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24节气系列之四 春分:《问卜怕听情未了》 接沙海
第一章 突然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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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十年很长，等到终结回首再看，其实也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
这十年里，我除了外表没多大变化，其余的什么都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彻底地接手了吴家的盘口，坐上了我三叔曾经的位子。曾经想要整死我的张家和汪家也反过来被我给整死了，不过看在那位的面子上我倒是没对张家赶尽杀绝，有些不那么可恶的，留着也就留着了。
我有时候其实挺怀念从前在西泠印社的日子，这**的打打杀杀的生活其实并不适合我，***连自己都不清楚我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道上的人只说小三爷比当年的三爷更不好惹，但说实话，我多少还是保留了以前的一些本质，只是自从胖子归隐巴乃，闷油瓶进了青铜门之后，我便觉得更累了。但是闷油瓶走之前跟我说的话每天都在提醒我，哪怕我累成狗了，也还不能休息。于是我开始布局，我想终结所有一切，想终结那该死的终极，然后去接他出来而不是接替他进去，我想把我跟张海客说的话告诉闷油瓶，他可以休息了，而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不让他休息。
当然了，这个局现在还没完全结束，什么时候闷油瓶回来了，这个局就算是完全地结束了，我也就可以真正的休息了。
最近几天长沙的盘口出了点问题，本来这种事情我打发皮包去摆平一下就好，但这几天闲来无事，想起也有一段时间没去长沙盘口看看了，老是没个主事的，也难怪窝里斗起来了。
盘口窝里斗，说白了也就是分赃不匀，但在斗里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只能听双方各执一词，最后我听得烦了，一挥手，道：“在斗里谁出的力多我是不知道了，但我手下的伙计，谁有点真本事我还是有数的，又或者，闹得我心里不痛快了，我会怎么做你们也是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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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十年很长，等到终结回首再看，其实也不过就是弹指一挥间。
这十年里，我除了外表没多大变化，其余的什么都已经不复存在了。我彻底地接手了吴家的盘口，坐上了我三叔曾经的位子。曾经想要整死我的张家和汪家也反过来被我给整死了，不过看在那位的面子上我倒是没对张家赶尽杀绝，有些不那么可恶的，留着也就留着了。
我有时候其实挺怀念从前在西泠印社的日子，这**的打打杀杀的生活其实并不适合我，***连自己都不清楚我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道上的人只说小三爷比当年的三爷更不好惹，但说实话，我多少还是保留了以前的一些本质，只是自从胖子归隐巴乃，闷油瓶进了青铜门之后，我便觉得更累了。但是闷油瓶走之前跟我说的话每天都在提醒我，哪怕我累成狗了，也还不能休息。于是我开始布局，我想终结所有一切，想终结那该死的终极，然后去接他出来而不是接替他进去，我想把我跟张海客说的话告诉闷油瓶，他可以休息了，而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不让他休息。
当然了，这个局现在还没完全结束，什么时候闷油瓶回来了，这个局就算是完全地结束了，我也就可以真正的休息了。
最近几天长沙的盘口出了点问题，本来这种事情我打发皮包去摆平一下就好，但这几天闲来无事，想起也有一段时间没去长沙盘口看看了，老是没个主事的，也难怪窝里斗起来了。
盘口窝里斗，说白了也就是分赃不匀，但在斗里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只能听双方各执一词，最后我听得烦了，一挥手，道：“在斗里谁出的力多我是不知道了，但我手下的伙计，谁有点真本事我还是有数的，又或者，闹得我心里不痛快了，我会怎么做你们也是有数的。”
我决定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从盘口出来，我直接到了岳麓山。春日的风光倒是不错，这些年东奔西走，很少停下来看看沿途的风景，虽然岳麓山比起我曾经走过的那些山脉，压根算不得什么，但我也毕竟不是出来探险的，要论散散心，这里还是一个好去处。
春日风光虽好，但可能因为不是周末，山上的人并不多，我一路走到麓山古寺，才稍作停留。古寺外面很大一棵树，人们把这称为姻缘树，上面密密麻麻挂的全都是同心锁和红绳。现在这些小年轻，还挺会玩的，不过转念一想，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永恒地刻在同心锁上，倒也浪漫，要是我和闷油瓶一起来的话，说不定我也想搞一个试试。
“施主，算一卦？”我正想着，被旁边一个声音打断了思绪，我转头看去，就见一个老人家坐在卦台后面对我道。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命这种东西，岂是算得来的，要是真能算出来，我十几年前就该请人算一卦，让我避开那大金牙，不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来。
“算一卦，不要钱的。”那老人家道，估计以为我怕被骗，又加了一句这话，我看这四周只有三三两两几个游客，心说抽个签而已，便随手一抽，然后看也没看就递给了那老人家。
春日风光虽好，但可能因为不是周末，山上的人并不多，我一路走到麓山古寺，才稍作停留。古寺外面很大一棵树，人们把这称为姻缘树，上面密密麻麻挂的全都是同心锁和红绳。现在这些小年轻，还挺会玩的，不过转念一想，把自己和爱人的名字永恒地刻在同心锁上，倒也浪漫，要是我和闷油瓶一起来的话，说不定我也想搞一个试试。
“施主，算一卦？”我正想着，被旁边一个声音打断了思绪，我转头看去，就见一个老人家坐在卦台后面对我道。我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命这种东西，岂是算得来的，要是真能算出来，我十几年前就该请人算一卦，让我避开那大金牙，不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来。
“算一卦，不要钱的。”那老人家道，估计以为我怕被骗，又加了一句这话，我看这四周只有三三两两几个游客，心说抽个签而已，便随手一抽，然后看也没看就递给了那老人家。
我和闷油瓶之间，似乎从不缺回忆，但似乎回忆又少得可怜。除了倒斗，其余基本没什么回忆，在一起的时候也是一直在讨论那些谜题，和他沉重的宿命。
“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那些旅行确实难忘，七星鲁王宫，西沙海底，云顶天宫，蛇沼鬼城，张家古楼等等一幕幕都是回忆，老子他妈就是想要忘记也忘不了。还有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鬼玺，真是最痛的纪念品本品了。
“我们，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那么疯那么热烈的曾经，为何还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
甜和美没有，但疯和热烈还真有。不过我肯定不会和闷油瓶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他在我身边，哪怕不惜一切代价，否则我这十年白混了。
但不得不说，音乐真是一个催发剂，在这寂静的岳麓山里，在这样音乐的渲染下，我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闷油瓶。这些年我已经很好地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但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还是会卸下所有盔甲。我把脸埋在手里，深吸了一口气，心说再等等，也只有大半年时间，他就会回来了。
“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那些旅行确实难忘，七星鲁王宫，西沙海底，云顶天宫，蛇沼鬼城，张家古楼等等一幕幕都是回忆，老子他妈就是想要忘记也忘不了。还有那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鬼玺，真是最痛的纪念品本品了。
“我们，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那么疯那么热烈的曾经，为何还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
甜和美没有，但疯和热烈还真有。不过我肯定不会和闷油瓶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他在我身边，哪怕不惜一切代价，否则我这十年白混了。
但不得不说，音乐真是一个催发剂，在这寂静的岳麓山里，在这样音乐的渲染下，我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闷油瓶。这些年我已经很好地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绪，但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还是会卸下所有盔甲。我把脸埋在手里，深吸了一口气，心说再等等，也只有大半年时间，他就会回来了。
好在这时候，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稳了稳心神，走出凉亭，掏出手机一看，是小花的电话。
“喂，小花，什么事。”我道。
“哟声音那么沙哑，徒弟你干了啥？”得，又是那蛇精病等级不比我低的黑瞎子。
“少废话，找我什么事。”
“许久不见想你了不行啊……哎哟花爷我错了，轻点轻点，哎哟，嘶——”我一听这一连串的声音，立刻把手机拿远了点，刚想开口骂几句，就听见小花的声音传来：“小邪，新月饭店有新的拍品，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我已经把册子发到你微信了，你看一下。”
“我什么时候对新月饭店的拍品感兴趣过？”这小花莫非是和黑瞎子待久了，也给传染不正常了？
“你看下微信吧，不感兴趣也没人逼着你去拍下。”小花道。
我心说也是，于是便挂了电话，打开微信一看，小花果然给我传了一份文件，我粗略一扫，全都是些青花瓷瓶什么的，最值钱的也不过是一个青铜器，小花怎么就断定我会感兴趣了，但小花终究不是黑瞎子，他说的话还是要注意的，果然，我翻到最后一页，一把黑金古刀赫然在册。
这把刀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三叔楼下的惊鸿一瞥，之后在各种凶险的时候，这把刀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神秘而强大，只可惜，它遗失在了蛇沼里。这些年新月饭店一直没出过好东西，这回怕是下了血本了，不过还算有些本事，竟然找到了这把刀。
这时微信又响起来，一看还是小花的消息：怎么样小邪，有没有兴趣？
我心说废话，这不是有没有兴趣的事，我是志在必得。我想看下什么时候开拍，那上面只有一句话：春分时节，绚烂开拍。这他娘的新月饭店还搞起文艺范儿来了，老子怎么知道哪天春分，还得打开日历看一下，一看春分竟然就是大后天，于是我没再理会小花，而是给皮包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带上几个好手，在北京新月饭店和我汇合。
皮包这些年一直跟着我，倒也有了几分当年潘子的风范，虽然不及，但也足够了，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潘子。我收起手机，和长沙盘口这边的负责人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往北京而去了。
我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开拍的前一天了，皮包和盘口十几个兄弟在接到电话的当天就飞来了北京等着我，他们做事情的效率我还是不用操半点心的。
当天晚上小花请我吃饭，带上了黑瞎子。黑瞎子一见我就笑得一脸贱样，我看都不想看他，但是小花，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道：“就说你有兴趣吧。”
我点燃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道：“谁叫你在电话里不说清楚，要换成别的，你看我还有兴趣没。”
“说真的。”小花收起调笑的表情道：“就凭哑巴张一句话，你就魔怔了十年，万一他……”
小花没有说下去，但我清楚他想表达什么，我接过他的话头道：“万一他死了，也得有个人替他收尸不是。”
说完我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打心底里抗拒这个事情，心说闷油瓶肯定不会死，他要是死了，我也就真的完蛋了。
“那要是他骗你的，他压根就不在那破门里呢？”小花道。
“那他就彻底得罪我了。”我道：“我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告诉他，他摊上大事了。”
这话要是搁从前我说出来，一定会遭到他俩无情地嘲笑，黑瞎子一定会说就凭我怎么敢对哑巴张说出这样的话来，但这些年他们都看到了我的变化，知道我说的不会有假，所以一向聒噪的黑瞎子也没有做声。
小花叹了口气，又道：“根据内部消息，明天参与拍卖的人很不简单，有个人，可能你要注意了。”
“谁？”
“这人姓刘，道上的人叫他刘丧。很年轻，据说是九零后。”小花道，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道：“他有些本事，可以听雷辨墓，年纪轻轻就是北京的地头蛇了，而且据说，他这人特别仰慕哑巴张。”
仰慕闷油瓶？那我得看看是何方神圣了。
“喂，小花，什么事。”我道。
“哟声音那么沙哑，徒弟你干了啥？”得，又是那蛇精病等级不比我低的黑瞎子。
“少废话，找我什么事。”
“许久不见想你了不行啊……哎哟花爷我错了，轻点轻点，哎哟，嘶——”我一听这一连串的声音，立刻把手机拿远了点，刚想开口骂几句，就听见小花的声音传来：“小邪，新月饭店有新的拍品，我想你应该会有兴趣，我已经把册子发到你微信了，你看一下。”
“我什么时候对新月饭店的拍品感兴趣过？”这小花莫非是和黑瞎子待久了，也给传染不正常了？
“你看下微信吧，不感兴趣也没人逼着你去拍下。”小花道。
我心说也是，于是便挂了电话，打开微信一看，小花果然给我传了一份文件，我粗略一扫，全都是些青花瓷瓶什么的，最值钱的也不过是一个青铜器，小花怎么就断定我会感兴趣了，但小花终究不是黑瞎子，他说的话还是要注意的，果然，我翻到最后一页，一把黑金古刀赫然在册。
这把刀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三叔楼下的惊鸿一瞥，之后在各种凶险的时候，这把刀就像他的主人一样，神秘而强大，只可惜，它遗失在了蛇沼里。这些年新月饭店一直没出过好东西，这回怕是下了血本了，不过还算有些本事，竟然找到了这把刀。
这时微信又响起来，一看还是小花的消息：怎么样小邪，有没有兴趣？
我心说废话，这不是有没有兴趣的事，我是志在必得。我想看下什么时候开拍，那上面只有一句话：春分时节，绚烂开拍。这他娘的新月饭店还搞起文艺范儿来了，老子怎么知道哪天春分，还得打开日历看一下，一看春分竟然就是大后天，于是我没再理会小花，而是给皮包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带上几个好手，在北京新月饭店和我汇合。
皮包这些年一直跟着我，倒也有了几分当年潘子的风范，虽然不及，但也足够了，毕竟不是人人都是潘子。我收起手机，和长沙盘口这边的负责人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往北京而去了。
我到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开拍的前一天了，皮包和盘口十几个兄弟在接到电话的当天就飞来了北京等着我，他们做事情的效率我还是不用操半点心的。
当天晚上小花请我吃饭，带上了黑瞎子。黑瞎子一见我就笑得一脸贱样，我看都不想看他，但是小花，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道：“就说你有兴趣吧。”
我点燃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道：“谁叫你在电话里不说清楚，要换成别的，你看我还有兴趣没。”
“说真的。”小花收起调笑的表情道：“就凭哑巴张一句话，你就魔怔了十年，万一他……”
小花没有说下去，但我清楚他想表达什么，我接过他的话头道：“万一他死了，也得有个人替他收尸不是。”
说完我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打心底里抗拒这个事情，心说闷油瓶肯定不会死，他要是死了，我也就真的完蛋了。
“那要是他骗你的，他压根就不在那破门里呢？”小花道。
“那他就彻底得罪我了。”我道：“我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告诉他，他摊上大事了。”
这话要是搁从前我说出来，一定会遭到他俩无情地嘲笑，黑瞎子一定会说就凭我怎么敢对哑巴张说出这样的话来，但这些年他们都看到了我的变化，知道我说的不会有假，所以一向聒噪的黑瞎子也没有做声。
小花叹了口气，又道：“根据内部消息，明天参与拍卖的人很不简单，有个人，可能你要注意了。”
“谁？”
“这人姓刘，道上的人叫他刘丧。很年轻，据说是九零后。”小花道，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道：“他有些本事，可以听雷辨墓，年纪轻轻就是北京的地头蛇了，而且据说，他这人特别仰慕哑巴张。”
仰慕闷油瓶？那我得看看是何方神圣了。
小哥出来的过程很简单，不要怪呀，主要是写出来以后的生活
第三章铁三角重聚
回到杭州之后，日子渐渐平定下来。这些年我坐稳了三叔的位子，在道上也算是个人物了，别人怎么说我我不在乎，但至少自家盘口的伙计还是不敢乱来。几年前，我把盘口的伙计来了个大换水，那些有异心的，蠢蠢欲动的，都被我给踢了，当然事后免不了一顿血雨腥风，但好歹我也给挺过来了。这几年盘口的生意渐渐稳定下来，除了每月一次的查账，基本上没什么大事我一般不会去盘口，他们自己也都知道该怎么做。我这甩手掌柜当得倒是自在，没有了张家和汪家的威胁，我更是乐得清闲。
但很快我就发现，我不能闲下来。只要我没事做，脑袋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想起闷油瓶，过往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般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到处都是闷油瓶的影子。王盟笑话我说我怎么和十年前那张小哥越来越像了。呵呵，像他那个闷油瓶子还得了，不得把自己给闷死。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当你极度想念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有可能会把自己活成他的样子。
为了避免活成那闷王的样子，我还是想了些办法让自己忙起来，好容易熬到了七月份，我想，时候终于快到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胖子的电话。这些年我被这些**的事情缠身，和谁都很少联系，胖子也不例外，只偶尔通通电话，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但是胖子说了，无论如何，去接闷油瓶要叫上他。
第三章铁三角重聚
回到杭州之后，日子渐渐平定下来。这些年我坐稳了三叔的位子，在道上也算是个人物了，别人怎么说我我不在乎，但至少自家盘口的伙计还是不敢乱来。几年前，我把盘口的伙计来了个大换水，那些有异心的，蠢蠢欲动的，都被我给踢了，当然事后免不了一顿血雨腥风，但好歹我也给挺过来了。这几年盘口的生意渐渐稳定下来，除了每月一次的查账，基本上没什么大事我一般不会去盘口，他们自己也都知道该怎么做。我这甩手掌柜当得倒是自在，没有了张家和汪家的威胁，我更是乐得清闲。
但很快我就发现，我不能闲下来。只要我没事做，脑袋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想起闷油瓶，过往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般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到处都是闷油瓶的影子。王盟笑话我说我怎么和十年前那张小哥越来越像了。呵呵，像他那个闷油瓶子还得了，不得把自己给闷死。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当你极度想念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有可能会把自己活成他的样子。
为了避免活成那闷王的样子，我还是想了些办法让自己忙起来，好容易熬到了七月份，我想，时候终于快到了。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胖子的电话。这些年我被这些**的事情缠身，和谁都很少联系，胖子也不例外，只偶尔通通电话，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但是胖子说了，无论如何，去接闷油瓶要叫上他。
“喂，天真，不用你说，胖爷我已经订好了去你那的机票，后天到，不要太想念我。”电话一接通，我还没说话，就听见胖子中气十足的声音传过来，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怎么变。
“得嘞，既然胖爷您这么自觉，那就见了面再说。”我道。
对于闷油瓶，胖子还是很在意的。毕竟当年我和他被闷油瓶亲口承认说是他的朋友，我更是被闷油瓶认为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联系，说实话当时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娘们一点说，也许，心疼多一些。
当年云彩的死对胖子的打击很大，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胖子是耍耍嘴皮子，但是后来他守在云彩墓前三天，然后毅然决然留在巴乃，我们就知道他认真了。不过好在这么些年过去了，斯人已逝，再深的伤痛也该过了，胖子是个豁达之人，这一点想必他比我看得更加透彻。
“得嘞，既然胖爷您这么自觉，那就见了面再说。”我道。
对于闷油瓶，胖子还是很在意的。毕竟当年我和他被闷油瓶亲口承认说是他的朋友，我更是被闷油瓶认为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联系，说实话当时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娘们一点说，也许，心疼多一些。
当年云彩的死对胖子的打击很大，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胖子是耍耍嘴皮子，但是后来他守在云彩墓前三天，然后毅然决然留在巴乃，我们就知道他认真了。不过好在这么些年过去了，斯人已逝，再深的伤痛也该过了，胖子是个豁达之人，这一点想必他比我看得更加透彻。
胖子果然在两天后准时到了杭州，我原本以为他终日守在云彩墓前，会“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没想到他看上去比以前更胖了。他一看见我就抖了抖脸上的肥肉，说道：“革‘命’队‘伍终于顺利会师了，但仍需努力，先去补充一下营养，再去和另一支革’命‘队‘伍汇合。”
我一听这话，道：“你他娘的一天到晚就想着吃，除了吃还能有别的事情吗，二师兄？”
“当然有了，比如……你懂的。”胖子说完露出/淫/笑，我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理他。
给胖子接风，正经还是楼外楼。我看着胖子一通风卷残云，抬手无力地揉了揉眉心，道：“胖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这一顿，三天没吃饭了？”
“不是我说你，天真，你他娘的也太看不起胖爷我的战斗力了。”胖子吞下一口鱼肉道：“我顿顿都能吃这么多。”
我一听这话，道：“你他娘的一天到晚就想着吃，除了吃还能有别的事情吗，二师兄？”
“当然有了，比如……你懂的。”胖子说完露出/淫/笑，我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理他。
给胖子接风，正经还是楼外楼。我看着胖子一通风卷残云，抬手无力地揉了揉眉心，道：“胖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这一顿，三天没吃饭了？”
“不是我说你，天真，你他娘的也太看不起胖爷我的战斗力了。”胖子吞下一口鱼肉道：“我顿顿都能吃这么多。”
我看他吃得差不多了，道：“这次去接小哥，我做了万全的准备，绝不容许一点差错。”
胖子一抹嘴道：“就你那点尿性，还能瞒得过胖爷我的火眼金睛。我他娘的在巴乃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待得都快淡出鸟来了，这次正好去长白山观光旅游，顺便把我们家瓶仔给接出来。”
我一听他这么叫闷油瓶，不由得笑道：“你家瓶仔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熊孩子再别扭也要回家不是。”胖子道：“不过有些话胖爷还是不得不说在前头。”
我看他表情严肃，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你有没有想过，正常人在那待十年，还有活着的可能没有？”胖子问道。这个问题我想过无数遍，但无论有没有活着的可能我都必须得走这一趟，于是我道：“小哥那丫的能算正常人吗？如果他真的……那作为兄弟，还是得把他带回来不是。”
胖子点点头，又道：“要是他不在那门里了呢？”
我心说你小花附体还是怎么滴，但嘴上还是道：“小花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当时告诉他，如果他骗了我，那他就彻底得罪我了，他摊上大事了。”
“说得好像你打得过他一样。”胖子鄙视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他娘的家里有个熊孩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我心说论年纪，我们在闷油瓶面前才是熊孩子，但是除了年纪外的种种，似乎确实闷油瓶比较适合这个称呼。
胖子一抹嘴道：“就你那点尿性，还能瞒得过胖爷我的火眼金睛。我他娘的在巴乃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待得都快淡出鸟来了，这次正好去长白山观光旅游，顺便把我们家瓶仔给接出来。”
我一听他这么叫闷油瓶，不由得笑道：“你家瓶仔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熊孩子再别扭也要回家不是。”胖子道：“不过有些话胖爷还是不得不说在前头。”
我看他表情严肃，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你有没有想过，正常人在那待十年，还有活着的可能没有？”胖子问道。这个问题我想过无数遍，但无论有没有活着的可能我都必须得走这一趟，于是我道：“小哥那丫的能算正常人吗？如果他真的……那作为兄弟，还是得把他带回来不是。”
胖子点点头，又道：“要是他不在那门里了呢？”
我心说你小花附体还是怎么滴，但嘴上还是道：“小花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当时告诉他，如果他骗了我，那他就彻底得罪我了，他摊上大事了。”
“说得好像你打得过他一样。”胖子鄙视道：“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他娘的家里有个熊孩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我心说论年纪，我们在闷油瓶面前才是熊孩子，但是除了年纪外的种种，似乎确实闷油瓶比较适合这个称呼。
第四章想要的生活
我做好了一切准备，没想到这次接闷油瓶竟然能如此顺利，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能回来，过程顺利也好曲折也罢，我都不在乎，他回来了，我的沙海计划就算完全成功了，从此之后不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缠身了，什么终极，什么使命，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闷油瓶出来之后，我让医疗队的人首先看了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问题，医疗队的人告诉我除了身体机能比较缓慢之外，一切无碍，我放下心来。闷油瓶还是像从前那样，闷得一匹，一句话都不说，胖子依旧在那插科打诨，这样的日子多久没有了，我看着长白山升起的太阳，心里无比平静，我终于把他接出来了。
我的伙计一路上都在试图和闷油瓶搭话，闷油瓶一个都没理，只偶尔回胖子几句。我们在二道白河整顿了几天，我让皮包带着伙计们先回去，我在这里再待几天，我怕闷油瓶刚从门里出来，适应不了长途跋涉。
我在这镇上的小旅馆订了三间房，吃晚饭的时候我叫了闷油瓶，他几乎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我还没说话，胖子就啧了一声道：“小哥，你这样可不行，你再牛/逼也不能不吃饭啊，来来来，再吃点。”
闷油瓶摇了摇头，没说话。我问他道：“是不是没胃口？”
“饱了。”闷油瓶扔下这句话，便朝他的房间里走去，留下我和胖子面面相觑。
“这熊孩子，十年不见还是那么别扭。”胖子道。
**草吃了点饭，想了想，还是走到闷油瓶门外，敲响了他的门。门很快打开了，闷油瓶似乎刚洗了个澡，身上只围了个浴/巾，头发还在滴水，上半身的麒麟纹身若隐若现，我吞了一口口水，走了进去。
我做好了一切准备，没想到这次接闷油瓶竟然能如此顺利，不过这样也好，只要他能回来，过程顺利也好曲折也罢，我都不在乎，他回来了，我的沙海计划就算完全成功了，从此之后不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缠身了，什么终极，什么使命，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闷油瓶出来之后，我让医疗队的人首先看了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问题，医疗队的人告诉我除了身体机能比较缓慢之外，一切无碍，我放下心来。闷油瓶还是像从前那样，闷得一匹，一句话都不说，胖子依旧在那插科打诨，这样的日子多久没有了，我看着长白山升起的太阳，心里无比平静，我终于把他接出来了。
我的伙计一路上都在试图和闷油瓶搭话，闷油瓶一个都没理，只偶尔回胖子几句。我们在二道白河整顿了几天，我让皮包带着伙计们先回去，我在这里再待几天，我怕闷油瓶刚从门里出来，适应不了长途跋涉。
我在这镇上的小旅馆订了三间房，吃晚饭的时候我叫了闷油瓶，他几乎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我还没说话，胖子就啧了一声道：“小哥，你这样可不行，你再牛/逼也不能不吃饭啊，来来来，再吃点。”
闷油瓶摇了摇头，没说话。我问他道：“是不是没胃口？”
“饱了。”闷油瓶扔下这句话，便朝他的房间里走去，留下我和胖子面面相觑。
“这熊孩子，十年不见还是那么别扭。”胖子道。
**草吃了点饭，想了想，还是走到闷油瓶门外，敲响了他的门。门很快打开了，闷油瓶似乎刚洗了个澡，身上只围了个浴/巾，头发还在滴水，上半身的麒麟纹身若隐若现，我吞了一口口水，走了进去。
“小哥，你有什么打算？”我问他道。虽然我很想就这样不闻不问直接把他带回去藏起来，但是闷油瓶是个极有主见的人，哪怕我喜欢他，我做有关于他的事情还是要征求他的意见。
闷油瓶没说话，只盯着我看，我不用想也明白，我如今的气场与从前大不相同，闷油瓶是何其敏锐的人，他怎么会发现不了。我叹了口气，道：“小哥，这十年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但过程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从今往后去你可以休息了，那些什么张家汪家终极什么的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闷油瓶垂着头，似乎在思考，半晌，他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你做的。”
“没错。”我道，反正这些事迟早也要告诉他的，我也压根不准备隐瞒他：“汪家倒了，张家散了，他们玩不死我，就都被***/死了。”
闷油瓶听了这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良久，他才看着我，准确地说，是看着我脖子上的那道伤疤，眼神里露出一种淡淡的悲切的情绪。我一见他这眼神就受不了了，几步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来，对他道：“小哥，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也回来了，你过去要做的那些**的事情都不用再做了，你要是没什么打算的话，就跟我回杭州吧，我一个人管理杭州和长沙大大小小的盘口还是有些吃力。”
“你接手了吴家的盘口？”闷油瓶问道。
我点点头：“没办法，我三叔恐怕是回不来了。”
闷油瓶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我不知道他点头的意思是知道了我接管盘口，还是愿意跟我回杭州，刚想开口，就听他道：“你先睡吧，等到回杭州再说。”
我一听这话，立即释然，恨不得扑上去啃他两口，但现在终究不是时候，倘若真这么做了，我估计会被他一脚踹回青铜门里。我在心里给闷油瓶道了一声晚安，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里。
闷油瓶没说话，只盯着我看，我不用想也明白，我如今的气场与从前大不相同，闷油瓶是何其敏锐的人，他怎么会发现不了。我叹了口气，道：“小哥，这十年间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但过程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从今往后去你可以休息了，那些什么张家汪家终极什么的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闷油瓶垂着头，似乎在思考，半晌，他抬起头来看着我道：“你做的。”
“没错。”我道，反正这些事迟早也要告诉他的，我也压根不准备隐瞒他：“汪家倒了，张家散了，他们玩不死我，就都被***/死了。”
闷油瓶听了这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说话，良久，他才看着我，准确地说，是看着我脖子上的那道伤疤，眼神里露出一种淡淡的悲切的情绪。我一见他这眼神就受不了了，几步走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下来，对他道：“小哥，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你也回来了，你过去要做的那些**的事情都不用再做了，你要是没什么打算的话，就跟我回杭州吧，我一个人管理杭州和长沙大大小小的盘口还是有些吃力。”
“你接手了吴家的盘口？”闷油瓶问道。
我点点头：“没办法，我三叔恐怕是回不来了。”
闷油瓶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我不知道他点头的意思是知道了我接管盘口，还是愿意跟我回杭州，刚想开口，就听他道：“你先睡吧，等到回杭州再说。”
我一听这话，立即释然，恨不得扑上去啃他两口，但现在终究不是时候，倘若真这么做了，我估计会被他一脚踹回青铜门里。我在心里给闷油瓶道了一声晚安，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里。
直到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闷油瓶真的回来了，如今他就在我隔壁房里，明天他即将启程和我回杭州，不出意外的话从此他就会和我一起管理我的盘口。至此，我算是真正完成了我想做的所有事情，呃，不对，闷油瓶还没追到手。但尽管如此，喜悦的情绪还是从四肢百骸里传出来，十年了，从闷油瓶走后我就没有再体会过这种强烈的喜悦的感觉。果然闷油瓶还是闷油瓶，这世上只有他才有如此魔力。
皮包走之前按照我的指示留了一辆车在这里，我打算和胖子轮流开车到杭州。这些年过去，除了坐飞机以外，我几乎都是让伙计们开车出门，这次因为闷油瓶的缘故，我把其他人都遣散回家了，只有我们三个。胖子一路显得很兴奋，开着车也不忘记跟我和闷油瓶胡邹乱侃。
“小哥，现在你回来了，那劳什子终极啥的也不存在了，要不你跟我回巴乃吧，那好歹也算是你半个老家了。”胖子说完，从后视镜里对我挤眉弄眼，我白了他一眼道：“你就甭想了，小哥已经答应跟我回杭州。”
“他娘的，天真你可以啊！下手这么快，我们家瓶仔就这么给你拐走了，儿大不中留啊！”胖子痛心疾首道：“我那儿还有几条给瓶仔买的小/鸡/内/裤，赶明儿给他寄过来，你可要照顾好我家瓶仔。”
“你他娘的能不恶心人吗？”我道。
一旁的闷油瓶始终眯着眼睛小憩，但我分明看到了他勾起的嘴角。这样的日子真的是久违了，就这样一直下去，没什么不好。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将近三天时间才到杭州，我和胖子累得够呛，闷油瓶看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到家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安顿闷油瓶，只把原本留给闷油瓶的房子给胖子，让闷油瓶跟我一间，三个人睡了个昏天暗地。反正以前倒斗的时候没少一起睡过，我们倒不在乎，何况能和闷油瓶睡一张床，我求之不得。
皮包走之前按照我的指示留了一辆车在这里，我打算和胖子轮流开车到杭州。这些年过去，除了坐飞机以外，我几乎都是让伙计们开车出门，这次因为闷油瓶的缘故，我把其他人都遣散回家了，只有我们三个。胖子一路显得很兴奋，开着车也不忘记跟我和闷油瓶胡邹乱侃。
“小哥，现在你回来了，那劳什子终极啥的也不存在了，要不你跟我回巴乃吧，那好歹也算是你半个老家了。”胖子说完，从后视镜里对我挤眉弄眼，我白了他一眼道：“你就甭想了，小哥已经答应跟我回杭州。”
“他娘的，天真你可以啊！下手这么快，我们家瓶仔就这么给你拐走了，儿大不中留啊！”胖子痛心疾首道：“我那儿还有几条给瓶仔买的小/鸡/内/裤，赶明儿给他寄过来，你可要照顾好我家瓶仔。”
“你他娘的能不恶心人吗？”我道。
一旁的闷油瓶始终眯着眼睛小憩，但我分明看到了他勾起的嘴角。这样的日子真的是久违了，就这样一直下去，没什么不好。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将近三天时间才到杭州，我和胖子累得够呛，闷油瓶看样子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到家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安顿闷油瓶，只把原本留给闷油瓶的房子给胖子，让闷油瓶跟我一间，三个人睡了个昏天暗地。反正以前倒斗的时候没少一起睡过，我们倒不在乎，何况能和闷油瓶睡一张床，我求之不得。
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磨蹭了大半天，终于洗漱完毕。好在这时候外卖及时到了，胖子吃着外卖，问闷油瓶道：“小哥，你就待在天真这里挺好的，他这些年也不容易，你在的话还能帮衬着点，省得我/操心。”
“说得好像老子多让人不省心一样。”我道。
“你丫不比小哥省心多少。”胖子道：“不过话说俩不省心的货到一起倒是挺让人省心的。”
“唉行行行，你他娘的说绕口令呢！”我道：“如今小哥回来了，我准备请小花瞎子秀秀他们来一趟，给小哥接风。”说完我又对闷油瓶道：“小哥，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场合，但是这些年我实施了很多计划，要是没有他们帮衬我，估计你也看不到我了，九门之后如今只剩下我们几个，胖子又是我们过命的兄弟，说实话，大家等这个聚会等太久了，这个聚会的意义并不只是给你接风。”
闷油瓶点点头，道：“辛苦你们。”
我听了这话，简直百感交集。看着坐在我面前生龙活虎的闷油瓶，回首想一想，做这一切都值得。
“小哥，有你这句话天真也就圆满了。”胖子道：“我知道你在那门里也不好过，但天真真没比你好到哪里去，几次差点被/人/弄/死，他脖子上的伤你也亲眼看到了，现在如今一切劳什子都没了，以后就好好过吧，胖爷我会常来看你们。”
“你还要回巴乃。”闷油瓶问道。他说话永远是那种淡淡的语气，问句也是陈述句。
“巴乃挺好的，好山好水好风光。”胖子道：“不过你们要是有啥事，尽管叫我，我一定来。”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没有说话。我们三个的过往太沉重了，哪怕一切结束回首再看，也是一部血泪史。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几个大老爷们儿也没啥好伤春悲秋的。
吃过饭，我给小花打了电话，想叫他抽空过来聚一聚，没想到这丫跟我说机票都订好了，今晚就能到。我心说不愧是土豪花的作风，一贯的雷厉风行。
我在楼外楼订了个包厢，和胖子两个人带上闷油瓶在包厢里等着小花他们。胖子贱/兮/兮地坐到闷油瓶身边，对他道：“小哥，你跟瞎子认识多少年了？”
“不记得了。”闷油瓶道。
“算了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胖子一挥手道：“你知不知道瞎子都成家了。”
胖子说完，朝我一笑，我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这丫的还想吓小哥，我敢打赌闷油瓶不会惊讶。果不其然，闷油瓶只是稍微一顿，便只点了点头。胖子不甚在意，继续道：“小哥，你猜一猜，瞎子家那口子你也认识。”
“不知道。”闷油瓶干脆道。我在心里偷笑，心说胖子还真是不厌其烦地挑战极限，闷油瓶能理你已经算是给你极大的面子了。
“小哥你这样就不好玩了，猜一猜，就是今天来的这几个人其中一个。”胖子道。
闷油瓶听了这话皱起眉，他知道今天来的只有黑瞎子小花和秀秀，我估计他在想黑瞎子和秀秀在一起的画面，这俩人怎么看怎么不搭，但是除了秀秀那就只有小花了，果不其然，闷油瓶有了一些反应，他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胖子。
胖子一见他的反应哈哈大笑道：“小哥看来你也不纯洁啊，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猜对了，没错就是人妖。”
闷油瓶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准确地捕捉到了，真没想到这丫还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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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老子多让人不省心一样。”我道。
“你丫不比小哥省心多少。”胖子道：“不过话说俩不省心的货到一起倒是挺让人省心的。”
“唉行行行，你他娘的说绕口令呢！”我道：“如今小哥回来了，我准备请小花瞎子秀秀他们来一趟，给小哥接风。”说完我又对闷油瓶道：“小哥，我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场合，但是这些年我实施了很多计划，要是没有他们帮衬我，估计你也看不到我了，九门之后如今只剩下我们几个，胖子又是我们过命的兄弟，说实话，大家等这个聚会等太久了，这个聚会的意义并不只是给你接风。”
闷油瓶点点头，道：“辛苦你们。”
我听了这话，简直百感交集。看着坐在我面前生龙活虎的闷油瓶，回首想一想，做这一切都值得。
“小哥，有你这句话天真也就圆满了。”胖子道：“我知道你在那门里也不好过，但天真真没比你好到哪里去，几次差点被/人/弄/死，他脖子上的伤你也亲眼看到了，现在如今一切劳什子都没了，以后就好好过吧，胖爷我会常来看你们。”
“你还要回巴乃。”闷油瓶问道。他说话永远是那种淡淡的语气，问句也是陈述句。
“巴乃挺好的，好山好水好风光。”胖子道：“不过你们要是有啥事，尽管叫我，我一定来。”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没有说话。我们三个的过往太沉重了，哪怕一切结束回首再看，也是一部血泪史。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几个大老爷们儿也没啥好伤春悲秋的。
吃过饭，我给小花打了电话，想叫他抽空过来聚一聚，没想到这丫跟我说机票都订好了，今晚就能到。我心说不愧是土豪花的作风，一贯的雷厉风行。
我在楼外楼订了个包厢，和胖子两个人带上闷油瓶在包厢里等着小花他们。胖子贱/兮/兮地坐到闷油瓶身边，对他道：“小哥，你跟瞎子认识多少年了？”
“不记得了。”闷油瓶道。
“算了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胖子一挥手道：“你知不知道瞎子都成家了。”
胖子说完，朝我一笑，我立即领会了他的意思，这丫的还想吓小哥，我敢打赌闷油瓶不会惊讶。果不其然，闷油瓶只是稍微一顿，便只点了点头。胖子不甚在意，继续道：“小哥，你猜一猜，瞎子家那口子你也认识。”
“不知道。”闷油瓶干脆道。我在心里偷笑，心说胖子还真是不厌其烦地挑战极限，闷油瓶能理你已经算是给你极大的面子了。
“小哥你这样就不好玩了，猜一猜，就是今天来的这几个人其中一个。”胖子道。
闷油瓶听了这话皱起眉，他知道今天来的只有黑瞎子小花和秀秀，我估计他在想黑瞎子和秀秀在一起的画面，这俩人怎么看怎么不搭，但是除了秀秀那就只有小花了，果不其然，闷油瓶有了一些反应，他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胖子。
胖子一见他的反应哈哈大笑道：“小哥看来你也不纯洁啊，看你眼神我就知道你猜对了，没错就是人妖。”
闷油瓶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但还是被我准确地捕捉到了，真没想到这丫还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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