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同人】证明（悲，慎入）
这篇是内海视角。
有人说，人临死时，可以回忆起来这一生中的所有经历。
我信这个。可帝都大学第十三实验室的准教授却对此嗤之以鼻，“死人会再次活过来告诉你他们都看到了什么？如果还能活过来的话，那也就不能称之为‘死’了。不是么？因此，这种事根本不可能被证明。相信这种不能被证明的事情，你还真是毫无逻辑可言啊，内海。”
一下午加一晚上的蹲守终于换来了嫌犯的出现，紧接着就是紧张的追捕。在一片漆黑的小巷中追人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还好今晚有月光。“那人跑的这么仓促，手中应该没有武器的。内海，我们一定不能跟丢。”耳边传来弓削前辈的声音。
我正要点头，突然发现前面的嫌犯把手伸进了口袋。不好，那人恐怕有枪！“前辈，小心！”我下意识地冲旁边的前辈大喊，同时举起持枪的手，扣动了扳机。
嫌犯还没掏出枪来。这次怎么也比他快了吧。
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来，我就看见了那颗出膛的黑色子弹，在月光下微微泛着光芒，向我飞来。顺着子弹的方向看过去，是嫌犯口袋上的小洞，眼角的余光里似乎还有他扭曲的笑容。
“在口袋里直接开枪？没想到啊。不过，你高兴的太早了。我的枪法也很准的，真的很准。”
胸口传来一阵疼痛，我却固执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直到看到他捂着腹部倒下。
如果不是要留活口，你现在捂着的就是胸口了。
我扬起嘴角，然后低头。胸口有血花溅出。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很慢。我听到弓削前辈在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看到同事们冲上前去制服了嫌犯，也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地倒向地面。
除了这些，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出现在眼前。幼儿园第一次和男孩子打架。上小学的第一天父母把我送出家门。中学为了考警校拼命锻炼。在公交车上抓到第65个色狼之后心想这次终于可以成为真正的刑警了。我忍不住苦笑：还没搞清楚嫌犯是不是持有武器就冒然跟进，也许前辈们会说我到底只是个菜鸟刑警吧。
不过，似乎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还没想起来。不要这样，那些记忆快点出来吧，我好像已经闻到草地的味道了。
草地的味道？好熟悉。似乎哪里也有同样的味道。啊，是了，怎么会忘了呢？帝都大学的第十三实验室。看起来很古老的小楼。四周是大片的草坪。永远严谨地不近人情的准教授。一起破过的无数个奇妙的案件。那时每次去找准教授办案的时候，心情都会有些紧张，总是在楼前闻闻草地的味道，好让自己变轻松一点。
后来呢？
后来就不太在意草地的味道了，因为实验室里的那个身影更令人安心。
不安的时候，委屈的时候，悲伤的时候，愤怒的时候，开心的时候……都可以来到这里。那个人从来没有太多温情的话语，实验室里却总有一只为她保留的褐色咖啡杯，以及，在她一个人自说自话并抱怨得不到回应的时候，放在手边的一杯热咖啡。也许，还包括趴在桌子上一觉醒来之后身上搭着的灰色长风衣，还有，那个人总说不小心买多了的鲑鱼寿司。
算起来，好像很久没去那里了。
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休息了。
不知道老师在忙什么？
老师，好想见你。
想见你。
好想。
为什么之前没有对老师说过这样的话？
如果说了，一切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草地的味道越来越清晰，我的嘴唇已经碰到了刚修剪过的草坪。没时间了么？似乎是见不到老师了。
那好，再说最后一句话吧，给老师的。
再见。
连额头也接触到了地面，脑海里仅剩的念头似乎也正在飘走。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么？
老师，人临死时，真的可以回忆起来这一生中的所有经历。而且，还会格外留恋那些最重要的人和事。只是，老师，你说得对，我果然，没有办法把这些证明给你看……
有人说，人临死时，可以回忆起来这一生中的所有经历。
我信这个。可帝都大学第十三实验室的准教授却对此嗤之以鼻，“死人会再次活过来告诉你他们都看到了什么？如果还能活过来的话，那也就不能称之为‘死’了。不是么？因此，这种事根本不可能被证明。相信这种不能被证明的事情，你还真是毫无逻辑可言啊，内海。”
一下午加一晚上的蹲守终于换来了嫌犯的出现，紧接着就是紧张的追捕。在一片漆黑的小巷中追人是件很困难的事情，还好今晚有月光。“那人跑的这么仓促，手中应该没有武器的。内海，我们一定不能跟丢。”耳边传来弓削前辈的声音。
我正要点头，突然发现前面的嫌犯把手伸进了口袋。不好，那人恐怕有枪！“前辈，小心！”我下意识地冲旁边的前辈大喊，同时举起持枪的手，扣动了扳机。
嫌犯还没掏出枪来。这次怎么也比他快了吧。
这样的念头刚刚冒出来，我就看见了那颗出膛的黑色子弹，在月光下微微泛着光芒，向我飞来。顺着子弹的方向看过去，是嫌犯口袋上的小洞，眼角的余光里似乎还有他扭曲的笑容。
“在口袋里直接开枪？没想到啊。不过，你高兴的太早了。我的枪法也很准的，真的很准。”
胸口传来一阵疼痛，我却固执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直到看到他捂着腹部倒下。
如果不是要留活口，你现在捂着的就是胸口了。
我扬起嘴角，然后低头。胸口有血花溅出。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很慢。我听到弓削前辈在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看到同事们冲上前去制服了嫌犯，也能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地倒向地面。
除了这些，似乎还有别的什么出现在眼前。幼儿园第一次和男孩子打架。上小学的第一天父母把我送出家门。中学为了考警校拼命锻炼。在公交车上抓到第65个色狼之后心想这次终于可以成为真正的刑警了。我忍不住苦笑：还没搞清楚嫌犯是不是持有武器就冒然跟进，也许前辈们会说我到底只是个菜鸟刑警吧。
不过，似乎还有一些很重要的事还没想起来。不要这样，那些记忆快点出来吧，我好像已经闻到草地的味道了。
草地的味道？好熟悉。似乎哪里也有同样的味道。啊，是了，怎么会忘了呢？帝都大学的第十三实验室。看起来很古老的小楼。四周是大片的草坪。永远严谨地不近人情的准教授。一起破过的无数个奇妙的案件。那时每次去找准教授办案的时候，心情都会有些紧张，总是在楼前闻闻草地的味道，好让自己变轻松一点。
后来呢？
后来就不太在意草地的味道了，因为实验室里的那个身影更令人安心。
不安的时候，委屈的时候，悲伤的时候，愤怒的时候，开心的时候……都可以来到这里。那个人从来没有太多温情的话语，实验室里却总有一只为她保留的褐色咖啡杯，以及，在她一个人自说自话并抱怨得不到回应的时候，放在手边的一杯热咖啡。也许，还包括趴在桌子上一觉醒来之后身上搭着的灰色长风衣，还有，那个人总说不小心买多了的鲑鱼寿司。
算起来，好像很久没去那里了。
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休息了。
不知道老师在忙什么？
老师，好想见你。
想见你。
好想。
为什么之前没有对老师说过这样的话？
如果说了，一切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草地的味道越来越清晰，我的嘴唇已经碰到了刚修剪过的草坪。没时间了么？似乎是见不到老师了。
那好，再说最后一句话吧，给老师的。
再见。
连额头也接触到了地面，脑海里仅剩的念头似乎也正在飘走。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么？
老师，人临死时，真的可以回忆起来这一生中的所有经历。而且，还会格外留恋那些最重要的人和事。只是，老师，你说得对，我果然，没有办法把这些证明给你看……
嗯，这个，看了大家的回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让大家跟着内海被虐了一下~
汤川视角的，我是打算写，不过照目前思路来看，应该是内海牺牲后汤川的生活和心理活动，走的还是悲文的路线。
有些大人回复说这篇文可以转成甜文，嗯，当然也可以。也许我也会写一小段把故事改变，让两人happy ending。不过似乎和上面就是两个不同的故事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后续我还没写啦，不过应该不会弃坑的~
还是谢谢各位看文以及回复的大人们^^
汤川视角的，我是打算写，不过照目前思路来看，应该是内海牺牲后汤川的生活和心理活动，走的还是悲文的路线。
有些大人回复说这篇文可以转成甜文，嗯，当然也可以。也许我也会写一小段把故事改变，让两人happy ending。不过似乎和上面就是两个不同的故事了。
说了这么多，其实后续我还没写啦，不过应该不会弃坑的~
还是谢谢各位看文以及回复的大人们^^
帝都大学最年轻的物理学教授汤川学曾经在物理学年会上这样说过：牛顿之所以是牛顿，不仅是因为他在看到苹果落地时发现了万有引力，还因为他同时感受到了和世界的联系；伽利略之所以是伽利略，不仅因为他在比萨斜塔上让两个铁球同时落地，还因为他在实验成功后，写信与朋友分享了喜悦。热力学之父凯尔文的伟大之处不仅在于他提出了绝对零度的概念，还因为他为了及时了解妻子的病情，承接下了铺设世界上第一条海底电缆的任务。科学家在狭小的实验室里，在反复的枯燥的实验中，同样能感受到与世界与人的联系。有感情的科学家，才是真正的科学家。
一向以严谨著称的汤川学教授居然郑重地说出如此感性，且“无法证明”的话。这引起了大家的好奇，纷纷猜测这位天才物理学家到底为什么这样说。只是当事人汤川学并没有对此多做解释，与会学者也只好把热情投入到对于“科学与情感”这样问题的讨论中去了。
“教授，您的演讲真是太精彩了！”学术报告会后，照例会有人上来称赞。而很多情况下，称赞，只是搭讪的一种形式罢了。搭讪的人中，又以美女的比例最高。今天也不例外。
“谢谢！”
我礼貌地握手以示回应。
“您能给我签个名么？”
麻利地掏出一本登有我的论文的杂志，送到面前。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没问题。”
我微笑，把手里的书包夹在腋下，爽快地满足了对方的要求。
“教授，今晚有空么？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和您共进晚餐？正好有些问题打算向您请教。”
面前的美女笑得有些妩媚。
“真是不巧，今天还有论文要赶。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来实验室找我。在餐厅谈论这些，可能会有点……”
“说的也是。毕竟，我们这个世界，不是外人能随意进来的。”
不是外人能随意进来的……世界？
“那么，失礼了。”我机械地微微鞠躬，然后转身，只在那一瞬间，如潮水般袭来的回忆就让竭力保持在脸上的笑容全部褪尽。
“我觉得，这好像不是我能进入的世界。”
很多年前曾经有过同样的情景，不同的只是，我身后还站着那个帮我拿着书包的热血而神经大条的新人女警。
她说那不是自己能进入的世界。
我决定忽略她眼神中那点落寞，笑着说你本来就不需要进来。
当时，伽利略还不是伽利略，只专注于实验和数据，却不敢直面自己的心灵。
其实，那个时候，已经习惯了很多事情了吧。习惯了草剃介绍来的这个女警；习惯了实验室的门会被她不太温柔的撞开，接着一向安静的实验室里就会传出高分贝的声音“老师，这次，一定要帮忙啊！”；习惯了辛苦帮警察办完案后，她还会跑到实验室来，把那些开心的事，丢脸的事，或悲伤的事统统念叨一遍；也习惯了在她自言自语时把一杯咖啡放在她手边，然后买鲑鱼寿司的时候多带一份回来。这些习惯是如此自然，自然到即使几个研究生总会在她来到实验室时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我也从来没有去想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直到那次被她大吼：“果然，与其面对人的情感，科学家还是觉得数字记号这些东西更重要吧。”那一刻，我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比起实验和数据，我更在乎她的情感。
在船舱里边扔手机边给她讲伽利略和牛顿的事情，说科学家是不会没有人情味的，我以为她能感觉到些什么。可她听完之后愣了半天，冒出一句“老师，你有为别人认真的努力过吗？”把终于发出信息的手机递给她，我揉着因为扔了无数次手机而酸痛的肩膀苦笑：好吧，那就让我来等你，用案件、寿司和咖啡，耐心地等到你明白的那一天。
当伽利略学会了面对感情，却又忘了及时去表达。这一忘，就错过了一生。
那天草剃的电话来的毫无预兆，放下做了一半的实验，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汤川，内海，她……”
“因公牺牲……这样啊……我明白了……”
“汤川，你不要紧吧？喂？汤川？”
“我没事。实验还没做完，我先挂了。”
在实验室呆了三天三夜，当终于结束这个困扰我们几个月的实验后，我找出了一次案件之后，当事人的女儿送的两块镶嵌玻璃，呆呆的看着。记得当时正想把一块给她时，却被她说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老师，你还在记着我之前说你的话啊。”
“虽然你说我是小男人，但是我不会在意的。”
“看吧，说来说去，果然还是在记仇啊。”
那些拌嘴的话，斗气的话其实都是开心的话吧。
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我留下的，和她有关的，除了回忆，就只有这块没有送出去的玻璃了。
有时我会把两块玻璃对着太阳举起来，蓝色和粉色的玻璃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柔和的色彩。挑选这样的颜色，那个女孩子，也许是想让我们俩明白什么。只是，刑警又一次没有领会，而我，选择了掩饰……
不是的，内海，我不是记仇，我只是想，记住你。
看来我还不是伽利略啊，为什么不能把我对你的感情说出来，即使写信也好。
如果说了，哪怕这次的结果还是一样，过程也会不同吧。
那好，就让我把之前没说出口的话，用余下的时间来证明吧。
我，想你。
我，喜欢你。
一向以严谨著称的汤川学教授居然郑重地说出如此感性，且“无法证明”的话。这引起了大家的好奇，纷纷猜测这位天才物理学家到底为什么这样说。只是当事人汤川学并没有对此多做解释，与会学者也只好把热情投入到对于“科学与情感”这样问题的讨论中去了。
“教授，您的演讲真是太精彩了！”学术报告会后，照例会有人上来称赞。而很多情况下，称赞，只是搭讪的一种形式罢了。搭讪的人中，又以美女的比例最高。今天也不例外。
“谢谢！”
我礼貌地握手以示回应。
“您能给我签个名么？”
麻利地掏出一本登有我的论文的杂志，送到面前。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没问题。”
我微笑，把手里的书包夹在腋下，爽快地满足了对方的要求。
“教授，今晚有空么？不知我是否有幸能和您共进晚餐？正好有些问题打算向您请教。”
面前的美女笑得有些妩媚。
“真是不巧，今天还有论文要赶。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来实验室找我。在餐厅谈论这些，可能会有点……”
“说的也是。毕竟，我们这个世界，不是外人能随意进来的。”
不是外人能随意进来的……世界？
“那么，失礼了。”我机械地微微鞠躬，然后转身，只在那一瞬间，如潮水般袭来的回忆就让竭力保持在脸上的笑容全部褪尽。
“我觉得，这好像不是我能进入的世界。”
很多年前曾经有过同样的情景，不同的只是，我身后还站着那个帮我拿着书包的热血而神经大条的新人女警。
她说那不是自己能进入的世界。
我决定忽略她眼神中那点落寞，笑着说你本来就不需要进来。
当时，伽利略还不是伽利略，只专注于实验和数据，却不敢直面自己的心灵。
其实，那个时候，已经习惯了很多事情了吧。习惯了草剃介绍来的这个女警；习惯了实验室的门会被她不太温柔的撞开，接着一向安静的实验室里就会传出高分贝的声音“老师，这次，一定要帮忙啊！”；习惯了辛苦帮警察办完案后，她还会跑到实验室来，把那些开心的事，丢脸的事，或悲伤的事统统念叨一遍；也习惯了在她自言自语时把一杯咖啡放在她手边，然后买鲑鱼寿司的时候多带一份回来。这些习惯是如此自然，自然到即使几个研究生总会在她来到实验室时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我也从来没有去想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直到那次被她大吼：“果然，与其面对人的情感，科学家还是觉得数字记号这些东西更重要吧。”那一刻，我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比起实验和数据，我更在乎她的情感。
在船舱里边扔手机边给她讲伽利略和牛顿的事情，说科学家是不会没有人情味的，我以为她能感觉到些什么。可她听完之后愣了半天，冒出一句“老师，你有为别人认真的努力过吗？”把终于发出信息的手机递给她，我揉着因为扔了无数次手机而酸痛的肩膀苦笑：好吧，那就让我来等你，用案件、寿司和咖啡，耐心地等到你明白的那一天。
当伽利略学会了面对感情，却又忘了及时去表达。这一忘，就错过了一生。
那天草剃的电话来的毫无预兆，放下做了一半的实验，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汤川，内海，她……”
“因公牺牲……这样啊……我明白了……”
“汤川，你不要紧吧？喂？汤川？”
“我没事。实验还没做完，我先挂了。”
在实验室呆了三天三夜，当终于结束这个困扰我们几个月的实验后，我找出了一次案件之后，当事人的女儿送的两块镶嵌玻璃，呆呆的看着。记得当时正想把一块给她时，却被她说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老师，你还在记着我之前说你的话啊。”
“虽然你说我是小男人，但是我不会在意的。”
“看吧，说来说去，果然还是在记仇啊。”
那些拌嘴的话，斗气的话其实都是开心的话吧。
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我留下的，和她有关的，除了回忆，就只有这块没有送出去的玻璃了。
有时我会把两块玻璃对着太阳举起来，蓝色和粉色的玻璃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柔和的色彩。挑选这样的颜色，那个女孩子，也许是想让我们俩明白什么。只是，刑警又一次没有领会，而我，选择了掩饰……
不是的，内海，我不是记仇，我只是想，记住你。
看来我还不是伽利略啊，为什么不能把我对你的感情说出来，即使写信也好。
如果说了，哪怕这次的结果还是一样，过程也会不同吧。
那好，就让我把之前没说出口的话，用余下的时间来证明吧。
我，想你。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