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卿本俏佳郞,奈何做娇娘(bl)

我有没有告诉你们今天休班不更文?没有说的话那现在说。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30 12:36:00 +0800 CST  
定的外卖少给了一只鸡腿,啥时候才能送来。我要饿死了,饿死了就没人码字更文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7-30 13:09:00 +0800 CST  
冷硕华落了水,感染了风寒,整个人蔫蔫的没精神。得亏鹤远底子好,虽然这一身又是箭伤又是磕伤,竟奇迹般的没有发热。若是两人都病了,那就在这洞底等死吧。
这洞壁许是常年受水汽浸润,长满了苔藓。鹤远试着向上爬过,触手甚是光滑,根本无处借力。唯一能出去的地方便是一棵遭了雷劈的枯树,这棵树从半腰被劈成两半,只剩下约一丈高的枯干,另一半斜斜的伸向洞外。只是这一半瞧着较为纤细,不知是否能承受一人重量。
鹤远围着枯树转了两圈,摸着下巴有些犯愁。若是他的腿无事,完全可以爬到分叉的地方,纵身一跃飞出洞口。现在,他倒也是可以纵身一跃,然后“啪叽”摔回水潭里。
“阿丑,我难受。”冷硕华打了个哆嗦,身上披着鹤远的衣服,却也无济于事。
鹤远听的声音,伸手摸了摸冷硕华的额头,有些烫手。他有些犯愁,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点寻常草药都没有,只能用冷水抚额,用最笨的方法降温。只是他现在左胳膊使不上力。只能低着头咬着满是破洞的裤子,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撕下一块布条。
“阿丑。”冷硕华眯着眼看鹤远瘸着往水潭旁挪,出声叫住了他。
“嗯?”鹤远回头问道。
“你屁股上有两个大洞,白花花的,比脸白多了。”
鹤远:…….
鹤远绞了湿布条盖在冷硕华额头上,到了中午又将他挪到有日光的地方,抱着他睡了一觉,到了下午温度竟奇迹般的降了下来。要说鹤远教的这套强体术还是有效果的,若是几年前,冷硕华这一病,少不得要躺个十天半个月。冷硕华人一精神,肚子就“咕咕”叫了起来。他撅着屁股,在水潭边趴了半个时辰,脑袋差点扎进水潭里,别说鱼了,连个蛤蟆都没有。
“阿丑,我饿啊。”冷硕华丧气的仰躺在地上,“本公子想吃得意楼的酱肘子了。”
“少爷,属下只找到了这个。”鹤远捏着个白胖白胖的大虫子,递给冷硕华。
“啊!拿走拿走拿走!恶心死了。”冷硕华一把拍掉虫子,嫌弃的瞥了一眼鹤远,“这玩意也能吃?”
“怎么不能吃?”鹤远捡起虫子吹干净,连看都不看就扔进嘴里,嚼了两口便咽了下去,“少爷你是现在不饿,若是饿了,别说是虫子,连泡屎你都能咽的下去。”
“呕!别说了,你太粗俗了,立马滚出本公子的视线,三丈之内不得靠近。呕!”冷硕华见鹤远吃虫子本就恶心的要命,此时再听这话,立时趴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鹤远耸了耸肩,砸吧了下嘴,只有一条虫子,真是不过瘾。他溜溜达达的又围着那棵遭雷劈的树转圈,这斜刺里搭在洞口的树干着实太过纤细,瞅着不过胳膊粗细。鹤远擦了擦手,抱着树干向上一跳,刚爬了两步,便顺着树干溜了下来。
这树干上面满是水汽,根本就不能容人攀登。鹤远坐在树下,看一眼躺在地上喊饿的冷硕华,只觉一阵阵头疼。可是办法还是要想的,总不能指望这个大少爷来想办法吧。他拍拍屁股,开始搜寻尖锐的石头,期望能在树干上凿出点攀爬的地方。转了一圈却绝望的发现,唯一有石头的地方,便是那个水潭。可水潭里面的石头打磨的比鸭蛋还圆润。
“干!”鹤远将石头狠狠的砸进水里,他很少有如此情绪失控的时候。原以为天无绝人之路,他也的确是能发现通路,可是却是条死路。鹤远绝望的想,有时候不经过一番努力,还真不知道这事就是做不成。
天又渐渐的黑了,冷硕华盯着那一片泛起波光的水潭喃喃道,“阿丑,你看那月光,像不像块饼,还是撒了芝麻的。”
“不像,芝麻是黑的。”鹤远扫了一眼,冷冷地回道。
“有白芝麻你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傻?”冷硕华饿的没了力气,他已经两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临出发前知道要骑马也没敢吃太饱,只喝了两碗粥,“阿丑,你说我们会不会死。”
“少爷,会出去的,你放心。”鹤远耐着性子安抚道,“我们失踪了两日,侍卫肯定会找过来的。也许他们明天就会来了。”可是侍卫已经死了,鹤远在心里默默想到。他鹤远一生什么风浪没经历过,数次都死里逃生,这次难道要在这个小破洞穴里栽跟头吗?他看了一眼冷硕华,叹了口气,好像自从进了相府他就开始走霉运,他本不信命运,此时却不由得想,是不是二人八字不合,命里相克啊!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01 17:42:00 +0800 CST  
汪嘉麒坐在在院子里听着屋里的动静,努力的平复心头的怒火。此时过了约莫一刻钟,他情绪渐渐和缓下来。那一巴掌打出去,他心里十分懊悔。估摸着萧钰此时应该也冷静了,他便进屋解开了他的穴道。
许是心里还生闷气,汪嘉麒只解开萧钰的穴道便又转身走了出去。萧钰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膝盖,原想继续与汪嘉麒争辩,哪成想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踪影。萧钰气的跺了跺脚,急速的向外追去,却见汪嘉麒一路向北,显是往知北园去了。
“汪嘉麒,你大/爷的!你等等我。”萧钰迈开步子,三两步窜到汪嘉麒身边,拉着他的袖子示意他走慢点,却不料汪嘉麒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继续走。
“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不来吗?现在什么意思?良心发现了?”萧钰见汪嘉麒不搭理他,心里不乐意了。吵架吵架,要吵才行嘛!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喋喋不休的说话,这算什么?火气完全发不出去好吗?
汪嘉麒却是打定了主意不理萧钰,只一味的在前面快走。快到知北园时,汪嘉麒才停了下来,整理了下衣冠,调整了下呼吸,缓步踏进院子。
汪易此时歪在躺椅上,肚子上摆着一盘瓜子,瓜子皮“噗噗”的射向飘落的梧桐叶,竟击的一片落叶在空中一直盘旋,久久不曾落下。
“嚯!汪易嗑瓜子挺快啊!”萧钰看了一会儿,由衷的赞叹道。
汪嘉麒瞥了他一眼,这什么人啊?重点难道不应该是汪易内力深厚,准头出奇的准吗?怎么关注点这么特别啊?
“师父。”汪嘉麒冲汪易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嗯,你来做什么?”汪易将手里的瓜子扔回盘子里,将盘子递给汪嘉麒。
“日前师父教导的古月剑法,徒儿有几处不明,想请师父指教。”汪嘉麒接过盘子,恭敬地答道。萧钰在他身后张大了嘴,这关系好复杂。汪易怎么就成了汪嘉麒的师父了?汪嘉麒怎么就成了汪易的便宜徒弟了?
“你鼻子怎么了?”汪易看着汪嘉麒通红的鼻子,皱了皱眉,眼睛不经意的扫过萧钰。
萧钰被汪易看了一眼,忽然觉得有股凉意顺着尾巴根窜上脊梁。他下意识的拉住汪嘉麒的手,求救似的捏了捏他的手指。汪嘉麒深深看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半夜睡迷糊了,掉下床磕到了。”汪嘉麒恭敬的回道。汪易一挑眉,这理由编的倒也真是不过脑子。
“既然想挨揍,便跟我来吧!”躺椅一晃,汪易已站了起来。他背着手走到十三十七跟前,弯腰说道,“既然王爷替你们求了请,三日禁食的责罚便免了吧。”他说完,斜着眼瞟了汪嘉麒一眼。
汪嘉麒苦笑着拱了拱手,跟在汪易身后出去了。
萧钰直觉这笑容似乎不太美好,似是蕴含着无限心酸。汪嘉麒跟着汪易走了,带着莫名的悲壮。萧钰原想跟着去,却被拦了下来。萧钰撇了撇嘴,什么劳什子玄妙武功,还害怕他偷学吗?
两人走了,只留下半死不活的十三十七仍跪在原地。萧钰要二人起身,那两人却似木头桩子似的一动不动。萧钰气的破口大骂,直道两人没出息,连点血性都没有。
“萧公子,您的好意奴才心领了。您也别劝了,今日我二人若是不跪满两个时辰,大人是真真能把我们这腿折了的,不是谁都像王爷那么心软的。”末了,十七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又继续说道,“您若真体谅我们,便给我们弄点水,润润嗓子吧。大人免了我们禁食的责罚,已是格外开恩了。”
萧钰跳着脚骂了几句汪易,又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二人两句,这才小跑着拎了壶盐糖水,揣了上好的伤药跑了回来。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02 17:52:00 +0800 CST  
汪嘉麒是上午走的,萧钰百无聊赖的在府里转。本想着能一不小心碰到二人,却在连最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转遍后,仍未发现二人的踪迹。萧钰愈发烦躁,去了陶情院逗粽子玩,粽子昼伏夜出,大白天的在床上亮着肚子酣眠。萧钰逗弄它,却被他一爪子拍在手背上,虽然没流血,但也鼓起几道细小的檩子。
到了晚膳,萧钰也没甚胃口。他有一肚子的疑问想要和汪嘉麒说,白天未撒够的气还郁结在胸口。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为了等一个人而彻夜难眠,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
汪嘉麒是第二日临上朝的时候回来的,回来后一句话没说,匆匆换了朝服便赶去上朝了。萧钰等了一夜,迷迷糊糊的刚入睡,便被他吵了起来。待迷糊过来要与他搭句话时,却见他连个眼神都没留给他,转身就走了。
萧钰这个气啊,心里对汪嘉麒的不满达到顶点。他萧小公子在哪不是众人宠着的,自打来了王府,三天两头的挨揍不说,还得平白的受着汪嘉麒的闲气。想到此,萧钰瞬间委屈到了极点,拎起枕头在床上好一顿砸,“汪嘉麒你个混´!”
汪嘉麒卯时末才回的王府,回来后直接瘫倒在床上,不消片刻便呼呼睡了过去。萧钰本想与他大闹一番,但此时见他黑眼圈浓厚,倦到了极点,便大发慈悲的决定,一切等他睡醒了在说,睡够了才有充足的精力吵架嘛。
汪嘉麒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待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到一只脚丫子伸在眼前,白皙的脚趾还在一曲一弯的伸展。顺着小腿看去,便看到萧钰捂着嘴笑的甚是欢喜,想来他忍得辛苦,肩膀都跟着一抖一抖的。
汪嘉麒翻了个白眼,突然起身拽着萧钰的腿往他上身压下去。待萧钰两条腿被死死固定在胸前时,汪嘉麒举起蒲扇版的手掌,狠狠的扇在他屁股上。
“啪!啪!啪!……..”汪嘉麒手上没留力气,连着几巴掌全扇在萧钰右边屁股上,几掌下来竟是震得手掌都有些发麻。
“嗷!嗷!…….汪嘉麒你不讲理!你放开我!”萧钰没料到汪嘉麒这么快就醒了,他正玩得高兴,却不料受此重击。一瞬间的怔忪后,便感到身后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炸开,而且这疼痛的感觉还在急速的堆积。
萧钰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两条腿使劲向下压,只是汪嘉麒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萧钰腿上,一时还真是挣不开。萧钰见挣扎不开,于是开始另想办法。他腿上使不上力,胳膊却是自由的,萧钰一阵乱拳,挥舞中扫到了汪嘉麒的眼睛。这一下虽是不重,却使汪嘉麒下意识的闭了眼,眼睛一阵酸疼,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汪嘉麒气急,手上更是不收力,“啪啪”的十几巴掌掴到萧钰屁股上。萧钰这下倒也老实了,结结实实的挨着巴掌,等汪嘉麒出够了气,这才敢“哎呦哎呦”叫唤了两声,揉着屁股爬了起来。这时他也不敢闹腾了,虽然汪嘉麒揍了他,他十分生气,但是毕竟汪嘉麒伤着的是眼睛,他很是担心。他心里有些内疚,撇着嘴过去扒拉汪嘉麒的手。汪嘉麒倒也没挣扎,顺从的放了下来。只是这一看,倒是吓了萧钰一跳,汪嘉麒面容扭曲,龇牙咧嘴,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03 18:00:00 +0800 CST  
萧钰立时慌了起来,完了完了,他把汪嘉麒抓瞎了,从此以后汪嘉麒变成了独眼龙,俊男变成丑男,以后可怎么办啊?
“你怎么样啊?”萧钰跪坐在汪嘉麒身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汪嘉麒没反应,又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肩膀,“不是吧?真看不见了?”
这轻轻地一碰,却换来汪嘉麒的一声痛呼。
萧钰皱了皱眉,扒了汪嘉麒的朝服,又脱了着他的亵衣,这一看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汪嘉麒整个后背青紫一片,有几处伤的重了,竟已经透着紫黑,渗出血砂来。转过身来,前胸也全是颜色深浅不一的青肿,待挽起裤腿,腿上更惨一些,不止红肿,两个膝盖已蹭掉了不少皮肉,此时与亵裤黏在了一起。
“这都是汪易打的啊?”萧钰有些心疼,上次汪嘉麒受廷杖他没看到,这次的伤痕却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这些伤痕他很熟悉,皆是练武时被人用拳脚反复捶打,在地上多次磕碰所致。汪嘉麒身上的伤,远比看起来的严重,这些伤很多地方都是伤在内里,表层虽未破皮,皮下的肉却已是击碎了。他有些懊恼只顾着与汪嘉麒赌气,不曾及早发现汪嘉麒身上的伤处。若不是累到极致,这一身伤怎么可能睡得着。
“师父嫌我多管闲事。”汪嘉麒只说了这一句便住了口,以萧钰的聪明自是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汪嘉麒虽未求情,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所以这身伤是因为他?
“汪易真狠!”
“你不许说本王冷血,更不准让本王滚。”汪嘉麒觉得十分委屈,师徒十几年了,汪易从未有一次像昨夜那样操练他,这一身皮肉哪怕轻轻一碰都疼得要死,想来真是气极了。
萧钰觉得十分内疚,若不是他汪嘉麒也不会去求情。挨了一宿的打,还要赶早去上朝。醒来还要被他臭脚丫调戏,虽然他的脚并不臭。萧钰这样想想就觉得,汪嘉麒真是十分委屈呢。
“对不起,是我说重了。”萧钰吩咐小厮去唤府医,自己则小心翼翼的伺候汪嘉麒换衣,“这几天还要上朝吗?能不能跟陛下请假?”
“不行啊。皇帝那个老狐狸,这几天好像要有动作啊。本王弄不懂他的心思,不敢轻举妄动啊。”汪嘉麒伸着腿,让萧钰拿着温帕子润湿他的膝盖。
“你对皇帝这么不客气啊?”
“他拿本王当枪使,本王要如何尊敬他?说的难听,本王不过是他的一条狗,他让本王咬谁便咬谁罢了。哎!”汪嘉麒长叹了一口气,现在局势不明,瞧皇帝的意思是真打算扶持大皇子了。可是立储这件事不到最后,谁知道到底皇位是谁的。他不敢站队,怕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干嘛把自己说的这么不堪?”萧钰见擦得差不多了,动手试着脱汪嘉麒的亵裤。
“嘶…….”汪嘉麒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快点,疼。”
“哦,哦,你等一下。”萧钰翻身下床找剪刀,那厢却听得汪嘉麒一声惨呼,回头看到他连皮带肉将裤子生生的撕了下来。
“你是不是傻?”萧钰举着剪刀问。
“…….”汪嘉麒疼的眼泪汪汪,疼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一脸委屈的控诉着萧钰。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04 18:04:00 +0800 CST  
明天后天不更文,浪里个浪里个浪里个浪!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04 21:17:00 +0800 CST  
鹤远是被生生闷醒的,他从未想过一个人的睡相可以差到如此地步。冷硕华的大腿压在他腰部,胳膊自颈下穿过,将鹤远的脑袋紧紧的搂在怀里。之前在客栈里,冷硕华虽也有些许过分的举动,但总体来说睡相还算不差。现在这地方天为盖地为席,难不成冷硕华也放飞自我了?
今日运气还算不差,半上午有只不长眼的鸟,误打误撞的飞进了洞里。鹤远眼疾手快,抄了块石头砸了过去。半臂大小的鸟,头部被砸了个稀烂。鹤远喜滋滋的浸了水拔了毛,献宝似的捧到冷硕华跟前。
“你让本公子生吃?”冷硕华一脸惊悚,不敢置信的看着鹤远问道。
“哎呦我的爷啊,您就将就一下吧。”鹤远捧着拔干净毛的鸟,咽了下口水,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没几口肉的鸟腿。在他眼中,这简直是绝世美味。
“嗯?这声爷叫的还挺好听的,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求我了,那本公子就大发慈悲的尝尝吧。”冷硕华此时饿的前胸贴后背,虽然他极度嫌弃这鸟肉,但也不得不说挨饿的滋味真是难捱。
“呸!咬不烂啊!什么玩意!”冷硕华皱着鼻子咬了一口鸟腿,连咬带扯撕下一块肉,腥膻的气味令他作呕,他忍着恶心嚼了两口,实在无法忍受这陌生的气味,转头“呸”的一声吐在地上。
“少爷,您不能这么任性啊,这可是救命粮食啊。”鹤远脸都黑了,可惜的看着吐在地上的肉,“三天了才有这么只不长眼的鸟撞进来,我们还不知道在这困多久呢。”
“那本公子也不吃,宁可饿死也不吃。”自小娇养的冷硕华耍起了少爷脾气,他仰面躺在地上,瞅着鹤远的一张臭脸,又转了个身背向他。虽然他娘亲死的早,但林氏进门后也从不曾苛待他吃穿。现在虽然饥肠辘辘,但远没到茹毛饮血的地步。
“少爷!”鹤远有些恼火,语气有些重。他伤口感染了,深知若是再不出去,二人很可能困死在这个洞中。眼见冷硕华赌气背对着他,火气“噌噌”的往上冒。他强压着怒气,撕了几条不好嚼的肉吃了,将剩下的半只鸟放在冷硕华身边。勉强补充体力后他开始找藤蔓结绳结。
这个洞中有不少藤蔓从洞口垂下来,只是比较纤细。鹤远扯下五六条编成一股,扯了扯觉得不大结实,又扯了几条重新编了进去。昨天晚上他想了一晚上,终于想出了个不大靠谱的逃生办法。
“少爷,帮我一下。”鹤远将藤绳一头系在腰上,另一头用力扔过枯树干。冷硕华没精打采的爬了起来,双手软绵绵的拽住绳子。
“少爷,等下你用力往下拉,我攀到树顶跳出去。你看到了吗?那里有个洞,可能是那只不长眼的鸟扑腾开的。”鹤远指着那个盆口大小的洞说道,“这树杈不知承重如何,若是能支撑我走半丈,我就有把握跳出去。”
鹤远攀着树干示意冷硕华开始用力,却见冷硕华整个人挂在绳子上,一点力都使不上。
“少爷!再不出去我就撑不住了!”鹤远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人跟着晃了一下。他现在真是撑着一口气在想办法。冷硕华如此不配合,他着实有些泄气。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07 17:53:00 +0800 CST  
存稿快完了,我得开始码点字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07 17:53:00 +0800 CST  
冷硕华扶了鹤远一把,将绳子缠在身上,深吸了一口气,大吼一声,反身向后跑去。鹤远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嗖”的一下吊了起来。“咚”的一声,脑袋重重磕在树干上,他强忍着疼痛抱住树干。
鹤远叉腿坐在树杈上,等冷硕华松开绳子,扔给他后,这才慢慢的向前挪动。这树干看着纤细,却还算结实,这点倒是令鹤远颇为欣喜。他估摸着差不多可以跳出去了,这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那洞口只有盆口大小,鹤远稳住身形,奋力向前跳去。手指抓住周边藤蔓,他心里一喜,刚想用力,却瞬间天旋地转,“砰”的一下砸进水里。
鹤远懵了好一会才被冷硕华从水潭里拉了出来,他抬头看洞口,见原本盆口大的洞,已被他扯下一大片枝蔓,洞口处的泥土都已清晰可见。他心里一阵欢喜,这次应该就可以出去了。
鹤远歇够了爬了起来,这次他更是大胆的向前又踏了一步。听的枯树发出“吱吱呀呀”酸掉牙的声音,这才止了步。冷硕华累的气喘吁吁,歇了好一会才开始解绳子。这绳结一时不注意,竟是打了死扣,解了一会竟越解越乱,冷硕华急躁的跺了几下脚。这一跺脚不要紧,好巧不巧的脚边有颗小石子,冷硕华一脚踩上,为了稳住身形,跌跌撞撞向前跑了好几步。这一跑,绳子扯着鹤远拽了下来。本已不堪重负的枯树枝“咔”的一下,竟是断了。
鹤远再次被摔进水里,爬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呆呆傻傻的状态。他盯着断了叉的树干,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冷硕华被这一变故也惊住了,他不确定的问道,“断……断了?”
这句话令鹤远的所有意识都回拢了,他瞪着冷硕华,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生生掐死冷硕华。他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就是眼前这个人,害的你落得如此地步,你应该恨他,你应该狠狠的揍他!揍得他满地找牙,揍得他再也不能给你添乱!
鹤远那一瞬间似是着魔了,他眼里布满血丝,一步步走向冷硕华,第一次毫不掩饰的在他面前展现杀人的冲动。冷硕华直觉此时的鹤远甚是恐怖,他一步步退后,只想远离鹤远。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鹤远一拳砸在冷硕华脸上,汹涌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
“大胆!”冷硕华挨了一拳,眼前发黑,他捂着脸瑟瑟发抖,只能用这无力的两个字来掩饰他的软弱。平时嬉皮笑脸的鹤远都只是伪装,他其实是一头猛兽,此时猛兽苏醒了。
“哼!大胆?我们都要死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少爷!你知不知道我们要死了?”鹤远变得有些疯狂,一拳接一拳的挥向冷硕华。什么尊卑,什么身份!在生死面前算个屁!
冷硕华开始只是躲,或者说被此时疯狂的鹤远震惊到了。但是当层层疼痛堆积到极点时,他还手了。两个人如同稚子般撕扯在一起,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你扯我头发,我咬你胳膊。最后的最后,两人累的瘫倒在地上。
冷硕华打不动了,仰面躺在地上,揉着乌青的嘴角说道;“阿丑!若能出去,本公子定要治你不敬之罪。”这几句话扯到了嘴角的伤口,他缓了一下继续说道,“把你拉到院子里,狠狠地打板子!扒了裤子打!呵呵…….”
“若是能活着……..”鹤远停顿了一下,又重复说道,“若是能活着…….哎!”他想了许久终是叹了口气,现在的情况,哪还有希望啊!
“我自有记忆开始便是在训练营,那时有大概一百个孩子吧,大的七八岁,小的三四岁,每天训练、评比!赢得人活,输的人死。呵呵…….我那时候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活下去!我也的确活下去了,活到了现在。我一直以为我是不幸的人中比较幸运的人,可是现在,哎!”鹤远长长地叹了口气,“可能运气用光了。”
鹤远说完这话,突然觉得一阵阵眩晕,他摇了摇头想要清醒些,却终是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10 17:56:00 +0800 CST  
汪嘉麒生就了一副劳碌命,天未亮便又爬起来上早朝去了。夏天天朗气清,早起倒是无妨。此时已将入十月末,前两日有雪花零星飘落,此时早起上朝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近日皇帝头疼愈发严重,太子在早朝时答话不慎,被皇帝骂了个狗血淋头。汪嘉麒心道,皇帝看太子愈发不顺眼,只怕太子被废是早晚的事了。
汪嘉麒腿上的伤口养了四五日已经结痂,只是身上尚需好好调理。这日他难得下朝早,回了府里去寻萧钰,竟是不见人影。汪嘉麒唤了小厮,却道这个馋猫溜了厨房去寻摸吃食去了。
“公子,这是生水啊,您别喝啊。”厨房里的李娘子见萧钰又来了,一来便抓起水瓢,“咕咚咕咚”的灌起生水来,连忙过去夺水瓢。
“李姨,没事的。我这早上练武怪热的,喝点凉水凉快凉快。再说了,喝生水顶多拉几天肚子,没事的。”萧钰护住水瓢,抓紧时间大口大口的灌着凉水。
汪嘉麒还道萧钰寻了什么好东西,此时听的却是不觉好笑。可笑着笑着突然想起一件事,顿时脸就黑了。他唤来汪久细细嘱咐了这般,便挥手让他查去了。
萧钰喝够了,摸着肚子从厨房出来,嘴里小声嘀咕着,“好撑啊,这次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汪嘉麒隐在一旁,听的这话,脸上一片恼怒之色。
汪久不久便回来了,低声汇报萧钰这几日动向。果然这半个月左右,萧钰每隔四五天便来厨房喝一次生水,回去便闹肚子。汪嘉麒越听脸越黑,他汪嘉麒好歹也算是大元排的上名的俊杰青年,家世好!人品好!上个街多少姑娘暗搓搓的给他抛香囊,扔鲜花!现在倒好,不仅被人嫌弃,还嫌弃的如此彻底!他汪嘉麒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本来想着前几日萧钰顶撞他的事悄么声的算了,不成想他倒是没点安分的觉悟。既如此,便怪不得他汪嘉麒手黑了。
汪嘉麒沉着脸回了房,萧钰此时正一脸悠闲的给粽子顺毛。
“你回来了,今天下朝挺早啊。”萧钰揉了揉肚子,喝的有些急,有点想去茅房。
“嗯!”汪嘉麒揽过萧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想……”他声音沙沙哑哑,听着甚是舒服。
“你伤没好呢,别闹!” 萧钰低下头,挠了挠亲到的地方。
“无碍。”汪嘉麒拥过萧钰,灼热的气息吐在他耳边。
“不行,我肚子不舒服,这两天还得休息。”萧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想到马车的一幕,耳朵瞬间红了。
“哎!算了!”汪嘉麒本欲道破此事,但转念一想,若是此事说破,没得让两人尴尬。这事讲究的最是个你情我愿,萧钰这厢不愿意,他难不成还真来个霸王硬上弓?算了,慢慢养着吧,是颗石头他也能给焐热了,等什么时候他想通了在说吧。只是汪嘉麒此时恼火,不揍萧钰心里实在不爽。
“今日天气阴郁,本王心情也不爽,前两天的账,清算一下吧。”
“你心情不爽,拿我出气?”萧钰双眼瞪得溜圆,指着自己鼻子一脸不敢置信。
“嗯!闲着也是闲着。来吧!”汪嘉麒大马金刀的坐在床沿,拍了拍大腿,意思很明显,让萧钰趴在他腿上挨揍。
“你有毛病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萧钰嫌弃的看了一眼汪嘉麒,“再说了,凭什么让你揍我!”他说着就往门外走,刚才喝多了水,此时十分想上茅房。
“你再走一步试试。”汪嘉麒坐着没动,只是冷冷的警告萧钰。
“我就走了怎么滴吧?”萧钰头都没回,肚子好胀,好想尿尿。人有三急,现在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拦他去上茅房。
萧钰前脚刚踏出房门,后脚便被汪嘉麒拽进了房里,他吩咐汪久道,“去!取柄戒尺来。”汪久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去了书房,啧啧啧,萧公子又要挨揍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14 17:01:00 +0800 CST  
“汪嘉麒,你放开我。我要去茅房,你放开我。”萧钰捂着肚子,不敢有大动作。
“憋着。”汪嘉麒诚心折腾萧钰,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出去。活该喝那么多生水,自己做的孽,自己受着。
汪久腿脚利索,取个戒尺都用上了轻功。萧钰心里暗骂,你是多渴望我挨揍啊!
“趴好了。”汪嘉麒使了个巧劲,手腕翻转将萧钰按在腿上,大腿顶着他的肚子,引得萧钰一阵惊呼。
“唔……尿出来了。”萧钰羞得脸上通红,双手慌乱的抓住汪嘉麒的衣襟。他趴在汪嘉麒腿上,腹中尿意更甚,只能紧紧的绷紧双腿。
“啪!”汪嘉麒将戒尺放在身旁,扬起巴掌不轻不重的拍了萧钰一下,“原来打算打你几巴掌出出气就罢了,怎奈你如此不配合。”
“啪!”“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挨揍,那本王自是要满足你。”汪嘉麒不紧不慢的甩了四五巴掌,这几巴掌不重,更像是在调情。可萧钰却不认为,若是平时,他自是不惧这毫无威胁的巴掌,只是此时,每一巴掌落下来,他肚子都是一片“咣当”的水声,每一下都要夹紧屁股。
“王爷,你饶了我,让我先上茅房吧,我真憋不住了,要尿出来了。”萧钰生生忍了十余巴掌,感觉小芽顶端似是不堪重负,挤出了几滴不可明说的液体,当即带着哭腔低低哀求起来。
“当真憋不住了?”汪嘉麒坏心的抬了抬膝盖。
“唔……不要动。”萧钰吓得差点哭出来,他不敢想象若是当真尿出来,他以后还怎么面对汪嘉麒,“王爷,我错了,你等会怎么罚我都行,你先让我去茅房好不好?我保证等会乖乖的挨罚。”
“这样啊……”汪嘉麒略一挑眉,高高扬起巴掌,“先把这五下挨完在说。”
“啪!”一巴掌狠狠拍在萧钰左臀上,拍的萧钰哇哇大叫。
“啪!”第二巴掌落在右臀上,萧钰吓得躬起身子。
“啪!”这一巴掌又落在左臀上,萧钰双腿绞在一起,急的直跺脚。
“啪!”第四巴掌复落在右臀上,萧钰不安的扭了扭腰。
第五巴掌久久不曾落下,萧钰双臀越夹越紧,不住的相互摩擦,他忍不住回头去看汪嘉麒,“啪!”久违的第五巴掌重重落下。萧钰感觉腰上一松,不待汪嘉麒说话,便从他腿上爬起窜了出去。恍惚中似是听到了汪嘉麒的轻笑,脸上不由的烧起一片红晕。
汪嘉麒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不见萧钰回来,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兔崽子竟是溜了。他摸着榻上的戒尺,嘴边浮起一丝坏笑,哼哼!可找着名正言顺揍人的理由了!

楼主 走走道路痴了  发布于 2017-08-18 17:49:00 +0800 CST  

楼主:走走道路痴了

字数:81441

发表时间:2017-05-17 19:1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08-20 22:44:3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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