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痼疾(瓶邪无黑花,he,有原创人物)

写在前面的话
喜欢盗笔很多年了,也看了不少文,很想把自己的东西也写出来。就当作是一篇拜吧文吧
作为一个刚刚高中毕业的文科生,开这篇文有很多顾虑。首先,我的逻辑性比较差,理性思维大概已经随着高中会考结束而为理化生殉情了。其次,本人比较懒,而且持之以恒的可能性不大,害怕自己突然断了。另外,就能力问题来说,我也知道自己实在没两把刷子,可能写出来会让人大失所望。最后就是由于盗笔本身对我来说的意义,我不愿意随随便便的划拉一篇文玷污我的心头好。这么多年,三叔重启都更完了,好像心里还是有一种奇怪的遗憾思绪,,,,我怀疑我有病。
总之,这篇文最后还是被我下决心搞出来了,也许会写成系列文。
下面是关于本文的一些问题
1. cp问题
瓶邪向是不变的,但可能占比不是特别大,尤其是前边小哥还在蹲大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bl文里我向来不爱好 同性 副cp,这是在抵触全民bl?而且也不是很萌黑花 黑苏 黎苏什么的,研究了一下吧规发现这方面没有硬性规定,就随我心意了。总之,没有同性副cp,不知道是否有花秀或其他bg。。。。
2. 与原著有出入,毕竟大纲出来的时候才14年,那时候我还没来得及看三叔盗8后的文,而且真要完全符合原著,我的脑子不够用。时间线有改动时间线有改动时间线有改动,私设较多,请求忍耐。
3. 喜欢潘子,喜欢邪帝,喜欢小哥,喜欢胖子,喜欢瞎子,喜欢真假三叔,喜欢小花,喜欢蓝袍藏人,也喜欢秀秀。
4. 欢迎指错,欢迎讨论,除原则性问题以外都可以交流。
5. 不喜欢的可以点×,不要吵架,和谐友爱,助力营造良好网络生态。
6. 由于邪帝在原著中出过家,为塑造人物形象,本文或会涉及宗教问题,我在这里声明,本人个人观点与我国制定的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一致,本人不接受言辞激烈者恶意曲解与人身攻击。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13 17:50:00 +0800 CST  
藏人回忆录1不如意
大沙漠的风光与藏人常住之地截然不同,夕阳西下,天幕渐沉,巴丹吉林深处,喧嚣与宁静共存。最纯粹的藏民一生不下高原,藏人的族人穷其一生都难以亲见康巴落以外的黄昏。
胖子把附近的干枯草木聚成一堆,这是一件很费力的事,他们纵入到一个尴尬的地界,不至深处的海子,又偏离原有的沙堆,戈壁滩上植被稀少,这一堆草木燃起的篝火兴许能支撑到后半夜。藏人把蓝袍穿好又把随身携带的种子埋进了沙子里,这是一种少见的草本植物的种子,藏人离开故土时什么也没带,只在雪原尽头的乱石滩上薅了一把草籽,这是藏人全部的行李。
吴邪穿着红至发黑的僧袍,有气无力地躲靠在背风的凹陷处,他的坐姿很放松,远观甚至有些自在,然而他并没有那么好受,他的头微微垂着,露出的是一个十分坚硬的坐姿,也许是他颈部的伤口作祟,那伤很要命,已经254天过去,他还是难以放松颈椎,时常保持着这样有些怪异的姿势,他的后背挺得很硬,相对的胸骨以上直至下颌弯曲出了很柔软的弧线。那条横亘其上的刀口表面看已然愈合,然而言语时的沙哑干涩暴露了恢复的真实情况。离开藏地之时,他的头发已然长出8,9公分,到了沙漠后,白日炎热,他把额上头发匝了起来,露出的一张脸孱弱而冷硬,似乎已非故人。
藏人记得五个多月之前的这张脸,那时,他完成了上一步计划,拿到了一张绝好的皮,匆匆赶回吉拉寺,风雪延误了行程,已错过所约之时,他少见的迷茫,梅朵蛇神的天命将至,若不能赴约,有些生命依旧不能见光,而他的族人只能为奴为臣。藏人匍匐在地,满心颓唐,于长夜将近之时来到天井,不期看到静默无声的肃立人影。人影倚在石像旁,右手紧紧按着喉咙,费力地发声:“桑杰,”他拢了拢披在石像上的冲锋衣,叹了口气,接着说:“这儿可真冷啊。”那张脸神奇地露出了年轻而富有亲和力的表情,他叹息着拂去了石像肩上的落雪,然后看着藏人道:“今年的雪来得真迟。”
藏人内心庆幸而感念,生死苦等,他终是一步踏进了他的运筹里。
天光渐暗,篝火渐明,沙丘急速降温,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分食了几包压缩饼干和一瓶老干妈。胖子上火,喉咙肿胀。不能言语使他无比焦躁,手舞足蹈地试图与人交流,间或发出几声哼哼唧唧。同行的两人一个气管还漏风,一个汉语水平不高,实在难以,搭腔,吴邪兴致起来时偶尔会用手语撩两句胖子,从古玩行业的业态到我国客运系统的最新整改。藏人对这一切漠不关心,事实上,他对与其无关的计划行动都保持着一份冷漠,或许这正是吴邪把他带出来的重要原因,被好奇心坑过无数次的人最不想带着一份拖累。
在沙漠里露过营的都知道,夜晚奇冷,不是两张军用薄毯就能扛过去的寒意,万幸,这条路线已经有人提前趟过一遍,除了由于某些突变而导致的路线偏移,这次行动,大地以上的部分不会对吴邪构成任何威胁。而目前为止,三人正处于一个偏移的节点。胖子很不满的用手语表示对汪汪叫的埋怨,他真心地想谴责那群**的对家为什么不按剧本演,毕竟谁都不想吃沙子,何况照原计划他们现在应该在黑瞎子留下的露营基地里围着篝火吃青椒炒饭,或许还有姑娘看。理论与现实的巨大差距不是一瓶老干妈所能抚平的,这种差距使其出离愤怒也愈发上火。【在这里,作为知情人士,我要补充说明,胖老板并不了解真实情况,同一时间的另一支队伍并没有按照计划接应,事实上我们三个半吊子已经在地下匍匐前进了将近7个小时,鸭梨和我是在没眼看漂亮姑娘梁湾的灰头土脸,这里的虫尸与蛇蜕比青椒炒饭还难以下咽,讲真的,不骗你。】
当我们两队人马共同吐槽当下的处境之时,汪家过得也十分不景气,他们在这场战役中处于下风。巴丹吉林很久以前已经脱离了汪家的掌控,当一片荒漠活起来时,最先感到不适应的永远是它原本的所有者。首领敏锐地嗅出了一份危险,他开始怀疑一匹撕开了羊皮的狼是否真的能让猎人感到忌惮。同行人中有一位刚刚加入的少年,尽管少年身上有者难以造假的身份凭证,首领依然难以放下戒心,他一直在暗中观察,牲畜伪装的猎人拿不起枪,首领很自信他很快就能确认少年的身份。首领把手中的贝壳放下,这是汪家本家的秘密之一,类似于听诊器的效用,不过这种贝壳听的是蛇。几步之外的中年人看到首领的作为后缓步走进,中年人有一副十分普通的脸皮,他身上穿着与首领并无不同,然而气度迥异。汪家最外门的弟子也能轻松识别两人在队伍中的分量,尽管中年人非常的不起眼,首领却本能地提防,首领主动发话:“汪建业,你手上的事处理好了?”首领的语气不好,然而中年人似乎完全没受影响,他轻轻摆了下手,用眼睛示意首领,缓缓道:“不太干净。”首领迟疑地看向了中年人眼神所指方向,又缓缓点了下头并收起地上的贝壳又再度看向中年人。然而中年人右手拇指却做了个不起眼的动作,首领悚然一惊。中年人很可能来自上面,右手紧握,拇指缓缓捋过中指的第二关节,首领意识到,这是汪家暗语里的‘起钉子’。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14 21:04:00 +0800 CST  
**是gou ri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14 21:07:00 +0800 CST  
藏人回忆录2苦中作乐
藏人开始守夜,他并未把篝火熄灭,这得到了吴邪的默许,或许吴邪原本就在等待一个契机,从而和对家正面相抗。在这片沙海里,火光从来不是为了吓走某些不知名生物,它唯二的作用是驱寒与指路。吴邪仍旧保有一丝清醒,他在心里推演了一遍,知道今晚一定会有事发生,他把手边的大白狗腿往更近的位置挪了挪,匕首的寒光一直射到他的脑海深处,这让他出奇冷静。身旁的胖子睡得很熟,扁桃体的肿痛让他的鼾声时断时续。吴邪轻轻挪动得更近,他判断自身的状态不足以支持下一场表演,他必须要真正的睡一觉,胖子的后背能满足他的需求。
藏人现在十分清醒,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很强的掌控度,他精准的定位自己,目前为止在这片沙漠里,藏人将保持自卫能力长达6天,如果对家逼得太紧,藏人所保留的退路能支持他顺利回到吉拉寺,顺利脱离整个计划。半夜里,西南天空的星星亮了。换班的胖子眯着眼看了一眼天空,挥挥手赶着藏人休息,又把强弩之末的火光拢了拢,中年的胖子突然想起来十来年前北京城里点起来的一盏灯。
首领轻轻地推了一把少年,后者用了2秒的时间完全清醒,这对于首领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事情,2秒的时间足以让脑袋在某些高手的刀下滚几圈了。按照首领的标准,少年明显还没有出师,但对于现在的汪家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首领几乎没有真正注视少年,他仿佛推了一把没有生命的土石,一推即离。队伍里有两个人已经惊醒,一名年轻女性就宿在少年身旁不远处,女人警惕地看了首领一眼,默默拉起少年去处理队伍的痕迹。另一个被惊醒的汪建业极快的叫起了其他同伴,他把行李全部重新规整一遍。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出声,他们在保持安静。首领匍匐在黄沙上,左耳搭在贝壳边缘,几个呼吸后,首领收好贝壳,指向东方,终于出声:“动静很微弱,东方有蛇。”
少年已经走了两个小时,这是他第一次在汪家队伍中行动,同行之人各怀鬼胎,没有人同自己一路,他看了看身边的女人,她其实很漂亮,并且非常年轻,只是汪家的沉默给女人蒙上了一层黯淡而冷峻的光泽,使得女人的五官并不扎眼。少年不禁想起了记忆中的另一张脸,一样的美丽而生动,不同的是,无论何时何地,那张脸漂亮的发光。少年把思绪从脑海里赶出去,他快走几步赶上靠前的中年人,低声询问:”汪建业,我得到的消息,螺耳应该在你手上。”螺耳就是首领从不离身的贝壳,这话问得好不客气,汪建业木着一张脸,有些难以回答,他觑了眼默不作声的首领,缓了一口气道,”本来不该在我手里,”又指指少年微蜷的右手,很和蔼地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说:“上面人的意思,谁说的准呢。”闻言,有人嗤了一声,那人刻意伸展手指,食中两指偏长,“上家老糊涂了,叫这么些不清不楚的下来,旁支的命真是不值钱。”少年眼皮轻拢,仿佛感觉到耻辱,隐忍的握了握拳。这时,年轻女人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她似乎是在宽慰少年。而被宽慰者依旧不能接受。少年在家族里众星捧月地生活了那么多年,即使他没有表明汪家身份的手指,也从未受过这种气,女人的安慰让他更加不耐,但他很快平复了心情,甚至笑了一笑,恶意昭昭对先前拿话刺他的同行人说:“废铜烂铁,可别楔错了地方。”同行人面色很不好看。首领没有为任何人任何事放慢脚步,只在少年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22 18:39:00 +0800 CST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22 19:04:00 +0800 CST  
梁湾把右手的伤包扎好,单手动作使她笨手笨脚。她原本能向几步外的黎簇求助,却偶然发觉这个少年成长的太快,尽管他还是年轻的,思维,精神,身体都充满着朝气与活力,但你能轻易地看到他的改变,几乎是眨眼间,你仿佛就得重新认识他了。黎簇看向苏万,“你在叨咕什么?”苏万认真边说边比划,“我师傅说过,一派有一派的规矩,一门有一门的作风,所以,””所以,你想通过师门遗风找出正确路线在哪?”苏万叹了口气,默认了好朋友的猜想,接着道,“这里只有你师傅和我师傅来过,除非奇迹通灵,或者灵感迸发,否则咱们一辈子也走不出去。”灵感的迸发实在难得,苏万这辈子唯一一次的迸发要追溯到小学4年级时分学期的作文竞赛,他至今还记得比赛主题是劳动的苦与甜,让一个富二代在10来岁时深思劳动实在艰难,多亏了当年较早接触的电脑为他提供了灵感的源泉,苏万当年成功地超越了区长家的女儿拿到了作文奖。很明显此时此地没有源泉也没有电脑,个人资质又绝无通灵可言,上帝为他关上了一扇门的同时顺手又关了一扇窗。苏万欲哭无泪,他看向自己的小伙伴兼好基友,“鸭梨,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耗着?有没有可能根本没有什么计划,吴老板也许只是忽然想玩打地鼠。”黎簇几乎信了他的邪,他指着上方的沙土层说“你见过打地鼠不留洞的么?我怀疑我们打的不是地鼠,是超级马里奥。”苏万想起了那位管道工人,不禁肃然起敬,他回身认真看着梁湾,十分正式:“我在想,这么无聊的游戏……”黎簇也若有所思,伸手捻了捻不断剥落的灰土随口接道,“……吴邪究竟想让我们挖到什么?”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23 21:21:00 +0800 CST  
小剧场1
苏万认真边说边比划,“我师傅说过,一派有一派的规矩,一门有一门的作风,所以,””所以,你想通过师门遗风找出正确路线在哪?”苏万叹了口气,默认了好朋友的猜想,接着道,“这里只有你师傅和我师傅来过,除非奇迹通灵,或者灵感迸发,否则咱们一辈子也走不出去。”
黑瞎子蹲在沙坑边缘,吴邪从吉普驾驶室车窗探出头来抽烟,他咂一口烟,看一眼沙坑边的黑眼镜,半晌,他终于忍不住说“师傅,肠干?”黑瞎子摇了摇头。苏万探出头来,惊喜大叫,“师傅,我终于出来啦。”这沙坑连接着一个巨大迷宫的出口,苏万历经艰险才找到了路。吴邪神情复杂的看着灰头土脸的苏万。“这是老一辈对年轻一代的试炼。”黑瞎子轻声说,“一派有一派的规矩,一门有一门的门风。小徒弟,你出师了。”他拍拍裤腿站起来朝吉普走去,更远处,是夕阳烧红了半边天。吴邪打开车门让黑瞎子上车,他吐了个烟圈,冲苏万笑了一下,幽幽地说,“山梨醇高渗了解一下。”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24 22:06:00 +0800 CST  
藏人回忆录3幸会
凌晨3点28分,首领把队伍分成两组,外支的两个子弟以及内门派下的年轻女人被留下接应,首领带着汪建业,少年以及另一位瘦小的中年人展开了捕蛇行动。汪建业凭空嗅了嗅,接着打了个手势,少年默默紧了紧手中的刀,其实,少年更适应的武器是棍子,能力达到一定程度,反倒不在意武器自身的刃度与杀伤力。首领已经掌握了对方营地的方位与距离,现在反而冷静下来,脱离愤怒与狂热,他能更好的对吴邪的计划做出判断与反击。一行四人慢慢匍匐,开始进行计划已久的伏击。
出乎意料,篝火已灭,远远望去,灰烬旁只有两个人影。首领意识到,有什么环节出了问题,这里不应该只有两个人。首领的汗毛全部乍起,他眯着眼仔细观望,松了一口气,吴邪闭着眼睛无声无息地盘卧在凹陷之处,蓝袍藏人静静地守在几步之外,这是一个硬角儿,首领示意少年和他主攻藏人,又示意中年人留意吴邪。汪建业自动留在暗处以防万一,他向后退了一步,找好了隐蔽位置。
100米,80米,藏人轻轻掀起了眼皮,60米,藏在暗处的脸悄悄笑了笑。少年停下脚步,他和端坐的藏人眼神交汇,有些东西仿佛静悄悄爬上了肩胛,那么相像的两张皮似乎渐渐发烫,藏人缓缓站了起来,右腿后撤,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桑杰,拳脚相交非是待客之道。”藏人身后的男人仿佛刚刚睡醒,无比自然的抻了抻侧腰,吴邪冲首领友好的笑笑 ,“免贵姓关,单名一个根字。久仰大名,幸会幸会。”首领眯起眼睛,他没有笑,他对吴邪的评估是不值得交流,这是汪家人不知从哪来的骄傲作祟。少年本应有着相同的自矜,然而,不知为何,少年此时却谦和地问候了无邪,“百闻不如一见,吴老板真是一表人才。”
少年的话音刚落,在场的汪家人微不可察的感到了一丝不适,少年的作为仿佛突然拿出了当家人的身份地位,这对首领来说多少有些以势压人。当然,少年的来历摆在台面上,他也确实有这个资历出面寒暄。吴邪不会管这些弯弯绕绕,他也实在懒得管,他仿佛非常不耐,问,“好狗不挡路,你们来干嘛?”“我闻吴老板言语颇有草莽义气,想是真性情示人……”“闭嘴。”首领忍无可忍,打断少年言语。吴邪给了首领一个同情的眼神,“这小兄弟是你们内家外派公干的吧。”官腔打的委实不错。首领颔首表示认同,几乎在同时,就敏捷地冲向了藏人。吴邪向左闪开另一个中年人的攻击,超中年人右手望去。中年人手持一柄虎牙军刀,这种军刀既可以装在步枪上当作刺刀,又能卸下独立使用。吴邪记起黑眼镜教学时曾经也拿出过一把来进行示范,刺,割,砍,削,劈,称得上是一件亮眼兵器。中年人的技术自然比不过道上赫赫有名的黑瞎子,这让见过军刺在黑眼睛手上演示出最大威力的吴邪感到索然无味,他默默想起了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24 22:13:00 +0800 CST  
小剧场2
吴邪记起黑眼镜教学时曾经也拿出过一把来进行示范,刺,割,砍,削,劈,称得上是一件亮眼兵器。中年人的技术自然比不过道上赫赫有名的黑瞎子,这让见过军刺在黑眼睛手上演示出最大威力的吴邪感到索然无味,他默默想起了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道格拉斯一家三口进行了会面,吴邪看着远道而来的男人说,“你来迟了。”男人,也就是黑眼镜放下手中的东西,又取出一柄漂亮的暗灰色刺刀,说,“刃口局部热处理,刀口锋利,切割绳索。刀背带有锯齿,锯齿坚利,角度合适,能锯断飞机壳体……”吴邪打断他,指着道格拉斯太太问,“那能切鳄鱼吗?”黑眼镜点点头,再度开口,“刀鞘末端有螺丝刀刃口,可做改锥使用。”吴邪再次打断,“说重点,这把刀有什么优点让你迟到了整整48分钟。”黑眼镜笑了一下,说,“别急,”他把刚才放在吴邪面前的啤酒拿起来,接着道,“护手上有双面起瓶槽,”他把啤酒打开,递给吴邪。吴邪低下头,想了想,说,“生日快乐。”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24 22:13:00 +0800 CST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25 08:16:00 +0800 CST  
学校开学了,暂时会缓缓更的,或者先更小剧场,小剧场不一定和瓶邪有关,这个可以的吧?我没找到有这方面的硬性规定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8-29 11:37:00 +0800 CST  
长一点的小剧场,下一段明天早上发^_^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9-01 00:05:00 +0800 CST  
87年的作业还没有难得让小学生痛不欲生,小吴邪尽管犯难,但毕竟在潘子的陪伴下磕磕绊绊地完成了所有的书面作业。期间,小吴邪发现潘子语文不怎么样,英语更是一窍不通,但说到地理却比课本还能靠得住。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吴邪似乎感觉到这条理论正在运行,他开始对吴家人的生意,吴三省的经历感到好奇。他还太小,幼时的吴邪最懂依赖和撒娇,他有一个很好的脑子,却很少用它来推测人心。其实对于几十年后的吴邪来说,就能准确意识到潘子凑巧在吴三省外出期间对于吴邪的无意引导正是三叔的设计,为了避开反对拉吴邪下水的其他吴家人。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9-03 23:39:00 +0800 CST  
还有一段小剧场,有时间发。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9-03 23:39:00 +0800 CST  
小剧场下
那年的惊蛰日吴三省最终没有回家,小吴邪懵懵懂懂地错过了生日。潘子把未来的小三爷照顾得很好,假期结束的时候,他们约定要一起读书。潘子开始经常注意电视剧里的台词,路边的广告牌,偶尔会随便看两眼报纸。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长沙三爷没有归家已不可知,但不久后,有一部电视剧开播,《红高粱》的插曲唱到了八尺大汉的心里去。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9-28 19:16:00 +0800 CST  
没有人吗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8-09-28 19:31:00 +0800 CST  
藏人回忆录4喜逢
吴邪对于目前正在进行的战斗几乎感到厌倦,这种厌倦并非基于实力,事实上,即使经受过黑眼镜惨无人道的训练,他的战斗水平也仅仅是稍高而已。汪家如今大不如前,却也知道好钢用在刀刃上,这支为了拦截吴邪的队伍几乎囊括了汪家当前所能调动的所有支系好手。对手的中年人虽然架势远逊于黑眼镜,然而吴邪对上他,一时间想要脱身还是比较困难。或许是吴家特有的冒险基因作祟,吴邪一边险险避开劈来的刀刃,一边还能分神琢磨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少年明显是一幅新面孔,开战前竟然能和吴邪这样的神经病寒暄起来,尽管这样的举动只能彰显对家的**,吴邪还是细细捋了一遍他们几句带过的对白。
此时此刻,藏人发挥了他绝对战斗力的优势,无论是经验丰富出手老道的首领,还是凭着一股勇莽意气暗搓搓下刀的少年,几乎都在藏人手下讨不到好。如果藏人和吴邪心意相通,此时一定专攻实战经验不足但明显养尊处优的少年,毕竟从本质上来讲,少年蠢不蠢不知道,但掌握的信息一定比来自底层支系的首领要多,对汪家的意义也更重大。然而,藏人不是吴邪,身手好的人总是更偏爱打击稍次于自己的人。藏人毕竟岁数大了,资历老了,少年在他眼里,次得实在有点儿厉害,根本不值得特别关注。反观首领,藏人几乎是摁着打,他欣喜地发现首领打起来十分称手,于是愈发卖力,仿佛曾经与对方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一般。首领一边和藏人斗法,还要分神去辅助主家的少年搞偷袭,左支右绌,形容狼狈。“主家剩下的人都是****。”首领被观察后得出的结论气得头脑发晕,几乎想把只知道暗地里偷袭,不知道正面出击的少年怼到藏人的刀尖儿上插着玩。
吴邪回神的时候发现敦尔克弯刀已经在他右臂上划了一刀,他登时有些不高兴,心想,你就不能划左边吗?我这条胳膊到了地下还有大用。他在空隙间突然俯身,又狠又快地朝对方尚未撤离的右腿剌了一刀,黑眼镜教过他怎么找准大动脉,却被中年人最后险险躲过了,吴邪手腕一拧,换了个方向,深深地划了下去。大白狗腿锋利起来简直像个流氓,中年人连皮带肉,甚至股骨上的筋膜一瞬间像被巨力撕开一个大口子,饶是中年人能忍受疼痛,面不改色,肌肉因疼痛刺激的生理性质的收缩也让他有片刻难以挪动。中年人明白此时危在旦夕,强撑着放低重心,弯刀架起,防止吴邪再来致命一刀。中年人无暇细看他右腿喷涌的鲜血,紧盯着吴邪的动作,全心防御。冷不防吴邪向左挪了一步,中年人随机侧身,缓冲右腿,转了方向,却忽然感到刺痛,右眼登时血红一片。吴邪乍起的一刀几乎斜穿了他整张脸,右眼窝豁开好大的口子,眼球拽着神经往下脱垂,鼻子被削了一半。中年人血性一下就上来了,他左脚支撑,朝着对方狠力一劈,这一刀雷厉风行,吴邪避无可避,尽管他危急时刻发力架住对方,弯刀仍是越过大白狗腿的阻拦,从背后几乎勾穿了吴邪的右肩。中年人力气极大,黑眼镜所教的更偏重于技巧,吴邪知道硬拼落不得好处,然而此时,后背还抵着敦尔克弯刀,脖颈正离大白狗腿和弯刀架接处不过一两公分,不能迟疑,吴邪向下缩身,刀刃几乎贴着汗毛流畅地划了过去,好险地避开了中年人的攻击。藏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危境,迅速从少年的偷袭下脱身,他离吴邪只有几步远,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首领趁藏人闪躲少年的一瞬间,摸出了什么利器,狠狠地朝吴邪掷了出去。
藏人大惊,他左手提着一把藏刀,还未来得及还鞘,此时再阻止首领已经来不及,藏人当机立断,向前大跃了一步,右手持刀,斩向吴邪的下盘。刀背猛地一击,吴邪缓冲了两步才站稳,却也避过了首领的手段,他迅速调整方位,站至藏人身边,朝汪家的少年笑道,“好重的血腥气。”藏人手下不留情面,首领尚有能力抵挡,少年却惨不忍睹,被那把藏刀刮成了淋淋沥沥的血人。
TBC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9-03-01 23:04:00 +0800 CST  
小剧场4
新年来临的时候,吴邪难得去了一趟香港。他骨头还没养好,受不了冻,一下飞机,就长舒了一口气。张家本家没落的实在厉害,这一分支在香港混得倒还不错,详细产业不清楚,零零总总的事项都要族长大人露脸,张起灵虽然不再管理族里的事务,但架不住白发苍苍的族人三催四请,只好出席。吴邪身份比较尴尬,他和海外张家打过的有限几次交道均不十分友好,第一次张海客欺人太甚,第二次吴邪把张家往死里坑,第三次就把人家族长拐跑了……吴老板有自知之明,觉得既然大家实在难以相处,不如正式一点,公平友好地和对方代表张海客在公证人员张起灵的监督下进行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商定。过程中,双方积极斡旋,最终结果,张海客一言难尽地同意了吴邪单方面的五项要求。
第一, 张家需要提供吴邪先生在香港期间的衣食住行,保证吴邪先生的生活品质。
第二, 张家要约束好内部成员的言行举止,以防作为不当,激化双方的矛盾,引起不必要的争端。
第三, 张家要安排好族长出席的家族事务,预留足够的空余时间陪伴吴邪先生,保证吴邪先生的精神愉悦。
第四, 吴邪先生离开香港时,有权带走其所有财物,有权要求张起灵先生一起离开,张家不得干预。
第五, 在香港期间,张家与吴邪先生之间产生的不和与分歧,结果将交由张起灵先生裁定。
吴邪这个新年过得还算差强人意。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9-03-01 23:49:00 +0800 CST  
汪家的小少年尽管能力有限,意气却还令人高看一眼。他疼的脸色发白,这时候也不再逞口舌之欲,反倒整个人乖顺了下去。他应当是实在看不惯吴邪这时候的取笑,脸色阴沉,眼神狠辣却不发一言。吴邪瞧这少年表现,脑海里不禁浮现了另外一张脸,心说养孩子,他实在不是一把好手,黎簇养得歪瓜裂枣,只会嘴贫。他犹自开着小差,汪家却不干等,首领自知难以越过藏人,于是向少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直取吴邪。汪家的中年人虽然如今形貌惨烈了一些,但吴邪也没有在他手下讨得了好,整条右臂几乎抬不起来,这就失去了一半的战斗力,吴邪把大白狗腿换到左手,在对手的左右夹击下喘了口气,他右边失守,几招间又受了不少的伤,好在喇嘛服宽松肥大,吴邪又在里面穿了件冲锋衣御寒,层叠下来,这几刀也不过是皮肉伤。这时候尚处夜间,寒气深重,他们本就选择在一处沙丘背凹处休息,吴邪且战且退,眼看着远离藏人方向,中年人心下大喜,准备乘此机会拿准吴邪,他吃尽了苦头,正是恨之极点,几乎刀刀致命。冷不防吴邪突然驻足,迎着刀尖,不闪不避,中年人倒顾忌有诈,略有迟疑,他手里弯刀未停,只是稍有迟滞,弯刀运势起来干涩异常,“扑哧”一声,刀刃狠狠扎进了他的后心。
中年人犹在挣扎,胖子拔出刀来,向前把他狠力一脚踹翻,他起先隐在暗处,亲眼见到中年人和吴邪打得凶险万分,他这时候心情实在不很美好,下手没个轻重。中年人反身欲扑,却被吴邪狠狠钉在了地上。
这时候,星子已经不十分明亮,吴邪抬头看了看天色,奇的是,西方天空仿佛有一团黑云渐渐腾移了过来。那团黑云移动速度极快,顷刻间,就越过了极远处几座连绵的沙丘。风声里,隐约夹杂着嗡嗡的动静。这异变自然也逃不过首领的眼耳,他心里忌惮吴邪兵行诡道,却被藏刀缠斗着无法作为。吴邪左手拾起衣袍,开始一步一步往沙丘上爬,他这些年和黑眼镜学了不少实料,走着之字形路线,动作流畅,身形轻快。沙丘虽然陡峭,又难找着力点,但在他脚下,竟显得不太难爬。中年人挣扎着追他,吴邪突然停了下来,他仿佛是侧耳倾听来判断黑云的距离,却又仿佛只是停下来歇一口气。吴邪转过脸来,看着中年人在下面匍匐的身形,突然双手合十,称诵了一句佛谒。月色尚明,沙丘背光,恍惚间吴邪的眉目朦胧化作一团,生出一种佛性来。中年人心内警铃大作,却整个人仿佛石像一般不能动弹,他急起来,一层一层地冒汗,奇异的是,他又仿佛早就意识到结局,再也生不出抵抗的心思。明明长夜将尽,光线却越来越暗,嗡嗡声里好像夹杂了人的窃窃私语,那声音越来越大,令人心神不宁。吴邪终于站上了沙丘的至高点,他惬意地舒展开双臂,最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迎接喜事相逢。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9-03-03 00:16:00 +0800 CST  
藏人回忆录5地底世界
黑云袭来,才发现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沙尘暴。仿佛是从阴暗地底来到人间的物质,那沙尘颗粒极细,黑沉沉的,没有光泽。当沙尘铺天盖地之时,吴邪站在高处,却没有躲,如果有人能在这场风暴里睁开眼的话,就会发现此时此刻的吴邪分明是在微笑着的。他的腿脚并没有移动,但是脚下的沙丘却仿佛活了过来,整个人却有一种高台滑雪的姿势向下俯冲了下去。风中飘荡的颗粒击打着他薄薄的面皮,他忽然双手大张,一左一右地从侧方拉拽着胖子和藏人,三个身影在汪家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前突兀地消失在遥远的天边。
天色转明,星月隐没,前夜发生的一切犹如梦中,静默下来,黑色颗粒又堆积成了新的沙丘,方位形状,分毫不差。首领静默地注视着那原本乌黑的物质在迎来第一缕阳光照射时迅速吸光褪色,恢复成与整个巴丹吉林水溶于水的颜色。
藏人把吴邪,胖子一一从昏睡中叫醒。他们现在身处于一个极高极广阔的空间,一眼望去,仿佛来到了一处平原。地底虽然没有植被,这里的空气却明显比沙漠里湿润的多,隐隐约约又包含着一种特殊的味道,详细来讲,仿佛雨林里熟透的浆果,色泽明艳,汁水浓郁,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所谓“盛极而衰”,在这芬芳与甜美的背后,又潜存着腐败之颓势。
毛泽东诗云:“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他们已经趁势到达了这地底世界深处,抬头望去,冥冥虚空中仿佛藏了看不见的无数双眼睛。
胖子的背包里有几样常用药品,吴邪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中年人刀快,吴邪身上的血气很重,他身上猩红的喇嘛袍原本把血气压制在里面,一旦解开,血肉模糊。他现在凝血有点问题,处理伤口几乎用掉了一半的止血药,饮用水资源匮乏,胖子撕下了他的袍角蘸着水壶盖子里的水擦拭伤口周围。
“这下子,总算甩掉了阴魂不散的汪汪叫,天真,你还行不行?用不用再休息一下?”吴邪摇了摇头,说:“不能再歇啦,一鼓作气,趁着对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咱们得赶紧找到古潼京,和黑眼镜他们会合。”(我也是在事后整理回忆录的时候,才逐渐意识到,这里的“他们”应当包含我,鸭梨以及梁湾。那个计划如此庞杂,变动的可能性很多,我至今不知道吴邪是怎么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料事如神的半仙,我曾经请教过这个问题,我师傅对我的回应原话是,“这是一场智商的碾压”)
黑眼镜目前不知道在这个地下空间里行进到了哪一步,遇到了什么意外事件,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会赶在吴邪之前。“瞎子也是个残废,我看他也快不到哪儿去。你心里着急,咱们就不歇,总归胖爷身上零件齐整,还能继续蹦跶几下。”胖子把伤口给吴邪裹好,拍了拍腿上的泥土,他蹲踞的时间挺长,乍一起来,腿有点发麻。吴邪点了点头,多少因为当前情境有些心不在焉,他上次滑沙来到地底时,降落的时机很不错,几乎稍抬头就能望见古潼京的老城门。这次,或许是,人数增加,重量不同,整个运输过程苦不堪言,三个人里晕了两个,不知道摔到了什么方位。虽然上次为了以防万一,他们作了标记,但今时不同往日,地下的生物诡奇非常,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以前辛苦刻下的记号。吴邪心里因为记挂着这事而有些烦闷,他点了根烟,沉默地吸了两口。那送他们下来的沙尘一入地底便逐渐暗沉下来,成为乌黑聚光的流体,吴邪在流体上深深浅浅地踩了几脚。不一会儿,被踩过的地方却仿佛分散了开来,流体悉悉索索地宛如小虫各自散去。胖子笑了一声:“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这么一群黑东西爬得还挺快。”“先跟着这些虫子走吧,把裤腿扎紧,当心被咬。”吴邪在后面慢悠悠跟了一句,这虫子他打过交道,危险系数很低,只要还未成年,被咬几口也就是麻痒的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地底的环境没有什么不同,光线暗淡,空间辽阔,地面是棕褐色的沙石,黑色的小虫子好像很适应这种土地,爬得很快,三个人的身前身后,蜿蜒了长长的一道黑带。大约走了五六个小时,终于发现原来深处的不是平原,更类似于一个大盆地,他们见到了这里的边界,那是沙土堆砌的土墙,墙面上坑坑洼洼的留存了许多洞穴,这些洞穴有的浅浅敞着怀,有的十分幽深。这一路上没有见到黑眼镜的痕迹,吴邪心道虽然双方走了岔路,但最终大的方向没有差别,等过了这面屏障,到达内部区域,再做打算。洞穴千千万万,如果没有黑色小虫的指引,他们一条一条去试,将会耽误许多时间,还会惊扰某些东西。好在虫子十分上道,分散着爬向寥寥几个洞穴,藏人探过几次,就选定了一个尺寸较大的穴口。他们分配了一下,藏人作为战斗人员打头阵往里走,不知道路径是否好走,胖子夹在中间,吴邪作为伤病员殿后,间或在狭窄拥挤的地方推一把胖子。
这个洞穴,迂回曲折,进入深处,空气憋闷,三个人出了一头一脸的汗。吴邪心道出师不利,暗骂藏人探路的本事没有到家,他喘了一口气,觉得可能这条路活着是走不到头了。他下来时身上穿的最多,又包了一层绷带,汗水浸湿伤口,难耐的又痒又痛。
在这个黑暗拥挤的甬道里度过了漫长的时间,最后一截,有了坡度,他们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出来的。地底还是昏暗,在手电筒的亮光下显现出隐约的形状。

楼主 有心俱是妄  发布于 2019-03-03 22:32:00 +0800 CST  

楼主:有心俱是妄

字数:23943

发表时间:2018-08-14 01:50: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9-20 18:19:04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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