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初弓(耽美 父子 兄弟)

夜深了,祁柒冷的打了个颤,他天性寒,身体又不好,还受了伤,再在这个山洞里睡下去可能会发烧,缺月守在火边,看到他打颤,就脱了自己的外套给祁柒垫在身下,然后把祁柒的外套盖在祁柒身上,也算有了一个简易的被铺。
衣服上残留的温度温暖了祁柒,他来了精神,往缺月那边凑了凑,头靠在缺月腿边。
“缺月,我知道现在我们两个看上去很惨,但是……”祁柒咧了咧嘴,傻笑起来,“我很高兴。”
缺月低下头看着祁柒的笑容,心里柔软了一下,摸了摸祁柒的脑袋。
“我原来训练的时候,山里一两个月都呆过。”他柔声说,怕这孩子瞎想。
“嗯。”祁柒现在心里像吃了蜜一般,像小动物一般蹭了蹭缺月的手心,还得感谢轮椅把自己摔下来,不然哪有跟男神共度良宵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祁柒打了个寒战,小声说:“缺月,我好冷,你能不能能抱抱我?”
山上的晚上的确很冷,两人又在水边,缺月身体素质好不觉着,但是祁柒就算有了外套,还是冻的瑟瑟发抖。
祁柒本不想这么猴急的往缺月身上扑,奈何实在冷的不行,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缺月。
出乎祁柒的预料,缺月搂着祁柒的腰,把他抱在怀里,祁柒红着脸靠在缺月温暖的肩膀上,一时间脑子空白,恍恍惚惚的想起了原来的事,呆呆的流下了眼泪。
缺月见小家伙不说话正觉得奇怪,突然自己的脖颈湿了,心下不禁叹了口气。
好暖和。祁柒紧紧的抱着缺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个怀抱像当年两位兄长的怀抱,像早早过世的母亲的怀抱,像那些他所有最珍贵的却最后失去的东西。
“好痛……好痛……”祁柒呢喃着,紧紧抓着缺月的衣服,“缺月……”
缺月轻轻的揉着祁柒已经肿起来的屁股,能感觉到里面的肿块,母亲曾经告诉他肿块一定要揉开,不然伤没法好,于是他试着揉开肿块,祁柒疼的抽噎的更厉害了。
“别怕。”缺月温柔的说,“我哥哥受了打我也是帮他这样揉的,现在有点疼,过一会儿就好了。”
“缺月在家里还会挨打不成?”祁柒努力把注意力从疼痛上移开,问。
“当然了。”缺月扬扬眉毛,“做错事的时候会被父亲教训,这是很正常的事。”
“那么家里有专门的刑室,即使残废了也不放过也很正常吗?”祁柒咬着牙,问。
缺月愣了一下,没说话,祁柒突然就后悔了,怎么可以这么跟缺月说话,现在大概是要讨厌自己了。他灰心丧气的趴在缺月肩上,赌气的在他的脖子上蹭了蹭。
“对不起,我不该乱说的。”缺月轻轻的说,揉的差不多了,他正想把祁柒放下,却被祁柒紧紧抱住。
“别放弃我。”他听到祁柒低声呜咽,“我只有一个人了,大家都死了,我本来也要死的。我不该活下来。”
“我不会放弃你。”缺月几乎没思考就直接说,“还有我在。”
祁柒猛的抬头看着缺月,似乎在确认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缺月的眼神很坚定,他呆呆的看了缺月一会儿,终究哭着哭着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缺月搂着祁柒也躺了下来,平白无故的,今天说了许多奇怪的话,但只要能让祁柒好受些,倒也心甘情愿。他自己也说不清对祁柒是什么感情,明明打定了主意断了祁柒的念头,但是祁柒却已经缠绕在他的心头,这个隐藏在捉摸不定的外壳中的敏感脆弱的少年,让人为他心里塌陷了一块。
第二天清晨,缺月背着祁柒找到了公路,等了老半天等到了一辆车,撑着这辆粮车,两人回到了沈家,祁柒一句也没有提昨天的事,只是安安静静的靠在缺月身上,和外界传闻中阴晴不定的祁柒判若两人。
缺月从未意识到自己生在如此温暖的家庭里,即使父亲会对自己发怒,也有母亲和兄长拦着,最后落到自己身上的惩罚和祁柒相比完全算不上什么。
他靠在粮车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祁柒将他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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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08-29 08:25:00 +0800 CST  
呀要回复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08-29 19:49:00 +0800 CST  
初弓一下班就知道了姜堰说的反核运动的厉害,好家伙,乌央乌央的人堵在能源所门口,好几个乘公交上班的同事根本就出不去,还有一个女同事的头上被打了鸡蛋,粘粘的蛋清粘在头发上,在高等学府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同事已经接近崩溃。
初弓打开车门,让几个同事上了车,扯了几张纸,又递给女同事一瓶水,让她擦擦。女同事强撑着道了谢,然后努力的擦掉自己身上的蛋液。
初弓慢慢的向前开,根本不敢碰到人,他寄希望于自己这辆低调的的丰田能不受人指摘。可是不知怎么的,有个人看到了自己放在车窗后的能源所停车牌,一下众矢之的,什么烂番茄,鸡蛋全朝自己的车来了。
即使开了雨刷器也没法弄干净,前面竟然有人开始推自己的车,他不敢往前,眼睁睁的看着车子往后退。
后座的女同事已经崩溃的大哭起来,而姜堰此时在开会,也没办法过来收场,初弓火上心头,拉了手刹,打开车门出去了。
“在你把手上的烂蔬菜往我们身上扔的时候,请想一想。”初弓站在车前,看着人群,看着他们的牌子:反核聚变,关能源所,话音未落,一个烂番茄砸到初弓胸口,初弓晃了晃,还是站住了,人群中爆发出哄笑。
“你们在攻击科学家,那些竭尽所能为你们服务的人。”初弓平静地说,这时他的怒火已经完全消灭,“成日坐在电脑前,仪器旁,密切地关注数据和成效,为了有一天,我们有足够的能源,为了在这里的所有人,能用上便宜的电。论核辐射,我们所受到的辐射,比各位都要强上无数倍。但是我们不抱怨,因为我们是科学家,我们钻研比一根头发直径还要小上无数倍的东西,因为我们想要做出清洁,可持续,所有人都用的起的能源。”
“胡说,核都把动物搞成什么样子了!”有人立刻反驳,扔出了一张辐射过的动物的相片,立刻有人随声附和。
“剥削民脂民膏!开豪车!”
初弓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照片,也难怪人们对核如此恐惧,照片上的动物丑陋不堪,完全分辨不出原来是什么物种。他定定神,继续说:“距离切尔诺贝利已经很久了,我们早已开发出了更加安全的方法,如果各位有兴趣,能源所可以组织参观,我们会一一向大家展示我们的安全措施,不仅曾经的错误不会再发生,我们也预料到了一些事故可能性,并且安装了解决方案。我不是能源所的官方发言人,如果大家有更多的问题,可以在能源所的发布会上提出,我们的发言人会比我的措辞更加有说服力。现在,我们也要回到我们的家庭里,回到自己的配偶,孩子身边,请各位让一让。对了我的车是我在大学里做研究的时候的工资买的,是一辆二手车。”
人群出乎意料的安静,等初弓坐回车里,人群自动散开,给初弓留了一条路。
车里的女同事早已不再哭泣,她把水还给初弓,对他笑了笑。
“我们是科学家。”她说。
初弓随意的擦了擦身上的烂番茄,对女同事微笑了一下,然后开车把同事们送到了公交站。
一边开回家,初弓的心里越是没底,虽然刚刚说的话都没错,但是这么抛头露面的事,沈阑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说不准不高兴了还要揍自己一顿。
初弓紧张的停好车,把车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这辆车的确是自己上大学的时候赚钱买的,硬气的没花家里的钱,说不定连二手都不是可能已经三手了。但自己一直很爱护这辆车,家里看他喜欢也没有干涉,最多也就是让他多做做车检,怕他出事。
磨磨蹭蹭的洗完车,初弓硬着头皮回了家,果然自己一走进屋子里气氛就不对,夏洛特笑语嫣然的坐在一位衣着古色古香的老太太身边,沈阑坐在老太太的另外一边,初弓一回来,三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向自己,初弓立马怂的想要逃出去。
“过来。”只听老太太冷声命令,初弓看了看沈阑,只得挪过去。
“你作为沈阑的妻子,在外面胡言乱语,成何体统?”老太太冷冷地训斥。
初弓从一开始的愤怒和慌张变为了冷静,一字一句的说:“我是沈阑的配偶,不是他的妻子,我们是平等的,没有谁能抛头露面谁不行。”
“好一个科学家!”老太太冷笑一声,“利玛,去教教他规矩。”
话音刚落,初弓只来得及瞥见沈阑正要阻拦,却被夏洛特紧紧的按住,随即一个中年女人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姑娘把初弓拽到了楼上一间房间里,初弓很少去自己的套房以外的房间,自然不认识这里。还没等初弓反应过来,女人们手脚利落的脱干净了他下身的衣物,露出初弓早已深痕累累的臀,把他按在榻上,为首的中年女人抽出一根竹篾,这玩意儿在家里只拿来吓唬过初弓几次,连落到缺月身上都一只手数得过来,初弓这下心里没了底,早知道刚才装作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也就罢了。
说是教规矩,那女人只说了一句认清楚谁才是家里的主人,然后竹篾噼里啪啦往初弓屁股上打,初弓死命挣扎着,奈何其他人死死的按住初弓,使他动弹不得。
“报数。”那人冷冷的命令。
初弓感觉臀腿一下下被抽裂,忍了一会儿,只感觉血顺着大腿流到地毯上,而女人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初弓的眼前有点迷离,他会不会今天就被打死在这儿,如果自己死了,那么沈阑也没法翻身夺权,航天局由老太太掌控,随时随地吊着国家的这根命脉,父母和弟弟的命运将会无法受他们自己掌控。他不能像原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08-30 08:34:00 +0800 CST  
字数太多...度娘帮我砍掉了一点...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08-30 18:41:00 +0800 CST  
初弓的眼前有点迷离,他会不会今天就被打死在这儿,如果自己死了,那么沈阑也没法翻身夺权,航天局由老太太掌控,随时随地吊着国家的这根命脉,父母和弟弟的命运将会无法受他们自己掌控。他不能像原来那样任性,他已经不是无忧无虑的云家的少爷了,他是沈阑的配偶,他肩上扛着责任。
“一……”
“啪……”
“二……”
……

“老太太,您和他较什么劲呀?”夏洛特笑语嫣然,一边给沈母到了茶,一边给她捶腿。
“这**,爬到我头上来了。”沈母冷哼一声,对夏洛特的巴结很是受用,“我可不管他是什么劳什子的科学家。在沈家,就得乖乖的当我的媳妇,明明是嫁过来的,还要嘴硬。”
沈阑看着初弓受刑的房间一言不发,眼神波澜不惊,让人猜不透在这之下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新法呀,就是欺宗灭族。”夏洛特附和道,“同性之间怎么能结婚呢?完全是违背自然规律,反人类。”
沈母赞许的点点头,把眼神转向一言未发的沈阑,上下打量了他,说:
“去,给我拉几首曲子来听听。”
沈阑看了沈母一眼,让人拿了自己的琴来,夏洛特连忙跑到钢琴边,按下A和弦帮沈阑校了音,然后坐在琴凳上,用眼神询问沈阑要弹什么曲子。
沈阑自顾自的听着音不紧不慢调好音,他瞥了瞥沈母,后者傲慢的看着他,又仔仔细细的把四根弦各听了一遍,两根两根拉了一遍,又拉了一段音阶,不动声色的往初弓那个地方看了看,然后对夏洛特说:
“门德尔松,作品109号,无言之歌。”
————————
初弓是被臀上的冰凉弄醒的,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人在给他仔细的上药,他不记得被打了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房间。
或许是缺月回来了,在照顾自己吧。
初弓朦朦胧胧的这么想着,只听见身后的人说:“现在我把伤揉开,你要忍一下。”
这声音听着不太像弟弟。初弓想着,突然,臀上一股剧痛袭来,堪比当时受刑的痛苦。
初弓没忍住胡乱挣扎起来,只觉着那人温柔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在自己汗湿的额头上鼓励的亲吻了一下,他睁开眼睛,面前的人正是沈阑。
“你……”初弓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是弟弟或者是姜堰,他肯定二话不说一定让他们哄着,但是沈阑呢?
“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沈阑柔声说,“我进你房间的时候碰巧看到你桌上有巴赫的大提琴组曲的CD,你忍过去了我就拉给你听,好不好?”
“为什么?”初弓使劲按耐住胸中的酸楚,一想到沈阑拉琴,就想到夏洛特是他的钢琴伴奏,“你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沈阑扬扬眉毛,“一,我是你的配偶,照顾你是我的责任。二,你今天吃的苦有我的责任,我不能扔下你不管。”
原来是责任……
初弓低下头,示意沈阑可以开始了,意料之中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好在沈阑技术不错,竟然还哼了几个调,似乎是在鼓励初弓,一会儿沈阑就放过了大汗淋漓的初弓。
沈阑仔仔细细的给初弓擦干净了身子,换上了一套清爽的衣服,给初弓摆了一个不会碰到伤口的姿势,然后拿来了琴,坐在椅子上,房间里铺了地毯,大提琴稳固的靠着沈阑分开的大腿立在地上,犹如一个妖娆的女人。沈阑拿着琴弓,擦上松香,然后稍微调了调音。
“要开始了。”他低声对初弓说,初弓抱着枕头,心里有点兴奋。他曾经买过金色大提琴家的巴赫专辑,但是她总是听上去与音符作斗争,不符合初弓对巴赫一向冷静优雅的形象。沈阑拉的艾尔加和金色大提琴家很像,他隐隐约约有点担心沈阑的巴赫也一副亢奋的样子。
沈阑拉出第一个音符的时候,初弓就松了口气,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沈阑一副自如的模样,巴赫的音符在他的指尖跳跃,果真符合宫廷音乐的优美。沈阑从容不迫,即使到节奏紧凑的地方也不慌不忙的表现出来。这幅娴熟的样子让初弓惊喜又疑惑,他既然是家主,从小定然受的是跟缺月一样的教育,怎么有空练得一手令人惊叹的大提琴?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08-31 08:24:00 +0800 CST  
大家呢?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08-31 22:55:00 +0800 CST  
其实我并没有弃坑..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0-23 14:46:00 +0800 CST  
G大调的第一组曲就在初弓的惊讶,欣喜和疑惑中划过,等沈阑拉完最后一个音符,初弓对他的印象已经完全变了,他一直以为沈阑是个不苟言笑的航天局领导,何曾想到他有如此风骚的一面?
“今天已经很晚了,剩下的曲子回头我有空拉给你听。”沈阑把琴横放下来,然后擦擦弓和琴,把它们放回了盒子里,“你有什么喜欢的也可以告诉我,我拉给你听。”
初弓的脸红了,沈阑甚至比那天拉艾尔加还要令人着迷,反观自己,什么乐器都不行,高音谱表勉强认识,低音谱表两眼摸黑。
正当初弓忙着自卑的时候,沈阑脱了外衣睡到了初弓身边,初弓这时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沈阑,刚刚拉琴的时候出了点汗,脸色有点红,头发有几根粘在脸上,眼睛里虽然有疲惫但也有高兴。沈阑搂着初弓,伸手把灯关了。
“你不用去陪夏洛特吗?”初弓一想到她心里就堵得慌,但又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好好的你说她做什么?”沈阑一提到她就烦,“我今晚陪着你。”
“你母亲要怪罪下来……”初弓嘟嘟囔囔地说,带了点委屈,毕竟沈母不高兴,倒霉的是他。
“她不是我母亲……”沈阑幽幽地说,“算了……等你睡着了我再过去,总行了吧。”
“嗯?”初弓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我和今天难为你的老太太没半毛钱血缘关系。”沈阑解释说,“本来家主也轮不到我,谁让她自己的儿子死了,只能找了私生子替代。”
“私生子?”初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屁股上的伤又开始疼了。
“是啊。”沈阑一点都没有提到伤心事的觉悟,“我母亲是个小提琴家。我三岁的时候就被我母亲送到了音乐学院去,学了一阵子小提琴和钢琴,过了两年换成了大提琴。在音乐界有一点成就,也就是所谓的神童吧。所以我人生的最初十年决定了我要当一个大提琴家,或许会跟一个钢琴伴奏结婚,过平淡的日子。我十岁那年沈家派了人将我带走,说我是沈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从此就只能读了他们让我读的书,靠着沈家的财力进了所谓数一数二的大学,读了经济和法律。在我父亲死后,当上了沈家的家主。但我母亲在我被带走以后,再无音讯。”
“其实活了这么久,也活的明白了。我母亲不是找不见人,而是彻底被沈母从世界上抹去了。”沈阑顺了顺初弓的头发,“如果不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兄弟死去了,我的生活会彻底不一样。”
“究竟哪个更好一点呢?”初弓呢喃着,沈阑身上的香气让他着迷,他伸手摸了摸沈阑坚实有力的胸肌,指尖滑过光滑的肌肤。
沈阑呼吸一滞,用左手摸了摸初弓的手臂,初弓能感觉琴弦在他手指上留下的痕迹,他低下头,亲吻了那四根手指。
“睡吧,我陪着你。”沈阑沙哑着声音说,身体已经起了反应,但是初弓伤了身体,受了委屈,今天实在不好再叫他继续吃苦。
说罢,他伸出手臂,让初弓枕在肩膀上。初弓大胆了一些,向沈阑的身上贴去,在这一刻,他头一次真正觉得自己结了婚,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命运和这个人紧紧地连在一起,头一次觉得两个人在一起很幸福。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1-03 15:25:00 +0800 CST  
初弓回复好少QAQ多点回复我就更新琪琪啦!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1-04 07:31:00 +0800 CST  
缺月疲惫的下了车,伸手将祁柒抱下来,刚开始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祁柒现在乖顺的像一只小猫,柔柔软软的靠在自己怀里,因为残废的原因体重还很轻。沈家门口的人一见这架势,连忙迎上来,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缺月摇摇头,只是示意他们开门,随后,立即有人进去通报,不过一分钟,祁柒的管家就冲了过来,吹胡子瞪眼,指着缺月都快骂出来了,祁柒不耐烦的挥挥手,让他去把合同拿出来。
缺月正要把祁柒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只觉得祁柒的另一手臂勾着自己,不愿意放手一般。
“对不起。”缺月低声说,一边把祁柒的手臂放下来,祁柒紧紧的抓着缺月的手,紧紧咬着牙关,摇摇头。
不知道管家到底和祁柒是什么关系,但是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能失了礼数,即使管家气得七窍生烟,也必须乖乖的按照祁少主的命令把干净的合同取来,只是鸡贼的放在了茶几上,祁柒坐在沙发上,正好够不到。
祁柒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两手一撑,整个人滑倒了地上,抓起茶几上的一支笔,刷刷的在合同上签了字。
“我答应你的,我现在给你。”祁柒整理了合同,抬起头递给缺月,脸上还沾了土,看着缺月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缺月突然心里一动,想起了昨天在山间的少年。
“少主……”管家实在忍不住开了口,祁柒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冷冷说:“整件事是我的主意,还请军部的人不要找云缺月的麻烦。”
这下彻底堵住了管家的口,他暗暗的看了缺月一眼,缺月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没搭理他。这时候,沈阑和初弓正从楼上下来,缺月一看哥哥一瘸一拐的样子,心里立刻骂了一句沈阑,也不知道自己昨天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乱子。
沈阑被这冰冷的眼神击中,心里也承认是自己没保护好初弓,也没发作,扶着初弓下了楼,冷静地说:“少主一身狼狈的样子,这是去了什么地方?”
“出去散了散心,出了点小意外,轮椅摔坏了。”祁柒绕开了这个问题,“沈家主,小柒身子不好,这几天多有叨扰,今天打算回去了。”
“代我向家父问好。”沈阑点点头,一边示意身边的仆人把祁柒扶起来,管家冷冷的拦腰抱起祁柒,看都没看缺月,径直往住处走去。
突然,缺月看向祁柒的方向,礼貌却亲切的说了一句:“祁少主,后会有期。”
祁柒睁大了眼睛,努力转过头去看缺月,却总是被管家的手臂挡住。他的心砰砰跳的飞快,血液快速的在他身体里流淌着,似乎努力要将这七个字刻在自己身体里,他只恨自己的两条腿无法走路,不然他必定冲到缺月身边,紧紧的抱住他,将自己的身体揉进他的,恨不得要两颗心贴在一起才好。门却嘭的一声关上了,对上的,是管家被愤怒扭曲的脸。
祁柒此时却一点都不怕,冷笑一声,说:“伊森,才一天不见,就这么想我?”
啪!
毫不意外的,祁柒脸上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好一阵子祁柒才勉强回过头来,脸上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你可注意了。”祁柒吐出嘴里的一口血,挑衅的说,“你不能随意对我动手,小叔说的!”
伊森挑挑眉毛,手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根绳子,结结实实的把祁柒屁股朝上捆在了凳子上,接着,取下皮带,冷笑道:
“我已经把这两天的情况跟老爷和先生汇报了,我能在您娇贵的身子上动手,那么肯定是经过允许的。”
祁柒瞪大了眼睛,手紧紧握成拳头,强忍住害怕,装作镇定地说:“那至少等到家里再动手!要是在这里出了事,连飞机都上不了。”
“放心,少主,您今天晚上一定会到家。”
也一定会在禁闭室里度过。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1-06 15:27:00 +0800 CST  
大家竟然不爱看琪琪了QAQ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1-06 23:18:00 +0800 CST  
夜深了,楚雁靠在躺椅上,在阳台上点燃了一支香烟,望着城市灯火,心里有点怅然若失。若是凭自己家里,这辈子都住不上市中心高层的豪宅,但是只靠攀上了金主,竟然一夜之间就能从平民之家一跃到这种宝马雕车香满路的地方。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撩开了自己身上随意系着的睡袍,里面大大小小的吻痕,印在自己眼里,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了,这是他想要的生活吗?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名气和财富,他突然有点后悔。
他不由自主的对那个温柔的对待自己的青年萌生了懵懂的爱意,他很快就意识到他要的或许不是姜堰的钱也不是姜堰手里大把娱乐圈的资源,而是他这个人,于是,他一次又一次上了姜堰的床,一次一次得到他和别人又发生了关系的消息,报纸上刊登了他和当红明星秦修的八卦,甚至有狗仔拍到了他们在一起亲密接吻的照片,报纸粗糙的印刷让楚雁心里烦的要命,他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想着要不要给姜堰打电话,但又怕他嫌自己烦,犹犹豫豫的发了一个短信,没想到姜堰今天晚上就出现在自己家门口。
说是自己家,其实也不是,不过是姜堰给他钱租下的高级公寓。
他心里烦闷,把烟熄灭了,姜堰不喜欢他抽烟,但是他也不禁止自己,只是闻到他身上的烟味的时候,会皱皱鼻子,顺便拍一下他红红的屁股。
这时,姜堰从卧室里过来,站在躺椅后面从后面摸了摸楚雁的脸。
“宝贝,怎么不开心?”他甜蜜的问,就像两个人处在甜蜜期的情侣一般。
“我没不开心。”楚雁轻声说,一边用脸蹭了蹭姜堰的手心,“我就是有点累了。”
姜堰躺在他身边,轻轻的摸着楚雁柔软的皮肤,说实话,楚雁真是他的最最宝贝的小玩具,他自从情窦初开以来,也看了无数的男女,也就楚雁让他多看了几眼。楚雁或许不知道,但是他的确是姜堰相处时间最长的情人。或许是他不会总是缠着姜堰,让他在同事面前下不来台,或许是他的姿色正合姜堰的胃口,或许是因为他不会对姜堰要这要那,姜堰送他礼物的时候还总是红着脸不接,总之,楚雁在关于姜堰的种种八卦中担任了正宫的角色,不少周刊杂志都会八卦楚雁和姜堰其他情人之间的关系,一会儿说“楚雁大骂XX男星,称其勾引姜堰”,一会儿又说:“楚雁泪流表白,早已和姜堰私定终身,奈何姜堰无情……”,楚雁自己有的时候看的都纳闷,不过他自从跟了姜堰以后,在娱乐圈也不太混了,所以对自己名声臭掉这件事情也无所谓。
他太了解姜堰了,姜堰不过是把他当玩物,只不过他是他众多玩物中还比较中意的那个,但是本质上有区别吗?
姜堰见他不说话,只是懒懒的靠着自己,心里自然知道他听说了秦修的事情一定不痛快,于是坏心眼的笑了笑,逗他说:“雁儿和其他人可不一样,雁儿是我最宝贝的。”
楚雁笑笑,说:“你也是堰儿。”
姜堰愣了愣,还没人这么叫过他,他低下头亲吻着楚雁又细又白的脖颈,“我知道雁儿伤了心,不知道我这个堰儿能不能补偿你些什么?”
楚雁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想不想吃我做的蛋包饭?”
姜堰歪了歪脑袋,说:“好啊。”
“我明天中午给你送去?”
“好,记得做葭儿的份。”姜堰打横抱起楚雁,把他放在宽大的床上。
“要走了?”姜堰是极少极少在这里过夜的,只有有一次喝多了起不来,才勉强睡了一夜。
“是。”姜堰摸了摸楚雁的头发,亲吻了他的额头,给他掖好被子,“我明天得早点到所里去,你好好休息,想要什么就刷我的卡,嗯?”
“嗯。”楚雁点点头,月光洒在他轮廓精致的脸庞上,显得尤其漂亮。
姜堰又有的没的吩咐了他几句,楚雁都一一应下了,才离开了公寓。
楚雁缩在温暖的被窝里,紧紧闭上眼睛,他揉了揉自己肿起来的屁股,姜堰下手还不算太重,但是仰躺着睡觉的时候还是很疼。一开始完全是姜堰好这口,自己推拒不过,就由着他来了,一来二去,自己竟然也喜欢上了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
楚雁是普通人家出生,早早的离开学校出去赚钱,一个人面对了许多风雨,而姜堰这儿就像他的港湾,在他处在姜堰的完全控制之下的时候,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只用享受身体上撩拨的疼痛和姜堰身上迷人的香气,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完全放松下来,享受作为一个人的权利。
他轻轻的揉着,屁股微微的刺痛,明天坐着都会吃力,但是这又有什么要紧的?
姜堰……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1-23 15:10:00 +0800 CST  
求回复求关爱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1-28 15:53:00 +0800 CST  
哎这文更得太慢了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2-02 14:42:00 +0800 CST  
缺月回了军部,第一时间就被纪律委员会叫去了,好家伙,从没见过所有委员全部到齐,眼神齐刷刷地盯着自己。缺月虽然是官二代,娜塔莎是他们所有人的顶头上司,但严格的家教不许他仗着身份乱来,反而看得更紧了。所以,缺月不仅很少来纪律委员会,甚至比他的同龄人来的还要少。
他现在站在偌大的房间里,委员会以弧形包围着他坐着,这下缺月在沈家的淡定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额头上浮了许多冷汗。要知道,纪律委员会是有权力体罚他,而且,自己如此出格的行为,会不会给父母带来坏影响……
委员们上上下下打量着缺月,翻阅纸张的声音让缺月毛骨悚然,他们在看自己的档案。最近军部的人正想着杀杀娜塔莎的威风,毕竟云家的大儿子和沈家联姻,缺月又和祁柒把军用仪器的事情谈了下来,眼下云家风头正盛,给他们抓住了把柄自然要好好利用。
缺月直直的站着,只听见委员们点点头,然后在纸上写了些什么,轮流给各个委员签字,轮到一位女军官的时候,她仔仔细细的看了纸张,小声对身边的人说:“会不会太重了?”
身边的人也略有迟疑,于是他们又商议起来,缺月模模糊糊地听到,藤条……
冷汗从他背上划下来,胃突然开始疼了,也是,昨天陪祁柒出去了一天,精疲力竭什么都没有吃,一回来就被叫到委员会,真真是一分钟都没得着休息。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缺月不必回头看,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谁还能这么大大咧咧的直接开了纪律委员会的门?又是谁的军衔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起立敬礼?
娜塔莎今天穿了一身青色的军装,精致的裁剪凸显出她的英姿飒爽,浅亚麻色的头发盘在头上,偶有细碎的头发落在脸庞,她挥了挥手示意免礼。纪律委员会长连忙问:“林将军为何突然造访纪律委员会?”
这是缺月听过的最好笑的话了,他忍着没笑出来,一边目视前方,一副不认得母亲的模样。
“不过是爱子心切。”娜塔莎微微笑了,“我虽说是缺月的上级,但也不能否认他是我儿子的事实。他昨天消失了一晚上,我也一晚上没睡好。打听到缺月回来,我就来这儿看看,大家不必在意我,该怎么处罚还怎么处罚。”
这是不可能的。
缺月总算是放下了心,这帮人才不敢在母亲面前真的对自己动手,自己虽然犯了错,但是立下了大功。若是母亲不在,他们还可以借着严整军纪的理由把自己打一顿,但是只要有人看着,他们就做不出这样的决定。
果然,就在娜塔莎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的过程中,各个委员连忙起草了另外一张处罚单,迅速签好了字,递给会长。
“云缺月,毁坏军部与公众之形象,但考虑其行为是出于谈判的目的,从轻处分:禁闭5小时。即刻执行。”
毁坏公众形象这也太轻了,好歹也整个违反军纪吧……
但是缺月可不会在嘴上抱怨,他接过了处分单,就差点没欢快的出门了。此时娜塔莎站起来,说:“既然如此,我就送他去禁闭室吧。”
说着,领着自己出门去了,留下一帮人在房间里敬礼目送。
走了一小段路,缺月就感觉母亲在绕路,他抬头看了看母亲的神色,娜塔莎也看了他一眼,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2-02 14:43:00 +0800 CST  
你们要多催催我呀~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2-02 14:43:00 +0800 CST  
如缺月所料,祁柒趴在春凳上,下身一丝不挂,身旁站着两人,人手一根藤杖,交替着打在祁柒已经红紫色的屁股上。
祁柒并非什么硬汉,即使平时是优雅的贵公子,在这时也免不住哭嚎,汗水顺着皮肤流到地上,他不知道刑罚已经持续了多久了。
此时下令惩戒的人正坐在房间里看书,指尖滑过泛黄的书页,屋内还熏着香,若不是因为祁柒的鬼哭狼嚎实在是太扰人,这就是一副安静祥和的画卷。
祁弥斜靠在椅子上,专心致志的看着书,似乎已经对这种状况很熟悉了,任凭祁柒怎么求饶甚至咒骂都不为所动,直到外面的声音渐渐弱下来,才有人进来汇报:
“少爷,少主已经昏过去了。”
“泼醒重来。”青年抬起眼,天真的看了一眼来人,仿佛是在回答刷牙后该不该洗脸的问题。
“泼不醒。”那人摇摇头,心想:已经许多次了,打的数目早已超过了原定的数目。
“那就送到禁闭室去,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继续。”青年放下书,戳着脸颊想了一会儿,又说:“找个人给他看看,要是死了就麻烦了。”
“是。”那人胆寒青年的冷酷,但还是马不停蹄地照办了。
书是看不下去了,他慢慢的走出房间,棕色的靴子沾上了地上的血,他外甥的血。
说是外甥,其实祁弥没有比祁柒大很多,所以家里上上下下,还是根据以前的称呼,叫他少爷。
这次和军部的合同,其实莽撞的签了也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作为少主的祁柒越来越脱离控制,这让他很是恼火。
比起祁柒,他的两个哥哥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只可惜死了,不然哪里轮得到这个残废?
祁柒当时到底是怎么残废的呢?
他这么想着,记忆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在草地上奔跑的男孩子,他的双腿能够有力地弹跳,跨过地上歪歪扭扭的水沟,能够爬上树和松鼠与鸟儿嬉戏,然后突然一下子,祁柒就变成了一个只能靠着轮椅走动的残废了。
那两个哥哥又是为了什么死的?
似乎是触犯了什么家规,被直接处死,说起来,夫人的死,祁柒的残废也和这有关联。
具体是由于什么事呢?
祁弥的记忆模糊起来,正在这时,他面前站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原来是大哥。
大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哥,祁家排行老大的早就在派系斗争中死了,祁家这一辈的直系,也就剩下他和面前的大哥,也就是现任祁家的家主。
“哥哥。”他柔软的叫了一声,被面前的人揽在怀里,揉了揉雪白的脸颊。
祁阡打横抱起柔软的弟弟,离开了这个沾了自己儿子血的房间,到了主卧,把祁弥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捏捏他的腰,弄的祁弥咯咯笑起来。
“工作做完了?”祁弥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趴在祁阡的怀里,任由对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
“工作是做不完的。”祁阡低声说,一边在祁弥紧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听着祁弥一声嘤咛,心中的烦闷散了大半。
“你看你都扔给我什么事。”祁弥揉揉自己的屁股,抱怨着,“你那老三太难搞了,讲道理讲不听,打也打不听,天天叫的我心烦意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为难他,都以为我是心理变态。”
“谁敢这么想?”祁阡笑起来。
“你说,你一共也就三个儿子吧?两个已经没了吧,我又不敢下狠手,下了狠手那你就一个儿子都没了。”祁弥气鼓鼓地说,说完,还真的鼓起了嘴,被祁阡捏了捏脸颊,很快就泄气了。
“没有打不听的人。”祁阡说,“找个医生来看着就行了。”
祁弥很轻的皱了皱眉,小声说:“他是你儿子。”
“那又怎么样?”祁阡扬扬眉毛,“祁牧比他强多了。”
“我不这么想。”祁弥说,“祁牧已经死了,死透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祁阡掐住了祁弥挺翘的臀,冷冷的问。
“我说……”祁弥忍着臀上的疼痛,“最后是谁继承家里,你真的没所谓吗?”
“没有。”祁阡松开祁弥,扬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祁弥顿时觉得身后一大片都肿起来了,“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对外,祁家的策略不会改变。”
祁弥顿时觉得面前的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心狠手黑,虽然早就知道他能在夺位这种血腥竞争中活下来并胜利就代表他不是什么善茬,但是,竟然已经到六亲不认的地步,还是让祁弥胆寒。
祁弥觉得自己就像附在鲨鱼身上的小鱼一样,靠着鲨鱼捕食而填饱肚子,然后取悦鲨鱼以求庇护。如果真正触动了鲨鱼的利益,那么自己会死的很惨。
他一面心惊肉跳的想着,一边缩在祁阡怀里,好在他很会取悦祁阡……
祁阡脱下弟弟的裤子,大掌在祁弥挺翘的臀部上游移,果真如祁弥所料,屁股已经红肿起来,可怜兮兮的暴露在空气里。
祁弥紧张的绷紧了肌肉,生怕祁阡什么时候猝不及防来一下,但良久,祁阡只是叹了口气,揉了揉祁弥的肉肉,说:“你有这时间胡思乱想还不如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祁弥乖乖的点了点头,这下屋里紧张的气氛才消散,过了一会儿,祁阡又开始逗他:
“委屈了?”
“……”
“疼了?”
“又委屈又疼……”
“好,都依着你……”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2-10 15:21:00 +0800 CST  
为啥人这么少呀最近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2-12 14:20:00 +0800 CST  
今天初弓被姜堰结结实实的训了一顿,理由是手上的项目一拖再拖,眼瞅着就要影响别人了。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初弓,最近沈家的事情让初弓筋疲力竭,天天在家里提心吊胆,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被老夫人教训,沈阑也不能时时刻刻在身边护着他,他自己这两天在航天局都忙的昏天黑地,让初弓觉都睡不安稳。虽说姜堰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之前也找初弓好言好语的谈了好几次,只能说这次真的到姜堰的极限了。
“给我站好了!”姜堰气的脸都绿了,“好好反思一下!”
初弓低着头站到墙角去,其实还因为昨天没睡好所以还是头昏脑胀的,晃晃悠悠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姜堰实在是气的说不出话,若是初弓在这么魂不守舍下去,他真的要把初弓手上的项目给别人做,到时候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会委屈成什么样,自己倒成了恶人。
正当两人僵持着的时候,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姜堰没好气地说:“进来。”
进来正是楚雁,他手上拎着两个便当盒,小声说:“我给你送饭来了。”
姜堰见是小情人来了,火下去了点,招招手让楚雁到跟前来:“宝贝儿,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咖喱蛋包饭,我刚刚在楼下的微波炉里热过了,快趁热吃吧。”楚雁没敢往初弓哪儿看,乖乖的收拾了一小片空地在姜堰的桌子上,然后打开了便当。
咖喱的香气立刻喷到两人脸上,姜堰顿时心情好多了,他捏捏楚雁柔软的脸颊,说:“两份啊,宝贝儿坐下一块儿吃。”
“我吃过了。”楚雁连忙摆手,“另一份是给初弓的。”
姜堰斜了初弓一眼,知道某些人现在已经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所以故作姿态,说:“他不饿,我们吃。”
两人尴尬的坐下来,楚雁僵硬的戳了戳自己的那份饭,没敢怎么动。
“吃啊。”姜堰故意说。
果然,初弓经不住激,小声说:“领导不给饭吃。”
“把活干完了才有饭吃!”姜堰斥责道,“你的活呢?”
“不吃饭哪有力气干活?”初弓立刻顶嘴。
“那你之前的饭岂不是白吃了?”姜堰恶狠狠的说。
“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初弓嚷嚷着,“我饿了!”
“那你下去吃食堂的饭。”姜堰毫不松口。
“我不吃那些。”到底还是娇气,初弓摇摇头。
“那就饿着好了。”姜堰没理他,继续催楚雁快吃。
到底,姜堰还是低估了初弓这两天来巨大的压力,其实他仔细想想应该明白,平常嗜工作如命的初弓怎会如此失常。不过领导毕竟还是领导,领导只关心下属活干完了没有。
于是,姜堰一抬头,看到初弓两眼噙着泪花,双手握着拳,看着自己。
“看着我干什么?”姜堰冷冷的问。
初弓的身体气的忍不住颤抖,没等眼睛里的泪珠划下,就摔了门出去了。
“爷……”楚雁皱了皱眉,“这……”
“别理他,吃你的饭。”姜堰心里不放心,但还是得碍着领导的面子,硬是没追出去。
初弓从小虽然算不上是那种争强好胜之人,但是在自己在意的事情上会特别执着,比如今天,被姜堰一而再再而三质疑专业性,竟然还被晾着不给饭吃,再加上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沈阑的不见踪影,彻底逼到了初弓的极限。
他打开电脑,强迫自己专注到同事发来的数据和报告上,这几天来头一次,把自己扔进项目里,仿佛是赌气要证明给姜堰看一样。
由于之前拖的实在太久,虽然初弓不太愿意承认这点,但推进项目所需要的所有资源都有了,于是一路上没有什么来自别的项目的障碍,一天下来,也完成了接近百分之六七十。
天色将晚,夕阳斜着照入初弓的办公室,他松了一口气,正打算休息一下,却接到了姜堰的两封邮件。
一封是告知他他已经被降职,明天就要搬出这个办公室,去楼下和其他四个人共用一个办公室,也从项目主管变成了研究员,基本上和项目的高层没有关联,职责是打理数据。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2-13 10:12:00 +0800 CST  
更新么今天?

楼主 冰岛酒  发布于 2018-12-14 13:22:00 +0800 CST  

楼主:冰岛酒

字数:62594

发表时间:2018-02-18 01:2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2-15 10:02:22 +0800 CST

评论数:746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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