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九门团宠作死纪实 (《老九门》同人)

一个八爷苏,主一八,渐渐要变成all八了【摔】,没什么存货,以前写的两篇,一并发上来之后,楼主就被掏空了【你走】。然后大家喜欢的话可以点梗,一八二八几八无所谓但是一定要 带 我 八 玩 !好啦比哈特。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09-25 09:15:00 +0800 CST  

1

“……”

“……”

“吴老狗你别仗着嘴皮子溜你就不讲理,天底下狗都长的狗样儿,我哪知道哪只是你的?”

“哦,看来这要不是我认得我的狗,您就据为己有了呗。”

“啊呸,我自己家门口儿的狗我要怎么样用你管啊?”

“哟哟哟,瞧瞧咱们齐八爷,长沙最凶齐八爷啊?你家门口就是你的,以后路过你家门口儿的姑娘你都娶进门啊。”

“不是,吴老狗你会不会好好说话啊,就就就这流氓胡话是你一个平三门当家人可以随口诌的?”

“切,我这算什么,整天跟着大佛爷混的齐八爷不也是顾头不顾腚的主儿。”

……

起初听着倒像是这两位爷玩话,怎么越来火药味儿越浓了。吴府的伙计跟齐府的伙计商量起来,还是快去请佛爷,若是等到二位真动起手来伤了和气,就不好办了。

齐府的伙计更机灵,想着万一打起来,自己家爷也不成,脚底抹油一样奔去了张府。

“吵架了?”张启山听着就跟个笑话一样,这老五老八虽说年轻,也到底不是骂架的年纪了吧。

“哎呀佛爷,您快去吧,吵得可凶了!”小伙计看着张启山干笑不说话,也是急了。

“好,我这就去。”张启山一边换衣服,一边搁心里骂:妈的我带的这届九门是历史最差的一届。

开车果然比跑着快,小伙计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回到吴府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两位爷的骂战没有实质进展,张府吴府打了一个来回儿感觉情节还能接上。

鲁迅说:哼这些无聊的看客。

见张启山来了,老狗打了个揖,齐桓直接一把捞到张启山身后,告状耍赖一样地:“佛爷啊,你替我做主啊,吴老狗他堂堂平三门骂我一个算命的啊。”

吴老狗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并想象着三寸丁已经冲向齐铁嘴然后狠狠地咬丫一口,然而他表面上只是苦笑一声:“佛爷,您不妨听听来龙去脉给我二人评评理。”

“你有理。”张启山微笑着,神圣而诡谲的微笑。

“不是,您这,就,把天儿聊死了啊。”吴老狗惊呆了,但是转念一想,上三门的手段果然比下三门高明多了,这佛爷不是来劝架的啊,他,应该只是来,秀恩爱的。

果然,张启山开口放粮了:“小五,你比齐桓大,横竖比他更明白事情,我信你有理。我天天念叨着齐桓该多跟你走动,学一点儿你的通情达理的好脾性。”

“佛爷,你是没听见他骂我骂得多溜吗?比我这齐铁嘴都厉害,真真能砸了我的招牌了。”齐桓的作就像是天生自带的bug,不过好在遇见张启山之后偶尔可以转变为buff,张启山就喜欢他的作。

“放屁!让你明天给我关了你那破香堂,搬到我府上做事,你可愿意啊?整天地胡噙,就是日子过得忒安稳!”

接着,张启山又转向了吴老狗,带着他难以描述的笑容:“老狗啊,你看这人我也替你教训了,你是当哥的,横竖该照顾小的,也就别计较了吧。”

你这就算替我教训了人了!WTF!吴老狗想起前日解九儿教的洋文,觉得刚好可以表达自己的心情。但是他,没敢说。

“老八,此事或有误会,咱们就让他过了吧?”来自向邪恶势力低头的吴老狗,

“五哥,我也确实有不对,得罪了啊。”来自与邪恶势力比翼齐飞的齐八爷。

……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09-25 09:21:00 +0800 CST  

2
张启山带着齐桓上了车,齐桓掐指一算,不妙,得赶紧从胜利的喜悦中挣脱出来。

“佛爷,您回去吧,我回我那儿了。”

“我替你解了围,你就不想到我府上好好谢谢我?”

“诶嘿嘿,佛爷啊……”“闭嘴,老实坐着。”张启山打断了标准的齐氏耍赖结构句。

齐桓知道张启山的性子,他做事不可能不问来龙去脉不讲原则的,可是今天这事儿,不禁问啊。齐桓想得头大,在车上来回挪蹭。

“你屁股上有钉子吗?”

“不是……唉……没有。”看着齐桓这样子,张启山也猜到大半,这事儿肯定是齐桓自知理亏,又怕挨教训。但是张启山做事又极讲原则,赏罚一向分得很开。

下了车,到了晚饭时间了,管家问传不传饭,齐桓连忙吵吵着“传啊都饿死了,快传!”张启山没看他,冷冷地说了句“先不传,你们都可以先开饭,我和八爷这儿还有事情。”

齐桓一听,完了,饭也没了。

“卧房等我去。”张启山说了一句,便先去书房跟张副官部署明天的安排了。

齐桓自己一个人在卧房里踱来踱去,想着到时候是招认自己逮了五爷家的狗还是连着半道儿截他家货的事也一起招了。“呸,什么叫招了,你不承认不就完了嘛。”齐桓脑袋里两个小人儿在打架。

“八爷,坐啊。”张启山悄无声息地踱进来,一出声儿吓了齐桓一激灵。

“妈呀,吓我一跳!”齐桓一屁股坐在床上,张启山也挨着坐过去。

齐桓抿住嘴唇等着他的盘问,不料张启山拉着他的手,“齐桓,你先算一卦。”

“呃,这,大凶。”齐桓觉得张启山大概脑子从来长的跟正常人不一样,丫从不按常理出牌。

“哦,你大凶,还是我大凶?”

“我,我,今日,大凶。”

“行了,这样的话,你祖师爷的意思,你招认吧。”张启山在多年跟算命的斗智斗勇的实践中,显然战斗力提升了不少。

“哎呀,这……”齐桓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颓了,老实招了吧。祖师爷的意思。“我就,我的伙计截了老狗的货!哎呀佛爷你也知道,这货没落地之前,严格来说也不能就算
是谁家的不是?”

“放屁!我们九门自己的规矩不记得吗?半路截货那都是野路子上的歪脑筋,你爹妈教过你干这勾当?”张启山原想着俩人不过因为年轻气盛吵几句嘴,没想着齐桓犯了这么大忌,因而脸色刷地沉了下来。

“佛,佛爷,我这一时糊涂……”齐桓看张启山面色不善,又挪了挪身子靠近了些。

“别哄我,接着往下说。”张启山正在气头上,看也不看他。

“然后,我这货也没抢到,我这伙计哪有他们家的好身手不是?我怕他家跟着那狗记了气味,回头再找上我,就想给扣下了。这不,正让老五给抓个正着。”

“你知不知道老五爱狗如命?你还想打他家狗的主意啊?”张启山听了更生气了,本来就是自己坏了九门规矩,还想着掩人耳目把自己摘干净,这些个歪门邪道,也不知道搁哪学来的。

“佛爷,你看我这确实是动机不良,但我也没得手,我明天再去给老狗陪个不是,就,就算过了吧?”

“过了?你说得倒轻巧,”张启山伸出大手捏着齐桓的后脖子,稍微用了点儿力,齐桓哎哟哟地叫唤。“偷人家狗,截人家货,我的部队若有这样的兵,直接毙了。”

“哎哟佛爷,五爷好像并不知道我截他货了。”

“傻狍子。”张启山气的在他后颈又拍了一巴掌,“你的伙计五爷那边难道不认得吗?他家伙计干了这么多年难道吃白饭的?人家回去不跟主子说吗?要不老五能知道直接上你那儿找狗?”

“呀,这可不是嘛。”齐桓顺着这么一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儿。

“我还去拉架,巴巴地向着你说话儿,要知道这么个理儿,横竖该当着老五甩你两个大耳刮子,才算公道。”齐桓听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似乎有点儿疼。

“这也就是老五脾气好,还看在我的面子上主动跟你言好,要是老四老六,你等着挨砍吧你。”张启山想起对老五的态度,愧疚起来。

“哎?佛爷放心,四爷六爷这样的角儿啊,我是不会去惹的,也就吴老狗这人……”齐桓看张启山眼神不犀利了,复又作了起来。谁知道这一下算是玩脱了,彻底把张启山给点着了。

“作!还作!”张启山气的站起来抄起个枕头砸了出去。“还学会欺软怕硬了是吧。你爹妈没的早,你这些个歪门邪道跟谁学的?”

齐桓害怕了,也站起来去求人,“佛爷别气啊,我说着玩儿的。”

“齐桓,你咋变这样了呢?你这个油嘴滑舌的机灵,你就不能用在正道上?人家都念着九门情谊以和为贵,你也不能仗着这胡来啊。让人家说道着齐老八跟张启山亲近就作威作福,做事儿顾头不顾腚,你听着好?”张启山想想齐桓也比自己小不少,爹妈没的早,兴许也不常有人跟他讲道理。

“这,这个事儿,是我不对。”听了张启山的教训,齐桓脸都红了。

“齐桓,犯错要负责,挨打要立正。”张启山平静地跟他说。

齐桓倒也听话,乖乖地站到花梨木妆镜台边上,手扶着台子站好,等着张启山教训。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09-25 09:23:00 +0800 CST  

3(完)
张启山心里是极疼宠齐桓的,饶是不忍心,今日真正是挣扎再三才狠心要给他个吃痛的教训。张启山从柜子里找出了条细长的皮鞭,摩挲了半天才拿着走过来。把鞭子摆在妆镜台上,从口袋里掏出块儿帕子给齐桓,“这两鞭子,一下是我罚的,罚你破了九门规矩;一下是替你爹娘罚的,罚你骄纵不成样子。自己犯的错,挨了打也得忍着,把这帕子咬住了,不能叫不能哭。”张启山此刻不怒自威,冷俊严肃,丝毫不见宠溺齐桓时候的温柔样子。
齐桓接过帕子紧紧攥在手里,点点头。

张启山一手掐起齐桓宽大的袍子,显出了齐桓的身段儿,另一手在臀丘的位置上比划了一下,才又拿起鞭子。原来是怕自己下手重,误伤了其他地方不容易养好。

那鞭子抡起嗖嗖的风声,啪一下落在齐桓的臀峰上,齐桓当即感到一股钻心的刺痛侵袭了全身,极力忍着不叫出来的时候,啪——!又一下落在屁股与腿根儿相接的地方,这地方对疼痛更敏感,齐桓眼泪儿在眼眶里打转,紧紧攥着帕子硬把眼泪吸了回去。这一鞭是替他爹娘罚的。

挨完了鞭子,张启山也心疼的不得了,看着齐桓一声没吭更是憋不住了,鞭子一把扔地上,过来拉齐桓的手,“剩下的去床上趴着吧,站着挨疼。”
齐桓腿根儿挨了一下,走起路来扯着疼,虽然没有几步路,也走的哆哆嗦嗦。挪到了床边,便趴了上去。

张启山过来帮他把袍子下摆撩起来,小心地除了裤子,褪到腿弯,只见那白嫩嫩臀肉上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肿起来将两指高。张启山心疼地把手覆在齐桓臀上,那里因为肿胀而散发的热一点点传至手心。

“疼吗?”

“疼。”齐桓掌不住地哭了,一边儿哭一边儿喘。

“记住这样儿的疼。”

张启山起身去妆镜台找了一把长柄的紫檀木梳,挑着齐桓臀上没被抽着的地儿,啪,一下打了下去。这一下打得不疼,却是扯着两道鞭痕,钻心地痛。
“佛爷,佛爷,我知道错了。”

张启山会疼人,却也懂得凡事把握个度,心里疼齐桓疼得出水,下手却丝毫不软。

啪,啪啪啪!又是四下连着敲在臀侧,登时起了一个长条形的红块儿。“说说错哪了?”

“我、我破了九门规矩,九门,难时互相帮衬,平时,互不算计。”

“明知故犯,这就该打,”张启山说着,抡起木梳,啪一下打在屁股上。“接着说。”

“我犯错在先,还去跟五爷吵架,还,给佛爷也添了麻烦。”齐桓说话的时候,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

“自知理亏,强词夺理。”张启山给他的行为一一归了罪名,啪!再赏一道红。

“我,呜呜,我,我平日多仗着佛爷,做些越了辈分的荒唐。”齐桓一届书生,细皮嫩肉,本来吹弹可破的好皮囊,如今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啪!张启山扬起木梳就打,一个大意竟打到了臀峰那道鞭痕上。“哎呀,啊哟,佛爷。”齐桓痛得忍不住了,伸手往后去够。张启山一把抓住他,“别动,你别乱动。”

张启山瞧了瞧,那处竟然给打破了,一丝一丝渗出血来。“齐桓,你等我去拿药啊,自己千万别乱动。”张启山知道护着齐桓的面子,只好自己去药房拿药,便关了房门,吩咐下人熬些个甜粥,熬好了就端在门口等着。

等张启山拿了药膏,整好下人熬好了雪梨粥,张启山一并端进房,让下人退了下去。

张启山把粥搁在桌子上,先拿了碘伏给擦擦出血破皮的地方,酒精刺激的伤口疼,齐桓嘶嘶地叫。张启山没了刚才治人时候的脾气,轻声细语地劝:“忍一下忍一下,马上就好,擦擦干净千万别感染了。”

擦过伤口,又取出药膏抹在手上,给齐桓屁股上药,张启山的大手一寸一寸掠过齐桓被欺负惨了的屁股,摸着那些起起伏伏的懔子,看着深红的屁股缀在嫩白的身体中间扎眼,感受着屁股上发出的热,张启山心疼得不得了,仿佛比自己挨砍了一十八刀还要疼。

齐桓挨过打也缓了好一会儿,现在又上了药,已经觉得好些了,倒是张启山一边上药一边轻轻地拍齐桓的背安慰他:“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齐桓回过头问,“佛爷,您不生气了吧?”

“我,不生气了啊,我从来不会生你气的啊。”这倒是给张启山问懵了。

“那,那个,我有点儿饿。”冲着这句话,张启山就知道齐桓是没事儿,没打傻,还记着没吃饭呢。

张启山起身把雪梨粥端来放床上,“呐,就趴着吃吧。”齐桓接了羹匙,二话不说就开动,留张启山一个人凌乱地站在卧房里。过了一会儿,齐桓把羹匙一丢,“佛爷,你们家晚饭不可能就这个吧?这也太清淡了,我口味虾呢?”

张启山把手压在他屁股上,稍微使了点儿力,“想吃辣,不怕屁股疼?”齐桓被羞得胡乱塞了几口粥。

不多时,齐桓嘴上又闲不住了:“佛爷,你知道我为啥想要老狗那批货吗?”齐桓说着,作势要翻身坐起来,可惜身子一扭屁股便要痛了,齐桓哎哟一声又趴了回去。张启山把他的粥收了,挨着他坐下,责怪道:“就趴着讲不行吗?刚上好药就要乱动。”齐桓嘿嘿一笑,“我这么趴着看你得老仰着脖子,不得劲儿。”张启山心里骂了句这小作神一身本事到底哪来的,后来转念一想罪魁祸首就是自己,也就原谅了。

自己供的作神,跪着也要拜完。

于是,我们的张·九门扛把子·大佛爷,为了让齐·穷算命的·铁嘴能够平视自己,他毫无怨言地,跪在了床边,看着齐桓的眼睛,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半推半就的宠溺的军阀的微笑。

“这样,你满意了吗?”

齐桓点了点头,说:“我是因为听人说老狗那批货里有二响环,以前你那只我不是给弄丢了吗,听说这世上还有一只,我就想着得赶紧搞来送你。你不是说那是你妈传儿媳妇的吗?我着实怕因为我这大意耽误了你娶媳妇儿啊。”果然,你有特别牛逼的作死技巧。

张启山听了,像东洋之机器猫君一样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二响环,给齐桓戴在了手上:

“吴老狗前天给我的,这可是最后一只二响环了,你要是再给弄丢了,少不了一顿做不说,仔细日后见了你婆婆,她扒你一层皮。”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09-25 09:24:00 +0800 CST  
我是还有一篇 可是都一起发了 岂不是 意味着 就要写新的了 所以 我想 再拖一拖 【揍】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09-25 12:20:00 +0800 CST  
我晚一点要上床的时候放第二篇吧 但是存货放完了就要各位来出主意帮忙开开脑洞啦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09-25 20:53:00 +0800 CST  

1
长沙城的拐杖仙喜得子,咱们李三爷的嫂子给她小叔怀了一个亲娃娃。这么说确实奇怪了,但是在三爷的意识里,给生娃的嫂子依然是嫂子,辈分万万不能乱。这叫什么,这叫角儿的觉悟。
十月怀胎,每天这孩子在娘胎里一闹腾,半截李就恨得想杀人,她嫂子吓傻了眼,趁着半截李出去杀人的空儿赶紧跟自己娃沟通——孩子你快点儿出来吧,要不你还不等出生你那点儿阴德就让你爹给败完了。
这娃有灵气,似乎听懂了她娘的絮叨,竟然早产。这下他娘更慌了,急得没辙直骂半截李:“你平日里嗜杀成性,现在儿子早产,肯定是报应。”半截李看着心爱的嫂子急得花容失色,终于明白这回杀人解决不了问题,得搬救兵。
九门之中,要说聪明那就是解老九,要说热心那就是吴老狗,要说对这个事儿最有法子,那还得齐八爷。于是咱们李三爷大手一挥,去请五八九。下人愣了一下,半截李接着说,他们要是不来就直接给我宰了。
五九接到消息就麻溜儿集合了,齐铁嘴却犯难了,我这他妈不去被半截李宰,要是去还得背着张启山,做人真难。说着,齐铁嘴拿出一包老湘潭,孟子说:槟榔加烟,法力无边。赶紧壮壮胆儿。
五八九准时李府报道,老八直奔主题:这次我跟五哥幕后工作,小九你最会说话了你去陪着咱三爷。解九骂了一句大爷的凭什么是我,半截李就走出来,不是,开着轮椅出来。哎呀几位兄弟,今天实在有急事儿,对不住了啊。齐铁嘴心说要是不来就让你给宰了啊卧槽你这是对不住的态度吗,张启山要是知道我在你这儿会炸的啊。狗五抱着狗笑得像只哈士奇,“应该的应该的,三爷放心,老九陪着您,我跟老八给咱大侄子做个法念个经啥的,准能母子平安。”齐铁嘴听了呵呵一笑,老五,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齐铁嘴跟狗五就躲在假山后边做法事,解九陪着三爷说话。只见这半截李的脸忽阴忽晴,似乎下一秒就要剁了解九喂狗。他只知道自己是长沙城最狠的角儿,却不知道另一位狠角儿已经悄悄地登场围了他的府了。张启山皱着眉头跟副官说:“盯紧了,这老匹夫要是敢动八爷一个手指头,就用老子他娘的意大利炮轰丫的。”副官听了也皱了一下眉,“佛爷,这三爷跟你同是上三门啊,你这么搞……”张启山摆了摆手,“你以为我当真不忌惮李三爷啊,就是这个死算命的作死捅娄子,就是三爷不宰他我也得……”张启山这话还没说完,就听院子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张启山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保佑这个孩子长大了别做杀人魔。
齐铁嘴见孩子生了,整个人都雀跃了。他一边拉着狗五一边说:“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说了吧,开玩笑我奇门八算的名号是开玩笑的吗?我一早就算准了三爷家这小少爷的命得用你的命破,我就悄悄地用你的命格把少爷保下来了。我说五哥你也别怪我,要不借用你的命咱们都得死,这事你其实得感谢我,时候还早不如咱们嗦粉去……”
“八爷。”齐铁嘴走到门口撞上了带兵围府的张启山。狗五识趣地打了个揖就跑了,张启山拎着齐铁嘴的后脖子,“走啊,嗦粉去啊。”
齐铁嘴慌了神儿,完了看来张启山已经炸了。“不是,佛爷,您这公务繁忙的,别管我了您忙您的。”
张启山扯了扯嘴角摆出一个迷一样的笑容,“我今天的公务就是从杀人魔手里解救无辜市民并对其进行深刻的安全知识教育。”
他二大爷啊,流氓什么时候这么有文化了。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09-25 22:02:00 +0800 CST  

2
齐铁嘴老老实实地跟张启山进了卧房,因为他不用掐算也知道大佛爷这会儿真生气了。
张启山坐在椅子上,齐铁嘴低着头在床边站着。“你他妈去李瘸子那儿就不会跟我打声招呼先?”
齐铁嘴扁着嘴,“我这不是寻思着有五爷跟九爷呢嘛。”
“就你们仨这样的,人家三爷一天能宰一百个。你以后遇见这事儿就不能躲一躲吗?”
卧槽躲,人家三爷可是打算请不来就砍死的啊。当然这话齐铁嘴不敢跟张启山说,他怕第二天九门变七门。于是只好说“三爷前几天送了我一包上好的茶叶,我一个穷算命的又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回礼,能帮人家个忙也是好的。”
张启山怒了,你是穷算命的,我府上宝贝可都他妈让你搬空了。找理由也不会找个我爱听的。
“齐铁嘴,你这人怎么记吃不记打呢?”张启山从椅子上站起来,近距离看着齐铁嘴那一张书生模样的小脸儿,还挺招人喜欢的。那一刻张启山邪恶地想看他哭,“趴下!”张启山佯怒地吓唬他。“啊?干嘛呀?”齐铁嘴确实被吓懵了。张启山一把就把他扛起来扔到床上,“趴好了,今天就治治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毛病。”卧槽这什么情况啊,齐铁嘴咬咬牙,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乖乖地趴好了。“屁股撅起来。”卧槽张启山你他妈是老流氓啊耍流氓你还一脸严肃正直是他妈怎么回事啊。齐铁嘴内心戏很足,就是嘴上不敢说,只能认怂地把屁股撅老高。张启山笑了,心说家教还是严的好,看看我们铁嘴多听话。
张启山单手把齐铁嘴那长袍子的下摆剥开撩到背上,再一把将他的外裤连着亵裤全褪了下来。齐铁嘴那肉乎乎哎唷唷的屁股就这么冷不丁地暴露在张启山眼前,羞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是,张启,佛爷,这天还没黑呢您别干那些混账事啊。”齐铁嘴回头看着张启山,慌了。张启山一边摆弄着齐铁嘴的衣服,一面调笑着说:“哎哟嘿,你想多了。我说老八,你怎么满脑子都是混账事啊?”
“啪!”一声突如其来的脆响,齐铁嘴痛得禁不住哎哟了一声,那算命的右半边屁股上清晰地出现了一个巴掌印。张启山欣慰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甚是满意。“我说老八,狗五那天不是还夸你眉眼生的灵动,我看你这屁股比脸更水灵啊。”卧槽张启山你还可以再记仇一点儿吗?齐铁嘴今天算是认栽了,只能求饶:“佛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比上厕所大的事儿都先跟您请示啊!”“啪!”又一声脆响,扇得齐铁嘴白嫩的臀肉跟着颤了三颤,左边屁股也出现了一个红通通的张启山制造。这两下张启山是真的使劲儿了,打得齐铁嘴一激灵,一边伸手去摸屁股一边喊“我以后上厕所也跟您请示行了吧?”张启山心里估计已经爽到炸裂了,但是脸上仍然一副性冷淡的样子。“长记性了吗?”“哎哟长了长了长了!”齐铁嘴连连点头。“手拿开!”张启山解了腰上的皮带,心说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儿你不知道啥叫长记性,照着齐铁嘴的屁股又是啪啪啪一顿抽,齐铁嘴疼得花枝乱颤,屁股已经通红一片还肿起来老高,齐铁嘴心里委屈地想着要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李瘸子给宰了张启山好歹会抱着他的尸体心疼,尼玛现在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招呼,屁股火辣辣地疼。
齐铁嘴一介书生,从小又养尊处优地做少爷,哪里受得住张启山这身手,眼里早噙着泪儿还悄悄地从镜子里瞟自己的屁股。张启山乐了,你知不知道羞啊你,说着把皮带递给齐铁嘴,“你那么好奇,你自己打吧,记着只能打屁股,肉多。打到别处我心疼。”张启山这种变态的告白齐铁嘴已经见怪不怪了,关键是这他妈也太羞耻了吧。“怎么?你不该挨打?”张启山又摆出一副日天日地的表情,“该该该,我该。”齐铁嘴伸手接了皮带,一副天下委屈都让他受了的委屈样儿,咬了咬牙就要往屁股上抽,张启山一把就给皮带夺了下来,“傻!你不怕疼我还心疼呢!”说着张启山扑过去亲掉齐铁嘴眼角的泪水,那双大手轻轻地揉搓着齐铁嘴那红得像只水蜜桃一样的屁股,齐铁嘴偶尔吃痛会轻微地颤一下身子,张启山就心疼地吻他一下,慢慢地跟他絮叨:“老八啊,不是我爱管闲事,我真的放心不下啊,那半截李是啥样的角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你万一受委屈啊。老八,你只有我一个人能欺负,就是你自己不爱惜自己我都心疼。”
“哎哟我的佛爷啊……我服了你了。”齐铁嘴拖着长长的调子,声音有点儿哑。张启山笑眯眯的,“老八,天已经晚了,我们可以干混账事儿了。”
“滚,我屁股疼啊,你自己看看你干的好事!”
“卧槽,那怎么办啊?”
“那个,要不佛爷,我就勉强在上面吧!”
“诶我说你认真的吗?我是不是没打怕你啊?”
“不是不是,我真的不行啊……”
“别他妈装了,我心里有数,乖,忍着点儿。你要是疼,你就骂李瘸子。”
“唔……啊!卧槽!张启山你不是人啊!”
……
……
【END】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09-25 22:02:00 +0800 CST  
大家还记得 《一》就是最先发的那个故事吗 今天更新一个它的后续好了
以下

4
丢了二响环之后
齐桓看着自己腕子上失而复得的二响环,欢喜的紧。虽说挨了张启山的教训,但是好歹这阵子也都在张府住着,张启山战战兢兢地好吃好喝伺候。齐桓翻了个身,屁股也没那么疼了,敲一下二响环,叮,咚咚,双响儿。齐桓舔着小虎牙一笑,值了。
张启山端着清粥小菜进了房,“大早上叮叮咚咚干什么呢?自从给了你这二响环我晚上就没睡踏实过。”
齐桓接过了饭,头也不抬,含含糊糊地回:“我都说了我晚上睡觉不老实了,您也不说换个大床。”张启山冷哼一声,换多大床有啥用,你还不是照样贴着我睡,我这睡一宿觉腰酸背疼跟被人打了似的,还得早起去部队,你敢情三天算卦两天休假一买一算不准也要钱,清闲的很。
齐桓听得大口扒了两口粥,“不是佛爷,我这算命可是夭寿的生意啊,我这要跟你似的天天早出晚归的算,我会死的啊。我这是用生命赚钱啊我。”“行了,别胡说!”张启山挺讨厌齐桓动不动就拿这些天谴报复之类的话开玩笑,大抵也有些怕一语成谶,不过通常这种顾虑都会在他看见齐桓大快朵颐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的时候灰飞烟灭。
“我走了。”张启山估摸着时候不早了而且今天还要开会,跟齐桓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出门了。齐桓想着自己在府上呆着也没意思,何况天天这饭吃得是实在寡淡,不如去老狗家蹭吃蹭喝来得快活刺激。
前脚张启山走,后脚齐桓也收拾收拾溜达去了吴府。吴老狗老远看一抹枣红色人影晃荡过来了,立马抱紧了三寸丁进入了备战状态。要说这吴老狗跟齐铁嘴相爱相杀的友谊,也算得上九门一段佳话,这俩人就是生得早,要是晚几年指定能当德云社扛把子,见面就怼个你死我活,不见还想得抓心挠肝,张启山二月红这些年长的每每表示,越来越难以理解年轻人的友谊。
“哟,这不是齐八爷吗?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吴老狗抱着三寸丁迎了上去。
“叮——咚咚。”齐桓弹了一下二响环就算是回应了,“老狗,快点儿快点儿,口味虾烤韭菜,赶紧的今天在你这儿蹭饭。”
“不是,这中午饭啊,中午你就吃这个夜宵style了?”看来最近解九儿也常来吴府,老狗的英文水平见长。
“我晚上回去只能喝粥,早上也喝的粥,你赶紧利索儿麻利儿地实现我的梦想吧好吗?”齐桓没有英文可秀,单跟张启山学了几句东北话,讲得地道的儿化音。
老狗嘿嘿一笑,行,满足你。
于是大中午俩人对着一桌子掌中宝口味虾亲切地拉起了家常,吴老狗低着头飞快地扒虾,而齐铁嘴不急着吃,滔滔不绝地跟吴老狗这扒瞎,很好这又是一个东北词汇,大抵在意思上跟八卦差不多。
“老狗你看我这二响环。叮——咚咚。”齐桓摘下腕子上的二响环跟吴老狗显摆。
“切,你这二响环是我那批货里的。”
“哎哟,说起来我得跟你道个歉啊,实在不好意思啊我把原来佛爷那只二响环弄丢了以后,老想着赶紧把这一只找着。”
“那你就上我这儿抢,很可以啊。”
“我说你不亏啊,货我也没抢到,狗我也给你伺候地好,回头你把二响环送佛爷了还讨了个大家喜欢,可怜我回去挨了佛爷一顿收拾,哎哟我这……”齐桓连珠炮地抱怨。
“行行行了,打住,别往下说了,三寸丁还是个孩子。”吴老狗下意识地捂住三寸丁的小耳朵,做了个拒绝黄赌毒的表情。
齐桓自己讨了个没趣儿,也只好用吃来报复吴老狗的冷漠。所谓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我只好一顿吃穷你。
齐桓一番风卷残云,吃得杯盘狼藉好不惬意。吴老狗看着乐:“行啦你这阵子没回家吧?你这些吃不了的给小满带回去点儿,回去瞧瞧他去。我估摸着人小满已经娶到了媳妇儿正合计着哪天一刀宰了你当满八爷呢。”“切,他要能讨到老婆……”齐桓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一想还真是,有日子没去自己堂口了,应该搞个突击检查看看小满自己在家搞什么名堂,于是连连点头,也是我都小半个月没开张了,回去算一卦去。
吴老狗叫来下人给齐桓打了个包,拦了辆车:“八爷慢走,哪天还来啊。”齐桓抱着一袋子吃的挥挥手,戴上墨镜儿绝尘而去。
吴府下人收拾着饭桌,忽然发现齐桓的二响环落在桌子上了,小伙计眼尖,一眼就瞧出是个值钱的宝贝,连忙给五爷拿去掌眼:“五爷,这好像是刚刚八爷落下的。”吴老狗一瞧这二响环,乐坏了:“这是个宝贝。”小伙计连说那我快给八爷送去,老狗摇摇头,“你给他送去,他说你好吗?保不齐他还要耍赖赖上你!你啊,给佛爷送去,说八爷把东西丢咱们家了。”
小伙计点点头,包起二响环就往张启山那儿去了。吴老狗心里盘算着齐桓啊这回两只二响环都让你弄丢了,也不知道下回再跟你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这齐桓回了自己家,总觉得哪都不舒坦,“小满,我怎么看见你就不舒服呢?”小满懵了,我家爷咋一回来就怼我呢。
齐桓来来回回地走,不对啊总觉得有事儿啊,小满想了想,说:“爷您也别瞎想了,您自己算一卦不就得了。”“哎哟小满啊你聪明啊!”小满吓得要哭了,亲爷爷啊您别乱说啊这不是您夸佛爷的套路吗我可受不起啊哎哟喂。
齐桓伸出手正要掐算一番,忽然间意识到,二响环没了。
晴天霹雳。
“小满,我二响环没了。”
“八爷,那二响环您不是早就丢了?”
“那是上一个,前几天佛爷又给我一个。”
“那,不是,又,丢了吧?”小满试试探探地问。
“小满好孩子,你八爷就疼你,你快沿街好好给我找找去,我就从吴老狗家出来还有呢,指定掉路上了。”齐桓打发走小满,自己哆哆嗦嗦在家给祖师爷上了柱香。
“齐桓,怎么回家也不跟我说一声儿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齐桓一个利索转身,把手背到身后,“佛爷,我不放心小满,回来看看。”
张启山接过吴府伙计送回来的二响环的时候,几乎给气笑了,这玩意儿很容易丢吗?还是因为他根本不在乎?一想到这儿张启山有点儿忍不了了,横竖我得找齐桓问问明白,我堂堂一个军阀九门之首,如今整天围着你个臭算命的团团转,你心里要是压根就没有我,你就利索地给个痛快话儿,我也好,耍流氓。
所谓以帅服人,不服日到服。
于是,张大佛爷现在就站在齐家堂口,寻找着耍流氓的机会。
“老八,你今天见我这动作不是很自然啊。”张启山挑了挑眉。
“啊?有吗?还好啊……”齐桓尴尬地笑了笑,把手拿到前面来揣进了袖子里,这姿势还是上回去北平的时候跟彭三鞭学的。
“你冷啊?”张启山憋着笑问。
“嗯,我这家就是没佛爷家暖和。”
九月份,长沙,冷。很好,我差点儿就信了。张启山看出来了,齐桓不想跟他说丢了二响环的事儿。好啊,你不提,我提啊。
张启山从口袋里掏出二响环,“老八,我今儿个把你以前丢的那只二响环也给找着了,咱俩正好凑一对儿戴着。”说着,张启山把二响环套在自己腕子上就去拉齐桓的手。
齐桓吓得往后躲,佛爷,我这我没搁手上戴着,我怕丢。我放起来了。
“快找出来,凑一对儿看看。”
“我我我我这一时半会儿找不着我看算了吧,不急这一时的。”齐桓懵圈了。
“对啊,不急这一时,我跟你一起找,先找找身上有没有,”张启山邪魅一笑,一把就把齐桓扛到肩上,“不着急,回屋里仔细找一找。”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10-06 00:10:00 +0800 CST  
链接拿好 上车
http://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027610375004959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10-06 16:17:00 +0800 CST  
好了我得歇一阵子缓缓了 预计下篇八副?我们老八得攻一次了哼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10-06 19:08:00 +0800 CST  

(忽然想起来 最早的时候还有一篇 特腊鸡的 作为国庆节结束的礼物好了 上车 比哈特)
http://card.weibo.com/article/h5/s#cid=1001604016451357904216&vid=5995814454&extparam=&from=106A193010&wm=3333_2001&ip=110.53.134.33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10-07 23:19:00 +0800 CST  

神他妈p图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10-16 23:43:00 +0800 CST  
我可以登我的号了哈哈哈哈哈 我可以更新了哈哈哈哈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11-12 01:07:00 +0800 CST  
之前的是我宝帮我更的 现在我再用链接的形式重发一遍可以吗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11-12 01:08:00 +0800 CST  
《四》
(开车预警 喜欢留个言爱你们 不喜欢关掉别骂我比哈特嘿嘿嘿)

前文:http://xinshoushangluxihaoanquandai.lofter.com/post/1e5a9474_ce1caeb

齐桓也算是九死一生从古墓脱身,脸上却看不出一点儿喜悦,做什么都心不在焉地提不起精神来,小满百思不得其解,终于是开口问了:“爷,您这一遭虎口脱险,怎么还焦虑了?”

齐桓不耐烦地嗔怪:“就你事儿多,我焦虑吃你家大米了?”

“不是不是,您最近这大米吃得实在有点儿少,我很担心您是不是病了啊。”小满怎么说也是齐铁嘴家的人,嘴上功夫伶俐的很。

“不是小满,是不是我这几天不在家没人跟你说话把你憋坏了?你咋这么多废话?”齐桓眉毛一扬起来,小满乖了不少,“没事儿,爷,我没事儿了。”

小满消停了之后,齐桓又愁了起来:这佛爷让我去领赏,怎么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呢?

“等回去再收拾你。”齐桓一闭眼,脑袋里回响着张启山在墓里的话,那人冷着脸皱着眉头的样子也浮现出来。“我的妈呀。”齐桓一激灵,吓人。

行了,这还领什么赏啊还。

然而齐桓绝望之中决定再挣扎一下,“小满,我一会儿去佛爷那儿,你去给我炖一个补的汤。”

小满跑过来,道:“您这让厨房做了我给您拿着去不就得了,我哪会炖汤啊。”

齐桓眼一瞪:“难道你以为我会?

“啊……懂了,爷您的意思是让我炖一锅汤给您拿着,当是您炖的是吧。”小满这孩子虽说平时没大没小,但齐桓依旧迁就着他,就是因为着实喜欢他这机灵劲儿。

“唉对喽,好小子你这锅汤要是救了你八爷,回头爷就给你张罗说个媳妇儿。”齐桓伸手推着小满,快去快去。

等着太阳快要落山了,估摸着张启山也该下班回府了,齐桓捏着鼻子瞅了一眼小满炖的汤,还行,恶心是恶心了点儿,但是很真实不做作。“小满,看家!爷走了!”齐桓袖子一挥,提着汤走了。

张启山正在书房批文件,听管家报八爷提着东西来的,禁不住乐了,这算命的还会给人送礼了。“直接请八爷书房见我。”

齐桓进了书房,把汤放在茶几上,看张启山头也不抬地看文件,就想开溜。他小声问:“佛爷?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啊?老八给你炖了锅汤放茶几上了,我就不打扰了啊……”说完这一段齐桓转身就跑,张启山一搁笔,“站住!”

齐桓一个立正就定住了,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嘿嘿嘿,佛爷。”

张启山逗他,“你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不能吃了你。”

“是是是,你不是老虎,你是穷奇。”齐桓心里默默吐槽,脸上依旧陪着笑。

张启山接着说:“你齐大胆儿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我看你在墓里可神气了呢。”

哎哟喂,齐桓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张启山还生他在墓里瞒他的气呢。“佛爷啊,我哪里胆子大了?我这不全仗着您护着我嘛。”

“你别跟我贫,我就问你,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强行破了阵往外冲有多危险?下墓之前你怎么答应我的?”张启山神情突然严肃起来。

齐桓被说得低下头扯着围巾一角揉搓,“佛爷,我知道错了。”

张启山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近了齐桓,他浓重的呼吸和大衣上沾染着的军营里那种淡淡尘土味儿逼得齐桓抬起了眼睛,正对上他那军人特有的深幽坚毅的眼神。

张启山把那样的眼神映在齐桓一双清亮的杏眼里,他严肃又深情地告诫他:“齐桓,你给我记住了,以后,不管是大吉大凶,所有的事情,你都不能瞒着我去一个人扛。听见了吗?”

“嗯,我知道了。我这次又害你受伤了。”齐桓抿着嘴唇点了点头,伸手去解张启山的大衣领子,要看他墓里受的伤。那一处是因为粘了头发病毒,张启山一狠心拿着匕首整个儿地剥掉了一块皮,他不想让齐桓看,怕那伤口吓到他,只好抓着他的手,“老八你不给我尝尝你炖那汤吗?”

“噢,那个,东西,不是特别好喝,佛爷你做好心理准备啊。”齐桓以为张启山都忘了那锅汤了,谁知道他记性竟然这么好了。万般无奈地,齐桓过去盛了一小碗,“来佛爷你坐下喝。”

张启山一看那汤里飘着香菜碎就瞧出了端倪,却仍是坐到沙发上接过汤喝了一口,不带任何可察觉的表情,“你做的?”“对啊。”

张启山气笑了,“来你去把书架上那把戒尺拿来。”

齐桓一头雾水地去书架上取了戒尺递给张启山,“不是佛爷,我这汤做得是不好喝我知道,那好歹也是我亲自下厨做的,一片心意啊这个,它不好喝您也不能打我吧。”

张启山又喝了一口,手里捏着戒尺,“你做的?”“对,对啊。”

啪——张启山一尺子抡过去敲在齐桓半边屁股上,“诶诶诶你干嘛?”

http://card.weibo.com/article/h5/s#cid=1001604040789528337007&vid=5995814454&extparam=&from=106B193010&wm=3333_2001&ip=110.52.125.57

齐桓爱眼前这个人到极致,因此他支持他的任何决定,甚至忍受他的傲慢与不讲理,因此他听着他的差遣,忍着他的倔脾气,甚至放下他的尊严让他拿着戒尺抽他的屁股也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这个人把对这个世界仅有的眷恋温柔和好脾气,都花在了他身上。

他想要一个安定的天下,他便随他东奔西走;他想要他的温存,他便一张一合地包裹他的热烈;他轻松地加进三指了,他勾起嘴角笑得撩人:“佛爷,快进来吧。”

(完)

楼主 到底叫什么能行  发布于 2016-11-12 01:10:00 +0800 CST  

楼主:到底叫什么能行

字数:13727

发表时间:2016-09-25 17:15: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2 14:52:10 +0800 CST

评论数:11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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