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受伤吧】(bl)嗯,没关系(心脏病)

兄弟文,渣攻x隐忍受
扫雷:我就是单纯想虐人!
慢更,坑品一般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18 15:34:00 +0800 CST  
一整天都是灰蒙蒙的,天空好像低了一个度,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这股子劲儿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因为一场淅沥的小雨泄了出来,如牛毛般的雨丝密集地打在窗外的悬挂物上,计书乔听得扰心,披了件衣服向窗台走,露在外面的手腕细瘦的好似营养不良,伶仃的挂着一套有些大的睡衣,被主人随意的向上折了几棱,上了年纪的房子保暖层已经不太好用了,阴嗖嗖的凉风从窗缝渗进来,计书乔被呛的低头咳了两声,伸手将窗户关上了,窗上上了一层哈气,他看了一会儿,抬手抹去了一些,寡淡的眉眼模糊的影在窗子上,计书乔向远处的望了望,景川快回来了…
长睫微微垂下来,计书乔兀自发了会儿呆,慢吞吞的向厨房走去,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也懒得开灯,从一抽屉的药里拿出常吃的,大概是天气的原因,他一整天都觉得胸口闷的难受,开学典礼的时候实在支撑不住,躲在洗手间的时候撞见了辅导员,才请了半天假回来。
计书乔就着水将药咽下去,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儿,起身去做饭,冰箱里的菜快吃完了,计书乔随便抄了一荤一素,煮饭已经来不及的,就想着把前两天包的饺子蒸上,弯腰去拿冷冻层的饺子,结果起身时快了些,心脏就开始叫嚣,计书乔不敢再动,胸口愈演愈烈的疼痛让拿不住手里的盘子,塑料盘落地一声巨响激得他一颗破烂的心脏跳得更乱了,蹲在地上紧紧抓着前襟的衣裳,脸色煞白,唇色却是骇人的绛紫,只能强忍着等着这一阵绞痛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阵疼痛逐渐过去,计书乔轻轻出了口气,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大花被这声巨响吵醒了,从里屋颠颠颠的跑了出来,一只本该灵巧可爱的小橘猫如今已经因为伙食过盛被喂成了小肥猪,跑到计书乔旁边喵喵的叫,好像也在替他着急一样。
计书乔垂眼看了看散落一地的饺子,冰碴儿也慢慢融化,地上都是一摊摊的水点,可不能让大花乱跑,攒了些力气将冰箱关上,先把大花抱回了屋子,大花见对方要把自己关起来,急的直往出跑,计书乔怕挤了大花,弯下腰推了推大花的脑门,轻声道:“你就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大花好像也感觉到了主人的疲惫,喵了一声,极其委屈的缩回了自己的爪子,任由计书乔将门关上。
将厨房收拾干净蒸上饺子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蒸锅呼呼的冒着热气,约莫着学校也该下课了,计书乔又去窗户那看了一眼。
还没等他来的及将饺子端下来,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廖景川回来了…
廖景川看也没看一眼他,换了衣服直径进了自己的房间,计书乔等了一会儿,热腾腾冒着热气的饺子已经逐渐冷掉,他还是没把廖景川等出来。
计书乔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吃饭了…”
门突然被拉开了,廖景川比他要高上半头,站在他面前扫了他一眼,计书乔常年没有血色的脸上还是不温不热的表情,他好像不会难过,不会高兴,也不知道疼,无论他做什么他没有什么反应。
看起来,让人很反胃…
“我没说我要回来吃饭,让开。”说着推了计书乔一把,向客厅走去。
其实廖景川用的力气并不大,可是计书乔眼下的身体状况实在太差,被推得撞在门框上,扶着门才堪堪站稳,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我明天有一个主持,你等下把我白衬衫洗了,我要穿。”
“行…”计书乔从乱糟糟堆作一团的衣服里找出来那件白衬衫,搭在胳膊上向卫生间走去,路过客厅的时候就见廖景川手里拿着他的药,正站在餐桌前,看见他过来把人叫住。
“你怎么又吃药?”
计书乔愣了一下,他最近真是越来越糊涂,什么都记不得,药瓶也忘记收,“啊…补维C的。”
“你要是不行就去医院,别哪天死在家里。”廖景川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挑了个饺子放到嘴里,径直走回房间。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18 15:34:00 +0800 CST  
文笔一般为虐而虐,单纯因为看不着粮只能自己产,图一乐而已,细节就别太认真了,但是欢迎各种捉虫和建议,放心我不会生气了
点进来的都是小可爱,看文愉快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18 15:37:00 +0800 CST  
差了太多。从口袋里拿出来那个撕了包装的药瓶,就着冷水咽了两粒。
还要他怎么样呢,把命都给他吗?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22 12:39:00 +0800 CST  
A大最大的礼堂建在二校门的旁边单独的一栋楼里,校区很老,这座礼堂也是当年留下来了,几经翻新,还保留着最初的模样。由于时代比较久远,外形跟一旁土木的系楼相差很多,学校里稍大一些的会议和典礼都在这里进行,开学以来众多活动也都落在了这座礼堂的身上,天色渐晚,进进出出的人依旧不见减少。
“主持人熟悉一下稿子,二十分钟之后准时彩排一遍,人都到齐了吗?我们从头到尾过一遍,大家就能回去休息了,都精神点,出错也是耽误你们的时间。”老师踩着一双皮鞋走在木质的讲台上,连脚步声都透着一股急躁。
廖景川将背包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主持稿,站在那里焦急的回忆自己上一次看见它是什么时候,室内温度高人又多,层层包裹的正装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最里面的白衬衫已经汗透了。
女搭档正站在一旁低头念稿,余光瞥见廖景川的异样,犹豫着问道:“怎么了?什么东西忘记了吗?”
廖景川被她这突然一问吓了一下,从从自己的思绪里抽离出来,笑了笑道:“啊…主持稿不见了,不过我之前背过了,其实问题也不大…”
这次主持人有些多,一共四个人,一同在场的时间长,你一句我一句的,要是有一个人念错了,下一个没法接,女搭档微微皱眉,“不行啊…要不我让学生会的再去印一份,还有十五分钟,来得及。”
廖景川没有急着回答,他总觉得他上午还看了一遍稿子,怎么会丢,他不是粗心的人,记忆力也不错,这种情况从来没出现过。
傅思奇看到了这边的情况,二话不说叫了一个后台跑腿的去又打印了一份,理了理西服也走了过来,“我让他们去印了,几分钟就能回来,你先别急了。”说完看了一眼一旁的女搭档,“雅南,我们去对遍稿子吧。”
女搭档又看了廖景川一眼,才拿着主持稿过去了。
廖景川有些烦躁的坐在椅子上,一天到晚,就没一件事情顺心的。
“同学,这是后台,我们在彩排,不让学生进的。”一个女生有些为难的看着计书乔,对方是大一年级的学长,女生显得有些唯唯诺诺,但依旧没忘了自己的职责。
计书乔拿着手里的演讲稿,复又抬头向女生,“要不,你帮我送也可以,我就不进去了。”
女生看了看计书乔手里的纸又看了看计书乔,犹豫着接过来。
“给廖景川。”计书乔说完要走,但是女生却没有挪步子的意思,计书乔试探着问了一句,“认识吗?”
女生眨眨眼睛,为难的看着计书乔,刚想说点什么,手里的纸就被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抽走了,抬头就迎上廖景川的笑脸,“不用了,我就是,你先过去吧,谢谢你。”
女生脸上有些泛红,点了点头离开了。
计书乔看着他手里的纸,垂着眼帘,“我在书里翻到的,是你的吧。”说完缓缓抬眼看向廖景川的眼睛。刚刚撞那一下太狠,他凝血能力不好,平时小磕小碰经常淤血,这会儿缓过劲来腰上却疼的厉害,走路都有些困难,站得久了只能略微靠在门框上借力,腰上肯定又是青紫的一片。
廖景川捏着手里的主持稿,躲开他的目光,没说话。
纸是他的,书也是他的。
计书乔也不再看他,缓缓道:“我知道你看我恶心,但是你今年多大了?”
幼稚。
傅思奇接过章泽送来的雪碧,还是冰的,顿时周身清凉了很多,也抚平了些浮躁,打印好的演讲稿送来了,他四下找了一下也没看见廖景川,最后远远的看见廖景川在门口和人说话,眯眼仔细看了看,一把拽住章泽,“欸,你看,那个是我们助教吧?”
章泽喝了口气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点点头,“是,他俩好像是兄弟。”
“兄弟?姓都不一样。”傅思奇好奇的看了一会儿。
章泽无聊的找了个座位坐下,头一仰枕在手臂上,“那就是有故事呗…”不过跟他有什么关系。
廖景川见他忍痛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什么,目光移到计书乔的腰上,伸手碰了一下,计书乔疼的倒吸了口气,下意识的向后躲了躲。
一阵沉默弥漫开来。
那边老师已经在喊人了,廖景川目光飘到了别处,低声道:“我晚上回去拿衣服,在家吃饭。”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24 17:48:00 +0800 CST  
彩排结束的时候礼堂里已经点上了灯,窗外一片漆黑,市内空气不好,连颗星星都看不到,傅思奇从周边订了外卖招呼学生会的和几个主持人一起吃,廖景川将西服上衣脱下来才觉得松快一些,几句话客气的谢绝了这顿饭,独自在后台收拾衣服和背包。
张雅南拄着下巴戳着面前的盒饭,望着向远处挺直的背影,直到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里,被轻轻带上的门隔断,才收回视线。
“他是不是那个要选副会长的大一新生啊?”张雅南的筷子戳到了胡萝卜上,顿了顿,嫌弃的夹到了一边。
傅思奇嘴里包着饭,“嗯……”开了瓶矿泉水将饭送下去,开口道:“好像是,叫…廖…”
“廖景川。”章泽接上了话茬。
“你就这么平静?副会长可就一个位置。”张雅南看向傅思奇。
对方到是一脸无所谓,眯着眼睛笑了笑,眼角稍长的睫毛几乎叠在一起,“我还有社团呢,不想选。”
“哎呦…傅大爷还要继续他的野猫保护事业呢,哪有空当什么学生会啊…”章泽一回想起傅思奇那个奇奇怪怪的社团就觉得浑身难受,他一点也不喜欢猫啊狗啊,但傅思奇就是对这东西上心的不行,他的社团活动教室都快被野猫淹没了。
夜幕四垂,廖景川乘着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家,晚风吹干了他额头的薄汗,身上清爽了一些,七拐八拐的从主干道穿过小巷,在一片繁华的商业街背后,是过分暗淡的老小区,廖景川背着背包从掉了一半的铁大门走进去。
这栋房子是他爸留下来的,也不能算是留,只是他失踪的很突然,走了就再也没了消息。
再过一年就可以宣告法律上的死亡了,到时候他一定会毫不手软的去签字。
廖景川远远看了一眼自己家的那一层,只有昏暗的一点灯光。
后来,就一直这样了,只剩他和那个死娘们的拖油瓶。
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后陪到他长大成人,陪到他如今的居然会是这个拖油瓶,他喜欢的,讨厌的,在乎的,不在乎的,都渐渐走了,只有他还在。
水龙头还在滴滴答答的漏水,也不知道漏了多久了,滴满了水池淌了一地,卫生间里被水淹没一大片,计书乔收拾的时候没注意,脚下不稳摔在了地上,试着用手撑着洗手台站起来,可摔这一下不光激得心脏一阵乱跳,腰上更是疼的他使不上力,几次都没成功,倒是折腾的有些喘,只能暂时任由自己坐在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屋外传来了沉闷的敲门声,隔着一个客厅听不真切,但是声音持续了很久,对方没有停歇的意思,而且愈演愈烈。
廖景川有时会忘记带钥匙,平时也就罢了…但是好巧不巧的,非要在这个时候…
计书乔微微皱眉,四下看了一眼,又试着将自己撑起来,可一动腰背就疼的他脚下发软,敲门声更加急躁了,听的人心烦,便赌气的咬了咬牙,扶着台子强撑着站起来,腰部的疼痛带着他有心悸的趋势,计书乔不得不按着心口缓了缓,闭了闭眼睛,不敢再勉强自己。
敲门声更大了…
廖景川没了耐心,正要开口喊人,门被慢腾腾的拉开了,面前的人面色比平时还要差,嘴唇淡淡的泛着绀紫,廖景川知道他身体一直有点问题,但是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事情,计书乔自己那个妈也只会偶尔想起来的时候才给他买些药,廖景川还记得在他青春期最暴躁的那几年,没少扔他的药,那些乱七八糟的专有名词,他一个也不认识。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26 23:50:00 +0800 CST  
其实按剧情来说,攻一直很讨厌受也算正常,后面会写吧,但是要挺后面的,攻其实…本质不坏…我努力把握一下这个度不咋会写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27 00:00:00 +0800 CST  
“你身上怎么弄的?”廖景川看着计书乔身上被水渍弄的一片狼藉,皱眉问道。
计书乔转身向里屋走,脚步有些慢,“水龙头坏了。”
廖景川哦了一声,没有继续问,饭菜已经做好了摆在餐桌上,一道昨天剩下的排骨,和新炒的西红柿鸡蛋,一碗白米饭放在他平时坐的位置。
新煮的米饭散发着浓浓的香气,廖景川饿的胃都有些难受,排骨虽然是头天剩下的,但是卖相也还好,上面还粘着几粒芝麻,看起来很诱人。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碗筷轻轻碰撞的声音,廖景川快要吃完的时候计书乔才从屋子里换了衣服出来,门没有关上,大花也跟在后面扭着屁股走出来。
计书乔吃的不多,盛了半碗米饭不到,他做菜时多放了些糖,西红柿酸酸甜甜的加上滑嫩的鸡蛋,没那么腻,还能多吃上几口。
他其实一直很听话的按照医生说的做,再难受也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按时吃药,只是这么多年好像也不见什么成效,倒是这个破心脏越来越不中用。
大花从廖景川的椅子下钻过去,爬到计书乔的脚下赖着不肯走,伸出指甲扒椅子,由于太胖它站起来圆滚滚的,摔了好几次大屁墩,还是不放弃,急得直叫,计书乔奈不住它的撒娇,伸手把大花抱起来放到腿上,手下的分量又多了,这肥猫,要成猪了。
廖景川有些粉尘过敏,连带着不喜欢这些无时无刻掉毛的活物,这猫是计书乔捡回来的,一养就养了好几年,特别粘人,但是它也看得懂眼色,渴了饿了都找计书乔,从来不敢往他这里凑。
“你还不打算把它扔了?”廖景川抬眼看了看在厨房里拌猫粮的计书乔,分明是身上很不舒服,还折腾来折腾去的伺候这肥猫,一个不会说话的**而已,这么上心。
计书乔蹲在地上喂大花,大花很能吃,他很喜欢看它吃东西,毛茸茸的脸蛋上也沾了些食物,闷着头乖乖的让你摸,一心都在猫粮上。
“我带去寝室。”计书乔轻声回道,目光还停留在大花身上。
廖景川挑眉,漫不经心道:“哦,随便你。”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27 18:59:00 +0800 CST  
好想养只猫啊,可是我又打不过宿管:)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27 19:05:00 +0800 CST  
满满一碗米饭,就着半盘排骨都下了廖景川的肚子,计书乔做饭水平一般般,但是会做的样式很多,有几道他特别爱吃的计书乔做的最好,糖醋排骨就算一个。
直到胃里明显有些撑,廖景川才撂下筷子,抬眼就见大花已经把满满一碗猫粮都吃光了,计书乔弯腰有些费力,正撑着台子去捡地上的塑料盒,目光又移到面前计书乔的碗里,猫都比他吃得多。
计书乔用拖鞋轻轻碰了碰仰着肚皮躺在地上的大花,喃喃道:“吃了就睡…”
隔着餐厅传来关门的声音,廖景川如往常一样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很少和他说话,客厅的电视常年不开,沙发年头多了,扶手的革料僵硬开裂,被胶带随意的粘了一下,他偶尔会抱着猫在这晒太阳,或者等廖景川回家,其余时候就冷冷清清的放之不理。
至于廖景川,他从来不在客厅多做停留,大部分时间都躲瘟神一样躲着自己。
计书乔将碗筷收拾过去,腰背僵硬站得久了有些站不住,拉了个凳子过来坐在案台旁收拾菜板和剩菜,他常常手脚冰凉,夏天也喜欢穿棉拖鞋,细瘦的脚踝从睡裤里露出一截,其实他个子不矮,只比廖景川差上几厘米而已,但是因为太瘦了,衣服都架不住,踝骨突出的厉害,好像一握就能折断一样。
挂在墙上的钟表哒哒的走针,磨磨蹭蹭快要一个小时才收拾好厨房,冰箱里的青菜刚刚好吃完,不用担心会烂掉,计书乔低头看着地上毛茸茸的一坨,轻轻唤了一声,“大花,走了。”
大花睁大绿色的眼睛,仰头喵了一声,一扭一扭的站起来跟上计书乔。
路过廖景川的房间时稍稍停了一下,他明早没有排课,但是廖景川有,从这里到学校要一段距离,早起对他的心脏又相当不友好,本想提醒他明早走的时候把阳台的衣服也拿走,但是想了想廖景川今天心情一般,他何必自讨没趣,便作了,虚扶着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计书乔终于松了口气,撑着床头柜坐到床上,掀开衬衫看了一眼,腰侧隐约能看到青紫的淤血,想必后腰看不到的地方面积要更大,但是他现在没有精力去翻红花油,只能任由着这片淤青多折磨他两日,想着,大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床上,趴在他的腿边,大眼睛来回转。
计书乔垂眼与大花对视,一人一猫看了小半天,大花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子,计书乔看着大花心情稍微好了些,揉了揉它的脑袋,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在枕头上。
捏了一会儿大花的肉垫,计书乔精神恹恹的,有些困了,便准备吃了药早点睡,伸手去翻抽屉,把最外面的一瓶药拿出来,抬眼就看见大花正盯着他手里的物件,计书乔顺着大花目光的方向看了眼白色的塑料瓶,随之反应过来大概是里面药片撞的声音吸引了大花,小猫小狗都喜欢这些带响的东西,心下一软,便把药瓶丢给大花玩。
这猫果然是相中了它,围着药瓶又是抓又是咬,偶尔动作大了些,药瓶发出声音,大花还仿佛被挑衅了盯着它与其对峙。
计书乔被逗笑了,眼睛弯弯的,温柔道:“我带你去学校好不好?”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2-28 23:46:00 +0800 CST  
我,要,考,口,语,了
好,紧,张,啊
为,什,么,还,要,等,叫,号
这,太,焦,虑,了
生,活,不,易
我,的,脑,子,仿,佛,只,有,放,歌,的,功,能
我,真,的,学,过,英,语,吗
:)
哦,天,哪,考,官,还,是,一,个,印,度,老,太,太
咖,喱,味,的,口,音,鬼,能,听,懂,啊
世,界,再,见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01 10:26:00 +0800 CST  
啊,昨天太晚了忘记说了,我尽量把这一堆狗血的剧情写的合理一点,这段抖了一部分原因,受他妈妈是小三,所以攻一直特别恨他们,还有一部分原因应该在很后面才会写了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04 18:02:00 +0800 CST  
可能今天还有,但只是可能,得看我作业写到几点有的话也要很晚,大家就不要一直等了,可以明早再看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10 18:01:00 +0800 CST  
舞台上的计书乔面色如常,一点没有慌张的意思,整场主持是以廖景川为主角,他代替的是那个女搭档的位置,完全在重复廖景川的原话英译版,计书乔将视线落在观众的某一处,恰到好处的挂起微笑,大方自然。
两个人身高身形十分相似,比例又好,远远看过去很搭,十分养眼。
廖景川也注意到他没拿稿件,心下奇怪,但当他说完第一段开场白的时候,计书乔很流畅的接上了英文,语句间停顿得当,他说起英文来声线有些低,带着一口英音,非常好听,像一架音色浑厚的大提琴,内敛而端庄。
廖景川听得莫名心里一跳,他对这个人的关注太少,很多时候他都在漠视他,计书乔的来历像是一种烙印,始终给这个人扣着低贱的帽子,在他的印象里,计书乔永远像一个灰秃秃的鸵鸟,把自己埋在那堆尘土里,忍受关于自己的一切,逃避四周恶意的中伤,就算有再多漂亮的羽毛,也被他甘愿埋没。
主持语行云流水一样穿插着两种语言,一直到说完第一位选手的引言,廖景川才迟钝的发现,计书乔并不是把那篇稿件背了下来,而是在每次听完他的话之后现场翻译出来,虽然有些地方有些小错误,但是整体十分流畅,连停顿都没有,不由得更加意外,他从来不知道计书乔的英语有这么好。
选手已经上台了,廖景川靠在候场区的墙上,静静的看了这个人一会儿,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这个哥哥一无所知,他的爱好,他擅长的东西,他喜欢的物件,甚至是…他的病,他都不知道。
计书乔却没有廖景川这么舒坦,只是一篇开场白而已,高度集中了一会儿,就已经不太行了,计书乔扶着墙坐到长椅上,睫毛上粘了点水珠,鬓角的汗珠打湿了几捋头发,明明在出着汗,十指却好像在冰水中浸过一样。
傅思奇借着这个空档换了件白衬衫,礼堂里室温很高,舞台灯光又亮,少年人火气旺,半场就汗透了,此时换了身衣服正坐在一旁喝水,就看见计书乔低着头一手撑着额头,肩膀轻微的起伏,刘海汗湿了一些,挡住半边脸。
以他的专业知识,这个人问题不是一般的大,四周灯光很暗,傅思奇走到他面前蹲下,压低了声音,“你不舒服吗?”
廖景川也看到了这边的动静,但是计书乔是背对着他坐着,光线不足,他看不清走过去的是谁。
计书乔些微抬了抬头,眯着眼看清来人,复又闭上,“没吃饭,有点低血糖,我等下去要颗糖就好。”
傅思奇见他另一只手按在胃上,知道计书乔没在骗他,但是也只是没随口扯谎而已,他肯定不止低血糖这么简单,傅思奇微微皱起眉头,被他老爹带的有点职业病了,“你要是心脏难受,就赶紧吃药,糖可救不了你。”
计书乔被他说的愣了一下,睁开眼睛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娃娃脸的男生。
傅思奇笑了笑,“我是医学院的,我爸是心外科医生。”
第一个演讲选手已经快结束了,对讲机又响了起来,计书乔也顾不上在和他说话,急着就要起身,却被傅思奇一把按住,“学长,你能不能慢点,照顾一下它的感受。”说着指了指计书乔左胸口的位置。
计书乔有些意外的看了傅思奇一眼,随后到也听话的点点头,放慢了速度,熟悉的眩晕感没有再找上来,他却觉得有些好笑,什么都干不了,还娇贵的很呢。
这次演讲比赛的主题是全球化,有些选手提供的稿件里有生僻词,计书乔只能大致的翻译出意思,用一些他掌握的短语进行替换,好在一个人只有一两句话,一直撑到最后一个人上场,计书乔才终于卸下紧绷的神经,脚下好像踩着棉花,这次是真的有点低血糖了,心悸有找上来的趋势,计书乔别无他法,有些摇晃的走到廖景川身边,声音都有些发颤,“你有糖吗?”
廖景川被他这样子吓到了,赶忙把人扶住,“你怎么了?”
计书乔忍着胸口灼烧的感觉,轻轻的摇摇头,又艰难的问了一遍,“有…吗?”
“让他坐着,快点。”傅思奇有些后悔,他刚才应该找老师把计书乔替下来,低血糖严重了肯能会休克,何况他心脏还不好,“你抱着他坐着就行,他自己坐不住。”
这时候站在远处零星的几个老师也看到这边的异样,赶忙赶过来,刚刚那个女主持已经把他们吓得不轻了。
“那吃点东西有用吗,我书包里有巧克力。”廖景川感受到对方靠在自己身上费力的喘气,莫名的,他竟也有些窒息的感觉。
“我这就有,水果糖。”一个女老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平时哄女儿的草莓味水果糖。
傅思奇却还是一脸凝重,接过糖果撕开包装喂给计书乔,“他现在应该静脉推糖…这东西太慢,量也不够…”顿了顿,看向计书乔,“要是等下没有缓解,就去医务室。”
一群老师轮番询问,好一会儿见计书乔脸色不再那么吓人,才逐渐散去,见这么漂亮的小孩儿还生着病,不少上了年纪的女老师母性泛滥,走前还不忘嘱咐这嘱咐那。
傅思奇守了一会儿,快到六点半的时候章泽一通电话打过来,说是已经在门口等他了,才最后检查一遍计书乔的情况,收拾背包离开。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11 00:11:00 +0800 CST  
太困了,今天这个就好少,明天还有我争取多写点,然后我还没上大学所以我也不太了解大学什么样子,全靠听说,要是有什么太扎眼的bug就跟我说啊我改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13 23:28:00 +0800 CST  
计书乔垂眼把纸条扫了一遍,轻声道:“谁扔给你的?”
这一点躁动吸引了不少目光,讲师坐在前面拍了拍桌子,“都答自己的卷子,薛广斌,你出来。”
薛广斌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起身时看着计书乔的目光好像要从他身上剜一块肉下来,他这门课成绩最低,这样以来麻烦事又多了。
过道很窄,计书乔有意侧过身给他让路,薛广斌路过时还是撞了他一下,计书乔本能的想扶一下身后的桌子,就感觉到腰上被人撑住了,待他站稳才松手。
计书乔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傅思奇的目光,对方冲他笑了笑,带着浅浅的酒窝。
考试只剩下二十分钟,有些人开始自暴自弃,七倒八歪的杵在桌子上,计书乔站的双腿酸疼,最后几分钟的时候才得空收了卷子休息一下。
一直到考试结束,薛广斌都没有再回来,必修课毕竟和毕业挂钩,关乎着学校的含金量和名誉,不容参假,曹建又是个很较真的人,眼里从来容不下投机取巧的门道,薛广斌根本没有辩解的余地。
“你爸妈送你来上学是让你来学作弊的?这是道德问题你明白吗?……”
隔着一道门,里面中气十足的声音依旧听得清楚,计书乔抱着考试卷站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才抬手敲门。
“进来。”曹建脾气大,训起人来说什么都带点火气。
办公室里大概有十余个办公桌,但此时只有曹建一个人在,薛广斌垂着头站在一旁,被骂的灰头土脸,见来人是计书乔,斜着眼看过去,两个眼珠子几乎粘在他身上,可对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别开了视线。
“放桌子上吧,谢谢你啊。”曹建指了指桌角的位置,目光又回到了薛广斌的身上,声音拔高一个度,“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纸条谁给你的?”
屋子里的气氛让人颤栗,计书乔不想久留,送了卷子便离开了,走时轻轻带上了房门,数学组正对着走廊上的一面巨大玻璃窗,窗台上歪歪斜斜立着几本流动图书,计书乔看着别扭帮忙摆了摆,阳光将书皮照的温热,摸在手里暖烘烘的,无意间瞥了眼窗外,路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面宣传条幅,几个女生正在一片绿荫下对着泡沫板喷漆,他这才想起来周五就是社团展了,学校里闲人多,社团五花八门,每年这个时候都很热闹。
身后的办公室里还是不时传出斥责声,计书乔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从一排书里随便抽了一本打算带回寝室,常吃的一些药已经断了几日了,趁着上午没有课,他得去药房配一些。
走到拐角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他被人从后面一把拉住,对方手劲很大,掐在他的小臂上不留余力,“你是不是欠啊?!”
计书乔听出了是薛广斌的声音,侧过身看向他,面上看不出端倪,“放开。”
“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他都没看见你就非得抓我不可?我招你惹你了?啊?”薛广斌不但没放手,反到更激动了,将计书乔按到墙上,他料定这人不会跟他动手,也就能磨磨嘴皮子,耐不住心中的口气便一点没有收敛。
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薛广斌的声音,后背猛地撞在墙上,计书乔吃痛的皱眉,有些微喘,嘴上还是不肯饶人,“难道你作弊还有理吗?要不要我表扬你一下,抄的好…”
因为心肺不好连带着说起话来都气息单薄,但就算是这样,计书乔训人的时候依旧十分锋利,他一贯脾气好,总是温温淡淡的,但只要是真的生气了,便像换了一个人,一双墨黑的瞳仁黑洞洞的,看的人心虚发毛。
“你有病吧?你会不会说话?”薛广斌被噎了一下,气急败坏的大吼,曹建这个老头子死活要给他记零分,薛广斌心里憋了一肚子的气被计书乔这么一激全点着了。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14 23:09:00 +0800 CST  
“我说的不对吗?你已经成年了,敢做不敢当?”计书乔抿了抿嘴唇,垂下眼帘不再看他,刚刚那一下撞得不轻,他此刻胸口闷闷的有些喘不上气。
薛广斌气结,“那么多人作弊,你凭什么就抓我一个?我如果这课成绩再取消的话我学分不够就要留级!你满意了吗?!”
对方突然提高的音量让计书乔很难受,胡乱的推搡了几下想离开,“你让开…”
薛广斌哪里会让他走,对方不肯服软的态度让他胸中的怒火分毫不减,想也没想一把将人拽回来,薛广斌以为他会反抗,手下的力气非常大,可谁知道对方竟然一点与他抗衡的能力都没有,他这一拽,就被带得一下跌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没能起来,手里的书也滑落下来,砰地一声闷响。
薛广斌突然意识到这人整天病怏怏的样子,八成是真有什么病,看他撑在地上痛苦的样子,有些慌了神。
“你们在干什么?”傅思奇抱着电脑打算给教授看报告,路过三楼的时候就听到这边的异样,本以为是有人在打架,结果走近了就看见伏在地上的计书乔,瞳孔猛地一缩,目光上移就看见站在一旁呆滞的薛广斌,也顾不上那么多三两步冲过去把地上的人半抱起来,计书乔果然状况很不好,此刻紧紧锁着眉头,抓着前胸的衣襟,傅思奇抬眼看去,眼眸中蔓延着怒火,“你打他了?!你疯了吧你!”
薛广斌急于撇清关系,“我就拉了他一下…谁知道他…”
“药呢?你把药放哪了?”说着傅思奇伸手去掏他的口袋,结果翻遍了都没有。
“我…”薛广斌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找老师,“我去找老师吧…”
“找什么老师,马上打120。”傅思奇忍不住吼了一句,就感觉怀里的身体轻微的瑟缩了一下,着才反应过来自己声音大了,他心脏受不了,一瞬间整个人被自责淹没,有些无助的喃喃了一句,“对不起…”
“别…”计书乔几乎使出全身的力气挤出一个字来,他不想去医院,那样会很麻烦,麻烦自己,也麻烦别人。
“别什么?别去医院吗?不行,你必须去医院。”傅思奇的语气中带着命令的意味,他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他没有多跟他爸爸学一些东西。
心脏还在胡乱的跳着,计书乔靠在傅思奇的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淡紫的指尖快要嵌到肉里,“别打…”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17 01:54:00 +0800 CST  
虽然大家想看攻英雄救美,但是攻不光没救上,等下还要继续折腾受
让他,再渣一段时间吧
攻受的进度条慢的让我着急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17 01:56:00 +0800 CST  
傅思奇对上那双墨黑的眸子,就算身上再难受,也只是些微散焦,此刻正有些吃力的半睁着看过来。傅思奇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又忍不住生气,如果他不配合的话,到头来什么都是白搭,“命是你自己的。”
“嗯…”计书乔紧紧抿着唇,声音低不可闻,因为缺氧,他脸色很差,嘴唇也乌紫的吓人,睫毛微微垂下来,挂着些生理的泪水。
傅思奇被他这反应噎的没话说,长出一口气,摆摆手让薛广斌赶紧走,回过头还是看不下去他这样难受,伸手抚在计书乔胸口的位置轻轻的帮他按摩,一阵漫长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思奇才重新开口,“先天的吗?”
计书乔低着头不说话,身上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些,到底是比一个人咬牙硬挺的时候好过,此时也由着对方左右摆弄。
见他虽然不吭声,但是明显好了一些,傅思奇才觉得一颗心落了地,转念想起了另一件事,“你怎么不带药啊?”
“忘了…”计书乔像个在推脱责任的小孩儿,全然没有诚意,眼下缓过来大半,没等对方说话就截住了话茬,缓慢道:“你该去上课了…”
“我这节课没课,学长。”傅思奇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有,英语课,我代批过你们班的作业…”班里少有的认真写作业的人,字又好看,他记得。
“……”
楼下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几个女老师有说有笑的正往上走,计书乔轻轻躲开了傅思奇,自己扶着墙有些摇晃的站起来,傅思奇两手悬在空中生怕这人再一下栽倒,见他扶着窗台稳住身型才放心下来。
傅思奇不是大闲人,加上计书乔这么明显的逐客令让他也有些尴尬,左想右想是该走了,“你自己可以?”
计书乔闭着眼睛点点头,“…去上课吧。”
傅思奇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没再说别的,把自己的电脑和报告单从地上捡起来,转身走向楼梯口。
“谢谢…”
计书乔的声音很轻,傅思奇顿了一下,没有回头看,抬手挥了挥,“客气。”
实在是打不起精神,浑身上下好像被抽光了所有力气,计书乔推开寝室门时没有注意,差点撞上端着水盆的郭阳,“抱歉…”
郭阳看了他一眼,也不好说什么,侧身给他让道,“没事,快进快进。”
计书乔一身疲惫都卸了出来,没有精力再和他说什么,脱了衣服便躺到了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日光透过层叠的绿叶漏到柏油路上,变成点点浮动的光晕,即使日过半晌,空气依旧干涩灼热,一群麻雀扑棱着落在一颗矮树上,没有预兆的,四周突然响起一阵躁动,这群肥鸟又呼啦啦的一散而去。
“我们社团都是小姑娘,从数学系搬桌子过来不现实,你给换个地方吧。”孙怡以手作棚挡住了些阳光,抬着头对廖景川道。
“你们定的太晚,要换只有实验楼的椅子了,没靠背,而且只有社团展当天能借,或者你们自己想办法。”廖景川拿着手里的方位图指给孙怡看,“他们阿卡贝拉抽到的最远展位,一下午也搬好了,我可以借你两个男生帮忙,行吗?”
孙怡皱着眉头看图纸,其实她们的展位不算偏,实在算不上什么难以克服的问题,但是她报名的时间太晚,又赶上社里今天到的只有三个妹子,想着又回头看了一眼靠在后面一脸不着调的章泽,心更是凉了半截,“所以你说的其它男生,在哪?”这么大个学生会借不出个正常人?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18 00:22:00 +0800 CST  
晚上,应该,还有…嗯!

楼主 想深渊同白发  发布于 2019-03-21 16:43:00 +0800 CST  

楼主:想深渊同白发

字数:51536

发表时间:2019-02-18 23:3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7-10 09:46:42 +0800 CST

评论数:2125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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