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班级】【原创】fall (军旅,虐,les)“雪夜,雨

【梦想班级】【原创】fall (军旅,虐,les)
“雪夜,雨夜,这样的天气,最容易失去一个人呢……可是对我来说,偏是在这样的日子里,会觉得分外安心。”
“可怜我独自惯了,为何总有瞥见阳光的时候。”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02:11:00 +0800 CST  
军旅虐文。
楼主后妈。细细想来故事里的每一个人都挺惨的。
今天下午更,晚安。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02:15:00 +0800 CST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05:00 +0800 CST  
1
可能世间有太多的不如意了,我无力挣扎,只能静静的看着一个个人远去。
我,累了。

【不相信天堂的人不配希望】
“我来自长白山脚下的一个边陲小城,这里向来以稀奇古怪的传说闻名,比如说鬼打墙啦,天池水怪啦。
虽然在这里生长了我人生的大部分年岁,然而我也不曾好好的看过这个城市,总是匆匆而过,由此出世,又由此入世。在小城温馨与军队铁血之间来回切换,常常让我觉得人生,不过幻梦一场。
距离这个小城二十小时车程的长白山原始森林里藏着我的部队----一只以维护国家边境安全的特种部队,当然还有小兼职-----为东方神剑大队培训卫护帝都的特种兵。
我在这里呆了十四年了。我今年十八岁。
四岁入伍听起来不可思议,不过对于军旅世家的我似乎也是宿命。2000年,我出生的时候,我爸,那个从不在我记忆里出现过的男人巡视边境的时候踏到了以前打仗留下的地雷,凑凑巧巧的两个爆炸破片入体,流血过多而亡。我妈妈是本部队的话务兵,2004年上厕所时候心脏病突发去世。后来,我由我父母的好友,也就是我的师父带大,因为在数学上的特殊才能入伍,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阿绫有些不耐烦的合上了这封信,粗暴的把它塞回原来的信封,随手丢在了桌角一堆文件中。
了解一个人需要耐心,十多年的人生写在一封信里面----其繁琐程度可想而知。她并没有耐心去了解这个人,尤其是在自己不明不白的经历火灾后醒来就出现在这个人的家里以后。
对于自己丈夫韩先生以及自己公司灾后状况的担忧使她万分想逃离这栋军官专用楼,可是无论她如何尝试 都避不开楼下的卫兵。

两名持着九五式自动步枪的士官站在 卫兵神圣不容侵犯 的牌子前一遍遍向想要出去的阿绫说
“对不起,没有首长的允可,您不许离开。”
“那你们的首长在哪里?”
“无可奉告”。说完以后两个卫兵齐刷刷的伸出左臂摆出请回的姿势来,阿绫知道,自己只能等那个该死的人回来了。

重新爬上顶楼向外远望,阿绫发现这里的楼房是唯一一栋五层的,其余的无论是营房还是库房通通都是四层楼的高度。营房的颜色为淡灰或者淡绿色,在远山苍翠的掩映下并不明显,一时间,也看不出来到底有多少栋。

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阿绫开始观察将军大人的房间。一张制式的小床,豆腐块上面工工整整的叠放着衬衫和大檐帽。床被皆是棱角分明,彰显着主人良好的品性。

两个小时过去了,阿绫终于败给了困倦,倒在床上睡着了。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25:00 +0800 CST  
我个人也还是 很喜欢看文字版 图片就是防吞用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27:00 +0800 CST  
2.
【我是禁锢在黑暗中孤独的人】
阿绫睡的并不沉,对于一个贪恋柔软的床的人来说,制式的军被和床未免有些太坚硬了些。
一层又一层紧实的棉絮压成的棉被,虽然看起来很薄,但实际上很沉。
这是军营里惯称的老被子,是被叠压过很多次才能做到棱角分明的军被。
浅眠中,阿绫觉得被人注视着,持续的目光让她一点也不舒服。

一睁眼就看到将军大人冷夜一般的眸子,剑眉星目,眼角嘴边的疤让小人的面目看起来有些痞子般的帅气,不过周身散发出来的肃杀气息还是让第一次与将军距离这么近的阿绫不知所措。
“干什么啊。。”
“干你啊。”将军坏笑。
“你你你。。。我怎么在这里?你是谁?”


“一次不能问太多问题。”将军大人的笑容收敛起来,“你挑一个。”
“你是谁?”

“我?将军沉思了一下后回答到,“孤单的人…”
“我不问这个”阿绫对将军的回答有些头痛,心里想到-----
孤独的人天下俯拾即是,你又有何不同。

“我是问你姓甚名谁”
“我叫什么?嗯,见你时候我用的名字我不记得了,不过你好好瞧瞧我这张脸,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阿绫认真的注视着眼前的人,一点一点把面前的人的脸缩小,去掉疤痕,肤色变白。阿绫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当她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当时那个骄横无礼的孩子,那个纠缠自己两年,耗尽自己所有耐心的孩子时候,她几乎咬牙切齿了。
“怎么,这把又想让我怎样呢?我结婚了你生气了?毁了我的一切让我过来陪你说话吗?祖宗你干什么啊!我老公呢?你是不是把他烧死了?”

将军注视着面前的人,阿绫说出来的话她似乎字字入耳又似乎没有引起来任何波澜。将军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张自己思念许久的脸。
“你真美丽啊,一切好像梦一样。”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27:00 +0800 CST  
【将军的记忆】
那年我十二岁,第一次离开部队,来到夏令营。
彼时你一袭青裙立于讲台。
你真的好美。
他们说初见一个人注视超过十八秒不间断就是一见钟情了,我可是足足看了一分钟呢。
这样看来,当时就爱上你了呢。可是那时候的我太小了,我不知道那是爱,更没想到我能爱上一个女人-----我的同性。
一个孩子不懂爱也不会照顾人的时候会做些什么呢?
当然是笨拙的对那个人好。
于是我给你买各种各样的零食,不听的打电话给你想听到你的声音,等你等到凌晨两点说你已经回家了。
我那么爱你呢。
可是我不知道我的纠缠对于不爱我的人是一种折磨,可能是你一时新鲜 可能是我的存在变相在你领导面前证明了你和你学生关系有多好。
你留下我两年。后来你离职了,我也就没有用了。
你从来不在私人时候接我的电话,只在上班时候。
我知道你图什么我也乐意。
爱上你了,知道你再不好,再不是我所喜欢的样子我也愿意。
爱上一个人,会变成无所不能的侦探,我曾真切的了解你过。
不过这些都没有用了。
你全力抗拒着我,当我意识到已经与你彻底告别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你很久了。

现在我已经学会照顾人爱人了,你又回到我的身边。这是宿命吗?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28:00 +0800 CST  
3.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啪!”当将军回过来神的时候,一耳光已经甩到了将军脸上。
将军很惊讶的看到师父站在阿绫的旁边打量着阿绫和自己的脸。

“这就是那个女人?”师父缓缓搓着手指,低下头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我们这里不允许外人进入的,你应该知道。”
“是”

“啪!”重重的耳光甩了下来,从高处高高扬起的手惯足了力气和风声。

将军被打的一趔趄,顺势跪了下来“她公司起了火,我……”将军声音越来越小,犯错只能认罚不能解释,违者重罚,将军比谁都更清楚这个规矩。
“当然也有例外的,死人就很随意了”师父又一次扬起了手。

“啪!”将军一侧的脸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三条手指印了,她没有吭声,身子不自觉的挺的更直了,全身的重量压在膝盖上,让已经疲倦的身体苦不堪言。

“嗯,怎么想的,说话。”师父掐住将军的下颚迫使将军抬头。
“我要她留在这。”将军坚定的回答到。
长久的死寂,房间只能听到阿绫一个人的呼吸局促,并不均匀。

“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到刑房领赏,你要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还有她“,师父指了一下阿绫, “一起来 等会儿立规矩。”

眼看着面前的女军官要离去 阿绫伸手拽住了师父的袖子,“额,我来去不应该是我说算吗?为什么你们要留就留的?”

“没规矩的家伙,不想留在这也可以,你死了爱到哪里到哪里去。”师父横了阿绫一眼
“那我什么时候能走?”
“不知道。”师父甩开了阿绫“你还有九分钟收拾。”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34:00 +0800 CST  
本文常年打人boss上线了——就是将军的师父啦!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36:00 +0800 CST  
4.
【一半呈着海水,一半长出火焰】
“她让我收拾什么啊?”阿绫没有抬头瞧将军,此刻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只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身体,去刑房应该洗澡的,这是对掌戒者的尊重。”将军迅速的脱了衣服,“快点,本来就不赶趟的。”
阿绫抬头,余光看到了将军的身体。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肌肉块,这是一个很匀称的身体,看起来甚至有些瘦弱。只有六块腹肌和麒麟臂是眼前人是军人的一点提醒。当然 还有突出的一条条疤痕。很多伤疤的性状很奇怪,圆圆的,甚至像一个碗般大小,还有的伤疤像狂草的笔尖写意,当然也有最普通的针线痕迹。
不管怎样,那都是伤痕累累的一个身体。
“别看了。”
阿绫的视线被将军的手挡住了,将军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七分钟后,阿绫还在浴室外面坐着。
她并不想配合,也不想要服从任何命令。她不是军人,不是这个冷漠,安静的基地里任何一个部分,她的肩上也没有保卫这个国的责任。阿绫甚至连党员都不是,因为少女时代的她就知道自己今后会经营着属于自己的教育事业,与考公从政都很遥远。
可眼下的局势逼迫着她,她知道自己不能逃脱,于是只能沉默着拒绝着无声的抗拒着一切。没人知道她心里有多少气愤委屈和绝望。
可惜在面前的人不是她想要倾诉的那一个,于是满腔的情感只能化为无声的沉默。
浴室里面一共有两个喷头,没有洒水的那个孤零零的,仿佛在等着阿绫的到来。
这是一个奇怪的浴室,地面还焊接着两幅镣铐,铁环粗重,看起来异常冰冷。


半小时后,师父大人依旧独身坐在刑房里,等待。
师父生气的时候感觉周围都是那种紧张的低气压感,这股气压越来越强,诺大的,空荡的,白色刑房,积蓄着,等待着,沉默着。

此时的将军披着浴袍默默的站立在阿绫身后,将军没有催促,甚至没有说一个字,气氛很微妙,期待爆吵一下的阿绫无处可以发泄,两人以沉默对峙着,无人松懈。

铃铃铃铃铃铃……
“进。”将军没有改变姿势也没有改变表情。
“大人。”来者跪下俯身,这是将军的大秘书,钊。

钊今年二十八岁,已经跟了将军七年的她对于将军古怪的脾气习以为常。
跪下的时候李钊已经看到阿绫的存在,虽然惊讶,语气却依旧平静如常,“您的师父叫您立马前往刑房”

“我知道了。”
将军内心里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前面是什么腥风血雨呢,我能抵抗吗。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45:00 +0800 CST  
4.
【一半呈着海水,一半长出火焰】
“她让我收拾什么啊?”阿绫没有抬头瞧将军,此刻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空了,只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身体,去刑房应该洗澡的,这是对掌戒者的尊重。”将军迅速的脱了衣服,“快点,本来就不赶趟的。”
阿绫抬头,余光看到了将军的身体。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的肌肉块,这是一个很匀称的身体,看起来甚至有些瘦弱。只有六块腹肌和麒麟臂是眼前人是军人的一点提醒。当然 还有突出的一条条疤痕。很多伤疤的性状很奇怪,圆圆的,甚至像一个碗般大小,还有的伤疤像狂草的笔尖写意,当然也有最普通的针线痕迹。
不管怎样,那都是伤痕累累的一个身体。
“别看了。”
阿绫的视线被将军的手挡住了,将军转身进了浴室洗澡。
七分钟后,阿绫还在浴室外面坐着。
她并不想配合,也不想要服从任何命令。她不是军人,不是这个冷漠,安静的基地里任何一个部分,她的肩上也没有保卫这个国的责任。阿绫甚至连党员都不是,因为少女时代的她就知道自己今后会经营着属于自己的教育事业,与考公从政都很遥远。
可眼下的局势逼迫着她,她知道自己不能逃脱,于是只能沉默着拒绝着无声的抗拒着一切。没人知道她心里有多少气愤委屈和绝望。
可惜在面前的人不是她想要倾诉的那一个,于是满腔的情感只能化为无声的沉默。
浴室里面一共有两个喷头,没有洒水的那个孤零零的,仿佛在等着阿绫的到来。
这是一个奇怪的浴室,地面还焊接着两幅镣铐,铁环粗重,看起来异常冰冷。


半小时后,师父大人依旧独身坐在刑房里,等待。
师父生气的时候感觉周围都是那种紧张的低气压感,这股气压越来越强,诺大的,空荡的,白色刑房,积蓄着,等待着,沉默着。

此时的将军披着浴袍默默的站立在阿绫身后,将军没有催促,甚至没有说一个字,气氛很微妙,期待爆吵一下的阿绫无处可以发泄,两人以沉默对峙着,无人松懈。

铃铃铃铃铃铃……
“进。”将军没有改变姿势也没有改变表情。
“大人。”来者跪下俯身,这是将军的大秘书,钊。

钊今年二十八岁,已经跟了将军七年的她对于将军古怪的脾气习以为常。
跪下的时候李钊已经看到阿绫的存在,虽然惊讶,语气却依旧平静如常,“您的师父叫您立马前往刑房”

“我知道了。”
将军内心里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前面是什么腥风血雨呢,我能抵抗吗。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46:00 +0800 CST  
等人来~~~要是没人看我就不写啦。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4:47:00 +0800 CST  
感谢各位来,所以我打算再更几章~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19:09:00 +0800 CST  
我来了!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20:19:00 +0800 CST  
5.
【不相信天堂的人不配希望】
“怎么这么慢?”师父起身,从挂满刑具的墙上取下了藤条,与此同时,钊进门,把一条四棱锥形的刑架摆到了屋子正中间。随即与阿绫一同站在门边,钊军姿站立,目光自然投向前方,面前发生的一切仿佛与她都无关,这与阿绫观察周遭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将军大人脱了浴袍,留下小衣,跪下来俯身,“师父安好。”
“没被你气死,还好。”老师顿了一下,“回答问题。怎么这么慢?”
“回师父,”将军的身体俯的更低了,“她没洗澡。我在等。”
“那我在等你呢你知道吗?”师父用藤条末端支起了将军的脸,四目相对。
“徒儿知错,”将军的眼神没有任何闪躲。

“嗖”
藤条最疼痛的地方在它的末梢的着力点。师父轻轻抖动着手腕,藤梢点在将军的嘴唇上落下。
轻微的每次抖动都能带来巨大的痛楚,嘴上的肉薄而敏感,藤条带来的痛楚并不能得到丝毫减缓,疼痛麻木会蔓延,会一点点先从嘴唇痛到牙齿,再到整个口腔。
流血了。血从嘴角顺着浴袍流入衣领里。

将军痛的说不出话来,此时,张口亦是困难……

最后的一下重重落下时,浴袍里面已经满是汗。


“如果开口就是沉重的代价的话,学会闭嘴。”师父把带血的藤条扔到了地上,随即从墙上取下了另一根藤条。
指着阿绫说“你,过来。”

“我给你多长时间收拾?你又何时来的?”,师父并没有给阿绫时间回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军人本职是什么?是服从命令。你今天尚不是我们的一份子,这点我可以原谅,日后再犯,绝不轻饶。今日只交给你粗浅的规矩与行为准则,记好了。”

阿绫此时站在将军的旁边面对着师父,刚刚被师父的惩戒将军的场面镇住,她没有说什么,这是静静的注视着师父。
“第一条,脱衣受罚。”藤条挑起了阿绫的衣带又迅速的放下了,随即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

凌厉的破风声让阿绫来不及反应呆在了原处,但是肉体上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滋味。

阿绫回头才发现将军用手挡住了藤条,被击打的手掌中有一点包着血,周围一圈泛白的皮肤胀鼓鼓的,越发衬托的那一点鲜红欲滴。

“怎么?”师父心中的怒气越积越深,藤条开始扭动着摩擦将军手上的皮肤。
“别打她”
“不打她打你吗?”
“嗯。”
“嘴不疼了?”
“疼。”
“那就闭嘴。”

师父再一次抖腕,藤条又滑起了一条弧线。
嗖 啪!
阿绫闭紧了眼,可是依旧没有感到疼痛。

将军又一次伸手挡住了藤条。

将军的手很瘦,藤条抽到手上,抽的是骨头,是一条条交错又敏感的神经。那一条条反射弧精准的传达着每次疼痛,那一次次的疼痛让将军的手微微抖动着。

纵使疼痛万分,可是将军没有任何闪躲-----
对不起,带你来的,却是这样一个地方。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20:20:00 +0800 CST  
6.
【可惜你不愿承认我爱你】
师父怒火中烧,自己徒弟的倔脾气她是知道的,可从来没有反抗过自己:遇到不支持的事情,不是沉默就是噼里啪啦一顿说。当然前者只在自己面前而后者留给下属。

不仅没有反抗过自己,她也从来没有坚持过什么:无论是在自己一次次送走她的朋友还是在第一次逼她观看杀人的时候。

她从不反抗,也从不执着。
此番她反抗,她也很执着。

师父知道将军终于遇到了她此生中她愿付出一切去爱的人,只可惜,这感情从开始便注定是悲剧。
“就算我不摧花,花啊,终究是败的五体投地啊。”师父在心里缓缓的想着。

房间再一次陷入了死寂。
师父的尊严不可失,沉默了一刻钟,师父又扬起了手。
以胳膊肘为转点甩动小臂抖手腕可以造成最大力度的疼痛:破皮流血。可是将军的手上是厚厚老茧,并不轻易的会抽破,但会有深入骨髓的痛感,那种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握紧了手再也不松开。

将军的手只微微抖动,身体却抖的不行,手被将军惯足了力气想保持静止不蜷缩起来,那意念太沉重,让整只小臂上都是麻木的感觉。
“嗖”
“嗖”
“嗖”
将军不是一个咬唇抗痛的人:从逻辑上说,用一种疼痛抵御另一种疼痛是一种愚蠢无理的行为。
“嗖”
“嗖”
“嗖”
将军能感受到藤条带起来的风声,每次听到,心都会随着那风声高高扬起来又无处安放的坠落。
“嗖”
“嗖”
“嗖”
将军将注意力转移到房间里那些微小的细节上以抵抗痛楚:比如此时阿绫因惊诧而微张开的嘴。

又挨了不到十下,将军的手便满是棱子,红肿着,还散着热。那手的温度高于身体更高于空气,骨子里却是寒凉阴冷的痛入骨髓。

“你一定要如此倔强是吗?”师父挑起将军的下巴,直盯着将军的双眼,“你要知道,我还未罚过你抗命。”
“我明白”,将军轻轻后撤放下了手跪伏在地上,“可是这是我必须做的。”
“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必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楚要挨下去。”
“徒儿明白。”
“所以?”
“就算明白,我也看不得她受苦。”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20:21:00 +0800 CST  
那个,诸位来猜一下楼主 主贝属*性吧,前十个人对六个以上明天三更 否则两更哈~~~~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6 22:24:00 +0800 CST  
7.
【我不是一个无所畏惧的人啊】
“好一个就算明白!”师父用藤条怼了怼将军的肩。

仿佛要戳进骨子里去似的深度,让将军不由自主的抿了唇。
“你起来!”

“徒儿不敢”
将军依旧跪伏在地,额头贴着已经被捂热的地面。
师父扬起了手让藤条执对着将军的脸,藤梢因为师父的愤怒而小幅的颤抖着。


“将军大人有何不敢?!以前偷偷给她打电话我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何曾多管过你?!而你呢!在明知是不允外人进入的基地里,你生生领了个活人进来!活人!不是死人!不是军人!军人还分级别职务申请才能进基地外围的地方!你倒好,直接领到了您将军大人的府邸!是闲自己命硬还是整个中国唯一的特级军事基地藏的不够好?!就算暂且不说这个,你知不知道你毁了人家一个女孩子的一辈子?进来这里,她能做些什么?她什么都不会!”

曾经沉寂房间里如今塞满了师父的怒火和大吼声。
但将军没有出声辩驳,眩晕感袭击了她:救人时吸入了一些有毒气体还未洗肺,十几个小时舟车劳顿马不停蹄,加上整天尚未进食便挨打的苦楚和料理诸多行动后事的繁杂,足矣让将军疲乏至极。

将军缓了一口气慢慢答道:“徒儿知错了。”
“我只问将军大人您一句,我现在还能不能立规矩了?”师父剑眉陡立,斜斜的射出点点冷厉。


“师父……我……”

气氛越发凝重起来,空气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只能听到师父起伏不定的鼻息声。

“哈哈,好啊。”
师父顿了顿-----“既然你这么喜欢挨打,那等会的立规矩你便一并受了,加上她以后在此训练所有犯下的大错小错,罚你一并领了!清楚没有?”

“徒儿清楚了”,将军的眼色没有一点波澜,一边说一边迅速的脱衣跪好。

“第一条,脱衣受刑。这一条是为了防止鞭打背脊以及臀部时,被抽碎的纤维入伤口不好处理,同时,放大被惩罚者的羞辱心。”
师父的目光不再集中在将军身上,她盯着阿绫的双眼,释放冷冽的信号,试图靠盯着她的方式,压制她树立威严。
“第二条,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跪有跪相”
“站坐行,我明日再教。今天学跪。”师父去墙上取了一根双尾藤,凌空抖了抖手腕,一边不经心的命令到:“钊!过来布铃!”

钊很缓慢温柔引导着阿绫跪好------身立正腹收紧,肩后撤目平视,保持与膝腿垂直的角度挺立。随即仔细的布铃线在肩后,胸前,腹前,臀后各一条,身体略有晃动或者偷懒放松哪个部位必有铃响。
布铃是教导身姿的惩戒线,立规矩教导时,铃响鞭至。

阿绫是此生第一次跪,身体大部分重量全部落在膝上的痛楚使她的膝很快就麻木刺痛起来。
“罚跪时,要在身体各部位都灌以力气才不会被轻易地……影响。”师父用鞭稍轻戳了戳阿绫的小腹,嘴角露出来一抹难以觉察的弧度。
“铃……”
“嗖嗖”师父反手便是两鞭,四条棱子立马在将军背上显现…
将军的身体没有因为吃痛而移动分毫。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7 17:09:00 +0800 CST  
8
【爱是生命的莫测】
将军不知道在这半小时内,阿绫是故意不好好跪着,还是空调的风吹着铃铛,让它的声音几乎就没有停过。——当然,师父的责打也从未懈怠,有时两只铃铛同时响着,师父便迅速挥两下双尾藤条落到将军背上。
每快将一处皮肤打破时,师父便挪了一处继续责打。经过鞭笞的肌肤表面泛白,少数几条交错的鞭痕末尾,甚至还流出了些透明的组织液。将军却依然跪的笔直。

“今日就到这里。”师父微微活动着手腕,经过半个小时的责斥也有些腻了——对着将军这逆来顺受的服从样,师父莫名的窝火却不知从何责骂起,俯身去瞧阿绫,阿绫却并没有抬头。“阿绫,对吧,我没记错的话,我家徒儿应该是这么唤你的。今日是你来这的第一日,有很多规矩不懂我暂且可以饶过,回去我会让钊好好的跟你说说这里的规矩。明日五点半来大校场集合,我在亭帐那里等你。起来,回去吧。”
“你,”师父用藤条戳了戳将军的肩头,“留下来。”

此时阿绫的膝盖早已麻木掉了。浑身的重量集中在膝盖上带来的阵阵酸麻感还未过,便要起身的感觉更是挣扎无比。将军回头淡淡了敲了钊一眼,随即又背了身子过去,依旧跪的笔直。
钊也早早看出了阿绫此时的为难,不耐没有将军首肯,即使是钊这样的人也不敢在师父面前造次。
钊立马上前扶了阿绫一把,发现阿绫身子软软的足下更是无力,根本站立不稳,索性将阿绫抱了起来。向师父和将军简单行礼后,便离开了。

师父并没有立即开口,反而扭开了一瓶矿泉水伸到将军嘴边由着将军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将军的嘴上还凝着刚才责打嘴唇留下的血痂,此时微微融了些在水中。师父这时的眼神很平静,静静注视着将军唇上血迹全无,只留下一点细细的伤痕。
房间里一片安静,将军缓过一口气后,率先开了口“谢谢师父”
“我就该让你个小家伙死在外面去,你还知道回来?”
将军微微扯了扯嘴角作为应答,却并没有说话。背上的皮肉痛处的在叫嚣着,连带着大脑也有些昏沉的感觉——她已经太久没有挨罚,身上娇养着,早已不习惯了刑罚的苦。师父应该也很久没有责罚过谁了。
“你打算怎么办呢,你明明知道这里的规矩的,带人回来是死罪,就算现在基地离不开你,可是你也要领了鞭罚戴罪的,鞭罚你可衡量过,你这身板能否受得住?而且,你这一生或许自由无望了,你知道吗?”
“徒儿明白。”
望着将军不为所动的脸庞,师父也终于明白,自己真的是劝说不了这个执拗的傻子。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7 17:11:00 +0800 CST  
今天就这样喽,楼主风餐露宿终于到学校 了,累死了。以及,你们能不能給我点面子,虽然是个小贝吧,但真的有北的那么明显吗?我哭,八个人回复,七个人说宝宝是小贝,就那一个小可爱说我可能是个主,还是为了打破队形来的~~

楼主 lalandJohn  发布于 2019-08-17 17:13:00 +0800 CST  

楼主:lalandJohn

字数:10257

发表时间:2019-08-16 10:1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0-21 21:01:00 +0800 CST

评论数:133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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