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夕苑】【原创】人生如此多娇(mf 伪母子)不喜勿喷

【潇湘夕苑】【原创】人生如此多娇(mf 伪母子)
不喜勿喷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6 14:33:00 +0800 CST  
一.
牡丹娇艳欲滴的花瓣在罗茵的手中被研磨的粉身碎骨,又被心狠手辣的丢在地上———货真价实的辣手摧花。
「太后娘娘…」画屏脸上浮现了一丝担忧,罗琦最近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罗琦眉梢一跳。
她现在一听到这个称呼,就忍不住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想她一个花季少女,不知是何缘故穿越到了这里,一来就晕头转向的嫁给了一个年逾八旬的皇帝为后,结果册封大典还没结束那边的皇帝就已经驾崩,她的身份当即转化为太后,又跟着一堆人参加丧仪。
今天的丧仪刚刚结束,连续几日的繁杂仪礼叫人精疲力竭,她现在只想回去歇歇,随即摆了摆手:“回去吧。”
“是。”画屏应下,方扶着她慢悠悠地往回走。
画屏稳重,可银烛却是个年轻爱说话的性子,此时便絮絮叨叨地开始说上了:“娘娘您这般年纪,从此便要居于慈宁宫度过余生了,实在是可惜…”
“慎言。”画屏听着,赶紧皱眉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在这宫中最重要的即是“谨言慎行”四字,偏偏银烛怎么也记不住。
“是…”银烛意犹未尽的收住了话头,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罗茵却因她方才的几句话又开始浮想联翩,神游天外。
自己穿越上身的这副身体的原主与自己同名同龄,十七岁的大好年华却因为身为皇后的姨妈在宫中病逝,而罗家又决计不能舍弃这中宫之位带来的荣耀,当即向八十多岁的皇上进言,把罗茵送入宫里成为天家妻子,为全族带来荣誉。
苦了罗茵因心中郁结,大病一场,然后现在的罗茵便莫名其妙的附上了身。
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念,罗茵一遍又一遍的宽慰自己:她怎么说也是一穿来就已经成了皇后,没过几天又成了太后,连打怪刷级的过程都已经省了,比言情小说里的那种从宫女开始苦熬的也不知好了多少。
一路胡思乱想的回了自己的慈宁宫,刚对着那块名字起的老气横秋的匾额翻了个白眼,就见一个小宫女急匆匆的上前,施了一礼:“太后娘娘,皇上已经在里头等候多时了。”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6 15:06:00 +0800 CST  
二.
皇上?唔…在丧仪上是见到过他背影的,不过也没怎么注意。
听说他生母出身寒微,位分不高后来也死于后宫纷争。他自己也一向不得先帝圣宠,年纪稍大一点后就自请去了偏远的封地。因无生母照料,也没人替他张罗着婚事,所以眼见着已经临近登基了却连个后妃都没有。
唔,丧仪结束,明天就是他的登基大典了吧?自己是不是也该祝贺一下还是怎么办?
说起来,他听闻先帝驾崩回宫以后也来拜见过自己两次,却因为自己担心说话ooc,均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托了。
现在人家都等在里面了,自己也无法再避之不见,索性直接直面他好了。日后的请安八成是逃不过的,该来的迟早要来。
一进门,罗茵便觉得今日殿中的香气不同寻常,正扭着头寻着香气来源,目光尚未锁定香炉,就已然被一道清亮且稳重的嗓音带走了注意力。
“儿臣给母后请安。”面前孝服未脱的年轻皇帝微弯腰施了一礼,抬起头时幽深的仿若深潭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罗茵。
“呃…你…怎么来了?”罗茵在话出口前舌头紧急地刹了个车,硬生生把“你好”二字咽了回去,绝对不能露馅。
“儿臣听闻母后凤体抱恙,适才带了太医给母后把把脉,替您诊治。”
罗茵为数不多的脑细胞立即开始犯上作乱,长期浸泡于言情小说中历练出的直觉告诉她这位新帝决不只是简单的表示一下关怀,还要试探一下她这位年轻的太后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而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位新帝自己是个省油的灯,特别节能环保的那种。
“皇上好意,我…不,那个哀家,哀家心领了…呃…”谁来告诉她怎么往下说啊啊啊?!
“母后这是怎么了?”新帝丝毫不觉得这称呼有何别扭,从善如流的上前一步似是要扶她:“母后不如先坐下歇息,儿臣叫太医来替您瞧瞧。”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6 15:06:00 +0800 CST  
三.
这位皇上您比我还大点儿吧?不是你一口一个“母后”这这这…太奇怪了。她罗茵一介清白的黄花大闺女居然名份上成了别人的妈?这要是传出去…不对现在恐怕已经家喻户晓了。
罗茵有如被扶着过马路的老奶奶,被身边的丫头扶着坐上了塌,眼看着太医到了眼前却无能为力。
呃…老天爷保佑,那个古人不是都很矫情么?没病也说出三分病然后开一堆乱七八糟的汤药出来,她应该有病吧?
太医的手从她腕上的绢布上离开,斟酌着说道: “禀皇上、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凤体安康。”
然后呢?嗯?什么身寒体虚、五内郁结,你们常用的词呢?这这这就没了?你在太医院白混了?
“哦?凤体安康?”新帝的声音中透露着玩味,似乎是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
“是。”
是个屁。你,你,你个庸医。
罗茵连抬头看的勇气都没有了,老老实实的默不作声。她真想装晕倒啊,可惜太医还在身边,计划无法实现。
“既然母后凤体康健,儿臣便也不叨扰了。母后近日操劳,该早些歇息才是。”说罢,修长挺拔的身形又是躬身一礼。
罗茵当即松一口气,却还是装模作样地演完了戏:“也好,皇上也早点歇着吧。”又不忘仪态的挺直了腰。
“谢母后关心,儿臣先行告退。”新帝年轻英俊的脸上已经露出笑意,却还是做周全礼数后退了出去。
这可真是,和皇帝见了面既没有机智隐晦的表达自己与世无争的心态,又没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该死的。
等人走了,罗茵又想起了那与往日不同的香气,见她转着头目光探寻,一个眼尖的丫头随即会意,出声禀告:“娘娘,海南进贡的沉香到了。皇上听闻您素来喜好,方才叫人给送到慈宁宫,已经燃上了。”
他可真是有心了,可偏偏自己不是个懂行的,倒是暴殄天物了。听说自己这身份以前得到的评价都是什么“娴雅持重”“淑慎柔嘉”…总之都是夸她端庄大方的。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6 18:46:00 +0800 CST  
四.
以后这见面的机会也是不少,总之还是要好好相处才是。待奉在侧的画屏见她出神,急忙哄她休息,坚称她是太过操劳。
其实真的没有啊,刷《五.三》比参加这种小活动累多了好吗?但也拗不过画屏担忧的神情,还是乖乖回屋躺下睡觉了。
下午睡觉的弊端在晚上就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了,这里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毕竟她所谓的丈夫才刚刚驾鹤西去。
罗茵觉得自己起床还没多久就又要睡觉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环顾四周后点了根蜡烛,索性把烛台拿在手中,准备出门转转,一推开门,睡在门口当值的丫头立即警觉的醒了。
“娘娘,您怎么…”
“没事,我…哀家就是看着天凉,怕你冻着,提醒你盖厚一些的被子,快休息吧。”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关上了门。
外面的小宫女满脸疑惑的眨了眨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躺回原位睡觉。
听见外面没了动静,罗茵方才松了一口气,她怎么就把这个事给忘了,她晚上睡觉时房间门口会有人值班啊。
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给你关上一扇门,自然会给你留扇窗。罗茵打定主意后,手脚灵巧地爬上窗,轻巧地翻出去,再回过身勉强拿到了烛台。
她也是刚来没多久,还不适应环境,对很多方位都只是一知半解。于是罗茵发挥了一个不靠谱的路痴的专业素养,坚定不移地———跟着直觉走。
夜里头的皇宫内也没个光亮,手里烛台发出的那点微弱的光也就勉勉强强能看的清脚下的路。就这么一通乱走,却给她摸到了一个中马的花花草草的地方,其间布着小路。
御花园?唔,来这儿转转也不错。罗茵抬了抬手,让灯笼的位置更高了点,以照明前面的路。
黑暗的夜晚里哪怕是一丝的亮光也会格外明显,外面已经出现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说时迟那时快,身后的假山突然发出一阵急风,微弱的烛光就硬生生的被掐灭,罗茵也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6 20:56:00 +0800 CST  
这个居然一点人气都没有,果然是人物设定太莫名其妙了吗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6 21:13:00 +0800 CST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6 23:00:00 +0800 CST  
六.
这小皇帝难不成是来御花园寻找童年记忆的?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见此人没搭理自己,罗茵已经暗戳戳移动脚步后退,妄图使自己和这个人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
“母后若是再往后退,儿臣恐怕会误以为母后要逃跑而伤了母后,还请母后稍稍离的近些。”语气谦恭又分明关怀备至。
罗茵果然停下脚步,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一只手习惯性的随手摘了一片花瓣开始蹂/躏。
不一会儿,前面似乎有什么机关被启动的声音,就是那种东西被移动的声音。声音虽不大,但在这寂静的夜晚却也格外明显。
罗茵抬头一看,方才自己待过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条石楼梯,通往地下。皇上墨色的眸子似乎带了点愉快,刚想动身往下走却停住了脚步。
“母后,请。”
不是那个什么怎么又有我的事儿?对不起我不盗墓的,啊不是那个我不探险的。
可他手中的匕首似乎还泛着寒光,罗茵一咬牙,露出了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假笑:“皇上客气了。”然后乖乖地下了楼梯。
然后她听见了身后通道关闭的声音。罗茵整个人一下子寒毛倒竖,恐惧一下子就聚集了起来。
结果后面的蜡烛燃了起来,罗茵全身的汗毛又一下子贴回了身上。她转过头,看见皇帝正手持烛台,跳动的烛火将那张极英俊的近乎完美的面容真实的呈现出来,只可惜她现在没有心情欣赏。
皇帝从善如流的走在前面,罗茵则老老实实地跟在后面。长长的甬道似乎没有尽头,这么一直尴尬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打破沉默?
虽然自己名义上是他的长辈,但实际上他比自己年纪还大一点。既然年龄相仿,不如把话说得轻松愉快一点。
“咳,你叫…什么名字啊?”
正在行进的身形突然停住了脚步,然后慢悠悠地转过身,俯视着罗茵:“母后尚不知儿臣名讳?”
呃,那倒也不是,其实她大概也知道这些皇子的名字,可惜先帝太他/妈/多子多福了,她只是对不上号。
“儿臣祁珉,母后可要记清楚了。”说完,又继续往前走。也不知道为什么,罗茵觉得自己似乎弄巧成拙,气氛不但没得到缓和还更尴尬了些。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6 23:03:00 +0800 CST  
七.
后面的甬道越发开阔,两人一路前行,终于走到了一处…陵墓。罗茵心里虽然觉得好奇,但直觉告诉她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遂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当摆设。
结果祁珉竟然就肆无忌惮地开始打开一些作为陪葬的箱子,叫她瞠目结舌。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也知道动人家墓里的东西是相当不道德的,你看什么胡八一什么吴邪之类的每次折腾得多惨啊…跑题了,总归他堂堂一国皇帝不能做这个事吧?
等打开所有的陪葬箱子,祁珉打量了一番,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罗茵巴不得赶紧回去,立即点头如捣蒜:“好,那咱们就赶紧回吧。”
祁珉抬起头,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母后,您还是留在这儿吧。”
“啊?”
“恕儿臣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此处。”
不是你也太高估我的智商了,你就是再带我来一次假山我也不知道怎么找入口啊。
“我不会说出去的…”似乎还觉得不够诚恳,罗茵又加了一句:“真的。”
“儿臣比较相信死人。”祁珉语气不变,一如既往的平和。
罗茵又觉得寒毛倒立了,这小皇帝年纪轻轻的怎么忍心对同样年纪轻轻的她下毒手?平时懒惰懈怠的脑细胞终于开始运转,罗茵拼命地想着应对之策。
“我,我宫里的人知道我来了御花园。如果我失踪不见,他们一定会来寻的。”
“儿臣竟不知宫里的人当差,这般松散,母后深夜仅着单衣外出也没人跟着。”
“那个,我说是出来散心的,不许人跟着他们才未跟来,我再不回去他们一定会起疑心。”
祁珉对她的话仍是半信半疑,到时候要真不得已把御花园翻个底朝天,指不定能不能使这个地宫暴露。
虽说既使是现在杀了罗茵他也能摆平那区区几个宫人,但此时局势尚未明了,他登基这一路已各种手段接连杀害了几个兄弟,如果现在连这个年轻的太后也薨了,只怕要遭人非议,而眼下他也生不出心神来管这些流言蜚语了
看来留下她,倒也未尝不可。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6 23:29:00 +0800 CST  
八.
再次趟在寝宫的床上,罗茵只顾着感慨生命的美好了。祁珉到底还是没有杀她,只是稍作警告,然后亲自把她送回了住处。
只是有一件事令她格外在意。这祁珉在她翻窗爬进屋之前,似笑非笑地在她耳边耳语了一句:“原来母后的宫人对母后您夜访御花园一事并不知情啊。母后果真好胆量,一开口便欺瞒儿臣,儿臣明日再与您好好理论。”
理论?理论什么?我不就是为了保命说了个慌吗?你堂堂天子能不能别这么没气度?
下午那一觉带来的多余的旺盛精力已经在御花园之行中消耗殆尽,罗茵也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罗茵是被画屏一声接一声的“娘娘”给唤醒的。相比就讲温和的叫人起床的方式,罗茵到底还是习惯于宿舍里上铺仿佛拆房子般的动静给吵醒。
洗漱,更衣,化妆,又是一成不变的节奏。只是今日的衣着格外端庄典雅,妆也浓了些许,但整体看来依然素静。
“娘娘,诸位太妃都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昨天丧仪结束,今天先帝的那些没死的老婆们要过来给自己这位嫡妻请安了。
一想到先帝的年龄,罗茵就对一会儿的请安产生了一种绝望,想必满满的大妈闲聊即视感。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于是,就在这请安的第一天,罗茵就理所应当的免除了以后的请安,以绝后患。
这边请安的人刚走,罗茵就已经精疲力竭的毫无形象的靠坐在椅子上。保持这该死的微笑和该死的坐姿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免除晨昏定省是她穿越以来做出过的最正确的决定,没有之一。
画屏还以为她累成了什么样子,连忙说要扶她回房休息。罗茵也不做解释,昨天晚上在地宫里折腾了太久,现在再补一觉也是无妨。
可这天不遂人愿,她前脚刚迈进屋,身后就传来太监高亢嘹亮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罗茵转身,见祁珉正由一个宫女引着走了进来。面色如常,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7 21:05:00 +0800 CST  
九.
罗茵脸上堆起假笑,和他你来我往的寒暄了几句后一起坐到了塌上。
这边罗茵还打算继续虚伪的和他寒暄,那边祁珉都自作主张地下了命令:“朕与母后有事相商,你们都先退下去吧。”
什么事?关我屁事?待宫女太监次次行了礼退下,祁珉已经慢条斯理地从桌子上的盘子中拈起一块糕点,细嚼慢咽的品尝着。
“皇上有何事相商?”
祁珉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母后忘了昨晚儿臣说的话?”
她想起来了。当时她为了保命诈了祁珉一下,是而侥幸逃脱,去似乎惹得这位皇上不太高兴。可那不是当时事态紧急吗,不说谎难道就地等死么?
吃完了糕点,祁珉了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才缓缓开了口:“儿臣今日留母后性命只因一片赤诚孝心,但是往后,母后若再敢欺瞒儿臣———”
见那幽深如古潭的双目渐渐眯起,罗茵相当识相的接过了话:“不会的,不会,皇上你放心。”态度极其狗腿。
“儿臣再提醒母后一句,夜半更深还是不要外出为妙,以免惹祸上身。”
“我要不是倒八辈子血霉怎么会遇见你这么个…呃呃…那个,文成武德的皇帝啊哈哈哈…”许是因为精神不好,说出口的话也不经大脑,却因为本能的求生欲把后半句的“混/账儿子”给憋回去了。
祁珉的脸色算不得好看,他昨天晚上在地宫中查东西时发现似乎少了东西,却因罗茵在侧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不成想一个分神就被轻易的诓骗了。
不过这个太后也是出乎他意料的有趣,因家族荣耀而被迫待在这深宫里面倒是可惜了些。
“母后说,倒了八辈子血霉?”一字一顿,吐字清晰,微微靠近的身体也带了些许的压迫感,双眼直视着罗茵。
嗯,难道不是吗?我昨天差点命丧黄泉好不好?别人穿越都是斗女人我/他/妈斗皇帝?人生,如此,多娇。
罗茵虽然没说话,在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是的,没错,就是这样。祁珉眯了眯眼,就算是让他感兴趣的太后,也不能对他这位天子失了敬畏之心。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7 21:05:00 +0800 CST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7 21:31:00 +0800 CST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7 21:33:00 +0800 CST  
十二.
身后冷不丁贴了个冰冰凉凉的物什,激得她打了个机灵。眼睛的余光瞄了一眼,见那玉笛…啊不,箫正贴在她光/裸的臀上,极为慑人。
“母后可知错在何处?”祁珉一边问着话,一边还用玉箫把屁股上的肉压了压。
方才隔着衣服打了一顿,当时虽然觉得疼痛,可这么一会儿过去却也缓解了不少。他现在这么一压,一来是又带起了些许之前的痛感,二来又让罗茵的小心脏又怂了三分。
祁珉向来讨厌人磨磨蹭蹭,随即扬手用玉箫在她屁股上抽了一下。这一下本是含催促之意的警告,可这繁复的衣料一脱去,痛苦瞬间升级,竟惹的罗茵痛呼出声。
痛呼发出后罗茵又忧心被别人听见,又硬生生迫自己把叫声压了下去,只自顾自的吸气。
虽然已经反应过来自己下手重了,但祁珉却仍未打算轻饶了她。压住她背的手加了些力,分明叫她动弹不得后又提醒道:“母后尚未回答儿臣的问题。”
问题?哦…问题…什么问题来着?呃,错在哪儿是吧。人你紧张的时候大脑就会卡机,罗茵停滞几秒后觉得放在屁股上的玉箫再一次离开,分明是又要打下,看了一眼方才放置茶杯的位置后便脱口而出:“我刚才损坏公物了!”
祁珉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几秒,然后更狠的抽了下去,又引来一声哀嚎。方才打的一下已渐渐浮现起红印,在一片微粉色的肌肤上各外惹眼。
祁珉停了手,看着第二道红印在前一道的下方慢慢浮现,颜色似乎更深一些,倒是觉得颇为好看。
“母后,”祁珉右手把玩着玉笛,神色言语中不见怒气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儿臣奉劝您,不要再激怒儿臣了。”
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他/妈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儿干才激怒你,明明就是你暴躁易怒好么?!罗茵也算得上识趣,大脑中已经开始回忆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挨上一下。
“我…哀家刚才说话有点那啥…哦,言语失当,还有就是昨晚上骗了…呃,欺瞒皇帝……”罗茵的话说的磕磕巴巴的,嘴上不敢有所停顿,极担心旁边的那个爆脾气再动手。
听她费力地斟酌着措辞,祁珉只觉得想笑。见罗茵已不再顶撞,便先放过了她,只用玉箫点了点她屁股:“行了。”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8 11:03:00 +0800 CST  
十三.
罗茵口中的话戛然而止,以为自己终于过关,然而她实在是高估了祁珉的善心。
“母后这是知错了?”
“知错,知错了。”罗茵忙不迭地应声。
“既然如此,”祁珉忽然笑的狡诈,手中的玉箫又贴上了她的屁股:“母后应知有功当赏有过当罚,您贵为太后,是否更应该以身作则?”
不对啊,这话听着怎么像是还要打她?罗茵脑子有点蒙,扭过头看向祁珉,只见他笑的温和而奸诈。
“母后身份尊贵,责罚一事自然不好使唤旁人,儿臣今日便斗胆代劳了。”
我身份尊贵你还敢打我?哀家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不孝子啊啊啊!瞧着祁珉这厮没有从轻发落的意思,罗茵立刻慌乱起来,手撑着桌子想要起来,却被无情压制。
祁珉可算是收了那些废话,扬气就开始揍人。玉箫一下一下的击打在皮肉上,声音虽不沉闷却也不清脆,有节奏、有规律的响着。
疼痛在敏感的皮肤上蔓延,也许是因为紧张,每挨上一下都会呼吸一窒,几次之后呼吸也越发不稳,在挨打的空隙中颤声喘息着。
她到底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啊,不就是大晚上出去散步一不小心撞破了他的小秘密嘛;不就是说话的时候没有像旁人那样毕恭毕敬便触犯了大男子主义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嘛,他至不至于。
许是陌生环境导致的安全感缺失,又许是无助地被他人压制带来的恐惧,内心已经是一片慌乱。压抑痛楚的注意力被分散,似乎有某一根弦一下子崩了,再也不要强自忍耐,而是暴/露本性。
“嘶…唔嗯…”每当挨上一下,喉间都不自觉地流露出忍痛的声音,既似求饶又仿若隐忍。
祁珉的动作微滞,他见罗茵的屁股上已经一片绯红之色。因揍人的工具为棍状,屁股上的红印也基本呈现条状,虽然不是一道道清晰明了的红印,却也因反复击打产生了明显的层次感,甚是…好看。
可偏偏人隐忍抽泣的模样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总归是觉得有些烦闷。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8 19:28:00 +0800 CST  
十四.
“此番受罚,母后可否长些记性?日后可会再犯?”越是这场景叫人难堪得紧,他便偏要一本正经的用这该死的称呼。
罗茵不仅屁股上通红一片,脸上更是烧得厉害,真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在一定的环境中生活,心态是会发生改变的。比如罗茵,她在这地方待上几天后,作为居高位者的优越感已经初步养成,对于这种丢脸面的责罚更是抗拒得厉害。
先前的忍耐已经是碍于权势所为,总算是熬到了责打结束,祁珉却开始得寸进尺,要她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为自己所为付出代价、认错道歉、甚至于…作出保证。
老虎不发挥就活该被当病猫,罗茵觉得自己的耐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挑衅,现在的她根本不是一点就着,而是不点自燃了。
羞愤与焦灼冲击着残存的理智,罗茵已经不记得双方之间实力差距的悬殊,更是完全忘了自己才是理亏的一方。但她也没有直接顶撞祁珉找死,只倔犟着不肯回话。
其实祁珉倒觉得有趣,这位太后娘娘和不仅他平日里听到的罗家女儿的风范不一样,还和她的那位好姑母大不相同。
现在这么明显的抗拒,看来是不愿受这羞人的责罚了,可他还远远不想停手。她是挨够了,可他还没有打够呢。
“母后既不愿回话,那儿臣便继续了,还请母后稍作忍耐。”说罢,手中玉箫又一刻不停的往下落。
这次打得比先前还要重上些许,似铁了心要打掉她一身的倔强。连续挨了十几下后罗茵屁股上的肉也渐渐肿起,每次抽上去都会随之微微颤抖。
罗茵被按在桌子上,头很别扭的向左侧扭着,眼泪止不住的流。开始还能咬着嘴唇强自忍耐,可后来火辣辣的疼迫她的呻吟痛呼还是从嗓子眼里零零散散的逸出。
看来祁珉这厮,不打到她服软配合是不会肯放过她了,也罢,将军额头能跑马、宰相肚里能撑船,她堂堂太后是个有气度的人,忍了忍了。
“呃…你那个…你别打了, 我以后不犯了。”
祁珉停了下来,拿到玉箫的冰凉指尖轻轻滑过她红肿的臀肉,满意的看着她微微瑟缩的模样:“母后您这是…在求饶?”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9 08:44:00 +0800 CST  
十五.
求饶什么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说出来做什么,该死。她现在正被一个恭恭敬敬地唤她“母后”的人按在桌子上揍,偏偏这个自称“儿臣”的人还颇不要脸的胁迫她认错求饶。
至于玩心大起的祁珉,今天还真就想看看这位太后娘娘被打的哭泣求饶的样子,一时间更是不肯放过她。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了个人的生命安全,她可以忍。罗茵现在就觉得身后火辣辣的疼成一片,一下也不愿挨了。
尤其是这种丢尽了脸面的事,被人按着打屁股打到哭泣求饶的经历,她是一点也不想继续了。
“嗯…是…”哭泣后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又带了点鼻音,甚至还在微微发颤,颇具有受了委屈的意味,分明叫人怜惜。
可祁珉这厮作弄人还没完了,游走在她屁股上的手指挑了处肿得厉害的地方,突然戳了下去。直到听见罗茵吃痛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后才终于是悠悠的抬起了手,不合时宜的笑了出声。
“既然母后都已经向儿臣求饶,那儿臣也不好继续。今日,就先到这儿吧。”
所以我求个饶让你不好继续是一件很为难的事喽?你堂堂一国皇帝抓住我的小毛病不放你有理喽?怎么一点容人之雅量都没有呢?
罗茵扭了一下酸痛的脖子,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结果正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于是又悻悻然收回了视线。
总这么光个屁股趴伏在这也不是个样子,真的太太太太不正体统了,于是罗茵借助手肘的力量就要起来。
“母后别急,”祁珉依然道貌岸然的笑着,随手用左手整了整右侧的袖子,神色依然淡然:“儿臣有些事想同母后商量。”
呵呵,商量个屁。心里恶狠狠的吐槽着,面上却是一片春光明媚:“皇上您说?”
无比狗腿,谄媚之极。这厮一介暴力狂皇帝,而且还刚刚抽了她一顿,居然还好意思用“商量”这个自带三分尊重的词汇。她要是把这个态度当真,那才是真的傻了。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9 22:08:00 +0800 CST  
沙了个发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29 22:09:00 +0800 CST  
十六.
祁珉仍然在把玩那玉箫,眯了眯眸子:“母后身体羸弱,儿臣实在心忧,不若请母后这个月先在慈宁宫内休养一番?”
你是把太医说的“凤体安康”给生吃下去了么?说我一个健壮如牛的人“身体羸弱”什么的,我都替你觉得脸红。
其实罗茵也没想到祁珉这厮小心眼没肚量至此,她先前还以为祁珉揍过人之后气也就消了,软禁什么的也就不存在了。
结果没想到他非关着自己不可,算了算了,还不是像母亲一样把你原谅,母后容忍你的小淘气。
“哦…”不情不愿,哼哼唧唧。然后,罗茵身后一凉,觉察到那根该死的玉箫又双叒叕贴上来了,忙慌的一批,继续说道:“呃,那个,好的好的哀家知道了,那个,皇上有心了,啊哈哈哈哈哈…”
“母后能理解儿臣的一片孝心,儿臣甚是欣慰。”恭敬而稳重,关切且疏离,极为官方式的回应了一句。
然后又是该死的突然安静。
祁珉倒是也不急,只是把玉箫放在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一边还慢悠悠地在房里踱着步子,环视着屋内的陈设。
“咳,哀家…能不能起来了?”
祁珉似乎是才刚反应过来她的尴尬境地,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致歉的话中不带丝毫歉意:“是儿臣疏忽了,竟未觉察母后还趴在此处,望母后原谅。”
不是能不能麻烦你不要说出来?你不要脸我还要的?你/他/妈还是人吗?
想归想,人家好不容易给了个台阶自个也得顺着往下走。罗茵撑着矮桌跪了起来,兴许是因为趴的时间太久,身子还晃了晃,被祁珉箭步上前扶住胳膊。
真是个孝顺的好皇帝。
总之是挨了一顿打,不说什么亲亲抱抱举高高但是最起码也得柔声安慰好言相劝吧。可祁珉这厮毫无表示,自顾自地把玉箫别回腰间,然后略施了一礼:“儿臣告退。”
拜拜了您嘞。
直起身的祁珉并没有急着马上离开房间,反而抬头看向罗茵,目光中带点促狭:“母后您的衣裙…”
该死!她下半身还红果果的啊!罗茵赶紧动手整理好衣服,恶狠狠地瞪着悠然离开的身影。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30 08:54:00 +0800 CST  
十七.
电视剧里演的那些宫里贵人娘娘一个两个都拼命打探皇上的行踪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上次打的也不重,没过多久就觉得不再疼痛,作死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为了避免上次御花园中的尴尬情况,罗茵再偷偷溜出去玩,特意挑选了他上早朝和处理政务的时间,生怕被抓到现行。
对别人,祁珉还能明令软禁。但是对于她这个正经的太后娘娘,只能亲自警告不许出宫,却不能让别人知道此事,不然,皇帝要关自己的嫡母总是,听上去也不成样子。
连续遣银烛探听了几天的行踪,心里也大概对祁珉的作息时间表有了了解,但是仍不敢大张旗鼓地坐轿子出去,只敢带几个丫鬟在附近转一转。
这虽然没什么好玩的,可这地方大,一天去一个宫里玩都半年不会重样。再说皇帝现在也没有妃子,平时见到的都是宫婢太监,也不用费心思和别人打交道。
可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在这天回宫的路上,她瞧见前面有几个太监恭恭敬敬地站立在两侧。罗茵好奇地顺着两排人往前看,见前面的凉亭上正坐着祁珉,手上正拿着一卷书。
祁珉尚未抬头,似乎也没发现她,罗茵转身就往回走。可偏偏那两排小太监齐刷刷的面向她跪下:“太后娘娘长乐无极。”

什么长乐无极,我都要往生极乐了。罗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宫里的繁文缛节,眼见覆水难收,只能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们以示谴责。
“儿臣参见母后。”祁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从凉亭上走了下来,一如既往的规规矩矩地向她行了个礼。
“皇上快快免礼…呃,那个,皇上还在看书是吧,那哀家就不做打扰了,哈哈哈哈哈…”罗茵紧张到大脑短路,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不停干笑。
“那儿臣恭送母后,晚些再去给母后请安。”祁珉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变,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正熠熠生辉地盯着她,罗茵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请安什么的真的不需要啊,咱们的母子情分完全不需要靠请安来维系的啊哈哈…但是她总不能在这儿就驳了皇上的面子,只好一边假笑一边应下,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点根蜡。

楼主 喊我斯文流氓黯  发布于 2018-08-30 15:30:00 +0800 CST  

楼主:喊我斯文流氓黯

字数:12739

发表时间:2018-08-26 22:33:00 +0800 CST

更新时间:2018-12-23 08:11:43 +0800 C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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