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温温开水 【我爱片段】

哦,片段容易多了,也有趣多了。。。我爱片段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2:42:00 +0800 CST  
a

什么叫尊严?什么叫气节??

这些,都是扯淡。

容易然缩手缩脚的钻过狗洞,缩头缩脑蹙进角屋的时候,他那紧张的肚皮以电弧的速度牵制着他的四肢,倒头便拜,把脸趴在旧毯子上,才把眼睛睁开,眼珠四处乱转,左转,右转,弓脖子向后,咦??怎么没看见引先生那黑色的布鞋呢??

不会不会的,他绝对不会站在正前方!两年了,经验告诉容易然,自己正跪的方向,绝对不会出现引先生,而总是那副冷眼看着自己的祖师爷像,什么“天行健。。。地势坤”两大行冠冕堂皇的对联分立两旁,在对联的下方,才是一身青衣面色苍黄好似刚刚出土引先生,还有他的。。。戒尺!

黑黑的,硬硬的,方方的,重重的,响响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像敲一块砧板上的肉,一丝不苟,打过温暖臀部的每一寸皮肤,就像剁饺子馅一样匀称,无论自己怎么哭叫,怎么求饶,有史以来,引先生,绝对没有饶过自己一次。

响亮的,结结实实的,每一顿揍,把自己打的像个小孩般没脸的哭泣,打完了就缩在墙角,无论哭到多久也没人理,直到好饿好饿,还要自己拖着肿痛的屁股挪到隔壁的更小的角屋,那里有炉灶,打火石,干干的柴火,锅里有饭菜,别人做好的,但是要自己热,热温了,狼吞虎咽吃下去,吃完了,喝锅底的热水,缩回角屋角落那一堆毛毡上,盖上青布的棉被,趴着,容易然睡觉之前,会擦干自己的眼泪。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3:03:00 +0800 CST  
aa

恶魔引先生呢?

嗯?或许他等的太久,到小小角屋喝水去了???

恐惧啊!!居然让他等了这么久!自己刻骨铭心的记得,今天是引先生专授【洪范】的日子,那些枯燥的公文,被引先生摇头晃脑讲了一年多了,举出来层出不穷的例子。。。最为深刻的,把古代的大王,从纣王开始,凡是昏庸的,讲了个遍,得出的结论就是——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呜呜。。。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引先生这样穷凶极恶的欺负自己,他何时会有恶报呢?

所谓明主,所谓昏王——话说我容易然六岁即王位,那时候,我懂个屁呢??

还不是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对了,那时候你这个满嘴仁义道德,下手就欺负弱小的引先生在哪里??你还不知道在那个穷私塾教那些个流着鼻涕的小孩子读三字经呢!然后,听说你打板子打的最专业。。。然后。。。然后你就被王宫给招聘过来了。。。专门来折磨我。。。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人家要是器重你,还会让你来管理我吗?

我是废王唉。。。凡是认识的,人人对我鄙视而远之。。。就你个没眼力界的,还在这里什么仁义道德。。。我呸!!

心里这样想着,容易然的动作却是极为规矩,他把手伸到后面,拉过本来就很短的后衣襟,折了一道,掖进宽宽的布腰带,然后,把屁股更高的翘了起来。

哪怕一丝希望,也要努力一下,也许引先生也会心软那么一小下,他只要下手稍微轻一点,只是屁股蛋疼,我的腿走路还能不骨头疼,我就觉得,很成功了。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3:35:00 +0800 CST  
三楼的符号好可爱!嘿嘿,不是胆虚啊??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3:37:00 +0800 CST  
aaa

唉!引先生别介等睡了吧??我喊一声,喊醒他??

别介,别作死了,他若被我吵了,还不知要打脱我几层皮呢!

自作孽,不可活,我今儿个算是知道了。。。

容易然回想白天的遭遇,自己跟在那个府尹后面,一群喊冤的老百姓追着,弃轿而逃,爬树,翻墙,总算逃回府中。

“我说府尹大人,不识字倒还罢了。。。您怎么,还弄这么多冤假错案??您到底长不长脑子??你这官到底是怎么当上的啊??”

府尹把被打掉一半羽毛的帽子摘下来整理好,拱手向上道“啊!那是先王王恩浩荡,不瞒你说,我这官,是燃王卖给我的。。。现如今,赚回来本钱,也差不多了,燃王一死,如今上来的大官,都不太好糊弄了,我现在。。。只想告老还乡,干完这月领了俸禄我就走路,否则,也混不下去了。。。”

容易然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还把官卖给了这样一个糊涂虫!丢人的是,为了赚点肉吃,他现在还是这位府尹的兼职师爷,给他统计文书,处理公案,发现这位,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堵了这个窟窿,他还有下个大窟窿!!乌烟瘴气,真不是一个糊涂所能概括的了的。。。

因为高利贷就把侄媳妇判给了叔叔当小妾,那个媳妇哭的昏天黑地。。。哭到容易然于心不忍,也帮他们做说客,好歹有了点起色,小媳妇没有当堂自尽。。。但是,容易然的归程,却被彻底耽误了!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4:11:00 +0800 CST  
aaaa

唉!不得不承认,自从自己被宣布驾崩,暗里贬身为奴之后,自己仿佛也才知道,什么叫生活。

自己学会了穿衣,自己学会了做饭,为了那喷香的肉包子味道勇敢的钻过狗洞走上大街,靠自己的劳动赚到一顿顿吃食的时候,才知道什么肉吃起来最香,赚一件首饰钱是多么难。

别的都好说,唯有隔三差五一顿板子。。。让容易然的生活就像噩梦一样。他真的被打怕了,打老实了,打乖了。。。让他学什么,他就学什么,让他背什么,他就背什么,让他写什么,他就写什么。。。可是,板子照旧打。。。白天疼,梦里也疼。。。

难道不可以逃吗??不可以。。。他的母妃被人幽禁在深宫,人家明确的威胁他,找不到他,母妃也别想再活。

他每隔三个月才能去探视母亲一次,为了给她买件花饰容易然卖柴运水甚至帮手给人杀猪都干过。

静夜独思,容易然也会想,自己以前的骄纵和随意,于今看来才知道是多么荒唐可笑,所以,宣布自己驾崩之后,老百姓甚至夹道欢呼新王即位,自己以前认为那是胡说,现在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呜呼哀哉。。。。自作孽,不可活。。。所谓恶有恶报,引先生这个老魔鬼,说的也有道理吧。。。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4:33:00 +0800 CST  
aaaaa


容易然忧伤的回忆着,手在毯子上挽着自己的头发,他把酸软的腿微微挪了挪,忽觉得后背上有一双手,在轻轻抚摸自己,身子一激灵,微微抬头,果然,在正前方发现了一双厚靴底的鞋!

这不是引先生!未等容易然完全抬头,他忽觉得身子一轻,腋下已然被人抱住,托住身子将他扶了起来。

咦??这是谁?在这王宫里,从天摔到地上以来,除了引先生按着腰背打他,还从未有人和容易然有过任何身体接触。

他诧异的瞪着眼睛去看,看到一张儒雅的脸,清晰的面容,温润的肤色,温和的看着自己。。。那神情,一下子,让容易然,愣住了。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4:4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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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熏香拂过容易然的鼻子,等他站起来,发现来人个头相当的高,比自己高出了快要一个头。他握住容易然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看的极其仔细,看的容易然心里发毛。

如果是在大街上被人这样看,容易然一定会果断的挥出一拳——靠!!喜欢玩小倌的人多了去了,这个容易然见多了。。。

但是面前这位,似曾相识,虽然靠的太近超过了容易然内心设定的安全距离,但是他身上,似乎有种奇妙的亲和力,他的目光很柔和,也很慈爱,这对于孤魂野狗容易然来说,实在太少见了!

况且这里是王宫,也不会突然冒出个什么公子要替自己赎身。。。那么,他是谁,是新的先生??引先生他。。。终于恶有恶报,他已经。。。老死了吗??

哦!!天哪!!!想到这里,容易然又一激灵——天地良心,我每天诅咒引先生,可我实际上是因为屁股太疼了呀,我从来没有真的希望,他被天打雷劈,真的被我咒死啊。。。

容易然愁眉初皱,善良的眼睛扑闪着浓厚的睫毛,而来人已经上上下下看完了他的前半身,把他身子一扳,去看后面,并且,手掌,还不安分的挪到了容易然的腰上,顺着被他刚刚别上的衣襟下面,去扯他的裤腰了!

容易然大惊失色,一个高跳,挣开了那人的手,蹦到了一人开外,差点撞中土墙。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6:54:00 +0800 CST  
aaaaaa

淡淡的熏香拂过容易然的鼻子,等他站起来,发现来人个头相当的高,比自己高出了快要一个头。他握住容易然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看的极其仔细,看的容易然心里发毛。

如果是在大街上被人这样看,容易然一定会果断的挥出一拳——靠!!喜欢玩小倌的人多了去了,这个容易然见多了。。。

但是面前这位,似曾相识,虽然靠的太近超过了容易然内心设定的安全距离,但是他身上,似乎有种奇妙的亲和力,他的目光很柔和,也很慈爱,这对于孤魂野狗容易然来说,实在太少见了!

况且这里是王宫,也不会突然冒出个什么公子要替自己赎身。。。那么,他是谁,是新的先生??引先生他。。。终于恶有恶报,他已经。。。老死了吗??

哦!!天哪!!!想到这里,容易然又一激灵——天地良心,我每天诅咒引先生,可我实际上是因为屁股太疼了呀,我从来没有真的希望,他被天打雷劈,真的被我咒死啊。。。

容易然愁眉初皱,闪亮的眼睛扑闪着浓厚的睫毛,而来人已经上上下下看完了他的前半身,把他身子一扳,去看后面,并且,手掌,还不安分的挪到了容易然的腰上,顺着被他刚刚别上的衣襟下面,去扯他的裤腰了!

容易然大惊失色,一个高跳,挣开了那人的手,蹦到了一人开外,差点撞中土墙。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6:5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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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容易然定睛细看,他看清楚了那人发间闪闪的明黄金带,那上面突起的龙形令他晴天霹雳!是啊,这不是他吗??化成灰我也认得他的眼睛——就是这个人,率领着十万大军进城,把自己的禁卫军打了个落花流水!就是这个人,一把把自己的母妃推到在地,任她凄惨的嚎哭,置之不理——他就是谋逆的新王!

容易然一把抄起身边的剑,把它整个连个剑鞘一起拿起来——只有这样才能当做武器,因为这为奴隶容易然专配的剑——它是竹子加木头做的。。。重量极轻。

容易然举起剑来直刺新王,势如猛虎下山!然而,竹剑就是竹剑,人家一把就抓住了,还把容易然猛的一带,让他“卡蹦。。哗啦”一声摔到了供桌上,就势按住了他的后背。

听到那人喝道“你做什么?想要谋逆吗?!”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7:08: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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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然猛的往后踹出了一脚,他身体的柔软显然出乎了新王的预料。新王的大腿,被他一脚踹了正着,“砰!”的一声,人一下子被踢飞好几步远,勉强靠墙站住了。

容易然挥剑直砸新王的顶门——话说,这剑实际上是要当棍使——母妃在地上凄惨的呼喊着一个人的名字,但是新王却残忍的推倒她,欺负自己的母亲,欺辱一个女人——自从那天开始,容易然发誓,见到新王,他一定要杀死他,报仇雪恨。

当然,以前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不可能进入王宫内院了,除了冷宫自己哪里也去不了,更不可能接近新王,今天,没想到,他送上门来了!

就在木剑将落之时,“叉!”一声,一根木棍迎面挡来,架在木剑上,半死不活青筋暴露的引先生出现了!他手持一根烧火棍,大喊了一声“住手!然公子!!新王他,是你父亲!”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7:17: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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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捷的豹子一样飞进来几个黄衣护卫,他们像绑小猫一样把容易然的手臂绑了,把他按到在地上,看着捂着大腿还在喘气的新王,等他的示下。

新王皱眉一摆手,让他们退下,转脸对脸色难看极了的引先生道“引爱卿。。。这就是你说的,然儿的性情已经大好,谦恭谨慎,绝非昔日桀骜暴躁之人了。。。这些,都是引爱卿,你告诉本王的吗?”

引先生只在地上磕头,道“老臣有罪!老臣有罪!险些伤了新王,老臣死罪啊。。。”

新王喘了几口气,挪动了几下大腿,觉得还能走路,于是慢慢走到了容易然的身边。

他掐住容易然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本来还想预防他咬自己,没想到看到了一张满脸是泪的小脸,鼻涕还有眼泪满满一下巴,哭着说“求你,杀死我一个,放过我的母妃。。。求你了。。。我有罪,我一个人承担,随便,砍死烧死都可以,我只求你,饶我母妃一命吧。。。”

容易然懊悔万分,他恨自己没本领,更恨自己太冲动。。。杀了新王又能怎样呢??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替母妃想一想呢?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7:27:00 +0800 CST  
aaaaaaaaaaaa

引丞相退出去之前,还把容易然的上衣,又往上拉了拉,雪白的腰部露出来,衬托着那个红彤彤带紫点青花的小屁股蛋。

新王看了一眼低矮的角房,叹了一口气,他把戒尺放在左手,右手去轻轻按了几下容易然那火烫的小屁股,又抚着后背,抚平了一点容易然的哆嗦,低声道“吃了两年苦,就是在这里钻来钻去,我知道,然儿你独自一人,过的也很辛苦。可是,你要知道为父的良苦用心啊。。。那狗洞,也是为了你挖大了一圈。。。德高望重的引丞相为了你,都假装告老还乡两年多了,每天拖着老腿,领着护卫偷着跟着你跑,还经常心惊胆战把你跟丢了,然儿啊。。。大家的良苦用心,希望你能知道。”

然后新王开始从三皇五帝开始,讲那些贤良的君王,他们小时候怎么苦心励志,终于成就千秋伟业,他讲了一会,觉得自己离题好远,然后仔细趴下去看容易然那毫无表情的脸,发现容易然闭着眼,再一看,我的天!在本国最高权威——新王对他训话的时候,容易然这小子,竟然,睡着了!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8:15:00 +0800 CST  
会有糖的。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18:16: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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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鼻子大歪!但他旋即搞清楚了,容易然身体紧绷,他根本不可能睡着!他只是紧紧闭着眼,拒绝聆听,也许是拒绝思考,他是如此努力的希望闭目塞听,以至于眉头紧锁,翘翘的鼻子上方,都皱起好几条横折。

新王一动,大腿一阵疼痛,他咧着嘴揉了一下,看着容易然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有点想笑。

新王举手,想一想,觉得巴掌太轻,又举戒尺,比划了几下,在小屁股上方几寸处,没找到一寸好下手的好皮肉,心道,这个老顽固,打起人来还真是,一点怜悯不留,怎么屁股打得这么通透,竟连一寸好肉也没给剩下。过去的两年,难道他一直这么打?

就算自己嘱咐过他,让他严厉教育,他也不至于,要严到滴水不漏吧。。。看看,打成这样了。。。怎么这里还有这里,都是青块呢?薄薄的皮肤,怎么就没给打烂了呢?我可是嘱咐过,切不可让然儿臀上留疤,这个老家伙!

新王这样想着,拿着戒尺在容易然屁股上方来回比划,不像打人,很像是个裁缝在正要量体下衣,但是第一次干这个,找不到地方下手。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20:27: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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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缝新王比划完毕,看到容易然依然在顽固的装死。于是使出了一招必杀技,他用几根手指,一把掐住了容易然的屁股蛋下方,对准嫩肉一抓,再一拧~~~~~

容易然鼻子里猛的哼了一声,身子一挺,一歪,一滚~~~~~他被早有准备的新王抓住了后腰带,拎着,一把放在了一边的旧毯子上。凳子在容易然一边,一歪,哗啦倒在了地上。


门口呼啦一堆人,被新王一挥手,又都隐身不见了。

新王轻轻呵斥“然儿,你这是什么态度?为父刚才引经据典,道理都给你讲遍,你竟然爱搭不理?你对得起恩师的一片辛苦,对得起本王的一片苦心吗?”

容易然喘粗气中。

新王咽了咽唾沫润润嗓子,用“自古”这两个字开头,开始给容易然讲孝道,讲了一会后,终于忍无可忍,俯身一把抓起容易然胳膊,逼迫他把身子转向自己,另一只手扔了戒尺,拿住了容易然的一侧脑袋,“容易然,睁开眼!跟你说什么都没用是不是?你睁开眼,看着我,我是你父王!”

容易然猛的睁开眼,咬了咬牙,两只瞳孔向中间聚,成了一个明晃晃的斗眼,一仰脖子,声嘶力竭叫了一声“你胡说八道!我父王十年前就驾崩!他一晚上睡了八个妃子又喝了三大罐酒,所以在我六岁那年,就伸腿瞪眼,英年驾崩了!”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20:5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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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颓然坐在地上。。。。他已经出离愤怒了,于是,新王决定。。。暂时,不和容易然一般见识了。

对,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来接受现实,纠正自己的行为,就如自己当初遭受变故,需要时间来慢慢改变自己的行为一样。

但是,见到了容易然红肿斑驳的小屁股,他不想继续把他扔在这个角房了,尽管那暗角也有许多精兵护卫,尽管引丞相打板子也没到皮开肉绽的程度,尽管那粗糙的饭菜其实也来自御厨细心的烹煮。。。但是,听人汇报容易然在大街口看着包子流口水,给人扛了几十里口袋不过为了换取一块他长身体迫切需要的烤肉,自己的心里,真是太不好受了。

于是,新王整理头发和袍子,整理好了,想了想,弯腰去解容易然的绳索,一边给他松绑,一边柔声说“然儿,父王不逼你了,死去的是你叔父,我才是你真正的生身父亲。我离开王宫的时候,我的父王还在,那时候你还只有不到一岁,然儿,我离开王宫的时候,你还刚刚在我袍子上,撒过一泡尿呢。。。”

“你凭什么胡说八道。。。你为什么这么丧心病狂的胡说八道??!!”被松开的容易然猛的向后退去,眼泪汪汪的留着,对着新王厉声质问,新王蹙眉看他,不晓得自己哪里说话还算得上丧心病狂了,但见容易然裤子拖到了脚踝,浑然不觉也不去提,疼痛的屁股压在身下,可他只顾剧烈的呼吸和哭泣,知道他是被听到的事情打击的狠了。。。新王苦笑着想,自己做他父王,他是亏了多大啊?怎么还就愤怒委屈成了这副模样?

但看着容易然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心软了,乘着他稍微安静下来,说到“你母妃,原是我的王妃,当年我离家出走后,她又嫁给了我的双胞胎弟弟。原先我也和你一样任性,结果,气死了我的父王,还还得自己妻离子散,险些家破国王,然儿,别哭了。。。等你问过你的母妃,你就清楚了。”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21:19: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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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听人回禀说,容易然见过母妃后,忽然就呆掉不说话了。王妃惊恐的查看容易然全身,这才发现,他的屁股被人打肿了。可是屁股肿了,人不会变傻吧?于是慌忙遣人回禀大王。

引丞相奉命去带容易然,发现他不见了,从母妃的住处一阵风跑没了!

还是多亏皇宫的精兵强将,他们冒着大雨,终于找到了容易然,但是依靠的不是武艺高强——容易然依然想通过狗洞抛出王宫——但是,狗洞已经被下令垒小了一圈,容易然慌乱中没注意到,他被墙洞卡住了。

容易然被带回内宫,直接带到了大王寝殿,内侍们一拥而上给他擦身,换了衣服,他被簇拥着送进一间暖房的时候,发现母妃正在流着眼泪等他,见到他,一把拉进怀里,一边抚摸,一边呜呜哭了起来。

匆匆处理完朝政的新王,未及更衣便来到暖房,一步迈上暖炕,拉过容易然抱进怀里,唤到“然儿。。。然儿。。。你怎么了?父王母妃都在,你跑什么?你要跑到哪里去呢?”然后他注目去看容易然,果不其然,他被淋的,发烧了,小脸烧的红红的,像他那被打的小屁股一样红,还透着紫,心道,大事不好!忙唤到“快请御医,让御医房的掌事统统都来,赶紧派人骑马去中原,听飞鸽传信,采买草药。”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21:40: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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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然不辱使命的恐吓了他的父母和全体御医房掌事。他那持续的高温还有持久的沉默,把所有人都吓得六神无主。

新王把朝政都暂时委托了左右大臣,呆在了寝殿,容易然的母妃,不吃饭,也几乎不睡觉了,喝一点水就去摸着容易然的手腕脚腕掉泪,在她即将要崩溃的时候,她摸着容易然有些消瘦的胳膊,说“然儿,果然是我不能守住坚贞,最终还是害人害己,我对不起你父王,也对不起你,如今害死我唯一的亲生儿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的喃喃自语,被悄然上炕的新王听到了,在身后默立良久,垂泪道“孤王不该总是怪你,把兄弟相争的罪孽加在你的头上。当初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你们怎么又会落到孤儿寡母的份上呢?那种情形之下,我其实,也没有脸面要求你做贞妇烈女。”

忧虑的新王坐在容易然身侧,把手伸进锦被,解开单衫,歉意万分的翻开容易然身子,摆弄他侧卧,轻轻落下裤子,去看那个被热炕烘的更加热的屁股,看着上面未退的青紫,默默无声的揉着,长叹一声道“是我,还以为这孩子多么硬朗的身子,这两年太辛苦他了,所以,才会病的这样厉害。。。做父母的,哪有我这样的心肠,所以,现世现报,苍天给我颜色看了。。。”

两个人,一个揉胳膊揉腿,一个专门去揉腰背后心,顺带揉了半天屁股,看着容易然温软的躺在那里,细细的长条身子,看上去,格外乖顺格外可怜,似乎那个奔跑似飞鹿,发起脾气像小狮子的容易然,突然钻进了一个软茧,身子融化成了软蜡,他只呼吸,不再说话,安静的样子,让父母两人,几乎要放声大哭了。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22:54:00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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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父母两人合衣昏睡在容易然两侧,他们睁开通红的眼睛醒来,御医带着一丝惊喜上来禀告“脉象!然公子的脉象!脉象有起色,可以喂参汤和玉羹了。”

容易然的母妃坐起来,听了御医的话,歪了一下头,一下子软了下去,不及宫女来扶,新王过来,把她揽进了怀里,“兰妃~~~醒醒~~~~”新王恢复了很久以前,对兰妃的称呼,吩咐人把玉羹也给兰妃备一份。

待兰妃醒来时,她迎面见到的是新王温柔的脸,“孤天前已命人把以前的宫苑收拾妥当了,住在那里,你照顾然儿也方便。”

兰妃起身要谢,被新王搀扶着,泣不成声。但她很快擦干眼泪,爬到容易然身边,看着银色的羹汁和琥珀色的汤水被一勺勺点进容易然的嘴唇,就伸手给他捋着胸,让汤水顺畅的下去。

新王则从内侍手上把容易然接进怀里,给他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抚摸着头发,嘴唇轻轻在容易然脑后啄着。

内侍们相互交换个眼神,尽量屏声敛气,觉得自己似乎突然闯入了一家和睦的民宅,看着人家一家三口表演恩爱,显得非常多余,非常不识时务似地。

楼主 温温开水  发布于 2010-03-22 23:26:00 +0800 CST  

楼主:温温开水

字数:12390

发表时间:2010-03-22 20:4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03-05 10:22:02 +0800 CST

评论数:8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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