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半纪实】那时候我还小…F\/F

大家好,一楼给度娘。



这是从汐苑搬过来的文,我之前的纪实原创,还没结。本来最开始知道SP就是在这里,所以想发这,无奈前一段时间这里……


哈哈,好了不说了,搬家!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1:00 +0800 CST  
(1)
诺大的书房里,落地的窗帘宛如少女的裙摆,地灯照亮了房间的四分之一,尽管刚刚下午两点,但房间里充满了深夜的那种寂静,此刻,已经跪了两个多小时的小苇一边用手努力的撑着地面,把屁股翘到最高,一面把头顶在了墙上偷个小懒。
皮带抽过的屁股上,横七竖八的印子清晰可见,小苇的脸上,不知哭了多少次,又干了多少次,已经红的发涨了。眼下的那片地毯早就被眼泪浸湿了。
楼下客厅里的曲松也一个中午没有吃饭了,她一口气喝掉了一大瓶矿泉水,走上楼去。
“起来。”
小苇如获大赦一般从地上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曲松的脸。
“裤子穿好,去洗澡,我订餐,吃完饭先改数学” 曲松面无表情的把话说完。
小苇艰难的穿上裤子,钻进了厕所,里面很快就传开了一阵淋浴声。
厕所里的这个孩子叫郭苇然,今年高一,家里人叫她小苇,小苇的父母是一对儿商人,人情世故也百般疼爱自己的女儿,08年金融危机南下经商,那年小苇上初一。曲松是当地一所二本的大学老师,丈夫是个有点小钱的商人,曲松不喜欢孩子,婚后一直没要宝宝,每天清闲的教书日子让已经三十好几的她依然面色红润,生活惬意。09年丈夫南下去了郭父的工厂和他们一起做生意,郭父看着在奶奶家被惯得不像样子的小苇,很着急。也就是这年,小苇来到了曲松家,小苇有时候喊她曲老师,有时候喊她曲小姐,撒娇的时候还喊她干妈。
曲松一开始以为照顾一个这么大的孩子很简单,无非就是一起吃饭送她上下学,周末少一点休闲时光。自己学校里的那群学生也不比这姑娘大多少,个个不也都把自己照顾得井井有条的嘛。
但事实上,小苇这孩子很能作,自理能力差不说,学习上完全就是那种,打她就学,不打倒退的主。09年小苇刚搬过来的时候念初二,刚开始的几天还好,后来她的房间完全就不能进,睡衣睡裤校服衬衫统统扔在床上,睡觉的时候抱着这一大坨扔回椅子上,学习的时候再运回床上。那段时间曲松要科研立项,晚上回来很晚,每次推开小苇的房门就会看到一桌子的破书乱本还有一地的衣服。曲松默默的给她收拾了小半年,后来一拍脑袋,这哪行,这孩子人一天天长大,能力却不见长。曲松开始给她立规律,她买回来七八个五颜六色的大收纳箱,告诉小苇什么物品放在什么颜色的箱子里,地上床上椅子上不许放任何东西,否则见一个扔一个。其实曲松对她的要求不高,哪怕打开箱子里面乱七八糟,曲松都不会批评她,就是屋里不许看到杂物。小苇悟性很高也很听曲松的话,刚开始还会象征性得把箱子里的东西归置整齐,后来基本就是打开箱子就往里面塞。转年以后,曲松又开始要求小苇把要穿出去的衬衫什么的叠整齐放在收纳箱里,袜子和裤子也如此,要求收纳箱里也务必干净,然后把箱子放到空着的柜子里,不要四处摆。小苇经常会因为曲松打开收纳箱看到一片狼藉而挨骂,但曲松向来还算有耐心,对小苇的这些坏习惯,一向苦口婆心。
不过在学习上,当了七八年老师的曲松对小苇,要求一向很严苛,小到学习习惯大到成绩排名,从她们在一起半年以后,因为学习的事,小苇不仅认识了皮带,木尺,甚至有时候曲松还会把藤条泡在水里,用来抽这个不听话的孩子。
刚开始的时候,曲松打开小苇的作业,看到刚刚初中的小苇做题只挑大题做,留着选择一片空白,她心里就知道,这是留着到学校抄同学的呢。曲松有时候会好心的给她留一张条写着“学习切勿自欺欺人”,或者折一下作业册的页脚暗示小苇这样做是不可以的。
小苇知道曲松的用心良苦,有时候会在选择题的选项部分画一些勾勾挑挑,以此证明自己做过了。可是后来曲松发现一连几道题全错的时候,就意识到了小苇这孩子不仅懒,还愿意耍小聪明。
曲松是个大学老师,她不会因为这些去修理小苇,也并没有跟小苇发生太大的争执,曲松向来看中结果,容易忽略过程。
直到有一天,家长会上,老师告诉曲松,小苇的数学卷子后面半张都一笔没动,曲松问了小苇才知道,小苇平时从不写选择题,到了考试,选择题做题速度很慢,而且小苇有时候叫不准答案,还会反复计算,这样一来,收卷的时候,小苇的大题连看都没看呢。那天晚上,曲松用皮带简直抽烂了小苇的屁股,小苇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发誓再也不会这样对待学习了。
浴室洗完澡的小苇出来以后,看了一眼曲松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曲松在楼下把刚刚送来的餐摆好,还在椅子上加了一个椅垫等小苇下楼。
过了挺长时间也没听到小苇的动静,曲松上楼一看,小苇蜷在沙发上,头上还包着浴巾,飞快的划着手机屏幕。
曲松拿来吹风要给小苇吹头发,小苇收起手机,看着眼前这个刚刚用皮带伺候她,但比爹妈照顾她还多的曲老师,小苇在心里责备着自己不懂事。早在刚才跪在地上的时候,小苇还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考好了回来要把卷子摔在曲松的脸上然后吼给她“我聪明着呢”。
小苇一次次的投机取巧,一次次的掩耳盗铃,无非就是想证明自己是个聪明的姑娘,她可以少努力拿好成绩, 她心里有喜欢的男生,她也有特长,有智商还有颜。
曲松吹完了小苇的头发,说“下楼吃饭吧,菜都凉了。”
“再热呗。”小苇心里虽然知道曲松的不容易,但嘴巴还是死犟。
“把你喜欢的热一下得了,我不想吃了”,曲松哪里是不饿,她从中午跟小苇的老师谈完话到现在,和小苇一样一直没有吃东西,但她知道,要是这时候她俩在一个饭桌上吃饭,小苇不仅尴尬,可能还会恨自己这个坏人吧,她要是不在,小苇捅咕捅咕手机或许心情还能平静一下。
曲松下楼热了给小苇的菜,就一个人上楼了。
小苇坐在垫子上吃饭,玩着手机。
曲松看个这姑娘的刘海儿又长长了,心想自己也需要去烫头了,但这个周末,恐怕她们俩谁都不会出去了。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4:00 +0800 CST  
第二十下打完,曲松收起皮带,坐在了办公桌后的凳子上,对小苇有气无力的问“知错了吗?”
小苇说“曲老师,我会努力学习的,错的我能改,我下次可以进步。”
“还有你的数学成绩,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补习半年了,没有进步,下次我尤其看你的数学,你必须给我一个像样的解释,否则,绝不轻饶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曲老师”
曲松并没有说允许这个孩子起来,所以小苇还是一动不动的。曲松转身出去了,就有了文章开始的那一幕。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5:00 +0800 CST  
(1)【番外篇—第一次挨打】
小苇从小到大基本没怎么挨过打,即便有,无非也就是爸爸的一个爆栗子或者小学老师拍个手板之类。直到初二下半学期,已经临近期末了,小苇因为上初中以来,数学题一直不做选择题和判断题,只抄同学们的,使得考试的时候做题速度很慢,经常答不完题。
曲松知道小苇的这个毛病,暗示过若干次,还指名道姓的骂过她,可小苇依然还是这样,只不过会躲着曲松。
初二下学期的半学期考,曲松作为家长参加了小苇的家长会。家长会上,老师说了很多学生的一些陋习情况,曲松觉得那些和小苇都没有关系,她一直盯着小苇桌上的成绩单研究,好好的成绩,为什么偏偏数学没有及格呢?
就在这个时候,老师发话了“做题速度慢的同学,回家做作业一定不要拖拉,要计时,在这里,尤其点名批评郭苇然,考试数学卷子后半页一笔没动!这是速度慢到什么地步了?平时做作业花了多长时间?考试考成这个样子!请家长回去要留心,尤其学生在写作业的时候,一定不要三心二意…”
老师的话还没说完,曲松的脑袋就一直嗡,嗡嗡地响,她心里已经猜到了这是因为什么,此刻的她特别生气,原因不仅是在家长会上被点名,而是小苇的这个毛病已经这么严重了,这孩子为什么这么不懂事儿。
家长会结束以后,曲松第一个径直离开教室,当时班主任的目光还一直在小苇的这个位置这儿徘徊,因为之前的几次家长会,小苇的家长不是缺席,就是提前一通电话就给解决了。
回去的路上,曲松根本无心开车,满脑子都是小苇一直以来糟糕的表现和老师今天的那番话,成绩单上其他科的成绩还算漂亮,可为什么数学这么惨不忍睹?
在曲松觉得,平时的暗示就意味着传统家长的唠叨了,她确实不会像小苇爸那样和小苇谈话一谈就是两三个小时,即便小苇根本就是左耳听右耳冒,可她爸还是能讲出一堆大道理。曲松家一直跟小苇父母关系很好,她也从小就熟悉这个孩子,这个听了太多人对她唠唠叨叨可自己就是没有长进的孩子。曲松此刻才意识到小苇根本就是一个需要用武力来解决问题的孩子,她不用那些慢条斯理的道理,也不需要你给她机会进步,也许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是有道理的吧?
其实曲松从小也没被打过,她是乖乖女,很勤奋又娇滴滴的那种,但她小时候暑假在乡下住过,看到农村的爹妈打孩子的情景,那场面她挺害怕的,可她知道无论多淘的孩子,在一顿柳树条子以后,都变得十分消停。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5:00 +0800 CST  
曲松到家以后,换了睡衣,就开始等这个让她生气的小孩,她一边等,一边在电脑里搜索着,初中生如何提高答题速度……
这天是周末,小苇早晨被奶奶接走,估计午饭以后也该回来了,时间一分一秒在过,曲松的火气丝毫未减,在她看来,一个孩子逃了几次学,不写几次作业这些并不足以挨一顿揍,可是成绩退步,说明的是一段时间持续的犯错或者不思进取,几次的退步,就可以让一个原本可以念重点的孩子去了普通学校,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小苇的身上,所以,她只认成绩,只看结果。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小苇才回来,还带回来了奶奶做的蒸饺,小苇问曲松中午吃饭了吗,要不要帮她热几只。
曲松说不饿,又反问小苇有没有吃饱,小苇一连说了好几个饱了,还讨好的问曲松家长会老师讲了些什么之类的话。
小苇并没有意识到平时眼看她抄同学作业也并没有深究的曲小姐,过一会,会在她的屁股上挥舞着皮带,这顿打,让小苇下面一周都无比的老实。
曲松进了小苇的房间,帮小苇整理了刚刚换下的外衣,然后问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小苇:
“觉得自己这次考的怎么样?”
小苇觉得自己一直都是正常发挥,说“就是数学没及格挺郁闷的,其他还好吧。”
曲松换了一种问法“那你觉得考试成绩能反应出平时的哪些问题?比如你的数学?”
这一问,着实给小苇问猛住了,小苇放下手机,坐了起来,看着曲松一脸的冰冷,低着头说:“平时做题慢啊……考试一紧张更慢啊……”
“撒谎!”曲松很生气。
“我没撒谎,我从小数学就不好,答题就慢!”
“哼,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以前考试不好,你爸妈怎么说?”曲松问。
“不会怎么说啊,小学时,我排名挺好”小苇摆弄着自己睡衣上的毛球,有点小脾气的说着。
“那行,从今天开始,考不好,就要挨打,听过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么?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这不是名人名言,这是咱俩的家训!”曲松虽然生气,但语气很平和,她其实只是想小惩大诫一下。
“不要,我没考不好,我一直这样的。”可是小苇的回答,让她顿时火爆三丈:
“我希望你只是顶嘴,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曲松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出去了。
回来的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条男士皮带,她当着小苇的面,把皮带上面的头卸了下来。心平气和的拿起来一个椅垫扔在了床下,对小苇说“裤子脱了,跪垫子上,上身趴床上,屁股给我撅起来,从今天开始,这是挨打的最基本的规矩。”
“凭什么?我不干,我没考砸,不能打……”小苇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是有害怕的,她虽然不相信这个平时对自己一向温柔的曲小姐,真的能用这种方式打她。
“凭什么?就凭我现在是你的家长,你数学不及格,低于全班平均分10多分,你还自己意识不到,以为自己什么都是对的,我今天就是告诉你,落后,必须挨打!”曲松一气呵成的说完。
“我没有落后,我一直这样!”小苇嘴巴犟得很。
“裤子脱掉!”曲松径直走过来,看着小苇,又说“给我站起来!和我说话看着我!”
小苇很不情愿的起身,那时的小苇还没有曲松高,她用上余光看着曲松,说“我就是没有错啊!”
曲松恨不得立马狠狠地抽上去。但她没有,她还在克制自己要讲道理“我再说一次,落后就要挨打,给我跪过去,趴下!”
小苇的表情从刚才的倔强,一下子泄了气。她知道曲松说一不二。可她还是不想这样挨揍。
曲松开始推小苇,企图推她到地上的椅垫儿那。
“不用你推我,我自己会走!”说完小苇,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垫子上,人随即趴到了床沿。
曲松毫不留情地拽下小苇的裤子,露出了屁股。小苇顿时就好慌了,说“别打我,别打我,不是这样的……”说完要拽裤子。
“趴下!”曲松用比平时高N倍的声音狠狠地吼了她。
小苇马上就乖乖地趴了回去。
曲松又说,我打你,我不想废话,到你认错,并且我原谅你为止!
这时候的小苇,已经开始嘤嘤的哭了。
曲松说“可以哭,但屁股给我撅起来,给我高高的撅着,这叫认打的态度,态度不好,重打!”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6:00 +0800 CST  
小苇一动不动,还是专心地哭着。
啪!就这样,曲松人生中的第一皮带,抽在了13岁小苇的屁股上!
这一记皮带,虽然没有多大力度,但对于从来没有挨过打的小苇来说,很疼,尤其自己还光着屁股,是这般的羞耻。
啪!
啪!
啪!啪!
嗖,啪~
嗖,啪~
曲松抡起胳膊,皮带一下下地抽在小苇的屁股上。而此刻的小苇,已经按捺不住疼痛,开始喊“不要打我,我没有做错,不能打……”说着就要从床上起来—
曲松眼看着小苇就要起来了,她更是生气,皮带啪,啪,啪,啪,啪地落在小苇的屁股上,腿上,床边……曲松此刻脑海里全是空白,就是用均匀的力气挥舞着手里的皮带,对着眼前这个不懂悔改的孩子狠狠地抽打。
小苇实在忍不住了,整个人在床边乱窜。
曲松的皮带,虽然不能精准的抽在小苇的屁股上,但她的频率快极了!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啪!
……
曲松足足挥舞了四十多下,而此刻的小苇,已经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曲松停下了手里的皮带,对床沿旁的小苇说“你不认错没关系,我打到你认错,然后我们再算考试的账,我告诉你,我有都是时间,有都是力气,郭苇然,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你要是再敢给我抄,给我蒙,给我为所欲为的学习,然后考出这种成绩,我给你屁股抽烂,我让你知道什么叫落后就要挨打!”
地上的小苇一边哭,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回答“我知道错了……我能…好好学,我不会这样了……”
曲松让自己平静着,说“那好,知错了,我们继续,刚才打的不算,现在给我趴会去,屁股撅起来!姿势不对,挨揍白挨!”
小苇的手伸向了后面,努力揉着自己被鞭打过的屁股,这种疼,从未经历,从未想象,从未见识过。
曲松好像很有耐心的样子,等着小苇。
小苇揉了有好一阵了,然后,她按照曲松说的,重新趴好,说“是我错了,曲老师你说的没错,我改,别打了行吗?”
曲松说“错了就要打,哪有错了还不打的道理!屁股撅起来!”
小苇挪了挪自己的屁股,此时此刻,屁股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皮带的印子。
“再撅,不许往下躲,给我撅!”曲松眼睛盯着小苇那躲躲闪闪的屁股说。
小苇用力的向上挪着屁股,不停的哭。
“好,就是这个姿势,等会打完你,就这个姿势,给我撅半个小时,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曲松说。
小苇哭得更重了,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这顿打什么时候能结束,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打成什么样,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曲老师说的没错,自己在自欺欺人。
“我打你,你态度端正就给我忍着,可以哭,随便哭,你躲,我就停,你调整好了,我继续打,直到我原谅你!听到了吗?”曲松说道。
“…听到了,我听到了。”小苇平静了一下自己的眼泪,嘤嘤地说到。
嗖,啪~
嗖,啪~
……




皮带一下下抽在小苇的屁股上,曲松的力气,一直很大。时间就这么流逝着,曲松一直没有停的意思,而小苇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她开始动。
曲松停了下来,并没有讲话。
小苇真的已经很能忍了,而且,她现在的心里,不光是认错,更多的是对曲松有了一丝丝恨意。
小苇知道曲松没有说话,当然就是还没有原谅她,她在心里盘算着,过了今天,她就再也不理曲松了,她要和她势不两立。
小苇调整了一会儿,曲松的皮带又一次准确的落在了小苇的屁股上。




……
啪,啪,啪,啪~每一下都充满了力度,三四十下的皮带,抽的小苇心里全是恨。她嚎叫“曲老师你不要打了……我不用…不用你管我了,我学不好…是,是我自己的事,我要疼死了”
曲松全然不顾小苇的话,继续抽打。在她心里,早就意识到这个孩子,在经历了这般拷打后,会自暴自弃,会说很多难听的话,但小苇,真的还算有礼貌也懂事。
曲松停下了手里的皮带,看着小苇的屁股,已经看不出样子,一片通红,肿的老大了。她知道自己其实还很气很气,但是不能再揍下去了,毕竟这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同样,这不是出气筒。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7:00 +0800 CST  
“屁股撅好了,最后三十皮带,打你,让你长记性,知道下次不许不及格,不可以投机取巧。”曲松严厉地说着。
小苇一动不动,就像没听到一样,依然在嚎啕大哭,头发也乱了,双手附近的床单被抓得不像样子。
曲松的皮带一下比一下轻,她在心里自己数着打在小苇屁股上的皮带—
啪,一
啪,二
啪,三
啪,四
啪,五
啪,六

小苇此刻整个人都不敢动,只是在心里恐惧着下一记皮带,没有力气去哭,去闹,去抓床单。
…啪
第二十下。
曲松已经打不下去了,她也原谅了小苇。可是说好的三十下怎么办?
“苇然,疼吗?”
这句话,把小苇的泪腺又一次问醒“疼,疼,你别打了好吗?”
“我可以不打了,我已经原谅你了,还剩十皮带,我不想让你在最好的年龄,用堕落的方式对待学业,欺骗自己。你说我坏也好,说我凶也罢,我不怪你,但我必须管你,我要对得起你爹你妈的给我的责任。你起来吧。”
此刻的小苇没有力气听曲松讲话,也起不来了。她一边哭,一边深深的忍受着屁股上的疼痛。
曲松一把把她拖到床上,回自己房间拿了被子给她盖上。这顿打,曲松不知道下面要面对的是什么,是小苇的厌恶,反抗,还是叛逆,甚至是拒绝她?她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她特别想洗一个热水澡,伸展一下刚才不断挥动卖力的胳膊。
但她没有,她拿起手机,打了曲松母亲的电话:“于姐,呜呜…”电话接听的那一刻,曲松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哭了起来。
“于姐,我今天给小苇开了家长会,我刚刚把她给打了…呜呜”
电话那头小苇的妈妈一阵惊讶,但还是在劝说“松啊,你别哭,小松,姐知道你对小苇负责,你别这样,你别哭,咱们好好说话,你别哭啊。”
“于姐,小苇现在在床上,她不讲话了,就一直哭,一直哭,现在哭到没有力气了,我又不敢让她哭着睡过去,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对…”曲松一向不会和孩子打交道,尽管她在外面闺蜜成群,和别人一路称姐道妹的,但小苇和那些人不同,小苇更像自己的一个孩子。
“小松你别哭,没人怪你呀,你做的没错,姐不是向着你说话,小苇必须有人这么管她,以前我们考虑她的自尊心,她的想法,却无视她那么多毛病。松你别哭,小苇从来不会记仇,不能生你气,你别往心里去了啊。”
“行,于姐,我没事,你跟大哥说一声,我去看一眼孩子。”

挂掉电话的曲松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嚎叫的小苇,地上的那条皮带,她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还是打对了。
她怕小苇睡着,轻轻地喊着小苇的名字,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小苇红肿不堪的屁股。
这一碰,小苇马上醒了,“嗷”的一声儿。小苇看到面前的曲松,眼神里充满了害怕,还有那么一丝憎恨。
曲松很温柔的看着他,充满了愧疚“对不起,孩子。我给你上点药吧?”
曲松的一句话,让小苇的泪腺一下子过了敏,又哭了起来。
“小苇,好孩子,别哭了,你等我,我去给你拿药,好不好?”
小苇轻轻地点了点头,又躺下了。
曲松把小苇扶正,然后在脑袋下垫了枕头。转身出去了,家里没有跌打损伤的药,曲松拿了零钱和钥匙,披上外衣,出去买药了。
回来的时候,她还捎带买了一包纸尿床垫,她铺了一张在小苇的屁股下面,轻轻地给小苇喷药,认真的揉着。小苇一直闭着眼睛不肯看她,嘴里还在呻吟。
曲松涂完药把小苇翻了过来,说“不能趴着,对五脏不好,你困就睡,不困我和你说说话好吗?”
“嗯”小苇轻轻的说。
此刻的曲松不想聊为什么打她,也不想表达内心的自责,而是问“明天咱们不去学校了好不好?我陪你一天行吗?现在饿吗?我给你做饭吧!”
“不饿。”小苇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我切些水果我们吃吧。”说完曲松下楼去切水果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捧上来一大盘切好的水果,然后拿一小块放在小苇嘴旁要喂她。
小苇起初没有张嘴,后来曲松又耐心地喂了一次,小苇吃了下去。曲松一块儿,一块儿地喂着,彼此什么也没说。吃完水果,曲松又给小苇上了药,然后她也躺在了小苇身旁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小苇恢复了不少,看着旁边的曲松,小苇特别想哭,她知道自己虽然恨,但恨的理由不充分。
自己数学考试不及格不是第一次了,最开始是无比的自责,会立誓绝无下一次,后来还是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小苇也就习以为常了。最开始考试做不完题,自己还会郁闷,后来就觉得,自己就是这个水平,却从来没想过怎么造成的。眼前的这个人,虽然严厉,可她说得,好像是对的。
曲松醒了以后,看到小苇醒了,第一反应是上药,然后做饭。她说“小苇醒了?我给你上药,你告诉我早晨想吃什么?我去做给你。”
小苇还是没有讲话,但自己翻过去了身子,这时她才意识到下面垫了一张“尿不湿”,她说“我难道把床弄脏了?”
曲松被这一问,弄得哭笑不得,她还在心里埋怨自己了一下,说“怕屁股摩擦到床会疼,这样能软一点。”
“昨天最后的十下,别打我了好吗?”小苇问。
“行,留着再有下一次揍,行吗?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再不及格,我揍,如果你乖了,学习棒,我不会再这么打你了。好吗,小苇?”
小苇看着曲松,不情愿的点了一下头。
曲松做了鸡蛋面拿去楼上给小苇吃,小苇捧着面,问曲松“你也吃吧。”
曲松每次打完小苇,自己不愿意吃饭,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是一种心里反应。但她希望小苇能多吃点,然后早点忘记这种不愉快。
这一天曲松陪在小苇身边她们没有太多的话,只有曲松擦药,小苇翻身配合。傍晚的时候,小苇睡了,曲松看着小苇的试卷,觉得小苇真的是聪明的孩子,卷面整洁而且字也秀气。为什么她眼中的小苇毛病很多,却从来不见优点呢?可能自己家长辈看自己娃都这样吧。
过后的几天,曲松送小苇上学,带她吃饭,照顾她,和她聊天,但只字未提挨打的事,好像她们彼此心照不宣得都接受了彼此那天的糟糕了吧。
但是小苇的数学作业,一天比一天进步大,考试虽然成绩不高,但题都做完了,也都能及格了。这顿打,小苇老实了很多。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7:00 +0800 CST  
(2)
从上次挨过打以后,小苇对待学习又严谨认真了许多。曲松看在眼里还是很高兴了,这几个月曲松过得惬意得很,单位教学任务进展得顺利,老公也时不时地给她买些礼物,衣物化妆品,还有包包。
马上就是十二月了,十二月有圣诞节,有小苇两个好朋友的生日,过了圣诞节,还有元旦,还有新年,当然,在元旦和新年的中间,还有期末考试。
这是高一的第一次期末考试,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小苇很想考一个好成绩,让回家陪她过年的爸妈能开心一下。
十二月初,是小苇最好的一个闺蜜的生日,她想了很多种帮她庆祝生日的办法,但不是自己觉得太老套,就是被曲松嘲笑太幼稚。
最后还是曲松答应,让小苇把同学们还有闺蜜都请到家里来,大家一起做一顿饭,为朋友庆生。
在这件事上,曲松为了小苇,忙活得也算尽心尽力,曲松买了烤箱,学做烤曲奇和烤蛋糕,然后还帮小苇找了网上教程,指导小苇做奶油。那几天,每天放学曲松都会载着小苇去烘焙商店逛啊逛的,再去超市买食材。
周末的生日party办的很顺利,曲松一直在同学们旁边负责拍照,还有承担了所有的内勤服务,以至于同学们都特羡慕小苇。
小苇的初中同学有知道她爸妈在外地做生意,她跟着一个阿姨生活的,高中同学知道的就很少了。眼前这个比几乎所有家长都要年轻很多的“妈妈”,着实让同学们羡慕嫉妒恨了。
曲松的手艺一向很好,以前陪丈夫外出应酬,她一向很懂餐桌礼仪,这次也一样,帮同学们切蛋糕,给他们鼓掌助威的。
这个生日过后还有一个生日,下一次主场可就不是小苇家了。这个朋友叫李言,李言是小苇的初中同学,她们的关系,已经好几年那么久了。这次小苇想亲手准备一个礼物给李言,因为李言和小苇一样,家境优越不缺物质,但对于朋友亲手写的字啊,画啊,什么的,特别珍惜。所以小苇在家忙了好几个通宵才完工。
这样一来,小苇总是在课堂上力不从心,直接体现在了英语和语文课上。因为理化生一节不听,就会写作业吃力,尤其小苇的理科,一直成绩浮动很大。至于语文和英语嘛,小苇成绩稳定,而且还不错。
小苇为朋友做这一切,曲松是很支持的,因为毕竟她在大学里当老师,看那些学生间更劲爆的生日趴已经习惯了。曲松一向喜欢重情重义的人。
但曲松也意识到了这元旦一过就是期末考试了,期中和月考不理想,貌似还有补救的机会,但期末小苇的成绩单,是要在过年的时候拿给她父母看的。虽然在曲松的严格管教下,小苇自己考上了这个重点中的重点,但曲松一向要强,她一刻也不允许这个孩子掉队。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7:00 +0800 CST  
小苇去同学party那天晚上,是曲松过去接的她,回来的路上,小苇特别开心,一直在给曲松讲他们玩的有多好,李言看到她的礼物有多开心。曲松一边简单的应付,一边把话题往学习上引:
“这阵子忙完同学的事情,该自己好好收收心了吧,家校通上英语老师发信说这几次听写单词,同学们错的都普遍偏多,虽然你英语从来不用我操心,但单词可是基础。”
“我知道了,我还好,他们一错错一多半,我就马虎错不几个,我都会的。”小苇说。
“马虎也不行,马虎丢分更可惜。”
“我知道了…”
“回去把你的单词听写本拿给我看,好吧?”
“哎呀,你就别看了嘛,这点事就不要你操心啦。”
曲松一路上没有说话,回忆着自己上学的时候,可是英语课代表,那时候的英语虽然没有现在难,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多稀奇古怪的补习班和课外书嘛。
回家以后,小苇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就没有出来。曲松洗了澡,把自己第二天要讲课的ppt保存好,正准备休息,忽然想到小苇的英语单词听写,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此刻的小苇,桌子上的书摊开了,手里却握着手机津津有味的看着。曲松敲了敲门,小苇把手机放在书下,喊了一句“请进”。
曲松进来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书下面放着手机,她也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虽然那时候还没有手机,可这种小伎俩她还是能识破的。
“单词听写本给我看,小苇。”
小苇递过这一学期的听写本,曲松一页一页的看着。老师隔两三天会听写50个单词或者词语固定搭配,每个两分。学期刚开始的时候,小苇一般还能打个92或者94的,往后一看,84,80,78,还有一次70,曲松合上本子对小苇说:
“平时考试错了没关系,但要改正的,我看你下面也都及时修改了,还不错。最近错的有点多,你要留意啊。”
“我知道了,老师最近是考一整本书的,所以难度大,都错的比我还多呢。”
“别和别人比,我说的是你自己,这样吧,后天晚上,我抽查你这学期错的单词,我给你的要求就是一个都不许错!”
“曲小姐,你不要这么给我施加压力嘛,你看我理化生都忙不过来了,而且明年六月份我还想参加个生物联赛的……”
“那好,郭小姐,我告诉你,单词也很重要,单词基础打好,大学你可以省下很多时间参加更多更好玩儿的比赛,懂了吗?”
“哼,你这是给我画饼嘛,我说的是眼前。”
“那好,眼前就是后天考你英语错的单词,我一共抽查30个,错一个五下皮带。别怪我没告诉你,晚安!”
小苇原本是想写完这科作业就洗洗睡了,可曲松突然之间的“加戏”让她不得不再看看外语了。
转身两天就过去了,小苇到家六点多,吃完饭写完基本的作业都快十点了。索性今晚就不复习其他了,她拿起听写本正准备看一会儿,曲松就过来了。
曲松手里拿着一张A4白纸,放在桌子上,说,先听写,然后再继续做作业。
“曲小姐我作业都写完啦!”
“那赶快听写,然后早休息。”
……
……
……
曲松拿着小苇的听写本,真是被她上面的马虎雷到了,flat写成了falt,punctual写成了puctual,全部都是一些白痴级别的错误,越看心里越气。三十个听写结束以后,她又挑了八九个平时拼写错的离谱的,又考了一次,她还故意读的英语,没有给汉语意思。
曲松拿着小苇的卷子说“我去批改一下,你趴床上准备挨打吧。”
小苇前面答的还行,30个错了2个,后面的却一口气错了5个,这就证明,她根本就是没有好好记拼写,每次都是会读了就万事ok了。
一共七个,曲松去楼下拿了尺子,上来的时候,小苇站在楼梯口,楚楚可怜的看着曲松问:
“不用皮带了?用尺子?”
曲松虽然很生气,但看到这个也算努力的孩子,没想狠揍她,就是想小惩大诫一下:“自己过去趴好,裤子脱了”
“其实你今天舍不得揍我,那为什么还要打,你给我这次机会,没准我明天100分呢!”小苇可怜巴巴的说。
“我不给你这次机会,你明天不用100,98我就满意了。脱裤子,赶快,说揍必须揍,你看看你错的,要是没有后面那几个,我也许还会原谅你,现在,不可能。”
小苇瞄了一眼卷子上的圈,很知趣的进屋了。曲松抓来床上的两个抱枕,摞在一起,对小苇说,脱裤子,趴上去。
小苇极其不情愿的脱光屁股趴了上去。
那张单词听写纸上小苇所有错的,曲松都用红笔改过来了,放在了她眼前,说:“自己看着,因为哪个词挨的打,给我记住了。屁股撅起来”
小苇的屁股向上哄了哄。
“再撅,什么态度!”
小苇转过头,央求地看着曲松说“轻点可以吗?求求你了。”
曲松没有说话,抡起尺子,对着小苇的屁股,打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尺子都清脆而有力,只见小苇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开始哼哼。
啪~啪啪~啪~
曲松的板子快速而用力。
“期末考试,除了要求的成绩不许退步以外,英语卷子拿给我看,单词拼写错误,发现一个,50皮带,我敢当着你爸妈面抽你,你信不信,我告诉你!”
这么一说,可把小苇给说哭了,小苇哇的一声,开始忏悔“我之前背单词不认真,但是以后我改正还不行么,曲老师你别揍好么,我错了。”
“行,最后十下,你调整下姿势。”眼看小苇的屁股就要从枕头上滑下来了,曲松说。
小苇不情愿的把屁股挪回了枕头上,还不住得用手揉着屁股。
“不许揉,还没打完,手拿走!”曲松的声音里充满了严厉。
最后的十下,曲松把间隔拉长了。



啪…

啪!
最后一下,曲松牟足了力气,用侧棱狠狠地打在了小苇的屁股上。
随着小苇嗷~的一声,这顿惩罚结束了。
床上的小苇还在因为曲松的最后一下而生气,曲松却已经原谅了小苇。她拿起小苇的书说“英语书和听写本今晚借我,我没打疼你,你休息一会儿就洗洗睡吧。”
说完曲松就离开了。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8:00 +0800 CST  
(2)【番外篇-第一个寒假】1
之前用旁观者角度写,好累,这回先用我的角度描述一段吧。
元旦一过就是期末考试了,高一的那次期末考试,是我高中三年考的相当好的一次,以至于高二有一段时间,不管我多努力,成绩都不如那一次,我还一度怀疑过自己,甚至自暴自弃。
我是11年读高一的,那时候曲松还没进升副教授,好多什么学生实践大赛什么的,还要找她过去做个评委老师什么的,讲师嘛,总要被使唤使唤的,所以,经常是晚上九十点钟她才回来。我期末考试结束以后,有三天的假期,班干部会在那几天去学长帮着忙活发卷子,家长会什么的,基本上成绩单一出来,他们都会第一时间知道。当然这个惯例,我不知道是不是适用于所有学校。
那三天假期,我基本每天上午都在KTV里度过,熟悉我的都知道那时候我是麦霸,然后下午可能吃吃饭逛逛街,我一般很早就回家了,因为在我家有一个特逗的一个规律,就是如果曲松下班回来看到我在家,她就会以为我很早就回来了,觉得我没乱嘚瑟,要是她回家发现不在,她一般不会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她会等,等上一两个小时,如果还没回来就开始打电话了,然后回去以后,她会有那么一丢丢的数落我。当然我一般就会直接钻进自己房间,她就不会再多说什么了。她的教育和管教,一向点到为止,她很少骂我很久很久那种。
第三天假期的中午,李言就给我打电话说我全班第八。从初中到高中,不管是在普通班还是我初三呆的实验班我都是中等或者偏上一点,我初二分班不够实验班,是家里边找人给我进的,但我到了实验班以后,几次考试下来,又成了中上等生,就是我到了一个环境里,前几次考试会很不理想,爆退,然后找到一个中间偏上的位置,我就能稳定住一直到中高考。当然,其实离不开曲松的皮带,她总是在我最最low的时候,一皮带给我来个教训。
高一那次期末考,我史无前例,年级300-了都,因为我班就是一普通班,尖子生不太多,照着我们学校那时候的排名,前200可以去中科大,复旦,上交之类的了,因为前面竞赛保送走很多,然后还有出国的一部分。但那真的是唯一的一次,我成绩稳定下来的时候,是在年段六百多,最次一次九百多,也有一些好的时候,属于人品爆棚吧。
那次就是整体数学很难,所以满分150的数学,多数都100左右,我97还是95我忘了,总之不差太多,后来高三大家都120多130了,我还是那屌样儿。
后来我打车去的学校把成绩单拍下来了,回家以后就一直在等曲松,其实离家长会也就差两天,但我等不住啊。
曲小姐回来的时候都快十点了,她说请她一个学生在咖啡厅坐了一会,我那时候还有点小生气觉得我在家等一晚上,她居然泡她学生一晚上。
曲小姐接过成绩单以后,看看我的整体排名以后,马上就找英语,然后看英语我那次考的其实也ok了,她一句都没夸我,就是说等卷子拿回家给她看,她说过的话她还记着呢,就是拼写单词错误导致丢分,一个空50皮带。
忘了说了,就是考试以前,曲松给我整理了一本书上的所有固定搭配还有我容易错的单词,还总是督促我看,我毫不夸张的说,真的比任何一个参考书都全面,主要是个性化定制。
过了两天曲松曲开家长会,是我陪她一起去的,然后我就在后面看她,她是全班最年轻的家长,也算是很认真的家长了,嗯,因为从头到尾,她不停的在看我的各科卷子,几乎是一题一题看的吧,弄得我在门外那叫一个紧张。李言那次陪我一起等的,她考得不好,挺害怕回挨说的,但她父母很开明也不算严厉。我那时候挺傻的,我居然开导她说,还好是你考不好,回家你也就挨说,要是我考不好,回家可能会挨打。李言很惊讶她觉得我爸妈不会因为考试为难我,我告诉她曲松会,曲松抽过我,用皮带。我个人觉得90后挨打,用皮带抽的,应该不多了吧,不会像80后70后那么多,但我绝对算一个,而且是女生。所以李言高中一直特别同情我,每次我没考好,她和我说话都小心翼翼的,给我买这买那,就希望我能开心。而且对于我呢遭遇,她很少过问,可能最大的关心,就是不要去关心了吧,毕竟这关系到一个孩子的自尊心。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8:00 +0800 CST  
【番外2】
曲松回到家以后,从资料夹里抽出了英语卷给我看,上面除了老师的红笔以外,还有她圈出来的四五个单词,全是拼写错误,有一个是老师看到的,还有在翻译和作文里的,老师没有看到。
曲松说话声音很冷,她让我解释,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真的觉得考得特别好,考这么好她不夸我,还要打我,我能忍么。那时候我都想好了,她要是真打我,我就去我奶家,再也不回来了。
“你看看吧,四个,又拼错,之前怎么说,错一个50皮带,四个是多少?”
“200对吧?”我没有回答她,她自己反问的我。
“那怎么办,是现在自己拿皮带去,还是答应我条件?”
我一听这话,瞬间来了兴致,“什么条件?”我问。
“按照我要求,把下学期的,和这学期还有以前的所有单词全背完,一个不准错!”曲松还是面无表情的说。
她没有表情,以至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撒娇卖萌讨价还价。但我真的不想挨打,因为200皮带,会打死我,没挨过打的不知道,挨过皮带的,是不是七八十下就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答应你,背单词,但不能打我。”
“那要看你背的好不好了,一天背20个新的,复习一两个单元以前的,包括初中,我给你总结词组,你再背,我争取每天考你,第一次错,没关系,自己改正,第二次错一样的,一个10皮带!”
“不要用皮带,用尺子好不好?”
“好,用尺子。就这么定了,明天开始。”
就这样,很多很多的苦日子就那么等着我了。说实话,高一那个寒假,过年我都没过消停,其实这几年,曲松只在乎我的分数,但是英语她抓得特别严,特别狠,但也是因为她的缘故,我大学六级是全班第一个过得,现在在背托福和gre了。她让我多了很多自信吧,就是那几个假期,没黑没白的背单词过来的。
其实高一上学期,真正被狠狠揍就第一章写的那一次,剩下的,我觉得不算疼吧也。曲松多数就是象征的拍我,心不在焉的样子我都看得出来,可能就是维护她之前说下的狠话吧。
有一次尺子刚揍完,我还没提上裤子,她就问我晚上出去吃啥。但高一那个假期,我觉得挨了不止200下了都。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9:00 +0800 CST  
(3)
同样,还是第一人称。
我放假,曲松也放假。而我,最讨厌我俩同事放假,因为曲松生活很简单,每天在家吃饭喝茶或者咖啡,午后出去健身,回来就是各种和我过不去。
曲松不管其他科,只抓英语。
放假第一天开始,每天早晨曲松会把一天的任务写在一张A4纸上,然后放在我的桌子上,傍晚检查。
刚放假的几天,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吃饭,有时候碰巧和曲松一起吃,有时候她已经吃完了,把我放在微波炉里留给我。吃完饭以后我背单词,曲松出门,我也出门,出去找李言,那时候李言在新东方学1v1,一天一两节课,其余时间自习。我出门时间不长,但每次我俩的相遇都分外开心。回来以后,多数时候曲松还没有回来,即便她回来了,也不太过问我的行踪。
傍晚的单词测验,我一向表现得很好,曲松不慌不忙的听着,我不紧不慢的写着。她每次都会说“小妞还真棒,不给我打你的机会呢!”
直到有一天,李言一早给我打电话让我陪她去扎耳洞,然后逛街,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李言谈了一个外校学画画的男朋友,所以也全凭我是她朋友,才答应陪她去的。
到了那以后,李言就怂了,心心念念的耳钉在等着她,可胆小的她就是不敢了。
我当即决定,陪她一起,反正都是朋友,我早晚都要扎,所以,就快刀斩乱麻,来一个!
在我的带动下,李言也扎了!
回去的路上我还想,要不要拍照给我爸妈看一个。
说发就发,我给俺娘发的时候,俺娘说,我家姑娘就是漂亮,又时尚!我给俺爸发的时候,俺爸说了一句话真是吓死我了,俺爸那时候微信玩的还不太溜,说:
1.千万别冻着,天冷,别冻坏了耳朵
2.小心曲阿姨骂你!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9:00 +0800 CST  
看完以后,我真的一阵虚汗。我们在罗斯福吃完东西,我就乖乖回家了。我到家的时候六点多,天都黑了。曲松买了很多外卖,还叫了一份芝士蛋糕,我没心情吃,上楼准备背英语,因为这天,还没碰书本。
我背了一会儿曲松喊我吃饭,我说吃过了,不太饿,就没下楼。
曲松洗完澡进来的时候,我还没有背完,她就拿着书要考了。
我把刚刚写过的草纸放在下面,以为可以耍一个小聪明~
曲松老了七八个新词,我几乎全没有记住,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烦躁上来,就蹭一下站起来了,说:
“我没背完你就着急考我,我写不上来!”
“为什么不背完了再出去玩?”
“我想回来再背的。”
“那还回来这么晚!”
曲松的话把我惹生气了,“六点多怎么就晚了?你看多少人七八点了,八九点还在闲逛?”
“随便你几点回来,单词必须背好!”曲松抬起头,看到我耳朵上的耳钉,盯着我看了一分钟,走过来拿起我的听写纸看了看,说:
“我给你脸了,是不?”
……
……
我沉默,心里一阵心虚,生怕曲松生气,我低着头,手里摆弄着笔。
“郭苇然,你怎么胆子这么大?谁给你的权利让你扎耳洞?你和谁说了你就扎?是不是你爸妈不在,我就是一个摆设?万事不用征求意见,自作主张?”
我心里特别生气,嘴巴就很犟,“扎都扎了,你这么发脾气干嘛啊,我爸妈没说同意,也没不同意,他们也都知道了……”
“你起立!”
我站起来,看着曲松。
“你把你的耳钉拿下来,从明天开始,不许碰它,按时涂一些消炎药,让它长死!”
“不要,我好不容易扎的,很疼,我不!”
“郭苇然我告诉你。你现在是一个学生,学校校规校纪不允许学生扎耳洞,带耳钉是奇装异服的一种,我虽然是大学老师,我应该很开放,但是对你,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很多同学都有,我们没人管!李言也扎了!”
“我不管谁扎,你不可以!”
我的火气已经到了嗓子眼,这时候和曲松再顶嘴下去,我知道自己会挨打!
“我就扎定了!”
……
曲松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那根让我害怕又腿软的皮带。
曲松对折了皮带,看了看我,说:
“今天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小苇我告诉你,我还真不是可以跟你讲道理的家长,给我滚出来,客厅!”
我不想招惹曲松,我心里其实很想让她跟我讲道理,而不是这样动手……
我磨磨蹭蹭到了客厅。
“郭苇然,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可以,但是你要有规矩吧,扎耳洞这种事放在大学,就不叫一个事,但是你现在高中,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今天真是嘚瑟大了你,脱裤子!”
“为什么要挨打,为什么打我?”话还没说完,我的眼泪已经流下来了。
曲松可不是那种看到孩子的眼泪就会心软的人,相反,她不达目的不罢休。
“为什么打你?打你目中无人,自作主张!而且我要狠狠的打你,脱裤子!”
“我……”
“你什么你,裤子脱了,跪地上,手撑地!”说完曲松不忘把椅垫扔在了地上。
我知道自己不照做,只能换来更多下的皮带,而此刻我说什么,曲松都听不下去。但我真的不想挨打。
“我告诉你,郭苇然,我不管你爸妈怎么说,今天这件事,我就是不同意,必须揍你,脱裤子,没商量!”
我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话,索性脱了裤子,噗通一声跪到地上,手撑到了地上。
“屁股撅起来!”
我向上翘了翘屁股,曲松的皮带就落下了。
啪啪啪~
啪~
啪~
“你自找的,我告诉你,今天,我轻易不会饶了你。”
我还是用手撑着地,死死的,一句话不说。
啪,啪,啪~
皮带的声音铿锵而用力,我知道曲松抡圆了胳膊抽的,曲松很瘦,每次揍我,她都很用力,所以每次我挨完打,她也累的半死。
高中的我,已经比曲松高了,腿又长,可能是床上或者沙发上她伸展不开吧,每次挨打都要跪直了,撑好了,屁股撅高了。曲松说这叫态度,态度好,代表着服气。否则,打也是白打。
啪,啪,啪~
十几下皮带以后,我得屁股吃不消了,我开始左右晃动屁股。
“不许动,屁股给我撅起来!”
我有气无力,根本不会按她说的去做。
“屁股,撅起来!”
我不情愿地抬了抬。
啪,啪!
皮带马上招呼了上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屋子里一阵宁静,伴随着皮带抽到屁股上的声音,我得眼泪一滴一滴,滴在了地上。
只有书房的地,是地毯,可能曲松觉得地毯不会出声音吧,应了书房的氛围。客厅的地板很光滑,眼泪堆积在了我脸下,一滴一滴。曲松停下了皮带,问我:
“跪起来,你给我说说,你怎么想的?嗯?小孩子不大,主意不少啊?”
我抬起手臂,跪在地上,身后的屁股剧烈的疼着。说:
“呜呜,我就是,就是陪李言,没想那么多,就是很多同学都有,我不知道你会生气,呜呜,没想…没想和您作对。”
曲松貌似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说:
“第一次,五十皮带,等会自己数着,道理我不多说,以后不许自作主张,耳钉给我摘了,必须长死,高考完随意你,现在不可以!”
“呜呜…呜,知道了,我…不敢了。”我被曲松的皮带吓的没了胆子。
“手撑地,撅好!”
曲松的命令,就是圣旨,我重新撅高了屁股,等待她的“大刑”。
啪。
啪。
啪。
三下皮带袭来,我整个人散了架子一般,趴到了地上,屁股撅得更高了,手摸到了地上的眼泪,那一刻,我只求曲松原谅我,再无他求。
“给我起来,臭嘚瑟!”
曲松一边骂我,一边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皮带,抽到了大腿上,小腿上,屁股上。
“救命啊,疼,疼,疼死我了,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下次。”
我知道自己没有骨气,而曲松的皮带有骨气。我不停地喊叫,曲松停了下来,说:
“才抽你十八下,你怎么哭成这个样子,这么大人了,这点疼你扛不住?你扛不住还那么有主意,自作主张!嗯?”
“我不敢了,下不为例好么?原谅我。”
曲松还是心疼我的,说:
“还有32下,你欠着我的。起来洗脸,背单词,听写,错了等会一起抽你!”
“呜呜,知道了,知道了。”
我起身穿上裤子,狼狈的进了卫生间。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09:00 +0800 CST  
(3)【番外-寒假】
那天因为扎耳洞的事情,挨了打。然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出门以前曲松在家我就知会她一下我出门了,如果不在家我也会一条信息和她汇报。曲松从来都是支持我出去玩的,也不会过问太多。
但是耳钉的事情,第二天早晨,曲松告诉我,你喜欢就留着吧,扎一次疼那么久也不容易,养一个假期,开学好一些了,平时上学可以不戴耳钉,周末再戴。
曲松说完了这番话以后,我还在担心昨晚欠她的32下皮带,眼神躲躲闪闪的…
“我不要求你把耳洞长死因为我觉得女孩子该有一双耳洞。但昨天打你,因为这么大事情你做之前不和家里理会一声,你还是个高中生,这么自作主张,以后谁能管得了你?”
“昨天你欠我的皮带,自己想明白了,主动找我。今天好好学习,最近你挺好的,再接再厉。”
曲松说完话就下楼吃东西了,我偷偷在楼上卫生间拉下睡裤看到屁股上皮带抽过的地方还有一道道愣子凸起,摩擦裤子的时候,还有阵阵余痛。
我吃了曲松前一天买的蛋糕,自己煮了泡面,曲松坚持让我摊鸡蛋进去,但我一直不喜欢蛋类。
在这种事上,除了我生病,其他时候曲松很惯着我的。
晚上曲松回来很晚,然后一直和她老公打着电话,我只听见电话这边,曲松一直说,自己不想要孩子,而且他们夫妇两人长期异地,孩子只有她一个人照顾,她不能应付。后来我听到了曲松放低了声音夸我:
“不是爹妈带大的孩子,学习上生活上都够让人头疼的了,以后不好管。你说能有几个像小苇这样懂事乖巧还聪明的,但人家老郭在孩子身上付出的确实多,你看看你,对我你都不好,以后有孩子了,你哪有那个精力嘛。”
……
“不要了不要了,这几年先不要了,等小苇上大学了,再说,现在照顾她我就够辛苦的了,我现在自由时间越来越少了,可别再拿孩子拴我了啊,你不许再说了…”
我知道曲松不想要孩子,但是叔叔很喜欢孩子。
那段时间曲松不想要孩子的原因我一直都不知道,即便现在她有了儿子,我觉得她对待孩子的态度,和大多数家长还是不一样。她爱孩子,但是不溺爱,是那种很给你自由,却又不失选择的爱。就比如曲松的宝宝只要一哭,她会哄,但是绝对不会抱起来,不哭的时候她会抱一会儿的。曲松现在还教我,说哭就要抱,是没有选择的保护。但是在这个问题是,我俩分歧很大,我觉得宝宝那么小,哭了是没有安全感,你更要抱抱他的。
曲松挂了电话以后,我不知道为什么,不争气的哭了,我换好睡衣,拿着皮带,过去,递给曲松:
“昨天我错了,曲老师,我不该不和任何人商量就打了耳洞。”
曲松看到了我的眼泪,说“乖孩子,别哭了,知道你能想清楚,不用我废话,但我希望你可以明白,不管你多大,以后还有更多重要的事情,你需要和家里知会,需要告知别人,你不可以自作主张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
“脱裤子,接着昨天的揍。”
我以为自己的好态度可以换回曲松的原谅,可是还是这样的结局。我褪下睡裤,跪到了椅垫上,就这样,在昨天的位置,我有一次撅起了屁股,等待曲松的皮带。
我手撑着地面,看到曲松走过来,身后,她挥舞起皮带—
啪。
啪。
啪。
啪。
声音清脆而用力,打在昨天的旧伤上,钻心的痛。
我开始嚎啕大哭,但仍是不敢动一下。
27,啪。
28,啪。
29,啪。
30,啪。
曲松数出了数字,让我不再难熬了些。
啪,啪~最后两下,结结实实的抽在了屁股上,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是啊,这就是她的原则,这么多年,我从来只敢顶嘴,却丝毫不敢违抗。因为我觉得爹妈爱我,应当应分,但曲松其实没有这个义务。
打完以后,曲松收起了皮带就下楼了,我一个人还是蜷缩在地上没有起来,只是拽上了裤子。
曲松上来以后没有讲话,而是把地上的我扶起来,搀到了她的房间,曲松给我上药,然后把空调打开,这样我就不用盖厚厚的被子了。曲松看我哭的很凶,她说哭成这样睡了对身体不好,让我清醒一会儿。
曲松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我的后背上,一下一下抚顺着我,说:
“小苇喜欢哪个城市呀?以后想去哪读书呢?”
……
曲松的问题我答不出来,因为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我想去南方。
“那下学期文理分科,小苇你更喜欢哪个?”
这个问题我倒是总犹豫,我反问“曲老师你觉得呢?”
“你不要叫我曲老师好不好?”
“曲阿姨,你说文科好还是理科好呢?”
“嗯,这要看你自己吧,我觉得你蛮适合学理的,因为小苇你其实挺聪明的,文科你真不一定能杀下心来学。”
“那好吧,学理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听曲松的,就一句话就定下了自己的前途。
总之很长一段时间,我们相处很融洽,那时候家里新换了一个电视,带体感游戏,曲松经常求我陪她玩,有一次甚至还说,我不总运动对身体不好,运动对我其实比单词重要,让我陪她运动那天单词免背。说真的,有时候觉得曲小姐这人,真的是总有理,背单词有理,不背也有理,什么都是她说了算,然而她觉得对或者错,直接就以结论通知我,我就要执行,至于道理,她很少讲,几乎不讲。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10:00 +0800 CST  
(3)【番外】
2012年的新年,是我记忆里特别快乐的一个新年。因为我父母在家呆的时间特别长。那年新年,曲松送给我一对儿耳钉,那是我长那么大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新年礼物了。
直到今天,曲松送的耳钉我还是从未戴过,不知道因为什么,感觉有分量太沉重。
过年的那几天,我收拾了东西回了自己家,每天陪我爹打球,还陪我妈逛街。
其实那时候我妈的肚子里已经有我家老二了,只是我妈没告诉我,等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决定不留他了。
好像很多人生二胎都觉得和老大没什么关系,无非就是告诉你或者不告诉你这么简单。我室友总说我就是那种被家长保护得很好的小孩,我告诉她我初中我爹妈就出门做生意了,我是跟着一个阿姨长大的,她们还是说那也不一样,我一看就是那种在一个集体或者团队里,容易被人呵护的那一个,想必在家也是。
初六的时候,我爸妈还带着我和叔叔还有曲松一起吃了一个饭,饭桌上的曲松,依偎着她老公,然后和我爸调侃:
“老郭,你什么时候把我老公当回来啊?弄得现在我们想要孩子都没得时间。”
我爹十分幽默的说,“想要孩子啦?把我们小苇送你了,怎么样,捡便宜了吧?我们小苇好着呢。”说完了还给我使眼色,问:
“小苇,曲阿姨好不好?以后曲阿姨就是你干妈了!”
我妈都没得说呢,我倒是有点不乐意了“爸,你说什么呢!怎么乱说呢!曲阿姨对我好,可我也不至于叫干妈呀,那不是把她叫老了嘛!”
其实曲松比我也就大是多岁,如果不是叔叔和我爹的关系,我觉得叫姐一点都不过分。
在家里,我总是喊曲松曲小姐,有时候喊她曲老师,因为我觉得这两个称呼不会把她叫老,也不会让我难为情。
正月十五的汤圆吃得不亦乐乎,奶奶不舍的我回曲松家,我竟然也不乐意回去了。
“奶奶,我不想走,我想跟你还有我爷。你不知道曲松凶得很!”
我奶听了以后说“什么?她凶我宝贝大孙女了?这怎么行!以后再凶你你就回奶奶家来!乖!”
我看了看奶奶,看了看我爹说“不光凶我,还打我呢……”
我奶一下子就不乐意了,看着我爸说“要是这样我可就不乐意了啊!我大孙女从小,谁敢让她委屈?你不是说曲松是个当老师的,有文化,还能辅导小苇学习的嘛?怎么还打孩子呢?”
我爸瞪了我一眼说“小苇你给我闭嘴,打你因为什么?你不惹人家,人家稀罕打你,真是的!”
回过头,他有对他妈说“妈你放心,你看小苇那大个子,打一下也打不坏,哪有舌头不碰牙的一起生活着,把小苇给你,你再给惯坏了!”
就这样,我在奶奶家陪了奶奶整整一个新年。
回到曲松家的时候,曲松还破天荒地抱住我,问我想不想她,她说新学期了,希望我有一个新的开始。
那年春天开春很晚,那段日子曲松总会买来各种各样的鲜花插在花瓶里,放在楼下的餐厅或者楼上的小方厅。家里有着春天的颜色,我的心里也很开心。
直到有一天,曲松捧着一大束勿忘我回来,说是学生送的,那花不会干。然后又从袋子里拿出两根很细的棍子,也就是传说中的藤条,某宝很多卖的,但我至今不知道曲松在哪弄的那玩意。
曲松把藤条扔在卫生间的门后,然后开始给我收拾房间,我问她:
“那是啥啊?”
“神器!”
“什么神器?”
“打你的神器!”
“你……!”
“我什么我,高二了,夹板该上了。不好好学习拿成,我哄你吃哄你穿,什么都让着你,但学习,你必须给我考明白了,否则,我抽死你!”
曲松的话,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切,有病!”
曲松不和我计较,但是我看得出来,我回来以后,她心情也很棒。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10:00 +0800 CST  
(3)【番外】
2012年的新年,是我记忆里特别快乐的一个新年。因为我父母在家呆的时间特别长。那年新年,曲松送给我一对儿耳钉,那是我长那么大以来,收到的最贵重的新年礼物了。
直到今天,曲松送的耳钉我还是从未戴过,不知道因为什么,感觉有分量太沉重。
过年的那几天,我收拾了东西回了自己家,每天陪我爹打球,还陪我妈逛街。
其实那时候我妈的肚子里已经有我家老二了,只是我妈没告诉我,等我知道的时候,他们已经决定不留他了。
好像很多人生二胎都觉得和老大没什么关系,无非就是告诉你或者不告诉你这么简单。我室友总说我就是那种被家长保护得很好的小孩,我告诉她我初中我爹妈就出门做生意了,我是跟着一个阿姨长大的,她们还是说那也不一样,我一看就是那种在一个集体或者团队里,容易被人呵护的那一个,想必在家也是。
初六的时候,我爸妈还带着我和叔叔还有曲松一起吃了一个饭,饭桌上的曲松,依偎着她老公,然后和我爸调侃:
“老郭,你什么时候把我老公当回来啊?弄得现在我们想要孩子都没得时间。”
我爹十分幽默的说,“想要孩子啦?把我们小苇送你了,怎么样,捡便宜了吧?我们小苇好着呢。”说完了还给我使眼色,问:
“小苇,曲阿姨好不好?以后曲阿姨就是你干妈了!”
我妈都没得说呢,我倒是有点不乐意了“爸,你说什么呢!怎么乱说呢!曲阿姨对我好,可我也不至于叫干妈呀,那不是把她叫老了嘛!”
其实曲松比我也就大是多岁,如果不是叔叔和我爹的关系,我觉得叫姐一点都不过分。
在家里,我总是喊曲松曲小姐,有时候喊她曲老师,因为我觉得这两个称呼不会把她叫老,也不会让我难为情。
正月十五的汤圆吃得不亦乐乎,奶奶不舍的我回曲松家,我竟然也不乐意回去了。
“奶奶,我不想走,我想跟你还有我爷。你不知道曲松凶得很!”
我奶听了以后说“什么?她凶我宝贝大孙女了?这怎么行!以后再凶你你就回奶奶家来!乖!”
我看了看奶奶,看了看我爹说“不光凶我,还打我呢……”
我奶一下子就不乐意了,看着我爸说“要是这样我可就不乐意了啊!我大孙女从小,谁敢让她委屈?你不是说曲松是个当老师的,有文化,还能辅导小苇学习的嘛?怎么还打孩子呢?”
我爸瞪了我一眼说“小苇你给我闭嘴,打你因为什么?你不惹人家,人家稀罕打你,真是的!”
回过头,他有对他妈说“妈你放心,你看小苇那大个子,打一下也打不坏,哪有舌头不碰牙的一起生活着,把小苇给你,你再给惯坏了!”
就这样,我在奶奶家陪了奶奶整整一个新年。
回到曲松家的时候,曲松还破天荒地抱住我,问我想不想她,她说新学期了,希望我有一个新的开始。
那年春天开春很晚,那段日子曲松总会买来各种各样的鲜花插在花瓶里,放在楼下的餐厅或者楼上的小方厅。家里有着春天的颜色,我的心里也很开心。
直到有一天,曲松捧着一大束勿忘我回来,说是学生送的,那花不会干。然后又从袋子里拿出两根很细的棍子,也就是传说中的藤条,某宝很多卖的,但我至今不知道曲松在哪弄的那玩意。
曲松把藤条扔在卫生间的门后,然后开始给我收拾房间,我问她:
“那是啥啊?”
“神器!”
“什么神器?”
“打你的神器!”
“你……!”
“我什么我,高二了,夹板该上了。不好好学习拿成,我哄你吃哄你穿,什么都让着你,但学习,你必须给我考明白了,否则,我抽死你!”
曲松的话,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切,有病!”
曲松不和我计较,但是我看得出来,我回来以后,她心情也很棒。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10:00 +0800 CST  
(4)
开学快一个多月的时候,小苇的年级组织了一次家长会,家长会的内容无非围绕着高二的文理分科。班主任在家长会上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在家长的帮助下,每个孩子都能选择自己擅长的,喜爱的学科。
曲松是带着一身疲惫去参加的家长会,她被老师在家长会上过分的唠叨弄得一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快结束的时候,老师发了一张文理志愿单,上面只要填上家长和孩子的名字以后,就意味着学校不用再为任何一个学生的选择负责人了,是好是歹,都自己承担。
曲松看都没看完,就写上了郭苇然,理工,然后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回家以后,曲松把表格给了小苇,说:
“你班主任说下周五放学前交,放你那保管吧,我给你填完了。”
小苇看了看上面的选择,确实也是自己所愿,但曲松为什么商量都不商量一下,就帮自己选了!
曲松怎么也算一个80后,虽然是80后里最大的,可是她一点都没有80后的那种果敢和挑战的精神。她的骨子里还是信那句老话的,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她这个人一点创新意识都没有。难怪小苇伤心,她确实是擅长理科的,但对文科也不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国家说了好多年取消文理分科,可是一直还没有,真够头疼的了!
小苇放下表格,拿出电话,给李言和宋小楠发了微信,这两位都是小苇最好的朋友,李言成绩一直优异,乐于助人,从小就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有点小个性,但总的来说,还是那种生活在长辈的条框里的孩子。李言选了文科,因为她有一个搞法律的爸爸,而且她确实从小就想当一名律师。小楠没有回她的微信,可能家里还没商量出个结果。
小苇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挺落寞的,还好曲松帮她做了选择,要么她也会惆怅的,可是自己究竟喜欢哪个,她也不知道。
星期一到学校的时候,班里都炸开了锅,小苇能感觉到很多决定学文的同学,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因为他们的选择意味着从现在到期末,他们在这个理科班,都可以用一副屌儿浪荡的样子对待理化生了。
小苇心里挺羡慕他们的,即便是作业不写,老师充其量就是骂一句就罢了,而她就不同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想改变自己的决定了。
下课以后,李言高高兴兴的过来找小苇,和她说:
“然然,其实你是适合学文科的哦,你看你数学也不好,文科数学那么简单,语文英语又都是你的优势,其他只要背背,你都能考上特别好的重点,没准咱们可以一起去上海呢!我表哥就是学文的,他考复旦都没怎么费力呢!怎么样,然然~”
小苇听了李言的话,心里的个天平,又偏向了学文一点。
“我也不知道啊,我父母和我阿姨都希望我学理吧,他们都是学理的,我阿姨说理科没有那么难学,而且比文科有趣的。”
“屁有趣!大学以后,光是高数,就能挂掉一大堆人,到时候你连后悔药都没有!你怎么不听我的呢!再说啦,然然你要是学了文科,咱们没准又是同学,还可以一起去图书馆或者咖啡厅自习呢!”
“嗯…学理科也可以啊,亲爱的,别担心,咱们天天一起玩!”
“你还是再好好想下吧……”说完李言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11:00 +0800 CST  
整个一天的时间,小苇都心不在焉的,她回家以后,一边写作业,一边觉得李言说的确实有道理,她想到了她表叔家的表姐,就是学文科的,现在都读到了大三。她给表姐打了电话,想问问表姐的意见。
电话接通了以后,表姐听了小苇的苦衷以后,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说:
“小苇小苇,一定学文科,文科大学不累,真的特轻松,只要不是法律和金融,真的,这四年哪,简直是天堂,学理你就遭殃了!”
听了表姐的话,小苇特别生气,她拿出文理志愿表,不由分的划掉了曲松给她填的志愿,写上了文科。然后她把自己的表格拍下来给爸妈发过去了。
很快她就收到了她妈妈的回复:宝贝女儿,妈妈支持你的每一个选择!
爸爸的微信迟迟没有过来,到了很晚的时候,她爸才回了:和你曲阿姨商量,你要听听她的建议,她是有经验的人。这几年文科就业困难,如果不是理工学业压力大,建议你选理。
小苇回了信息:就学文!
小苇收拾了书包,下楼吃了点东西,她决定不等曲松回来了,自己先去休息。
曲松回来的时候都快凌晨了,她蹑手蹑脚的看了看小苇,然后自己也睡了,这段时间马上本科生毕业,有毕设要带,又有课题,曲松这学期的教学量还很大,所以,她确实对小苇的关心不太够。
第二天小苇就把自己的表格给宋小楠和李言看了,她们三个一拍即合以后一定要继续做同班同学。接下来的几天,小苇过得特别快活,理化生的课,统统睡觉,或者和同学传纸条发消息,小手机不停地在下面嗡嗡,小心情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周四下午的时候,老师逐一问了问同学们的想法,又叮嘱大家周五就要收表了。小苇和老师说了她要学文科的时候,老师还很惊讶,因为上学期的成绩和小苇的智商,老师觉得她应该选理的。
“郭苇然你最近状态不太好哦,有老师和我反应你上课睡觉了可,即使学文,理科也是要有考核的。”
小苇盯着老师傻愣愣的看,她突然意识到这几天她都没有告诉曲松这件事。
果不其然,她回家的时候,看到曲松在楼下的餐桌前虎视眈眈的等着她。看得出来曲松是刚刚回来而且在生气,包包和买回来的东西还在手里攥着,手机里的微信声,络绎不绝。
小苇正要上楼,曲松喊:
“你过来,咱俩谈谈。”
小苇走过去,看了看曲松,“曲阿姨,你今天下班挺早啊。我还以为今晚又要自己吃了呢!”
曲松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拿不准这个孩子为什么又自作主张,居然偷偷改了志愿单,而且最过分的是老师说她好几天不写理科作业了,就知道上课胡闹或者睡觉。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这几天太忙了忽视她了,还是她有自己的想法,有想法为什么不说,这么多天,分科的事情只字不提。
“老师打电话说你学文,自己说,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填表填错了?”
“没有!我自己改的!我乐意学啥我能为自己决定!”
“决定个屁!你懂个啥你?就你那点定力,还学文呢!你也不怕考不上大学你!”
小苇特别生气“别人都能考上,我同学说了,我学文可以读名校的!我怎么就学不好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曲松压着自己的火气“你态度放好了再和我说话,你好好跟我说你的想法,我乐意听你说,你说吧!”
“不说!好话不说二遍,就是我乐意学文!……狗眼看人低!哼…”
说完小苇就上楼了,这么多天积压在心里对曲松的不满已经宣泄出来啦。她知道曲松还会追过来和她对质,可她心里并不害怕。
曲松放下手机的东西,就往楼上走,她抓住小苇,不由分的上来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出了小苇的愤怒:
“凭什么你就给我决定了,你是我爸是我妈,你说什么不经过我同意,还要和他们商量一下吧?嗯?你有什么权利!”
小苇话说完就后悔了,她怎么能说这种话,曲松含辛茹苦牺牲了自己照顾小苇这么多年,功劳苦劳是都有的,自己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真的挺过分的。
曲松脑子嗡嗡的响,上来就是两个耳光,狠狠的打在了小苇的脸上。
“我告诉你,这事儿我问过你,也问过你爸,我给过你多少机会说自己想法,你少在这跟我嘚瑟,几天没挨打了,要造反了是不是?”
说完曲松进了卫生间,放水,不停的洗脸,洗完脸了,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出来,对小苇说:
“你嘚瑟够了没有,嘚瑟够了就滚回房间给我学习去,我不和你计较,你想学文拿出你的态度!你让我们信你能学好!”

“我能学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我学不学的好也是自己的事,碍到你什么了,凭什么拿出态度给你看?”
“郭苇然,你是不是欠抽?”
“你打,你打我,打死我!”
曲松又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放水,把两根藤条扔了进去。
“郭苇然我给你十分钟,你出来好好讲话,我不会打你,你最好认真想想!”
“有什么可想的,你要打我手在你身上,我说什么都不学理,你想打尽管打”
小苇的话彻底激怒了曲松,曲松握着藤条,就进了小苇的房间。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12:00 +0800 CST  
曲松足足盯着小苇看了三分钟,小苇摆弄着手机,对曲松说:
“怎么样?不就是打我么?这么多年,我少挨你的打了么?你要不要我自己摆好姿势啊?”
曲松这么多年,一向得人尊敬,哪里受过这种语气?
“你轻点嘚瑟,疼的时候别哭!”
说完,曲松拿起藤条,照着小苇的后背就是一鞭子。
“裤子脱光!”
“我不!你会打死我!”
“放心,我打不死你,但是我告诉你,郭苇然,我管你一天,就容不得你给我犟嘴,你给我胡闹!”说完,曲松又一藤条抽在了小苇的后背上,结结实实。
小苇“哇…”的哭了起来,说:
“你为什么打我,为什么,我哪里做错了,我就是想让你问问我,我没说我不听你的,你为什么总打我!”
“我没有总打你,打你是因为要给你惩罚,让你知道什么是代价!你一周嘚瑟的不轻吧!”

“呜,呜呜,呜,曲阿姨,你别打了,我好好和您说可以吗?您先停,别打我了好吗?”
曲松走到床边,摞起来两个枕头,指了指上面说,
“你把裤子脱了,趴上去,然后和我说,我看你再态度不好一个试试!”
小苇磨磨蹭蹭的脱掉最后一层内裤,趴到了床上。向上挺起的屁股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小苇知道,往后的每一句话,只要是说错了,屁股就会遭殃,曲松今天的样子,一定会打得她不敢下床。
小苇趴上去以后,曲松总藤条点着小苇的屁股说:
“屁股撅起来,给我撅高!”
“我告诉你,我今天必须狠狠揍你,你心里有没有长辈,怎么说话都不知道了。还有,对自己不负责任,行,我来教你,屁股。撅!”
小苇没等动呢,曲松的藤条就一下一下得招呼着小苇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藤条不同于皮带,每打一下,仿佛都皮开肉绽,小苇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像裂了一样,她开始在心里自责,后悔,为什么今天这般顶嘴,为什么这段时间,明明自己知道自己应该学理,却还是胡作非为。
但是,十六岁的小苇根本受不了这般责罚。她疼的不知所措,双手护住了屁股,声嘶力竭的喊,
“求求你,求求你别打我了,好吗,疼死了,太疼了。我不会了,不敢了,再没有下次!”
啪,啪,啪,啪,啪,啪…
曲松仍然挥舞着手里的藤条,抽在小苇的屁股上,手上,手腕上。说:
“什么你就不敢了,我因为什么抽你,你都不知道,就求饶?求饶你都没理由,在这给我吵吵什么吵吵?手拿来,屁股,撅!”
小苇从床上滚了下来,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起来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曲松说:
“曲阿姨,我求求你别揍我了好吗?我以后好好给你讲话,我不喊叫,不发脾气,是我不好,疼,太疼了!”
曲松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很多的姑娘,她还是没有停止手中的藤条,一下一下的抽在了小苇的身后。
啪,啪,啪,啪…
小苇真的忍不住了,扑通一声坐在地上,说,“求求你,别打我好吗,我不敢顶嘴了以后。”
“你说,为什么明明有想法却不说?憋了几天?”
“我没有想法,我就是看李言她们学文了,我是想学理的,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作。”
“嗯,那谁给你权利自己改志愿单的?上面签的可是我的名字!”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改了名字,我什么都没想,就改了。呜呜~”
“为什么这几天不好好学习?真以为自己要学文了?”
“不是,呜呜,不是,是我偷懒,逃避,呜呜…”
“行,自己知道自己错了哪里了,既然错了,就要狠狠抽你一顿!床上趴下!”
说完曲松再一次摆好床上的枕头,看着小苇,又说。
“你最近的表现太差了,我今天给你多少机会让你自己好好给我解释,就刚才,我都还是觉得应该原谅你的,但是你看你自己,多混蛋,嗯?”
“呜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了好吗?”
“趴下!”
曲松冰冷的两个字,小苇从不到十四岁开始,最怕的两个字,她知道这个开始的后面,不光有自己声嘶力竭的求饶。可能自己真的会被她打死。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12:00 +0800 CST  
小苇又一次趴到了床上,回头楚楚可怜的看着曲松,又望着曲松手里那根她惧怕的藤条。
“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好不好,呜呜,呜呜,呜呜。”
“我不管你有没有下一次,我只管这次!我告诉你,小苇,未来是你自己的,你大可不必和我,和你家里怄气,你以为的那些正确的选择,你要和我们商量,我们都是过来人,愿意参照你的选择,给你一个最好的建议,你知道么?”
“呜呜,呜呜,我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曲阿姨,能不能不要打我了,我真的不会再犯这个错误了…”
曲松看着床上的这个求饶的孩子,她的火气并没有消,从老师给她打电话的那一刻起,她的心跳一直过快,曾经有那么一瞬间,她只想举起皮带,狠狠地抽小苇一顿。
其实小苇每次挨打,几下下来,不管什么错,她都会认,而且会苦苦求饶,可能皮肉之苦对她来说,确实难忍吧。她可以几天不和好友讲话只为了一口气,也可以在曲松连续问她一个问题的时候,就是闭口不答,但责罚,会让她很快投降。所以曲松,从来也不理会这些。
啪,啪,啪!
啪!
啪,啪!
曲松手里的藤条又一次落了下来,小苇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屁股上的疼,嗓子里冒火,眼泪,鼻涕,口水,已经弄得床上一片潮。
啪!
啪!
啪!
小苇实在忍不住了,“曲阿姨,我真的错了,您能听我说么,太疼了。”
曲松停了下来,“你说吧!”
“我知道你们对我好,我就是也矛盾,因为我没有,没有特别讨厌文科,真的,真的是因为他们都,都,都学了文科。我没和你商量,因为我爸也不太同意,呜呜,我告诉他们了的,我以后能和你们说,我不会这样了,真的不会了,呜呜,呜呜呜”
“第一,自作主张,我打没打过你?第二,你这几天不认真学习,堕落得不成样子,你说吧,什么意思?”
“呜呜…呜,我错了。”
“错了认不认打?”
“不,不,不…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20下,自己记着,再有下次,200!听到了没?”
“呜呜,呜呜,呜…”
曲松一直没有打下来,直到小苇的哭声渐渐退去,曲松才问了一句,“打你服不服?”
“服…”小苇又哭了起来,从嘴里挤出了这个字。
啪!啪!
曲松并没有使劲儿,小苇又一次从床上滚了下来,曲松没有理会,手里的藤条还是照着屁股上抽打。
啪,啪,啪…
啪,啪!
嗖,啪~
小苇在地上打滚,声嘶力竭地叫喊,曲松依然不管不顾,狠狠地抽打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
“给你三分钟,回床上趴好!”曲松停了下来。小苇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两分钟过后,小苇挣扎着爬起来,回到了床上。此刻的屁股上,横竖交错,布满了深红色的楞子。
小苇趴好以后,曲松开口了“最后五下,我会狠狠抽,你再躲一次,20下都重新抽!”
呜呜,呜呜,呜呜……此刻的房间里,只有震天的哭声。
啪,
啪,
啪,啪,啪!
五下抽完了,小苇一下都不敢动的趴在床上。对于小苇来说,这几十下藤条对屁股的洗礼,真的终身难忘。她不敢起来,也根本起不来了。
“明天不用去学校了,我给你交志愿单去。你休息一会儿,去我房间住吧今晚。”
“我抱不动你,没办法抱你过去,我明天给你洗床单和被子,别哭了。”
呜呜,呜呜,呜呜…小苇的哭声还在继续。曲松下楼到餐厅,打开了一瓶酒,倒了一杯,却迟迟没有喝下。
她心里凌乱,脑子也凌乱,喝酒解决不了问题,所以,喝了也白喝,况且不是只有自己,楼上还有一个需要安慰的孩子呢。
曲松在厨房的洗菜池洗了洗脸,然后上楼了。
她一声不响的进了洗手间,用温水温了温小苇的毛巾和浴巾,端着盆就进屋了。她给小苇擦了脸,还有身上的汗。
小苇的哭声小了很多,她的两只手死死地抓着曲松,一刻也不放下。
曲松梳理着小苇凌乱的头发,嘴里安慰着,“小苇不哭了,我不打了,以后要听话,知道吗?”
小苇乖巧的看着曲松,说“我一定听话。”
其实曲松打她,从来不为了她这句话,但小苇这么说,曲松还是很安心的。

楼主 布丁不一定  发布于 2016-07-07 08:12:00 +0800 CST  

楼主:布丁不一定

字数:55765

发表时间:2016-07-07 16:0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0 23:08:41 +0800 CST

评论数:6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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