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自幼命犯凶煞,致厉鬼悬头,为夺那一线生机,便要和阎王

时隔半年,铅笔又来挖大坑了……很多老人都走咯,新人们可能都不认识我,还是希望这文不要惨败收官咯。
老生常谈的事,写的不好别怪铅笔,毕竟就这水准,若要是您喜欢我的文,那就顶顶,留下个足迹,好让我知道你的存在,滴水之恩自当涌泉想报,你帮顶了,就是大恩。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7 10:08:00 +0800 CST  
本人,姓林,名飞宇,尚是十八舞象之年,本应气壮力足,却因命犯凶煞,而型弱体虚。体虚之情,情况颇多,或是幼时生养不好,又或是犯了疾患苟活之于留下后遗症,说法多如牛毛,但偏偏扯到凶煞之事在一般人眼里却是只当玩笑,说我命中犯煞虽然并无凶煞之事的确凿证据,但却绝不是我臆断之词,世间诡事、凶事何其之多,科学无法确解,又被人大扯虎皮,大多是要么成迷,要么成为人们饭后之于的玩笑话题,但真正相信之人寥寥无几,在这物质文明高度发达,科技日新月异的时代,鬼神之事淡出人们的生活,但这制控世人千年的说法,古人的结晶岂会是无稽之谈?那或许是用无数鲜血换来的证果,如今却是得不到认可,要尘归尘土归土,随那岁月流消风逝,但是真是假,还是得岁月见真章!或许人们不过是不愿去想,不愿去听罢了。俗话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唯心之说却也不曾消减光辉,我说它有,它就有!你们头上挂的是神明,而我的头上挂的却是厉鬼!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7 10:12:00 +0800 CST  
鬼神之事我自幼便耳闻不绝,眼见不止,但尽是些零散的异事,并未深入心田,但我自幼却从未怀疑过鬼神之事的实虚,随着年岁增长,对此是愈加深信不移,有神!有鬼!有那梁上勾人的厉鬼,也有懂人情知逸趣的好鬼,为何会深信这种荒诞的事?我自己也拿捏不准,总觉得冥冥之中就是有这些千奇百怪,缤纷绚烂的鬼怪世界。但那是恐怖的,是无比深寒的,本不该为人所触碰的世界。平时的我,形体虚弱,一副病秧子模样,从小便少于那街里街坊家的孩子玩耍,闲暇之于不喜他好,最大的乐趣便是书籍为伴,倒是从小就落得个嬴弱书生的戏称,不过还有个怪茬就是对那些个古怪离奇的事情兴趣犹为浓厚,那越是玄机深藏,越是荒诞怪唳我越是感兴趣,对这种事的好奇心深重如同山洪那般汹涌,若是倾山而泄,则一发不可收拾。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7 10:15:00 +0800 CST  
犹记得六岁那年,我便因为这偏嗜,险些酿成惨剧,现在忆起还是背脊发寒,全身颤栗不止。那时正值酷暑,而那年又正巧碰上场数十年难遇的大旱,我幼时住的离农村远倒也感受不到那些体热心凉的农民心情,对于城里的一众孩子,除了热还是热。那炎热之气仿佛来自地心,而并非烈日,空气中的水分不断被蒸发,大地焦灼,河床干枯,整个灵水县犹如被架上了火炕的蒸笼,人的手伸到那太阳底下没有遮盖,不出几分钟准得被晒伤,但这大旱烈日不是借口,家中上下还是得靠人养活,人们只得硬着头皮,照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对于大人来说,这大旱可是最头疼的事情,一是家中孩子放了长假管不住,二来工作难度也是大有增加,坐坐那办公的也还好,要是那露天盖房的砖瓦工,就是在拿命博钱了。本来南方洞庭湖区最是多雨,旱时寥寥可数,可今年这大旱却是不同,久久不见雨转,老人们都说这是黑水龙王扼了这水脉,不让其落雨,怕是有人惹了黑水龙王动怒,这才降罪于他们。老人们说的那黑水龙王,是我老家后头那条黑龙河,凭字面意思,就可获知这名字由来,老辈人虽然从没见过那黑水龙王,但这河中反常之事多如牛毛,从老人们年少时就一直有见闻,对这黑龙河里有条黑龙王深信不疑,还时常告诫后人不要去那河里,怕是无意得罪那黑龙王将下大水,淹了此地。但那时早已扫了封建迷信,破了牛鬼蛇神,大人们自是当其是胡说八道,饭后的闲谈逸事,况且这么多年过去,大家生活作息也都和这黑水河分不开,那些个纸厂没日没夜排那废水进河也没见出事,要是真有那龙王,见人们随意占用这河,又拿它藏污纳垢,岂不要降下暴雨积成山洪,一趟水把这小小的县城冲成平地?
而那时的气象局经过了一系列测量也指不出这大旱的所以然来,只是说了套常话,又把祸事推给了全球变暖,气象局也纳闷了,明明是洞庭湖区,水源丰富,空气湿度饱和降雨,铁板钉钉的事,但这大旱太过莫名其妙,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着这雨的咽喉不让它落下来一滴。这是天灾,不是人力所能左右,但幸是在洞庭湖区,水源较于其他地方大旱却是占了天大的地利,即使大旱倒也不至于犯大水荒,但后来谁又能想到即使是这诺大一个洞庭湖也被生生被榨了个精干。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7 10:23:00 +0800 CST  
再回头说城中,那些大人们还是日出夜归,奔于生计,家中留下老和小,我那时还是住在祖屋的,一条长街,家家净是如此,学校那时也是放了长假,毕竟这烈日可毒得狠,站几个时辰就得被晒成人干,这孩子的安全第一位,计划生育风风火火,家家独生,出了半点问题,学校也付不起责任的。那时候,我家周围的小孩个个都熊得很,上的树掏鸟蛋,下的河捉鱼儿,个个在精悍的像虎崽,也是个个调皮如猴,胆子更是大的能跟阎王夺命的主,为什么说跟阎王夺命?后事里他们还真就这么干了。这长长一条正码街,就两个娇弱的孩子,一是我,二是我邻家那个鼻涕娃子,段瑶,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个俏丽姑娘,后来倒也真是如此,甚至俏丽远不能形容段瑶的娇美。不过就那时候,她还是我身后一个鼻涕娃,粉嘟嘟的小脸却是时常挂着各种鼻涕痕,她喜欢跟着我,不喜欢和那群熊孩子玩耍,而且还有个不良嗜好就是喜欢将鼻涕直接抹我衣服上,我时常是猝不及防,着了她的道,这小丫头机灵着呢,后来没办法,好说歹说不管用,我妈就干脆绑了一大块围巾在身侧,好让她随时往我身上抹那鼻涕……这都是什么事啊!可又是没办法,段瑶是整条正码街唯一一个女娃子,不疼她疼她?说来也怪,那时候那些老婆婆上庙里求神拜佛,就是求那些菩萨神仙,赐个孙子给他们,即使是时过多年,封建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无法从老辈人心里剔除,那早已成了垢死死卡在他们脑里,结果呢,家家都是如愿以偿啊!直夸那山庙是承了菩萨和各路神仙福泽的,但她们那时候却没想到,一窝子的熊孩子,岂不要活活掀了这条街?后来她们也是果真管的心力憔悴,倒是鼻涕娃段瑶乖巧可爱,不疯不闹,深得这条街所有人的喜爱,说是大家的掌上明珠都不过为。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7 10:46:00 +0800 CST  
再说段瑶这鼻涕娃子,也是求来的,却是个异类,段老太太,信佛40余年,朝朝给菩萨烧香,每逢初一十五,必是各种“奇珍”糕点,大鱼大肉伺候着,我那时常去段瑶家,看见段老太给菩萨敬这些鱼肉就问道:“段奶奶,我听爷爷说菩萨们不是不杀生不吃肉的么?您怎么拿这些敬他们啊?”
她微微一笑摸着我头道:“佛家讲究三净肉,心不净者即使敬上那天下奇珍异宝也得不到菩萨的半分指点,这三净之肉,除去尘气,不与生灵一列,敬给菩萨并未有什么不妥,你爷爷说的佛,和奶奶我可差远咯!”
我那时不懂意思,只听得她说我爷爷不如她,我便撒了泼,拉着她手使劲摇着说:“我爷爷可是十里八乡最厉害的学士了,奶奶说谎,说谎!”
段老太被我扯得乱颤着,眼中的怜爱更浓,又摸着我的头:“好啦!好啦!你爷爷厉害,你爷爷最厉害了,比奶奶我厉害百倍,行了吧!”
我松了撒泼的手,嘿嘿一笑道:“奶奶也厉害,不过就是没我爷爷厉害!”她却摇摇头,笑着不再言语。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7 10:57:00 +0800 CST  
说起我爷爷,却是是说个几天也说不完,他一生太过离奇曲折,跌宕起伏,在我心里比起那些伟人也是不逊色分毫,他才华横溢,足智多谋,生的也是俊俏倜傥,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骄子,却生不逢时,撞上了“枪口”,一生如传奇一般的他,晚年就捧着一本书坐在那摇椅上,风摇摇他摇摇,清闲自在,宛如世外高人,我幼时曾在我奶奶口中听闻他一生当中只为两个人流过泪,一个是他大哥,另一个就是我了,连我爸因事摔断了双腿,他也是滴泪未落,我却是丝毫不记得有见过爷爷流泪,他脸上那微笑似乎没变过,我问奶奶是因为什么事情,她却一把把我抱在怀里,使劲抚着我的头,迟了一下道:“没什么事,就是你爷爷想哭就哭了。”
“哈哈,爷爷也是爱哭鬼!”
“是啊,爱哭鬼,爱哭鬼……”奶奶应和着。我把头埋在她怀里,却不知她此时满脸悲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终究是忍住了没流下来。
事事难料的是,我是他最爱的人,但也是我亲手送他进的棺材,但这是后话了。
还是说到段瑶那鼻涕娃的得来,段老太信佛,她不是如其他老妇日夜盼着媳妇生个儿子,却是一个雷雨之夜对着菩萨祈愿道生个女儿,果不其然,段瑶妈妈在这祈祷后不出半月就有了身孕,年后便产下段瑶,有人问段老太为何要想生个女儿,她却神秘一笑:“生女自有生女福!”
我如今想想这句话,就觉得有些意味深长了,段奶奶难道早就洞悉天机,知道十多年后,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女孩才真正娇贵的主?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7 11:02:00 +0800 CST  
或许她老人家真的通佛法,毕竟这四十多年的修佛并不为虚,获了菩萨指点,也是情理之中。
再说说这正码街,街后百余米就是那黑龙河,清时曾是这周遭最大的货运码头,附近商户百家有余,富人,山农,形形色色的人们都汇聚在这儿,换物选物,朝时来集,夜时归,繁华至极,一时无二,不过后来那鸦片入关,也是侵害到了这处地方,由于太过繁华,有些人居心叵测,勾连数十个商户,一起做上了私卖鸦片的勾当,那等暴利,怕是天王老子看了也得心动不已,哪还顾得上什么买卖良心。起初,商户们大多是严禁贩卖鸦片,正义之士不乏。但那些毒瘤们一点点侵蚀这码头,不少商户又见其暴利,后受其煽动,纷纷开始贩卖起了鸦片,一时之间,这繁华码头行当分裂成了两股势力,禁售与明售。又过了很长一段时日,那禁售的商户被打压的喘不过气来,那些贩卖鸦片的行当,利用这鸦片之毒,逼着这吸时的人们在他家买其他货物,否则就不销给那人鸦片,那时还是信息闭塞,起先人们对这鸦片的认识以为只是普通得大烟,那些郎中虽深知这东西毒赛砒霜,劝过人也不听,干脆不再干涉,而那些不信邪的人尝试以后却才知着了道,这鸦片之瘾沁人魂髓,一旦沾上是千难万难也摘不了这毒瘤。久而久之,恶性循环,聚集再这街道得人越来越多,似乎比之前繁华更胜,但这繁华之下却是满是淫靡,毒水高涨,越来越多得商户耐不住,纷纷跳了槽,他们也是有家室的人,货物一日卖不出去,家中老小一日不得饱食,正义归正义,但那是要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的,命都养不活了,还说那空话干甚?这正码头,越发壮大了,吸引来自各地的人,他们不为其他,就是受那鸦片引诱而来,这货运码头的鸦片相较而下比之其他地区便宜不少,这地方愈加是鱼龙混杂,搅得是民不聊生,大片大片的人们远离这里,留下的净是些瘾君子,和那些恶商。繁华不复,这儿正码头彻底成了个毒窝,犹是那黑龙河,被弄得满目疮痍。直到那虎门硝烟,禁烟运动轰轰烈烈进行,这儿被捣毁了,又传闻那年的深冬的腊月,那黑龙河一反常态,兴起了大水,堤垮坝倒,整个灵水县及其周边地区被彻底淹了,得亏已经鲜有人家住在这周围。那时人们都认为那是黑水龙王发怒,降下洪泽清洗了此地,那一年的大洪,兴的是喜不是灾,次年又有很多住户搬回了这地方,那码头已经停运,商户除了少数几家,都散尽了,虽然没了之前的繁华,但是家家都是喜由心生,乐的此番景象,这地方是很多人家的根,不是迫不得已,怎会离开这地方?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7 16:52:00 +0800 CST  
如今重回故地之喜,自是不用言明了,古人云:千金散尽还复来,这条街历了这大风浪后终究还是走上又一条平稳的路,虽然其间又有很多变故,但根系未断,时至今日。
介绍之话,扯了大堆,也是不得不谈,我的根祖之地,自是要给个妥善的说辞。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7 16:53:00 +0800 CST  
考试还剩最后两天,放假之后就能保持稳定更新了。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08 14:07:00 +0800 CST  
当年这灵水县遭了大旱,事因甚是出奇,天灾之事,人人妄自菲薄,科学之法都只是敷衍了事,更生的得让人胡思乱想了,但无论扯到哪,也是万不会真信那鬼神之说。毕竟颠覆常识的事情往往不容易让人认可,即使真切的发生在眼前,多数人也只会是默念着这是幻象,他们不愿承认,宁可自欺。但那幻象若是真实到你产生了痛感呢?那还会是幻象么?那体感的瞬间怕是得将你的心神瞬息之间举至九霄,又以流星之速坠入深渊,摔的你是粉身碎骨、魂飞魄散。
或许你的眼睛会欺骗你,但躯体的感触却不会。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1 00:14:00 +0800 CST  
关于大旱,我那时几次问过爷爷,他是地质专家,又精通天相,怕是知晓其中蹊跷,但说起之时,他却只是摇头不语,倒是惊我如此年幼就关心这天灾祸事,与我同龄的孩子大多只会没心没肺的嬉戏耍闹,对这大旱的感触只怕就是个热字便是所有,哪还能管它因何而热?我这般年纪就能关心此时,惹的他眼中流光闪动,似是在思量着什么,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摇着那摇椅悠悠的叹了一声,又看着手中那卷《厉水宝鉴鉴》愣愣出神,着实让人看不透。找他寻不到结果,我也是不再多作纠缠,爷爷说是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了,毕竟幼时不知察颜观色,又是对上爷爷,他老谋深算,我是万万会不得其意。不过对这灾祸,兴趣分外浓厚,却是因为这大旱不似寻常天灾,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正是对上了我那偏嗜。怕是爷爷也想不到,我那时隐隐期待的,是妖邪之事。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1 00:23:00 +0800 CST  
大旱一连数月不消停,入秋也仍是如此,而街后那黑龙河,更是生了天大的奇闻,此先还奔涌的黑龙河,现在却是彻底干涸了,为何说是奇闻?因为黑水河自是古时以来也未传闻完全干涸过,即使碰到极端灾祸也会存有流水,虽是势微,但也不至于彻底干涸,水有灵则永不绝,灵水县之名,也是因这不断的黑龙河才得来的。
说一条河永不断流,外人听来似是无稽之谈,但我们灵水县老少却是看的真切,便是正码街年岁最大的王姥爷也是惊道自己活了百余年也未见到过这黑龙河断流,更别提是彻底干涸了。
不过这还不是正题,那黑龙河干涸之下,河床裸露在烈日,被晒得寸寸龟裂,裂隙交错至蔓延数里开外,最是让人诧异的是,那河中一处庞大的隆起,两只犄角似的河岩立在那隆起两侧,形状像极了一对书卷中描述的龙角。再仔细看那庞大隆起,更是让人错愕,那是一块庞大的河岩,纵面长扁,上面似是有些纹理,但已经被腐蚀多年看不出个所以然,长扁的河岩中部空洞,上下并列这几排尖利的河岩,但这利岩和空洞左边却是全部垮塌了。远观之下,像极了一个左边脸目残破的龙头,虽然侵蚀严重,但在那犄角状河岩之下,仍是栩栩如生。不过它那显露之形不但没有半分威势,反倒尽是凄苦之意。
那些在场闻观的老人们,看了真切之后,都是满脸惊容,眸子里尽是恐慌,随后居然纷纷颤抖着老身猛然间对着那河岩跪下去了一大片,旁人是拉都拉不住。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1 00:29:00 +0800 CST  
年纪尚轻的人都一下迷糊了,这些老人们到底怎么了,怎么见了这似龙的河岩就跟见了鬼似的,下跪又是闹哪一出啊?大家伙想也没想就上前去,要将他们扶起,这些老人,有的身子骨本就不硬朗,平时磕磕碰碰都让家里人心惊肉跳,此时这猛跪之下,怕是得出大问题。可那些老人不但不起身,还一把扯住他们的子嗣,要让他们一起跪下,许多人猝不及防着了倒,正巧跪了个严实,想要起身却又被自家的老父老母死死拉住,又不能徒然增力,自家父母尊长可经不起一再折腾。再看那些老人,皆是对着他们死命的摇着头也不言语,示意他们跪着,不能起身。
众人皆是觉得事有蹊跷,怕是和那河岩脱不开干系,思量之后便也不再挣扎,也对着那龙形河岩跪着。而那些未跪下的人,见势也是觉得不对,看来是有必要随潮,老人们此番举动必是有他们的理由,只不过是跪个岩石,并未有什么不妥,稍后再静观其变便是。
围观之众数百有余,几乎都跪向那河岩,但也不乏异类,王姥爷的大孙子王乾风便是一个。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1 16:32:00 +0800 CST  
说起这王乾风,倒是又得多几句闲话,这人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浑身肌肉坚实,青筋盘缠,模样彪悍至极。不过他却是又有女人家细腻心思,早年丧母,父亲工作繁忙,家中,年事甚高的爷爷和尚幼的几个弟妹都需要人照顾,他便是接了母亲的活,一直兢兢业业的干着,一个大男人干妇人活也不逊色那些女人家,家中大小多年来都是打理的井井有条,连那女人家的针线活也是不在话下,在正码街是个出了名的孝子。不过他唯独一身脾气不好伺候,对家人虽然从不发作,但是对外人总是副桀骜不驯的模样,不过了解他的人却是知道他心性,不过是要营造出自己的高大形象,震震那些宵小之辈,好让家中几个弟妹不受欺负,不过久而久之桀骜之势倒是成了习惯,真把他彻底变作了此般人物。
黑龙河堤岸上,众人跪对着那黑岩,让这王乾风是怒眉扬起老高,他虽然知得其中有蹊跷,但他平日最是不信鬼神?自己浩然坦荡,正气风发,为何要信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平日间除了祭拜先人,他便是再没下跪,阳世间也只跪过他爷爷和父亲。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是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如今要是跪这只是似龙的河岩,岂不荒唐?他平日间最是敬爱的爷爷已是期颐之年,这猛跪之下,让他心疼之下是怒火中烧,便一把上去,扶起王姥爷,尽管王姥爷一再挣扎,也绝对拗不过他这精悍的孙子。
只见他被王乾风一下扶起,箍在怀中,不让他再跪下去,这一动作,引得周遭老人又是不住摇头,王姥爷自己更是急的老泪横流,口上仍是禁声不语,这一幕煞是诡异,看的一众人背脊发凉,究竟是什么让老人们如此惊惧?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1 16:35:00 +0800 CST  
王乾风也是被老爷子这般模样吓到了,眼皮子跳个不停,总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但他最是心疼老爷子,下了决心不让他再做这变相自残的事,哪怕今日天王老子来了也是动摇不得他分毫,丧母之痛是让他把亲人看的比自己重要多了。而王姥爷,却是愈加急切要挣脱孙子那磐石般的臂膀,情急之下居然一口是咬在了王乾风的胳膊上,平日腿脚本就不怎么利索的他,作了这番举动之后更是大口喘着粗气,半天都再动弹不得。期颐之年,能做出此般反抗怕是世间都找不出几个。王乾风已经是耐不下脾气,他是在保护爷爷,却是遭其如此反抗,怎不让人怒惑?他厉声喝道:“爷爷,究竟是什么事犯的着让你这样作贱自己?”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1 23:55:00 +0800 CST  
说罢又对着跪在周边的一众老人,怒道:“你们跪那河岩,也不说原由,一个个都是哑了似的不吭声,我今天就拆了这鬼东西,看它能翻出什么浪花来!”语毕,他叫上还未跪下的几人,招呼着就要回家拿锄铲。
老人们闻言个个色变,额头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而王姥爷听了
却是一个激灵,颤声怒骂道:“你这孽畜,非要害死我们所有人才能安心吗?‘’他又对着一众人们哭道:“罪孽啊,罪孽啊,我王厚忠……生得一世人……从不亏欠他人,如今要是……祸害了你们……我便是永世不得超生……也是还不起啊!”
王乾风一听这话脸色煞变,脱口道:“爷爷!你这是讲的什么话?管它是什么牛鬼蛇神,要敢祸害人,就得要过了我王乾风这关,就是那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把他揍趴下!”
“孽畜……你……休要再说,你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现在……犯了禁忌……死不足惜,可你这……却是还要拖累旁人!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王姥爷艰难的骂道。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1 23:57:00 +0800 CST  
这些话对王乾风是字字诛心,他自问如此多年是把爷爷当成了比初婴悉心照料着,爷爷也是从未对他说过半分重话,祖孙俩的真情路人皆知,不曾想到却是这种情况下被爷爷骂了畜牲,他心中虽已了然自己可能是犯了老辈人心中的某些大忌,但仍是接受不了这些话。
俗话说怒发冲冠,这是形容一个人愤怒到极点之时的比拟,如今王乾风也是到了这般田地,他平时的脾气就是难伺候的主,此时的怒火自是不用多说,那火气从胸口直往上冲,瞬息之下他胸口直至额头像是被点燃的烟花,又似晚霞那样艳红,离那怒发冲冠之境已然不远了。
他一下松开了王姥爷,伸手便一拳是打在身侧叠起的石堆上,一声闷响,一块头大的石头飞出老远,而他手上同时也渗出了一股股鲜血,顺着他指间飞速滑落……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1 23:58:00 +0800 CST  
今天我兄弟生日,更新会晚些~不好意思~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2 10:21:00 +0800 CST  
米娜桑!非常抱歉,昨天喝高了直接进了医院,没更新都没给大家个话………明天……后天可能都要检查这两天可能都不能更新了……

楼主 铅笔L没芯  发布于 2014-01-13 22:55:00 +0800 CST  

楼主:铅笔L没芯

字数:11178

发表时间:2014-01-07 18:0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2-01 10:07:47 +0800 CST

评论数:25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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