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S
1.
完成今天的工作后土方决定出去喝酒。
他坐在小酒吧的角落里灌了一杯又一杯。
偏偏醉不了。
耳边有个孩子的哭声若隐若无。
杀手不应该对自己的目标产生任何感情。他该把那孩子看做死人，木头，南瓜。然后毫不犹疑地割开她的喉管。
可他毕竟是第一次，杀死一个孩子。
她才那么小，都说不清话，坐在摇床里向土方歪头，小小的粉嫩唇齿里蹦出意味不明的唔唔声。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土方又给自己灌了一瓶酒，期冀能让自己醉死过去。
可杀手的本能反而让他越来越警惕清醒，用尽一切方式压制醉意。
真可恶。
他把瓶子摔在地上，那瓶子咕噜咕噜地滚到一边，轻轻碰到一双黑亮的皮鞋，然后停住。
土方抬头，目光由下至上看向那双皮鞋的主人。
那人穿着一身严谨考究的黑色西服，却有着一头乱糟糟的白色卷发，有一张轮廓分明的成熟脸庞，却有着一双慵懒怠惰的死鱼眼。
真是诡异的组合。
“你很想喝醉。”那人说道。
“关你屁事？”土方不想理人：“滚远点！”
“可惜醉不了。”那人又道。
“烦不烦啊！”土方站起身，扯住他的领子：“我叫你滚远点！”
“我能让你醉。”那人扶住土方的腰，指尖用适宜的力度顺着脊柱一点点上移至肩胛，他在他耳侧低语：“我让你忘记所有的烦心事。”
背后的按抚让土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他语气缓和了，问道：“你是按摩师？”
“差不多。”那人松开土方退后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明信片。
“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吧。收费不贵哦。”
土方接了明信片，那上面除了一个名字和一串号码，没有其他任何信息。
“你到底是做什么……”
土方抬头想问清楚，眼前的人却只留了一个挥手告别的背影给他。
他静了片刻，再次低头看向手中的明信片，白色卡片上印着黑色的字。
坂田银时？
完成今天的工作后土方决定出去喝酒。
他坐在小酒吧的角落里灌了一杯又一杯。
偏偏醉不了。
耳边有个孩子的哭声若隐若无。
杀手不应该对自己的目标产生任何感情。他该把那孩子看做死人，木头，南瓜。然后毫不犹疑地割开她的喉管。
可他毕竟是第一次，杀死一个孩子。
她才那么小，都说不清话，坐在摇床里向土方歪头，小小的粉嫩唇齿里蹦出意味不明的唔唔声。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土方又给自己灌了一瓶酒，期冀能让自己醉死过去。
可杀手的本能反而让他越来越警惕清醒，用尽一切方式压制醉意。
真可恶。
他把瓶子摔在地上，那瓶子咕噜咕噜地滚到一边，轻轻碰到一双黑亮的皮鞋，然后停住。
土方抬头，目光由下至上看向那双皮鞋的主人。
那人穿着一身严谨考究的黑色西服，却有着一头乱糟糟的白色卷发，有一张轮廓分明的成熟脸庞，却有着一双慵懒怠惰的死鱼眼。
真是诡异的组合。
“你很想喝醉。”那人说道。
“关你屁事？”土方不想理人：“滚远点！”
“可惜醉不了。”那人又道。
“烦不烦啊！”土方站起身，扯住他的领子：“我叫你滚远点！”
“我能让你醉。”那人扶住土方的腰，指尖用适宜的力度顺着脊柱一点点上移至肩胛，他在他耳侧低语：“我让你忘记所有的烦心事。”
背后的按抚让土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他语气缓和了，问道：“你是按摩师？”
“差不多。”那人松开土方退后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明信片。
“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吧。收费不贵哦。”
土方接了明信片，那上面除了一个名字和一串号码，没有其他任何信息。
“你到底是做什么……”
土方抬头想问清楚，眼前的人却只留了一个挥手告别的背影给他。
他静了片刻，再次低头看向手中的明信片，白色卡片上印着黑色的字。
坂田银时？
“银时呢？”
高杉把外套丢给身边的管家，他一边走进前厅一边松开袖扣，露出手腕上一条细细的青紫色痕迹。
管家跟在他身后，咬咬牙说出来：“……坂田先生离开了。”
“离开了？”高杉眯起眼，语气颇坏：“我不是让你把他锁在房间吗？”
“可他从窗户……”
“废 物。”
高杉没有耐性听完，挥手让管家停下。
这都第几次了。
安安稳稳地呆在自己身边不行吗？
他拿起手机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关机。
银时的手机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会关机。
高杉强忍着摔手机的冲动，转而对管家道：“给我把坂田银时带回来。”
管家正要离开，高杉又补上一句：“把他的顾客也带回来。”
管家眼皮一跳，小心翼翼地说：“坂田先生的顾客都是些不好惹的人物，上次……”
高杉睨了他一眼，管家立刻改口称是。
高杉轻轻摩挲自己手腕上的青紫痕迹，微弱的刺痛感让他心情稍稍平复了些。
也许下次应该把他锁在地下室。
高杉把外套丢给身边的管家，他一边走进前厅一边松开袖扣，露出手腕上一条细细的青紫色痕迹。
管家跟在他身后，咬咬牙说出来：“……坂田先生离开了。”
“离开了？”高杉眯起眼，语气颇坏：“我不是让你把他锁在房间吗？”
“可他从窗户……”
“废 物。”
高杉没有耐性听完，挥手让管家停下。
这都第几次了。
安安稳稳地呆在自己身边不行吗？
他拿起手机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关机。
银时的手机只有在工作的时候才会关机。
高杉强忍着摔手机的冲动，转而对管家道：“给我把坂田银时带回来。”
管家正要离开，高杉又补上一句：“把他的顾客也带回来。”
管家眼皮一跳，小心翼翼地说：“坂田先生的顾客都是些不好惹的人物，上次……”
高杉睨了他一眼，管家立刻改口称是。
高杉轻轻摩挲自己手腕上的青紫痕迹，微弱的刺痛感让他心情稍稍平复了些。
也许下次应该把他锁在地下室。
神威看着银时从地铁站走出来，头上的呆毛晃了晃，跑几步撞进了银时的怀里，他警觉地嗅了嗅：“你去了酒吧？”
“恩，总得找些新客户吧。”银时摸摸他的头发：“我都快穷哭了。”
“你？穷？”，神威满脸不相信：“你不是傍上高杉那个大款了吗？”
提起这个名字银时就心烦，他勾住神威的肩膀，一边在街头走一边皱眉抱怨：“他脑子有病，把我其他客户都赶跑了，说要我给他做私人服务。”
“你干嘛不答应？能拿很多钱吧？”
“我 靠 能答应才有鬼了吧，回回去都把我锁在房间里不放我走，我一走他就把给我的卡冻结了，我现在手上就三毛钱，感情老子这么多次白干了。”
神威听着他抱怨，嘴角慢慢翘起一个弧度。听银时的意思，他不打算再去找高杉了。
“那你今晚找我干嘛？”
“他知道我地址，我先去你那里蹭一觉，以后的事再说。”
神威对身侧的人轻轻一笑：“我要收房租哦？”
银时挑挑眉：“你不是s吗？”
“我也想试一下脑子放空，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在乎是个什么滋味。我最近有个特别难搞的客户，头都被他弄大了，想放松一下。”
“行吧。”
“恩，总得找些新客户吧。”银时摸摸他的头发：“我都快穷哭了。”
“你？穷？”，神威满脸不相信：“你不是傍上高杉那个大款了吗？”
提起这个名字银时就心烦，他勾住神威的肩膀，一边在街头走一边皱眉抱怨：“他脑子有病，把我其他客户都赶跑了，说要我给他做私人服务。”
“你干嘛不答应？能拿很多钱吧？”
“我 靠 能答应才有鬼了吧，回回去都把我锁在房间里不放我走，我一走他就把给我的卡冻结了，我现在手上就三毛钱，感情老子这么多次白干了。”
神威听着他抱怨，嘴角慢慢翘起一个弧度。听银时的意思，他不打算再去找高杉了。
“那你今晚找我干嘛？”
“他知道我地址，我先去你那里蹭一觉，以后的事再说。”
神威对身侧的人轻轻一笑：“我要收房租哦？”
银时挑挑眉：“你不是s吗？”
“我也想试一下脑子放空，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在乎是个什么滋味。我最近有个特别难搞的客户，头都被他弄大了，想放松一下。”
“行吧。”
睡在他身边的银时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被冻醒过来，发现被子全被人卷走了。
他半睁着眼转头看向身侧。神威听到动静从被子里探出头，眨着眼睛看他。
“怎么了？”
刚刚醒来的银时声音有点沙哑，听得神威脸更红了，干脆又把头缩进被子里。
银时无语片刻，起身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神威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以为银时要做什么，却见这家伙扯过被子又躺下睡了。
神威气鼓鼓看他半晌，不知怎么笑出声来，钻进被子里整个人扒在了银时身上。
越来越喜欢他了。
好想把他捆在身边。
银时被他抱得难受，闭着眼侧过身子把人制在怀里，迷迷糊糊道：“别乱动。”
于是神威听话地，安静地靠在银时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直到确认银时睡着，他才慢慢抬头，迅速又轻柔地碰了碰他的唇。
他半睁着眼转头看向身侧。神威听到动静从被子里探出头，眨着眼睛看他。
“怎么了？”
刚刚醒来的银时声音有点沙哑，听得神威脸更红了，干脆又把头缩进被子里。
银时无语片刻，起身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神威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以为银时要做什么，却见这家伙扯过被子又躺下睡了。
神威气鼓鼓看他半晌，不知怎么笑出声来，钻进被子里整个人扒在了银时身上。
越来越喜欢他了。
好想把他捆在身边。
银时被他抱得难受，闭着眼侧过身子把人制在怀里，迷迷糊糊道：“别乱动。”
于是神威听话地，安静地靠在银时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直到确认银时睡着，他才慢慢抬头，迅速又轻柔地碰了碰他的唇。
3.
又一次失眠。
土方双眼瞪直了看向天花板。
夜班火车从窗边呼啸而过，震得房屋直晃。
他彻底睡不着了，翻身坐起，到天空翻出鱼肚白时，床头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土方的指尖一直摩挲着名片的一角。
坂田银时。
搜集这个人的信息并不难，而他所提的“醉法”绝不是土方所喜欢的。
他转头看向窗外，太阳终于升起。
切入昏暗房内的光线让土方回忆起那晚银时的眼睛。
虽然不喜欢，但也许……
只是试一试而已。
他播了电话。
银时进屋的时候，火车正好经过，轰隆隆的震动让天花板上的灰尘扑扑直落。
依旧是一身黑西服，提着公文包，仿佛真的是来正经工作似的。
土方有些紧张，问了句显而易见的话：“来了？”
银时点点头，把外套脱下，挂在一边的衣架上。
公寓很小，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床。
银时走向土方，顺手抹了一把桌上的灰尘，他搓了搓指尖，问道：“为什么要来这儿？”
“这就是我家。”
“不是。”
银时反驳他，像是把他看了个透。
土方冷然：“我说是就是。”
两人对视半晌，银时率先撤回眼神。他耸耸肩：“顾客是上帝。”
“我给你三个小时，让我睡着。明早四点，我会给你报酬。”
银时挑挑眉，他犹豫了一瞬，土方立刻捕捉到这情绪，促狭地笑：“做不到？”
“……行。我去洗个手。记住，口令是‘停下’，一旦你说出来，我就会停止。”银时把包放在桌上，淡淡道：“在我出来前把衣服脱光，站在原地别动。”
土方皱眉，但银时的眼神让他一惊。
那是属于上位者的目光，直白地命令着臣服二字。
他下意识地点头。
又一次失眠。
土方双眼瞪直了看向天花板。
夜班火车从窗边呼啸而过，震得房屋直晃。
他彻底睡不着了，翻身坐起，到天空翻出鱼肚白时，床头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土方的指尖一直摩挲着名片的一角。
坂田银时。
搜集这个人的信息并不难，而他所提的“醉法”绝不是土方所喜欢的。
他转头看向窗外，太阳终于升起。
切入昏暗房内的光线让土方回忆起那晚银时的眼睛。
虽然不喜欢，但也许……
只是试一试而已。
他播了电话。
银时进屋的时候，火车正好经过，轰隆隆的震动让天花板上的灰尘扑扑直落。
依旧是一身黑西服，提着公文包，仿佛真的是来正经工作似的。
土方有些紧张，问了句显而易见的话：“来了？”
银时点点头，把外套脱下，挂在一边的衣架上。
公寓很小，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一张床。
银时走向土方，顺手抹了一把桌上的灰尘，他搓了搓指尖，问道：“为什么要来这儿？”
“这就是我家。”
“不是。”
银时反驳他，像是把他看了个透。
土方冷然：“我说是就是。”
两人对视半晌，银时率先撤回眼神。他耸耸肩：“顾客是上帝。”
“我给你三个小时，让我睡着。明早四点，我会给你报酬。”
银时挑挑眉，他犹豫了一瞬，土方立刻捕捉到这情绪，促狭地笑：“做不到？”
“……行。我去洗个手。记住，口令是‘停下’，一旦你说出来，我就会停止。”银时把包放在桌上，淡淡道：“在我出来前把衣服脱光，站在原地别动。”
土方皱眉，但银时的眼神让他一惊。
那是属于上位者的目光，直白地命令着臣服二字。
他下意识地点头。
银时看他睡着了，轻手轻脚给他盖上被子。
现在晚上十点……
我要是睡了怎么可能四点起来啊！
懒觉不要睡的吗！
熬一夜算了……银时皱皱眉头，松开了衬衣的领口。
现在晚上十点……
我要是睡了怎么可能四点起来啊！
懒觉不要睡的吗！
熬一夜算了……银时皱皱眉头，松开了衬衣的领口。
4.
凌晨三点半，土方睁眼。
他的呼吸未变，目光却立即锁定屋子里的另一人。
那人坐在正对床铺的桌上，两条腿搭在椅背上晃悠，捧着手机在玩。
土方默默盯了半晌那张被屏幕照亮的脸，看够了才起身下床，银时闻声抬头看他。
土方不搭理银时，弯腰从床底摸出一个箱子来。银时振奋了，他收起手机，目不转睛地看，指望土方的箱子里满满都是钱。
可那箱子里竟是狙击枪的零件。
呵呵。
银时于是又埋下头，继续玩手机。
这个平淡反应让土方愣了一下，他挑了挑眉，开始拼装枪支。
远方传来火车驶来的声音，房间开始微颤，接着震颤的幅度越来越大，待到房屋里的灰尘又一次掉落的时候，土方已经端着枪半跪在窗前。
高倍镜头里，是忽闪而过的火车车窗。
其实他的枪法并没有好到这种地步，不过是勤能补拙——为了能够击杀目标，他已经昼夜不眠地在这小破房子里练习了整整一个星期。
昼夜不眠这个词不算夸张，因为他的睡眠质量实在太差，这次叫来银时也是为了以最好的状态完成委托。
现在是努力得到回报的时刻了。
当第三节车厢的第二个窗口出现在镜头时，他扣下了扳机。
一秒后，坐在第六节车厢靠第五个窗口的男人被爆了头。
土方从镜头里看见这一幕后嘴角扬起，把枪随手扔在床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双眼亮晶晶地看向银时。
仿佛是期待银时表扬似的。
奇怪。
我为什么要他表扬。
土方被烟呛到，狠咳几声，没由来地恼火。那边的银时见他全都搞定了，耷拉一双死鱼眼，用气死人的腔调问他：“朋友，四点零三分了，我的钱呢？”
“谁 他 妈 是你朋友了？！”
土方嚷嚷着，暴躁地撸了一把头发。他还想着用杀人场面把银时震住了，让他小心点自己，别触霉头。
怎么就变成这种局面了？
他没好气地打开箱子的夹层，从中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拋给银时：“按你的要求来的，半旧的不连号现金。说起来，用卡不是更方便吗？”
“我喜欢现金。”银时扒拉着信封里的钱，眯着眼冲土方一笑。他从桌上蹦下来，伸手按住土方的后颈，在他耳侧轻声低语：“十四郎今天很棒哦。”
……是表扬呢。
土方看着银时离开的背影，捂住了那只发烫的耳朵。
凌晨三点半，土方睁眼。
他的呼吸未变，目光却立即锁定屋子里的另一人。
那人坐在正对床铺的桌上，两条腿搭在椅背上晃悠，捧着手机在玩。
土方默默盯了半晌那张被屏幕照亮的脸，看够了才起身下床，银时闻声抬头看他。
土方不搭理银时，弯腰从床底摸出一个箱子来。银时振奋了，他收起手机，目不转睛地看，指望土方的箱子里满满都是钱。
可那箱子里竟是狙击枪的零件。
呵呵。
银时于是又埋下头，继续玩手机。
这个平淡反应让土方愣了一下，他挑了挑眉，开始拼装枪支。
远方传来火车驶来的声音，房间开始微颤，接着震颤的幅度越来越大，待到房屋里的灰尘又一次掉落的时候，土方已经端着枪半跪在窗前。
高倍镜头里，是忽闪而过的火车车窗。
其实他的枪法并没有好到这种地步，不过是勤能补拙——为了能够击杀目标，他已经昼夜不眠地在这小破房子里练习了整整一个星期。
昼夜不眠这个词不算夸张，因为他的睡眠质量实在太差，这次叫来银时也是为了以最好的状态完成委托。
现在是努力得到回报的时刻了。
当第三节车厢的第二个窗口出现在镜头时，他扣下了扳机。
一秒后，坐在第六节车厢靠第五个窗口的男人被爆了头。
土方从镜头里看见这一幕后嘴角扬起，把枪随手扔在床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双眼亮晶晶地看向银时。
仿佛是期待银时表扬似的。
奇怪。
我为什么要他表扬。
土方被烟呛到，狠咳几声，没由来地恼火。那边的银时见他全都搞定了，耷拉一双死鱼眼，用气死人的腔调问他：“朋友，四点零三分了，我的钱呢？”
“谁 他 妈 是你朋友了？！”
土方嚷嚷着，暴躁地撸了一把头发。他还想着用杀人场面把银时震住了，让他小心点自己，别触霉头。
怎么就变成这种局面了？
他没好气地打开箱子的夹层，从中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拋给银时：“按你的要求来的，半旧的不连号现金。说起来，用卡不是更方便吗？”
“我喜欢现金。”银时扒拉着信封里的钱，眯着眼冲土方一笑。他从桌上蹦下来，伸手按住土方的后颈，在他耳侧轻声低语：“十四郎今天很棒哦。”
……是表扬呢。
土方看着银时离开的背影，捂住了那只发烫的耳朵。
“居然狙击火车上的人，真是有够狂妄啊。”
“我没有这个资本么？”
“话可别说太满。佣金已经打进你账里了。”
我之后会去查的，还有别的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那我先……”，土方一边说着一边撑住座椅的扶手，正打算起身，对面的高杉忽然唤了句：“等一下。”
“恩？”
“你的手腕。”高杉死死盯着他。
土方摩挲了一下腕上的乌青，那是昨天银时留与他的印迹。
想到这他眉角居然柔和了些，索性用调笑的语气继续：“昨晚稍微玩了一下。”
“女人？”
“男人。”
“叫什么？”
土方皱起眉头，冷冷看了眼高杉：“你问得太多了，一只鸭子而已。”
两人对视片刻，高杉首先收回目光：“听说你的情报系统不错？”
“有什么事？”
“找一个人。”
“谁？”
“我的恋人。”
“你还有恋人？”土方嗤笑一声：“名字？”
高杉一字一句地，宣布主权：
“坂田银时。”
“我没有这个资本么？”
“话可别说太满。佣金已经打进你账里了。”
我之后会去查的，还有别的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那我先……”，土方一边说着一边撑住座椅的扶手，正打算起身，对面的高杉忽然唤了句：“等一下。”
“恩？”
“你的手腕。”高杉死死盯着他。
土方摩挲了一下腕上的乌青，那是昨天银时留与他的印迹。
想到这他眉角居然柔和了些，索性用调笑的语气继续：“昨晚稍微玩了一下。”
“女人？”
“男人。”
“叫什么？”
土方皱起眉头，冷冷看了眼高杉：“你问得太多了，一只鸭子而已。”
两人对视片刻，高杉首先收回目光：“听说你的情报系统不错？”
“有什么事？”
“找一个人。”
“谁？”
“我的恋人。”
“你还有恋人？”土方嗤笑一声：“名字？”
高杉一字一句地，宣布主权：
“坂田银时。”
5.
桂小太郎已经很久没见过银时了，所以他打开门看到来人的时候呆了一下。
“高杉疯了。”
银时一边走进门一边厌厌地把手机摔进玄关的垃圾桶里。
桂关上门，侧头问道:“他怎么了？”
“有病。”银时简单地蹦出俩字，把桂的手机顺过来划拉几下屏幕，给他看s/m/圈的交流论坛，页面上各种调/教用具广告飘来飘去，看得桂耳朵一红。
论坛的置顶帖全是匿名发帖，连题目都是一样的——“滚回来。”
桂皱起眉，一一点进去看，帖子里没什么文字内容，只分别有几张照片。
酒吧，神威的家，还有个火车轨道边的小破楼。
“他/妈/的跟踪狂。”
银时气得又把手机扔了。
桂默默弯腰，从垃圾桶里把两人的手机捡起来:“所以你过来避难了？”
“嗯。”
银时应了一声，熟门熟路地去厨房开冰箱门，冰箱里居然摞着一排草莓牛奶。
桂见他没动作强调了一句没过期。
“哦……你也开始喜欢喝草莓牛奶了？”
桂没回答他，只盯着银时喝牛奶，仰头露出的喉结和吞咽的声音在诱惑他。
银时用手背擦了擦嘴，把空牛奶盒投进垃圾桶里，看着发呆的桂挑眉毛:“怎么了？”
桂把他的手拉到嘴边，轻轻舔去了手背上残留的牛奶渍。
“假发……别……”
门铃的声音插进来，银时便没有说完余下的话，只是把手抽回来:“去开门吧。”
“银时，不是假发是桂。”他一本正经地回了一句。
银时被他逗笑了，弹了弹他的脑门，自行去开门。桂摸着头跟在他身后，酝酿好久的话终于说出口:“银时，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门被打开来，站在门前的土方抱臂倚在墙边，意味深长地看着银时笑:“你男朋友挺多啊。”
银时没理他，侧头看桂:“你先回房间，我们一会儿再谈。”
桂定在原地执拗地看他:“先给我一个答案。”
“我回不去了，”银时走到桂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已经不会温柔的做/爱方式了。”
“那就……”
“不，我不想，”银时打断他的话。
“你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那是家暴。”
他捏住桂的下巴，眼里沉着暗暗的光:“回房。”
那目光让桂轻轻抖起来，他在害怕，可他依然伸出手，揪住银时的衣角:“不要。”
“我说，苦情戏差不多就行了，能别把老子当空气么？”
两人贴在一起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于是土方走进来，扯着银时的胳膊，让他转过头:“你猜，我是来干嘛的？”
银时撇起嘴角笑，这笑容让土方想起执鞭时的他，身体与精神瞬间紧绷，银时的低语再次在脑中响起——
听话。
“这是你应该有的态度吗，十四郎？”
土方几乎是立刻松了手。
会被他惩罚的——暴露所有的弱点，细长的鞭子打在自己身上，带来令人刻骨的痛楚——
“你勃/起了。”
坂田银时笑着说，如同给他判刑。
桂小太郎已经很久没见过银时了，所以他打开门看到来人的时候呆了一下。
“高杉疯了。”
银时一边走进门一边厌厌地把手机摔进玄关的垃圾桶里。
桂关上门，侧头问道:“他怎么了？”
“有病。”银时简单地蹦出俩字，把桂的手机顺过来划拉几下屏幕，给他看s/m/圈的交流论坛，页面上各种调/教用具广告飘来飘去，看得桂耳朵一红。
论坛的置顶帖全是匿名发帖，连题目都是一样的——“滚回来。”
桂皱起眉，一一点进去看，帖子里没什么文字内容，只分别有几张照片。
酒吧，神威的家，还有个火车轨道边的小破楼。
“他/妈/的跟踪狂。”
银时气得又把手机扔了。
桂默默弯腰，从垃圾桶里把两人的手机捡起来:“所以你过来避难了？”
“嗯。”
银时应了一声，熟门熟路地去厨房开冰箱门，冰箱里居然摞着一排草莓牛奶。
桂见他没动作强调了一句没过期。
“哦……你也开始喜欢喝草莓牛奶了？”
桂没回答他，只盯着银时喝牛奶，仰头露出的喉结和吞咽的声音在诱惑他。
银时用手背擦了擦嘴，把空牛奶盒投进垃圾桶里，看着发呆的桂挑眉毛:“怎么了？”
桂把他的手拉到嘴边，轻轻舔去了手背上残留的牛奶渍。
“假发……别……”
门铃的声音插进来，银时便没有说完余下的话，只是把手抽回来:“去开门吧。”
“银时，不是假发是桂。”他一本正经地回了一句。
银时被他逗笑了，弹了弹他的脑门，自行去开门。桂摸着头跟在他身后，酝酿好久的话终于说出口:“银时，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门被打开来，站在门前的土方抱臂倚在墙边，意味深长地看着银时笑:“你男朋友挺多啊。”
银时没理他，侧头看桂:“你先回房间，我们一会儿再谈。”
桂定在原地执拗地看他:“先给我一个答案。”
“我回不去了，”银时走到桂的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已经不会温柔的做/爱方式了。”
“那就……”
“不，我不想，”银时打断他的话。
“你不是我们圈子里的人，那是家暴。”
他捏住桂的下巴，眼里沉着暗暗的光:“回房。”
那目光让桂轻轻抖起来，他在害怕，可他依然伸出手，揪住银时的衣角:“不要。”
“我说，苦情戏差不多就行了，能别把老子当空气么？”
两人贴在一起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刺眼，于是土方走进来，扯着银时的胳膊，让他转过头:“你猜，我是来干嘛的？”
银时撇起嘴角笑，这笑容让土方想起执鞭时的他，身体与精神瞬间紧绷，银时的低语再次在脑中响起——
听话。
“这是你应该有的态度吗，十四郎？”
土方几乎是立刻松了手。
会被他惩罚的——暴露所有的弱点，细长的鞭子打在自己身上，带来令人刻骨的痛楚——
“你勃/起了。”
坂田银时笑着说，如同给他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