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清曲郡主(重发、古风、甜腻、童话)

听到绍恒竟然如此挑衅,辱骂自己的娘亲,曲儿怒吼一声,活像只发狂的小狮子:“**!我打死你!”曲儿迅速地朝绍恒脸上就是一记十成力道的拳头,仗着自己毕竟年长一岁个头高一点的优势,接着就把他推到在地,骑在他肚子上,朝绍恒的脸上接连地施拳头。“让你骂我娘,我让你骂,我要把你的嘴给打烂!”
一旁的婉灵当真被发狂的曲儿吓怕了,可看着哥哥被如此殴打,婉灵还是上前极力地扯住曲儿的手臂,接着就一口猛咬。“啊!……”曲儿一声惨叫,婉灵死命的一咬,幸好隔着衣袖,没出血,可两排深红色的牙印子还是让曲儿疼得不行。绍恒见机立刻反击把曲儿推翻,和婉灵一同对她拳打脚踢,两个孩子不过比曲儿小一岁一同合攻曲儿。曲儿抱住头翻过背,护住自己脆弱的肚子,背上实打实地挨了几脚,真疼!忍住身后的疼痛,曲儿滚到了池边,一手抓住一把沙石朝背后撒去,两个孩子立即蒙住眼睛,曲儿瞬间起身将他们一脚踹下了水池。水不深,估摸着就到十岁孩子的胸口。曲儿见他们也没有性命之忧,抓起几把沙石草根就往池里的两人砸去,“让你们骂我娘,骂我娘……”绍恒和婉灵为躲避袭来的灰土只能微曲着身子,把头时不时埋进水里,不过看起来这两孩子好似被水汗送范ィ治O铡G蛩阍偃铀羌甘只彝猎俜潘巧习丁
“**,这就是惹怒本郡主的下场。”曲儿一边奋力地扔着,一边恶狠狠地吼道,倒是一副胜利威风的样子。只是就这一句话再应上两个孩子在水中为躲过灰土,脑袋在水中时起时进貌似在挣扎的情景,本在亭子中闲聊的大人们闻声赶来,顿时慌乱惊叫,“天啊!郡主这是要杀人吗?快救救我的绍恒和婉灵。”两个孩子的娘亲曲溪的弟妹王氏看见自己的孩子落水,着急无比。曲儿看到大人们赶到顿时停止了一切动作,正想和他们解释来着。丫鬟们飞奔着跳下水去救起了水中的少爷小姐,现场轮作一团。赵氏王氏焦急地查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就怕出个好歹,只见这两个孩子一片狼狈,身下一团污泥,脑袋也灰头土脸,绍恒的前额一块大红尤为明显,两边脸颊也红肿一片。曲溪在刚才不悦的谈话后也缓了一阵,腹痛也忍过去了,着急上前查看到自家女儿在打架中没有受伤,倒是松了一口气,不过瞬间曲溪瞪了一眼曲儿,曲儿看到母妃怒意十足的眼神,心中一个寒颤,母妃何时对自己这么生气过。刚想开口,却被一副窘态的绍恒和婉灵夺了解释的机会,确实相比起表面毫发无伤的曲儿,他们两看起来是可怜多了。已是深秋,凉意袭人,两个落水的孩子禁不住直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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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7-05-21 13:52:00 +0800 CST  
番外:掀醋涛再披嫁衣
放荡不羁的襄王与江湖侠女木孜雪成亲的佳话在京城也传开了半年,这个襄王妃木孜雪也成了不少少女闺中坊间秘密热议的话题,倒也和沧澈从前太过风流、处处留情脱不了关系。
曾和沧澈游湖的户部尚书之女薛小姐嫉妒:“襄王爷说过我貌若天仙,那个女人能有几分姿色?”曾和沧澈共赏月色的来自富甲一方陈家的小姐埋怨:“若非为了等襄王,我怎会还待字闺中成了笑柄!”曾和沧澈琴箫合鸣的牡丹坊头牌歌女愤言:“除我之外,有谁能识襄王之音?”
再说孜雪,成亲后,与沧澈也安然在京城生活一年之久,或许两颗都是漂泊了太久的心吧!当彼此找到一个永远依靠的伴侣,安定便成了彼此的期愿。曾许下相依白头一世、曾许下执手潇洒江湖、曾许下合力惩奸除恶,其实这一切并不需要一直漂泊不定不是吗?在京城,沧澈有自己眷恋的母亲、兄长,孜雪虽嫁入皇室,然而太后赏识、九嫂嫂处处照顾,两位伯伯也欣赏自己的直爽,偌大的皇室,只要沧澈在意的人接纳自己,那她便融入了这个家,至于其他人,沧澈不在意,自己也无需理会。漂泊久了,孤独**了自己,早已经忘记了家的感觉,嫁给了沧澈,那种感觉又重拾了不少,然而孜雪入宫一般也就是给太后请安,至于权太妃、皇后及一干后宫,孜雪在江湖上也不是白混了那么多年,更何况自己于她们来说毫无威胁,只要礼数上凑合过去了,她们也不会找茬为难。成亲后,沧澈孜雪都打算不再走了,留在京城,驻守自己的襄王府。成亲后的沧澈也确实成熟干练了不少,自己的责任不应该总是推脱在四哥九哥身上,身为皇室子弟,可以不幕恋权势,然而逃避守护天下百姓的责任那便是懦夫之为。更何况,当今朝中主权的是爱护了自己二十多年之久的同母兄长,说什么也不应该如此自私。
重复着每日的上朝操兵,回府后孜雪的喜笑相迎,夫妻间的小打小闹、武艺切磋,襄王府日日热闹生机。
不过确实,本来风流成性、放荡不羁的襄王怎会突然转变如此之大呢?那件事后,沧澈也不再像从前那般在女子面前随性风流。孜雪,本王此生只钟情于你,说到做到。
大概沧澈孜雪成亲半年后,位于出月国西面的景西国特遣其靠山王协同女儿妙音郡主前来,实则寓意和亲。场面宏大,出月国重要皇室成员不得缺席盛宴,妙音郡主座上细细观察不露声色,不得不惊叹这出月国为何皆出俊美男子。然而平易的皇上早已妻妾成群,素闻安亲王一心对待王妃且过于冰冷,唯有这襄王不仅相貌俊朗而且健谈风趣。
“郡主当真人如其名,妙音郡主一开金口便如闻银铃妙耳之音。这也难怪本王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女前晚为一探郡主妙音竟跟踪郡主至汤池。”一瞥一旁如坐针毡的两小孩——带头主谋清曲、愤愤不平跟着去的倾心,两个丫头前晚为恶整这个高傲的景西国郡主相约到妙音沐浴的汤池恶作剧了一场。虽没被逮到现行,然而两个小娃娃还嫩着,哪里斗得过慧眼如炬的长辈们。就在昨天,一顿板子噼里啪啦地打下来,于是乎今晚席上的两小孩才会如坐针毡般难受。其实沧澈此刻也不过是在为两个侄女解围,难不成要明着说出月国的公主郡主看你不顺眼要恶整你?当沧澈提起前日的事,沧清一个冷眼侧视就让曲儿畏惧得更深地把小脑袋埋下去,曲溪恨铁不成钢地用细指戳了戳曲儿的太阳穴,这个小淘气,越大鬼主意越多。
妙音郡主听了沧澈的甜言蜜语,如数尽收,秋波暗送。
然而旁听的孜雪听着丈夫如此夸奖其他女人,顿时勃然大怒,碍于两国邦交,宴会上强忍着,不过之后却也有得沧澈受的了。当晚被骂得狗血领头那是必须的事,当晚被赶出卧室那是理所应当的事,不过第二天的事让众人如晴天霹雳般震惊。孜雪身着凤冠霞帔,那装束正是与沧澈成亲时所着的,涂脂抹粉细勾黛眉,就是那日她风光嫁入襄王府时一模一样的装扮。
“王妃娘娘,您这是……”瞧着孜雪一大早便穿上一辈子只穿一次的嫁衣,丫鬟们瞠目结舌!
“不要叫我什么王妃,告诉宇文沧澈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要娶我的男人从京城能排到刀锋谷去。”孜雪一宿没睡,一想到丈夫对那个妙音郡主当众献上美赞,自己是气得七窍生烟。说着就要往大门冲去,还不忘放出气话:“我今天就让他看看,京城里要娶我的男人有多少,而且个个都比他好千百倍。”
毫无理智可言的孜雪一股脑儿往大门冲去,然而才至院中便被人按着双肩,来人稍微用力一转,让孜雪正面对着他,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让孜雪恼怒了一夜的沧澈。
“孜雪,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昨日只不过是为了给清曲和倾心解围。”沧澈眉头紧皱,想他曾经风流倜傥的襄王何时为女人如此神伤过,唯有为了眼前这个自己此生钟爱的。思来想去,全怪这两个淘气包,尤其是那个主谋鬼精灵。
孜雪双手挣脱他的擒制,“你就为你的花心找借口吧,用不着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还拿两个孩子当挡箭牌。”
“若是我真的对她有意,又怎会在宴会上挑明着说此生只钟情于你呢?”昨晚妙音郡主透露了心态,沧澈未免误会,当众许誓。
“收起你的誓言吧!你过去不知和多少女人立下过誓言,你若欣赏她的妙音你就去娶!我木孜雪即便是人尽可夫也不会与她共事一夫。”女人吃醋盛怒之下,任何胡言乱语都可能说出。
“木孜雪!”听到自己的妻子说出如此不知羞耻又伤害自尊的话,即便沧澈已经极力耐着性子,却还是止不住怒意。
“宇文沧澈,你以为我怕你吗?我现在就出去招亲,这样众人皆知是我木孜雪不屑你分毫。”要不,孜雪这一身红衣是为何而穿?不顾依然愤怒的沧澈,孜雪又欲独门而去。
沧澈定定站着却强力抓住孜雪的一只手腕,“你可知这样会让皇室颜面无存?”
“那是你宇文家的颜面,昨晚你在宴席上的一席话可有想过我的颜面了?我就是要你宇文家颜面无存,这就是我的目的!”出离了愤怒,结果就是口不择言。
“你……”即便平日巧舌如簧,然而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如此胡闹讽刺,沧澈顿时被气得语塞。
“我怎样?我不仅要嫁人,我还要从你这襄王府风风光光地被八抬大轿抬着出去。”在愤怒的迫使下说出这话,在心酸的苦楚里经受自己的折磨。
“你信不信本王会把敢娶你的男人全都赶尽杀绝、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襄王的女人谁敢染指一下?邪魅的双眼此时全是邪恶。本王,只有沧澈在严肃或发怒时才会如此自称。
“你**,你不对我好,难道还不许别人对我好吗?”孜雪也从未听过沧澈说出这番话,丈夫的言语中坚定不移,毫无玩笑之意。
“本王这就让你明白本王对你的好!”沧澈怒吼,也不多言一句瞬间将孜雪抗在肩上,任凭孜雪如何尖叫大骂,径直朝卧室走去。平日随你怎么胡闹都行,只是触碰了本王底线必须要给你敲个警钟。
沧澈大步迈向床边,坐好,卸下挣扎着的孜雪,顷刻间将她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大掌按住孜雪的纤腰让她无法翻身。孜雪两手撑地,双腿不停地踢腾,这个陌生的姿势让她觉得好生羞辱,难不成沧澈真的要对自己实施那种儿童式的惩罚?!然而一切都正如她所不期望的一般一模一样地进行着,沧澈完全不顾孜雪的叫喊踢腾,掀起她的嫁裙,一把剥离下那大红的里裤和雪白的亵裤,露出身后那个自己瞧不见的将要接受丈夫责打的部位。孜雪自小习武,臀部雪白挺翘,在不自觉地踢腾双腿之时丰满的臀肉也跟着颤动,隐隐约约间那最吸引异性的丛林若隐若现,换做平时,深熟男女韵事的沧澈早就无法自律定要和妻子云雾一番。
“啊!宇文沧澈,你无耻!快放开我!”孜雪被这屈辱的姿势羞红了满面。
“本王管教自己的女人哪里无耻了?”沧澈虽说从前流连花丛,然而从来都风度翩翩,对待女子极讲礼数,从未对女人动过手。当然,打曲儿的那次不算,除非把十岁的侄女当女人看。高举大掌,迅速落下,“啪!”沧澈有力的铁掌落在孜雪丰满圆润的臀部上,顿时臀部上一阵波澜掀起,被大掌打下去的地方迅速凹陷下去,以接受责打的那个掌位为中心,一层层波浪向四周扩散开来,然而手掌挥起的那刻屁股又恢复原形,只是烙下了一个粉红的五指掌印。孜雪面朝下,目瞪口呆,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屁股,而且竟然是被自己的丈夫像打孩子一般责打。沧澈的巴掌快节奏地落下,每个巴掌都轮流照顾着左右两面臀肉,左边的颤动刚止,右边的臀肉又凹陷下去掀起波涛。“啪啪啪啪……”铁掌打在丰厚臀肉上的声音尤为清脆响亮,孜雪由起初的羞涩埋怨最终被疼痛袭得只知道呻吟呼疼。
“嗷,嗷,疼,好疼啊!快放开我,放开我!”孜雪又羞又疼,可是就是不认错求饶。
“你还敢不敢离开襄王府?”沧澈巴掌不停,依旧五成力道,厉声问道。
“哼,我就要嫁给别人,你管不着。”孜雪是个烈性女子,倔强果敢。
“那王妃你就给本王继续挨着!”大掌又加重了一份力度,继续雨点般落到孜雪已经快要变成和自己嫁衣一般的红色。
王爷呵斥、王妃呻吟完全透露着屋内正在进行一场丈夫对任性妻子的巴掌训诫,襄王府管事的嬷嬷早就命婢女们速速去准备伤药,毕竟襄王和王妃待下一直宽容,襄王府里的下人极少挨打,对于医治臀伤也没什么经验。管事嬷嬷差人特意去向安亲王妃求药,毕竟安亲王妃待孜雪如妹妹,孜雪嫁给沧澈前还是安亲王妃要求孜雪暂且移居安亲王府,让无依无靠的孜雪把安亲王府当做娘家。再说,这清曲小郡主挨打是家常便饭,前天又刚在宫里挨了顿板子,现在安亲王府里肯定有药。
都快半柱香时间过去了,屋内的巴掌依旧不停,倔强的孜雪也还是毫不嘴软,只是屁股上的疼痛终于让孜雪抽泣起来。想我木孜雪在刀锋谷可是个威风八面的女侠,如今竟然被丈夫按照这种惩罚小孩的方式责打!不就是打小孩吗?可我堂堂女侠怎么会觉得疼,而且还忍不住疼得哭出声来,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太丢脸了……孜雪原本雪白的臀部在铁掌的征服下被染成了深红色,如同自己的嫁衣般炫目,然而上面烙印了丈夫凌乱的掌印,多次重复被拍打的部位已经微微肿起,似乎弓起一座五指山。臀部也如同自己嫁衣的烈焰色般火辣,臀肉的持续震动也让自己一阵麻疼得厉害。按压着依旧挣扎的孜雪,听着她逐渐鼻音尤重的呻吟,沧澈心头一软,孜雪,若不是太在乎如此倔强的你,本王怎会出此下策?巴掌暂停了下来,且让自己心爱的孜雪缓口气,然而片刻间歇后,沧澈又朝那刚刚被自己铁掌征服的臀部重重拍打下去。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7-08-09 07:39:00 +0800 CST  
“啪……”,片刻宁静后的一声巨响,孜雪再次吃疼,畏惧地缩了缩身子。“在刀锋谷本王与你共退抢取百姓财务的劫匪时,你险些中刀,本王是如何做的?”毫无嬉笑之意,如此的严肃正经。
挨过一顿巴掌的洗礼,孜雪也不敢再胡言乱语不经思考,其实这次本来就是和沧澈赌气,哪里有半点离开丈夫的意思。然而无论自己怎么胡闹,沧澈都是听之任之,甜言蜜语哄之,凭什么自己的专利要和别人分享。
见孜雪没有反应,沧澈又抡起巴掌,更重地给发呆的孜雪一个警钟,“啊!……”回过神来,孜雪鼻音尤重:“是你为我挡下歹徒暗算的匕首。”沧澈,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凭这一点,我木孜雪怎会负你?
“本王从不会为了不在意的人不顾自己的性命,更何况是那些本王连姓名样貌都记不得的女人!”风流只是表面,留情只是留下他人对你的深情,而非播撒下丝毫自己在乎的牵挂。
“啪……”第二声巨响,回荡在宁静的早晨,这个早晨注定不宁静。“你与本王成亲后,为何决定留在京城?”
孜雪又经不住疼踢腾了几下双腿,“因为成亲后母后兄嫂疼宠,我不想再漂泊不定。这里是我的家……”孜雪说到家,泣不成声。泪珠滴滴置地,却如同千金巨石砸在沧澈心间。“本王也只因你愿意留下才留下,决不为难你。”
“啪……”还是不放轻力道地落在爱妻早已深红的臀部上,这是最后一个问题,“本王曾经立誓与你厮守长娟、仗义天下可曾违誓?”
听到最后这个质问,孜雪失声痛哭,不是因为疼痛,只因内心的愧疚。沧澈对我的誓言何时违背过一句,成亲后,沧澈哪样不是顺着自己,仗义天下,实则只有掌权才能做更多仗义之事。留下来,不仅因为这里有在乎的人,也因为支持丈夫担起自己不应逃避的责任。这次不是不信他,只因自己就是个醋瓶子,容不得心爱之人向其他女人甜言蜜语,可是自己闹着要嫁他人实在是过分。
“没有,你从未违誓。可是我就是看不惯你对其他女人甜言蜜语、奉承殷勤,凭什么,你是我一个人的丈夫!”孜雪失声痛哭,嘶喊出内心的实话。
轻柔地把孜雪翻过身来,让爱妻躺在自己的臂弯里,不让她的伤处再被任何布料轻碰到以免再引起她的痛感,低头吻向她的额间“傻瓜,那些女人过眼云烟,本王此生只钟情于你,只对你一人认真。”
愤怒地使劲捶打沧澈坚挺的胸脯,“讨厌讨厌,以后你不准再对其他女人献殷勤。还有你不许再,再这样打我……”一想起自己还光着火辣辣的臀部,孜雪羞得说不出任何抱怨的话。
沧澈又恢复了之前邪魅嬉笑的俊颜,“谁让王妃你竟然敢说出另嫁他人的话来!只要王妃今后不再说出离开本王的话,我就任您处置,要打要骂,听之任之。”
“呜,你无赖、讨厌……”孜雪对这个丈夫又爱又恨。
“襄王妃,看来咱们也应该有个自己的骨肉了吧!不然哪天王妃又心血来潮闹离家。我连个取胜的法宝都没有,要是有了孩子,王妃离家出走时我好歹还有个世子郡主做人质,王妃也免去了受皮肉之苦的威胁!”沧澈言罢,将孜雪翻身放置在大床上。孜雪原本就雪白挺翘的臀部经过拍打后火红微肿、更显混元丰润,两片臀肉上微微浮起的五指山让臀沟更显深邃神秘,正常的男人见此情景恐怕都欲罢不能。孜雪也不反抗,孩子,是时候要个孩子了,我需要一个真正的家。
(此处省略1000字,看官们自行想象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醒来后已是中午,孜雪平趴在床上,发现上身已换上了平时的便衣,而下身却一丝不挂,火炉被移到了床沿边,就怕未着被子的孜雪着凉。轻轻一挪,感觉臀上一片清凉,只因一片涂擦着药膏的布帕遮盖在臀伤上,搭配好的裙裤就折叠好置放在床头伸手就能取到。丈夫如此细心的照顾,让孜雪在挨打和云雨的疲倦后醒来心中感到无限甜蜜。
穿戴完毕步入王府厅室,一路上府里的丫鬟嬷嬷见着自己都色如平常,其实孜雪心里清楚得很,今日挨打时叫喊得那么大声,府里的人肯定人尽皆知了,真是羞死人了!虽说平时对待下人一直平和宽厚,可是那么糗的事让下人知道了,这叫我这一府主母如何主事?
“婶婶,听说你受伤了,曲儿不顾父王的威胁,冒着生命危险偷偷溜出来看望你呢!”曲儿也不过刚在宫里挨了板子,然而过了两天,在母妃的细心照顾下,行动便利,只是坐下时还有些痛感。这丫头前两天才伙同五公主倾心一同恶作剧,结果就造就了前两天宫里的那顿板子。沧清见她在宫里也受了重罚,回家后也没有要继续责打,只是罚跪了一个下午,关一个月的禁闭,每日抄书。今日本来曲溪听襄王府的婢女来报说襄王妃受伤,请她速速前去救助,曲儿闹着要跟过来,担心婶婶是一回事,自己出来透透气又是另一回事,反正父王练兵去了,只要过得了母妃这一关,其他的好说。
曲溪瞧着女儿这一副只记吃不记打的模样儿心里就又来气,伤还没好,就死缠烂打地闹着出来,自己怎么就又一时心软带她出来了呢?素指点点她满是鬼主意的小脑袋:“你还敢说!让你调皮淘气,前两天才在宫里挨了你皇伯母的打,现在就敢违抗你父王,待会马上回去抄书,不然你父王饶不了你。”
“母妃不要告诉父王好不好,曲儿一定听话!”憋屈的甜甜小鹂音、嘟着小嘴,只要撒娇就能把母妃应付过去的。
曲溪真受不了她这卖萌的狗腿样,然而却总是次次心软,伸手就是一个爆栗,“你哪次不是这样说的?再不听话,母妃都要打你了。”
曲儿捂捂被敲的小脑袋,其实母妃的话对她来说一点震慑力都没有,然而表面上还是要装出一副有些惧怕的样子来。转过头来,小玉臂搂着孜雪的纤腰,“婶婶帮我跟母妃求求情好不好,母妃要打曲儿呢!”然而曲儿无心的触碰却让孜雪因伤处的疼痛不禁抖了抖,“咦,婶婶,你屁股上也受伤了吗?曲儿不小心碰到了,怎么婶婶好像很疼的样子!”糟了,怎么就被这个鬼马的小人精给发现了!
“哪有!你这个小鬼头自己调皮被打屁股,你以为婶婶还是小孩子啊!”孜雪绝口否认,让这个小丫头知道,太丢人了。
“可是婶婶明明就疼得厉害的样子啊!”
“哪有!”
“就有就有,不然婶婶就用力坐到凳子上证明给曲儿看!”这句话飙出的瞬间让在场的婢女们再也禁不住扑哧一笑,曲溪也实在为自家小淘气伤神,太踩人家脸面了。
“你!我是摔伤的,跟你不一样!”孜雪又羞又怒地狡辩,跟曲儿争执得面红耳赤。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婶婶的伤处也乱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调皮挨打啊?”曲溪早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只是这丫头太机灵,竟让她发觉了。
“不是摔伤的难不成像你一样是被打伤的?臭丫头,前两天真是活该挨打!”沧澈说着步入厅室,自己老婆被欺负怎么能袖手旁观?
“可不是,我木孜雪堂堂女侠、襄王妃娘娘,有谁敢打我哈?你这个淘气包,皮又痒了是不是?“心虚地说着,孜雪两手扭住曲儿的两边小脸蛋,疼得曲儿龇牙咧嘴,“连婶婶都敢取笑,你还想不想继续和婶婶学武了?”这一年来曲儿没事总是缠着孜雪学武,其实孜雪接到了沧清曲溪的指示,也只是教习她基本的防身之术罢了,而这丫头对于武学痴迷得很,却也只是略懂皮毛。
“哎哟哎哟,婶婶,曲儿错了,快松手,疼!”揉搓着被捏得发红的小脸,曲儿为了能继续习武讨好孜雪,“婶婶,曲儿知道最好的伤药哦!曲儿认识一位医女姐姐,她的医术可厉害了,专门在教养所里给人治伤。她叫扁岫云,是医术高明的扁太医的女儿。而且她心地可好了,曲儿上次不小心打坏了她所有的药瓶她都不生气,还告诉曲儿以后挨打了可以洒花椒水,能止疼消肿,立即见效,所以婶婶可以试试洒花椒水。或者婶婶可以去买她亲自做的药,云姐姐和曲儿说过被扁了,买扁家药,是假药任你扁!”
曲儿为她医女姐姐大肆宣扬地广告一番,但是说完却让孜雪气得七窍生烟,孜雪抡起一巴掌就朝曲儿还疼着的屁股落下“啪!”随后接着的就是曲儿蹦起来的一声惨叫,“现在我就再把你的屁股打肿,然后给你洒花椒水!”
曲儿迅速撤离孜雪这个危险人物,尖叫着藏匿到母妃的身后。
一旁的沧澈被曲儿和孜雪的反应都乐了,“你这笨丫头,要不十四叔送你一坛子花椒水,反正一年四季你要用上的机会真是太多了。”
曲溪蹲下身子轻柔无奈地给女儿揉揉又挨了一巴掌的伤处,“傻孩子,谁受伤了抹花椒水的?你云姐姐逗你玩的你也信了?徐老夫人只是教过母妃要用毛巾药酒热敷,什么时候要洒花椒水了!”曲溪与当朝太傅夫人徐老夫人相识不久,却相谈甚欢,可谓忘年之交。这徐老夫人是出月国御封的一品夫人,品性才学堪称一流,与徐太傅相濡以沫、同富贵共患难,佳话远传。徐老夫人初见曲儿的那日亦是感触良多,时光匆匆,每位郡主公主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正如当初的自己和姐妹们一样。
说道徐老夫人,曲儿不淡定了,“母妃曲儿不想和徐老夫人学女工学书画,曲儿害怕!”徐老夫人虽也来自贫家,然而举手投足间大气高雅,人格魅力震慑人心,平和中却不失丝毫威严。淡然的一言一笑都透析着这位高雅的妇人一声的经历定不寻常,几抹银丝在徐老夫人发髻间若隐若现却也掩盖不住她年轻时定是一位清雅佳人。
“你这丫头真是不知好歹,多少名门小姐争着拜徐老夫人为师都没那个福气呢!不过你这调皮蛋先在学堂把书念好,母妃还怕你扰了徐老夫人清修呢!”曲溪瞧着曲儿不疼了,起身柔和地从洁白金丝广袖中取出一白一蓝的药瓶,“曲儿她云姐姐的花椒水不管用,不过她云姐姐做的这个云蓝白药倒是有实效,弟妹定能早日康复。”
“哇!云蓝白药!婶婶,擦这个刚开始会像火烧火烤一样,你要忍一会儿哦,不久就像洒了薄荷粉一样清凉了!真的,曲儿用过很多次,疗效真不错。”别小瞧曲儿,她的小身体用过的名贵药膏实在数不胜数,尤其是那个日益挺翘雪白的小屁股。只是这孩子一开口就让人家的面子全失,旁听的人总是禁不住笑。
“弟妹有伤在身,我就先带曲儿回府了,她父王罚她抄的书还没着落呢!”曲溪牵着顽皮的曲儿,小脸蛋又露出了极不情愿的神色,“人家好不容易才出来透口气的,呜呜,十四叔、十四婶婶,今日一别,我们要何年何月才能相见!”这孩子怎么弄得好比生离死别一样,你才多大年纪就如此多愁善感了?
沧澈独臂搂过一旁的孜雪,“等你把你父王罚抄的书抄完再见咯!等着吧,今天你偷跑出来叔叔会为你向你父王禀明的。”“而且还给你添油加醋一番。”孜雪威胁着补充。不吓吓你,你这小丫头就不知道尊敬叔叔婶婶,说话净把人家的面子往地上踩。
正想冲回去拽着叔叔婶婶撒撒娇求求饶,没想到牵着自己小手的母妃扭转过自己的小脑袋,自己无可奈何憋屈着小脸、畏惧的泪水早就在眼眶里打圈圈,然而却只能不敢再吭一声地跟着母妃的步子回家,心里一直不安嘀咕着:不会真告状吧?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7-08-09 07:50:00 +0800 CST  
鉴于很多看官们说看不到十四叔和十四婶婶的这篇番外,天涯重贴一次,不过不知道这次我们亲爱的度娘能让帖子保持不多后再删除,哈哈,所以亲们喜欢看的就赶快看吧!

楼主 只愿潇洒闯天涯  发布于 2017-08-09 07:52:00 +0800 CST  

楼主:只愿潇洒闯天涯

字数:79775

发表时间:2016-09-28 08:52: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7-12-02 16:09:03 +0800 CST

评论数:142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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