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小金毛的油条猛男
秦皓只看艾秋两眼，就又被别人叫去结账了。听着艾秋“吭哧吭哧”的压着哭声，他心里也难受。可一想到手烫成那样还跟个没事人似的，秦皓就恨不得把他裤子给扒了再揍一顿。
一个少年走到艾秋身边，抬手拍他肩膀。艾秋回身看时，正是昨天自己在外面看到的、被瓦匠按住揍屁股的黑小子。
“别哭了，有那么疼么？”黑小子不解的问。
艾秋推开他的手，老大不乐意的扭头不搭理他。是光疼的事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揍，丢死人了！
黑小子一点都不以为意，追着艾秋说：“我叫张安成，小名叫豆子，你叫啥？”
艾秋抽噎了几下，渐渐止住哭声，他看着黑小子说：“我……我叫艾秋。”
“我说，你师傅对你挺好的。”张安成笑着说，“这要搁我身上，我师傅非得扒了我裤子揍我不可。”
这点艾秋倒是相信，亲眼所见嘛。“秦大哥不是我师傅。”
“差不多！”张安成摆手，“你多大了？”
“十九。”艾秋老实的回答。
“嚯，还比我大一岁呢！以后我叫你秋哥了！”张安成很是开心，“你叫我豆子就行，要不就叫炒豆儿，他们都这么叫。”
艾秋点头，泪痕未干的脸上挂了一点笑意。毕竟是同龄人，他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黑小子的善意。
“秋哥，你可真好看，我们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加一起都赶不上你好看。”张安成有些色咪咪的说，“难怪秦大哥舍不得打你。”
“还舍不得？”艾秋瞪眼，“他昨天……昨天打我两次了，今天还打……”艾秋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湮没在张安成的笑声中。
刚刚被艾秋用豆浆洒到鞋子上的李二哥走过来问：“炒豆儿笑啥呢？”
张安成一蹿三跳的蹦到李大哥跟前说：“这秋哥实在是少见多怪，昨天挨打，碍着今天啥事了？”
李二哥一巴掌呼在炒豆儿的后脑勺上，骂道：“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皮糙肉厚？回头给我哥置办一条马鞭子，专门收拾你！”
张安成立刻就怂了，央告道：“别价，师叔，你不疼我了？”
李二哥又给他屁股上一巴掌，笑骂道：“啥师叔？你以为演武侠片呢？叫二叔！”
“二叔！二叔！”张安成献媚的叫了两声，被李大哥扒拉一边去了。
“艾秋，到李哥这来。”李二哥伸手招呼。
艾秋抹了两把眼泪，乖乖过去。
“打疼了是不？”李二哥大大咧咧在艾秋屁股上揉了两下，成功的看到小金毛疼得咧开嘴。“这有啥？村里都这样，要是哪个师傅带徒弟不动手打人，那他就不是真心教你，懂不？”
艾秋虽懵懂，但还是点点头。
“不信你看，”李二哥指着自己身后吃饭的人们，“没人笑话你，娃子学手艺就得挨揍，都是打这儿过来的。”
艾秋顺着李二哥的手看过去，吃饭的村民里有人看着艾秋温和善意的笑，更多的还是跟啥都没发生一样吃自己的饭。艾秋羞怯的心终于放下来一点。
“跟着皓子好好干，他是好人。”李二哥揉着艾秋的黄毛又叮嘱了一句，转身要走。
张安成跟在李二哥身后走，还不忘转身对艾秋说：“秋哥，回头我带你去抓鱼！”
话音未落，就被李大哥揪住了耳朵，“抓啥鱼？我看你屁股又想吃板子了！”
张安成“哎哟哎哟”的叫着，引来村民们的哄笑，连艾秋都跟着笑了。
秦皓远远的看着，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一个少年走到艾秋身边，抬手拍他肩膀。艾秋回身看时，正是昨天自己在外面看到的、被瓦匠按住揍屁股的黑小子。
“别哭了，有那么疼么？”黑小子不解的问。
艾秋推开他的手，老大不乐意的扭头不搭理他。是光疼的事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揍，丢死人了！
黑小子一点都不以为意，追着艾秋说：“我叫张安成，小名叫豆子，你叫啥？”
艾秋抽噎了几下，渐渐止住哭声，他看着黑小子说：“我……我叫艾秋。”
“我说，你师傅对你挺好的。”张安成笑着说，“这要搁我身上，我师傅非得扒了我裤子揍我不可。”
这点艾秋倒是相信，亲眼所见嘛。“秦大哥不是我师傅。”
“差不多！”张安成摆手，“你多大了？”
“十九。”艾秋老实的回答。
“嚯，还比我大一岁呢！以后我叫你秋哥了！”张安成很是开心，“你叫我豆子就行，要不就叫炒豆儿，他们都这么叫。”
艾秋点头，泪痕未干的脸上挂了一点笑意。毕竟是同龄人，他很快就感受到了来自黑小子的善意。
“秋哥，你可真好看，我们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加一起都赶不上你好看。”张安成有些色咪咪的说，“难怪秦大哥舍不得打你。”
“还舍不得？”艾秋瞪眼，“他昨天……昨天打我两次了，今天还打……”艾秋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湮没在张安成的笑声中。
刚刚被艾秋用豆浆洒到鞋子上的李二哥走过来问：“炒豆儿笑啥呢？”
张安成一蹿三跳的蹦到李大哥跟前说：“这秋哥实在是少见多怪，昨天挨打，碍着今天啥事了？”
李二哥一巴掌呼在炒豆儿的后脑勺上，骂道：“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皮糙肉厚？回头给我哥置办一条马鞭子，专门收拾你！”
张安成立刻就怂了，央告道：“别价，师叔，你不疼我了？”
李二哥又给他屁股上一巴掌，笑骂道：“啥师叔？你以为演武侠片呢？叫二叔！”
“二叔！二叔！”张安成献媚的叫了两声，被李大哥扒拉一边去了。
“艾秋，到李哥这来。”李二哥伸手招呼。
艾秋抹了两把眼泪，乖乖过去。
“打疼了是不？”李二哥大大咧咧在艾秋屁股上揉了两下，成功的看到小金毛疼得咧开嘴。“这有啥？村里都这样，要是哪个师傅带徒弟不动手打人，那他就不是真心教你，懂不？”
艾秋虽懵懂，但还是点点头。
“不信你看，”李二哥指着自己身后吃饭的人们，“没人笑话你，娃子学手艺就得挨揍，都是打这儿过来的。”
艾秋顺着李二哥的手看过去，吃饭的村民里有人看着艾秋温和善意的笑，更多的还是跟啥都没发生一样吃自己的饭。艾秋羞怯的心终于放下来一点。
“跟着皓子好好干，他是好人。”李二哥揉着艾秋的黄毛又叮嘱了一句，转身要走。
张安成跟在李二哥身后走，还不忘转身对艾秋说：“秋哥，回头我带你去抓鱼！”
话音未落，就被李大哥揪住了耳朵，“抓啥鱼？我看你屁股又想吃板子了！”
张安成“哎哟哎哟”的叫着，引来村民们的哄笑，连艾秋都跟着笑了。
秦皓远远的看着，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村里人都早起，吃过早饭之后就都去地里干活了。艾秋第一次在店里帮忙，虽然有点手忙脚乱，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等秦皓收拾完，也不过才八点半多。
艾秋一直在旁边默默的刷洗碗盘，也不跟秦皓说话，连靠近都不敢。
秦皓看了艾秋好几眼，嘴也张了好几次，就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全都收拾利索了之后，秦皓端过一盆水来放到艾秋面前。
“洗手。”秦皓的声音有点冷。
艾秋乖乖的洗，刚刚被烫到的地方并不严重，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红了。
“还疼不？”秦皓递了一条毛巾过去。
艾秋摇头，不知怎的，眼泪又充盈了眼眶。
“又哭啥？”秦皓真是让艾秋的眼泪弄的没办法，就没看过这么爱哭的娃子。
艾秋又摇头，什么都不说。
“打冤枉你了？”秦皓低头看他。
“没有……”艾秋的话跟眼泪一起流出来，“是我太笨，给你丢脸了。”
秦皓叹气，伸手给艾秋擦眼泪，“下次做事用心就好。”
艾秋点头，和秦皓一起吃过早饭，锁上店门回家了。
路过村里的杂货店，秦皓忽然想起昨晚说的给艾秋的父亲打电话来。
“秋儿，打个电话吧。”秦皓停下脚步。
艾秋差点撞到秦皓的后背上，他后退了半步，扭捏着说：“秦大哥，不用了。”
“昨天晚上咋说的？”秦皓拧眉瞪眼，“你爹找不着你不得急死？”
艾秋又后退，“我打，打还不行么？”
秦皓这才黑着脸带艾秋进了杂货店。
杂货店的主人自然跟秦皓是熟识的，寒暄两句之后，秦皓把电话推到艾秋面前。
艾秋一脸的不情愿，拿起话筒看了秦皓两眼，才犹豫着按下一串数字。
“关机了。”艾秋举着话筒说，还怕秦皓不信，故意拿到秦皓耳边给他听。
秦皓这才无奈的说：“行吧，过两天再打。”
艾秋一直在旁边默默的刷洗碗盘，也不跟秦皓说话，连靠近都不敢。
秦皓看了艾秋好几眼，嘴也张了好几次，就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全都收拾利索了之后，秦皓端过一盆水来放到艾秋面前。
“洗手。”秦皓的声音有点冷。
艾秋乖乖的洗，刚刚被烫到的地方并不严重，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红了。
“还疼不？”秦皓递了一条毛巾过去。
艾秋摇头，不知怎的，眼泪又充盈了眼眶。
“又哭啥？”秦皓真是让艾秋的眼泪弄的没办法，就没看过这么爱哭的娃子。
艾秋又摇头，什么都不说。
“打冤枉你了？”秦皓低头看他。
“没有……”艾秋的话跟眼泪一起流出来，“是我太笨，给你丢脸了。”
秦皓叹气，伸手给艾秋擦眼泪，“下次做事用心就好。”
艾秋点头，和秦皓一起吃过早饭，锁上店门回家了。
路过村里的杂货店，秦皓忽然想起昨晚说的给艾秋的父亲打电话来。
“秋儿，打个电话吧。”秦皓停下脚步。
艾秋差点撞到秦皓的后背上，他后退了半步，扭捏着说：“秦大哥，不用了。”
“昨天晚上咋说的？”秦皓拧眉瞪眼，“你爹找不着你不得急死？”
艾秋又后退，“我打，打还不行么？”
秦皓这才黑着脸带艾秋进了杂货店。
杂货店的主人自然跟秦皓是熟识的，寒暄两句之后，秦皓把电话推到艾秋面前。
艾秋一脸的不情愿，拿起话筒看了秦皓两眼，才犹豫着按下一串数字。
“关机了。”艾秋举着话筒说，还怕秦皓不信，故意拿到秦皓耳边给他听。
秦皓这才无奈的说：“行吧，过两天再打。”
进了家门，艾秋就脱了鞋爬到炕上趴着了。半夜就起来了，忙乱了这半天不说，还挨了一顿打，没个不累。他瘫在那里，动也懒得动。
秦皓撩帘进屋，看着艾秋累的动不了的样子，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他贴着炕沿坐下，拍拍艾秋的后背，慢慢说道：“明儿是村里的大集，哥给你置办两身新衣服。”
艾虽然懒得动，但看到秦皓进来还是撑起身子回道：“不用，旧衣服穿着舒服。”
秦皓按下艾秋，让他继续趴着，“那咋行呢？集上的东西不贵，买两身宽松的运动衣穿，干活方便。”
艾秋听着也有道理，刚要道谢，就听秦皓又说道：“也省的你挨了打，屁股肿的提不上裤子。”
“秦大哥！”艾秋又羞又愤，一个劲儿的捶炕。
秦皓笑道：“咋？还害羞？刚李二哥不是跟你说了吗？”
艾秋把脸埋在手臂间，不肯答话。
秦皓也知道，当众挨打这种事，就是别人说的再合情合理，当事人一时半会儿的也接受不了，且容他别扭一阵吧。
“秋儿，脱了给哥看看，那会儿生气，别打重了。”秦皓说着上去就要扒艾秋的裤子。
艾秋挣扎几下，到底不及秦皓的力气大，裤子毫无意外的给扒了下来。
本来就没好利索的小屁股上又添了新伤，一道一道肿起来的深红色的细棱子看着还挺让人心疼。秦皓给他揉了两下，又想起来狠抽艾秋的缘故来。
“你说你，挨揍的时候哭天抹泪的，咋烫成那样就不知道吭一声了？”秦皓说着又生气，忍不住在艾秋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哎哟！”艾秋叫疼，却也听出些端倪来，“秦大哥，你不是因为我把豆浆洒到客人脚上才生气打我吗？”
“怎么不是？”秦皓又呼了他一掌，“笨的出圈了！”
艾秋却笑，往秦皓面前凑了凑，问道：“秦大哥是不是心疼我烫到手了？”
秦皓的脸难得一红，转而就是恼羞成怒，拉过艾秋按在自己的腿上，噼噼啪啪的开始抽他屁股，边抽边骂道：“臭小子！刚来两天就没大没小！日子久了，还管不了你了！揍你屁股！看你还贫不！”
艾秋腰肢被擒住，屁股挨着揍，疼得他直踢腿，叫着讨饶：“哥！哥！我不说了！嗷！”
那屁股早起才挨过，昨天打的也没好，仅仅是落力轻了又轻的巴掌就疼坏了小金毛，一边掉眼泪，一边求饶认错，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问这种话了。
秦皓撩帘进屋，看着艾秋累的动不了的样子，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疼。他贴着炕沿坐下，拍拍艾秋的后背，慢慢说道：“明儿是村里的大集，哥给你置办两身新衣服。”
艾虽然懒得动，但看到秦皓进来还是撑起身子回道：“不用，旧衣服穿着舒服。”
秦皓按下艾秋，让他继续趴着，“那咋行呢？集上的东西不贵，买两身宽松的运动衣穿，干活方便。”
艾秋听着也有道理，刚要道谢，就听秦皓又说道：“也省的你挨了打，屁股肿的提不上裤子。”
“秦大哥！”艾秋又羞又愤，一个劲儿的捶炕。
秦皓笑道：“咋？还害羞？刚李二哥不是跟你说了吗？”
艾秋把脸埋在手臂间，不肯答话。
秦皓也知道，当众挨打这种事，就是别人说的再合情合理，当事人一时半会儿的也接受不了，且容他别扭一阵吧。
“秋儿，脱了给哥看看，那会儿生气，别打重了。”秦皓说着上去就要扒艾秋的裤子。
艾秋挣扎几下，到底不及秦皓的力气大，裤子毫无意外的给扒了下来。
本来就没好利索的小屁股上又添了新伤，一道一道肿起来的深红色的细棱子看着还挺让人心疼。秦皓给他揉了两下，又想起来狠抽艾秋的缘故来。
“你说你，挨揍的时候哭天抹泪的，咋烫成那样就不知道吭一声了？”秦皓说着又生气，忍不住在艾秋屁股上扇了两巴掌。
“哎哟！”艾秋叫疼，却也听出些端倪来，“秦大哥，你不是因为我把豆浆洒到客人脚上才生气打我吗？”
“怎么不是？”秦皓又呼了他一掌，“笨的出圈了！”
艾秋却笑，往秦皓面前凑了凑，问道：“秦大哥是不是心疼我烫到手了？”
秦皓的脸难得一红，转而就是恼羞成怒，拉过艾秋按在自己的腿上，噼噼啪啪的开始抽他屁股，边抽边骂道：“臭小子！刚来两天就没大没小！日子久了，还管不了你了！揍你屁股！看你还贫不！”
艾秋腰肢被擒住，屁股挨着揍，疼得他直踢腿，叫着讨饶：“哥！哥！我不说了！嗷！”
那屁股早起才挨过，昨天打的也没好，仅仅是落力轻了又轻的巴掌就疼坏了小金毛，一边掉眼泪，一边求饶认错，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问这种话了。
吃完午饭的时候，秦皓想着艾秋的屁股还肿着，便不让他跟自己下地干活，准他睡上一下午。艾秋一听高兴了，抱着一床被褥，占了炕头暖和的位子，脱了衣裤钻进被窝里。
秦皓颇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午睡而已，至于搞得这么隆重吗？
他贴着艾秋身边躺下，也懒得再去抱被子，就着拉起艾秋被子的一角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快要睡着的时候，秦皓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拿胳膊肘碰了碰艾秋，问道：“我说，你没来我们村之前，在城里是干啥的？”
艾秋也快睡着了，听见秦皓问，便含混答道：“打工的。”
秦皓嗤笑，“就你这笨样，能干啥？”
艾秋被嘲笑的有点醒盹，气哼哼的支起身子道：“别瞧不起人！”
秦皓看着艾秋像个让人踩了尾巴的小狗似的，更觉好笑，他把艾秋按躺在枕头上，说：“那你说说，你到底是打啥工的？”
艾秋小脸一扬，颇有些傲娇道：“化妆师！”
秦皓一脸懵懂。
艾秋不得不解释道：“你知道婚纱影楼吧？”
秦皓点头。
“拍婚纱照的都得化妆吧？”艾秋自豪的笑着，“我就是给他们化妆的！”
秦皓听懂了，不以为然起来：“就是给新娘子擦胭脂抹粉的呗？”
艾秋噘嘴，道：“事是这么个事，怎么打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听呢？”
秦皓大笑，伸胳膊搂着艾秋，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道：“快睡觉，过会我还得下地干活呢！”
这个小小的、亲昵的动作令艾秋心情大好。他趴伏在秦皓的手臂下，自顾自的窃喜着，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秦皓颇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午睡而已，至于搞得这么隆重吗？
他贴着艾秋身边躺下，也懒得再去抱被子，就着拉起艾秋被子的一角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快要睡着的时候，秦皓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他拿胳膊肘碰了碰艾秋，问道：“我说，你没来我们村之前，在城里是干啥的？”
艾秋也快睡着了，听见秦皓问，便含混答道：“打工的。”
秦皓嗤笑，“就你这笨样，能干啥？”
艾秋被嘲笑的有点醒盹，气哼哼的支起身子道：“别瞧不起人！”
秦皓看着艾秋像个让人踩了尾巴的小狗似的，更觉好笑，他把艾秋按躺在枕头上，说：“那你说说，你到底是打啥工的？”
艾秋小脸一扬，颇有些傲娇道：“化妆师！”
秦皓一脸懵懂。
艾秋不得不解释道：“你知道婚纱影楼吧？”
秦皓点头。
“拍婚纱照的都得化妆吧？”艾秋自豪的笑着，“我就是给他们化妆的！”
秦皓听懂了，不以为然起来：“就是给新娘子擦胭脂抹粉的呗？”
艾秋噘嘴，道：“事是这么个事，怎么打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听呢？”
秦皓大笑，伸胳膊搂着艾秋，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道：“快睡觉，过会我还得下地干活呢！”
这个小小的、亲昵的动作令艾秋心情大好。他趴伏在秦皓的手臂下，自顾自的窃喜着，没一会儿功夫就睡着了。
秦皓睡醒午觉，艾秋还撅着屁股、流着口水呼呼大睡着。他穿鞋下炕，又小心的给艾秋盖好被子，独自去了田里干活。
等到艾秋自然醒，已经是天擦黑了。秦皓还没回来，艾秋的肚子却饿了。看着外间屋里清锅冷灶的，自己也不会做个饭，艾秋觉得自己真是笨透了。
又想起临睡午觉之前秦皓对自己的亲昵，艾秋决定要学做饭，不管做的好与坏，哪怕是做的不好吃了挨打呢？不学老也不会。
艾秋仕气满满的往铁锅里添了水，回想着昨晚秦皓烧火的样子，点了火，慢慢往灶堂里蓄柴禾。
俗话说，完事开头难，只要肯习学，天下没有真正的笨人。
起初，艾秋的手法也不对，又呕了好多烟出来，生生把艾秋白净的小脸给熏成了李逵。没一会儿，他就找到了诀窍，用烧火棍挑着灶堂里燃着的柴禾，火果然就旺了，烟也没了，艾秋很有成就感。
因为找对了方法，锅里的水很快就烧开了，艾秋看着橱柜里中午的剩饭，大概也够两个人晚上吃了。他拿了蒸屉，开始熥干粮。
秦皓自田里回来，绕了一个弯，在村里的熟食店里买了一点熏肉，又去面食店里买了葱油饼，想着回家再做个汤，给金毛小子解解馋。
哪知道，快到家门口时，秦皓无意间抬头看到自家房子上飘起了缕缕炊烟，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小金毛不会像昨天那样弄得满屋子都是烟吧？
想到这里，秦皓三步并作两步，急急慌慌的往家里赶，及至进了屋门才放下心来。
艾秋蹲在灶前，神情专注的盯着灶火，添一把柴，就用烧火棍拨弄一阵，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待他听到门口的动静，抬起头看人时，秦皓也忍不住笑了。
原本白皙精致的小脸，此刻被熏的黢黑，也不是整个脸，但是一道一片的，配上艾秋独有的金发，更是好笑。
“秦大哥！”艾秋朗笑着叫人，继而又露出一丝怯懦来，“我……”
秦皓不语，上前揭开锅盖，里面是中午的剩菜剩饭，早就熥透了，傻小子还一个劲儿的烧火。
“我就是想学着做，没搞砸……”秦皓的表现更让艾秋害怕，生怕他怪自己乱点火。
秦皓还是不说话，只举起手里熏肉和葱油饼的袋子在艾秋面前晃。
“好香！”艾秋闭着眼赞叹道，之后小脸又垮下来，“那我是不是白做了？”
秦皓摇头，微笑着说：“不白做，我今天饿了，一会儿再做个汤，咱俩今天都吃了！”
艾秋变忧为喜，弯着眼睛笑起来。
等到艾秋自然醒，已经是天擦黑了。秦皓还没回来，艾秋的肚子却饿了。看着外间屋里清锅冷灶的，自己也不会做个饭，艾秋觉得自己真是笨透了。
又想起临睡午觉之前秦皓对自己的亲昵，艾秋决定要学做饭，不管做的好与坏，哪怕是做的不好吃了挨打呢？不学老也不会。
艾秋仕气满满的往铁锅里添了水，回想着昨晚秦皓烧火的样子，点了火，慢慢往灶堂里蓄柴禾。
俗话说，完事开头难，只要肯习学，天下没有真正的笨人。
起初，艾秋的手法也不对，又呕了好多烟出来，生生把艾秋白净的小脸给熏成了李逵。没一会儿，他就找到了诀窍，用烧火棍挑着灶堂里燃着的柴禾，火果然就旺了，烟也没了，艾秋很有成就感。
因为找对了方法，锅里的水很快就烧开了，艾秋看着橱柜里中午的剩饭，大概也够两个人晚上吃了。他拿了蒸屉，开始熥干粮。
秦皓自田里回来，绕了一个弯，在村里的熟食店里买了一点熏肉，又去面食店里买了葱油饼，想着回家再做个汤，给金毛小子解解馋。
哪知道，快到家门口时，秦皓无意间抬头看到自家房子上飘起了缕缕炊烟，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小金毛不会像昨天那样弄得满屋子都是烟吧？
想到这里，秦皓三步并作两步，急急慌慌的往家里赶，及至进了屋门才放下心来。
艾秋蹲在灶前，神情专注的盯着灶火，添一把柴，就用烧火棍拨弄一阵，还真是有模有样的。待他听到门口的动静，抬起头看人时，秦皓也忍不住笑了。
原本白皙精致的小脸，此刻被熏的黢黑，也不是整个脸，但是一道一片的，配上艾秋独有的金发，更是好笑。
“秦大哥！”艾秋朗笑着叫人，继而又露出一丝怯懦来，“我……”
秦皓不语，上前揭开锅盖，里面是中午的剩菜剩饭，早就熥透了，傻小子还一个劲儿的烧火。
“我就是想学着做，没搞砸……”秦皓的表现更让艾秋害怕，生怕他怪自己乱点火。
秦皓还是不说话，只举起手里熏肉和葱油饼的袋子在艾秋面前晃。
“好香！”艾秋闭着眼赞叹道，之后小脸又垮下来，“那我是不是白做了？”
秦皓摇头，微笑着说：“不白做，我今天饿了，一会儿再做个汤，咱俩今天都吃了！”
艾秋变忧为喜，弯着眼睛笑起来。
要说艾秋第二天在店里帮忙的过程是可圈可点，依旧是忙乱，但是进步挺大的。豆浆熬的正好，还学会了自己添柴，再一次得到九爷爷的口头表扬。
秦皓也高兴，奖励艾秋，在他早点的“老虎”里面多加了一个鸡蛋。
这天也是秦皓说的“大集”，四里八乡的小买卖人都到村口的大土场上来做些小生意。秦皓并不去集上买油条，所以早饭过后就早早结束店里的买卖，带着艾秋去赶集了。
集市上人来人往，各式的买卖都有，好不热闹。不但有日常生活用品，就光是各样的小吃就人吃个饱，艾秋一个劲儿的后悔自己吃了早点才来，早知道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他肯定昨晚就开始饿肚子了。
秦皓眼睁睁的看着艾秋吃了两个炸糕、一串糖葫芦、一份锅贴儿，小肚子已然圆滚滚的了，还盯着卖切糕的摊子不肯走。
“买一块下午再吃！”秦皓最终没敌过艾秋闪闪发光的星星眼，还是掏钱让让割了一块托在荷叶上，只是不让他吃了。
艾秋噘了噘嘴，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又揉揉自己发胀的肚子，这才作罢，实在是吃不下了。
秦皓把切糕包好放进随手的篮子里，带着艾秋去买衣服了。
集市发衣服摊不比城里，有个试衣间什么的，完全是露天亮地支起几个架子，衣服往上面一挂，看中哪件了，就用挑干拿下来。
艾秋好歹也是做过影楼化妆师的时尚界人士，先前穿秦皓的旧衣服事是无奈之举，如今要给他买新衣服了，要他自己挑选，他还真是一件都看不上。
转了四五个摊点，两人还是一无所获。在秦皓看来，衣服无外乎就是合身舒适就行了，他真不明白艾秋看来看去的都在挑些什么。直到最后秦皓失去耐心快要发火，艾秋才勉强选了两套价格不高的运动套装。
秦皓付了钱，又领着艾秋去买了一些油盐酱醋之类的调料，两人便往回走。
没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高声叫“秋哥”，不用看也知道，是瓦匠的李大哥的小学徒张安成。
他老远就看到了秦皓和艾秋两个，从人群里挤过来跟艾秋说话。
“秦大哥！”炒豆儿毕恭毕敬的跟秦皓打招呼。
秦皓知道炒豆儿虽是顽皮，也不过是少年心性，没有坏心眼儿，艾秋跟他玩也算放心。他对炒豆儿点点头，回头又对艾秋说：“我先回去，你跟炒豆儿再逛会儿。”
“嗯嗯！”艾秋在村里的第一个同龄的朋友就是张安成，自是愿意跟他亲近。
秦皓又从口袋里掏了些零钱给艾秋，嘱咐炒豆儿：“不许带着小秋儿瞎胡闹，玩一会儿就回家，小心你师傅揍你！”
炒豆儿嘻嘻哈哈的答应，拉着艾秋转身就没了影儿。
秦皓也高兴，奖励艾秋，在他早点的“老虎”里面多加了一个鸡蛋。
这天也是秦皓说的“大集”，四里八乡的小买卖人都到村口的大土场上来做些小生意。秦皓并不去集上买油条，所以早饭过后就早早结束店里的买卖，带着艾秋去赶集了。
集市上人来人往，各式的买卖都有，好不热闹。不但有日常生活用品，就光是各样的小吃就人吃个饱，艾秋一个劲儿的后悔自己吃了早点才来，早知道这么多好吃的东西，他肯定昨晚就开始饿肚子了。
秦皓眼睁睁的看着艾秋吃了两个炸糕、一串糖葫芦、一份锅贴儿，小肚子已然圆滚滚的了，还盯着卖切糕的摊子不肯走。
“买一块下午再吃！”秦皓最终没敌过艾秋闪闪发光的星星眼，还是掏钱让让割了一块托在荷叶上，只是不让他吃了。
艾秋噘了噘嘴，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又揉揉自己发胀的肚子，这才作罢，实在是吃不下了。
秦皓把切糕包好放进随手的篮子里，带着艾秋去买衣服了。
集市发衣服摊不比城里，有个试衣间什么的，完全是露天亮地支起几个架子，衣服往上面一挂，看中哪件了，就用挑干拿下来。
艾秋好歹也是做过影楼化妆师的时尚界人士，先前穿秦皓的旧衣服事是无奈之举，如今要给他买新衣服了，要他自己挑选，他还真是一件都看不上。
转了四五个摊点，两人还是一无所获。在秦皓看来，衣服无外乎就是合身舒适就行了，他真不明白艾秋看来看去的都在挑些什么。直到最后秦皓失去耐心快要发火，艾秋才勉强选了两套价格不高的运动套装。
秦皓付了钱，又领着艾秋去买了一些油盐酱醋之类的调料，两人便往回走。
没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高声叫“秋哥”，不用看也知道，是瓦匠的李大哥的小学徒张安成。
他老远就看到了秦皓和艾秋两个，从人群里挤过来跟艾秋说话。
“秦大哥！”炒豆儿毕恭毕敬的跟秦皓打招呼。
秦皓知道炒豆儿虽是顽皮，也不过是少年心性，没有坏心眼儿，艾秋跟他玩也算放心。他对炒豆儿点点头，回头又对艾秋说：“我先回去，你跟炒豆儿再逛会儿。”
“嗯嗯！”艾秋在村里的第一个同龄的朋友就是张安成，自是愿意跟他亲近。
秦皓又从口袋里掏了些零钱给艾秋，嘱咐炒豆儿：“不许带着小秋儿瞎胡闹，玩一会儿就回家，小心你师傅揍你！”
炒豆儿嘻嘻哈哈的答应，拉着艾秋转身就没了影儿。
艾秋跟炒豆儿两个人逛了一会儿，买了一点吃食，就跑到村边的小池塘边上去玩了。
俩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炒豆儿正啃着一串炸鸡排，艾秋刚才吃的太多了，实在是吃不下别的，就看着炒豆儿吃。
“秋哥，你咋不吃？”炒豆儿吃的手上嘴上都是油，还不忘问艾秋。
艾秋摇头，把自己刚才吃的东西跟炒豆儿说了一遍。
“难怪你吃不下。”炒豆儿点头道，“你东家对你也好，啥都给你买。”
艾秋抿嘴笑，心里也有一丝小得意。
“秋哥，你这么俊的一个城里人，咋就到我们村来了呢？”人都有好奇心，何况是个口无遮拦的少年。
“我……”艾秋顿了顿，道，“家里出了一点事，是秦大哥帮了我，我就跟他回来了。”
炒豆儿也不深究，啃完了鸡排，把手上的油顺势抹到衣服上。“趁天还没冷，我改天带你抓鱼吧！”
艾秋看看那片偌大的池塘，又看看不着四六的炒豆儿，默默的摇头。
“怕啥？”炒豆儿拍着胸脯说，“我会水！再说，咱也不是下去摸鱼，下网，知道不？”
“可是……”艾秋嫌弃的看了看炒豆儿的油手，“你现在也没有渔网啊！”
炒豆儿嘻嘻笑着说：“我爹有，回头我给偷偷拿出来，到时候叫上你一起。”
艾秋摇头说：“还是不要了，让你爹知道了，会……会……”艾秋害羞，“挨打”俩字愣是说不出来。
炒豆儿满脸的不在乎，“不就是挨揍吗？我不怕！男娃娃就该上山打鸟、下河抓鱼，我以前常干，我爹也是揍我，可我哪回抓的鱼他都没少吃！”
艾秋扑哧一声笑出来，想想又问道：“炒豆儿，你挨打不怕疼吗？”
“怕！当然怕！挨打咋能不疼呢？”炒豆儿瞪大了眼睛，“秋哥，你知道啥玩意打人最疼吗？”
艾秋又是迷茫的摇头，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就是在秦皓这里，板子、巴掌，还有木筷子都够疼的，他没办法比较。
炒豆儿大大咧咧的说：“我最怕我爹拿他那根牛皮腰带抽我，要是再沾上水，我起码三天下不了床，能老实一个月！”
艾秋再也笑不出，有些惊讶，更多的是同情。炒豆儿的抗打能力他是亲眼所见，头天下午被他师傅扒了裤子拿木棍打，第二天早上就跟没事一样。能让他在床上趴三天的打，该有多狠啊！
“你那是啥眼神儿？”炒豆儿拿手那艾秋眼前晃，“瞅你那样，又不是打你！”
“疼不？”艾秋说不出别的话来。
“疼！当时就紫了，转天就黑紫黑紫的。”炒豆儿自己说着也有点害怕，“不过，我爹极少用那个，除非我闯了大祸。”
艾秋听了，瑟瑟发抖，下定决心，绝不能惹的秦皓动皮带。
俩人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炒豆儿正啃着一串炸鸡排，艾秋刚才吃的太多了，实在是吃不下别的，就看着炒豆儿吃。
“秋哥，你咋不吃？”炒豆儿吃的手上嘴上都是油，还不忘问艾秋。
艾秋摇头，把自己刚才吃的东西跟炒豆儿说了一遍。
“难怪你吃不下。”炒豆儿点头道，“你东家对你也好，啥都给你买。”
艾秋抿嘴笑，心里也有一丝小得意。
“秋哥，你这么俊的一个城里人，咋就到我们村来了呢？”人都有好奇心，何况是个口无遮拦的少年。
“我……”艾秋顿了顿，道，“家里出了一点事，是秦大哥帮了我，我就跟他回来了。”
炒豆儿也不深究，啃完了鸡排，把手上的油顺势抹到衣服上。“趁天还没冷，我改天带你抓鱼吧！”
艾秋看看那片偌大的池塘，又看看不着四六的炒豆儿，默默的摇头。
“怕啥？”炒豆儿拍着胸脯说，“我会水！再说，咱也不是下去摸鱼，下网，知道不？”
“可是……”艾秋嫌弃的看了看炒豆儿的油手，“你现在也没有渔网啊！”
炒豆儿嘻嘻笑着说：“我爹有，回头我给偷偷拿出来，到时候叫上你一起。”
艾秋摇头说：“还是不要了，让你爹知道了，会……会……”艾秋害羞，“挨打”俩字愣是说不出来。
炒豆儿满脸的不在乎，“不就是挨揍吗？我不怕！男娃娃就该上山打鸟、下河抓鱼，我以前常干，我爹也是揍我，可我哪回抓的鱼他都没少吃！”
艾秋扑哧一声笑出来，想想又问道：“炒豆儿，你挨打不怕疼吗？”
“怕！当然怕！挨打咋能不疼呢？”炒豆儿瞪大了眼睛，“秋哥，你知道啥玩意打人最疼吗？”
艾秋又是迷茫的摇头，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就是在秦皓这里，板子、巴掌，还有木筷子都够疼的，他没办法比较。
炒豆儿大大咧咧的说：“我最怕我爹拿他那根牛皮腰带抽我，要是再沾上水，我起码三天下不了床，能老实一个月！”
艾秋再也笑不出，有些惊讶，更多的是同情。炒豆儿的抗打能力他是亲眼所见，头天下午被他师傅扒了裤子拿木棍打，第二天早上就跟没事一样。能让他在床上趴三天的打，该有多狠啊！
“你那是啥眼神儿？”炒豆儿拿手那艾秋眼前晃，“瞅你那样，又不是打你！”
“疼不？”艾秋说不出别的话来。
“疼！当时就紫了，转天就黑紫黑紫的。”炒豆儿自己说着也有点害怕，“不过，我爹极少用那个，除非我闯了大祸。”
艾秋听了，瑟瑟发抖，下定决心，绝不能惹的秦皓动皮带。
艾秋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秦皓已经做好午饭。他看艾秋没精打采的，只当是和炒豆儿疯玩累了，也没往心里去。吃饭时，艾秋也懒懒的不想吃，秦皓也觉得是他上午赶集时吃的太多，只让他喝了点饭汤就算了。完全没有想到是炒豆儿给他家的小伙计上了一堂非常有实际意义的警示教育课！
睡醒午觉，秦皓照例要去地里看看。他本来想着不叫艾秋了，一是他上午赶集玩累了，再者，如今快到秋天，地里也没什么活了。
哪知道，他睡醒刚一动，艾秋就如惊弓之鸟一样跟着醒来，迅速的穿衣穿鞋，要跟了秦皓去。
“不用你了，老实在家待着吧。”秦皓心里纳罕，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艾秋摇头不答应，倒是先秦皓一步抗了锄头出门了。
秦皓挠挠头，搞不懂小艾秋是吃错什么药了。
说来也巧，路过前天炒豆挨打的地方，又看到了他师徒二人。
那院墙已经垒起了快一人高，炒豆儿如今的任务就是给他师傅递砖、上泥料。他干的很认真，连艾秋在远处看他都没发现。
李大哥垒了两块砖，擦擦额头的汗水，叫着自己的徒弟：“豆儿，歇会儿！”
炒豆儿当然是乐意歇着，笑嘻嘻的走到树荫下。
李大哥拿出一个大水罐来，“过来，你师娘熬的绿豆汤，你先喝。”
炒豆儿也不客气，捧起大水罐就是“咕嘟咕嘟”一阵猛喝。
“慢点！”李大哥嘴里低斥着，手上却不闲着，给炒豆儿顺后背，看着炒豆儿的眼里也是一片慈爱。
艾秋看住了，这是前天那个压着炒豆儿狠揍的、如同凶神恶煞一样的师傅吗？
秦皓在艾秋身后站定，按住他的肩膀，声音低缓的说：“走吧。”
艾秋回头，看着日光下目光清亮的秦皓，慢慢的有些明白瓦匠的弟弟李二哥说的话了。
“秦大哥，待会干完活，你带我去打个电话。”艾秋仰头对秦皓说。
秦皓点头，在艾秋金色的头发上揉了两把，隐着笑意答应：“行！”
睡醒午觉，秦皓照例要去地里看看。他本来想着不叫艾秋了，一是他上午赶集玩累了，再者，如今快到秋天，地里也没什么活了。
哪知道，他睡醒刚一动，艾秋就如惊弓之鸟一样跟着醒来，迅速的穿衣穿鞋，要跟了秦皓去。
“不用你了，老实在家待着吧。”秦皓心里纳罕，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艾秋摇头不答应，倒是先秦皓一步抗了锄头出门了。
秦皓挠挠头，搞不懂小艾秋是吃错什么药了。
说来也巧，路过前天炒豆挨打的地方，又看到了他师徒二人。
那院墙已经垒起了快一人高，炒豆儿如今的任务就是给他师傅递砖、上泥料。他干的很认真，连艾秋在远处看他都没发现。
李大哥垒了两块砖，擦擦额头的汗水，叫着自己的徒弟：“豆儿，歇会儿！”
炒豆儿当然是乐意歇着，笑嘻嘻的走到树荫下。
李大哥拿出一个大水罐来，“过来，你师娘熬的绿豆汤，你先喝。”
炒豆儿也不客气，捧起大水罐就是“咕嘟咕嘟”一阵猛喝。
“慢点！”李大哥嘴里低斥着，手上却不闲着，给炒豆儿顺后背，看着炒豆儿的眼里也是一片慈爱。
艾秋看住了，这是前天那个压着炒豆儿狠揍的、如同凶神恶煞一样的师傅吗？
秦皓在艾秋身后站定，按住他的肩膀，声音低缓的说：“走吧。”
艾秋回头，看着日光下目光清亮的秦皓，慢慢的有些明白瓦匠的弟弟李二哥说的话了。
“秦大哥，待会干完活，你带我去打个电话。”艾秋仰头对秦皓说。
秦皓点头，在艾秋金色的头发上揉了两把，隐着笑意答应：“行！”
田里的活并不多，还未到日落时，秦皓便叫上艾秋回家了。临走前，秦皓还掰了几个嫩玉米，说要晚上回家烧着吃。
又一次来到杂货店，艾秋接过秦皓递过来的电话，犹豫片刻，按下一串号码。
秦皓瞅着艾秋，暗暗的皱眉，他没想到，这个金毛小子的心机还挺重的。
电话很快接通了，隔着听筒，秦皓都能听出电话那边的人有多着急。
“谁？是艾秋吗？秋儿？”
艾秋顿了顿，才很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爸，是我。”
“秋儿，你去哪了？要急死爸爸吗？”
“我现在很好，您不用担心我。”
“你在哪？爸去接你！”
“我不想回去。”
“秋儿，钱爸都还上了，你就回来吧！”
“说了不回去，没事您就挂电话吧！”
“秋儿！秋儿？”
艾秋的手已经放到话机附近，但是被秦皓一记恼怒的目光又瞪回来。他无法，只得又对电话里的父亲说：“我会给您打电话的。”说完之后就毅然决然的挂断了电话。
从艾秋拨打电话开始，秦皓就看出些端倪来。他按下的号码和那天的并不一样，跟他爹说话的态度也不好，这其中必有缘故。
但是秦皓并没有当面揭穿，而是淡定的给了电话钱，领着艾秋回家了。
到家时间还早，不急着做饭。秦皓坐到里间屋的炕上，叫过艾秋来。
“有啥话跟哥说吗？”秦皓还是希望艾秋自己说出来。
艾秋干活虽然笨手笨脚，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他打电话时偷看过秦皓的脸色，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事。艾秋这会子局促的很，来回扭着自己的手指，半天说了一句“对不起”。
秦皓不答话，起身去柜子里拿了榆木板子出来。
艾秋登时就腿软了，他扶了一下炕沿，说话都有点哆嗦了。
“秦大哥……别……别……”
秦皓把板子在手里掂了两下，看着艾秋的眼睛，不带一丝情绪的说：“先把事情说清楚，为啥你两次按的号码不一样？我再想想咋罚你。”
艾秋吸吸鼻子，知道这次不好过，便瑟瑟的说：“秦大哥，我……我第一次打的是我以前一个不用的手机号。”
“为啥？”秦皓瞪眼，他一向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对着撒谎骗他的娃子。
“因为我……我怕我真的找到我爸，你就让我回家了。”艾秋泫然欲泣。
秦皓气得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他用板子敲着炕沿厉声问道：“我说过不要你吗？说过让你爹带你回家吗？啊？”
板子敲打在炕沿的木头上“梆梆”直响，吓得艾秋又眨眼又哆嗦，呜呜的哭起来。
秦皓压着火气问：“我再问你，你那天已经骗我过去了，咋又想起打电话了？”
艾秋抹着眼泪说：“我……我看到炒豆儿的师傅那么疼他，也……也想我爸了。”
秦皓怔住了，又叹气，这孩子，还真是……
“秋儿，哥跟你咋说的？哥的规矩是啥？”秦皓沉声问道，他这次是不打算放过艾秋了。
艾秋“哇”的大哭，要挨打的恐惧完全攫住了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又一次来到杂货店，艾秋接过秦皓递过来的电话，犹豫片刻，按下一串号码。
秦皓瞅着艾秋，暗暗的皱眉，他没想到，这个金毛小子的心机还挺重的。
电话很快接通了，隔着听筒，秦皓都能听出电话那边的人有多着急。
“谁？是艾秋吗？秋儿？”
艾秋顿了顿，才很不情愿的答应了一声：“爸，是我。”
“秋儿，你去哪了？要急死爸爸吗？”
“我现在很好，您不用担心我。”
“你在哪？爸去接你！”
“我不想回去。”
“秋儿，钱爸都还上了，你就回来吧！”
“说了不回去，没事您就挂电话吧！”
“秋儿！秋儿？”
艾秋的手已经放到话机附近，但是被秦皓一记恼怒的目光又瞪回来。他无法，只得又对电话里的父亲说：“我会给您打电话的。”说完之后就毅然决然的挂断了电话。
从艾秋拨打电话开始，秦皓就看出些端倪来。他按下的号码和那天的并不一样，跟他爹说话的态度也不好，这其中必有缘故。
但是秦皓并没有当面揭穿，而是淡定的给了电话钱，领着艾秋回家了。
到家时间还早，不急着做饭。秦皓坐到里间屋的炕上，叫过艾秋来。
“有啥话跟哥说吗？”秦皓还是希望艾秋自己说出来。
艾秋干活虽然笨手笨脚，但是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他打电话时偷看过秦皓的脸色，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事。艾秋这会子局促的很，来回扭着自己的手指，半天说了一句“对不起”。
秦皓不答话，起身去柜子里拿了榆木板子出来。
艾秋登时就腿软了，他扶了一下炕沿，说话都有点哆嗦了。
“秦大哥……别……别……”
秦皓把板子在手里掂了两下，看着艾秋的眼睛，不带一丝情绪的说：“先把事情说清楚，为啥你两次按的号码不一样？我再想想咋罚你。”
艾秋吸吸鼻子，知道这次不好过，便瑟瑟的说：“秦大哥，我……我第一次打的是我以前一个不用的手机号。”
“为啥？”秦皓瞪眼，他一向没什么耐心，尤其是对着撒谎骗他的娃子。
“因为我……我怕我真的找到我爸，你就让我回家了。”艾秋泫然欲泣。
秦皓气得在屋子里转了两圈，他用板子敲着炕沿厉声问道：“我说过不要你吗？说过让你爹带你回家吗？啊？”
板子敲打在炕沿的木头上“梆梆”直响，吓得艾秋又眨眼又哆嗦，呜呜的哭起来。
秦皓压着火气问：“我再问你，你那天已经骗我过去了，咋又想起打电话了？”
艾秋抹着眼泪说：“我……我看到炒豆儿的师傅那么疼他，也……也想我爸了。”
秦皓怔住了，又叹气，这孩子，还真是……
“秋儿，哥跟你咋说的？哥的规矩是啥？”秦皓沉声问道，他这次是不打算放过艾秋了。
艾秋“哇”的大哭，要挨打的恐惧完全攫住了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秋儿，哥跟你咋说的？哥的规矩是啥？”秦皓沉声问道，他这次是不打算放过艾秋了。
艾秋“哇”的大哭，要挨打的恐惧完全攫住了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说话！”秦皓大喝。
“呜呜……哥……哥的规矩是听话勤快……不做亏心事……”艾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第一是让秦皓手里的板子吓得，第二嘛，也是觉得愧疚。
“自己去抱床被子来。”秦皓气得不轻，让艾秋自己准备挨揍的东西，目的就是羞辱他。
艾秋哭的更狠，站在原地不肯去，哀哀告饶：“秦大哥……秦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饶我一次吧……呜……”
秦皓瞪着他，说：“撒谎骗人，四十板子！要是再不听话，可就不是四十板子的事了！”
“我去！我去！呜……别再加了……”艾秋吓得赶紧去被橱里抱出自己盖的被子来，四十板子已经是个很吓人的数目了，再加的话，屁股岂不是要被揍烂？
被子抱来搁到炕上，艾秋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直觉是和自己挨打有关。秦皓没下命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卷起来！”秦皓看艾秋跟个傻子似的只知道哭，料想他并不懂得被子的作用，只好压着性子指挥他。
艾秋照做，抽泣着把棉被卷成一个卷放在炕边上。
秦皓伸手调整了一下被子的方向，又道：“裤子脱了，趴上去。”
艾秋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了，这被子就是垫高屁股，方便秦皓打他的！
他身子不由得往后缩，嘴里不住的求饶：“秦大哥……秦大哥……”却也叫不出别的来，反复叫着秦皓，眼泪唰唰的流下来。
秦皓生气归生气，该有的理智还是有的，他镇静的对艾秋说：“秋儿，哥说过，在我这就得守规矩，你要是犯了错怕挨打，只要一句话，明天我就送你回去。”
没有什么比让艾秋离开秦皓更让他害怕的了，自从那天，秦皓在城里的一条小巷里救下他之后，他就决定死心塌地的跟着秦皓。不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搭救之情，更是因为秦皓当时的气度魄力。一声爆喝就斥退了几个人，剩下几个也被秦皓三拳两脚的打发掉了。
艾秋当时就觉得打他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比秦皓再帅的人了。可是，跟了秦皓回来之后才发现，这个帅哥不但规矩严谨，而且揍起屁股来也是很疼的。
在离开秦皓和屁股疼之间，艾秋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不过，臀腿上没由来的抽搐感，令他动作慢上几分。
艾秋哭着，抹着眼泪，慢慢的将裤子褪下来。开始只是脱到膝盖以上的位置，被秦皓一声“脱光”，吓得全部褪下。
鞋也脱了，翻身上炕，肚子垫到棉被卷上，顺着炕沿趴好。
秦皓见艾秋服打，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腰肢。这小子的大腿细长白腻、不胖不瘦，尤其屁股上的肉更多，肉嘟嘟的。棉被将他的屁股隆起，加上火炕本来的高度，倒正是可以趁手揍他。只隔了一天没挨打，屁股就变回为最初的奶白色，还真是恢复能力强，天生欠揍。
“秋儿，你想好了？哥今天要狠揍你，你还是不走吗？”秦皓再一次确认。
艾秋听到秦皓这样问也是怕的不行，身子抖个不住，但是他不想走，遂咬牙闭眼，强迫自己稳定下来，半天才流着泪说：“哥，骗你是我不对。你打我吧，我不走。”
秦皓不再多话，扬起手里的板子，不遗余力的打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先麻后痛，火辣辣的疼痛在艾秋的屁股上炸裂开来。
“呃……”艾秋忍着没大声叫出来，这会儿是各家各户都在做完饭的时间，叫的太大声被邻居听到，太丢人了。
“啪……啪……啪……”秦皓不紧不慢的往艾秋屁股上落板子，力道维持不变，四五下就把艾秋屁股中间的部分打的通红。
“哎哟……哎哟……呜呜……”不叫是不可能的，艾秋尽力维持到最小的声音。毕竟还不到十板子，就是疼，也没疼到失去理智。
秦皓故意放慢速度，他从小也是挨过打的，知道打快了屁股很快就会麻木，疼得没那么厉害。再有，也是怕盛怒之下把艾秋打伤。
板子匀速匀力的抽在艾秋的红屁股上，疼痛渐渐积聚，他也渐渐的忍不住了。
“啊！啊！秦大哥！哥！我错了！”
秦皓不理，一改前几次边打边训的模式，就是狠着心打。他的理论是打就要打疼了、打改了，不然白费那劲干吗？
二十下了……秦皓心里默默数着数。艾秋的屁股已经变作深红，臀峰打的多的地方泛起紫砂。腰窝不能打，秦皓把板子往下移了一点，落在臀腿相接的地方，那里更疼。
一板子下去，艾秋的叫声就变了调。
“嗷……”痛苦且绵长。
秦皓心下一疼，忙低头查看伤处，只是变红发肿。他轻舒了一口气，按住艾秋腰的手能感觉到小金毛剧烈的颤抖，因为疼痛和哭泣。
“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秦皓心软了，舍不得再打，他觉得打成这样，孩子应该是会改了。只是村里的规矩、老辈人留下来的祖训，娃子做错事就该罚，而且说罚多少就罚多少，不然在娃子心里失去威信，以后不好管。
“呜……哥……哥……”艾秋的小聪明从来都不少，他看秦皓这会子没打，料想是心疼了。所以他软着声音，不住的叫“哥”，希望秦皓的心再软一些，干脆别打了。
“秋儿，还有十九下……”秦皓低声说，板子轻轻滑过艾秋肿痛的屁股，吓得他抖的更厉害。“再忍忍，哥轻点。”
艾秋“哇”的大哭，要挨打的恐惧完全攫住了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说话！”秦皓大喝。
“呜呜……哥……哥的规矩是听话勤快……不做亏心事……”艾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第一是让秦皓手里的板子吓得，第二嘛，也是觉得愧疚。
“自己去抱床被子来。”秦皓气得不轻，让艾秋自己准备挨揍的东西，目的就是羞辱他。
艾秋哭的更狠，站在原地不肯去，哀哀告饶：“秦大哥……秦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饶我一次吧……呜……”
秦皓瞪着他，说：“撒谎骗人，四十板子！要是再不听话，可就不是四十板子的事了！”
“我去！我去！呜……别再加了……”艾秋吓得赶紧去被橱里抱出自己盖的被子来，四十板子已经是个很吓人的数目了，再加的话，屁股岂不是要被揍烂？
被子抱来搁到炕上，艾秋并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但直觉是和自己挨打有关。秦皓没下命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卷起来！”秦皓看艾秋跟个傻子似的只知道哭，料想他并不懂得被子的作用，只好压着性子指挥他。
艾秋照做，抽泣着把棉被卷成一个卷放在炕边上。
秦皓伸手调整了一下被子的方向，又道：“裤子脱了，趴上去。”
艾秋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了，这被子就是垫高屁股，方便秦皓打他的！
他身子不由得往后缩，嘴里不住的求饶：“秦大哥……秦大哥……”却也叫不出别的来，反复叫着秦皓，眼泪唰唰的流下来。
秦皓生气归生气，该有的理智还是有的，他镇静的对艾秋说：“秋儿，哥说过，在我这就得守规矩，你要是犯了错怕挨打，只要一句话，明天我就送你回去。”
没有什么比让艾秋离开秦皓更让他害怕的了，自从那天，秦皓在城里的一条小巷里救下他之后，他就决定死心塌地的跟着秦皓。不只是为了报答他的搭救之情，更是因为秦皓当时的气度魄力。一声爆喝就斥退了几个人，剩下几个也被秦皓三拳两脚的打发掉了。
艾秋当时就觉得打他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比秦皓再帅的人了。可是，跟了秦皓回来之后才发现，这个帅哥不但规矩严谨，而且揍起屁股来也是很疼的。
在离开秦皓和屁股疼之间，艾秋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不过，臀腿上没由来的抽搐感，令他动作慢上几分。
艾秋哭着，抹着眼泪，慢慢的将裤子褪下来。开始只是脱到膝盖以上的位置，被秦皓一声“脱光”，吓得全部褪下。
鞋也脱了，翻身上炕，肚子垫到棉被卷上，顺着炕沿趴好。
秦皓见艾秋服打，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腰肢。这小子的大腿细长白腻、不胖不瘦，尤其屁股上的肉更多，肉嘟嘟的。棉被将他的屁股隆起，加上火炕本来的高度，倒正是可以趁手揍他。只隔了一天没挨打，屁股就变回为最初的奶白色，还真是恢复能力强，天生欠揍。
“秋儿，你想好了？哥今天要狠揍你，你还是不走吗？”秦皓再一次确认。
艾秋听到秦皓这样问也是怕的不行，身子抖个不住，但是他不想走，遂咬牙闭眼，强迫自己稳定下来，半天才流着泪说：“哥，骗你是我不对。你打我吧，我不走。”
秦皓不再多话，扬起手里的板子，不遗余力的打了下去。
“啪！”一声脆响，先麻后痛，火辣辣的疼痛在艾秋的屁股上炸裂开来。
“呃……”艾秋忍着没大声叫出来，这会儿是各家各户都在做完饭的时间，叫的太大声被邻居听到，太丢人了。
“啪……啪……啪……”秦皓不紧不慢的往艾秋屁股上落板子，力道维持不变，四五下就把艾秋屁股中间的部分打的通红。
“哎哟……哎哟……呜呜……”不叫是不可能的，艾秋尽力维持到最小的声音。毕竟还不到十板子，就是疼，也没疼到失去理智。
秦皓故意放慢速度，他从小也是挨过打的，知道打快了屁股很快就会麻木，疼得没那么厉害。再有，也是怕盛怒之下把艾秋打伤。
板子匀速匀力的抽在艾秋的红屁股上，疼痛渐渐积聚，他也渐渐的忍不住了。
“啊！啊！秦大哥！哥！我错了！”
秦皓不理，一改前几次边打边训的模式，就是狠着心打。他的理论是打就要打疼了、打改了，不然白费那劲干吗？
二十下了……秦皓心里默默数着数。艾秋的屁股已经变作深红，臀峰打的多的地方泛起紫砂。腰窝不能打，秦皓把板子往下移了一点，落在臀腿相接的地方，那里更疼。
一板子下去，艾秋的叫声就变了调。
“嗷……”痛苦且绵长。
秦皓心下一疼，忙低头查看伤处，只是变红发肿。他轻舒了一口气，按住艾秋腰的手能感觉到小金毛剧烈的颤抖，因为疼痛和哭泣。
“哥……哥……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秦皓心软了，舍不得再打，他觉得打成这样，孩子应该是会改了。只是村里的规矩、老辈人留下来的祖训，娃子做错事就该罚，而且说罚多少就罚多少，不然在娃子心里失去威信，以后不好管。
“呜……哥……哥……”艾秋的小聪明从来都不少，他看秦皓这会子没打，料想是心疼了。所以他软着声音，不住的叫“哥”，希望秦皓的心再软一些，干脆别打了。
“秋儿，还有十九下……”秦皓低声说，板子轻轻滑过艾秋肿痛的屁股，吓得他抖的更厉害。“再忍忍，哥轻点。”
艾秋大失所望，虽然和秦皓相处时间不长，但他这说一不二的性格艾秋也早看出来了。平时觉得他挺男人的，可真到挨打时，说啥也没用。
秦皓又抡起板子，用了比刚才小了一半的力气打着。可是经过这几分钟的休息，艾秋的屁股肿大了许多，连皮肤看着也薄了，再轻的力气都是剧痛。
“嗷……嗷……”艾秋再也顾不上什么里子面子，每落一板，都是变调的嚎叫，板子抬起后就是声嘶力竭的哭泣，听的人心都碎了。
秦皓忍着心疼，默默的数着板子数。三十一、三十二……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终于打够了数，两人都是一身的汗水。艾秋是疼的，秦皓是累的。艾秋依旧哭的气噎，秦皓不知道是该哄劝，还是该吓唬，有点手足无措。在炕跟前站了一会儿，秦皓还是像上次动板子之后那样，去拧了一条凉毛巾，搭在艾秋肿的发紫的屁股上。
艾秋一度怀疑自己的屁股给打裂了，像是以前吃过的开花馒头那样因为发酵膨胀而裂开了大口子。直到一股清凉敷上来，他意识到是凉毛巾，而且只凉不杀痛，他才放下一点心来。
秦皓小心的抽出艾秋身子底下的被子卷，让他平趴好。又给艾秋灌了一碗白开水下去，理了理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低声说：“歇会儿，哥给你做饭去。”
艾秋把脸又往手臂间埋了埋，觉得没脸看秦皓，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胳膊上，又顺着胳膊流到炕上，一会儿的功夫，就氤湿了一小片炕单。
秦皓又抡起板子，用了比刚才小了一半的力气打着。可是经过这几分钟的休息，艾秋的屁股肿大了许多，连皮肤看着也薄了，再轻的力气都是剧痛。
“嗷……嗷……”艾秋再也顾不上什么里子面子，每落一板，都是变调的嚎叫，板子抬起后就是声嘶力竭的哭泣，听的人心都碎了。
秦皓忍着心疼，默默的数着板子数。三十一、三十二……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终于打够了数，两人都是一身的汗水。艾秋是疼的，秦皓是累的。艾秋依旧哭的气噎，秦皓不知道是该哄劝，还是该吓唬，有点手足无措。在炕跟前站了一会儿，秦皓还是像上次动板子之后那样，去拧了一条凉毛巾，搭在艾秋肿的发紫的屁股上。
艾秋一度怀疑自己的屁股给打裂了，像是以前吃过的开花馒头那样因为发酵膨胀而裂开了大口子。直到一股清凉敷上来，他意识到是凉毛巾，而且只凉不杀痛，他才放下一点心来。
秦皓小心的抽出艾秋身子底下的被子卷，让他平趴好。又给艾秋灌了一碗白开水下去，理了理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低声说：“歇会儿，哥给你做饭去。”
艾秋把脸又往手臂间埋了埋，觉得没脸看秦皓，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胳膊上，又顺着胳膊流到炕上，一会儿的功夫，就氤湿了一小片炕单。
晚饭是手擀面，用骨汤煮的，上面还加了一个煎的黄灿灿的荷包蛋。秦皓没让艾秋动，直接把饭端到炕上让他吃。
可怜的小金毛还光着屁股趴在炕上，眼泪是止住了，但是刚刚哭的太狠，还时不时的抽搭几下。
“秋儿，吃饭。”秦皓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心疼，“吃完了，哥给你擦药。”
“秦大哥，我……”艾秋欲言又止，他鼻音浓重，想擤鼻涕。
“咋了？”秦皓把汤放到炕沿上，他以为艾秋疼得吃不下，又劝道，“哥知道你疼，那也不能不吃饭。”
“不是……”艾秋忍着疼，“我想擦擦鼻涕。”
秦皓温和的一笑，“早说啊！光擦鼻涕？上厕所不？”
“……嗯。”艾秋红着脸点头，他下半截疼得厉害，想动一下都难，连上厕所这种私密之事也要秦皓帮忙了。
秦皓倒是不嫌乎他，先拿来卫生纸，就在自己手里给艾秋擤鼻涕，还一个劲儿的让他使劲。
艾秋鼻子清爽些，下腹的憋胀感就更强烈。他动了动，剧烈的痛感传来。“啊！”
秦皓忙一把抱住艾秋，“乱动啥？哥抱你去！”说着就将人抱下炕往外面走。
艾秋顾不上屁股疼，在秦皓怀里不停的扭着，嘴里叫嚷着：“哥，裤子！裤子！”
秦皓笑着在艾秋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道：“怕啥？看不见！”
艾秋疼得呲牙，想想村里没有楼房，天也是擦黑了，院门也是插着的，确实没人可以看到。不过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光着一个被揍成那样的屁股上厕所，任谁都会不好意思吧。
等秦皓把艾秋抱到院子里简易的厕所跟前才想起来没给他穿鞋，再回屋去拿，又怕艾秋坚持不住。
“就站在哥的脚上尿吧！”秦皓大大咧咧的说，他本来脚也大，艾秋的小脚站在他的脚面上还真踩不着地。
但是艾秋不肯，要秦皓抱他出来尿尿就已经很羞人了，再站在人家脚上，让人家全程参观，艾秋怕自己尿不出来。
“秦大哥，还是回屋拿鞋吧，我能憋的住。要不我站地上？”艾秋和秦皓打商量。
秦皓瞪眼，“一个男娃子，哪这么多破事！让你站就站！再磨叽，就抱你回去，让你尿炕！”
艾秋噘着嘴，犹豫不定。
“尿炕还揍你！”秦皓故意又加了一句。
艾秋这才彻底放弃，老实的由着秦皓把他安放在那一双穿着黑布鞋的大脚上。
“尿吧。”秦皓轻描淡写。
本来艾秋就是让秦皓公主抱出来的，身前的小鸟也让人家看过了，可是这会子屁股贴着秦皓的大鸟，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大鸟的形状和温度，让艾秋尿尿，开什么玩笑？
一分钟后，艾秋憋的脸通红，还是没尿出来。
“哥……”艾秋憋的难受，又着急，该害臊，都快哭了。
秦皓大笑，道：“要不哥给你‘嘘嘘’？”
“呜……”艾秋终于哭了，“就会欺负我……”
“行了，行了！”秦皓安慰道，“这也值得哭！哥不看，你尿吧！”
艾秋抹了眼泪，回头看秦皓确实别开了脸，这才咬牙闭眼，好半天才尿出来。
可怜的小金毛还光着屁股趴在炕上，眼泪是止住了，但是刚刚哭的太狠，还时不时的抽搭几下。
“秋儿，吃饭。”秦皓的声音里带着一些心疼，“吃完了，哥给你擦药。”
“秦大哥，我……”艾秋欲言又止，他鼻音浓重，想擤鼻涕。
“咋了？”秦皓把汤放到炕沿上，他以为艾秋疼得吃不下，又劝道，“哥知道你疼，那也不能不吃饭。”
“不是……”艾秋忍着疼，“我想擦擦鼻涕。”
秦皓温和的一笑，“早说啊！光擦鼻涕？上厕所不？”
“……嗯。”艾秋红着脸点头，他下半截疼得厉害，想动一下都难，连上厕所这种私密之事也要秦皓帮忙了。
秦皓倒是不嫌乎他，先拿来卫生纸，就在自己手里给艾秋擤鼻涕，还一个劲儿的让他使劲。
艾秋鼻子清爽些，下腹的憋胀感就更强烈。他动了动，剧烈的痛感传来。“啊！”
秦皓忙一把抱住艾秋，“乱动啥？哥抱你去！”说着就将人抱下炕往外面走。
艾秋顾不上屁股疼，在秦皓怀里不停的扭着，嘴里叫嚷着：“哥，裤子！裤子！”
秦皓笑着在艾秋的屁股上摸了一把，道：“怕啥？看不见！”
艾秋疼得呲牙，想想村里没有楼房，天也是擦黑了，院门也是插着的，确实没人可以看到。不过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光着一个被揍成那样的屁股上厕所，任谁都会不好意思吧。
等秦皓把艾秋抱到院子里简易的厕所跟前才想起来没给他穿鞋，再回屋去拿，又怕艾秋坚持不住。
“就站在哥的脚上尿吧！”秦皓大大咧咧的说，他本来脚也大，艾秋的小脚站在他的脚面上还真踩不着地。
但是艾秋不肯，要秦皓抱他出来尿尿就已经很羞人了，再站在人家脚上，让人家全程参观，艾秋怕自己尿不出来。
“秦大哥，还是回屋拿鞋吧，我能憋的住。要不我站地上？”艾秋和秦皓打商量。
秦皓瞪眼，“一个男娃子，哪这么多破事！让你站就站！再磨叽，就抱你回去，让你尿炕！”
艾秋噘着嘴，犹豫不定。
“尿炕还揍你！”秦皓故意又加了一句。
艾秋这才彻底放弃，老实的由着秦皓把他安放在那一双穿着黑布鞋的大脚上。
“尿吧。”秦皓轻描淡写。
本来艾秋就是让秦皓公主抱出来的，身前的小鸟也让人家看过了，可是这会子屁股贴着秦皓的大鸟，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大鸟的形状和温度，让艾秋尿尿，开什么玩笑？
一分钟后，艾秋憋的脸通红，还是没尿出来。
“哥……”艾秋憋的难受，又着急，该害臊，都快哭了。
秦皓大笑，道：“要不哥给你‘嘘嘘’？”
“呜……”艾秋终于哭了，“就会欺负我……”
“行了，行了！”秦皓安慰道，“这也值得哭！哥不看，你尿吧！”
艾秋抹了眼泪，回头看秦皓确实别开了脸，这才咬牙闭眼，好半天才尿出来。
在秦皓的“帮助”下，艾秋终于是解决了生理需要，回屋洗了手，又被秦皓喂了半碗汤，荷包蛋也是连哄带吓的吃了。之后，秦皓就烧了热水，用毛巾一遍一遍的给艾秋敷屁股。
看着秦皓忙前忙后的伺候自己，艾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以为就算自己认头挨打，秦皓也得好几天不搭理自己，没想到会是这么贴心的照顾。
“秦大哥……”艾秋吃饱喝足，趴在炕上，屁股上顶着热乎乎的毛巾，疼得也好了些。
“嗯？”秦皓正琢磨着该不该下手揉揉，屁股肿成那样，还是紫色的，他怕艾秋受不了揉伤的疼，又怕第二天会更严重。
“你还生气不？”艾秋小心翼翼的问。
秦皓曲腿上炕，坐在艾秋身边，说道：“打也打了，还生啥气。”
“哥，对不起。”艾秋侧着脸，看着秦皓道歉。
秦皓揉揉他软黄的头发，说：“得了，别怨哥打得重就行。”
艾秋摇头，眼圈又红了，“秦大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秦皓说着，顺手拿出红花油，准备给艾秋擦药。
“不管我犯了啥错，你都别不要我。”艾秋说着，眼角留下一滴泪，“打得再狠也没关系，别不要我。”
秦皓虽然有些莫名其妙，转念一想，觉得是娃子疼得狠了，跟自己撒娇，便满口应承道：“成！哥答应你！犯了天大的错，哥都要你，屁股揍烂了，哥还伺候你，行了吧？”
艾秋点头，笑着流眼泪。
“咋又哭？”秦皓看着哭，也跟着心疼，伸手给他擦眼泪，“一个男娃子，比女娃娃还爱哭！将来咋说媳妇？”
听到“媳妇”二字，艾秋的眼泪掉的更凶，他晃着脑袋耍赖道：“我不说！我不说媳妇！”
“瞎说！哪有不说媳妇的？”秦皓捏着艾秋的脸说，可是他自己也觉得艾秋这小模样还真不像个能娶媳妇的料，要是变个女娃娃给别人当媳妇还差不多。不！要真是女娃娃就不给别人了，自己留着多好！
艾秋眼巴巴的看着秦皓问：“秦大哥，你娶媳妇吗？”
“当然娶了！”秦皓想都没想就答道，“不娶媳妇打一辈子光棍儿吗？”
艾秋的小脸顿时就暗淡了，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只好郁郁的低下头去。
“又咋了？”秦皓皱眉，这小子怎么一会儿一变脸呢？“屁股又疼了？”
艾秋点点头，又摇摇头。
“哥给你擦药，擦完了早点睡。”秦皓开始在手心里搓药油，“明早上我自己去卖油条，你在家歇着。”
艾秋闷闷的说了句：“再看吧。”
看着秦皓忙前忙后的伺候自己，艾秋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他以为就算自己认头挨打，秦皓也得好几天不搭理自己，没想到会是这么贴心的照顾。
“秦大哥……”艾秋吃饱喝足，趴在炕上，屁股上顶着热乎乎的毛巾，疼得也好了些。
“嗯？”秦皓正琢磨着该不该下手揉揉，屁股肿成那样，还是紫色的，他怕艾秋受不了揉伤的疼，又怕第二天会更严重。
“你还生气不？”艾秋小心翼翼的问。
秦皓曲腿上炕，坐在艾秋身边，说道：“打也打了，还生啥气。”
“哥，对不起。”艾秋侧着脸，看着秦皓道歉。
秦皓揉揉他软黄的头发，说：“得了，别怨哥打得重就行。”
艾秋摇头，眼圈又红了，“秦大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啥事？”秦皓说着，顺手拿出红花油，准备给艾秋擦药。
“不管我犯了啥错，你都别不要我。”艾秋说着，眼角留下一滴泪，“打得再狠也没关系，别不要我。”
秦皓虽然有些莫名其妙，转念一想，觉得是娃子疼得狠了，跟自己撒娇，便满口应承道：“成！哥答应你！犯了天大的错，哥都要你，屁股揍烂了，哥还伺候你，行了吧？”
艾秋点头，笑着流眼泪。
“咋又哭？”秦皓看着哭，也跟着心疼，伸手给他擦眼泪，“一个男娃子，比女娃娃还爱哭！将来咋说媳妇？”
听到“媳妇”二字，艾秋的眼泪掉的更凶，他晃着脑袋耍赖道：“我不说！我不说媳妇！”
“瞎说！哪有不说媳妇的？”秦皓捏着艾秋的脸说，可是他自己也觉得艾秋这小模样还真不像个能娶媳妇的料，要是变个女娃娃给别人当媳妇还差不多。不！要真是女娃娃就不给别人了，自己留着多好！
艾秋眼巴巴的看着秦皓问：“秦大哥，你娶媳妇吗？”
“当然娶了！”秦皓想都没想就答道，“不娶媳妇打一辈子光棍儿吗？”
艾秋的小脸顿时就暗淡了，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只好郁郁的低下头去。
“又咋了？”秦皓皱眉，这小子怎么一会儿一变脸呢？“屁股又疼了？”
艾秋点点头，又摇摇头。
“哥给你擦药，擦完了早点睡。”秦皓开始在手心里搓药油，“明早上我自己去卖油条，你在家歇着。”
艾秋闷闷的说了句：“再看吧。”
擦药的过程也是异常艰难的。这顿打不比往日，确实是打重了。秦皓的手刚碰到艾秋的屁股，他就“嘶嘶哈哈”的叫疼，弄得秦皓都不敢下手揉。可是秦皓已经摸出皮肉下的肿块，不擦药揉开根本就不行。
“秋儿，忍着点。”秦皓哄着，手上慢慢加力。
“啊！啊！”艾秋疼得大叫，“秦大哥，不揉了吧？让它自己好。”
“不行！”秦皓断然拒绝，“瘀血不揉开咋行？”
艾秋委委屈屈的咬紧嘴唇，任秦皓一下一下的揉着，再也不肯吭声。
秦皓揉了几下，觉出不对劲来，转身去看艾秋，小脸上满是眼泪，嘴唇也快咬的出血。
“松开！”秦皓立着眉毛、举着巴掌吓唬道，“啥臭毛病？”
艾秋松开牙齿，可怜兮兮的看着秦皓。
秦皓不客气的掐着艾秋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细看他元宝形的小嘴唇已然是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还渗着血丝。
“疼就叫！又没不让你叫！”秦皓瞪着眼吼人，“再咬还揍你！”
艾秋流着眼泪不说话。
秦皓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他松开艾秋的下巴，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说道：“行了，别委屈了，哥慢点揉就是了。”
好不容易上完药，艾秋又疼出一身汗来。秦皓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便盖上被子说：“睡吧，哥守着你，晚上要是想去厕所就叫我。”
艾秋经历了挨打、揉伤两道关，疲累到了极点。眼睛也哭肿了，睁着都费劲，趁着药力没过，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秦皓见人睡熟，也放下心睡了。
到了半夜，艾秋生生的给疼醒了。
酸胀着的淤痛，比挨打时那种火辣辣的痛更加难忍。他想换个姿势，可一动就扯得两条腿的筋都跟着疼。
秦皓在他身边睡的沉，还微微打着鼾，想来也是累极。艾秋不好意思也舍不得叫他，就自己咬牙忍着。可是漫漫长夜，啥时候才天亮啊！
“呜……”艾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忍了多久，好像是一年那么长，实在是忍不下了，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他急忙捂住嘴，脸也埋进枕头里，悲切的哭着。
其实秦皓并不像艾秋想象的那样睡的实着，艾秋出声他是没听到，可是艾秋哭的时候身子不住的颤抖，秦皓一下就醒了。
“咋了？”秦皓撑起身子，顺手拉开灯，“秋儿？咋了？疼的厉害？”
“呜……呜……”艾秋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哥……哥……”
“疼了是不？”秦皓凑过去，一下一下的给艾秋顺后背。
“好疼……哥，我好疼！”艾秋抽噎着。
秦皓懊恼着，后悔不该下重手，他翻身起来，道：“我去叫胡大夫来。”
“别！别呀！”艾秋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抓住秦皓的手腕，要是让别人看到他被揍成烂桃一样的屁股，他宁可去死！
“都啥时候了？疼成这样还害啥臊啊？”秦皓也有点发急，他怕艾秋落下毛病。
“哥……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艾秋哭求着，就是不肯放手让秦皓下炕。
秦皓无奈，也知道这个别扭崽子要面子，不肯让别人来看伤。他跪坐在艾秋身边，两手放在艾秋腋下，小心的将人抱起来，揽入怀中。
即便秦皓再轻，艾秋还是扯到了伤处，他咬牙忍着，靠在秦皓的怀里。他自己因为疼痛出汗，通体冰凉，可秦皓的身上是暖的，伴着有力的心跳，艾秋终于觉得舒服一点了。
“这样好点？”秦皓总是怕弄疼了他，小心的在艾秋后背上一下下的顺着。“哥抱着你睡？”
艾秋渐渐止住哭声，手臂环上了秦皓健壮的腰，脸也紧紧贴着秦皓的胸膛，疼还是疼的，只是呼吸稳定下来。
秦皓叹气，低头看着怀里的金毛小子。这小子的身子不胖不瘦，软软的，抱在怀里连自己的心都跟着软了。他脸上泪痕未干，时不时的还抽泣一下，分外惹人恋爱。长长的睫毛半垂，从秦皓的方向看去完全遮住了眼睛，小鼻头也因为哭的太多而红通通的。
说不出来的好看！
秦皓像魔障了似的，被艾秋引的眼珠一刻都错不开，直直的盯着他看。看着看着，秦皓就想亲他，哪怕是亲亲他的脑门呢？
这么想着，秦皓的脸就歪了过去，在艾秋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很轻，像蜻蜓点水。时间也很短，仅仅一秒钟的时间。
秦皓的嘴唇离开艾秋的额头，又过了几秒钟，艾秋才抬起头来。他看着秦皓的眼神中，交错着复杂的情绪。
惊诧、欣喜，还有感动。
“睡吧，哥哄着你睡。”秦皓压抑着狂烈的心跳安抚艾秋。他没法解释这个吻，也不想解释。
“嗯。”艾秋倒是听话，乖巧的点头答应。
这个怀抱，以及那突如其来的吻，就像是灵丹妙药一般，艾秋靠着秦皓慢慢睡着了。
秦皓紧紧怀抱，又在艾秋的头发上亲了一下，心里发急，这可咋整？明明知道秋儿是男娃子，可是却越来越想让他当媳妇了。
“秋儿，忍着点。”秦皓哄着，手上慢慢加力。
“啊！啊！”艾秋疼得大叫，“秦大哥，不揉了吧？让它自己好。”
“不行！”秦皓断然拒绝，“瘀血不揉开咋行？”
艾秋委委屈屈的咬紧嘴唇，任秦皓一下一下的揉着，再也不肯吭声。
秦皓揉了几下，觉出不对劲来，转身去看艾秋，小脸上满是眼泪，嘴唇也快咬的出血。
“松开！”秦皓立着眉毛、举着巴掌吓唬道，“啥臭毛病？”
艾秋松开牙齿，可怜兮兮的看着秦皓。
秦皓不客气的掐着艾秋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细看他元宝形的小嘴唇已然是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还渗着血丝。
“疼就叫！又没不让你叫！”秦皓瞪着眼吼人，“再咬还揍你！”
艾秋流着眼泪不说话。
秦皓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他松开艾秋的下巴，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说道：“行了，别委屈了，哥慢点揉就是了。”
好不容易上完药，艾秋又疼出一身汗来。秦皓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便盖上被子说：“睡吧，哥守着你，晚上要是想去厕所就叫我。”
艾秋经历了挨打、揉伤两道关，疲累到了极点。眼睛也哭肿了，睁着都费劲，趁着药力没过，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秦皓见人睡熟，也放下心睡了。
到了半夜，艾秋生生的给疼醒了。
酸胀着的淤痛，比挨打时那种火辣辣的痛更加难忍。他想换个姿势，可一动就扯得两条腿的筋都跟着疼。
秦皓在他身边睡的沉，还微微打着鼾，想来也是累极。艾秋不好意思也舍不得叫他，就自己咬牙忍着。可是漫漫长夜，啥时候才天亮啊！
“呜……”艾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忍了多久，好像是一年那么长，实在是忍不下了，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他急忙捂住嘴，脸也埋进枕头里，悲切的哭着。
其实秦皓并不像艾秋想象的那样睡的实着，艾秋出声他是没听到，可是艾秋哭的时候身子不住的颤抖，秦皓一下就醒了。
“咋了？”秦皓撑起身子，顺手拉开灯，“秋儿？咋了？疼的厉害？”
“呜……呜……”艾秋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哥……哥……”
“疼了是不？”秦皓凑过去，一下一下的给艾秋顺后背。
“好疼……哥，我好疼！”艾秋抽噎着。
秦皓懊恼着，后悔不该下重手，他翻身起来，道：“我去叫胡大夫来。”
“别！别呀！”艾秋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抓住秦皓的手腕，要是让别人看到他被揍成烂桃一样的屁股，他宁可去死！
“都啥时候了？疼成这样还害啥臊啊？”秦皓也有点发急，他怕艾秋落下毛病。
“哥……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艾秋哭求着，就是不肯放手让秦皓下炕。
秦皓无奈，也知道这个别扭崽子要面子，不肯让别人来看伤。他跪坐在艾秋身边，两手放在艾秋腋下，小心的将人抱起来，揽入怀中。
即便秦皓再轻，艾秋还是扯到了伤处，他咬牙忍着，靠在秦皓的怀里。他自己因为疼痛出汗，通体冰凉，可秦皓的身上是暖的，伴着有力的心跳，艾秋终于觉得舒服一点了。
“这样好点？”秦皓总是怕弄疼了他，小心的在艾秋后背上一下下的顺着。“哥抱着你睡？”
艾秋渐渐止住哭声，手臂环上了秦皓健壮的腰，脸也紧紧贴着秦皓的胸膛，疼还是疼的，只是呼吸稳定下来。
秦皓叹气，低头看着怀里的金毛小子。这小子的身子不胖不瘦，软软的，抱在怀里连自己的心都跟着软了。他脸上泪痕未干，时不时的还抽泣一下，分外惹人恋爱。长长的睫毛半垂，从秦皓的方向看去完全遮住了眼睛，小鼻头也因为哭的太多而红通通的。
说不出来的好看！
秦皓像魔障了似的，被艾秋引的眼珠一刻都错不开，直直的盯着他看。看着看着，秦皓就想亲他，哪怕是亲亲他的脑门呢？
这么想着，秦皓的脸就歪了过去，在艾秋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很轻，像蜻蜓点水。时间也很短，仅仅一秒钟的时间。
秦皓的嘴唇离开艾秋的额头，又过了几秒钟，艾秋才抬起头来。他看着秦皓的眼神中，交错着复杂的情绪。
惊诧、欣喜，还有感动。
“睡吧，哥哄着你睡。”秦皓压抑着狂烈的心跳安抚艾秋。他没法解释这个吻，也不想解释。
“嗯。”艾秋倒是听话，乖巧的点头答应。
这个怀抱，以及那突如其来的吻，就像是灵丹妙药一般，艾秋靠着秦皓慢慢睡着了。
秦皓紧紧怀抱，又在艾秋的头发上亲了一下，心里发急，这可咋整？明明知道秋儿是男娃子，可是却越来越想让他当媳妇了。
秦皓就这样让艾秋在他怀里睡到三点半，他自己靠着墙打了一个瞌睡就算了。看看老座钟，不能再耽误了，秦皓轻手轻脚的把艾秋放趴在炕上，去外间屋忙自己的活了。
六点半，准备好所有应用之物，秦皓推着小推车去开店了。临走之前，他又进屋看看熟睡的艾秋，试着额头不烫，没有发烧，这才放心出去。
整整一个早上，秦皓的油条都卖的心不在焉的。虽然不至于像艾秋那样端错东西、找错钱，却是时不时就愣上神了。
炒豆儿跟他爹来吃油条，没看到艾秋帮忙，便问秦皓咋回事。
秦皓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在炒豆儿的逼问之下，只好说艾秋生病了。
“生病了？”炒豆儿大呼小叫着，“昨天上午还好好的，他咋地了？”
秦皓不想说艾秋挨揍的事，生怕炒豆儿这个没心没肺的拿这事打趣艾秋。艾秋本来就是怕羞怕臊的，关起门来被他一个人罚也就算了，若是被炒豆儿笑话了去，怕是要翻脸了。
“他……就是……”秦皓没撒过谎，急得头上冒汗。
炒豆儿的爹张叔年纪稍大，更懂得人情事故，见秦皓支吾，便瞪眼喝止了炒豆儿，让他边上待着去，自己又走到秦皓身边点了烟袋，吧嗒了两口，道：“带徒弟、使伙计都是一个道理，该教的教，该管的管。我那不争气的娃子跟了李瓦匠学手艺，也是天天挨揍。咱自己知道，师傅不打，不是诚心教你。别看我自己收拾那小子的时候咋打都不解气，可李瓦匠要真是罚狠了，看那小子趴炕上疼得呲牙咧嘴，屁股蛋子给揍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也是心疼。”
秦皓拧眉深思着炒豆儿爹的话，半天似有领悟的点点头。
张叔一袋烟抽完，在凳子腿上磕了几下烟袋锅子，回头招呼炒豆儿回家。
炒豆儿不情不愿的跟着他爹走，走了好远出去，又回头对秦皓说：“秦大哥，我晚些去看秋哥！”
未及秦皓答话，张叔一巴掌乎在炒豆儿的后脑勺上，训道：“看啥看！干你的活去！”
秦皓松了一口气，还听到炒豆儿跟他爹争论“我看看去咋了”之类的话。
六点半，准备好所有应用之物，秦皓推着小推车去开店了。临走之前，他又进屋看看熟睡的艾秋，试着额头不烫，没有发烧，这才放心出去。
整整一个早上，秦皓的油条都卖的心不在焉的。虽然不至于像艾秋那样端错东西、找错钱，却是时不时就愣上神了。
炒豆儿跟他爹来吃油条，没看到艾秋帮忙，便问秦皓咋回事。
秦皓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在炒豆儿的逼问之下，只好说艾秋生病了。
“生病了？”炒豆儿大呼小叫着，“昨天上午还好好的，他咋地了？”
秦皓不想说艾秋挨揍的事，生怕炒豆儿这个没心没肺的拿这事打趣艾秋。艾秋本来就是怕羞怕臊的，关起门来被他一个人罚也就算了，若是被炒豆儿笑话了去，怕是要翻脸了。
“他……就是……”秦皓没撒过谎，急得头上冒汗。
炒豆儿的爹张叔年纪稍大，更懂得人情事故，见秦皓支吾，便瞪眼喝止了炒豆儿，让他边上待着去，自己又走到秦皓身边点了烟袋，吧嗒了两口，道：“带徒弟、使伙计都是一个道理，该教的教，该管的管。我那不争气的娃子跟了李瓦匠学手艺，也是天天挨揍。咱自己知道，师傅不打，不是诚心教你。别看我自己收拾那小子的时候咋打都不解气，可李瓦匠要真是罚狠了，看那小子趴炕上疼得呲牙咧嘴，屁股蛋子给揍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也是心疼。”
秦皓拧眉深思着炒豆儿爹的话，半天似有领悟的点点头。
张叔一袋烟抽完，在凳子腿上磕了几下烟袋锅子，回头招呼炒豆儿回家。
炒豆儿不情不愿的跟着他爹走，走了好远出去，又回头对秦皓说：“秦大哥，我晚些去看秋哥！”
未及秦皓答话，张叔一巴掌乎在炒豆儿的后脑勺上，训道：“看啥看！干你的活去！”
秦皓松了一口气，还听到炒豆儿跟他爹争论“我看看去咋了”之类的话。
匆忙结束了油条店的生意，秦皓急急的赶回去，一进屋门就看到艾秋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扶着墙，两腿跟灌了铅似的，一点点往外间屋挪着。
“你想干啥？”秦皓几步上前抱住艾秋，皱着眉问。
“我……”艾秋吃了一吓，怯怯的说，“我想洗脸刷牙。”
“等会儿再洗吧。”秦皓把艾秋抱回屋里炕上，三两下就把艾秋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扒了下来。
艾秋知道秦皓这是要看看，心里害羞不愿意，却也拧巴不过，只得半趴在秦皓的大腿上由他去了。
秦皓着眼看时，艾秋的两瓣屁股比昨晚刚打完时肿的更厉害，充血紫胀。还真应了张叔的那句话，看着就心疼。
“哥给你上药。”秦皓闷闷的说，回手在炕头上拿了红花油过来。
“哥……”艾秋软着声音叫。
“嗯？”秦皓专注的揉伤，怕揉重了又让艾秋疼。
“你别老惦记我。”艾秋自然是看出秦皓的心事，“没那么疼了。”
秦皓半天没接话，好一会才说：“哥打重了。”
艾秋眼圈红了，不敢再说话，老怕再多说一句就会哭出来。
秦皓一边揉，脑子里一边想事情。艾秋来了才没几天，就让自己给揍了好几次了。揍也是小事，可每次揍完他，自己还心疼的不得了是咋回事？心疼也罢了，昨天晚上还鬼使神差的亲了人家娃子，这可咋说？男人亲女人，那叫耍流氓。男人亲男人，叫啥？奇怪的是，艾秋咋也不急眼呢？
话说回来，当时就是拿嘴唇蹭了蹭那小子的脑门儿，咋就跟过了电似的？城里人就是城里人，肉皮儿够细，这会子想起来，都恨不得再亲几口。
秦皓的心思百转千回，一不小心使大了劲儿，艾秋“哎哟”一声，终于给秦皓叫的回了魂。
“疼了？”秦皓忙住了手，低头看艾秋。
艾秋羞的很，挣扎起来道：“不用揉了。”
秦皓扶了艾秋一把，颇觉尴尬，将他抱下炕来，一边给他提裤子，一边说道：“去洗把脸，哥给你做饭吃。”说着就半拖半抱的将人弄到外间屋里，在水缸里舀水，还把香皂毛巾递过来。
艾秋不习惯被人这样服侍，可看秦皓那脸色，知道推辞不了，只好尽快洗漱干净。
“想吃啥？”秦皓看艾秋洗完脸，又给他挤了牙膏。
艾秋接过来，犹豫一阵道：“哥，我不饿，中午一起吃吧。”
“那咋行？”秦皓不干，他想了想说，“少吃点倒行，我给你蒸一碗蛋羹吧。”
艾秋刷着牙，一嘴沫沫说不出话来，只好对秦皓点点头。
秦皓见艾秋同意了，就像得了圣旨一般，麻利的忙活起来。蛋羹制作简单，还没等艾秋挪回屋里去，一大碗调好的鸡蛋液已经蒸到锅里。秦皓往灶里添足了柴禾，起身拍拍身上的稻草屑，扶着艾秋进去了。
“你想干啥？”秦皓几步上前抱住艾秋，皱着眉问。
“我……”艾秋吃了一吓，怯怯的说，“我想洗脸刷牙。”
“等会儿再洗吧。”秦皓把艾秋抱回屋里炕上，三两下就把艾秋好不容易穿上的裤子扒了下来。
艾秋知道秦皓这是要看看，心里害羞不愿意，却也拧巴不过，只得半趴在秦皓的大腿上由他去了。
秦皓着眼看时，艾秋的两瓣屁股比昨晚刚打完时肿的更厉害，充血紫胀。还真应了张叔的那句话，看着就心疼。
“哥给你上药。”秦皓闷闷的说，回手在炕头上拿了红花油过来。
“哥……”艾秋软着声音叫。
“嗯？”秦皓专注的揉伤，怕揉重了又让艾秋疼。
“你别老惦记我。”艾秋自然是看出秦皓的心事，“没那么疼了。”
秦皓半天没接话，好一会才说：“哥打重了。”
艾秋眼圈红了，不敢再说话，老怕再多说一句就会哭出来。
秦皓一边揉，脑子里一边想事情。艾秋来了才没几天，就让自己给揍了好几次了。揍也是小事，可每次揍完他，自己还心疼的不得了是咋回事？心疼也罢了，昨天晚上还鬼使神差的亲了人家娃子，这可咋说？男人亲女人，那叫耍流氓。男人亲男人，叫啥？奇怪的是，艾秋咋也不急眼呢？
话说回来，当时就是拿嘴唇蹭了蹭那小子的脑门儿，咋就跟过了电似的？城里人就是城里人，肉皮儿够细，这会子想起来，都恨不得再亲几口。
秦皓的心思百转千回，一不小心使大了劲儿，艾秋“哎哟”一声，终于给秦皓叫的回了魂。
“疼了？”秦皓忙住了手，低头看艾秋。
艾秋羞的很，挣扎起来道：“不用揉了。”
秦皓扶了艾秋一把，颇觉尴尬，将他抱下炕来，一边给他提裤子，一边说道：“去洗把脸，哥给你做饭吃。”说着就半拖半抱的将人弄到外间屋里，在水缸里舀水，还把香皂毛巾递过来。
艾秋不习惯被人这样服侍，可看秦皓那脸色，知道推辞不了，只好尽快洗漱干净。
“想吃啥？”秦皓看艾秋洗完脸，又给他挤了牙膏。
艾秋接过来，犹豫一阵道：“哥，我不饿，中午一起吃吧。”
“那咋行？”秦皓不干，他想了想说，“少吃点倒行，我给你蒸一碗蛋羹吧。”
艾秋刷着牙，一嘴沫沫说不出话来，只好对秦皓点点头。
秦皓见艾秋同意了，就像得了圣旨一般，麻利的忙活起来。蛋羹制作简单，还没等艾秋挪回屋里去，一大碗调好的鸡蛋液已经蒸到锅里。秦皓往灶里添足了柴禾，起身拍拍身上的稻草屑，扶着艾秋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