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皇上要作死二……重码,甜宠,唯一

【原创】皇上要作死二……重码,甜宠,唯一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2 20:24:00 +0800 CST  
^二 试探^)
正阳宫位于皇宫最中心,这座宫殿占了整座宫四分之一的位置,林轻寒平日里一板一眼,不大喜欢那些花花草草,因此整座宫殿没有一点人气,已是半夜,几只飞鸟安静地从夜色中划过,谢如伶扭了扭身子,又扭了扭身子,今日的林轻寒似乎不太对,她不敢随意开口,便好半晌将自己憋着。
夜风凛凛,她放缓呼吸,这时一股熟悉的龙涎香在鼻尖弥漫,是林轻寒身上的熏香,这样珍贵的熏香,她举起袖子用力地嗅了嗅自己身上,因为跟着跑来跑去,已经有了一股淡淡的酸味,呵,真是天差地别,人哦,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皇帝陛下,继续的沉默不语,然而那沉默并未持续多久,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道轻轻的叹息声在身边响了起来,“如伶,知道吗,母后又逼着我立后了。”
后宫佳丽无数,那些争风吃醋的女人们确实需要一个领导者,她点头,“后位空虚多年确实应该立后。”
“是吗?”林轻寒别过头看她,谢如伶总觉得他那双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眼里似乎藏了刀子,“那依容尚宫所言,谁最适合?”
那两道眸光,哦,两道刀光一直对着她,似是只要她一说错话便咻咻的飞过来将她扎个透心凉,也不知怎的,谢如伶被他看得心虚了一下,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回答,王贵妃贤良淑德极讨太后欢心,而且与面前的人琴瑟和鸣恩爱有加。
如果没错就是她了,可是看林轻寒那样,莫非他心中还有别的人选,是新受宠的柳婕妤还是苍华殿那个妩媚勾人的外族公主,哎呀呀,太乱了谢如伶乱猜了一遭,结果得不出结论,便只得一本正经将林轻寒丢过来的球踢了回去,“这些事乃是皇上的家务事,卑职不想干涉。”
她这样说无疑最明智的选择了,说到底她又不是皇帝,立谁为后干她鸟事,她对自己的回搭十分满意,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夸了自己一番,可那边的林轻寒整个人却在听了这句话后整个人阴郁了几分,他头也不回,只对着凉凉夜空道:“是吗,可朕觉得伶尚宫聪明伶俐,是如今皇后娘娘不二人选。”
又来拉仇恨了,太阴险了,谢如伶整个人一抖,还未来得及回应,林轻寒却将头偏过来看他,道: “伶尚宫,不如你做朕的皇后如何?”
妈耶,好吧,她错了,皇上果然是皇上,他不动手不动脚,只要这些流言往外边一传,那些蹲在暗处暗暗磨刀的小妖精们绝对让她死无全尸,谢如伶五体投地,林轻寒那家伙果然不愧是皇宫长大的,这借刀杀人的手段无人能及,是斗不过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泪俱下,道:“皇上,卑职错了,卑职不该拿您的房事打赌。”
“知道吗,我不是生气,我是伤心,难过,我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每天和不同的女人逢场作戏又是为了什么。”
林轻寒的声音发飘,短短的几句话说的有气无力,谢如伶也不知他今日怎么了,她僵在那里,然后整个人懵了,她与林轻寒年少相识,面前这人斗三藩杀佞臣,每一件事都是说一不二雷厉风行,那样的意气风发,这完全不像他说的话。
她跪在那里,想了想,这时一只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林轻寒似乎已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便朝着寝宫的方向走。
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难过,谢如伶赶紧追上去,还是小心翼翼的问,“皇上,您刚才说的话卑职不懂。”
“是,你自然不懂,你又何必懂。”
他不再板着脸,那张白皙俊美的脸庞爬满了颓败,林轻寒似乎是存心与她拉开距离,他开始越走越快。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2 20:25:00 +0800 CST  
(^_三受伤^)
谢如伶回殿的时候整个殿里漆黑的吓人,她没跟在林轻寒身边,便没有人替他掌灯,他那样的身份那样的小事自是不会亲自去做。
殿门未关,谢如伶还未进去,便听得里面传来砰砰砰的几声巨响,看那情形又是在砸东西了。
谢如伶总也搞不懂,为什么他们这些当皇帝的总有这样的坏毛病,生气了就爱砸东西,而且每次砸的偏是非绝世珍宝不可。
“哎……”谢如伶叹了口气,推开门,才走两步便感觉脚下一痛。
“靠!”她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鲜血顺着那处刺痛哗啦啦的流,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踩到了什么,
那片碎瓷就那么卡在她的肉里,谢如伶想坐在地上将那块碎瓷拔出来,可最终想了想自己的屁股,还是很快放弃了那个想法。
她呻吟着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黑暗里一阵风似的窜出个人,谢如伶一征,那人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脚下传来碎瓷咔嚓咔嚓的声音,黑暗里那声音格外的刺耳,似乎他每走一步都是踩在碎瓷上的,也不知他伤着没有,谢如伶迷迷糊糊的想着,还未发问便感觉身子一沉。
林轻寒将她搁在床上,摸摸索索地点了烛台,当蜡烛被点亮的那一刻,谢如伶整个人便突然炸了,天啊,她咧了咧嘴看着脚下那一大片血,这是割着动脉了么,真的是,看着都疼。
林轻寒一把捞过她的足,似乎是准备替她拔掉脚上碎瓷,他倒是不嫌她的脚脏可这边的谢如伶却不太淡定了,她皱着眉下意识的将脚往里一缩。
开什么玩笑,她可是还要在宫里混的,要是今天让他这么做了,改日他突然想起自己这一茬十分不光彩的事,万一要杀人灭口怎么办,虽然林轻寒是明君,可谁能保证明君不会干杀人灭口的勾当。
谢如伶将前因后果略一思索,登时便将脚又往里缩了缩,他往内缩一寸,岂料那边却往外拉了三寸,
烛光下,林轻寒那张清俊的脸似乎又泛上了一层寒霜,他看着谢如伶,道:“你再躲试试!”
试试,试试,看着那张写满只要你敢不听话我就把你怎样怎样的脸,谢如伶终于毫无节操的不再动作。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2 20:27:00 +0800 CST  
(^ 四包扎^)
谢如伶鲜少被人如此温柔的对待,林轻寒先是小心翼翼的替她除了靴子,随后又替她除去染血的袜子,谢如伶一只足被他握在手中,林轻寒拿着帕子细致的拭去上面的血迹,道:“我会尽量快些,可能过程会有些痛,你不要怕。”
“那,那你轻点。”
“放心,拔出来就不痛了。”
林轻寒说完这些便又抓住了她的脚踝,谢如伶脚被划伤的地方因为受伤所以有些发热,刚才倒也没什么感觉,只是现在被林轻寒的手握住的地方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的。
她也不知怎的又想起刚才的对话,虽然说的无意,可是那话里的意思总感觉他们现在是一对初经人事的小夫妻,一想到这里谢如伶一张脸登时烧了起来。
也不知林轻寒会不会往那处想,她越想越是臊得慌,待抬头去看林轻寒,他脸上却是一脸的泰然自若。
显然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这么想,还好还 好,谢如伶正想着突然脚下一痛,她赫然瞪大眼。
只见林轻寒手里夹着一块瓷片,那瓷片拇指般大小,一想到刚才那东西就扎在自己肉里,她又感觉心口痛了一下。
还好她只踩到了一块碎瓷,谢如伶正长嘘一口气,那边林轻寒却道:“伤口泛紫,怕是感染了,”
“啊,不会吧,”谢如伶心口一颤,宫里的太医一向是哪里不好挖哪里,那些感染的地方该不会被……一想到那些谢如伶顿时头皮发麻。
“不用那么麻烦。”
林轻寒并未发现她的异状,他话音刚落便凑下身子,竟然是直接将整张唇附在她的脚心。
谢如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炸了,他千想万想却绝对想不到林轻寒那个一国之君居然干出这种事来,那张唇刚碰到她的脚,她便将腿往里一缩。
林轻寒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倒是没有防备,整个人突然便被她往前一带。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2 20:27:00 +0800 CST  
^五,贴身^)
一只腿搁在床上,一只腿被高高抬起,两腿之间扑了个人,林轻寒整个人正好死不死的压在她的胸口,而且即使到了这样的时刻,他还心心念念不忘抓住那只脚。
这种姿势可以说是非常之羞耻了,谢如伶整张脸扑的一下便烧了起来,别人脸红都是一整张脸红得跟番茄似的,到了她这里却是那种淡淡地粉红,她一张脸红得厉害却也好看的厉害,林轻寒盯着她的脸,好半晌没有动作,一双眼睛却像被钩子钩住似的。
谢如伶第一想法是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了,她刚这样想着便去摸床上有没有埋自己的东西,终于在床头摸到一件叠好的衣物,她勾了勾身子正准备扯过来,突然便感觉双腿间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一跳一跳的。
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此情此景倒也怪不得他,但凡是个正常男人这种时候都会有些反应,谢如伶佯装没发现他身体的变化,道:“皇上,我们起来好吗?”
“不好。”
林轻寒摇摇头,一双眸子仍旧没有离开,他喘息了一声,突然低下头。
谢如伶只感觉头皮倒竖,林轻寒的唇紧贴着她的唇,又是吸又是咬。天啊,他到底在做什么,谢如伶脑袋里轰隆的一下,她试着去推林轻寒的身体,可是那些推打非凡没有用反而激的他更加强硬。
林轻寒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一只手将她按在床上,除了亲吻他倒是没做其他的,谢如伶被他按在床上亲了半个时辰,也不知怎的,左拥右抱的皇上这一刻却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他抱着谢如伶啃了半天,那喘息声却是越来越大,然而光是亲吻显然不够,他很快便反应过来,于是便用力去扯那些碍眼的衣服。
谢如伶一直被他制着双手,现在才终是得了空,她腾空的手在外边摸了摸,好不容易摸到一方砚台,却是还没拿到手便滑了出去,她收回手正欲再寻一物,这边的林轻寒却趴在她身上一拱一拱的。
林轻寒阅女无数,现在却整个一愣头青,他抱着谢如伶的身子,拱了半天,最后似乎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于是便一个劲地往里钻。
“皇,皇上……”谢如伶能明显感觉到那种撕裂的感觉,他痛得叫不出声,她以前其实没少看那些艳情本子,但看是一回事现在轮到自己又是另一回事,以前她总是拿林轻寒的房事打赌,可如今,怕是报应吧,她看了眼外边的天色,似乎是快要天亮了。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2 20:28:00 +0800 CST  
皇上是雏,各位看出来没有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2 20:31:00 +0800 CST  
第一章你们能看到吗,我补发了的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2 23:55:00 +0800 CST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2 23:56:00 +0800 CST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3 00:46:00 +0800 CST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3 00:48:00 +0800 CST  
(^六,梦魇_^)
“皇上,皇上,你看看,我有了你的孩子,你怎么还不接我们母子回宫,皇上……”
哀怨地哭泣声响彻天际,大殿前站着一白一黑的两道身影,黑色挺拔如松芝兰玉树,白色袅袅婷婷婀娜多姿,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女子哭哭啼啼地拉住男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皇上,你摸摸,孩子都会动了……”
刚下早朝,三三两两下朝的大臣还未散去,这时的殿前站了许多人,也不知怎的皇上一出殿便被人缠住,看那模样似乎又是一个负心汉与痴情女的故事。
国事无聊,这无疑又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八卦,一双双耳朵纷纷竖得老高,众人皆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边看还一边议论。
“你们说这女人该不会真的身怀龙种吧?”
“我看不像,若是真的身怀龙嗣又岂会那般,你们看,她身上穿的衣物,再看她那身打扮,那似乎,不对……这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
“哎,被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瑛贵人,是瑛贵人,那个疯子。”一名大臣拍着腿道。
“瑛贵人,先皇的妃子,,怎么她疯了竟将皇上认作先皇,这人呐,哎,听说她最得宠的时候风头盖过了皇后,怎么那般风光的人如今竟疯了?”
“呵,后宫三千,皇帝今天爱这个明日便爱那个,那么多的女人,皇上爱都爱不过来,这瑛贵人却想独得帝王恩宠,一个不爱了,一个情意浓,最后过不得心里那道坎便疯了”
众说纷纭,最后那些话都钻入谢如伶的耳中,这解说可是相当到位的,他们说的非常对,皇宫中最不值一文的便是感情,而皇帝的感情则更是春风过隙,你能留的住风吗,不能,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要有所期待吧。
谢如伶站在那里,听着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是与自己无关的,可是,为什么,竟然,心里有些难受。
不远处那女人还在纠缠,而林轻寒则挑着眉一脸忍到极致的模样,他向来脾气不好,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让他未曾发火。
两人拉扯了一会,很快便有禁卫军赶了过来,几个禁卫军将女人拉开,这时林轻寒才终于得了空,他背着一只手走了两步,谁知身后的女人再次的扑了上来。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下一瞬一支长枪便扎入了她的腹部,毫不留情,接着是第二支第三支第四支,无数支。
女人躺在大殿前,鲜血流了一地,谢如伶瞪着眼,瞳孔剧烈的收缩着,仿佛,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人是自己。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8 06:14:00 +0800 CST  
我很讨厌图片的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8 06:14:00 +0800 CST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8 06:20:00 +0800 CST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18 06:20:00 +0800 CST  
(^七,醉酒^)
与皇宫的巍峨壮观相比,这座宫殿倒是显得极为矮小,太医院,谢如伶抬起头看着头顶几个潦草飞舞的大字。
真的是极其不想来这种地方啊,她叹息了一声,一把推开殿门。
时辰尚早,只有一个值班太医,那太医一边将药草归置好一边在纸上记录着什么,汗水沁湿了他鬓边的发,而他似乎浑然不知。
居然是他,那个老好人时慕卿,恐怕这次又是帮别人代班吧,太医院那群人可真是。
谢如伶心头愤愤,好好的一个丞相家的公子,却整天的帮这些偷懒耍滑的太医顶班。
早已忘了自己此来的目的,她一伸手拽着时慕卿便往外边拉,“你是丞相公子,贵妃娘娘的亲弟弟,这些事不是你该做的,赶紧回去该吃吃该喝喝。”
被人那样拽着,时慕卿却仍是一脸温润如玉的笑,他擦了擦髻边的汗,道:“可是,又没有谁规定什么人该做什么事啊,张太医的妻子快要临产了,反正我也没事,便让他在家多陪陪妻子。”
“陪妻子,呃……”谢如伶懵懵的看着对面的人,张太医么,不是上个月才成婚么,竟然这么快要临盆,呃……临盆……
她想到这里突然一敲脑袋,将时慕卿拉到一个角落里,轻声道:“你能不能帮我配副避子汤?”
“你要那种药做什么?”时慕卿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疑问。
也是,莫名其妙跑过来要那种药,也怪不得别人怀疑,谢如伶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十分无所谓,道:“没什么,我就是随口问问。”
“嗯。”时慕卿点点头终于不在这种问题上多做纠缠,他转过身拿了搁在书案上的酒,道:“你上次去我府上不是说刘妈酿的青杏酒好喝么,给你带了两坛。”
“多谢,多谢。”谢如伶接过酒,瞬间满心满眼的笑。
尚宫好酒,这事大家都知道,其实这真的是个天大的误会,谢如伶将酒坛提在手里,道了谢,正准备走,突然一眼瞥见不远处的梅树下站了一对人,似乎是携手赏梅,女子看着梅树娇笑连连,而男子,好吧,他依旧摆着一张板正板正的脸。
时慕卿随口道:“娘娘和皇上倒的确十分相配。”
可不是吗,贤良淑德,琉芳宴上被太后一眼相中,从此与林轻寒鹣鲽情深,谢如伶定定的看着那个方向,很久,很久才终于点头道:“是啊,他们确实很般配。”
因着她这一答过去很久,时慕卿一时未反应过来,反问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喝酒去。”
不知过了多久,谢如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面前似乎迷迷糊糊的趴了个男人,呃男人,那男人一边拍着桌子一边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她是这世间最善良,端庄,美丽的人。”
“呃,是吗?”谢如伶打了个酒嗝,不服输的道:“我也有一个喜欢的人,我喜欢他很久了,好久好久……”
“你喜欢谁?”‘时慕卿’的声音却是陡然冷咧。
谢如伶看着面前站着的人,使劲的推了他一把,道:“你声音……这么大做什么,我喜欢谁就不告诉你。”
‘时慕卿’被推了一把,却仍旧站的笔直,那声音已柔了三分,他蹲下身子,道:“告诉我你喜欢谁,是皇上吗?是他吗?”
“嗯,不是,才不是,我讨厌他,他那个坏人,我才不,不会……”
醉酒后的谢如伶不断的叫嚷着,慢慢垂下头,就在她低头的那一刻一滴泪划过面颊。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22 22:59:00 +0800 CST  
下一章怀孕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22 23:02:00 +0800 CST  
与殿下书

一书于殿下,时急笔促,

诚惶诚恐,盼殿下莫笑。

心念于殿下者,八百载矣。今将诀矣,

临别一言,盼君勿念,即归矣。

犹记上元好风光,太子悦神惊鸿一瞥,

失足坠城谢君一跃。

感君红伞,念君为生。

叹君失意,永志不忘。

殿下既于此世,愿倾此身蹈业火,

怎堪庸碌赴往生。

鬼火无名,惜未暖君怀。

铜炉火热水深,不及见君殿上剑。

铭君之道,祭刀厄命。

谢君诲矣,血雨怜花。

待出铜炉,天地浩渺,君影何处?

君下瑶台步芳尘,

辗转人间未可寻。

千灯观三千灯明,君可见?

三十三神官已贬,君可知?

万神窟万像已成,君可闻?

后与君逢,下黑海,

上铜炉,在所不辞。

为殿下身死者,吾之尊荣。

无间峨险,念汝于世,愿破万法无间,

为君赴桃源。

此身化蝶凭风去,他日拥灯与君逢。

此身不才,永为殿下忠徒。

匆此草就,不成文进,愿殿下,信之。

――《天官赐福》花城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23 21:59:00 +0800 CST  
(^七还是八_醉酒^)
“过来,亲一下……”
“时慕卿,怎么林轻寒的脸长到你脖子上了,哎呀呀,皇上是个大笨蛋,乌**,***,大鸭蛋……”
“我有一个林轻寒,我从来都不骑,有一天我骑着林轻寒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过来,亲一口,我要亲亲……”
十个时辰后,谢如伶揉着头,缓缓转醒,这一觉似乎睡的极久,她的头有些痛,嗓子也又干又痒,这大抵便是醉酒后的后遗症了。
昨天自己和时慕卿喝酒,最后两个人都醉了,再后来自己似乎调戏了时慕卿,而且还吐了他一身,谢如伶捂住脸,简直,没脸见人了……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她将头埋到被子里,使劲的抓着头发,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伶尚宫,你醒了啊。”
谢如伶抬起头,只见边上站了个粉衣宫女,那宫女将一碗粥递了过来,道:“皇上交代了,只能喝粥,不能乱吃东西。”
呃,这个,这人怎么什么都管,谢如伶接过熬得恰到好处的粥咕咚咕咚的喝着,道:“时公子看到了吗,他昨个将我送回来便走了?”
粉衣宫女一征,道:“不知道,不过昨个是皇上送您回来的,最后尚宫你还吐了皇上一身……”
谢如伶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忙道:“皇上,昨天我还……”
她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那个人是林轻寒,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谢如伶在自己头顶拍了一下。
那宫女又道:“尚宫您的衣服还是皇上帮忙换的呢,昨日皇上在这里待了一晚,一直到天亮点兵才走。”
“点兵!什么,他是御驾亲征了,怎的这么突然?”
谢如伶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好好活着不好吗?上什么战场,有吃有喝有女人不好吗,跑到那种随时会掉命的地方做什么?
粉衣宫女道:“昨个早朝,听说皇上和一帮子大臣吵了一架,皇上虽然是皇上,可到底还是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而要彻彻底底摆脱那种局面便需要一场胜利来树立威望。”
粉衣宫女简直解说到位, 谢如伶已不知说什么好了,她站在那里呆愣了半晌突然发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谢如伶挪开脚,将那东西提在手心,太阳下那东西显得越发的晶莹剔透,不知是什么材质,似玉非玉,似石非石,雕成了普通玉佩的形状,而那中间一只展翅翱翔的凤凰栩栩如生。
粉衣宫女道:“皇上临走前交代了让您收好,即使没钱也不能拿去当掉。”
…………
这是一处还算繁华的城镇,谢如伶将手里的东西往当铺上一搁,对柜台里的伙计道:“看看值多少银子,我是活当,以后还会回来赎。”
就在三天前,谢如伶随身的荷包给人摸走了,这块玉,暂且把它称作玉吧,因为放在贴身的地方而幸免于难。
伙计将那块玉佩颠在手里看了半天,似乎也估不准价钱,对着门内喊了声掌柜。
好一会从内堂里走出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他将那玉佩放在手里看了看,顿时整张老脸便僵了,他的腿似乎都在打弯,有那么一瞬间谢如伶甚至觉得这个老头似乎随时会给自己下跪。
老头盯着玉佩看了半晌,回头对伙计道:“取五百两银子过来。”
“啊,什么?”
虽有疑问,那伙计却依言照做,当然那玉佩当铺里并没有收,谢如伶也并未要那五百两银子,而是拿了十两赶路钱便离开了。
她要去的地方正是西逻河主战场,因为在路上耽搁一阵,谢如伶便只得抄了小路。
这条路鲜有人知道,她还是找一个当地村民问的,谢如伶一路走一路盘算着剩下的路程,突然,胸口有什么直往上冲。
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谢如伶捂住胸口,缓缓蹲下身子,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那声音道:“就在前边,那小妮子模样不错,我们先爽了,再将她卖去青楼。”
是刚才问路的村民,原来竟是人牙子,谢如伶感觉整个人被雷轰了似的,她提腿便跑,可是即便如此,也还是被熟悉道路的人牙子抓住。
“跑啊,不是很厉害!”一个人抓住谢如伶的头便往树上撞,另外几人也露出尖锐的笑声。
谢如伶只感觉眼前发黑,鼻子里似乎也有什么流了出来,她伸出手摸了摸,正在这时一个人扑了过来,那人压在她的身上,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25 00:11:00 +0800 CST  
为什么你的关注点不是女主有没有被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25 08:33:00 +0800 CST  
(^九眼盲 ^)
伸出手,依稀能感觉到太阳的温度,那种感觉从前她并没有多大感触,可是如今那样的温暖却又踏实的让她想哭。
谢如伶躺在床上,依旧保持着侧着耳朵的动作,院子里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嘈杂的听不清,门口应是栽了竹子,风一吹便簌簌作响,还有什么,哦,还有那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不急不缓,优雅从容,似乎是个极有教养的人,若是这般,应当不是什么坏人吧,谢如伶暗暗松了口气,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那人走了进来,轻声道:“你醒了。”
听这声音,似乎是,谢如伶心口狂喜,道:“慕卿。”
时慕卿道:“是我。”
谢如伶道:“你不是在皇城的吗?怎么出现在这么荒郊野岭的地方?”
时慕卿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皇上突然降下一道圣旨,让我回老家拜祭母亲,我想着离母亲的忌日还早,便一路走一路游山玩水,结果在下坡岭便听到了呼救声,然后就看到你居然将两个男人按在地上打,若不是我认识你,肯定会觉得你……”
时慕卿从不在背后仪人长短,说人坏话,谢如伶只得接口,道:“觉得我是坏人,是流氓。”
若论打架她自然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只是那些年,她当孤儿流浪的那些年被打习惯了,后来便摸索出一些门道,比如说打人的时候专门打要害,像两腿之间或者眼睛太阳穴那些地方,当然这些是提不上台面的,于是谢如伶默不作声,她默不作声其实是等待着时慕卿先开口。
果然,时慕卿犹豫了一下,道:“有一件事情我觉得还是必须告诉你,你昏迷时大夫帮你号过脉,是喜脉。”
谢如伶本以为他会说,如伶,你以后会成为一个瞎子,当然时慕卿不会像自己说的那么直白,但一定是那个意思,可是他说,等等,他说什么?
谢如伶将手放在腹部,不可置信的道:“你说喜脉,是说我那个,那个了。”
她有些惊愕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只说的含糊其辞。
时慕卿道:“是的,一个多月,大夫说你动了胎气,最好整个怀孕期间都是卧床,还有大夫还交代……”
一个待嫁的女子居然怀孕了,这是多么上不了台面的事,偏生这人还说的一本正经,谢如伶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她的脸开始越来越红,越来越烫,最后她嗫嚅着道:“也许,也许是他们搞错了吧?”
时慕卿:“………”

楼主 尘土里的花儿  发布于 2019-08-26 13:14:00 +0800 CST  

楼主:尘土里的花儿

字数:9901

发表时间:2019-08-13 04: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8-30 22:54:54 +0800 CST

评论数:59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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