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小年
第二天一早儿，装模作样的端着一杯茶，小年儿轻手轻脚的潜进了师父的院子，尽管没人，可是小年儿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还从来没干过这事儿呢。
师父的东西整齐的放成一摞，小年儿也没怎么看，反正都是昨天师父桌子上摊的那些，小年儿一股脑儿的都搬走。
姜衍和各家掌柜的商量完事儿已是中午，小年儿坐在椅子上乖巧的等着师父回来，姜衍进门坐下看着小年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眨巴着大眼睛，只是觉得似乎不如前几天那样低沉了，说些什么就乐呵的不行，给小年儿夹了一筷子菜，“怎么了，这是不生师父的气了？”
看着小年儿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姜衍笑出声儿来，“行了，师父又没怪你，你这样不敢说话干什么，又没做错事。”
小年儿看着师父，觉得心跳的都快握不住筷子了。
=================================================================================
晚上，姜衍照例看着桌子上少了的东西，姜衍感觉脑子似乎顿了一下。好在多年经验，第一反应就是哪家派人过来悄悄地顺走了，只是这次行事并未声张，那也只能是府里的人，脑子里突然闪出小年儿眼角眉梢的笑意，然后摇摇头，孩子不会这么不分轻重的。
然而想来想去，姜衍终究是放心不下，若是这孩子没有做什么蠢事，那可真是家里有了不知道什么人了。
走到小孩子的门口儿，安安静静的倒是没什么动静，就是这么晚了灯还亮着，姜衍敲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答应就推门进去，看着孩子趴在床上睡着，晚上还冷，孩子缩成一团，姜衍拿了被子给小年儿盖上，被子一抖开...
姜衍深深地叹了口气，捡起来散落一地的通关文牒，给孩子盖好了被子。
师父的东西整齐的放成一摞，小年儿也没怎么看，反正都是昨天师父桌子上摊的那些，小年儿一股脑儿的都搬走。
姜衍和各家掌柜的商量完事儿已是中午，小年儿坐在椅子上乖巧的等着师父回来，姜衍进门坐下看着小年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眨巴着大眼睛，只是觉得似乎不如前几天那样低沉了，说些什么就乐呵的不行，给小年儿夹了一筷子菜，“怎么了，这是不生师父的气了？”
看着小年儿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姜衍笑出声儿来，“行了，师父又没怪你，你这样不敢说话干什么，又没做错事。”
小年儿看着师父，觉得心跳的都快握不住筷子了。
=================================================================================
晚上，姜衍照例看着桌子上少了的东西，姜衍感觉脑子似乎顿了一下。好在多年经验，第一反应就是哪家派人过来悄悄地顺走了，只是这次行事并未声张，那也只能是府里的人，脑子里突然闪出小年儿眼角眉梢的笑意，然后摇摇头，孩子不会这么不分轻重的。
然而想来想去，姜衍终究是放心不下，若是这孩子没有做什么蠢事，那可真是家里有了不知道什么人了。
走到小孩子的门口儿，安安静静的倒是没什么动静，就是这么晚了灯还亮着，姜衍敲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答应就推门进去，看着孩子趴在床上睡着，晚上还冷，孩子缩成一团，姜衍拿了被子给小年儿盖上，被子一抖开...
姜衍深深地叹了口气，捡起来散落一地的通关文牒，给孩子盖好了被子。
@她是小色色
@STGDOVE你去哪里了？
@雪小点
@大PG的小妞妞
@爱澈的人
@我のk
@东方玉上官
@帅哥小丫头
@o二白o
@_阿士匹灵
@STGDOVE你去哪里了？
@雪小点
@大PG的小妞妞
@爱澈的人
@我のk
@东方玉上官
@帅哥小丫头
@o二白o
@_阿士匹灵
姜衍深深地叹了口气，捡起来散落一地的通关文牒，给孩子盖好了被子。
“师父...”小年儿不是傻子，早上起来看到昨天拿来的东西没有了就知道自己又办了件傻事儿。
姜衍整整东西，就晾着小年儿一个人站着，半晌儿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小年儿忍不住了，几步跑到姜衍跟前，“小年儿错了...就是不想让师父走...”
当师父的还是沉默。
小年儿扯着姜衍的衣角，一下子跪下来。姜衍瞥他一眼，“起来。想膝盖疼再拖住师父？”
小年儿看着师父说话了，估摸着是气消了些，仰起头大着胆子，“师父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了。”
姜衍把整理好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扔，“以为我是心疼你呢，不长脑子，你难道要跪着过去取戒尺来？”
小年儿睁大了眼睛，“师父？”
姜衍拍拍小年儿的脑袋，“师父给你好好儿长个记性，别想干个什么事儿就肆无忌惮的。”
默默地松开师父的衣角，走到柜子前取了戒尺，瘪着嘴双手递给姜衍，姜衍也没为难他，接过了戒尺就顺手往小年儿屁股上一砸，“裤子褪了，趴桌边儿上吧。”
小年儿努努嘴，揉揉屁股，眨巴着眼睛盯着师父，姜衍又一戒尺翻下去，“装可怜也没用，好好地挨了说不定还少疼一会儿。”
“嘶...”小年儿吸了口气，“师父...师父...”
姜衍看着小年儿扭扭捏捏的样子，一把拽了他的裤子，戒尺就一下一下的往下砸，显然是用了些力的，听着小年儿随着戒尺一下下“嘶...嘶...”的声音，姜衍停了戒尺，点点已经发红的屁股，“知道错了吗？”
小年儿松了一口气，一听问话，带着点儿哭腔赶快答“知道了，师父，小年儿不应该拿走师父东西的。”
“你还知道！”姜衍恨恨的落下一戒尺，一下子就让小年儿哭出来，“你是无心，要是让别的掌柜的知道，还以为咱家有家贼了呢！”
姜衍的话说得有些重，就看着小年儿眼泪一滴一滴的往桌上砸，含糊不清的说，“我...没想...没想这么多...师父，我不是...我就是不想，不想让师父走...”
姜衍又是两下拍下去，“那你就想这么个办法，就是没有通关文牒，以昌记的实力，再办也不是难事儿，你真是...”说着姜衍又是一连串的戒尺，“以后想什么说什么，别老想这些损招儿。”又是一下子，“知道了吗？”
小年儿的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戒尺的一角儿还抵在屁股上，听着姜衍的话还在抽抽搭搭没回过神儿，姜衍看着通红的屁股，戒尺拍到大腿上，“问你话呢，一直不出声是委屈了吗？”
小年儿急着说话又一下子被呛着，姜衍叹口气，终于绷不住脸，慢慢给小年儿拍拍背，只是小年儿却“哇”的一声扑到师父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
这顿打就这么完了，姜衍看着那红红的屁股也是心疼，却又觉得这孩子错的让人生气，拿出几本书扔给小年儿，“这是你拿走的那些，这几天好好看看书，功课不行了接着挨。”
就这么折腾了几天，四五天之后姜衍走得早上，马车都走出去一段儿，突然听见一声声“师父...师父...”姜衍掀开帘子一看，小年儿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朝自己跑来，赶紧吩咐车夫停下来，看着孩子气喘吁吁，姜衍给他擦了擦汗，点点他的鼻子，“屁股不疼了你？这么早跑出来做什么？”
小年儿脸一红，然后拿出手里的东西，“人家说西域那边日头毒，师父拿上这个。”然后扭头就跑。
姜衍看着手里女子才用的纱巾，默默地勾起了嘴角。
对不起大家了……花伪更……昨天和今天发烧嗓子疼躺了一天，明天据说要去学校上什么我党的党课……对不起啦，下周再更吧……对不起……
姜衍忙了一天，歇口气儿和掌柜们闲聊，说是闲聊，也无外乎是东家的粮食西家的布，说来说去也离不开每天做的事儿。
人们发现姜衍最近多了个新爱好，几个掌柜的一脸好笑的看着姜衍和人聊天，“是啊，小孩子可聪明了，算账算的好，读书啊，书读得也好呢。” 一家掌柜的呷了口茶，“咱掌柜的可是越来越絮叨了，谁家都有小徒弟，偏偏咱大掌柜的和捡了个宝似的。”
姜衍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早些时候看着你们教小孩子还觉着麻烦，这轮到自己了，还真是，养个孩子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人们又凑趣儿的一言一语，“咱们都是收了徒让他们自己跟着学做事，只有掌柜的家里呀，是手把手的教呢，这可是得教出来个什么不世之才，要不都对不起咱掌柜......”
姜衍想起家里的孩子，看着乖巧，每天变着法儿的出幺蛾子，说得轻了不听，非得戒尺上身了说几句重话才管事儿，可到了这时候，这孩子一红眼圈儿，软软的叫声儿“师父”，眨巴眨巴眼睛，嘟着小嘴儿问，“师父，小年儿是不是太笨了......小年儿惹您生气了....”尾音拉得老长。
叹了口气，“不世之才？得了，平平安安就好。”心里却也想着，这孩子脑子是好，自己也是着意往这方面培养着，不过是不是这块料，还得过几年再看看
“掌柜的，过几天可就去南边儿了，看看今年的茶，您今年还是和咱们一块儿？”
姜衍点点头，“那是自然，年年都是，如今总号这边也安定下来，出去看看，咱们回来再一起拿主意。”说完又想起什么，“咱们总号，最小的那个账房，支给我用几天。”
“带个账房做什么，是嫌自己算不过账来还是觉得咱们几个老了？” 姜衍摆摆手，“让他去我那儿，过几天不在，教教小年儿看账本儿。”
===========================================================
“师父...你又要走啦？”跟着姜衍时间长了些，知道自家师父三天两头儿的出门儿，也就不像从前一样每次折腾个天翻地覆，“那师父路上小心......”
姜衍点点小年儿的鼻子，“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嫌我这两天把你逼得紧了巴不得了吧？”
小年儿低着头，“哪有...师父是为了小年儿好...”
姜衍拉过孩子照着屁股就是一下，“口是心非，心里说不定念叨着师父多少遍了呢。”看着小年儿夸张的咧咧嘴，“几个掌柜的都说那小账房挺聪明，你跟着他多学点儿东西，别总想着捣乱，弄得鸡犬不宁的。”
“那师父早点儿回来。”小年儿蹭蹭姜衍，声音甜甜软软的“再好也不如师父。” 姜衍看着小年儿依赖的样子，“每次不都是吗？办完事儿快马加鞭的，傻孩子。”
===========================================================
姜衍带了小账房和小年儿认识，“哥哥...”小年儿看着一边有点儿局促的小账房，一脸乖巧“谢谢哥哥来陪小年儿...你想吃什么我拿给你...”
“呃...不用了...小兄弟...你想学...学什么...我教你便是，大...大掌柜的说让你学学算账。”
小年儿面上一脸乖巧，看着这小帐房的样子，脑子转的飞快，见个人便这么紧张，应该不难应付。
小账房看着掌柜的一脸和善，完全不像外边儿传的那么强势啊，“相处的久了就好了，这孩子挺欢实，你也别太拘束。”
===========================================================
姜衍走了的第一天，听了小账房半天絮叨的小年儿昏昏欲睡，“差不多的东西，怎么师父说的就那么有意思，这人说的就这么无趣儿呢。”
“哥哥...”小年儿突然打断了他，“你等等...”然后一跑就没影儿了。
过了一会儿小年儿抱着一堆书回来了，“哥哥，这平时是师父最喜欢读的。”
大掌柜的显然在小账房心里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小账房眼睛一亮，“真的？”
小年儿认真地点点头，“师父就放在手边儿，每日有事儿没事儿都翻几页呢。师父总说只有肚子里有东西了才能做大事。”
“那...”
“哥哥要是想看，就全借你了...师父回来再还就是...”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师父总说瞻前顾后的人办不成大事儿呢。哥哥快拿回家看吧。”
小账房就这么兴冲冲地走了，第二天来的时候明显的一脸疲惫。
小年儿咧着嘴笑，好心的劝，“哥哥快去歇歇吧，熬坏了身体怎么办....”
这书呆子，小年儿乐了。只是过了这几天，又要想什么办法呢？
人们发现姜衍最近多了个新爱好，几个掌柜的一脸好笑的看着姜衍和人聊天，“是啊，小孩子可聪明了，算账算的好，读书啊，书读得也好呢。” 一家掌柜的呷了口茶，“咱掌柜的可是越来越絮叨了，谁家都有小徒弟，偏偏咱大掌柜的和捡了个宝似的。”
姜衍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早些时候看着你们教小孩子还觉着麻烦，这轮到自己了，还真是，养个孩子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人们又凑趣儿的一言一语，“咱们都是收了徒让他们自己跟着学做事，只有掌柜的家里呀，是手把手的教呢，这可是得教出来个什么不世之才，要不都对不起咱掌柜......”
姜衍想起家里的孩子，看着乖巧，每天变着法儿的出幺蛾子，说得轻了不听，非得戒尺上身了说几句重话才管事儿，可到了这时候，这孩子一红眼圈儿，软软的叫声儿“师父”，眨巴眨巴眼睛，嘟着小嘴儿问，“师父，小年儿是不是太笨了......小年儿惹您生气了....”尾音拉得老长。
叹了口气，“不世之才？得了，平平安安就好。”心里却也想着，这孩子脑子是好，自己也是着意往这方面培养着，不过是不是这块料，还得过几年再看看
“掌柜的，过几天可就去南边儿了，看看今年的茶，您今年还是和咱们一块儿？”
姜衍点点头，“那是自然，年年都是，如今总号这边也安定下来，出去看看，咱们回来再一起拿主意。”说完又想起什么，“咱们总号，最小的那个账房，支给我用几天。”
“带个账房做什么，是嫌自己算不过账来还是觉得咱们几个老了？” 姜衍摆摆手，“让他去我那儿，过几天不在，教教小年儿看账本儿。”
===========================================================
“师父...你又要走啦？”跟着姜衍时间长了些，知道自家师父三天两头儿的出门儿，也就不像从前一样每次折腾个天翻地覆，“那师父路上小心......”
姜衍点点小年儿的鼻子，“别给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嫌我这两天把你逼得紧了巴不得了吧？”
小年儿低着头，“哪有...师父是为了小年儿好...”
姜衍拉过孩子照着屁股就是一下，“口是心非，心里说不定念叨着师父多少遍了呢。”看着小年儿夸张的咧咧嘴，“几个掌柜的都说那小账房挺聪明，你跟着他多学点儿东西，别总想着捣乱，弄得鸡犬不宁的。”
“那师父早点儿回来。”小年儿蹭蹭姜衍，声音甜甜软软的“再好也不如师父。” 姜衍看着小年儿依赖的样子，“每次不都是吗？办完事儿快马加鞭的，傻孩子。”
===========================================================
姜衍带了小账房和小年儿认识，“哥哥...”小年儿看着一边有点儿局促的小账房，一脸乖巧“谢谢哥哥来陪小年儿...你想吃什么我拿给你...”
“呃...不用了...小兄弟...你想学...学什么...我教你便是，大...大掌柜的说让你学学算账。”
小年儿面上一脸乖巧，看着这小帐房的样子，脑子转的飞快，见个人便这么紧张，应该不难应付。
小账房看着掌柜的一脸和善，完全不像外边儿传的那么强势啊，“相处的久了就好了，这孩子挺欢实，你也别太拘束。”
===========================================================
姜衍走了的第一天，听了小账房半天絮叨的小年儿昏昏欲睡，“差不多的东西，怎么师父说的就那么有意思，这人说的就这么无趣儿呢。”
“哥哥...”小年儿突然打断了他，“你等等...”然后一跑就没影儿了。
过了一会儿小年儿抱着一堆书回来了，“哥哥，这平时是师父最喜欢读的。”
大掌柜的显然在小账房心里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小账房眼睛一亮，“真的？”
小年儿认真地点点头，“师父就放在手边儿，每日有事儿没事儿都翻几页呢。师父总说只有肚子里有东西了才能做大事。”
“那...”
“哥哥要是想看，就全借你了...师父回来再还就是...”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师父总说瞻前顾后的人办不成大事儿呢。哥哥快拿回家看吧。”
小账房就这么兴冲冲地走了，第二天来的时候明显的一脸疲惫。
小年儿咧着嘴笑，好心的劝，“哥哥快去歇歇吧，熬坏了身体怎么办....”
这书呆子，小年儿乐了。只是过了这几天，又要想什么办法呢？
这书呆子，小年儿乐了。只是过了这几天，又要想什么办法呢？
小账房明显感受到了小年儿无微不至的关怀，小孩子每天帮着自己忙前忙后，小账房看着小年儿的乖巧，又觉得很是愧疚。大掌柜的把徒弟托付给自己，结果自己呢，三天两头儿的闹肚子，好的时候，却又因为贪恋着看书，快到了掌柜的回来的时候，孩子基本什么也没学上。
小账房战战兢兢地站在姜衍面前，姜衍笑得和蔼，“怎么了？”
“掌...掌柜的...对不起...”小账房抿着嘴唇，“我...没教会小年儿什么...”
姜衍挥挥手示意他坐下，“本来也没指着他一口气吃个胖子，这孩子没给你填什么麻烦把？”
小账房更是羞红了脸，“全是我麻烦他了...”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些日子小年儿帮着自己找书，请郎中的事儿，挠挠头，“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不好，总是闹肚子...”
姜衍听出个大概，起身叹口气，“辛苦你了...”
小账房一脸迷糊，“是小宁旭辛苦了。”
姜衍咬咬牙，“他辛苦...”他是找打了。
小账房明显感受到了小年儿无微不至的关怀，小孩子每天帮着自己忙前忙后，小账房看着小年儿的乖巧，又觉得很是愧疚。大掌柜的把徒弟托付给自己，结果自己呢，三天两头儿的闹肚子，好的时候，却又因为贪恋着看书，快到了掌柜的回来的时候，孩子基本什么也没学上。
小账房战战兢兢地站在姜衍面前，姜衍笑得和蔼，“怎么了？”
“掌...掌柜的...对不起...”小账房抿着嘴唇，“我...没教会小年儿什么...”
姜衍挥挥手示意他坐下，“本来也没指着他一口气吃个胖子，这孩子没给你填什么麻烦把？”
小账房更是羞红了脸，“全是我麻烦他了...”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些日子小年儿帮着自己找书，请郎中的事儿，挠挠头，“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不好，总是闹肚子...”
姜衍听出个大概，起身叹口气，“辛苦你了...”
小账房一脸迷糊，“是小宁旭辛苦了。”
姜衍咬咬牙，“他辛苦...”他是找打了。
小账房更是羞红了脸，“全是我麻烦他了...”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些日子小年儿帮着自己找书，请郎中的事儿，挠挠头，“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体不好，总是闹肚子...”
姜衍听出个大概，起身叹口气，“辛苦你了...”
小账房一脸迷糊，“是小宁旭辛苦了。”
姜衍咬咬牙，“他辛苦...”他是找打了。
小账房看着掌柜的面色不善，小心翼翼的问，“那掌柜的，今儿我还过去吗？”
姜衍看着小账房，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润，“不必了，好好休息吧，宁旭给你的那些书，你好好看，不懂可以问我。”
=================================================================================
在家的小年儿还不知道师父已经回来的消息，姜衍外出，一向回来是先交代了正经事儿再回去，小年儿数着指头勾起有点儿奸诈的笑容，“一天，两天，三天...上次放这个是三天以前了，泻热行滞，通便利水，效果真是不错。”复而颇有些少年老成的叹口气，“师父啊师父，你快点儿回来吧，每天为了对付这小书呆子，小年儿脑袋都快想破了呢。”
倒了两杯茶，一杯准备自己喝，一杯娴熟的加上料，边做事儿还边嘟囔，“竟然喝不出里边儿的怪味，也不知道是你闻不出来还是我沏茶太好了...”
“哟，原来师父不在的时候，小年儿起得这么早啊。”远远的声音传来，小年儿端着茶杯，一怔，抬头就看见师父朝自己走来。
姜衍本来是带着些火气的，可是看着小年儿一瞬间眼睛放光似的朝自己跑过来，拉着自己的衣袖“师父师父”的甜甜叫着，就什么不愉快都没有了，只是想着这些天孩子一个人也不知道吃啊穿啊的上不上心。
“师父可算回来了，最近不走了吧。”小年儿扯着师父的衣服，拉师傅进屋，“小年儿可想您了呢。”
姜衍好笑地拍拍孩子脑袋，“少在这儿甜言蜜语的，这阵儿忙过了，等师父过两天好好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什么了。”说到最后，浅笑的盯着小年儿，有些意味深长。
小年儿蹭着姜衍撒娇，“师父......”然后一溜烟儿的跑出去，半晌儿端了个漂亮的小瓷碗儿进来，“解暑汤，师父喝点儿。”
姜衍接过小碗儿喝了一些，“还真是长大了。”随便拿了本书翻翻，指指书桌前的空地儿，“横竖今儿也没事儿了，说说最近学什么了？看书了还是学算账了，还是到店里去学了学怎么做事儿？”
小年儿看着师父，嘟着嘴站在书桌前，沉默了半晌儿，还是姜衍开了口，“怎么了，是学的太多不知道该和师父先说哪样儿了？”
小年儿自暴自弃的跺跺脚，“师父......”低着头舔舔嘴唇，脑子里努力回想着有没有什么能应付的，灵光一闪，端起茶杯一口气儿灌下去定了定神。
“小年儿看了些北边儿南边儿都产什么......”小孩儿咬着下唇，边说边想，絮絮叨叨的还真说了个大概。说了说各地物产，最后还是低下头，“师父，小年儿不知道了...”
姜衍知道孩子是随便抓了个话题救济应付自己，可是听着孩子随便说说，虽然不是一点儿不差，可大致上也说了个六七分。不是最近学上的，倒像是平日里听各家掌柜说话时积累上的。姜衍心下欣慰，索性拉了孩子到身边，铺开地图，一处一处的讲给他听。
师徒俩正说着话儿，姜衍突然看着孩子的小脸儿皱成一团儿，牙齿磕着嘴唇，小年儿弓着背两只手捂着肚子，“师父，肚子好难受...”
姜衍听出个大概，起身叹口气，“辛苦你了...”
小账房一脸迷糊，“是小宁旭辛苦了。”
姜衍咬咬牙，“他辛苦...”他是找打了。
小账房看着掌柜的面色不善，小心翼翼的问，“那掌柜的，今儿我还过去吗？”
姜衍看着小账房，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润，“不必了，好好休息吧，宁旭给你的那些书，你好好看，不懂可以问我。”
=================================================================================
在家的小年儿还不知道师父已经回来的消息，姜衍外出，一向回来是先交代了正经事儿再回去，小年儿数着指头勾起有点儿奸诈的笑容，“一天，两天，三天...上次放这个是三天以前了，泻热行滞，通便利水，效果真是不错。”复而颇有些少年老成的叹口气，“师父啊师父，你快点儿回来吧，每天为了对付这小书呆子，小年儿脑袋都快想破了呢。”
倒了两杯茶，一杯准备自己喝，一杯娴熟的加上料，边做事儿还边嘟囔，“竟然喝不出里边儿的怪味，也不知道是你闻不出来还是我沏茶太好了...”
“哟，原来师父不在的时候，小年儿起得这么早啊。”远远的声音传来，小年儿端着茶杯，一怔，抬头就看见师父朝自己走来。
姜衍本来是带着些火气的，可是看着小年儿一瞬间眼睛放光似的朝自己跑过来，拉着自己的衣袖“师父师父”的甜甜叫着，就什么不愉快都没有了，只是想着这些天孩子一个人也不知道吃啊穿啊的上不上心。
“师父可算回来了，最近不走了吧。”小年儿扯着师父的衣服，拉师傅进屋，“小年儿可想您了呢。”
姜衍好笑地拍拍孩子脑袋，“少在这儿甜言蜜语的，这阵儿忙过了，等师父过两天好好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什么了。”说到最后，浅笑的盯着小年儿，有些意味深长。
小年儿蹭着姜衍撒娇，“师父......”然后一溜烟儿的跑出去，半晌儿端了个漂亮的小瓷碗儿进来，“解暑汤，师父喝点儿。”
姜衍接过小碗儿喝了一些，“还真是长大了。”随便拿了本书翻翻，指指书桌前的空地儿，“横竖今儿也没事儿了，说说最近学什么了？看书了还是学算账了，还是到店里去学了学怎么做事儿？”
小年儿看着师父，嘟着嘴站在书桌前，沉默了半晌儿，还是姜衍开了口，“怎么了，是学的太多不知道该和师父先说哪样儿了？”
小年儿自暴自弃的跺跺脚，“师父......”低着头舔舔嘴唇，脑子里努力回想着有没有什么能应付的，灵光一闪，端起茶杯一口气儿灌下去定了定神。
“小年儿看了些北边儿南边儿都产什么......”小孩儿咬着下唇，边说边想，絮絮叨叨的还真说了个大概。说了说各地物产，最后还是低下头，“师父，小年儿不知道了...”
姜衍知道孩子是随便抓了个话题救济应付自己，可是听着孩子随便说说，虽然不是一点儿不差，可大致上也说了个六七分。不是最近学上的，倒像是平日里听各家掌柜说话时积累上的。姜衍心下欣慰，索性拉了孩子到身边，铺开地图，一处一处的讲给他听。
师徒俩正说着话儿，姜衍突然看着孩子的小脸儿皱成一团儿，牙齿磕着嘴唇，小年儿弓着背两只手捂着肚子，“师父，肚子好难受...”
可能是花表达的有问题，所以让各位都理解成了傻孩子自己苦肉计，其实我觉得吧，师父虽然挺厉害，但小年儿和师父还是亲近多一些吧~可能是花表达的不好。那个“灵光一闪”表示的是小年儿想到什么要和师父说了，不是苦肉计...亲们觉得呢？要不我再怎么改改？大家都这么想，那就是花的问题，大家多提意见啦~O(∩_∩)O谢谢
过了几天，小年儿觉得师父快把这事儿忘了的时候，饭桌上姜衍看着小年儿，“前两天肚子还难受，吃点儿清淡的。吃饱了师父想问你点儿事儿。”
“小年儿？”姜衍看着面前局促的孩子，“跟师父老实说，你这肚子疼和那小账房拉肚子有没有关系。”
小年儿委屈得吸吸鼻子，“师父...”
“嗯？”姜衍屈起手指敲敲桌面，“问你话呢。”
“有...”小年儿声音低低的，然后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师父，你听小年儿和你说...小年儿...小年儿...”
姜衍摆摆手打断他，“别的我先不管，你这肚子疼，是为了怕师父查功课自己喝了泻药？”
“不是的不是的...”小年儿头摇得像拨浪鼓，“原来是想给账房哥哥的...师父让小年儿说学了什么，小年儿一紧张，就给忘了...自己就给喝了...”
姜衍皱着眉头，“意思是，那天师父如果不回来，那小年儿，你准备让账房哥哥再高卧两三天？”
小年儿默默的不说话。
姜衍就这么看着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一把折扇，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小年儿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可是药房的伙计说这不是猛药啊...”带着一丝不理解。
姜衍听着孩子还忙着辩解，心里的火气又翻腾上来，自己都受过罪了还想着是不是猛药？手里的扇子顺手砸了过去，看着孩子眼圈儿一下就红了，小手捂着肩膀。
“你自己喝了一点都受罪了，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三番五次的喝泻药，你说是什么滋味儿！你还想着是不是猛药？怎么不想想小账房现在有没有事？！”
“你自己喝了一点都受罪了，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三番五次的喝泻药，你说是什么滋味儿！你还想着是不是猛药？怎么不想想小账房现在有没有事？！”
只是做徒弟的孩子没有察言观色的本领，或许小时候有现在也被师父惯得消失殆尽，本来一点点小愧疚也被师父吓了回去，心里怕怕的，小声儿嘟囔着，“师父怎么说发火就发火啊......”
做师父的多么希望小徒弟能嘟囔个“师父我错了...”之类的，听了小年儿小小的嘟囔，姜衍“哼”了一声儿反而笑了，“莫非还要跟你请示？”
小年儿抬头师父面色不善看着赶紧摇摇头，“师父至少得有个征兆啊...小年儿得有准备。”
“准备？”姜衍挑挑眉毛，小年儿还没感慨，姜衍弯腰拿起地上的扇子敲在小年儿屁股上，“准备好了？”
小年儿疼的磨磨牙，捂着屁股小步小步的往后退，姜衍瞥他一眼，“过来。”
小年儿揉揉眼睛，显然刚才几下子已经让孩子掉了些眼泪，姜衍知道，自己下手不算轻的。孩子慢慢挪了几步过来，靠近自己的时候又悄悄往后蹭蹭。
姜衍不理会他的小动作，“伸手。”
抓着孩子的手指，感觉一阵子不在孩子就和见风长似的，似乎手都长大了不少，可是做的这事儿....一扇子下去，小年儿手疼的一抖，因为姜衍抓得紧才没有缩回去。
小手心儿上泛起红红的一块儿，然后扇子就起起落落，不停地打了七八下，小年儿知道躲不过了，索性偏了头不看，姜衍瞟过去，孩子眼睛闭得紧紧的，还是有泪水慢慢流出来，偶尔吸一下鼻子，被自己抓着的那只手也僵硬的不敢动。
姜衍放缓了声音，“小年儿，告诉师父，做错什么了？”
小年儿轻轻抽泣着，怕师父生气用另一只手擦了擦脸，“小年儿不该那样欺负哥哥...”小年儿的脸红了，“师父，小年儿要知道那药那么厉害...是不会那么做的。”
姜衍拉过孩子讲道理，“不管出于什么，你这样的法子也是不对，前几天去店里，那小账房的脸色还不太好呢。”
小年儿揉揉眼睛，“小年儿错了，师父...手疼呢...”
姜衍看着小年儿心疼了，想了想却还是把小年儿按在膝上，一巴掌下去，“现在才知道错了。”顺手褪了小年儿裤子，拿过手边儿的折扇，边打边训，“长能耐了你真是，泻药？平日放你出门，坊间整治人的招数都学了个差不多是不是？”
小年儿一边儿认错一边哭，鼻涕眼泪弄了满脸，姜衍停下扇子，听着小年儿含混不清，“小年儿只学了这一招儿...”
姜衍又是几下打下去，看着孩子疼的一抽一抽，到底不忍心了，不轻的打了最后一下，“回头儿把荷包给师父，过几天让你跟着账房学算账去。”姜衍吓唬孩子，“再学不会，就自己把剩下的那点儿泻药喝了吧。”
“呜呜...师父...”小年儿身子一颤，“师父，小年儿真的错了...”
=============================================================================
晚上的时候，姜衍拿着本书看着，床上的小年儿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姜衍放下书，“手疼？还是屁股疼？”
小年儿摇摇头，“不至于疼的睡不着，只是...师父别扣了我的荷包行吗？”
姜衍瞥他一眼，“你说呢？”
小年儿缩缩身子，“我...想给账房哥哥买些鸡鸭鱼肉补补...”
=================================================================================
小账房看着面前的香酥鸡，都四五天了，小孩子就和中了邪似的每天让自己吃完。宁旭小兄弟，大夏天这样吃，是会上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