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心计|09-24】漪生永恒

深夜更文 久别了。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0-01-10 03:27:00 +0800 CST  
好久没更文了 为什么呢 因为一我在准备考研 二是实在有点磨叽…哈哈哈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0-03-19 22:08:00 +0800 CST  
我来搜集一波大家想看的梗吧!现代古代都可以~我也可以写现代的…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0-03-19 22:09:00 +0800 CST  
当然男女主的设定还是豆苗哦!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0-03-19 22:09:00 +0800 CST  
没想到这个帖子快八年了,见证了我整个 青涩时期,我现在已经研一,22岁了,回看14岁写的东西真的觉得很青涩呀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1-12-17 00:19:00 +0800 CST  
十年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在原著里,窦漪房和窦长君上过床,并且当时和刘恒关系是和好的,我真的不能接受,刘恒即便是上了慎儿也是因为被下药,但漪房不是,她是动心了的,我不能接受。还是乖乖看剧吧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6 03:50:00 +0800 CST  
浅更一下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7 17:47:00 +0800 CST  
@团子等花开😍 @Elmoºº @安婧的小生活 @豆苗恒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7 17:50:00 +0800 CST  
怎么图片被吞了?!?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7 17:53:00 +0800 CST  
发了三遍图片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7 17:54:00 +0800 CST  
又没了…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7 18:24:00 +0800 CST  
从那日兴师问罪再怅然离去,皇帝再无踏入过如月居半步。倒也无妨,薄初宜要的,从来都不是皇上的心。她要的,是在这富贵荣华里好好活下去,再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名分!而皇后,是这一切的障碍,必要除之而后快。
那日从椒房殿出来,不久便知大批太医急匆匆地进入殿内为皇后诊治。应是孩子出了什么事罢?不然也不会这么大阵仗。想到这里,薄初宜忍不住勾起嘴角,这个孩子流掉最好,即便皇后还能再有孩子,让皇帝好好心痛一下也是好的。她不明白,贵为天子的他,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又何妨?她不曾得罪过他,为何至今都没给过她半点好脸色?!若是皇帝善待过她,或许她还能考虑不对皇后下死手,可如今…
余光扫过桌上的漆盒,打断了她的思绪。这是在椒房殿,皇后转赠给她的,本是皇上的赏赐。想着估计是些补品,便一直未打开。薄初宜看外盒精美,做工精细,好像不像寻常赏赐,掀开一看,果然。
是一个紫色香囊。
绣工算不得精致,一看便知不可能出自宫中绣娘之手。并且随着岁月流逝,已经有些脱线褪色,说明是个贴身的老物件了。扯开香囊,里面没有别的,只有三缕发丝。薄初宜恍然大悟,这是皇后亲手绣给皇上贴身带着的香囊,里面放着的,是他妻儿的发丝。“好东西。”薄初宜将发丝收好,笑容更加,“只可惜皇后娘娘不要,那我要。”
建章宫内,此刻并不轻松。
皇帝跪在堂下,低着头,无言。
太后扶额叹气,一声声叹息拍在刘恒心里,他终于忍不住劝道:“母亲…”太后横眉怒瞪了他一眼,他不敢看,又是噤声。“恒儿,你糊涂!”太后怒斥道,“皇后如今何在?”刘恒艰难地回答,好似有千斤重:“人在绛侯府。”
“胡闹!”太后拍案,声响在殿内炸开,“她身怀有孕,若是哀家的孙儿有个好歹,你当如何不孝?”刘恒有了一瞬的慌乱,抬起头,却又赌气般说:“是儿子无能,但皇后那刚烈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儿子尝试过服软求和,并不奏效。”
“哦?你是如何服软的?哀家听听。”太后撑着头,语气缓和了些。“儿子把带有她和孩子发丝的贴身香囊送去了,她收了也还是出宫了。”刘恒的语速变快,像个极力撇清关系的孩子。太后不为所动,只是缓缓道:“然后呢?”刘恒一怔,什么然后?“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太后此时简直后悔问起他是如何求和的,殿内沉默了片刻,她才出声:“你真当了个好夫君,好父亲,好儿子!”声声斥责刺耳,刘恒的心理防线已经岌岌可危,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又为何至于今日这般境地?妻子的冷言,母亲的冷眼,这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此时好像都在渐渐离他而去,只剩他一个孤家寡人伫立原地。
“在儿子眼中,她是一等一的紧要,可她呢?什么都能越过我去,从前是妹妹,如今是孩子,什么时候才能轮得到我?”刘恒悲从中来,化成一股自嘲。“在代国,她可以为了你不顾妹妹而反水,如今,她可以为了你不顾自己而生产,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太后的语调升高,陈年往事,本该是心照不宣的秘密此刻也不再是秘密,只顾得上证明皇后一片冰心,再顾不上其余。
“母亲息怒,儿子愚笨,真的不明白皇后的心…”刘恒处在崩溃边缘,只有心在抽搐,提醒着他还有疑惑未解。“你应该明白的,皇后,她可以为你去死,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后看着眼前跪得萎靡的儿子,再无半点帝王气度。
“可我不希望她为我而死,也不需要!母亲,你告诉我,她是不是根本不如我爱她那般?”刘恒脱口而出,眼前升起一片雾蒙。“如果她不爱你,何故执意要以身保住你仁君的清名?不受后人万世唾骂?如果她不爱你,何故处处为你想为你做?前朝后宫,她哪里没有替你打点分忧?”太后气急,瞬时将案上的书简砸下去,正中他的左肩,也砸垮了他挺直许久的腰板,“以她的才貌,嫁作他人妇都可安然度过一生,何苦为你厮杀半生?”
刘恒本还犹存的愤然此刻也僵硬在脸上,厮杀半生了么?从代国到汉宫,再到失而复得,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分分合合,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换来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他还想要什么?他的眉拧成一团,指节发白,泪滴落在地毯上,不着痕迹,深吸了口气,只低声一句:“儿子知错了。”
放走传信的讯鸽,薄初宜的眼里蒙上一层怖色。信件不日就会到达江夏郡王府,她很好奇,他打开后会是什么表情?震惊?悔恨?还是欣喜?庆幸?震惊她竟然攀附上了龙床,还有本事逼得皇后离宫;悔恨没有善待她,最后一面竟敢口出狂言,将她如草芥般羞辱?欣喜她许以钱财,只让他为她办些举手之劳?庆幸自己没将她娶回府,不然定会让府里鸡犬不宁?
“我要你杀了皇后。”
字字惊心,直直震颤江夏郡王的神经。“你不答应也可以,等本夫人在太后面前啜泣几句,江夏郡王诱奸太后亲侄女,你猜,她老人家是保你一个权势轻微的郡王,还是保一个能为她带去家族荣耀的亲侄儿?”江夏郡王颤抖着手将信件焚毁,心悸不敢寐。那是皇后!皇上如珠似宝地捧在手心的女人!即便如今生了间隙,又岂是他敢动的人?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7 18:25:00 +0800 CST  
一旦东窗事发,皇上只会恨不能将他满门抄斩,将他万刀剁成泥!如果不与她合谋,只怕也是死路一条。他人微言轻,又花钱无度,这是惊险,也是机会。孰轻孰重,何去何从,他心里很快有了答案。
不顾后宫如何,前线的战报等不及半刻。清河王漏夜入宫,衣襟被露水沾湿,面色一扫往日轻佻,露出与他气质不合的凝重:“皇兄勿躁,臣弟将三万铁骑加紧训练出来,即刻奔赴边境。”刘恒疲累不堪,心神已被家事耗得不剩多少,但前线吃紧的战事不得不挂心,所幸身边还有人分忧,可谈几句:“南越与匈奴勾结,蠢蠢欲动,骚扰不断。今日斥侯急报,险失一城,怕是撑不了多久了。”清河王抿紧的唇发白,若有所思道:“往年都是冬季青黄不接之时骚扰最多,如今已快入秋,不该这么频繁,除非,他们想做一票大的。”“怕是已经达成了同盟,欲倾覆我汉,朕绝不允许!”刘恒的眼底阴冷,目光紧锁在地图上散落的城池。“臣弟明日便派人去查,皇兄安心。”清河王看着眼前的君王面无血色,素日里的不怒自威荡然无存,不禁又问:“皇兄何故如此颓唐?”
刘恒没想到他会问,哑然半刻,才说:“家事罢了,不紧要。”清河王显然不能作罢,追问:“皇上的家事也是天下事,莫怪臣弟僭越,可是皇嫂?”刘恒黯然,没再回答,但已是答案。“臣弟想,妻子的本分是为夫君分忧。”清河王不忍,话语间是对她的不满,顾及皇帝面子,委婉提醒而已。
“她是个好妻子,无可挑剔。”刘恒定定地看着他,“是我对不起她,辜负了她。她太懂得为朕分忧,连命也不要了。”清河王语塞,安慰的话也堵在嘴边,无法开口。殿内的空气一时间沉静下来,许久才有句:“臣弟替皇兄分分忧,去劝劝皇嫂可好?”刘恒摆摆手,劝若有用,也太小瞧了她刚烈骄傲的性子,他无意将更多人卷进这场闹剧,解铃或许还需系铃人罢:“罢了,夜深了,在宫里歇下罢。”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7 18:25:00 +0800 CST  
没人看吗呜呜呜呜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7 22:33:00 +0800 CST  
刚刚看了存稿 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写了16万字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18 12:44:00 +0800 CST  
窗外夏雨滂沱,风吹得窗棂直震,雨水浸湿了一片。
又梦见他。
乾元殿门虚掩着,我按住心里的空寂,回头挥退了准备通禀的内侍,踟蹰着,轻推开殿门,迈了进去。
殿内空旷,暗无一盏。先看到他黑色的冠冕,再是瘦削不少的身影。他背对着我,不发一言。听得门声作响,也并不侧目,好似知道来者何人。我强忍下动恸,怔怔地看着他:“如今臣妾回来了,代王还是不看么?”
他蓦然转过身,将我看得仔细,眉心一跳,痕迹轻微,却被我尽收眼底。“怎么才回来?”他的声音依旧是没有起伏,淡淡的。我有些心酸,笑着答:“遇上了一些麻烦。”
他疾步向前,不知是等得太久还是太激动,竟是踉跄着,一把将我拥入怀中:“你知不知道本王好想你?”肩头紧贴在他的胸口,纵然隔着层层衣袍,他的心跳也是无法忽视的紊乱、快速,连带着我的心也渐渐化冻,跟着一起活跃起来。微微挣开他的双臂,踮起脚尖,将唇一点一点覆上他的,学着他平日里的样子,辗转厮磨。
刘恒有些慌乱,成婚八年,他的王后第一次如此迎合。呼吸变得急促,吻也逐渐缠绵,在最缱绻的时刻,戛然而止。我松开他的怀抱,眼神却依旧交缠在一起,他的深眸满是思念温柔,令我动容。“代王怎么不问臣妾,那日为何要去?”我垂眸,错开他的视线。“本王答应过你,一生永不相问,那便不问。”刘恒的话宛如最后一根稻草,重重地压垮了我,他是我的夫君,是要携手走过一生的人。
“长安如何?”他抬手为我擦去唇边水渍,而后顺着我的腰肢一路滑下,再度揽抱入怀。“齐王在臣妾回来的六天内也许已经准备起兵了。”我正了正神色,“不如我们也起兵,打的名号就是支援齐王。”刘恒默然,与我的担忧相同:“那刘襄过河拆桥怎么办?”“过河拆桥也好过现在就死。”我意已决,他看得分明。
“如果此次,臣妾不能活着回来,代王会怎么样?”我笑着逗弄他,不忍他精神太紧绷。“如果你死了,本王会踏平整个长安!”我立即捂住他的嘴,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昭示着这不是一句玩笑话,够了,他已给我他能给的全部。
我从梦里惊醒,申时未到。
代国?代王?已经是好久好久之前的记忆。如今我已贵为皇后,却失去了他。已为他忍辱负重,戎马半生,命都可以不要,如今他却连亲生骨血都不顾,后悔么?他是皇上,给过再大的恩宠也随时可以尽数收回,可我的心却早已收不回。
雪鸢轻敲开了房门,带着关切,问:“娘娘睡得还好?”我懒怠下来,倚靠着床头,懒懒地道:“过来陪我说说话。”雪鸢关上了门,转而坐在我身旁,神色微变:“怎么了?”“是不是本宫错了?”我抓着她的手臂,好像只有真正抓住的实物感才令我稍感心安。“娘娘一心为了皇上着想,何错之有?”雪鸢知道我想听什么,只顺着我的心意说着。“我不明白,他何至于此?他气的是我没和他商量自作主张?还是气这个孩子不该有他不喜欢?”说着有些哽咽,梦里的他文隽儒雅,不似现实里那般冷若冰霜。“娘娘,皇上只是和您闹脾气,怎么会不喜欢这个孩子?”雪鸢拿出帕子递给我,“皇上心疼都来不及。”“他有什么脾气好闹?”我漠然,冷冷道。“娘娘不明白,皇上待你是视若生命,你拿命犯险,只是换取他可能根本不看重的虚名,他如何没有脾气?”雪鸢轻轻笑起,好似在看一场闹剧。“那他何故宠幸别的女人?他明知我最不能受辱,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男人为别的女人说话。”我攥紧帕子,心里像是被鞭笞般痛着。“说到这个,我觉得事有蹊跷,在帝后不和之前她便已经爬上了龙床,皇上只是顺水推舟,未曾主动宠幸过。”雪鸢的话点醒了我,身心的重创暂蔽了我的双眼,竟看不出这低级的伎俩。“是她设计了皇上,再遇上皇上赌气,才被宠幸的。”雪鸢的话使我的思绪飞速运转起来,那日在狩猎场,他正发着怒,剑拔弩张之时通禀上来郡主自裁,我一时枉然,失声问他,他面色晦暗,面对我的疑虑彻底爆发……他和我一样,都是骄傲的人,无法承受对方的不信。我不信他不知自己被人算计,他不信我为了他的仁君清名可以献出生命……永不相问,但却彼此错过。
“娘娘一世聪明,莫要被小人钻了间隙。”我闻言,不语,僵死的心一点点松动起来,梦里他斩钉截铁的全心交付还在耳边。窗外雨停,已是迟暮,远处亮起一片灯红,今夜,是长安灯会。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22 09:25:00 +0800 CST  
禁卫军的操练终于结束,清河王从练兵场上下来,前几日夜里奉密令派人去查的事情,终于在今天有了回音。探子来报,前线战况刻不容缓。君王仁德,不愿动重兵力压,只想法子先稳住,再派人谈判。可事态渐渐变得紧迫起来,两国同盟,不想着从大汉身上啃咬下一大块肉走,必是不会甘休。
“何事这么嘈杂?”清河王的车驾驱向长安街,本该是夜色沉沉的街上却恍如白昼,人声鼎沸,隔着窗帘都难掩热闹。顾川伴驾,在窗边应话:“回殿下,今夜是长安灯会。”清河王闻言立马掀开帘,扫视一圈,命令道:“停车,本王要看灯会。”顾川茫然,只看主子已经跳出了马车,抢了随从的马,扬声道:“你们都回去,不用陪了!”
母妃生前最喜欢长安灯会,在他牙牙学语时就常常为他唱起灯会上学来的歌谣。“长安虽好,可母亲再也回不得了。宣儿,若是可以,替母亲好好逛逛长安,再看看那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的灯会。”母亲一生不得父皇垂爱,失意他乡,最终也没等到再看长安的机会。清河王摸着胸前贴身的玉坠,眼前的花灯渐渐朦胧,最终化成一盏盏星辰,流淌成一条银河,银河彼岸,却是永不能到达。
“殿下,街上人多遮挡,不妨上船观赏。”顾川策马在前,河岸两侧是长安街,河上的游船本应是紧俏货,但如今还有什么是他这个得皇上器重的亲王求之不得的?他上了船,想喝酒,但转而还是沏了壶茶,他不想在母亲的注视下失了礼仪。船上比街上安静得多,只听得船槁碰击船头的声响,顾川亦无言,也不敢多言,沉闷片刻,站到船头上去了。清河王闭目,脑海里一刻也没有停歇,国事家事,他终于能体会皇兄苦闷的千分之一。
“殿下,你看河畔何人?”顾川忽而兴冲冲地朝船里喊。“何人本王都不关心。”清河王仰头喝完一盏茶,依旧是漫不经心。“是裴小姐。”顾川手指所向,正是她的倩影。“靠岸。”清河王果断下令,他不知为何,对她有着莫大的兴趣。看着船只渐渐靠近,他将她看得真切。
“参见清河王殿下。”她依旧是淡淡的,好似与他早有相约,而不是河畔偶遇。“裴小姐,好巧。怎么只有你自己?”清河王扶着船柱,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民女屏退了家丁,只想自己散散心。”她看起来心情也不美妙,他更好奇,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可是在为情郎伤心?“裴小姐可愿上船与本王同游?”清河王发出邀请,两个心情沉闷的人或许可以互相解语。她扫了船一眼,又低下头,开口拒绝:“民女惶恐,实在不妥。”话音刚落,街上的嘈杂更沸,人群奔走相告:“走水了!走水了!”远处的火光渐起,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缕稍纵即逝的慌乱。“上来吧,街上不安全。本王不会告诉外人的,裴小姐安心。”
“清河王殿下怎么也只有自己?”我看着他为我倒了杯茶,今次的他不同上次,再不见那股子张狂。在一片灯火阑珊处独自泛舟,是有心事罢?“国事家事缠身,出来散散心。”清河王的坦诚倒令我措手不及。
“你呢?可是在为情郎伤心?”清河王收起正经,嬉笑着问。也算是歪打正着了,不过不是情郎,是夫君。今夜我本只想独自逛逛,便没叫人贴身跟着,只叫他们亥时在街口等我。我没有直面回答,但轻轻点了点头,好在他没有追问下去:“裴小姐聪慧过人,怎也为情所困,男人不合心意的话,该换当换,如同你下棋弃子保垒般果断才好。”
我一愣,抬眼撞上他笑意盈盈的目光。他生了双和刘恒极其相似的眉眼,此刻眼含笑意地与我对视,两岸的灯火在他脸上忽明忽暗,模糊了他身上与刘恒截然不同的棱角,一个失神,好似他真的近在眼前。我泛起眼酸,不敢再看。
好一个不合心意,好一个该换当换。可他不是不合心意,而是太合心意。想换?他是尊贵无双的帝王,天下再无比他更高贵的男人,也再无比他更爱我的男人。
“殿下的家事民女不好过问,但国事或许可以为殿下分忧。”说这话,我倒不如他坦诚了。无意为他分忧,只是,能令亲王担忧的国事也必定叫他蹙眉。
“边境纷扰不断,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清河王喝了口茶,接着说,“不过,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妙计。”“殿下请讲。”
“三军交战,两军联盟,有何妙计能尽可能少费兵卒破拆盟约?”清河王谈起国事,才有正色。“先派人找一方和谈,再派人乔装成这方的人去暗杀另一方,”我莞尔一笑,垂眸抬眸间,千百条计谋转过,“和谈结果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如何想。要的就是一个疑窦丛生,百口莫辩。”
清河王抚掌大笑,赞道:“裴小姐真是好计谋。真想带你去面圣,除了当今皇后,怕是再难找出此等聪明的女子。”听闻这话,我笑得更深:“殿下见过皇后娘娘么?”清河王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多年前远远见过一面,并不真切。听皇兄说,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可惜,性子太烈,惹得皇兄好伤心。”
提起皇后,他似乎有说不完的抱怨,又补充几句:“皇兄是多么儒雅隐忍的男子,爱之深痛之切,已经好久没睡过好觉。皇后娘娘真的是好狠的心,换做是别的女人,谁敢?”他自顾自地细说着种种,我的思绪早已飞远:刘恒他也是痛的么?也睡不好么?他会在想什么?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22 09:26:00 +0800 CST  
“你和我说这么多皇后娘娘的坏话,就不怕我哪天见了皇后娘娘告你状么?”我促狭地笑起,若是被他知道他正当着本宫的面数落本宫,还能不能是那般散漫自由的样子?“你不会的。”清河王眨眨眼,用扇柄挑起我的下颌,强迫我与他目光相接,“今夜是你我的秘密。”
“那皇上是怎么说的?”看着眼前与刘恒相似的眉眼,我再难耐,脱口而出。“皇兄到底是护着她,半句错也不许本王说。”清河王收了扇柄,往后一靠,偏过头去眺望着河面。“帝后情深,是大汉的福气。”我终于心定下来,低头任泪流过腮畔。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22 09:26:00 +0800 CST  
更完告一段落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22 09:26:00 +0800 CST  
有人看再更

楼主 朵颜木  发布于 2022-04-22 09:27:00 +0800 CST  

楼主:朵颜木

字数:32092

发表时间:2014-09-24 20:2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2-06-06 16:20:24 +0800 CST

评论数:3582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