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古风】中庸之道（ABO）
一楼不废话
纯手痒，写作瘾上来了的产物。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ABO。。。也许以后有正常的古风百合。
不定更，纯粹练思路，练文笔，再加上我即将升高三，学业繁重，所以这是大坑。
纯手痒，写作瘾上来了的产物。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ABO。。。也许以后有正常的古风百合。
不定更，纯粹练思路，练文笔，再加上我即将升高三，学业繁重，所以这是大坑。
（一）乱
平京城一向是热闹的，尤其是晚上，其中当属美人巷特为尤甚。
满巷的灯笼，各种商铺楼阁整齐排列在巷子两边，道上人来人往，车马不息。这里属于贵族区域，虽说云朝统一后，就废除了奴隶制度，可这种条例在一个乾元主宰、坤泽附庸的世界里无疑是一纸空文。
美人巷是供达官贵人消遣玩乐的风尘之地，同时也暗藏着许多的钱权交易。大多数美人巷出身的坤泽都被包养安置在一处名唤“宁泽街”的地方，而留在巷里的坤泽，就是接散客了，供一时兴起的乾元消遣。
所有美人巷的坤泽都是不能被标记的。
一辆马车不急不缓行在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哒哒的马蹄声被湮没在人群的谈笑声中。
赫连凝端坐在车内，垫在身下的柔软袄垫减缓了马车的颠簸。她捧了一个手炉，借着风吹起车侧帘子的片刻，透过雕花小窗往外看了眼繁华喧闹的街道，面无表情。
晚间的风有些大，吹得巷边的灯笼胡乱晃动，马车一路缓行着，直到到了一处名叫“安然居”的地方才停下。
门口的人见到了车驾上的尚书府标志，立即迎了上去，但都训练有秩地不做声，其中一位立马跑进门去找了老鸨来。
直到马车上的雕花小木门被侍从打开，老鸨与一众安然居迎宾者才看清来者。只见赫连凝一身暗紫，外罩了件大氅，神情淡漠地走下了马车，眼睛连瞥都没有瞥一众人等，直直走进了安然居。
安然居内还是这样，缭绕着若有若无的淡雅香味，夹杂着各种撩拨的气息。
老鸨追跟到赫连凝身侧，行了个礼道：“奴家参见赫连庸小姐。”
赫连凝道了句“免礼”，复又问道“茗兮在哪？”
老鸨微微怔了怔，“昨日茗兮被一些人给接走了，奴家还以为是......”
“妈妈”赫连凝看向老鸨，“我想你应该知道，私藏怀孕的妓籍坤泽，罪名可不小。”
“唉呀赫连庸小姐，奴家哪敢骗您呢”老鸨被赫连凝一看，只觉得心中莫名的发怵，“茗兮真被人接走了，而且也不知道去哪了”
大厅内有些新来的坤泽好奇的看着赫连凝，还以为是来了哪位乾元小姐，有如此气势，一闻气息才知是位中庸小姐。——（第一章未完）
平京城一向是热闹的，尤其是晚上，其中当属美人巷特为尤甚。
满巷的灯笼，各种商铺楼阁整齐排列在巷子两边，道上人来人往，车马不息。这里属于贵族区域，虽说云朝统一后，就废除了奴隶制度，可这种条例在一个乾元主宰、坤泽附庸的世界里无疑是一纸空文。
美人巷是供达官贵人消遣玩乐的风尘之地，同时也暗藏着许多的钱权交易。大多数美人巷出身的坤泽都被包养安置在一处名唤“宁泽街”的地方，而留在巷里的坤泽，就是接散客了，供一时兴起的乾元消遣。
所有美人巷的坤泽都是不能被标记的。
一辆马车不急不缓行在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哒哒的马蹄声被湮没在人群的谈笑声中。
赫连凝端坐在车内，垫在身下的柔软袄垫减缓了马车的颠簸。她捧了一个手炉，借着风吹起车侧帘子的片刻，透过雕花小窗往外看了眼繁华喧闹的街道，面无表情。
晚间的风有些大，吹得巷边的灯笼胡乱晃动，马车一路缓行着，直到到了一处名叫“安然居”的地方才停下。
门口的人见到了车驾上的尚书府标志，立即迎了上去，但都训练有秩地不做声，其中一位立马跑进门去找了老鸨来。
直到马车上的雕花小木门被侍从打开，老鸨与一众安然居迎宾者才看清来者。只见赫连凝一身暗紫，外罩了件大氅，神情淡漠地走下了马车，眼睛连瞥都没有瞥一众人等，直直走进了安然居。
安然居内还是这样，缭绕着若有若无的淡雅香味，夹杂着各种撩拨的气息。
老鸨追跟到赫连凝身侧，行了个礼道：“奴家参见赫连庸小姐。”
赫连凝道了句“免礼”，复又问道“茗兮在哪？”
老鸨微微怔了怔，“昨日茗兮被一些人给接走了，奴家还以为是......”
“妈妈”赫连凝看向老鸨，“我想你应该知道，私藏怀孕的妓籍坤泽，罪名可不小。”
“唉呀赫连庸小姐，奴家哪敢骗您呢”老鸨被赫连凝一看，只觉得心中莫名的发怵，“茗兮真被人接走了，而且也不知道去哪了”
大厅内有些新来的坤泽好奇的看着赫连凝，还以为是来了哪位乾元小姐，有如此气势，一闻气息才知是位中庸小姐。——（第一章未完）
老鸨看向那些坤泽，瞪了一眼，坤泽们便都不敢再看向她们二人。
“小姐，我看这人多口杂的，不如去楼上谈？”
“嗯”赫连凝应了声，老鸨感觉自己松了口气，这位中庸，实在是太像乾元了，弄得她总有些胆怯。这是与生俱来的气势，而老鸨也是本能的臣服于她。
上了楼，老鸨泣涕涟涟地演了好大一场戏，谁知赫连凝根本不理。最后老鸨还是迫不得已说出了茗兮的下落。
唉，这到手的把柄就这么没了，老鸨心里一叹，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送走赫连凝。
赫连凝走出安然居，便打发了两个侍从去福临街了结茗兮。她走上马车，回头望了望安然居，心下一时也有些唏嘘，茗兮，怪就怪你知道了这么多有关朝堂政事的秘密，被人利用还未所知，又以此作为要挟孩子的父亲——当朝战功显赫、年轻尊贵的黎楠将军的筹码。
回到尚书府，门口已经有人候着了，赫连凝一下马车，便有人递上了新的手炉。赫连凝对其中一位小厮说道：“先去告诉毓儿我回来了，叫他且放心安睡吧。再去和父亲母亲通报声，就说我归来了。”
赫连毓是赫连凝的亲弟弟，现年十五岁，是位乾元，平时里很亲赫连凝。凡是她一外出，他必是要等她回来才会安心的。
赫连凝走到半道上，那位去向弟弟报信便匆匆跑回来了，说是赫连毓似乎脸色不太对劲，气息也很奇怪。赫连凝一听，便急匆匆的改道走向赫连毓的居所毓秀院，“今晚之事不得泄露半字，还有不许惊动其他人。”赫连凝表情严肃，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担心与疑惑。
平日里府内府外的赫连凝很不一样，府内的赫连凝总是多了几分人情味，平日待下人也不错。今日缘着弟弟，才冷了面孔，这倒是让下人一个哆嗦，说道：“小的知道，小的绝不会将今晚之事泄露半字。”
“去，叫丹水来毓秀院”丹水是赫连凝的贴身侍从，本该呆在赫连凝身边片刻不离，只是今日晚间忽被祖母刘氏唤走，这才与赫连凝分开了。
赫连凝步履间有些慌乱，最近弟弟的身体越发孱弱，身上的气息也越发怪异。请遍了平京城最好的大夫，连宫里的太医都来了好几次，可就是看不出什么缘由。府上的闲话也越来越多了，说弟弟一个乾元竟比坤泽还娇弱。
打开屋门，赫连凝便看到弟弟靠在案几上，好看的眉紧紧蹙着，额上出了层细汗。汗水在灯火的照映下反射出淡淡的莹亮。分明是寒冬，即使屋内放了炭盆也仍是刚刚舒适的温度，赫连毓却生生的被难受出了一层汗。屋内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兰香，赫连凝这才注意到弟弟的案几边上不知何时多了几盆兰花。
但是殿内除了兰香还有别的味道，这味道......带着几分坤泽特有的甜香。怎么回事，弟弟明明是乾元....
“小姐，我看这人多口杂的，不如去楼上谈？”
“嗯”赫连凝应了声，老鸨感觉自己松了口气，这位中庸，实在是太像乾元了，弄得她总有些胆怯。这是与生俱来的气势，而老鸨也是本能的臣服于她。
上了楼，老鸨泣涕涟涟地演了好大一场戏，谁知赫连凝根本不理。最后老鸨还是迫不得已说出了茗兮的下落。
唉，这到手的把柄就这么没了，老鸨心里一叹，表面上还得客客气气的送走赫连凝。
赫连凝走出安然居，便打发了两个侍从去福临街了结茗兮。她走上马车，回头望了望安然居，心下一时也有些唏嘘，茗兮，怪就怪你知道了这么多有关朝堂政事的秘密，被人利用还未所知，又以此作为要挟孩子的父亲——当朝战功显赫、年轻尊贵的黎楠将军的筹码。
回到尚书府，门口已经有人候着了，赫连凝一下马车，便有人递上了新的手炉。赫连凝对其中一位小厮说道：“先去告诉毓儿我回来了，叫他且放心安睡吧。再去和父亲母亲通报声，就说我归来了。”
赫连毓是赫连凝的亲弟弟，现年十五岁，是位乾元，平时里很亲赫连凝。凡是她一外出，他必是要等她回来才会安心的。
赫连凝走到半道上，那位去向弟弟报信便匆匆跑回来了，说是赫连毓似乎脸色不太对劲，气息也很奇怪。赫连凝一听，便急匆匆的改道走向赫连毓的居所毓秀院，“今晚之事不得泄露半字，还有不许惊动其他人。”赫连凝表情严肃，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担心与疑惑。
平日里府内府外的赫连凝很不一样，府内的赫连凝总是多了几分人情味，平日待下人也不错。今日缘着弟弟，才冷了面孔，这倒是让下人一个哆嗦，说道：“小的知道，小的绝不会将今晚之事泄露半字。”
“去，叫丹水来毓秀院”丹水是赫连凝的贴身侍从，本该呆在赫连凝身边片刻不离，只是今日晚间忽被祖母刘氏唤走，这才与赫连凝分开了。
赫连凝步履间有些慌乱，最近弟弟的身体越发孱弱，身上的气息也越发怪异。请遍了平京城最好的大夫，连宫里的太医都来了好几次，可就是看不出什么缘由。府上的闲话也越来越多了，说弟弟一个乾元竟比坤泽还娇弱。
打开屋门，赫连凝便看到弟弟靠在案几上，好看的眉紧紧蹙着，额上出了层细汗。汗水在灯火的照映下反射出淡淡的莹亮。分明是寒冬，即使屋内放了炭盆也仍是刚刚舒适的温度，赫连毓却生生的被难受出了一层汗。屋内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兰香，赫连凝这才注意到弟弟的案几边上不知何时多了几盆兰花。
但是殿内除了兰香还有别的味道，这味道......带着几分坤泽特有的甜香。怎么回事，弟弟明明是乾元....
但凡乾元或坤泽，出生后三个时辰内身上都有乾印和坤印为记，人们也大多以此作为抚养方式的区分标志。当时弟弟一定是通过了重重检查才被认定为乾元，并以以乾元的教育方式被扶养长大。不过十五岁....算算年纪倒还真和第一次雨露期的时间差不多，难道弟弟真的是坤泽？但这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啊。
赫连凝只是在脑中飞快的思索了一遍，她快速走到案几旁，半抱着搀扶起弟弟。赫连毓浑身烫得吓人，赫连凝将弟弟扶到床上，给他脱去了外衣，又在帕子上倒了些许凉了的茶水，在弟弟的脸上，手臂上擦拭，赫连毓似乎好了点了，他唤道：“姐姐，我....我好难受……毓儿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毓儿放心，姐姐在呢”
“小姐”，门被轻轻的敲了两下，门上映出了丹水的轮廓。
“进来”，赫连凝此时的声音里带了份焦急，素来处事不惊、从容不迫的她看到自己唯一的弟弟如此难受，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弟弟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能请大夫来的，甚至是今晚之事都不能让别人知晓。否则不只是嫡房位置不保，连尚书府都要大乱了，如今前朝局势紧张，这样的事情若是外传，必将被人大做文章。
“丹水，你来给毓儿看看，他究竟为什么会有坤泽的气息。”
“是”丹水走上前，跪坐到地上给赫连毓把脉。
“怎么样？”赫连凝看到丹水细细思索的神情，心里便沉了一分。
“小姐，少爷他.....脉象时而急促时而缓重，似乎在经历着转化......."丹水望了赫连凝一眼，“是.....坤泽的雨露期而非乾元的成人期”
“什么？”赫连毓虚弱的问道，他想要挣扎着再问一句，可身体已经被**烧的再无力气了，他看向赫连凝，粗粗的喘着气。
赫连凝明白弟弟想说什么，她边给赫连毓继续擦拭边问道“可是毓儿出生之后，应该有乾印为证，况且当时还有如此多大夫的确认，怎么会出错？还有，为何之前毓儿不适时，大夫及一众太医们没有察觉异样？”
“这个，奴婢认为也许是药物的缘故。少爷素来有饮食乾元专用的健体汤药的习惯，也许是坤泽的特征被抑制住了，继而连脉象也起了变化……至于一开始的乾印，这个丹水实在是不清楚了。”丹水拿出了几根银针，刺向赫连毓的几个穴位。赫连毓渐渐安静下来，慢慢阖上了眼睛。“奴婢暂时压制推迟了少爷的雨露期，后面还需连施五日的银针，辅以抑制的汤剂，只要撑过这第一次的雨露期，以后便只需要每七日服用抑制的汤剂即可。不过若是一年之内得不到属于乾元的安抚，少爷恐怕会撑不下去。”
赫连凝抚了抚弟弟的睡颜，闻言心疼又着急。她要如何对母亲讲，如何对父亲讲，如何面对府中上下呢？
“此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赫连凝叹了口气。
丹水第一次见到了这样将情感与忧愁流露在外的赫连凝。
“对了小姐，日后不应再在少爷的居室内放置明兰了，这花对乾元有益处，对坤泽则有催情之效”
“催情？”赫连凝看向案几旁的兰花，“丹水，帮我查查，今日府内是谁负责各公子小姐的鲜花蔬果的。”
赫连凝不由得思索起来，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的，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么到底是谁，怀疑或是知道弟弟是坤泽的？
最好别是合潇园的那位。
赫连凝只是在脑中飞快的思索了一遍，她快速走到案几旁，半抱着搀扶起弟弟。赫连毓浑身烫得吓人，赫连凝将弟弟扶到床上，给他脱去了外衣，又在帕子上倒了些许凉了的茶水，在弟弟的脸上，手臂上擦拭，赫连毓似乎好了点了，他唤道：“姐姐，我....我好难受……毓儿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的，毓儿放心，姐姐在呢”
“小姐”，门被轻轻的敲了两下，门上映出了丹水的轮廓。
“进来”，赫连凝此时的声音里带了份焦急，素来处事不惊、从容不迫的她看到自己唯一的弟弟如此难受，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弟弟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能请大夫来的，甚至是今晚之事都不能让别人知晓。否则不只是嫡房位置不保，连尚书府都要大乱了，如今前朝局势紧张，这样的事情若是外传，必将被人大做文章。
“丹水，你来给毓儿看看，他究竟为什么会有坤泽的气息。”
“是”丹水走上前，跪坐到地上给赫连毓把脉。
“怎么样？”赫连凝看到丹水细细思索的神情，心里便沉了一分。
“小姐，少爷他.....脉象时而急促时而缓重，似乎在经历着转化......."丹水望了赫连凝一眼，“是.....坤泽的雨露期而非乾元的成人期”
“什么？”赫连毓虚弱的问道，他想要挣扎着再问一句，可身体已经被**烧的再无力气了，他看向赫连凝，粗粗的喘着气。
赫连凝明白弟弟想说什么，她边给赫连毓继续擦拭边问道“可是毓儿出生之后，应该有乾印为证，况且当时还有如此多大夫的确认，怎么会出错？还有，为何之前毓儿不适时，大夫及一众太医们没有察觉异样？”
“这个，奴婢认为也许是药物的缘故。少爷素来有饮食乾元专用的健体汤药的习惯，也许是坤泽的特征被抑制住了，继而连脉象也起了变化……至于一开始的乾印，这个丹水实在是不清楚了。”丹水拿出了几根银针，刺向赫连毓的几个穴位。赫连毓渐渐安静下来，慢慢阖上了眼睛。“奴婢暂时压制推迟了少爷的雨露期，后面还需连施五日的银针，辅以抑制的汤剂，只要撑过这第一次的雨露期，以后便只需要每七日服用抑制的汤剂即可。不过若是一年之内得不到属于乾元的安抚，少爷恐怕会撑不下去。”
赫连凝抚了抚弟弟的睡颜，闻言心疼又着急。她要如何对母亲讲，如何对父亲讲，如何面对府中上下呢？
“此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赫连凝叹了口气。
丹水第一次见到了这样将情感与忧愁流露在外的赫连凝。
“对了小姐，日后不应再在少爷的居室内放置明兰了，这花对乾元有益处，对坤泽则有催情之效”
“催情？”赫连凝看向案几旁的兰花，“丹水，帮我查查，今日府内是谁负责各公子小姐的鲜花蔬果的。”
赫连凝不由得思索起来，究竟是巧合还是故意安排的，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么到底是谁，怀疑或是知道弟弟是坤泽的？
最好别是合潇园的那位。
（二）征兆
赫连凝在弟弟床边守着，看着弟弟不安的睡颜只觉得阵阵的心疼，她的乾元弟弟向来骄傲，如今却被确认为是坤泽，不仅是全府上下无法交代，恐怕他自己也无法承受这样的事实。
翌日天还未亮，赫连凝便被丹水唤醒，“小姐，奴婢看少爷如今情况已经稳定透了，不如趁着暗色回自己院里，免得被有心人看去又要生出一番是非来。”
赫连凝在迷蒙的烛光下揉了揉眼，脸上带了片刻的茫然与不悦，像极了孩童被吵醒时的模样，这样的赫连凝总算有了几分少年的模样。
“如此也好。”赫连凝清醒过来后脸上又是一副老成的神态。
打开门，才发觉外头已有点点轻雪飘落，在屋内的灯火映射下一现一现，显得晶莹透亮。丹水轻轻阖上门，屋内泻出的一缕光再次沉寂，两人的影子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穿过迂回的长廊，赫连凝与丹水一同回到了南风院。
赫连凝的手冻得很僵了，她将手放在了暖炉上烤了烤，坐到案几边书了两个小字：已妥。
“丹水，派人将此字条密寄至阳关。”赫连凝折着纸条说道。
丹水正在整理赫连凝的大氅，听到赫连凝叫她，便迅速的走到案几边。
“毓儿的事情......”赫连凝边将纸条装进信封内，而后取了粒小蜡丸放在精致的鹤纹小勺上。
赫连凝在弟弟床边守着，看着弟弟不安的睡颜只觉得阵阵的心疼，她的乾元弟弟向来骄傲，如今却被确认为是坤泽，不仅是全府上下无法交代，恐怕他自己也无法承受这样的事实。
翌日天还未亮，赫连凝便被丹水唤醒，“小姐，奴婢看少爷如今情况已经稳定透了，不如趁着暗色回自己院里，免得被有心人看去又要生出一番是非来。”
赫连凝在迷蒙的烛光下揉了揉眼，脸上带了片刻的茫然与不悦，像极了孩童被吵醒时的模样，这样的赫连凝总算有了几分少年的模样。
“如此也好。”赫连凝清醒过来后脸上又是一副老成的神态。
打开门，才发觉外头已有点点轻雪飘落，在屋内的灯火映射下一现一现，显得晶莹透亮。丹水轻轻阖上门，屋内泻出的一缕光再次沉寂，两人的影子也消失在了夜色中。
穿过迂回的长廊，赫连凝与丹水一同回到了南风院。
赫连凝的手冻得很僵了，她将手放在了暖炉上烤了烤，坐到案几边书了两个小字：已妥。
“丹水，派人将此字条密寄至阳关。”赫连凝折着纸条说道。
丹水正在整理赫连凝的大氅，听到赫连凝叫她，便迅速的走到案几边。
“毓儿的事情......”赫连凝边将纸条装进信封内，而后取了粒小蜡丸放在精致的鹤纹小勺上。
“据册上记载，昨日本该负责送花草的人临时有事，换了个叫云七的奴仆代送。”
名中有云字，不是家生奴仆，底细也不全晓得。
赫连凝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小勺，里面的蜡已融化殆尽了。她将蜡滴在信封上，没有敲上任何印章。
“什么时候进的府？”赫连凝将完全封好的信纸递给丹水。
丹水接过，说道， “大概三月前。”
“那就派个人盯着他吧。”赫连凝似乎并没有将此人过多重视，而是转而问道，“那个本该送花草的呢？昨日不在所为何事？”
“习春母亲最近不大好，昨日似是病危了，她便请了个假。”
“既是家生女儿（注1），也不要薄待了她们母女俩，你去瞧瞧吧，顺便带点东西去探望探望。”
“是。”丹水心领神会地应下了。
赫连凝看了看天色，说道，“天还未亮，你先在我这里睡会儿吧。”
丹水闻言可疑地红了红脸，只不过烛光昏暗，赫连凝并没有注意到。
丹水谢过赫连凝后，便去小榻上休息了。但赫连凝没睡，而是在想一些前朝的事情。
她如今十九了，却并未身负任何官职，她的那位乾元弟弟也是。按理来说尚书家的孩子，怎么也该有个一官半职，可是当朝皇帝疑心甚重，她父亲的嫡姐又是如今的淑妃，因防外戚，皇帝曾对尚书府极力打压。
为求安稳，他的父亲曾私下许诺，子孙三世不做官。
尚书府，其实到如今只不过是表面的荣华。
.........
廊前的的鸟雀清婉地叽喳几声，天色已经完全亮了。门外专门负责侍奉洗漱的人也早已等候多时。
赫连凝轻声地推开门，简单的进行了洗漱。
名中有云字，不是家生奴仆，底细也不全晓得。
赫连凝轻轻晃了晃手中的小勺，里面的蜡已融化殆尽了。她将蜡滴在信封上，没有敲上任何印章。
“什么时候进的府？”赫连凝将完全封好的信纸递给丹水。
丹水接过，说道， “大概三月前。”
“那就派个人盯着他吧。”赫连凝似乎并没有将此人过多重视，而是转而问道，“那个本该送花草的呢？昨日不在所为何事？”
“习春母亲最近不大好，昨日似是病危了，她便请了个假。”
“既是家生女儿（注1），也不要薄待了她们母女俩，你去瞧瞧吧，顺便带点东西去探望探望。”
“是。”丹水心领神会地应下了。
赫连凝看了看天色，说道，“天还未亮，你先在我这里睡会儿吧。”
丹水闻言可疑地红了红脸，只不过烛光昏暗，赫连凝并没有注意到。
丹水谢过赫连凝后，便去小榻上休息了。但赫连凝没睡，而是在想一些前朝的事情。
她如今十九了，却并未身负任何官职，她的那位乾元弟弟也是。按理来说尚书家的孩子，怎么也该有个一官半职，可是当朝皇帝疑心甚重，她父亲的嫡姐又是如今的淑妃，因防外戚，皇帝曾对尚书府极力打压。
为求安稳，他的父亲曾私下许诺，子孙三世不做官。
尚书府，其实到如今只不过是表面的荣华。
.........
廊前的的鸟雀清婉地叽喳几声，天色已经完全亮了。门外专门负责侍奉洗漱的人也早已等候多时。
赫连凝轻声地推开门，简单的进行了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