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困兽与牢笼（有不好的元素，慎入！）
第一章
（一）
##1
“你好。”
鞋子接触地面的声音干净地响起来。
啪嗒，啪嗒。
“我叫土方十四郎，是真选组的副长。负责处理这次事件。”
银时侧躺在床上，一言不发，连头也不抬。
“战争已经结束，executant统一回收。这并不是囚禁，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也会善待你们。”
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公事公办的冷冰冰的语调。
“呵。”躺在床上的人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们这群人啊……”银时收起大笑，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然后慢慢地恢复原来的表情，
“我不会逃的，不用看着我。”
没有什么理由逃。一切都结束了啊。
“这是工作，希望你配合。”
银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副长。
乌黑柔顺的长发束在脑后，一丝不苟地穿着真选组的制服。
年轻，冷静，严肃，禁欲。
“配合的话，就会善待我们？”他站起来向那个男人走过去。
“是的。”土方的眼睛里出现一丝慌乱，但他仍然不移动脚步，笔直地看着银时向自己走近。
“嗯，没有手铐，也没有被关进监狱，而是住在这样一个，啊我看看，”银时环视了一周接着说，“有床有浴室有桌子椅子的房间。”
他单手撑住土方身后的墙，两人的距离突然地拉近。
“呐，既然如此，把墙也粉刷一下如何？”
土方沉下脸色。
“你怕我吗，年轻的副长先生？刚刚上任？”银时勾起唇笑起来，“或者说真选组也是为了解决这次的事才成立的吧？”
“也就是说，你是因为我，才能站在这里的。”
“注意你的言辞。”他蹙起眉，推开银时。
“没有锁链啊手铐什么的真的好吗，你们不是因为惧怕executant才把我们关起来的吗？”
暗红色的双瞳，没有感情的聚焦。
土方一言不发，他转身关上门，锁住，坐到桌子前拿出一大叠文件开始看。
“喂，信不信就这样扭断你的手臂啊？”银时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却吐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字句。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仍然沉默着看文件。
“喂！”
“在那之前，”土方平静地看着他，“先养好你自己的伤吧。”
血已经染红了银时雪白的战衣。
冷静的烟蓝色的眼睛。他看了一会，松了手，觉得很无趣。
嘁，无聊的男人。
##2
伤已经好全了。
本来他们就有异于常人的恢复力，再加上好好休息，没过多久就能痊愈。
土方每天都会来。
带着一堆文件进来这里待上一天，然后给他带一日三餐。
其实是两餐。因为总是睡到中午才起来。
像现在这样，他侧躺在床上，看着背对着他的土方在书桌上看文件。
接着点燃一支烟。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尼古丁的味道迅速蔓延开。
银时讨厌这种味道。
“副长先生，请你善待我们，不要吸烟。”
“……”他终于一脸不爽地把烟掐灭了。
躺回到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头痛。
烟的味道让他想起了高杉。
他简直不能想象他居然也乖乖地待在这里。
不，不对，按照他的性格，就算要出去……也不是现在。
哈哈，那还真糟糕。
没有粉刷过的天花板粗糙的就像老年人皱巴巴的脸。
银时又睡过去了。
[战场是残忍的，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
[实验会有点痛，不过别怕，成功了就能变强了。]
[又一个，死掉了。]
实验，试管，容器，尸体，小孩……
[救救我！]
血。血。血。血。血。血。血。血。血……
“坂田银时！”
回荡交织的各种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安静地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画面慢慢清晰起来，银时揉了揉头，低声问：“你怎么了？”
“原句奉还。”
“阿银问你这么大声做什么？”银时坐起来，声音低沉地有些嘶哑。
“噩梦？”
“所以才叫醒我？”他用了最轻浮的语气，“副长真是温柔。”
“……闭嘴！”土方怒气冲冲地冲他吼了一句。
“嘘，保持安静。”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唇前，然后回到床上躺好。
土方愤怒地回到书桌前坐下。
啊，黑长直。
银时不爽地看着他柔顺的黑发。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阿银天然卷的痛苦。
像你这样的人……
不想了。
（一）
##1
“你好。”
鞋子接触地面的声音干净地响起来。
啪嗒，啪嗒。
“我叫土方十四郎，是真选组的副长。负责处理这次事件。”
银时侧躺在床上，一言不发，连头也不抬。
“战争已经结束，executant统一回收。这并不是囚禁，希望你们能配合，我们也会善待你们。”
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公事公办的冷冰冰的语调。
“呵。”躺在床上的人笑起来，“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们这群人啊……”银时收起大笑，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然后慢慢地恢复原来的表情，
“我不会逃的，不用看着我。”
没有什么理由逃。一切都结束了啊。
“这是工作，希望你配合。”
银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副长。
乌黑柔顺的长发束在脑后，一丝不苟地穿着真选组的制服。
年轻，冷静，严肃，禁欲。
“配合的话，就会善待我们？”他站起来向那个男人走过去。
“是的。”土方的眼睛里出现一丝慌乱，但他仍然不移动脚步，笔直地看着银时向自己走近。
“嗯，没有手铐，也没有被关进监狱，而是住在这样一个，啊我看看，”银时环视了一周接着说，“有床有浴室有桌子椅子的房间。”
他单手撑住土方身后的墙，两人的距离突然地拉近。
“呐，既然如此，把墙也粉刷一下如何？”
土方沉下脸色。
“你怕我吗，年轻的副长先生？刚刚上任？”银时勾起唇笑起来，“或者说真选组也是为了解决这次的事才成立的吧？”
“也就是说，你是因为我，才能站在这里的。”
“注意你的言辞。”他蹙起眉，推开银时。
“没有锁链啊手铐什么的真的好吗，你们不是因为惧怕executant才把我们关起来的吗？”
暗红色的双瞳，没有感情的聚焦。
土方一言不发，他转身关上门，锁住，坐到桌子前拿出一大叠文件开始看。
“喂，信不信就这样扭断你的手臂啊？”银时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却吐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字句。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仍然沉默着看文件。
“喂！”
“在那之前，”土方平静地看着他，“先养好你自己的伤吧。”
血已经染红了银时雪白的战衣。
冷静的烟蓝色的眼睛。他看了一会，松了手，觉得很无趣。
嘁，无聊的男人。
##2
伤已经好全了。
本来他们就有异于常人的恢复力，再加上好好休息，没过多久就能痊愈。
土方每天都会来。
带着一堆文件进来这里待上一天，然后给他带一日三餐。
其实是两餐。因为总是睡到中午才起来。
像现在这样，他侧躺在床上，看着背对着他的土方在书桌上看文件。
接着点燃一支烟。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尼古丁的味道迅速蔓延开。
银时讨厌这种味道。
“副长先生，请你善待我们，不要吸烟。”
“……”他终于一脸不爽地把烟掐灭了。
躺回到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头痛。
烟的味道让他想起了高杉。
他简直不能想象他居然也乖乖地待在这里。
不，不对，按照他的性格，就算要出去……也不是现在。
哈哈，那还真糟糕。
没有粉刷过的天花板粗糙的就像老年人皱巴巴的脸。
银时又睡过去了。
[战场是残忍的，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
[实验会有点痛，不过别怕，成功了就能变强了。]
[又一个，死掉了。]
实验，试管，容器，尸体，小孩……
[救救我！]
血。血。血。血。血。血。血。血。血……
“坂田银时！”
回荡交织的各种声音一下子消失了，安静地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画面慢慢清晰起来，银时揉了揉头，低声问：“你怎么了？”
“原句奉还。”
“阿银问你这么大声做什么？”银时坐起来，声音低沉地有些嘶哑。
“噩梦？”
“所以才叫醒我？”他用了最轻浮的语气，“副长真是温柔。”
“……闭嘴！”土方怒气冲冲地冲他吼了一句。
“嘘，保持安静。”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唇前，然后回到床上躺好。
土方愤怒地回到书桌前坐下。
啊，黑长直。
银时不爽地看着他柔顺的黑发。
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阿银天然卷的痛苦。
像你这样的人……
不想了。
##3
executant是指第一批在人体实验中存活下来的，拥有异于常人的强大力量的人类，在战场上是致命的武器。
因为太强大，所以被惧怕着。
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
被这样叫着。
战争一结束就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囚禁了起来。
真选组，因executant事件成立，专门负责看管这场战争留下的怪物们。
天人表面上与幕府议和，实质上暗中操控着政局。曾经战场上的英雄都被当成了一级嫌疑犯。
我们诞生于这个世界。
“嘿，混蛋。”
银时懒洋洋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打个了招呼。
待在这里已经多久了？
或许是几天，也有可能是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
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银时看不到白天黑夜，什么都是一成不变的。
只有土方。
无聊的快要发疯了。
“副长先生，介意带一个钟过来吗？”他将视线定在他束在脑后的马尾。
许久没得到答复，银时接着问，“手表也行，至少让我知道时间吧？”
还是一片寂静。
“喂。”银时站起来走过去，才发现土方居然单手托着脑袋睡着了。
他第一次仔细地看土方。
面部线条流畅而优美，五官也是无可挑剔，就像沉默美丽的艺术品。苍白紧闭的唇反而能够勾起人想要撬开它的欲望。
正在这时，土方睁开了烟蓝色的眼睛。
“你干什么？”语气带着警惕和敌意。
“你睡着了。”银时耸耸肩。
“不用你管。”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伸出手摸到香烟，但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收回手。
“没事，你吸吧。”银时慵懒地笑着，“副长先生真是温柔。”
“别跟我说话！”土方脸上有点红。
“嘛，不要动怒，这样，”银时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可以吸烟，但是要带一个有日期的钟给阿银怎么样？”
土方想了想：“可以。”
“每周给阿银带少年jump怎么样？”
土方不理他。
“是真的很无聊啊。”
还是没有回答。
“不如土方先生来跟我做些有趣的事吧？”
“闭嘴！”
“好凶。”太无趣了，银时站起来走到他身后。
视线又落到他的头发上。
黑长直，真好啊。阿银也想有这样柔顺的头发呢。
不知道散下来会怎样。
银时就这样抽掉了他的头绳。
如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
“你干什么！”土方站了起来，生气地冲他吼。
“就是想看看。”银时把头绳还给他，咧着嘴笑，“副长真是个美人啊。”
土方怒气冲冲地一把夺过头绳咬在嘴里，双手束起长发，绑好马尾。
正看着的时候，突然被狠狠打了一拳。因为巨大的冲击力，银时被撂在地上。他捂住酸痛的
鼻子。
很强啊，这家伙。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就要见血了吧？
“坂田银时，不要再做出过分的举动。”
啊啊，生气了。
“可以的话，更希望你叫我阿银呢。”
然后再一次被无视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4
第二天土方真的带来了钟。
12月1日下午2点。
“原来你是每天下午才来的吗？”带来的食物算是今天的第一顿了？
大概过去了一个星期左右啊。
“不是。”土方叼着烟坐下，烟雾从薄唇吐出，缠绕在指间。
静。
静静静。
银时无聊地盯着时钟的表面发呆。看着秒针从12出发再回到12。
他每天只对着土方一个人。
除了土方，他不能跟任何人说话，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所以啊，开恶劣的玩笑，低级的挑逗什么的，都只能对着他一个人。
明明相互厌恶着。
为了可笑的幕府卖命的傻子。
你又是为了什么？
银时面无表情地嚼着嘴里的米饭。
“土方先生，方便带甜点吗？”像平时一样找茬，“实在不行的话草莓牛奶也行哦。糖分可
是阿银的生命。”
“呐，土方君？”
“喂……”
“不要说话。”冷漠的回答着，土方头也不回，依旧低头写着什么东西。
没由来的烦躁。
全身被蜘蛛丝紧紧缠住。
想要挣开，想要爆炸。
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爆炸吧爆炸吧爆炸吧……
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到达临界点。
银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吧？”
executant是指第一批在人体实验中存活下来的，拥有异于常人的强大力量的人类，在战场上是致命的武器。
因为太强大，所以被惧怕着。
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怪物！
被这样叫着。
战争一结束就以冠冕堂皇的理由囚禁了起来。
真选组，因executant事件成立，专门负责看管这场战争留下的怪物们。
天人表面上与幕府议和，实质上暗中操控着政局。曾经战场上的英雄都被当成了一级嫌疑犯。
我们诞生于这个世界。
“嘿，混蛋。”
银时懒洋洋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打个了招呼。
待在这里已经多久了？
或许是几天，也有可能是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
在这个封闭的房间里，银时看不到白天黑夜，什么都是一成不变的。
只有土方。
无聊的快要发疯了。
“副长先生，介意带一个钟过来吗？”他将视线定在他束在脑后的马尾。
许久没得到答复，银时接着问，“手表也行，至少让我知道时间吧？”
还是一片寂静。
“喂。”银时站起来走过去，才发现土方居然单手托着脑袋睡着了。
他第一次仔细地看土方。
面部线条流畅而优美，五官也是无可挑剔，就像沉默美丽的艺术品。苍白紧闭的唇反而能够勾起人想要撬开它的欲望。
正在这时，土方睁开了烟蓝色的眼睛。
“你干什么？”语气带着警惕和敌意。
“你睡着了。”银时耸耸肩。
“不用你管。”他揉了揉太阳穴，然后伸出手摸到香烟，但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收回手。
“没事，你吸吧。”银时慵懒地笑着，“副长先生真是温柔。”
“别跟我说话！”土方脸上有点红。
“嘛，不要动怒，这样，”银时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可以吸烟，但是要带一个有日期的钟给阿银怎么样？”
土方想了想：“可以。”
“每周给阿银带少年jump怎么样？”
土方不理他。
“是真的很无聊啊。”
还是没有回答。
“不如土方先生来跟我做些有趣的事吧？”
“闭嘴！”
“好凶。”太无趣了，银时站起来走到他身后。
视线又落到他的头发上。
黑长直，真好啊。阿银也想有这样柔顺的头发呢。
不知道散下来会怎样。
银时就这样抽掉了他的头绳。
如瀑布一样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
“你干什么！”土方站了起来，生气地冲他吼。
“就是想看看。”银时把头绳还给他，咧着嘴笑，“副长真是个美人啊。”
土方怒气冲冲地一把夺过头绳咬在嘴里，双手束起长发，绑好马尾。
正看着的时候，突然被狠狠打了一拳。因为巨大的冲击力，银时被撂在地上。他捂住酸痛的
鼻子。
很强啊，这家伙。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就要见血了吧？
“坂田银时，不要再做出过分的举动。”
啊啊，生气了。
“可以的话，更希望你叫我阿银呢。”
然后再一次被无视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4
第二天土方真的带来了钟。
12月1日下午2点。
“原来你是每天下午才来的吗？”带来的食物算是今天的第一顿了？
大概过去了一个星期左右啊。
“不是。”土方叼着烟坐下，烟雾从薄唇吐出，缠绕在指间。
静。
静静静。
银时无聊地盯着时钟的表面发呆。看着秒针从12出发再回到12。
他每天只对着土方一个人。
除了土方，他不能跟任何人说话，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所以啊，开恶劣的玩笑，低级的挑逗什么的，都只能对着他一个人。
明明相互厌恶着。
为了可笑的幕府卖命的傻子。
你又是为了什么？
银时面无表情地嚼着嘴里的米饭。
“土方先生，方便带甜点吗？”像平时一样找茬，“实在不行的话草莓牛奶也行哦。糖分可
是阿银的生命。”
“呐，土方君？”
“喂……”
“不要说话。”冷漠的回答着，土方头也不回，依旧低头写着什么东西。
没由来的烦躁。
全身被蜘蛛丝紧紧缠住。
想要挣开，想要爆炸。
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爆炸吧爆炸吧爆炸吧……
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到达临界点。
银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吧？”
（二）
##1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银时躺在床上看土方拿着午饭和文件走进来。
对于银时挑衅的眼神土方置之不理，只是沉默着把饭菜放到桌子上。
“吃饭。”冷淡至极。
真没意思。
银时坐到桌子前拿起碗筷。
就是这位年轻，沉默，冷静的副长先生哟，昨天在他的身下发出诱人的喘息，梳理干净的长
发也因为他的爱抚散落，凌乱。
太美了。
正因如此才更想撕掉你脸上淡然冷漠的面具啊。
视线落到握笔的手指上。
修长的手指，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真是赏心悦目。
嘴唇，他开始看着他的嘴唇。
干燥的，苍白的，紧闭的。
侧脸的面部线条流畅而完美。
他并不是故意要盯着土方看的。只是实在是无事可做。
就像有些人吃饭的时候总要看点书或者看电视吧？
“土方君的女人缘一定不错吧？”
回应他的只有土方在纸上刷刷写着什么的声音。
“有过女朋友吗？”银时并不生气，笑眯眯地接着问。
土方当然还是不理他。
“和女人做过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就是想一次又一次地去触碰他的底线，看他生气起来的表情。
果然是，哪里不对吧。
囚禁，真的会把人逼疯的。
不会先被逼疯的或许是土方先生也说不定。
“你够了没有。”他总算从一堆文件里抬起了头。
“昨天是土方君的第一次sex吗？”银时微笑着，态度友好地问。
土方狠狠打了他一拳：“闭嘴！”
又被打到了地上。胃因为受到巨大的冲击力而扭曲地疼痛着，银时用力地捂着嘴，差点没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稍稍平复一点痛感后，银时继续说：“我说中了吗？”
真是疯了。他这样嘲笑自己。
土方站起来，再次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去。
“又要打人吗？”他就着刚才的姿势直接躺在地上，毫不介意地提议着，“骑上来也没有关系哟。”
土方苍白的唇紧闭着，眼睛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他攥紧的拳头就这样慢慢放开了，转过身，继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了笔。
真没劲。
银时坐起来，看着土方的背影。
穿的一丝不苟的真选组的制服。
你也有自己的荣耀吗？
##1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银时躺在床上看土方拿着午饭和文件走进来。
对于银时挑衅的眼神土方置之不理，只是沉默着把饭菜放到桌子上。
“吃饭。”冷淡至极。
真没意思。
银时坐到桌子前拿起碗筷。
就是这位年轻，沉默，冷静的副长先生哟，昨天在他的身下发出诱人的喘息，梳理干净的长
发也因为他的爱抚散落，凌乱。
太美了。
正因如此才更想撕掉你脸上淡然冷漠的面具啊。
视线落到握笔的手指上。
修长的手指，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真是赏心悦目。
嘴唇，他开始看着他的嘴唇。
干燥的，苍白的，紧闭的。
侧脸的面部线条流畅而完美。
他并不是故意要盯着土方看的。只是实在是无事可做。
就像有些人吃饭的时候总要看点书或者看电视吧？
“土方君的女人缘一定不错吧？”
回应他的只有土方在纸上刷刷写着什么的声音。
“有过女朋友吗？”银时并不生气，笑眯眯地接着问。
土方当然还是不理他。
“和女人做过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就是想一次又一次地去触碰他的底线，看他生气起来的表情。
果然是，哪里不对吧。
囚禁，真的会把人逼疯的。
不会先被逼疯的或许是土方先生也说不定。
“你够了没有。”他总算从一堆文件里抬起了头。
“昨天是土方君的第一次sex吗？”银时微笑着，态度友好地问。
土方狠狠打了他一拳：“闭嘴！”
又被打到了地上。胃因为受到巨大的冲击力而扭曲地疼痛着，银时用力地捂着嘴，差点没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稍稍平复一点痛感后，银时继续说：“我说中了吗？”
真是疯了。他这样嘲笑自己。
土方站起来，再次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去。
“又要打人吗？”他就着刚才的姿势直接躺在地上，毫不介意地提议着，“骑上来也没有关系哟。”
土方苍白的唇紧闭着，眼睛因为愤怒而微微泛红。
他攥紧的拳头就这样慢慢放开了，转过身，继续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了笔。
真没劲。
银时坐起来，看着土方的背影。
穿的一丝不苟的真选组的制服。
你也有自己的荣耀吗？
##3
12月20日。上午9：00。
今天醒的早了。银时看了看日期和时间。
啊啊，圣诞节快到了。
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热闹吧。
圣诞树什么的，五彩的灯什么的，还有小孩子们情侣们大街的人……
真想出去看看。就是一小时也没关系。
啊啊，真没出息，这种想法。
银时翻了个身。说起来幕府想关他们到底多久。
关到下一场战争开始？——不对，想必已经没有executant会为他们卖命。
那就是是关一辈子？
一辈子，每天都对着土方君一个人吗？
有点糟糕。
战争结束已经有一段时间，心情已经慢慢地平复下来了。
因为有太多的空余时间，一开始想不通的东西也能慢慢地明白过来了。
所以有些事也不是那么地不能接受了。
但是。
但是。
“喀。”
门被打开了，土方像往常一样进来，并把饭菜放到桌子上。
银时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不动。
他听见椅子被拉开的声音，纸张翻动的声音。
甚至可以想象土方坐在桌子前认真批文件的样子。
“土方。”他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
土方一怔，没有回答。
“我能出去吗？”他接着说，“不会逃走的，就是想出去看看。”
安静。没有反应。
“这样，你在我身上绑个炸弹，如果我逃走的话，你就引爆。”
还是沉默。
就在银时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土方突然开口问：“你有什么想要的？”
“哈啊？”
“我可以买给你，但你不能出去。”
“啊，这样也行啦。”银时微笑着从床上坐起来，“草莓牛奶和jump。”
“嗯。”应过一声后便接着看文件。
接下来的一天里两人都没有再对上话。
直到晚上土方站起来准备离开。
“别走。”银时拉住了他垂在一边的手。
“你又想怎样。”像触电一样甩开他的手。
“才7点就要走吗。”勾起唇角轻笑，“睡眠时间足够了所以根本睡不着，半夜也是，经常会
醒过来，安静，太安静了。你一走的话，真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土方不说话。
“人如果一直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就会疯的。”银时从身后抱住土方。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土方，我已经快疯了。”他喷出的热气洒在他的耳朵上，“你不在的时候，太安静了。”
做恶梦的话，也没有人叫醒，只能沉溺着，恐惧着。
说话的话，也没有人听。
关掉灯的房间里一片漆黑，总觉得角落里会突然钻出什么东西。
没有粉刷过的墙面凹凸不平，晚上看的话，像一个奇怪的图形。
快要被这种情绪淹没了。
半夜睡不着。
醒来的话要怎么办呢。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谁来告诉我再次入睡的办法？
呐，土方？“留下来陪我吧。”他在他温暖的脖颈上印下一吻。
##4
半夜又醒过来了。
银时习惯性地翻一个身。
诶？
他惊讶地坐起来看着还躺在身边的土方。
这次做完后他看着土方去了浴室就直接躺着睡着了。
他竟然没有走。
为什么。
因为自己说的那些话吗？同情？
不管是什么，银时只知道自己的心跳频率快的吓人。
土方睡着的时候眉头仍然紧蹙着，睫毛不安地颤抖。
都睡觉了还这样一脸严肃。
银时轻笑了出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长发，然后重新躺好，抱紧他。
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轻柔地吻他的头发，额头，眼睛，鼻子，嘴。
只有现在这个时候能不被咬。
土方动了动身子，银时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还好没醒。
其实也希望他醒过来。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留了下来，他都感激这一天。
银时安稳地睡去。
土方慢慢睁开眼睛。
他不知道银时为什么要这样吻他，根本就没有意义。
明明一直在羞辱着他。
明明都彼此厌恶着。却还在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但是这样的关系反而更轻松。
反正也不需要考虑什么。
他看着这间狭小的房间。
连月光也照不进来，只能看看粗糙的墙。
今天是三叶的订婚仪式。
近藤和总悟都去了。
并不是不想面对她。只是……
他只希望她幸福，仅此而已。
所以……
这样就可以了。
土方闭上眼睛。
12月20日。上午9：00。
今天醒的早了。银时看了看日期和时间。
啊啊，圣诞节快到了。
外面的世界一定很热闹吧。
圣诞树什么的，五彩的灯什么的，还有小孩子们情侣们大街的人……
真想出去看看。就是一小时也没关系。
啊啊，真没出息，这种想法。
银时翻了个身。说起来幕府想关他们到底多久。
关到下一场战争开始？——不对，想必已经没有executant会为他们卖命。
那就是是关一辈子？
一辈子，每天都对着土方君一个人吗？
有点糟糕。
战争结束已经有一段时间，心情已经慢慢地平复下来了。
因为有太多的空余时间，一开始想不通的东西也能慢慢地明白过来了。
所以有些事也不是那么地不能接受了。
但是。
但是。
“喀。”
门被打开了，土方像往常一样进来，并把饭菜放到桌子上。
银时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不动。
他听见椅子被拉开的声音，纸张翻动的声音。
甚至可以想象土方坐在桌子前认真批文件的样子。
“土方。”他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
土方一怔，没有回答。
“我能出去吗？”他接着说，“不会逃走的，就是想出去看看。”
安静。没有反应。
“这样，你在我身上绑个炸弹，如果我逃走的话，你就引爆。”
还是沉默。
就在银时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土方突然开口问：“你有什么想要的？”
“哈啊？”
“我可以买给你，但你不能出去。”
“啊，这样也行啦。”银时微笑着从床上坐起来，“草莓牛奶和jump。”
“嗯。”应过一声后便接着看文件。
接下来的一天里两人都没有再对上话。
直到晚上土方站起来准备离开。
“别走。”银时拉住了他垂在一边的手。
“你又想怎样。”像触电一样甩开他的手。
“才7点就要走吗。”勾起唇角轻笑，“睡眠时间足够了所以根本睡不着，半夜也是，经常会
醒过来，安静，太安静了。你一走的话，真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土方不说话。
“人如果一直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就会疯的。”银时从身后抱住土方。
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土方，我已经快疯了。”他喷出的热气洒在他的耳朵上，“你不在的时候，太安静了。”
做恶梦的话，也没有人叫醒，只能沉溺着，恐惧着。
说话的话，也没有人听。
关掉灯的房间里一片漆黑，总觉得角落里会突然钻出什么东西。
没有粉刷过的墙面凹凸不平，晚上看的话，像一个奇怪的图形。
快要被这种情绪淹没了。
半夜睡不着。
醒来的话要怎么办呢。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谁来告诉我再次入睡的办法？
呐，土方？“留下来陪我吧。”他在他温暖的脖颈上印下一吻。
##4
半夜又醒过来了。
银时习惯性地翻一个身。
诶？
他惊讶地坐起来看着还躺在身边的土方。
这次做完后他看着土方去了浴室就直接躺着睡着了。
他竟然没有走。
为什么。
因为自己说的那些话吗？同情？
不管是什么，银时只知道自己的心跳频率快的吓人。
土方睡着的时候眉头仍然紧蹙着，睫毛不安地颤抖。
都睡觉了还这样一脸严肃。
银时轻笑了出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长发，然后重新躺好，抱紧他。
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轻柔地吻他的头发，额头，眼睛，鼻子，嘴。
只有现在这个时候能不被咬。
土方动了动身子，银时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还好没醒。
其实也希望他醒过来。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留了下来，他都感激这一天。
银时安稳地睡去。
土方慢慢睁开眼睛。
他不知道银时为什么要这样吻他，根本就没有意义。
明明一直在羞辱着他。
明明都彼此厌恶着。却还在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但是这样的关系反而更轻松。
反正也不需要考虑什么。
他看着这间狭小的房间。
连月光也照不进来，只能看看粗糙的墙。
今天是三叶的订婚仪式。
近藤和总悟都去了。
并不是不想面对她。只是……
他只希望她幸福，仅此而已。
所以……
这样就可以了。
土方闭上眼睛。
##4
大概生命总是要经历一些什么东西才能成长。
但是这未免也太惨痛了一点。
银时在很久以后都能想起这个场景。
空气被冻结，时间停止流动，他死死地看着松阳的背影。
“没什么，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松阳的身边站着穿戴奇怪的天人，他们并没有绑着他，但是他可以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胸口闷得像要窒息一样。
“你去哪？”银时说，“我和你一起去。”
旁边的天人拿枪指着银时的脑袋。
就算是executant，对着头崩一枪也会死的吧？
不过他才不管这些，往前走了一大步。
“银时！”松阳叫住他，“答应我，保护好同伴们。”
同伴们。
他差点忘了这些。
回头看着那些害怕的瑟缩的孩子们，天真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心与恐惧。
银时止步了。
生命在他的眼里有了重量。
在他十几年的人生里，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责任。
直到天人把抵在他脑袋上的枪移开。直到他们走在松阳老师的身边一起离开。
最漫长最绝望的这几分钟。
高杉和假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那个混蛋发疯似的拎着自己的衣领大吼：“老师呢！？”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疲惫。
“你为什么……！”
“你要我放弃他们不管吗？”银时知道他想问什么。
“比起松阳老师，这些人根本……”
银时狠狠地揍了他一拳。
这是他们第二次打架，但是已经没有人会来阻止他们了。
打着打着却渐渐停下来了，两人都受了伤躺倒在地上。
“还来得及……”桂蹲在地上小声地说，“我们可以救回老师。”
他们的战争开始了。
冰冷的空气被大口大口吸进肺里，刺痛得他几乎想要哽咽起来。
那天晚上，房子起了大火，他们叫醒睡梦中的孩子，让他们移开后院的假山逃到外面的世界。
银时站在不远处，看着燃烧的房子。
树叶卷曲，发出干脆的炸裂般的声音，沉重的家具砸在地上，洁白的墙面变得漆黑。
房屋的结构开始扭曲，倒塌。
他想，这是他住过2年的地方。
他的童年，他仅存的一点美好的回忆，跟着这座房子一起在大火中消失殆尽。
大概生命总是要经历一些什么东西才能成长。
但是这未免也太惨痛了一点。
银时在很久以后都能想起这个场景。
空气被冻结，时间停止流动，他死死地看着松阳的背影。
“没什么，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松阳的身边站着穿戴奇怪的天人，他们并没有绑着他，但是他可以感受到无形的压力。
胸口闷得像要窒息一样。
“你去哪？”银时说，“我和你一起去。”
旁边的天人拿枪指着银时的脑袋。
就算是executant，对着头崩一枪也会死的吧？
不过他才不管这些，往前走了一大步。
“银时！”松阳叫住他，“答应我，保护好同伴们。”
同伴们。
他差点忘了这些。
回头看着那些害怕的瑟缩的孩子们，天真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心与恐惧。
银时止步了。
生命在他的眼里有了重量。
在他十几年的人生里，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责任。
直到天人把抵在他脑袋上的枪移开。直到他们走在松阳老师的身边一起离开。
最漫长最绝望的这几分钟。
高杉和假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那个混蛋发疯似的拎着自己的衣领大吼：“老师呢！？”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感受着从未有过的疲惫。
“你为什么……！”
“你要我放弃他们不管吗？”银时知道他想问什么。
“比起松阳老师，这些人根本……”
银时狠狠地揍了他一拳。
这是他们第二次打架，但是已经没有人会来阻止他们了。
打着打着却渐渐停下来了，两人都受了伤躺倒在地上。
“还来得及……”桂蹲在地上小声地说，“我们可以救回老师。”
他们的战争开始了。
冰冷的空气被大口大口吸进肺里，刺痛得他几乎想要哽咽起来。
那天晚上，房子起了大火，他们叫醒睡梦中的孩子，让他们移开后院的假山逃到外面的世界。
银时站在不远处，看着燃烧的房子。
树叶卷曲，发出干脆的炸裂般的声音，沉重的家具砸在地上，洁白的墙面变得漆黑。
房屋的结构开始扭曲，倒塌。
他想，这是他住过2年的地方。
他的童年，他仅存的一点美好的回忆，跟着这座房子一起在大火中消失殆尽。
第三章
（一）
##1
他闭上眼睛。
试图想象着空旷的广场上，一群白色的鸽子一起振翅飞翔的场景。
翅膀与空气摩擦的声音。颓然落地的羽毛。
无论如何这个概念都过于模糊，或者说有些魔幻？因为他只见过黑色的乌鸦起飞，它
们发出的叫声实在恼人。
鸽子，象征着和平。
他无法想象自己能拥有着这种东西。
对于他来说，概念最清晰的，是战场上凝固的鲜血和成群结队啃食腐肉的乌鸦。
银时睁开眼睛看着书桌前背对着他的土方。
他看着他，视线放平，大脑一片空白。
沉寂的房间。他淹没在这样的静默里。
有多久没有运动啦。忘记了。
你的手还拿得起刀吗。不知道。
现在出去跑步的话一定会气喘吁吁的吧？银时无聊地自问自答着。
想点什么吧。想点什么。
不然的话……
他看着背对他的土方先生。
好啦快点移开视线想点什么。
诶，视线，嗯，好像……
银时用手指拉扯着额前已经遮住眼睛的银发，开始思考这似乎是必要的话题。
“头发太长的话影响视力吧？”
“……什么？”
因为咬着烟，发音听起来有一点模糊。
“我是说，有没有剪刀之类的……”
土方侧过头来，正好可以看见他把额前的头发往上撩起来的样子。
“你是在计算我用那把剪刀打倒你然后逃出去的几率吗？”对方皱着眉的样子让银时忍不住想要调侃，“说起来剪刀也是凶器呢，大概。”
“别太自大了。”土方冷哼了一声。然后就低下头去重新拿起了笔。
等了好久都没有下一句的回复。
“喂喂。”
“啊？”
算了……银时放弃地想着。找话题来聊天可不是他的强项。
比起语言，行动更直接不是吗？
##2
“做】爱吧。”
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吻他了，但却没想到这个家伙一点也没有反抗。
不如说是没有拒绝的打算。
不抵抗，也不迎合。
这种态度还真够恐怖的。
欲【火之后是平静。
银时半躺在床上，土方背对他侧身躺着抽烟。
“这样容易引起火灾哟。”银时说，“想一想我们死在火中，两具尸体赤身裸体躺在
床上……很浪漫对吧，土方先生？”
“你这个变态。”听到这样的形容土方毫不留情地表现出了鄙夷的态度，随后将烟摁
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他坐起来徐徐吐出最后一口烟，微仰的脖颈线条流畅而优美。
银时靠过去环抱住他的腰，舌尖轻点着光【裸的肩膀，再低头吮吸。
接下来的事应该是顺理成章的吧。
银时单手捏住他的下巴接吻，尼古丁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闭着眼睛吮他的舌，
左手开始托住他的后脑勺，然而就在这时，土方推开了他。
这个混蛋推开他，冷静地说，“我要走了。”
“真不懂看气氛呢。”银时也不生气，微笑着说，“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哟土方君
。”
“无所谓。”土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
白色的衬衫盖住肩膀上的吻【痕。
银时趴在床上看着他。
“剪刀，别忘记带来啊。”
回答他的是“嘭”地关门声。
啊拉，好凶。
翻了个身调整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
并不是喜欢裸睡啦——只是懒得穿上衣服。
好像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如果是土方先生的话一定很讨厌这样。
银时凝视着烟灰缸里的香烟。
（一）
##1
他闭上眼睛。
试图想象着空旷的广场上，一群白色的鸽子一起振翅飞翔的场景。
翅膀与空气摩擦的声音。颓然落地的羽毛。
无论如何这个概念都过于模糊，或者说有些魔幻？因为他只见过黑色的乌鸦起飞，它
们发出的叫声实在恼人。
鸽子，象征着和平。
他无法想象自己能拥有着这种东西。
对于他来说，概念最清晰的，是战场上凝固的鲜血和成群结队啃食腐肉的乌鸦。
银时睁开眼睛看着书桌前背对着他的土方。
他看着他，视线放平，大脑一片空白。
沉寂的房间。他淹没在这样的静默里。
有多久没有运动啦。忘记了。
你的手还拿得起刀吗。不知道。
现在出去跑步的话一定会气喘吁吁的吧？银时无聊地自问自答着。
想点什么吧。想点什么。
不然的话……
他看着背对他的土方先生。
好啦快点移开视线想点什么。
诶，视线，嗯，好像……
银时用手指拉扯着额前已经遮住眼睛的银发，开始思考这似乎是必要的话题。
“头发太长的话影响视力吧？”
“……什么？”
因为咬着烟，发音听起来有一点模糊。
“我是说，有没有剪刀之类的……”
土方侧过头来，正好可以看见他把额前的头发往上撩起来的样子。
“你是在计算我用那把剪刀打倒你然后逃出去的几率吗？”对方皱着眉的样子让银时忍不住想要调侃，“说起来剪刀也是凶器呢，大概。”
“别太自大了。”土方冷哼了一声。然后就低下头去重新拿起了笔。
等了好久都没有下一句的回复。
“喂喂。”
“啊？”
算了……银时放弃地想着。找话题来聊天可不是他的强项。
比起语言，行动更直接不是吗？
##2
“做】爱吧。”
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开始吻他了，但却没想到这个家伙一点也没有反抗。
不如说是没有拒绝的打算。
不抵抗，也不迎合。
这种态度还真够恐怖的。
欲【火之后是平静。
银时半躺在床上，土方背对他侧身躺着抽烟。
“这样容易引起火灾哟。”银时说，“想一想我们死在火中，两具尸体赤身裸体躺在
床上……很浪漫对吧，土方先生？”
“你这个变态。”听到这样的形容土方毫不留情地表现出了鄙夷的态度，随后将烟摁
灭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
他坐起来徐徐吐出最后一口烟，微仰的脖颈线条流畅而优美。
银时靠过去环抱住他的腰，舌尖轻点着光【裸的肩膀，再低头吮吸。
接下来的事应该是顺理成章的吧。
银时单手捏住他的下巴接吻，尼古丁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闭着眼睛吮他的舌，
左手开始托住他的后脑勺，然而就在这时，土方推开了他。
这个混蛋推开他，冷静地说，“我要走了。”
“真不懂看气氛呢。”银时也不生气，微笑着说，“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哟土方君
。”
“无所谓。”土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好。
白色的衬衫盖住肩膀上的吻【痕。
银时趴在床上看着他。
“剪刀，别忘记带来啊。”
回答他的是“嘭”地关门声。
啊拉，好凶。
翻了个身调整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
并不是喜欢裸睡啦——只是懒得穿上衣服。
好像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如果是土方先生的话一定很讨厌这样。
银时凝视着烟灰缸里的香烟。
##3
镜子里出现自己的脸。
久久地看着，然后心里想，这个家伙是谁啊？
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银时叹了口气，拿起土方带给他的剪刀对着自己额前的头发修剪。
唯一给他剪过头发的人是老师。
虽然剪得很烂。
“这样很好啊，多精神啊银时。”
“一点也不好！！！”
顶着被剪坏的头发气急败坏地走出去的时候遇上了高杉。
他一点也没有忍耐自己的笑意，嘴角向上拉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很适合你。”
“啊？是么，那么混蛋你也可以尝试一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的。
“晋助，过来。”老师拿着剪刀从房间走出来，看样子是要祸害下一个。
高杉不笑了，转过身就走。
他们的头发基本都是自己剪的。
修剪额前的头发非常熟练，但同时是也有局限性，所以后面的头发总是会留的比较长
一点。
银色的碎发掉在洗手台上，银时用水把它们冲了下去。
被关在这里差不多有3个月了。
真是糟糕。
“土方，外面的樱花开了吗？”
那个喜欢自虐的工作狂总是低头刷刷地写着东西，或是皱着眉思考些什么。无意义的问题他通常都选择无视，心情好的时候会挑选几个来回答。
不过回答经常是在很久以后。
在银时自己都忘了这个问题的时候，土方说：“开了。”
花了3秒钟时间来回想了一下，银时很快地接上话。
“有出去赏樱吗？”
这次的回复倒是很快：“没有。”
“真没情调。”
“看你的漫画。”言下之意是别再吵他了。
“看得都会背了啊。”
土方没有再答话。
狭小的房间是沉默的海，银时任由自己沉溺下去。
镜子里出现自己的脸。
久久地看着，然后心里想，这个家伙是谁啊？
连自己也不认识了。
银时叹了口气，拿起土方带给他的剪刀对着自己额前的头发修剪。
唯一给他剪过头发的人是老师。
虽然剪得很烂。
“这样很好啊，多精神啊银时。”
“一点也不好！！！”
顶着被剪坏的头发气急败坏地走出去的时候遇上了高杉。
他一点也没有忍耐自己的笑意，嘴角向上拉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很适合你。”
“啊？是么，那么混蛋你也可以尝试一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的。
“晋助，过来。”老师拿着剪刀从房间走出来，看样子是要祸害下一个。
高杉不笑了，转过身就走。
他们的头发基本都是自己剪的。
修剪额前的头发非常熟练，但同时是也有局限性，所以后面的头发总是会留的比较长
一点。
银色的碎发掉在洗手台上，银时用水把它们冲了下去。
被关在这里差不多有3个月了。
真是糟糕。
“土方，外面的樱花开了吗？”
那个喜欢自虐的工作狂总是低头刷刷地写着东西，或是皱着眉思考些什么。无意义的问题他通常都选择无视，心情好的时候会挑选几个来回答。
不过回答经常是在很久以后。
在银时自己都忘了这个问题的时候，土方说：“开了。”
花了3秒钟时间来回想了一下，银时很快地接上话。
“有出去赏樱吗？”
这次的回复倒是很快：“没有。”
“真没情调。”
“看你的漫画。”言下之意是别再吵他了。
“看得都会背了啊。”
土方没有再答话。
狭小的房间是沉默的海，银时任由自己沉溺下去。
（二）
##1
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银时从未睡过好觉。
说从未可能夸张了点，但一定要替换词语的话，也只能用[几乎没有]。连续几天只睡几个小时的这种情况也是经常有的。比起安分地躺下，他更习惯于抱剑靠着什么睡觉。可以是靠着墙，也可以是树，甚至连衣服也不需要换下——说到底这根本不算是[睡觉]，而是[小憩]吧。
轮到银时守夜的几天里，他一直保持浅眠的状态。
无论是鸟群从枝头上飞过，地面传来的奇怪的震动，不寻常的天气和风向……这些都足以让他从睡梦中睁开眼睛。
他们必须做好时刻应战的准备。深睡眠是不被允许的。
即使是深夜。——不能排除在黑暗中作战的可能性。
然而现在。银时在黑暗里睁开眼睛。
自从被关到这里以后，自己便慢慢地习惯了[睡觉]，而且对于声音和响动也不再那样敏感，更何况这里总是一片寂静。大概是因为这面皱巴巴的墙的隔音效果比较好。
然而现在。
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门外的不寻常的动静。
尽管声音还是听不真切，但是地面微妙细小的震动让他想起了战争时奔跑的脚步。当然也不一定是作战，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啦。
比如火灾、地震之类的……？
还是饶了我吧。银时放弃地想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帮家伙会特意拿着钥匙打开这扇门，然后和蔼可亲地救他出去吗？比起天灾，还是人祸比较容易阻止呢。
他就这样坐在床上，一边感受着外界的声响，一边作着无聊的猜测和臆想。
最初避免着报以希望想着某一个人，但是意识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想要逃避的原点。
就这样假设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吧。谁也不能管住你的思想，不是吗？
假设，假设是毁灭性的天灾的话。
土方先生会来救他吗？
##2
“不要去想蓝色的北极熊。”
越是这样被人暗示，脑子却越是不受控制地去想象出这样的画面。
就像是你不希望遇到某个人，不希望发生某件事情。
你不希望的程度越大，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就越大。
但是活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这种情况的原理是什么。银时想。
越是惧怕什么，就越是发生什么。
土方直到下午3点都没有来。
不可抑制地想起昨天晚上的动静。
上一次土方没有来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真选组的人事安排是怎么回事啊，至少要有人发现这些可怜的囚犯无人照看，之后送上该有的饭菜吧？
然而这次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土方。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有人打开门进来了。
来人逆着光。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的缘故，稍微有点刺眼的光线迫使银时微微眯起眼睛。
他抬头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见，小银。”神乐放下饭菜，对他露出笑容。
##1
战争还没有结束的时候，银时从未睡过好觉。
说从未可能夸张了点，但一定要替换词语的话，也只能用[几乎没有]。连续几天只睡几个小时的这种情况也是经常有的。比起安分地躺下，他更习惯于抱剑靠着什么睡觉。可以是靠着墙，也可以是树，甚至连衣服也不需要换下——说到底这根本不算是[睡觉]，而是[小憩]吧。
轮到银时守夜的几天里，他一直保持浅眠的状态。
无论是鸟群从枝头上飞过，地面传来的奇怪的震动，不寻常的天气和风向……这些都足以让他从睡梦中睁开眼睛。
他们必须做好时刻应战的准备。深睡眠是不被允许的。
即使是深夜。——不能排除在黑暗中作战的可能性。
然而现在。银时在黑暗里睁开眼睛。
自从被关到这里以后，自己便慢慢地习惯了[睡觉]，而且对于声音和响动也不再那样敏感，更何况这里总是一片寂静。大概是因为这面皱巴巴的墙的隔音效果比较好。
然而现在。
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来自门外的不寻常的动静。
尽管声音还是听不真切，但是地面微妙细小的震动让他想起了战争时奔跑的脚步。当然也不一定是作战，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啦。
比如火灾、地震之类的……？
还是饶了我吧。银时放弃地想着。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帮家伙会特意拿着钥匙打开这扇门，然后和蔼可亲地救他出去吗？比起天灾，还是人祸比较容易阻止呢。
他就这样坐在床上，一边感受着外界的声响，一边作着无聊的猜测和臆想。
最初避免着报以希望想着某一个人，但是意识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想要逃避的原点。
就这样假设一下也没有什么关系吧。谁也不能管住你的思想，不是吗？
假设，假设是毁灭性的天灾的话。
土方先生会来救他吗？
##2
“不要去想蓝色的北极熊。”
越是这样被人暗示，脑子却越是不受控制地去想象出这样的画面。
就像是你不希望遇到某个人，不希望发生某件事情。
你不希望的程度越大，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就越大。
但是活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这种情况的原理是什么。银时想。
越是惧怕什么，就越是发生什么。
土方直到下午3点都没有来。
不可抑制地想起昨天晚上的动静。
上一次土方没有来的时候，他心里想的是，真选组的人事安排是怎么回事啊，至少要有人发现这些可怜的囚犯无人照看，之后送上该有的饭菜吧？
然而这次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土方。
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有人打开门进来了。
来人逆着光。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的缘故，稍微有点刺眼的光线迫使银时微微眯起眼睛。
他抬头看着这个熟悉的身影。
“好久不见，小银。”神乐放下饭菜，对他露出笑容。
（二）
##1
“坂田先生，这幅样子真难看，你到底行不行啊？”
冲田扛着火箭炮，歪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啰嗦。
视野慢慢地恢复了，踏入大堂的是真选组的人以及紧随其后的幕府军。只是德川定定已经不见踪影。
银时收紧手指，握紧拳头，再松开，来回几次，原本麻木的身体渐渐找回了感觉。意识也逐渐拉了回来。
“哼，聒噪的乌鸦们。”高杉冷笑着甩了甩刀尖上的血，继续杀敌。
“越来越有趣了。”神威将手从一个人的胸口中抽出，带出喷涌的鲜血。
一个带头的武士高声道：“你们乃侍奉幕府之人，却打算包庇乱贼吗，你们这些逆臣！”
“哈哈哈，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啊！”近藤爽朗地大笑，“我们只不过是来带真选组的副长回去而已！”
“胡扯些什么！乡下猴子也不想想托了谁的福才能佩刀！”
“难道这些反贼也都是你们一同引进的吗！”
“没想到他们会联手真选组一同发动政变！”
“轰！！！——”
一发火箭炮直接打到了人群中，打断了他们的话。
“吵死了啊，”冲田面无表情地说，“近藤桑我可以一把火烧了这里吗？”
“喂！这和刚开始说好的作战计划不同啊！话说那是攘夷志士干的事吧！？”
“少废话！把他们都收拾了！”伴随着幕府军领头人的命令发出，他身后的人都举起了刀，喊杀声震天，在漫天的黑色浓烟中，响起了刀剑碰撞的声音。
真是一群乱来的家伙呢。
银时笑了笑，弯腰捡起地上的刀紧握在手里。
这边也不能输给他们了啊。
##2
逆着人潮，银时踩着崩塌的楼梯独自一人提剑走上二楼。
“请止步，白夜叉。”
挡在眼前的是一个身穿僧人装，带着念珠，手持禅杖的白发男人。
他记得他。
天照院奈落的首领，胧。
不妙啊，这家伙。原本能力就强现在还被改造成二代executant。
话音未落他便持剑向他砍来，这家伙诡异的剑法似乎比上次对战时的速度更快，快得看不见动作，银时下意识地躲避着。
他特意攻向银时刚才被termination麻痹的右边的身体，眼看着刀尖刺来躲避不及的银时干脆起跳，将刀插入楼梯的扶手处借力在空中转了向避开一击。
在他刚落地的时候胧扔出了忍刀，银时没有站稳再次滚下了楼梯。
就在此时三根针分开刺入自己的肩膀，腿和右手臂。
可恶！
好不容易能够活动的身体又逐渐陷入麻痹中。
整个世界充满了巨大的鸣声，视野再一次被剥夺。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新鲜的疼痛便拉回他的意识。
“真没用。”
高杉举刀直接削去了银时身上扎着针的皮肤。
这次记忆和思维停滞的时间明显缩短，银时险险避开胧的攻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拿起刀。
“高杉，你知道的吧？”
神乐说过termination对高杉不管用。
“这是怎么回事？”
右臂被连续麻痹两次已经没有实感，即使握刀还是不住地颤抖，银时把刀换到左手，一边躲避胧的追击一边问高杉。
高杉夺过对手手中的针反插入到他们的身体中，“我们对于termination来说是个漏洞。”而二代虽然提升了身体上的机能，却修复了这个漏洞。
试着感受一下吧。
连续地多次使用就会失效。
##3
“哈啊啊啊啊！！！！”
银时将左手叠在颤抖的右手上，双手握刀向胧冲过去。
一楼大堂已经变成恶鬼们的战场。厮杀声和刀剑的鸣声高涨，子弹穿过地面扬起的尘土和爆破的浓黑色烟雾使能见度迅速下降。
因为腿部被攻击而站不起来。
鲜血顺着额角滑下，有一部分流进了眼睛里，银时血色的红瞳似乎快要灼烧起来。
“还不放弃吗，”胧一步步向他逼近，“对天獠牙相向却坠入地表的恶鬼，被天剥夺一切一无所有的你们……”
“——不过是这个时代的困兽啊。”
又是五针刺入了身体。
疼痛感拉扯着进入血液中。
“想重蹈覆辙吗白夜叉，你就眼睁睁地目睹直至自己的血肉腐坏吧。”
血液不断地从数不清的伤口中汩汩流出，热量也仿佛被一并带走。银时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被血染红的银发遮挡着他的双眼。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一次次跌回原地。
“你试图保护的东西只会再一次失去，松阳也会再次目睹自己的弟子自取灭亡的模样。”
“结束了，白夜叉。”
对于奄奄一息的人已经没有必要再给予最后一击，胧收起了武器，转身离去。
然而。只是在这一瞬间。
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杀意从后而来。
胧下意识地回头，看到银时出现在自己身后，血红的双眸因为扩张到极限而布满了血丝，高高举起的刀柄上还沾染着新鲜的血液。简直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鬼神。
来不及吃惊，肩膀已被砍伤。他立刻反手将刀插入银时的右手臂中，在他的刀落地的时候就着这个姿势再次使用termination。
“糟糕……”对方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就在胧稍微松懈的时候，银时夺过他的毒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他的穴道中。
“嘿，骗你的。”
怎么会……失效了？不可能……这家伙！！！
那个男人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戾气，他将断掉的半截刀抽出自己的右臂扔到地上，鲜血淌过嘴角，他却像一只恶鬼一样笑了起来。
“去地狱吧，你这混蛋。”
灼热的鲜血喷涌而出。
##4
银时想起了那一战。
与幕府千人对峙，在他们三百人军团背后，还有天人的三千大军逼近的消息传来——连进行撤退战的余地都没有。他和假发的部队为了让同伴顺利逃走而担任了殿后的任务。
只凭两人冲进敌军当了诱饵。
在决定负责殿后时，就已经做好了丧命的觉悟。
当然这次也是一样。
衣服被撕裂，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的疼痛让人无法呼吸。他每走一步就会流出血液，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重得让人反胃。
所谓失效，仅是对于思维停滞的失效而已。他的自愈力而一点也没有恢复啊。不仅没有恢复，伤口似乎还在加速的恶化，身体的热量也快随着血液的流逝而消失了。
木屐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地牢里，他举刀砍着阻碍他前进的人。
只有一个人也没关系。
随着砍杀的动作而拂动的衣袖，甩出红色的刺眼的液体。他艰难地前行着。
双眸红得可怕。明明已经无神，却好像还在执意坚持着什么。
简直就是修罗场上存活的怪物。
看守的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也退缩了，慢慢地让开一条道。
终于到了。
他抓来一个人：“喂，把关押真选组副长的牢房钥匙给我。”
——如果这里是地狱。
他拿着钥匙走向了那个牢笼。
这次，终于也换我走近你了吗？
——我也不会后悔来到这里。
##1
“坂田先生，这幅样子真难看，你到底行不行啊？”
冲田扛着火箭炮，歪头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啰嗦。
视野慢慢地恢复了，踏入大堂的是真选组的人以及紧随其后的幕府军。只是德川定定已经不见踪影。
银时收紧手指，握紧拳头，再松开，来回几次，原本麻木的身体渐渐找回了感觉。意识也逐渐拉了回来。
“哼，聒噪的乌鸦们。”高杉冷笑着甩了甩刀尖上的血，继续杀敌。
“越来越有趣了。”神威将手从一个人的胸口中抽出，带出喷涌的鲜血。
一个带头的武士高声道：“你们乃侍奉幕府之人，却打算包庇乱贼吗，你们这些逆臣！”
“哈哈哈，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啊！”近藤爽朗地大笑，“我们只不过是来带真选组的副长回去而已！”
“胡扯些什么！乡下猴子也不想想托了谁的福才能佩刀！”
“难道这些反贼也都是你们一同引进的吗！”
“没想到他们会联手真选组一同发动政变！”
“轰！！！——”
一发火箭炮直接打到了人群中，打断了他们的话。
“吵死了啊，”冲田面无表情地说，“近藤桑我可以一把火烧了这里吗？”
“喂！这和刚开始说好的作战计划不同啊！话说那是攘夷志士干的事吧！？”
“少废话！把他们都收拾了！”伴随着幕府军领头人的命令发出，他身后的人都举起了刀，喊杀声震天，在漫天的黑色浓烟中，响起了刀剑碰撞的声音。
真是一群乱来的家伙呢。
银时笑了笑，弯腰捡起地上的刀紧握在手里。
这边也不能输给他们了啊。
##2
逆着人潮，银时踩着崩塌的楼梯独自一人提剑走上二楼。
“请止步，白夜叉。”
挡在眼前的是一个身穿僧人装，带着念珠，手持禅杖的白发男人。
他记得他。
天照院奈落的首领，胧。
不妙啊，这家伙。原本能力就强现在还被改造成二代executant。
话音未落他便持剑向他砍来，这家伙诡异的剑法似乎比上次对战时的速度更快，快得看不见动作，银时下意识地躲避着。
他特意攻向银时刚才被termination麻痹的右边的身体，眼看着刀尖刺来躲避不及的银时干脆起跳，将刀插入楼梯的扶手处借力在空中转了向避开一击。
在他刚落地的时候胧扔出了忍刀，银时没有站稳再次滚下了楼梯。
就在此时三根针分开刺入自己的肩膀，腿和右手臂。
可恶！
好不容易能够活动的身体又逐渐陷入麻痹中。
整个世界充满了巨大的鸣声，视野再一次被剥夺。
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新鲜的疼痛便拉回他的意识。
“真没用。”
高杉举刀直接削去了银时身上扎着针的皮肤。
这次记忆和思维停滞的时间明显缩短，银时险险避开胧的攻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拿起刀。
“高杉，你知道的吧？”
神乐说过termination对高杉不管用。
“这是怎么回事？”
右臂被连续麻痹两次已经没有实感，即使握刀还是不住地颤抖，银时把刀换到左手，一边躲避胧的追击一边问高杉。
高杉夺过对手手中的针反插入到他们的身体中，“我们对于termination来说是个漏洞。”而二代虽然提升了身体上的机能，却修复了这个漏洞。
试着感受一下吧。
连续地多次使用就会失效。
##3
“哈啊啊啊啊！！！！”
银时将左手叠在颤抖的右手上，双手握刀向胧冲过去。
一楼大堂已经变成恶鬼们的战场。厮杀声和刀剑的鸣声高涨，子弹穿过地面扬起的尘土和爆破的浓黑色烟雾使能见度迅速下降。
因为腿部被攻击而站不起来。
鲜血顺着额角滑下，有一部分流进了眼睛里，银时血色的红瞳似乎快要灼烧起来。
“还不放弃吗，”胧一步步向他逼近，“对天獠牙相向却坠入地表的恶鬼，被天剥夺一切一无所有的你们……”
“——不过是这个时代的困兽啊。”
又是五针刺入了身体。
疼痛感拉扯着进入血液中。
“想重蹈覆辙吗白夜叉，你就眼睁睁地目睹直至自己的血肉腐坏吧。”
血液不断地从数不清的伤口中汩汩流出，热量也仿佛被一并带走。银时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被血染红的银发遮挡着他的双眼。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一次次跌回原地。
“你试图保护的东西只会再一次失去，松阳也会再次目睹自己的弟子自取灭亡的模样。”
“结束了，白夜叉。”
对于奄奄一息的人已经没有必要再给予最后一击，胧收起了武器，转身离去。
然而。只是在这一瞬间。
感觉到一股强劲的杀意从后而来。
胧下意识地回头，看到银时出现在自己身后，血红的双眸因为扩张到极限而布满了血丝，高高举起的刀柄上还沾染着新鲜的血液。简直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鬼神。
来不及吃惊，肩膀已被砍伤。他立刻反手将刀插入银时的右手臂中，在他的刀落地的时候就着这个姿势再次使用termination。
“糟糕……”对方露出痛苦的表情来。
就在胧稍微松懈的时候，银时夺过他的毒针，准确无误地刺入他的穴道中。
“嘿，骗你的。”
怎么会……失效了？不可能……这家伙！！！
那个男人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戾气，他将断掉的半截刀抽出自己的右臂扔到地上，鲜血淌过嘴角，他却像一只恶鬼一样笑了起来。
“去地狱吧，你这混蛋。”
灼热的鲜血喷涌而出。
##4
银时想起了那一战。
与幕府千人对峙，在他们三百人军团背后，还有天人的三千大军逼近的消息传来——连进行撤退战的余地都没有。他和假发的部队为了让同伴顺利逃走而担任了殿后的任务。
只凭两人冲进敌军当了诱饵。
在决定负责殿后时，就已经做好了丧命的觉悟。
当然这次也是一样。
衣服被撕裂，伤口暴露在空气中的疼痛让人无法呼吸。他每走一步就会流出血液，空气中的血腥味浓重得让人反胃。
所谓失效，仅是对于思维停滞的失效而已。他的自愈力而一点也没有恢复啊。不仅没有恢复，伤口似乎还在加速的恶化，身体的热量也快随着血液的流逝而消失了。
木屐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地牢里，他举刀砍着阻碍他前进的人。
只有一个人也没关系。
随着砍杀的动作而拂动的衣袖，甩出红色的刺眼的液体。他艰难地前行着。
双眸红得可怕。明明已经无神，却好像还在执意坚持着什么。
简直就是修罗场上存活的怪物。
看守的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也退缩了，慢慢地让开一条道。
终于到了。
他抓来一个人：“喂，把关押真选组副长的牢房钥匙给我。”
——如果这里是地狱。
他拿着钥匙走向了那个牢笼。
这次，终于也换我走近你了吗？
——我也不会后悔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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