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从头相遇(三爷邪,格盘瓶)

可以的亲……可以看见楼中楼因为我现在在看呜呜呜滚走补觉那个的确不能排版坑爹啊。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3 09:23:00 +0800 CST  
风糖和一只猫@城下_描摹繁华@一朵小小云022@·紫玖璃·

@蝶落西山@夜空蓝蓝@@佾蝶
@淡莣灬C@宝琴_22snow@冬天的夏日回忆@薇狼小调@媳妇儿不是凡人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3 11:27:00 +0800 CST  
@静默の开水@穆景泽@how☆尘埃落定@°Emotiona_
@陌上花TuT
@糖果总动员@酸417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3 11:27:00 +0800 CST  
擦,被审核了。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3 11:28:00 +0800 CST  
2更。

第四十五章
我在他怀里躺了很久,一直没有睡着。
我望着窗外如墨的夜色,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然后悲从中来。也许,现在的我需要的不是这么一个清清淡淡的怀抱了,只要给我一床被子,一个墙角就好。
真是脏。很脏。完全不可忍受。疯狂地想洗澡。
我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犹豫了很久,怕惊醒他,但是最后完全控制不住。
我掰开他环在我腰上的手,然后是搭在我臂上的那只。
去掉它们其实是件很轻而易举事情,只有我真的下定决心并付诸行动。
我想他醒了,但是他装睡,他是在观察我,或者懒得理我。
我立在床边看他的睡颜,很安静。很想伸手摸摸,很想跪下去亲吻他。很想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他似乎知道我在看他,就真的醒过来了。醒来的时候很安静,坐起来,伸手就把我拉过去,像是在问小学生,去厕所么。
我点点头,他撑着床站起来,我连忙说我自己去,自己去。
他看着我,神色中有隐约的不放心,看的我想笑,我什么时候悲催到这种地步了,他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小心翼翼了。
我点点头,忍不住笑:小哥,我又不是个呆子,连上个厕所都要人陪的,还是你怕黑,要我抱着睡?
我发现自己真的特别恶劣,故意那样说话,他看着我,神情不知道是无奈还是怎的。
我得意地滚去厕所。
倒不是想放水,是想让水冲我,水哗哗流着,但是我不敢做的太过分,他在等我。
我需要的不是手,不是澡巾,不是刷子,不是水,也许连钢丝球和血都不是。但是我什么都不敢,他在等我。
我特别特别想冲他吼,滚回你的房间去,老子不需要你。可是,我不敢,不舍得。我还是贪恋。
我怕冷,怕黑,怕脏,怕一个人呆着,他什么都不怕,还愿意给我,我为什么要拒绝,为什么不拒绝。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到底是想让他滚,还是不滚。
这次我不选择,交给他,他愿意怎样便怎样,我看着。

闷油瓶还在床上等我。他似乎有一切照旧的意思,于是我钻进他怀里,继续僵硬着。
这次他钻进被子里,把我翻了过来,揪着我的脑袋按进胸口,一只手环住我的背,像是安抚。
整个身体都被他包围,嵌入的天衣无缝,很安全的姿势。
他的手在我背上慢慢下滑,柔软我的僵硬。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究竟睡了多久,只是每一次醒来,身体都是暖哄哄的,那双手,始终没有松开过。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3 11:59:00 +0800 CST  
3更。
安眠药很有效。
这次我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我还在闷油瓶怀里,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想必他的手臂已经麻到不能动了。
睁开眼就看见闷油瓶的心情,有点小开心,还有点小难受。
我只是睁开眼,身体没有动一下,怕惊扰了他的睡眠。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去的,眼圈黑的像熊猫,看起来特别好笑。
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很难受,可是我想他能忍受的,我也能忍受,况且,如果我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他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那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哪怕只有一次,也可聊以支撑以后那么多漫长的日子,哪怕他不在这里。
他醒了。
他是那种一睁眼就是清醒状态的人,完全没有中间的迷糊状态。我看着他,带着轻微的笑意,可是特别心疼。那种感觉很不好。
醒来先迷糊一会儿的习惯我保持过二十多年,很美好很美的感觉,但一朝一夕间就能改变。
我突然很想把闷油瓶敲晕过去,然后让他再迷迷糊糊醒来一次,让他哪怕也试过一次那种感觉。
当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

房子里很安静。闷油瓶话很少,我的话也很少,还有一个原因是少了胖子的声音。
我不知道胖子是什么时候走的,也没去考虑他会不会回来,我不能想太多的事情,否则会头疼的难以自持。而且,我也不想去想,走是个结果,我记住就好,那过程太不堪回首。
我需要一些镇定剂,止疼剂,还不能被闷油瓶发现。
所幸,小五回来了。他很得力,很忠心,很听话,无条件执行,像三叔当年的潘子。
他带回来几只人手,冰冻起来的,维持着它们生前的姿势,只是看起来有点苍白。
真是傻,当这些手轻轻松松点起那些火并且给王盟几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呢。
我看着,并没有想象中的释然,可是铺子这事儿,也算告以段落了。
陆家暗中扯的线弄出这一出事情来,我只是挑了他的线,收拾了几个带头的,接管了几个盘口,按道上规矩,这事情也算完了。
一个铺子换一把刀,一个闷油瓶,这交易也不算吃亏。

王盟是这场事件中最无辜的人。他跟了我这么多年,却落了这么个结局。我没有资格挽留他,我给了他一大笔钱,足够他整容他想变成的任何人和很多年吃穿不愁,可是那都不是他贪恋的。
他在医院的时候我去看过几次,其中一次遇到了秦海婷,她是哭着离开医院的,背影颤抖,令人生怜,然而脚步仓促,有着隐约解脱的快感。
我没有问是王盟丢了她还是她丢了王盟,那都不重要了,结果已经定了。爱情这种事情,向来无论输赢,无关对错。
王盟向我辞行的那天下着雨,仿佛故意添些伤感配些离情别绪,然而我们都只是在笑。
他没有变成任何人,他还是王盟,只是身上多了很多伤疤,小孩子看到他的脸会哇地哭出来。
他唤我老板,他说,老板,我要回老家了,当年我从村里来这儿打工的时候,也想过干出点什么,但没俩月就觉得能混口饭吃就不错了。老板,我真没料到我真干出点什么了,跟着您,什么也都经历过了。真的不后悔了。我现在才发现我还是适合农村老家的那种生活,我做梦都是在家跟我妈去地里干活,太阳晒着,满身都是汗,可是不用想太多,没有压力。老板,我也过跟潘爷那样的,可是我还是个笨人,我干不成。老板,这么多年了,也听我一声吧,我劝不住您折腾,可别把自己往死里折腾成吗,老板,旁人看着都是疼的,老板您不疼吗。这么多年了,要是真的太难受,就放手吧。
要不是看在他这是最后一回的份儿,我想他一定是被我踢出门的。从来没有人能叫我放手,连闷油瓶也不能。

tbc。
嗳嗳我是好人木有舍得把第一句塞进上段更新里。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3 22:02:00 +0800 CST  
@°Emotiona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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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月颂@地狱の地狱
@一笔千愁@睿琦ruiqi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3 22:09:00 +0800 CST  

第四十六章
然后就真的只剩下我我俩了。
花儿,沈七,胖子,王盟,不约而同。
我是种病毒,人见之须退避三舍,跑得慢的会落得比死无全尸更悲惨的下场。
那三人,离了我,从此可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天高海阔任翱翔,我是放心的,并以此安慰自己。唯有胖子,我根本想都不敢去想。
我开始用整天整天的时候跑神,特别迷恋往天花板这个动作,仿佛那样就可以让我有什么联系,与他的联系。
想象中最浪漫的是就是陪他一起望天花板一起变老,可是他望天花板的时候却变少了。
对于他的目光更久地停留在我身上这件事,对于我终于比天花板更能提起他兴趣这件事,我是欣慰的,但是欣慰的同时又很不安,我不知道自己是身上长了花儿还是怎的,竟能长久地吸引起他的注意力来。
我不想让他看出我的惶恐,于是我就对他笑,一直笑。
我躲在卫生间里,扣上门,对着镜子,练习笑。
开始的时候总是笑得不成样子,有时候冷,有时候狠,有时候疼,有时候会笑得太深,有时候笑得太浅,有时候笑着笑着就控制不住嘴角下垂像是哭泣的弧度。
我控制不住。
我更加不安,有种想撕裂什么的错觉。然而什么都不成,我想撕裂的,只是自己。
我坐在地上给自己注射镇定剂,然后把所有的痕迹都丢进马桶里冲走。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就能够笑得很好了,或者是自以为的很好。
闷油瓶靠着院子里的那株梅花出神,黄昏的光线笼罩在他身上,凋零的花瓣落在他肩头。
我在屋里,远远望着他,有种想拂去他身上花瓣的冲动,可是只是站在原地。
很美,所以想破坏掉。
他永远那么干净,好想弄脏他。
我这么想着,脸上带着笑,特别温柔的笑意。
一点力气都没有,很想就这么倒下去。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还好,我还可以折腾自己,任意妄为。我有这个权利,没人能救我。
总比没的折腾的好。

我没有晕倒,只是没有力气。
我特别想看闷油瓶冲过来,特别想看他脸上一瞬间慌乱的表情。
如果这个人会有什么破绽,什么弱点,什么慌张,我希望他是为我。
我是个坏人,我居然忘了他的腿。我的记忆一定出了什么差错。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这么想。
我还是没来得及看到我想象中他的表情,他的慌乱,他的担心,他的心疼。

当我醒来的时候,在他的怀里。他像抱小孩子一样抱着我。
我窝在他怀里,头抵着他的下巴,很舒服,就没有动,安静地好像一只甜憩着的猫。
他觉察到我醒了,第一个动作居然是低下头亲了亲我额头。
我立马感动的一塌糊涂,全然忘记自己那么脏着。
我喊他小哥,用那种特别开心的语调,带着特别开心的表情。
他亲亲我,又亲亲我。
他亲我一下我就特别开心地喊他一声小哥,真的特别欢喜,我喜欢他的吻。
是那种很幼稚的亲吻,丝毫无半点技巧而言,比那些火热的厮磨的让人欲(百度)生欲(百)死的缠绵要纯洁很多,舒服很多。
难道闷油瓶还是个处?我忍不住笑得更欢。
估计他本来是打算只亲一下的,然后见我特别抽,就亲了很久。
我笑着笑着就笑不动了,懒得厉害,只闭着眼,感觉着他的碰触,被他吻的地方火烧过一样灼热。
过了一会儿,他的手轻轻笼罩上我的眼,以为我睡着了。
我忽然想起那次在医院,我也是这样很小心很小心地捂住他的眼睛。当他在我手中阖上眼睛的时候,我死过一次。
于是我动了动,扇动睫毛,证明我还活着。
他显然微微吃了一惊,撤开手,眼神很温润地落在我脸色,又给了我一个吻。
我再次舒服地闭上眼睛。
这一回,他总不会当我死了罢。
tbc.
这文算是精分了,我本来没打算那么写,结果煞不住车了,一些本来打算好的梗结果用不了苦逼。。整个文的在朝着一种诡异的方向奔去。。擦咧。我只能说,这文一定是he。
嗳嗳。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4 12:12:00 +0800 CST  

我不知道医生是什么时候来的,只是我是被疼醒的。
闷油瓶抱住我,医生在给我打针。
很专业的医生,沈七的肩膀没有废他功不可没。
很细的针,注射的很慢,那疼是一点一点往里渗的,然后蔓延至全身。我见过那种针,从前最怕打那种针,真的很疼。
萧医生说:是营养针,只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你要学会自己吃饭。
闷油瓶紧紧抱住我,禁锢住我想乱动的胳膊。
我对他说:小哥,再紧一点。
他就更加用力。我整个埋在他怀里,艰难地呼吸。
萧医生很不满,打完针后还冷着脸: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撒娇。又说:想死直接说,我给你一阵,包无痛无恙直接打end,不想就折腾,tmd你……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翻脸不认人的闷油瓶踹了出去,只是他身手比沈七还要好上许多,所以没吐血,没贴墙上,还能立着。
我头一次见他生气,气的浑身发抖,破口大骂:**大爷的哑巴张…三爷管好你的人,一群折腾货,没一个好东西,他妈的下回再有事儿别来烦老子。
我才知道他也是会爆粗口的,特别稀罕地看着他,有点欢脱过分,还得瑟地指着闷油瓶,落尽下石地给他补了句:萧三,他大爷名儿跟他一样,别艹错了…
闷油瓶揉了揉我头发,有点无奈似的。
萧三看不下去了,拿特鄙视的眼神剜我,一边骂娘一边滚走了。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4 20:30:00 +0800 CST  

第四十七章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的,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闷油瓶似乎在笑。
很想再睡一会儿,可是闷油瓶说:吴邪,起床了。一边用手轻轻拍拍的脸。
我缩在他怀里,仰着脸看他,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小孩子,真正的天真无邪。
我觉得他也在哄小孩子一样,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
从前我觉得他是影帝,现在我觉得自个儿也是影帝,能和他演对手戏了。
我从他怀里爬起来,抱着被子靠在床头,百无聊赖。
太安静了。连总是能添点热闹的胖子都走了。
“太阳很好。”莫名其妙的,他冒出一句话。
我哦了一声,装作没有听懂,实在不想动。
然后再无话。
过了会儿,他转身推开门出去了。虽然走路还是一拐一瘸的,可是已经好上很多。
我从墙上慢慢滑下去,死了一样瘫倒在床上,望着窗外发呆。
那株梅花开得正盛,看得我触目惊心,很想知道当它凋零的那天,我会变成了什么样子。
不多时,他推门而入,手里端着碗,里面盛了粥,里面有五颜六色的果子,好像不小心打翻了的颜料盒。
我乖乖接过,做出要喝的样子,他便有些欣慰似的。
嗓子里像是有什么在堵着,拼命往下咽,很艰难,总觉得下一秒就会吐出来,可是终于没有。
也许是心理原因,总觉和之前熬的粥味道不大一样。但是,他总不会往里放毒药吧。
把碗交还于他,然后淡定地滚去厕所,水声开得很大,对着马桶吐的一塌糊涂
镜中人的脸色是不健康的苍白,眼角发红,狼狈至极,不堪入目。
推开门的时候看见他,他立在门口,深深注视着我,替我擦去脸上残留的水滴,忽然就给了我一个怀抱。
他的怀抱真暖,令人贪恋。
他送给我一个公主抱,我的手攀在他颈间,情不自禁把脸贴在他胸口,从卫生间到床上的距离那么近。
他把我放到床上,动作轻柔,犹如对待珍贵的瓷器。
我心中一动,一个没控制住,伸出手去。
我攀着他的肩,勾住他的腰,轻柔地摩擦。
很无耻的姿势,很明显的暗示,耗尽了我的全部力气。
我不敢看他的脸,不敢看他的眼,我跟自己说,吴邪,别怕,你拼一次,最后一次,成么。
他很轻微地愣了下,然后身体前倾,微微弯下腰。我搂住他的肩,用尽所有的力气将腿缠上他的腰,一瞬间有些淡淡的惊喜。
也许,我真的能等到春暖花开也说不定。
那是光。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4 20:32: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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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在发抖。我也在发抖。
我生涩地勾引他,摩擦着他的身体,不知道他是否有反应,而自己的欲(百度)望(百度)却不受控制地燃起。
他抱住我,动作轻柔地倒在床上。
他抱住我,我缠在他身体上,不肯松手。
然后他赐给我一个吻,依旧是印在额头上的,像是安抚。
他明明起了欲望的。明明是的。
可是他只是轻轻抱住我,亲吻我的额头,再不肯多给半分。
他真纯洁,而我真不要脸,真可笑,真羞耻。
我是影帝三爷,我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我可以装作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做过的。
我的欲(百度)望(百度)在一瞬间就平息了下去。
我躺在他胸口,望着天花板,曾经以为此刻身体下面支撑着我的那个人就是全世界。
真是可笑,我的全世界不要我,在我耗尽最后的勇气和力气抛弃一切以为会看到光明的时候,他不要我。
我还是贱,我还是舍不得松开他的手,居然还怕他看出破绽。
这回,我想给自己一根麻醉针了。
同样的伎俩不会在闷油瓶手下走过两次,当他出手挡住那根针的时候,我恶毒地笑了。

闷油瓶睡的很熟,那根针足以让他睡上三天。
真是迷人,仅那副皮相已让我神魂颠倒,况且还有他当年的死生于共和守护,这张网太密,我注定逃不开了。
我很想很想亲亲他,一点一点吃掉他,但是我连他一根手指都没有动。
我只是扒开他的衣服,查看他的肩膀。
那里果然是有一个伤口的,那把小刀的杰作。
我忍不住笑了。原来那不是梦,是真的。
我刺伤了他,而我居然分辨不出梦与真。
那么,我一定也是跟他讲过那些故事了,多么羞耻,去求他的同情和怜悯。
我笑着,抱住他,对空气说,抱歉,我只是再贪恋最后一次。

我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我怀里安静沉睡。
我亲了亲他额头,然后起床穿衣服,把他用铁链扣在床上,唤来人看着,然后带上小五一起去医院。
我直接去了精神科,发现坐诊的一个医生很面熟,像是上回给我看胃病的那一个。
我恍然大悟。原来那些人是知道的,至少闷油瓶知道,知道吴邪成了疯子。
闷油瓶真是大好人,不辞劳苦照顾一个疯子,给他温柔,给他慰藉,配合他演戏,还特别入戏,要不是这个意外,他打算要坚持多久呢,我居然忘了给他出场费。
我很淡定地微笑着,对着那个震惊无语的精神科医师说:“我有毛病,厌食、幻听、失眠、强迫症、神经性胃炎、冰雪恐惧症、抑郁症早期、精分,劳烦你开点药。”

tbc.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5 14:26:00 +0800 CST  
ps:这文木有大纲,走向一直在诡异的变化着,之前在脑袋中设想过的梗也因为故事神奇的走向有些木有用上,总之现在就是有点脱离掌控。
我在唠叨一次,这文崩,精分,坑爹,非常坑爹,需要沉下去看,浮躁走马观花君慎入,到哪儿看不下去的请直接点叉就好呜呜呜。

所谓口号是不抛弃不放弃呜呜呜。让精分来的更猛烈些吧,一个也不能少。。。
我只能说,会给他们一个很美很美的结局,这是我最后的节操。
啊咧,其实写这文的目的是治愈,让人最终看到光。。我真的好意思这么说。。。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5 14:33:00 +0800 CST  

第四十八章
我回去的时候闷油瓶还在昏睡。
我就靠在床边,特亲昵地看他,揉揉他的头发,摸摸他的身体。
他的头,他的肩,他的胸膛,他的胳膊,他的手,他的腿和脚,都在。我一点点摸过去,一点点确认着,确认过一次还不放心,他在我视线里还不放心,总是控制不住去数一数他是不是全部都在的欲(百度)望(百度)。
我的手真丑,他的身体真漂亮,那些伤痕狰狞得极美,有些是我见过的,有些是我不知道的,有的是为我留下来,也许也有为别人挡下的。
很想很想在他身上刻下些东西,刻下我的名字,很想很想,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所幸,他的运气很好,醒来的很及时。
我若无其事放回雕刻刀,很温柔地对他笑,问他:睡得好吗。
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吃惊,一双黝黑的眸子平静地注视着我,唤了一声吴邪。
也许他早就醒了,已经分析清所有的情况,所以才会这么淡定。
“吴邪,放开我。”他很平静地朝我下令,仿佛理所当然。
我当然没有听见,我只是趴下去,脸几乎贴到他脸上,轻轻朝他吹气,微微笑:“哑巴张,你在叫谁?”
这次他吃惊了,微微皱眉,目光凝聚在我脸上,仿佛要盯出些什么。
“吴邪。”他忽然挣扎着抬头,额头猝不及防地被他碰上,微凉的唇,“吴邪,乖。”
我没理他,只是伸个懒腰,扒在他身上,抱住他,头顶抵着他颈窝,很舒服地叹口气,笑得特别恶毒:“小哥,让我杀了你,好不好?”
他的瞳仁在一瞬间收缩,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是欢喜还是吃惊。
“吴邪。”
他唤他的名字,对着我。多么讽刺。我却忽然笑出声来。
“逗你玩儿的。”
我掷下一句话,懒懒从他身上爬起来之前咬住他的唇,很用力,出了血,然后转身间失去所有兴趣。
他在身后唤吴邪的名字。何必唤他?吴邪是谁呢。

我再也没有踏进去过那个房间一步。那个封锁着吴邪的笔记和他的小哥的房间。
我没叫谁去给他开锁,他是道上身怀绝技的哑巴张,一个小小的锁链困不住他,没东西能困住他,也没人能困住他。

那个宅子里到处是闷油瓶的存在过的证据,从前我是贪恋,而今避之不及。
我搬回了西泠印社,那是胖子留给我的惊喜,特意建成原来的样子,里面的布局亦如从前。
我站在它门口,很头疼,努力压制着想拆掉它的欲望。
我终于没有拆掉它,只是叫人把原来的格局统统替换掉。

我百无聊赖地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威胁旁边抱着笔记本打游戏的皮包再吵就扣掉半月工资。
他很听话地闭嘴,无条件服从命令,比当年的王盟不知道要乖上多少。
不知道睡了多久,浑浑噩噩的时候被皮包推醒,他说:“三爷,天黑了,该关店了。”
我揉揉眼,外面路上行人寥寥无几,天黑的这样早。
“三爷,飘雪花儿了,楼外楼推出了种新汤,暖胃,要喝么。”
我递给他小金杯的钥匙,“去吧。”
真是安静。
我翘着腿半靠在梨木躺椅上,悠哉地摇摇晃晃,看着落了满地白的街。
不知道过了多久,街口那头出现了个身影,有些熟悉,看不大清。
就一出神的功夫,那人已经走近了,蓝色帽衫,黑金古刀,一如初见。
雪落了他满身,看起来特别纯洁,特别美。他推开门,看着我,说:“吴邪,我回来了。”
他说的那样无辜,那样轻而易举,就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我冲他笑,替他拂去满身的雪,心里满是欢喜。

那是他第一次回来。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每天他都会唤我的名字,跟我说:“吴邪,我回来了。”
有时候他落了满身的雪,有时候他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有时候他脏的像只灰老鼠,有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伤口,还有时候,他忘了跟我在等他,眼也不眨地跟站在门口等待的我擦肩而过,就像那些年前我们的初遇。
可是,我还是真的欢喜,我还是迷恋着一遍遍对他笑,对他说:小哥,你回来了。


tbc。
说点题外话。这文可能会受到读者建议意见的影响,但最后怎么写我还是听自己的,看不下去的亲随时点叉就好。这两天吧里乱,脑残闹事的特别多,我先说清楚了,看不了直接点叉,仔细看文的亲有问题咱心平气和讨论,喷子***。这话先撂前面,要是有**出现了别怪我说话难听。咱能装斯文就能装流氓。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5 21:22:00 +0800 CST  

皮包回来的时候我正蹲在地上给闷油瓶包扎伤口。
他的右腿不知怎么受了伤,一直在流血,怎么都止不住。
我叫皮包给萧三打电话多带些纱布和药来,可是他却呆在原地,整个人出离了震惊。
我立马就恼了,冲他吼:“他娘的还不赶快,没见小哥在流血吗?”
皮包愣愣立着,很久才缓过神来,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说话的声音都是抖的。
他说:小哥…?三爷,您的腿…
“小哥,这伙计有点傻。”我无奈地向小哥解释。
但面前空无一人。
哪里还有什么小哥,他在我眼前凭空失踪了。

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我忽然轻轻地笑出声来。
我很淡定很淡然地站起来,生怕吓着了他。
腿有点疼,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血了。一把刀掉落到旁边,是沾染过闷油瓶血迹的那把。
我问:小五呢。

小五是与我是过命的交情,有那么一次,那斗太凶,所有下去的人差不多都挂了,只有满身是伤的他背着同样到处是伤的我逃了出去,又流了一路的血攀过几里山路到医院,抢回我一条命。
我问他:闷油瓶他究竟有没有回来过。
他点点头。
我松了一口气,还好,闷油瓶是真的回来过,不是我的幻觉。
我说:他走了吗。
小五说:没,还在。
我问,在哪儿。
小五唤了声三爷,指了指门口。
这么冷的天,闷油瓶只穿了蓝色帽衫,没有背黑金古刀,肩上落满了雪花,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安静,世界都不在他眼里。
他推开门,梦一般地出现在我眼前,跟我说:吴邪,我回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接上那句小哥你回来了,但并没有扑上去。
我只是很慢很慢地转向小五,问他:你看见他了吗?
小五缓缓地点点头,看着我的眼神终于控制不住流露出一丝怜悯。
我说我知道了,他就知趣地下去了,只剩下闷油瓶和我。
我看着闷油瓶,很想确认他是不是真的,但是又不敢伸出手。
我很想问他究竟是哪个闷油瓶,是温柔亲吻过我又不要我的那个,是在医院里和花儿打了一架又掰开我手的那个,还是一意孤行代替去了青铜门终于回来的那一个。
但是我问不出来,我怕他知道我精分了,幻觉了,坏掉了,有毛病了。不管是哪个闷油瓶,我都想给他一个从前的吴邪,我已经这么努力地在学了。
“吴邪”他站在哪儿唤我的名字,眼睛里有着浅浅的心疼,但是我还是辨别不出他究竟是哪个闷油瓶,他总是无懈可击。
所以我就回了句“小哥”,然后又加了句“你回来了。”
他似乎也在犹豫思忖该怎么对待我似的,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反应。
这倒真成了影帝对决。
我就笑,说:“皮包刚去买了汤,暖暖身子,来喝点吧。”


tbc.
被论文和脑残折腾得有点精分,求治愈求抚摸。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5 22:06:00 +0800 CST  

这不是更新,是一篇论文。
论吴邪精分发展史。

首先声明下,这不是花邪,这不是be文。
吴邪是在医院掰开手那段开始精分了的。
之前的情节是闷油瓶和花儿打架,然后花儿走了。掰开手之后的闷油瓶一直是花儿,失踪了的是闷油瓶。别问我他去哪儿了,他去哪儿吴邪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呜呜。
之前吴邪的精神状态就不大好,可以回头看看文。我贴下掰开手之时之后的状态。
【闷油瓶,你别掰我手,你救救我,像从前那样,成么。
闷油瓶我快沉下去了呵。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什么使我毫无抵抗力不堪一击兵败如山倒的存在,那么就是这个人了。
首先是大拇指,然后是食指,然后是中指,然后是无名指,然后是小指。
然后他把掰掉的手放到旁边,再去换另一只手。
我别过脸不敢看他。
我想等他掰完的时候我一定死掉了。
胖子拾起我的那只失去温度的手,冲我喊着什么。
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脸转过去,不看他,也不看他,抵着冰冷的地板,慢慢睡过去。】
向精分大跨步。
“而现在,真的无所依赖了,连他都掰开我的手。
我只是突然想到,也许早该来这么一回的,当初小花也别伸手,让我沉到水底,说不定闭眼休息会儿,也就自己好了,扑腾扑腾就上岸了。
但是这样似乎也不对,那时候还沉不下去,能使我沉下去的,也不过闷油瓶一个,现在他回来了,一根根掰开我的指头,甚至不用轻轻戳一下,我就掉下去了。
【那水下面虽然很黑,可是很静,我一个人呆着,很安静,很安心。
不是破罐子破摔,而是真的没什么能折腾到我了。】别给我浮木,我怕漂了。别伸手,我要不起。“
此处小跑奔入精分。
这里吴邪的精分是清醒的精分,症状轻,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精分了。
【俩影帝,巅峰对决。】
这里不是暗示吴邪知道闷油瓶是假的,这时他状态不大正常,什么事儿也许很平常但他会乱想。陆呆子,银行卡,这些东西都是模棱两可的,从吴邪的角度看的的,也可能是真的。
后面闷油瓶一系列表现都是花儿了。可以回头看遍带入花儿,然后会发现其实有很多暗示啊呜呜。

也可以这么理解,也许这当中,给伪闷洗头什么的这种治愈梗,其实吴邪心里是有点意识的,他无意识地欺骗自己,不去探寻真相。
个人很喜欢救赎的姿势这个梗,此处不解释,求真相帝破解。
关于花儿的腿,可以理解成伪装的,也可以理解成花儿真给了自己一枪。


吴邪刺伤的是花儿。
吴邪给伪闷油瓶讲故事那段,他以为是梦,可以看做他下意识的不想相信,也可以看做真的以为是梦。然后他扒伪闷衣服,想看那个伤口是不是真的,恭喜精分发展,开始分不清现实和梦,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精神状态不对劲。


伪闷不跟吴邪上床,怕暴露。但吴邪回铺子看见幻觉那段,显然精分加重了。花儿最终作了选择,停电可以说是真的大雪压了电线,也可以说花儿搞的。花儿想给吴邪一个救赎,但是吴邪清醒了,可以理解他在cha入后感觉不对清醒的,也可以理解成是cha入前就醒了的,也可以理解成他很早很早之前就有点模糊的意识的。
个人倾向于第二种,文里也这么暗示的。我一直在为到底花儿到底cha入不吴邪到底在之前还是之后清醒纠结的,打算的是不cha入,但是写着写着不对了,势必是要cha入的,这种微妙的东西很难解释清。


嗳嗳我的话说完了,还有要问的吗呜呜。
请叫我坑爹帝。
不要抛弃我。。。

ppps;这文很模棱两可,我的解释估计会破坏很多东西,一定有什么别的理解方法。于是,我一直在等待另一个真相帝,求一个温馨治愈的解释。跪求真相帝

最后我想说,其中这些被虐的最惨的是花儿。呜呜。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6 10:08:00 +0800 CST  
@二货LM嗳嗳是不是我有些东西没解释到,过来呜呜帮我看看。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6 10:09:00 +0800 CST  
此章甚甜,m体质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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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我抱住花儿,轻轻揉着他的脑袋,轻轻亲吻他,他也很轻很轻地亲吻我。
他停留在我身体里,我包围着他,我们靠得那么近,连小时候在一起玩耍累了相拥着睡去也及不上的近。
花儿,若你还是花儿,我还是阿邪,我们都不曾长大,我们都死在了天真无邪的时光里,那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花儿,如果你爱我,如果我也爱你,我们只相爱只疼惜不相杀,那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可如今,靠的这样近,这样的亲密无间,怎么还是会冷呢。

我是被揍醒的。
醒来的时候在我那铺子二楼的小床上,衣衫不整,身上只挂着条内裤。很多年不见的瞎子给我的问候是猝不及防的一脚,对着我心口踢下去的,疼得我倒在床上倒抽气差点没晕过去,小花骂句艹跳起来就在我那小屋屁大点地方上蹿下跳的干了起来。
我起初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但看黑瞎子生气归生气,下手还是留着分寸的。花儿不吃他这一套,披着个衬衫下面光着俩腿什么都顾不得,眼睛都红了,跟他往死里打。
瞎子边打边扯着他那不正经的调子道:“看不出来花儿爷要性还挺重,一个月跟瞎子我睡三四回还喂不饱。”
花儿脸色一冷,伸腿就照瞎子要害踹去,声音更冷:“**也就是个按摩棒,***…”话没说完腿就被瞎子一把捏住了腿,发力一拽,身子就被扯了过去。
花儿就势右手直奔瞎子喉咙,瞎子身形一侧躲过这击,右手捞过花儿的手扭到背后,将人牢牢箍于身前,看样子竟是下了死力,与刚才处处怕伤到他的样子完全不同。
“爷是宠你,可你也不能太他娘的无法无天。真以为瞎子我打不过你?”说这句话时,一贯猥琐的笑容一丝一毫也找不见。只听微弱的咔嚓一声,花儿被制住的右手就无力的垂了下来。
花儿疼的眉头一皱,冷汗跟着流下,我的眼睛也烧红了,挣扎着起身扑过去,又被瞎子一脚踹回墙角。刚才还剧痛的胸口此时已经麻木,只觉喉头一甜,血就溢出嘴角。
花儿看我又见了红,顾不得脱臼的右手,使力挣扎,瞎子唯恐伤他太深,又见我还欲起身,便气场全开的冲我笑:“小三爷,你再上来我可就不是让你吐点儿血这么简单了。”顿一下又回头喊,“哑巴张,管好你的人。老子现在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下子就愣住了。窗台上蹲着一个人影,藏蓝色帽衫,刘海微长,底下一双黑黑深深的眸子,此时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看住我。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胸口疼的想满地打滚,但还是不敢信,不敢信他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出现了,不敢信这太过戏剧化的现实,不敢信他看我那样的眼神,不敢信只穿条内裤嘴角流着血浑身都是淤青吻痕的自己。
在他不在的那些年,我想象过无数次与他的相遇,没料到会见面就来了一刀,就在我还能精分幻觉的时候,我也只是看见他不断地回来不断跟我说吴邪我回来了,我打死也想不到会是在这么个情况,吴邪他节操碎尽刚跟发小滚完床单还被捉奸个正着打到吐血震惊到完全忘记掩耳盗铃遮住激情过的痕迹,然后那个人看着我,眼神很奇怪,我看不懂,我没见过。
我撒腿就跑,根本没心情也顾不得穿衣服,只扯条床单胡乱一遮蹬蹬蹬地往楼梯冲,胸口的疼算个屁,吐血算个屁,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逃,逃得远远的,别让他看见我,千万别。
屋漏偏逢连阴雨,也是活该,昨晚儿做的狠了,脚下软,初踩地还没感觉,等我一脚踩空了才大叫不好,顺着楼梯扑腾扑腾就滚下去了,所幸小五和皮包正在往楼上冲,一把给我拦住了。
这下不仅是胸口疼,浑身都被拆了一样,我正想呵斥这俩挡道的,突然觉得不大对,一扭头闷油瓶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追上了,就在我身后立着,浑身散着冰冷,那是杀气,骇得我一口气没上来又是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小五平时也是个顶机灵得心的人,这回儿不知道怎么也傻了,闷油瓶就只是站那儿,屁都没放一个,他就直接把我给卖了。
闷油瓶抓住我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敢信,觉得是在做梦,可当他一个公主抱把我给弄起来时,我信了,这人到底是有多执念公主抱啊擦我了个去,老子只不过抱过他一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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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请叫我治愈桑,折腾桑,坑爹桑,亲妈桑。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6 23:14:00 +0800 CST  
@嘎你个嘎感谢啊噶的武术及对白剧情指点呜呜呜。啊噶是神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6 23:16:00 +0800 CST  

闷油瓶抓住我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敢信,觉得是在做梦,可当他一个公主抱把我给弄起来时,我信了,这人到底是有多执念公主抱啊擦我了个去,老子只不过抱过他一回而已。


我不想看见他,也别让他看见我,看见这样的我。我还是疯了好,我还是死了好。
我装死,我是影帝邪,我最擅长装死,我只要有面对不了的就装傻装死,我还可以装迷糊,装失忆,我也给他来个亲你谁啊。
我可以装,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我一直抖啊抖的,跟个在寒风中打颤卖女孩的小柴火似的。
我闭着眼,不敢去抓闷油瓶的衣服,尽管它就在我手边。
我有点想摸摸他的脸,扯住他脸皮往两边撕,看看他不是真的闷油瓶还是另一个假扮的,可是我不敢,我总觉得一碰他就要碎了,他不是闷油瓶,他是玻璃瓶,他是梦。只是梦里也不曾出现过这么难堪窘迫**的开始。
他抓住我了。我没逃掉,他抓住我了。
我裹着的床单在滚下楼梯的时候摔掉了,我整个人毫无掩饰暴露在他面前,被他抓在怀里,上面布满了吻痕,刚刚摔下去的淤青,从前的伤疤后来尚未愈合的伤口,真是丑,甚至身体内部,那里面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给我的温度。
我突然觉得,原来这才是真相,那些人才是真相帝,吴邪是个**,猥(百度)琐小男孩先奸(百度)后杀,为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跟谁都能滚上床单,脏的很,贱的很。
他们说的都对,都是预言家,这没两天我被都人捉在床上几回了,头一回顶着闷油瓶脸的花儿,后一会是跟顶着闷油瓶脸的花儿,我他()妈的就是贱,还不是一般的贱,是贱到骨子里了。
沈七真是大好人,都不带嫌弃我的,还拿我搁手心含胸口小心翼翼疼着,真是大**()。
花儿真是大好人,还装闷油瓶来安慰我,生怕我怎么着了,其实我哪儿能怎么着了,疯了对我来说都是恩赐,上天待我不薄,我这种人是死在一百回一千回都不够的。
小五发动车子,他连人带我塞进后座,连帽衫一扯给我遮着,我在他华怀里装死还装不像,全身的骨头都跟拆了一样,胸口疼的厉害,一直发抖一直咳嗽,嘴里全是血腥味儿。
我感觉到他在看我,但我不敢睁眼看他,我没脸见他,不管是从前的那个还是现在的这个。
他拇指擦上我的脸,抹着我嘴角,都是血,然后他就一直发愣,一只手在背下面拖着我,另只手就一直停留在我脸上,不会动了。
我咳嗽地厉害,虽然闭着眼,可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一直冒。他的手停了会儿就又动了,很笨拙地去擦我眼角,手上的触感刺的我脸上也是疼的。
我很想问他你在干嘛,但是我不敢问,我连睁眼都不敢,更不想想象这之后可能的事儿。
我现在就一个念头,让我消失,或者让他消失,别让我看见他,别让他看见我。这个所谓的吴邪已经太不堪了。
到离医院不远儿的十字路口时,车停了,我听见周围到处是聒噪的不耐烦的按喇叭声骂娘声,小五轻声说:“堵车了。”
话音还没落,车门就弹开了,我身子猛的一空,整个人被闷油瓶抱了起来,猝不及防中我抓住他衣服,跟抓跟救命稻草似的。他没掰开我的手,反而一只手拖着我,一只手去握我的手,扣在我手背上,让我抓得更紧些,然后就飞奔起来,我只感觉耳边一阵风,这人竟像是跟踩了个风火轮似的,连小五都追不上他。我都不知道他腿啥时候好了,特别惶恐,觉得这个人不会是假的吧。
我被他颠的浑身彻底散了,胸口一阵阵发闷,眼前发黑,根本抓不住他,他也不知道轻重,使劲扒着我往怀里按,生怕我掉了似的。
等他颠到医院刚停住脚的时候我又吐了,本来身体就垮了这又挨了下吐血更是跟家常便饭似的,我眼前更黑了,可是我不能晕,我得抓住他,虽然抓的不紧但不想松手,我怕他再丢了,我一晕他再丢了怎么办,他妈的我要上哪儿去找他,谁再来赐我个闷油瓶供我折腾?
医生护士七手八脚把我弄上担架,这个我反抗不了也不反抗,我就抓着闷油瓶的袖子那一点,生怕一不小心给丢了,我咳嗽地厉害,手一直抖,眼前明明暗暗的交替,终于一阵黑朝头顶直压了下来。
我的手终于捏不住了,掉落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好像猛地一沉,一直沉下去。
然后那下降猛的停滞,跟它坠落时一样突如其来,有一样东西接住了我的手,握住它,那东西微凉,可是很紧,很稳定。

tbc。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7 09:22:00 +0800 CST  
@乖乖秒杀123感谢长评。但是我解释不了小哥再这文里是毛样的存在,这文没大纲,开始写的时候也没想到会这么发展,因此也只要发展下去我才能慢慢搞出小哥到底是个毛存在。
“从吴邪的心理出发的感觉太强”是这样的,而且这个吴邪早不能说是三胖子里的那个吴邪了,没脸说。吴邪的精分折腾什么的,这个情况这样,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我真不知道。。。但是我就想写这么个吴邪吧,这么个设定背景,这么的坑爹。
这里的花儿也肯定不是原著里的花儿,原著里的花儿后来会为吴邪考虑会帮助他,不管为了什么,但肯定不会做到这地步。于是这还是算不上花儿的花儿。嗳嗳,我是花儿爷小三爷脑残粉,但是我写不出来他们,也许以后会试试,但这篇文里已经掰不回去了,也没想掰回去。

楼主 笨蛋桑  发布于 2012-04-17 14:08:00 +0800 CST  

楼主:笨蛋桑

字数:310357

发表时间:2012-02-26 08:0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8-26 20:22:23 +0800 CST

评论数:1661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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