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血契灵仆(主仆,君臣,耽美,修仙)

墨黎摇摇头,他并不想困囿于遗忘的东西。

扶着病体,墨黎实地踏查虎牢关地形,只见其水险山峭,雄关盘踞,当真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攻拔这等城池,必然精锐步兵、弩机当先,宇文鍔所部,乃以铁骑见长,只得平原作战,攻拔之事绝非所长。

墨黎思忖许久,乃知此关断不可破,尤其是在李天鸣这种久经沙场,长于攻防的名将镇守之下。

墨黎换来斥候询问李天鸣所部各大将军,思忖片刻,便有了计较,因道:“李天鸣学兵魏武,长于守成,虎牢关据天险,李天鸣守之,将军断难得之,李天鸣若去,必留其长子李伯颜守关。李伯颜其人虽有乃父之勇,却好大喜功,轻率冒进,绝非将军对手。李天鸣若去,则虎牢关唾手可得耳。”

宇文鍔道:“李天鸣本是要给幼子报仇,又一鼓作气攻拔许多城池,俘虏我朝皇子,如此气势如虹,如何肯自行离去?”

墨黎哂道:“李天鸣于春秋之间,两度提师,一度大胜,一度虽败亦未有折损,两次却偏偏中途退兵,是为何故?”

宇文鍔迟疑,他却从未想过李天鸣当初为何退兵。

墨黎续道:“去岁北齐丰年,合肥陂塘屯田大丰,出合肥至潼关粮道通畅,故而李天鸣退兵绝非军资不济。那么唯一因由便是,此人功高震主,为上所忌。”

宇文锷恍悟,道:“那么,你的意思是,使反间之计?”

墨黎哂道:“差不多吧。”

于是,宇文锷按照墨黎所嘱,按兵不动,与阵前多次与李天鸣书信往来,不过说些讨要五皇子元成之事,却言辞暧昧,避重就轻。初时,李天鸣尚道宇文锷有意讨还,往来几次便知宇文锷没这个心思,但却不知宇文锷因何这般反复,不肯痛快一战。待之思及之时,却是为时已晚,那齐主早得了消息,西魏主帅宇文锷与李天鸣阵前罢战,私相授受。

齐主其人最是多疑,更兼小人挑唆,乃连下三诏着宇文锷班师,竟是等不及差人前去接掌守关,而命李天鸣立时启程,留下其长子李伯彦守关。

一切皆如墨黎所料,宇文锷不意这区区少年竟能未卜先知,对之更加倚重。

楼主 十五串烤肉  发布于 2016-09-27 21:51:00 +0800 CST  
李天鸣不在,对手换成了李伯彦,宇文锷似是少了棋逢对手的乐趣,却又兴奋机不可失。可是顾及攻守之势,宇文锷猜想李天鸣临行之时,必然嘱咐其子李伯彦坚壁不出,若能虚耗至入冬,西魏大军供给不足,自然不战而败。宇文锷就是多次吃了李天鸣的这般苦头。

起初,宇文锷寄翼于李伯彦年轻气盛,不及乃父沉稳,便着人在城下叫骂,哪只这个李伯彦却是个好脾气,任他骂得如何难听,仍是坚守不出。

宇文锷计无可施,值得再来求助墨黎。

墨黎却并不急于出兵,反倒悠闲起来,他从宇文锷处索来一本曹操注过的《孙子》竟沉下心来,反复诵读。

宇文锷难免沉不住气,墨黎却道:“我许多年不曾读兵法,早已不悉当今阵仗,早听闻魏武帝长于兵法,自是要谙习才好。”言讫,果然一门心思看起了《兵法》。

这一次宇文锷不似从前一般暴躁。相处时日虽短,宇文锷却也大概知晓,墨黎年齿虽轻,却是极为深沉老辣的个性,说他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毫不为过,想来是常年服侍神仙,故而随了神仙的性子。

故而宇文锷虽然心里着急,却也不在催促墨黎,由着墨黎这般看了十日《兵法》。

十日之后,墨黎教宇文锷自出搜罗干柴于硝磺等引火之物。

宇文锷错愕问道:“虎牢关居于险位,背关有水,若是火攻,则上有绝壁,下有流水,怕是难得奇功。”

墨黎道:“原本也不是要火烧虎牢关。”

墨黎估算着粮草,又过了十日,才请宇文锷亲自出兵攻城。


宇文锷已是对墨黎言听计从,虽料定那李伯彦必定不肯出兵应战,却也照着墨黎吩咐,驱兵陈列阵前。

楼主 十五串烤肉  发布于 2016-09-28 21:51:00 +0800 CST  
不想宇文锷刚刚击鼓,李伯彦便打开城门,率领劲旅杀将而出。他先前奉了父亲严令,坚守城门不出,此刻居然率兵出关应敌。

宇文锷纳罕了片刻便想明白了——自己连番搦战,李伯彦亦知攻守殊异,故而闭关不出;自己偃旗息鼓,李伯彦难免疑心自己有了计策;营中进了火硝硫磺,李伯彦当然疑心自己要火攻虎牢关了。

若守将还是李天鸣这等久经沙场的老将,自然知晓,这虎牢关易守难攻,绝非火攻能下,可是李伯彦尚不到而立之年,领兵也不过数载,在宇文锷这种名扬天下的悍将面前,自是自乱阵脚。

看着李伯彦出城,宇文锷才通晓其中关节,可是墨黎确实从始至终的将李伯彦弄于掌股之间,这少年总共也不过十几岁,究竟是如何看破人心呢?他却不知,墨黎生平最擅长的便是玩弄权术,蛊惑人心。所谓蛊惑,第一步就是掌控人心。

无暇细思,应战宇文锷的是一员副将。

单论武功,当今天下无人可与宇文锷抗衡,即令李天鸣本人也难与宇文锷一争高下,何况只是一员副将?

宇文锷本可一招之内就将此人挑于马下,却突然想到,大凡搦战,皆是主将出马,李伯彦此人又长长自负骁勇,如何就找了个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副将来应敌?难道就是要我速战速决?

宇文锷虽是鲜卑人,读书尚且不多,遑论《兵法》,却贵在心思缜密,更多沙场经验。这般思忖着,宇文锷佯做马失前蹄,匆匆败下阵来。

回归营中,他也派了副将冯礼应敌,自己却仔细观瞧阵仗,果然发现对方列队之中,不见其最精锐的劲旅。

宇文锷沉思良久,终于想到,难不成那李伯彦却是打起了那批硝磺的主意?

宇文锷虽不知墨黎要这么多硝磺做什么,却也不能让李伯彦给抢了去。这批引火之物被墨黎存放在虎牢关下的一处山坳中,宇文锷带着亲卫骑兵便冲杀了过去。

鲜卑骑兵皆是疾如闪电,不出半个时辰,宇文锷率部便已接近山坳。却远远望见山坳之中浓烟升腾,渐渐又有火光升起,宇文锷大惊,全速催行,眼见山坳中火势大涨,越烧越旺,大有烧光整个山坳的架势。

楼主 十五串烤肉  发布于 2016-09-29 22:18:00 +0800 CST  
再到近前,则看到高高的山岗上队列了百十来人,正是自己部下,为首的是他的心腹冯礼。那冯礼身旁,倚杖站了一人,身材瘦小,白衣党风,烈风中颇有名士风范,不是墨黎却是何人?

宇文锷这才明白,墨黎早就料定了李伯彦害怕这批硝磺引火之物,惟恐他以之火攻,便借了宇文锷挑战之机,神不知鬼不觉的亲率劲旅出关,来偷袭这批硝磺。于是墨黎将计就计,此处山坳,三面环山,草木丛生,不见水源,山中更有一线天,往来山风,鼓烈如飓,但有半点火星,便能烧尽整个山坳,端的是火攻绝佳之地。

李伯彦一进了山坳,便被截住归路,四面火箭齐放,不消片刻便燃起熊熊大火。火势越烧越旺,山坳中烟雾弥漫,不见天日,更遑论南北,李伯彦率众突围,几次撞在山梁上,哪里还有退路?

宇文锷击掌叫好,佩服墨黎计无遗算,催马上得山岗上,回头观望,似乎还能听到山坳中李伯彦所部的惨叫之声。

宇文锷正要提马上前,会同墨黎和冯礼,冷不防上空一道闪电,仿佛劈开天际一般,紧跟着就是一个炸雷,由远及近。不待宇文锷纳罕,倾盆暴雨瓢泼而下,打在人身上竟是罕有的生疼。不出片刻功夫雨氲便代替了浓烟,弥漫在整个山间。

宇文锷大惊错愕。他虽不读书,却也知道出兵打仗,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每次出兵之前,务必要询问当地向导,摸清当地的时令,时日久了,宇文锷也颇有些观天象的本事。

大凡名将,皆是如此。

此时正是秋高气爽,中原地区哪里来得这么大的雨水?事出反常必有妖。

宇文锷惊讷了半晌,才想起来,他们这些行伍之人,长年行军在外,过惯了日晒雨淋的日子,给大于浇一浇也没什么,可是墨黎原本就病弱,虽军而出也没带什么伞盖,这样的大雨淋一场,可别去了他半条小命。

宇文锷弃了马,直奔山上而去。到得山顶,果然看见一众将士失望不甘的模样,纷纷叫骂老天爷不开眼,便宜了那李伯彦。唯有墨黎一人怔怔的站在那里,双目失神瞪着山下大火逐渐被熄灭。

宇文锷顾不得许多,飞奔上前,一脚踢在墨黎臀上,将墨黎踢得趴在泥中。

“你他妈的疯了?这么大的雨不会找个地方避一避?”说着,宇文锷提起墨黎将他扔在一棵苍天茂密的大树下。

墨黎被摔得全身生疼,呛咳不止,宇文锷才想起担心他是不是给摔坏了。他上前给墨黎拍着后背,又将墨黎脸上的发丝别在耳后,才又是恨声道:“你疯了不成?你本就体质羸弱,哪能这般淋雨?不就是个李伯彦么?老子还不把他放在眼里。这一次是他运气好,下一次老子定在他胸前穿个血窟窿。有什么大不了的,值得你这般作践自己?你平时不总装腔作势,把个自己淡然得跟个神仙似的么?怎么屁大点的事值得你这样?天命如此,不该他李伯彦死……”

“我命即天命!”始终呆愣着的墨黎突然双眸敛精冷冷的说道,语调虽缓,却吓得宇文锷呛了一口气。

他从未见过这少年如此端重凌然,仿佛沉淀了无数岁月的苍凉。什么人才能说出这般自负又骇人耸动的话?

我命即天命。

楼主 十五串烤肉  发布于 2016-11-08 11:20:00 +0800 CST  
天命为何?莫说凡人,便是山中仙人,世外高僧也从不能窥伺。然而,天命就是墨黎的命。他生养于天地,他有通天地达鬼神的莫测之术,他曾驱使九天诸神为他所用,他曾令天下大势为他所行。

即便他如今因着身体缘故已不能行占卜之术,可他何曾被所谓的天命打败过?

墨黎知道,这绝非天命,此乃呼风唤雨之术。

曾几何时,天地精气沛荡,天神驻守四方三界,他墨黎驱使风雨雷电诸神,何尝不是呼风唤雨。

如今天地聚变,诸神归位,三界再无神识,风雨雷电,山川万物,皆延续从前之法,自然而行。于是,凡间便有修行法术者,以人力批改自然之力。

这呼风唤雨之术,虽非非常术法,可是于这样金秋之时于中原之地将此暴雨,绝非普通修仙后进所为,怕是寻常地仙亦难为之。

究竟是何人行云布雨?

墨黎不需多思,几乎就能肯定,定是那玄一教上仙上官宏。此人乃是李天鸣授业师父,与此生死攸关之时出手相救,自不为怪。

上官宏!墨黎想到一百一十年前,昆仑泉眼下,正是这上官宏亲手掳劫了白玉兰,他生生折断了白玉兰了手臂,逼她说出自己的生辰。为了保住他的安危,白玉兰拼得自绝经脉,也绝不肯出卖他。

墨黎曾言, 白玉兰是他此生见过的最冰清玉洁的女子。

墨黎曾言, 来世他结草衔环,必当报答白玉兰今生之恩德。

墨黎曾言, 他永远记得白玉兰陪她渡过的生辰,为他跳过的舞。

他也永远记得香消兰殇时,他在她眼上落下的那一吻。

所以,他永远记得上官宏。

墨黎胸臆唯余怒火,却不见宇文锷为他焦急错愕的模样。

宇文锷被墨黎这股子执念气得火起,一把将他掀翻,提掌抽在他臀上,“啪啪啪啪”连续四掌,终将墨黎揍得回过神来,哎呦哎呦叫个不止。

楼主 十五串烤肉  发布于 2016-11-09 19:36:00 +0800 CST  
宇文锷被墨黎这股子执念气得火起,一把将他掀翻,提掌抽在他臀上,“啪啪啪啪”连续四掌,终将墨黎揍得回过神来,哎呦哎呦叫个不止。

宇文锷虽然恼怒,却也可怜墨黎被大雨浇了一场,见他呼痛,便停了手,喝道:“还敢不敢胡乱发呆了?”

墨黎醒了神,脸上“腾”的就红了,前一世,蚩尤从没打过他,他们床笫之间也少有花样。这一生他更当宇文锷是个脾气暴躁的年轻人,自己一把年纪竟给他当众打屁股……

宇文锷举首望天,已是云受雨毕,便一把扯起墨黎挟在腋下,纵马下山,毫不顾忌墨黎奋力挣扎。

回了驻营,宇文锷遣散众将,便开始撕扯墨黎衣服。墨黎大惊,却哪反抗得了?没几下便给剥了个精光。

宇文锷取了个毛毡子,粗暴的裹在墨黎身上,随后一脚又踹在墨黎屁股上,将墨黎踢得抢跪在地上。

“拿热汤好生泡着,看你这副鬼模样,好似个老鼠落在汤锅里。”

墨黎被他摆弄得生疼,却也感念他一番好意。待得服侍宇文锷的兵士打了热水来,墨黎才要就浴,便给宇文锷又扯住头发,再次强行给剥了干净,塞进木桶中。

宇文锷坐在对面,吩咐那兵士道:“给他好生洗干净了,白白净净的个小崽子,弄得跟个黑老鼠似的。”

这般裸裎于旧人面前,即便是墨黎,亦有些脸红。他瞑目专心由着人服侍,心中也刻意想着别的事情——上官宏……玄一教七十二上仙已去了个道霞子,我便叫他再去一人。
且不说墨黎如何谋划给白玉兰报仇,他当务之急是如何保得性命又不给观止捉到行踪——上官宏是何人?仙界成名已久的耆宿,位列上仙至尊,已然与墨黎一关之隔了,哪里有还不知晓的?他肯为了凡人弟子留在这虎牢关,只怕旨在觊觎一百年前错过的血月之灵罢了。

上官宏其人,成仙已久,又常在人间,颇通人是事故,虽说狡猾,倒也叫墨黎放心——以其贪婪,必然要独得血月之灵,所以至少他不会将墨黎行踪告于他人,说不定还会将墨黎行踪暗中隐藏。如此一来,墨黎倒是不必担心观止找上门来。

想想他背弃旧主,私逃下山,若是给观止捉了回去……墨黎浑身一抖,不寒而栗。

哪知墨黎不过是打了个寒战,却又惹恼了宇文锷,他吩咐那服侍墨黎的兵士道:“扯他出来擦干净了!”

那兵士见本就沐浴已毕,便扶了墨黎出来,细细擦拭。

宇文锷却又不耐烦了,上前扯过绢布,一壁狠命揉搓墨黎,一壁骂那兵士道:“那用你那么麻烦?”

墨黎给他粗暴的摆弄着,痛得难受,却不好意思开口,于是说道:“将军,冷。”

“你冷是吧?”宇文锷冷冷瞪了一眼,竟扯着墨黎,一把翻过他身子,压在他腿上。

墨黎大惊,“将军……”哪知甫一开口,便给塞了方才擦拭身体的绢布堵住了嘴。

宇文锷早就领教过墨黎的词锋,知道任他说话,自己非给他带歪了不可,索性釜底抽薪,堵了他嘴,不许说话也不许求饶。

楼主 十五串烤肉  发布于 2016-11-10 15:11:00 +0800 CST  
宇文锷早就领教过墨黎的词锋,知道任他说话,自己非给他带歪了不可,索性釜底抽薪,堵了他嘴,不许说话也不许求饶。

他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自从寿春一战,墨黎与危难之中救他全军上下,他心中对墨黎感激不已,可是先前一年,他亏待墨黎太甚,又别扭着墨黎对他有断袖之念,故而拉不下脸面稍假言辞。平素对墨黎虽也呼来喝去,却再不肯让他吃亏。今日见了墨黎功亏一篑,在暴雨中呆呆站着,他只道墨黎自责,当真气得不轻。胜败乃兵家常事,这若是给淋坏了身子如何是好,尤其是他一副病体,这一通下来,非大病一场不可。

宇文锷心中有气,便扯了墨黎过来撒气,他一手按着墨黎的腰,将墨黎摆弄得唯有臀部最高。眼见着少年一身雪白,唯有个浑圆的臀上又是掌印又是脚印,青青紫紫的。宇文锷却毫不怜惜,冷笑道:“你冷?好,我看你还冷不冷!”说着狠狠一掌扇在墨黎的臀上。

宇文锷行伍出身,手掌巨大,墨黎又是天生的小巧。这一掌竟然覆匀了一侧的臀瓣,直打得臀肉乱颤,霎时又是个清晰的掌印。

一掌下来便再没了停顿,宇文锷的铁掌左一下右一下的落在墨黎可怜兮兮的两瓣臀上,每一张落下都能将臀瓣砸扁,再抬起手来,那团肉便更加深红一分。

墨黎痛得眼前发花,宇文锷力气实在太大,只是用手便比观止的戒尺重了不知多少,挨了二十余下,便再也受不住了。可是他此时口不能言,又挣扎不动,只能任凭鱼肉。想到身后还有个兵士眼睁睁的瞧着他着丢人模样,端的叫他愤懑不已。

宇文锷一壁挥掌狠扇他屁股,一壁教训道:“从今以后,再不许淋雨,若是发现了,我拿马鞭子给你长记性!记住没?”

墨黎有心示弱,却奈何后边另有他人,他总是有些放不下面子。宇文锷见他没半点儿动静,只道他心中不服,下手更加了几分力气。

“你还敢置气!你出去问问,这全军上下谁敢违拗于我?!好,今天我非打服了你不可!”

说着,宇文锷一把掰开墨黎的大腿,巴掌带着戾气便揍在了大腿内侧。

墨黎又痛又羞,这般门户大敞的对着故人,哪怕他是雌伏已久,也羞愤不已,何况身后还有个别人?

宇文锷才不管他如何扑腾,直将人牢牢摁住,巴掌毫不留情,噼里啪啦又揍了二十几下,将墨黎的两侧臀瓣和大腿内侧都揍得青紫高肿,却也没见墨黎示弱。

宇文锷暗想,这小兔崽子当真强项,和他这柔柔弱弱的模样一点也不同。虽然还气他不服软,却终是怕他身子弱,受不住挨打。

宇文锷将人扶起来,见墨黎眼睛通红,满腔的怒火竟不知该怎么发泄,竟斥责的话也说不出口。他伸手摸了一把墨黎高肿的臀,触手滚烫。

“这回还冷不冷了?!”

见墨黎不答话,宇文锷又将人摁倒,掰开一侧高肿的臀肉,巴掌朝两股之间抽去,“还冷不冷?冷不冷?”问上一声,抽上一下。

墨黎痛得直抽抽,这次是当真受不住了。他这人一向最没骨气,能这般挺了几十下已经不易。可待要求饶时,又苦于被堵了嘴,呜呜咽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宇文锷又打了十几下,将那缝隙间的嫩肉也打肿了,才停手拽起墨黎喝问:“说,还冷不冷?”

墨黎两条细腿都合不上了,又羞又怒,连眉弓也憋红了,却只能委委屈屈的摇头。

宇文锷这才满意,将墨黎重新放置到浴桶中,将刚刚出的一身薄汗给洗干净,见他着实倦了,便将他安置着睡了。

这是墨黎此一次向宇文锷示弱,因着从前之怨愁,因着明日之多舛,更因着宇文锷待他的略略不同往昔。

楼主 十五串烤肉  发布于 2016-11-11 17:24:00 +0800 CST  
为啥打的是丸子,大家这两天却拼命心疼大爷

楼主 十五串烤肉  发布于 2016-11-11 17:56:00 +0800 CST  

楼主:十五串烤肉

字数:380068

发表时间:2015-06-28 07:56: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04-18 08:50:04 +0800 CST

评论数:15824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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