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绮念(耽美 强强 正剧)

鬼畜忠犬攻 X 清冷腹黑受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0 13:08:00 +0800 CST  
文案:
命运教会一些人孤注一掷,教会一些人言不由衷,却教不会人始终对爱意无动于衷。
当我终于在你面前丢盔弃甲,你是嗤之以鼻还是不屑一顾,而我的绮念是,你待我如初。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0 13:09:00 +0800 CST  
楼主潜水多年,第一次写文,文笔不好还请看官们多包涵。若是喜欢请也来捧捧场,给楼主写下去的动力。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0 13:23:00 +0800 CST  
一、

是夜,月色苍冷,摄政王府的后院里仍灯火通明,此院名为雪晖园,因着方位朝阳,每至暮冬初春,院内积雪映着朝晖,熠熠生华而得名。加之西临莲池,东近书房,是个极清雅的所在。
此时,雪晖园的窗纸上映着两道被烛光拉长的笔直身影。屋内传出男人沉稳磁性的嗓音:“你是自己招,还是等我动手。”徒景珩熟练地把玩着手里快有对面人手腕粗的双股藤鞭,眼睛不放过谢持临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这人就是这样,他只这么站着便仿佛集天地之灵气,美得不染凡尘。单薄得甚至有些荏弱的样子愈发显出徒景珩手里那条藤鞭的可怖狰狞。
“为什么不直接把我送去你们大隋刑部?”从被识破身份,谢持临便已做好了很多打算,但没想到徒景珩会亲自来审自己。
徒景珩闻言轻笑:“刑部?刑部怎能审得了你,更何况……你既敢来当本王的男宠,也该知道本王的嗜好,之前一直舍不得动你,如今可是你自找的!”
听到“男宠”这个词时,谢持临不动声色地黯淡了眸色,徒景珩看在眼里却假作不见,故意轻佻地用鞭梢挑起对面人弧度优雅的下颌,看着他清凌凌的眼睛道:“不过,如果你愿意如实招供,本王也可以饶过你这次。”
谢持临随意问道:“那若是不招呢?”
“不招?”徒景珩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会儿,“二十下,死活不论,看你造化。”
以徒景珩的身手,这样的鞭子,三鞭取人性命足矣,二十鞭根本不可能有活路。但谢持临知道至少现在这位摄政王还不能杀自己,可……他偷偷瞥了一眼那藤鞭,就算徒景珩不下死手,这二十鞭也不会好过,自己最近那病又有些犯了,也不知捱过这二十鞭会是个什么样子。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0 13:24:00 +0800 CST  
二、

谢持临轻抿了下淡色的薄唇,就在徒景珩以为他要妥协的时候,开口道:“我不招,但也不会任你拿捏施为。”后半句还没说完,右手便飞快伸出以一道极轻细的掌风挡开徒景珩,徒景珩哂笑,也不还手,只侧身避开,但就当他的注意力被谢持临这一招吸引去的同时,谢持临左手袖口飞快滑出一枚蝶翼镖,竟是堪堪射向那藤鞭,声东击西。不过徒景珩这大隋第一高手的美誉自然不是白得的,他持鞭的手立即注上内力,利器碰上藤鞭,竟生生被格挡掉。
紧接着徒景珩便再不客气,几招后直接把人摔在床上,谢持临畏寒,徒景珩让人给他床上铺的被褥都很厚,摔不疼他。看着他散了一身的如瀑墨发,衬着灯火下白得近乎透明的肤色,徒景珩眯了眯深邃的桃花眼,有些痞气地勾起了嘴角,“四世子既是来色诱,事后自然也该付出些代价。”谢持临自然不是靠色诱的,只可惜在某人眼里,他的个人魅力被数倍放大了。
徒景珩说着便将人翻了个身,顺手扯了对方头上的发带绑住他双手。
谢持临被徒景珩这样趴着扔在床上,这姿势让他既羞辱又无力,徒景珩的态度让他拿捏不准,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不希望他对他做太绝的事,不是因为害怕,是不想失望。可,你该做的都做了,还想让他如何待你?想到这,谢持临悄悄往被子里埋了埋,自嘲般地笑了一下。
徒景珩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觉得他趴在床上的画面很美,很是投入地欣赏了一会儿,故作认真道“大隋刑法,对外敌用刑皆要先去尽其衣,以挫其锐气。四世子既要受刑,那便按本朝规矩来吧。”说完便拎起人来要扒衣服。谢持临被逼出了少有的惊慌,“你别……!”徒景珩看着他轻笑一声,反问道:“别?别怎样?别扒衣服?那便扒裤子吧。”说完便就要动手,谢持临心中像被火包着一团冰,身子不由有些僵硬,徒景珩没打算真把他怎么样,觉得男人之间脱个衣服也算不得什么,以此羞羞谢持临这个面皮薄的也不算过分,但当他碰到谢持临的手时,动作滞了一下,好凉,比他平时的体温还要凉。于是他停下动作道:“你若是不想可以求饶,你说话我就放过你。”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0 13:44:00 +0800 CST  
三、

徒景珩是逗着他说的这句话,本也不指望他现在就能求饶,便也不再逼他,只就这样把人往床上一扔,右手挥扫下那骇人的藤鞭,鞭风划破空气的声音让人心头颤栗,徒景珩在他看不到的后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继续着他残忍的语言:“二十下,你爱招不招。”
说完第一鞭便以三分力道打了下去,徒景珩虽对他所做所为有气,但终究不忍下狠手,便只可着臀腿处厚实的地方打,这却越发让谢持临觉得羞愤。但这羞愤在第三鞭打下来时便被砸散了许多,“疼”,这个念头逐渐扩大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受。“嗖,啪”第四鞭砸下来时,谢持临紧紧咬住下唇才忍住没发出声音,“啪”第五鞭,谢持临浑身已被冷汗打透,身后衣襟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纤细得有些过分的腰身和明显肿起的某部位。才五下,就显得这么狼狈,徒景珩心想。这么生嫩个人,还当细作,盗兵法,一次次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他也敢!想着第六鞭便加了几分力道招呼了上去,谢持临猝不及防,闷哼一声又死死咬住牙关,徒景珩玩味地观察着他的反应,他有什么好倔强的,明明是他心怀不轨另有所图,如今却好似自己在虐待他一样。左右也打不坏,那他就好好让这“小美人”为他的所作所为还还债!
打完第十鞭,他看着受刑人被绑着的双手上根根暴露的青筋,羊脂玉般的脖颈上如水淌下冷汗,好心提醒道:“你依然可以求饶。”
谢持临艰难地平稳了一会儿呼吸,他身有痼疾,每逢入秋总要咳个月余,如今这病正发着,他又因强忍疼痛压抑着呼吸,如今只觉得前胸后背都是闷痛,臀腿处像生生被掀掉一层皮肉,肿胀着一跳一跳地疼。可他还是微微勾起嘴角道:“还有十鞭。”如果我不再配让你爱我了,那我不会再让你看轻我。徒景珩装作没听懂他的意思,附和道:“嗯,还有十鞭,然后呢?”不待谢持临再开口,又道:“你疼得厉害?”本就是想给他个教训,徒景珩下手虽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谢持临已不愿再开口说话,他每一出声都觉得牵扯着前后胸在痛,徒景珩皱了皱眉,上前揽起这狼狈不堪的人,他知道谢持临现在一定很难受,不然以他的性子绝不可能教外人看出一点破绽。似是喟叹一般,他解开谢持临双手的束缚,又铺开床铺安置好他,对上谢持临难得有些迷茫的眼神,他邪肆地伸出修长有力的双指扳起他尖细的下颌道:“剩下的账,我们来日方长。”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0 20:24:00 +0800 CST  
四、

徒景珩离开了,谢持临看着他留在桌子上的两瓶药,有些怔神,是什么时候起,他对这个人有了不一样的期望。他本是北周的四世子,在北周与西魏的儒陵一战大败后,被周王作为质子献与西魏,只为保周魏暂时太平。可岂料儒陵之战的第二年,大隋便趁北周休养生息之际大举开战,攻城略地,直缴北周王室,而统战领军之人就是大隋如今的摄政亲王,隋王之弟,徒景珩。
徒景珩此人在民间人们只道是武功高强,乃当今大隋第一高手,而在朝野之上,百官才知此人的手段和心机才是最令人望而生畏的。如这次他攻下北周后,将北周变成大隋的附属国,保留了周王周后等王室成员,却杀了北周的所有世子和朝廷重臣。如此北周王室便真真正正只剩下了一个空架子。周王周后经历丧子之痛,精神大受打击,也再难振作。所谓的将北周划为其附属国,不过是听着宽厚仁义罢了。不过北周的世子还有一个是他不曾见过的,那就是被北周送给西魏做了质子的谢持临。西魏权衡利弊,觉得此时与大隋挑起事端并非明智之举,不如借此做个顺水人情,还能讨还些财物之利。于是便主动将“北周质子”以十五担黄金之利卖给了大隋。毫无例外,徒景珩在见到这名“世子”后,便将人一刀毙命了。而此时的谢持临已和西魏的二皇子萧凌达成了合作的计划。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0 22:12:00 +0800 CST  
晚安。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0 22:36:00 +0800 CST  
五、

谢持临脑子里混混沌沌也不知都想起了些什么,最后只觉身心俱疲,屋里的炭火依旧烧的很暖,身下的枕被愈发柔软地让人想沉陷,身上的痛楚在一丝丝抽离,他就这么睡了过去。迷蒙中好似有人推门进来,他的手被依次拿出被子又被放回。但浓沉的睡意让他根本不想睁开眼睛。
王太医把过他的脉象,轻轻叹了一口气。谢持临刚到王府时,他便是给他看过病的,那时正赶谢持临发着旧疾,咳得整夜休息不好,他见到这孩子时,一眼便断定,这孩子有不足之症,且若非仔细调养,恐不能完寿。他按部就班地开了药,又详细与摄政王阐述了谢持临的身体状况便告退了。
从那以后,除了按时喝药外,谢持临每天的午饭便多了一份药膳,天气好时,还会被徒景珩骗到市集上的酒楼堵坊逛上一遭。不过徒景珩还是最愿意带着他去戏楼听戏。徒景珩自小混迹军旅,自然对戏文从没有兴致。但在他认识谢持临后的第一个中元节宫宴上,他带着他出席,餐宴后众人登上阙楼看戏,徒景珩却理所应当地便要打道回府。谢持临问他:“王爷从不看戏?”徒景珩哂笑:“风花雪月,无病呻吟而已。”谢持临笑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王爷既不曾看过,又怎知都只是无病呻吟而已,常人道'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王爷丰功伟业,却也不要失了参悟之心才好。”他说这话时实则别有深意,但当时的徒景珩自是听不明切。他只是失笑一声逗他道:“莫不是你想去听?直接说便好。”谢持临摇头,与他一起登上阙楼,戏台上唱的是《牡丹亭》'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徒景珩听着,他和谢持临之间隔一案几,他们便拄着案几斜身轻言交谈着,谢持临不但对戏文如数家珍,就连由戏文里引出的哲理禅道,用于人情家国、朝野权谋举一反三,甚至地理医理都信手拈来,见解独到。徒景珩也自有见地,间或与他辩论几句,倒是谈笑风生。谢持临说话时眼睛多是看着戏台上,他没注意到的是,徒景珩多是看着他的。此后,徒景珩便很愿意和他一起去听戏,只是,他多记住的是谢持临的一言一语甚至是每一个小表情,而戏文,他只记住了第一次听戏时的那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1 13:47:00 +0800 CST  
蟹蟹喜欢文的小伙伴们(撒花),楼主医学生党,所以课业量…你们懂得,身体也不太好。心血来潮想写故事,没有存稿,争取日更,争取不坑,不保证速度,但保证质量。不过,你们也可以催更试试,楼主会不会保证速度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1 14:12:00 +0800 CST  
“人总是渴望被理解,又害怕被看穿。”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1 20:18:00 +0800 CST  
晚安。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1 23:05:00 +0800 CST  
六、

这样的一年后,王太医觉得谢持临的身体大为好转,心下也不免惊奇于一向不近人情的摄政王对这位公子的上心。
看着谢持临他不由感慨万千。把过脉,王太医叫出了谢持临跟前的小丫头怀芷,在门外交代了一些事宜便离开了。
谢持临伤得并不算重,只是那痼疾有些耽误了,他前些月殚精竭虑,这几日又没有徒景珩看着他吃饭喝药,病发起来自然更严重些。至于身后的伤,只在皮肉未动筋骨,过一阵子自愈也就好了,王太医便只开了些止痛化瘀的外敷药。
怀芷细细收好药方和那小瓶冰黛膏,又进屋小心翼翼地拨了拨炭火才悄悄退了出去,生怕惊动一向浅眠的公子。她并不知道王爷和公子间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王爷最近对公子好似冷淡了些。谢持临是北周四世子的事情是徒景珩亲自查出来的,且自后便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也是他没有把谢持临交与刑部的真正原因。
怀芷是真心为谢持临好的,她从第一次见到这位谢公子便觉得世上怎么真的会有这样神仙一样的人物,她没读过什么书,觉得自己会的那些赞美人容貌的词语都形容不了这位公子的容止。谢持临平日话并不多,好似性子有些冷淡。怀芷不敢直接表达对这位主子的好感,便只更加认认真真地做好自己的事,服侍好这位谢公子,也不敢多话,怕谢持临觉得她聒噪。
那时的这位谢公子正和摄政王拧着。谢持临本是在萧凌的安排下顺理成章地以名士的身份引荐入王府的。可岂料在这位摄政王第一次见到谢持临时,便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道:“想留在王府,你的身份只能是男宠。”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2 20:06:00 +0800 CST  
“君自长安来,亦安步缓袖。”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2 21:31:00 +0800 CST  
晚安。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2 23:30:00 +0800 CST  
七、

摄政王府从没有女眷也没有男宠之流,徒景珩的美人要么是他自己在秦樓楚馆之类的地方看上的,要么是要谄媚他的朝臣借机献给他的,男女不论,但只要绝色。
徒景珩从不会把他们收入府中,或者说除了上床,不会找他们做别的事。摄政王平时并不是纵欲之人,但传言他在情事上有嗜虐之好,且手段狠辣,不过王城里的美人们还是对这位亲王趋之若鹜。
一是徒景珩自有让人倾慕的资本,位高权重,铁血手腕,英挺俊美,邪肆起来还自带着一种雅痞。二是他对跟过他的人都厚待有加,虽是再无瓜葛,但也会安置一处住宅,给些钱财,让其自谋生计。
可别说谢公子不知道这位摄政王这方面的事情,就算知道,也绝不会答应他。他之前在北周王室虽不受宠,但好歹是位世子,哪里有人敢对他说这种话,提这种要求。如今他觉得荒唐之余,对徒景珩的恨意也更是加深了一筹。
徒景珩看着他黝黑的眼瞳里酝酿的怒意,衬着那灵秀出尘的面容,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漂亮无害小动物,让人更想去逗弄欺负,便伸出手指要去勾他的下颌,但在就要碰到人时,谢持临身子一偏,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翻飞出两片冰蝉翼,直逼徒景珩刚伸出的双指。他本还在犹豫,不忍半年之筹划功亏一篑,如今却只想让这敢轻薄自己的人为此付出代价。
徒景珩原以为这以名士身份被引荐给自己的是个柔弱美人,谁知他还会武功暗器,且就凭他刚才那一手,这暗器功夫就算大隋之内也鲜有人能及。其实谢持临因为身体的缘故,武功并不如何,只是这手暗器出神入化罢了。
徒景珩讶异只在一瞬间,接着他便如行云流水般反转右手,仿佛自然而然般便用双指接住了那两片冰蝉翼。
早闻大隋摄政亲王武功了得,可如今见他如此轻易地便接住了自己的暗器,谢持临心里还是有些震惊,震惊之余也有些发凉。
不过他没有迟疑,下一刻便以手为刃,直攻对面人的人迎穴,徒景珩冷笑一声,动都没动一下,出手便擒住了谢持临出招的右手,还没人敢在他面前这般造次,本想直接废了他这只手的,但掌中细得有些过分的腕骨让他分了一下神,这人也太瘦了些,他平时都不吃饭的吗?也就是这一分神,他看到了谢持临因痛楚而皱起的烟水般的远山眉和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清傲。
他掌下又加了几分力道,盯着这以下犯上的小美人威严道:“认错!”谢持临抬眸,也盯着他不卑不亢道:“王爷赔罪,我便认错。”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3 18:43:00 +0800 CST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3 22:05:00 +0800 CST  
晚安。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3 23:29:00 +0800 CST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4 11:06:00 +0800 CST  
八、

徒景珩闻言挑眉:“本王并没有把你怎么样。”谢持临不依不饶嘲讽:“那草民也并没有伤到王爷。”
徒景珩危险地眯了眯眼,猝不及防地拽过手里那只还不安分的小爪子,谢持临被他扯得一个踉跄,眼中愈发泛起杀意。
“本王最后问你一遍,认错还是领罚。”谢持临忍着手腕上似折筋断骨的剧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轻蔑。
徒景珩看着他倔强的样子,不知怎么竟也没真生气,他松开手上的钳制,对着这冷淡的人儿痞笑:“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也得挨罚!”
说完,便盯着谢持临的眼睛一字一句对外面的管家下令道:“新荐寮臣谢某,言语之间以下犯上,念在初犯,以王府家法,重打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家法是要打在臀上的,行刑时用的板子为一双,有小臂长,三寸宽,一寸厚,檀木所制,附有手柄,看着便有训诫意味,让人不自觉地身后发麻。
闻言,两名王府小厮走上前押下谢持临,院中已摆好受刑的刑凳,小厮将人按上去,徒景珩也跟着走出来,站在书房外的台阶上看着他们按规矩用粗糙的麻绳把谢持临的双手绑缚在凳腿上,然后再依次绑住腰肢,膝弯,双足。
王府的家法便是如此,上了刑凳的人就再没有一丝一毫挣扎的余地,只能充分展示着臀部,任其左右开弓地狠狠责打,在痛楚与羞辱中悔过。
谢持临强自忍着屈辱,小厮一把掀起他长衣下摆时,他耳根都烧得薄红了。一切前戏准备完毕,两名执板人分别站在他身后两侧,把那厚实冰冷的板子各搭在他只隔了一层薄薄亵裤的臀瓣上,等着他们的王爷一声令下。
谢持临把头埋得低低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徒景珩看着眼前这番景象,神态愈发深沉,他别有意味地勾起嘴角,走下台阶,接过一名小厮手中的刑板,绕到谢持临面前,用板子扳起他埋下去的面容,低沉道:“认错吗?”
谢持临始料未及被他抬起脸,面上还残留着未收拾好的寂寥悲戚,稍稍泛红的眼圈还未褪下,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的人。

楼主 沈凉愔  发布于 2017-09-14 18:40:00 +0800 CST  

楼主:沈凉愔

字数:10817

发表时间:2017-09-10 21:08: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9-20 09:12:18 +0800 CST

评论数:9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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