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卿本俏佳郞,奈何做娇娘(bl)

八月荷花正是开的最好的时候,户部尚书的夫人冷氏挑了个日子,在府里举办赏荷宴。这冷氏乃是冷魄一母同胞的妹妹,二人相差十六岁,因年纪小,又惯会撒娇卖乖,未出嫁时,在冷府很得宠爱。户部尚书赵奕辰曾是冷魄的学生,冷魄慧眼识人,在他尚未显山露水之时,早早将妹妹下嫁于他。赵奕辰对冷魄感恩戴德,后在他的提携下,在官场上顺风顺水,一路坐到了户部尚书的位置。
这冷氏成亲多年,为赵奕辰诞下二女一子,大女儿名唤赵婷婷,已年满十四;儿子十二岁,名唤赵林峰;剩下小女儿名唤赵玉玉,今年八岁。这赵玉玉因与冷水瑶年纪相仿,自小玩在一起,感情甚好。
此次赏花宴,名为赏花,实为给赵婷婷相看郎君。林氏本不欲带冷水瑶,却耐不住小女儿想念表姐,软磨硬泡下终是同意。临行前叮嘱,切记跟紧她,不要在尚书府乱跑。
冷水瑶初时尚能坐住,待后期夫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说话时,便甚感无聊。看了眼林氏未注意到她,便自去寻了赵玉玉玩耍。
“玉姐姐,芙蓉街近日刚开了家糕点铺子,做的如意凉糕真真是清新爽口呢。”冷水瑶眼睛亮亮的看着赵玉玉,砸吧砸吧嘴,似是在回想如意凉糕的滋味,“只是哥哥不许我多吃,每次只许我吃一块。”
“看你这馋猫样子,口水都流出来了。”赵玉玉笑着拿帕子擦了擦冷水瑶的嘴角,她这个表妹长得软嘟嘟的,性子古灵精怪,甚是讨人喜欢。
秀荷亭观荷最美,两姐妹一边说着话,一边携手往亭子走去。行至半路,却听得稚童的声音。偷听他人说话本非光明磊落的行径,赵玉玉急忙拉着冷水瑶要离开,却听得稚童说到了冷硕华,冷水瑶立时挣开赵玉玉的手,冲了出去。赵玉玉怕冷水瑶吃亏,急忙提起裙裾追了过去。
却说这稚童乃是户部侍郎家的小公子,名唤徐朗,与冷水瑶同岁。户部侍郎徐谦能力有限,办事较为平庸,在户部熬了七八年,眼看着前任户部尚书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原想着终于熬出了头,却不想冷魄横插了一杠,将赵奕辰提拔做了他顶头上司。赵奕辰做事雷厉风行,很看不得徐谦温吞吞的性子,为此没少在户部臭骂他。徐谦的夫人冯氏,是个厉害的主,看不得徐谦受气,在家中跳着脚骂赵奕辰,顺带着将冷魄也骂了进去。这徐朗有样学样,此时学的话到有七分像。
“…….右相有那么个不成器的儿子,相府早晚得给他陪葬…….”
赵玉玉赶过来就听得这一句,她眉头一皱,这都说的什么话。窥一斑而知全豹,好好一个男孩竟学的长舌妇般,这徐谦什么家风便可知了。
“不许你说我哥哥。”冷水瑶听的徐朗这话,气的小脸通红。
“你哥哥自己做下的事,还让人说不得了?”徐朗本与几个年龄相仿的世家子弟显摆他所知的秘闻,却不料被冷水瑶出声打断。这几个子弟多是家世不如徐朗,平时唯他马首是瞻。此时看肉滚滚的冷水瑶反驳徐朗,自发的将她围了起来。
“我哥哥如何,你可是亲眼所见?若不是如此,便不要学的那些长舌妇乱嚼舌根。”冷水瑶初生牛犊不怕虎,平时在家受宠的紧,脾气随着林氏,并不十分柔和。
“他们都如此说,又不是只我自己说。”徐朗被冷水瑶急头白脸一顿骂,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不跟你说,你跟你母亲一样,脾气太坏,都是母老虎。”
这话说的便重了,冷水瑶如何能受的这气,当即挥舞着小拳头冲了上去。
此事叙述起来啰嗦,但发生起来却是霎那烟火间的事。待赵玉玉反应过来,想去阻拦已来不及。冷水瑶虽气势汹汹,但势单力薄。徐朗本是个混不吝的,自是不怵她。二人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脚,你搡我一把,我推你一跤。不知谁绊了一下,竟是双双落入了水中。
说来也巧,冷硕华听的赵林峰新得了只画眉鸟,甚是通人性,今日竟是巴巴的跑到这个表弟家看鸟。此时刚逗完画眉鸟,陪着赵林峰去前厅招呼来往宾客。行至此处,便听得下人的喧哗。冷硕华眼尖,一眼看见人群中的赵玉玉,此时她仓皇失措,小脸上挂满泪珠。再看水中,却见两个小人儿上下扑腾。
冷硕华当下着了慌,大声对鹤远说道,“快!快!有人落水了,快救人。”一边说,一边脱了外袍,准备亲自下水。
鹤远“噗通”一声,跳入水中,他腿脚远比不上之前利索,只能就近抓着扑腾的小人儿送到岸上,待回头去寻另一人时,却见他已失了力气,渐渐地沉入了水中。那厢赵林峰带的家仆纷纷跳入水中,好歹在小人儿将将沉下之时,将其救起。
冷硕华这才知竟是小妹落了水,急急唤赵玉玉去寻大夫。
出了这等事,赏荷宴自是不能继续。冷水瑶醒了后,着实受了不少惊吓,抱着林氏呜呜大哭。冷氏不断自责,言道她管家不严,出了纰漏,给林氏好一顿赔礼道歉。林氏强颜欢笑,匆匆带着冷水瑶回了相府。
----------------------------------------------------------------------------------------------------------------------------------------------------------------------------关爱智障,从关爱楼主开始。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4 17:57:00 +0800 CST  
咦?我昨天没更文?算了算了,今天也不更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5 18:36:00 +0800 CST  
自古甜文留不住,唯有虐文得人心。我要说这篇文是虐文你们信吗?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6 16:00:00 +0800 CST  
冷魄得知此事后大发雷霆,将跟着冷水瑶的婢女每人杖责二十,唤来牙婆,当夜发卖了出去。
“你是我相府的护卫,不去救你主子去救外人。你收了他多少好处!”罚完婢女,冷魄仍是心中窝火,朝着鹤远就吼了起来,“我真是养了只白眼狼,气死我了!来人,拖出去给我打!”
“爹!爹!交给我处理吧。”冷硕华急忙拦住冷魄,当时的情景,哪能分出谁是谁,自是能救一人是一人。况且再让冷魄打鹤远一顿,他这好不容易养好的腿,就真的废了。
冷魄来回扫了两眼冷硕华和鹤远,最后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却说冷硕华领着鹤远回房的路上一直在思考,对鹤远应该怎么罚,用什么罚,罚多少,待进了门,心里算是有了数。他将鹤远晾在一边,自己撅着屁股去箱笼里翻找他藏起来的藤条。这藤条说来也陪伴了他许多年份,后来他吃疼不过,将它偷偷藏了起来,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脱责罚,却不想冷魄竟是找了更坚韧的东西来收拾他。
待冷硕华将藤条仔细擦拭干净后,回身却发现鹤远已脱了上衣,端正的跪在房中。精赤的上身在摇曳的烛光下,带着一丝野性的魅力,流线型的肌肉使体形更显匀称,双臂自然下垂,修长的手指微蜷,左手食指在大腿外侧不规则的画着圈。
“你脱衣服干什么?”冷硕华脸蓦的红了,看了看鹤远精细的腰身,捏捏自己肚子上那二两肥肉,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不是鞭背?”鹤远疑惑的问道。
“不是啊。”
“那打哪?”
“屁股啊!”冷硕华被鹤远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行!”鹤远噌的一下站起来,坚决反对的说道。暗卫的责罚里哪有打屁股这一说,若真的打这,那也是带有侮辱性质的责罚。
“我打你,还轮得到你挑挑拣拣了?”
“反正就是不行。”鹤远梗着脖子坚持道。
“嘿!那我回了我爹,告诉他你不服我管教,让他把你拉到院子里,当着家仆的面,扒了裤子打板子。”“扒了裤子”这几个字,冷硕华念得颇重。
…….
鹤远犹豫了一会,虽知冷硕华是在吓唬他,但是却也不敢十分肯定,万一真将他惹急了,也极有可能做出这等事。鹤远眼神乱飘,咬着牙根挤出一句话,“不脱裤子。”说完耳朵竟可疑的红了起来。
本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冷硕华竟奇迹般的听懂了,他本也没这个打算,所以挺干脆的应了下来。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6 17:32:00 +0800 CST  
鹤远在冷硕华的一再坚持下,捞起叠的齐整衣服穿上,又赌气似的跪下。
冷硕华拿着藤条在鹤远身后比划了半天,从左边走到右边,又从右边走到左边,比比划划半天,始终下不了手。
“你磨蹭什么呢?要打快点打。”鹤远等得不耐烦,忍不住出口催道。
“不行,你起来换个地方。这样我不顺手。”
“麻烦。”鹤远站起来,四顾卧房,也没个合适的地方,于是说道,“就这样吧,这样可以了?”
“不行不行,站着也不顺手,你,嗯,去床上趴着。”冷硕华想了想,指了指床上。
“真是……..”鹤远上身趴在床榻上,半跪在床边,这个姿势真是十分羞耻啊。
“上去上去,这样还是不得劲啊。”冷硕华撵鸡仔似的轰着鹤远,“怎么这么笨呢!哎呀!笨死了。”
待鹤远终于按照冷硕华的吩咐,趴在床上时,冷硕华终于满意的撸起了袖子,“啊!小爷我没打过人,第一次竟给了你了。”
鹤远听着冷硕华不要脸的话语,将脑袋埋在枕头中,闻着属于冷硕华的气息,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因他这句话而联想到的某些不健康的想法。
“我先试试啊,你看看这个力道行不行。”冷硕华轻轻的在鹤远屁股上敲了一下,“疼吗?”
鹤远对这微乎其微的力道着实无语,耳听的冷硕华竟还征求他意见,只能嫌弃的说道,“挠痒痒都嫌你力道轻。”
“你这人,着实不知好歹。”冷硕华心下气恼,狠着心抽了一下,“如何?”
“嗯。”鹤远拳头猛的攥紧,心道这下滋味果然够足,刚才他脑子被驴踢了竟嫌打得轻。
“那就这个力道了。”冷硕华听的鹤远答应,便比照着这个力气向鹤远屁股上抽去。他原想着既是鹤远同意了,便是他能承受的,此时抽了十来下,竟不闻鹤远声响,便以为下手轻了。
“喂!你能不能出个声啊?你这样我很没面子哎!”冷硕华停手不满的抱怨道。
“你只管打便是,管那许多作甚!”鹤远歇了会,喘匀了气才出声。他并不是不疼,只是多年训练的本能反应罢了。冷硕华许是的确没有经验,这十几下全抽在一个地方,伤痕摞伤痕,此时这一道檩子想必已是肿胀不堪。
“你这人,真真是气人!”冷硕华气急,重重的抽了一下。
“唔!”这一下竟是逼出鹤远的一声闷响,他能感觉身后的肿胀被抽裂,有粘稠的液体慢慢浸润到裤子里。只是可惜他的裤子是黑色的,冷硕华并未看到。
“疼?”冷硕华恍然听的鹤远的闷哼,还当是出现了幻觉,待看到他冷汗涔涔的脖颈,不确定的问了句。
“换个地方。”
“哦哦哦。那我往上点。”冷硕华起先顾及鹤远的腿,不敢往他腿上抽,所以尽数落在臀峰之处,此时听的鹤远如此说,便依次向上挪去。待二十多下过后,又听得鹤远声响。
“嘶…….”鹤远眉头狠狠的一皱,竟是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抽腰上了。”腰上皮薄骨头多,冷硕华这藤条力道不轻,这一下竟似砸在骨头上似的。
“啊呀,对不起对不起。”冷硕华听的此话,连忙道歉。他内心愧疚,想着也罚了不少了,便说道,“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鹤远缓了缓,偷偷擦干净脸上冷汗,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他腿有些发软,扶着床边站稳,使自己看起来不算太狼狈。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幸好没有染上血迹。他疼的不想说话,也想早些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向冷硕华行了个礼便向外走去。
冷硕华喝了杯茶,转身看到鹤远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姿势稍微有些不自然,但是瞧着也无甚大碍。他心里登时有些不悦,好歹他是个主子啊,这鹤远怎可如此放肆。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冷硕华一拍桌子,佯装生气的说道,“我瞧着你也没大事,想来皮糙肉厚,比较抗揍,既然如此,也不必休养了,去柴房劈三日柴再回来伺候。你可服?”
鹤远身体一僵,半晌回了一句:“服!”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6 17:32:00 +0800 CST  
二女婿受委屈了,嘤嘤嘤。没人疼,丈母娘自己疼。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6 17:33:00 +0800 CST  
你们果然没有一个人心疼我女婿的!我女婿这么好的人!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6 18:55:00 +0800 CST  
煞,笔维恩!连走位都不会!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6 20:35:00 +0800 CST  
垃,圾队友!打的好好的挂个屁机!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6 21:05:00 +0800 CST  
信号不好就老实呆着,玩什么游戏。坑货!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6 21:15:00 +0800 CST  
都休班了,就我自己值班,好无聊!明天还上班!这个周都没休班!好烦人!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8 16:06:00 +0800 CST  
萧钰入府半年有余,日子过得愈发悠闲。汪嘉麒对他倒是不错,想吃什么供着,想玩什么陪着。日子一久,见萧钰安分,便允了他在王府走动,只是嘱咐十三十七跟紧萧钰,仍不许他出王府。
偌大的王府只有一个主子,始终显得是有些沉闷。萧钰爱闹腾,倒是使王府里有了些许生气。今日去荷花池钓鱼,明日去花园放风筝。汪嘉麒下朝后听的远远的笑声,一日的疲惫也消散了许多。
时年九月,七皇子汪则明中毒,气息全无,当即死亡。这毒甚是古怪,太医院中竟无人知晓。元成宗大动肝火,勒令汪嘉麒进宫,半个月之内要将此事查清。若查不出何人下毒,便不准下葬,势要活刮了下毒之人,告慰七皇子在天之灵。汪嘉麒自打接了这个烫手山芋,便一直愁眉不展。谁知七日后七皇子却突然清醒,道是做了一场大梦。
元成宗如此大肆动作,并非是多在意这个儿子,相反,他甚是厌烦这个儿子。之所以如此,只不过是恼怒有人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动作,而他却无所察觉。
七皇子是右相二弟家的大姑娘所出,这姑娘刚进宫时颇为受宠,被元成宗封为容贵妃,风头连现在的玥贵妃也比不得。只可惜红颜薄命,入宫不到两年便没了。宫里的说法是生七皇子的时候难产,产婆当时听从右相等人的怂恿,保了皇子。元成宗恨这个孩子害死了他的爱妃,故一直对他不喜。也因着这个缘由,对右相一族耿耿于怀。
汪嘉麒与七皇子说来还有些交情,他幼时见过汪则明几面,那时汪则明受太子和大皇子欺压,他还出手相助过。后因此事被老嘉王揍了一顿,便渐渐来往少了。时隔多年,汪则明已平安长大,却在宫中越来越透明,朝廷中有许多新进臣子,都不知宫中竟还有个七皇子
七皇子这事不好查,难就难在他不受宠,寝殿防守不严,何人进出都无人知晓。汪嘉麒几乎不眠不休查了三日,嘴上火的起了一圈燎泡,却仍是毫无头绪。
那厢萧钰得了个稀罕玩意儿,不知从哪来的只小野猫,跑到陶情院里。小野猫是只狸花猫,长得瘦不拉几,头大身子小,趴在萧钰手心里,用鼻子蹭来蹭去,甚是黏人。
萧钰心下喜欢,着人抬了热水,亲自给小猫洗澡,这小猫倒也乖巧,洗澡也不挠人。萧钰得了个玩物,竟是玩的不亦乐乎。
汪嘉麒听的十三的禀告,心下纳罕,道是萧钰惯会找乐子。这几日折腾的他够呛,听的萧钰过的自在,便想着去陶情院散散心。
汪嘉麒进的陶情院,见萧钰撅着屁股在草地上找什么,他嘴角一挑,提起脚朝他屁股上轻轻踹了一下。
“哎呦!”萧钰怪叫了一声,竟没回头看汪嘉麒。屏住呼吸往前一扑,似是逮到了什么东西,“还好被我逮到了,今天粽子又可以加餐了。”
萧钰捏着个油绿的大蚂蚱爬了起来,兴冲冲的冲屋里唤道:“粽子,粽子,快来,爹爹给你好吃的。”一边喊着一边蹦跳着往屋里去,竟是完全无视汪嘉麒。
“嗯哼!”汪嘉麒听的萧钰这不伦不类的自称,清了清嗓,以期能引起他的注意,然而事与愿违,萧钰仍是不曾搭理他。傲娇的王爷不开心了,他如此魅力四射,竟比不得一只杂毛小猫?
“粽子,你看这蚂蚱长得多肥,爹爹给把翅膀掐掉了,你要不要玩一会?”萧钰对着小猫喋喋不休,对黑脸王爷继续无视。
“为何叫粽子?”汪嘉麒努力刷着他的存在感,甚至问了个颇为无聊的问题。
“跟你有什么关系?”萧钰难得回了汪嘉麒一句,将小猫抱在怀里,摸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这才抬眼瞧了瞧汪嘉麒,“我的天,你怎么成这样了?家里死人了?”萧钰简直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是那个一向注意形象的汪嘉麒,此时的汪嘉麒胡子拉碴,眼里带着血丝,特别是那圈燎泡将完美的唇形破坏的惨不忍睹。
“你这嘴,真是气人。”汪嘉麒又掐住萧钰的脸颊,滑嫩嫩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多捏了一会,“再乱说话,我就掌你嘴了。”
“好嘛好嘛!你快松手!”萧钰挣开汪嘉麒的手,揉了揉脸颊,“你遇到什么难事了?说出来让本公子给你参谋下。”许是汪嘉麒如今模样太过凄惨,萧钰看了心情格外的舒爽。
皇子中毒本是宫廷秘闻,汪嘉麒本不欲和萧钰多说。可转念一想,这萧钰古灵精怪,心中弯弯绕绕颇多,经常能提出与常人不同的奇思妙想,说不定到是能给他提出一些新的思路。他拘着他不出王府,倒也传不到什么人耳朵中去。
汪嘉麒这几天甚少休息,此时只想在床上躺一躺,如此想着便歪在萧钰床上,跟他说起了这桩事。
汪嘉麒不是个好的传述者,本来富有传奇色彩的事情让他讲的干巴巴的。萧钰听的不过瘾,抓着他问了好多细节。许是汪嘉麒真是劳累了,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但也仅仅是瞌睡了一下,醒时不过才过了半盏茶的功夫。
“你说他个无权无势的皇子,谁费心费力的给他下毒,下毒还不毒死,这是图什么嘛?”萧钰挠着小猫的下巴,见冷硕华醒来,继续跟他说着疑惑。
汪嘉麒听的此话,脑中似是闪过了什么。他看着萧钰,难得的露出了个真挚的笑脸,温柔的揉了揉他怀里的小猫,夸奖道,“思路不错,今晚也给你加餐。”
小猫似是不喜别人碰触它,竟恼怒的给了汪嘉麒一爪子,直笑的萧钰连连夸道:“好猫!好猫!”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8 16:47:00 +0800 CST  
怀念我家粽子,2017.4.24离开了我。希望天国里能过的好好的。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8 16:49:00 +0800 CST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赞我,是赞我还是赞我家粽子。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8 21:03:00 +0800 CST  
却说那日冷硕华罚鹤远去柴房,却并未规定要劈多少柴。这鹤远却不知如何想的,衣服都没换,拖着受伤的身子便去了柴房。大半夜的“哐哐”的劈柴声,引得其他家仆好一顿咒骂。
“你说这人是不是有病?他跟那些木头桩子有仇还是咋的?白天黑夜的劈。”
“嘘!小声点。他愿意干就多干点,正好省的咱们去劈柴。”
“哎?我跟你们说,这人可能得了什么怪病,那天半夜我起床撒尿,看见他冲澡,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来,到了地上竟变成了血红色,吓死人了!”
“啊?真的!那可要离他远点。”
“就是就是!可要离远点!”
鹤远对家仆的话充耳不闻,仍是发狠的挥着斧头,机械的劈着柴。他知道身后的伤口已经崩裂,却仍是不愿停下休息。没人知道他在坚持什么,也不知他为何如此为难自己。
鹤远这几日不在跟前伺候,冷硕华便对自己松懈了起来。鹤远嘱咐每日习练的强体术只匆匆应付了事,第二日便邀了三五好友去得意楼吃酒。却说自从上次冷魄跟他分析了当今形势后,他心里也倒也打起了小算盘。这几个好友无不是与他家交好的世家子弟,平时他爹不愿透漏给他的事情,这几个人多少能给他通点风声。
三日过后,冷硕华想着这几日鹤远跟着家仆用膳,必是吃不惯。罚了他这几日,今日带他去得意楼好好补一补,必是要感激涕零,自此对他感恩戴德,以身相许,啊呸!以身相报。此时已近晌午,他左等右等仍不见鹤远的身影,心下恼怒,好你个阿丑,果然是本公子对你太仁慈,竟敢跟本公子耍脾气。当下一跺脚,怒气冲冲的去柴房找鹤远算账。
冷硕华来到柴房,被眼前高高的两摞柴火吓了一跳。呵!这柴房有能人啊!瞅瞅这柴劈的,板板正正,码的甚是齐整,冷硕华虽是不懂,但瞧着也是赏心悦目。许是鹤远这几日劈的柴顶了其他人好几日做工,惯常劈柴的阿海正翘着脚在院子里呼呼大睡,呼噜打的是震天响,冷硕华喊了他好几声都没喊醒,最后踹了他一脚这才打着哈欠悠悠转醒。
听着阿海唯唯诺诺的回答,冷硕华这才知道鹤远竟是结结实实的劈了三天的柴。待他在小破厢房里找着鹤远时,人已没了知觉。冷硕华看着紧紧缩成一团的鹤远,心里五味杂陈。他一边吩咐阿海去找大夫,一边将鹤远背会卧房。不算近的一段路,累的他气喘吁吁,鼻息总是闻着若有若无的臭味。
待大夫将鹤远裤子剪开后,冷硕华倒吸了口凉气。鹤远屁股上横亘着一条血肉模糊的裂口,此时伤口已化脓,腐肉混着黄水,散发着恶心的臭味。冷硕华一动不动的站在床头,想着几个月前这个男人还生龙活虎的打他板子。不到半年,从顶尖的暗卫变成跛子,现在又被他罚的半死不活。冷硕华头次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许是鹤远果真皮糙肉厚,大夫道昏迷是因为过度劳累,伤口感染未及时调养所致,好好静养个把月便能恢复过来。大夫清了腐肉,开了药,冷硕华着小厮将他送走,吩咐厨房炖了补药,便一直坐在床边。鹤远脸色苍白,瞧着不那么黑了,却没有平时好看。迷梦中许是仍疼的紧,他的眉头便一直皱着。冷硕华伸出手指按着他的眉头,却不料被鹤远一把抓住手指。他的手冰凉,不似正常人的体温。冷硕华却一直任他握着,不忍抽离。
此时的鹤远比平时软弱的多,刚才清腐肉时,虽是昏迷,却仍是咬着牙根一声不吭。现在握着冷硕华的手指,竟轻声的喊了句疼,只听的冷硕华心里难受,眼泪差点掉下来。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9 10:21:00 +0800 CST  
鹤远这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下午,迷糊中被冷硕华灌了几次药,此时醒了仍有些头晕。察觉到手里有异物,动了一下,发觉竟是握着冷硕华的手指,他轻轻抚了一下便松开了。
冷硕华趴在床边睡了会,鹤远一动他便醒了过来,揉了揉被握的有些青白的手指,便抚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鹤远眼睛已清亮了许多,人也精神了些许,“果然还是如此好看,病怏怏的着实惹人厌。”
一句话说的两人皆是尴尬,鹤远不知该如何接话,思索良久,才“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怎的受了伤都不好好休息?”冷硕华责怪的问道,他粗心大意,不知罚得有多狠。鹤远也是个木头桩子,傻愣愣的受着。他可记得刚才大夫看到伤口时,看他的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好似他就是凶狠残暴之人,故意苛责下人似的。
“少爷责罚,属下不敢偷懒。”
冷硕华听的这句话有些耳熟,思索了片刻才想起那是鹤远初来相府时,他第一次罚鹤远时他说的话。冷硕华听的有些刺耳,原以为过了这么久,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疏离,可如今他发现,主子和属下,始终是隔着一条身份的鸿沟。
“你果真是根木头!不对!榆木疙瘩!”冷硕华的脸色不好看了,他瞪了鹤远一眼,恶狠狠地骂道。
“嗯!”鹤远应道,他不大理解冷硕华为何突然变脸,只能出声应道。
冷硕华被他气得干瞪眼,两人都没继续说话,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有些诡异。
…….
“其实我不曾想到会打的那么重,我都征求过你的意见了,是你说可以的。”冷硕华此时像个无赖的孩子,既心疼又放不下面子承认错误,“我也没想过让你劈柴,可谁让你说走就走,一点都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他声音渐渐大了起来,似是找到了理由,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属下知错。”鹤远一阵无语,面对不讲理的人,他实在是没有去讲理的欲望。罚也罚了,罪也受了,现在去纠结谁对谁错,实在是无趣得紧。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公子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了。”冷硕华扬了扬下巴,对鹤远的识趣显得十分满意。
“这几日强体术可练了?”鹤远突然问道。
“额…….练了啊。”冷硕华没料到鹤远突然问起此事,答得有些心虚。
“练给我看看。”
这套强体术是鹤远受罚前一天才教给冷硕华的,他本就未全记住,这两天应付了事,记下的只剩寥寥。
“啊哈哈,你的药应该好了,我去看看。”冷硕华打了个哈哈,其他时候他还能端着少爷的架子,唯独练武的时候鹤远不惯着他,所以他此时只想快些溜走。
“嗯?”鹤远这一声疑问低沉悠长,冷硕华听的仿佛被钉在地上。鹤远盯着冷硕华看了半晌,只把他看的眼神乱瞟,脑袋越来越低,“按之前的约定,三十,暂且记着,等我好了一并清算。”
“哦。”冷硕华无精打采的应道,心里腹诽,好个阿丑,竟学会公报私仇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9 10:21:00 +0800 CST  
我都被如此勤奋的我感动了,你们竟然一点都不感动!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9 10:21:00 +0800 CST  
这货昨晚偷吃了我一袋牛肉干!确切的说是糟蹋了一袋牛肉干。咬开了,没有吃!!!8.9一袋,就一点点!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9 16:22:00 +0800 CST  
早上当着我的面去我包里叼了一袋阿胶,被我抓了个现行!我要揍她,她在地下打滚撒娇!!!坏蛋!!!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9 16:24:00 +0800 CST  
你们都没有一个回复我的,再这样下去会失去本宝宝的。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6-19 16:42:00 +0800 CST  

楼主:走走道路痴了

字数:81441

发表时间:2017-05-17 19:1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0 22:44:30 +0800 CST

评论数:857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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