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联合文】暖调
四．
同样黑线着的还有身后的某个至少是现在毫无威信的老板，同样黑线着的还有面前的一群，都是被我的一句“不会笑”给弄的。怎么了怎么了，不会笑是多大的罪过么？
“噗哈哈哈哈~不会笑？不会？”身后传来一阵无恶意的大笑，随即下面也笑成一堆又一堆。不要再笑了！我很尴尬哎！话说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于是我猛一转身，直视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某老板。严肃地，认真地，再次声明：“老板，我是真的不会笑。”
“额，暖心你除上班时间以外，叫我名字就成，或者叫我小米哥。”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很不自然，我知道这是在憋笑。难道我不会笑的事实真就那么无法接受吗？
“那，小米哥，我是真的，不会笑。”我又一次强调这一点，依旧毫无悬念地面无表情，终于打动了他那么一点。
“额，不会笑，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啊。晨子，来。”一边说还打了个响指儿，招呼了一个留着规规矩矩的黑色碎发的人过来，这应该是晨子了。“来，晨子，你不是店里最会讲笑话的么？给暖心见识见识！”于是，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不得不说，眼前的人长着张很有喜感的脸，眯缝着的小眼睛极富神采，有些塌的小鼻子一吸一吸的，娇嫩的小嘴含着笑意，一看就是个表情丰富的人。我还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形的盯着人家瞧，眼前的人明显不自在了。
“从前啊，有一个孩子叫小明。”糯糯的，很俏皮的南方口音，我依旧盯着他，面无表情。台下的人一听到这声音就有些憋不住了，有偷笑的声音。
“这个叫小明的孩子呢，脸特别大。”我还是盯着他，面无表情，晨子对上我的眼神，像被电击了一下。顿时一脸哭相的抬起头向米晓求助：“呜~小米，我讲不下去咧。这孩子的眼神咋那么瘆人捏，冷冰冰地跟什么似的，我受不了啦嗷嗷嗷！太伤人自尊咧~”一边哭哭啼啼地钻回了人堆中，暗自神伤去了。周围的人一阵哄笑后，安静下来，开始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都是我的错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嗫嚅着，识时务地收起了我的目光。
“没事！”米晓打破僵局，“我们‘暖调’人才济济，鬼脸张，你来！”……
于是乎，我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大厅里，看着眼前的人做鬼脸的做鬼脸，演滑稽戏的演滑稽戏，跳肚皮舞的跳肚皮舞。总之使劲浑身解数，米晓看着自己的员工一个个从兴致勃勃沦落到哀怨连天，从满怀信心变为自卑伤感，已是残破不堪了，再看看我依旧山一样的站立着，山一样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大喝一声：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来！”
所有员工们，死的都活过来了，半死的也都活过来了，还活着的继续活着，全都围拢过来，充满期待地来看自家老板的手段。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真的很高兴，非常高兴啊，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招待。只是表达不出而已，但可以感到心在融化了，春天真的来了，不是梦。
我面对着米晓，用我一贯的无所谓的眼神直视着他，他明显一个哆嗦。我天生这样，控制不了啊。
眼前的人突然露出一脸奸笑，两只手各出了一个手指，狠狠按在了我的脸颊上，使劲地将我的嘴角向上提拉。我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暖暖的贴在我冰凉的脸上。
“你们瞧，这不就笑了？嗯，很可爱嘛。”
“米线，你太诈了，这不算！”
“是啊，小米，你也太逊了。”
“快放下你的爪子，不带你这样蹂躏人家孩儿的小脸的啊！”
大家看到自家老板如此耍诈，顿时气急攻心，全部倒下，死的死伤的伤。然后，又有死不瞑目的不甘心的，“腾”地站起来，对某人一阵拍打，以示不爽之情。
呵呵~我在心里笑出了声，不禁恨起自己来，怎么就不会笑呢，现在真的好开心啊！我想表达出来，我想流露出来啊。于是，我尝试着，努力地将眼睛弯曲，将手指放在了脸上，轻轻一提，一歪头：“谢谢，我真的很开心~”
顿时，大家都盯住了我。我果然是得意忘形了，赶紧把手撤下来，嘴角也自然地耷拉下来。我又恢复了那样淡漠的表情，但我还是高兴啊，发自内心的狂喜，好想表达出来，让大家知道，好想好想。
“哇，这孩子笑起来真美~”
“对啊，我好想去捏一把啊。”
“吁~~~我以后找妞就要找这样的！”
…………
米晓也盯着我，脸出乎寻常地潮红。怎么了？空调太热了么？这就是我的微笑么？我自己看不见，真的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么？我不信。
“咳咳~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大家散了吧散了吧。”米晓好像注意到我的眼神，连忙一捂脸别过头去。我真是没礼貌啊，别人对我好一点点就真的得意忘形了呢。可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孤独的世界去了，我已经体味到了这样的温馨，还如何忍受那可怖的孤独呢？
“对了，暖心，你留一下！”我想，我的心快要苏醒了吧。
同样黑线着的还有身后的某个至少是现在毫无威信的老板，同样黑线着的还有面前的一群，都是被我的一句“不会笑”给弄的。怎么了怎么了，不会笑是多大的罪过么？
“噗哈哈哈哈~不会笑？不会？”身后传来一阵无恶意的大笑，随即下面也笑成一堆又一堆。不要再笑了！我很尴尬哎！话说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于是我猛一转身，直视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某老板。严肃地，认真地，再次声明：“老板，我是真的不会笑。”
“额，暖心你除上班时间以外，叫我名字就成，或者叫我小米哥。”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很不自然，我知道这是在憋笑。难道我不会笑的事实真就那么无法接受吗？
“那，小米哥，我是真的，不会笑。”我又一次强调这一点，依旧毫无悬念地面无表情，终于打动了他那么一点。
“额，不会笑，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啊。晨子，来。”一边说还打了个响指儿，招呼了一个留着规规矩矩的黑色碎发的人过来，这应该是晨子了。“来，晨子，你不是店里最会讲笑话的么？给暖心见识见识！”于是，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不得不说，眼前的人长着张很有喜感的脸，眯缝着的小眼睛极富神采，有些塌的小鼻子一吸一吸的，娇嫩的小嘴含着笑意，一看就是个表情丰富的人。我还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形的盯着人家瞧，眼前的人明显不自在了。
“从前啊，有一个孩子叫小明。”糯糯的，很俏皮的南方口音，我依旧盯着他，面无表情。台下的人一听到这声音就有些憋不住了，有偷笑的声音。
“这个叫小明的孩子呢，脸特别大。”我还是盯着他，面无表情，晨子对上我的眼神，像被电击了一下。顿时一脸哭相的抬起头向米晓求助：“呜~小米，我讲不下去咧。这孩子的眼神咋那么瘆人捏，冷冰冰地跟什么似的，我受不了啦嗷嗷嗷！太伤人自尊咧~”一边哭哭啼啼地钻回了人堆中，暗自神伤去了。周围的人一阵哄笑后，安静下来，开始跟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都是我的错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嗫嚅着，识时务地收起了我的目光。
“没事！”米晓打破僵局，“我们‘暖调’人才济济，鬼脸张，你来！”……
于是乎，我就那么孤零零地站在大厅里，看着眼前的人做鬼脸的做鬼脸，演滑稽戏的演滑稽戏，跳肚皮舞的跳肚皮舞。总之使劲浑身解数，米晓看着自己的员工一个个从兴致勃勃沦落到哀怨连天，从满怀信心变为自卑伤感，已是残破不堪了，再看看我依旧山一样的站立着，山一样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大喝一声：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来！”
所有员工们，死的都活过来了，半死的也都活过来了，还活着的继续活着，全都围拢过来，充满期待地来看自家老板的手段。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真的很高兴，非常高兴啊，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招待。只是表达不出而已，但可以感到心在融化了，春天真的来了，不是梦。
我面对着米晓，用我一贯的无所谓的眼神直视着他，他明显一个哆嗦。我天生这样，控制不了啊。
眼前的人突然露出一脸奸笑，两只手各出了一个手指，狠狠按在了我的脸颊上，使劲地将我的嘴角向上提拉。我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暖暖的贴在我冰凉的脸上。
“你们瞧，这不就笑了？嗯，很可爱嘛。”
“米线，你太诈了，这不算！”
“是啊，小米，你也太逊了。”
“快放下你的爪子，不带你这样蹂躏人家孩儿的小脸的啊！”
大家看到自家老板如此耍诈，顿时气急攻心，全部倒下，死的死伤的伤。然后，又有死不瞑目的不甘心的，“腾”地站起来，对某人一阵拍打，以示不爽之情。
呵呵~我在心里笑出了声，不禁恨起自己来，怎么就不会笑呢，现在真的好开心啊！我想表达出来，我想流露出来啊。于是，我尝试着，努力地将眼睛弯曲，将手指放在了脸上，轻轻一提，一歪头：“谢谢，我真的很开心~”
顿时，大家都盯住了我。我果然是得意忘形了，赶紧把手撤下来，嘴角也自然地耷拉下来。我又恢复了那样淡漠的表情，但我还是高兴啊，发自内心的狂喜，好想表达出来，让大家知道，好想好想。
“哇，这孩子笑起来真美~”
“对啊，我好想去捏一把啊。”
“吁~~~我以后找妞就要找这样的！”
…………
米晓也盯着我，脸出乎寻常地潮红。怎么了？空调太热了么？这就是我的微笑么？我自己看不见，真的有那么大的杀伤力么？我不信。
“咳咳~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大家散了吧散了吧。”米晓好像注意到我的眼神，连忙一捂脸别过头去。我真是没礼貌啊，别人对我好一点点就真的得意忘形了呢。可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孤独的世界去了，我已经体味到了这样的温馨，还如何忍受那可怖的孤独呢？
“对了，暖心，你留一下！”我想，我的心快要苏醒了吧。
咳咳~~~这就是所谓的，有缘千里来相会。。。（乃用错了貌似）那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乃还是用错了貌似）
难道还来个岛子~~小心雷人
难道还来个岛子~~小心雷人
五．
“哟，米线，想先下手为强啊。你这小子利用职位之便，不地道啊唔唔唔。”郭子可不甘心就这样被赶走，就这么大声地嚷嚷着，生怕谁听不见似的，不过马上就被某老板一手捂嘴，一手拎着后脖子给揪了过去，为暴力胁迫，不得不暂时闭上了嘴。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某老板用胳膊卡着郭子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嘶嘶的，像蛇吐信子时的声音，当然，同时也没忘记脸红，“人孩子看着就是要多纯洁有多纯洁，你嘴上给我留个把门儿，还怕谁不知道你思想多肮脏似的。”
郭子怎么会乖乖就范呢？挣脱了一下，没挣出来，便恨恨地继续毒舌：“额卡卡，我无法呼吸了混蛋，果然没脑子的家伙力气都巨大。瞧瞧瞧瞧，小脸儿都红了，敢想就不敢承认了啊。真是够纯情，小男孩儿，上过床么？有过这方面经验么？哟哟，光听听就热起来了啊。”
“人家是男孩儿！”某老板的脸顿时红得透透的，不过马上又夹紧胳膊，引起一阵呻吟，“郭子，就算只大几个月我也是你哥，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哈。以后暖心在的时候，给我悠着点说话，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一边说，还一边狠狠地做出拍打的动作。
郭子很明显还有一肚子反驳的话要说，但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总归也是识时务的，再说他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赶紧点点头，对着自己的嘴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以求快些摆脱这根韧性十足，力气狂打的米线。
所以一挣脱，郭子一溜烟就跑了，当然也没忘了转过头，做出一个巨难看的鬼脸作为报答。
终于只剩下米晓和我了，空荡荡的“暖调”里只剩下我们了。
他没有一开始就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我，我害怕我那无法控制的漠然神情再次吓到他，于是努力地数着窗帘上有几个圆圈，一直没数清，因为我还得分神用余光悄悄打量身边的那个人。旁边有人在就已经让我觉得很幸福了，我只是害怕一个人呆着。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不得不这样。
“暖心？”突然，旁边的人试探地问。我仿佛就在等这一刻，猛一回头，对上了他溢着心疼的眸子。清晰地看见了，对方内心的感情。为什么人家的表情就能做得这么到位呢？而我不管心里是什么感觉，外表都是那么一副淡漠无谓的死样子呢？就像现在，我明明感到出其的幸福，脸上却依旧冷若冰霜。
“暖心，你一直是这样的么？”
“嗯。”不过，现在应该已经不一样了。
眼前的人似乎还想问什么，却是不知如何开口。一阵恐惧，顿时在心中发芽。今天的我感情真是丰富，从前不管什么情况下，我的心里好像都只有“无所谓”三个字。大概是因为没什么好失去了吧。可是现在不同了，一个晚上，我一下子多出了那么多的哥，多出了笑容，也多出了一个暂时的家。没了从前的潇洒，我开始患得患失了。于是，不知不觉地开始挽救：
“我不是神经病，真的。我只是没什么表情，不会哭，不会笑罢了。其他都正常，神经也是正常的，我不是疯子，不会给店里添麻烦的。所以，让我待在这儿吧，求求你。”
米晓一下子记起了在店门口，一时冲动骂他的那句话。真该死，这么敏感的孩子。不过，想到那个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摇曳也不懂反抗的样子，还是升腾起一捏捏由心疼焕发起的怒气。不过，还是：“暖心，别瞎想哈。哥咋会觉得你是疯子呢？哥那是一时的气话，别上心啊。哥不是有意的，就是心疼你的身子。再说，人家欺负你，你怎么好就这么任人欺负呢？在这个社会上，要懂得回击，孩子，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哈。”
“何必呢？我无所谓。”原本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是嘴里答应下来，以后依旧找自己的方法做。可我也不知道怎么，现在看着眼前的人我竟吐露了心声，“我无所谓，反正是个孤儿，没人要，这身子也不值钱，其他人爱咋咋地，我无所谓。”
不知是触动了米晓的那根心弦，眼前的人“腾”地站直了身子眼中酝酿出了怒火。
~~~~~~~~~~~~~~~~~~~~~~~~~~~~~~~~~~~~~~~~~~~~~~~~~~~~~~~~~~~~~~~~~~~~~
瞧瞧，岛岛前戏都给你做足了，就等着虐了~~~别太狠哈~~还有人家不会哭哈
“哟，米线，想先下手为强啊。你这小子利用职位之便，不地道啊唔唔唔。”郭子可不甘心就这样被赶走，就这么大声地嚷嚷着，生怕谁听不见似的，不过马上就被某老板一手捂嘴，一手拎着后脖子给揪了过去，为暴力胁迫，不得不暂时闭上了嘴。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某老板用胳膊卡着郭子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嘶嘶的，像蛇吐信子时的声音，当然，同时也没忘记脸红，“人孩子看着就是要多纯洁有多纯洁，你嘴上给我留个把门儿，还怕谁不知道你思想多肮脏似的。”
郭子怎么会乖乖就范呢？挣脱了一下，没挣出来，便恨恨地继续毒舌：“额卡卡，我无法呼吸了混蛋，果然没脑子的家伙力气都巨大。瞧瞧瞧瞧，小脸儿都红了，敢想就不敢承认了啊。真是够纯情，小男孩儿，上过床么？有过这方面经验么？哟哟，光听听就热起来了啊。”
“人家是男孩儿！”某老板的脸顿时红得透透的，不过马上又夹紧胳膊，引起一阵呻吟，“郭子，就算只大几个月我也是你哥，别以为我不敢揍你哈。以后暖心在的时候，给我悠着点说话，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一边说，还一边狠狠地做出拍打的动作。
郭子很明显还有一肚子反驳的话要说，但毕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了，总归也是识时务的，再说他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赶紧点点头，对着自己的嘴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以求快些摆脱这根韧性十足，力气狂打的米线。
所以一挣脱，郭子一溜烟就跑了，当然也没忘了转过头，做出一个巨难看的鬼脸作为报答。
终于只剩下米晓和我了，空荡荡的“暖调”里只剩下我们了。
他没有一开始就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我，我害怕我那无法控制的漠然神情再次吓到他，于是努力地数着窗帘上有几个圆圈，一直没数清，因为我还得分神用余光悄悄打量身边的那个人。旁边有人在就已经让我觉得很幸福了，我只是害怕一个人呆着。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不得不这样。
“暖心？”突然，旁边的人试探地问。我仿佛就在等这一刻，猛一回头，对上了他溢着心疼的眸子。清晰地看见了，对方内心的感情。为什么人家的表情就能做得这么到位呢？而我不管心里是什么感觉，外表都是那么一副淡漠无谓的死样子呢？就像现在，我明明感到出其的幸福，脸上却依旧冷若冰霜。
“暖心，你一直是这样的么？”
“嗯。”不过，现在应该已经不一样了。
眼前的人似乎还想问什么，却是不知如何开口。一阵恐惧，顿时在心中发芽。今天的我感情真是丰富，从前不管什么情况下，我的心里好像都只有“无所谓”三个字。大概是因为没什么好失去了吧。可是现在不同了，一个晚上，我一下子多出了那么多的哥，多出了笑容，也多出了一个暂时的家。没了从前的潇洒，我开始患得患失了。于是，不知不觉地开始挽救：
“我不是神经病，真的。我只是没什么表情，不会哭，不会笑罢了。其他都正常，神经也是正常的，我不是疯子，不会给店里添麻烦的。所以，让我待在这儿吧，求求你。”
米晓一下子记起了在店门口，一时冲动骂他的那句话。真该死，这么敏感的孩子。不过，想到那个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摇曳也不懂反抗的样子，还是升腾起一捏捏由心疼焕发起的怒气。不过，还是：“暖心，别瞎想哈。哥咋会觉得你是疯子呢？哥那是一时的气话，别上心啊。哥不是有意的，就是心疼你的身子。再说，人家欺负你，你怎么好就这么任人欺负呢？在这个社会上，要懂得回击，孩子，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哈。”
“何必呢？我无所谓。”原本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是嘴里答应下来，以后依旧找自己的方法做。可我也不知道怎么，现在看着眼前的人我竟吐露了心声，“我无所谓，反正是个孤儿，没人要，这身子也不值钱，其他人爱咋咋地，我无所谓。”
不知是触动了米晓的那根心弦，眼前的人“腾”地站直了身子眼中酝酿出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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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岛岛前戏都给你做足了，就等着虐了~~~别太狠哈~~还有人家不会哭哈
七．
复原？呵，只是幻想吧。我曾经自以为是地明白，无论哭的多么悲痛都不会有人到我的身边，我的眼泪换不来一句安慰或是勉励。于是，识时务的，我便将眼泪慢慢收干，连同笑容一同遗弃了。确实，此刻米晓的心疼，米晓的关心第一次使我的心感受到了温暖。我想哭，但就像刚才想笑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奈的，干涸太久的土地，不是想涌泉就能涌泉的。
“把嘴松开。”米晓又重复了一遍。
我是个习惯性听话的人，因为我没有不听话的资本，别人叫我做什么，只要有这个能力我做就是了。我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讨好别人，可是没人在乎。所以，面对米晓的命令，我还是习惯性地服从，乖乖地松开了嘴。一松开，就又是一声尖锐的“咻——啪”。
“呃~”即使有爱，也真是难熬。可以感受到屁股上又是一道火痕纵穿而过，上身不可控制地扬起，又落下。我艰难地转过头，盯视着背后的那个人。不知是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恐惧还是伤感？更多的应该还是那股漠然的神色吧，米晓重重地叹了口气，“啪”地一声将鸡毛掸子狠摔在了地上。然后终于拉我起来，自己坐在那把我刚刚趴着的椅子上，将我放在眼前。
米晓紧紧的箍着我，紧紧地盯着我那一脸的淡然，我看见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他的手附上了我的脸，摩搓着我的脸颊，仿佛在为我拭去不曾存在过的泪水，我就这么静静地任由他抚摸，我不想动。
“暖心，哥下那么狠的手，你怎么也不求个饶什么？害的哥下手没个轻重。”
“我以前求过，没用，所以现在不求了。”
“那，你掉两滴眼泪啊，让哥心软不是？”
“我说过的，我不会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米晓明显愣了两秒，直勾勾地望着我，是极轻极悲凉的口气，像在对自己说话：
“暖心，你到底吃了多少苦？”
“没关系，我习惯了。”但是从今天开始，从进入暖调开始，我想我会沉醉在这暖意里，要开始不习惯从前的生活了呢。我的表情一定还是那么僵硬，还是那么冷淡，否则面前的人怎么会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呢？
突然一股力量将我推入他的怀中，扑面而来是久违的温暖和洗衣粉的香气。
“暖心，对不起，哥冲动了，对不起。可看你这么轻贱自己，哥难受，别再这样了，暖心，有哥在，别这样。”
“嗯。”我能感受到，我的心上有一块冰冻就在这一刻剥落了。一股强大的暖流从那个裂缝中灌进心里，我真幸运。
“暖心，哥求你，别恨哥，好不好？别恨哥。”
“嗯。”我的声音闷闷的，现在的我愈发的恨自己了，怎么就不能通过表情将自己的心情传达出去呢？此时的我心潮澎湃，可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淡漠。
米晓将我从怀里拿了出来，又默默地端详起来：
“暖心，你这副样子真让人心疼。”
“米晓哥，你答应我件事儿行么？”
“嗯，说。”
“就是，你能不能不要误会我的表情？你能单单听我说么？”我是不是得寸进尺了？可我必须将我的意思表达到，我不想因为误会而失去。于是，我又一次拎起自己的嘴角，畅快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米晓哥，我懂你的意思，我都懂，我一点都不恨你，不仅如此，我也很高兴能遇见你，很高兴，简直高兴的现在就让我去死都行。你能信我么？”
“我信，永远都信。”
复原？呵，只是幻想吧。我曾经自以为是地明白，无论哭的多么悲痛都不会有人到我的身边，我的眼泪换不来一句安慰或是勉励。于是，识时务的，我便将眼泪慢慢收干，连同笑容一同遗弃了。确实，此刻米晓的心疼，米晓的关心第一次使我的心感受到了温暖。我想哭，但就像刚才想笑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奈的，干涸太久的土地，不是想涌泉就能涌泉的。
“把嘴松开。”米晓又重复了一遍。
我是个习惯性听话的人，因为我没有不听话的资本，别人叫我做什么，只要有这个能力我做就是了。我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讨好别人，可是没人在乎。所以，面对米晓的命令，我还是习惯性地服从，乖乖地松开了嘴。一松开，就又是一声尖锐的“咻——啪”。
“呃~”即使有爱，也真是难熬。可以感受到屁股上又是一道火痕纵穿而过，上身不可控制地扬起，又落下。我艰难地转过头，盯视着背后的那个人。不知是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恐惧还是伤感？更多的应该还是那股漠然的神色吧，米晓重重地叹了口气，“啪”地一声将鸡毛掸子狠摔在了地上。然后终于拉我起来，自己坐在那把我刚刚趴着的椅子上，将我放在眼前。
米晓紧紧的箍着我，紧紧地盯着我那一脸的淡然，我看见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他的手附上了我的脸，摩搓着我的脸颊，仿佛在为我拭去不曾存在过的泪水，我就这么静静地任由他抚摸，我不想动。
“暖心，哥下那么狠的手，你怎么也不求个饶什么？害的哥下手没个轻重。”
“我以前求过，没用，所以现在不求了。”
“那，你掉两滴眼泪啊，让哥心软不是？”
“我说过的，我不会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米晓明显愣了两秒，直勾勾地望着我，是极轻极悲凉的口气，像在对自己说话：
“暖心，你到底吃了多少苦？”
“没关系，我习惯了。”但是从今天开始，从进入暖调开始，我想我会沉醉在这暖意里，要开始不习惯从前的生活了呢。我的表情一定还是那么僵硬，还是那么冷淡，否则面前的人怎么会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呢？
突然一股力量将我推入他的怀中，扑面而来是久违的温暖和洗衣粉的香气。
“暖心，对不起，哥冲动了，对不起。可看你这么轻贱自己，哥难受，别再这样了，暖心，有哥在，别这样。”
“嗯。”我能感受到，我的心上有一块冰冻就在这一刻剥落了。一股强大的暖流从那个裂缝中灌进心里，我真幸运。
“暖心，哥求你，别恨哥，好不好？别恨哥。”
“嗯。”我的声音闷闷的，现在的我愈发的恨自己了，怎么就不能通过表情将自己的心情传达出去呢？此时的我心潮澎湃，可还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淡漠。
米晓将我从怀里拿了出来，又默默地端详起来：
“暖心，你这副样子真让人心疼。”
“米晓哥，你答应我件事儿行么？”
“嗯，说。”
“就是，你能不能不要误会我的表情？你能单单听我说么？”我是不是得寸进尺了？可我必须将我的意思表达到，我不想因为误会而失去。于是，我又一次拎起自己的嘴角，畅快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米晓哥，我懂你的意思，我都懂，我一点都不恨你，不仅如此，我也很高兴能遇见你，很高兴，简直高兴的现在就让我去死都行。你能信我么？”
“我信，永远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