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天下[古风\/师生\/AF]

累不爱,自己刚刚受机刷帖脸蹭上了删除键= =然后手抖点了确定
我踏马的= =
告诉我是我脸大吗?是吗?是吗?
辛辛苦苦一个月 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
养成文
迹部景吾全民男神= =
让我先去哭一哭
大半夜的上来发帖容易嘛我。

楼主 美伢_我爱你  发布于 2014-07-16 04:35:00 +0800 CST  
它不让我发了 说我发太快

楼主 美伢_我爱你  发布于 2014-07-16 04:39:00 +0800 CST  
第三章
一行人带着那老头上路。
行了两日,第二天夜里到了珺山脚下。这山是出了名的奇山,寻仙访道的人有不少访过这里。
此地虽已入了中原,却也昼夜温差极大,景吾扯下肩上嵌着蟠龙金丝的黑色披风,裹紧了小孩抱在怀里。
几人正欲就地歇息,刚点起篝火,还未来得及烧水煮粥,景吾却见原本熟睡呼吸均匀的小孩猛得睁开眼睛。
景吾手上一紧,直起身来。他腰上悬着鸽子卵大小的夜明珠,忽地在夜色中一闪。景吾单手拖着小孩,右手堪堪抓住一支自他腰畔过的箭,稍一用力折断。
真田也察觉了动静,几名军士皆紧张起来,忽听见传来一声大喝。
山上冲下一小股人。皆做布衣打扮。
夜色太深,望不清来人,便各自抡起枪剑刀戟,一番苦战。
景吾怀里还抱着小孩,出手回护皆有顾忌,幸而真田冲杀至他身侧,两人背对背共同抗敌。
伸出长剑又挑开一人,景吾余光忽瞥见那老头身边凑了两三人,把手里小孩交给真田,纵身一跃,在半空中以双腿力量拧断一人脖子,又借力窜出,堪堪挡住了敌人对老头的一击。转瞬之间却被人从身后偷袭,他稍一侧身,躲开了致命攻击,从左肩至左肘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旋即转身剑柄在手腕中转了半圈,反手拿剑,从下往上一挥,直将人从中劈开一道,只见内脏血呼啦地往外喷涌。景吾急忙后退,却仍是有血迹喷到他脸上来。
真田即使抱着个拖油瓶,对付那几个人仍绰绰有余,便留意着景吾那边。
只见生死攸关间那老头扔泰然坐定,丝毫不动。真田略一沉顿,想着若是正常人的话,哪怕不会武也该挣扎奔逃一下。看他模样却又不似吓得动不了,面目平静,像是笃定了有人会救他,或是那些人奈何不得他分毫一样。
真田百思不得其解间,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只想速战速决。
真田留心留了个活口,正欲问话,那人却咬破嘴里毒囊,还未来得及呜呜几声,就翻了白眼。
真田原就肤色黝黑,如今面色更是难看。景吾拿了火把,从长袍上扯下一片布,擦了擦脸手,此处距水源还有一段距离,他先是看了看依然还被真田拿披风裹着的小孩,孩子无甚异样,逗弄了一会儿也没见受到什么惊吓,景吾这才放心,拿着火把去查那些人的尸体。
几个中原人,几个外族,看相貌分辨不清是何族。这队人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皮肤细致,不像常年征战沙场的士兵,大概是哪儿的近侍或是杀手一类。身上没有任何能象征身份的物什。景吾仔细翻看,终于翻到一张通关文书,盖得却是丞相印。他左右看了两眼,见无人关注自己,将文书收好,装作若无其事。
真田把孩子放到一边任他自己坐着,去帮人处理伤口。那老头还在那坐着,眯着眼是一贯的神情。忽然唤了景吾一声。
景吾挑眉,抬起胳膊用袖子抹了把汗,坐了他身边去。
老头示意他转个方向,景吾微微气喘,显是累得够呛。老人着他脱下衣服,露出后背。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在景吾伤口上洒了一把粉末。
景吾只觉一片钻心地疼,疼过之后便麻木了。
“面带帝王相,又生得龙骨,小将军自是高贵命啊。”
景吾勾勾嘴角,一脸你的夸奖本大爷收下了的表情,嘴上又说“命数哪有高低贵贱,全靠人争取。高贵也自在内心,外表面相之说万不足道。”
景吾血已止住,忽觉浑身虽乏力却通体疏透,一股暖流从后肩直至心脉。
“小小年纪便有此思悟,确是不凡。文武双全,旷世奇才。”
真田手搭在剑柄上,一言不发地盯着景吾和老头。
“不过方才见你打斗,都是些外家功夫。武术之道,内外结合方算上乘。”
“嗯?”景吾自知自己功夫并非顶尖,但除了真田外还未有人曾提出他的不足。
“四肢上的功夫还不错,灵活有力,中气却不足。气息稳了,才能足下生风。”老头说着这话,便在景吾反应过来之前右手搭上景吾右臂弯处,着实另景吾吃了一惊。
真田这时神色却稍稍缓和下来,只直直地朝那个方向看。那老头也不避讳他的目光,由着他盯着。
“运气息,知开合。外家功夫修习起来总有一个极致,内家功夫却了无穷尽。懂了其中精髓,一吐一纳间俱能吸收天地精华。循环与轮回,则是周而复始生生不息的。”
老头另一手搭景吾左臂,忽一发力,景吾只觉一股暖流,仿佛化了他征战一年余血腥杀戮的戾气。
“你若自有百斤力气,内家功夫又有化刚为柔四两拨千斤的技法,如此一来……”
老人说到此,慢慢收力。
景吾缓缓向后倒下,还未倒入老人怀里,真田便伸手接过景吾。把景吾放好,同小孩睡在一处,真田这才回到老头身旁,弯腰拱手“谢仙人。”
“甚么仙人,还叫老头就好。”
真田略觉尴尬,然面色深黑,见不出窘迫而来的脸红。哭笑不得道“这怎么好。”
老人一捋胡须,稍往后让让,冲真田摆摆手,示意真田可坐下。“名称,不过一代号。我山里儿郎均唤我老爹,如今怎敢让两位将军这么叫,怕折了寿。”
真田无话。
老头眯着眼打量了会儿景吾,拿指头虚点着景吾那方向,忽道“将军真是押中了宝。”
真田闻言苦笑,摇摇头“谈什么押对押错,只肖护他一生安稳,弦一郎别无所求。”
老头站了起来“稳得很……哪。”随即掏出一个锦囊递给真田,“交不交予他,全凭将军定夺。”
又牵起一匹马,“我拿匹马,将军不亏罢?”
真田沉默。
只一瞬,老头儿便融入夜色,辨不清踪迹。
真田走到景吾身边,趁其熟睡,掏出他藏在怀里的那纸文书,仔细端详,食指拇指掐着文书从上往下捋,到某处忽然停下来,略一沉吟,把文书又塞回景吾怀里。
真田坐在景吾旁边,手里攥着那个锦囊却并不打开。
深红色布袋上嵌了许多六边形的暗纹,相当于坐实了那老头的身份,真田心知景吾是撞了好运,却隐隐有点放不下心来,几次想拆开却终究没有动,只等景吾醒了给他。
景吾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找小孩是不是在自己视线范围内,手往周围划拉一圈,没碰到,一惊。坐直身体才看到小孩正和真田并排蹲着。真田手里拿着一个埙,右手拇指在上面摩挲,小孩手肘支在膝盖上,手杵着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真田。
景吾悄悄走到他们身后,看小孩好玩,本想往前推他一把,手刚伸出去却又转念坐在地上把他往后揽到怀里,也看着真田。
真田见他过来,便伸手探景吾后背,伤口一夜之间竟愈合了,脸色也十分好。心道不可思议,然后把锦囊掏出来给他,掀起眼皮淡淡扫了他一眼站起来转身走了。
景吾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离去,才打开锦囊。
一张奇奇怪怪的符纸,还有一张地图。
小孩坐在他两腿间,他下巴抵着小孩的小脑袋,小孩拿手去戳那两张纸,景吾腾出一只手来挡着他,景吾担心自己力大伤了小不点,便收了力,然而小孩挣得猛了,随着景吾收力忽然往前扑去,摔了脸。
这一下恐摔得痛了,哇地一下哭了起来。景吾正要抱起来哄哄,不料符纸一沾小孩眼泪,骤然烧了起来。蓝色火光缥缈,看得景吾一愣,小孩也奇迹般地止了哭声。火虽烧了起来,景吾手却不觉得痛。只见火光浮起,又往远处飘去,此时无风,却飘往西方,在景吾视线尽头处熄灭了。
忽然天降暴雨,不远处地崩山摧,又有金光罩着景吾和小孩,不出一刻雨便停了。只有景吾小孩两人未被沾湿。众人俱是奇怪,但见天晴准备启程。行出十里,几人站在一处高坡,见坡底乱石砸死了三五百格根兵。
派人下去查探,发现竟是格根第一勇士亲王果戈诃夫的亲兵。格根王战败后,他竟未向格根境内逃脱,反而反其道而行之撤进大曌地界,准备伏击打了胜仗以为到了自己地盘便放松警惕只带二十人便回都复命的真田景吾两人。
只要杀死真田,大曌的边界就不再坚不可摧。
前因后果稍一串联,便让景吾抽了一口冷气。
恐怕这些人的死,和那符纸有关了。
景吾皱着眉,之前变数太多,他还未来得及问那锦囊是哪儿来的,他本以为是真田的东西,这时才觉不对劲。左右顾盼了一圈,才发现那老头走了。
“老头呢?”
景吾勒马,回头问真田。
“锦囊是他留下的?那是何人?”
真田稍颔首,“应是六角道君吧。几十年前还名冠天下,后来便一直归隐,几十年未曾露面。我一直以为世间无此人,不想竟能得之一见。”
景吾抿了薄唇,又拿出地图仔细查看,那地图上鲜红的一笔圈出了昆仑山,山脚下又画了直白到简陋的一人一马,那一个圆圈和几个线条组成的人身前还抱了一个圈。
他眼神闪烁,又忽然变得坚定,然后抬起头直视真田目光,“我要去。”
“我送你。”
景吾摇摇头,从袖子上扯下一块布,拿了炭棒大手一挥写下几行潇洒倜傥的字,催马到真田边上去,塞到真田怀里。
“没多远,我一个人去。你帮我把这带给父皇。”
他见真田张口欲言,便又开口堵住真田的话“道君的意思。”复又加了一句“生死有命。不是说……小爷我一生安稳得很么。”
话音一落,遂策马奔去,怀里还揣着一个大肉团。

楼主 美伢_我爱你  发布于 2014-07-16 04:45:00 +0800 CST  
第五章

转眼到了年关,景吾武术兵法都大有长进。剑尖一扫雪就扑簌扑簌从树枝儿上落下来,砸了小孩一身。小孩在雪里打着滚,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树林里传来轻微声响,有人可以隐蔽了气息,本以为是云游的道君回来了,景吾把剑法又演练了一遍,收剑回身却看到真田。
景吾动了动唇,真田把雪地里滚来滚去的小孩拽起来,又看了看如今到他鼻尖高的景吾,“都长大了点。”
景吾挑眉,一掌像真田挥去。两人随意过了几招,酣畅淋漓,又坐在一起叙旧。
“怎么也不过完年再回边关?”
“将士们都在边关守着,三年没回乡,我哪儿能留在都城过年。”真田抹了一把汗,头上顶了水雾,像是要成仙。“顺路来看看你,武功长进不少,再过两年我都不是你对手。就是人有点瘦了。”
“父皇还好吗?”
“好,都好。”
“精市呢?”
“还和原来一样。太子妃有喜了。”
“父皇立储君了?”
真田摇摇头,拍了拍景吾的肩膀。
景吾手里拿着一根树枝在雪地上乱划。
“你只要安心学艺,其他的……”
“天佑大曌。”景吾打断真田的话,扔下树枝站起来,“不管储君是谁,大曌江山不倾颓,就足够了。”
真田看着面前在自己眼皮底下长大的少年,如今松柏般刚直不屈,傲骨峥嵘,顶天立地。他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了这样的变化,眉宇间初现硬朗挺拔,心思也不再是真田简单就能揣摩。
他身上仿佛盈满了得天独厚的帝王气息,铺天盖地向真田袭来,真田在此刻忽然明白了什么是天之骄子,他就站在那,还什么都没做,就让人心甘情愿臣服。
真田忽然觉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深吸了口气,也站了起来“天黑之前我得下山,明年换防的时候,我就再来看你。”
景吾点点头,露出一口白牙,笑容愈发俊朗“等我来年出师,我们再战。”
两人双拳相碰,景吾目送真田离开,牵着小孩的手却不由自主紧了一些,小孩也不说话,紧握着景吾的手指算是回应。
那年过年时候,南次郎大发慈悲让景吾下山买了些年货,六皇子不愿被人差使,然而想到自己上山学艺,这小不点跟自己一起受了许多苦,三四岁没爹没娘被自己带到这山上,少了许多疼爱,也没有玩伴,每日只看着自己练功读书,心里一酸,就想着下山顺便给他买些新奇玩意儿。
这一年又日复一日,景吾只勤恳练习,得了空就教小孩读书写字,也难为他半大小子便有如此定力,潜心钻研。
这年立夏的时候,道君回了山。开始教景吾奇门遁甲。夜里景吾有一处有疑问,跑到道君房外,透过窗子看到里面有两个人影,没冒失进门,又忍不住好奇,听了墙角。
景吾之前就知晓从道君师父一辈起,就立了所有本事只亲传一人的规矩,也明白为何道君偏偏要师弟传授自己功夫,却想破头也没想到,道君亲传弟子竟是周助之母。
自己住那房间也是周助母亲出嫁前的闺房。本以为是南次郎和道君不拘小节才允自己带个小孩上山,不想竟还有这一层关系。想着日后下山万一带不走周助,景吾心里涌起一阵失落。
景吾也忘了询问问题,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自己既然从塔娜的村落里把他抱了出来,就要对他一生负责。一定要带走他。
——带回了宫不能每日陪他身边,万一他被人欺负,岂不是还不如留在这山上。
——留在山上他一个人,说不定菜菜子不在的时候,这娃就要接自己的班给南次郎做饭,他被烟熏了一点自己都舍不得。怎么能让他留在这?
——万一他喜欢这呢?
景吾思绪很乱,躺着就睡着了。
这事儿就一直压景吾心里,直到日后景吾离开那天,景吾才知道自己担心有多么多余——人家道君根本就没想要留周助。
又是一年。
转瞬深秋,碧空如洗。
如今的景吾剑气一扫,三丈以外的树干上便能有齐刷刷半尺深的划痕;这山上的种种阵法也再困不住他,射箭正中百步外枝头麻雀绝无虚发。
少年英华,俊美无俦,眉目间光华流转,气质如长虹贯空、旭日朗照。
收了剑,运气划拉地上刮落的枝叶,扒拉出一块空地,“周助,这边玩。”抬袖子抹了把汗,指了指空地,示意小孩过来。
景吾伸手拍拍小孩身上的灰,小孩长得快,春天给订的衣服如今袖子又显短。景吾总觉亏欠了他,给他理了理衣裳“过几天我再带你下山,以后,你和我回家,我们过好日子。”
“你家在哪儿?”
景吾指了指东边,又有些拿捏不准,指了指北边“算了,以后你就知道,我家在都城,全天下最繁华的地方。”
景吾神色里有一股得意,忽听贯彻云霄的一声唤,中气十足,正是南次郎。
“老头子又有事。”景吾鼻子里哼出一声,走出几步,后又不放心,转身弯腰,冲小孩勾了勾手“周助,过来。”
小孩冲他跑过去,把手放在景吾宽厚掌心,随景吾去了。
到了庭院里,却看到除了依旧侧躺在门廊处的南次郎,一身银铠挺拔如白桦树的真田弦一郎。
“你怎得来了?”景吾又惊又喜。
弦一郎伸手揉了揉景吾脑门,“你生日,我能不来?去年战事告急,未能来看你,这次回都复命。”弦一郎顿了顿,从身后拿出玉笛,“你长大了,景吾。”
景吾鼻尖一酸,伸手接过玉笛,纵使成长再快,在长辈面前,也仍是需要被呵护的小孩子。
他知真田特意在他生日这天赶来,怕是跑虚脱了不少马,连自己都忘了的日子,想不到真田五大三粗,却心细如丝。
脚下小孩环抱住他双腿,仰脸看着他。景吾知他在吸引自己注意力,手扶着小孩弯下腰与他面面相对,小孩双手抱住他脖颈,在他侧脸上蹭了一脸口水。
两边脸颊各亲了一下,又在景吾唇上轻轻啵了一下,景吾伸手触过刚刚小孩亲过的位置,心里一股暖流,抱起小孩转了好几圈。
“得得得,别美啦,一个小不点亲一下美成这样,”南次郎不合时宜地开口。“又不是你媳妇。”
景吾挑挑眉,“周助不和你亲近,你嫉妒本大爷?”
“嫉妒你?”南次郎嗤笑一声“今儿过生日?”
真田转过脸看阳光在地上投下的痕迹,听着他们斗嘴,面目柔和了下来。
“过生日,我这师父也送你件礼,可别不敢收。”
景吾放下小孩“有什么不敢?”
南次郎起身,神色一改往日玩世不恭漫不经心,还煞有其事地整理了下衣裳,转身进了房,出来时手里一把短刀,擦拭得干净光亮。
“你那剑是好剑,匕首差了点,这刀,你皇帝老子那都找不着这么好的。”南次郎把刀扔给景吾,“下山吧。”
景吾神色一凛,只一瞬便想明白了。这两年多时间自己日夜勤学苦练,南次郎能教予自己的,便都倾力传授,景吾一撩前袍,欲行个礼,却被南次郎拂袖的气劲掀翻,四仰八叉躺在地上。
“甭行礼,受不起。”南次郎动了动唇,仿佛还想说什么,又放弃了,挥了挥扇子“罢了罢了,收好东西走吧,我也好清静。”
南次郎摇着扇子进了屋,直至景吾收好东西,在他门口站了一夜,他也不理不睬。第二日大早,景吾跟着真田下了山,南次郎才出门,掀开锅,里面是景吾做的最后一顿饭。又到景吾房间里坐了一上午,景吾桌上还留了封信,南次郎拆开一看,笑骂臭小子,眼圈却不自觉红了。

楼主 美伢_我爱你  发布于 2014-07-16 04:55:00 +0800 CST  
_(:з√∠)_心好累。。。去睡觉了。。。

楼主 美伢_我爱你  发布于 2014-07-16 05:37:00 +0800 CST  
第七章
两人见精市也在,拱手见礼道,“七殿下。”
追着两人进来的胜郎道“两位大人走得太快,还来不及通报。”
景吾摆手道“无妨。”回头看见精市神色一僵又迅速恢复,也没在意。
那两人也不客气,随意坐了。成美给二人上了茶,景吾便把下人们都遣出去了。
阳光从窗棂的空隙间照射进来,照在茶桌上,形成一个个光斑,晃眼得很。
四人围坐一桌,那吊梢眼拿眼角瞥了在榻上独自玩着玉器的小不点,饶有兴味地那么一笑。拿食中二指点了点小孩的方向,“六殿下的口味还真是……”
景吾掀了掀傲慢地垂着的眼皮,“果然年纪大了,什么闲事都要管,嗯?”言罢又在桌底轻轻踹了吊梢眼一脚,“去,把帘子扯上。”那吊梢眼也不动,桌上四人面面相觑。
“忍足侑士……”景吾直唤了那吊梢眼大名,却见精市抬起右脚架在另一条腿上,用手拍了拍靴子上的灰,“景吾,你踹着我了。”
那武士袍公子哥起身,从景吾墙上拿下一把弓,嗖地一声,箭尖戳断绑着窗帘的丝绳,窗帘顺势垂了下来。
“藏之介神射。”精市眯眼看向景吾“景吾可有信心敌得过他?”
那长相英俊的少年名唤藏之介,他父是平南王,自小将他送入宫中,本是给太子伴读,他却与年纪相仿的景吾私交更好,他入宫时年纪太小实在懵懂,如今又正值大方快意的年纪,个性又简单明朗,与谁志同道合,便同谁交好,也因此与父亲有过争执。景吾心里知晓这些,平日里在外面便只装得客客气气,无人时倒像亲兄弟。
“小菜一碟。”景吾手撵一颗葡萄,也蹭地一下脱手而出,然而却直直打在窗棱上,这准头有够逊,精市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另两人也不客气地笑了起来,然而下一秒藏之介的笑容就僵在脸上——那葡萄在窗棱上碎了开,葡萄籽儿却被弹了出来,正中用来绑着另外一边的窗帘的丝绳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声,丝绳应声断开,窗帘下坠,挡住了另外一半光。屋内晦暗了不少,三人皆惊,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到。
忽然“啪”地一声打破了沉默,众人循声望去,小孩手里把玩的琉璃盏从榻上滚落在地,小孩同景吾对视一眼,想从榻边爬下去,景吾动作更快,一把捞住周助在榻上放好,“不用你捡。”
“对不起。”小孩扁扁嘴,模样可怜。
“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藏之介抓了块儿桃酥往嘴里一扔,见景吾捞小孩那动作迅疾,有感而发。然而这一下没咽好,噎住了,藏之介仰着脖子灌水,简直狼狈。
“那当然,本大爷岂能容人小觑?”景吾笑得得意,见小孩不太高兴,神情无辜,便掐了掐他肉鼓鼓的脸“碎就碎了,委屈甚么?”
“诶,这般乖巧,哪儿像六殿下儿子。”忍足伸手倒了茶,打趣景吾道。
“周助,再叫声爹听听?”精市把景吾的语调学了个惟妙惟肖。小孩把脸埋在景吾胸口,不出声。
“确实不像六殿下儿子,像六殿下千金。”白石也跟着凑热闹。
那小孩从景吾怀里抬头,眯着眼煞是可爱,探头探脑地看藏之介,接口道“景吾是我爹,你是我娘么?”
白石听这话,又见精市和忍足捂着肚子爆笑,腹内一口气不顺,“嗝”地一下,打起了呃逆,让另外三人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

楼主 美伢_我爱你  发布于 2014-07-16 14:18:00 +0800 CST  
前面第六七章写的是明晖殿,第八章改成明晖宫了ww
另外第六章提到景吾住所在皇宫东南,我其实想表达的是西北OTL 就是地图左上角
刚刚的涂鸦上传不上来
总之 景吾精市他们一干人等住的地方在地图左上角= = 太子读书、办公、会见朝臣的地方在右边= = 然后小孩子们上课的地方在中间偏右
反正方向问题= = 我有强迫症= =

楼主 美伢_我爱你  发布于 2014-07-20 23:13:00 +0800 CST  
楼主私事,请几天假。不会超过七天QAQ大家稍安勿躁…

楼主 美伢_我爱你  发布于 2014-07-26 19:40:00 +0800 CST  

楼主:美伢_我爱你

字数:7449

发表时间:2014-07-16 12:3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6-27 22:44:28 +0800 CST

评论数:49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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