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回忆】(改编文)《狂情阿哥》

一楼度娘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0 23:34:00 +0800 CST  

古怪精灵的格格,活泼、可爱,
深深地吸引住他的心,
他要完全拥有她,
不让她心中有别的男人……
风流成性的阿哥令她厌恶,
却在不经意间深深爱上了他,
嫉妒的丫环从中作梗,
使她对他一再误解,
但最终,有情人能终成眷属吗……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0 23:34:00 +0800 CST  
必须滴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0 23:39:00 +0800 CST  

一见到安然归来的方慈,明月几乎喜极而泣的抱着方慈,“格格,你可回来了,明月都快急死了!”她折腾了一夜的心情,这一刻终于着了地。
“你这个没用的小东西,格格我吉人自有天相,死不了的了!”方慈嘴巴虽然唠叨着,却伸手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
“格格,你以后别再吓明月了……”
“明月,把房门关上。”剑严可没心情让她们主仆两个闲话家常。
这才注意到剑严,明月连忙放开方慈屈膝行礼,“五阿哥吉祥!”
袖一拂,他走到椅子坐下。
见剑严铁青着脸,明月识相的赶紧把房门关上,安安静静的站到一旁。
“你跟老天爷借了胆是不是?连景阳宫你也敢闯!”瞪着毫无悔意的慈儿,他真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就差那么一步,她就落在永琪的手上,若非永琪没提防,不当一回事,就是他和慈儿联手,都不是永琪的对手。
方慈无辜的嘟起了嘴,她怎会知道自己那么倒霉,竟教那只大淫虫给逮个正着!
“还好明月通风报信得早,再迟一步,你就遭殃了!”
撇了撇嘴,方慈还是不肯承认自己错了,如果不是听到房里传来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她也不会好奇的想一探究竟,也就不会看到……
一想起那火辣辣的画面,她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传言果然不假,那个永琪阿哥是只**薰心的大淫虫,他竟然做出那么下流的……哎呀!真是丢死人了,她怎么可以想那种事,她要把它忘得一干二净!
摸着发热的双颊,方慈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恼怒,脑海不能自主的回荡着那一幕幕令人口干舌燥的影像。
一心挂记着刚刚的事,剑严根本没留意到她的异样,“你究竟上景阳宫做什么?”
愈想心里就愈不舒服,方慈忍不住的咒骂了起来,“不要脸的大淫虫,恶心的大淫虫,罪该万死的大淫虫……”
看着她嘴里念念有词,唇儿愈噘愈高,剑严奇怪的蹙着眉,“慈儿,你说什么?你上景阳宫做什么?”
怔怔的回过神,方慈压下心里头荡漾的思潮,支吾道:“我……我去……”
“去做什么?”
第一次觉得理亏,她低着头小小声的说:“我去送信。”
“送什么信?”剑严不安的问。
“我……我教他高抬贵手放了我啊!”方慈含糊其词的道。
“你……要是让阿玛知道你做了什么好事,一定气死了!”他无力的一叹,她这到底是天真,还是自以为是?
“你不说,我不说,明月不说,阿玛怎么会知道?”
摇了摇头,剑严忧心忡忡的说:“万一永琪追根究底找上了阿玛,你想阿玛看了信,会认不出那是你的字迹吗?”
心一惊,方慈忐忑的咽了口口水,“阿哥,你别吓我!”天啊!当真让阿玛看到那封信,他没活活气死,也会把她打得半死!阿玛可以任她胡作非为,但她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那可就另当一回事。
“现在知道怕了已经来不及了,行事之前,你就该用点大脑想想。”
苦着一张脸,方慈可怜兮兮的问:“阿哥,那我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了。”剑严莫可奈何的摊摊手。
怎么可以听天由命呢?万一真的……方慈慌了手脚,没头没脑的往外头走去,“我去把信拿回来。”
剑严连忙抓住他,恼怒的道:“你真是不知死活,刚刚差一点出了岔子,你还敢去?”
“我得把信拿回来……”
“只怕来不及了,那封信此刻一定落在永琪的手上,你现在回景阳宫,无疑是自投罗网。”
方慈这才镇静了下来,想到她刚刚还刻意当着永琪的面把信留下,他眼睛那么大,怎么可能没瞧见?
“永琪真要找上阿玛,你就乖乖的跟阿玛下跪忏悔,不要再长篇大论,惹阿玛生气。”
如果只要下跪忏悔,那还好办,就怕……完了,难道老天爷真要亡她吗?
“慈儿,你听清楚了没?”语气转为严厉,剑严不放心的看着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方慈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
“从现在开始,你哪儿也不准去,否则再出什么乱子,谁也救不了你!”撂下狠话,他转身离开寝房。
泄气的在椅子上坐下,方慈沮丧的支着下巴。
“格格,你怎么了?”明月怯怯的来到方慈的身旁。跟着格格那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格格这么无精打彩,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摇了摇头,方慈有气无力的说:“明月,你回房歇着吧!”
“格格……”
她烦躁的挥了挥手,“你出去,本格格死不了的!”
莫可奈何,明月只好道:“格格累了一个晚上,还是请格格早一点休息,明月回房了。”屈了屈膝,她退出寝房。
仰天幽幽一叹,方慈沉重的道:“老天爷,您可别让我阿哥一语成谶啊!”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17:00 +0800 CST  


第三章

日子在忐忑之中安然度过,终于到了大喜之日,方慈虽然有千千万万个不愿,也只能认了,这一切都是命。
“慈儿,景阳宫可不比方王府,进了景阳宫,你可不能再任性而为。”亲手帮方慈戴上凤冠,福晋依依不舍的耳提面命。
“额娘,我知道。”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反正先点头再说。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阿玛疼你、宠你,什么事都由着你,可是永琪阿哥不是你阿玛,你可别样样都要逞强,什么都想争赢,伤了夫妻之间的和气,得不偿失,你明白吗?”
虽然慈儿两年前就到了及笄之年,王公子弟也有多方打探,可她和王爷就是舍不得。慈儿生性开朗、乐观,一直是她和王爷的开心果,尽管慈儿总是胡闹闯祸,他们也不忍苛责,一切都由着她,谁知他们一时的私心,竟种下今日的无奈。
方慈委屈的点了点头,可事实上,她一点也不明白额娘的话,教她顺从那只大淫虫,她宁愿上吊自缢。她可是迫于圣旨,非嫁不可,而他是自个儿硬要娶她的,他当然得多担待点,不是吗?
见方慈苦着一张脸,一点也没有新嫁娘的欢喜,福晋实在心疼极了,“都要嫁了,就别再自寻烦恼。”
不忍心福晋对她牵牵挂挂,方慈淡然一笑,安慰道;“额娘,我是舍不得离开你和阿玛。”
“别再说傻话了,记着,你不再只是额娘和阿玛的女儿,上了花轿,你就是景阳宫的福晋,三从四德,你要谨挂心房。”
抱住福晋,方慈孩子气的将千般的哀怨化成一声呼唤,“额娘!”
这时,喜娘上前催促,“福晋,上轿的时辰到了。”
点了点头,福晋扶正方慈,最后一次叮咛,“额娘跟你说的话,你可要牢牢记着,不要任性妄为。”接过明月手上的喜帕,福晋帮方慈蒙上。
顿时间,鼓乐喧天,笙歌聒耳,方慈在喜娘的搀扶下,被送上了花轿,浩浩荡荡的让永琪给迎进了景阳宫。
蒙着盖头,方慈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心里却惴惴不安的算计着待会儿该怎么应付永琪那只大淫虫。她绝不让那双邪恶的手碰她一根寒毛,他要是敢乱来,她一定跟他拚了,抵死也不让他称心如意。
可是一个时辰过了,还是不见永琪进洞房掀她的喜帕,她再也沉不住气,干脆自个儿扯掉喜帕,取下凤冠。难得她这么安静,新郎倌却不肯出现,那就不能怪她不按着规矩来。
摸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方慈也顾不得新娘子的形象,对着一桌子的食物大快朵颐,直到撑饱了肚皮,她才心满意足的换下霞披,卸下珠饰耳坠,趴到炕上蒙头大睡,累了一天,她真的好困,好想睡觉……
过了子时,永琪才慵懒的踱进新房,当他见到等在房里的是杯盘狼藉,还有早在炕上睡得又香又甜的新嫁娘,一股恼怒油然而起。
来到床边,淡淡的桂花香味扑鼻而来,他顿时一怔,盈盈秋波灵活生动的跃上脑海。
缓缓的在床沿坐下,永琪将方慈翻身朝上,望着那张恍如出水芙蓉的娇颜,他失神了,早知尔泰看上的女子绝非平庸无奇,却没想到她竟有闭月羞花之貌。
用不着求证,他已经确定那一夜的不速之客就是她,他刚娶进门的福晋,想必那幅画也出自于她。
无法理解的愤怒攫住心房,他掀开棉被,粗鲁的扯开她的亵衣。
方慈惊慌的清醒了过来,直觉的放声呼救,不过却让永琪及时捂住了嘴巴。
他将她转向自己,让她看清楚来者何人,永琪挑衅的一笑,语气轻柔却冷如寒风,“今夜是我和格格的洞房花烛夜,格格若是有此雅兴邀奴婢们前来观赏,永琪奉陪到底。”
方慈难以置信的瞪着他,无来由得一股冲动,张嘴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手一缩,永琪看着掌上深刻的齿痕,唇边漾起一抹兴味的笑意。
“你不要脸!”鼓着腮帮子,她气恼的瞪着他那张狂傲的嘴脸。
“夫妻行敦伦之礼本是天经地义,格格又何必故作矜持?再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格格以为呢?”轻佻的一笑,他不自主的贪恋那张娇艳的容颜。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0:00 +0800 CST  
方慈羞红着脸,气呼呼的脱口就骂,“你无耻、你下流,你这只好色恶心的大淫虫!”
无耻?下流?大淫虫?永琪放肆的大笑,神色急速一转,宛若正伺机而动的猛虎,“那又如何?你今夜就是我的人,谁也阻止不了。”
那充满掠夺的气息教她不由一颤,“你……你想做什么?”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永琪目光幽黯的望向方慈敞开的亵衣下,那嫣红撩人的抹胸掩着诱惑的春色,“如此良辰美景,你以为我该做什么?”
随着他的视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赶忙抓紧衣襟,惊慌不安的往后靠去,“你……你不准乱来!”
“你以为你可以作得了主吗?”没让她有反抗的机会,永琪蛮横的勾住她的后脑,粗暴的将她按向自己,强取她来不及防备的红唇,霸道的狂卷她口中的蜜津,一点也不留情的纠缠、蹂躏。
毫无预防的承接他突如其来的豪夺,方慈怔怔的任着他带她进入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那世界燃烧着一片炽热的火焰,光彩夺目的让人晕眩了理智,迷失了方向,最后只能在燥热的感官里浮沉。
永琪一把扯去她的亵衣,拉下那片引人遐想的抹胸,他罩住她柔软的丰盈,揉着、捏着。
像是被烫着似的,方慈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她抡起拳头朝他的胸膛又捶又打,挣扎的想脱离令她不解的无助。
他将她推躺在炕上,抓住她的双手,将它们高举搁在她的头上,接着从衣襟抽出那一夜从她脸上摘下,就一直带在身边的面纱,紧紧的系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
“你想做什么……放开我……”从没有过的恐惧占据心房,方慈惊惶的扭动双手,想挣开那道妨碍她自由行动的束缚。
看着她为了想挣脱牵制,而不经心蠕动身子所展现的风情,永琪眼神一黯,指尖沿着她的耳际往下轻滑直至嫣红的唇瓣,宣示道:“你会知道我想做什么,你还会开口求我。”
“不要……”想起那夜知画浪荡的吟叫,方慈越发不肯退缩的死命挣扎,殊不知她的抵抗只是更刺激永琪征服她的欲望。
像鹰攫取它的猎物,他一口吞没一只蓓蕾,狂肆的掬饮那柔软丰盈的滋味,时而鲁莽时而细腻的嚼咬,一会儿急切一会儿徐缓的吸吮,将他的印记密密麻麻的烙上,他的手则拉下她的亵裤,沿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轻轻戏骋,意图软化她的紧绷,逼退她的固执。
方慈咬着下唇,抗拒着体内那股不知名的骚动,火热的浪潮不断的向她包围而来,随时等着将她淹没。
终于敌不过那令人迷炫的激情,方慈承受不住的轻吟,“呃……”
永琪冷冽的一笑,得意的看着她沉沦的娇态,突然停止他的掠夺,残酷的问着,“还要吗?”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知画的悲哀,可是她绝不容许自己懦弱的求饶,即使体内正被情欲折磨,她依然紧咬着唇瓣,坚决的摇头。
她的反抗狼狠打击永琪的骄傲,没有任何女子可以抗拒得了他,她更不行!
唇取代了手,他蛮横的撩拨她,邪恶的痴缠将她带进更炽烈的漩涡。
“不要……唔……”欲望的吟哦无助的从齿缝中迸了出来,方慈力不从心的坠入欲望的深渊,在永琪的逗弄下蠕动着娇躯。
他以为自己可以冷眼旁观的操纵这一切,却没想到恋上自己挑起的风情,他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火,他想彻底粉碎她的骄傲,占领她的美艳,让她的心底不再存有另一个男子的身影。
他抓住她纤细的柳腰,不肯歇息的在她身上放纵自己体内强烈的饥渴、他无法理喻的愤怒之情,烙下他的所有权,让她在痛楚与欢愉之中震荡摆动,直到他将种子深深撒下,跟着她一起在痉挛里飞越激情的巅峰。
这一夜,永琪根本不容许方慈好好的歇着,休息片刻,又重新展开霸道残酷的索求,直到他甘心了,才跟着她一起沉入睡梦中。
天一亮,永琪便清醒过来,望着身旁完全不受外界干扰的人儿,他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丝的温柔。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0:00 +0800 CST  

新婚三天,永琪像是消失似的,连个影子也没瞧见,方慈表面上不当一回事,依旧眉开眼笑,还贪玩的在景阳宫四处探险,可是心里却又若有所失,她不明白这股怅然从何而来,只能努力的逼自己忽略。
“格格,明月真是替你抱不平,格格嫁到景阳宫三天了,五阿哥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把格格一个人丢在景阳宫。”
见到她家格格被冷落,明月心里头实在很不是滋味,景阳宫所有的仆人都在窃窃私语,取笑格格很可怜,才刚嫁进景阳宫就让五阿哥打入冷宫。她不懂,格格生得这么美,心地又好,为什么五阿哥不喜欢?
耸耸肩,方慈潇洒的说:“管他上哪儿去,格格我又没饿着、冻着。”
“格格,你不知道,那些奴婢都笑你……”
“哎呀!他们爱笑就让他们笑个够,笑完了就没事了嘛!”阿玛老爱说她不肯用大脑,事实上,她什么事都看在眼里,只是不想斤斤计较,每次溜出去玩,她都会发现这世上有许多可怜的人,比起来,她幸福得一塌糊涂,她再不快乐、再吹毛求疵,岂不是难为了自己,难为了别人?
“格格!”
“好了啦,别唠叨个不停,你去准备准备,带点我阿玛和额娘喜欢吃的东西,我们今天要回方王府。”
“格格要回方王府?”
方慈轻敲了一记明月的脑袋瓜,“你忘了吗?今天归宁,我得回去看阿玛和额娘。”
明月恍然大悟,叫道:“是啊,我都忘了格格今天归宁!”
“那你还不赶紧去准备东西。”方慈好笑的看着她那副愣头愣脑的样子。
连忙点着头,她急匆匆的往外头走,“我这就去准备……不行、不行!”想到什么似的,她又转了回来。
“你又怎么了?”方慈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这丫头麻烦真多。
“格格,你没让五阿哥陪你回去,王爷和福晋一定觉得奇怪。”
对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会儿她一个人回去,阿玛和额娘一定看得出来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如果他们知道她此刻的状况,一定很心疼、很难过。
伤脑筋的咬着下唇,方慈烦恼的左思右想,最后不得不妥协,“明月,你去准备东西,我去找五阿哥。”
“可是,格格上哪儿找五阿哥?”
“笨啊,景阳宫这么大,还怕没得找吗?”方慈丢下明月,率先走出寝房。
不过,正因为景阳宫太大了,方慈只能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找,最后搞得她头昏眼花,没办法,她只好厚着脸皮找秦总管。
“秦总管,我有事找五阿哥,五阿哥这会儿在哪里?”连自己的相公都要找别人要,这实在有点丢人,不过在这景阳宫,她的面子早被丢到地上踩,也没什么好计较。
“福晋,小的不清楚。”
方慈狐疑的看着秦总管,微微的扬起眉,“你是景阳宫的总管,五阿哥上哪儿去,你怎么会不知道?”
“福晋,不瞒你说,五阿哥不喜欢交代他的去处,小的真的不知道。”看着美得灵活生动、娇艳动人的福晋,秦总管实在不明白他家五阿哥为什么舍得冷落这么美的娇妻。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很短,可是这个福晋真是讨人喜欢,她活泼好动,一张脸总是笑盈盈的,教旁人不自禁的感染她那股快乐的气息。”
方慈不得已,端起架子逼问道:“你身为景阳宫的总管,却不知道自己的主子上哪儿去,你这个总管的位子也坐得太随便了吧!”
秦总管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就在这时,知画走了过来,“福晋,知画知道五阿哥这会儿在什么地方。”
一见到知画,方慈心里头就别扭,可是倔强的性格又不允许她小家子气,她沉着气,心平气和的问:“五阿哥在哪里?”
“五阿哥现在在知画的房里歇着。”知画带着炫耀似的口吻说。
不是看不出来知画存心挑衅,可是方慈就是抑制不了心里头的不快,她唇角轻扬,语带嘲弄的说:“五阿哥还真是虚弱,这么晚了还窝在房里歇着。”
“福晋有所不知,五阿哥昨晚累坏了,直到鸡啼天明才歇息。”说着,知画一脸娇羞的垂下眼帘。
“是吗?可惜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他只好撑着点喽!”方慈笑着说,心里却咬牙切齿的咒骂,大淫虫、死臭虫,你给我记着,本格格跟你誓不两立!
“福晋,五阿哥特别交代过我,谁都不准吵他,就是王爷和福晋南游回府,也不可以叨扰他。”
“那如果我坚持要见他呢?”
“福晋,你别为难知画,万一五阿哥怪罪下来,知画可是担当不起!”
再也按捺不住心里头的郁闷,方慈没好气的道:“看样子,我只好自个儿回方王府了,免得落人口舌,说我这个福晋刁难一个‘奴婢’!”瞪了知画一眼,她傲然的转身走回松林苑。
恨恨的望着方慈的背影,知画默默的发誓,她不会永远当个“奴婢”,当不成景阳宫的福晋,她至少也会是个妾。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2:00 +0800 CST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2:00 +0800 CST  

第四章

望着窗台外的美景——园子里蝶儿翩翩,舞姿生动,艳阳照射,大地增色,永琪却一刻也静不下来玩赏,他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焦躁、期待,他刻意在新婚第一天抛下新婚妻子离家,就是想证明自己对她没有一丝丝的迷恋,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是搁不下那张嗔怒的娇颜,尽管怀里抱着光溜溜的美人儿,那张容颜依然徘徊不去。
也许玩上一夜还不过瘾,再多玩个一阵子,他就会对她厌了、烦了,既然如此,他岂能放过她,他想玩,她就得陪他玩,直到他腻了为止。
“五阿哥!”小顺恭恭敬敬的折腰喊道。
永琪回身一转,却见不到方慈的身影,他不解的挑眉。
“五阿哥,福晋不在房里。”小顺小心翼翼的道,“小顺已经寻遍整个景阳宫了,没瞧见福晋的人。”
永琪半眯着眼,眼露寒光,“这话是什么意思?福晋离家出走了吗?”
“五阿哥,小顺也不清楚。”
“不清楚就弄清楚,这么点小事还要我来教你吗?”永琪冷然的说。
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小顺战战兢兢的说:“五阿哥,小顺把秦总管找来了,这会儿他就等在门外。”
“叫他进来。”永琪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莫名的感到不安。
“喳!”小顺赶紧退出书斋,没一会儿,秦总管跟着他走了进来。
“五阿哥,秦总管来了。”小顺说完退到一旁站着。
见永琪冷着一张脸,秦总管也不等他问起,直截了当的报告他所知道的,“五阿哥,前天小的听福晋说要回方王府,之后就再也没见到福晋的人。”
“把事情说清楚一点,是福晋跟你说要回方王府吗?”那个女人跑回方王府做什么?告他的状吗?
“回五阿哥,事情是这样子……”秦总管巨细靡遗的将那天的事一点一滴的道了出来。
没有任何喜怒哀乐,永琪静默了半晌,质问道:“福晋到今天还没回府,为什么没派人到方王府打探消息?”
秦总管心一惊,诚惶诚恐的道:“五阿哥,小的该死!”
他本以为五阿哥把福晋丢在家里,自然不会关心她的死活,所以他明知福晋迟迟未归,也放着不管,心想福晋一定是受不了被冷落的日子,干脆在方王府多住个几天,谁知道五阿哥一出现,就要见福晋,小顺为了找福晋,把整个景阳宫搞得乌烟瘴气,这会儿下人各个心惊胆跳,就怕他们一向不放在眼里的福晋出了什么差池。
“你是该死!福晋要是出了什么事,景阳宫拿什么跟方王府交代?”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担心,还是生气,永琪只觉得胸口翻腾着一股巨大的愤怒。
“五阿哥,小的这就派人到方王府察看。”
“听清楚,不准惊扰到方王府的人!”
“是的,小的知道。”秦总管慌忙的退了出去。
“小顺,把知画叫来。”
“喳!”小顺再一次退出书斋。
压抑住内心的烦躁,永琪不停的告诫自己,绝不能让一个女人左右他的情绪,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心底依旧沉甸甸的,不想去理解的情感悄然的进占心房。
很快的,知画跟着小顺进了书斋。
“小顺,你出去。”
不敢稍有延误,小顺赶紧行礼退出书斋。
“五阿哥,您找知画有什么事?”知画风情万种的欺上前去,诱惑的勾住永琪的脖子,一双手不安分的揉着,身子则贴向他,轻摇柳腰的撩拨着他的欲望。
看着知画卖力的骚劲,永琪忍不住想起方慈抗拒他时的固执模样,她在他的挑逗下忍不住出声吟哦,她那娇艳无助的神态让他乱了魂、失了心,想彻底的占据……
摇了摇头,他甩去脑海的遐思,冷冷的打断知画的诡计,“你愈来愈不知分寸了。”
她僵住了,笑得有些牵强,“五阿哥,知画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你自已做了什么事,你会不知道吗?”眼神瞬间一冷,永琪伸手掐住她的双颊,“自作聪明对你没有好处,这道理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还会不懂吗?”
知画慌张的跪了下来,再也不敢装傻,“五阿哥请恕罪,那一夜知画在书斋等不到您,心里头好苦,才会一时鬼迷心窍扯了谎。”
“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偶尔帮我暖床,跟窑子里面的姑娘没什么两样。”
“知画知道。”
“出去!”
“喳!”知画赶紧屈膝退了下去。
他是怎么了,思绪全教那张灵活生动的容颜给占满了?是因为不甘心她心有所属,还是因为不能容忍她的抗拒?
正当永琪为了找方慈把整个景阳宫搞得鸡飞狗跳时,方慈却带着明月在外头玩得乐不思蜀,景阳宫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咬它……好耶、好耶,咬它……”
“格格……公子,”拉了拉方慈的衣袖,明月不敢张扬的轻声道,“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真不知道格格是怎么想的,市集不就是一个样,她竟然可以这个逛过那个,两天下来,买了一大堆小玩意儿,把小小一个包袱变成两个大,这会儿她又迷上斗促织,看着两只蟋蟀野蛮的相互斗咬鸣叫,她竟然兴奋的嚷个不停!天啊,若是教人知道她是景阳宫的福晋,这还得了?
“不要吵我!”挥了挥手,方慈专心一意的盯着盆中的蛐蛐儿,手舞足蹈的跟着贩夫走卒喊着,“快啊!咬它……对,咬它……”
“公子!”明月受不了了,硬是将方慈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哎呀!”方慈懊恼的瞪着她,气呼呼的道,“你在干么?你没看到它们斗得正精采吗?”
“格格……公子,我们该回去了!”明月不厌其烦的又说了一次。
她嘟着嘴,厌烦的道:“要回去你自个儿回去,我还没玩过瘾。”
“公子,我们现在不是在方王府,是在景阳宫。”明月提醒她。
顿了一下,方慈逞强道:“那又怎么样?”
“万一五阿哥找你,发现你不见了,那可怎么办?”愈拖,明月愈觉得不安,格格玩兴一起,根本不懂得节制,除非闹了事弄得非落跑不可,否则准是没完没了,直到她肚子饿了才肯罢休。
“他自己都不知道玩到哪儿去了,怎么可能找我?”方慈忍不住酸道。
“格格……公子,五阿哥不找,景阳宫的人也会找,落人口舌不太好吧。”
她不在乎的耸耸肩,“反正他们已经说得够多了,也不差这么一点小事。”
“公子,明月求求你,我们还是赶紧回去。”道理讲不通,明月只好用软的。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3:00 +0800 CST  

眉一蹙,方慈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嘴道:“好啦、好啦!没用的丫头,回去就回去!”
明月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就在这时,方慈眼尖的瞥到前方围着一群人,大伙儿指指点点,好奇心一起,她双脚不自觉的走了过去。
“公子,你去哪里?”一看到方慈的目光又被摄走了,明月慌慌张张的赶紧跟了过去。
钻进人群,方慈见到一名女子低着头跪在地上,前方搁着一块白布,上头写着父亲病急,只要有人肯出十两银子,她愿意终身为奴为婢。
“公子,别看了,我们回去了。”紧紧抓着方慈,明月忐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家格格又要惹麻烦了。
赏了明月一个白眼,方慈示意她闭上嘴巴。
就在这时,一名大汉带着两个小喽罗推开围观的人群,走到女子的面前。
“抬起头来给本大爷瞧瞧!”大汉粗鲁的叫道。
女子闻言,顺从的抬起头,那张脸是清瘦了点,却秀气可人。
“长这样子哪值得了十两银子?”嘴上这样说,大汉却是贪婪垂涎的看着女子,他大手挥了挥,唤着后头的跟班,“给她五两银子,本大爷把她买了。”
“大爷,小女子卖的是十两银子。”女子不畏惧的说。
大汉蹲了下来,抓着她的手,当街便轻薄的摸了起来,“跟了本大爷,你还怕以后没十两银子吗?”说着,他手往后一伸,跟后头的喽罗要来了五两银子,塞进她的手中。
“大爷,小女子的爹爹需要十两银子看病。”女子坚持的将银子还给大汉。
大汉一怒,蛮横的吆喝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大爷肯给你五两银子,是看你还长得有几分姿色,你要也好,不要也好,本大爷五两银子把你买定了。”
“等一下!”方慈甩开明月紧抓着她不放的手,风度翩翩的走上前,“你这个人真是不讲理,人家姑娘都说要十两银子,你既然付不出来,就站到一旁看着,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你这个臭小子,好大的狗胆,竟敢管本大爷的事?”龇牙瞪眼,大汉怒不可遏的跳了起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欺人太甚,本公子为什么不敢管?”
“你知不知道本大爷是谁?”
哼了一声,方慈嗤笑道:“本公子管你是谁,就是天皇老子,我都管定了!”
“你这个不知道死活的臭小子!”大汉咬牙切齿的摩拳擦掌。
她根本不把大汉放在眼里,迳自拉起跪在地上的女子,“姑娘,十两银子我付了。”
大汉伸手一挥,拳头毫无预警的直扑方慈。
“格……公子,小心!”明月同时惊喊出声。
方慈灵巧的闪过大汉的拳头,将女子推向一旁,喊道:“明月,这位姑娘交给你照顾了。”
没一会儿,方慈已经同大汉交手开打,两个人势均力敌,谁也拿不下对方,不过在大汉的一阵咆哮后,两个小喽罗也加入战场,方慈一下子转为劣势。
看到方慈处在挨打的地位,频频吃人家的拳头,明月真是心急如焚。完了、完了,格格这次在劫难逃!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位白衣公子飞身而入,没几下的功夫就把对方主仆三人打得落花流水,哀声连连。
见此情况,大汉也只能扼腕的带着两名喽罗赶紧逃之夭夭。
“公子,你有没有怎么样?”明月急忙的冲上前,惊魂未定的拉着方慈东瞧西看。
“没什么,只是挨了几拳。”方慈转向白衣公子,正想表达谢意,却发现他是她阿哥的好友,“尔泰贝勒!”
方慈跟尔泰有过几面之缘,在像今天这种情况下见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潇洒的一笑,尔泰与她寒暄,“许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爱打抱不平。”
“总要有人主持公道,刚刚还多亏五阿哥伸出援手,慈儿感激不尽。”
他摇了摇头,笑道:“诚如你所言,总该有人主持公道。”像是想到什么,他眉一扬,“你不是应该在景阳宫,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出来买点东西,这就要回去。”
就算知道是怎么回事,尔泰也不愿点破,他只是体贴的说:“既然如此,我送你回去。”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3:00 +0800 CST  

第五章

慵懒的睁开眼睛,方慈动了动酸痛的身子,伸了一个大懒腰。
“格格,你醒了啊!”此时明月正好端着洗脸水进到房里。
方慈坐起身,盈盈一笑,“明月,什么时候了?”
将脸盆搁在桌上,明月转向她,“晌午了……”瞥见她那不经意流泄出来的春光,明月傻住了。
方慈眉一蹙,浑然不觉自己无意间的暴露,“这么晚了啊!”
明月呆若木鸡的点着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片风情万种的春色。
没听见明月聒噪的声音,方慈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望向她,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瞧,“啊!”惊叫的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身子,方慈又羞又恼的瞪着明月那呆滞的模样,“你这丫头愈来愈不像话!”
“我……”明月一副好无辜的样子。
“还不拿件衣裳让我披上!”方慈恼怒的喊道。
“喔!”连忙取来沉香色绫罗,明月帮她披上。
下了床,方慈轻移莲步的走到桌边洗了把脸,接着转到屏风后头更衣。
“格格,我想五阿哥他……一定很爱你。”明月忍不住说。一早五阿哥特别叮咛她不可以吵格格,让格格多睡一会儿,五阿哥对格格这么体贴,他一定是很爱格格,前几天他把格格一个人丢在府里,肯定是逼不得已的。
方慈从屏风后头探出头,气恼的骂道:“不要跟我提那只大淫虫,我恨死他了!”
“可是格格……”视线往下一移,明月想着刚刚看到的青青紫紫,虽然她不是很懂,但是她肯定那是五阿哥在格格身上留下来的,昨儿个她帮格格上药的时候,明明没瞧见那些印记,怎么格格说她恨死五阿哥?
“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方慈赶紧又缩了回去,想起昨天那一幕幕火热的记忆,她就忍不住脸红,那只大淫虫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似的,一次又一次贪欢,怎么也不肯放过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觉得好累,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打了一个冷颤,明月好委屈的说:“格格,你不要老是吓我。”是格格自己爱跑出来让她看,怎么可以怪她?
“谁说我在吓你?你这张嘴巴再胡说八道,你看我是不是还跟你说着玩!”分明是在吓人,方慈却说得好像真的。
明月撇了撇嘴,乖乖的闭上嘴巴。
终于走出屏风,方慈在梳妆台前面坐下,让明月为她梳妆,戴上耳环和珠玉。
“格格,你真的那么讨厌五阿哥吗?”
“你今天是怎么了,不是跟你说了,不准提到他吗?”方慈不高兴的嘟起了嘴巴。
“格格,其实五阿哥是个好人,府里每个人都说,五阿哥虽然严厉了点,可是很慷慨,也很照顾下人,是个好主子。”
“是吗?”这丫头到底拿了他什么好处,前几天还替她打抱不平,这会儿竟然帮他说起话?
“格格,我没骗你,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方慈哼了一声,嗤之以鼻的念道:“他是很照顾下人,照顾到床上去了!”一想到知画,她就一肚子火。
“格格你说什么?”明月疑惑的看着她。
“没什么。”站起身,她拉着明月往外头走去,“我们出去逛逛。”
明月惊吓的连退了好几步,害怕的看着她,“格格,你昨儿个刚从外头玩回来,这会儿又要出去,不太好吧!”
“你紧张个什么劲?谁说我要出府?”没用的丫头,动不动就吓得魂都飞了!
“格格……不是要出府?”
“胆小鬼,本格格今天想逛的是景阳宫!”调皮的捏了捏明月的鼻子,方慈率先穿过前厅出了寝房。
明月可怜兮兮的揉了揉被捏痛的鼻子,像是想到什么的赶忙追出去,“格格,你还没用早膳……不是、不是,你还没用午膳……格格……”
随着那愈荡愈高的千,方慈笑得嘴都咧开了,“明月,再用力一点点,太低了!”
什么太低了?瞧她踩在木板上的身子都快飞出去了。明月看得一颗心像在打鼓似的,眼珠子瞪得都快掉出来了。
“格格,我们别玩了,万一摔下来怎么办?”明月不安的喊道。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5:00 +0800 CST  

“五阿哥,喝口茶,歇会儿吧!”倒了一杯茶,她轻轻的吹了几下,小心翼翼的奉到永琪的眼前。
他捧着茶喝了一口,眼角不经意的瞥见夹在书堆里露出一角的画,他不由得闪了神,思绪开始飘摇。
站到永琪身侧,知画纤纤玉指摸着他的脖子揉捏了起来,“五阿哥,知画好多天没侍寝了,今晚让知画服侍你好吗?”
他充耳不闻,一意的陷在方慈的梦幻里,她的美、她的嗔,一一骚动他不曾波起的心湖。
见永琪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拒绝,知画的手不安分的滑下衣襟,探向他的胸膛,爱恋的摸着、揉着,她的嘴靠向他的耳边,轻咬他的耳垂,“五阿哥,知画一定好好的伺候着,绝不会让你失望。”
在她极尽所能的挑逗下,现实渐渐渗入永琪的意识,他烦躁的眉一皱,正想出声斥退,突然有尖叫声远远的传了进来。
他站起身,也不管被他绊倒在地的知画,迳自走到窗台向外一望,看到方慈笑得好开心的推着秋千,明月则被荡起的秋千吓得惊叫不已。
知画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懊恼的拉了拉衣裙。是谁坏了她的好事?
来到永琪身后,她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瞧去,原来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五阿哥,福晋也太不像话了,竟然跟个奴婢在园子里玩得无法无天。”知画终于逮着机会好好说她一顿。
唇边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永琪痴恋的看着那笑盈盈的身影,他好喜欢这样活力热情的她,美得像幅画、像首诗。
“五阿哥,下人们都围过去了,要不要我去跟福晋说一声?”
“随她们去。”永琪淡淡的说了一声,眷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走回书案坐下。
没想到他会有这般反应,知画怔了一下,不死心的说:“可是五阿哥……”
“下去。”翻开帐册,永琪明着表示不想再受到干扰。
五阿哥是怎么了?他一向不喜欢吵杂的声音,怎么这会儿……难道五阿哥爱上了福晋?心一慌,知画不安的看着永琪,不,她绝不能让五阿哥爱上福晋,她得做点什么让五阿哥讨厌福晋……
“你还杵在那里干么?下去!”
“喳!”知画不甘心的屈膝行礼,退出了书斋。
按捺不住的再度起身,永琪走到窗台远远望去,先前还荡着的秋千此刻已空无一人,园子里的欢乐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踏出书斋,他问着守在门边的小顺,“福晋呢?”
“五阿哥,小顺不清楚,只看到福晋刚刚拉着她的丫环出了松林苑。”
永琪不发一词的走下台阶,往松林苑的大门而去。
“五阿哥,您上哪儿?”小顺连忙追了上去。
“我四处走走,你不要跟着。”
永琪经常不让人家跟着,小顺早习惯了,于是什么也没多说,只是行礼恭送他离去。
“梅香居?这是什么地方?”看着大门深锁的院落,方慈好奇的扬着眉,整个景阳宫她都逛遍了,每个院落都是门户大开,只有这里……
她走上前,正准备拉起大门的铜环,明月的声音传了过来,“格格,你走慢一点,等等我……”
皱了皱眉头,方慈转过身,懊恼的望向追得气喘如牛的明月,“说到玩,你没本事,说到走路,你还是没本事,你到底会什么?”
她终于跟上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回道:“格格,明月懂得刺绣。”
说到刺绣,方慈可就没辙了,她闭上嘴巴转回身,再一次拉起铜环。
“格格!”明月惊叫的将她拉了下来。
“你怎么了?”方慈不解的蹙着眉。
“格格,我听景阳宫的奴婢说过,这里是禁地,不能进去。”
闻言,方慈更有兴趣了,“禁地?”
明月用力的点着头,“听说擅闯这里的人,会被赶出景阳宫。”
“有意思!”熠熠生辉的眸子紧瞅着大门,她笑得好兴奋。
“格格,你……不会是想进去吧!”明月不安的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
“你难道不好奇这里为什么是禁地吗?”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8:00 +0800 CST  

知道明月说的是哪回事,方慈也羞赧的红了脸。这丫头真是的,她只要点头就好,干么话那么多?说来说去,都怪那只大淫虫,没事在她的身上留了那么多青青紫紫,教明月看了都在偷笑!
福晋毕竟是过来人,一下子就意会过来,眉头也跟着舒展开来。
“这样额娘就放心了。”心事一扫,福晋的气色也显得好多了。
“额娘,你别替**心,没人可以欺负得了我。”
“你就是太逞强了,才教额娘操心。”
“额娘,慈儿答应你,绝不任性妄为,你就别再替慈儿烦心了。”
安慰的点了点头,福晋催道:“额娘没事了,你回去吧!”
方慈撒娇似的抱了一下福晋,转向彩霞叮咛,“彩霞,好好照顾我额娘。”
“格格,彩霞知道。”
告辞了福晋,方慈带着明月走出方王府,却见怡亲王府的马车守在方王府的大门口。
“格格,那不是尔泰贝勒吗?”见尔泰从马车上走下来,明月拉了拉方慈的衣袖。
迎上前去,方慈笑盈盈的寒暄道:“尔泰贝勒,你来找我哥吗?”
尔泰轻蹙着眉,不明白的问:“你不是派人传话给我,让我在这儿等你吗?”
“我派人传话给你?”方慈糊涂的看着身后的明月。
明月赶紧摇摇头,“格格,我们赶着回方王府,我怎么会传话给尔泰贝勒?”
“尔泰贝勒,你确定是我派人传话给你的?”
“我的小厮确认来者是景阳宫的人,还指明你是在方王府等我。”柔和的目光闪过一抹精锐,尔泰挑了挑眉,“既然不是格格派人来的,那会是谁?格格离开景阳宫的时候,是否有人知道格格回方王府?”
“我离开景阳宫的时候,大门的守卫曾问我要上哪儿,我跟他们说了。”
究竟是谁在搞鬼?目的何在?尔泰敏锐的嗅到一丝丝的诡异。
“算了,管他谁说的,”方慈不在意的耸耸肩,“天就要暗了,我得赶着叫马车回景阳宫。”
“格格别叫马车了,我的马车可以顺道送你一程。”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又何必在乎那只大淫虫会怎么说?抿了抿嘴,方慈点点头,“那就有劳五阿哥了。”
“五阿哥,知画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知画边帮永琪磨着墨,边打探他脸上的神情。
永琪专心的写着字,漫不经心的道:“什么事?”
“昨儿个我见到福晋从尔泰贝勒的马车走下来,他们两个人有说有笑,一副好亲热的样子。”
手一缩,他的眼底迅速凝聚一股寒气,脑海不由自主的回荡知画形容的景象,那一说一笑的模样犹如万蚁蚀心,令他刺痛难受。
见永琪冷着一张脸,知画更卖力的煽风点火,“五阿哥,不是知画爱道是非,福晋实在太没规矩了,一点礼教也不懂!”
她的心里难道只有尔泰吗?上一次她在路上巧遇尔泰,他能够明白,可是这一次呢?总不会又那么巧吧!
“五阿哥,再这样子下去会让人说闲话,您不能不管啊!”嘴边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知画太得意了,那个格格岂是她的对手?
“砰”一声,永琪拳头猛然击向书案,该死!
“五阿哥,您别生那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可就划不来。”她伸手轻捶他的肩膀,温柔可人的道。
他倏然站起身,往外头走去。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9:00 +0800 CST  
虽然不断的叫自己抵抗,可是在他霸气的包围下,灼热的气息渐渐晕眩心智,方慈再也无力挣扎,她瘫软了下来,任由他狂烈的热情将她烧成灰烬。
放开她的唇,永琪沿着下巴、颈项,一路往下戏舔、轻吮,最后转而含住她粉嫩的丰盈,贪婪的吸吮、急切的舔咬,像是永远不会满足似的掠取那甜美的滋味,将他的狂恋深深烙印,她是他的!
“呃……唔……”抓住永琪的肩膀,方慈不能自拔的喊出体内的火热,即使气他、恼他,她却依然逃不开他。
见方慈无精打彩的靠在躺椅上,两眼无神的直视着前方,明月忧心忡忡的说;“格格,你说句话,不要再吓明月了。”
方慈还是静静的不发一语,她不知道该气自己,还是该气永琪,她怨恨他一口咬定她的罪行,却还是臣服在他的身下,她讨厌这么无助的自己,她为什么变得这么软弱?
“格格,明月求求你说句话,要不然你也吃点东西,不要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样子,明月实在害怕极了。
方慈依旧是默默无言,一径的陷入自己的思绪里。
“格格,让福晋知道你这个样子,她一定好心疼的。”
方慈突然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吃起来。她不要额娘替她操心,若是哪个多事人又把景阳宫的事传回方王府,额娘又要伤心难过了。
见她终于有反应了,明月赶紧打铁趁热,顺道提议,“格格,你要不要作诗?明月帮你磨墨。”
方慈什么话也不说,心不在焉的用膳。
“格格不要作诗,那格格念诗给我听好了,明月很喜欢你常念的那首……什么神女的……什么梦……哎呀!明月记不得了,格格念给明月听好不好?”
放下碗筷,方慈倏然站起身。
明月吓了一跳,忐忑不安的拉着她,“格格,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听我念诗吗?”明月这么卖力的讨好她,她怎能再拒绝她的好意?
眉一开,明月安心的笑了,“我去帮格格拿诗册。”
“格格,你上哪儿?”明月连忙伸手拉住她,心急的喊道。
“我想边吟诗,边打秋千。”
“这……”
方慈蹙着眉,不耐烦的道:“明月,你最近说话怎么老是吞吞吐吐的?”
“格格,我……我是在想,今儿个天气有点冷,我们还是在房里念诗,免得你身子骨吃不消。”明月焦虑不安的朝外头望了一眼。
“我就喜欢在外头吹吹风,活动活动,你教我闷在房里,我身子骨反而会吃不消。”有得玩,她心情就会开,不愉快的事也可以全抛到脑后。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29:00 +0800 CST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这丫头是怎么了,怪里怪气的!
“可是……万一格格染了风寒,明月怎么跟福晋交代?”
方慈斜眼一瞪,哼道:“你少拿我额娘来压我,我才不吃你这一套!”说着,她甩开明月往外头走去。
“格格!”明月慌张失措的追上去。
“你再吵,我就拿针线把你嘴巴缝起来!”方慈来到门边,往外一推。
这一推,明月畏缩的闭上眼睛,完了、惨了!这下子瞒不住她家格格了。
正当方慈准备踏过门槛时,两名侍卫一左一右的挡在前头。
“你们这是做什么?”方慈眉头一皱。
“福晋,五阿哥交代过,请您待在房里。”一名侍卫恭敬的道。
什么意思?他想软禁她吗?一股怒火油然而生,方慈气呼呼的说:“我如果偏要出去呢?”
“福晋,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是奉命行事。”
“你们想逼我动手?”她就不相信她想要离开这里,有谁可以阻止得了她!
“五阿哥交代属下,若福晋真要动手,我们只好对不住了。”
生怕方慈真跟侍卫动手,明月急急忙忙的拉住她,小声道:“格格,别把事情闹大。”
闻言,方慈突然想起她额娘,这一闹,下人一定会大惊小怪的把事情传回方王府。
她忍着气道:“我要见你们家五阿哥。”
“福晋,五阿哥这会儿不在府里。”
“不在?”哼了一声,方慈冷冷一笑,他挺行的嘛,把她关在这里,自个儿到外头去逍遥!
“福晋请回。”两名侍卫同时行礼。
她气得咬牙切齿,却又莫可奈何。
“格格,我们进去吧!”明月拉着她退回屋内,将房门关上。
方慈满腔怒气无从发泄,忍不住见了东西就丢、就踢,椅子、茶儿、盆栽……没有一样幸免于难。
“格格……”明月想阻止又不敢上前,手足无措的看着她摔东西。
没一会儿的工夫,前厅像是经过大肆搜索似的东倒西歪、七零八落,方慈终于松了手,全身虚脱的跌坐在地上。
“格格,你不要这样子。”明月难过的上前搀扶。
方慈推开她,轻声道:“你出去,我想静一静。”
“格格!”
方慈摇了摇头苦笑,“放心,本格格死不了的,你出去。”
明月鼻一酸,恭敬的屈膝行礼,退了出去。
“我不会那么轻易屈服,没人可以阻止我离开这里。”方慈倔强的告诉自己。

第七章

一下马车,永琪就见到秦总管守在正堂大厅前。
“有事?”他不曾歇息片刻的朝松林苑走去,一心挂念着那个令他又怒又恋的女人。
昨儿个他进宫里陪三阿哥下棋,可是从头到尾就见三阿哥频频叫吃,他人虽在,心却不在,最后三阿哥受不住,催他早早走人,巧合的是,逸轩正好进宫里找三阿哥上“迎宾楼”听曲,他又不好承认自己没心情听曲,只好随他们去,好不容易曲听完了,三阿哥却兴致来了,拉着他和逸轩说要通宵达旦饮酒作诗,就这样子,他们在恪亲王府喝得烂醉如泥,直到今儿个晌午才醒过来。
“五阿哥,是有关福晋……”秦总管小心翼翼的看着永琪。
永琪怔了一下,故作漠然的问:“福晋怎么了?”
“福晋已经一天没进膳了。”
脚步慢了下来,他面无表情的说:“她存心饿死自己是不是?”
“五阿哥,我听侍卫说,福晋为了您不让她踏出房门一步,把大厅的东西全砸了,之后明月送进房里的膳食,福晋一口也没动,就让明月送出来了。”
她是在向他挑战吗?他以为关她一天,她会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她不再是方王府的方慈格格,而是景阳宫的福晋,谁知,她竟用绝食来抗议!
“你下去,这事我会处理。”说完,他大步跨进松林苑。
很快的,永琪来到寝房门前。
“五阿哥!”侍卫连忙行礼。
袖一挥,永琪径自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内,明月正苦口婆心的劝着方慈,“格格,你多少吃一点,别跟自个儿的肚子过不去。”
“我说不吃就不吃,你不要再烦我了,拿出去。”虽然已经饿得两眼发昏,方慈还是忍着眼前的诱惑,坚持不肯弃甲投降。
“格格,肚子跟你又没仇,你何苦为难它?”
“你要我跟你说几遍,我说不吃就不吃,你再吵个不停,我以后再也不跟你说话了!”瞪了明月一眼,方慈偷偷的摸了一下饥肠辘辘的肚子,她已经饿得没力气了,明月还一直
烦她,存心跟她过不去是不是?
轻嘟着嘴,明月好委屈的说:“明月是关心格格,格格不要老是威胁明月。”
“你不要烦我不就没事了吗?”方慈懊恼的道,她也明白自己不该迁怒明月,可是她要是熬不住,那她的苦肉计不就白费心了!
“明月,拿下去,你家格格喜欢饿肚子就由着她。”寒着脸,永琪从拱门边走了进来。
“五阿哥!”还以为救兵出现了,却听到永琪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明月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明月六神无主,恳求的望着方慈,希望她放下姿态,不要再固执。
“明月,你没听清楚吗?五阿哥叫你拿下去,你就拿下去!”方慈挑衅的瞪着永琪,他既然狠得下心说出这般无情的话,她就是饿死也不会吃!
左看右看,明月最后只能无奈的轻叹声气,端着膳食退了出去。
“你以为饿肚子,我就会放你出去吗?”永琪嗤之以鼻。
下巴高高的抬起,方慈也毫不服输的倔强道:“与其闷在这里,还不如饿死算了!”
咬着牙,他既生气又心疼的看着她那张才一天没进食就显得好憔悴的容颜,只要她肯求他,只要她心里头有他,他又怎舍得为难她?为什么她总是那么逞强的反抗他?
“你可以不必闷在这里,只要你答应从此不见尔泰,我会立刻撤走房门前的侍卫。”永琪开出条件。

楼主 co贝  发布于 2011-12-31 00:30:00 +0800 CST  

楼主:co贝

字数:16908

发表时间:2011-12-31 07:3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5-09 11:58:11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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