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小年
宁旭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小脑袋在胳膊上蹭蹭，然后接着沉默，带着一点儿抑制的颤抖。
姜衍上前扶起宁旭，看着小脸儿上的泪痕，小年儿胡搅蛮缠嚎啕大哭的时候多，这样安安静静的哭还真是少见。
“打上几下就和师父闹脾气了？”
宁旭还是摇了摇头。
“啪”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问你话不答，惯的你。”
宁旭瘪着嘴，看着姜衍不情不愿的回答，“都说了很疼了，还要打...”
姜衍也没有多说什么“不疼打你干嘛”之类的话，弯腰扶起宁旭，指了指一边的小床，“过去歇会儿。”然后自顾自的看起账本儿来。
宁旭的小脸儿都皱成一团儿了，一步一步往边儿上挪，走了两步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带了些胡搅蛮缠的控诉“师父...你...我都知道错了...你还...你不是我师父，师父都不会打完我就扔一边儿的！呜呜...”宁旭哭得一抽一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的小脸儿都红了。
姜衍上前扶起宁旭，看着小脸儿上的泪痕，小年儿胡搅蛮缠嚎啕大哭的时候多，这样安安静静的哭还真是少见。
“打上几下就和师父闹脾气了？”
宁旭还是摇了摇头。
“啪”的一巴掌落在屁股上，“问你话不答，惯的你。”
宁旭瘪着嘴，看着姜衍不情不愿的回答，“都说了很疼了，还要打...”
姜衍也没有多说什么“不疼打你干嘛”之类的话，弯腰扶起宁旭，指了指一边的小床，“过去歇会儿。”然后自顾自的看起账本儿来。
宁旭的小脸儿都皱成一团儿了，一步一步往边儿上挪，走了两步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带了些胡搅蛮缠的控诉“师父...你...我都知道错了...你还...你不是我师父，师父都不会打完我就扔一边儿的！呜呜...”宁旭哭得一抽一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的小脸儿都红了。
宁旭哭得一抽一抽，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哭的小脸儿都红了。
做师父的无奈了，看着自己的徒弟哭的惨兮兮，一脸悲愤地望着自己，吸吸鼻子，裤子还在脚踝上搭着，还顶这个红红的小屁股。看着宁旭哭的气息不顺偶尔还打嗝，姜衍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倒了杯水。
“多大的孩子了，撒娇还没个完了？掉两滴泪就满意了？”
“小年儿知道...知道错了...”孩子还没缓过劲儿来，“师父把小年儿扔在一边，是不想管小年儿了？”
“小年儿。”姜衍拍拍宁旭的背帮他顺气儿，“师父今天罚你，你知道了是为什么了吗？”
“师父不是说了吗...”宁旭的声音又带了哭音儿，“师父都说了小年儿不该砸人家店就跑...”又放大了声音想哭出来“小年儿都知道错了啊！师父还不放过...啊...”
姜衍觉得徒弟似乎越来越难带了，问一句话就哭的昏天黑地，对着小屁股拍下去两巴掌，“不过问你一句话！在这儿耍什么脾气，还想挨戒尺？”
宁旭终于安静了。抿着嘴唇眨巴着眼睛。
姜衍看着安静下来的宁旭，坐在床边招呼他过来，“小年儿，世道就是这样。做官儿的，盼个盛世太平海晏河清；种地的，盼个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可老天爷不答应，什么都不能顺了你的意，有好就有坏，有风调雨顺就有颗粒无收，若是一切都一样，那咱们还学什么生意经？还何必起早贪黑风餐露宿？就好像那玉，有优劣之分。人呢？在这样多优劣贵贱的东西挑自己需要的，往往一件合适的就不容易，哪里还会强求那么多好坏呢？差强人意已是不错，世上又有几人能万事如意？”
宁旭还是眨巴着眼睛，觉得师父是在说怎么做生意，又好像不只是说这个。
做师父的无奈了，看着自己的徒弟哭的惨兮兮，一脸悲愤地望着自己，吸吸鼻子，裤子还在脚踝上搭着，还顶这个红红的小屁股。看着宁旭哭的气息不顺偶尔还打嗝，姜衍放下手中的活，起身倒了杯水。
“多大的孩子了，撒娇还没个完了？掉两滴泪就满意了？”
“小年儿知道...知道错了...”孩子还没缓过劲儿来，“师父把小年儿扔在一边，是不想管小年儿了？”
“小年儿。”姜衍拍拍宁旭的背帮他顺气儿，“师父今天罚你，你知道了是为什么了吗？”
“师父不是说了吗...”宁旭的声音又带了哭音儿，“师父都说了小年儿不该砸人家店就跑...”又放大了声音想哭出来“小年儿都知道错了啊！师父还不放过...啊...”
姜衍觉得徒弟似乎越来越难带了，问一句话就哭的昏天黑地，对着小屁股拍下去两巴掌，“不过问你一句话！在这儿耍什么脾气，还想挨戒尺？”
宁旭终于安静了。抿着嘴唇眨巴着眼睛。
姜衍看着安静下来的宁旭，坐在床边招呼他过来，“小年儿，世道就是这样。做官儿的，盼个盛世太平海晏河清；种地的，盼个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可老天爷不答应，什么都不能顺了你的意，有好就有坏，有风调雨顺就有颗粒无收，若是一切都一样，那咱们还学什么生意经？还何必起早贪黑风餐露宿？就好像那玉，有优劣之分。人呢？在这样多优劣贵贱的东西挑自己需要的，往往一件合适的就不容易，哪里还会强求那么多好坏呢？差强人意已是不错，世上又有几人能万事如意？”
宁旭还是眨巴着眼睛，觉得师父是在说怎么做生意，又好像不只是说这个。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颠簸，揉揉眼睛，呼...果然是在马车里，抬起头眨眨眼睛，不知道是为了挤掉泪水还是看看四周。不过如此，只是寻常的马车，身边儿随意的放了几个账本儿。呼...叹了口气，好说歹说骗我喝了药睡着了原来就想把我卖给个账房先生？这世道儿，账房先生能有多少钱？亏得您还是我亲舅舅呢！
突然感觉马车停了下来，赶紧闭上眼睛。有人掀开了帘子，“这孩子，还没醒，难道是买了个痴傻的回来？”
姜衍早就跟伙计提过，从乡下找几个机灵的孩子来当学徒，姜衍性子好，当学徒的孩子也有一点儿钱，可眼光高的他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对自己的伙计说，“要是找上哪些沉闷木讷的主儿你们就看着办吧。”
饶是镇定如他，看着伙计王二抱着个孩子回来，也不由得挑挑眉，“怎么回事儿？”
“掌柜的...”王二把孩子放到榻上，抹了把汗，“这孩子爹娘没了，跟着舅舅生活，十里八村的伶俐孩子，今儿就想去找他们家人，结果孩子刚给下了药晕着了，我一打听才知道这舅舅想把孩子卖了，我就买回来了，正好一下子给了钱还省的以后纠缠不清。我现在就带这孩子去洗洗，明儿拾掇干净了您再看看是干什么合适。”王二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自己去账房支银子吧。”看了一眼微微发抖的孩子，“孩子就放我这儿吧。”
看着王二的背影，姜衍扬了声音“醒了就起来，那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脑子喝坏了就只能再扔出去了。我这儿不养傻子。”
只听“扑通”一下，就看孩子翻下来跪到地上，红着眼圈，“别把我再扔出去了，别了....别了...好不好？我不傻...”
姜衍听了那膝盖着地的声音觉得心里挺不舒服的，呷了口茶“那说说你能干什么？总不能让我养个闲人不是？”
跪着的孩子牙齿咬着嘴唇，半晌抬头，低低的问，“我能起来吗？”
姜衍点点头，看着孩子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然后小手在衣服上抹了两把，走到桌前端起茶壶，可能是刚醒来有些没力气，也许有些害怕，给姜衍倒水时手一直抖，险些把壶扔地上。声音有些怯怯，“我...我会算算术...”
扔过一本账本儿，“这个会吗？”
孩子拿着一般账房先生看了都皱眉头的账本，半晌涨红了脸，“我...我不会...”
“从这儿出去，去找一个叫王二的伙计，让他给你安排活儿。”说完还觉着奇怪，今儿怎么和孩子浪费时间？
看着那孩子一步三回头的往出走，红着眼睛，姜衍摇了摇头，正准备坐下，突然看着孩子猛地跑回来抱住自己的腿，还能听到哭泣的声音，“别赶我走，我可以学，别赶我走啊，爹娘不要我，舅舅不要我...叔叔...别赶我走，我学得来的...”
看着泣不成声的孩子，忽然想到不知道多少年前，那个醇厚的声音问自己，“你真的要跟我学做生意？可不如你种一辈子地轻松啊...”
可能自己当时十几岁已经大点儿了，只是点了点头，不似脚下的小孩子，遇事儿了只会哭，哭腔中的一句反反复复的话自己听着熟悉，“我学得来的。”
似乎十几年前自己也是这句话，“我都学得来的。”
而今，自己的确办到了，昌记的生意兴隆四海，名扬八方。面前哭鼻子的小孩子，虽然是那样无助，可谁知道他就做不到，不能比自己强呢？
叹了口气，“你起来。”
孩子懂得察言观色，姜衍看着哭得一抖一抖的孩子两只手放在一起，局促不安的动着。 “你叫我什么？”
“叔..叔叔？”
“打今儿起，叫师父。”
突然感觉马车停了下来，赶紧闭上眼睛。有人掀开了帘子，“这孩子，还没醒，难道是买了个痴傻的回来？”
姜衍早就跟伙计提过，从乡下找几个机灵的孩子来当学徒，姜衍性子好，当学徒的孩子也有一点儿钱，可眼光高的他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对自己的伙计说，“要是找上哪些沉闷木讷的主儿你们就看着办吧。”
饶是镇定如他，看着伙计王二抱着个孩子回来，也不由得挑挑眉，“怎么回事儿？”
“掌柜的...”王二把孩子放到榻上，抹了把汗，“这孩子爹娘没了，跟着舅舅生活，十里八村的伶俐孩子，今儿就想去找他们家人，结果孩子刚给下了药晕着了，我一打听才知道这舅舅想把孩子卖了，我就买回来了，正好一下子给了钱还省的以后纠缠不清。我现在就带这孩子去洗洗，明儿拾掇干净了您再看看是干什么合适。”王二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自己去账房支银子吧。”看了一眼微微发抖的孩子，“孩子就放我这儿吧。”
看着王二的背影，姜衍扬了声音“醒了就起来，那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脑子喝坏了就只能再扔出去了。我这儿不养傻子。”
只听“扑通”一下，就看孩子翻下来跪到地上，红着眼圈，“别把我再扔出去了，别了....别了...好不好？我不傻...”
姜衍听了那膝盖着地的声音觉得心里挺不舒服的，呷了口茶“那说说你能干什么？总不能让我养个闲人不是？”
跪着的孩子牙齿咬着嘴唇，半晌抬头，低低的问，“我能起来吗？”
姜衍点点头，看着孩子起来的时候一个踉跄，然后小手在衣服上抹了两把，走到桌前端起茶壶，可能是刚醒来有些没力气，也许有些害怕，给姜衍倒水时手一直抖，险些把壶扔地上。声音有些怯怯，“我...我会算算术...”
扔过一本账本儿，“这个会吗？”
孩子拿着一般账房先生看了都皱眉头的账本，半晌涨红了脸，“我...我不会...”
“从这儿出去，去找一个叫王二的伙计，让他给你安排活儿。”说完还觉着奇怪，今儿怎么和孩子浪费时间？
看着那孩子一步三回头的往出走，红着眼睛，姜衍摇了摇头，正准备坐下，突然看着孩子猛地跑回来抱住自己的腿，还能听到哭泣的声音，“别赶我走，我可以学，别赶我走啊，爹娘不要我，舅舅不要我...叔叔...别赶我走，我学得来的...”
看着泣不成声的孩子，忽然想到不知道多少年前，那个醇厚的声音问自己，“你真的要跟我学做生意？可不如你种一辈子地轻松啊...”
可能自己当时十几岁已经大点儿了，只是点了点头，不似脚下的小孩子，遇事儿了只会哭，哭腔中的一句反反复复的话自己听着熟悉，“我学得来的。”
似乎十几年前自己也是这句话，“我都学得来的。”
而今，自己的确办到了，昌记的生意兴隆四海，名扬八方。面前哭鼻子的小孩子，虽然是那样无助，可谁知道他就做不到，不能比自己强呢？
叹了口气，“你起来。”
孩子懂得察言观色，姜衍看着哭得一抖一抖的孩子两只手放在一起，局促不安的动着。 “你叫我什么？”
“叔..叔叔？”
“打今儿起，叫师父。”
就这样，从小寄人篱下的孩子有了师父，姜衍问他的名字，小孩子说，“我是早上出生的，旭日东升，当时爹给我起名儿叫宁旭。”说完又眼圈儿又红了，“爹爹说起了名儿就能上私塾了...可是...”
姜衍没有细问，想也能想到小孩子肯定是受过苦的，转了话题,“有没有个小名儿？” 小孩子红了脸，像是咬着牙蹦出来一句，“没有小名儿...”想着二狗这种名字怎么也上不了台面。
姜衍怎么会看不透一个小孩子，慢慢地说，“才跟了我就说谎话吗？”还吓唬人似的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你还是...”
“哇...”姜衍多少年后想着一路跟自己走来的徒弟，看着自己生气的时候，一开始总是一言不发的装可怜，逼急了就嚎啕大哭，一句“师傅你不管我了...”配上那张无论多少年在自己眼里也长不大的脸，鼻涕眼泪一脸花。
“不想说就别说了。”姜衍哪儿养过孩子，“孩子的小名儿又没什么好不好听的，名儿小点儿还好养。”顿了顿，“既然没有小名儿，那我就给你想一个。”边说边随意拨拉着桌案上的小算盘，翠玉的珠子，还是自己的师父给的。
“师父...我...不要叫什么小算盘小珠子好不好...”宁旭显然还没有习惯叫师父，小心翼翼的，“不好听...”
姜衍斜他一眼，“叫什么由得了你吗？”看着宁旭又是一副可怜的样子，“那你想叫什么？”
宁旭脚尖蹭蹭地，“什么都行...师父做主...”
姜衍平时也是指挥别人的主儿，看着孩子也觉得心里烦“这不行那不行，让你自己说什么都行！我这是找祖宗呢！啊？祖宗？！”
宁旭知道这个新师父生气了，端过茶杯，踮起脚尖，“师父消消气...”
姜衍才拿过茶杯，就听见宁旭低低的声音，“师父别这么叫，折我寿呢。”
姜衍没有细问，想也能想到小孩子肯定是受过苦的，转了话题,“有没有个小名儿？” 小孩子红了脸，像是咬着牙蹦出来一句，“没有小名儿...”想着二狗这种名字怎么也上不了台面。
姜衍怎么会看不透一个小孩子，慢慢地说，“才跟了我就说谎话吗？”还吓唬人似的做了一个挥手的动作，“你还是...”
“哇...”姜衍多少年后想着一路跟自己走来的徒弟，看着自己生气的时候，一开始总是一言不发的装可怜，逼急了就嚎啕大哭，一句“师傅你不管我了...”配上那张无论多少年在自己眼里也长不大的脸，鼻涕眼泪一脸花。
“不想说就别说了。”姜衍哪儿养过孩子，“孩子的小名儿又没什么好不好听的，名儿小点儿还好养。”顿了顿，“既然没有小名儿，那我就给你想一个。”边说边随意拨拉着桌案上的小算盘，翠玉的珠子，还是自己的师父给的。
“师父...我...不要叫什么小算盘小珠子好不好...”宁旭显然还没有习惯叫师父，小心翼翼的，“不好听...”
姜衍斜他一眼，“叫什么由得了你吗？”看着宁旭又是一副可怜的样子，“那你想叫什么？”
宁旭脚尖蹭蹭地，“什么都行...师父做主...”
姜衍平时也是指挥别人的主儿，看着孩子也觉得心里烦“这不行那不行，让你自己说什么都行！我这是找祖宗呢！啊？祖宗？！”
宁旭知道这个新师父生气了，端过茶杯，踮起脚尖，“师父消消气...”
姜衍才拿过茶杯，就听见宁旭低低的声音，“师父别这么叫，折我寿呢。”
姜衍才拿过茶杯，就听见宁旭低低的声音，“师父别这么叫，折我寿呢。”
姜衍差点儿没把杯子砸了，觉得这孩子比外边儿那些谈生意的还累人。扯过宁旭，似笑非笑的来了一句，“你还怕折寿？嗯？祖宗。”
宁旭只觉得此时回答“怕”或者“不怕”都会惹毛面前的人，抱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心态，嘟着嘴跪在地上，“我...我知道错了...”
姜衍拉起来地上的人，算不上温柔，因为宁旭觉得师傅拉自己起来的时候，衣服边儿勒的脖子有点儿疼。
姜衍挺顺手的把孩子拉起来，然后挺顺手的在孩子屁股上拍了两下，“再跟我胡闹！”觉得弯下腰有点儿别扭，用脚勾了个椅子过来，拽起孩子按在腿上，噼里啪啦的几巴掌下去，“这才认了师父就这么厉害，不给你点儿规矩还上天了呢！”
宁旭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跪着呢一下就挨上巴掌了，腿又不敢乱蹬怕踢着师父，只能稍稍扭着身子，小孩子想着侧过一点身子，姜衍就打不到了。
姜衍权当没看见，边打边说“我说了是徒弟，不是小学徒。”姜衍沉下声音，“动不动的就跪，我没拘着你，你这是做给我看的大可不必。”
“我...”宁旭心里想着，自己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这师父看着不凶，可从面儿上也看不出来他到底高兴不高兴。
“听见了就答话。”又是几巴掌下去，“不服气吗？”
只能听见抽泣的声音。还有小小的动作，好像一条小鱼。
姜衍不是苛刻的人，看着怀里的孩子，自己也有些头疼，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怎么教孩子，孩子跟了自己，势必学的是经商之道。太活泛了，没个沉稳大气的劲儿肯定干不了大事儿；可太木讷，从来就不是经商之人所欣赏的。
“宁旭，我不知道怎么教孩子，我师父怎么教我，我便怎么教你吧。若是觉得不合适，你大可以走的。”
就听着小孩儿说，“只要跟着师父，怎么都行。”带着一点儿怯意，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
突然觉得，这孩子在自己怀里挺温暖的。却还是落下手去，劲儿却小了些，“什么都行？那就先打上几下权当拜师礼了！”
“师父的教训，当徒弟的只能受着。”宁旭低低的声音，姜衍停下手来，“知道就好！做人和经商的道理，师父会手把手的教你。给你的教训...”拍拍宁旭的身后，“你也得记住了！”
姜衍差点儿没把杯子砸了，觉得这孩子比外边儿那些谈生意的还累人。扯过宁旭，似笑非笑的来了一句，“你还怕折寿？嗯？祖宗。”
宁旭只觉得此时回答“怕”或者“不怕”都会惹毛面前的人，抱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心态，嘟着嘴跪在地上，“我...我知道错了...”
姜衍拉起来地上的人，算不上温柔，因为宁旭觉得师傅拉自己起来的时候，衣服边儿勒的脖子有点儿疼。
姜衍挺顺手的把孩子拉起来，然后挺顺手的在孩子屁股上拍了两下，“再跟我胡闹！”觉得弯下腰有点儿别扭，用脚勾了个椅子过来，拽起孩子按在腿上，噼里啪啦的几巴掌下去，“这才认了师父就这么厉害，不给你点儿规矩还上天了呢！”
宁旭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跪着呢一下就挨上巴掌了，腿又不敢乱蹬怕踢着师父，只能稍稍扭着身子，小孩子想着侧过一点身子，姜衍就打不到了。
姜衍权当没看见，边打边说“我说了是徒弟，不是小学徒。”姜衍沉下声音，“动不动的就跪，我没拘着你，你这是做给我看的大可不必。”
“我...”宁旭心里想着，自己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这师父看着不凶，可从面儿上也看不出来他到底高兴不高兴。
“听见了就答话。”又是几巴掌下去，“不服气吗？”
只能听见抽泣的声音。还有小小的动作，好像一条小鱼。
姜衍不是苛刻的人，看着怀里的孩子，自己也有些头疼，自己一个人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怎么教孩子，孩子跟了自己，势必学的是经商之道。太活泛了，没个沉稳大气的劲儿肯定干不了大事儿；可太木讷，从来就不是经商之人所欣赏的。
“宁旭，我不知道怎么教孩子，我师父怎么教我，我便怎么教你吧。若是觉得不合适，你大可以走的。”
就听着小孩儿说，“只要跟着师父，怎么都行。”带着一点儿怯意，身子下意识的缩了缩。
突然觉得，这孩子在自己怀里挺温暖的。却还是落下手去，劲儿却小了些，“什么都行？那就先打上几下权当拜师礼了！”
“师父的教训，当徒弟的只能受着。”宁旭低低的声音，姜衍停下手来，“知道就好！做人和经商的道理，师父会手把手的教你。给你的教训...”拍拍宁旭的身后，“你也得记住了！”
@她是小色色
@STGDOVE你去哪里了？
@雪小点
@大PG的小妞妞
@爱澈的人
@我のk
@东方玉上官
@帅哥小丫头
@o二白o
@_阿士匹灵_
@STGDOVE你去哪里了？
@雪小点
@大PG的小妞妞
@爱澈的人
@我のk
@东方玉上官
@帅哥小丫头
@o二白o
@_阿士匹灵_
“记住了，师父。”孩子乖巧的回答，还下意识的蹭蹭姜衍。姜衍有点儿心疼，听了孩子的遭遇，想是受够了苦，再也不想被人抛弃。
多少年后姜衍问宁旭，“当年咱不也是见了一面，你为何就对师父这般亲近？”
已经长得俊朗挺拔的少年收拾好了桌案，为姜衍沏上一壶清茶，似是调侃一般，“八九岁了，再不把自己卖出去，人贩子都不要了...”
“就不怕我是个刁钻苛刻难伺候的主儿？”
宁旭笑着答话，给师傅理好了账本儿，“怕什么，您本来就是啊。”心下想着，谁家刁钻的人会纵容一个孩子如此撒娇耍赖，抱在怀里，按在膝头的教训。
姜衍但笑不语，所谓师徒缘分，大抵如此。
多少年后姜衍问宁旭，“当年咱不也是见了一面，你为何就对师父这般亲近？”
已经长得俊朗挺拔的少年收拾好了桌案，为姜衍沏上一壶清茶，似是调侃一般，“八九岁了，再不把自己卖出去，人贩子都不要了...”
“就不怕我是个刁钻苛刻难伺候的主儿？”
宁旭笑着答话，给师傅理好了账本儿，“怕什么，您本来就是啊。”心下想着，谁家刁钻的人会纵容一个孩子如此撒娇耍赖，抱在怀里，按在膝头的教训。
姜衍但笑不语，所谓师徒缘分，大抵如此。
至于小年儿这名字，自然也是姜衍取的，才和师父见面就被教训了一顿的孩子窝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看着正看着自己的师父，歪着头，“师父...您看着我干什么？”
姜衍看着眨巴着眼睛的孩子，“宁旭？这名字不错。”看着小孩抿着嘴乐儿，姜衍拍拍孩子的背，“师父面前高兴就大大方方的笑出来，偷着乐什么劲儿。”
孩子脸一红，“没什么乐的，师父夸我我就高兴。”然后歪歪斜斜的爬起来，姜衍把他按着躺下，“怎么，不疼了？”
宁旭看着姜衍没什么生气的样子，说话稍稍随意了些，“怎么不疼，可疼呢。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抬头看姜衍，低低的补了一句，“不过也没遇见师傅这么好的人儿。”
姜衍一巴掌拍在宁旭屁股上，带了几分认真，却还是笑着数落，“既然是师徒缘分，也就不会不要你，耍嘴皮子的功夫和外人练去，在师父这儿...”姜衍顿了顿，“没必要的。”
看着宁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慢来吧。
起身拿了些零嘴儿，姜衍不喜欢甜食，可听说这几日就是小年，便让人摆些糖什么的也图个吉利。看着宁旭吃着糖，有些享受，却又粘牙粘得脸都皱了。姜衍看宁旭一眼，“以后，就叫你小年儿吧。”
宁旭抬头，“是每天都可以吃糖的意思吗？”
姜衍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也算是孩子新生活的开始吧。以后的日子，会让你每天都很甜的。
小年儿。
姜衍看着眨巴着眼睛的孩子，“宁旭？这名字不错。”看着小孩抿着嘴乐儿，姜衍拍拍孩子的背，“师父面前高兴就大大方方的笑出来，偷着乐什么劲儿。”
孩子脸一红，“没什么乐的，师父夸我我就高兴。”然后歪歪斜斜的爬起来，姜衍把他按着躺下，“怎么，不疼了？”
宁旭看着姜衍没什么生气的样子，说话稍稍随意了些，“怎么不疼，可疼呢。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抬头看姜衍，低低的补了一句，“不过也没遇见师傅这么好的人儿。”
姜衍一巴掌拍在宁旭屁股上，带了几分认真，却还是笑着数落，“既然是师徒缘分，也就不会不要你，耍嘴皮子的功夫和外人练去，在师父这儿...”姜衍顿了顿，“没必要的。”
看着宁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慢慢来吧。
起身拿了些零嘴儿，姜衍不喜欢甜食，可听说这几日就是小年，便让人摆些糖什么的也图个吉利。看着宁旭吃着糖，有些享受，却又粘牙粘得脸都皱了。姜衍看宁旭一眼，“以后，就叫你小年儿吧。”
宁旭抬头，“是每天都可以吃糖的意思吗？”
姜衍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吧。”也算是孩子新生活的开始吧。以后的日子，会让你每天都很甜的。
小年儿。
花觉得已经写成一段儿一段儿乱七八糟的了，那就一段儿一段写吧，有时间了在大修吧。亲们包涵~谢谢支持啦~
小年儿委委屈屈的跪在墙角，这是师父第一次罚自己跪呢。以前师父总说年纪小，跪久了伤膝盖。现在...又想和往常一样“哇...”的哭一顿，师父一心软，一定就原谅自己了。 姜衍听着抽泣的声音，一账本儿砸过去，“再哭就过来接着挨打。”
账本儿落在小年儿身后，倒是没有砸着。姜衍恨恨的看着小小的背影，听着极力压抑的哭声，“举起来接着跪！”说完就推门走出去了。
小年儿哪儿见过师父这般疾言厉色，就算师父已经出了房间，还是乖乖地扭过身子捡起账本儿，小手刚才背书的时候都挨了几戒尺，手心儿还是红的。
心里算一算，大概跟了师父两个多月了，师父还从来没这么生气过。果然那家掌柜的徒弟说得对。
“我可是不敢的，总是让师父操心，师父不耐烦可就不要我了。”
师父，那样温润的人，也会生气，不耐烦，不要自己吗？
姜衍出门儿，院子里透了口气儿，这孩子，脑子怎么总是转不过弯儿呢？想想这孩子做的事儿，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宁旭打从跟了姜衍，便跟着四处谈生意。姜衍从来不是把人关在屋子里读书的主儿，“书是要读的。可只读书，外边儿都变了几遭了还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宁旭伶俐活泛的性格也交了些同龄的朋友，有店里的小伙计，也有别的掌柜的学徒小徒弟什么的。同龄的孩子常聚在一起玩儿，久了也就自然而然的什么话也往出说，开心的不开心的，占了便宜受了委屈的。
“宁旭，你怎么总有钱买糖啊。”
宁旭晃晃自己的小荷包，理所当然，“师父给的啊。”
惹得一众少年都羡慕起来，宁旭听着大家的遭遇目瞪口呆，自己哪儿干过起五更睡半夜伺候师父洗漱吃饭的事儿啊，都是师父照顾自己啊！
当然，孩子们也不忘善意的提醒，“宁旭，你可要好好听你师父的话啊，别惹姜掌柜生气，小心他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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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衍一觉醒来，看着床前站着的小孩儿倒是吓了一跳，“怎么了？又梦见什么吓人的了？”
孩子一本正经，“我来伺候师父起床...”
姜衍白他一眼，“没睡醒吧你！”
......
中午的时候，姜衍看着宁旭忙来忙去，“干什么呢你，吃饭也不省心！”
宁旭乖巧的一笑“师父累了，伺候师父吃饭......”
“自己坐下吃自己的，别在我面前晃得眼晕。”
......
晚上，姜衍回来的晚了些，推门看见宁旭靠在榻上睡的正香，身边儿还是脸盆什么的，姜衍皱眉，想也不用想这孩子一定又是，“师父累了，我伺候师父...”这孩子也不知道是着什么魔了。
果然孩子听见动静醒来，“师父累了，我伺候师父...”
姜衍打断他，“差不多点儿得了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想动弹了就在师父这儿睡吧...”
宁旭迷迷糊糊，“我不是怕师父不满意嘛...师父，小年儿给您捶捶腿。”
姜衍斜他一眼，“睡觉!”
“师父，他们都说我要是不听话不懂事你就不要我了...您是不是对我特别不满意呢？”
“行了，你最省心了，再不睡明儿就起不来了，不是说好明天去踏青吗？”
“师父师父师父！你说嘛~你到底满意不满意呢...满意不满意呢...满意不满意呢？”拽着姜衍的衣角一直摇啊摇。
“行！小年儿，满意不满意我也得看看才知道，把你的书拿过来。闹腾是吧，今儿咱们不睡觉了！”
啊？师父要查功课...小年儿一下清醒了。
小年儿委委屈屈的跪在墙角，这是师父第一次罚自己跪呢。以前师父总说年纪小，跪久了伤膝盖。现在...又想和往常一样“哇...”的哭一顿，师父一心软，一定就原谅自己了。 姜衍听着抽泣的声音，一账本儿砸过去，“再哭就过来接着挨打。”
账本儿落在小年儿身后，倒是没有砸着。姜衍恨恨的看着小小的背影，听着极力压抑的哭声，“举起来接着跪！”说完就推门走出去了。
小年儿哪儿见过师父这般疾言厉色，就算师父已经出了房间，还是乖乖地扭过身子捡起账本儿，小手刚才背书的时候都挨了几戒尺，手心儿还是红的。
心里算一算，大概跟了师父两个多月了，师父还从来没这么生气过。果然那家掌柜的徒弟说得对。
“我可是不敢的，总是让师父操心，师父不耐烦可就不要我了。”
师父，那样温润的人，也会生气，不耐烦，不要自己吗？
姜衍出门儿，院子里透了口气儿，这孩子，脑子怎么总是转不过弯儿呢？想想这孩子做的事儿，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宁旭打从跟了姜衍，便跟着四处谈生意。姜衍从来不是把人关在屋子里读书的主儿，“书是要读的。可只读书，外边儿都变了几遭了还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宁旭伶俐活泛的性格也交了些同龄的朋友，有店里的小伙计，也有别的掌柜的学徒小徒弟什么的。同龄的孩子常聚在一起玩儿，久了也就自然而然的什么话也往出说，开心的不开心的，占了便宜受了委屈的。
“宁旭，你怎么总有钱买糖啊。”
宁旭晃晃自己的小荷包，理所当然，“师父给的啊。”
惹得一众少年都羡慕起来，宁旭听着大家的遭遇目瞪口呆，自己哪儿干过起五更睡半夜伺候师父洗漱吃饭的事儿啊，都是师父照顾自己啊！
当然，孩子们也不忘善意的提醒，“宁旭，你可要好好听你师父的话啊，别惹姜掌柜生气，小心他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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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衍一觉醒来，看着床前站着的小孩儿倒是吓了一跳，“怎么了？又梦见什么吓人的了？”
孩子一本正经，“我来伺候师父起床...”
姜衍白他一眼，“没睡醒吧你！”
......
中午的时候，姜衍看着宁旭忙来忙去，“干什么呢你，吃饭也不省心！”
宁旭乖巧的一笑“师父累了，伺候师父吃饭......”
“自己坐下吃自己的，别在我面前晃得眼晕。”
......
晚上，姜衍回来的晚了些，推门看见宁旭靠在榻上睡的正香，身边儿还是脸盆什么的，姜衍皱眉，想也不用想这孩子一定又是，“师父累了，我伺候师父...”这孩子也不知道是着什么魔了。
果然孩子听见动静醒来，“师父累了，我伺候师父...”
姜衍打断他，“差不多点儿得了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想动弹了就在师父这儿睡吧...”
宁旭迷迷糊糊，“我不是怕师父不满意嘛...师父，小年儿给您捶捶腿。”
姜衍斜他一眼，“睡觉!”
“师父，他们都说我要是不听话不懂事你就不要我了...您是不是对我特别不满意呢？”
“行了，你最省心了，再不睡明儿就起不来了，不是说好明天去踏青吗？”
“师父师父师父！你说嘛~你到底满意不满意呢...满意不满意呢...满意不满意呢？”拽着姜衍的衣角一直摇啊摇。
“行！小年儿，满意不满意我也得看看才知道，把你的书拿过来。闹腾是吧，今儿咱们不睡觉了！”
啊？师父要查功课...小年儿一下清醒了。
师父要查功课？小年儿一下子清醒了。
有的时候说“乐极生悲”其实是有根据的。闹腾的太欢实了，就容易遭罪。看着折腾了一天的孩子，姜衍不用想也知道功课的时间被用来伺候自己了。
姜衍看着站在面前的小年儿，把书往床上重重一搁，面前的孩子跟着心里一颤。
“你觉得，我能满意吗？”
“唔...”孩子诚实的摇了摇头，然后耷拉着脑袋。
“抬起头来。男孩子这样以后怎么做生意？”姜衍看着这孩子，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受不了一点儿风吹草动似的。
看着孩子慢慢抬起头来，牙齿微微抵着唇，一眨一眨的眼睛怎么看也像个小姑娘，姜衍心下好笑，谁家的淘小子是这德行？
“那你觉得，师父不满意会怎么样？”
沉默...
姜衍以为孩子没听清的时候，感觉到一双小手拽着自己的衣服，抬头一看，意料之中的泪光，“唔...不要赶我走...”
一下子觉得火气“腾”地升起，姜衍甩开那双手扯过孩子就按在床上，“啪啪”就是两巴掌，“不要你不要你！你每天就琢磨这事儿呢！”
有的时候说“乐极生悲”其实是有根据的。闹腾的太欢实了，就容易遭罪。看着折腾了一天的孩子，姜衍不用想也知道功课的时间被用来伺候自己了。
姜衍看着站在面前的小年儿，把书往床上重重一搁，面前的孩子跟着心里一颤。
“你觉得，我能满意吗？”
“唔...”孩子诚实的摇了摇头，然后耷拉着脑袋。
“抬起头来。男孩子这样以后怎么做生意？”姜衍看着这孩子，像是受了惊的兔子，受不了一点儿风吹草动似的。
看着孩子慢慢抬起头来，牙齿微微抵着唇，一眨一眨的眼睛怎么看也像个小姑娘，姜衍心下好笑，谁家的淘小子是这德行？
“那你觉得，师父不满意会怎么样？”
沉默...
姜衍以为孩子没听清的时候，感觉到一双小手拽着自己的衣服，抬头一看，意料之中的泪光，“唔...不要赶我走...”
一下子觉得火气“腾”地升起，姜衍甩开那双手扯过孩子就按在床上，“啪啪”就是两巴掌，“不要你不要你！你每天就琢磨这事儿呢！”
一下子觉得火气“腾”地升起，姜衍甩开那双手扯过孩子就按在床上，“啪啪”就是两巴掌，“不要你不要你！你每天就琢磨这事儿呢！”
小年儿扑腾着小腿儿往床里边儿蹭，姜衍没注意，一巴掌拍大腿上，清楚地听到小年儿吸了一口气，手一使劲把孩子拽回来，“再给我动！”
几下扯了小孩儿的裤子下来，气得也顾不上拿戒尺，边拍巴掌边教训，“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看着白嫩嫩皮肤上的红印儿，“记不住我说的话那就记着巴掌。每天十遍八遍的不要你...”
姜衍顿了一下，然后又是狠狠两下，“养着你就是为了扔了你！嗯？”
小年儿身子都颤了，感觉到师父的手又搁在自己屁股上，吓得声儿都带了哭腔，“师父...师父...”
姜衍指尖碰了碰红肿的屁股，“怎么？有话说？”
看着姜衍不善的面色，想了想还是抿着嘴唇。
一阵沉默。
“啪”的一声，“说话！”
“师父不会扔掉我的，对吗？”
“对。”
“呜呜....师父....”小年儿拉着师父的胳膊就开始哭，“小年儿乖...师父别不要我....师傅真好...呜呜...”
姜衍也不知道孩子怎么哭着哭着就拉着自己的胳膊哭到自己怀里，身子一抖一抖的，脑袋蹭着自己，眼泪打湿了一片袖子。
无奈也只能拍着孩子的背，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师父在呢，小年儿不哭了啊....”结果孩子哭的更厉害了，像是要发泄一样。
小年儿哭够了，抬起头来，小脸儿红红的，不好意思的嗫嚅“师父....”
“怎么了，知道害臊了？”姜衍笑了，伸手擦擦小年儿脸上的泪，“男孩子总掉眼泪会被人看不起的。”
姜衍抱着小年儿安抚了一会，看着孩子的呼吸平下来，放下孩子，“哭够了就趴回去吧”
啊？
小年儿扑腾着小腿儿往床里边儿蹭，姜衍没注意，一巴掌拍大腿上，清楚地听到小年儿吸了一口气，手一使劲把孩子拽回来，“再给我动！”
几下扯了小孩儿的裤子下来，气得也顾不上拿戒尺，边拍巴掌边教训，“脑子里不知道想什么！”看着白嫩嫩皮肤上的红印儿，“记不住我说的话那就记着巴掌。每天十遍八遍的不要你...”
姜衍顿了一下，然后又是狠狠两下，“养着你就是为了扔了你！嗯？”
小年儿身子都颤了，感觉到师父的手又搁在自己屁股上，吓得声儿都带了哭腔，“师父...师父...”
姜衍指尖碰了碰红肿的屁股，“怎么？有话说？”
看着姜衍不善的面色，想了想还是抿着嘴唇。
一阵沉默。
“啪”的一声，“说话！”
“师父不会扔掉我的，对吗？”
“对。”
“呜呜....师父....”小年儿拉着师父的胳膊就开始哭，“小年儿乖...师父别不要我....师傅真好...呜呜...”
姜衍也不知道孩子怎么哭着哭着就拉着自己的胳膊哭到自己怀里，身子一抖一抖的，脑袋蹭着自己，眼泪打湿了一片袖子。
无奈也只能拍着孩子的背，就像哄小孩子一样，“师父在呢，小年儿不哭了啊....”结果孩子哭的更厉害了，像是要发泄一样。
小年儿哭够了，抬起头来，小脸儿红红的，不好意思的嗫嚅“师父....”
“怎么了，知道害臊了？”姜衍笑了，伸手擦擦小年儿脸上的泪，“男孩子总掉眼泪会被人看不起的。”
姜衍抱着小年儿安抚了一会，看着孩子的呼吸平下来，放下孩子，“哭够了就趴回去吧”
啊？
花最近事儿特别多~所以每次更的不多~大家包涵啊~
还有一个事儿想问大家~我们英语课要求ppt。主题是能代表美国特色的东西~抽象的形象的都好~呼~为了避免重复~花想弄得特别一点~大家帮我出出点子什么的吧~有什么图片材料的就更好了~嘿嘿~~~~~~~··我这英语水平实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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