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唯一(父子虐文)

他没有姓,名叫唯一。父亲说,如果不是他,母亲不会死。
父亲说,你不配拥有他的姓氏。
父亲说,你为什么不替欢儿(唯一的母亲)去死。
父亲说,你永远都逃不掉,你的存在就是为了赎罪。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3 15:06:00 +0800 CST  
“木将军,只能保一个。”大夫走向木少煊。
“保大!”木少煊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是!木将军。”大夫回到房里。
唯欢儿忍着疼痛,向大夫说道:“如果真的只能保一个,我希望保孩子。”
“可是,将军说...”
唯欢儿打断道:“我知道!可是就算救了我,以我这身子,几乎不可能在怀孕。我想留个孩子给他。”这一刻,她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可是”
“不要在说了,如果孩子没了,我也不会独活!”
“夫人,我知道了。”
木少煊在门卫等了半个时辰后。
“呜哇哇~”房里传来婴儿啼哭之声。
木少煊愣了一会,直冲房里跑去。看着自己的妻子一动不动,听着儿子的哭声。
一手抓着大夫的衣领,愤怒的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要你保大的吗?”
“王...王爷,是...是夫人她...她”大夫被吓的说话吞吞吐吐。
木少煊明白了大概,摸着还有一丝体温的唯欢儿道:“欢儿,你怎么这么傻?”
“男孩女孩?”
“将军,是个男孩。”
木少煊接过男孩,怒声道“睁眼”
大夫被木少煊的反应吓了一跳,立马道:“将军,刚出生的孩子是不能睁眼的。”不过下一刻却遇见了奇迹般的事。
那婴儿吃力的睁开了眼,虽然只有一丝,但能证明的事,却时睁开了眼。
婴儿看着木少煊,止住了哭声,将粉嫩的手指含入口中,甚是可爱。
“拿酒来!一盆!”
旁边一侍卫很快的将酒拿了来。
“噗~”木少煊将婴儿扔入酒中。
“将军!不可!”大夫虽然嘴上说着,但也没有阻止的意思,这可是将军啊。
“呜哇。”
“来人,将这逆子带下去。”
木将军痛失爱妻,大办丧事。
十六年后
难道真的逃不掉吗?唯一摇了摇头。
“唯一,你为什么还是这么不听话呢?第十九次。”木少煊手上拿着鞭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木将军?我不是你的兵。”唯一冷静的回答道。
“你是我的儿子”,木少煊气急。
“是吗?木将军,十六年前是谁将刚刚出生的孩子扔入仆人房?你在乎过吗?六年前,谁又将在仆人房的孩子拉到这来受尽折磨?”他从来不会逆来顺受,他有他自己的尊严,但是听到父亲亲口说出自己是他的儿子时,那一瞬间,唯一真的有些动摇了。
“你...”
愤怒的木少煊走到唯一面前,“啪!”含有内力的一巴掌扇的唯一整个人倒在地上,脸上明显的巴掌印,这一巴掌抽的唯一整个脑袋懵懵的,唯一心底那一丝动摇也彻底覆灭。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4 09:30:00 +0800 CST  
文笔菜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4 09:31:00 +0800 CST  
“跪下”
唯一闻声跪好,上身笔直。
“褪衣!”
唯一愣了一下,随后立马将上衣褪下到腰际。
他知道木少煊下一步要做什么,虽然对他有很大的不满,但也不会对他动手,这是为人子最后的底线。
“啪”木少煊紧握鞭子,一鞭挥了下去。
唯一皱了皱眉头,咬紧牙关,但是又马上松开,他知道,这是不允许的。明明这样的打是家常便饭,但被自己的父亲打,还是不一样。
“啪啪啪”三下全部压在了一个地方,红肿的抽痕高高隆起,抽打出的皮肉已经有些发亮,再打下去皮肉就会崩开。
手下留情了吗?唯一有些惊讶的想到。他知道,木少煊用鞭子打人,不用内力也是鞭鞭见血。
“啪啪啪”“啊!”
这三鞭带了内力,唯一马上的想到。自己还是大意了,木少煊是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知道吗?本来可是忍住的。
让人放松,在给人重重一击吗?
“我还以为你不会痛。”木少煊嘲讽道。
“是人,都会痛。但是,打人的人永远不知道挨打的人有多痛。”唯一嘲讽了回去。
他是在怪自己打疼了他吗?木少煊想到。但是唯一的下一句却让他青筋暴起。
“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摆脱你”唯一说道。
“啪”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展现了出来。
唯一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落在了不同的地方,一道道血痕浮现了出来。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
唯一已经不在跪着,无力的趴着地上,任凭处置。
“你永远逃不掉的,你的存在,只是为了赎罪,永远的赎罪。”此刻的木少煊已经渐渐的失去理智。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4 14:37:00 +0800 CST  
喜欢写甜文,这算挑战吧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4 16:25:00 +0800 CST  
“爹爹,你为什么打哥哥?”门口冲进来一位青衣少年。
就在青衣少年来的那一刻,唯一晕了过去。
木少煊突然清醒过来,看着倒在脚边“面目全非”的儿子,“啪”的丢下鞭子。
“然儿,我们走吧。”木少煊冷漠的说道。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就会发现,木少煊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
“可是,哥哥他...”
“不用管他,然儿,走吧”说完,将他抱在怀里。
被叫然儿的少年一手推开了木少煊。
“爹爹,你为什么要折磨大哥?大娘的死,根本就不能算在大哥身上。我木然只有一个哥哥,我要保护他。”木然抱着唯一离开了房间,只剩下愣住的木少煊。
哥哥好轻,这是木然抱住唯一的第一反应。
是啊,明明是十六岁的他却和十四岁的木然一般轻。
木然将唯一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叫来了大夫。
大夫整整处理了两个时辰的伤口。
“哥哥,你醒过来好不好,我在也不会让爹爹欺负你了。坏爹爹!”木然一边哭,一边道。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有一个哥哥,得知哥哥受了很多苦,所以发誓要好好保护他。
“啪”一盆冷水扑了过去,来者正是木少煊。
“爹爹,你在干什么?”
“别装晕,醒来!”
唯一坐了起来,他知道自己骗的了木然,也骗不过木少煊,他是装晕。
“啪!”抬手就一巴掌把唯一从床上打了下来。
“爹!”
“然儿,你先出去。”
“我不~”
“来人”
“少爷,请~”
“啪”又是一巴掌。
“这是你干的吗?”木少煊扔了一封信在唯一脸上。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4 20:46:00 +0800 CST  
唯一疑惑的打开了信,里面有一份草图,还有一张纸。
唯一一愣,脸色三变。然后又自嘲的笑了笑。
“是我干的!”是他做的,他不会去否认。
“为什么这样做?你知道这样做会给我军带来多大的损失吗?”木少煊压住火气,问道。他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木将军,我恨你。”唯一不愿意多说,这一句已经代表很多。
“就因为这个,你把军营地图给敌方?”木少煊气急,将身旁的凳子就往唯一身上砸去。
“是!就是因为这个。我恨你!我恨你...”唯一不顾形象的大叫起来。
“啪”“来人”
“将军”
“把这叛贼带下去,关入大牢。”木少煊说完,转身就走了。
“是,将军!”
如果木少煊能回头在看一眼,就知道唯一双眼湿润。
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他六年来未哭。
被带走的那一刻,唯一拿走了那张纸。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5 11:11:00 +0800 CST  
吃瓜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5 11:17:00 +0800 CST  
唯一在人不注意的时候,拿出纸,在蜡烛烤了烤。
以至亲之血为药引,太子参,山药,白术,生黄芪,麦冬、黄芪各,黄精、各十五克鸡血做药,即可解亲子蛊。后会有期!
罢了,唯一摇了摇头。
一下午过去了
“你们说,大将军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呢?”
“好像还很严重,来了好多大夫。”
“你们说大战在即,将军又病了,这战恐怕会输。”
三个狱卒这一遍喝酒,一边聊起了下午发生的事。
晕倒了?很严重?唯一皱了皱眉头。
三天了,蛊毒发作了?早知道就快一点的。唯一暗暗的想到。
“喂喂喂,狱卒大哥。”
“你这小子,有什么事?”一个狱卒不耐烦的说道。
“能不能帮我到杯水来。”
“真麻烦。”过了一会儿,狱卒手拿一杯水走了过来。
“碰。”
唯一拿水的一刻,忽然抓住狱卒的手,用力一拉,让狱卒的头撞在铁门上,晕了过去。
拿出钥匙把门打了开,看着喝醉的两个人,敲晕了逃了出去。
悄悄的走到木少煊的门口。
“没什么大病啊,怎么会昏迷不醒呢?”一个大夫说道。
“是啊...”其他大夫纷纷应道。
听着对话,唯一又悄悄的回了自己的房间,拿起笔,把亲子蛊的解法写了下来,又想了想在后面写了“香晓生”三个字。在去膳房拿了一个碗,放了半碗的血。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
一个大夫打开了门,道:“嗯?没人?”看向地面,“咦,这是什么?”
半碗血和一张纸。
“神鸟血,太子参,山药,白术,生黄芪,麦冬、黄芪各,黄精,各十五克,鸡血,用这些熬药方可救木将军一一香𣇈生?”
“香晓生?喂,你们来看看。”
“什么?香晓生!既然是香晓生。”一个大夫大叫。
“香晓生是谁?”
“香晓生你都不知道,他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神医圣手。大将军有救了。快,去熬药。”
“额”第一发现这张纸的大夫听到云里雾里的,他不知道香晓生是谁啊,
但是也没说什么,乖乖的去熬药了。
唯一回到了牢房,不是他不想逃走,万一药方是假的呢?他要等木少煊醒了再说。
他后来才知道,在最好的机会没有选择逃走,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5 14:32:00 +0800 CST  
有人吗?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5 21:26:00 +0800 CST  
“啪”
鞭子呼啸而下,抽在早已伤痕累累的后背上,疼!撕心裂肺的疼!
鞭下的唯一痛苦地喘息着,苍白的脸上挂满了汗珠,他死死咬着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挡鞭子所带来的痛。
“唯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木少煊不相信唯一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但那草图却是他的笔迹。
这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出了这种事,他也不敢公审。
“将军,不是很明白了吗?我恨你,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身败名裂。”他当然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有人给父亲下了亲子蛊,要想知道解毒方法,只能交出营中地图。
“啪”无情的鞭子再次落下,带起一串串晶莹的血珠,满眼的红色。
“啪啪啪...”
“唔~”唯一呻吟起来,眼里噙着满满的泪水,却一滴也想流出来,他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的软弱,委屈!一种难以控制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木少煊俯身,伸手抬起了唯一的下巴,看着和自己妻子七分相似的脸,心中更是烦闷。
“来人”
“属下在”
木少煊把鞭子扔给那个士兵,“打,重重的打”
“是!”
木少煊转身,一步步向门外走,走到门口,传来了一句,“生死不论。”
很快,屋子里传来了规律的鞭声。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6 11:14:00 +0800 CST  
生死不论吗?还真是狠心啊,唯一哭笑。
身上再痛,有不及心中所痛的万分之一。
好痛,背后早已血迹斑斑了。
鞭打之下,还是晕了过去。
“噗!”一盆盐水当头泼下,剧痛在全身炸开,痛的原本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唯一清醒了许多。
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唯一好想再晕下去,好丢人有木有。
双腕被绳索扯着高高的吊起,看着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木少煊,唯一心里一片苦涩。
其实木少煊的心里也不好受,唯一画军营草图给敌方的事情已经暴露,私审不得不变成公审。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6 20:15:00 +0800 CST  
“草图是你画的”木少煊平静的问道,却不知额头早已经冒出冷汗,双手不断握紧松开。
木少煊还是不平静,唯一,只要你否认,父亲为你翻案。
“是”唯一动了动身子,被
吊着的滋味可不好受,更何况还有一身伤。这一动,牵动了背后的伤口,唯一痛的忍不住叫了一下。
“那...你可知错?”
唯一沉默了,过了一会,道:“唯一没错”
他是真的没错。
“啪”木少煊不顾周围有多少人,还是一巴掌拍了下去。厉声喝问:“身为南离子民,背叛自己的王朝,这是不忠。”
“唯一没有”这声音很小,小到周围没一个听到。
“身为儿子,不为父亲分忧解劳,这是不孝。”
唯一惊讶的抬起头 ,嘴巴张开,闭合。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周围的人就有些不平静了,唯一是谁的儿子?木将军的?虽然木少煊在三个月前,宣告了唯一是他的儿子,但还是有不少人不知道。
“你可知罪”
“唯一知罪”他听出了木少煊最后一句的弦外之音。
分忧解劳,分忧解劳啊!
“唯一,你所犯下的是死罪。本将军早已禀告圣上。”其实是事情败露后,才禀告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是”
“三百杖,不死...”木少煊停顿了一个,道:“流放”
唯一这次的眼睛挣得特别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然后苦笑道:“唯一接了。”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7 11:36:00 +0800 CST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
五十杖全打在腿部,唯一感觉自己的腿似乎不能动。
无所谓了,唯一第一次晕了过去。
“泼醒!”
“噗”一盆冰水后,唯一再次醒了过来,意外的清醒。
杖打的声音再次传来。
谁都没看到的是,在这屋顶上,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怎么办,公子不愿意跟我们走。”黑衣男子着急的说道。
“笨蛋,主上和公子的话,你听谁的?”白衣女子斜眼看着他。
“当然是主上的!可是,可是...”主上听公子的啊!
“没什么可是的,救人!”白衣女子打顿了他的话。
“碰”(感叹一句,将军府牢房的屋顶真破)
这下,全部的人都盯着从屋顶上跳了的两人。
“来者何人?”木少煊最快反应下来,拿起腰间的匕首。
“碰”屋顶上又跳下一个人。这是一个绝色美女,正好跳到唯一身份。
“晓生~”唯一惊讶的叫了一声,不过声音很小,也只有香晓生一个人听见了。
不过香晓生没有理他,两剑刺杀周围两个人。
木少煊马上反应过来,躲了过去。
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一时间,场面混乱一片。
“带他走”香晓生大喝一声。
“是主上!”白衣黑衣抓起唯一,几个瞬间已消失在牢房。
周围几个人想追过去,都被香晓生挡了下来。
“哼,木将军真是狠心。”
木少煊没有回话
“唯一跟我说过,他永远都是南离的子民。”
木少煊愣了一下。
就在木少煊愣神的时候,香晓生在衣带里抓了一把粉撒向周围。
周围的人开始觉头晕,然后晕了过去。
香晓生拍了拍手,转身离去。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7 21:15:00 +0800 CST  
“永远都是南离的子民”
“永远都是南离的子民”
...
木少煊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一句话,让他烦躁不安。
“将军,你不觉得奇怪吗?”木少煊旁边有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人开口道。
“福伯,怎么了?”木少煊疑惑的看着老人。
福伯道:“如果大少爷真的将地图给了对面,为什么这么多天过去了,敌方会这么安静?又为什么地图会在将军你手上?”
这说的木少煊一愣一愣的,想了想后,道:“福伯,你是说,唯一是被陷害的?”
福伯摇了摇头:道“图是少爷画的,这是不可否认的。但是这里似乎有太多太多疑点,或许少爷也不知道。”
“将军”门外跑了一个人。
“人找到吗?”木少煊问道。
“回禀将军,没有找到。”
木少煊双眼瞪着侍卫,大声道:“还不去找?”
“是,将军。”说完,又向门外跑去。
“不对!将军你还记得你几天前晕倒的事吗?”福伯看着木少煊。
木少煊点了点头,道:“大夫说过,是香晓生开的药方。”
“香晓生是江湖上的神医,她也是江湖上四大美女之首。将军是否还记得,当时救走少爷的那个女人?”
“嗯,难道她和香晓生有什么关系吗?”木少煊问道。
福伯笑道:“我认为那个女人就是香晓生。我还看过那个认人昏迷的粉墨”
“嗯”
“昏昏沉沉迷魂粉,这是香晓生独自研究的。”
“你说什么?”木少煊大叫,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很多事情就已经明了。
木少煊冷静下来,道:“香晓生住在哪里。”
福伯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木少煊坐在椅子上,双眼看着天花板。
想起了六年前和唯一的相见。
唯一抱着一盆水和自己撞了一个满怀。
“碰”一盆水就全部到在自己身上,记得那是冬天。
“大胆!”旁边一个侍卫叫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停着头,不断的认错。
待他抬起头,看着他和自己的亡妻相似的面孔,一些记忆从脑海中出现。
自己好像还有一个孩子,自己怎么会忘的?
自己转身离去,想查明真相,但忽略了这个孩子。
十岁的孩子在寒冷的冬天里赤裸站了一上午,虽然命今
不是自己下的,有脱不了关系。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8 14:02:00 +0800 CST  
自己找到他之后好像也没有认他,只是把他带到了自己身边。好像告诉他过,自己是他父亲。
“请将军赐名”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态,给他取的唯一。没用自己的姓,却用了妻子的。
如果老头子在这里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了逃离计划,一次又一次。记得自己好像给了他二十次机吧,这次应该第二十次。
“我给你五年时间,二十次机会,如果你逃了,我不会在管你。没逃掉的话,就不允在逃。”
“哼,好!”
离第六年还有三个月零三天,木少煊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那个坚强的孩子,似乎从来没有哭过,木少煊笑了笑,这才是本将军的儿子。
另一边...
“小兮,你不配合的话,腿就治不好了哦。”香晓生温柔的对唯一说道。
“我不要你治!”唯一别过头去。
“风兮寒!你想一辈子坐轮椅吗?”香晓生大喝一声。
唯一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你管!反正我这样也是拜你所赐,放我走。”
“你能走吗?,兮寒阁阁主!”意思很明了,就算我放你走,你也走不了。
唯一一时语塞,自己这个情况,好像真的走不了。
双腿几乎被废,别说走路,就算动一下也很难,也不知道香晓生给自己擦了什么药,原本血肉模糊的双腿已经看不见伤口,也不疼,只是不能动。
他看到她来救他的那一刻,他有些感激,后来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后,感激渐渐的变成了不解。
原来父亲的蛊是她下的。解药也是她给的。
她到底想干什么?唯一不解。
“你到底图什么?主上。”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8 20:42:00 +0800 CST  
没人吗?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8 21:09:00 +0800 CST  
听到他的一声主上,心狠狠的痛了一下。
“木少煊是我的仇人,他杀了我哥哥。”香晓生说道这句话的时候,异常冷漠。
语出,惊人。
唯一看着冷漠的她,悠悠地道:“父债子偿,你杀了我吧”
香晓生拿起旁边的剑,搭在了唯一的肩膀上。
唯一闭上了眼睛,视死如归的道:“来吧”
香晓生却没有动手,依旧冷漠的道:“小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当女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已是表白了。
唯一睁开了眼睛,有些发愣,过了一会道:“不相信”他只相信日久生情。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香晓生放下了手中的剑,安然的问道。
唯一点了点头,他不知道香晓生为什么这么问。
“我的童年只有医和武,为了报仇,整日整夜的去练习。在我第一次去刺杀木少煊的时候,结识了你。”香晓生笑了笑,第一次见面,看到他满身伤痕,跪在将军府门口,落魄却不失风雅,看似卑微却一身傲骨。
“嗯”唯一应道,原来她是去刺杀父亲的。
香晓生慢慢的将目光转到他的腿上,道:“第一次你死活都不要我帮你上药,我将你打晕之后,偷偷为你上了药。”
唯一愕然,这个他记得很清楚,因为私自上药,被木少煊打个半死。
“好了,我医治你腿,不准拒绝哦!否责我还打晕你,嘿嘿~”香晓生坏笑了一下,道:“医治好你腿后,你也十天半个月动不了”她当然不会说,开始怕他痛,用了无知觉药,副作用也很严重。
唯一看着她,眼神特别无辜。
别这样看着我,小心我把你打晕,抱走......咳咳。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09 10:01:00 +0800 CST  
“找到公子没?”香晓生找了唯一整整三天,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主上,公子他...他在烟雨阁。”白衣紧张的说道。
“哦~你先下去吧。等等,你说什么?小兮在烟雨阁?”香晓生才反应过来,烟雨阁是什么地方。
烟雨阁是青楼,一时间香晓生怒火中烧。
他怎么能这样,香晓生大怒道:“白衣,带我去”
“主...主上,公子说,要你给他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过后,他跟你走。”白衣还没有看到过自家主上发这么大的火。
就在这时,黑衣也跑了进来。
“主...主上,公子他当上了烟雨阁的头牌。”黑衣在发现唯一在烟雨阁时,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香晓生,而打听了一下唯一的现状。
没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唯一在短短三天内,就当上了烟雨阁的头牌。
头牌?香晓生斜眼看着黑衣,道:“你别告诉我,唯一他男扮女装混进了青楼?”
“主上真聪明”黑衣想笑,他在亲楼看见唯一时,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说实话,还挺美的。
香晓生想到什么,道:“随他去吧。”
另一边
“噗嗤,风兮寒,你什么时候这么有品味?”花烟雨打趣道。
唯一的看着自己这一身,无奈的道:“这是什么办法的办法,木少煊的兵几乎遍布全城,想逃过他只能这样。”
“你可以出城。”花烟雨疑惑的问道。
唯一摇头,不语。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没完,如果现在出城,恐怕是自投罗网。
他知道木少煊从来不会来青楼,这里是最安全的。
但是却算漏了一点,青楼也是人最多的地方。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10 11:07:00 +0800 CST  
“小然,怎么了?”
“穆哥哥,呜呜~我找不到哥哥了。”木然双眼含泪的说道。
穆勒奇轻笑道:“哥哥不在这吗?”
木然看着他,摇了摇头道:“不是穆哥哥,是我的亲哥哥。”
“嗯?”穆勒奇惊讶的看着他,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哥哥呢?”
“我也是三个月前才知道的,那时候,你因为调戏你父王侧妃,被你父王禁足呢。”
穆勒奇一脸尴尬,他是风流成性的。但是调戏侧妃,木然是怎么知道的。
“小然,告诉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穆哥哥调戏侧妃的。要是让本小王爷知道是谁告的密,抽了他的筋。”
木然斜了他一眼,道:“我那天想找你玩,但没看到你人,就去问王妃了。”
“咳咳”木少煊被呛了一下,心想:母妃不厚道啊!
“穆哥哥,你要抽王妃的筋吗?”木然天真的问道。
“咳咳,刚刚只是开玩笑。我们不聊这些了。”这话题聊不下去了。
“嗯”木然应道。
“走,哥哥带你去是男人玩的地方去”反正木然也知道自己风流的性格了。
“好玩吗?”依旧天真。
“好玩”
..................
问题就来了...

楼主 艺梦儿2015  发布于 2017-06-10 13:57:00 +0800 CST  

楼主:艺梦儿2015

字数:11883

发表时间:2017-06-03 23:0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03-16 01:11:06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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