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折柳微沉(温馨短篇集)

一楼敬度娘


这货脑洞并不足以支撑起一个长篇,还是短小君比较适合我。
无虐温馨,偶尔鬼畜一下,微调一下也会有预警哒~
大家随意点梗,能写的我就写出来,万一咱们的萌点一样呢

楼主 闻古风华  发布于 2017-02-06 15:21:00 +0800 CST  
@陌上花开何须记
新坑

楼主 闻古风华  发布于 2017-02-06 15:23:00 +0800 CST  
一、帝心沉


沈桥端正的跪在寝宫的供桌前,只是那桌上摆的不是佛道香火,而是他刚刚入宫时,他的夫君,当朝陛下所赐的家法板子。
昨晚两人便因为纳妃的问题不欢而散,今日早朝他又递了奏折,不一会儿,便有小太监传了口谕,让他在宫中跪候。
听到这两字,他便知那人动了气,只是这气大概还压得住,因此只是跪候,不是跪省。
这两字说来简单,却也难挨的很,口谕过来,他便要开始沐浴净身,用比较平时热烫许多的水清洗了身上体内,再趁着肌肤柔嫩将太医院特制的乳露涂于双丘之上,然后由他贴身的侍从拿了皮板子将那乳露一点点拍打至完全吸收,而后带着嫣红的双丘只穿寝衣跪在家法之前。
这是他今天的跪候,若是跪省,做完了这些步骤,还要在后庭之处放上新鲜的生姜,而且也不是单纯的跪着,而是跪在矮塌之上,上身俯趴在床上,由侍从拿散鞭抽打至圣驾到来,这种鞭子打在身上只是零星的疼痛炸开,就算打上一两个时辰也只是有些红痕,不会伤到皮肉,既能让人一直在受罚之中,又碍不着之后的惩处。
沈桥入宫伴驾已有三年,却一直都猜不透宣淮的心思,若说他不爱自己,三年来纵容体贴,后宫除他之外再无二人,可若说爱,这比家里还要严厉的规矩责罚又是为何?
“陛下驾到——”
“都下去吧。”
外间的声音传过来,沈桥正了正身子,便听见帝王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掀起来。”
沈桥听话的掀起衣衫下摆,知道这是宣淮在检查之前打的皮板子有没有防水。
他刚进宫的时候身边带的小侍从沈伊不敢动手,结果宣淮来了便亲手给他涂了三次那乳露,也打了三顿皮板子,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偷懒了。
“打的不错。”宣淮点点头“起来吧。”
“谢陛下。”沈桥起了身,看看宣淮的脸色,不像生气的样子,又大着胆子提了提自己挂心的事情。
“陛下,关于臣的奏折?”
“撅过来!”粗俗的言语不该自金口说出,可宣淮教训他的时候,却向来是词汇不羁的。
沈桥脸一红,顺从的侧过身去,弯下腰,手扶在膝盖上。
宣淮皱着眉,从床帐上扯下一枚珍珠,放在股间缝隙处让他夹了,而后吩咐道:“掉下来一次十板,去把你的规矩匣子拿过来。”
小心翼翼的直起腰,可刚迈了一步,珍珠便掉了下来,他忙将那珍珠捡起,这次是他自己放置,位置没那么刁钻,他夹的就轻松了,平平安安的走了过去,半跪着从供桌下拿出了规矩匣子。谁知,一个起身,珍珠又掉下来一次,他再次捡起夹了,回到宣淮身边。
像这种私下的惩罚,是不用那家法板子的,只有他身犯宫规之时,宣淮才会传了刑凳,用那板子把他打的哭泣求饶。
这时候,他就只需要把规矩匣子交给宣淮让他挑选就好。
宣淮瞧了一眼他的屁股,上面还有红痕,用不着再打几下适应了,就从匣子里拿出一个竹板。
沈桥看见了,十分顺从的趴到了他的腿上。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十下板子工工整整的排列在双丘上,宣淮这才开始训话。
“将规矩背一遍。”
“第一,不得在后宫生事。”
‘啪——啪——啪——啪——啪——’
“第二,不得胡乱干涉朝政。”
‘啪——啪——啪——啪——啪——’
“第三,啊,第三不得自伤其身。”
‘啪——啪——啪——啪——啪——’
“第四,呃,疼,第四不得违逆夫君。”
‘啪——啪——啪——啪——啪——’
“第,第五,守规矩,啊,啊,遵训导。”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你今次犯了几条。”
“啊?”被那四十板子打的一阵疼,沈桥仔细想着,应了一句。
“违逆夫君?”
“这是昨晚之过,今日你让你弟弟代上奏折,既是后宫生事,又是扰乱朝堂,而且。”他将沈桥右手袖子挽起,露出几个半月形的伤痕“为何自伤其身?你真的想让我纳妃嘛。”
沈桥低头看了看手臂,忽然想起来,那是昨晚,这人将他抱在怀中时,他却提出纳妃建言时自己掐出来的。
“我一共给你立了五条规矩,今天一天,统统犯了,桥儿真是好本事。”宣淮的声音又恢复了低沉,大掌在爱人身上轻拍。
沈桥被这话吓得一抖,乞怜似的望向宣淮。
宣淮一笑,仍是轻轻拍他。

楼主 闻古风华  发布于 2017-02-06 15:25:00 +0800 CST  
屋中一阵静默,宣淮也不说要怎么罚他,又等了一会儿,外间传来沈伊小心翼翼的声音。




“陛下,您吩咐的东西送来了。”




宣淮把他放到床圌上,亲自去取那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沈桥倒也自觉,心里猜了个大概,便在床沿边跪了。
他这刚跪好,宣淮就把拿来的东西摆在他身边,是木盘上放了五段粗圌长的生姜,已经削好洗净,用湿帕子裹圌着防止风干。




宣淮拣出一个,在他眼前晃晃,吩咐道:“自己扒圌开。”




沈桥手上微颤,双手伸到后面,握住那两团浑圌圆向两边分开,现出朵艳红湿圌润的小花来。




那姜刚沾上了花口,就是一阵火圌辣辣的感觉,可虽说心理上拒绝,刚刚才被调圌教过一番的小花却忤逆的绽放开来,宣淮抓圌住机会,将那刑圌具顺利的送入了三分之一。




这一来,花径也受了灼烧,激烈收缩之下,又有新鲜的姜汁被挤圌压出来,然后又是另一阵的折磨。




宣淮伸手在那伤势最重的臀峰上狠狠拍了一下,花径在疼痛之后猛的一收,又猛的放开,宣淮趁着沈桥放松,再次将生姜放入三分之一,而后才松了手。




沈桥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宣淮拿一早备下的布巾给他擦了,然后端了杯茶过来,用小银勺挑了茶叶喂给他。
他不明所以,只觉得那茶叶极为苦涩,忍不住想吐出来,却又不敢。




“下次再想说那些惹我生气的话,就想想你现在这两张嘴的感觉,若是觉得这苦丁茶好喝,尽管说无妨。”宣淮的声音仍是平板的,听不出什么波澜。




虽说上面又苦又涩,下面又热又辣,但听着自家陛下的意思,这忤逆之错便是就此翻过了,沈桥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自己掐自己,你是嫌我平日打的不够疼吗?坐直,手伸出来。”宣淮放下竹板拿起一把黑檀戒尺。




沈桥花口仍含圌着姜,翻了个身坐下,顿时觉得那姜又进的深了些,顶在花壁的某处,竟是带起了一阵战栗般的快圌感,忍不住收缩了一下花径,被挤出的姜汁又火圌辣辣的烧起来。




宣淮见他坐的不稳,拿戒尺在他腰上点点“坐好,手放平,缩回去一次就加十下。”




他乖乖的伸出手,摊开洁白的掌心。那戒尺就压了下来。




掌心皮薄肉少,不比那处禁打,宣淮怕伤了他的指骨,也不敢太用圌力,手上捏了三分的力道打下去,戒尺正好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红印。




‘啪——啪——啪——啪——啪——’




五下戒尺,虽不重,奈何宣淮尽是落在了一处,沈桥觉得有些麻,却也还能忍。




‘啪——啪——啪——啪——啪——’




又是五下,那红痕处已有些微肿了,沈桥微微屈了屈指,可惜对疼痛毫无缓解。




‘啪——啪——’




“手。”




‘啪——啪——啪——’




砸在皮肉上的不变,可已经红肿的掌心再挨打就疼的厉害,沈桥没忍住,把手缩了回去。




在帝王冷言之下,却又是顺从了。




“加十下。”宣淮说完,伸手握住他的指尖,舍不得他再因此加罚。




抬起戒尺,还未落下,便看见爱人闭上眼睛,无意识的咬住嘴唇。他复又放下手,点点沈桥的下巴。




“加二十。”




沈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到唇上些微疼痛,才松开施力的贝齿,有些委屈的低了头。




‘啪——啪——啪——啪——啪——’




最后落了五下,宣淮松开手,看着沈桥连忙把手缩回去,两个红肿的掌心轻轻圌揉圌搓起来。




“以后上完课就在先生那领二十个手板,十下藤条,留下抄书,一个月,把《金刚经》抄五遍,静静心,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因为沈桥刚进宫时是十七岁,学业还没完成,就给耽误下了,一直到去年,先帝驾崩,宣淮才将沈桥的父亲召入,居于后宫兰华阁,上午教圌导皇弟治圌国之策,下午教圌导沈桥,不过说是教圌导,其实也就是让他们父子说说话罢了。




沈桥点头应了,也不敢有隐瞒的心思,上次他对父亲瞒了圣旨,宣淮只罚了他一日的姜刑,父亲那里却是足足打了他五十戒尺,还连续三个月上课之前便要他脱了裤子,自己主动趴在书桌上领罚,他哪里还敢再犯。




宣淮见他脸色不好,弯腰吻了吻爱人的额头,又伸手揉圌揉沈桥的头发,拿了杯子哄他把茶叶吐出来之后坐下去,让这人趴在他腿上。




时间一久,露在外面的姜已经有些干了,宣淮拿了帕子握住尾部将其取出,那小圌嘴却舍不得似的紧紧含圌着,拔圌出之后还发出‘啵’的一声,羞的沈桥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宣淮安抚的拍拍手下的柔圌嫩,又从那盘子里拿出一块新鲜的,抵在花口处。




“放松,好好含圌着,敢吐出来加三十。”

楼主 闻古风华  发布于 2017-02-07 14:46:00 +0800 CST  
说完,又将那姜送了进去,却只将将让它固定住。
“前四条我都罚完了,最后一条罚你五十下藤条,加上之前加罚的五十板子,一共一百下。”
“臣领罚。”新鲜的生姜,新鲜的姜汁,又是新一轮的折磨,花口花径一起烧起来,沈桥只盼着快些打完好早点结束。
宣淮这次拿了一个宽大的板子,放在姜块上方比了比,就重重拍了下去。
因为姜的刺圌激,沈桥完全不敢紧绷身体,臀圌肉柔软的很,这一板子疼的他险些滚下去,双圌腿不由得夹了一下,不料更是让姜汁肆虐了,连忙放松身体,这时,下一板子就紧跟上来。
这双重折磨让他难受的很,更何况还有被板子生生打进花径的生姜,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放开了哭泣求饶,双圌腿在床单上蹬着,连洁白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疼痛,和丝丝微微的莫名情圌欲,铺天盖地的的席卷了周圌身,不用再压抑的心情却让他轻松起来。
就这样,把所有都交给这个人,肆意的放纵吧。
手下的人哭泣挣扎,宣淮却没有喝令他停止,而是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手不偏不倚的打板子,眼中透过一丝温柔。
这样才是他最真实的爱人,而不是平日里压抑淡薄的沈桥。
他也曾对珍爱之人疼惜呵护,不敢逾礼,可不管他怎么做,沈桥都是那副恭顺有礼,不温不火的模样,就连欢好之时,任宣淮怎么十八般技巧,都能神游天外。直到有一天沈桥犯了宫规,按例该由宣淮打上五十板子,宣淮本想免了,却见沈桥褪了衣衫,裸圌着臀圌腿趴在床上请罚。
其实他当时只是为美色所惑,可打了二十多下板子之后,他突然发现沈桥像是卸下了全身的防备,脸色痛苦,又有着藏不住的轻松愉快。
有了这个发现,宣淮管教沈桥便严厉了许多,沈桥似有疑惑,也开始有点害怕这些规矩,但性子却是有了很大的变化,会撒娇,使性子,嘴馋了还会跟宣淮要好吃的,沈桥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些,他倒是高兴极了,正想着再过些时日两人就该真正的彼此心悦,沈桥就上了一道泼冷水的奏折。
思及此,宣淮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
“啊!陛下,宣淮,疼,好疼。”
“说!你是不是真的想让我纳妃?!!”
“不是,不是……我不想的,对不起,呜。”板子本就威力极大,加上宣淮存心要教训他,刚打了三十多下,就让沈桥忘了那些个贤德祖训,哭着说出自己真实的心意。
‘啪—啪—啪—啪—啪’
“以后还敢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不敢了,啊!真的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
最后五下,原本白圌皙的肌肤肿了高高一层,被板子打的臀峰甚至有些青紫,沈桥泣不成声,双手蹂躏着宣淮的袍子,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一样。
宣淮伸手把那花口中的的姜拔圌出,又用帕子简单擦擦微红的小圌嘴,抱了沈桥轻轻揉着伤。大概过了一柱香,沈桥平静下来,拽拽他的袖子。
“陛下,开始吧。”说完转过身去,用手扒圌开双丘,露出已经颇为可怜的花口。
宣淮拿起藤条,对上被自己折腾了甚久的花口,那处可怜兮兮的红肿着,他看着心疼,就收了力道,只用手指带着藤条打下去。
这实在是轻的很,要是打在别处,简直就像调戏一样,可那个地方不碰都疼得很,挨了这一下子,沈桥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掌心的伤压上臀峰的伤,又是另一种折磨。
宣淮看他难受的厉害,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藤条打上去几乎没什么声音,沈桥连个心理准备都做不了,勉勉强强挨了二十下左右,就趴倒在床上,小手护着后面,侧着身子跟宣淮求饶。
“陛下,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你打我板子吧,加罚也行。”一双平日里寂静空灵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好像琉璃做的镜子,一碰就会碎去了。
沈桥几乎没求过饶,宣淮舍不得把他逼紧了,半跪下去,轻轻圌握了他一只雪白的足踝,拿了藤条抽上去。
足心虽也娇圌嫩,但毕竟还没受过伤,一边挨了十几下,红肿起来却还在沈桥忍耐范围之内。
“结束了。”宣淮扔下藤条,将泣不成声的爱人抱进怀里安抚,温柔的吻着他的眉心。
“不打了,乖,咱们去清洗一下,然后上药,好不好?”
沈桥趴在他胸口不停抽泣,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自打进宫来,他还不曾如此失态过,只是今天实在委屈的狠了,才放任自己跟这天威莫测的帝王撒娇。
“热水,会疼,我不去。”
宣淮还没见过他这孩童似的模样,一时间受宠若惊,唤人打了热水进来,把怀中人放到床上,亲自拧了手巾帮沈桥擦拭。
也幸好宣淮向来自力更生,不怎么用人侍候,这才能十分熟练的把沈桥弄的清清爽爽、舒舒服服的。
沈伊抽空进来换了个床单被褥,一切折腾好之后,宣淮就搂着自家心爱的皇后钻进了被窝。
“桥儿,下次再敢上这种奏折,定不轻饶。”
“……知道了,陛下。”
“好好休息吧,明天回来的时候,我可是要检查桥儿的屁圌股有没有被岳父大人打开花的。”大掌顺着腰身滑到肿起的臀峰上按圌揉,不在惩罚中,便带上了些情圌色意味。
“陛下,臣睡着了。”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小人儿立刻闭上眼睛。
“哈哈,好……”
——END——
那些不纯洁的事情,自行想象吧
又吞了两次

楼主 闻古风华  发布于 2017-02-10 15:19:00 +0800 CST  
二、书慢(无预警)


“你们两个到我办公室来一趟。”一脸严肃的教导主任在看完学生期末讲评成绩后吩咐道。
薛衡和容枫面面相觑,不用说,当了老师还会被主任叫办公室的也就他们俩了,至于什么事,心里倒是也有谱。
容端皓拿着那份成绩单瞧着两个人的样子便把心里的怀疑落了实。
啧啧,什么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学校的走廊平时走起来长,这个时候就感觉格外的短,好像没几步就到了是的。
进了门,容端皓也不说别的,把成绩单拍在桌子上问道:“柳澄的成绩是怎么回事,平时分和期末成绩怎么能差这么多?”
薛衡把容枫拉到身后,面不改色道:“我改的。”
“为什么?”
“柳澄那个老师和我有矛盾,恶意评低分。”
容端皓又皱皱眉:“那为什么不报给我?”
“这不是不想让您老人家操心嘛。”薛衡无辜的眨眨眼。
“不想让我操心就违反条例私自篡改学生成绩,你这是不想让我操心还是不想让我省心!”容端皓抽出教鞭在桌子上抽了一下“你们两个,都给我趴下。”
两个为人师者见他是真的生气了,对视一眼,也不敢再贫嘴,训练有素姿势标准的趴在了桌子上。
薛衡心知让好友替自己背锅十分不地道,挣扎道:“老师,成绩是我改的,你就罚我一个人吧,多少我都认。”
容端皓抬手抽在他身后,力气大的薛衡只感觉裤子穿了跟没穿一样。
自打高中毕业,容端皓在外面教训他就不要求再脱裤子了,但随之增加的力气倒也让训诫没有失色半分。
“不通过他,你也没法改成绩。你三十,容枫十五,各罚一个月工资。”开口定了数目,容端皓站在两人身侧,手中教鞭毫不留情的落在两人身上。
隔着衣服看不到伤势,容端皓只能估摸着来,不过这两个孩子他打的熟练,也不怕真的给人打伤了。
教鞭按着薛衡三下容枫一下的顺序打着,十轮过后,容端皓用教鞭在薛衡腰上点点“起来吧。”
三十下,虽说不轻,但也不重,薛衡仍然是那副淡然的面瘫脸,毫不矫情的扶着腰起来了。
容端皓把教鞭递给他“容枫这五下你来打。”
“……老师?”薛衡一下就懵了。
“记住,有些事不是你一个人能抗下的,势必会连累到别人。”
薛衡听着老师的语气就知道今天这手打的是容枫,教训的其实是他。
“是。”有些无奈的应了一声,敷衍的在容枫身上抽了一下。
“重打。”
薛衡稍微端正了态度,手上使了个巧劲,让声音听着响亮,挨打的人却不怎么疼。
“加五下。”容端皓坐在后面的沙发上淡淡道。
容枫忍不住回头瞪了薛衡一眼,薛衡抱歉的笑笑,做了个‘明天请你吃饭’的口型。
在接下来的教鞭就是实打实的落在容枫身上,薛衡怕再给容枫加罚,力道比之容端皓刚才打的还重些。
容端皓没再说什么,眼神里却带了心疼的样子。
最后那几下容枫都有些挨不住了,他本就比薛衡不禁打,何况还是这种需要极强自制力的姿势。
见他腿软的要站不住,薛衡半搂住他的腰,迅速落了三下。
嗯,论家里蹲和兼职武指的差距。
容端皓把容枫从薛衡手里接过来,放到沙发上趴着。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两瓶消肿镇痛的喷雾,一瓶递给薛衡。
“记住这次教训,回去把柳澄的实践报告和论文都交给我,感觉怎么样,需要我帮你上药吗?”说到最后,口气已经关心起来。
薛衡笑笑把药推了回去,“我下午没课,回家歇歇就好了,老师你好好照顾容枫吧,这次是我连累他了。”
“嗯,那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容端皓拍拍爱徒的肩膀。
薛衡转身出了门,容端皓回去坐到沙发边上,把容枫的裤子脱下来给他上药。
清凉的喷雾安抚着火辣肿痛的伤处,容端皓打的十下均匀的分布在白皙的双丘上,薛衡打的就不这么精细了,伤痕交错在一起,有两处甚至於了血。
容端皓挽起袖子,把左手腕放在容枫嘴边。
“我把淤血给你揉开,疼了就咬我,不许咬自己。”刚说完还没动手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咬住愤愤的磨起牙来。
他稍稍勾了一下嘴角,随小孩儿泄愤,右手按上淤血肿块揉起来,顿时就感觉被咬的更重了些,几乎都能猜到皮肤已经被咬破了,他也不在意,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就一直把伤揉开才松了手。
容枫本来只是想咬咬他,结果身后疼的他一下失了分寸,等他缓过来,嘴里就涌起了浓浓的血腥味。
小心翼翼的松开咬着的手,就看见被他咬过的地方有一圈的血印。
容端皓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安抚的摸摸他的头发“乖,没事。”又搂了他的腰,低声问道:“中午吃饭了吗?”
容枫爬起来扑到人怀里撒娇“没呢。”然后身后就挨了两巴掌。
某人向来严肃,一时间他也拿捏不好容端皓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在逗他,只好撅了撅嘴,小声委屈的念了一句:“我都已经打算去吃饭了,是你把我叫过来挨打的,你不能怪我。”
容端皓却不吃他这套,抬手看了看手表:“十一点半下课,我叫你的时候已经一点半了,今天是周五,教工食堂会在一点四十下班,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吃这个饭?”
容枫抿了抿嘴,不敢再说什么,委委屈屈地趴在他腿上。
“我知道错了,你打吧,不吃午饭三十下,说谎五十下。”还带着藤条伤痕的挺翘双丘看着颇为可怜。
容端皓却没再动手,只把他扶起来在额头上亲了亲:“你乖乖在这里趴一会。等我把成绩对完就回家吃饭。”
“嗯。”知道危机暂时解除,容枫乖乖的应了一声,掏出手机来静静的玩消消乐。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容端皓关了电脑,然后走到容枫身边。
“我去把车开过来,五分钟之后下楼找我。”
“知道啦。”
容端皓看着他沉迷于消消乐之中一阵好笑,却仍是板着脸出了办公室。
容枫放下手机,跑到门边看看,确定容端皓下了楼,不禁高兴起来。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楼主 闻古风华  发布于 2017-02-16 13:14:00 +0800 CST  

楼主:闻古风华

字数:7391

发表时间:2017-02-06 23:2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1-27 21:45:04 +0800 CST

评论数:68条评论

帖子来源:百度贴吧  访问原帖

 

热门帖子

随机列表

大家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