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溪苑】【原创】寞歌(古风短篇虐)

一楼帅咩勾狼
图文无关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5 22:34:00 +0800 CST  
“将军……将军!”裳毓两眼含泪,扑跪在郑昂脚下用力抱住他的腿,少年清秀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急切,豹头环眼的男人却视若不见。
“拉出去!”
两个士兵走过来,一人一边粗鲁地捉住裳毓的手臂将他往外拖。裳毓的脸涨得通红,单薄的身子根本无法挣脱桎梏。
“将军!我是冤枉的!将军——”
裳毓七魂掉了六魄,声嘶力竭地喊冤,可是郑昂根本不理睬他,只把他当作盗听军机要事的细作,要把他乱棍打死。两个士兵把他拖到院子里,用力扔在地上,裳毓看见那两根粗重的棍子,吓得更加凄厉地哭叫起来,一个士兵嫌他吵闹,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拽起来,左右开弓就扇了他好几个耳光。裳毓眼冒金星,嘴角淌下血来,两个士兵拿了军棍,不由分说就高高抡了起来。
“啊————!!!”
盗听机密乃是罪大恶极,裳毓出现在几位将军议事的暗室外,正是犯了罪不可饶恕的忌讳。两个士兵使足了狠劲往死里打,一棍子下来就像是要把裳毓整个劈成两半一样。裳毓被打得眼前发黑,可还没缓过劲来,下一棍又重重砸在臀上,裳毓仰起头发出了凄惨的哭叫,却引不来半分同情。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劈嘭劈嘭地死打,裳毓叫喊得嗓子都破了音,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可他哪里躲得了,一个士兵嫌他乱动,用力踩住了他的腰,无论他再怎么挣扎,棍子还是不偏不倚地重击在他皮开肉绽的臀上。
“住手!”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本要挥打下来的棍子堪堪停在半空,裳毓顾不得看救他的人是谁,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疼痛将他的灵魂和肉身一并吞噬殆尽。
“太子殿下驾到,尔等还不跪迎?!”
说话的人正是叫停的那个,姓陆名赟,是骠骑大将军陆洪雷的长子,也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卫。众人一看是太子,连忙扑通通跪倒在地,郑昂等人也从屋里出来,恭敬地拜见太子。
“不知太子驾到,有失远迎,望殿下恕罪。”
韩煜笙却连看也没看他一眼,目光只流连在一旁楚楚可怜的裳毓身上。裳毓哀哀地哭着,原本秀丽的长发散乱着,粘了好些灰土,修长的身子因剧痛打着哆嗦,正是我见犹怜。
“他是谁?”
“回太子的话,是末将府上一个杂役,方才盗听末将等人密谈,末将依军法要处置了他。”
韩煜笙没理会什么军不军法,他只觉得这少年梨花带雨甚是可怜,心思一动,便想收了这可爱人儿在房里。韩煜笙生性风流,奈何皇帝早早给赐了婚事,太子妃又是惹不起的宰相之女,纵使想要纳几个妾室,也只是有心没胆。裳毓还不到十八岁,生得一副好皮囊,韩煜笙一眼瞧见,正好被戳了心。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5 22:34:00 +0800 CST  
“这么一个单薄的少年,怎么可能盗听军机?郑将军,会不会弄错了?”
郑昂虽然鲁莽,但还听得出韩煜笙的意思,刚一进门就先救下他,还不错眼地盯着瞧,想必是相中他了。
“太子明察,是末将武断了。”
“依本宫看,还是仔细查明,再做决断,休要枉伤了人命。”
“太子英明,末将即刻去办。”
韩煜笙满意地点点头,朝着裳毓身边走去,近看之下,遍体鳞伤的少年更是惹人心疼。
“小人……谢太子殿下、救命之恩……”
韩煜笙忍不住伸出手去,轻抚上裳毓青肿不堪的脸颊。裳毓微微有些发抖,垂下哭红了的眼睛避开韩煜笙灼人的视线。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小人……名叫裳毓。”
“裳毓……裳,毓。”韩煜笙念了两遍,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抬步便走了。几位将军跟着韩煜笙离开,下人们也忙不迭跟上,陆赟呵斥着两个士兵道:“还不快把人扶起来,叫郎中来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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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5 22:35:00 +0800 CST  
有太子给做主撑腰,盗听军机什么的自然不了了之,陆赟是太子的得力助,离开时找了辆马车把裳毓给带到了太子在宫外的一处宅子里。
这宅子是太子在宫外偷偷买的,落的是陆赟的名,为的就是避人耳目,躲躲家里那只蛮横太子妃。此处清净,适合养伤,陆赟又把些下人调到这边,负责教裳毓如何伺候主子。端茶倒水,洗笔研磨,宽衣解带,捶背捏脚,还有床上的诸多事情,裳毓都要一一学灵通了,才有资格去伺候太子。
起初的日子里,裳毓下不了地,就卧在床上,听婆子给他讲规矩和礼数。后来他能走了,婆子又教他沏茶做点心。裳毓不是个很机灵的人,哪种茶叶用什么水,怎样的温度泡多久,教了几遍也还是记不住。婆子教人教得多了,美人儿也看得多了,不怜惜他,气急了就打他几下。
这天,裳毓又把太子最爱吃的糕饼做糊了,婆子鼻子都要被他给气歪,把他叫到屋子里,用细竹棍子狠狠抽他的手心。裳毓跪在地上,两只手抽得通红,偏偏他又不敢躲,只能委屈地哭。
“跟你讲过多少次啦,伺候不好主子,是脑袋搬家的事!你自己学不好,还要连累我们!”
婆子狠抽了二十来下才停,把裳毓打得泪流不止,手心肿得高高的,连动一动手指也做不到。
“陈婆,人教得怎么样了?”
陆赟来的时候,裳毓才刚刚起身,眼睛哭得红肿,脸上还挂着泪。
“就教好了,就教好了!”
陆赟是个少言寡语的,对太子忠心耿耿,除了太子的要求之外,其他的事都极少在意。
“那些事呢,也教好了么?”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6 08:47:00 +0800 CST  
婆子尴尬地笑了一笑,“只教了些法子,还没动过身子,大人您知道,他那儿有伤,老奴们怕……”
陆赟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再说了。婆子闭了嘴,陆赟朝裳毓走过去,问道:“知道自己的身份么?”
“回大人话,小人知道。”
“你的责任就是服侍殿下,把殿下伺候好了,锦衣玉食什么都不会缺你的,要是伺候不好,你可要掂得清后果。”
“是……小人一定伺候好太子殿下。”
“你的伤好了没有?”
“回大人,已经不碍了。”
“那就开始吧。”
裳毓不知道是要开始什么,婆子却已经关了门,去取了一个木头箱子回来。陆赟在椅子上坐下,像是要监着什么事情。
“愣着干什么,还不脱光了衣裤到床上去?”
裳毓一愣,再看箱子里的东西,便觉得浑身一阵冰凉。陆赟眼神淡漠,完全没有因为看到这些下流的物件而有任何的表情。
裳毓不敢违抗,只得用颤抖的手解去衣物,露出周身光洁白皙的肌肤。婆子把他按趴在床边上,又分开他的两腿,叫他圆润的臀瓣高高拱起来,穴口暴露在外。
裳毓羞得想死,用力咬着嘴唇,婆子的手蘸了滑腻的软膏,在穴口周围涂了几下。冰凉的软膏令裳毓不自觉地哆嗦,婆子又把软膏涂在一个小小的玉势上头,一手扒开裳毓的臀瓣,一手把玉势塞进了裳毓身体里。
裳毓疼得叫了一声,腿忍不住要乱蹬,婆子用力按了一下玉势,叫他不许乱动。裳毓疼得要哭,婆子却不怜惜,手拉着玉势一连着抽送,原来这只是要把软膏涂到他身体里面去。
玉势刚被拔出去,裳毓就用手去摸屁股,婆子拍开他的手,又换了个大一些的玉势。玉势虽然滑溜溜的,但裳毓绷得太紧,婆子只能打了他几巴掌,让他松开些。裳毓疼得五官挤在了一起,感觉身子要被撑裂了,被迫打开的穴口火辣辣地疼,疼得钻心。
这次婆子没有用力拉扯玉势,而是让裳毓自己夹着它,裳毓伏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被玉势撑得麻木。过了许久,婆子才把玉势抽出来,裳毓虚弱地趴在那里,穴口都有些合不上了。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6 08:48:00 +0800 CST  
陆赟看做完了,便起身要走,婆子赶紧去送,殷勤地说一定把人调教好。陆赟回宫去接太子,婆子则转回床边,揪着裳毓的耳朵道:“见了太子殿下,不准鬼哭狼嚎,更不许胡蹬乱踹,听见了没有?”
裳毓哪听得进去,只呜呜地哭,婆子气得哼哼,抄起个没纳好的鞋底子,噼里啪啦往他屁股上抽。这东西能把屁股拍红,但很快就会消退,不用担心留下痕迹被人看见。裳毓夹着个玉势还要挨打,越发地难受了。婆子把他拽起来,给他穿上衣服,又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要怎么服侍才妥当。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6 20:47:00 +0800 CST  
韩煜笙突然出来,把婆子们吓了一大跳,再一看他面色难看,立马齐刷刷跪下来请罪。韩煜笙败兴而归,直把婆子们气得七窍生烟,陆赟扔下句“用心管教”,也跟着韩煜笙走了。
得了陆赟的命令,婆子们哪还肯轻易放过,几个人冲进屋里,揪着裳毓的头发就把他拉扯到地上。两个家丁拿来了木板子和竹鞭子,又把房门一关,裳毓赤身裸体地缩在床边,吓得魂飞魄散。
婆子叫裳毓按跪在地上,叫他高高翘起屁股,一个家丁扒开他的臀肉,另一个家丁挽起衣袖,拿起竹鞭子就朝他臀缝里抽。哪里的嫩肉岂能受得了打,裳毓疼得生不如死,扭动着屁股直要逃。
“你还敢躲!”
婆子气得跳脚,家丁打得更凶,裳毓不敢再躲了,直到被抽出血来都跪在地上不敢动一下。家丁总算肯放开他,裳毓一下子摔在地上,顾不得羞耻,夹紧腿蜷着身子哭。
家丁却又把他拽起来,牢牢按趴在床沿上,木板子在臀上贴了贴,像是在瞄位置。裳毓不敢再乱动,两片臀肉吓得直发抖。家丁一点也不心疼他,木板子噼里啪啦地打下来,艳丽的红色层层叠叠,不一会儿就把裳毓的臀瓣盖得满满当当。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求饶声和板子声此起彼伏,就算是隔着门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家丁数着数目,硬是打了四十才停手。裳毓臀上哪还有好地方,一片片非肿即破,简直是凄惨无比,臀缝间流下的血已经干涸了,再大腿内侧留下一条蜿蜒。
“告诉你,伺候太子是你的福气,再敢拂了太子的兴致,你就等死吧!”
“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裳毓痛哭流涕,哆嗦着转过身朝几个婆子跪下,一个劲儿地求饶,婆子们见他得到了教训,便决定饶了他这一次。两个侍女走进来,先帮裳毓清洗了伤口,又拿出药粉药膏,分别往他伤处涂抹。
裳毓被折腾去了半条命,哭得流不出泪,身子里外都疼得撕心裂肺,简直是生不如死。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7 01:54:00 +0800 CST  
裳毓伤得厉害,可婆子们只让他休息两天,第三天一大早,又把他捉过来练本事。所谓本事,是说嘴上手上的技巧,裳毓强忍着身后的伤痛,规规矩矩地跟着婆子们学。
许是被打怕了,裳毓做什么都格外地小心,一来二去,倒样样都学得不错。教完了这些,婆子们又开始训练他那里,防止他再扫了太子的兴致,叫所有人吃不了兜着走。
那十天真真是生不如死,裳毓被几个婆子折腾得不成人形。家丁在旁边守着,稍有不对就是狠厉的鞭子板子往新伤叠旧伤的屁股上抽,裳毓死去活来,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熬过了那些折磨人的花样。
最后几天,裳毓终于可以不用挨打了,因为他们不能送一个伤痕累累的人给太子。裳毓的伤刚一痊愈,婆子们又给陆赟递话,求他请太子来赏光。
太子妃在家里吆五喝六,韩煜笙连多看她一眼都怕会少活十年,陆赟说人调教好了,韩煜笙便打着会门客的旗号去了裳毓那儿。
裳毓知道越怕越会出错,索性壮着胆子服侍,大概是韩煜笙实在烦透了太子妃,即便裳毓还有些生疏,他也颇为关照。这一次总算是做到了最后,韩煜笙觉得不错,抱着裳毓又来了一次,可把所有人都乐开了花。韩煜笙高兴了,当然是大大地有赏,陆赟大手一挥,金灿灿的元宝差点晃瞎了婆子们的眼。
婆子们得了甜头,更加卖力地教导裳毓,裳毓忍气吞声地学,隔三差五被折腾得气力全无。挨打的次数虽然少了,可他还是不能懈怠,毕竟家丁下手厉害,随手抽他几下也够他疼上好几天。
另一边,皇上年纪大了,急着抱个孙子,可韩煜笙夫妻不和睦,在床上根本就搞不到一起去。太子妃动不动以韩煜笙从前风流浪荡的话来揶揄他,气得他更不想与她说话,政务繁忙的时候最怕有人用无关的事添堵,韩煜笙一气之下,竟搬到了陆赟那边去住。
裳毓被婆子们调教得不错,人又柔弱胆小,伺候韩煜笙时总是谨小慎微,态度恭敬得很。韩煜笙读书理事,裳毓从不打搅,韩煜笙吩咐什么,他都会立刻照做。韩煜笙巴不得太子妃有他一半的温顺,越发地不愿意回去,两人差不多每天都要行一遍房事,日渐契合起来。
韩煜笙舒坦得很,太子妃可就不高兴了,她听说陆赟养了个小贱人勾引韩煜笙,气得火冒三丈。宰相听说女婿日夜不着家,却与一个男人厮混,哪能咽得下这口气?事情闹到皇上那儿,皇上一面规劝太子妃要好生服侍,一面又把韩煜笙叫去严厉训斥了一顿。
陆赟背了黑锅,当着宰相和太子妃的面挨了五十板子,打得皮开肉绽,险些伤了骨头。裳毓自然也好不了,好端端在房里呆着,就被太子妃派来的人给捉了出去。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7 08:30:00 +0800 CST  
陆赟受罚的事大家都知道,太子妃要教训裳毓,底下人哪个敢拦?众目睽睽之下,裳毓被绑到日头下面,不由分说,先挨了二十记耳光。裳毓的脸被掴打得左右摇摆,口鼻都窜出血来,待这二十打完,哪还看得出清秀标致的模样?
可这肯定不能算完,太子妃说了要惩戒这个腌臜的贱人,那自然是要往死里折磨他。几个壮汉七手八脚撕烂了裳毓的衣服,鞭子像毒蛇一样朝他全身招呼,裳毓声嘶力竭地惨叫,被抽得满地乱滚。
裳毓老被婆子们折腾,身子不比从前硬实,滚了满身的灰尘泥土,最后竟昏死过去。婆子们赶紧来劝,说是跟太子不好交代,壮汉们也怕闹出人命受太子的怪罪,便饶了他。
下人们不敢耽搁,赶紧找郎中来给裳毓治伤,裳毓发了三天的高烧,卧床近二十天才勉强恢复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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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7 08:31:00 +0800 CST  
陆赟来探望的时候,裳毓的伤还没好利索,下人们伺候得谨慎,故而他精神还算不错。陆赟知道裳毓委屈,但这也是他们这些下人免不了的磨难,故而他只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叫裳毓好好养伤。
韩煜笙听说了太子妃责罚裳毓的事情,气得肺都要炸了,若不是陆赟全力规劝,东宫的房顶不知还能不能保住。陆赟探望裳毓回来,体恤他无辜,便美言了几句,韩煜笙听了,越发觉得憋屈得很。
又过了十天,风平浪静了,韩煜笙才从早朝上脱身,去看望裳毓。裳毓见了太子,慌张地跪倒在地,想到月前的种种,吓得魂不附体。
韩煜笙见他这样,更是觉得家里那只母老虎不能再娇纵,于是不顾陆赟的劝阻,大张旗鼓地把裳毓带进了宫。
那边太子妃正和三公主吃茶,下人忽然来报,说太子带了个少年回宫,正给他张罗住处。太子妃登时火冒三丈,三公主也气愤难平,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一进院子就看到韩煜笙和裳毓同桌饮酒。
裳毓见了太子妃,吓得手脚冰凉,韩煜笙却镇定自若,打定了主意非要教训太子妃不可。
“贱人!还敢勾引太子!”
太子妃年已二十又五,姿色平平,虽有雍容衣装修饰,仍然无法和裳毓相媲美。太子妃劈头就骂,裳毓一声也不敢出,缩着肩膀跪在地上,就怕太子妃又叫人打他。
啪地一记耳光声,格外响亮,却不是打在裳毓脸上,而是太子妃脸上。
“身为太子妃,竟满口污言秽语,怎么,本宫打不得你么?”
太子妃错愕不已,下人们更无法相信太子竟为了一个男人打太子妃的耳光。韩煜笙无视周遭惊讶的目光,吩咐了一句“跟本宫走”,带着裳毓便扬长而去。
三公主走上前来,蛮横地拦住了两人。
“大哥,你太不像话了!”
“不像话的人是你,谁准你到我的寝宫里大呼小叫?”
韩煜笙平时总忌惮着太子妃宰相之女的身份,常常是忍气吞声也不招惹,哪想得到他这一时气血冲头,竟索性连妹妹也一并训斥。
“身为公主,应当涵养品性,休要学妇人家那一套勾心斗角、胡搅蛮缠的本事!”
太子妃两眼喷火,三公主也涨红了脸,韩煜笙懒得和她们纠缠,大大方方就把裳毓给领回了屋。太子妃暴跳如雷,哭闹着要到亲爹那里寻公道,下人前去劝说,韩煜笙只不痛不痒丢出一句:“不怕本宫休了你,随你的便。”
东宫到底是太子的地界,韩煜笙说一不二,裳毓战战兢兢,不敢想象没了韩煜笙的保护可怎么办。韩煜笙见他胆怯,便安慰道:“不用怕,有本宫在,倒要看看谁敢造次。”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7 18:11:00 +0800 CST  
太子打了太子妃,这事闹得很大,可太子不让说的事情,谁也不敢多嘴。韩煜笙在书房收拾出一个小屋,地方不大,却舒适安静,正适合裳毓居住。裳毓读过点书,写字也颇漂亮,韩煜笙就打着侍读的名头,把他安置在自己身边。
太子妃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裳毓活活掐死,可下人规劝,又让她不好发作。一来是,她身为太子妃却连太子的心也拉拢不住,传出去会叫人笑话。二来是,她与太子房事不和,总没有子嗣诞下,怕是皇上要动给他纳妾的心思,两相权衡,还不如忍了裳毓,以免日后麻烦更多。
这么一来,裳毓倒是在韩煜笙旁边立下了身,可他害怕太子妃的手段,每天就窝在房里一步也不敢出去。韩煜笙回来的时候,才算是有个人陪他,裳毓总是小心伺候着,而韩煜笙对他也相当温柔。韩煜笙担了不少政务,裳毓每天悉心为他整理书房,把笔墨之类都准备妥当,又在他忙碌时为他扇扇递茶,韩煜笙越发觉得他体贴,时不时打赏些珍奇的物件给他。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7 18:11:00 +0800 CST  
沉成这样是无法再写下去的节奏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7 22:24:00 +0800 CST  
太子养了个侍读在书房,这事定然是瞒不了太久,皇上知道了这个事,就把韩煜笙找过去问话。太子妃骄横跋扈,皇上也有所耳闻,当初强逼韩煜笙娶她,如今也是应了“强扭的瓜不甜”这话。
韩煜笙心中虽然忐忑,但还是坚持要把裳毓留在身边,皇上见他心意已定,便允了这事,只是告诫他不许沉迷声色,误了传宗接代和勤勉进取的大事。
说到底,韩煜笙会对裳毓好,一方面是因为和太子妃不和,有意要在她面前树威风,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裳毓对他言听计从,无论在床上还是平时,都是小心翼翼又细致周到,令他十分满意。得了皇上的准许,韩煜笙行事便大胆了不少,他见裳毓每天在房里憋得难受,便时不时带他出去走走。
裳毓受宠若惊,忙不迭感恩戴德,直在心里觉得,太子实在是个好人。侍读想出宫就能出宫,可太子妃就不一样了,韩煜笙隔三差五带裳毓出去游山玩水,把她气得七窍生烟。
这一日,韩煜笙不在宫里,裳毓自己无聊,午间就卧在小屋里休憩。韩煜笙的书房大门并不关,裳毓经常燃着香给他解乏,今日也是如此,他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一觉醒来,却是烟尘弥漫,再一看韩煜笙的书房,已是鸡飞狗跳。太监们拿着水桶拼命灭火,书房里的经史典籍烧的烧,湿的湿,连书架都给熏得黢黑。裳毓吓坏了,披上衣服就跑出来,好在火势不大,已经止住了。
韩煜笙忙完政务回来,发现自己的书房一片狼藉,裳毓跪在地上,一副马上要哭的表情。韩煜笙先前下过命令,不许任何人随意进书房打扰,如今书房被烧了,可疑的只有裳毓。
“太子,火应该是从裳毓房里烧出来的,许是点燃香炉后没有处理好火种,才引了火。”
陆赟这样说,那么一定是没错了。烧了太子书房,这过错着实不小,韩煜笙有心包庇,便把刑罚打了个折扣:“来人,打他三十板子。”
裳毓觉得自己冤枉得很,可他又没有辩驳的胆子,只好强忍着惊恐谢太子宽宏大量,跟着两个侍卫往外走。
侍卫摆了个长凳给裳毓趴,撩开他衣襟,扯下他裤子,将他牢牢按死在长凳上。裳毓浑身发抖,两手紧紧捉着凳腿,侍卫一板子盖下来,疼得他“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宫里的板子厚重,侍卫得了太子妃的命令又下了重手,其结果,没几下就把裳毓打得又青又紫。裳毓身子瘦弱年纪小,板子盖在肉上,跟打在骨头上没什么分别,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这边才打了十几下,裳毓已经泣不成声,臀上红肿一片,可怜得很。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8 08:12:00 +0800 CST  
其实陆赟并不认为这事是裳毓的错,他猜得出是太子妃在背后使坏,可他有别的考虑,所以只能委屈裳毓。太子妃是宰相的女儿,皇上要韩煜笙娶她,无非是为了他日后登基治国,能拉拢一大批能人为己所用。陆赟也觉得韩煜笙应当和太子妃和睦,平时总是规劝,这会儿虽然心有不忍,但也不会去做挑拨他们的话。
裳毓为人陷害,心里委屈得很,板子一记重过一记,更叫他生不如死。唱刑的太监数到二十时,淤血的臀肉被狠命抽裂,鲜血涌出来濡湿了板子,疼得裳毓撕心裂肺地哭叫。每一下板子都像是要夺去他的命,毫不怜惜地叠在狰狞的伤口上,裳毓死去活来,受完刑好半天了,眼前还是天旋地转。
两个侍卫捉着裳毓的手臂,把他拽进屋来,叫他跪在韩煜笙面前认罪谢罚,裳毓哭得说不出完整话,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地淌。韩煜笙见他凄惨,便吩咐下人给他找个安静的屋子养伤,裳毓哽咽着谢了恩,被两个太监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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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8 08:13:00 +0800 CST  
我就知道会沉底〒_〒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8 09:12:00 +0800 CST  
裳毓伤得严重,多日不能伺候,皇上借着追究失火之事的由头,给韩煜笙下了死命令,叫他一定要和太子妃好好相处,不要给大臣们说闲话的机会。
韩煜笙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骄横的太子妃,看见她的脸就没有做那事的兴致,可他也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只好硬着头皮去与太子妃合房。
太子妃怕产不下皇子,地位可能不保,见韩煜笙来与她同房,心里高兴得很,故而十分配合。太子妃难得服软,甚至特地做了准备,韩煜笙有些感动,再加上陆赟一力劝说,韩煜笙便一连几日都和太子妃缠绵,把独自窝在小屋里养伤的裳毓给忘到了一边。
裳毓的伤口才结了痂,或走或坐都还疼着,可他实在憋闷,就一个人跑到小院的角落里呆着。晚风习习,吹透了裳毓单薄的衣衫,可他不想闷死在房里,纵使有些凉也不肯回去。
陆赟带着几个侍卫正在巡视,忽然看见裳毓一个人呆在角落,仰头望着天上,神情落寞。陆赟知道自己也是连累裳毓无辜受罪的帮凶,难免觉得歉疚,于是撇下手下人,走过去和裳毓说话。
裳毓慌忙行礼,言行举止处处透着惶恐,陆赟问了他的伤势,又叮嘱宽慰了几句。裳毓心里委屈,眼圈便不自觉地发红,陆赟见他这样,心里也不自在。
“这里风大,你快些回去,当心受风。”
陆赟把裳毓打发回房,见他这么多天过去,行动还是不利索,就知道肯定是太子妃从中作梗。一面告诫手下人再不许暗下黑手,陆赟一面又提醒太子,问他用不用裳毓去书房里伺候。
“他的伤已经好了么?”
“算天数,应该还没有,可他一直惦记着想服侍殿下,要回报您的恩情。”
书房已经重新布置,裳毓也可以回来住,韩煜笙便交代陆赟,让裳毓回书房来伺候。第二天,裳毓便搬回了修缮过的小屋,强忍着伤痛,恭恭敬敬地给韩煜笙请安。
韩煜笙见他憔悴,心头闪过一丝怜惜,再看他走路都不利索,就让他回去休息。裳毓不肯,韩煜笙又不忍,只得尽早做完了公事,亲自带他回房。
裳毓解了下装,给韩煜笙看他的伤,曾经白皙圆润的臀瓣此时满是青紫和淤痕,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此番打得重了,也是要你长个记性,今后切莫疏忽大意,给自己找罪受。”
韩煜笙并不傻,他隐约知道此事定有蹊跷,可这事不该闹大,所以他能伤害的人只有裳毓。
“是,裳毓记住了。”
太子是不可能伺候人的,此时肯把他抱在腿上给揉几下伤,已经是莫大的恩宠。裳毓不敢有怨言,只乖乖趴着,幸而韩煜笙怜惜他身上有伤,没有对他做什么非分的事。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8 13:40:00 +0800 CST  
沉得昏天黑地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8 17:38:00 +0800 CST  
韩煜笙心疼裳毓,不准他乱走乱动,又吩咐管事的给他滋补了好药好饭,想把他养得胖些。裳毓胖不起来,伤好得却快,不消六七日,就只剩下浅浅的淤痕。
皇上怕韩煜笙不能服众,指派了几件大事交由他做,韩煜笙忙得昏天黑地,时常早出晚归,甚至一连三五天不见人影。河南闹了饥荒,皇上派韩煜笙前去赈灾,韩煜笙不便带着女眷,便把裳毓和陆赟带在了身边。
一句舟车劳顿,一行人总算抵达,灾民们个个面黄肌瘦,干瘪得不成样子。裳毓是穷苦人家出生,因为家里实在太穷就被卖了,看着四五岁的小姑娘边哭边喊饿,他竟忍不住掉下泪来。
韩煜笙打赏过许多金银珠宝,可裳毓身上并没带着,他只好央求韩煜笙给孩子一些吃的,不要饿坏了她。陆赟拿出了路上未吃完的干粮,叫裳毓拿给小姑娘吃,小姑娘把干粮牢牢握在手里,说要拿回去和爹娘一起吃。
韩煜笙大受感动,从自己的私账里拨出了十万两白银,从周边各地买粮赈灾,裳毓则支了四口大锅,给灾民们施粥。
待各地的救济拨来,灾情熬过去了,已过了月余。疲惫不堪的两人终于有了缠绵悱恻的心情,少不了鸳鸯帐暖,春宵一刻。裳毓的身子许久不经人事,难免有些生涩,偶有不能服侍周到的时候,韩煜笙也没说什么。
待河南事务彻底办妥,再赶回宫中,前前后后已是两月还多。裳毓折腾了一趟,刚回宫就染了风寒。为防传染给韩煜笙,两人多日不在一起,就在裳毓收拾整齐要去书房伺候的时候,一个消息在整个皇宫炸了开来。
太子妃有喜了。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9 01:23:00 +0800 CST  
夫人有喜,做男人的总是喜上眉梢,太子也不例外。韩煜笙对太子妃的态度有所转变,少不了嘘寒问暖,多加陪伴。如此一来,裳毓的身份就异常尴尬,韩煜笙不怎么来书房,把事情都拿到太子妃那边去做,裳毓要想服侍,就得跟着同去。
在太子妃的眼皮底下,裳毓做什么都觉得不自在,越紧张就越做错事,越做错事就越紧张。太子妃不时用凌厉的目光盯他的后背,直把裳毓看得脊背发凉,行事说话越发战战兢兢,不知如何是好。
裳毓动不动犯错,韩煜笙总是轻描淡写,顶多呵斥两句,也就完了。可耐不住裳毓犯的错多了,韩煜笙也心生不满,觉得他心不在焉,不用心为他做事。
这天又是裳毓服侍韩煜笙读书,裳毓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摆着茶壶茶杯,温热的茶水散着袅袅的香气。侍女给太子妃切了桃子,拿着桃皮桃核往门外走,裳毓怕撞上,便往一边闪避,不料另个侍女一只脚伸出来,正把他绊了个踉跄。茶具沉重,裳毓手端不住,哗啦一声,竟把热茶全洒在韩煜笙书桌上,有些还泼到了韩煜笙身上,烫得他啊呀一声站起身来。
眼看就要写好的奏章被茶水泡了,韩煜笙十分恼火,但他顾念着裳毓身子弱,便不顾太子妃的暴跳如雷,没有罚他板子。当天晚上,韩煜笙去了书房,把裳毓叫过来,罚了半个时辰的跪,叫他好好反省这些日子的所为。
裳毓跪得腿麻,心里又委屈又害怕,除了“以后一定多加小心”之类的话,再也说不出什么。韩煜笙有些不快,在他看来,这样的回答无异于敷衍。他于是叫裳毓解了衣裤伏在书桌边上,拿了镇纸要责打他。
裳毓哪敢不从,赶紧乖乖照做,自行撩起衣襟,露出光裸的臀部给韩煜笙打。韩煜笙用的力气不大,但镇纸沉重,每一道打下去,就把肉砸得深深凹陷。裳毓疼得发抖,却不敢出一声,就趴在桌沿上,用力咬住下唇。
韩煜笙的责打没有规律可言,嘭嘭地都打在臀峰那一小片,裳毓疼得扭动,眼睛也被泪水模糊。韩煜笙打了二十便停了手,裳毓依规矩跪谢责罚,并保证绝不会再犯。韩煜笙不让他起来,他便跪着,裸着肿胀发紫的两片臀肉,不敢乱动一下。
又跪了半个时辰,韩煜笙总算是放过了,裳毓被伤痛折磨得五内俱焚,除了委屈哪还有别的心思。可他又想,韩煜笙没把他拖出去吃板子,已经是很照顾他,亲自动手打几下,总好过挨侍卫的折磨。如此一想,他又不敢有怨言,谁叫他生来卑贱,身为男人却要靠献出自己的身体来求得条活路!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9 08:41:00 +0800 CST  
已绝望

楼主 韵野流觞  发布于 2014-10-29 09:24:00 +0800 CST  

楼主:韵野流觞

字数:15608

发表时间:2014-10-26 06:34: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9-04-01 14:22:55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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