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莫染尘（古风父子虐到怀疑人生）
第十七章、不该存在的人
从那一天之后，莫染尘竟然真的乖乖的不在多做计较和反抗，从来没有提过任何的要求。仿佛真的一切都看得淡，一切都不在意。
整个人都，渗透着无所畏惧。
莫寒哲匆匆把他生母填在了自己第二任妻子的位置。莫染尘明白，这是为了让自己顺理成章地进入族谱。
“她，在哪？”莫染尘望着满天的黄叶。一早起来难得精神好，竟然看见黄叶厚厚落了一层。树上幸存者不过十十二三，莫染尘的声音也轻的仿佛一片树叶：“这么多年了，她就不想来看看我么？”
“她，生你的时候就走了，难产……”自然而然地编了一句谎话，这样孩子会舒服一点吧？那女人跟自己一样自私，得了钱就远走他乡嫁了，他曾经找人上门哀求她来看看自己的儿子。
却被她以破坏现在安稳的日子这个理由，拒绝了。
她和丈夫开了一间小小的餐馆，五六个孩子在地上跑着，他们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十分健康。她看着孩子们的目光全都只有慈爱——人嘛，此生总会对不起一些人的。用一个孩子换好日子，很值得。
莫染尘说的对，除了他，大家过得都好。
莫染尘思忖良久，轻轻地“哦”了一声，微微牵起嘴角，轻轻笑了。心中似乎好受了一点——原来不是不要我，原来是早就不在了啊！
随着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断断续续的，他身体的负担也越来越重。他很难受，浑身都疼，但是他起初一直都瞒着莫寒哲。
可是直到有一天午夜梦回，痛到不能入睡，却看到了莫寒哲的脸，莫寒哲脸上有泪：“很痛么？有办法么？”
莫染尘轻轻摇了摇头：“明天想回北屋看看。”
莫寒哲的泪涌出，但是他还是熟练地把儿子和被抱在怀里，儿子瘦的不成人形，这两天都只能强灌一点米汤，究竟有多痛苦，他不敢想象。
“为什么想着去那种地方？”莫寒哲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等你好了……”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不用瞒着我。”有时候偏偏想做个糊涂的人，只是时至今日，爱与恨都渐渐归于平静：“这样活着，不如……只是你偏偏要强留我。”莫染尘隔了很久才缓缓地说：“你我都痛苦。”
“好好睡一觉，睡好了就带你去北屋，你想去哪里都可以。”莫寒哲心中难受。
从那一天之后，莫染尘竟然真的乖乖的不在多做计较和反抗，从来没有提过任何的要求。仿佛真的一切都看得淡，一切都不在意。
整个人都，渗透着无所畏惧。
莫寒哲匆匆把他生母填在了自己第二任妻子的位置。莫染尘明白，这是为了让自己顺理成章地进入族谱。
“她，在哪？”莫染尘望着满天的黄叶。一早起来难得精神好，竟然看见黄叶厚厚落了一层。树上幸存者不过十十二三，莫染尘的声音也轻的仿佛一片树叶：“这么多年了，她就不想来看看我么？”
“她，生你的时候就走了，难产……”自然而然地编了一句谎话，这样孩子会舒服一点吧？那女人跟自己一样自私，得了钱就远走他乡嫁了，他曾经找人上门哀求她来看看自己的儿子。
却被她以破坏现在安稳的日子这个理由，拒绝了。
她和丈夫开了一间小小的餐馆，五六个孩子在地上跑着，他们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十分健康。她看着孩子们的目光全都只有慈爱——人嘛，此生总会对不起一些人的。用一个孩子换好日子，很值得。
莫染尘说的对，除了他，大家过得都好。
莫染尘思忖良久，轻轻地“哦”了一声，微微牵起嘴角，轻轻笑了。心中似乎好受了一点——原来不是不要我，原来是早就不在了啊！
随着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断断续续的，他身体的负担也越来越重。他很难受，浑身都疼，但是他起初一直都瞒着莫寒哲。
可是直到有一天午夜梦回，痛到不能入睡，却看到了莫寒哲的脸，莫寒哲脸上有泪：“很痛么？有办法么？”
莫染尘轻轻摇了摇头：“明天想回北屋看看。”
莫寒哲的泪涌出，但是他还是熟练地把儿子和被抱在怀里，儿子瘦的不成人形，这两天都只能强灌一点米汤，究竟有多痛苦，他不敢想象。
“为什么想着去那种地方？”莫寒哲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等你好了……”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不用瞒着我。”有时候偏偏想做个糊涂的人，只是时至今日，爱与恨都渐渐归于平静：“这样活着，不如……只是你偏偏要强留我。”莫染尘隔了很久才缓缓地说：“你我都痛苦。”
“好好睡一觉，睡好了就带你去北屋，你想去哪里都可以。”莫寒哲心中难受。
第二日，莫寒哲抱了莫染尘去北屋，莫染尘强行要下来。却发现自己之前幽囚的北屋被人里里外外翻新了一遍，到处都是崭新的气味。
屋子里摆放了床榻家具，一切都是按照莫康的品位规格，莫染尘摇摇晃晃地坐在床上：“为什么……”
“因为总觉得……觉得将来会有一天，你会想来这里看看。”莫寒哲在他身后，轻轻给了他一个依靠：“这里日后都会香烛纸钱，点心饭实常备，我不会让你再难受了。”
“好呀，”莫染尘微微笑了笑：“若是日后真的没什么事，一定多回来看看。”生死早就不在乎了，反而坦然：“你看，树上的叶子要掉光了呢。”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会一直都长在树上，它们舍不得掉光。”莫寒哲连忙劝他：“别老瞎想。”
“我从来没有一天在意过自己的生死。”莫染尘笑了笑：“日后我要用染尘的名字进族谱，把我烧成灰埋在那棵树下面，还有……”莫染尘忽然转头看莫寒哲：“我想求你两件事，能答应我么？”
“你说，你说的我都答应。”莫寒哲身子微微抖着。莫染尘第一次用了求，是真的很想做到吧？
“第一件，我要你长长久久地活下去，替我围护北屋。给我添香烛，守我几年。然后……再忘了我。”莫染尘闭着眼，眼角似乎有泪水：“行么？”
莫寒哲含着泪点头：“好好好，我一定每年都去烧纸，长长久久地供奉你。莫家只要有一个人在，都不会断了你的供奉。”
“第二件，我想请你给我一个了断。”莫染尘顿了顿：“我厌倦了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厌倦了被拘束的生活。”
“你……”莫寒哲万万没想到这样的要求，自然也愣住了。
“不要等我后悔，你知道我现在多难受么？”莫染尘的脸白的透明：“听说自杀的人下辈子也不会太好，你就算成全我一次吧！”莫染尘轻轻抚摸着北屋的锦被，睡起来应该很舒服吧？
“是我对不起你啊！”莫寒哲呼嚎着跪倒在地：“若真的有来生，我……”
“我不怪你，也不想见你，只是，我想自己做主。”莫染尘捂着胸口：“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你快一点，应该不会痛太久。”
莫染尘夜夜都睡不踏实，止疼的药就算是五石散这种禁药都没有效果，他难受，难受的受不了，这些莫寒哲都知道。
他捶地大哭，过往的每一幕都从他的眼前划过。关于这个儿子的一切，仿佛都那样模糊——仿佛错过了无数个一生一世。他跪行两步，将莫染尘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无声无息地嚎啕大哭。
“已经不太怪你了，不想闹你。”莫染尘坦然：“只是，有时候我也想，若是我们能早几年这样，该有多好？”
“不担心，什么都不要担心了啊，我肯定会做到一切的。”莫寒哲在他背后说着：“你放心，莫家永远为你撑腰。”
“呵呵，好呀。”莫染尘轻轻闭了眼。
冰冷的身体被莫寒哲温暖着，好像，也不太冷了呢……
其实是第一次觉得如此温暖而安心。
“儿子，希望你以后过得好，能不能，”莫寒哲的身体在发抖：“能不能叫我一声父亲？”
“你到底把我当做多少儿子，我就把你当多少父亲，无论是不是愧疚，都是对我好。”莫染尘补充：“趁我还能做主，你……”
莫寒哲不等他说完，匕首已经刺进了他的后心，刚刚都在摸着他的穴位，一点都不会差——这些遗憾留给自己，总比留给尘儿强吧？
少年的血一点点涌出，一点点染湿了床榻、染湿了莫寒哲的衣服，他的体温一点点冷却，莫寒哲却还是抱着他，试图用自己给他一点点温暖。
“尘儿，走，我们回家。”
（全文完）
屋子里摆放了床榻家具，一切都是按照莫康的品位规格，莫染尘摇摇晃晃地坐在床上：“为什么……”
“因为总觉得……觉得将来会有一天，你会想来这里看看。”莫寒哲在他身后，轻轻给了他一个依靠：“这里日后都会香烛纸钱，点心饭实常备，我不会让你再难受了。”
“好呀，”莫染尘微微笑了笑：“若是日后真的没什么事，一定多回来看看。”生死早就不在乎了，反而坦然：“你看，树上的叶子要掉光了呢。”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会一直都长在树上，它们舍不得掉光。”莫寒哲连忙劝他：“别老瞎想。”
“我从来没有一天在意过自己的生死。”莫染尘笑了笑：“日后我要用染尘的名字进族谱，把我烧成灰埋在那棵树下面，还有……”莫染尘忽然转头看莫寒哲：“我想求你两件事，能答应我么？”
“你说，你说的我都答应。”莫寒哲身子微微抖着。莫染尘第一次用了求，是真的很想做到吧？
“第一件，我要你长长久久地活下去，替我围护北屋。给我添香烛，守我几年。然后……再忘了我。”莫染尘闭着眼，眼角似乎有泪水：“行么？”
莫寒哲含着泪点头：“好好好，我一定每年都去烧纸，长长久久地供奉你。莫家只要有一个人在，都不会断了你的供奉。”
“第二件，我想请你给我一个了断。”莫染尘顿了顿：“我厌倦了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厌倦了被拘束的生活。”
“你……”莫寒哲万万没想到这样的要求，自然也愣住了。
“不要等我后悔，你知道我现在多难受么？”莫染尘的脸白的透明：“听说自杀的人下辈子也不会太好，你就算成全我一次吧！”莫染尘轻轻抚摸着北屋的锦被，睡起来应该很舒服吧？
“是我对不起你啊！”莫寒哲呼嚎着跪倒在地：“若真的有来生，我……”
“我不怪你，也不想见你，只是，我想自己做主。”莫染尘捂着胸口：“从哪里开始，就从哪里结束。你快一点，应该不会痛太久。”
莫染尘夜夜都睡不踏实，止疼的药就算是五石散这种禁药都没有效果，他难受，难受的受不了，这些莫寒哲都知道。
他捶地大哭，过往的每一幕都从他的眼前划过。关于这个儿子的一切，仿佛都那样模糊——仿佛错过了无数个一生一世。他跪行两步，将莫染尘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无声无息地嚎啕大哭。
“已经不太怪你了，不想闹你。”莫染尘坦然：“只是，有时候我也想，若是我们能早几年这样，该有多好？”
“不担心，什么都不要担心了啊，我肯定会做到一切的。”莫寒哲在他背后说着：“你放心，莫家永远为你撑腰。”
“呵呵，好呀。”莫染尘轻轻闭了眼。
冰冷的身体被莫寒哲温暖着，好像，也不太冷了呢……
其实是第一次觉得如此温暖而安心。
“儿子，希望你以后过得好，能不能，”莫寒哲的身体在发抖：“能不能叫我一声父亲？”
“你到底把我当做多少儿子，我就把你当多少父亲，无论是不是愧疚，都是对我好。”莫染尘补充：“趁我还能做主，你……”
莫寒哲不等他说完，匕首已经刺进了他的后心，刚刚都在摸着他的穴位，一点都不会差——这些遗憾留给自己，总比留给尘儿强吧？
少年的血一点点涌出，一点点染湿了床榻、染湿了莫寒哲的衣服，他的体温一点点冷却，莫寒哲却还是抱着他，试图用自己给他一点点温暖。
“尘儿，走，我们回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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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结局：
结束也是新的开始
一年后，战事平静，余玉碣请愿还乡，搬到了莫寒哲隔壁，偶尔也会来看看馒头，坐下来说说话，陪着他。
莫寒哲时常在北屋一坐一天，想念着那个孩子。直到有一天，莫寒哲发现余玉碣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了：其实也罢，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的。
这一天白天，余玉碣突然登门拜访，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莫寒哲请他进门，并摸不着头脑：“于帅，今儿怎么能有时间来了？”
“因为有一件事瞒了半年，今天也该告诉你了，半年前，我的侧室给我生了个儿子，是十一月二十三生的，跟染尘是一天。”
“我……想抱抱他，可以么？”莫寒哲围上去，想要看看孩子的小脸。
余玉碣打开抱被，小家伙打了个哈欠似乎才刚刚睡醒，粉嫩嫩的小宝宝扁扁嘴，表情莫名其妙熟悉——他的左眼下方，有一颗一模一样的泪痣，长得和莫染尘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小馒头，小馒头，爹爹带你来看一个故人。”余玉碣掂了掂手里的孩子：“他叫于晨冉，早晨的晨，冉冉升起的冉。小名儿，就叫小馒头。”
莫寒哲如遭雷劈，眼睛有些湿润：“馒头，馒头……”分明余玉碣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分外温柔，颇有回护，深情款款，再看自己……
余玉碣把孩子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打开孩子身上的抱被，轻轻脱下孩子的小衣服，将孩子的脊背对着莫寒哲：“更神奇的是，他后背上有一个这样的胎记。”
孩子第七第八节脊椎处，有一个刀疤形状的胎记，莫寒哲“噗通”一声跪下了，口中喃喃自语：“感谢上天，感谢上天……”
他膝行两步，慢慢抱过孩子，却醒悟一般对着余玉碣：“他这样多冷啊！他会着凉的。”接过小宝宝，小宝宝却突然尿了起来，正正好好喷了他一脸。
余玉碣面色一变，连忙抢过孩子，惩罚性的在孩子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不好意思王爷。”
“不不不，别打他，他也不是故意的，他还小。”他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终于心安理得地哭了出来，孩子呀，你最终是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不愿意再回到爸爸身边呢？
余玉碣已经熟练地给儿子擦好身子，裹进抱被里。莫寒哲抬起头，发现小宝宝肉鼓鼓的，分外有精神：“他，健康么？”
“他一点也没有折腾他的娘亲，母子平安，平时也不闹人，就是不怎么会哭，你看我刚刚拍了他两巴掌，他就完全没有眼泪。”余玉碣轻轻摇了摇他。
孩子不理他，扁扁嘴继续闭了眼睛。
“他……母亲没有那么高的身份，是不是……”莫寒哲将孩子的小手从被子中拿出来，只见孩子手上带着个金子做得鱼型手镯，显然余玉碣不会亏待孩子。
“等孩子满了周岁，就准备把她扶做正妻，她很踏实，对孩子也好，只要她对我儿子好，那么身份什么的，我都不在意。”余玉碣抱着孩子：“这孩子打出生就在我身边，我要陪着他一起长大。”
“能不能，让我做他的干爹？”莫寒哲顿了顿：“求你了，我会对孩子好的。”
“这孩子以后有这么多靠山，只怕还会被宠坏。”余玉碣抱着孩子亲了一口：“天天就知道吃，死沉死沉的。”
莫寒哲愣住了，心中念了无数遍感谢上天，孩子，你终于愿意回来了啊！
（来个有希望的结局）
结束也是新的开始
一年后，战事平静，余玉碣请愿还乡，搬到了莫寒哲隔壁，偶尔也会来看看馒头，坐下来说说话，陪着他。
莫寒哲时常在北屋一坐一天，想念着那个孩子。直到有一天，莫寒哲发现余玉碣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了：其实也罢，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的。
这一天白天，余玉碣突然登门拜访，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莫寒哲请他进门，并摸不着头脑：“于帅，今儿怎么能有时间来了？”
“因为有一件事瞒了半年，今天也该告诉你了，半年前，我的侧室给我生了个儿子，是十一月二十三生的，跟染尘是一天。”
“我……想抱抱他，可以么？”莫寒哲围上去，想要看看孩子的小脸。
余玉碣打开抱被，小家伙打了个哈欠似乎才刚刚睡醒，粉嫩嫩的小宝宝扁扁嘴，表情莫名其妙熟悉——他的左眼下方，有一颗一模一样的泪痣，长得和莫染尘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小馒头，小馒头，爹爹带你来看一个故人。”余玉碣掂了掂手里的孩子：“他叫于晨冉，早晨的晨，冉冉升起的冉。小名儿，就叫小馒头。”
莫寒哲如遭雷劈，眼睛有些湿润：“馒头，馒头……”分明余玉碣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分外温柔，颇有回护，深情款款，再看自己……
余玉碣把孩子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打开孩子身上的抱被，轻轻脱下孩子的小衣服，将孩子的脊背对着莫寒哲：“更神奇的是，他后背上有一个这样的胎记。”
孩子第七第八节脊椎处，有一个刀疤形状的胎记，莫寒哲“噗通”一声跪下了，口中喃喃自语：“感谢上天，感谢上天……”
他膝行两步，慢慢抱过孩子，却醒悟一般对着余玉碣：“他这样多冷啊！他会着凉的。”接过小宝宝，小宝宝却突然尿了起来，正正好好喷了他一脸。
余玉碣面色一变，连忙抢过孩子，惩罚性的在孩子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不好意思王爷。”
“不不不，别打他，他也不是故意的，他还小。”他擦了擦脸上的水渍，终于心安理得地哭了出来，孩子呀，你最终是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不愿意再回到爸爸身边呢？
余玉碣已经熟练地给儿子擦好身子，裹进抱被里。莫寒哲抬起头，发现小宝宝肉鼓鼓的，分外有精神：“他，健康么？”
“他一点也没有折腾他的娘亲，母子平安，平时也不闹人，就是不怎么会哭，你看我刚刚拍了他两巴掌，他就完全没有眼泪。”余玉碣轻轻摇了摇他。
孩子不理他，扁扁嘴继续闭了眼睛。
“他……母亲没有那么高的身份，是不是……”莫寒哲将孩子的小手从被子中拿出来，只见孩子手上带着个金子做得鱼型手镯，显然余玉碣不会亏待孩子。
“等孩子满了周岁，就准备把她扶做正妻，她很踏实，对孩子也好，只要她对我儿子好，那么身份什么的，我都不在意。”余玉碣抱着孩子：“这孩子打出生就在我身边，我要陪着他一起长大。”
“能不能，让我做他的干爹？”莫寒哲顿了顿：“求你了，我会对孩子好的。”
“这孩子以后有这么多靠山，只怕还会被宠坏。”余玉碣抱着孩子亲了一口：“天天就知道吃，死沉死沉的。”
莫寒哲愣住了，心中念了无数遍感谢上天，孩子，你终于愿意回来了啊！
（来个有希望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