”身体里的九尾醒来,声音也掺杂着些许虚弱,查克拉消耗的太过,九尾妖狐也需要一些时间恢复,刚刚医院里的一幕九尾没有错过,只是太过虚弱无法出声,九尾心里着急,却也感觉到自己坚持不了多久,只能长话短说,心里希望鸣人能像以往一样,希望那股韧劲不会随着战争的结束而消散:“虽然我也不喜欢宇智波家的小子,但你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鸣人并不说话,死了一样的趴在那里,就听见九尾又说:“你想要的是火影,要的是用自己的忍道改变木叶,他宇智波佐助就是你的绊脚石,你在为一个叛忍洗脱罪名!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现在你跟敢反抗高层就是以卵击石。”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鸣人的嘴唇无声无息的开合,干裂的嘴唇隐隐渗出血迹——佐助他是答应过我的,虽然那小子满身的臭毛病,却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猛地,无神的双眼闪过一丝明光,点缀了黑云漫布的天空——我是个**、**、吊车尾的!佐助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他不希望我因为这件事受到任何牵连,有任何污点才急于跟我撇清关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鸣人用完好的左手撑起身体,一个踉跄又险些栽倒,最后摇摇晃晃的起身,胸腔火辣辣的疼,不断的深呼吸之后才朝着火影楼走去。他不能放弃,还有很多事没有做!





鸣人不知道自己的样子,一身浅色的病号服满身的血渍灰尘,额角磕破了,血痂粘在额角连带着几根金发,看上去十分狼狈,嘴角却抿的死紧,每走一步,都留下一个掺杂着泥土的血印,简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火影楼灯火通明,照在原本小麦色的皮肤异常惨白,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唯一能找的只有卡卡西。错愕、疑惑的目光落在鸣人身上,他却根本无暇顾忌,好在那些忍者都是认识鸣人的,再加上他一脸的煞气,也没有人敢询问一句,鸣人推开火影办公室的门,卡卡西正埋首在文件中,同样苍白的脸色在看见鸣人之后闪过一丝不忍,像是逃避什么一样的转过头低声说:“你回去好好养伤,不要乱走。”





“我要佐助回来。”鸣人一字一顿的说,走到卡卡西面前:“老师,我要宇智波佐助回来。”





卡卡西许久都没有说话,他知道木叶现在发生的一切,他这个代理火影有的也不过有一些知情权,决策上使不上力,卡卡西也不希望是这个结果,只是有心无力:“鸣人,别忘了你的理想。”





“别跟我提理想!”鸣人喊道,左手放在办公桌上才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如果我连他都救不了,我有什么资格谈理想,卡卡西老师,放弃伙伴的人连**都不如。”





卡卡西看着这个昔日总让人有些啼笑皆非的学生不禁动容,这两年鸣人成长了很多,他知道的,放弃伙伴的人连**的都不如,可有些事……卡卡西垂眸,心知根本瞒不下去:“高层在这件事上非常固执,佐助他想要安然脱身几乎不可能,只是目前也不会威胁他的性命。”





鸣人听了就哈哈大笑,直到喉咙都泛起了血腥味,他了然的看着卡卡西:“他们当然不能让他死,佐助这些年掌握了高层多少情报?知道多少秘术?他还有价值不是吗?”他收起笑容,冷眼看着卡卡西,语气因为焦急多了一丝质问:“所以呢?他们会怎么对他?像团藏一样挖掉他的眼睛,还是对他严刑逼供?他们就是要榨干他身上最后的价值然后再让他去死!”





卡卡西看鸣人神色有些癫狂,也并不动怒,只是不再说话等着他自己冷静,卡卡西心里是有想法的,只不过这样的鸣人让他没法沟通,不过两秒,办公室的门就又被推开了,小樱站在那里,眼中含泪:“纲手大人醒了!”





鸣人听了精神一震,这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天大的喜讯,转身就往出跑,卡卡西对着小樱低喊道:“跟着鸣人,别让他做傻事!”



纲手躺在床上苍老了许多,眼角的皱纹终于还是迎合了岁月的侵蚀,四战中使用了百豪之术耗损太过,就算有大蛇丸帮忙也恢复不到当初了,只是本身就是医疗忍者的纲手此时力气也在昏睡中恢复了五成,现在正听静音汇报木叶最近发生的大事小情,宇智波的事情也略知一二,门就被推开了,鸣人大步走了进来:“纲手婆婆!”





“鸣人?你不去休息……你的手怎么了?”纲手并不知道四战末期发生的细节,静音也还没有说鸣人跟佐助的事情,心里惊讶之余又有种不好的预感,鸣人此时的样子他是见过的,一个人想要有所行,必然有所执,只是这份执放在了不该放的人身上。纲手脸色一沉,摆出火影的架子,希望鸣人能知难而退,语气也多了一分公式化的冷淡:“有什么事?”





鸣人眼中的光亮一沉,忽明忽灭的,似乎明白了纲手的意思,却还是不肯放弃,硬着头皮说道:“纲手婆婆,求你帮我救佐助。”





“不可能。”纲手果断的说,朝着鸣人不耐烦的摆手:“原因不用我多说,鸣人,你不再是小孩子了,也不要跟我将那些空泛而理想化的道理,成长就是审视自己的错误,然后改正。”她说,掩饰自己的不忍看向鸣人:“现在是你成长的好机会,也是你成为火影的第一步。”





出乎纲手的意料,鸣人没有急的大吼,也没有辩白,只是直了直身体,正视纲手:“这是我成为火影的第一步,但要怎么走,婆婆,是我的事。”





“你的事?”纲手沉声问,眼中闪过一丝怒气。





“纲手婆婆,还记得初代的话吗?他曾经说过,木叶是纲手跟宇智波一手创立的,这木叶理应有宇智波一半。”



纲手心中一怒,一掌拍在床上呵斥:“荒唐!”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7 05:34:00 +0800 CST  
自沙一个,为啥勤奋更新还不升级,看来要想办法水。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7 05:36:00 +0800 CST  
第十二章 你我





向来淡定的鹿丸这次可诠释了一次什么叫闻言色变,一时间无数的想法纷纷涌上心头,眼前的鸣人是全然陌生的,却让人不禁信服,或许所有人都低估了鸣人,这人的能力不止于战场之上。但这事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是整个奈良家,鸣人最先找了自己,之后呢?是不是要开始拉拢同期其他的伙伴,目的呢?火影迟早会是鸣人的,那他为什么急于一时?为了宇智波佐助!一瞬间,心头又涌起疑云密布,有什么想法在脑子里闪过,却只堪堪抓到了一个尾巴,鹿丸盯着地面迟迟没有做声,他知道自己有一瞬间心动了,拔出木叶腐朽的根基,创建一个崭新的木叶,只是当这一切牵扯到佐助的时候,就不能不让他再细作思量,他知道,自己这一决定就是将身家性命都搭了进去的,小心驶得万年船总没错,哪怕这个人是鸣人,抱着的双臂垂下转而放在了裤兜里,这是鹿丸最常用的,也是最舒服的姿势。鸣人也不急,他知道,这件事鹿丸必定会深思熟路后才给出答案,不然也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在鹿丸抬头的那一瞬间鸣人又开口并不打算给退路:“你只有两个选择,辅佐我改变木叶,或者任由木叶腐朽。”





“一般问题都会有第三个答案。”鹿丸鲜少的严肃起来。





鸣人嗤笑道:“你知道根本没有所谓的第三个答案,那不过是聪明人给自己逃避现实的借口。”





鹿丸第一次变了脸,似乎被人戳到了痛处,很快他又收起了情绪,他看着鸣人,后者坦然相对,鹿丸一笑,不甘示弱:“那你呢?这不是你的私心?想要拉拢同期势力跟木叶高层抗争,你知道,如果输意味着什么,你有了堵上身家性命的理由,我却没有。”





鸣人一愣,目光复杂的盯着鹿丸,他没有想到,这人将事情看的这么透彻,他摇头苦笑,那神态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比起一夜之间的成长,更像是用短短的一天走过了霜雪沧桑,他坐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我当然有私心,如果没有就不会对你说这些,说到底,我也还是不甘心,一心念着木叶跟火之国,最后不过换来用佐助牵制我的下场,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我怎么能不懂?只是我漩涡鸣人在意的人,伙伴也好朋友也罢,绝对不能成为木叶继续腐朽下去的筹码。”说道这里,他又想起什么似得觉得好笑,反问鹿丸:“你怎么能问我这种话?人要是没有私心,哪里还有劲死命的想要拔得头筹?我有,你也可以有,鹿丸,这一次可能是一败涂地,也可以是功成名就,但你知道,我要的功成名就不是单指你跟我,我要改变木叶,要让火之国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至于你所说的私心,不过就是加了一分我必赢的理由。”





这一番话不再绵里藏针,却都是从心窝子掏出来的实话,鸣人转过头,看窗外凋零的景色,他听见房间内响起的脚步声,显得有几分凄凉,在听见房门打开的时候心下涩然,鹿丸却突然止了步,比起那些你来我往的试探,这样的话显然让他更加舒心,或许夹杂着私利,却不加修饰,男儿心中怎么没有鸿鹄之志?至于中间夹杂的过程,不过是享用结果的调味品,正餐前的消遣,管他什么理由呢!鹿丸知道,或许他在等一个人,现在这个人就在眼前,用一番话激起心中慷慨,他浅笑反问道:“不知道这样的新木叶缺不缺一个军师。”





鸣人猛地转过头,看向鹿丸,喜形于色,有些傻气的竖起拇指,还是鹿丸认识的那个鸣人:“我看奈良家的人正好!”





鸣人是一刻都不敢耽搁的,第二天转而上日向家登门拜访,这个时候日向日足已经重病,而鸣人以宇智波为例的一句重蹈覆辙也让日向家松了口,之后是春野樱、油女志乃,随后同期伙伴纷纷表明立场,与背后的家族都转而支持鸣人,虽然这边一刻不敢停,转眼已经是十天过去了,鹿丸时时打探佐助的消息,这人并没多说什么,但在里面也十分的不好受,鸣人听了反常的一言不发,只是每晚都让通灵兽送去字条,依旧是那两个字——等我。





这小动作没能瞒住木叶高层的眼睛,又或者说鸣人本就做的大张旗鼓,这么一来高层的压力更大,就连之前合作退敌的四国中也有两国支持鸣人的看法,宇智波佐助的事情也更棘手起来。饶是一刻也不敢停,再站在纲手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木叶内部分化严重,新老势力的冲突已经严重的打破了平衡。因为纲手并没有正式卸任,在恢复后重掌了火影的工作,依旧由卡卡西辅佐。来到火影办公室前的时候,卡卡西正好开门往出走,看了一眼将自己打理的还算干净的人点了一下头:“想明白了?”





鸣人笑的有点局促,之前他失去理智跟耐性,只是一味的质问,这次的行动之所以顺利,卡卡西也在其中出了不少力,他挠了挠头发说道:“谢谢你,老师。”





卡卡西摆摆手,并没有多言,之后的事也不是没有风险,容不得出错,这一点鸣人心里也清楚,他不断的深吸气,才鼓足了勇气再一次的站在纲手面前,在没有底牌的情况下提出要求是愚蠢的,现在鸣人有了底牌,却还是不能对纲手提出要求,而是请求,纲手还是老样子,眉头紧皱,正咬着指甲翻看文件,看见鸣人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并不作声,显然是还没有消气。





“纲手婆婆我……我……”他吭吭唧唧的说,一步一步的挪到了纲手面前,“您跟以前一样好看啊我说!”说完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纲手有一瞬间的晃神,像是看见了白色头发总是不正经的男人,错过了鸣人眼中的一丝愧疚跟志在必得。鹿丸有提供给自己消息,纲手虽然没说,却也保持中立,这样的中立有一部分是碍于火影的身份,而眼下鸣人能做到这种成绩跟纲手的默认不无关系。





“别在我这里碍眼,我很忙。”纲手没好气的说,视线落在文件上,又扭起眉心看鸣人空荡荡的袖管:“我跟小樱说过了,去医疗部,用初代留下的细胞修复手臂。”





鸣人听了喜不自胜,又凑到纲手身边:“谢谢纲手婆婆!那……那佐助怎么办?”





纲手听了胸口突然起伏起来,她把文件丢到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你知道宇智波佐助融合了初代的细胞意味着什么吗?”





鸣人听了泄气的嘟囔:“意味着我没法再看见那只黑色眼睛了,话说如果融合了细胞的话他会拥有双轮回吧我说?”





“漩涡鸣人!你给我适可而止!”纲手拍着桌子骂道,气的脸颊都抖了。哪里料想鸣人突然弯下腰深深的对自己鞠躬,并不起身。





“谢谢您婆婆,但我不能接受,谢谢您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跟提携,谢谢您相信我可以成为木叶的英雄,谢谢您……肯将木叶的未来交给我。”鸣人的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带着轻微的颤抖,像是压抑着什么一样,语气中的感激却异常深刻,纲手又如何能不动容,她叹气,转动椅子看向窗外被面目全非的木叶,看着玻璃上应着鸣人依旧躬身的影子。





“还不起来吗?”语气依旧凶巴巴的,却多了一丝释然的笑意:“你这个一根筋的脑子看来也不是不知道变通,鸣人……别让我有一天后悔,将木叶交给你。”





鸣人没有说话,只是对着落地窗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他知道,纲手会看见的,看见一个完全不同的木叶。





纲手的放任更是让高层意识到政权飘摇,眼下,却依旧不肯放掉佐助,一是他们坚信宇智波会再一次毁掉木叶,二是此时交出宇智波就让他们彻底的失去了主动权,木叶高层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局面发生?然而不得不顾忌的另一件事就是火之国的民众,他们对鸣人相当拥护,从佩恩时期开始就有不少人觉得鸣人是拯救木叶的英雄,四战后更是愈演愈烈。而鸣人在此时提出见佐助一面,高层也碍于种种原因无法拒绝。这样的结果在鸣人预料之内,也让他忐忑起来。他不确定佐助现在的状态如何,如今他这样落魄,是否愿意看见自己?这种想法直到他踏入监狱时竟然奇异般的烟消云散,他甚至没有心思再去思考这些时间木叶高层到底有没有为难佐助,他只有一个想法,我要见到他,现在就要见到他!





佐助在鸣人踏入这里的第一时间内就发现了,他知道外面发生的事,从那些高层脸上厌恶又不安的表情中就窥知一二,除了他本身令人胆怯的实力,更大来源于外面的风云莫测,这些日子虽然不太好过,但木叶的人并没有太过为难他,想到这里,胸口一阵沉闷,他闷咳了几声起身,站在栏杆前,而鸣人的脚步声越发近了,这人甚至忘了掩饰,发出明显急躁的足音。他似乎没有料想到佐助会站在这里,一时间担忧、焦虑、疼惜纷纷涌上心头,几乎是泫然欲泣的他在看清佐助的脸时轻笑起来,他抬脚,步履坚定。





佐助也在看他,消瘦苍白,身姿却依旧笔挺,没有半点的慌乱跟无助,不卑不亢的,那双眼也依旧纯粹,不改坚韧。





鸣人最终站在佐助的面前,他们中间隔着栏杆,相差半步的距离,灯火忽明忽暗映在两个人的眼中,有暗沉,有决心,在瞳孔中一簇火苗在不断的攒动。鸣人握紧拳头,所有关切的话语都只吞到肚子里,他目光如炬:“我不负你。”





佐助只是看他,第一次的,鸣人在佐助眼中看见了全然的自己,这个人终于不再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佐助微不可见的点头,想到那一天他答应鸣人话,过往种种一一在眼前浮现,他追逐过家族、真相、鼬,而鸣人始终在追逐自己,现在,他正视他,也意识到这个人是唯一一个、足够有资格与他并肩而行的人:“我相信你。”





从那一刻鸣人便知道,这木叶,这火之国他要握在手中,而佐助是必定要站在自己身边的人。从那一刻起佐助也知道,他的人生多了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除此之外,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宇智波用另一种方式载入木叶的史册。





就在他们认为一切终将拨云见日时,意想不到的变故从天而降,常年被大国压制的小国群起而攻之,组建了一批精英忍军,朝着早已伤根动骨的木叶袭来,鸣人能做的,就是亲赴战场,在火之国领土之外结束这场战争,木叶已经没有再做一次主要战场的资本了。当鸣人这把弓还有用武之地的时候,一切都水到渠成起来,鸣人以为木叶战斗的名义再一次向高层提出释放佐助的时候,后者不得不应,这一次再踏入战场,鸣人心中百般滋味,他只是从没设想过有朝一日,捍卫木叶不再是无条件的、深入骨血的本能。





当佐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神情格外冷肃,他只想到一件事,此行风险甚高,一旦有任何差池,火之国安危毁于一旦。木叶为什么不肯动用自己的战力度过这次危机?而是将自己当做鸣人必须赢,也输不起的筹码?他隐隐察觉到什么,最终也只是讥叹。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9 12:16:00 +0800 CST  
回忆终于完了,明天出门办点小事,当天不一定回,今天两章,补明天份。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9 12:19:00 +0800 CST  
第十三章 如今





事后回想起来,他不得不承认那一战实在艰难,当时的木叶本该休养生息,大批忍者的阵亡让木叶不得不面对战力匮乏的事实,他们要面对的则是几个小国倾力派出的精英忍者。能带的人不多,木叶同样需要武力在后方坐镇。鸣人第一次明白了分身乏术的含义,时期太短的修养让他并不能发挥真正的实力,缺失的右手也让他在战斗中相形见绌。之前合作的四国,只有砂之国派出了尽可能的兵力,水之国派出小份战力并不高的忍者军,另外两国选择束手旁观,仿佛之前的并肩作战都是不得已而为之,这让鸣人更觉得困苦,也试着面对事实,在这其中他甚至一度怀疑,木叶高层希望他战死在异国他乡。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濒临脱力的他,别忘了,木叶需要你,别忘了,有人在等你,那一刻,鸣人惊觉,所谓的家不再是木叶,而是一个人,他想要看见有朝一日在推开家门时说上一句我回来了,等待他的不再是满地的垃圾跟一室黑暗。我终究是要为守护什么而战斗的,这次是为一个人,为我的心。





险象环生后终究是赢了,只是胜利的结果咀嚼起来掺杂了许多无奈跟苦涩,所剩的人寥寥无几,鸣人虽然归心似箭却依旧同幸存者将死去的同伴埋在地下,鸣人摘下护额,将它与他们埋在一处。尽管伤的不轻,鸣人也没多做一刻的停留,几度崩裂的伤口只是用脏兮兮的绷带勒紧,他知道的,他多了一个让木叶高层释放佐助的理由,眼下,一旦再有邻国来犯,他们都需要佐助的战力。想到这里,正在全速赶路的鸣人忽的怔在原地——还有什么比此时此刻更需要佐助的战力吗?高层为什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是因为信任自己的能力?在过去,鸣人不会质疑,眼下却不得不顾虑,或许他们是在将佐助当做自己必须赢的筹码。一时间,鸣人想起几个小时前,当他指挥那些忍者送命时自己的样子,是的,就是送命,为了赢,他知道自己必须牺牲一些人,为了不让变故再次伤及木叶根基,他必须速战速决。他知道那些人必定不会再有机会踏足故土,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这样做,原本……如果佐助在的话,不必这样结局。这就是他要守护的木叶,这就是口口声声讲着仁义道德的漩涡鸣人。





他低吼一声,掺杂着痛楚跟抑塞的念头在胸腔爆炸开来——佐助绝对不能有事,如果真的是这样……鸣人不敢再往下想,原本已经濒临极限的身体再次爆发出强烈的金色查克拉。





鸣人从来没有想过有这样的一刻,对木叶的情感恨大于爱,对自己的作为悔高于执,佐助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从肩膀开始复杂的纹路几乎铺展开来,已经蔓延到了胸口,他看得到,有什么在佐助的身体中悄然流逝,那些实施封印术的忍者显然没有想到鸣人比预计更早回来,他们看了鸣人一眼,分别占据五个防卫实施封印的人瞬间乱了手脚,鸣人的身体中爆发出来的强烈恨意混杂着怒气满载的查克拉将地面震碎,那一刻,没有人怀疑自己会在鸣人手中存活:“漩涡鸣人!”他听见有人叫自己,正是匆匆赶来的纲手跟卡卡西,他们同样不知道高层的秘密决策,只是在收到鹿丸的消息后赶来,就看见了这一幕。





鸣人转过头,煞气横生的脸在看见纲手时惊觉,自己想要做什么?杀掉木叶的同伴吗?纲手眼中的失望让他几乎难以承载,他垂下眼,五内如焚,那股让人恐惧的查克拉也收敛了气息,而没了查克拉的支撑,重伤的鸣人甚至没有力气站稳,他跌跌撞撞的冲到佐助面前,想要抱着他离开这里,却因为缺少的手臂难再办到,崩开的伤口流出鲜红的血液,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哭泣,却发现眼眶干涸,泪腺仿佛早就在这场博弈中被切断,他触摸佐助的身体,很冰,几乎不再起伏的胸口让他癫狂的大喊大叫,无非就是佐助的名字,从歇斯底里到温柔呢喃皆没有换来分毫回应。断开的手臂时隔多日再一次让他觉得痛彻心扉:“我会带你离开这里,你说过你信我的,说过等我的。”他笑着说,眼角含泪,他轻轻亲吻佐助的脸颊,拉着他的手转身,让他趴伏在自己的背上,扶着墙壁踉踉跄跄的往出走,鸣人知道,就算是用爬的,他也没法放下这个人。那不介意其他人的目光,失望也好、厌恶也好、同情也好,都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鸣人此番出战,木叶的高层是狠下心来,就目前的情形来说,他们不能没有鸣人,同样的,他们也相信宇智波会再一次挑起战争,抹杀佐助的风险太大,没有人会用木叶的安危做赌注,他们会将佐助交到鸣人手中,只是这个佐助不能再作为忍者存活于世,他们决定用禁术封印佐助体内的查克拉。这件事是秘密进行的,几乎没有人知道,就连已经掌握了一部分实权的鹿丸都在最后才打探到消息,正赶在鸣人回到木叶之时,鹿丸知道,这件事不能发生,只能拼死一搏告诉鸣人封印的地点,然后通知卡卡西跟纲手,晚了一步,封印术已经发动,庆幸的是,封印并没有全部完成。佐助的查克拉没有被封印,那蔓延的图腾又缩减到肩膀处形成了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饶是这样,佐助也没有醒来,像是死去一样的睡着,对一切无知无觉。





连日来,鸣人都是魂不附体的坐在病床前自说自话,多少人来看过他,他也不理,木叶的大事小情事不关己一般,只守着一个人,直到鹿丸难以忍受的冲进来揪着他的衣领诘问:“你到底要像个姑娘一样顾影自怜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我们的人被高层逼到什么地步?你想让所有人跟你的一时任性陪葬是不是?”





鸣人转过头,脸色惨青,一抹讥笑挂在嘴角,也不知道是在嘲弄他人还是自己:“臣服木叶就好,你们没有必要反抗那些高层。”





鹿丸被气的连连冷笑,眼中闪着悲痛与失望,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佐助,视线又回到鸣人眼中:“就是为了他?漩涡鸣人,我真不该告诉你!”





鸣人听了反而笑了起来,并不介意鹿丸的态度:“他活我活,他死我死。”说的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也是必然,他又转过头,理了理佐助的头发又开口,语气中多了一种深沉的愧疚跟无力,声音嘶哑如同老旧的风箱:“抱歉鹿丸,我真的做不到,看来我是说了大话……或许木叶本就该是这个样子,与高层决裂然后自相残杀?忠义本就两难,在这抉择间,我更放不下他,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将把他害成这样的木叶当做自己的归处,如果我不能将这里当做归处,又能改变什么呢?鹿丸,如果能,请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弥补我失去的一切……我到底该怎么办……”





鹿丸几番叹息,也红了眼眶,摇着头离开。





“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听见关门声的鸣人将自己的脸埋在佐助的掌心闷笑起来:“你总是说我烦,浪费着时间去找你不如好好修炼,看来你没说错,我怕是要烦你一辈子了。”





佐助觉得世界是混沌的,眼前不是漆黑,一种泛着冷意的灰污水般的将自己淹没,或许这就是这个世界原本该有的样子,那些恩怨情仇并不分明,早就都没了界限,利益交错着分割了所有纯粹,将他们搅拌化作污秽,他隐约听见鸣人的声音,悲痛又沉重的砸在心头,让他没法继续在这样的世界沉睡下去,掌心感觉到温热的液体,那液体是鲜明的夹杂着痛楚跟绝望汇入心头,沉重的眼皮颤抖着,破茧成蝶般的企图挣脱束缚,入眼的依旧是灰,清冷的月光从窗边漫入,让一切都晦暗不明起来,他转头,看着阴暗中那一抹亮色,动了动手指,依旧埋在他掌心的鸣人猛地抬起头,喜惊难辨的盯着他,他听着鸣人的沉重而杂乱的呼吸勾起嘴角,是鸣人从未见过的温柔,之后佐助被一股难以摆脱的重量死死的抱住,鸣人将自己埋在佐助的胸口,感觉他跳动的胸腔跟呼吸,难以自持。安静的病房里响起起初被压抑却又突然打破缺**发而出的哭泣。





“吊车尾的……”他开口,又突然噤声,他听到自己语气中的颤抖,不再平静。





鸣人觉得有点丢人,不肯抬头,却用手去摸佐助的脸,指腹擦过他同样湿润的眼角跟不成声的安慰:“你别哭,都过去了过去了……我不做火影了好不好?我们走吧好不好?”语气中有请求,有委屈,有失望,对木叶都自己都有,佐助何尝不是,他抬手,指尖拂过鸣人的脸颊,微凉。他们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用身体触碰对方的气息,感觉对方的存在,互相取暖安慰,告诉对方自己还好。





许久之后佐助才开口:“你还真想做个吊车尾的啊。”





鸣人摇头,在佐助的衣服上蹭了蹭,好让自己的眼泪不那么汹涌才敢抬头看人,他明白佐助的意思,只是他不再确定,这真的是他要走的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挑起重担,去改变腐朽的木叶。而他在佐助眼中看见了坚定跟勇气,那些被掩藏在偏激跟冷意下的情绪,他抬手,将佐助眼角的泪痕摸干:“不想。”





佐助敛眉,任由鸣人挤到自己身边,此时此刻,他庆幸有一个人在身边,哪怕艰难险阻,终究不用自己背负:“我依旧相信你。”他说,察觉到鸣人握着自己的手一下失了力道。





鸣人的心像是做了过山车般,此时难掩激动跟颤抖,他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可以得到佐助的认可,他所追求的只因为一个人一句话不再一败涂地,他想到刚刚的鹿丸,又愧疚起来,因为佐助而失去的理智渐渐找回:“佐助,我们会有自己的木叶,是吧?”鸣人始终用自己的热情跟固执掩饰心中的不安,他没法忘记被排离在人群外的自己,没法忘记弱小的自己荡在秋千上看别人喧哗的滋味,从始至终他要的都是一个人的肯定罢了。





“会有。”佐助轻声说,回握住鸣人的手:“我会将宇智波用另一种形势镌刻在木叶的历史中,吊车尾的,不想输,就努力吧。”





这一刻,鸣人所能感觉到的是佐助的温柔、理解、体贴入微,他何德何能让这样一个人眷顾自己?他扪心自问却找不到答案,只是庆幸跟珍惜,鸣人想,这一次他将自己的心献给佐助,却依旧不会输,有他的相伴,他会做到,让战火喧嚣远离木叶,让臣子将木叶作为唯一的归属,让民众得到永久的和平。





在之后的十年中鸣人做到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哪怕敌意已经在土地中发芽,也依旧这样坚信,没有忘记初衷,哪怕站在再高,也在仰视这个世界,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眼中刚好就有佐助,那个始终在俯视这个世界的人,他们也注定会成为彼此眼中的唯一。





“怎么?又想哭一阵?”佐助看着鸣人那张神色复杂,却日渐成熟的脸说道,语气中的揶揄不言而喻。





鸣人闹了个大红脸,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挥发还是佐助的调侃:“别说的像你没哭鼻子一样!”他说,捏了捏佐助的指尖,再去看他的脸,在鸣人面前,他早就收起了那样伤人的凌冽,飞扬的眉梢跟平静柔和的眼,他抬手,用指尖轻轻的按在佐助的眼皮上,他以为自己没办法再看见这样黑的纯粹也纯净的眸子,四战后的第五年,鸣人才正式上位,原本的木叶高层跟制度才被彻底罢黜,在这之后与佐助一同用初代的细胞修复了断裂的手臂,因为年头太多,他们都没有很好的融合细胞,佐助没办法开启双轮回,鸣人也没办法使用木遁,他想到今天因为水之国跟佐助的争执:“今天的事抱歉……我不是刻意……”鸣人到这里突然禁了声,只觉得多余,只是叹了声气,又大咧咧的笑起来,神情却十分真挚,一如当年:“我定不辜负。”





佐助抿了抿唇角,上前一步,轻轻吻了一下鸣人的嘴唇,同样专注的看着他,清冷的声线多了一丝波澜:“信你。”

楼主 璟偃  发布于 2017-10-29 12:22:00 +0800 CST  

楼主:璟偃

字数:163876

发表时间:2017-10-19 10: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07 19:01:55 +0800 CST

评论数:579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