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汐苑】【原创】岁月如歌(F/F,师生姐妹)

丁歌走去把门锁上,又一步步地挪回来,撑在桌子上。
“裤子。”
丁歌乞求般地看着于言,却被于言的面无表情生生拒绝了。于是缓慢地脱下裤子,又担忧地看了看门口。
“啪!”巴掌打在肉上的声音极端清脆响亮,似乎在偌大的屋子里回荡,不平息。丁歌羞得想要捂住耳朵。
“仔细想想你的行为,好好反思你的错误。”于言转身从办公桌的一侧拿起塑料尺子。
“啪!啪!啪!啪!啪!”连着的五下,几乎覆盖了3/4个屁股。
“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着的五下,和刚才那五下连成一片,尽管是威力不大的塑料尺子,可撒谎是不可小觑的错误,说是小惩大诫,可是小惩真的管用吗?不狠心教训一下,恐怕根本起不到教育的效果。于是于言将塑料尺子的打法硬生生地变成了抽。十下,丁歌的屁股已经微微变粉了。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下,丁歌开始缓缓扭动,甚至发出了轻吟。
紧接着又是五下,丁歌忍不住想要伸手挡,却又不敢。
“啊~姐...我知道错了!啊!!我再也不敢撒谎了!别打了...啊!...”丁歌没想到25下会这么疼,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最后五下,于言全部抽在了大腿根上,而且用了十二成的力,结果导致丁歌两条腿都在轻微颤抖。
于言摸了摸丁歌近红的屁股,确定没有打坏,又轻轻拍了两下,“起来吧,中午回家上药。”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5-12-27 01:46:00 +0800 CST  
【五(3)】
站军姿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何况丁歌还带着伤。
时间默默流逝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给丁歌负担一层无形的重量。
不过也是,平日里除了跳舞,基本不做额外运动的小丁歌,站不住,一点儿也不奇怪。
好不容易等到休息,却只是让原地坐下,学唱军歌。无奈,丁歌只好蹲着。
“丁歌,你怎么了?”苏可灿轻轻拍了拍丁歌的背,问道。
被人这么一问,丁歌倒不好意思起来,急忙搪塞过去,“呃...没事没事。”
“坐下休息一下嘛。”
“不用了,地上太凉。”丁歌笑笑。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久,又迎来了漫长的训练时间。
“现在我们练习蹲下起立,我先给你们做个示范。”教官低沉的声音响起。
“蹲下--”
“起立--”
“看明白了吗?好,左右间隔十公分,向右看齐!”
蹲下起立,丁歌只能自求多福了。
“听我口令!蹲下!”
同学们参差不齐地蹲了下去。
“要整齐,不要抢。”教官边说边在队伍前面走来走去。
“起立!”
同学们参差不齐的地站起来。
“什么时候整齐什么时候停。”
“蹲下!”
“起立!”
......
“蹲下!”
教官两句口令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速度越来越快,同学们几乎是刚蹲下就立马站起来,一遍又一遍不停止地动作。
丁歌只感觉到要死了,不合身的迷彩服,蹲下去时立马紧绷着屁股与大腿。
又猛地站起来,还没站稳,又蹲下去。
一次又一次新的疼痛覆盖着整个受伤的臀部,经过这么几次,本没有很严重的伤好像更疼了。
也许充满难受与无尽盼望的日子总是过得很慢,丁歌觉得这个早上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在太阳最灼热的时候,听到了总教官吹的教官集合哨。
于言拎着包缓缓从教学楼里走出来,“大部分同学的军训日记写得还不错,有独特的见解与丰富的自我个性。个别同学,流水账式的东西以后就不要交上来了,我没时间了解你的军训过程。下午本子给你们发下去,放学。”
丁歌走到距学校100米远的小路口等于言。自尊心过强又带有些许骄傲的她,不愿意让同学知道自己和班主任还有一层更深的关系,毕竟有时候闲言碎语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刚进家门,于言便看见杨姨在厨房忙活,餐桌上已摆上了于言最爱吃的孜然茄盒和丁歌最爱喝的蘑菇肉丝汤。
“杨姨,您不是说这周回老家了吗?”于言进厨房看看。
“事情解决了,就提前回来了。”杨姨抬头笑笑。
“哦是这样啊,那您一会儿拿饭盒带些回去和黎叔吃吧,我和丁歌也吃不了这么多的。”
“不用了,我和你黎叔已经吃过了。你们赶紧吃吧。”杨姨抬手刮了刮于言的鼻子。
“嗯好。”于言朝着杨姨笑笑,回头朝着厨房外喊道:“丁歌,吃饭!”
“我先走了啊,小言。”
“嗯,杨姨慢走!”
......
饭后,于言洗了碗筷,拿着药膏走到丁歌房间,敲门。
“进。”丁歌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就快要睡着了。
“上药没?”
“还没呢....”丁歌把头埋到枕头里。
“给姐姐看看。”于言伸手掀开被子。
“不嘛,我自己上。”丁歌侧过身子。
“快点的,”于言微微蹙眉,“打都打过了害羞个什么劲。”
床上的小人慢慢趴好,反手把裤子褪了。
于言看着自家妹妹屁股上深浅不一的红痕,微微凸起的肿块,定是有些心疼。
手里抹了药膏,轻轻地揉起来。
上药的过程不比挨打轻松,简直可以说是新一轮折磨。丁歌咬紧牙关,没敢出声。
于言抬手轻轻拍了下丁歌红肿不堪的屁股,疼得丁歌“啊”的一声立马伸手捂住。
“以后再犯这种错误,就不是这样轻松的三十下尺子了,听到没有?”
“嗯...”
“不会答话吗!”于言又抬手拍了一下上完药的臀部。
“听到了听到了,我以后不敢了。”丁歌死死捂着屁股,生怕于言冷不丁又打一下。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1-10 01:10:00 +0800 CST  
不好意思8号考完试,晚上回来就和同学出去玩了。9号几乎睡了一天....醒来以后现码的字,本来还有一更,但实在太困了,只写了一半,那就明晚上更吧。作为补偿,我决定放一段几个月前写的古风微小说,不知大家会不会喜欢。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1-10 01:34:00 +0800 CST  
她走进内室,望见他侧卧在榻上,便悄悄给他盖好被子,静静坐在他的身边凝视他的睡颜。眉目如画,俊郎卓绝,像是一个安静地从画上跳出来的男子。
门外的一月暖开得正茂盛,大簇大簇好似暖阳。大多人都喜那寒冬风雪里的梅,可他却不喜,好似生性不喜,当然我是说好似。他说梅只会让寒冬更凄冷而一月暖却会让整个冬日变得温暖。
是这样吗?
6岁生辰那日,作为皇亲国戚的她跟随母亲来到灏赫王府,他灏赫王才9岁。母亲与徐夫人在正殿闲聊,她正在花园荡秋千。那是她与他的初次见面。
“你就是容笙吧。”他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她猛的站起身,没有说话。
“你可以叫我纳逸哥哥也可以叫我逸哥哥。”
她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听额娘说今天是你的生辰。”
“嗯。”
“那我可以实现你一个心愿哦。”
“真的吗?”她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惊喜。
“当然了。我是灏赫王,君无戏言。”
“那...我想要看梅花。”她满怀期待却还是小心翼翼的说。
七月的艳阳天,上哪儿去找梅花啊。
他却灵机一动带她来到了后书殿,找到了他额娘画的一幅腊月梅花图。
她惊喜地看着画上的梅花,开心极了,眉眼弯弯,虽是六岁童颜,却已能看出清秀玲珑。
一见钟情不过如此。
她16岁那年,皇帝赐婚。她成了灏赫王妃。
他吹笙,她抚琴,委婉悠长,好一个“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冬日渐临,只因儿时初次见面时她的一句话,他下令在灏赫王府里栽满了梅花。
“容笙,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他说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她,他说他可以陪她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可她知道只是情话而已,他是灏赫王啊,怎么可能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在王府的这两年里,她迟迟没有为他诞下子嗣。夫人逼迫他纳妾,没过多久,一个名为楚离的女子便在王府与她互称姐妹,她不知道楚离究竟什么来头,只知道她精通医术。
都说事情讲究天时地利人和,也许一直差着“人和”。楚离到来半个月后,容笙便有了身孕。全府上上下下都伺候着王妃,生怕出了差错。
“姐姐这些日子一定养好身体便是,有什么事就交给妹妹来做吧。”楚离递给容笙一碗安胎药汤。容笙笑笑,安然喝下。
当天夜里,全府都不得安宁,说是王妃与这孩子无缘,万幸的是王妃并无大碍。
他的亲信,在她梳妆台抽屉里发现了一包天花粉。天花粉是滑胎药。他黯然神伤,来到她的寝殿,看到虚弱的她,“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她也不知她的抽屉里为何会有一包天花粉,“逸哥哥,我的...孩子呢?”
他控制着情绪,站在她床边。
她突然想起楚离递给她的安胎药汤,一定是楚离。可她累了,可她什么都不想说,她的孩子没了,逸哥哥也不相信她。
“容笙,你安心养身体罢,本王不会废妃的,只是从今以后,你做你的灏赫王妃,不要再来见我。”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次日,他下令移走了所有梅花,在院子里种满了一月暖。他说梅花只会让寒冬显得更凄冷而一月暖不会。

又一年之后,她走进他的内室,望见他侧卧在榻上,便悄悄给他盖好被子,静静坐在他的身边凝视他的睡颜。眉目如画,俊郎卓绝,像是一个安静地从画上跳出来的男子。门外的一月暖开得正茂盛,大簇大簇好似暖阳。
他突然眉宇紧锁,像是做了噩梦。她伸手想为他抚平眉头,却在距眉心一毫米处迟迟停留最后还是收回了手。他醒了,看到她。她却吓得慌忙起身。
“谁准许你进来的?你走吧。”
她匆忙走掉。
楚离有了身孕,对她来说真是可喜可悲。她喜他终于有了子嗣,却悲她自己死去的孩子。她恨楚离,对他却连恨都没有了。 小颖芝出生的那天,她去了他的寝殿,毅然决然地问他究竟爱不爱她,他没回答。
“楚离害死了我的孩子,毁了我的一生。她是你的恩人没错,可她有多大的能耐让你对我不闻不问。你说你什么都可以不要你只要我,你可以陪我浪迹天涯四海为家。可你早已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哪一个女孩子不想要简简单单的一生,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安安稳稳一辈子?灏赫王,你终究是负了我容笙。你这般折磨我,是为了她?你种了一月暖也是为了她?事到如今我还在安慰自己你有苦衷我没有那么狠心要去拆散你们三人之家,小颖芝长得真可爱,我当然不能狠心像楚离那样去害死她的孩子。可我要你灏赫王府今日喜事丧事一起办,我要楚离和那孩子生不如死,我要那孩子的生辰是我灏赫王妃的。”
“容笙!”若在以前,他定会说她如此怨毒。可现在,他真的怕了,怕她会离开他。
“容笙!不要!楚离是额娘的救命恩人,额娘本想用财物报答恩情,楚离却说如若可以让她进入灏赫王府,那
便足以报恩了。那件事来的蹊跷,我事后便派人彻查,是楚离的手段。她掌握着世间极少数人精通的秘术,她威胁我,
但凡对你有一丝好,便会让你魂飞魄散,成为一只魅。容笙!我从没有真心对待过楚离!我只爱你,只爱你!我想庇护你一生一世,我以为有我在的王府是最安全的地方!容笙!对不起!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为时已晚,容笙早在进门前就已经喝了药,如今已是说不出话来,便只能看着他,一眼万年。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1-10 02:17:00 +0800 CST  
午好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1-10 11:52:00 +0800 CST  
【六】
一周的军训很快过去,转眼已是周末。
周五晚上,丁歌给妈妈打了电话。
“喂--妈妈。”
“嗯,珊珊啊,最近怎么样?和你小言姐姐住还习惯吗?”
“妈,我挺好的,不用担心,姐姐对我很好。”
“你小言姐姐当然对你好了。行,那我就放心了。”
“妈,你还好吗?”丁歌突然有些想哭,自己已经几天没有见到妈妈了呢。
“我挺好的,员工宿舍条件特别好,你妈当然能照顾好自己啦,你好好学习,别担心妈妈。”
“那你得注意安全。”丁歌声音有些颤抖。
之后,丁歌又介绍新朋友又说军训心得,像是有永远说不完的话想要说给妈妈听,足足煲了四十分钟电话粥。
手机刚放下,便传来于言的声音“小可爱!电话打完没?快来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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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早上,舞苑。
“姐姐,你真的不用上去了。”丁歌极力推脱,“记得一会儿来接我就行!”
于言漫不经心地继续发挥着她大长腿的优势,“可是怎么办呢,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我家小可爱穿练功服跳舞的样子了。”于言已经走上楼梯,回头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回家给你跳不就行了,姐!诶姐!你慢点走!等等我!”丁歌小跑着追上去。
看着继续向四楼走的于言,“姐,三楼到了。”
丁歌突然反应过来。什么嘛!明明不想让姐姐送的啊!让她一直上楼梯好了,自己难道不应该先跑掉嘛!
于言闻声转身,带着淡淡的得意的笑容走下来。
舞室。
“阮老师早。”
“早。”阮晴正在看舞蹈视频,看到丁歌来了,便点了暂停。
于言跟着走了进来,丁歌回头看看姐姐,又看看阮晴,“这是我姐姐。”
“好久不见呐,阮大小姐。”丁歌走上前去给了阮晴一个大大的拥抱。
“呦,什么风把我们才女刮这儿来了啊!”阮晴笑笑。
两个人满脸笑意地你一句我一句,丝毫没有发现旁边凌乱在风中的丁歌一脸大写的懵。
“阮老师,我先去换衣服了。”丁歌想要赶快逃离这个尴尬地地方。
“嗯,换完先自己热身。”阮晴这才偏头看了眼丁歌,然后招呼于言坐下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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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歌走进更衣室,看到李筱滢已经在卷裤腿了。
“筱滢,挥鞭转你练的怎么样了?”丁歌放下包。
“不行,吸腿还行,旁腿踢出去时还是使不上劲。”李筱滢将衣物整齐地放进柜子里,“而且我每次蹲再起转的时候都特别别扭。”
“唉,一样一样。这周军训,我在家根本就没咋认真练。”
“我就昨晚上突击了一下。你换着,我先去活动了。”
阮晴没有掐着表算更衣时间的习惯,但在她这里,换好了便是自己活动筋骨,敢在更衣室闲聊,耗腰耗腿亦或是甩肩有她们好受的。
......
两个小孩坐在不同的把杆上甩腰,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于言看自家妹妹全身心地练功,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欣慰。
小孩儿一直甩也没听到阮晴叫停,直到额头上几缕头发被汗水黏湿,才听到“好了,下来去换鞋,我看看你们挥鞭转练得怎么样了。”
挥鞭转,祈祷了半天还是逃不脱这命运。
丁歌和筱滢轻喘着气走进更衣室,动作极慢地换上足尖鞋。
丁歌一起范儿,身子便轻盈地转了起来,可是在转到第三下的时候,旁腿明显没有踢出去,阮晴蹙眉;紧接着,吸腿也没有准确地吸到大腿上,阮晴眉头锁得更深了;然后,下蹲暂停时间过长导致下一转起范儿不足。
“停!”阮晴‘嘭’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大步向丁歌走过去,“回家没练是不是?”
丁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阮老师,是,以前的动作,丁歌每天晚上都会反复练习。可是自从姐姐回来了以后,丁歌就好像忘记了练功这回事。
于是心虚地低下头,“是。”
“我说怎么还不如上节课呢,丁歌,你是想现在去一楼和那些一级的孩子一起学习《舞者守则》,还是想回四级练一练平转?要不也别太难堪,你就去六级学习吸腿转吧?”
丁歌知道,老师是真的生气了。自己跟了她三年,知道她脾气好很温柔,却也知道有些底线是不能触碰的。今天的问题看似只是有没有练习,实则为很严重的态度问题。
“五秒钟,自己选。”阮晴死死地盯着丁歌,目光平静如水,却又深不可测。
丁歌本以为老师只是训一训她,没想到来真的,一下子就慌了。如此骄傲要面子的小孩,怎么可能轻易接受这么丢脸的惩罚。
“阮老师,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吧。”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于言坐在一旁也是眉头紧锁,能把阮晴这么柔的人气成这样,究竟得是多大的错误。
阮晴转头对着李筱滢,“筱滢,你来转。”丁歌只好默默退到一旁。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1-17 03:13:00 +0800 CST  
(接上文)
李筱滢的动作不比丁歌的好到哪儿去,只是阮晴心情不佳,并没有仔细看,只是淡淡说道,“腿部力量不够,挥鞭转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吊腿二十分钟。”
吊腿,是一个极耗体力的动作,时间越长,腿越酸胀,坚持不住掉下来,那便是再加十分钟。
此时此刻,较丁歌来说,李筱滢觉得自己真的是上天的宠儿,赶忙跑过去吊着。
丁歌轻轻地走到阮晴和于言面前,却突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于言先开了口。
丁歌抬眉看了一眼于言,又赶忙低下头,愣是没说话,不是不想说,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不知道回话吗!”于言厉声喝道,引得远处吊腿的李筱滢都忍不住一哆嗦。
“于言,算了,别吓到孩子。”阮晴本就是一个温柔如水的人,这会儿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便心软了起来。
“姐...就是这周军训太累...然后就忘记了练功温习动作。”丁歌努力平稳自己颤抖的气息。
“抬头看着我,以前偷懒我怎么治你的?”于言不温不火地看着丁歌。
“好了好了,以后可不许再这样了,去吊腿吧。”阮晴轻推着示意丁歌离开。
“丁歌,这件事我们还没完,先去吊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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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意卡拍,只是觉得读者体味的时间便是于言和丁歌思考的时间,如若一次写出来,读者一次性读完,便无法体味其中的因果情节,那样的话就有点狗尾续貂之意了。
于言是那种很热爱生活很逗的人,但对于教育那必然是冷下脸来严肃对待的,所以就得有个极其温柔的人来互补对吧。希望大家不会不喜欢阮晴的性格。
然后,晚安。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1-17 03:24:00 +0800 CST  
【六(2)】
八月中旬的天气,不算太热但也不冷,微风瑟瑟,恰是刚刚好。舞室的窗户大多虚掩着,飘进来的风也算是沁人。
可是一旁的两个孩子却感受不到这份清新,头顶下方已然出现了一滩水,就这样却仍是死死地勾着把杆不敢放松。
“筱滢,今天就到这吧,明早准时来。”阮晴走过去伸手拉起她,随后瞟了眼五官皱在一起的丁歌。
李筱滢缓了缓充血的大脑,道了声‘谢谢老师’,便走进了更衣室。
“丁歌,来,起来。”阮晴欲伸手去抱。
丁歌仰头看于言,却只看见了一个冰山一般的面孔,于是对着阮晴摇了摇头。
阮晴的眼睛跟着丁歌的目光游走,突然觉得好笑又无奈,“没关系,起来,舞蹈室里我说了算。”
丁歌一动不动,明明已经累得要死,却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
“阮老师,我先走了。”李筱滢关上更衣室的门。
“嗯去吧,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老师再见。”
舞室里只剩下于言,阮晴,丁歌三个人了,气压变得更低。阮晴伸出去的手一直僵在那里,丁歌死死地闭着眼睛。
“你就是这么尊敬师长的吗?”于言突然站起来走向丁歌,“自己起来。”
丁歌伸手拽把杆,小心翼翼地起来,随后在姐姐面前站好。
“道歉。”简短的两个字,却是让丁歌突然委屈起来,姐姐这是在责备她刚刚让老师尴尬了,可自己明明是在看姐姐眼色啊...
“”
“阮老师,对不起。”弱弱地声音,刻意掩盖着委屈。
“哎呀没事没事,快去换衣服吧,于言,你这么严厉干什么!瞧把我们丁歌吓成什么样了。”阮晴说着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于言,像是一位慈爱的母亲抓到了欺负自家女儿的坏人。
懒惰能置人于死地,而偷懒本就是禁忌。道理丁歌从小就明白,不过当然是于言一板子一板子打明白的。
丁歌很怕,很怕很怕,她怕姐姐会像那次一样收拾她,她怕姐姐会在舞室动手。当然也很委屈,因为这件事从来没有外人知道过,而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在阮老师面前发生着,并且会继续下去。
记得那次是在暑假,丁武成和施媛把丁歌送到了于言家。班主任布置了练字的作业,一天一页。丁歌为了少写便穿插着撕掉了十来页,紧密挨着的纸张立马有了缝隙,稀稀拉拉的。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小丁歌放下本子就跑出去玩了,回来便看到一脸阴沉的于言。
“丁歌,你的练字本怎么少了几页?”于言看着满脸都是戏装无辜的丁歌。
“啊,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可能是怪盗基德半夜来偷走了吧....”
于言晕,这小家伙一天想什么着呢。
“说谎是要被打屁屁的哦。”于言拉过丁歌。
“嗯...姐姐...是我记错了...应该是..是皓然!一定是他,上次他问我借练字本来着!”
于言晕,连隔壁家小孩都扯进来了。
“是这样吗?难道不是某小可爱自己撕掉的嘛?”
“咦...姐姐你怎么知道!”丁歌惊讶,随后发现什么地方不对,立马捂住嘴。
“告诉姐姐为什么要偷懒?”于言立马严肃起来。
“呃...太多了我不想写...”丁歌低下头。
“每个小朋友都是那么多,为什么他们可以做到而你不行呢?”
“呃...我知道错了....姐姐不要打..”。
“为什么不能打?你自己觉得不该打吗?”于言厉声道。
“丁歌,偷懒是很严重的事情。今天,我可以原谅你,可是日后我若不在你身旁,谁可以原谅你?你玩耍的时间,别的小朋友有了新的收获。丁歌,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别人比你努力,而是比你优秀的人仍然在努力。”
丁歌低着头默不作声。
“姐姐从来没有对你有过高的要求,没有让你一定要考第一名,也没有让你比别人多做一页题,更没有让你比别人有多厉害。但是本来应该做到的事情,你就应该认真完成对不对?如果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要想着偷懒,那你与那些没有梦想没有目标的人肉傀儡有什么区别呢?”
丁歌轻轻抬头,“姐姐,我知道错了。”
“那你说你该不该得到教训?”
丁歌弱弱点头。
“那好,趴这里吧。”于言起身指指沙发扶手。
丁歌磨磨蹭蹭地脱下裤子,趴在了沙发扶手上。
“姐姐要打了。”于言拿起板子。
“嗯...”丁歌埋下头。
“啪!”第一下就很重,丁歌忍不住叫出了声。
屁股多大点地方,没几下几乎就覆盖满了板子印。十多下之后红了,三十下深红,五十下的时候青了。
丁歌哭得很厉害,但许是刚刚于言的话她听进去了,便也没有求饶。
七十多下的时候丁歌的屁股已经青紫不堪,和白皙的大腿相比,甚是格格不入。
好久都没有板子再落下,丁歌抬起头却发现姐姐已经不在了。刚想起身便又看到姐姐走回来,然后看到,姐姐手里拿着条皮带。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1-26 00:33:00 +0800 CST  
【六(3)】
丁歌条件反射得想要起来,虽然自己没挨过那东西,但多多少少也听说过它的威慑力。
皮带,多么粗暴的工具。
丁歌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尝一尝它。
“姐姐....”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姐姐,可不可以不要......”丁歌求饶似地看着于言,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去承受那个工具。
“不可以,屁股撅高挨着,仔细体味我刚才的话,每一下每一句都最好牢牢地记到心里去。”
于言用皮带轻轻扫在丁歌屁股上,“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
“嗖-啪!”第一下快准狠地亲吻在青紫的屁股上,“嗷!”丁歌扬起了上半身,忍不住伸手过来摸,宽宽的棱子迅速凸起。
“嗖-啪!”第二下准确无误地紧挨着第一下,丁歌哭得更大声了。
“手拿掉。”于言用皮带轻抚着丁歌的臀部。
几下过后,于言伸手摸摸丁歌的肉,屁股上是不能再继续打了,于是皮带伸向了大腿。
白皙的大腿刚刚还衬托着青肿的臀部,现在立马肿起了几道深红的皮带印。
“姐姐...我错了...不要再打了..”丁歌哭喊着。
“嗖-啪!”一记皮带刮进臀腿之间的肉里。
丁歌猛地滑落下来,趴在地毯上,一把手抹着鼻涕眼泪,一把手捂着屁股,“姐姐..饶了我...以后不敢了...”
“起来。”于言放下皮带,弯下腰去抱丁歌,然后把她放在沙发上,“裤子脱掉。”
丁歌哆嗦着身子在地毯上站好,慢慢地弯下腰去脱下裤子,一动牵扯着身后的伤,忍不住又一哆嗦差点没站稳。
屁股上的青紫大腿上的红肿,于言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面上却表现得很严肃。
“姐姐...脱掉了...”丁歌颤抖着身子叠好,然后尽量平息自己的呼吸。
于言看着光着下半身的妹妹,抬手指了指墙角的实木椅子,“坐那去。”
“姐姐......”丁歌吓坏了,立马想求饶。
“快点!”于言皱了皱眉。
丁歌小步小步蹭到椅子旁边,咬咬牙一狠心坐了下去,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
“你不能决定太阳几点升起,但你能决定自己几点起床。”于言走到丁歌面前。
“手伸出来。”丁歌缓缓伸出左手。
“两只手抬高,屁股坐稳了。”于言淡淡地说道,然后用板子将丁歌的两只手托起。
“十五下,想想放假以来你的表现。”
也许是因为十指连心,第一记板子就很痛很痛,随后的十四下在艰难中完成,因为丁歌总是把手缩回去紧紧地藏在背后。
“坐这儿反省一个小时,明早开始以后每天早上站家门口深蹲起50个,明天新买一个练字本从第一天开始重新写。”
......
思绪飘回现实,于言面无表情地盯着丁歌,“这种时候你也能愣神是吗?”
“...”丁歌刚想回话,于言便又开口,“你是一定要逼我在这里动手是吗?”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1-26 01:27:00 +0800 CST  
感觉于言像爹,阮晴像妈啊阮晴为了救丁歌真是操碎了心,但于言根本不买账啊哈哈哈还有小伙伴们是希望回家挨揍呢?还是在舞室挨揍呢?又或许是不挨揍呢?三选一票数最多的我就写了哈,如果舞室挨揍你们是希望阮晴在不在呢?晚安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1-26 01:33:00 +0800 CST  
不会是坑的这个,一定会坚持写完。但是平时家长抓的太紧一般没有机会拿到手机,就算是有也只是一小会儿。自从开始放假就给了我七天自由时间,现在已经开学了。总之就是有空就写点吧。如果吧务不删帖,无论多久甚至到毕业,都会更完的。真的很抱歉,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2-27 20:52:00 +0800 CST  
【七】
#丁歌视角#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突然,在我今天走进舞室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境地。

这一周,我确实没有练习动作。昨天晚上,我花了将近两个个小时的时间找感觉,可就是怎么都练不好。急促,慌张,所有不安的情绪漫上心头。我有想过阮老师可能会生气,毕竟在学习态度上我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瑕疵。

按以往看来,阮老师再生气也只是说说狠话或者加大练习力度就完事了,不得不说,她是一位极度温柔的女士。可我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存在---姐姐。

当我不安地问筱滢是否练习的时候,我竟然都没有想起今天舞室里除了老师还有姐姐。不过就算是在那时候反应过来,也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

其实我早该想到现在的局面,因为,她,最讨厌偷懒。

或许在外人看来,姐姐有些小题大做。但我知道,她所有的原则,性格都来源于我们这样的生活背景。稍有瑕疵,就会被那些不用怎么努力,仅仅依靠家庭权势就可以登上高峰的人,一脚踢入深渊。

而我,好像已经触碰了她的原则。

现在这般尴尬的局面,我想我有很多避免它发生的办法。其中最扯淡的一条,假如说,姐姐和老师并不认识,那么她现在也许会立刻带我回家解决这件事情,那么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糟糕。

可是现在,我却站在这里,处境艰难,万般不堪。然而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这种时候你也能愣神?你是一定要逼我在这里动手吗?”

姐姐还没有给我说清楚她和阮老师的关系,便让她知道了一切,不是诉说,不是暗示,而是在她面前上演着这一幕又一幕。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我的面子,我的自尊。

我,是一个女孩子啊。

“姐,你得先告诉我你和阮老师什么关系。”这句话并没有经过我的大脑,它是一时冲动自己蹦出来的。
姐姐嘴角微微上扬,我想她是气笑的。
“闺蜜。”
我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场面一瞬间又尴尬起来。
“好了好了,先去换衣服。”阮老师推着我走向更衣室。

我看到姐姐挑挑眉,转身走回了她原来坐的地方,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翻阅。我没有再看她,任凭老师将我推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如何运转了。刚刚的紧张,不安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独处而减淡,反而因为事情未知的发展方向,增添了不少恐惧。

我不恋痛,很怕挨打,很怕那种猛烈的疼痛。但此时此刻,我更多的是害怕在老师面前挨打。我多想告诉姐姐,回家以后关了门解决问题,我宁愿翻倍。

衣服换完了,可我不想出去,我想一直待在这里。
“咚咚咚。”突然有人敲门,“丁歌,换完了吗?”居然是姐姐的声音,没有了刚刚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想象的细腻温柔。
“马上!我马上就出去!”我喊道。
“姐姐进来了哦。”门把突然向下,她走了进来。

突然地,比刚刚还尴尬。我站起来低下头,等她说话。
“丁歌,姐姐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她走过来,用一种似水的声音问道。
“没...没有。”紧张的语无伦次。

她突然拥我入怀,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对不起,姐姐不该这样,对不起。”
她的态度转变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思索,整个人就变得空白了。刚刚,老师是不是和姐姐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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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仓促地写了一部分,因为今天好不容易拿到手机写得太仓促了,所以语言略不通顺,如果有错别字的话就请略过它吧!总之写得不怎么好,你们先凑合看把!
晚安!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3-19 01:31:00 +0800 CST  
某染起名无能,求推荐周姓男子名,好听一点的,就是从名字就能看出来长得很帅的那种!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4-03 14:19:00 +0800 CST  
【七(2)】
#于言视角#
可能是太气了,刚刚有些凶到小家伙。这小家伙现在在我怀里哭得正伤心呢,好像试图将所有的委屈不安都发泄出来。
的确,偷懒在我这里是不被允许的,作为一个从小就被条条框框约束的孩子,我总想赋予丁歌我自己的影子。
阮晴跟我讲了很多,包括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小孩的表现。
想起小孩刚刚吓得不敢喘气的样子,我突然有些恍惚,这并不是我要的效果。
我想是我太心急了。我才回来没多久,该给的呵护还没有给够。管教,何为管教?
“不哭了,眼睛都肿了。”我耳语道。可是她好像哭得更凶了。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小可爱,敢用我的衣服擦鼻涕,回家可要给我洗干净哦。”
她突然抬起头,咧嘴笑了,“才不给你洗。”。我伸手抹去她的眼泪,“真的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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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请阮晴去江南春吃饭,阮晴舞苑还有些工作,所以我们先去点菜。结果我们阮大小姐迟到了三十分钟不说,居然还带了男朋友!
看着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倒是丁歌先说话了,“周老师好。”
想起来了!小家伙给我讲过的她们舞苑男神...
“给你俩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周皓宇,”然后她又说,“这是我闺蜜于言,还有她妹妹丁歌,你应该认识。”
“你好。”我礼貌性地握了手。
我有的没的和他们聊起来,小家伙倒是很安静,不停地往嘴里塞东西。以前没注意,今天才发现这小孩的胃是巨无霸型号。“慢点吃,别噎着了。”我递给她一张纸。“没想到生活中的丁歌这么可爱啊哈哈哈。”周皓宇笑起来说道。丁歌放下手中的排骨:“我这是为了掩饰我的尴尬!哪儿有你们那么秀恩爱的!”
我伸手轻轻弹了她脑壳一下,“屁大点孩子一天净想什么呢!”
她啃着排骨转过来“嘿嘿嘿”地笑起来。


不要再私信问我是不是坑了,详情请见150楼。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4-03 14:51:00 +0800 CST  
【八】
已经是八月二十八日了。
“妈妈生日快乐!”丁歌用微信发了一张自己和姐姐的合照,附言说道。
今天是施媛的生日,当然也是丁武成的祭日。丁歌放下手机,突然很想妈妈。可是她没有打电话哭,因为她知道妈妈也很难过。
自从丁武成去世,施媛就没有好好过过生日。丁歌也只是象征性地说一句“妈妈生日快乐”,之后便不敢再多说什么。
全校职工大会,于言一大早就去学校了,估计到很晚才能回来。
丁歌拿好钥匙和手机就出门了。一路走一路想,想爸爸又想妈妈。丁歌想起自己坐在爸爸肩头,给爸爸背唐诗;又想起爸爸捏着她的小脸蛋问她想要什么玩具;每次放学爸爸都会拿着一个巨大的棒棒糖等在校门口.....可是,爸爸已经不在了。
丁歌从来不敢在这天跟妈妈去墓地。因为是妈妈的生日,丁歌觉得那样太晦气。所以她总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去,把奖状拿给爸爸看,骄傲地跟爸爸说,“爸爸你看!我是最棒的!”
不知不觉,丁歌已经走到了墓地。这是她第一次来的这么早。
“爸爸,我来看你了。”丁歌跪下。
“爸爸,妈妈调去武汉工作了。我现在和小言姐姐住。高中生活挺好的,小言姐姐是我的班主任,她总是管我很严,但我知道是为我好。爸爸,你看这是我们的合照。”丁歌拿起手机对着墓碑。
“爸爸,我新认识了一个很棒的朋友,她叫苏可灿。你听,名字很好听吧。爸爸你放心吧,我和妈妈都很好,你一定要回来看我们的,你说过的,你不能食言。”
丁歌说着说着就哭起来,越哭越凶。
“爸爸,我先走了,你一定要来看我啊。”丁歌站起身,九十度鞠躬然后哭着离开。
她真的好想念爸爸,她怀念爸爸的笑,怀念爸爸温暖的大手掌,牵着她的小手。
她拿出手机发短信,“杨姨,中午晚上都不用来做饭了,我要和同学出去,已经和姐姐说过了。”
不久,丁歌收到一条回复,“好的。”
丁歌给苏可灿发了消息,“这会儿能出来吗?”
苏可灿:“你在哪儿?”
丁歌:“步行街屈臣氏门口。”
苏可灿:“等等,我马上到。”
马上就九月份了,天气转凉,也许是因为刚刚哭过,秋风吹得有些刺痛双眼。丁歌站在屈臣氏的门口,看着过往的行人,渐渐又伤感起来。
“爸爸爸爸!我想要那个气球!”稚嫩的声音。
丁歌循声望去,一个五岁模样的小女孩坐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肩头,眼睛都笑弯了。
中年男子一脸宠溺,幸福溢于言表:“好,买给你。”
丁歌努力不去想,可爸爸总是出现在眼前,渐渐地,丁歌的视线又模糊了。
“丁歌!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苏可灿看见丁歌就赶忙跑过来。
“没事,就是有点想我爸爸。”丁歌不好意思地擦干眼泪,“你能出来陪我真是太好了。”
“你说的这是啥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做彼此的闺蜜吗!”苏可灿笑着回应,“走,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一下午的时间,丁歌都在咖啡厅里哭泣和感伤。苏可灿就默默地倾听,时不时地还安慰几句。
“哎呀丁歌,你也别太难过了。不是还有我呢嘛!”
“好好好,想哭就哭吧!”
“哎呀你可得给我发工资啊!”
“丁歌你小点声小点声!一会儿人家把咱俩赶出去了!”
“......”
这场“谈话”最终结束于可灿妈妈打来的电话。
“我妈叫我回家吃饭。你也去我家吃吧。”
尽管丁歌再三推辞,最后还是被苏可灿强行带走了。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4-03 16:22:00 +0800 CST  
已经两更了,目测今天会三更。弥补一下我这么多天没有出现的过错。
沙发太小你们挤一挤,等人多了第三更就差不多该写好了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4-03 16:26:00 +0800 CST  
【八(2)】
可灿的妈妈看起来非常年轻,很温柔也很热情。饭桌上不断地给丁歌夹菜,“丁歌,快,多吃点。”
“谢谢阿姨,您也吃。”
“丁歌啊,想吃什么就随便吃,千万别客气,把这儿当成自己家就好。”饭后,可灿妈妈洗了很多水果,又拿出了很多零食。
“好,谢谢阿姨。”丁歌表示感谢。
“妈!我想吃菠萝!”苏可灿故意吃醋地说道。
“得得得!我给你爸打电话让他一会儿回来顺道给你买!”可灿妈妈宠溺地说。
“阿姨,可灿,我姐姐可能已经回家了,我先告辞了。”丁歌觉得自己在这里用过晚餐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不应该留下来继续打扰他们一家三口的晚间生活。
“再玩一会儿吧!”可灿妈妈喊道。
“不用了不用了。”
“我送你吧!”
“不用了,其实也没多远。”
“那行,路上注意安全!以后常来阿姨家玩!”
“我会的,阿姨再见!”丁歌礼貌地挥挥手,转身下楼了。
黑漆漆的天笼罩着大地,丁歌觉得自己孤零零的就快要被夜色吞没了,可她不想回家。
秋天的夜晚,凉意渐渐沁入皮肤。丁歌跺跺脚,打个哆嗦,继续向前走去。
“叔叔,要两瓶啤酒。”丁歌在一个啤酒摊上坐下来。
“小姑娘,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赶快回家吧,别让爸妈担心。”啤酒摊的老板好心劝告。
“叔叔,要两瓶啤酒。”丁歌冷冷地看着啤酒摊老板。
“得嘞!这年头的姑娘啊,都不好惹。”老板取了两瓶啤酒开盖,然后放在桌子上。
丁歌拿起一瓶就往嘴里灌,紧接着又是第二瓶。
啤酒摊的老板在一旁都惊呆了,“姑娘,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别管我!再来四瓶!”丁歌已经开始不清醒了。
“小姑娘,我给你家长打电话吧,你不能这么喝酒啊。”
丁歌抄起一个酒瓶子往地下一摔,霎时碎成一堆玻璃片。“烦死了!你到底卖不卖酒!”
啤酒摊的老板又取出四瓶放桌子上。
咕嘟咕嘟......四瓶又没了。
“爸爸...爸爸...你回来吧...爸爸...”丁歌突然哭起来,“你要是不回来的话...带我离开好不好....”
“爸爸,我真的好想你啊...带我离开...带我离开...”丁歌说着就拿起一片碎玻璃往自己手腕上划去。
碎片还没碰到皮肤,就被人一下打掉了。丁歌偏头,一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青年坐在旁边,“小姑娘,什么事啊想不开?不如哥哥给你治愈一下?”
“跟哥哥走,你会看到前途一片光明的。”男青年一脸坏笑。
丁歌起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拉住,“别怕啊,哥哥会对你温柔的。”
丁歌挣扎着看向刚刚老板在的位置,可是老板却不在那里。丁歌想喊救命,可却使不上劲,嗓子也突然烧得厉害,只是轻轻地喊,“放开我放开我!”。
突然有人一拳过来,男青年倒在地上。“你他妈敢打我!”男青年站起来准备还手,却被那人一个过肩摔撂倒在地。
“丁歌,没事吧?”阮晴的声音。
“谢...谢,阮老师...我...没事。”丁歌觉得头疼得厉害。
“你怎么在这儿呢?要不是我和你周老师路过,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丁歌这才看清出拳人的脸,是周皓宇。
“送你回家。”周皓宇往啤酒柜旁夹了30元钱便和阮晴一起扶着丁歌打了车。
出租车上。
“喂,于言?你在家吗?”
“噢,快到了啊?我这会和皓宇送丁歌回去。”
“路上碰到的。她喝了酒,这会睡着了。”
“别担心,没出啥事。我和皓宇及时出现了。”
“就是一小混混差点把她带走了。”
“我们已经到双桥洞了,你别着急。”
“嗯好,一会见面说。”
-------------------------------
作死小能手。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4-03 17:35:00 +0800 CST  
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快点拍既然这样的话,那今天就四更吧,晚上再来一更快夸我爱我抱抱我!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4-03 17:38:00 +0800 CST  
抱歉各位一直等我,但今晚大概是不会更了。吃完饭被塞了套物理卷圆周运动临界问题,总之都弄懂一趟下来就这会儿了。好困所以不想写文了,如果有灵感,明天会更的吧。抱歉久等。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4-04 00:00:00 +0800 CST  
【九】
阮晴送丁歌回到家的时候,于言正在工作。开学已经一周了,一帮刚升高中的小孩儿,多的就是激动好奇,很多棘手的问题还等着她处理。
只是刚开学小家伙表现得还挺不错的,学习态度端正,各科老师对她的评价也好,这让于言很是省心。
于言听见楼道里的脚步声时,就赶忙去开门了。“醉成这样?”于言不禁皱眉,从两人手中接过丁歌。“你们随便坐,我把她安顿好就来。”
于言轻轻把丁歌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便关上门出去了。
“怎么回事?”于言边沏茶边问。
“我和皓宇在街上走,就看见啤酒摊有一个男的在欺负一个小姑娘,我俩过去的时候我才看清是丁歌。”
“她没受伤吧?”于言眉头蹙得更深了。
“没有。不过皓宇给我说那小混混求饶的时候一直说丁歌要拿碎片割手腕,被他阻拦了。具体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看一地的玻璃碴子,唯独桌子上有一片大一点的。后来看她手腕没啥事。”阮晴也挺担心的,喘了口气继续说:“她最近发生什么事了?这么活泼可爱的孩子怎么还搞什么借酒浇愁,还什么自残自杀的呢?今天是被我俩碰上了,要是我俩没路过,也没有路人愿意出手相助,咱们现在就等着哭吧!”
阮晴也是有点吓着了,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茶。这件事,周皓宇没什么发言的立场,毕竟自己和于言并不是很熟,而且女朋友又这么能说,所以他觉得自己安静听着就好。
“今天实在是太感谢了。”于言这句话其实是对周皓宇说的,就凭她和阮晴这关系,她俩之间要说谢谢才生疏了呢。
“不用谢,我该做的。”周皓宇微笑回应,“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告辞了。”
“这都快十点了,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不用,我还想再和他走走呢。那我们就走了,你好好跟丁歌交流一下噢!”阮晴和周皓宇起身离开,临走前,阮晴还不忘凑到于言跟前,低声道:“慢慢教育,别老想着动手,你可别再吓着她了。”
于言故作嫌弃状翻她一个白眼,“那得看她自己了。”
送走阮晴和周皓宇,于言便给杨姨打了电话。“喂,杨姨您好,这么晚了打扰您真的很抱歉。我有一件事想问您,您这会有时间吗?”
“嗯好,我想问一下,您今天晚上是几点离开这儿的?”
“什么?!您的意思是她上午给您发短信说她和同学出去了?”于言听着电话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发现家里的菜确实和昨天一样,不多不少。
“好,谢谢杨姨了。”
“嗯,好,杨姨晚安。”
于言挂了电话,走进房间看着熟睡的小孩儿,大脑完全是空白。她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她也知道小孩儿为什么喝酒为什么自残,哦不,也许是自杀。可她记得自己分明已经警告过小孩儿了,撒谎,喝酒,甚至连生命都可以不要,所以小孩儿是把她放在什么位置?
失望,只有失望。
没有其他任何形容词能够描述现在的于言了。
甚至没有愤怒。
于言开灯,掀开丁歌的被子,然后推她,“丁歌,起来。”
“丁歌,起来!”几乎要喊破喉咙。
“别烦我...”刺鼻的酒味。
于言粗暴地拽起丁歌,抱起她大步走向浴室,然后把她扔在浴缸里,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密密匝匝地砸下来,丁歌突然清醒过来,挣扎着想要逃离浴缸,却被于言死死按着,逃脱不了。
呛了好几口水后,于言关掉了花洒。丁歌在浴缸里坐起来,大喘着气。
“我的小可爱,现在清醒些了吗?”于言嘴角微微上扬,“临近死亡的感觉怎么样?”
丁歌刚想开口说话,便被于言打断,“把你身上那不该有的味道洗干净,然后回你的房间睡觉,我很忙,今晚不要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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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就突然想起最近的“街头绑架儿童实验”和“和颐酒店”这两件事。就在大家都在学习女子防身术的时候,丁歌这孩子居然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买醉!!!太不知道保护自己了!!!不能忍!!!这次得来点狠的,不然下次被犯罪团伙拐跑了我就得被迫结文了

楼主 top青染  发布于 2016-04-09 18:18:00 +0800 CST  

楼主:top青染

字数:34331

发表时间:2015-08-23 04:41: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6-10-08 13:53:32 +0800 CST

评论数:381条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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