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默默

凌晨惊现沙发党...我才改了个错别字的功夫呀.....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00:14:00 +0800 CST  
编号(14)


“别走,LUU!”猛地一挣,我被自己的惊叫弄醒了。
“哎呀活了活了,哈哈!快来看!”一个快乐得有点幸灾乐祸的声音突然冒出。
眼前白茫茫的,满是消毒水的气味,医院吗?
柔软而干燥的手探上我的额头,我费力地扭动脖子,看见了LUU的脸,再次失去微笑的严肃的脸。
“完事了叫我来换瓶子哈,你们聊,我先走了!”又是先前那个声音,我看过去,应该是医生吧,一个披着白大褂的“摇滚青年”,他指了指高高挂在我床头的吊瓶,步态夸张地出去了。

门一关,病房里只剩我和LUU两人。
“感觉怎么样了?”LUU轻轻的摸着我的额头,用手心摸完了换手背蹭,好舒服。
他的手指滑到我下巴上停住了,一醒来我就感到那里贴着厚厚的胶布,仍然胀痛。
“…还好………”喉咙真难受,嘶哑的嗓音几乎无法讲话。
我以为你走了,还好你一直在。

深吸一口气,这个动作立即牵动胸腹部的踢伤,闷闷的疼,于是这口气就尴尬的止在那里不上不下……
LUU心疼地皱起眉头,细长的眉毛向中央集中,“默默,你辞职。”LUU坚定地说。
“可……”
“没有‘可是’!我不管是你们店体罚员工也好,客人有什么怪趣味也罢,再有一次你小命难保!”
“可……”
“‘可’什么‘可’,你知道再晚一会儿会有多严重吗??”
“可……”
“要不是我压根儿没搭理那些白痴领班、直接闯进去找你,你非得活活吊死!!”
“可……”
“会烧成肺炎的!白痴!”
“……我说我‘渴’了……”
“……!!”LUU的嘴角又抽搐起来。
“等着!”,他转身拿过床头柜上早已凉好的大半杯水,加点开水,自己试了下温度,喂给我喝。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干涩的感觉立即舒缓。

我想起电视里总有这样的画面,一般被喂水的总会呛到,然后喂水的乘机揩油,有了肢体接触就可以继续XXOO……
不过LUU纯净的脑子里显然没储存那样的煽情镜头,他只是加倍仔细的掌握着水杯的倾斜度,慢慢的让水流进我口中,不允许任何一滴脱轨。

我想起来以前看过的一张LUU的旧照片,那是他初中化学课上做实验被同学偷拍的。
也是这般小心翼翼的拿着试管烧杯倾倒里面的东西,LUU的神情如此的专注。
不知道此时在他眼里,我是需要谨慎对待的易燃品,还是正待提炼的珍贵的稀有金属……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00:27:00 +0800 CST  
编号(15)


“是我错在先……”
“所以你就活该被吊死?”
“怎么可能被吊死啊……”
“那被冻死??”
“不是……”
“那就听我的,你先辞职,要他们一笔违约赔偿金,我再找人黑他们的店,先来一批流氓砸场子,然后走法律程序告他们滥用童工虐待店员索赔,再然后请扫黄办的隔三差五去突击检查,再再然后...”
“……跟你绝交……”
“……”

如此的对话出现多次,局势僵持不下。

经过我的解释(这次是完整而合理的解释),结论是,我们店欠砸,那两个前辈欠杀……
而问题在于,我如果放任LUU去杀人放火,那我就真的欠杀了……

“上次一个变态大婶灌你整瓶(我过了很久才敢告诉LUU,胡姐经常灌我),这次又被俩杂毛合计着往死里整,那下次呢?下下次呢?”LUU已经达到气急败坏的程度了,金光灿烂的脑袋在冒烟。
“……其实,就矜貂一个动手了……”我客观地回忆道。
“有区别吗!?”LUU把指节捏得咔咔响。
“你,你听完啊……”我压下他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客人因为我而发脾气,他们俩都被弄得很惨,几天下不了床,又是遭罪又是耽误生意的,我只是感冒一下,被打几拳,没大碍的……”
“胡说八道!”LUU跳了起来,“我们从头开始!听着——”
LUU一根根掰手指头:“你进包间摔倒了,是故意的吗?”
摇头。
“硬灌人酒,那女的很善良啊??”
摇头。
“拿无关的人泄气,善良啊??”
摇头。
“被用来泄气,再拿别人撒气,有理啊??”
摇头。
“不顾人死活吊人一晚上,应该的??”
摇头。
“这样的混帐事,受这冤枉气,就这样算了??”
……点头。
“你!想气死我啊!!”
再摇头……

事后据我分析,LUU肯定是过于担心着急加上我顶风气他,他不顾我处于病号状态,又“揍”了我一顿。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01:01:00 +0800 CST  
编号(16)


“LUU,这是医院……”我弱弱地抗议。
“没错,方便就医!楼下就有创可贴批发。”LUU象摆弄洋娃娃一样把我翻了个个儿。
“我,我是病人……”急忙咳嗽两声以做证明。
“对,打坏了直接送去急救!”LUU随手拽下我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换上了病号服,松紧带的裤子自然一拉就脱掉了。
“我刚刚死里逃生……”屁股上凉飕飕的,不会来真的吧?
“打死了直接拿太平间去!”——“啪”!确实是来真的……
巴掌一上身,我就自动闭嘴了。
“辞职不辞职?”LUU只第一下用力,打完了马上问我。
坚定地摇头。
“辞不辞职?”连着两下,不是很疼。
摇头更加坚定,谁知道紧接着就是一下重的。

“我是病人!”痛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我抓起LUU放在我腰上的手就是一口……
“嘿!你!”LUU作势扬起巴掌,我干脆闭上眼,泪水流了出来。
“默默,打疼了?”LUU的巴掌高扬轻放,落在我脸上目的已经是抹眼泪了。
我又摇摇头。
“那你松口好不好?我疼。”LUU用手指摩挲我的下巴,“医生说你不能用力哎。”
我乖乖张了嘴。
“生我气了?”LUU捧着我的脸抚摩。
摇头。
“那辞职好不好?”
再摇头。
“……我打!!”
“我是病人啊……”
……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11:50:00 +0800 CST  
编号(17)


到了第三天出院,LUU用他的皮大衣把我裹成个紫菜卷塞进车里打包带回家,那个嬉皮笑脸的医生一路号啕大哭着送别,脸上还堆着迷人的笑。
“别理那个疯子!”LUU无奈的对我解释,“不慎误交损友!死了变鬼都没个正经的货色……”

进了久违的家门,倍感亲切。
吃着半生不熟的饭菜,又怀念起医院来……

“LUU,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费力的咽下一块菜茎,我轻轻的问。
“是呀,笨透了!”LUU潇洒的嘬着生鸡蛋喝,随口答道。
“……”我停下叉子,咬着嘴唇看着他。
“呃,好吧,你不是那么没用。”LUU拿起调料瓶对着蛋壳洒呀洒,然后嘬呀嘬。
“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处理正常的人际交往?”
“是呀,”又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答案,看到我快哭了,LUU才急忙说“那‘不是’好了,你还是有点能力的。”
满意了,——“那你觉得我能自己解决这件事吗?”
“不能!……啊,好吧好吧,能……喂,你打算怎么解决啊?送上门去给他们打个过瘾啊?”LUU终于放下了空蛋壳。
“不是的,”我叉起一块鱼,透明的汁顺着叉子流到了我手上,“我在那里干了一段时间,感觉大家还是好相处的。这次我们抵消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闹大了。”
“想的美。”LUU薅了一块纸巾给我抹手,顺便吞掉了我叉子上的鱼肉,无声地咀嚼。
“真的,LUU,青葩都没动手,我估计他是给矜貂硬拉上的。至于矜貂,他平时张扬是张扬,但是对服务生还算好的……求你了,再有一次我就听你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跟着低下去……如果LUU坚决反对,我该怎么办?这么久都不曾违逆过他啊……

LUU拣了个生牡蛎喂给我,然后用叉子点着自己的下巴思考。
“LUU,我不能什么都靠别人护着……”口腔里滑滑凉凉的牡蛎让我说话费劲,心里紧张。
“我是‘别人’吗?”LUU用叉子柄敲了下桌子,我跟着一窒,完了……
谁知——“算了,看你这么坚持……”紧接着LUU不情愿的这样说。

呼,终于松了口气……
LUU对我心肠挺软的,既要顾虑我的安全,又得照顾我的自尊。辛苦了,亲爱的LUU……

眼前那个嘴角流着牛排的鲜血的家伙还在吁吁叨叨的说着“以后再一次就……”“那个倒霉店……”怎样怎样,我慢慢地咽下牡蛎,腥里带着三分鲜美,呵呵,家里的食物还是很值得怀念的……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14:25:00 +0800 CST  
生命不息,码字不已……路还长着呢,一边挠墙一边思考后面的…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15:06:00 +0800 CST  
谢谢各位支持,今天估计能贴到20吧.....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15:34:00 +0800 CST  
编号(19)


游戏室的位置说是底楼,其实倒象是在真正底楼地上挖出的一口大井,要靠6级小小的台阶进出。
室内原本阴暗而潮湿,但是经过一番人为的修葺,三面都镶了镜子,配上巨大的灯管,在使用时反而烘烤得十分干燥闷热。

我低着头把酒放在桌上,那是张低矮的木桌,圆墩墩的,乍一看有点可笑;配套的沙发也是憨厚的样子——它们十足不该出现在这里。
百十来坪的空间,进门右侧是迷你圆桌沙发,而正前方两两并列的四排木架子上,挂满了希奇古怪的刑具。
架子底部还有大大小小的几个黑色箱子,想来也是装些折磨人的家伙的;
一宽两窄三张长凳,各种样式的刑架,挤挨着列在圆沙发侧后方,左边完全空了出来。

三面的墙壁都有帘子,我进门的时候,青葩正在脱衣服,而那个客人已经开始拉开第二面帘子了。
一杯酒倒满,我垂手立在沙发边,眼角却瞄到几乎全裸的青葩,他现在身上只有由三条细皮带和一个小网兜组成的T裤,修长健美的身体差不多一览无遗。

客人,为了方便记叙,我称她为S(SNAKE、SP、SM的S)……
她已经把那件过膝的皮毛大衣随手放在沙发上,里面是黑色的低胸毛衣和紧身靴裤,高腿皮靴,也是黑色的。
接过我俸上的美酒,S一仰而尽,豪迈得如同东北爷们儿。

“那么,高贵的女王陛下,希望我怎么伺候您呢?”青葩低沉的嗓音传来,他早已调整好了状态,从眉梢到步履都充满了暧昧,一般女人是受不了这样的致命诱惑的。

可惜S不是这样的人,她示意我再倒满酒杯,喝了一口,剩下的连杯带酒摔在了青葩头上。
杯子的残片碎满地,酒浆顺着青葩的直发滴滴哒哒落下,其中混合着颜色更深的液体……

面对突如其来的暴力,我身体本能的一颤,但是马上想起这里似乎没有自己说话的份。

青葩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从微笑到眼神,仍然深情而专业。
“损坏店里的物品,请允许我记帐。”他恭敬地说。
“也包括你吗?”S冷笑着问。
“不能致命致残,不能留下伤疤。尽量不要打脸,尽量避开要害。谢谢合作。”仿佛谈论天气一般轻松的语气,青葩背诵着店里的最低标准。
“‘尽量’不打脸和要害是吗?……”S玩味着这些规定。
思考片刻,她指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放嘴里!”
“遵命,陛下。”青葩愉快地跪下拾起最大的一块——大概有栗子大小吧——他象对待一个真正的栗子一样把它放进了嘴里,我心里开始哆嗦……
第二块,第三块……连小小的碎渣都没遗落,青葩嘴里鼓鼓囊囊的,但是他仍然尽量保持微笑。
抬起头来,青葩的嘴角已经有暗红的液体溢了出来……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17:12:00 +0800 CST  
后面会连着可怕几段....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19:00:00 +0800 CST  
编号(20)


“你这张嘴,就会甜言蜜语,你不是说,我做给你的饭菜,即使下了毒你也会吃得光光的吗?”S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命令会得到如此彻底的执行,她痴痴地看着青葩,自言自语似的嘟哝着,“现在这些东西没毒,你放心,我最疼你了,怎么舍得毒死你呢,我的亲亲……”

难道他们认识?我恍然大悟,这就好解释了,为什么对迷人的青葩如此仇恨,原来是有旧隙的……八成是追求不成反遭抛弃的苦命女子吧……

“马XX!你再说一遍你爱我啊!说你和你老婆离婚跟我甜甜美美的在一起,说啊!!王八蛋!!”S突然抓狂,叫出一个陌生的名字来。

恩?不会是把青葩当成她的旧情人了吧?我再次恍然大悟。
要知道,青葩在这行混得久,但是他今年也才二十出头,说他有了妻子又养情妇,扯了点。

S轮圆胳膊打了青葩一个耳光,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恶毒的一记耳光。
青葩闷哼一声倒了下去,眼看鲜血和碎玻璃被从他口中打出来,扬起一道抛物线,溅了一地……

“……谢谢…您、您的赏赐。”青葩艰难地爬起来,面对S跪直,从嘴边到下颚、脖子上都是血迹,印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格外扎眼。

S似乎清醒了一点,青葩的温顺让她认识到眼前的男孩并非从前的男人。她上前抓住青葩的头发拉起就走,青葩踉跄着用膝盖跟了过去,然后被绑上了A字刑架。

泄愤一样把青葩的双手紧勒在A字架的最顶端,S对我喝到:“傻子,过来帮忙不会么?”我忙上前去,手脚慌乱,笨拙地完成了腰部的固定。
等我调试好腰部皮扣的松紧,S已经把青葩的双腿在膝弯处勒紧了,接着又勒上了脚踝。
青葩被牢牢地呈A字形绑住,全身趴在刑架上,微微前倾。
直到这一刻,他的呼吸还丝毫没有慌乱,我偷偷看他的眼睛,好象一滩死水,美丽而空洞。

S迫不及待地用手指勾起青葩的T裤,把那三条可以活动的小皮带解开了,随手将青葩身上最一件遮挡丢到了脚下。

我被S命令去取鞭子,她让我多拿一些。
来到正门对着的四列架子前,我不知所措,其中有一个满架都是各种鞭子,长的短的单股的九尾的五颜六色。
我想选择伤害小一点的,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容不得我细细观察,S已经在催了。我只好把木架整个推给她——靠近了就能发现那些木架的脚上是带滚轮的,真是为S量身定作的呀……

选了最大号的两米以上长度的女王长鞭命我递给她,S用力轮开了抽向青葩。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19:12:00 +0800 CST  
吃、吃了……?

比我狠………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19:14:00 +0800 CST  
编号(21)


“原来如此……”没几下,S住了手,上前检查青葩的臀背,失望的发现只有几道淡粉色的印子;
她又掂了掂手里的长鞭,若有所思地摸起了下巴。

前面早说过了,毕竟不是正规的SM店,即使有准备,道具也以取乐为主,往往打得响伤得轻。
店长着实不想客人玩得兴起一不小心虐死了他的宝贝公关。
估计这条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长鞭抽起人不怎么来劲儿。
连我都听出来了,青葩的叫声不象痛叫,倒是似足了叫床……

“小子,把我的包拿过来。”S看了看架子上的家伙,应该也都是类似骗人的玩意儿吧?
懒得一一确认,S直接命我拿她的自备过去。
沉甸甸的女包一打开,最先抻出来的就是条看起来相当正宗的女王长鞭,黑漆漆地反射着寒光。

青葩扭过头,看了一眼S的包,“尊敬的客人,店里自带器具要加收50%的‘预测费’。出了问题医疗费加倍。”
“放心,老娘有的是钱,马XX,今天就用你的钱让你来个痛快的!”S把长鞭对折,双手拉得啪啪响。
“谢谢陛下。”青葩无视S手上的凶器,安然回过头去。

即使我这样的外行也能看出来,S是个高手。
她巧妙地将腰部一挺,顺势甩动手臂,比臂力更有效的腰力便通过鞭子自身的重量加大,狠狠地烙在青葩身上,化为深深的口子。

“啊!!”随着一声脆响,青葩忍不住惨叫。
只见一道白印赫然从他右边肩胛骨下方拉到左臀上,接着变红,几颗细小的血珠渗了出来。

S“哈哈”一笑,看来对这样的效果相当满意,她连续挥起了长鞭。
一时间,室内激荡着鞭子的呼啸,皮鞭着肉的声音和痛苦的呼叫。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20:31:00 +0800 CST  
编号(22)


我是头一次见识这样的情景的……
血淋淋的真实场面,远比电影里的镜头来得震撼。
很恐怖,我承认自己真的怕了。
感觉全身都冷,从内脏里往外冒凉气。可是我又觉得热,房间的闷热环绕在我身体表面。

耳边残忍的声音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在这几分钟里,我好象大病了一场。
本来高高在上的青葩,原本低沉悦耳的男中音,化为无法克制的哀鸣,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地透露出巨大的痛苦。
这样的声音让我喘不过气来!

好在S挥了十几下就住手了。
这让我们三人都有了短暂的休息。

我战战兢兢地抬眼看青葩,他上身象穿了件网衫,鞭痕道道交错,交叉点鲜血淋漓;只一眼,我就恶心得不敢再看,只有余光注意到青葩的臀部还算完好,那当然不会是S手下留情,大概还有别的折磨吧……

趁着S停手骂骂咧咧地在包里翻找,青葩大口喘息,他左右甩动头发,汗水被甩落,“谢谢您的鞭打……”沙哑的声音勉强发出,夹杂着吸气声。
S不理青葩,跟我说:“把他放低!”

A字架在人腰部处有个横杆,调试架子,人的上身可以前倾至少90度。青葩现在臀部被横杆高高顶起,等待着新一轮的游戏。

在调架子的时候,我始终不敢看青葩,生怕在如此近距离下观察那些伤口会使我直接吐出来。
弄好站开,我抖得比青葩还厉害。

S已经找到了她的工具,乍一看象藤条编的辫子,又短又粗,尺把来长。
她在手里掂了掂,那东西似乎很重,居然在灯光下折射出点点金属光泽,想是加了铁丝吧。

用这个击打柔软的臀部?我胃里又是一阵痉挛。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21:04:00 +0800 CST  
觉得受不了就跳过这部分吧,下面还有几段残忍的,然后恢复温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21:07:00 +0800 CST  
通宵...感动啊....

那就继续更吧....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21:27:00 +0800 CST  
编号(23)


“嗡!”的一声,短鞭发出急促的破空声,闷闷地陷进肉里。
这第一下比我想象中的安静多了。

青葩没有叫。
不疼吗?我抬头一看,却见到他臀部靠上鲜红的一条,而他的头高高的扬起,定格了几秒钟,然后青葩哭了。
抽抽泣泣的哭了。

这就是所谓的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吗?我紧紧闭上了眼睛,脑海里还残留着那道狰狞的伤口。

“哭!老娘当初那么求你,眼泪都哭红了!你是怎么对我的??”S尖声怒骂着,一下重似一下地抽打青葩。
敏感的臀部受到这样的摧残,青葩泣不成声。
他全身都在挣扎,连带刑架跟着晃动起来。

那些SP电影也是这样拍摄的?没刻骨的恨怎么下得去这样的死手?

“死”,想到这个字,我突然意识到会不会真的有生命危险。
这似乎超过了SP、SM的范畴,已经是赤裸裸的酷刑了。

偷偷后退,我蹭向门口。

“你!过来!”S一声暴喝,吓得我一哆嗦。
还好她没发现我的意图,只是命令我倒酒给她。

颤抖的手递上新的酒杯,杯里的酒只被喝了一口,剩下的如数浇上了青葩血肉模糊的屁股。

酒浆接触伤口的同时,青葩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撕裂了我的思维,连S命令我再倒酒都没听到。
推开遭雷击似的一动不动的我,S抄起酒瓶,象洒调味酱般,均匀地把酒从青葩肩头倒到臀部,吹一吹,让酒干了一些,又细细地从臀部向上倒了回去……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21:28:00 +0800 CST  
对不住了,来,我们继续噩梦----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21:46:00 +0800 CST  
编号(25)



出了刑窖,仿佛从地狱回到天堂。
走廊里的人声是那么的亲切。
大滴大滴的眼泪涌出,我用力捂住嘴才能克制即将破口而出的尖叫。
“下面……青葩……”眼见有人过来,我冲上去抓住他,看不清是谁,只管呜咽着诉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对方听懂了,丢下我去找人处理。我跌跌撞撞地摸索着走到不知什么地方,抱头哭了起来。

我不敢回想,不愿意回想。
但是那只在小说里出现过的镜头还是一幕幕在我脑海里回放。

鲜血、悲鸣、刑具、鲜血、电火花、血腥味……人性挥霍殆尽。

我在什么地方?为什么现在还存在那样的酷行?
我是在文明社会里的夜店,还是古代的地牢?
我们是员工还是奴隶?
为生存而如此接近死亡……

抖着,啜泣着,青葩现在还活着吗?以后会不会轮到我??
母亲当初对我没有这样残暴,但是本质有什么区别呢?

很怕,很想LUU。

……

“你怎么在这儿啊?”领班突兀的声音响起,我泪眼模糊地抬起头,又回到了现实。
现实是,我瘫坐在后堂的走廊上,背靠着一大包毛巾被哭得淅沥哗啦。
“终于劝下来了,那女人嗑了药,不知道把阿葩当谁了,往死里打啊……”领班把我拉起来,“哭什么?吓着了??”
我心有余辜,默认。
一块带点洗洁精味的手巾捂上了我的脸,有些粗鲁地抹了几下,“人家青葩都不带当回事儿的,你怕什么??真是孩子。”领班谈了口气。
“既然那么‘心疼’,你去照顾阿葩吧,现在16号房间。唉,这会儿人手又不多,越忙活吧,越赶上疯狗乱咬人……”
“哦,是……”我吸吸鼻子,跟着领班去了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6 23:05:00 +0800 CST  
不累.别拿我YY....(-_-||||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7 13:44:00 +0800 CST  
编号(26)



好不容易稍微平静的心情,随着进入房间刺鼻而来的血腥味儿土崩瓦解。

平躺在床上的青葩身体活象是被满是尖刺的大铁球撵过。
我立即联想起以前看过的车祸现场。

从我赶去找人,到被我叫住的那人通知领班,再劝说S住手,S把门反锁起来,最后大家硬砸门进去救出了青葩,时间过了足足半小时。
半小时吃顿饭还嫌仓促,但要把一个人折磨透了,却绰绰有余。

青葩身上满是撕裂的鞭痕,重物打砸的淤青,还有细小的焦痕,指甲抓挠的血沟,以及其它一些我不认识的创口。
我脑海里浮现出S在门外的哀求声中有条不紊地玩弄她的猎物的画面,兴许直到众人破门而入的前一分种,她还点了根香烟,慢条斯理地在青葩肚脐周围烫了一圈……
现在不是光顾着恶心的时候,我逼自己看着遍体鳞伤的前辈,加入治疗的队伍。
“你去再打点水来!还有你,再打电话给‘鸽子’催他!!……”一个内堂的领班不停地发号施令指示服务生们,一边自己动手给青葩清洗身体。

热毛巾触动新鲜的伤口,热水也顺便钻了进去,青葩疼得嘶嘶抽气,嘴里吐出血沫子来。
我想起那满口玻璃,忙告诉领班。
可别不小心咽了下去。
“你说什么!?我X,婊子!真会玩!”领班厌恶地一皱鼻子,倒了杯水让青葩漱口,再吐出来。
口腔里肯定是皮开肉绽了,第一口水一浸,青葩立即喷了出来,动作太大牵动一身疼痛,那瑟瑟颤抖的样子看得人心碎。
“让我来吧……”接过被喷了一身血水的领班手里的杯子,我把它轻轻放在青葩嘴边。本以为会遭到抗拒,但是他勇敢地又含了一口水……


(未完)

楼主 始终沉默的  发布于 2008-02-17 14:11:00 +0800 CST  

楼主:始终沉默的

字数:1645336

发表时间:2008-02-13 09:3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1-17 07:59:09 +0800 CST

评论数:30286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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