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原创】银圣圣土懵懵



哈哈哈哈快夸我截得一手好镇楼图!!!!
二楼食用说明~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03 12:37:00 +0800 CST  
1.不知道有没有小伙伴从题目中看出点什么……穿越恶搞逗比向,不剧透
2.银土only,无其他cp,尽量避雷
3.头一次边想剧情边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你们也知道我的脑洞一脱缰起来不知道会写出啥惊天地泣鬼神的东西,可能是中长篇
4.龟速更,以前那个高产的土豆已经不复存在了,请小伙伴做好心理准备
5.微博会跟进,欢迎视奸,微博名也是苗条大土豆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03 12:43:00 +0800 CST  
一、

“喂,快醒醒,别睡了!”

嗯……?今天不是周六吗?屯所规矩再怎么严也得让老子过个周末啊!

“你是新来的吧?该上台了!怎么还趴着?!”

上台?上什么台?地方台还是中央台?不是大江户卫视的来采访老子一概不接啊喂!就算真选组一个月抓不住几个攘夷浪士我们好歹也是公务员编制,行程很满档期很忙的啊喂!

“快点快点!再磨磨蹭蹭的,秦五爷该生气了!”

……秦五爷?什么秦五爷?

“叫你呐!!还睡!!!”

尖利的女声响起,土方被揪着耳朵扯了起来,气得他暴跳如雷。

“靠!谁他妈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

“哟呵,人不大脾气倒还不小!新来的,我们大上海头牌白玫瑰就要上台了,你一个臭伴舞的,牛逼哄哄个什么劲儿?还不赶快起来?!”

我擦咧!从出生开始都没人敢跟老子这么说话!什么大上海?什么头牌?什么伴舞的?老子是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再逼逼信不信我以侮辱警官罪一刀砍了你?!”

土方说着就要拔刀,他目眦尽裂地、怒发冲冠地、凶神恶煞地、气势汹汹地、大手一挥,撩起了裙摆。

“我一刀砍了你……”

薄薄的纱质面料,完全陌生的手感有点骇人。

“我一刀……”

五颜六色的大花裙摆在他手里摇摇曳曳。

“卧槽我刀呢?!!”

眼前涂着大浓妆、头戴夸张五彩鸡毛头饰的女人,一边瘪着鲜红的嘴唇,一边冲土方翻着举世无双的白眼儿,并用长指甲毫不留情地在他赤裸的胳膊上狠掐一把。

“什么刀不刀的?还梦游呢?给老娘上台!”

接着土方便被踹了个昏天黑地,向前扑去,冲破人群,冲开幕布,直挺挺地冲到舞台中间。

没来得及看清台下花花绿绿的人群,土方被突然大亮的灯光晃了个措手不及。

接着掌声雷动,音乐响起,他还没搞清楚该不该为这不知是否属于自己的掌声尴尬,就被另外一群和他打扮一致的姑娘们簇拥着向舞台各处涌去。

没错,跟他打扮一致的,姑娘们。

头顶上直插云霄的彩色鸡毛发冠自不必说,连裙摆都配合着那艳俗又扎眼的造型,又长又重还贴心地排列成了彩虹的颜色,目中无人地垂在双腿两侧。

舞台上过分明亮的灯光让人根本看不清姑娘们容貌的轮廓,只见一张张惨白惨白的脸上咧着的是过分红艳的嘴唇,再往上是涂黑成一片的毛绒绒大眼睛。

土方痛苦地闭上双眼,直觉告诉他,自己现在的妆容,恐怕也和这些姑娘一模一样。

姑娘们挤着他排成一列,开始随着欢快的音乐扇动裙摆,抬高大腿,睁得滚圆的双眼和咧开嘴露出白灿灿八颗牙的表情仿佛在大声告诉别人自己有多敬业。

谁他妈能过来给老子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土方扭着穿不惯高跟鞋的双腿被舞动的姑娘们挤来挤去,他拒绝配合这又撩裙摆又露大腿的舞蹈,他想要吼叫想要大声质问,换来的却是身边姑娘恶狠狠的白眼:“你倒是好好跳啊!是不是想害得我们跟你一起扣薪水?!”

扣你麻痹蛋的薪水啊!老子活了20多年从来就没挣过当舞女赚来的薪水啊!!!!

土方几次都想冲出舞队去,却每次都被两边的姑娘踩着鼓点给生拖硬拽回来,被迫继续表演。几次三番后,他终于气急败坏,捞起碍事的裙摆,卯足了劲儿想要挣开舞女们的钳制时,音乐好死不死的停了。

于是,他因为蓄力过度而闪脱,在被拽着离台的时候摔了个狗啃泥。

结束表演的姑娘们发出一阵哄笑,土方狼狈地爬起来,扯下发冠,气得双眼浑圆。

“呦,这新来的脾气可真大呀~不想当舞女赚这份钱,跑来我们大上海做什么?”

方才站在他旁边使劲拽他的姑娘,一边摇着羽毛扇,一边笑得阴阳怪气。

土方气得嘴唇发紫,一身毛早就炸成了一朵烟花。但他深知发火在这种处境下无济于事,只能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开口说道:“我不是舞女,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哈!”舞女像是从嗓间发出一声尖锐的嗤笑,“乖乖,你昨天还哭着喊着求秦五爷收下你当舞女,怎么今天就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了?方十四小姑娘,这世道,混口饭吃谁也不容易,就别想着立贞洁牌坊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什么被卖?什么小姑娘?方十四又是个什么鬼啊?!从我的名字里挑三个字就能冒充我失散多年的妹妹了?

土方勉强压住了心头的火,咬着牙愤愤地解释道:“我不是小姑娘,我是男……”

“秦五爷来了!!”

土方的辩解被打断,而事实上也没人关心他在说什么。狭小后台上拥挤着的莺莺燕燕们,一听到“秦五爷”的名头,就自动排成了一排,并且也毫不客气地把土方拽到了一边。

被称为“秦五爷”的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他留着两撇修剪整齐的八字胡,打理细致的偏分发型一丝不苟。身上的物件,不论是做工考究的长袍,还是价值不菲的戒指,都无不昭示着此人大有来头。

土方身为警察的职业精神在此刻体现出来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正是一副舞女的模样,穿着滑稽又暴露的裙子,还抹着大浓妆,转而警惕而密切地注视着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下意识地认为这个人是解开自己疑惑的关键。

秦五爷沿着舞女的队列缓缓走过,若有所思地审视着每一个人的脸庞,走到土方面前时,他的审视似乎变成了困惑。

“方十四?”

秦五爷停在土方面前,发问道。

土方瞅瞅左边,又看看右边,才突然反应过来,点点头。

“啊……是我……”

秦五爷皱着眉头,又一次把土方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似乎要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你这小姑娘运气不错,第一次上台,就被最近在上海滩发达的田老板看上了。他出了高价买你,五爷我也不好驳他的脸,你快准备准备,跟他去吧。”

谁他妈是小姑娘啊?!哪又冒出来个田老板?!

土方一脸愤懑,瞪着个粘了黑乎乎假睫毛的大眼睛不说话。秦五爷看他这幅样子,以为他是不肯屈服于富商淫威的坚贞女子,不禁生出一股敬佩之情。

“十四啊,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你问问这里的姐妹,哪一个不是做梦都想被有钱的大爷们看上?田老板我打过交道,是个好人,你跟了他,不知比在这里当舞女强多少倍……”

土方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

“秦先生,您先停一停,现在的重点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五爷似乎对于这个问题颇为诧异,他看着土方,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道:“你爹妈逃荒过来,要养活你几个弟弟,所以昨天把你卖到这儿来了……怎么,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个毛线!老子在屯所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我爹妈早死了!我哪有什么弟弟?!

但土方低头看看自己这一身装备,似乎也猜想到了什么,反而稍稍冷静了一些。

“这里是上海?”

“是啊,法租界,大上海舞厅。”

“哪一年?”

“中华民国十八年。”

“我叫方十四?”

“对啊,你是生病发烧了么?怎么连这种事情都问?”

土方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地呼出去,终于能够理清思路了。

真选组的顶梁柱,被称为“鬼之副长”七尺男儿,穿越成了一个不知名的小小舞女,还是穿着大厚摆抹胸裙跳吸引男人舞蹈的那种。

我们聪明而伟大的副长大人,在看清自己的处境之后,平静地接受了这一事实。

平静地……

平静你奶奶个腿儿啊!!!作者在哪?!换你你他妈给老子平静一个看看?!穿越就算了,穿裙子就算了,跳舞就算了,你他妈既然安排这种剧情就尽职尽责一点啊!老子的小伙伴明明还在两腿之间自由地徜徉!老子说话的声音明明还这么粗犷深沉有磁性!老子的喉结明明还是那么性感突出有轮廓!老子明明是男的啊!这帮人是眼瞎了吗?!!!

“十四啊……你考虑得怎样?再不出去,田老板该生气了。”

秦五爷看他紧攥着拳头、脸色铁青的样子,不由得担心起来他会不会学贞洁烈女而宁死不从。

但土方只是紧闭着嘴唇思考了半分钟,随即眉宇舒展,抬起头来。

“出去啊~当然要去。”

土方说这句话的时候,牵起唇在笑,艳丽的妆容是从未在他脸上出现过的,而这种陌生的皓齿红唇扮相,竟让那张一向刚正坚毅的脸显出几分魅惑。

土方提起裙摆,迈开步子,像是对秦五爷又像是对自己说了一句。

“既然有机会改变现状,为何不去?”



————————————————————

大约因为金主被奉为上宾,为见这位传说中的“田老板”,土方穿过了舞台后面一条灯火辉煌的长廊之后,又拐了两个弯,才终于抵达目的地。土方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吸了一口气,才挺起胸敲门进去。

那人背对着他,灰亚麻色的西装直直挺挺,看起来居然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他戴着一顶时髦的礼帽,脖颈处的碎发刚好被隐匿在光照不及的阴影之下。

听到响动,那人似乎滞了一下,随即慢慢地摘下帽子,转过身来。

土方屏气敛息地注视着他,如临大敌。而随着那人的容貌的渐渐明晰,土方的眼睛和嘴巴都越张越大。

那人将自己完全暴露在通明的灯光中,继而不急不缓地走了过来,他轻轻笑着,熟悉的声音让土方完全陷入震惊。

“呦~好久不见啊,多串君。”


————TBC————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03 12:45:00 +0800 CST  
我来挖坑作死了@_AL天道_@哉叔是路飞的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03 12:46:00 +0800 CST  
二、

土方面色黑青,哐当一声就把门反锁上了。

“哎呀呀,一上来就锁门,方十四小姐这么迫不及待,这么热情?”

男人没心没肺地晃着手里的礼帽,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土方二话不说,冲上前去就揪住男人的领子,把他逼得倒退几步,撞在桌角上。

“嘶……”男人疼得倒抽一口气,声音里却还带着那该死的调笑味道,“方十四小姐,你这动作可一点都衬不起你的衣着啊,淑女一点不好吗?”

“坂田银时!你他妈最好给老子解释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不许叫那个名字!”

银时戏演不下去,于是放声大笑。逗弄土方这件事情总是能让他身心愉悦,不论是在他们本该存在的世界,还是在这个未知的空间。

银时抓住土方拎着他衣服的手腕,安抚似的轻轻晃了晃,此刻火冒三丈的土方反而将他勒得更紧了。

“别这样嘛多串,阿银我跟你一样,也是受害者啊!”

银时无奈地笑着,竟然将双手举过头顶,摆出一副投降的姿势。

“阿银在家里看着JUMP睡着了,醒来就穿来了这么个鬼地方,谁都不认识,还被塞了个莫名其妙的身份。”

土方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一点,松手把银时放开。

“什么身份?”

“做药品生意的富商,家财万贯。”

“靠!凭什么你这种死卷毛的身价比老子高这么多倍?!”

土方刚刚放下的手又恨不得去掐银时的脖子了。

“那是因为阿银糖吃得多。”

“滚你大爷的蛋!”

土方骂了一句,又问道:“名字呢?姓田?”

“对呀,你可以叫我小田田~”

土方终于忍不住揍了他一拳:“给老子正经点!!”

“诶疼疼疼……本来听说是叫‘田银时’的,但我改成‘田金时’了。”

“为什么?”

“哎呀,好不容易穿越成大土豪,‘金’比‘银’听起来贵一些……”

土方鄙夷地冲他翻了个白眼儿:“穷死你算了!”

虽然嘴上嫌弃着,但好歹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遇见了熟人,土方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松动。他累得瘫下身子,撇开银时把自己扔进沙发里。

想来土方也被这一波接一波的惊吓折腾得疲惫不堪,银时只一言不发地看着,走到桌子旁边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

土方毫不客气地接过水咕咚咕咚灌完,闭着眼仰头靠了一会儿,又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受,于是他甩动双腿把那双穿不惯的高跟鞋踢了出去,又看了看自己身上暴露艳俗的抹胸大花裙,一筹莫展。

“喂,万事屋……”

他话还没说,银时就小声打断了他。

“嘘……叫我田老板,或者叫银时也行。”

显然这两个称呼无论哪一个土方都无法接受,他皱起眉头抗议:“为什么?难道还有人监视着不成?”

银时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直视着他,深红的瞳眸盯得土方有点发怵。

“看来你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跑到这里啊,嗯?”

“废话,老子要是知道了,还轮得到你这个死卷毛在这逼逼?”

银时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来一个本子,冲土方晃了晃。

那本子黑色的封底,上面歪歪扭扭写了些白色的汉字,土方不知银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凑过去想看清楚一些,银时很体贴地把本子放到了他的面前。

“大型时代言情偶像连续剧——《情深深雨蒙蒙》……剧本?”

土方缓慢地念着本子封皮上的字,一头雾水。

银时一边翻开本子,一边解释:“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身边就放着这个剧本,而且以我这些日子接触过的人来看,我们是穿越到了这部作品构建的世界没错。”

“等会儿,你说‘这段日子’?你不是跟我一起穿越过来的吗?”

“我比你早过来半个月,可能是作者有意让我先来熟悉一下地形……啧啧,先把阿银而不是你丢过来踩点,这作者绝对是你亲妈。”

“你见过亲妈让儿子去当舞女的?”

“哦,那可能是她把你当闺女了。”

“滚!”

眼看着两人又开始打嘴仗,银时忙把话题拉了回来,继续说正事。

“我看过剧本,这剧真他妈够烦的,拖拖拉拉几十集,就讲了几个小屁孩的爱情故事,还搞得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一点都比不上JUMP好看。”

“哼,你懂个屁,偶像剧就是把妹秘籍,怪不得你没女人只能天天窝在家看JUMP。”

“看JUMP怎么了?没女人怎么了?阿银如果不是这头天然卷肯定会很受欢迎的!大概。”

“行行行谁管你天不天然卷,往下说。”

看土方一副不耐烦的“拒绝撕逼”样,银时白了他一眼,继续解释。

“但这剧本的正剧里并没有出现‘田银时’和‘方十四’这两个角色,反而在完结之后的备注里面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还有设定。”

银时把本子翻到他说的那一页,指给土方看。

“喏,‘方十四和田银时角色设定:是其他作品中穿越而来的人物,方十四为大上海舞女,田银时为药品富商,虽然两人均未在正剧出现,但是却肩负着一次次拯救主角性命、帮助他们恋爱成功的重要使命……’”

土方看得认真,接着银时念道:“‘而一旦原作《情深深雨蒙蒙》剧情不能顺利完成,方十四和田银时将无法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

他念完,惊得下巴都合不上,抬起头傻傻地看着银时。

“没错,”银时看着土方苦笑道,“我们掉坑里了……”

土方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意思是咱不仅得当保镖,还得当红娘?如果失败了,就得给这部作品陪葬?!”

银时赞赏般地微笑:“真不愧是真选组的智囊团啊,真是总结得言简意赅。”

土方无视银时的夸奖,此刻的他完全不愿意就这么认命领了这操蛋的差事,他不甘心地狂翻本子:“老子不信,老子要好好看看后面还写了啥,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银时却一把夺了本子,装进口袋里,漫不经心地说道:“后面我都看了,没什么重要的东西了,你想看剧本,晚上我复印一本给你看。今天你够折腾了,好好休息。”

土方稍加思索,也不再坚持,只是倦怠地点点头。他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冲击震得有点迷糊,脑子乱成一团麻,要陪那个恶趣味的作者进行游戏也好,要完成任务也好,他现在一分钟都懒得思考。况且再怎么说身边也有这个死卷毛垫底,他反而有一种莫名的坦然了。

于是土方重新把自己摔回沙发里,长叹一口气。

银时一直默默地注视着他,看到这反应似乎在他意料之中似的,轻声揶揄了一句:“怎么?副长大人就觉得阿银这么可靠?不愁眉苦脸了?”

土方连眼皮都懒得抬,语气轻蔑地回道:“哼,老子只是太累了,先睡一觉,明天再跟你这死卷毛商量对策。”

听他这么说,银时凑到他身边,嬉皮笑脸道:“嘿嘿,不用商量,你明天继续去大上海上班就好。”

土方已然困倦不已,只迷迷瞪瞪地回答:“嗯……”

片刻又猛然醒悟过来。

“嗯?!!!!去大上海上班?!!什么意思?!!!”

“就是继续去当舞女的意思啊~!”

银时说得一脸理所当然。

土方这会儿可真是被轰得一点点睡意都没有了。

“艹!你不是都花钱把老子买了么?!为什么还让老子回去跳舞?!”

“阿银是把你买了,可是大上海舞厅是你和主角陆依萍唯一有可能见面的地方,你既然要完成保护她的使命,当然是呆在她身边比较好啊~”

“那为什么是舞女?!!老子才不去当什么舞女!!!”土方怒不可遏地吼道。

银时一拍脑门儿,好像才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

“哎呀~阿银差点忘了,你的设定上可写着‘百分百不会被认出是男人,要一直穿女装伪装成舞女’这样的话啊~”

银时说着还怕土方不信似的,又把那本子从怀里掏出来,使劲抖了抖,接着把写着这句话的那一页翻给他看,还贴心地用红笔把重点词语标注了出来。

白纸黑字,一清二楚。土方青筋暴起的手狠狠捏着本子,恨得咬牙切齿:“那你花那么多钱有屁用?!”

“当然有用啊~”银时勾起唇阴险地笑了,“买了你,你可就是我的人了,我让你上班你就得上班,我让你跳舞你就得跳舞,这是你欠我的~”

土方看着银时的笑容,只觉得一股阴风从背后袭来,冰凉的寒意从脚底一路上窜,丝丝地渗入骨髓里,让他不禁浑身僵冷。

银时瘪着嘴,佯装心疼地拍了拍土方的肩膀,语气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又贱又让人想痛打一气:“乖啊,还可以穿漂亮的小公主裙呢~不生气啊不生气~”

土方愤恨地把银时的手拍开,大吼道:“滚!不生气你妈个头啊?!你他妈才穿小公主裙去!!”

银时揉了揉被拍疼的手,委屈道:“那你要穿什么嘛~要完成任务总要敬业点啊!”

土方气红了眼,恼羞成怒。他久久地瞪着银时,有气撒不出,半晌才憋出一句震天怒吼:“给老子、买!旗!袍!去!!!!”

——————————————

土方到底是累了,跟银时吵闹到深夜,终于还是接受现实睡了过去。

银时这方倒是心情大好,不仅仅因为来这边半个月,总算是把队友寻到了,还因为这队友简直太神了,神得几乎能满足他所有形式的恶趣味。

银时脸上那狡诈的坏笑还没消减,他偷偷地瞄了土方一眼,确定他已睡熟了,才把那剧本从怀里悄悄掏了出来。

径直翻到倒数第二页,那是刚才土方并没有翻到过的。

白纸页的最下角,写着一行极小的不易被察觉的字。

“附注:首先穿越过来的角色可以任意修改另一角色的任何设定,包括生理状况、心理状况、职业、性格等等一系列的角色特征。只需用蘸水的笔在此页写下要修改的内容,笔迹风干之后,对方前面的设定将自行改变。但该功能只能使用三次,多则无效。”

所以说让土方穿女装去跳舞这件事情是多么地令人身心俱爽啊!!!

银时在脑内疯狂地幻想着,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吓得他赶紧捂住了嘴,朝土方的方向瞟了瞟。

土方只是翻了个身,一条大白腿露在了被子外面,睡得跟死猪一样,银时乐得忍不住想拍大腿。

啊~~~亲爱的副长大人呦,有了你,我们这趟苦逼的穿越之旅,绝对、绝对、绝绝对会充满乐趣哒~!!



—————TBC————————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06 23:34:00 +0800 CST  
哈哈~~我又来丧心病狂了,坂田银时,一个大写的“坑媳妇”
这篇文谁需要艾特,请在这楼回复!请在这楼回复!请在这楼回复!因为我不知道第一次艾特过来的人有没有人没在看文,怕给大家带来困扰。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06 23:37:00 +0800 CST  
@_AL天道_@哉叔是路飞的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06 23:38:00 +0800 CST  
擦……爆肝了……剧情又脱缰了……为啥我每次想好这章要写的东西到最后都写不出来反而朝着康庄大道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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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土方从十几平米的雕花红木大床上苏醒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那一丝微乎其微的希望也破灭了。

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他穿越了,变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可怜舞女,并且被恶霸奸商强行买走,充当玩物,毫无尊严,寄人篱下,受尽欺凌。

至少他在心里是给自己这么定义的。

但眼前一脸伪善,笑眯眯观察着他的卷发男人显然不这么认为。

“你醒啦?”

看见土方清醒,银时把那笑容放得更大,整张脸简直怒放成一朵花。

土方顿时觉得,如果以后的每个清晨都要看见这张脸,那他还不如就此长眠。

“你他妈不去睡觉,瞪着我干啥?一大清早就看你这张高血糖预备症的脸老子折寿知不知道?”

土方臭着一张脸,满不情愿地掀起被子,才想起来自己只穿一条内裤,想伸手去抓衣服,抓到的却是昨晚穿上台跳舞的那条大花裙子,土方把裙子一扔,脸更臭了。

刚才那一瞬间,他竟然认为自己真该庆幸作者留给他的是一条男士内裤而不是带蕾丝边儿的。

又是一声绵长而绝望的叹息。

银时见状,也不怕招打,反而死皮赖脸地凑了过来:“不喜欢呀?来来来田老板给你买了旗袍。”

“滚。”

土方面无表情地骂了一句,起身出了卧室,向起居室走去。这一出去不要紧,土方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宽敞气派的起居室正中间摆了五排长衣架,上面满满当当挂了各式各样的旗袍,真可谓琳琅满目。

“我靠!!!坂田银时你他妈开旗袍店啊?!!!”土方挣扎着爬起来,冲着卧室怒吼了一句。

银时已然晃晃悠悠从里屋走了出来,脸上的贱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正直又严肃的表情。

“不啊,这都是给你穿的。”

“老子难道长了五条胳膊六个腿儿啊?!!”

“十四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看街上那些女孩子们,就算家里再穷,哪个不是一天一件衣服不重样的?况且你什么身份?整个大上海的人都知道你现在是我富商田老板的人了,就算当不了正室,最起码也是个妾吧?你能上午和下午穿的衣服一样吗?你不打扮得精精致致的好意思出门吗?”

银时郑重其事地解释道,逼真的演技差一点点就让土方相信他是真的苦口婆心了。

“你只是想捉弄我吧,别以为老子看不出来啊!别叫我什么‘十四小姐’,谁他妈当你的妾,凭什么老子要这么入戏,这破剧本……”土方这槽吐着吐着自己也没了动力,碰上这么个坑爹的设定和更坑爹的队友,他不认也得认了。

“算了你爱咋咋地吧……”

土方从旗袍海之间随便揪了一件墨绿色的出来,生无可恋地往身上套。

盘扣太多不会系,银时便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帮忙。

土方颓然地耷拉着双手,看着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男人欢喜地在自己身前身后忙来忙去,心想这家伙如果不是为了坑他才露出这么愉悦的笑容那该有多好。

以前只知道他坏,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坏。

银时把盘扣从上到下一个个扣完,往后退了两步,像是欣赏杰作似的,左瞅瞅右看看,还逼着土方转了一圈。

土方冷脸看着兴奋得像个猴儿似的银时,问道:“满意了?”

银时托着下巴连连点头:“嗯,挺合身,身材真不错,腰细腿长屁股翘,要是有胸就更好……”

本来想“横眉冷对淫夫指”的土方被这过分露骨的称赞打了个猝不及防,他迅速地红了耳根,暴躁地一把推开银时,骂了句“变态”。

银时仍旧一脸不知所谓地笑着,看着土方手脚并用地冲进洗手间里。

啊啊,以前总觉得副长大人一本正经得可怕,偶尔傲娇起来也有点意思,没想到穿越到这里,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一下子被无限期拉长,竟然让自己又发掘出这么多有趣的属性。真好,这一趟没白来。

待土方洗漱完,银时已经蹲在门口等着了。他面前的地上摆了一双黑色的单鞋,尖头平底,做工很精致,设计不完全女性化,甚至还带着一点点中性的硬气。

银时抬起头正对着土方还扑着水汽的脸,土方则被银时的突然出现小小地吓了一跳,一瞬间两个人都僵了一下。

“你……你蹲着干嘛,谢罪吗?”土方有些尴尬地问。

“哦……”愣神的银时才缓了过来,“穿这双鞋吧,你个大老爷们儿就别穿高跟了,省得跟那群土矮矬财主跳舞比他们都高。”

土方一刹那突然在想,这个死卷毛是不是看到了昨天自己脚上被高跟鞋磕破的伤才这么说的?心下陡然一暖。

但片刻他就打消了自己这种愚蠢的想法。

奶奶的,让老子穿旗袍去跳舞的羞辱你就忘了?一双平底鞋就把你收买了?土方十四郎你的出息呢?

于是土方冷傲地把脚踩进鞋子里面,发自肺腑地送了银时一句情真意切的“呵呵”。

银时看起来倒是不甚在意,继续跟在土方背后,嘴巴不停。

“黄包车在外面等着,待会儿送你去,下班车夫也会在大上海门口等你。”

土方皱起了眉头:“老子又不是不认路,送什么送?”

银时咧嘴一笑,突然伸手搂住了土方的肩膀:“你现在可是我田老板的‘女人’啊,怎么能让你受累跑路?还是说你希望‘为夫’亲自送你?”

这句话要是给普通女人听了,绝对感动得梨花带雨,而土方听了,气得嘴角直抽抽。

他瞪着银时,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狠掐一把他的胳膊,冷笑一句:“为你妹夫。”

说完头也不甩地走了,银时望着他的背影一个劲儿地揉胳膊。

“一调戏就炸毛,下手还这么狠,看以后谁敢娶你!”

银时一边小声咒骂一边往回走,走着走着觉得哪里不对。

“诶?为什么是‘娶’啊……?”

——————————

悠悠闲闲地坐在黄包车上,走了约莫一刻钟,大上海舞厅就到了。

车夫恭敬地喊了一句:“方小姐,到了。”土方愣是憋住一口气没反驳。

他慢慢地抬腿准备下车,车夫殷勤地过来扶,心里不禁称赞这方小姐虽说是苦命出身,但举手投足之间却能透出一股大家闺秀的风范,实属难得。

但他哪里知道,土方只是因为从未穿过旗袍,害怕自己的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把原本就开到大腿的叉再撸到腰上。

于是他一手按着衣襟,一手抓着手包,被车夫扶着胳膊落地的时候,笑得格外含蓄温雅。

艹、老子凭什么非得变得这么娘们儿唧唧的啊!!!

在一身华服和昂贵首饰的衬托下,土方再一次不情不愿地踏进了灯火辉煌的大上海舞厅。

一进门,就见那日在后台百般刁难他的小舞女献媚般地凑了过来。

“呦,这不是方……田太太吗,跟了大老板,还想着回娘家看看吗?”

土方连眼皮子都没撩一下,边脚步不停地走向后台,边回了她一句:“怎么,羡慕老子有娘家?”

舞女自讨没趣,在土方背后暗暗啐了一句:“切,不就是个巴结上富商的小骚货么,拽什么拽!”

土方本就不愿意跟这种庸脂俗粉过多纠缠,他的目标很明确,先找管事的秦五爷,跟他说明自己还要在这里工作,再去结交白玫瑰,也就是这部剧的女主角陆依萍,并且暗中护她周全。

所以一部好好的偶像剧为啥非要搞得打打杀杀才过瘾呢?男主女主安静如鸡地谈个恋爱从头甜到尾虐死一群狗不好吗?!

哦,差点忘了,这年头好像流行玛丽苏和杰克苏混搭来着。

土方一边感慨一边继续走,停在秦五爷专用的休息室前,轻轻地叩了叩门。

“请进。”

秦五爷叼着烟袋,看向土方的目光分外诧异。

“方十四?你……你怎么回来了?”

“秦五爷,我还是想回来上班。”

秦五爷当下一愣:“啊?!回来上班?田老板养不起你吗?他不是很有钱吗?”

土方把头一撇,没管住嘴就秃噜了一句:“是啊,他不仅有钱,还有病……”

“有病?什么病?难道是……”秦五爷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毛病。

土方慌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有病……”

秦五爷愈发困惑了。除此之外,他只能联想到这方十四不讨那田老板欢心,无奈重新回来投靠他,但上下一打量“她”的装扮,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回事。

为了防止秦五爷再度浮想联翩,土方立即往前走了两步,把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一股脑地往出倒。

“五爷……我一个穷人家出来的女……女孩子,从小吃糠咽菜、走街串户,根本过不惯那种锦衣玉食的日子,在那种富丽堂皇的宅子里待一天,我都闲得发慌,就像被囚禁在牢笼里的金丝雀,苦苦守望着笼外的世界而找不到方向……固然田老板对我挺……挺好的,但我还是天生贱骨头,总想着享乐,总想着玩,我又那么喜欢跳舞,所以还是想回来上班……”

土方便控诉边假戏真做般地掏出手帕抹泪,他声情并茂地、声泪俱下地、声嘶力竭地,就差没跪下来抱秦五爷的大腿求他做主了。

秦五爷一脸的难以置信:“你喜欢跳舞?我怎么没看出来?!”

土方那天在台上那只能称之为“出丑”的表演又浮现在秦五爷脑海里。

土方一愣,随即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我那次是生病了身子不好,才发挥失常的……”

“哦……这样啊……”秦五爷将信将疑地点着头,着实摸不准方十四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这么大摇大摆地来大上海舞厅,必然是经过田老板授意的,既然田老板都同意他的女人跑出来当舞女,那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再说田老板毕竟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生意场往来必然少不了,还是不要驳他的面子吧。

“好,”秦五爷稍加思忖,便痛快地答应了土方的要求,继而又笑着补充道,“只是你别再上台了,太张扬了想必田老板也不乐意,你只在台下领舞票,陪客人跳舞就好。”

秦五爷嘴上的理由说得好听,但其实是忌惮了土方那魔鬼般的毫无美感的乱舞。

“好~谢谢五爷~!”土方搜刮尽身上全部的女子力,甜甜地应了一声,实际上这样的安排他简直求之不得。

在台下陪客人跳舞,那能结识多少有权有势的富商啊……

土方森森地笑着,刘海下遮住的蓝眸射出骇人的精光。

坂田银时!!是你叫老子过来的!看老子不把你的生意伙伴一个个得罪个遍!让你他妈再用钱压我!看你还敢不敢在老子面前威风!老子不把你的生意搅个天翻地覆老子就跟你姓!!!哈哈哈哈哈你就洗干净脖子给老子好好等着吧!!!




——————TBC——————————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11 01:09:00 +0800 CST  
你们猜,土方能不能反杀
@藏熙宸@ttjj668@o拥你入怀o@大风吹啊大风吹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11 01:10:00 +0800 CST  
以后还有求艾特的请在64楼回复哦,不然我怕会看不见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11 01:19:00 +0800 CST  
四、

几日下来,银时都是在和土方打打闹闹送他出门之后,才晃晃悠悠地去洗漱。

卫生间比自己在万事屋的要大几倍,明亮宽大的镜子每天都要被佣人擦几个来回。银时摆好pose昂起头,边哼着小调边刮起胡须来。

打理完自己之后,他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把脑后一撮翘起来的卷发捋平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开门出去,晃荡回书房的时候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今早,他白衬衣之外套了一件浅灰色的马夹,下身是配套的西裤,虽然很想在土方面前耍耍帅,还故意跑去叫他起床,但从一清醒开始就跟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土方,却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装束。

银时有点小失落,但这并不足以影响到他的好心情。要说为什么,或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终于过上了有钱大爷的生活?坑土方穿女装气得他直跳脚?在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胡作非为?谁知道哪一条究竟占多大比例呢,管他的!

银时惬意地往真皮沙发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阿元!”

他大声一喊,倍感荣耀。

爽!不论喊几次都他妈的爽!好久没装过这么高水准的逼了。

刘元是田老板的助理,从一个愣头青开始就跟着姓田的一起在上海滩打拼,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小伙子一身得体干练的短装,快步走来,向银时颔首。

“先生,您吩咐。”

“今天的日程安排呢?”银时虽然坐着,但语气足够居高临下,他微微笑着,却不怒自威,俨然一副高高在上、勤勉精明的商人模样。

但要知道,自从把土方接到家中以来,银时已经把自己作为一个土豪的分内工作放置了好几天。和被他坑害成为一个小舞女的“方十四”不同,“田银时”这个身份可是在他穿越过来之前就有的,而“他”积攒下来的财富也是实实在在靠才智和打拼才得来的。虽然银时刚来的时候图一时新鲜,带着“反正花的是别人的钱”这种赖皮的想法,喝遍了上海滩所有名贵的酒水,大吃大赌了三天三夜,但在可劲儿败了好几天的家之后,他还是逐渐意识到“平行世界”跟“虚拟世界”的区别,以及自己继续游手好闲的严重性,于是不敢再妄性而为,反倒史无前例地认真做起生意来了。

只是这个叫刘元的助理对他的态度,始终都让他心里有点犯嘀咕。

“今天怡和洋行的钱老板约了您见面谈合作,泰丰运输的夏秘书说要送下一期的合同过来,还有……一位姓何的记者要求做一期您的专题采访,我给拒了……”

刘元有条不紊地说着,银时皱着眉打断了他。

“姓何?叫什么?”

要说姓何的记者遍地都是,但这位记者跟这部剧的男主相同职业又同姓可就值得注意了。

“叫……何书桓。”

“我艹!”

果不其然,银时低声骂了一句,刘元小小一惊。

“先生您说什么?”

不小心爆了不符合人物性格的粗口,银时强装优雅地捋了捋头发,道:“没事,我说沙发太硬了,我不好靠。”

“哦……”刘元将信将疑着,“那我明儿让下人换个狐狸软皮的?”

“他奶奶的钱不是你挣的是吧?说换就换啊?!”

银时终于还是没兜住骂出了声,直接给小刘元吓怔住了。

银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强行扯回话题:“为什么拒了?”

而他面似淡定,其实内心早就呼啸成一片。妈的这个男主角何书桓仗着自己会点功夫,跟个小兔崽子似的在上海滩上蹿下跳,老子找了好多天都找不到,好不容易自己送上门儿来了你这小子倒好,直接给老子拒了?你好意思当助理么,帮助阿银没人理么?!

刘元像是有些犹豫,顿了顿才答道:“那姓何的记者说是想知道您对现今上海滩药品商人私底下做鸦片生意的看法……您怎么能接受这种采访呢?”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银时一眼,不再说下去了。

银时心里一万个卧槽。

不会吧?来这里将近一个月,阿银都是在正正经经地做买卖啊,难道这个姓田的之前还干过毒品勾当吗?

但披着这层皮的银时不能打自己的脸啊,他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句,大脑却在飞速运转,思考该怎么套刘元的话。

他一边思考一边站起来,走到书桌旁边用手指一下一下地叩着桌面。

片刻,他转过身来,对刘元正色道:“那本帐,拿过来我看看。”

银时说得十分轻巧,胸膛里却不停在捶鼓:如果真的干毒品勾当的话一定会有暗帐,我说“那本帐”他一定能领会,如果没有,做生意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帐,他一定会疑惑地问是哪一本,那自己随便说一本也好糊弄过去。

谁知刘元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他敛起眉,紧抿起嘴唇来,带着一种研判的神情看向银时,久久才开口。

“田先生……”

沉冷的几乎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让银时有点犯怵。

“您是我认识的那个田先生没错吧?”

银时脑子里咣当一下,开始有点心虚了。

“哈……哈哈,当然是了,你说什么呢?”

刘元的那种目光似乎更锐利了。

“我始终觉得您这段日子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但仔细看看又确实是您,您今天这么问让我更疑惑,您之前不是说过,这件事全权交给我,不插手的吗?”

Excuse me??什么意思?你自己单干买卖毒品,以前那姓田的不过问?这难道不怕你逼装得太耀眼闪瞎众人眼场面控制不住吗?

银时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他必须打马虎眼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我说不插手,但不代表不过问,给你自由,但你也要好自为之。”

银时鼓足干劲将眉头拧成严肃的一团,故作深沉地说道。但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按照这剧情……这气氛……似乎应该这么说。

还好自己JUMP看得多,读空气什么的,多多少少还是会一点的。

刘元像是终于打消了疑虑,松了一口气,才慢慢点头:“我知道,我会注意分寸的。”

注意你妹的分寸啊!是毒品吧绝对是毒品吧?!老子本来以为只是一个作者图好玩的狗血穿越,怎么还跟犯罪分子坐上一条船了啊?!阿银什么都不知道啊!这游戏不光要帮男主女主谈恋爱啊!还有隐藏副本啊!剧本里没有写啊!这特么怎么玩啊?!!!!!

呵呵呵呵,银时在脑内冷漠地笑了一千回,但说出口的话还是得装得潇洒俊朗有风度。

“嗯,如果碰到什么问题的话,早点说出来,我也好帮忙解决。”

求你全都说出来吧!让阿银心里有个底啊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啊亲!

但刘元显然很婉转地拒绝了他的“好心”:“我不会给田先生添麻烦的。”

这小伙子不好对付啊!本来以为有钱了就能过大爷的生活,但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阿银就算是在自己家里待着也不得安生啊!

这一瞬间,银时突然特别想念土方宝宝,那个长着一双杀人青光眼的家伙虽然脾气暴,虽然爱揍人,但最起码不会给他捅娄子,甚至有时候还能变成他的乐子。

想到这里,银时急匆匆穿上西装外套,抓了汽车钥匙就往外冲。

“先生您上哪去?”刘元看银时脸上那精分似的变幻不定的表情,问道。

“把跟钱老板的见面地点改到大上海舞厅,让夏秘书也把合同送过来,我今天晚上在外面工作。”

他急着逃离这座豪宅监狱,迫不及待地想跑去看看穿着旗袍的土方宝宝在干啥。

是拧着眉头心不甘地陪客人跳舞呢?还是一脸怒气情不愿地围着白玫瑰那个小姑娘团团转呢?

银时开着他奢华拉风的小轿车,一路都吹着口哨,脑补了一万种土方可能的炸毛场面,然而万万没想到,他所谓“乖巧”的土方宝宝已经开始给他到处捅娄子了。

————————————

舞厅里,霓虹灯下,戴着长直假发的土方正挽着一脑满肥肠的秃顶男人手臂,一边捂着嘴笑,一边看男人的手下把酒瓶里的液体往钱老板身上倒。

“钱老板~~您手脚不干净呐,田老板的生意您是不要做了哦,连我方十四的大腿都敢摸了?”

土方刻意提着嗓子,模仿女性那种调笑尖酸的语调,极尽刻薄地挖苦着地上狼狈的人。说完,他又眼角含春地看向他挽着的秃顶男人,乖巧地娇嗔道:“还要多谢吴处长给我主持公道呀~”

被称作“吴处长”的男人受宠若惊地连连摆手:“不不不,惩恶扬善是我们巡警的职责,十四小姐不必放在心上,以后还要烦请田老板多多照应啊!”

秃顶男人偷偷瞄了一眼土方挤压着自己手臂的胸膛,那里真是平得荡气回肠。他心里虽疑惑,但还是没忍住动了某些邪恶的念头,双颊飘红。

方十四姑娘虽然长得硬气了些,但这腰板,这身段,这脸蛋,绝对不失为水灵灵的美人儿一个啊!

佳人在畔,只可惜慢了一步,美人儿被一头卷毛猪给……

吴处长那些猥琐淫邪的思绪刚飘荡了一半,就被响彻云霄的一声吼给震得完全没了兴致。

“方十四!!!!你他妈给老子滚过来!!!!!”

得,说曹操曹操就到,那头卷毛猪来了,而且还是怒气冲冲地拱过来了。


————————————
TBC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20 00:50:00 +0800 CST  
@藏熙宸@ttjj668@o拥你入怀o@大风吹啊大风吹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20 00:51:00 +0800 CST  
抱歉隔了这么久,可能以后就这个速度了,已经在很努力地码字了无奈三次元事情太多。
加了很多原创的角色,但愿大家不会看得太累,剧情有些超出我的控制了,但我蛮乐在其中,因为不知道自己能给自己挖多大的坑23333333,放心我会填上的,希望故事能给大家带来意想不到的感觉~~~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20 00:59:00 +0800 CST  
五、

春风得意的土方还没做好应激反应,就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扯入了臂弯。

肩膀被人狠狠箍住,耳边传来那人刻意压抑着愠怒的声音。

“还嫌局面不够乱是吧?!还给我在这儿裹乱是吧?!”

土方因条件反射而蓄势待发的拳脚原本已经备好了,但在听到来人声音的一瞬间便立马卸下了防御。他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于是抬眼挑衅般看着银时,只挂着那目中无人的笑,毫无悔意地冲他牵起嘴角。

“对啊!”

就是给你添乱啊!你拿我怎样?

这是土方自从穿越到这里来第一次对银时笑,但那笑容简直让银时恨不得朝他脸上糊一巴掌。但现在全舞厅的人都齐刷刷地看着他,地上狼狈趴着的钱老板还等他解救,被抢了美人儿的秃顶吴处长还惊魂甫定地站在原地,方十四还“楚楚可怜”地被他呵斥,倒显得是他小肚鸡肠似的。

艹、这怎么看好像都是阿银的锅啊!

他定下心来想了想,决定还是首先争取一下土方这个非敌对势力。但土方表面上装成一只犯了错的无辜小绵羊,乖顺地站在他身旁,实际上眼睛里的笑意旺着呢,一副“你瞪老子也没用老子油盐不进”的架势。

无奈,银时只能先放开土方,转而在钱老板身边蹲下,满脸堆笑地扶他起来,一边扶一边还不忘记抬起头跟吴处长圆场。

“哈哈哈哈,吴处长,钱老板,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误会!”

吴处长一脸不郁,他的注意力全在土方身上,对搅坏了他英雄救美的银时的说辞自然无法赞同。

“有什么误会?十四小姐规规矩矩地陪这姓钱的跳舞,他倒不老实动起手脚来了,就算田老板您不觉得自己颜面有损,我这个外人都替十四小姐鸣不平啊!”

鸣你奶奶个不平,老子的人,轮得着你鸣不平么!再说这明显就是土方这个家伙栽赃……

银时想着,回头看了土方一眼,却见土方正假装委屈地跟那吴处长眉来眼去,银时更是气儿不打一处来。

艹,土方十四郎你他妈挑冤大头也不挑得有水准一点,这又是肥滚圆又是光明顶的,跟丰神俊朗的阿银我在一个档次吗?!你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银时憋着气,却没办法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自己的女人”计较,只能寄希望于讨好整件事里最冤枉的钱老板了。

“钱……老钱……咱们合作这么多年了,我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我相信您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只是土……贱内昨天跟我吵了一架,这是拿您出气撒火给我使性子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见识,您看,为了表示歉意,下一期从您那取的货,我出双倍价钱,不不,三倍!您看如何?”

钱老板没有理会银时伸过来要扶他起来的手,只是自己掏出手帕抹了一把脸,沉默不语,但青紫的嘴唇却气得发抖。

完了,银时心惊。人家钱老板好歹也是洋行的一把手,哪能因为这点小钱就咽下这口气呢?土方十四郎你他妈这招够狠啊!

钱老板擦干净身上的酒水,才慢慢站了起来,这时他的几个保镖也赶到了,一字排开在他后面,显得气势汹汹。

一看这架势,一旁的吴处长坐不住了:“诶诶诶诶干啥呢干啥呢这是?连保镖都抬过来了啊?想打架是吧?想被请进我们保卫处喝喝茶是吧?!”

死胖子闭嘴!!!银时瞪了一眼剑拔弩张的吴处长。土方只不过多看了他两眼,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平时见这些富商大爷们都绕道走,这会儿出来逞英雄演给谁看呢?!

银时回想起刚才土方小鸟依人似的站在那个秃顶身边,不知怎么的心里又酸又涩又堵得慌,再加上几人的冲突眼看就要再上一个层次,他是真的懵逼了。生意场上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也是最近才渐渐学到些皮毛,钱没办法解决的事情他还真有些束手无策了。

而这时,看了半天好戏的土方终于发话了。

“钱老板。”他娇声喊了一句,缓缓地往他身边走,“奴家刚才怕是感觉错了,可能是跳舞时谁不小心碰了我一下,害我冤枉钱老板您了。我太不懂规矩,让您受委屈了,您看,现在大家都在场,您的清名不会被玷污,您要是不解气,就当着大家的面甩我两巴掌,或者干脆甩田老板两巴掌,就当我们给您赔不是了。”

土方“满怀诚意”地向钱老板鞠躬谢罪,银时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艹、姓钱的人那么大一个老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一个舞女吗?你他妈分明就是想让他过来揍我啊!你这锅甩得真是干脆利落啊!

但这话一出,钱老板的脸色居然稍有缓和了,他挥了挥手示意保镖退下,自己步步逼近银时来了。

这还真是要亲自赏我两巴掌啊……

银时心中暗暗叫冤,但似乎吃点皮肉之苦掉点脸皮是解决矛盾的唯一方法了,于是他只能冲着钱老板强颜欢笑。

“哈、哈哈,十四说得对啊,您受了这么大委屈,还我两巴掌,咱日后还是友好的战略合作伙伴。”

钱老板盯着银时看了半天不说话,银时差点就以为他是在思考怎么能让人两巴掌就一命呜呼了。但沉默过后,钱老板只开口道:

“女人归女人,生意归生意,田老板的为人我一向清楚,老钱我也不至于为一个女人跟田老板闹得不痛快。你的诚意我也看到了,不过希望你以后,好好管好自己的女人吧。”

说完钱老板就带着手下,头也不回地走了,银时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商人也不尽然是为富不仁、锱铢必较的主儿啊,钱老板如此大度,相必跟他结交多年的被自己冒顶身份的那位“田老板”,以前也算一介君子吧。

无知无畏的自己,冒充他的身份,占用他的财富,再怎么说也不能太对不起他的这份气度。

生出这种想法的银时,突然之间对土方的恶意搅局也没那么气愤了,说到底其实还是自己理亏在先,坑他在先,土方憋了这么多天的气,让他撒撒也好。这家伙一会儿肯定还会拿此事大做文章,不过他提什么要求,阿银都答应他就是了。

眼看事情解决,舞厅里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吴处长看着银时的表情一扫刚来时的沉郁,反而不计前嫌地牵起土方的手准备带他走了,心中原本打着的小算盘也没有了发挥的余地。

“虽然今日之事是一场误会,但我还是要多谢吴处长给十四解围,我的人,以后不会再给吴处长添麻烦了。”

银时目光冷峻地盯着吴处长,刻意把“我的人”三个字重读,看起来和善的笑容总有些让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接着,他紧握了握土方的手,转过头对他笑得灿烂。

“走呗,聊聊?”

土方傲慢地一瞥眼,冷哼一声:“聊就聊。”

————————————

一回住处,土方就把鞋一甩,假发一扔,大爷似的靠倒在沙发上。

银时则殷勤地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笑嘻嘻地问道:“出气出爽了?”

土方眼也不抬,说道:“还行,凑凑合合。”

他接过水抿了一口,接着皱了皱眉头:“为毛是水,把你那好酒给老子倒来尝尝!”

银时没反驳,乖乖地跑去给土方拿酒。

土方一连几杯喝了个爽,打了粉底的脸颊都有些泛红了,紧绷的脸色才终于柔软了些。

“死卷毛,还敢不敢坑老子去跳舞了?”

银时蹲在他腿边,像一只大型的犬科动物,连连哈腰:“不敢了,不敢了,是小的错了,那您以后不想去舞厅,咱就不去了还不成吗?”

土方酒喝得有些上头,他拿着酒杯的手晃晃悠悠,漂亮的蓝瞳也有点失焦,但神智却是清楚的。

“去啊,怎么不去?老子还是要去!”

“啊?”这次换银时疑惑了,“你喝多了吧?不是不愿意去么?怎么还陪人跳舞陪上瘾了?”

“你妹!”土方抡起酒杯打算揍银时的脑袋一下,但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用力过度砸了个空,于是土方整个人失衡,趴在了银时的肩膀上。

银时接住他,身体一僵,但土方却完全没觉察到不妥似的,继续靠着他一动不动。

“白玫瑰最近被人盯上了,总是被找麻烦,老子还是待在她身边比较好。况且,我总觉得这大上海有一股暗流涌动,在舞厅里反而能接触到更多的情报。”

土方嘟嘟囔囔着在银时的肩膀上说话,银时却有些心猿意马。

他不是没闻过女子身上的胭脂气香,也不是没体会过男人周围的酒气熏天,但这两种气味混合在土方身上,却让他没来由地有些躁动。

要说聪明,土方是真聪明,他不声不响地为自己报了仇不说,正事也没耽误。阿银也才刚刚觉察出来身边发生的一些事情有所异样,土方便早已根据在舞厅接触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嗅到逾常了。

这是银时自从到这个世界以来,第二次庆幸跟他一起穿越过来的人是土方。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因为自己的恶趣味能被满足,而是因为土方真的很可靠。

他不自禁地拍了拍土方的后背,轻声说道:“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去舞厅也好,只是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啊,别让那些对你流口水的男人占了便宜去。”

土方意识有些迷迷糊糊,但听到这话却咯咯地笑了。

“你这死卷毛没别的用处,但搬出你的名号,却也没有人敢对我动手动脚。”

银时听到这句话,心里蓦然一暖,险些被自己差点无法自控流露出来的温情给吓到。

好在土方的酒似乎醒了一些,从银时的肩上爬了起来,银时才终于强按住自己那有些异常的心跳。

“不过,”土方突然正色道,“为了弥补你对老子犯下的错误,你得答应我三件事。”

银时听了,哭笑不得,这么公主气的要求,确定不是撒娇?怎么跟演偶像剧似的?啊,不过这本来也是偶像剧。

“什么事?”

土方坐直了身子,伸出手指,一脸严肃。

“第一件,不许用钱压我,你生意上的事老子不管,但其他事情我说了算。”

银时噗嗤一声笑了,土方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他立马收起笑容。

“好好好,第一件准了。”

土方白了他一眼,继续说。

“第二件,老子在家的时候,要穿正常衣服,不穿女装。”

银时努力忍着笑。

“好好好,明天就去给你买,今天先穿阿银的将就一下行吧?”

土方又白了他一眼,表示默认。

“第三件,”土方顿了一下,转过头认真地看着银时,“给我搞一把枪,你路子广,想必不是难事。我虽然以前常用刀,但这种工作性质在身上藏一把武士刀太困难了,还是弄一把小手枪以防万一吧,你自己也顺便备一把。”

银时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就连连点头,因为这次,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不过,”银时长吁一口气,补充道,“阿银还是希望,除非逼不得已,这两把枪,还是用不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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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21 14:34:00 +0800 CST  
走剧情没有逗比风好看吗?怎么感觉没人看了噜
@藏熙宸@ttjj668@o拥你入怀o@大风吹啊大风吹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21 14:35:00 +0800 CST  
以及,主角陆依萍和何书桓已经被我遗忘到角落里了,他们……炮灰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1-21 14:38:00 +0800 CST  
本章新出场角色:坂田·凤头·鹦十五世·银炸

(请自行百度“大白凤头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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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银时一向都以为,素来以雷厉风行著称的“鬼之副长”,一定是那种既冷血又不近人情,不仅苛求下级事事按照他制定的规矩来,甚至对自己每天早上几点起床也有着刻板要求的人。

但以他们朝夕相处的这段日子来看,土方这个人,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无趣。

不知道是适应了上海滩的生存环境,还是认清了自己做为舞女的宿命,自从那日他们两人在“主内”还是“主外”这件事上达成共识以来,土方竟然开始有模有样、开开心心地当起他的阔太太来了。

书房里新添了几盆花,土方很上心地每天浇水;客厅里也新养了一只鸟,当时土方征求银时的意见时,银时说了句“养只八哥吧,长得黑不溜秋的多像你”,而土方最后搞了只白色的凤头鹦鹉回来,起名叫“银炸”。

“脑残吗?有给鹦鹉起这种名字的吗?!你他妈斗地主呢?!”银时在鹦鹉刚被买回来的时候就极力吐槽。

而土方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回道:“斗地主也没错,你现在就是恶霸地主,老子和儿子一起斗你。”

说完他还伸手逗了逗鹦鹉,说道:“来,银儿子,给爸爸叫一个!”

银时翻了个白眼儿不再说话,其实没好意思吐槽,你土方的儿子说来说去还不是跟我姓。

土方游刃有余地做着本职工作,同时也乐得清闲,还不知不觉被银时传染了些懒散毛病。就比如今天,银时都在楼下开始吃早饭了,土方才起床,从二楼的卧室不紧不慢地走下来。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穿上了正常的男装,只不过为了避免下人看到起疑,而刻意让银时挑了那种偏中性风格的、设计简约的线衫和长裤,这种居家风格的衣服对他来说有点陌生,毕竟他在屯所的时候也几乎是日日正装,但如今形势所迫,他也只能克服一下了。

但银时似乎很满意他的这种装扮,土方对此大为不解,因为他总觉得银时看到他穿休闲装时的眼神,比看到他的旗袍装时还闪亮,他真觉得这个男人脑子有病,虽然以前他也这么认为。

丝毫不想看到那个混蛋的脸,却不得已跟他绑在了一条船上,每天受他揶揄戏弄,土方宝宝心里特别苦,因此也只能想办法在日常生活中占点便宜,给自己找点乐子了。

银时听见土方下楼,便慢悠悠地拿起对面的碗来,一边不情不愿地帮土方盛饭,一边大声酸道:“田太太好福气啊,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有人伺候用膳呢。”

土方在他说话的当口已经走到桌子旁边,拉开椅子,冷淡地回道:“别他妈阴阳怪气的,老子让你伺候是给你脸。”

银时定定地看着土方长腿一迈跨坐在椅子上,眼神不自禁地舔过了他低领线衫上露出的锁骨几秒,才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在走神。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努力把自己拉回常态,才把盛好饭的碗递给他,夸张地大叹一口气。

“唉……谁说不是呢!您现在倒好,稍有不满意,就给我出去惹个官儿啊碰个瓷儿啊的,阿银的钞票就哗哗地往外掉,我哪敢惹您呢?您是爷,您开心就好。”

土方接过碗,往里面挤了一大坨蛋黄酱,眼皮都没撩:“你知道就好。”

银时看那前两天刚买的蛋黄酱瓶子一下又瘪了,再看看土方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全都白瞎在使出吃奶的劲儿挤蛋黄酱上,不禁发自肺腑地奉劝了一句:

“土方,大早上的,你能不吃屎吗?”

土方把筷子一摔:“你他妈说谁吃屎呢?!”

“隔、隔隔壁吴老二。”银时被吓得有点结巴。

土方这才松开竖眉,抓起瓶子继续他的造狗粮大业。

银时再次叹了一口气,拿起自己的碗筷继续吃饭。他算是明白了,想从土方这里得到好脸色,除非他能变成客厅那只炸毛鹦鹉,每天还得对着土方歌功颂德嗷嗷叫。

两人相对无言地吃了一会儿,银时才开口问道:“你今天不上班吗?”

土方夹了一筷子凉拌牛肉,把里面的香菜全都撇到一边去,回道:“陆依萍前两天被流氓打了,不过没有大碍,现在休假调养呢,所以我这几天去不去没关系。”

“哈?!”银时一听这话,吃惊不已,“你不是一直跟着么?怎么还让人被打了?你这鬼之副长人民警察的名头看来是村口蔡大妈授予的吧?!”

土方闷闷地扒拉着饭没抬头,语气也没有辩解的意思:“当时何书桓和她在一起,我不好跟得太近,况且那小子有点功夫,我就想不会有事,谁知道陆依萍的包被人抢走,何书桓中了调虎离山计,我这才慌忙赶过去,把她救下来的时候何书桓也赶到了,我就去追那几个小流氓了。”

银时看土方低头说话,像是很自责的样子,心中隐隐地有些不忍,于是也放平了心态,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追到那群小流氓,把他们揍了一顿,抓着一个人逼问出了主使是谁,然后捎了封信把消息告诉了秦五爷。”

银时听得认真,但叙述的后半段他并不关心,因为他知道土方肯定能把后续的事情料理好,他在意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你打架没受伤吧?”

银时这一问来得突兀,土方仿佛是有点吃惊地抬起头,怔了半晌才使劲摇了摇:“那群小喽啰哪是我的对手啊,还不分分钟把他们揍趴下?”

银时宽慰地笑了笑,但同时也注意到土方突然缩回去的右手,袖口遮掩的部分似乎有淡淡的淤青。

跟一群亡命徒打架虽不至于受伤,但磕着碰着什么的总是避免不了的吧?

但看土方像小孩子一样挺直腰板的紧张样子,银时也只是暗暗摇了摇头,假装没看到。

“没受伤就好。”

“你不问主使是谁?”土方好奇道。

“我大概能猜到。”

“啊?”

“因为我这边,何书桓也被人找麻烦了。我想这幕后的推手,应该是同一个人吧。”

土方一听这话,顿时精神抖擞地坐直了身子。

银时从公文包里翻出一份报纸,递给土方。

“‘某魏姓商人涉嫌走私违禁商品,海关办事处人员不闻不问’……”土方读了题目,又看了一下日期,疑惑道,“前天的报纸,我看了啊,为什么没有看到这篇文章?”

“这篇报道被撤了,你看到的那些市面上的报纸根本没这文章,这份是报社的内部样刊。”银时吃完了饭,一边擦嘴一边解释:“文章是何书桓写的,本来都准备发稿了,结果被上面给硬压了下来,至于这位姓魏的……”

“魏光雄。”土方接了银时的话。

银时冲土方竖起了大拇指。

“不过……”土方继续刨根问底,“那报社的内部样刊,你又是如何拿到的呢?何书桓那小子自己都被人威胁了,还肯把这么大一颗炸弹平白无故地给你?”

银时挑眉笑了:“那当然是我有跟他交换的筹码。”

“什么筹码?”

“他那么有正义感,不顾危险也想挖掘真相,那我就帮他一起找出真相。另外,他不是一直想采访我么?我就让他采访。”

土方听完,笑得有点贱坏:“哦?采访?采访什么?是让他拷问你有没有参与毒品生意,还是你道貌岸然地当着全上海人的面打自己的脸?”

“庸俗!”银时不屑地撇了撇嘴,“谁说只让他问我了?阿银我就不能套他的话?刘元那小子来来回回跟我兜圈子,一句实话都没有,我只能想办法从别人手里探探他究竟在干啥了,何书桓貌似还有点门路。”

土方放下报纸,冲着银时一边摇头一边慨叹:“你这家伙心眼儿也忒坏了,明明按照剧本来,我们把主角两人的人身安全保护好就行了,你现在可倒好,反而算计起人家来了。”

银时不以为然:“这游戏难度太低,不刷几个高玩副本你好意思回去么?”

“我是怕你太得意忘形太作,最后遇见隐藏boss,咱俩直接团灭。”土方说完,便拿起勺子在粥中缓缓地搅动,若有所思。

银时看他突然沉默不语,感到有些奇怪。

“喂,你想什么呢?”

土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片刻才“啊?”了一声。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做太冒险了?这不是还有你这个智囊团在么,所以我才放心大胆地去干了。”

“哦,不是,我觉得挺好的。”土方眨着无辜的双眼摇了摇头,银时居然鬼使神差地觉得那副神情有些呆萌。

“只是我突然觉得,你这死卷毛除了每天吃吃喝喝还有点别的用处,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

银时一听这话,心里像绽开了花,他得意洋洋地抱起双臂,看着土方笑得灿烂:“如果这是夸奖的话,阿银我愿意再多听几句。”

土方则迅速恢复了那种淡漠的神情,嫌弃地白了他一眼,道:“没了,就这一句。”

——————————

一顿饭没能吃得安生,刘元便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田、田先生!!!大事不好了!!!”

银时一抬眼,怒嗔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没看见太太在吃饭吗?真是不懂规矩!!”

土方一口饭喷了出来。

刘元惶恐地看了一眼土方,土方捂着嘴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紧,顺带狠狠地剜了银时一眼。

银时憋着笑,但仍努力地板着一副威严的面孔,发话道:“什么事,说。”

“我……我在西外滩码头的几箱货被扣押了,您……您帮帮我……”刘元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了,他不敢抬头看银时,语气里充满了极力恳求的低声下气。

“哦?”银时似乎饶有兴趣,向后靠在椅背上,发出一声冷笑,“我记得前两天谁还跟我说,‘不会给先生添麻烦的’呢?哎呀,我记性不好了,是谁来着?”

刘元攥紧了手,额上的冷汗直流。

“先生……我……我……”

“行了~”银时起身,擦了擦手,绕过桌子去拿大衣,连回头看一眼刘元都没有。

“阿元,以后记住了,话,可别说得那么死。”

银时走过刘元身边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在他耳边压低嗓音说道:“以后用得着田先生的地方,恐怕还很多呢。”

然后他退开,开门出去,刚迈出步子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退回来笑眯眯地跟土方说了一句:“十四,乖乖的,等我回来哦~”

土方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专心咽下嘴里的饭菜,在家门关上之后,低声啐了一句:“死卷毛,装。”





————————————

TBC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2-07 02:02:00 +0800 CST  
@藏熙宸@ttjj668@o拥你入怀o@大风吹啊大风吹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2-07 02:03:00 +0800 CST  
艾玛太困了,这次就不一一回复了,我现在越来越懒了斯米马赛……_(:з」∠)_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2-07 02:07:00 +0800 CST  
顺便安利自己参的本子,库存还剩些,里面有介绍,度娘不让发链接只能上图了,我微博置顶有详细信息


楼主 苗条大土豆  发布于 2015-12-07 10:15:00 +0800 CST  

楼主:苗条大土豆

字数:34517

发表时间:2015-11-03 20:37: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1-07-13 09:37:13 +0800 CST

评论数:296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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