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熠熠生辉（伪装者同人）
“喂，阿香我是阿诚，大小姐大少爷在吗？大少爷不在家？恩，你让大小姐接电话。”学校里边的电话传声筒被明诚捏紧，他挑着这时候打电话就是估摸着明楼有事外出应酬了，对着明楼说谎他还真是没多大把握。
“喂，阿诚怎么了？”传来的是大姐地道的上海话。
明诚把之前想好的借口在心里念叨了一遍确认没问题才开口：“大姐，学校里老先生让我们留下背诵课文，我就不回家吃晚饭了。”
“嘿，你们几个存心气我是吧，你大哥整天不知道忙些什么，明台也天天在外面疯玩，连你也不回家了？”明镜一听心里就不舒坦了，现在外面世道这么乱，还一个二个都往外蹿。
明诚只能一边挨着大姐骂，一边瞪着马志明，马志明也知道理亏，也不恼在旁边不停赔笑。
好不容易安抚完大姐刚挂了电话，马志明就拉着他往外走：“我给你说，阿诚，那陈杞姑娘虽然不如我家陈奂姑娘，可是她的舞姿在上海滩也是出名了的，那身姿，啧啧啧。”
明诚站住身子：“我今天陪你去百乐门只是因为你答应了陈奂姑娘，大丈夫言而有信，我不想让你失信别人。你可别帮着陈杞姑娘，我大姐最不喜欢我们跟这种姑娘搅和。”马志明从小豪门长大，又是家中独子一向被娇宠着。但是他不同，他自知明家二少爷这身份是大姐大哥抬爱，所以事事他只求不辱灭了明家，不辜负了大哥大姐的教诲，这纨绔少年四个字他明诚万万担不得。
马志明和明诚相识已久，明诚的身份他也是知晓的，心下不免感动，明诚不轻易和人接近，但是一旦深交便是义薄云天情意相挺。：“阿诚，你放心。”
阿诚回过头看他，两个人相视一笑。
他们来到百乐门时天已经暗下来，百乐门前一派灯火阑珊，人来人往。有眼尖的小厮过来招呼马志明：“马少爷又来捧陈奂姑娘的场了？陈奂姑娘今天生辰好多达官贵人给她送礼物，她就念叨着您来了。”说着就往里带，马志明一看就熟门熟路跟着走，穿着西装把风流少爷是演的活灵活现。
明诚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是富家少爷的派头却不俗，含笑跟在后面，心里却有些惊讶，百乐门早就听闻是上海一等一的风月场所，接待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里面女子都妆容精致穿着上好布料的旗袍，男子倒大多像马志明这种放纵不羁的纨绔子弟，灯红酒绿寻欢作乐倒真的是好地方。
小厮领了他们坐二楼上等的雅间，层层叠叠缦纱把周围隔绝开来，栏杆篓雕绣花，两边意大利沙发中间隔了大理石桌，摆着柔光罩着的台灯，马志明点了洋酒就让小厮去请陈奂姑娘过来。
“喂，阿诚怎么了？”传来的是大姐地道的上海话。
明诚把之前想好的借口在心里念叨了一遍确认没问题才开口：“大姐，学校里老先生让我们留下背诵课文，我就不回家吃晚饭了。”
“嘿，你们几个存心气我是吧，你大哥整天不知道忙些什么，明台也天天在外面疯玩，连你也不回家了？”明镜一听心里就不舒坦了，现在外面世道这么乱，还一个二个都往外蹿。
明诚只能一边挨着大姐骂，一边瞪着马志明，马志明也知道理亏，也不恼在旁边不停赔笑。
好不容易安抚完大姐刚挂了电话，马志明就拉着他往外走：“我给你说，阿诚，那陈杞姑娘虽然不如我家陈奂姑娘，可是她的舞姿在上海滩也是出名了的，那身姿，啧啧啧。”
明诚站住身子：“我今天陪你去百乐门只是因为你答应了陈奂姑娘，大丈夫言而有信，我不想让你失信别人。你可别帮着陈杞姑娘，我大姐最不喜欢我们跟这种姑娘搅和。”马志明从小豪门长大，又是家中独子一向被娇宠着。但是他不同，他自知明家二少爷这身份是大姐大哥抬爱，所以事事他只求不辱灭了明家，不辜负了大哥大姐的教诲，这纨绔少年四个字他明诚万万担不得。
马志明和明诚相识已久，明诚的身份他也是知晓的，心下不免感动，明诚不轻易和人接近，但是一旦深交便是义薄云天情意相挺。：“阿诚，你放心。”
阿诚回过头看他，两个人相视一笑。
他们来到百乐门时天已经暗下来，百乐门前一派灯火阑珊，人来人往。有眼尖的小厮过来招呼马志明：“马少爷又来捧陈奂姑娘的场了？陈奂姑娘今天生辰好多达官贵人给她送礼物，她就念叨着您来了。”说着就往里带，马志明一看就熟门熟路跟着走，穿着西装把风流少爷是演的活灵活现。
明诚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是富家少爷的派头却不俗，含笑跟在后面，心里却有些惊讶，百乐门早就听闻是上海一等一的风月场所，接待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里面女子都妆容精致穿着上好布料的旗袍，男子倒大多像马志明这种放纵不羁的纨绔子弟，灯红酒绿寻欢作乐倒真的是好地方。
小厮领了他们坐二楼上等的雅间，层层叠叠缦纱把周围隔绝开来，栏杆篓雕绣花，两边意大利沙发中间隔了大理石桌，摆着柔光罩着的台灯，马志明点了洋酒就让小厮去请陈奂姑娘过来。
小厮领了他们坐二楼上等的雅间，层层叠叠缦纱把周围隔绝开来，栏杆篓雕绣花，两边意大利沙发中间隔了大理石桌，摆着柔光罩着的台灯，马志明点了洋酒就让小厮去请陈奂姑娘过来。
陈奂不多时便过来了，着一身月牙色长裙，戴一顶黑色纱帽半遮面，更衬得佳人风姿绰约。果然马志明一见两眼就放光：“今日陈奂姑娘更是格外美丽，我都以为是那天上的仙子了。”
陈奂一笑，眼睛仿佛流光四溢：“马少爷就爱说些我喜欢的话。”然后从身后拉出一名女子：“姐，你心心念念的阿诚少爷可来了。”陈杞不及陈奂眉目如画，今天穿了白底蓝花的旗袍，长发挽在脑后，但是偏生这么清纯的打扮又带了风尘女子的妩媚，就连明诚也多看了几眼。百乐门的美人真真不是外面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可以比的。
马志明送给陈奂的生辰礼物是他从他妈妈小金库里偷偷拿出来的一串玛瑙手链，价值不菲，陈奂落落大方的收下，主动吻了马志明的脸作为回报。马志明虽然跟陈奂眉来眼去那么久，可是都是被陈奂吊着胃口，这一下子在旁边喜笑颜开。陈奂又看着明诚：“阿诚少爷，我的礼物呢？”
明诚有些尴尬了，如果不是今天马志明拉着他来他都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辰：“这个…今天来的有点匆忙…”他只能在一边对马志明使眼色，但是马志明还沉浸在他终于和佳人有了亲密接触的喜悦中，对他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陈奂莞尔一笑：“阿诚少爷，你和我姐跳支曲子就当做我的生辰礼物了，马少爷你看可好？”马志明压根都没听清楚陈奂说了什么，就在嘿嘿笑着点头：“陈奂姑娘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理智上明诚知道不该答应这个要求，可是又转念一想今天没带礼物来本来就是失礼，而且在好友心上人面前也不能薄了他的面子。想到这里他站起来对陈杞伸出一只手：“陈杞姑娘，不知道阿诚是不是有这个荣幸。”
百乐门一楼大厅就是舞池，有人早放好了唱片，明诚的右手揽着陈杞的腰，肩上搭着陈杞的左手，随着音乐两人慢慢转动脚步。陈杞的舞是百乐门出名的，而明家对阿诚也是请了闻名大家来教的。女子婀娜，男子刚强，两个人明明第一次跳舞却像默契了很多年的舞伴，渐渐大厅只有他们两个人惊艳的舞姿，所有人都把场地留给了他们退在一边欣赏。一场舞酣畅淋漓，曲末，周围是轰鸣的鼓掌声。明诚对陈杞也有些讶异：“没想到陈杞姑娘的舞跳的这么好。”陈杞低头带了三分自嘲：“我一介女子如果没有这个本事估计早就不知道给哪家少爷做妾了。”他转头看她，饱满的额头还有汗水，纤细的脖子好像一使劲就能在风中折断，他的心微微一动，还想说些什么眼角忽然扫到一道身影，他从二楼走下，遥遥人海都不能遮挡他的半分风采，旁边是一个中年男子在说些什么，他在听但是分明眼睛死死盯着这边。
鼓掌的人群慢慢散去，马志明带着陈奂过来，大约是在调侃他，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整个人都觉得僵硬，有股冷气从背后直冲大脑，他念叨着两个字：“完了…”
马志明也觉得不对劲，顺着他看的地方看过去也当场愣在原地：“兄弟，不是我说我是不是真的克你？”
那道身影已经走到他们的面前，陈奂两姐妹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对着这道身影旁边刚刚说话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叫着七爷。七爷就是百乐门的当家人了，整个上海也是跺一脚要抖一抖的人物。
明诚回过神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大哥，这么巧，在这里也碰上你了。”
明楼还没有说话，七爷倒是笑着：“原来这位是令弟？果然有眼光，作陪的都是我百乐门的红人。”明诚欠身叫了七爷，心里却发苦七爷这句话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舍弟让你见笑了。”明楼按捺住了想当场甩明诚几耳光的冲动：“正好我要回家，你跟我一起吗？”询问的语句，但是一定是陈述句。给明诚借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拒绝，只是和七爷告辞，没搭理在一边愧疚的马志明，跟在明楼后面亦步亦趋。
你说没事来这百乐门做什么，你说没事跟别人跳什么舞，你说没事吸引别人目光干什么。
这一回家真的是九死一生。
陈奂不多时便过来了，着一身月牙色长裙，戴一顶黑色纱帽半遮面，更衬得佳人风姿绰约。果然马志明一见两眼就放光：“今日陈奂姑娘更是格外美丽，我都以为是那天上的仙子了。”
陈奂一笑，眼睛仿佛流光四溢：“马少爷就爱说些我喜欢的话。”然后从身后拉出一名女子：“姐，你心心念念的阿诚少爷可来了。”陈杞不及陈奂眉目如画，今天穿了白底蓝花的旗袍，长发挽在脑后，但是偏生这么清纯的打扮又带了风尘女子的妩媚，就连明诚也多看了几眼。百乐门的美人真真不是外面那些三教九流的地方可以比的。
马志明送给陈奂的生辰礼物是他从他妈妈小金库里偷偷拿出来的一串玛瑙手链，价值不菲，陈奂落落大方的收下，主动吻了马志明的脸作为回报。马志明虽然跟陈奂眉来眼去那么久，可是都是被陈奂吊着胃口，这一下子在旁边喜笑颜开。陈奂又看着明诚：“阿诚少爷，我的礼物呢？”
明诚有些尴尬了，如果不是今天马志明拉着他来他都不知道今天是她的生辰：“这个…今天来的有点匆忙…”他只能在一边对马志明使眼色，但是马志明还沉浸在他终于和佳人有了亲密接触的喜悦中，对他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陈奂莞尔一笑：“阿诚少爷，你和我姐跳支曲子就当做我的生辰礼物了，马少爷你看可好？”马志明压根都没听清楚陈奂说了什么，就在嘿嘿笑着点头：“陈奂姑娘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理智上明诚知道不该答应这个要求，可是又转念一想今天没带礼物来本来就是失礼，而且在好友心上人面前也不能薄了他的面子。想到这里他站起来对陈杞伸出一只手：“陈杞姑娘，不知道阿诚是不是有这个荣幸。”
百乐门一楼大厅就是舞池，有人早放好了唱片，明诚的右手揽着陈杞的腰，肩上搭着陈杞的左手，随着音乐两人慢慢转动脚步。陈杞的舞是百乐门出名的，而明家对阿诚也是请了闻名大家来教的。女子婀娜，男子刚强，两个人明明第一次跳舞却像默契了很多年的舞伴，渐渐大厅只有他们两个人惊艳的舞姿，所有人都把场地留给了他们退在一边欣赏。一场舞酣畅淋漓，曲末，周围是轰鸣的鼓掌声。明诚对陈杞也有些讶异：“没想到陈杞姑娘的舞跳的这么好。”陈杞低头带了三分自嘲：“我一介女子如果没有这个本事估计早就不知道给哪家少爷做妾了。”他转头看她，饱满的额头还有汗水，纤细的脖子好像一使劲就能在风中折断，他的心微微一动，还想说些什么眼角忽然扫到一道身影，他从二楼走下，遥遥人海都不能遮挡他的半分风采，旁边是一个中年男子在说些什么，他在听但是分明眼睛死死盯着这边。
鼓掌的人群慢慢散去，马志明带着陈奂过来，大约是在调侃他，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整个人都觉得僵硬，有股冷气从背后直冲大脑，他念叨着两个字：“完了…”
马志明也觉得不对劲，顺着他看的地方看过去也当场愣在原地：“兄弟，不是我说我是不是真的克你？”
那道身影已经走到他们的面前，陈奂两姐妹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对着这道身影旁边刚刚说话的中年男子恭敬的叫着七爷。七爷就是百乐门的当家人了，整个上海也是跺一脚要抖一抖的人物。
明诚回过神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大哥，这么巧，在这里也碰上你了。”
明楼还没有说话，七爷倒是笑着：“原来这位是令弟？果然有眼光，作陪的都是我百乐门的红人。”明诚欠身叫了七爷，心里却发苦七爷这句话无疑就是火上浇油。
“舍弟让你见笑了。”明楼按捺住了想当场甩明诚几耳光的冲动：“正好我要回家，你跟我一起吗？”询问的语句，但是一定是陈述句。给明诚借几个胆子他也不敢拒绝，只是和七爷告辞，没搭理在一边愧疚的马志明，跟在明楼后面亦步亦趋。
你说没事来这百乐门做什么，你说没事跟别人跳什么舞，你说没事吸引别人目光干什么。
这一回家真的是九死一生。
刚踏进明公馆阿香就嚷嚷着：“大小姐，大少爷和阿诚少爷回来了。”
明镜在客厅看见他们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明台都回来多久了，你们两个才知道归家。阿诚你不是被老先生在学堂里留下来了吗，怎么跟明楼一起回来？”
明诚心里咯噔一下，偷偷瞄了眼明楼，明楼正好似笑非笑的开口：“原来他是这样给你说的。”明诚愈发心虚的不敢搭腔，恨不得现在两个人都把自己当透明的。
明镜穿了家常的对襟蓝色百褶裙，褪去了白日的明家掌门人的凌厉，她看去明楼有些不解这句话的意思。
明楼亲自扶了她上楼：“没什么，大概只是有些人皮子痒了，大姐快去睡了。”说的人一派云淡风轻，听的人却心惊胆战，比如明诚，他暗暗决定如果这次大难不死一定要跟马志明绝交，大姐倒是被劝去睡了，某些人只有十分自觉的去书房站军姿。
书房没有开灯，清冷月辉从镂花窗台溢进来，明诚贴墙站的笔直，月光打上他的侧脸，明明刚毅的五官也无端端柔和下来。
明楼推开门的时候，明诚下意识挺了挺背。
明楼却没有心思欣赏什么月下少年的美感，他打开灯，简单粗暴的几脚踹在明诚的大腿上，明诚吃痛靠在墙上半天缓不过气，按照挨打的常理来说大腿应该是青紫了，并且在余下几天走路都会扯到痛处。明楼倒没有心思管他大腿疼不疼，指了书桌：“趴着。”
明诚试着开口：“大哥…”
明楼一挑眉头，又是一脚踢下去：“别挑战我的耐心。”
这个情况大概一目了然，本大爷火气重，你要么趴着挨打要么被我踢死。
明诚想要求饶的话哽在喉咙里又咽下去，连滚带爬到了书桌旁边。明楼穿的黑色西装，走过来的每一步都像踏在他胸口上，拧了眉头，明诚一哆嗦飞快的褪了裤子上半身俯在书桌上。
明镜在客厅看见他们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明台都回来多久了，你们两个才知道归家。阿诚你不是被老先生在学堂里留下来了吗，怎么跟明楼一起回来？”
明诚心里咯噔一下，偷偷瞄了眼明楼，明楼正好似笑非笑的开口：“原来他是这样给你说的。”明诚愈发心虚的不敢搭腔，恨不得现在两个人都把自己当透明的。
明镜穿了家常的对襟蓝色百褶裙，褪去了白日的明家掌门人的凌厉，她看去明楼有些不解这句话的意思。
明楼亲自扶了她上楼：“没什么，大概只是有些人皮子痒了，大姐快去睡了。”说的人一派云淡风轻，听的人却心惊胆战，比如明诚，他暗暗决定如果这次大难不死一定要跟马志明绝交，大姐倒是被劝去睡了，某些人只有十分自觉的去书房站军姿。
书房没有开灯，清冷月辉从镂花窗台溢进来，明诚贴墙站的笔直，月光打上他的侧脸，明明刚毅的五官也无端端柔和下来。
明楼推开门的时候，明诚下意识挺了挺背。
明楼却没有心思欣赏什么月下少年的美感，他打开灯，简单粗暴的几脚踹在明诚的大腿上，明诚吃痛靠在墙上半天缓不过气，按照挨打的常理来说大腿应该是青紫了，并且在余下几天走路都会扯到痛处。明楼倒没有心思管他大腿疼不疼，指了书桌：“趴着。”
明诚试着开口：“大哥…”
明楼一挑眉头，又是一脚踢下去：“别挑战我的耐心。”
这个情况大概一目了然，本大爷火气重，你要么趴着挨打要么被我踢死。
明诚想要求饶的话哽在喉咙里又咽下去，连滚带爬到了书桌旁边。明楼穿的黑色西装，走过来的每一步都像踏在他胸口上，拧了眉头，明诚一哆嗦飞快的褪了裤子上半身俯在书桌上。
面对发怒的明楼，明台是桀骜不驯的，因为偏爱大多有恃无恐。但是面对发怒的明楼，明诚是逆来顺受的，飞扬的明台只有一个，他不是明台。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明公馆缓缓关上的沉重大门他都恐惧成真，他怕有一天他在门外，门里的人和他隔了千山万水，就像桂姨在午后温柔的告诉他好好吃饭她出去一趟，回来以后再是恍如隔世的生活。所以他逆来顺受这一切，哪怕委屈哪怕遍体鳞伤也总比再被抛下要好得多。
明楼看着俯在书桌上顺从的少年，怒火稍微消了点。明家家风严谨，他希望在自己手底下长大的少年在这吃人的上海可以独当一面风采斐然，而不是做一个整天寻欢作乐无所事事的公子哥，莫说明诚，那种地方连明台都知道不能涉足。
他亲自取了紫檀木做的戒尺来，约两尺宽，表面被磨的光滑平整。
趴着的明诚看见戒尺又打了一个哆嗦，少数几次这戒尺都打的明诚褪了几层皮，自然是怕的。他抓着书桌的边沿又紧了些，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明楼持了戒尺一端也没有再折磨明诚新的花样，手一挥五下戒尺依次落下，使了十分力气，书房静的只听见戒尺沉重拍在肉上的声音。
明诚挨过戒尺的责罚，但是第一下戒尺落下的时候他还是腿一软，不等他没缓过来，剩下的戒尺又落下。五下过后明楼停了下来，背后的疼痛一下子炸裂开来，炸的他脑海一片空白，炸的他手紧紧攥住书桌边沿才把呻吟咽回肚子里。
深秋他也疼出了一身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头发，他听见明楼的声音在这诺大的书房响起：“既然要去那种地方，那就打的你想起那种地方都腿疼。”
然后他感觉到背后一种撕裂的疼痛，又是五下，明楼像解数学题一样，排列下来整整齐齐。他都能感觉到背后已经红肿，他的手攥住书桌边沿攥的关节发白，每一下都像在敲钟鼓，疼痛由中心像周围一圈圈扩散。
明楼看着少年臀部红肿的像个馒头，皮肉下的血丝清晰可见，仿佛刺破皮肉这些血丝就会一股脑溢出来。他也狠了心，又落下五下，血丝倒没溢出来，只不过打的明诚从桌上滑下来。
明诚宁愿去挨50皮带也不愿再挨这戒尺，这种厚重的戒尺带来的钝痛，疼得狠了又像拿把没开刃的刀一下一下砍在身上，没流血却疼得深入骨髓。他实在攥不住书桌的边沿滑下来。他转头看明楼，眼睛里是少见的哀求。
明楼看着少年惶恐不安的脸和眼睛里的哀求也有些心软，他清楚自己的下手轻重。他开口：“你跪正。”
明诚松了口气，背后的疼痛还在叫嚣，他忍了疼痛，用手撑着地艰难的跪好。
“这种地方我今天不管你为什么去，但是再有下一次你去，你就想想这戒尺，仔细自己的皮。”明楼说到最后已经是声色俱厉。
明诚心下却有些宽慰，大哥这话就是知道自己今天去是有原因的，不是一味蛮大，他敛去所有的委屈：“再没有下一次了，大哥。”
明楼看着俯在书桌上顺从的少年，怒火稍微消了点。明家家风严谨，他希望在自己手底下长大的少年在这吃人的上海可以独当一面风采斐然，而不是做一个整天寻欢作乐无所事事的公子哥，莫说明诚，那种地方连明台都知道不能涉足。
他亲自取了紫檀木做的戒尺来，约两尺宽，表面被磨的光滑平整。
趴着的明诚看见戒尺又打了一个哆嗦，少数几次这戒尺都打的明诚褪了几层皮，自然是怕的。他抓着书桌的边沿又紧了些，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明楼持了戒尺一端也没有再折磨明诚新的花样，手一挥五下戒尺依次落下，使了十分力气，书房静的只听见戒尺沉重拍在肉上的声音。
明诚挨过戒尺的责罚，但是第一下戒尺落下的时候他还是腿一软，不等他没缓过来，剩下的戒尺又落下。五下过后明楼停了下来，背后的疼痛一下子炸裂开来，炸的他脑海一片空白，炸的他手紧紧攥住书桌边沿才把呻吟咽回肚子里。
深秋他也疼出了一身的冷汗，打湿了额前的头发，他听见明楼的声音在这诺大的书房响起：“既然要去那种地方，那就打的你想起那种地方都腿疼。”
然后他感觉到背后一种撕裂的疼痛，又是五下，明楼像解数学题一样，排列下来整整齐齐。他都能感觉到背后已经红肿，他的手攥住书桌边沿攥的关节发白，每一下都像在敲钟鼓，疼痛由中心像周围一圈圈扩散。
明楼看着少年臀部红肿的像个馒头，皮肉下的血丝清晰可见，仿佛刺破皮肉这些血丝就会一股脑溢出来。他也狠了心，又落下五下，血丝倒没溢出来，只不过打的明诚从桌上滑下来。
明诚宁愿去挨50皮带也不愿再挨这戒尺，这种厚重的戒尺带来的钝痛，疼得狠了又像拿把没开刃的刀一下一下砍在身上，没流血却疼得深入骨髓。他实在攥不住书桌的边沿滑下来。他转头看明楼，眼睛里是少见的哀求。
明楼看着少年惶恐不安的脸和眼睛里的哀求也有些心软，他清楚自己的下手轻重。他开口：“你跪正。”
明诚松了口气，背后的疼痛还在叫嚣，他忍了疼痛，用手撑着地艰难的跪好。
“这种地方我今天不管你为什么去，但是再有下一次你去，你就想想这戒尺，仔细自己的皮。”明楼说到最后已经是声色俱厉。
明诚心下却有些宽慰，大哥这话就是知道自己今天去是有原因的，不是一味蛮大，他敛去所有的委屈：“再没有下一次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