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一声口哨……()不是良人煮()

提笔,我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时过境迁,我依稀记得初次见到那两人的画面。一个似乎懵懂无知,一个冷漠又缺乏存在感,两人表面看起来该是好无关系该是两个世界的人,仔细看起来又那么……怎么说呢?嗯,有种昆虫很合适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蝴蝶,美丽且脆弱,单薄又厚重,刹那芳华,对!就是破茧成蝶的刹那芳华!

大概十年前,我去了趟杭州,公差。闲暇无事就到西湖边瞎溜达,时间有些晚了,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映在湖面上很好看。看着看着,我的目光被湖边的一对人吸引了,那是两名男子,随意站在西湖边上,呵呵,我是外贸协会的,不过他们确实很养眼,真的!左边瘦高个子的那人,如青竹般斜靠在栏杆处,眼睛直直的望着远方,这人站着就是一道风景,我对自己说,姑且称之为竹吧。右边那位略矮些,可是栗色的短发随着晚风随意的欢快的舞着,脸色白净,哦,他的眼睛有些像猫瞳,尽管是个男生,我估算着他的年龄不超过25岁,身材修长,我想叫他猫眼儿,宝石的一种,很漂亮的那种。好吧,我承认我喜欢大长腿,无关男女。

找了个地方,我坐下休息。眼睛时不时的偷看那两人,他们没有交流,就那么静静的靠着站着。良久,猫眼儿男子似乎乏了,轻轻挪动脚步又轻轻的靠在竹身上,竹没有动,只是悄悄的伸出一只手搂住了猫眼儿的腰,哎呦!我去!真是刺激,在我还没有做出反应之前,身体就已经先一步(⊙o⊙)…一声清脆的口哨从我的嘴里蹦出,呵呵,然后我被竹的眼睛秒杀了。好厉害的眸子,光是被那么轻轻扫了一下,我就立马滴头当找钱包一样专注的盯着自己的一双脚。
后来的后来,我有幸知道了这两人的一些过往,然后我在工作之余开始练习码字,一点一点的,艰难的码字,虽然好久没有动过笔了,可是一想到那两人之间原子弹爆破般的情感破折,我这点苦难不算啥。所以,才有以后一系列的故事。

楼主 谢夏悫  发布于 2019-11-01 21:52:00 +0800 CST  
北京

位于京南不起眼的一座院落,此刻紧闭着大门。院子里随意摆着几盆非常不打眼儿的花草,青石板的小路蜿蜒向前,和别家不同,这儿的主人非常有创意的把好端端的一个院子搞得鸡飞狗跳,若不是正房和两侧厢房,一个影壁,实在是看不出这是北京城里的一座四合院,若说是农家院才更为贴切些。比如说,正房房梁下挂着的两串玉米和辣椒,左厢房门口阴晒着的雪里红,右厢房把门晾着的几簸箕红辣椒和茄子干,以及满院子溜达的两支母鸡,一只房顶上摇晃的大公鸡,槐树叉子上盘踞的一狸花猫,和院里小道两边种的草,额,是韭菜和小葱,几颗紫苏和小辣椒儿等等等等都忽略,还可以勉强说,这是一座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四合院。
晌午,这家院子的主人终于出了正房,走到院子里,看了看树杈上的猫,点了点头,说来也奇了怪了,那只狸花猫明明眯缝着眼睛似睡非睡,可一见到正房里走出的那人,立马来了精神,先是在树上打了个哈气,然后一个纵身好巧不巧的跳到那人的怀里,紧接着就是呼噜呼噜的一个劲儿讨好,有些谄媚的使劲儿用自己的脑袋蹭着那人的胸口,却在一瞬间被抓了起来一抛,扔到了石板路上。“喵……”狸花猫有些不满又有些委屈,朝着那人叫了两声,却发现没良心的竟然转身坐在了大槐树下的躺椅上,睡了过去……
“十四爷,花爷电话。”中年妇女小心的看了看躺椅上那位,又踌躇了好久,才低声说道,“十四爷,花爷已经来过两次电话了。”


三个小时后,一个身材修长的身影立于北京琉璃厂谢家大门口,因之前打过招呼,大门口早早就有人等待了,看到来人急忙下了台阶,弯腰恭敬的喊了句:“十四爷安好,五爷一直等着您来呢,里边请。”说罢,就急忙往大门里走去,似乎有些畏惧身后之人,那被称作十四爷的人,似乎见怪不怪,只是轻微撇了撇了嘴,就径直朝着主家的书房走去,熟门熟路的找了把舒服的红木圈椅,往里一缩跟只没骨头的猫儿一般毫无形象可言。
然后在一阵寂静之后,书房里就传来一连串的咆哮和某些东西破碎的声音——
“同在京城,见一次你十四爷,还真是不容易啊!“
“……”十四无语,低头不语。
”你也算是谢家人,怎么就没一点儿谢家人的精明和魄力!”
“……”十四不语,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儿。
”整天招猫递狗,跟菜地较劲儿,老祖宗的手艺虽然没能传给你,可是背地里谁不知道你和本家少爷没什么区别,该交你的一样没少,你怎么就活着这样!”
“……”十四平缓的呼吸声,徐徐传进咆哮男的耳朵里。
咣当……
哗啦……
“谢蔡!你给老子站起来!竟然敢在老子眼皮底下睡觉!今天不教育你小个**,老子跟你的姓!”手里紧紧握着一瓶速效救心丸,心里狠狠的问候了一下彼此的祖宗,到底做了多少坏事,才投胎到他们家,小时候挺可爱的一个孩子,怎么就越长越出溜越没出息呢!!忍住!忍住!忍住!刚出院,可不能被这小**气到二进宫。


楼主 谢夏悫  发布于 2019-11-02 16:17:00 +0800 CST  
外派
由于不尊老爱幼,我被解家当家老爷子给外派去外地查账。还因为下属的不小心,没能买上机票,需要座火车去。又由于办事的是新手,我拿到了一张慢车票。呵呵,老东西,都一把年纪了还那么小心眼儿,小心过年我回来,谢家家主易主!这个念头只是我当时一个玩笑,却不想当我返回帝都的时候,谢家真的换了家主?!
火车,慢车……|
来到杭州,是11月20日,距离圣诞节还有一个月,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临近年关的喜悦,当然来接我的方经理就不见得多高兴了,“十四爷,辛苦您了,年底了还要劳烦您从北京过来,实在是……”
“免了吧,我是临时外派,你也是不得已为之,咱们好好干活儿,就可以各自交差了。”我这人一向懒得跟商人打交道,是因为深知无商不奸的道理,若非没的选择,谁会跑这一趟。说完也不理有些发愣的方经理,就座到车里闭目眼神。
方明先是一愣,没想到这位爷不按照牌理出牌,事虽说是这个道理,但是话也不能这么直白吧?后又一想,谢家是大家族,大概这位爷不得宠,才会在年底最忙碌的时候被踢出北京,端看这位爷刚才的态度,也不像作假,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倒霉事都找自己啊,算了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杭州的温度比北京高,空气也润,虽然被人从北京的窝儿里赶出来有些埋怨,但是换个地方过新年也不错。随后几天,我一直休养身体,我这个人比较麻烦,只要外出就会有时差,不管是天朝还是异邦,只要出了我在北京的院子就能让我导出个时差来,呵呵。为此,我算是谢家所有后代里最没见识最少胆识和缺少长势的家二代。
上大学,我学的是财会,成绩一直是专业课,科科费劲儿每每考试都是勉强过,凡是非专业课,科科高分重未加考过。因此明眼人都明白我是选错了专业,艰苦支撑着读完了专科。对于我那个年代,学历代表一切,而财务出门找工作,99%的单位都要求你有经验,我就纳闷了,你不给我工作,我怎么有经验啊?后来实在是不行,只好跟本家打了个招呼,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司实习了一年,每月三千块,减了保险也就两千多。好在,北京有房子住,不然交通,吃饭,住宿下来,我就观光族了。由于不太爱拉拢关系,也觉得自己有些经验了,一年一过我辞了职,又在离家近的地方找了家代账公司做了内勤会计,理想挺美好,当时觉得可以了解全行业的财务了,回头再出去找工作,什么公司不能做?!结果入了代账公司才知道,除了极个别的公司账,几乎全部行业都是那么借贷结转。唯一的好处是,做账技巧了解很多,正的反的溜边的等等都略知一二。嗯……所以来杭州查账对于我来说,是一件简单的活计儿,我只要看看账,看看表,查查库房,就能大概知道有什么猫腻。
11月30日周六,我给自己放了个假,晚饭后没事去西湖边溜达,想着人生如此也算圆满,每天早睡早起,没病没灾的也不容易,不是吗?人生轰轰烈烈的过,温温吞吞的过,还是安安静静的过,没啥不同。人生就那么长,怎么挥霍不会都有自己做主,但是怎么过开心舒坦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你说呢?
我坐在树下,眯缝着眼睛,难道享受着落日余晖的最后温存,一阵微风吹过,一阵悉索声传来,我扭头一看:嗯?不知何时我身后的大树下站了两个人,由于没带眼镜我看不出是男是女,但第六感告诉我面前这两位绝非凡品,看那高挑的身材,挺拔的背影,被晚风吹散的秀发,不由得想起一句诗: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美少年呐,我喜欢,呵呵……

楼主 谢夏悫  发布于 2019-11-03 19:51:00 +0800 CST  
倒霉
平静的生活,由于我很不小心的“色”了一下下就飘走了。哎……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就是吹了个口哨而已。如果知道树下那两位爷不能招惹,我一定会躲得远远的。比如说,大周日的,凌晨五点北京来了一通电话,我美美的独居生活被彻底掀翻!早上七点我家大门口,一个美少年横在我门前,一脸笑意的跟我这个熊猫眼打着招呼:”嗨!爷,妾身深知您一个人寂寞难耐,特不远千里前来安抚您来了!”说着,我就觉得一座黑影直接倒了过来,在我还没任何反应的时候,便被一具冷冰冰的身体直接压倒在地上!****的,老子的脑袋,屁股,还有胸都被实实在在的印制在大厅门口的地毯上。
呜呜, 真他娘的疼!上辈子定是造孽不浅,才会这辈子遇到这只踹不开的3M贴!
上午九点,谢家杭州大宅三楼主卧里,床上:睡觉两只人,一只平躺着却睁着眼,一只侧卧着酣然入睡且一只爪子还死死搂着别人的腰,对,是别人的腰,这腰的主人(十四爷)不停的翻着白眼儿,却万分无奈的忍受着,原因无他,过去一个小时里爷们儿已经使出吃奶的劲头儿,也没能挪动分毫,眼下只能认命的等待着旁边这位爷中爷睡醒。
下午三点,在平躺着的十四终于忍耐不住,想要痛下杀手时,楼下的门铃响了,按说这个时间是不会有人来的,保姆早就回去了,宅子里只有他们两个。“难道是老方又遇到状况了?”挠挠脑袋,十四喃喃自语“娘的,账都查完了,都说了会酌情汇报给五爷的,害怕个毛?”皱皱眉扭头看了看身边那位爷,好家伙,还睡嗯?这是睡美人投胎吗?没法子,楼下门铃声个不断,跟死了男人一样哭嚎着没完没了,十四只好耐着性子再次试了试想要起身下床,不试还好,这次一试,直接被一条白花花的大腿给压了回去!叔可忍婶不可忍!
“妈的!给脸不要!谢小三儿!你丫把鸡腿从爷的身上拿下去,不然老子就啃鸡腿!”
“嗯嗯……嗯……嗯,不嘛,睡会。乖哈……”话未说完……“嗷!”的一声凄厉惨叫响彻云霄!楼下的门铃也跟着骤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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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大门口,
“小哥……”难道走错地方了?这么凄厉,难道大白天遇到粽子?
“没事,大概是鸡叫。”小声安慰着身边的男子,抬腿就是一脚!“嘭”的一声,大门被狠狠地踢开。在木屑灰尘落定后,门外两人就看到一个衣衫不整,头顶鸡窝,脸色阴沉的少年光着脚立在门里,呃,鸡窝上还顶着一个小木条。

楼主 谢夏悫  发布于 2019-11-11 21:08:00 +0800 CST  
下午茶


所谓下午茶时间,就是瞎聊佘侃胡说加八道!
谢家杭州宅邸的饭厅里,稳稳当当的坐着四个人。其中一人的脸色明显不好,一个白板,一个懒洋洋的滴头玩着手机,一个四周看着又回望着其他几个,略微迟疑之后小心说:“小花儿,我和小哥是接到你的电话才赶过来的,但是怎么看着时间不对呢?是不是……”
“没什么,就是最近跟三爷谈了笔买卖,他说自己岁数大了,让你和哑巴参加,加码按照老规矩来。”面对吴邪,谢雨辰还是很和善的,“这位是我们谢家远亲,你可以叫他十四,孩子挺不错的,就是有点就起床气,不用管他。”说吧也不看十四径直对着厨房喊:“吴妈,我们饿了,有吃的吗?”
“来了,少爷。”一位中年妇女急忙从厨房出来,走到谢雨辰跟钱,恭敬的说“十四爷之前已经吩咐过了,晚上吃全鸡。有卤鸡脖,可乐鸡翅,麻辣翅根,红烧鸡腿,还有葱油鸡,白斩鸡……”
解雨臣本来玩着手机挺来劲儿,游戏就是吃鸡!忽然听到晚上吃全鸡也没在意,但是听到吴妈报出的菜名,怎么都觉得别扭!砖头看了看一只盯着眼前桌面的十四,又看了看一脸诧异,一脸无辜的另外两人,默默抬头看向吴妈“杭州最近闹猪慌吗?怎么都是鸡肉?没有素材吗?”
“有的,有的,少爷,十四爷说了要做几个素菜,有清炒鸡毛菜,韭黄炒鸡蛋,韭菜炒熏干,还说少爷北京来的,特爱喝西红柿鸡蛋疙瘩汤,我都预备了,您看还需要其他的吗?”吴妈很敬业,对自己南北方家庭菜的手艺很有信心,所以不怕北京来的两位少爷挑剔,甚至有些期待菜品的挑战。
……
听到吴妈的回话,吴邪把头低了低,伸手握住了桌子下小哥的手,开始玩那修长的手指,心里想是不是这次不该来,怎么觉得对面那位谢十四好可怕,从进门到现在一直不说话,跟当初和小哥一样沉默。
……
谢雨辰听完吴妈的话,沉默了。他觉得自己可能不该睡十四,虽然他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觉得躺在十四身边踏实容易入睡,可没想到十四心眼那么小,就因为睡了几次,就请他吃全鸡宴!想到此,解雨臣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腿,那上边到现在还有一个排牙印子,估计三五天都退不下去。考虑未来日子还要相处很久,权衡利弊后,解雨臣满脸温和的对吴妈说:“按照十四的意思做吧,我们几个吃什么都可以,只是别做老了。”




【】号外:本文设定,解雨臣属鸡。【】

楼主 谢夏悫  发布于 2019-11-12 16:49:00 +0800 CST  
病了

与吴邪关系的改变源自一周后的一个午夜。
那天,我做完了功课,准备喝点儿什么,虽然时钟已经显示为凌晨一点,可是咖啡瘾犯了,我忍不住想下楼去厨房冲一杯。于是穿上件睡袍就出了房门,楼道里灯光有些昏黄,凌晨时分万籁俱静,我溜边走着,头也没抬正准备下楼的瞬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是的,不对劲!空无一人的楼道里出现了另一个人气息,我努力睁着眼睛,除了看电视、电脑或者出门,否则我是不带眼镜的,鉴于谢家的安保系数,我径直向前走去,然后就看到一个人蜷缩在客房门口,浑身发着抖,“吴邪?”我疑惑的轻声喊道,人没有动,于是我走过去弯下腰,用手去推他“吴邪,你怎么了?”

凌晨两点,谢家的私人医生匆匆赶到别墅,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孩子站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看他进门便说“跟我来,有个客人病了,我觉得他有些发烧,但是他在发抖还有些说胡话,温度表我刚试过38度,按照我的常识这个温度烧不到哪里去,可是……”那孩子顿了顿,转头看着他又说“或许你知道他怎么了,九爷出去了,这是他的客人,所以……”
“我会尽力的,不过,您是……”医生轻声说道,“您就是十四爷吧,我是李铭。”李铭的语气缓慢给人一种安稳的感觉,若是普通人这种语气很有安抚的功效。可惜面前的是谢十四,最怕麻烦的一个人。现在十四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小三刚走没两天,这个吴邪就病了,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只希望李铭能解决,要不去医院,更麻烦!那个哑巴看着就跟个木乃伊一样,按照以往的经验越是不叫的猫越不好惹啊!“希望你的技术过硬,要不你去跟九爷解释为毛他的客人病了。”
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李铭没想到半夜来谢家,更没想到这位爷怎么不讲理,明明是他叫他来谢家给客人看病,却说治不好让他去跟谢九爷交代?!这是跟他有仇还是看他不顺眼啊,要他填坑?!没门!“那个,十四爷,客人的房间在哪里?”李铭很自觉的忽略了十四的甩锅,努力保持着职业微笑。
“好吧,跟我来。”十四看了看微笑的李铭,扭头上了楼,领着人进了客房指着床上的人说“就是他,看看他怎么了?”
李铭赶紧走上前,摸了摸病人的额头,脖子,手指在经过动脉的地方略微停了停,又将手指轻轻放在病人的手腕上,仔细开始诊脉。十四看着他的动作,眼睛习惯的眯了眯,暗道竟然是名中医,旋即又发现李铭从包里拿出了针剂和注射器具,嗯?还是懂西医。“他怎么样?”
“发烧了,需要打退烧针,他的脉象不是很好,有些微弱,估计是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屋里的温度不低,可他的体温太低了,如果过两个小时不退烧,我建议直接去医院。”李铭一边说一边熟练的给病人注射着退烧针,然后回头看着十四“病人的衣服都汗湿透了,需要换新的,最好被褥也换新的,我在楼下等两个小时,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再走。”
“好吧,辛苦了。楼下厨房里有吃的喝的,如果饿了就随意吧,”十四点了点,看了眼李铭又说“这里我会处理的,两个半小时后我没下楼来找你,你就可以走了。不过,我建议你天亮之后在走,毕竟现在是凌晨了。”说罢便走到门口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李铭点了点头,离开了卧房下楼去了。
等李铭离开了,十四走到床边看了看昏睡不醒又高烧不退的吴邪,低声说“没吃饭?嘶……难道我猜对了,那天西湖边的两个美少年真的是你们呀?”
……
半个小时后,十四把一切搞完,已经浑身大汗,毕竟自己只有175,床上那位虽然瘦弱却有180的个头儿,回头一定让小三给看护费!不过看着面前吴邪苍白的脸,外贸协会的十四经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汗湿呀,我去拿个毛巾给你擦擦。”就在十四转身要走之际,一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别,别走……别走。”
“嘿,小三爷,你病里耍流氓吗?”十四翻了个白眼,“流氓没完事吧?放手!你给小爷放手!”五分钟后,他发誓要不是看着吴邪烧的糊涂,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使劲儿抽了抽手,竟然没抽出来?病了,还这么大劲儿?十四耐着性子又等了半个小时,看着吴邪没有放手的意思,困呀,他困了,可是自己的手被别人抓住还抽不回来,难不成拿刀切了?想了想小三和木乃伊一样的哑巴张,十四自认倒霉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小爷要与小三爷同床共枕了,你可要有良心,不能传染我哈!”太困了,“哎……好吧,好吧。”十四认命的钻进吴邪的220*280的特制大被子,准备睡了,却不想温暖的身体立刻吸引了吴邪的注意,一具冰冷的身体毫无意识的钻进了十四的怀里,甚至拱了拱把自己整个身体都缩了进去。“我靠!你丫得寸进尺啊,”十四立刻毛了,伸手就推“不要……冷,冷的……小哥走了,又走了。”吴邪死死抓紧手里的睡衣,低低诉说着,声音微弱得可怜。
很多年后,十四想起这件转折性事件时,还会觉得自己当时脑袋一定是秀逗才没有把吴邪踹下床。如果当时他踹了,或许往后的生活就平静很多。
首先,至少是第二天,他不会睁眼就看到一个锅底一个憨豆!

楼主 谢夏悫  发布于 2019-11-16 22:35:00 +0800 CST  
呵呵

“我说,都冷静!都冷静!这个,那个,呃,我觉得吧,是……是误会!”冷汗直冒,真要命呀,这没黑没白的赶回来,本以为是全家福的画面,现在整个一个世界末日!
“注意形象!呃,你个瞎子,你不来劝劝……奶娘的,你这是劝架吗?”赶紧拉了一把这家的主人,又吼到“你丫是不是看不得天真好呀,这肯定有故事,”急忙上前用肥硕的身体试图挡在众人面前,可惜这里属他最矮,想挡都挡不住,“咱能不能先叫醒这两人,问问在,在,在处罚啊”挠挠脑袋,哭丧着脸,心里却问候了床上那年轻男子的祖宗十八代,你丫睡谁不行,怎么就睡了天真。天真是不要命了?还是咋想的?看看身边那位自从进屋就屹立不动的身板,就发愁,奶奶的,就是不消停,这俩货什么时候不搞出点儿高潮来,他就把自己的姓给倒过来!
好吵!
不管此时屋里的几人脸色都是什么颜色,又怀着什么心情,床上的两人依旧安安静静的躺着,抱着。不过此时,其中一名男子好像醒了,由于不是出于自愿醒来的,所以好看的眉眼都皱在一起,纤细的手臂从被子里申了出来,先是用手挡住了屋顶的灯光,后又轻轻的揉了揉眼睛,大概刚刚才被吵醒,他没有发觉床位站的几位黑煞,而是轻轻的摸了摸怀里少年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低低喃到:“好像不发烧了,哎……感谢老天和李铭,呃,好像把李铭给忘记了,”一边说,一边随意的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却不想这个动作惊扰了怀里的少年,少年不满的嘟了嘟嘴,自觉的用自己的双臂环住了身边那人的细腰,又蹭了蹭那人的胸膛,只说出一个字“睡”
睡!睡你个头!十四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床尾站的几个非洲同胞,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脑袋终于开始运转,这是回来了,好像还有外人也跟着回来了,但是怎么都站着?还有这眼神是几个意思?痛心,恼怒,戏谑,冷漠,杀人……我靠,老子一夜没怎么睡,照顾病人,没人来表扬就算了,怎么一个个苦大仇深的望着自己?
“十四,你解释一下吧”看着众人没有什么反应,主人发话了。
解释?解释什么?“……”不就是你客人发烧,半夜不睡蹲墙根儿吗?解释也要他跟你解释,我解释个毛?!
“十四!”主人看着发呆没有回话意思的谢十四,有些恼了,自己紧赶慢赶回来就看到这么一出大戏,实在没什么好心情,何况黑瞎子和王胖子都在,最最主要的是哑巴张进门就没喘过气,鸭梨有些大!“十四,说话!”
“小三儿,你跟吴少爷熟吧?”十四懒懒靠在床头,索性不下床了,一个个的跟大爷一样瞪着他,当他吓大的啊?顺手摸了摸怀里吴少爷的栗色短发,“赶紧通知吴家小哥过来一趟!”
“呃,天真没有哥哥。”
“没听说,我徒弟有哥呀”声线里有几分戏谑,“难道我不在的时候,小三爷认了个干哥哥”刷,一道杀气直射过来,“哎呦,至于吗?哑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都睡在一起了,看来你要挪位子了,呵呵,呵呵。”就是不怕死,就是嘴特贱,让你抢我东西,就要戳你肺管子,哼!
十四抬头看了眼床前的这个胖子,想着刚才吵醒他的大嗓门,又瞧了瞧一身骚包气的眼镜男,轻笑道“是吗?可是吴家少爷一直喊着要哥哥,整整一夜都没停,我一想起身,他就喊小哥呢?难道不是要找哥哥?”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忽然就松动了,尤其是站在窗边的消瘦男子,一双冰冷的眸子忽然闪过一丝痛色,似乎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紧绷了几分。
噢,有故事呀,十四心里暗暗笑了,他就喜欢听故事,好吧啦。

楼主 谢夏悫  发布于 2019-11-24 23:18:00 +0800 CST  

楼主:谢夏悫

字数:8407

发表时间:2019-11-02 05:5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11-27 13:37:52 +0800 CST

评论数:16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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