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同人】小赤佬（麻雀同人，毕深，TV剧情向）
第二节
今天陈深去毕忠良家吃了晚饭。晚饭过后，两个人便开始小叙。毕忠良扔给陈深一条雪茄盒 一盒火柴。陈深也很不客气地把它叼在嘴里。
毕忠良仰望着天花板，感叹道：“时间啊，能把方的变成圆的，把没有变成有。”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向今天一样和陈深聊天了？也只有在陈深面前，他才会真正袒露自己的心声。
陈深嘴角微扬，如同苦笑一般说了一句：“还能把抗日战士变成汉奸。”
毕忠良抬眼看着他带着一条伤疤的面颊，皱了皱眉，“骂我还是骂你自己呢？”
陈深笑了，轻轻地摇了摇头。
“怪我把你拖到这条船上来了？”他想知道陈深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怪自己毁了他的前程......
陈深把玩着手里的雪茄，显得有些无奈，“我怪你干什么呀，当了逃兵，就算回去，也会被党 0 国拖去喂狗。”如果不是组织的任务，自己还会怪他吗？自己应该还是会救他的，毕竟那是兄弟......呵，兄弟，好讽刺的称呼。自己竟然和敌人称兄道弟，难道是太久没有被启用，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毕忠良静静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你怪我，就因为你有良心。”
陈深摇了摇头，透出一份伤感和无奈。“可是党国不相信咱们有良心啊。”
“所以咱们得为咱们自己找条活路。我都还记得好多年前，我第一次带你去见李默群的时候，他问你会什么。”
“我说，我会剃头。”
毕忠良笑了，笑得很开心。陈深看见之后也笑了，“其实小时候我爸不让我学剃头，他想让我当一个国文教员。可是我的国文又不好。”想起父亲，又是一阵伤感涌上心头。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还有......现在在牢里的嫂子......无一不是被日军迫害。自己与他们有着血海深仇。可是三年以来，自己都做了什么？花天酒地，泡妞跳舞，残害自己的同胞，帮日本人一次又一次捣毁各地的联络点，现在还和自己的敌人称兄道弟。真的是面具戴久了，连自己都快忘记原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毕忠良吐了一口烟雾，静静地掏出手枪放在桌子上，把他推给陈深，“还是得学会用枪。”他静静地看着陈深的反应。
陈深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雪茄，桌上的枪刺激着陈深的神经，他把枪拿了起来，觉得手上的枪很是烫手，他内心深处最痛的那道疤痕又重新被毕忠良揭开，像是被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难以呼吸。他呆呆地看着那把枪，仿佛又一次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罪恶。那只是个十四五岁孩子......自己......就这样结束了他的生命......也许，他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凑热闹才来的......他一直在说服自己那样做是对的，但终究没能说服自己.....他用了好一会儿才从失神中缓了过来。他用颤抖的双手操作着那曾经无比熟悉的上膛的动作。
“我试了好多次，还是算了吧。”他又把枪给毕忠良推了回去。
毕忠良推了推额头，并没有接，而是喝了一杯闷酒。
“你就应该想嫂子说的那样，把我调到总务科。我就在牛一平下边，当一打杂的。”
毕忠良重重地放下杯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全处上下这么多人，我真正相信的只有你一个人。你哪儿都不许去，你就踏踏实实留在我身边。”他说的是真话。在特工总部，每个人都精着呢，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噼里啪啦打的响着呢。也只有陈深，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好，对兰芝也好。这份情，他毕忠良懂。
陈深并不感到意外，他知道老毕说的是实话。他只是惊异于毕忠良竟然会当面把话说地这么清楚。
“明天开始，我要审宰相了。跟我一起来啊。”不是通知，是命令。他需要知道陈深到底是什么反应。”
今天陈深去毕忠良家吃了晚饭。晚饭过后，两个人便开始小叙。毕忠良扔给陈深一条雪茄盒 一盒火柴。陈深也很不客气地把它叼在嘴里。
毕忠良仰望着天花板，感叹道：“时间啊，能把方的变成圆的，把没有变成有。”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向今天一样和陈深聊天了？也只有在陈深面前，他才会真正袒露自己的心声。
陈深嘴角微扬，如同苦笑一般说了一句：“还能把抗日战士变成汉奸。”
毕忠良抬眼看着他带着一条伤疤的面颊，皱了皱眉，“骂我还是骂你自己呢？”
陈深笑了，轻轻地摇了摇头。
“怪我把你拖到这条船上来了？”他想知道陈深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怪自己毁了他的前程......
陈深把玩着手里的雪茄，显得有些无奈，“我怪你干什么呀，当了逃兵，就算回去，也会被党 0 国拖去喂狗。”如果不是组织的任务，自己还会怪他吗？自己应该还是会救他的，毕竟那是兄弟......呵，兄弟，好讽刺的称呼。自己竟然和敌人称兄道弟，难道是太久没有被启用，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毕忠良静静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你怪我，就因为你有良心。”
陈深摇了摇头，透出一份伤感和无奈。“可是党国不相信咱们有良心啊。”
“所以咱们得为咱们自己找条活路。我都还记得好多年前，我第一次带你去见李默群的时候，他问你会什么。”
“我说，我会剃头。”
毕忠良笑了，笑得很开心。陈深看见之后也笑了，“其实小时候我爸不让我学剃头，他想让我当一个国文教员。可是我的国文又不好。”想起父亲，又是一阵伤感涌上心头。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还有......现在在牢里的嫂子......无一不是被日军迫害。自己与他们有着血海深仇。可是三年以来，自己都做了什么？花天酒地，泡妞跳舞，残害自己的同胞，帮日本人一次又一次捣毁各地的联络点，现在还和自己的敌人称兄道弟。真的是面具戴久了，连自己都快忘记原来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毕忠良吐了一口烟雾，静静地掏出手枪放在桌子上，把他推给陈深，“还是得学会用枪。”他静静地看着陈深的反应。
陈深愣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雪茄，桌上的枪刺激着陈深的神经，他把枪拿了起来，觉得手上的枪很是烫手，他内心深处最痛的那道疤痕又重新被毕忠良揭开，像是被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难以呼吸。他呆呆地看着那把枪，仿佛又一次看见了自己手上的罪恶。那只是个十四五岁孩子......自己......就这样结束了他的生命......也许，他还什么都不懂，只是凑热闹才来的......他一直在说服自己那样做是对的，但终究没能说服自己.....他用了好一会儿才从失神中缓了过来。他用颤抖的双手操作着那曾经无比熟悉的上膛的动作。
“我试了好多次，还是算了吧。”他又把枪给毕忠良推了回去。
毕忠良推了推额头，并没有接，而是喝了一杯闷酒。
“你就应该想嫂子说的那样，把我调到总务科。我就在牛一平下边，当一打杂的。”
毕忠良重重地放下杯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全处上下这么多人，我真正相信的只有你一个人。你哪儿都不许去，你就踏踏实实留在我身边。”他说的是真话。在特工总部，每个人都精着呢，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噼里啪啦打的响着呢。也只有陈深，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好，对兰芝也好。这份情，他毕忠良懂。
陈深并不感到意外，他知道老毕说的是实话。他只是惊异于毕忠良竟然会当面把话说地这么清楚。
“明天开始，我要审宰相了。跟我一起来啊。”不是通知，是命令。他需要知道陈深到底是什么反应。”
第三节
陈深刚走近通往审讯室的台阶口，就听见了皮鞭挥舞的声音，伴随着宰相的声声惨叫和挥鞭人的逼问，陈深的心像是跌入此时上海的雪地一样，扎的生疼。但是他不得不去面对，还要不露痕迹地面对。他缓缓地走下台阶，平复着自己的内心，强迫自己不去流露一丝的同情与关心。
尽管陈深再三警告过自己，尽管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在他看到宰相浑身是血地立在刑架上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他不敢再看下去，一是他不忍心，二是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
“来的正好，来，过来陪我喝一杯。”
“算了，我怕我晚上睡不着。”说着便转身要走。
“回来，坐。”陈深笑了一下，坐到了毕忠良对面。他不知道毕忠良为什么一定要他留在这里，自己从前也很少参与审讯，毕忠良倒也怎么管他。难道他还在怀疑自己吗？是不是伍志国的事情暴露了什么？不对，毕忠良生性多疑，他对自己应该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他现在是在试探自己。
陈深帮毕忠良倒着酒，听着后边的动静。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办法，但他还是忍不住向后看去。当赤红的烙铁马上就要贴上宰相的脸时，他还是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喊了一句“等一等。”果然，在他抬眼的瞬间，他看到了毕忠良敏锐的目光正怀疑地看向他。他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做，是不是风险太大了，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咱们能不能，别老用这种老办法？”
毕忠良用手撑着下巴，饶有趣味地观察的陈深每一个细小入微的动作。“那你说个办法啊。”
毕忠良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陈深现在也拿不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想让她招吗？把那些嫌疑犯都叫过来，让她认。”
“好啊，那你来审。”毕忠良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捉摸地微笑，让陈深感到深深的不安。
陈深背对着宰相，听着她痛苦地呻吟声，心都揪在了一起。自己不忍心去面对她，但是前面就是毕忠良。但凡有一丁点的破绽，不用说营救宰相，连自己的安全都是个问题。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便转过身来。他看到了毕忠良催促的手势，也看到了宰相坚毅的眼神，缓缓走向了宰相。他强迫着自己做出凶狠的表情，而内心的痛苦也随之增加。
“一个这么好的女人，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我实话告诉你，进了咱们这儿，只有两个结果：招了，或是死。”陈深抬起手，指着前面站着的一排人，“这里有八个人，在你从医院回来之前，他们全都认了都说他们是你的接头人。你自己最清楚，到底谁是你的接头人，或者根本就没有接头人。共 0 产主义应该没有教过你连累别人，看一看吧，别让另外七个人跟着陪葬。”
宰相轻哼了一声，“他们，都不是。”
毕忠良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出好戏。
“哦？他们都不是？那又是谁？”
“是你！”说着，便向陈深冲了过去。周围的人迅速把她按了下来。
宰相突如其来地一句话着实让陈深有点措手不及。但是他立刻反应了过来，宰相这么说，是为了保护自己。他抬眼看着毕忠良，而毕忠良此时也看着他。陈深张开双臂笑了，笑的很瘆人，作为毕忠良最好的兄弟 ，却不被他所信任，或许只有这种反应，才能让毕忠良减少对他的怀疑，将他的目光转移到和自己的交情上。
“我审完了，她说是我。老毕，把我铐起来，明天你就可以交差了。”说着便伸出双臂，将两手紧紧靠在一起。
毕忠良缓步走向陈深，一只手伸到腰后拿出了自己的枪。不得不承认，当陈深看到毕忠良拿着枪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害怕的。即使理智告诉他，毕忠良不会轻易对他下手。
“别跟她费那么多话，”说着，就将枪上了膛，“拿着。把这八个人一个一个打死，看她能抗多久，能保住几个。”
毕忠良这不仅是再逼宰相，也是在逼自己。他明知道自己开不了枪还要让自己拿枪杀人，毕忠良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事我做不了。”陈深将毕忠良的手放了下去。
紧接着，毕忠良一把把陈深搂了过来，带着他向前走去。“做不了你也得做。”陈深的心中越发地不安，他不知道毕忠良到底会逼他到什么程度，自己又要怎么办？
“在战场上杀了一个娃娃兵就再也不敢开枪了，传出去还真是笑话。你今天要是不敢开枪，我就把你当麻雀毙了，给李主任交差。”
毕忠良抓住陈深的手，把枪塞到陈深的手中，把他的胳膊举了起来。“开枪”，他拍了拍陈深的后背“开枪！”他举着陈深的手在八个人中徘徊，他能感受到陈深颤抖着的双手，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再有一丁点的心软。无论陈深是不是卧底，今天一定要让他学会开枪。
“开枪啊！开枪！”
“我做不到。”陈深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
“枪！”毕忠良放开了一直放在陈深后背的右手，接过了手下递来的枪，径直抵在了陈深的胸膛。“我叫你开枪。”然后把握着陈深的左手也放了下来。失去了毕忠良的支撑，陈深颤抖的越发厉害。
毕忠良以熟练的动作上了膛，“他们不死 ，就是你死。开枪！”他看到了陈深面部表情的抽搐。他现在不想知道谁是麻雀，他就想教会陈深开枪，让他以后有个保命的手段。
陈深的内心充满了痛苦与挣扎。他不敢开枪，更不会去滥杀无辜。这么多年的潜伏，他的手上早已沾满了鲜血与罪恶，他不能再去亲手伤害自己的同胞。但是如果他不开枪呢？毕忠良会放过他吗，还是真的把他抓起来？他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思考，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赌一把。就赌毕忠良还是信他的。
陈深一把把枪摔到地上，“我说了我做不到，”毕忠良把陈深抵在墙上，“开枪啊，打死我啊！”陈深大口地喘着粗气，目光中的愤怒与害怕交织在一起，死死地盯着毕忠良。
毕忠良也死死地盯着陈深，说实话他想过陈深可能不会开枪，但是没有想过陈深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他。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良久。终于，毕忠良放开了陈深，“除了陈深，所有人都给我出去。”
小弟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在原地愣着没敢动。
“出去！”毕忠良一声怒喝，小弟们才叽里咕噜地架着宰相，推搡着犯人离开了审讯室。再待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陈深刚走近通往审讯室的台阶口，就听见了皮鞭挥舞的声音，伴随着宰相的声声惨叫和挥鞭人的逼问，陈深的心像是跌入此时上海的雪地一样，扎的生疼。但是他不得不去面对，还要不露痕迹地面对。他缓缓地走下台阶，平复着自己的内心，强迫自己不去流露一丝的同情与关心。
尽管陈深再三警告过自己，尽管他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在他看到宰相浑身是血地立在刑架上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他不敢再看下去，一是他不忍心，二是他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露出马脚。
“来的正好，来，过来陪我喝一杯。”
“算了，我怕我晚上睡不着。”说着便转身要走。
“回来，坐。”陈深笑了一下，坐到了毕忠良对面。他不知道毕忠良为什么一定要他留在这里，自己从前也很少参与审讯，毕忠良倒也怎么管他。难道他还在怀疑自己吗？是不是伍志国的事情暴露了什么？不对，毕忠良生性多疑，他对自己应该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他现在是在试探自己。
陈深帮毕忠良倒着酒，听着后边的动静。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办法，但他还是忍不住向后看去。当赤红的烙铁马上就要贴上宰相的脸时，他还是用略微颤抖的声音喊了一句“等一等。”果然，在他抬眼的瞬间，他看到了毕忠良敏锐的目光正怀疑地看向他。他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做，是不是风险太大了，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尴尬地笑了一下，“咱们能不能，别老用这种老办法？”
毕忠良用手撑着下巴，饶有趣味地观察的陈深每一个细小入微的动作。“那你说个办法啊。”
毕忠良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陈深现在也拿不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就是想让她招吗？把那些嫌疑犯都叫过来，让她认。”
“好啊，那你来审。”毕忠良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捉摸地微笑，让陈深感到深深的不安。
陈深背对着宰相，听着她痛苦地呻吟声，心都揪在了一起。自己不忍心去面对她，但是前面就是毕忠良。但凡有一丁点的破绽，不用说营救宰相，连自己的安全都是个问题。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便转过身来。他看到了毕忠良催促的手势，也看到了宰相坚毅的眼神，缓缓走向了宰相。他强迫着自己做出凶狠的表情，而内心的痛苦也随之增加。
“一个这么好的女人，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我实话告诉你，进了咱们这儿，只有两个结果：招了，或是死。”陈深抬起手，指着前面站着的一排人，“这里有八个人，在你从医院回来之前，他们全都认了都说他们是你的接头人。你自己最清楚，到底谁是你的接头人，或者根本就没有接头人。共 0 产主义应该没有教过你连累别人，看一看吧，别让另外七个人跟着陪葬。”
宰相轻哼了一声，“他们，都不是。”
毕忠良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出好戏。
“哦？他们都不是？那又是谁？”
“是你！”说着，便向陈深冲了过去。周围的人迅速把她按了下来。
宰相突如其来地一句话着实让陈深有点措手不及。但是他立刻反应了过来，宰相这么说，是为了保护自己。他抬眼看着毕忠良，而毕忠良此时也看着他。陈深张开双臂笑了，笑的很瘆人，作为毕忠良最好的兄弟 ，却不被他所信任，或许只有这种反应，才能让毕忠良减少对他的怀疑，将他的目光转移到和自己的交情上。
“我审完了，她说是我。老毕，把我铐起来，明天你就可以交差了。”说着便伸出双臂，将两手紧紧靠在一起。
毕忠良缓步走向陈深，一只手伸到腰后拿出了自己的枪。不得不承认，当陈深看到毕忠良拿着枪向自己走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害怕的。即使理智告诉他，毕忠良不会轻易对他下手。
“别跟她费那么多话，”说着，就将枪上了膛，“拿着。把这八个人一个一个打死，看她能抗多久，能保住几个。”
毕忠良这不仅是再逼宰相，也是在逼自己。他明知道自己开不了枪还要让自己拿枪杀人，毕忠良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事我做不了。”陈深将毕忠良的手放了下去。
紧接着，毕忠良一把把陈深搂了过来，带着他向前走去。“做不了你也得做。”陈深的心中越发地不安，他不知道毕忠良到底会逼他到什么程度，自己又要怎么办？
“在战场上杀了一个娃娃兵就再也不敢开枪了，传出去还真是笑话。你今天要是不敢开枪，我就把你当麻雀毙了，给李主任交差。”
毕忠良抓住陈深的手，把枪塞到陈深的手中，把他的胳膊举了起来。“开枪”，他拍了拍陈深的后背“开枪！”他举着陈深的手在八个人中徘徊，他能感受到陈深颤抖着的双手，但是这一次，他不会再有一丁点的心软。无论陈深是不是卧底，今天一定要让他学会开枪。
“开枪啊！开枪！”
“我做不到。”陈深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
“枪！”毕忠良放开了一直放在陈深后背的右手，接过了手下递来的枪，径直抵在了陈深的胸膛。“我叫你开枪。”然后把握着陈深的左手也放了下来。失去了毕忠良的支撑，陈深颤抖的越发厉害。
毕忠良以熟练的动作上了膛，“他们不死 ，就是你死。开枪！”他看到了陈深面部表情的抽搐。他现在不想知道谁是麻雀，他就想教会陈深开枪，让他以后有个保命的手段。
陈深的内心充满了痛苦与挣扎。他不敢开枪，更不会去滥杀无辜。这么多年的潜伏，他的手上早已沾满了鲜血与罪恶，他不能再去亲手伤害自己的同胞。但是如果他不开枪呢？毕忠良会放过他吗，还是真的把他抓起来？他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思考，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赌一把。就赌毕忠良还是信他的。
陈深一把把枪摔到地上，“我说了我做不到，”毕忠良把陈深抵在墙上，“开枪啊，打死我啊！”陈深大口地喘着粗气，目光中的愤怒与害怕交织在一起，死死地盯着毕忠良。
毕忠良也死死地盯着陈深，说实话他想过陈深可能不会开枪，但是没有想过陈深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他。
他们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良久。终于，毕忠良放开了陈深，“除了陈深，所有人都给我出去。”
小弟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在原地愣着没敢动。
“出去！”毕忠良一声怒喝，小弟们才叽里咕噜地架着宰相，推搡着犯人离开了审讯室。再待下去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这个不是电视剧的结局啊，这是海飞写的另一种结局。好虐啊。。。我觉得老毕没想打死陈深，所以打的是小腹，他也没想过陈深真的会开枪。。。
为什么要这样啊。。。两个人都活着出了国多好。。。
为什么要这样啊。。。两个人都活着出了国多好。。。
第四节
陈深怔怔地靠在墙上，像是还没缓过劲来。毕忠良转过身去扶着额头摇了摇头。
陈深刚试探性地向前走了几步，毕忠良转身一个横踢踢在他的腰上。陈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膝盖与青石地板撞击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深入骨髓的疼痛。
“嘶！”陈深实在是忍不住那声呼痛，便上半身伏在地板上，大口地喘着气。他看不到身后毕忠良的反应，但是他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毕忠良既然这样对他，说明他对自己只是单纯的怀疑罢了，没什么实际的证据。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多了。
毕忠良此时正满脸怒气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陈深。这个不成器的兄弟，杀人不带眨眼睛的，让他开个枪就那么费劲。我还就不信了，非得把他这毛病扳过来。
陈深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终于感觉没有那么疼了，正打算起身，就听见毕忠良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敢站起来信不信我把你的腿打断？”陈深一愣，把刚刚抬起的左腿又放回了原位。
毫无预兆的，皮鞭如同毒蛇一样舔舐着陈深的后背，“啊！”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装的。他刚刚跪直的身体在一起塌了下去，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呼喊声在审讯室中久久回荡着。他甚至能感受到一道红楞在迅速浮起，若不是有这厚实的皮衣挡着，自己一定会血溅当场的。
毕忠良没想到陈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来陈深有厚厚的皮衣保护，再说了他也不是弱不禁风的人，二来他还是有收着自己的劲道的。他忍住了自己上前关心的冲动，但又想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就这么一下就受不了了？这以后要是问你点什么事，打上两三下你是不是就全得招了啊？来，起来，我教你开枪。”
“那你就试试看......到底......能不能打服我......”
毕忠良刚才的些许愧疚立刻烟消云散。自己好意想给他陈深一个台阶下，他还真蹬鼻子上脸了。毕忠良扔下手中的鞭子 ，将陈深从地上拽了起来，按在了审讯时用的桌子上。
陈深现在满脑子都是疼，根本顾不上反抗，也不想反抗。这样反而可以转移毕忠良的注意力，让他把精力花费到关心自己上面，而不是加重对自己的怀疑。况且，放下了鞭子，证明他还是心疼了，这就好挨了。
陈深一直在利用毕忠良，利用他仅存的一点良心，和对自己的关心。情感告诉他不应该这样对毕忠良，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他别无选择。
毕忠良将陈深抵在桌子上，伸手去解他的裤带，陈深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
“你别逼我，陈深。我告诉你，今天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不然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换来的，是陈深无言的反抗。
毕忠良彻底怒了，抡圆了胳膊向下挥去。“不就是开枪吗，有什么不敢的？你学不会开枪，迟早有一天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用十足的力气一连挥了几下才停手，换来的却只有陈深的呼喊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陈深明显感觉到了毕忠良的怒气。皮带挥舞地虎虎生风，像是想要撕裂自己一般。这要是放在平时，毕忠良哪舍得下得去这么重的手？也让他感受到了平时毕忠良的确待他不薄。只几下，他就感觉到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拦腰截开，也省的遭这罪了。他又想起了宰相，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尚且难以忍受，嫂子又是怎么在毕忠良的手下熬了这么久......
毕忠良停顿了一会儿，给了陈深足够的喘息和休息的时间，却还是没能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道理都给你讲烂了，你自己也清楚， 但你就是不听。你说吧，我还有什么办法？得了，不跟你说了，没用，还是得来点实在的。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喊我一声。”然后又是接连着的几下。
“啊啊啊......”汗水顺着陈深的面颊流了下来，滴在桌子上。陈深此时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疼痛充斥着整个大脑。曾经有一瞬他有想过要不就跟毕忠良学算了，却又在瞬间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毕忠良平时到底藏了多少的力气没使啊？落在他手里还真算倒霉的。
毕忠良就这样保持着五个一组的频率，也不知道到底是打了多少。甚至到了后来，陈深已经完全不能自己站立，只能他一手扶着，一手继续无情地抡着皮带。说不心疼是假的，事实上，他已经将力气减小到了五分。
但是此时的陈深根本感觉不到毕忠良的放水，他已经彻底坚持不住了。现在的他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也都是昏昏沉沉的，身后的刺痛也有些麻木，如果不是毕忠良一直按着他，他可能早就晕过去了。
看着陈深不停颤抖的身躯，毕忠良终于还是放下了皮带。他赢了，自己狠不下心来将他打死。他想不明白，平时那么滑头的陈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就偏要这么倔。一想到陈深今天的反常，毕忠良才想到自己光顾着跟陈深纠缠了，差点忘记了正事。
陈深怔怔地靠在墙上，像是还没缓过劲来。毕忠良转过身去扶着额头摇了摇头。
陈深刚试探性地向前走了几步，毕忠良转身一个横踢踢在他的腰上。陈深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了膝盖与青石地板撞击的声音，紧接着，就是深入骨髓的疼痛。
“嘶！”陈深实在是忍不住那声呼痛，便上半身伏在地板上，大口地喘着气。他看不到身后毕忠良的反应，但是他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毕忠良既然这样对他，说明他对自己只是单纯的怀疑罢了，没什么实际的证据。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多了。
毕忠良此时正满脸怒气地看着趴在地上的陈深。这个不成器的兄弟，杀人不带眨眼睛的，让他开个枪就那么费劲。我还就不信了，非得把他这毛病扳过来。
陈深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终于感觉没有那么疼了，正打算起身，就听见毕忠良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敢站起来信不信我把你的腿打断？”陈深一愣，把刚刚抬起的左腿又放回了原位。
毫无预兆的，皮鞭如同毒蛇一样舔舐着陈深的后背，“啊！”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装的。他刚刚跪直的身体在一起塌了下去，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呼喊声在审讯室中久久回荡着。他甚至能感受到一道红楞在迅速浮起，若不是有这厚实的皮衣挡着，自己一定会血溅当场的。
毕忠良没想到陈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来陈深有厚厚的皮衣保护，再说了他也不是弱不禁风的人，二来他还是有收着自己的劲道的。他忍住了自己上前关心的冲动，但又想说点什么来缓解尴尬。“就这么一下就受不了了？这以后要是问你点什么事，打上两三下你是不是就全得招了啊？来，起来，我教你开枪。”
“那你就试试看......到底......能不能打服我......”
毕忠良刚才的些许愧疚立刻烟消云散。自己好意想给他陈深一个台阶下，他还真蹬鼻子上脸了。毕忠良扔下手中的鞭子 ，将陈深从地上拽了起来，按在了审讯时用的桌子上。
陈深现在满脑子都是疼，根本顾不上反抗，也不想反抗。这样反而可以转移毕忠良的注意力，让他把精力花费到关心自己上面，而不是加重对自己的怀疑。况且，放下了鞭子，证明他还是心疼了，这就好挨了。
陈深一直在利用毕忠良，利用他仅存的一点良心，和对自己的关心。情感告诉他不应该这样对毕忠良，但是理智又告诉他，他别无选择。
毕忠良将陈深抵在桌子上，伸手去解他的裤带，陈深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动作。
“你别逼我，陈深。我告诉你，今天你学也得学，不学也得学！不然你信不信我打死你！”换来的，是陈深无言的反抗。
毕忠良彻底怒了，抡圆了胳膊向下挥去。“不就是开枪吗，有什么不敢的？你学不会开枪，迟早有一天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用十足的力气一连挥了几下才停手，换来的却只有陈深的呼喊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陈深明显感觉到了毕忠良的怒气。皮带挥舞地虎虎生风，像是想要撕裂自己一般。这要是放在平时，毕忠良哪舍得下得去这么重的手？也让他感受到了平时毕忠良的确待他不薄。只几下，他就感觉到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拦腰截开，也省的遭这罪了。他又想起了宰相，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尚且难以忍受，嫂子又是怎么在毕忠良的手下熬了这么久......
毕忠良停顿了一会儿，给了陈深足够的喘息和休息的时间，却还是没能等到自己想要的回答。“道理都给你讲烂了，你自己也清楚， 但你就是不听。你说吧，我还有什么办法？得了，不跟你说了，没用，还是得来点实在的。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喊我一声。”然后又是接连着的几下。
“啊啊啊......”汗水顺着陈深的面颊流了下来，滴在桌子上。陈深此时已经没有别的感觉了，疼痛充斥着整个大脑。曾经有一瞬他有想过要不就跟毕忠良学算了，却又在瞬间否定了这个想法。这毕忠良平时到底藏了多少的力气没使啊？落在他手里还真算倒霉的。
毕忠良就这样保持着五个一组的频率，也不知道到底是打了多少。甚至到了后来，陈深已经完全不能自己站立，只能他一手扶着，一手继续无情地抡着皮带。说不心疼是假的，事实上，他已经将力气减小到了五分。
但是此时的陈深根本感觉不到毕忠良的放水，他已经彻底坚持不住了。现在的他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整个人也都是昏昏沉沉的，身后的刺痛也有些麻木，如果不是毕忠良一直按着他，他可能早就晕过去了。
看着陈深不停颤抖的身躯，毕忠良终于还是放下了皮带。他赢了，自己狠不下心来将他打死。他想不明白，平时那么滑头的陈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就偏要这么倔。一想到陈深今天的反常，毕忠良才想到自己光顾着跟陈深纠缠了，差点忘记了正事。
同意回复一下大家，有很多人跟我说我设置了权限，但是我今天才看到你们的留言。现在我已经把权限解开了，大家看看能不能正常使用。抱歉
我买了麻雀的剧版小说，刚刚看完结局，就不给大家剧透了。总之看完心很塞，痛到滴血。。。很压抑，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的人选择也都有自己的理由。单纯的来看，陈深没错，老毕也没错，只是他们站在敌对的角度罢了。。。
第五节
他把陈深转过来，再一次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抵在了墙上。反手从后腰处掏出了枪，顶着陈深的脖子。
毕忠良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陈深一跳，身后的伤摩擦着墙面，又让他冒出一身的冷汗。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真正让感觉到冒冷汗的是，毕忠良不是已经快要解除对自己的怀疑了吗，这又是怎么了？
毕忠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怎么跟着陈深的节奏走了？如果不是偶然，那就是他故意的。如果他是故意的，那就真的是居心叵测了。毕忠良想到这里，觉得有些可怕，于是又换上了那张杀气重重的面孔。陈深，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告诉你，陈深。宰相被捕当天，你不在行动处，而且你正好在米高梅，你本来就有重大的嫌疑。”
“没错。我还跟他们一样跟这个女人说了话！”
“伍志国死的时候只有你在场。他有可能是共 0 党，而你也有可能是共 0 党，而他的死，很可能就是你杀人灭口！”
“推理的真好啊！”
“医院爆炸的地点只有你去过，你完全有时间安放任何的爆炸物。刚才这个女人当着我的面说你是麻雀，她是在迷惑我，实际上她是在保护你，对吧。”这样一连串说下来，毕忠良越发加重了对陈深的怀疑，他用枪死死地抵住陈深，同时他也有些害怕自己的想法被证实。如果陈深真的是麻雀，那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开枪打死他？毕忠良死死地盯住陈深的每一个表情，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但是他看到的只有陈深极度的不满与愤怒。
“你早就这么认为，还等什么，开枪啊！开枪啊！”
毕忠良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在颤抖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陈深没有足够的理由让自己去相信他，但同时自己也不应该这样去怀疑他，因为陈深的解释也合情合理，也许，他说的都是真的呢？他转过手臂，“砰”，一只麻雀应声而落。
陈深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他再睁开时，却发现毕忠良已经放开了自己。
“没用的东西，我看你到死都学不会开枪了。”
仿佛一枪打穿陈深的心一样，他觉得自己冷的彻骨。丝毫不顾及身后伤口的喧嚣，他向毕忠良扑了过去，把他逼在了墙角。
“学不会又怎么了，你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我就不会开枪了，我他妈不会开枪怎么了？”
此时的毕忠良只有惊讶，陈深这只小绵羊居然也会有反抗自己的时候。他缓缓抬起了手，放在陈深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好了，咱们不闹了好吗？”
陈深仿佛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职，凌厉的眼神立刻增添了几分胆怯，他心有不甘地放开了抓着毕忠良领子的那只手，快步向后走着。而身后的伤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更是肆意喧嚣着，过度消耗的体力，身上的伤，还有一下子放松下来的心让陈深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仰面便向后倒去。毕忠良见陈深状态不对，立刻跑过去接住他，“陈深！陈深！”没有反应。他抱着陈深走出审讯室，“来人！备车！同仁医院！快！”
他把陈深转过来，再一次提着他的衣领把他抵在了墙上。反手从后腰处掏出了枪，顶着陈深的脖子。
毕忠良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陈深一跳，身后的伤摩擦着墙面，又让他冒出一身的冷汗。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真正让感觉到冒冷汗的是，毕忠良不是已经快要解除对自己的怀疑了吗，这又是怎么了？
毕忠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怎么跟着陈深的节奏走了？如果不是偶然，那就是他故意的。如果他是故意的，那就真的是居心叵测了。毕忠良想到这里，觉得有些可怕，于是又换上了那张杀气重重的面孔。陈深，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告诉你，陈深。宰相被捕当天，你不在行动处，而且你正好在米高梅，你本来就有重大的嫌疑。”
“没错。我还跟他们一样跟这个女人说了话！”
“伍志国死的时候只有你在场。他有可能是共 0 党，而你也有可能是共 0 党，而他的死，很可能就是你杀人灭口！”
“推理的真好啊！”
“医院爆炸的地点只有你去过，你完全有时间安放任何的爆炸物。刚才这个女人当着我的面说你是麻雀，她是在迷惑我，实际上她是在保护你，对吧。”这样一连串说下来，毕忠良越发加重了对陈深的怀疑，他用枪死死地抵住陈深，同时他也有些害怕自己的想法被证实。如果陈深真的是麻雀，那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开枪打死他？毕忠良死死地盯住陈深的每一个表情，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细节，但是他看到的只有陈深极度的不满与愤怒。
“你早就这么认为，还等什么，开枪啊！开枪啊！”
毕忠良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在颤抖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陈深没有足够的理由让自己去相信他，但同时自己也不应该这样去怀疑他，因为陈深的解释也合情合理，也许，他说的都是真的呢？他转过手臂，“砰”，一只麻雀应声而落。
陈深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他再睁开时，却发现毕忠良已经放开了自己。
“没用的东西，我看你到死都学不会开枪了。”
仿佛一枪打穿陈深的心一样，他觉得自己冷的彻骨。丝毫不顾及身后伤口的喧嚣，他向毕忠良扑了过去，把他逼在了墙角。
“学不会又怎么了，你什么意思？啊？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我就不会开枪了，我他妈不会开枪怎么了？”
此时的毕忠良只有惊讶，陈深这只小绵羊居然也会有反抗自己的时候。他缓缓抬起了手，放在陈深的手上，轻轻地拍了拍。“好了，咱们不闹了好吗？”
陈深仿佛一瞬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职，凌厉的眼神立刻增添了几分胆怯，他心有不甘地放开了抓着毕忠良领子的那只手，快步向后走着。而身后的伤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更是肆意喧嚣着，过度消耗的体力，身上的伤，还有一下子放松下来的心让陈深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仰面便向后倒去。毕忠良见陈深状态不对，立刻跑过去接住他，“陈深！陈深！”没有反应。他抱着陈深走出审讯室，“来人！备车！同仁医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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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预告。。。我的毕深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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