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谁是谁的债》瓶邪之谁是谁的债(主瓶邪黑花)

【原创】《谁是谁的债》瓶邪之谁是谁的债(主瓶邪黑花)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1 19:16:00 +0800 CST  
重启终于播完了虽然对脸替极度不满但是也么的办法,重燃我磕cp的激情,主瓶邪有黑花,可逆不可拆,纯净党退散我本人是啥都磕,所以也不好说会不会有别的cp。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1 19:18:00 +0800 CST  
又名假如是小哥掉进了宝宝金水,看完原著的时候脑子里就有这个梗了哈哈哈,酝酿了好久,一直想等剧版结局出来,要不可能会出现,就我原来思路里是有飘飘和胖爷的,然而。。。剧版一刀把飘飘送去吃盒饭了,不过有小梅在也还好。
可能会有撞梗,毕竟失忆套路什么的,太常见了哈哈哈。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1 19:21:00 +0800 CST  
雷以上的麻烦避雷,圈地自萌而已,慢更,不保证更新时效。不过保证he,不he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原著:南派三叔的盗墓笔记。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1 19:23:00 +0800 CST  
开头结合了原著剧情和剧版结尾,我太难了,要把这俩风马牛不相及的搞到一块。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1 20:25:00 +0800 CST  
1(接原著结尾+剧版雷城结尾)
我回头瞪了一眼胖子,心说你干嘛?为什么每到关键时候,你都要耍流氓,胖子一下就扯掉了我用来当裤腰带的东西,裤子直接掉了下来。几乎是同时,雷声把整个空间震的轰鸣,所有的焦家人全部都看着上方,翻出了眼白。而一边的焦老板正好脱光了衣服,躺了下去。“走着!”胖子一下扛起我,闷油瓶瞬间就扯掉了我的裤子,胖子就冲出洞口,顺着盘绕着墙的青铜簧片狂冲下去。下面的几个汪家人看到胖子冲过来,马上掏出枪来,背着小花的黑瞎子从另一边冲了下来,一下两个人的体重直接撞到了那个汪家人身上。汪家人直接被撞倒,用手撑地翻身起来的瞬间,手指已经被地上簧片全部切断。瞬间血就喷了出来。其他几个汪家人抬枪去瞄黑瞎子,我看到闷油瓶直接从其中一个身后出现,手从他腋窝伸过来,直接往上一拍,直接拍在他下巴上。那人瞬间晕倒,枪口直接往上走火,在青铜簧片上打出来一连串火星。边上的汪家人低头去避开走火的枪。用枪托当武器,直接冲向闷油瓶。之后我就看不到了,胖子直接冲到了那口耳朵状的石棺边上,我大叫:“你干什么!”胖子把我丢了几次都有汪家人阻挠没成功,可是他们又投鼠忌器不敢动作太大,怕影响到躺在棺材里的焦老板,所以胖子仍有余力一次又一次把我往那棺材里带,我就像是飓风的中心被推来拽去,汪家人已经意识到胖子的企图,开始更有针对性的行动,他们学的倒是快,两个汪家人同时撞过来把我和胖子撞的离棺材又远了一些,这个档口,远处几把枪已经瞄准了我们,胖子把我护在身下我从缝隙里看到他掏出一捆雷管,局势就此僵持住,这时候只有小哥还有行动能力,他离这边尚有距离不敢轻举妄动,胖子大喊一声,“小哥去,按住他头上的洞!”,小哥利落的扯掉衣服窜进了石棺,瞬间又是一阵雷声轰鸣,所有人都被雷声震的颤抖,胖子趁着这个机会带着我呲溜一滚,又滚回到棺材跟前,我背上不知道被青铜簧片割伤了多少,胖子背后整片的红色也蔓延开来,他压低身子举着雷管护着我,雷声让大家都有些力不从心,胖子摆了一圈雷管在棺材周围,我看到瞎子带着小花在胖子另一边,小花一点反应都没有。汪家人似乎已经放弃继续阻止我们了,我趁机抬起身看了一眼棺材里头,小哥和焦老板都浸在金色棺液里,棺液似乎在被他们吸收,雷声轰鸣阵阵,我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胖子扯过我的衣服,我摸索着穿上,还是止不住的发冷,胖子一边警戒着周围的情况一边不住的拍我:“天真你撑住!”我本想回他没事,结果又一口血涌了出来,胖子慌的给我擦血,我猜隔壁汪家人这时候一定在暗呼痛快。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1 21:38:00 +0800 CST  
2.
不知过了多久,雷声似乎停了下来,四周变的明亮,小哥从棺材里坐了起来,不知道那棺液是不是有温泉的功效,大片的麒麟纹显现,黑的发红,仿佛着了火一样,闷油瓶看向我的眼神有点不对,他那种骨子里拒人千里之外浑身戒备的气息让我深感不妙,我心想不会吧!又来,好在那种冰冷无机的感觉似乎只是我的错觉,胖子喊了一声:“小哥!”闷油瓶扫视了一圈说了一句:“衣服”。瞎子把衣服扔给他,小哥穿了衣服跳下来站在我身边,我松了口气,感觉虚的更没力气了,要不是胖子支着得趴地上去,焦老板的人这会回了神全部都下来了,汪家首领在一边站着,我们周围全是雷管,没人敢轻举妄动。我缓了好一会儿转身去看焦老板,焦老板缓缓的也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焦老板一下变得苍老许多。“两位,你们的蜜月怎么样?”汪家首领在远处问道:“你们的问题都有答案了么?”我看了看闷油瓶,胖子也想问什么但是没问,闷油瓶似乎和胖子瞎子短暂的交流了个眼神,焦老板看起来实在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听雷听傻了,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这时候上面的管道里发出异响,还有爆破声,紧跟着就是一阵枪声响起,胖子连滚带爬的拽着我就跑,好家伙我们周围可全是雷管。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占据几个高点对我们无差别射击,咣咣咣几声,不知道是不是上面的人扔了炸弹,胖子带着我就是一扑,垫着一个倒在前面的汪家人在簧片上滑了好远,肉眼可见一路血迹,爆炸并没有如期而至,我眼睛一瞄发现扔下来的是毒气钢瓶,闷油瓶刀横在手里一划,反手抹了我一脸血,我心中宽慰闷油瓶应该是没有失忆,至少还记得老闷宝血的用法,又暗暗心疼,甚至还有心情想回去可的多找点民间偏方,炖什么十全大补汤给好好补补,这一趟可是出了不少血。那边汪家人反应极快,护着焦老板往一边退,但是上面的人有备而来又出其不意仍然让他们损失了不少人手,我们趁乱钻进一条管道,小哥在后面弄塌了一尊不知道什么像堵住了洞口,我们只能拼命的往上爬,不知道多久终于从管道里钻了出来似乎是回到了音柱林,“可累死胖爷了,不行了,歇会!”胖子把我撂一根柱子下,自己直接躺那喘气,我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闷油瓶走开去探路,没一会回来示意瞎子一个眼神,瞎子把小花搁我边上,看了我一眼,和闷油瓶几个闪身不见了,我猜测他们可能去引开焦老板和后来那些人,我知道必须的赶快找路出去。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1 22:02:00 +0800 CST  
3
我打起精神扫了下周围,回忆了下刘丧画的地图,心里大概有数,“天真!还能起来吗?”胖子过来把小花架起来又伸手来拉我,我示意胖子没事,用下巴给他指了个方向,让他先带小花走,胖子眼里有东西,但我有我的坚持,他终于还是先架着小花往前走,我深吸一口气撑着身后的柱子起了几次才站起来,不过站起来以后感觉还行,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我几步追上胖子,凭着记忆在音柱林里前进,身后远一些的地方传来交手的声音,我们眼看着就要到当初下来的那条管道附近,突然感觉不对,我拽过胖子和小花躲在柱子后面。
应该是后面偷袭的那批人,从一侧管道出来,我和胖子屏气凝神一动不动,他们走的很快似乎在赶时间,等他们转背过去的时候我探头瞅了一眼,全副武装都带着整套防毒面具,装备很好,穿着统一,看起来没有什么损伤,有几个人抬着大箱子,我心中一震,我在里头看到了三叶,还有领头的那个背影,我心中乱做一团,这伙人的来路我心中已经有了计量,等他们走远我给闷油瓶他们留下标记,那伙人应该走的焦老板下来的路,我们不能走那边,否则就算能上去也被堵个正着,我们下来的路也实在不好走,“唉天真,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胖子一边走一边说,闷油瓶那边已经没有什么声响了,我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糟了,是炸弹,很多,几乎到处都是,在音柱下面,管道旁边,那帮人下去之前就放好了定时炸弹,所以他们不需要再管我们,直接一走了事,闷油瓶和瞎子不知道发现没有,“快跑!”是瞎子的声音,我和胖子架起小花就往前冲,爆炸声先是从脚下传来,然后整个音柱林的空间也开始爆炸,巨大的音柱倾倒下来。我抱着小花滚到地上,整个音柱林开始坍塌。
我整个人都被震懵了,我运气还行,至少目前感觉手脚都还是我自己的,缓了一会儿,庆幸的是我的肺已经疼麻木了,这反而让我有些力气:“小哥?”“胖子!”我把自己撑起来,小花就在我旁边,我颤着手摸了一下,还有气,我又叫了几声小哥胖子,听到胖子哼哼唧唧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转身看到一条支愣起的胳膊,是胖子,看着也没缺胳膊少腿,闷油瓶和瞎子听到我们的喊声找了过来,看看我、胖子、小花,再看看那边俩矫健的百岁老人,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们运气还真是好啊,这么炸都没把我们炸死!”大伙都在,我笑了一下,胖子和瞎子也打趣了几句,交换了下信息,瞎子把小花捞起来,闷油瓶伸手拽我,我去拉胖子,一拉没起来,胖子说要再歇一下,瞎子发现炸弹破坏了雷城防御毒气的机制,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给焦老板陪葬了,胖子一直喊着让我们走,我们往哪儿走呢,原路返回时间根本不够,闷油瓶说了一句:“塔林!”我突然想起在气象站的时候被雷劈的那次看到的图,对比刘丧画的图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多了两条路,我说出了我的猜测,估计这承重墙里还有两根传音柱,闷油瓶和黑瞎子一东一西分开去找,我又去拉胖子,发现他不对劲,胖子腿伤了,他疯狂的让我先走被我训了一顿,我从他包里找出绷带夹板,给他处理了一下,那边传来闷油瓶的声音:“找到了!”这怕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消息了吧。闷油瓶打头,后面提溜着小花,我在中间拖着胖子,黑瞎子殿后,我们这中间三个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晕病残。往上走的过程真的是不堪赘述,我觉得西天取经也就是这了吧,我无数次都要晕了过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机械的往上爬,好在刘丧和小白及时找到了我们这根管道,递了绳子下来,闷油瓶提着小花先窜了上去,然后我几乎是被吊着出去的,看到胖子也被拽上来以后我松了口气,影影约约听小白说她们找到李加乐和贾咳子了,我脑子浆糊一样怎么觉得这墙壁要倒了,听到小白一声惊呼,我再没了知觉。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1 23:44:00 +0800 CST  
4.
每次从下面出来之后在医院醒来这事我很有经验,耳边是一下一下各种仪器滴滴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所以先保持闭目回个神,尝试运作一下自己不知道待机了多久的大脑,然后将感官往四肢传递,手脚都是有知觉的这很好,整个呼吸系统似乎没什么感觉,这大概跟嘴里插着东西有关,这也正常,毕竟按霍道夫的话说我早该在医院里插管等死了,又缓了一下,感觉可以做进一步苏醒的尝试,我正准备努力睁开眼睛,病房的门哐嘡一下被撞开,有木棍捣地的声音。
“他要是醒不过来呢?”这是胖子的声音。
“可以打xxx。”是霍道夫的声音。
“那就打!”胖子几乎是在咆哮。
“脏器衰竭的可能性很大,说不定直接就……”霍道夫话没说完,胖子怕是去打人了,我努力睁眼睛,但是睁不开,有人拦住了胖子,是谁?是小哥吧,哎哟我去,总算睁开了眼睛,果然是闷油瓶,胖子身残志坚啊,拄着拐还要去收拾霍道夫。
“他醒了,”霍道夫一句话解救了自己,胖子梨花带雨的就要往我身上扑,感谢闷油瓶再一次拉住了他。
胖子缓了个势就像个鹌鹑一样乖巧的坐在我床边,拽着我没有打点滴的右手一个劲捋,我倒是想安慰他两句奈何嘴里插着管什么都干不了,那边小哥和霍道夫说了两句我没听着,俩人一起走了并没有管我,胖子看我瞅向那边,说到:“小哥给你找到了药,但他一定要你醒过来,靠,天真!你这次真是吓死胖爷了!”
我的手被他捋了那么一会儿倒是有些劲了。
药?我用手指敲悄悄话问胖子。
感谢这么多年的默契,胖子说:“好像是藏海花,小哥出来就直接上了西藏,昨天才刚到这,他说有办法,但一定要你醒过来。”
我晕了多久了,我继续敲。
“不多不少,今天整十天,你说你,你怎么舍得……”
现在在哪。
“出来霍道夫给你又洗了一次肺,你一直在发烧,我们在北京了,花爷的地盘,这边条件好一点,你这怎么还烧着呢。”
小花?二叔?李加乐?咳子?
“你可好好管好自己吧,都好着呢,好着呢,花儿爷欠条都给你打好了,你赶紧好起来赚钱还要还债呢。”胖子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我安慰的拍拍他,表示自己感觉还行,这时候病房的门又打开了,是闷油瓶,奇怪的是就他一个人推了辆盖着布的治疗车,后面也没跟着霍道夫或者别的医生护士。
咋滴,闷油瓶要亲自给我动刀子不成,不知道为什么我看闷油瓶看我的眼神有点慌,这里的大夫和护士呢,不能来点专业人士吗。
胖子和闷油瓶交换了个眼神就把我的手塞回了被子里,拄着拐准备要走,回头想说点啥又没说出来,看的我浑身发毛,闷油瓶把观察窗的隔离板降了下来,拍了下胖子,胖子才依依不舍的拄拐出去,我住的大概是ICU还是什么,有一个挺大的玻璃窗口,外面那一间应该是探视观察消毒什么用的,现在已经被隔离板挡严实了,我看着闷油瓶锁了门,又用一块布蒙住了个什么,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个可能是监控装置。
哎不对,闷油瓶要干嘛?
我才发现他刚刚可能去洗了个澡,身上有很重的水汽,他把治疗车拽到我打点滴的左手那一侧。自己从另一侧绕过来。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2 10:10:00 +0800 CST  
5.
我琢磨着闷油瓶手上也没拿刀呀,难不成要徒手开胸给我换个肺还是咋样,然而他只是坐了下来,然后手撑在我身侧,我可以确定他刚刚就是去洗了澡,水温的余热还在,麒麟纹的墨色爬上了他的肩膀。
“吴邪,我能救你!”
闷油瓶看我的眼神危险又晦涩,从长白山出来我不止一次见过这样的眼神,但往往是在我转头去看他的那一刹那间,我知道关于沙海,关于汪家,他虽然从没直接跟我提过,但他是有想法的,可我相信时间能抚平淡化一切,我一直在努力尝试减轻蛇毒对我的影响,努力戒烟规律生活锻炼身体,也在努力回归曾经的天真无邪,然而我也并不在意他去看我那些笔记,不在意他和胖子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商议事情。人要向前看,过于纠结过往容易迷失,甚至他偶尔的失踪我还感到庆幸,至少能留个空档让我缓口气,毕竟这被蛇费洛蒙侵蚀过的大脑时不时犯个轴,白天还能装装网抑云撑过去,晚上可就太难熬了,我虽然不能肯定百分百瞒的住胖子,但我更不想让闷油瓶直接看到我那个样子。所以知道肺出问题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时间给闷油瓶打了电话,只要他还愿意陪着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甚至无赖的想过,就随便死在什么地方,让小哥也找一次我好了,只是舍不得,毕竟是要死的人了,自私一回吧,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生活。
雷城最后那次听雷,小哥从金色棺液里出来看我的那瞬间,其实我是希望他把我忘掉的。我不担心胖子,不担心二叔他们其他人,他们应该会很难过,很难很难过吧,时间总能抚平伤痛,他们有自己的人生可走,小哥呢?我其实不止一次想过怎么给他整失忆了,奈何私心作祟加之行动力不足一直也就是想想。
可能是实在难从我被呼吸机撑木的脸上看出点什么,闷油瓶顿了一下继续说。
“我要取得你同意,你要配合。”
我被搞得有点懵,我一个半身不遂的能配合啥,我手在被子里想钻出去敲悄悄话,他察觉到了,攥住了我的手,我能感觉出他确实紧张,哎,这年头能让老张头紧张到的事不多呀,我想让他松开一点我的指头,我这样被攥着一点劲都使不出来怎么敲?
“吴邪,你必须答应!”
好吧,看来他是一门心思拒绝我单方面沟通,这丫不是来讲条件的,看样子只是走个程序,我太了解这了,但凡我们意见相左的时候,闷油瓶基本上不给我讲道理的机会,直接武力解决,但这次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答应还必须保持清醒,我的大脑太久不运作加之体温的原因有点力不从心,我意识到他的办法可能会有我不能轻易接受的部分,但应该不会特别触碰到我的底线,毕竟如果造成某些伤害,不可挽回的那种,我是会不原谅的,我早已不是天真无邪的那个吴邪了。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2 10:20:00 +0800 CST  
6.

闷油瓶盯我盯的很紧,仿佛某种大型的猫科动物盯着猎物,危险又诱惑。
“你要答应!”
我觉得能抗住闷油瓶这种眼神的我应该可以裱上相框挂起来接受大家的膜拜,我坚持没有给出任何肯定的表示,和他僵持着。
他终于还是妥协了,眼神不再凌厉,整个人显得有点委屈,“吴邪,不会对我有太大伤害,我需要输血给你,再服药,确保你能够撑下来。”
好吧,我就知道是这样,但应该不止于此,他攒住我的手已经不那么坚持,我划拉出一根手指敲他。
还有呢?
“我需要兴奋……”闷油瓶难得的似乎在措辞:“激动起来。”
兴奋?激动?我一向引以为豪的大脑似乎染了病毒,这两个词实在很难和小哥联系起来。
然后闷油瓶他伏身,似乎皱了下眉,亲了亲我的眼角。
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真的烧瓦特了,还是垂死病人临终前的幻觉,我甚至天马行空的想这个小哥是不是被人下蛊了。
“你答应了!”我听到他说,然后他开始脱衣服。
啊喂,默认这个梗不是这么玩的,小哥身上的麒麟纹看着像是要燃烧起来,他整个人翻到床上,开始脱我的衣服,我还是想意思的表达下自己现在客观的想法,他感觉到我的僵硬,停下手再次盯着我,这次,不再有那么有侵略性,感觉带了点祈求还有些我一时想不明白的东西,不知怎的突然想到探月的那些照片,脱去神话的外衣,那颗看似美丽的星球实则冰冷又满目疮痍,我似乎在他眼神里看到了荒凉,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小哥第一时间接收到这个信息,整个人矮了下去,我知道他大概是在舔舐我,但说实话我实在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脑子里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甚至想到我曾经在墨脱的时候编排过他,真的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其实从我现在的视角看不到小哥在干什么,感觉也不是那么明晰,他似乎坐起来从旁边的治疗车上拿了什么东西,哦治疗车上的布已经掀掉了,看着像是一台很精巧的什么泵,好吧这不是关键,影影约约我感觉有什么关键的部分被我遗漏了,但现在这个状况我的大脑实在很难整合分析细致的前因后果。
小哥不知道在那弄什么,似乎有奇怪的声音,但我实在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又覆到我身上,过了一会儿。
“吴邪~”小哥喊我的声音有点飘。
“你ying不起来。”草(一种绿色植物),我心中有一万匹羊驼奔驰而过,紧跟着,我下身的某个部位凉了一下,我后知后觉的想到小哥寻龙点穴那双长的出奇的手指,本能的紧张了一下立刻感觉到小哥的迟疑,他探过来看我,我本来想笑一下但发现做不到,只能尽量放松默许,小哥很快接收到鼓励,继续工作起来。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2 10:24:00 +0800 CST  
爱国敬业遵纪守法,保证清水555
剧情需要啊喂,走过路过手写放过QAQ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2 10:25:00 +0800 CST  
7.
其实我此时烧成一团的大脑仍然在顽强的运作,闷油瓶从雷城里得到了信息,信息?方法?输血?兴奋?激动?但他还没给我输血,为什么?还有我俩血型匹配吗?然后我的思维又不可避免的飘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之前在干嘛,那种奇怪的声音,靠,我怎么那么在意那声音 。
我甚至想到了在东南亚,我被下了药的那次拿枪指着三叶,说过一次我软。
一阵有点诡异的感觉把我拉回现实,并非很痛,就是有点……
我看到闷油瓶手法颇专业的拔掉我左手滞留针的点滴接头,换上另一根,顺着看过去那管子另一头果然通过泵连着他的右臂,从来不知道他还能自己单手给自己扎针,这手操作我也是服气,然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布条子把我的左手栓在了床柱上,这是玩的哪出?
信息、激动、信息、激动,麒麟血驱虫辟邪解毒防衰有一定促进恢复的功能,但是,并不能,等等,激动激动,我似乎要抓住那个关键点了,歪,我使劲浑身力气,我的左手文斯不动,我想表达下我的抗议,可他整个人都伏在我身上,空出的左手再一次攥紧我的右手,明白的拒绝沟通,我看不到他的脸,他整个头窝在我的颈窝里,态度坚决的很。我只好努力侧头,避开他在我颈侧灼热的呼吸以示抗议,我瞟见那根输血的管子里,猩红色的血液慢慢变浅,闷油瓶身上的麒麟纹身不再是墨色,整个泛红起来,原来在雷城那次真不是我的错觉,整个纹身好像活的一样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泛出金色的光晕,我甚至觉得闷油瓶整个人都发出金色的光晕,管子里的血液浅的几乎透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液体也似乎也变成了金色,我感受到股。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2 10:27:00 +0800 CST  
8.
很灼热的东西进入了身体,从我的左手和另外一个地方,蔓延开来,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闷油瓶身上的火烧到了我的身上,玩火自焚大概就是用到这里吧,我甚至思绪飘渺的想到火烧赤壁,东风在哪儿呢让我凉快凉快,唉不对东风烧的更旺哎。真的要烧没了,我的大脑出于真空状态不知道多久,其实应该是很短的一段时间,我能感觉到闷油瓶起来了,他给我清理了一下穿好衣服裹好被子,但我整个人都还没缓过神来,我怔怔地看着闷油瓶把滞留针又换回点滴,上面换了一瓶药,他衣服已经穿好了,看我回过神来笑了一下,脑子里飘过一句很文艺的词,惊艳了时光,很纯粹轻松的那种笑,我自认为不太可能出现在闷油瓶身上,甚至又开始胡思乱想他是不是被下了蛊,我想回他一个笑,但碍于客观原因做不到,又后知后觉的想了一下,唉不对呀,我应该找他算账才是,然而浓浓的倦意不可阻挡的袭来,我看了一眼新换的药,那大概就是藏海花,突然所有线索在我脑海中连成一条线,信息,激动,藏海花,我的手顽强的钻出被子想抬起来,然而实在抵不住困倦,我的大脑要被强制关机了,闷油瓶说了句什么?我会醒过来?我就不醒气死你,然而临闭上眼看到他胳膊上仍没止住血的针孔,我又想再挣扎一下,然后就像通常那样,事情的走向往往不会如我的意,我结结实实沉浸到黑暗当中去了。
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我依旧很有经验,熟悉的医院的味道夹杂着一股诱人的食物香气?哎不对,我的鼻子怎么能闻出如此细致的味道区别,似乎有哪里不对,一个聒噪的声音已经发现了我的动静,声泪俱下的在耳边控诉,我被吵得实在头大终于是睁开了眼睛,一些人影渐渐显现,嗯,很好,穿白大褂的应该是大夫,但那个大夫的脸看起来怎么不那么顺眼,仿佛在说我又活过来了有点可惜的样子,那个说话很聒噪的胖子大概是我的亲人,话说我们老吴家有长这品种的吗?哦,我应该姓吴,一些记忆开始复苏,唉?站床脚那个小哥怎么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仿佛要生吞了我似的,但我顶着他的目光看回去的时候他又很躲闪,以我的经验要么我俩有血海深仇,要么他欠我好多钱。
我身边的胖子已经发现了异状那白大褂也伸手过来给我大致检查了一下,比了比1+1什么的,我懒得理他。
我心下了然,之前不知道是不是伤了头或者什么,大概是缺失了些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也不紧张,似乎曾经是有很多对付失忆的经验。
“应该是暂时的认知障碍,恢复恢复就好了!”白大褂说道:“可以适当的和他聊聊以前的事!生活上的,”不过他又想了想,“他不是经常记笔记吗,也许看看能想起来。”说完他又看向我:“你还认字吧。”
不等我表达抗议又对胖子他们说:“少让他说话,不过一时半会估计也说不了话。”
我这暴脾气真想揍丫的,奈何受制于大脑还没和身体四肢完成接洽工作,只能是想想。
白大褂临出门又补了句:“能动了多活动,明天要全面检查一下,多喝水排毒,能下地的话可以让护士来拆尿管!”
**!(一种绿色植物,可以美化环境)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2 10:34:00 +0800 CST  
今天就先到这里了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2 10:40:00 +0800 CST  
我来更新啦,私设咳子没出事,我太喜欢咳子了555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3 01:08:00 +0800 CST  
9.
我恢复的很快,当然是单纯的指思想上的,行动上我仍处于眉毛以下高位截瘫的状态,刚开始甚至需要一些精力关注嘴部肌肉避免溜哈喇子,眼睛也有点畏光,大概躺了很久,我之前受的伤估摸着严重危机到我的呼吸和消化系统,醒来的时候虽然没插什么管,但我能深切感受到整个身体机能的脆弱,简而言之就是有感觉的地方都在疼,让我莫名想起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所以我表现的特别乖。
胖子很尽职的执行医嘱,约莫每半小时就喂我水喝,刚开始只能用勺子喝一点,下午的时候就能勉强吞咽流食了虽然经常有点力不从心,因为我坚决拒绝插管,胖子又坚决落实少食多餐,以至于每次进食多少有点狼狈,胖子笑着要给我买个围嘴。
第二天的时候我觉得我大抵能控制吞咽了,要了吸管自己来,实不相瞒我手上的劲还远不足以端起杯子,只能就着胖子的手,但也比用勺子好多了,至少能大大避免我偶尔突然的无力把勺子碰翻。喝水一次半杯,少一点都不行,胖子在这事上异常执着,胖子不在的时候小哥就会接管。这里有个小插曲,有一次我用吸管喝水,一个没把握住用力过猛,呛了一下,就几下轻咳疼的我浑身都有点抖,胖子和小哥更是如临大敌一般,胖子倒是没瞒我,说我之前治疗以后,有一段时间,总是会喷射性的咳血,而且是混合的黑色血块夹杂着其它不可描述的物质,最开始他们没反应过来,差点把我呛窒息。哪怕是后面一直有人守着,每次我咳完,他们都感觉我人虚弱的要彻底撅过去了,这个过程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月左右,所以轮班守着我的胖子和小哥一见我咳嗽都有点神经过敏,胖子一边老怀在在的说这事一边唏嘘我现在可是看着好多了。然而这水喝多了吧,就容易有次生问题。说到这就不得不提起拔尿管这事,这可真的是让人一言难尽痛心疾首罄竹难书,没经历过的建议体验一下。
拔尿管是在第三天早上,我身体大部分感知已经接洽完毕,撑着床头有胖子捞一把的话能把自己支愣起来了,腿脚虽然还不太管用,企图下地失败,但我对拔尿管这事表达了坚决的态度,因为每每企图调动下身的力量,都会碍于某个地方不可描述的牵扯,发明尿管的人一定对人生有着深深的恶意(仅以吴小狗此时的心态不客观的说,尿管的发明还是很伟大的),胖子对这事不好拿主意,毕竟我还远没有能达到霍道夫说的可以拔尿管的状态,他架不住我的哀求狗腿的跑去请示,我没见着霍道夫的影子,他好像还有别的事,经常很忙,胖子带回来一句话:“炸油条的说,你要拔就拔吧,憋不住尿床上别哭!胖爷我送佛送到西给你换唉!反正之前也……”
草!(一种绿色植物)
老子这倔脾气,当时就按铃让护士来操作了,期间过程难以描述,哪怕我半身不遂也能感受到那种淅沥沥哗啦啦的感觉,总而言之还是松了一口气,护士小姐姐专业又利索,收拾掉东西转身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关门那一瞬间胖子笑的差点没贯地上,说要不是怕我产后抑郁他都想拍照留念,***的产后抑郁,这货就是欺负我不能说话,我用手指敲旁边的柜子提醒他适可而止啊。一眼瞟到小哥抱着胳膊靠着墙眼神冰冷晦涩的盯着我。
我人生的某根弦提醒我应该惧怕或者至少警惕这种目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不怕他,我甚至敢眨巴着眼睛天真纯良的直接怼回去,这时候小哥就会低下头不再看我。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3 01:08:00 +0800 CST  
10.
这样的交锋从我醒来就已经过招了无数次,其实我已经能回忆起来大部分事情,比如胖子,不是我妈的什么远方姐妹,又比如霍道夫表面上是炸油条小王子,其实和我曾经在沙海和后面的一些事上有很多恩恩怨怨,又又比如我这次不是单纯的受伤而是自己长期作爆发的后果,切切实实在阎王殿走了一圈。
但是越靠近最近的记忆断片的部分越多,就像雷城的事,我知道,但是细节很模糊,完全不能对我构建事情的前因后果提供帮助,强制去想似乎也得不到什么答案,胖子给我补充了不少,但他肯定有部分在瞒我,让我在意的是第一次昏迷后小哥给我治疗的部分,这部分胖子倒是知无不尽尽无不言,但我听完分析胖子其实并不太清楚具体实施细节,细心观察这事霍道夫应该算是核心同谋之一,估摸属于提供技术支持的角色,但他不买我帐,总是来去匆匆。另一个最关键的人物倒是天天杵在我眼前,却拒绝和我正面交流这个问题,虽然他干别的事毫不犹豫甚至可以说非常积极。
我在他喂我米糊的时候尝试以拒绝的态度表明一下我对他逃避态度的不满,但是看到他那种古井无波又坚持的神态,不知道怎么的就软了下来,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坚持,他可以举着勺子从天亮到天黑,算了还是乖乖张嘴让喂吧,人的一生中愿意守在你床头的又有几个呢,何必在意这些细节?
不,我***贼在意好吗!直觉告诉我有很关键的一部分围绕在小哥身上,可我又确实丢失了最核心的一部分记忆,这让我习惯拿主动权思考的思维模式处于很不利的状态,所以我就只能和他僵持着,以我目前收集到的信息来看,关于他的部分至关重要,但不是目前最急需解决的,因为就目前看来结果是尚且能接受的,我被从鬼门关捞了回来,他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毋庸置疑,小哥在救治我的过程中肯定采取某些伤害他自己的行为,我现在要确认的是这些行为是否会对他造成永久的无法消除的影响,或者有什么是现在可以未雨绸缪进行补救的,这也是我气他拒绝和我沟通的原因,另外,在事实已定的情况下,排除以上原因,他如此讳言莫测这里头必然还有其它问题,而且可能还很棘手,需要须须图之,我甚至不敢表示出自己的记忆已经恢复了大半。我对于胖子、霍道夫、甚至中间来过一次的小花和黑眼睛,都已经恢复了很具体的记忆,他们在我的脑海里已经由无数细节勾勒成一个个很具体的形象,非常真实,我能够简单归纳他们的语言特点行为模式,而小哥的那部分不太一样,我对小哥的回忆基本上靠胖子喋喋不休的描述和笔记上的记录,我很难回忆起那些细节,就像是在听别人的传奇故事一样,我尝试将脑海中这个重新构建出的小哥和眼前这个对应起来,显然不太成功,缺失了很多细节,这些必是很关键的部分,这么些年过来我已经深知耐心的重要性,所以我告诫自己不能急。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3 01:11:00 +0800 CST  
11.
在复健这事上我特别积极,毫无怨言的配合,能下地以后尽量就不在床上待了,大概是之前实在给我躺的要长蘑菇了,特别迫切的向往行动解放。
但我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常常前一秒还好好的扶着墙下一秒说倒就倒,好在有小哥这条保险绳,避免我鼻青脸肿,胖子常常心疼的痛心疾首,让我慢慢来慢慢来,但这是慢慢来的事吗?他们都不了解我的心情啊喂!
这又不得不提到那万恶的导尿管,没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一个成年人!成年人!长期使用尿管后,某个部位不听使唤像小baby一样失禁的尴尬,第一次身下一热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心里一万头神兽奔驰而过,胖子还在侃侃而谈,小哥先发现了我的异状,他把我抱起来换衣服的动作轻车熟路,胖子一边用着排比句安慰我,一边麻溜的换床单褥子,看他俩配合默契,我心中一边辛酸,一边又忍不住想把头埋地里死求算了,最可怕的是这种事情后面又发生了几次我才能慢慢控制住,然而对尿壶这个东西我也是很反感的,没人会喜欢好吗,胖子在的时候还好,有时候是小哥,我总觉得毛毛的。
于是才一周我就已经能自己下地摸进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连霍道夫都难得夸我身残志坚。
与此同时我还差不多摸清了胖子在瞒我什么,我很擅长从碎片式的信息中整合出问题,探寻源头,本来胖子就话多,大概是为了平衡小哥话少吧,在我能出声以后,胖子终于是找到能唠的人了,更是一侃起来就刹不住闸。虽然他有意的规避某些问题,但我对他太了解了,又很擅长引导话题,有时候获取信息并不需要直接的方式,而且我的记忆也在进一步恢复。
已知:吴邪被人牵着鼻子下地,吴家出内奸二叔被害,二叔现在杭州表面安好,杭州吴家一切平稳。
得出:吴家现在谁在维持平稳谁就是内奸,而且他现在急需我回去好继续后续的局,说是斩草除根也好,还是恶人的表演都希望有个观众也好,总之~
“老板!你活过来了!嘤嘤嘤!”这个哭着进来的凉快小伙应该就是坎肩了!“二京叔让我接你回杭州!嘤嘤嘤!”
胖子看了我一眼,发现我睁大着眼睛看起像个智障一样演戏,心里明白我怕是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一脸的千里之提溃于蚁穴的悲痛,但他也知道这事瞒不住我,只是想着能拖多久是多久罢了。
我就窝在床上装失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坎肩,然后露出**一样的微笑,坎肩哭的更大声了直接就要往我身上扑,感谢万能小哥保险绳,及时拽住了他,真被他这么一扑我不知道会不会笑场。“老板你不认得我了,我是坎肩呀!”小伙子搬了个小板凳规规矩矩的坐在我跟前,倒不是我故意驴这孩子,坎肩实在太纯良,孩子是好孩子,就是不适合装事。
胖子实在看不过去把坎肩转了个半圈继续忽悠,重点在于我哑了、傻了还半身不遂,可把坎肩这孩子吓得,我趁机揉揉脸然后继续保持傻白甜的微笑,坎肩感觉目前这个情况把我接走很有难度,一步三回头的出门给二京汇报工作去了。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3 01:26:00 +0800 CST  
12.
坎肩一出门胖子就忍不住编排我,我笑嘻嘻的没回怼他,他反而还不乐意了,真是欠虐,闹了一会儿,他认真起来,问我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吗,我还没盘算太清楚,凡是一个局,为了达到目的,大抵是先牵着人往晕里转,等到收网的时候,让所有人都有种焕然大悟又无可奈何的感觉,才能收获满满的成就感。
所以破局往往很难,认识到身在局中就不容易,即使已经认识到,敌暗我明,又深陷其中,牵扯过多,一走了之是不可能的,就必须想办法抢时间,抢先机。
我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小哥,说了句:“该记得事都记起来了就好办。”他这次没躲我的眼神,行吧,他救我这部分看来确实无关大局,虽然我能活到现在本身就是一个变数,但就小哥救我这个事,他隐瞒的部分应该只关乎我俩,既然如此,我决定先不去琢磨这个单元,毕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真奇怪我哪儿来的自信。
第二天揪住霍道夫表达了下我想要更快复健的想法,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扔给我一份方案,看样子早有准备,很快我就知道这货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幸灾乐祸了。
靠!真他娘的疼啊!我觉得我一辈子的疼痛都在这段时间用光了。
胖子和小哥之前为了保证我的身体机能都学了两手按摩,那个要说是幼儿园水平的话,经过霍道夫实战培训的胖子和小哥现在已经升级到了大学水平,当然培训道具就是我,不知道的以为我们这每天杀一百头猪。
“天真!再叫嗓子可撑不住了啊!”
“轻轻轻!哎哟!嘶!”
相比起来小哥下手反而没那么重,他运劲的方式更加渐进,但他给我按的时候比较少,一般胖子不在的时候才管这活,不知道为什么,小哥在的时候我很安心,但是只有小哥在的时候我又有一点紧张,我也不大好意思像胖子按的时候那样肆无忌惮的叫唤,尽量忍着,实在忍不住才哼哼两声,小哥对我的身体反应很敏感,我稍一紧张他就会放轻力度,所以到后面通常会很舒服,几乎每次都会迷迷糊糊的睡着,对此胖子痛心疾首,还总结出来一个工作方针:对待天真要稳准狠!靠!令人欣喜的是我们成绩显著,虽然体重和力量上还不能完全达到我的预期,至少表面上看着能跑能跳是个健康小伙?了。
这个时候杭州那边传来一件事,一个十一仓的仓管往吴山居送了一箱青铜片,那个仓管我认识,是向阳,从王盟发给我的视频来看,向阳整个人都不对劲,看着和咳子的症状有点像。
说起贾咳子,霍道夫一直在忙的就是这事,李加乐和咳子被焦老板的人伤的很重,江子算给他们做了简单的包扎,但咳子为了给我指路跑出去吸了不少毒气,李加乐后来找到咳子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被毒气浸蚀,不能保持完整的意识了,他把咳子绑在背上趁着下雨的时候往外摸,后来遇到了小白和刘丧,然后联系到霍道夫,先一步被小花安排过来治疗,李加乐没什么大碍,但咳子情况很不妙,毒素和他的身体机能现在维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没有针对性的解毒药物霍道夫也束手无策,只能尝试一些辅助手段避免进一步恶化。

楼主 墨笔生花love  发布于 2020-10-03 01:34:00 +0800 CST  

楼主:墨笔生花love

字数:56672

发表时间:2020-10-02 03:1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20-10-23 21:53:5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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