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瓶】我想我是疯了(沙海邪,盗笔瓶,接十年之后,有rou)

一楼度受
别再吞了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18 22:50:00 +0800 CST  
第三次发了,之前明明楼楼还什么都没法,就被和谐掉了。
本文延续我一贯的治愈(致郁)风格。
高中狗,缓更,欢迎催更,欢迎留爪。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18 23:08:00 +0800 CST  
一、
小哥,跟我回家

吴邪看着眼前厚重的青铜门,这个隔绝了他十年相思的罪人。
起初的他觉得这十年是折磨,可当这一天真的来到时,又觉得这十年过得特别快,快到像是他昨天才进的青铜门,而他今天他就能接他回家一样。
吴邪知道他所做的着一切,就是在等这一刻,接他回家,给他一个归宿,终结他的流离。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张起灵的感情已经凌驾于兄弟情义之上,那种莫名的情愫在他今天再次踏上长白山时才参透,其实他早就有所领悟,只是太过荒唐,他怕那个闷油瓶没法理解,更怕他把这当成玩笑。
可时至今日,他吴邪要是再有所顾及,那十年的艰辛岂不白白葬送。
现在他就是要带张起灵回家,跟他轰轰烈烈地谈场恋爱,把他八抬大轿娶进门,只要他张起灵不反对,又有谁敢说半个不字。
吴邪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整整三天的跋涉,除了胖子和小花那些来的兄弟几乎都折在路上了。
吴邪这些年能成功接下他三叔的盘口,都让道上的人恭恭敬敬地叫声吴小佛爷,这脚下都是尸体铺的路,为他吴邪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尸体,他这些年欠了太多情,还都还不起的情,这注定成为他一辈子的债。
胖子靠在背包上仰面躺下,拍了拍身边的吴邪道:“天真,睡会吧,两天没合眼了。”
吴邪默默地点了点头,背对着胖子,侧身躺下,吴邪的指尖划过脖颈上那骇人的伤疤,他不自觉地将衣领立起,头发虽说长起来了,可有些东西却没法回到从前了。
听着胖子手机里正放着的那首《see you again》,意识渐渐模糊……这十年来苦的又何止他一个人。
三年前小花娶了秀秀,在小花接秀秀过门前,黑瞎还去找过小花,可那句“花儿”还未出口,便被小花的一句“叫解九爷”给活生生挡了回去,瞎子果真叫了声“解九爷”,然后头也不回地踏出了解家的大门,从此花儿就再也没见过他。
道上的人都说黑瞎子在解九爷大婚那天下了个凶斗,就再也没上来过,自那以后小花也再没登台唱过一场戏。
懂戏的人都不在了,戏中的情又要说给谁听。
这次来长白,小花受了伤,便留在了路上,高烧中只听他反反复复地念叨着一句话,“叫我花儿……”
原来他解雨臣也有放不下的事,不敢爱的人。
三年前和秀秀的婚事,又何尝不是无奈之举,他解雨臣肩上担的是解家和霍家,还有整个被扯入局中,苟延残喘的老九门三代,这担子只要他还活着就注定没法放下。
对于秀秀来说她的整个人生也只是一个牺牲品,没人会知道要守着一个爱上别人的人是有多难。
而胖子依旧是老样子,待在那个云彩曾经生活过的小寨,守着那片净土,一单就是十年。
吴邪问过胖子为什么那么爱云彩,其实吴邪是想说她云彩从没爱过你,甚至骗了所有人,可你怎么就偏偏爱上了这么一个人……
胖子明白他的意思,长叹一声道:“心不由己。”
他是在说你吴邪又何尝不是,这十年为了一段不明不白的爱情遭罪,因为心不由己,只能自认活该,谁叫你执迷不悟。
眼泪溢出眼眶,浸湿了脸庞,滑向耳际,滴进心里,沾湿的是这十年入骨的相思,他呼唤着他的名字,更呼唤着他遗失了十年的天真,“小哥,我是天真,我想带你回家……”
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温厚的手掌轻轻拭去他脸上的一片汪洋,“吴邪,我在。”
吴邪猛的惊醒,看着这个十年未见的男人,眼睛再一次模糊,他抱着他,不愿他看着自己泪眼婆娑,将脸埋在他的颈间,吴邪知道他已经为这个男人沦陷了。
张起灵是毒,深入骨髓,无药可解。
在他面前的是他等了十年的张起灵,爱了半辈子的小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闷油瓶。
如果说耗费的这十年能换爱人的半生陪伴,又是多么合算的买卖,吴邪一直这么想。
这十年的尔虞我诈,褪去了他的天真,让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可这没什么不好,至少能护着那些你所珍惜的人。
可什么也违逆不过时间,十年足以将一个人改变到你无法认识,就像他过去叫你小哥,现在却只能在梦里那样唤你。
胖子默默地背起背包,带着哭腔高喊道:“走小天真,我们带小哥回家”
“好,回家。”眼泪再一次涌出眼眶,无法抑制。
十年生死,天真何处?长白赴君约,吾复见君容。知否,知否,念君已久,愿君与我共归途。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18 23:09:00 +0800 CST  
二、
吴邪,早点成家吧

吴邪花了十年将一个人从长白山带到杭州,金屋藏娇一般地将张起灵安置在吴山居。
对外人们都以为吴邪是去接了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可他的伙计个个都心知肚明,吴老板这是接了个老板娘回来了。
吴邪的父母是明白人,可毕竟是自家儿子,接受不了也是人之常情。
没法看着吴家就此断了香火,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天下的美人也为他找了,可愣是没一个动了他的心,入了他的眼。
最后吴一穷将吴邪带到了吴家祠堂,吴邪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爹猛地跪在了列祖列宗的排位前,膝盖磕碰地板,发出剧烈的闷响。
吴邪赶忙上前搀扶,吴一穷大喝一声,“退下”。
吴邪只得默默地同跪在旁。
“我吴一穷对不起吴家的列祖列宗,教了这么一个儿子,断了吴家的香火,可要怪就怪我管教不到,我吴一穷在这给吴家的列祖列宗赔罪了。”话音刚落伴随着三个响头,吴邪似乎感觉到了地板猛烈地颤抖。
吴一穷起身,拉起吴邪,拍了拍他的肩膀,“要是喜欢,就领回家来吧,早点安定了也好。”
然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爸,是儿子不孝,可儿子回不了头了”,说着对着吴一穷离开的方向猛地跪下。
吴一穷身影一震,继续往前走。
哭声回荡在祠堂。
吴母看着走出祠堂的吴一穷,“怎么,想通了。”
吴一穷叹了一声,“是呀,咱家儿子这是中了这张家小哥的毒了,这毒咱们解不了。”
吴母挽起他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看开点,儿孙自有儿孙福。”
“是呀”,说着相依走出大门。
有宝贝的老闷,自然不能光摆着不用。
这不没几天,老闷比吴邪还忙,伙计的训练,店里的营生,那个不是他亲手操办着。
吴邪就这么依着他,他怕他闲下来就跑了,他想用这种方式留住他的人,再留住他的心。
回来后胖子就走了,说:“这辈子胖爷唯独在这瑶家小寨里呆的最清净。要还想见他,要不就去那找他,要不就办个喜事。”
听懂了这话,吴邪老脸一红看向小哥,小哥依旧一脸淡漠,吴邪暗想,张起灵,你丫就给老子装吧。
不久吴邪开始将盘口的一切都洗白,胖子说的对,是该好好过日子了,他决定了以后便再也不做这刀尖上舔血的买卖了,干干净净做生意,也算是给那些兄弟的好交代,毕竟个个都是该成家的年龄了,老耗着也不是那么回事。
他吴邪也要留得这条命来安排好张起灵以后的生活,至少在他魂丧黄泉后,他不会再流离失所。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要是断魂桥上真有那碗孟婆汤,他定抵抗到底,绝对不喝。他要记得他和张起灵的今生今世,再缠他好几辈子。
就算他张起灵的失魂症又犯了,他也要陪他再一次出生入死,要他再一次认识他,就算丢了命也无所谓。
可世间哪有这种事,宿命终归如此。
在吴邪去看小花时,小花已经去国外养伤,秀秀待在国内操持家业。吴邪问秀秀,“不去陪陪花儿,有人陪病也好得快些。”
秀秀摇摇头,悲伤占据了她一张秀丽的脸,哀莫大于心死,“小花哥哥早就死了,陪着黑瞎子去的。”
她还是惯用以前的称呼,或是从没把他当做是自己的丈夫,这段婚姻只是一场计划好的盛世悲剧。
你可以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却千万别爱上一个爱上别人的人,让自己活得太过凉薄。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18 23:13:00 +0800 CST  
三、
张起灵,老子想上你

都说热恋中的人智商呈现负值,单恋中的吴老板当然也高不到哪。
与其说他是蠢,倒不如说他吴邪是疯了,那种占有张起灵的欲望侵蚀着他的灵魂,折磨着他的心。
吴邪做梦都想将张起灵扑倒在床上,封住他那诱惑的嘴唇,看着他因缺氧而憋红的脸,然后伴着沉重的呼吸声侵略他口腔的每一处,发出淫腻的水声,直至他发出娇喘,松开紧扣在他脸上的手,唇齿分离。
再咬上他的喉结,用舌尖舔弄他那精致的锁骨。
将手伸入他的衣衫,指尖略过他那结实的肌肉,手停留在他胸前的那两点柔软上,不客气地揉捏,漂亮的粉红色,加大手上的力度,看着他轻微地颤抖,唇齿间发出阵阵闷哼。
褪去他身上仅存的遮盖物,完美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他身下的小邪越发的活跃。
手有意无意地触碰到他的小起灵上,然后将它握在手掌中,上下运动,频率越发得急促,连同他的喘息声。
另一只手滑入他的身后,揉捏他的臀瓣,慢慢向内触碰到他的密口,将涂满润滑油的手指插入,张起灵的颤抖越发的猛烈,唇齿间发出的那淫荡的叫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身下的小邪已呼之欲出,他拔出手指,在他的耳边呼出热气,“起灵,我爱你,我想上你。”
吴邪的炙热抵上张起灵的密口,再一用力,他们就能一起翻云覆雨。
忽然轻微的开门声惊醒了吴邪,趟这么多年的浑水早已让他习惯了轻睡。
他看到只穿着一条内裤的张起灵站在门前,“吴邪,你叫我?”
黑暗中张起灵的身影犹如鬼魅,他紧盯着张起灵的小鸡内裤和那被撑起的部位,他感觉到欲火在焚烧着他的理智,他多么想让张起灵臣服于他的身下。
“小哥,你听错了,早点睡吧。”吴邪的理智让他快速得吐出这句话。
张起灵没有说话,退出房间,为他闭上房门,他怎么会听错,他不仅听到了,而且还听全了。
吴邪露出一抹苦笑,暗骂自己没出息。
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当初有人拿着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他吴邪都没抖过半下,怎么他娘的在张起灵这就虚成个这。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18 23:14:00 +0800 CST  
镇楼图在使用前已询问了图作者,作者表示可以使用,但有些小伙伴想看看授权,所以专门放一下。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19 17:43:00 +0800 CST  
四、
吴邪,哭出来吧

说起这些年他吴邪也算是这道上的狠角色。
干这行就是拼命,拼兄弟。看谁的命硬,看谁的兄弟忠心。
这两样他吴邪都占了。
无论是下最凶的斗,还是最油的斗,他吴邪都活着上来了。
下凶斗防得是鬼神,下油斗防得是人心。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这些他吴邪都扛过来了,可现在偏偏就是惧了这张起灵了。
毕竟感情从来都不是你的一厢情愿,不是你拼了命就能换来的东西。
他怕惹急了张起灵,怕他烦了他,怕他再跑了,再失踪个十年八年的,他怕是再也消受不起了。
那十年真心让他等怕了。
吴邪看着自己内裤撑起的小帐篷,暗自感叹:“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等等,他为什么要说又。
小哥回到自己的房间,依旧淡漠的一张脸。
吴邪的梦话他都听到了,他听到了他唤他的名字,说着我爱你,后面却莫名的跟着一句我想上你。
在他听到这句话时,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冷颤。
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魄力就那样硬生生地推开了他的房门 ,以至于至今还有所心悸。
要是当时他没能编出这蹩脚的幌子,要是吴邪没有矢口否认,他无异于就犯了一个大错,让他们之间没法收场。
他只知道当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行动胜于了理智,手不自主地握住了门把,转动,向内倾斜。
或者说他在期待,期待自己听错了,而吴邪依旧在安眠。
他好像从来都没明白过吴邪的想法,明白他想要的生活,连同自己也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模糊。
在他们从长白返回杭州的路上,张起灵知道吴邪变了,他把这归于成长的必然走向,却没想到这何止于此。
十年前张起灵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想让吴邪过安稳的生活,守着西冷印社旁的古董店,娶个女人,再生上一男一女两个孩子,过完他该享有的这一生。
不会卷入阴谋,不会被人所欺骗,陷害,不会有再有那种开棺必起尸的事情发生,甚至不再需要张起灵。
即使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断,他也再不必担心他的安危。
这就意味着十年之约只是儿戏一场,娶妻生子的他也许会忘记他,就算是他接他出来了,张起灵对于吴邪也只不过是出生入死的患难兄弟,还被冠上了曾经的限定词。
张起灵早已想好一切,被遗忘就把青铜门后当成自己的最终归宿。他来接他,他便去寻找新的归宿,这一切都建立在吴邪结婚生子的基础上。
天涯也好,海角也罢,可这个归宿注定不是杭州。
起初的张起灵一直都这么想,可现在他才明白吴邪心心念念的人是谁,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20 13:15:00 +0800 CST  
没有睡意,将灯开到最小档,门虚掩着。
吴邪推开他的房门,“小哥,还没睡呀……那个我看你灯没关。”吴邪挠挠头,为自己做着开脱。
张起灵没有说话,看着吴邪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
吴邪看着一言不发的张起灵,努力化解着尴尬的气氛,“那个……小哥,既然睡不着,我们聊聊吧。”,说着坐在张起灵的旁边。
吴邪兴奋地谈论着那些无聊透顶的话题,“小哥,你在青铜门后面吃的什么呀?”“小哥这次你的失魂症怎么没犯?”说着这些他都能想象得到,却想亲口听他道来的问题。
张起灵并不厌烦,耐心地用最简洁的语言回答着他的问题,充满着岁月静好的意味。
他的余光停留在吴邪身上,他想好好看看他,告诉自己这就是吴邪,真真切切,而再也不同于他在青铜门内那一个又一个虚无缥缈的梦。
稚嫩的脸庞被岁月刻下了无法磨灭的痕迹。脖颈上是一道长长的伤疤浮动在他的喉结上。袒露却又隐藏在睡袍下的胸膛,漂亮的肌肉轮廓,布满细小的疤痕却依旧白皙。
忽然张起灵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想扒光他的衣服,数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再听吴邪讲讲关于他们的故事。
“吴邪为什么没离开这个圈子?还非要冒这些险,受些没必要的伤。”张起灵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吴邪愣了一下,仿佛尝到了这十年的心酸,真苦,他不想说,“我觉得这些没什么不好的,你看我现在多man。”,吴邪努力朝着张起灵扯出一个微笑。
“吴邪,别回避。”他想知道,他记得他比谁都厌恶着欢欺骗,比谁都爱着安定。
吴邪了然一笑,“要是我离开了这一行,远离了这个圈子,有些事就办不成了,有些人也等不起了。”
他顿了顿,对视上张起灵的眼神。
他想看透他的人,了解他的心,可他的眼里永远都遮着一层云,这层云不厚不薄,却刚刚好遮盖了他眼睛所能
流露出的一切,感情也好,情绪也罢,他看不透他,却又深深地陷入其中,是黑洞,是陷阱。
“我当然知道这个圈子有多少阴谋算计,尔虞我诈,也知道干这行就是把脖子搁在刀刃上,我也知道这付出了多少代价,牺牲了多少人。有人说我是疯了,快四十岁的人了,还会相信有人能在地下活十年,而为此去冒这种不要命的风险。可是你说了,你让我去接你,我就一定不会放你鸽子,因为你小哥,只要我答应你的事情,就算要我的命,我也给。”每一句话都带着哭腔,他努力忍着,将眼泪一滴一滴咽进肚子里。
“哭出来吧,吴邪。”他把他揽在怀里,将他的头按在肩上。
他伸出手揽住他的脖颈,任眼泪肆意,“小哥待在我的身边,我会对你好,疼你一辈子。”在哽咽中视线渐渐模糊,好辛苦,我想好好睡一觉,就这样抱着你,卸下所有的负担,也许我可以安眠到清晨,而你依旧在我怀里。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20 13:15:00 +0800 CST  
@社长清涟
@志保_灰原哀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20 13:18:00 +0800 CST  
五、
小哥,我们回不去了

清晨阳光穿过并不厚重的窗帘,洋洋洒洒地散落在他们的脸上。
张起灵缓缓地睁开眼,扭了扭头,看着离他的脸不足三公分的吴邪的脸。
张起灵慢慢地将身体转到侧卧的姿势,只是随意的翻身,却让吴邪和张起灵的脸再次拉近。
吴邪所呼出的每一丝气就这样缓缓地扑在他的脸上,暧昧的气息在粘湿的空气中滋生出来。
尴尬伴随着莫名的羞涩蔓延开来,张起灵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他试图通过转身来改变这种尴尬的气氛,但张起灵的举动似乎惊扰到了熟睡着的吴邪,他能感觉到吴邪揽在他腰上的手加重了力度,向内揽了揽。
他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任吴邪就这么搂着他,他想让他再多睡会。
吴邪暗自窃喜,其实他早就在张起灵醒来的前一刻闭上了眼,他想再多抱抱他,再和他有更多像这样的肌肤之亲。
起灵,我想再放肆些。
他的手没有简单地停留在他的腰上,而是不安分地上下游走着,寻找他身上柔软而敏感的部位。
腿则磨蹭着张起灵的跨间,怕他有所察觉,就尽量放缓运动的幅度,这反而挑拨起了张起灵的敏感神经,他努力咬着下唇,克制快感带给他的身体的下意识冲动。
“吴邪,醒了就起床吧”,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火气,他没有埋怨他的恶意撩拨。
吴邪先是一震,而后贴近他的耳朵,吐出一句戏谑却不乏温柔的话,“小哥,你硬了。”
每一个音节连同他的语调都收入他的耳廓,沿着他的耳道内壁,最终进入他的中枢神经,冲击着他负隅顽抗的理智。
对于吴邪来说不反抗意味着顺从,就像是暗示,引得他热血沸腾。
张起灵的脸猛地一红,努力平稳着自己被愤怒所冲击着的理智,“吴邪,我就当你今天的这些话都是玩笑,适可而止”,挣脱吴邪的怀抱,起身,向外走去。
吴邪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迫使他的脸面向自己,与他的眼睛发生直接的对视。
“我说的话,认真也好,犯浑也罢,你都可以当成玩笑,但唯独我说我爱你这句话你必须相信,这是我这辈子说的最认真的话。”他的话语中带着怒气,他不喜欢别人把他的话当成玩笑,玩笑对他来说早已变成了奢侈品。
自从他离开后,吴邪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开始有了他的用意,甚至没有必要的嬉笑他都会尽力避免,他知道言多必失,而他经不起失误,他把自己所要出口的每一句话都排练好,没人能理解这有多耗神,即便现在他不必在事事提心吊胆,但这又偏偏成了习惯,也许这么多年来他唯一的收获就是把自己活成了他的样子,像个疯子,这辈子只会追求一样东西,不择手段。
吴邪的试探是他没有想到的,明明是很自然而然的话却让一切暴露无遗。他的话和他的反应都充分地表明他听到了吴邪在睡梦中的喃喃自语。
这时张起灵深切地感受到了吴邪的改变,连同他对这个世界的不适感也被慢慢地挖掘出来。
“吴邪,我做不到。”,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哀求,或是在征求他的原谅。
“小哥,你怕了吗,你在怕些什么?”,是质问,不容反驳。
“我怕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眼中流露着悲哀,仿佛亲手将过去埋葬。
没人会知道对于张起灵来说吴邪就像漫长生命里的光,驱散阴霾,照亮了长白山青铜门内的十年冰寒。
“早就回不去了,活了这十年,我连退路都忘了给自己留。”他的语气越发的低沉。
他为你天真尽失,你却说你爱上了最初的吴邪。
他不知道该怨谁,毕竟固执地等了他十年的人是自己,活该不得善终。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27 23:03:00 +0800 CST  
@社长清涟
@志保_灰原哀
@虎牙凯萌
@新殿独尊兰酱
@云雀为我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27 23:06:00 +0800 CST  
楼楼明天考试,考四天,最近可能没法更新,不过考好了大粗长。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6-27 23:16:00 +0800 CST  
六、
江湖夜雨十年灯(吴邪)

在我二十六岁的那一年的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日子里,杭州还是百年不变的好天气,明媚的阳光,湿润的空气,就像是浸在糖水里一样。
我慵懒地躺在西冷印社旁的古董店里,白来无事地看着透过门缝照进来的光斑,迎来了一个改变我人生轨迹的客人。
他推开我的古董店门,带给我一个拓本,那带我前往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未知领域,从此隐瞒和欺骗就在我的人生中开始扎根,并且以一种迅猛的势态生长着,撩动着要我寻求真相,却只得越陷越深。
也是在这次让我遇见你,不同于上次同你的擦肩而过。
在这一路上愣是没见你说几句话,就像是个哑巴,所以给你起了闷油瓶这么一个名字,后来才知道他们都叫你小哥,我便也只好跟着叫了,谁知叫着叫着便习惯了,不然我怎么会在你进青铜门后的每个晚上都叫着你的名字从睡梦中醒来,才发现枕头湿了一大片。
回想那时的我第一次下斗,捞到油水后本想着卖了那金缕玉棺好活上几年,可是不知怎么得命这东西就是这么反反复复牵着你往这斗里拽,只要你是老九门的后代,再怎么洗白,也不可能离开这行当,这是老九门这三代的命。
当斗下得越多,这牵扯的秘密就越多,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骗你。
过去你总是跟我说这浑水我蹚不得,你瞒着我所以的事情,告诉我你是在保护我,可当时的我只有一种想法,解开这秘密背后的真相,却从来没想过当尘封被打开反噬力又有多大,揭开这秘密的代价又有多可怕。
因为当时的我有你们在,即使遇到粽子,小哥一定会出来把他们的脖子拧断,潘子一定会一边叫着我“小三爷”一边把我推到安全的地方,胖子也一定会在一旁拿着小冲锋,说着“让你们看看我胖爷的本事”之类的话,也许会搞砸一切,但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活着上来。
但这样的美梦一直做到我二十七岁,那一年潘子折在斗里,我才真正意识到了命运的恐怖,我希望这一路走来,所有人都能好好活着,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各自的结局,我们也许不能长久得活下去,但请让我们活完我们应享有的一生。
我曾经一直单纯的以为你会陪我一辈子,尽管你是个失踪专业户,但我知道只要我有危险你就一定会出现,这样我总能找到你,但是我错了,因为我吴邪不是你张起灵什么人,我甚至连赖着你的理由都找不到。
你进了青铜门,一待就是十年,我不想你走,你却只是塞给我一个鬼玺,要我去接你,张起灵,你说,你守这十年的门,为我,还是为了这终极。
那一天我一个人走在西湖边上,第一次感觉到深深地无力,我放弃了安居乡里以善,而是继续在刀尖上面舔血,我还不能停,因为我要我身边的那些人死得有意义,更要看看你追寻了几个世纪的终极。
再后来我到处奔走,寻找着有关你的一切,你说你是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人,我想把我的未来给你,再帮你寻找你的过去,直到我变得越来越像你。
对我变了,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我带着那个叫黎族的孩子,为了自己的目的,把他卷入到这个阴谋中,“你就当做是一次旅行,以前三叔也经常骗我说是旅行”,一切都和过去一样,但我却变成了加害者,毁掉他的天真,抹杀了自己最后的无邪。
这么多年走下来,我最讨厌的已经不是欺骗,也不是陷害,而是别人无条件的付出,我不喜欢来到的时候留下一堆感情离开的任何事物。
我常会骗我自己,我还是那个我,可当我看到手臂上的十七道疤,我才承认我回不到从前了,等你十年总是需要代价的,所以我牺牲了你所护我的那十年天真。
没了天真的我,再也不配做你的吴邪了,罢了罢了,就当是我所做的坏事留下的报应吧。
我拼了命地接近眼前的你,却越走越远。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7-05 15:57:00 +0800 CST  
@社长清涟
@志保_灰原哀
@虎牙凯萌
@新殿独尊兰酱
@云雀为我
@Destiny_MKTB_
@梦念昔情
@裘伊微微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7-05 16:07:00 +0800 CST  
七、
江湖夜雨十年灯(张起灵)

第一次见你还真没看出你是老九门的后代,下斗活脱脱就像是个草包,明明是开棺必起尸的体质,却老是在闯祸,没消停。
原本以为你和他们一样,靠着下斗来赚钱,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牺牲手下的命,可后来见你竟想带着那个已经被腐烂殆尽叫大奎的人出来,这着实让我一惊。
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吗,不过这可真像你的名字,吴邪,天真无邪,真好听。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总是不自主地想保护你,也许是你的天真吧,像你这种人我真是太久没见了,我想你好好活着,不光是保住这条命,更想让你活得干干净净。
直到后来事态越来越严重,这个地方再也不是你能待的了,听我的话,离开吧,我怕我再也不能保护你了,盘马说的对,“我们迟早会害死对方的”,就当是为了我, 吴邪,走得越远越好,回到你的古董店去,那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这么固执,这浑水不是你蹚得起的,这是我能保护你的最后方式了,你说:“也许别人不愿意你保护呢,别人只想死个痛痛快快呢,你能懂那种什么也不知道痛苦吗?”
我当然懂,吴邪,我是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的人,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像我这样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别再说“我消失,至少你会发现”之类的话了,万一我当真了,怎么办。
那一次你冒着生命危险,来张家古楼接我回家,我发现我真的舍不得你了,那一天,你背着我,让我感受到了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温暖,也许你的臂膀并没有那么的结实宽厚,但足以支撑起我残破不堪的一生。
可我们有终极,吴邪,青铜门让我来为你守,如果十年后你还记得我,就来带我回家。
我进青铜门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只带了我们三个人的照片,背后写着我们的名字,吴邪、张起灵、王月半,我怕我忘了你,忘了有个叫吴邪的人答应带我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记性这么好,这也是我第一次觉得十年竟然可以这么长。
十年后再次看见你,我知道就算我没忘了你,也再也认不出你了,你变了,变了很多,不光是岁月带给你外貌上的改变,更是你心智的改变。
可我知道你还是你,不管你做出多少出格的事,我都能看到你内心的单纯和煎熬,你看一切事物的眼神,只不过是由原来的关切变为淡漠。
你还是从前的你,何谈回不去,真正改变了的是我们,我们说过一起出生入死,我护你十年天真,你许我一句带我回家,我们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不会变,也只能是这样。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7-06 21:42:00 +0800 CST  
at小伙伴一定要蓝呀
@社长清涟
@志保_灰原哀
@虎牙凯萌
@新殿独尊兰酱
@云雀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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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7-06 21:49: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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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7-10 12:52:00 +0800 CST  
八、
最像我,他喜欢

吴邪看着眼前的张起灵,勾起嘴角,是苦笑,是讽刺。
苦笑自己努力谋划为了没有欺骗的生活,却不料自己就是欺骗的制造者,骗自己说一辈子很长,等他十年又何妨;骗他说吴邪还在,仍是天真。讽刺自己明明知道一场骗局,却非要弄假成真。
都是他吴邪活该,自作多情喜欢上他,心甘情愿等他十年,自作主张接他回家,都错了,或许当初就不该遇见他。
吴邪松开了紧握着张起灵的手,径直走到门口,回头看向张起灵的背影,“小哥,我盘口还有事要处理,一会我找个人来陪你,那孩子叫黎簇,你应该会很喜欢他的。”,然后走出门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关门声特别响。
张起灵看向窗外,明明是晴天,却压抑得人透不过气来。
果然不过一小时就来了一个年轻人,十八九岁的模样,穿着一条洗得掉色的破洞牛仔裤,宽松的纯棉体恤衫,头发略长,细碎的流海很温顺地贴在前额,手舞足蹈地做着介绍,“小哥,我是黎簇,吴老板让我来陪你待几天……”
“恩,我知道了。”,没等黎簇说完,小哥就不急不慢地道出这句话。
“哦,小哥,那我先去给你做饭了。”,黎簇悻悻地走到厨房。
在厨房里黎簇想起了今天吴邪来找他时的样子,满脸疲惫,就像他口中说的,他很累了,想休息了,那种疲惫不是过强度的劳动或不足的睡眠引起的,而是来着内心的挣扎,直到最后的折磨,这比黎簇当年同吴邪一起下斗,他遇到的每一次困境带来的窘迫都要来得强烈,那时的黎簇很喜欢看到吴邪窘迫的样子,这让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才真实,可现在的吴邪不同于当时的窘迫,而是一种内心支柱轰然倒塌的颓废,是他所没有见过的,反而看得让人心疼。
那时的吴邪明明已经心力交瘁却还是反反复复地交代着照护小哥的注意事项,他不耐烦地摆摆手,“还是好好照护好你自己吧。”,却被吴邪怒斥道:“好好听着,必须照做。”没有否则,因为吴邪用这种语气说出的话,不能反驳。
然后黎簇就这样成了全职保姆,黎簇问吴邪,这种照护人的事干嘛非要找他,当他佣人呀,吴邪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笑意,“最像我,他喜欢。”
黎簇缓缓地将做后一个菜装到盘中里,端到桌子上,走到张起灵的卧室门前,敲了敲门道:“小哥,吃饭了。”
这时的吴邪端坐在堂口的正厅,无心做事,听着伙计交代着盘口账簿的核对情况,想起了今天早晨的事,无奈苦笑,“真是个失败的表白呀。”,要是今天早上自己没有说那话来试他,也许就不会闹得这么僵,是不同于过去了,步步为营,却没想到爱情怎容得你如此处心积虑,最终只会自作聪明。
餐桌上小哥埋头吃饭,一言不发,也未多看黎簇一眼。
忽然黎簇想到什么,冲着小哥一笑,“小哥吃完饭我们去买衣服吧,新衣服,新气象吗。”,这笑容透着一股傻劲,很温暖,很明媚,吴邪说得对,太像了。
张起灵猛得抬起头,仿佛看到熟悉的光景。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7-15 23:32:00 +0800 CST  
九、
我能给的,你不需要

饭后黎簇就领着小哥出了门,而小哥依旧一身一尘不变的装束,看着他那清一色的蓝色连帽衫和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牛仔裤,黎簇嘀咕道:“带你去买衣服真是个正确的选择。”,于是他们直奔大厦。
大厦内,黎簇拉着小哥走到一家西服店,黎簇记不得那店叫什么名字了,反正件件都是要你半年工资的衣服。
刚进店服务员就用不屑的眼光打量着黎簇和张起灵,黎簇毫不在乎继续往店里走,眼睛一件件地略过那些华丽昂贵的衣服,眼睛净量不往价格上瞟,经管价格他也没看清,但上面的位数还是把他吓得够呛。
最后黎簇眼睛锁定在了摆在展示柜里的一套天蓝色的西服上,眼前一亮,就指着西服对边上的服务员道:“就那个,给他。”
服务员依旧站立,带着笑意看向其他员工,不约而同发出嬉笑,“那橱窗里的衣服一般是不能拿出来试的,特别是对你们。”
小哥眉头轻轻一皱,黎簇一阵火上心头,掏出吴邪给他的卡,“那件衣服我们要了,小哥,买来再试。”
服务员立即停止嬉笑,接过卡的同时另一人递上衣服。
小哥进了试衣间试衣服,黎簇则在外面输上了吴邪告诉他的密码,520370,“别说这吴老板还挺浪漫的。”
忽然黎簇的手机铃声响了,里面传来吴邪的声音,“你带小哥出去买东西去了。”
“你怎么知道。”黎簇不自觉地环顾四周。
“我手机上有你的刷卡提示。”吴邪语气有些急躁,吴邪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就像过去的他们在现实生活中会做的事,但这些却只能由黎簇去挖掘。
“哦,我在给小哥买衣服,光看这价格就知道是好东西吧,一会给你发个照片。”看来吴邪的精神好些了,黎簇有些小欣喜,然后见吴邪没在说话,黎族便挂掉了电话。
小哥从试衣间出来了,黎簇看着他将白衬衣的扣子一路系到脖颈处,就走到他的身边,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小哥向后闪了闪,黎簇再次贴上来,将他的衬衣解到第三颗扣子,漏出白皙的脖颈,精巧的锁骨,向下直到漏出一些漂亮的肌肉线条,黎簇笑了笑,“这才像样子吗。”
举起手机,“茄子”,看着面无表情的张起灵耸耸肩膀,“忘了你面瘫了。”
继续捣鼓手机,接着打通了吴邪的电话,“不错吧,吴老板,开始看这小哥就有点姿色,没想到收拾收拾还真是那么回事。”黎簇带着调侃,潜移默化里就是在说眼光不错。
吴邪顿了顿,“那店叫什么名字?”
黎簇一楞,走出店门口,抬头看到一串英文单词,仿佛想起了自己高中的英语学习,一篇阅读理解里只认得“am、is、are、i、you、she、he、it”的那种处境,那种考试掷骰子的生活,然后勉强地用着记忆中残留的二十六个字母对店名进行了拼读。
没等黎簇问要干什么,吴邪就挂断了电话。
“哎,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那一刻黎簇仿佛看透了人生。
在小哥试其他衣服的同时,来了一个穿黑色西服的人,叫着服务员聚成一团,好像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然后就齐刷刷地站到小哥面前,边鞠躬边道:“张老板好。”,小哥站着不动声色,却加重了皱着的眉头。
一旁的黎簇看到这阵势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便再次拨通了吴邪的电话,“吴老板呀,再有钱,也不能这么祸害呀,你们吴家迟早让你败没了。”
吴邪并不恼怒,反倒开始打趣,“那家店的衣服确实挺不错的,可以考虑一下发展服装产业。”
“人更不错吧。”说着眼睛瞟向被人围成了一圈的小哥,“下次别这样了,你应该知道他想要的不是这些吧。”,黎簇压低声音,语气也变得低沉下来。
“可我能给的也只有这些了。”带着失落,却不会更糟,毕竟已经到达极限了。
“嘟嘟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黎簇叹了口气,然后拨开人群,一把拉住小哥的手冲出店门。
另一半的吴邪仰面躺在靠椅上,看着黎族发来的照片,照片中的小哥一身淡蓝色的修身西服,隐约勾勒出俊朗的身体线条,纯白色的衬衣领染着淡紫色,与蓝色的西服相得益彰,扣子系得恰得好处,漏出白皙的皮肤,可能是常年在地下的原因,张起灵的皮肤特别白,而且出乎意料的细腻,这在吴邪赤裸抱着他的时候就充分感受到了。
现在吴邪眼中的张起灵比以往的精神状态更好些,但他却并没有注意到张起灵皱起的眉头。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7-15 23:33:00 +0800 CST  
@曼儿疯
@南们儿
@社长清涟

楼主 哀之殇loveKID  发布于 2016-07-15 23:34:00 +0800 CST  

楼主:哀之殇loveKID

字数:30212

发表时间:2016-06-19 06:5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2-19 08:55: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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