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苑同人】【原创】云中惊雷 （张云雷同人）
张云雷一生气，江筱川就怕得发抖，如今师父发了话，他一点儿都不敢耽搁，扑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张云雷每次教江筱川的时候，戒尺总是摆在手边，如今倒也方便便拿了起来，点了点自己徒弟的肩膀，开口问道。
江筱川觉着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不能把陆筱琰说出来，也不知道师父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如今自己跪在这儿，怕得牙都有些颤抖却一句心里话也不敢说。
“没…没什么，师父。”江筱川稳了稳心神，还是把话藏在了心里。
他就是想着，若是瞒过去，时间一久说不准师父便不会追究了，也或许陆筱琰根本与这没关系。
所以一句话也不能说。
张云雷没有像江筱川想象地把戒尺招呼在他身上，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冷笑了一声，随后道，“长本事了，江筱川。”
这话一出，江筱川浑身都颤抖起来，跪在师父面前，低气压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他攥了攥双手，手心儿湿乎乎的全是汗，一句话也不敢说。
张云雷正了下身子，脚尖点了下地面，“凳子搬来，趴这儿。”
害怕，但又不敢违背，江筱川低着头应了声“是”，也不敢耽搁，速度很快地搬了个凳子放在面前，又重新跪下，凳子是矮凳，胳膊肘拄在上面，江筱川的后背就塌下去，把自己身后就完全送到师父手边。
张云雷也没让他等太久，抬手就落了一尺子，竹制的戒尺与布料碰在一起声音倒是不太响，只是江筱川不习惯穿秋裤，如今冬天也就一条裤子，尺子打在身后疼得他一颤。
江筱川闭着眼睛，胸脯起伏着，他咬紧牙关，知道今儿个是不好熬了。
“规矩。”张云雷没着急着落下第二下，而是用尺尖点了点江筱川的身后，开口说道。
自从江筱川正式拜张云雷为师，入了家谱，行了拜师仪式之后，张云雷就给他立了规矩。
江筱川手指抠着凳子边，开口，“不动不挡报数，犯了重来。”
江筱川细细研究过张云雷给他立得这简短的挨打的规矩，之前以为“不动”便是不逃离这板子就成了，直到有一次疼得紧了他往后伸了下腿，当时师父摁住他的腰，给他又快又狠地落了十下，并且告诉他重来时候，江筱川便明白这“不动”是真的一动都不能动。
张云雷拿着戒尺轻轻地拍了两下江筱川身后，“若是有话对我说，便喊停。”
说完，也没等着江筱川答话，张云雷就给他落了一尺，江筱川身后的肉一下子绷紧，手指也发力抠了点木屑。
缓了两秒，江筱川不敢拖延，“一。”
张云雷不做什么表示，只是不出声地往下落戒尺，如今不过二十，便知到隐瞒了，不知长大了可还能作出什么花儿来，想到此，手上的劲儿又大了几分。
“啊！”江筱川身后早已火辣辣的疼，后背也出了薄汗，没挨住这下子疼便叫了出声，他粗重地呼吸了几番，才想起报数，“三…三十七。”
张云雷持着戒尺，用着一端压了压江筱川因着疼拱起来的腰，看着徒弟把腰压了下去，张云雷才又落尺子。
又过了个十下，江筱川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流，每次报数的声音都带着浓重的哭腔，张云雷听着突然有些心疼，他将戒尺搭在江筱川身后，看着他一抖，问道，“有话说吗？”
江筱川听着张云雷的话，突然呜呜地哭出声来，但还是摇了摇头。
张云雷心里的火又被江筱川倔强的样子拱了起来，再没收着劲儿，狠狠地一下就照着身后打了下去，疼得江筱川全是肌肉都绷紧，痛呼连着哭声从嗓子眼钻出来，身子一歪便脱了凳子倒在地上。
张云雷看着江筱川的样子，叹了口气，将戒尺扔在了他身边儿。
戒尺落在地板上的声音突然惊醒了有些愣神儿的江筱川，他带着泪，手忙脚乱地双手捧起戒尺跪起身子向张云雷求饶。
“师父，师父我错了，您别打了师父，”江筱川看着张云雷面色似是不太好的样子，心里一阵惊慌，声音突然就大起来，“求求您了师父！”
陆筱琰就是这个时候，突然推门进来，这让张云雷和江筱川两个人同时看向他。
还没等陆筱琰来得及开口说话，他就听见张云雷明显含着怒气的呵斥，“你师父没教过你敲门吗陆筱琰，出去！”
“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张云雷每次教江筱川的时候，戒尺总是摆在手边，如今倒也方便便拿了起来，点了点自己徒弟的肩膀，开口问道。
江筱川觉着自己心都要跳出来了，他不能把陆筱琰说出来，也不知道师父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如今自己跪在这儿，怕得牙都有些颤抖却一句心里话也不敢说。
“没…没什么，师父。”江筱川稳了稳心神，还是把话藏在了心里。
他就是想着，若是瞒过去，时间一久说不准师父便不会追究了，也或许陆筱琰根本与这没关系。
所以一句话也不能说。
张云雷没有像江筱川想象地把戒尺招呼在他身上，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冷笑了一声，随后道，“长本事了，江筱川。”
这话一出，江筱川浑身都颤抖起来，跪在师父面前，低气压压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他攥了攥双手，手心儿湿乎乎的全是汗，一句话也不敢说。
张云雷正了下身子，脚尖点了下地面，“凳子搬来，趴这儿。”
害怕，但又不敢违背，江筱川低着头应了声“是”，也不敢耽搁，速度很快地搬了个凳子放在面前，又重新跪下，凳子是矮凳，胳膊肘拄在上面，江筱川的后背就塌下去，把自己身后就完全送到师父手边。
张云雷也没让他等太久，抬手就落了一尺子，竹制的戒尺与布料碰在一起声音倒是不太响，只是江筱川不习惯穿秋裤，如今冬天也就一条裤子，尺子打在身后疼得他一颤。
江筱川闭着眼睛，胸脯起伏着，他咬紧牙关，知道今儿个是不好熬了。
“规矩。”张云雷没着急着落下第二下，而是用尺尖点了点江筱川的身后，开口说道。
自从江筱川正式拜张云雷为师，入了家谱，行了拜师仪式之后，张云雷就给他立了规矩。
江筱川手指抠着凳子边，开口，“不动不挡报数，犯了重来。”
江筱川细细研究过张云雷给他立得这简短的挨打的规矩，之前以为“不动”便是不逃离这板子就成了，直到有一次疼得紧了他往后伸了下腿，当时师父摁住他的腰，给他又快又狠地落了十下，并且告诉他重来时候，江筱川便明白这“不动”是真的一动都不能动。
张云雷拿着戒尺轻轻地拍了两下江筱川身后，“若是有话对我说，便喊停。”
说完，也没等着江筱川答话，张云雷就给他落了一尺，江筱川身后的肉一下子绷紧，手指也发力抠了点木屑。
缓了两秒，江筱川不敢拖延，“一。”
张云雷不做什么表示，只是不出声地往下落戒尺，如今不过二十，便知到隐瞒了，不知长大了可还能作出什么花儿来，想到此，手上的劲儿又大了几分。
“啊！”江筱川身后早已火辣辣的疼，后背也出了薄汗，没挨住这下子疼便叫了出声，他粗重地呼吸了几番，才想起报数，“三…三十七。”
张云雷持着戒尺，用着一端压了压江筱川因着疼拱起来的腰，看着徒弟把腰压了下去，张云雷才又落尺子。
又过了个十下，江筱川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流，每次报数的声音都带着浓重的哭腔，张云雷听着突然有些心疼，他将戒尺搭在江筱川身后，看着他一抖，问道，“有话说吗？”
江筱川听着张云雷的话，突然呜呜地哭出声来，但还是摇了摇头。
张云雷心里的火又被江筱川倔强的样子拱了起来，再没收着劲儿，狠狠地一下就照着身后打了下去，疼得江筱川全是肌肉都绷紧，痛呼连着哭声从嗓子眼钻出来，身子一歪便脱了凳子倒在地上。
张云雷看着江筱川的样子，叹了口气，将戒尺扔在了他身边儿。
戒尺落在地板上的声音突然惊醒了有些愣神儿的江筱川，他带着泪，手忙脚乱地双手捧起戒尺跪起身子向张云雷求饶。
“师父，师父我错了，您别打了师父，”江筱川看着张云雷面色似是不太好的样子，心里一阵惊慌，声音突然就大起来，“求求您了师父！”
陆筱琰就是这个时候，突然推门进来，这让张云雷和江筱川两个人同时看向他。
还没等陆筱琰来得及开口说话，他就听见张云雷明显含着怒气的呵斥，“你师父没教过你敲门吗陆筱琰，出去！”
被张云雷一声呵斥吓得住了脚，冷汗瞬间就上了身子，陆筱琰竟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没敲了门就闯了进来，这是活生生往枪口上撞了。
陆筱琰瞬间弯了腰，“对不起队长！”说完忙退了出去。
张云雷双手手指交叉搭在身上，戒尺还在江筱川手上捧着，也没耗着陆筱琰，又听着敲门声就放人进来了。
陆筱琰再次推门进来，心里都冷静了不少，他快步走到张云雷面前，顶着自家队长的目光，挨着江筱川便跪下了。
“有话说？”张云雷看了看江筱川颤抖着的胳膊，又看向旁边低着头的陆筱琰，开口问道。
虽说做足了准备，但真真地跪在张云雷面前，又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紧了紧双手，开口，“是。”
张云雷接过江筱川的戒尺顺手放在了桌子上，身子放松向后靠去，他微微垂着眼睛看向这两个孩子，才说，“你说，我听听。”
陆筱琰抬头看向张云雷，眼圈有些发红，“队长。”
张云雷怒气中突然多了一丝莫名，总觉得这孩子像交代遗言似的。
“我…我真的知错了…”陆筱琰看了张云雷一眼，便低下了头，以认错开头，便把这两天的事儿全都吐了出来。
陆筱琰把事情交代明白，他再次抬头看向张云雷，自家队长坐在那儿脸上没什么笑意的样子就让他心里发虚。
颤着声音，陆筱琰开口，“师伯…筱琰犯了大错，不敢求着原谅，”说到此，他顿了一下，手指抓了抓裤子，似是攒了好大的勇气，才继续说，“自拜师以来，筱琰虽无大过，但小毛病不断，劳师父与您费心了。”
的确，陆筱琰惹得麻烦不算小，却也谈不上多大，张云雷思考了一下，“去找你师父吧。”
这事儿说通了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陆筱琰是朱云峰的徒弟，犯了什么事儿理应向他师父先说清楚才是。
陆筱琰听着张云雷的话，只以为师伯已不欲与自己多说，只是直接判了死刑，待自己到师父面前，怕就是要做什么除名的事了。
他做了好大的准备才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陆筱琰就着跪姿，弯了弯身子，“筱琰拜别。”
张云雷至此，心里的怒气倒是消了不少，他看着陆筱琰的姿态，还没说话，便听着自己跪在一边的徒弟开口，“师父，您再给筱琰一次机会吧，求您了！”
张云雷看了江筱川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陆筱琰那孩子已经起了身向门口走去，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开口便喝道，“陆筱琰，回来。”
听见张云雷的声音，陆筱琰突然心跳加快了起来，他听话的转过身回来，又跪下。
张云雷皱起了眉毛，心里倒有一丝好笑，他看向眼泪已经挂在眼圈的陆筱琰，心知这孩子怕是把自己定了死罪。
“怎么着，能耐大了，想离了德云社了？”张云雷斜着身子靠在一边，脸上依然没有什么笑意，戒尺的一端拄在自己腿上，张云雷一手拿着戒尺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看向陆筱琰。
陆筱琰就这一瞬间，心情突然好起来，也不在意张云雷刚刚还生着气便抬起头来，笑意挂在脸上憋都憋不住，“不不不，我不敢！”
张云雷此时听着陆筱琰的话，倒是笑了一下，就着手上的戒尺指了指陆筱琰，“若你是真的倒了票，你连你师父都不用见。”
陆筱琰也是收了笑，他看向张云雷，“我不会的，您信我”
张云雷轻微弯着嘴角笑了一下，又看向江筱川，“一边儿跪着去，回家再说。”
江筱川本来因着陆筱琰能留下来的这事儿都快忘了自己刚被打了一顿，并且逃了打，还是戴罪之身，师父一句话直接把身后的疼全都勾了起来，他低了头，乖乖地一旁跪着去了。
陆筱琰瞬间弯了腰，“对不起队长！”说完忙退了出去。
张云雷双手手指交叉搭在身上，戒尺还在江筱川手上捧着，也没耗着陆筱琰，又听着敲门声就放人进来了。
陆筱琰再次推门进来，心里都冷静了不少，他快步走到张云雷面前，顶着自家队长的目光，挨着江筱川便跪下了。
“有话说？”张云雷看了看江筱川颤抖着的胳膊，又看向旁边低着头的陆筱琰，开口问道。
虽说做足了准备，但真真地跪在张云雷面前，又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紧了紧双手，开口，“是。”
张云雷接过江筱川的戒尺顺手放在了桌子上，身子放松向后靠去，他微微垂着眼睛看向这两个孩子，才说，“你说，我听听。”
陆筱琰抬头看向张云雷，眼圈有些发红，“队长。”
张云雷怒气中突然多了一丝莫名，总觉得这孩子像交代遗言似的。
“我…我真的知错了…”陆筱琰看了张云雷一眼，便低下了头，以认错开头，便把这两天的事儿全都吐了出来。
陆筱琰把事情交代明白，他再次抬头看向张云雷，自家队长坐在那儿脸上没什么笑意的样子就让他心里发虚。
颤着声音，陆筱琰开口，“师伯…筱琰犯了大错，不敢求着原谅，”说到此，他顿了一下，手指抓了抓裤子，似是攒了好大的勇气，才继续说，“自拜师以来，筱琰虽无大过，但小毛病不断，劳师父与您费心了。”
的确，陆筱琰惹得麻烦不算小，却也谈不上多大，张云雷思考了一下，“去找你师父吧。”
这事儿说通了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陆筱琰是朱云峰的徒弟，犯了什么事儿理应向他师父先说清楚才是。
陆筱琰听着张云雷的话，只以为师伯已不欲与自己多说，只是直接判了死刑，待自己到师父面前，怕就是要做什么除名的事了。
他做了好大的准备才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陆筱琰就着跪姿，弯了弯身子，“筱琰拜别。”
张云雷至此，心里的怒气倒是消了不少，他看着陆筱琰的姿态，还没说话，便听着自己跪在一边的徒弟开口，“师父，您再给筱琰一次机会吧，求您了！”
张云雷看了江筱川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陆筱琰那孩子已经起了身向门口走去，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开口便喝道，“陆筱琰，回来。”
听见张云雷的声音，陆筱琰突然心跳加快了起来，他听话的转过身回来，又跪下。
张云雷皱起了眉毛，心里倒有一丝好笑，他看向眼泪已经挂在眼圈的陆筱琰，心知这孩子怕是把自己定了死罪。
“怎么着，能耐大了，想离了德云社了？”张云雷斜着身子靠在一边，脸上依然没有什么笑意，戒尺的一端拄在自己腿上，张云雷一手拿着戒尺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看向陆筱琰。
陆筱琰就这一瞬间，心情突然好起来，也不在意张云雷刚刚还生着气便抬起头来，笑意挂在脸上憋都憋不住，“不不不，我不敢！”
张云雷此时听着陆筱琰的话，倒是笑了一下，就着手上的戒尺指了指陆筱琰，“若你是真的倒了票，你连你师父都不用见。”
陆筱琰也是收了笑，他看向张云雷，“我不会的，您信我”
张云雷轻微弯着嘴角笑了一下，又看向江筱川，“一边儿跪着去，回家再说。”
江筱川本来因着陆筱琰能留下来的这事儿都快忘了自己刚被打了一顿，并且逃了打，还是戴罪之身，师父一句话直接把身后的疼全都勾了起来，他低了头，乖乖地一旁跪着去了。
556楼删文现在重发（有改动）
——
江筱川挪了位置，陆筱琰便跟着挪了挪跪在张云雷正对面，也没等着张云雷说话，跪姿规范，胳膊也伸得直直的，说，“您罚我吧。”
张云雷坐直了身子，拿着戒尺轻轻地压着陆筱琰的手调到方便挨打的高度，才开口说话，“今儿吃完这顿打，在我这儿就翻篇儿了，事后你去你师父那把这事儿原原本本的交代一遍，你师父怎么着，那便不归我管了。可明白了？”
陆筱琰低着头，胳膊就伸了一小会儿便已经酸了些，他稳了稳胳膊，“是，我明白。”
张云雷听着便也不再多话，抬手一尺子便落了上去，陆筱琰这是第一次正式八景地挨张云雷的打，即使做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这么疼，不由自主地身子一颤，他此时突然有点同情江筱川，想到此，忍着疼之余还下意识看了一眼江筱川。
在眼皮子底下动可真的太明显了，张云雷下一尺子正要打上去便看到陆筱琰毫不避讳地歪了一下头看向江筱川那边。
陆筱琰被这一尺子打得胳膊都往下落了落，他喘着气，也不知道该不该求饶。
“看什么呢？”张云雷这一尺子是带了些许警告意味的，他自小是被师父一巴掌一巴掌带起来了，规矩便重视得紧，最看不惯受罚时候的小动作。
陆筱琰被张云雷的口气也吓了一跳，顿时动也不敢动了，低着头盯着地面，“对不起，队长，我错了。”
陆筱琰认错认得十分顺，张云雷也不欲多扳着他，便没再说话，不轻也不算很重地又落了十几下，张云雷没数，陆筱琰也没数。
只是见着这孩子脸都有些憋红了，怕是疼得紧，张云雷便是放下尺子了，陆筱琰和江筱川不一样，陆筱琰比江筱川抗打的多，但不能光用戒尺这个拴法，所以便也不欲多打了。
江筱川不一样，你给他讲道理，他记得住，但不能说保证不犯，但你结结实实地给他一顿打，便是老老实实地刻在脑子里。
张云雷想着江筱川，便看向一边儿跪着的小徒弟，心里便有些无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今儿怕是又不能早睡了。
——
董九涵这两年虽然不在八队，但是总跟着张云雷跑，他开着车，江筱川坐在副驾驶，张云雷坐了后座。
江筱川自从上了车就没太敢动地儿，师父坐在后边看着，他便不敢乱动，等董九涵把车停稳，江筱川觉得自己整个儿屁股都又疼又麻，难受得紧。
但他万万没有让张云雷等着他的道理，只得强撑着稳着步子下了车，去给后座的张云雷开门，待师父下了车，他才关了车门，跟在师父身后。
董九涵把车开走，今天回的晚了点，冬天的晚上小区里都没见着人，江筱川跟着张云雷身后，突然哪下可能走着不对劲儿了，抻着了身后的伤，没有心理准备便疼得嘶了一声。
前面的张云雷听着声，马上就站了脚回头看江筱川，皱了下眉问道，“怎么了？”
江筱川突然有些慌乱，便站得直直的，也不敢看张云雷，低下头，小区里的路灯光稍微有点昏暗，搞得他心里也更添了几分难过。
抓了抓衣摆，江筱川开口，“对不起，师父。”
张云雷看着江筱川的样子，便有些无奈，他刚刚只是稍显担心地问了一下怎么了，也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要道歉。
想了片刻便走了过去，张云雷见着没人，就伸手突然碰了碰江筱川的身后。
江筱川吓得一抖，但也不敢躲，急得都快哭了出来，刚鼓了勇气想求饶，便听着师父在自己耳边儿说，“疼得紧了？”
张云雷的声音温柔的很。
江筱川便也不害怕了，脸有点热，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意味，声音小的很，“没事儿，师父。”
——
今天煮饭的阿姨有事儿便没来，张云雷回了家才想起这事儿，站在客厅愣了会儿，又回头看了一眼因为疼换鞋的姿势还有些奇怪的江筱川。
张云雷叹了口气，打发着江筱川回房收拾收拾之后，便硬着头皮进厨房撕开了两袋方便面，打算对付着吃一顿。
等江筱川换了家居服出来，张云雷刚把煮完的面连着锅一起端上桌子，见着人出来，便招了招手，“过来吃饭。”
江筱川没什么挑食，和师父住在一起之后更是不敢，如今便是见着泡面也是面不改色地端了碗去盛。
盛够了面，又舀了一勺汤递到张云雷面前才开始盛自己那份儿。
江筱川看了张云雷一眼，看他没什么表示，便也不坐了，就站在桌边安安静静地吃着面。
直到江筱川咽下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放下碗筷打算和师父打声招呼回房时候，张云雷还没吃饭，他咽下了口中的面，抬头看了江筱川一眼，说，“吃完去书房等我。”
江筱川愣了一下，他本以为今天这篇儿已经翻过去了，却又被吩咐到书房，书房是什么地儿，他可太清楚了。
师父在那看书听曲喝茶，他在那挨训。
——
江筱川挪了位置，陆筱琰便跟着挪了挪跪在张云雷正对面，也没等着张云雷说话，跪姿规范，胳膊也伸得直直的，说，“您罚我吧。”
张云雷坐直了身子，拿着戒尺轻轻地压着陆筱琰的手调到方便挨打的高度，才开口说话，“今儿吃完这顿打，在我这儿就翻篇儿了，事后你去你师父那把这事儿原原本本的交代一遍，你师父怎么着，那便不归我管了。可明白了？”
陆筱琰低着头，胳膊就伸了一小会儿便已经酸了些，他稳了稳胳膊，“是，我明白。”
张云雷听着便也不再多话，抬手一尺子便落了上去，陆筱琰这是第一次正式八景地挨张云雷的打，即使做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这么疼，不由自主地身子一颤，他此时突然有点同情江筱川，想到此，忍着疼之余还下意识看了一眼江筱川。
在眼皮子底下动可真的太明显了，张云雷下一尺子正要打上去便看到陆筱琰毫不避讳地歪了一下头看向江筱川那边。
陆筱琰被这一尺子打得胳膊都往下落了落，他喘着气，也不知道该不该求饶。
“看什么呢？”张云雷这一尺子是带了些许警告意味的，他自小是被师父一巴掌一巴掌带起来了，规矩便重视得紧，最看不惯受罚时候的小动作。
陆筱琰被张云雷的口气也吓了一跳，顿时动也不敢动了，低着头盯着地面，“对不起，队长，我错了。”
陆筱琰认错认得十分顺，张云雷也不欲多扳着他，便没再说话，不轻也不算很重地又落了十几下，张云雷没数，陆筱琰也没数。
只是见着这孩子脸都有些憋红了，怕是疼得紧，张云雷便是放下尺子了，陆筱琰和江筱川不一样，陆筱琰比江筱川抗打的多，但不能光用戒尺这个拴法，所以便也不欲多打了。
江筱川不一样，你给他讲道理，他记得住，但不能说保证不犯，但你结结实实地给他一顿打，便是老老实实地刻在脑子里。
张云雷想着江筱川，便看向一边儿跪着的小徒弟，心里便有些无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今儿怕是又不能早睡了。
——
董九涵这两年虽然不在八队，但是总跟着张云雷跑，他开着车，江筱川坐在副驾驶，张云雷坐了后座。
江筱川自从上了车就没太敢动地儿，师父坐在后边看着，他便不敢乱动，等董九涵把车停稳，江筱川觉得自己整个儿屁股都又疼又麻，难受得紧。
但他万万没有让张云雷等着他的道理，只得强撑着稳着步子下了车，去给后座的张云雷开门，待师父下了车，他才关了车门，跟在师父身后。
董九涵把车开走，今天回的晚了点，冬天的晚上小区里都没见着人，江筱川跟着张云雷身后，突然哪下可能走着不对劲儿了，抻着了身后的伤，没有心理准备便疼得嘶了一声。
前面的张云雷听着声，马上就站了脚回头看江筱川，皱了下眉问道，“怎么了？”
江筱川突然有些慌乱，便站得直直的，也不敢看张云雷，低下头，小区里的路灯光稍微有点昏暗，搞得他心里也更添了几分难过。
抓了抓衣摆，江筱川开口，“对不起，师父。”
张云雷看着江筱川的样子，便有些无奈，他刚刚只是稍显担心地问了一下怎么了，也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要道歉。
想了片刻便走了过去，张云雷见着没人，就伸手突然碰了碰江筱川的身后。
江筱川吓得一抖，但也不敢躲，急得都快哭了出来，刚鼓了勇气想求饶，便听着师父在自己耳边儿说，“疼得紧了？”
张云雷的声音温柔的很。
江筱川便也不害怕了，脸有点热，颇有点劫后余生的意味，声音小的很，“没事儿，师父。”
——
今天煮饭的阿姨有事儿便没来，张云雷回了家才想起这事儿，站在客厅愣了会儿，又回头看了一眼因为疼换鞋的姿势还有些奇怪的江筱川。
张云雷叹了口气，打发着江筱川回房收拾收拾之后，便硬着头皮进厨房撕开了两袋方便面，打算对付着吃一顿。
等江筱川换了家居服出来，张云雷刚把煮完的面连着锅一起端上桌子，见着人出来，便招了招手，“过来吃饭。”
江筱川没什么挑食，和师父住在一起之后更是不敢，如今便是见着泡面也是面不改色地端了碗去盛。
盛够了面，又舀了一勺汤递到张云雷面前才开始盛自己那份儿。
江筱川看了张云雷一眼，看他没什么表示，便也不坐了，就站在桌边安安静静地吃着面。
直到江筱川咽下了碗里的最后一口汤，放下碗筷打算和师父打声招呼回房时候，张云雷还没吃饭，他咽下了口中的面，抬头看了江筱川一眼，说，“吃完去书房等我。”
江筱川愣了一下，他本以为今天这篇儿已经翻过去了，却又被吩咐到书房，书房是什么地儿，他可太清楚了。
师父在那看书听曲喝茶，他在那挨训。
——
张云雷进了书房就看见江筱川站在书桌面前，身子站得直直的，想起来刚开始跟着自己的时候，这孩子之前随意惯了，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这都是他给扳过来的。
见着张云雷进来，江筱川冲着张云雷弯了腰，乖乖地喊了一声，“师父。”
张云雷点了头应了一声，走到桌边，话也不多说，拿了桌上摆着的戒尺，就在桌边看着江筱川，“来，伸手。”
江筱川看着张云雷拿起戒尺，就又觉着身后疼了几分，着尺子打到身后肉多的地方都疼得紧，别提手心儿了。
江筱川怕张云雷的戒尺，最怕打手心的戒尺，但如今也不敢多说，只是把已经潮乎乎的双手伸了出去。
张云雷把江筱川的右手压了下去，又捏住他左手的指尖，便觉着这孩子手有些凉，灯光一晃也能看出手心出的薄汗，张云雷叹了一口气，语气也不怎么严肃，“别紧张。”
二十下戒尺不轻不重地落在江筱川的手心，打完，江筱川觉着手心肿胀着疼，还有点发麻，他轻轻垂下手，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稍稍弯了弯手指缓解一下。
“为什么打你。”张云雷放下戒尺，站在桌边，低着头看着面前安安静静的小徒弟，心知这孩子怕是忘了一茬。
江筱川突然更紧张了起来，师父很少问“为什么打你？”这种话，很多次都是，打你，你便受着，每次师父的话也不多，只是今日，倒有些反常。
“我…我犯了错。”江筱川沉默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也不敢晾着张云雷不回话。
张云雷动了下脚，直接靠在桌子上，看着江筱川的样子，突然特别想笑，他翘了下嘴角，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犯了错，我问你什么错。”
江筱川没抬头，便没看着张云雷的笑，以为师父还生着气，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了，“我不该瞒着您…师父我知错了。”
张云雷如今心情大好，便伸手揉了揉江筱川的头，语气也不掩饰笑意，“这是你逃罚欠下的二十下，筱琰这事儿，过去了。”
江筱川被师父一提醒，便想起自己今天从板凳上下去的事儿了，如今师父笑着，他便也没多害怕，至少低着头也跟着笑了笑。
张云雷挑了个地儿坐下，手指了指那边软软的小沙发，“坐那儿吧。”
虽说张云雷心情显然已经好了，但跟着张云雷这么久，江筱川从来没有说行为随着师父心情好坏而定的。
弯了腰，江筱川说，“谢谢师父。”才走过去在小沙发上坐下，沙发软软的，倒不觉得身后多疼，他抬头悄悄地看了一眼张云雷，心里还是有一点紧张。
“筱川，你跟我也不久了，”张云雷双手手指交叉，搭在自己大腿上，身子向后靠着坐得随意，总觉着这样能显得不太严肃。
江筱川可不敢多随意，刚跟着张云雷那段时间，就因着站姿坐姿问题挨了不少骂，如今只要在师父面前，就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是的师父。”江筱川抬头看向张云雷，师父没笑，但是面色十分柔和。
张云雷看着江筱川的眼睛，耐心地问道，“怎么这么怕我？”
就怕自家小徒弟觉着是在被审问，张云雷努力把自己的语气带着温柔，但他平时很少这么说话，如今刻意起来，还有一些奇怪。
江筱川舔了下嘴唇，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尊敬师父。”声音也小得很。
还好张云雷如今心情好，否则必要训斥他大点声儿，勉强听清江筱川的话，张云雷叹了口气。
“我第一次做师父。”张云雷手指交叉摩擦了一下，突然心里有一点儿小紧张，这是第一次和江筱川正式的谈心。
江筱川突然有点感动，他真的很喜欢张云雷，没拜他为师之前是，拜师之后更是，他每次听师父唱太平歌词，眼睛里的崇拜一点都不掩饰。
尤其是台上的师父，那在江筱川眼里，是聚着光的。
就这种喜欢，让江筱川坚持了很久，就在他总听见别人说他这个徒弟是被逼无奈才收下的时候，他自己也这样怀疑，但他太喜欢师父了，所以顶着这些话，顶着师父对他不太亲近的样子，还是留在张云雷身边。
这么久的委屈，江筱川因着张云雷一句话，就全都想起来了。
他突然很想哭，但师父不喜欢。
江筱川低着头不说话，他实在怕一开口，眼泪就跟着掉下来。
“你也是第一次做徒弟，”张云雷没计较着江筱川没回话，便继续说下去，“不过你既然拜我为师，我便会用心教你，日子还长，筱川。”
张云雷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江筱川就坐在那，手指抠着裤缝，也不抬头，也不说话。
叹了口气，张云雷起身，说“时候不早了，回去睡吧。”
也就这时候，张云雷本想转身出去，但被江筱川走过来拦住了，他看着自己小徒弟有点红的眼睛，张云雷有点莫名，明明没有训他，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张云雷进了书房就看见江筱川站在书桌面前，身子站得直直的，想起来刚开始跟着自己的时候，这孩子之前随意惯了，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这都是他给扳过来的。
见着张云雷进来，江筱川冲着张云雷弯了腰，乖乖地喊了一声，“师父。”
张云雷点了头应了一声，走到桌边，话也不多说，拿了桌上摆着的戒尺，就在桌边看着江筱川，“来，伸手。”
江筱川看着张云雷拿起戒尺，就又觉着身后疼了几分，着尺子打到身后肉多的地方都疼得紧，别提手心儿了。
江筱川怕张云雷的戒尺，最怕打手心的戒尺，但如今也不敢多说，只是把已经潮乎乎的双手伸了出去。
张云雷把江筱川的右手压了下去，又捏住他左手的指尖，便觉着这孩子手有些凉，灯光一晃也能看出手心出的薄汗，张云雷叹了一口气，语气也不怎么严肃，“别紧张。”
二十下戒尺不轻不重地落在江筱川的手心，打完，江筱川觉着手心肿胀着疼，还有点发麻，他轻轻垂下手，也不敢动作太大，只能稍稍弯了弯手指缓解一下。
“为什么打你。”张云雷放下戒尺，站在桌边，低着头看着面前安安静静的小徒弟，心知这孩子怕是忘了一茬。
江筱川突然更紧张了起来，师父很少问“为什么打你？”这种话，很多次都是，打你，你便受着，每次师父的话也不多，只是今日，倒有些反常。
“我…我犯了错。”江筱川沉默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也不敢晾着张云雷不回话。
张云雷动了下脚，直接靠在桌子上，看着江筱川的样子，突然特别想笑，他翘了下嘴角，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犯了错，我问你什么错。”
江筱川没抬头，便没看着张云雷的笑，以为师父还生着气，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了，“我不该瞒着您…师父我知错了。”
张云雷如今心情大好，便伸手揉了揉江筱川的头，语气也不掩饰笑意，“这是你逃罚欠下的二十下，筱琰这事儿，过去了。”
江筱川被师父一提醒，便想起自己今天从板凳上下去的事儿了，如今师父笑着，他便也没多害怕，至少低着头也跟着笑了笑。
张云雷挑了个地儿坐下，手指了指那边软软的小沙发，“坐那儿吧。”
虽说张云雷心情显然已经好了，但跟着张云雷这么久，江筱川从来没有说行为随着师父心情好坏而定的。
弯了腰，江筱川说，“谢谢师父。”才走过去在小沙发上坐下，沙发软软的，倒不觉得身后多疼，他抬头悄悄地看了一眼张云雷，心里还是有一点紧张。
“筱川，你跟我也不久了，”张云雷双手手指交叉，搭在自己大腿上，身子向后靠着坐得随意，总觉着这样能显得不太严肃。
江筱川可不敢多随意，刚跟着张云雷那段时间，就因着站姿坐姿问题挨了不少骂，如今只要在师父面前，就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是的师父。”江筱川抬头看向张云雷，师父没笑，但是面色十分柔和。
张云雷看着江筱川的眼睛，耐心地问道，“怎么这么怕我？”
就怕自家小徒弟觉着是在被审问，张云雷努力把自己的语气带着温柔，但他平时很少这么说话，如今刻意起来，还有一些奇怪。
江筱川舔了下嘴唇，斟酌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我尊敬师父。”声音也小得很。
还好张云雷如今心情好，否则必要训斥他大点声儿，勉强听清江筱川的话，张云雷叹了口气。
“我第一次做师父。”张云雷手指交叉摩擦了一下，突然心里有一点儿小紧张，这是第一次和江筱川正式的谈心。
江筱川突然有点感动，他真的很喜欢张云雷，没拜他为师之前是，拜师之后更是，他每次听师父唱太平歌词，眼睛里的崇拜一点都不掩饰。
尤其是台上的师父，那在江筱川眼里，是聚着光的。
就这种喜欢，让江筱川坚持了很久，就在他总听见别人说他这个徒弟是被逼无奈才收下的时候，他自己也这样怀疑，但他太喜欢师父了，所以顶着这些话，顶着师父对他不太亲近的样子，还是留在张云雷身边。
这么久的委屈，江筱川因着张云雷一句话，就全都想起来了。
他突然很想哭，但师父不喜欢。
江筱川低着头不说话，他实在怕一开口，眼泪就跟着掉下来。
“你也是第一次做徒弟，”张云雷没计较着江筱川没回话，便继续说下去，“不过你既然拜我为师，我便会用心教你，日子还长，筱川。”
张云雷说完沉默了一会儿，江筱川就坐在那，手指抠着裤缝，也不抬头，也不说话。
叹了口气，张云雷起身，说“时候不早了，回去睡吧。”
也就这时候，张云雷本想转身出去，但被江筱川走过来拦住了，他看着自己小徒弟有点红的眼睛，张云雷有点莫名，明明没有训他，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江筱川轻轻扯了扯张云雷的衣袖，也没使劲儿，就是希望师父停下。
张云雷如愿，没再有动作，只是看着他。
江筱川突然弯了腿，跪下了，他顶着张云雷的裤脚，因着想哭，声音也有点颤，“师父，筱川知道了。”
这声一出，眼泪还是没控制住就淌了下来，江筱川带着泪不敢抬头，便拼命眨着眼睛想把眼泪憋回去。
张云雷听着江筱川小心翼翼吸鼻子的声音，有一丝无奈，不过他看着这孩子软软的头发，便想起自己刚回到德云社时候，跪在师父跟前的样子。
伸手，张云雷便把江筱川带进了自己怀里，他环着胳膊摸了摸小徒弟的头，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好了，别哭了。”
江筱川憋着眼泪，又没控制住吸了下鼻子，张云雷低头看了一眼靠在他身上的脑袋，轻轻拍了一下，“再哭打你了。”
闻言，江筱川低着头撇了下嘴。
师父还是师父。
——本章完。
chapter7
董九力正跟李九天在台上说着相声，余光瞄着一个刚进了场的姑娘，也是姑娘穿了个明黄色的衣裳，所以显眼些。
董九力就突然来了兴致，便先把下句要说的话撂下，笑着逗了姑娘一句，“这么晚进场是不给我们俩买礼物去啦？”
他万万没想到姑娘这么实在，都没做什么停顿就走到台边递着手里带着精致包装的礼物。
董九力顿时吓了满头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远离那个礼物，连着摆手，“不不不，我开玩笑的。”
李九天见着这样也跟着一边儿紧张，但还不能晾着姑娘，连忙打圆场，“哎呦，姑娘你咋这么实在。”
姑娘估计是也没想那么多，便翘了个脚把小礼物放在了桌上，之后笑着摆了摆手说了句什么就回了座位。
董九力实在是被这状况吓得太过紧张，便没听清姑娘说什么，就着大褂袖口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回了桌边，但不敢碰那个礼物，忙着给姑娘弯了弯腰，“我们真不能收，您拿回去吧姑娘。”
听着董九力的话，李九天便也赶紧接着，“对对对，要收这个他准被开除，这叫吃相挖空，犯了班规！”
董九力倒是冷静了点，还不忘接了话，“是是是，你要是送，赶九天逗哏你再送！”
姑娘也没磨着，俩人说了几句她就又上前取了礼物回去，这小插曲倒是告一段落，董九力后悔死自己这张嘴，如今见倒是解决了，心里却也谈不上放松。
终是说完了一场，董九力回了后台，大褂还没换就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压了压心慌。
“用不用和队长说一声儿？”李九天换了大褂出来，看着董九力站那儿，就过去问了句。
董九力皱了眉，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没事儿吧，反正人家姑娘都拿回去了。”
李九天也寻思着问题不大，便也点了点头。
——
张云雷刚去外地赶了个节目录制，刚回北京，在家歇了一天，第二天下午，便想着去三庆转转。
董九涵胳膊上搭着张云雷的手，他步伐就放慢了不少，推了门，扶着人进去，刚关上门，便听见张云雷说。
“最近辛苦了，队长请你们吃饭。”张云雷挑了个舒服地儿坐下，便翻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
李九春正收拾着东西，这么一听，第一个拍手叫好。
张云雷笑了笑，抬头问，“吃什么？”
张云雷最后点了烧烤，又买了点小龙虾，只是上好的下酒菜配不得酒，通通换了可乐。
队长在身边坐着吃饭，刚开始便有点紧张，后来场子算是热闹起来，便满世界的话题扯起来，张云雷话不多，就坐那笑着听他们说。
“前两天儿我看观众送给兔子的那个玩偶挺好看的！”姬鹤武带着一次性手套扒着小龙虾，也不知道便谈到了观众给送的礼物，便提起了那天看着的那个做工精致的玩偶，开起玩笑来，“你是不给人观众发礼物单子让人给你买了啊哈哈哈！”
李斯明本来啃着肉串，听着玩笑开到自己这儿来也不多想，摆了摆手，“哎哎哎，九力还台上就伸手要呢！”
李斯明一句话张云雷就愣了一下，但也没说话，脸上也挂着笑陪这队员们起哄。
董九力本来听着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张云雷，发现队长正笑着脱了手套去拿手机，心里倒是松了口气，便一心和人说笑起来，“这是陷害啊我可不认！”
这话便没再提了，队员们便扯了别的话又聊起来，张云雷似是坐累了，后靠着沙发拿起手机看着。
张云雷在刷微博，这几天忙着，也没太用着微博看看八队，如今心里有几分疑问，就没事儿搜了个“董九力”，又调了个最新。
大概看了有一小会儿，就看着一个小视频，文案配着，“九力吓得像是见着了队长哈哈哈哈。”
张云雷看了一眼气氛好着，吃得开心的队员们，自己默默从一边儿扯了个耳机过来，戴上便看了这个小视频。
“这么晚进场是不给我们俩买礼物去啦？”
“不不不，我开玩笑呢。”
…
看完了，张云雷倒是了解了李斯明口中这个，朝观众要礼物，放下了手机，张云雷抬头看了一眼董九力。
董九力正笑着和李九天说话。
张云雷没表现出什么，又坐正了身子，拎了个菜卷起来咬了一口，如果这时候注意到张云雷的话，便能发现他的脸色不对了，但众人正吃着热闹。
大概吃了两个小时，已经过了晚上下班的点儿，今晚八队没有演出，便都收拾完，就打算走了。
董九力也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打算跟张云雷打声招呼就回家，“队长，我走啦。”
张云雷还坐在那张小沙发上，右手搭在扶手上，身子后靠，就那么稍微仰着头看着董九力，“你先等会儿。”
董九力正跟李九天在台上说着相声，余光瞄着一个刚进了场的姑娘，也是姑娘穿了个明黄色的衣裳，所以显眼些。
董九力就突然来了兴致，便先把下句要说的话撂下，笑着逗了姑娘一句，“这么晚进场是不给我们俩买礼物去啦？”
他万万没想到姑娘这么实在，都没做什么停顿就走到台边递着手里带着精致包装的礼物。
董九力顿时吓了满头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远离那个礼物，连着摆手，“不不不，我开玩笑的。”
李九天见着这样也跟着一边儿紧张，但还不能晾着姑娘，连忙打圆场，“哎呦，姑娘你咋这么实在。”
姑娘估计是也没想那么多，便翘了个脚把小礼物放在了桌上，之后笑着摆了摆手说了句什么就回了座位。
董九力实在是被这状况吓得太过紧张，便没听清姑娘说什么，就着大褂袖口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回了桌边，但不敢碰那个礼物，忙着给姑娘弯了弯腰，“我们真不能收，您拿回去吧姑娘。”
听着董九力的话，李九天便也赶紧接着，“对对对，要收这个他准被开除，这叫吃相挖空，犯了班规！”
董九力倒是冷静了点，还不忘接了话，“是是是，你要是送，赶九天逗哏你再送！”
姑娘也没磨着，俩人说了几句她就又上前取了礼物回去，这小插曲倒是告一段落，董九力后悔死自己这张嘴，如今见倒是解决了，心里却也谈不上放松。
终是说完了一场，董九力回了后台，大褂还没换就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压了压心慌。
“用不用和队长说一声儿？”李九天换了大褂出来，看着董九力站那儿，就过去问了句。
董九力皱了眉，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没事儿吧，反正人家姑娘都拿回去了。”
李九天也寻思着问题不大，便也点了点头。
——
张云雷刚去外地赶了个节目录制，刚回北京，在家歇了一天，第二天下午，便想着去三庆转转。
董九涵胳膊上搭着张云雷的手，他步伐就放慢了不少，推了门，扶着人进去，刚关上门，便听见张云雷说。
“最近辛苦了，队长请你们吃饭。”张云雷挑了个舒服地儿坐下，便翻出手机打开外卖软件。
李九春正收拾着东西，这么一听，第一个拍手叫好。
张云雷笑了笑，抬头问，“吃什么？”
张云雷最后点了烧烤，又买了点小龙虾，只是上好的下酒菜配不得酒，通通换了可乐。
队长在身边坐着吃饭，刚开始便有点紧张，后来场子算是热闹起来，便满世界的话题扯起来，张云雷话不多，就坐那笑着听他们说。
“前两天儿我看观众送给兔子的那个玩偶挺好看的！”姬鹤武带着一次性手套扒着小龙虾，也不知道便谈到了观众给送的礼物，便提起了那天看着的那个做工精致的玩偶，开起玩笑来，“你是不给人观众发礼物单子让人给你买了啊哈哈哈！”
李斯明本来啃着肉串，听着玩笑开到自己这儿来也不多想，摆了摆手，“哎哎哎，九力还台上就伸手要呢！”
李斯明一句话张云雷就愣了一下，但也没说话，脸上也挂着笑陪这队员们起哄。
董九力本来听着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张云雷，发现队长正笑着脱了手套去拿手机，心里倒是松了口气，便一心和人说笑起来，“这是陷害啊我可不认！”
这话便没再提了，队员们便扯了别的话又聊起来，张云雷似是坐累了，后靠着沙发拿起手机看着。
张云雷在刷微博，这几天忙着，也没太用着微博看看八队，如今心里有几分疑问，就没事儿搜了个“董九力”，又调了个最新。
大概看了有一小会儿，就看着一个小视频，文案配着，“九力吓得像是见着了队长哈哈哈哈。”
张云雷看了一眼气氛好着，吃得开心的队员们，自己默默从一边儿扯了个耳机过来，戴上便看了这个小视频。
“这么晚进场是不给我们俩买礼物去啦？”
“不不不，我开玩笑呢。”
…
看完了，张云雷倒是了解了李斯明口中这个，朝观众要礼物，放下了手机，张云雷抬头看了一眼董九力。
董九力正笑着和李九天说话。
张云雷没表现出什么，又坐正了身子，拎了个菜卷起来咬了一口，如果这时候注意到张云雷的话，便能发现他的脸色不对了，但众人正吃着热闹。
大概吃了两个小时，已经过了晚上下班的点儿，今晚八队没有演出，便都收拾完，就打算走了。
董九力也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打算跟张云雷打声招呼就回家，“队长，我走啦。”
张云雷还坐在那张小沙发上，右手搭在扶手上，身子后靠，就那么稍微仰着头看着董九力，“你先等会儿。”
（今日份伪更）
啊啊啊啊啊啊有没有人要产粮！！
我现在好想看文！
想看师哥打师弟，想看张老师收小徒弟呜呜呜呜
有没有热心市民去开文的哇
（来自一只饥渴橙的灵魂拷问）
啊啊啊啊啊啊有没有人要产粮！！
我现在好想看文！
想看师哥打师弟，想看张老师收小徒弟呜呜呜呜
有没有热心市民去开文的哇
（来自一只饥渴橙的灵魂拷问）
小徒弟单篇
有改动
http://tieba.baidu.com/p/6078090995?share=9105&fr=share&see_lz=0&sfc=copy&client_type=2&client_version=9.9.8.42&st=1553397352&unique=B0705512A066D786A5F962D94AD3D561
有改动
http://tieba.baidu.com/p/6078090995?share=9105&fr=share&see_lz=0&sfc=copy&client_type=2&client_version=9.9.8.42&st=1553397352&unique=B0705512A066D786A5F962D94AD3D561
重发
——
到此，后台便只剩下坐着的张云雷和站着的董九力了。
后台还弥漫着烤串的味道，吃完的垃圾刚刚已经拎出去了，热闹的场子就冷了下来，董九力走过去，站在张云雷面前，“师哥。”
张云雷自手边的小桌子上拿了戒尺，往沙发扶手上一拄，抬头看向董九力。
董九力被张云雷这一系列动作弄得心惊，双手背在身后，手指互相攥了攥，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今天怎么惹到了张云雷。
僵了半天，董九力低着头，还是跪了下去，双手就自觉地抬到张云雷面前。
张云雷觉着腿有点不舒服，便翘了腿，戒尺握在手中，他看着董九力跪下，开口，“我跟你聊聊，朝观众要礼物这事儿，”
董九力听着这话就惊了，他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一下子就慌了起来，猛地抬起头，说道，“师哥，我没有！”
张云雷的话音刚落，董九力就接上了，这倒是生生把张云雷下边儿的话直接堵了回去。
坐直身子，张云雷看着董九力，戒尺就握在手里，本来是谈不上有多气，只是想给自己师弟来提个醒儿，听着他急切的语气，说道，“你先别急着否认。”
董九力胳膊稍微有点酸，膝盖也有些疼，听着师哥的话，慌乱之余倒有些委屈，“可是……师哥我真的没要，况且我那不是又让那姑娘拿回去了吗？师哥……我真没要啊。”
估摸着是因为慌着神儿，怕张云雷拿他这事算是犯了班规，董九力说话的声都是颤的。
话音刚落，张云雷手上的戒尺就砸在了董九力的双手上，这下没有防备，疼得他胳膊往下落了落，回了神儿才又抬上去。
张云雷说，“我说了你先别急。”
董九力有些急促地喘着气，一句话也不敢说，他能感觉到，师哥是真发火了，心里更加地慌乱。
“你觉着这事儿对吗？”张云雷倒是不在意董九力是不是朝观众要礼物，只是想着，这台上的话，不能乱说。若是叫有心人听了去，这要是真往班规上靠都不为过。
从董九力跪下到现在，张云雷本就想提点他一下，但是发现自家师弟这愣是没找到自己的错儿，便瞎插话解释一通。
“我错了，师哥。”董九力伸着手一动也不敢动，张云雷话音刚落他就忙摇头否认，师哥这话说的重，让他一下子更慌了，“但我真的就开个玩笑！”
张云雷一听他说这话，手起尺落，连着就落下五尺子，突如其来的疼就在手心炸开，疼得董九力胳膊都开始颤抖。
张云雷将戒尺先搁在了沙发扶手上，虽然左胳膊没用着力，但估计今天在三庆坐得久了，浑身都不适起来，左手放松地撂在腿上，右手轻轻捏了捏左胳膊，张云雷看着董九力说道，“玩笑便是乱开的？”
声音不掺着多大的怒气，董九力心里倒是平静了一下，手心一跳一跳的疼，他心里琢磨了半天，但却忘了回话。
张云雷看董九力低着头，一语不发，只当他说存心不回话，一时间便又执起戒尺给了那红肿的手心一下。
被这一下戒尺打得突然醒了神儿，董九力又听着张云雷的话，心里一惊，暗自后悔，这下就忙回了话，“对不起，师哥，我不该乱说话。”
张云雷不说话，忍着不适又给了董九力几下，看他的两只手心儿都红肿了起来，这才将戒尺放下，直接撂在了董九力抬着的双手上。
双手端着戒尺，董九力更一动也不敢动低着头准备听训。
“我今儿没想怎么打你。”张云雷挪了挪身子，坐久了胯骨有些发疼，他伸手附在上面，又继续说，“只想给你提个醒儿。”
董九力胳膊酸的很，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都分了神去挺着胳膊，但也没敢忽视张云雷的话。
“是，师哥。”
张云雷听着董九力的话，叹了口气，看着董九力抬起了头，张云雷说，“以后记着，这话不可乱说了。”
董九力似是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又低下头，说道，“师哥，我知错了。”这语气便显得更加真诚了。
张云雷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拿起戒尺放了回去，然后打算站起身子，“董九力，这事儿我给你提过醒了，你要是犯了二回，我便再给你立立规矩。”
虽跪着，但董九力看着张云雷撑着沙发想站起身子，还是站了起来去扶师哥，这边手搭上师哥的胳膊，便开口说，“我不敢了，师哥。”
等董九力说完话，张云雷也就站了起来，伸手抬了下他的胳膊，示意董九力不必跪了，然后便指了下一旁的衣服，“行了，衣裳给我拿来，然后回家吧。”
董九力轻轻用手指摸了摸还热乎乎的手心，冲着张云雷弯了弯腰，应了一声，“诶，师哥。”
至此，董九力这颗心才算是真的放下了。
——
本章完。
——
到此，后台便只剩下坐着的张云雷和站着的董九力了。
后台还弥漫着烤串的味道，吃完的垃圾刚刚已经拎出去了，热闹的场子就冷了下来，董九力走过去，站在张云雷面前，“师哥。”
张云雷自手边的小桌子上拿了戒尺，往沙发扶手上一拄，抬头看向董九力。
董九力被张云雷这一系列动作弄得心惊，双手背在身后，手指互相攥了攥，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今天怎么惹到了张云雷。
僵了半天，董九力低着头，还是跪了下去，双手就自觉地抬到张云雷面前。
张云雷觉着腿有点不舒服，便翘了腿，戒尺握在手中，他看着董九力跪下，开口，“我跟你聊聊，朝观众要礼物这事儿，”
董九力听着这话就惊了，他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一下子就慌了起来，猛地抬起头，说道，“师哥，我没有！”
张云雷的话音刚落，董九力就接上了，这倒是生生把张云雷下边儿的话直接堵了回去。
坐直身子，张云雷看着董九力，戒尺就握在手里，本来是谈不上有多气，只是想给自己师弟来提个醒儿，听着他急切的语气，说道，“你先别急着否认。”
董九力胳膊稍微有点酸，膝盖也有些疼，听着师哥的话，慌乱之余倒有些委屈，“可是……师哥我真的没要，况且我那不是又让那姑娘拿回去了吗？师哥……我真没要啊。”
估摸着是因为慌着神儿，怕张云雷拿他这事算是犯了班规，董九力说话的声都是颤的。
话音刚落，张云雷手上的戒尺就砸在了董九力的双手上，这下没有防备，疼得他胳膊往下落了落，回了神儿才又抬上去。
张云雷说，“我说了你先别急。”
董九力有些急促地喘着气，一句话也不敢说，他能感觉到，师哥是真发火了，心里更加地慌乱。
“你觉着这事儿对吗？”张云雷倒是不在意董九力是不是朝观众要礼物，只是想着，这台上的话，不能乱说。若是叫有心人听了去，这要是真往班规上靠都不为过。
从董九力跪下到现在，张云雷本就想提点他一下，但是发现自家师弟这愣是没找到自己的错儿，便瞎插话解释一通。
“我错了，师哥。”董九力伸着手一动也不敢动，张云雷话音刚落他就忙摇头否认，师哥这话说的重，让他一下子更慌了，“但我真的就开个玩笑！”
张云雷一听他说这话，手起尺落，连着就落下五尺子，突如其来的疼就在手心炸开，疼得董九力胳膊都开始颤抖。
张云雷将戒尺先搁在了沙发扶手上，虽然左胳膊没用着力，但估计今天在三庆坐得久了，浑身都不适起来，左手放松地撂在腿上，右手轻轻捏了捏左胳膊，张云雷看着董九力说道，“玩笑便是乱开的？”
声音不掺着多大的怒气，董九力心里倒是平静了一下，手心一跳一跳的疼，他心里琢磨了半天，但却忘了回话。
张云雷看董九力低着头，一语不发，只当他说存心不回话，一时间便又执起戒尺给了那红肿的手心一下。
被这一下戒尺打得突然醒了神儿，董九力又听着张云雷的话，心里一惊，暗自后悔，这下就忙回了话，“对不起，师哥，我不该乱说话。”
张云雷不说话，忍着不适又给了董九力几下，看他的两只手心儿都红肿了起来，这才将戒尺放下，直接撂在了董九力抬着的双手上。
双手端着戒尺，董九力更一动也不敢动低着头准备听训。
“我今儿没想怎么打你。”张云雷挪了挪身子，坐久了胯骨有些发疼，他伸手附在上面，又继续说，“只想给你提个醒儿。”
董九力胳膊酸的很，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都分了神去挺着胳膊，但也没敢忽视张云雷的话。
“是，师哥。”
张云雷听着董九力的话，叹了口气，看着董九力抬起了头，张云雷说，“以后记着，这话不可乱说了。”
董九力似是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又低下头，说道，“师哥，我知错了。”这语气便显得更加真诚了。
张云雷觉着火候差不多了，便拿起戒尺放了回去，然后打算站起身子，“董九力，这事儿我给你提过醒了，你要是犯了二回，我便再给你立立规矩。”
虽跪着，但董九力看着张云雷撑着沙发想站起身子，还是站了起来去扶师哥，这边手搭上师哥的胳膊，便开口说，“我不敢了，师哥。”
等董九力说完话，张云雷也就站了起来，伸手抬了下他的胳膊，示意董九力不必跪了，然后便指了下一旁的衣服，“行了，衣裳给我拿来，然后回家吧。”
董九力轻轻用手指摸了摸还热乎乎的手心，冲着张云雷弯了弯腰，应了一声，“诶，师哥。”
至此，董九力这颗心才算是真的放下了。
——
本章完。
昨日份内容 改了错字…
——
【张云雷x董九涵】
（时间线虚构，心理活动我乱揣度，事件我乱写，勿上升。）
董九涵正式八景儿地在三庆园天天参与演出已经有些时日了，谈不上有多开心，除了每天站在台上的时候能鼓足了精神头儿说那么一段，其余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说起相声，他虽鼓足了精神头儿，但董九涵总觉得效果也不那么如人意。
他想可能是休息不好的原因，董九涵最近总做噩梦，一到半夜惊醒，就再也睡不着。
今天也是如此。
董九涵一下子坐起身子，喘着气，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梦到张云雷在他身边儿出了车祸，出了很多的血，再之后他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了，梦里一片漆黑，他喊着师哥，没有任何回应，他挣扎着想去救人，想去看看师哥，却一动也动不了，他在梦里大口喘着气，他好像看到师哥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他又好像听到师父师娘的责怪，还有把师哥当宝儿的成千上万的姑娘们的漫骂声。
全世界都在责骂他，董九涵在梦里一转眼又到三庆园的台上，他精神十足，脸上带笑，相声说的一点儿毛病没有，但底下的茶碗对碎了个干净，甚至有的挥上来砸在了他的脚下。
董九涵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眼前一片漆黑，他伸手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又摁开了床头灯，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缓过神儿来。
低着头盯着被单上的拉链好久，董九涵看了一眼手机，凌晨2：47。
董九涵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床头，就下了床，棉拖踩在地上软软的，也没有多大声音，但他还是轻手轻脚地走了几步，又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生怕吵到家里人睡觉。
打开厨房的冰箱门，里面的冷气吹到身上，董九涵打了个冷颤，但很快就平复了，他看了两眼，还是拿了罐冰可乐，拿在了手里，他想了两秒，又放回去换了个瓶装的，然后就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拧开可乐喝了两口，董九涵是知道自己又不能睡了，便索性拿起手机先是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微信看看有没有什么通知，倒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条消息，他就突然想起整天跟着师哥跑的时候，微信从来没有清净时候，他为了让师哥少操心，便都尽力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董九涵想到这儿，脑子突然清明了许多，可能明白自己最近状态不对的真正原因了，他是习惯了跟在师哥身边儿，却慢慢疏远了相声演员的舞台。
想说相声吗？
想。
但他有时候自己都想问问自己，董九涵你适合说相声还是只能跟着师哥？
董九涵其实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即使他回到三庆园之前，师哥找他谈过话，明确地告诉他，你得去说相声了，即使八队的师哥们也都是夸他的好。
但今晚，让董九涵更加怀疑自己的身份了，他心里逐渐偏向，董九涵你一心去跟着师哥算了。
董九涵把手机放下，关了灯躺下，翻个身盖好了被子，打算还是闭着眼睛眯着，即使睡不着。
突然从窗户传进来一声儿汽车鸣笛声，董九涵睁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卧室，放弃相声去跟着师哥只做助理，他想，他不愿意。
——
董九涵像往常一样检查完包里要带的东西之后，才出了门。
脸上戴着黑色口罩，董九涵总是害怕应对堵在三庆后门的那些姑娘们，尤其有人跟他搭话的时候，他实在不敢承受那些姑娘们的情感。
今天实在太不幸运了，董九涵想。
几个胆子大的姑娘见着董九涵就小跑了两步过来跟在他身边，“九涵能签个名儿吗？”
董九涵揣在兜里的手动了动，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抠了食指一下，脚步又加快了一点儿，他目视着前方，像往常一样不理几个姑娘，他想起自己冷面小助理的人设，那就高冷吧。
加快了脚步，董九涵眼看着三庆园的后门就在不远了，他想着终于不用应对这些姑娘们了，心里的紧张卸了卸，稍稍松了一口气。
“九涵你快回去跟着二爷吧，你不在我们都不放心。”
今天的几个姑娘胆子是真的大，说了一路，其余的话董九涵都没放在心里，就这一句话，他真真正正地听了进去。
董九涵心里突然像被压了块石头，呼吸都艰难了很多，但他一步也没停顿，目视前方地走过去，开了后门，进去。
直到进了后台，董九涵摘了口罩坐在沙发上，这才缓过来，发现自己手心儿潮乎乎的，他闭着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想了想今天要演的活，竟一时间一句话都想不出来。
“哟，来这么早。”
李九春开了门进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董九涵，门还没关就打了个招呼。
董九涵从自己的思想中回过神儿来，抬头看着李九春便笑了，“欸，春儿姐。”
八队的人陆续的都来了，八队的人少有迟到的，尤其是今天是15号，每个月队长只要没事儿便都会来三庆给八队开会的日子，董九涵想想师哥的管理手段，就打心底儿的佩服，如果只单单跟着师哥，不说相声了，应该也能活吧，他突然想。
——
【张云雷x董九涵】
（时间线虚构，心理活动我乱揣度，事件我乱写，勿上升。）
董九涵正式八景儿地在三庆园天天参与演出已经有些时日了，谈不上有多开心，除了每天站在台上的时候能鼓足了精神头儿说那么一段，其余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说起相声，他虽鼓足了精神头儿，但董九涵总觉得效果也不那么如人意。
他想可能是休息不好的原因，董九涵最近总做噩梦，一到半夜惊醒，就再也睡不着。
今天也是如此。
董九涵一下子坐起身子，喘着气，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他梦到张云雷在他身边儿出了车祸，出了很多的血，再之后他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了，梦里一片漆黑，他喊着师哥，没有任何回应，他挣扎着想去救人，想去看看师哥，却一动也动不了，他在梦里大口喘着气，他好像看到师哥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他又好像听到师父师娘的责怪，还有把师哥当宝儿的成千上万的姑娘们的漫骂声。
全世界都在责骂他，董九涵在梦里一转眼又到三庆园的台上，他精神十足，脸上带笑，相声说的一点儿毛病没有，但底下的茶碗对碎了个干净，甚至有的挥上来砸在了他的脚下。
董九涵一下子从梦中惊醒，眼前一片漆黑，他伸手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又摁开了床头灯，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缓过神儿来。
低着头盯着被单上的拉链好久，董九涵看了一眼手机，凌晨2：47。
董九涵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床头，就下了床，棉拖踩在地上软软的，也没有多大声音，但他还是轻手轻脚地走了几步，又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生怕吵到家里人睡觉。
打开厨房的冰箱门，里面的冷气吹到身上，董九涵打了个冷颤，但很快就平复了，他看了两眼，还是拿了罐冰可乐，拿在了手里，他想了两秒，又放回去换了个瓶装的，然后就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拧开可乐喝了两口，董九涵是知道自己又不能睡了，便索性拿起手机先是习惯性地看了一眼微信看看有没有什么通知，倒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条消息，他就突然想起整天跟着师哥跑的时候，微信从来没有清净时候，他为了让师哥少操心，便都尽力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
董九涵想到这儿，脑子突然清明了许多，可能明白自己最近状态不对的真正原因了，他是习惯了跟在师哥身边儿，却慢慢疏远了相声演员的舞台。
想说相声吗？
想。
但他有时候自己都想问问自己，董九涵你适合说相声还是只能跟着师哥？
董九涵其实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即使他回到三庆园之前，师哥找他谈过话，明确地告诉他，你得去说相声了，即使八队的师哥们也都是夸他的好。
但今晚，让董九涵更加怀疑自己的身份了，他心里逐渐偏向，董九涵你一心去跟着师哥算了。
董九涵把手机放下，关了灯躺下，翻个身盖好了被子，打算还是闭着眼睛眯着，即使睡不着。
突然从窗户传进来一声儿汽车鸣笛声，董九涵睁开眼睛看着黑乎乎的卧室，放弃相声去跟着师哥只做助理，他想，他不愿意。
——
董九涵像往常一样检查完包里要带的东西之后，才出了门。
脸上戴着黑色口罩，董九涵总是害怕应对堵在三庆后门的那些姑娘们，尤其有人跟他搭话的时候，他实在不敢承受那些姑娘们的情感。
今天实在太不幸运了，董九涵想。
几个胆子大的姑娘见着董九涵就小跑了两步过来跟在他身边，“九涵能签个名儿吗？”
董九涵揣在兜里的手动了动，拇指的指甲狠狠地抠了食指一下，脚步又加快了一点儿，他目视着前方，像往常一样不理几个姑娘，他想起自己冷面小助理的人设，那就高冷吧。
加快了脚步，董九涵眼看着三庆园的后门就在不远了，他想着终于不用应对这些姑娘们了，心里的紧张卸了卸，稍稍松了一口气。
“九涵你快回去跟着二爷吧，你不在我们都不放心。”
今天的几个姑娘胆子是真的大，说了一路，其余的话董九涵都没放在心里，就这一句话，他真真正正地听了进去。
董九涵心里突然像被压了块石头，呼吸都艰难了很多，但他一步也没停顿，目视前方地走过去，开了后门，进去。
直到进了后台，董九涵摘了口罩坐在沙发上，这才缓过来，发现自己手心儿潮乎乎的，他闭着眼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想了想今天要演的活，竟一时间一句话都想不出来。
“哟，来这么早。”
李九春开了门进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董九涵，门还没关就打了个招呼。
董九涵从自己的思想中回过神儿来，抬头看着李九春便笑了，“欸，春儿姐。”
八队的人陆续的都来了，八队的人少有迟到的，尤其是今天是15号，每个月队长只要没事儿便都会来三庆给八队开会的日子，董九涵想想师哥的管理手段，就打心底儿的佩服，如果只单单跟着师哥，不说相声了，应该也能活吧，他突然想。
今日份内容
——
董九涵今儿晚上上台说的是个不算滚瓜烂熟的活儿，他站在桌旁，对着话筒，看着台下笑意盈盈的观众，突然前所未有地开始紧张，梦里的场景愈发真实，他觉着台下桌上的茶碗，下一秒就可能摔在他的脚边，再狠一点儿可能直接就摔在他的脸上。
董九涵摁着桌边的手指用了劲儿，指甲戳了戳桌上的布，他缓了缓神儿，脑子突然空白起来，抠在桌边的手突然颤抖了几下，他冲着台下笑了几声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给董九涵捧哏的孙霄尧吓了一跳，最近董九涵一直状态不对他清楚，但这情况还是头一回。
这场相声零零碎碎的算是说完了，包袱没响几个，但台下的观众都愿意捧着场，也愿意等下一次机会，董九涵下了台，他扶着墙闭眼站了会儿，手心出了汗贴着墙，冰冰凉凉的，就像他的心似的，他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张云雷挑了间宽敞的屋子，长沙发中间摆着个桌子，桌子上摆着些零碎，扇子茶杯什么的，再加上墙角的一盆绿植，就是这屋子里的全部了。
他坐在沙发正中间，八队的人就在他两边坐了。
等人都到齐，张云雷调整了下坐姿，便开口，“今儿我没什么事儿要交代，你们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队员们互相看了看，也没出声。
张云雷看了一圈，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开口，便顺手点了最边上的董九涵，笑了笑，“九涵最近怎么样？”
董九涵笨低头盯着桌角出神，突然被点了名，吓了一跳，他抬头看着张云雷愣了一会儿，才站起了身子，“啊，师哥，师哥。”
他只叫了两声师哥，便不知道说什么，实在是刚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师哥叫他名儿，其余他什么都没听清。
这场面就好像上大课走神儿突然被点了名，董九涵低着头，没人能给他提醒，他也不敢直跟师哥说“我刚没听您说话”，他动了动手指，沉默着。
张云雷心情挺好的，看着董九涵的样子，只是笑了，“坐坐坐，紧张什么呀，我又不说你，我刚问你最近怎么样儿。 ”
董九涵存了点儿私心，虽然心里攒好了一堆话想说，但他也不想在开大会的时候，和张云雷提这事儿。
他清楚地知道师哥的性子，他心里这番话让师哥听了，那也不是一个开会时间能解决的事儿，最主要的，他觉着得挨骂，可不想在大伙儿面前挨骂。
“师哥，我挺好的。”
董九涵坐下，看着张云雷笑了一下，说道。
张云雷眯着眼笑了笑，点了头，“成，改天查你作业。”
今天八队开会气氛是难得的轻快，主要是最近张云雷心情好，见着些小毛病也就数落两句就过去了，再一个也是队员各方面水平都进步了许多。
张云雷说了散会，便打算回家，其余人三三两两地往外走，张云雷刚回身取了外套，一转身就看到董九涵站在一边儿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新助理正在门口等着，张云雷看了助理一眼，摆了摆手，“你先回吧。”
助理关了门，张云雷放下了手中的外套，又坐在了沙发上，中间的桌子上摆着把扇子，他也就顺手拿起来，捏了捏扇骨，抬头看向董九涵，“怎么了？”
张云雷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董九涵低着头站在张云雷面前，虽说前两年他几乎和师哥寸步不离，平日里也谈不上拘谨，但今天天看着师哥一脸正经的样子，心里就开始打鼓。
本来董九涵连开场白和结束语都想好了，但如今他一站在张云雷面前，就突然不知道怎么张口。
沉默了好一会儿，董九涵突然听到张云雷深呼吸的声音，便知道师哥这耐性快要被自己磨没了，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跪下了。
他低着头盯着张云雷的腿，开口，“师哥，我先不想演出了，我想跟着您。”
董九涵说这话的时候觉着自己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他攥着手，突然琢磨着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跪下说，这也算不得个错事儿吧。
可能是觉得浪费了师哥当初把自己推回来的好心，董九涵想。
张云雷手里本来正捏着扇子打着转儿，低着头也没一直看着董九涵，直到这孩子突然跪下，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
皱了眉，张云雷身子往前倾了倾，眼睛眯了起来，说道，“你刚说什么？”
董九涵攥紧了手，听着张云雷的语气，咬了咬牙，才再次鼓起勇气开口，“我想继续跟着师哥。”
张云雷好似十分不耐，手里的扇子在面前一挥，也不看着董九涵了，直接打断他的话，“不是这句，往前。”
董九涵心里咯噔一下，手都开始发凉，他咽了口唾沫，“我，我先不演出了……”
这次的语气明显没有最初的底气，董九涵攒了半天的勇气被师哥问两句话便问的几乎散没了。
张云雷把目光从一边儿移回来，眯着眼看向董九涵。
——
董九涵今儿晚上上台说的是个不算滚瓜烂熟的活儿，他站在桌旁，对着话筒，看着台下笑意盈盈的观众，突然前所未有地开始紧张，梦里的场景愈发真实，他觉着台下桌上的茶碗，下一秒就可能摔在他的脚边，再狠一点儿可能直接就摔在他的脸上。
董九涵摁着桌边的手指用了劲儿，指甲戳了戳桌上的布，他缓了缓神儿，脑子突然空白起来，抠在桌边的手突然颤抖了几下，他冲着台下笑了几声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给董九涵捧哏的孙霄尧吓了一跳，最近董九涵一直状态不对他清楚，但这情况还是头一回。
这场相声零零碎碎的算是说完了，包袱没响几个，但台下的观众都愿意捧着场，也愿意等下一次机会，董九涵下了台，他扶着墙闭眼站了会儿，手心出了汗贴着墙，冰冰凉凉的，就像他的心似的，他没有下一次机会了。
张云雷挑了间宽敞的屋子，长沙发中间摆着个桌子，桌子上摆着些零碎，扇子茶杯什么的，再加上墙角的一盆绿植，就是这屋子里的全部了。
他坐在沙发正中间，八队的人就在他两边坐了。
等人都到齐，张云雷调整了下坐姿，便开口，“今儿我没什么事儿要交代，你们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队员们互相看了看，也没出声。
张云雷看了一圈，等了一会儿也没人开口，便顺手点了最边上的董九涵，笑了笑，“九涵最近怎么样？”
董九涵笨低头盯着桌角出神，突然被点了名，吓了一跳，他抬头看着张云雷愣了一会儿，才站起了身子，“啊，师哥，师哥。”
他只叫了两声师哥，便不知道说什么，实在是刚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除了师哥叫他名儿，其余他什么都没听清。
这场面就好像上大课走神儿突然被点了名，董九涵低着头，没人能给他提醒，他也不敢直跟师哥说“我刚没听您说话”，他动了动手指，沉默着。
张云雷心情挺好的，看着董九涵的样子，只是笑了，“坐坐坐，紧张什么呀，我又不说你，我刚问你最近怎么样儿。 ”
董九涵存了点儿私心，虽然心里攒好了一堆话想说，但他也不想在开大会的时候，和张云雷提这事儿。
他清楚地知道师哥的性子，他心里这番话让师哥听了，那也不是一个开会时间能解决的事儿，最主要的，他觉着得挨骂，可不想在大伙儿面前挨骂。
“师哥，我挺好的。”
董九涵坐下，看着张云雷笑了一下，说道。
张云雷眯着眼笑了笑，点了头，“成，改天查你作业。”
今天八队开会气氛是难得的轻快，主要是最近张云雷心情好，见着些小毛病也就数落两句就过去了，再一个也是队员各方面水平都进步了许多。
张云雷说了散会，便打算回家，其余人三三两两地往外走，张云雷刚回身取了外套，一转身就看到董九涵站在一边儿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新助理正在门口等着，张云雷看了助理一眼，摆了摆手，“你先回吧。”
助理关了门，张云雷放下了手中的外套，又坐在了沙发上，中间的桌子上摆着把扇子，他也就顺手拿起来，捏了捏扇骨，抬头看向董九涵，“怎么了？”
张云雷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董九涵低着头站在张云雷面前，虽说前两年他几乎和师哥寸步不离，平日里也谈不上拘谨，但今天天看着师哥一脸正经的样子，心里就开始打鼓。
本来董九涵连开场白和结束语都想好了，但如今他一站在张云雷面前，就突然不知道怎么张口。
沉默了好一会儿，董九涵突然听到张云雷深呼吸的声音，便知道师哥这耐性快要被自己磨没了，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就跪下了。
他低着头盯着张云雷的腿，开口，“师哥，我先不想演出了，我想跟着您。”
董九涵说这话的时候觉着自己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他攥着手，突然琢磨着自己刚刚为什么要跪下说，这也算不得个错事儿吧。
可能是觉得浪费了师哥当初把自己推回来的好心，董九涵想。
张云雷手里本来正捏着扇子打着转儿，低着头也没一直看着董九涵，直到这孩子突然跪下，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
皱了眉，张云雷身子往前倾了倾，眼睛眯了起来，说道，“你刚说什么？”
董九涵攥紧了手，听着张云雷的语气，咬了咬牙，才再次鼓起勇气开口，“我想继续跟着师哥。”
张云雷好似十分不耐，手里的扇子在面前一挥，也不看着董九涵了，直接打断他的话，“不是这句，往前。”
董九涵心里咯噔一下，手都开始发凉，他咽了口唾沫，“我，我先不演出了……”
这次的语气明显没有最初的底气，董九涵攒了半天的勇气被师哥问两句话便问的几乎散没了。
张云雷把目光从一边儿移回来，眯着眼看向董九涵。
一层重发，加上了师哥在线摘字
——
张云雷把目光从一边儿移回来，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董九涵。
他想起年前和演出部提让董九涵回三庆演出，栾云平知道了还问过他，这孩子直接跟演出没什么问题吧，他当时打包票，说九涵肯定行。
当时怕董九涵受了外界一些话的干扰，为了稳他的心，张云雷直截了当地跟人说，肯定行。
最初的那段时间，张云雷其实还不放心，总站在侧幕听着台上的董九涵说相声，后来去做手术，看九涵也让他放心，他便也不去盯着了。
张云雷万万没想到，也就两月不到，董九涵就给他来了这一出儿，他缓了口气，看着董九涵开口问道，“不说相声了？”
董九涵明显能感觉到张云雷的脾气上来，他深知不能和师哥对着干，但他也知道自己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又鼓起勇气开口，“不说了。”
这声音小了很多，但还是完完整整地传进张云雷的耳朵里，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就扬起了手。
董九涵看见张云雷的手抬起来，觉着这下一秒便要落在自己脸上，下意识地动了动，但这手破着风就狠狠地拍在了身边的桌子上，这声音吓得他一抖，这时候他才真切地感受到张云雷有多大的怒意。
张云雷闭着眼睛缓了几秒，压了压自己的脾气，把扇子拿到没受伤的右手，敲了敲桌边儿，也不说废话，“来，伸手。”
董九涵抿着嘴唇，他想让师哥消消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只是乖顺地听话，把双手都规规矩矩地伸了出去。
“啪——”
扇子也是破着风打下来，结结实实落在董九涵的手心。
扇子抬起来，手心就白了一道，又迅速地红肿起来。
扇骨落在皮肉上，疼得董九涵瞬间就出了汗，痛呼声差一点儿就从他嗓子眼里钻出来，他平日里是少挨打的人，这更是第一次正式八景地挨张云雷打，没收着劲儿的一下是彻彻底底把他打怕了。
董九涵稳住胳膊，紧张地眨着眼，屏住呼吸等着第二下落下。
张云雷怒气正盛也懒得多说话，只抬着胳膊，又使劲儿落下，像是一门儿心思要把董九涵打醒。
估摸着落了十几下，董九涵的手心都红肿了一片，胳膊也一个劲儿打颤。
张云雷捏了捏扇子，吐了口气，看了一眼董九涵的手心，开口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干什么？”
董九涵紧咬着牙关忍着疼，脑门上也出了一层汗，他听着张云雷的问话，手心儿传来酥酥麻麻又带着灼热感的疼，他分明知道这会儿说什么会让师哥消气，但他还是没法儿对着张云雷说违心话。
他低着头，颤着声儿，说道，“我想跟着您。”
张云雷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再一次被拱起来，“成，那你打今儿个起，就叫回董雨卓吧。”
说完，也没想着等董九涵答复，张云雷将手里的扇子往桌子上一扔，抬腿就走到门口出去了，开门，关门，十分迅速。
董九涵看着张云雷的背影，十分慌乱地喊了声“师哥”但也没留住人。
缓缓地放下举麻了的胳膊，董九涵跪坐下去，想着从师哥嘴里说出的‘董雨卓’三个字，心里就有点崩溃，眼泪居然也快控制不住，浑身都开始发颤。
——
——
张云雷把目光从一边儿移回来，眯着眼看了一会儿董九涵。
他想起年前和演出部提让董九涵回三庆演出，栾云平知道了还问过他，这孩子直接跟演出没什么问题吧，他当时打包票，说九涵肯定行。
当时怕董九涵受了外界一些话的干扰，为了稳他的心，张云雷直截了当地跟人说，肯定行。
最初的那段时间，张云雷其实还不放心，总站在侧幕听着台上的董九涵说相声，后来去做手术，看九涵也让他放心，他便也不去盯着了。
张云雷万万没想到，也就两月不到，董九涵就给他来了这一出儿，他缓了口气，看着董九涵开口问道，“不说相声了？”
董九涵明显能感觉到张云雷的脾气上来，他深知不能和师哥对着干，但他也知道自己继续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又鼓起勇气开口，“不说了。”
这声音小了很多，但还是完完整整地传进张云雷的耳朵里，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就扬起了手。
董九涵看见张云雷的手抬起来，觉着这下一秒便要落在自己脸上，下意识地动了动，但这手破着风就狠狠地拍在了身边的桌子上，这声音吓得他一抖，这时候他才真切地感受到张云雷有多大的怒意。
张云雷闭着眼睛缓了几秒，压了压自己的脾气，把扇子拿到没受伤的右手，敲了敲桌边儿，也不说废话，“来，伸手。”
董九涵抿着嘴唇，他想让师哥消消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只是乖顺地听话，把双手都规规矩矩地伸了出去。
“啪——”
扇子也是破着风打下来，结结实实落在董九涵的手心。
扇子抬起来，手心就白了一道，又迅速地红肿起来。
扇骨落在皮肉上，疼得董九涵瞬间就出了汗，痛呼声差一点儿就从他嗓子眼里钻出来，他平日里是少挨打的人，这更是第一次正式八景地挨张云雷打，没收着劲儿的一下是彻彻底底把他打怕了。
董九涵稳住胳膊，紧张地眨着眼，屏住呼吸等着第二下落下。
张云雷怒气正盛也懒得多说话，只抬着胳膊，又使劲儿落下，像是一门儿心思要把董九涵打醒。
估摸着落了十几下，董九涵的手心都红肿了一片，胳膊也一个劲儿打颤。
张云雷捏了捏扇子，吐了口气，看了一眼董九涵的手心，开口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干什么？”
董九涵紧咬着牙关忍着疼，脑门上也出了一层汗，他听着张云雷的问话，手心儿传来酥酥麻麻又带着灼热感的疼，他分明知道这会儿说什么会让师哥消气，但他还是没法儿对着张云雷说违心话。
他低着头，颤着声儿，说道，“我想跟着您。”
张云雷心里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再一次被拱起来，“成，那你打今儿个起，就叫回董雨卓吧。”
说完，也没想着等董九涵答复，张云雷将手里的扇子往桌子上一扔，抬腿就走到门口出去了，开门，关门，十分迅速。
董九涵看着张云雷的背影，十分慌乱地喊了声“师哥”但也没留住人。
缓缓地放下举麻了的胳膊，董九涵跪坐下去，想着从师哥嘴里说出的‘董雨卓’三个字，心里就有点崩溃，眼泪居然也快控制不住，浑身都开始发颤。
——
一层更新
——
张云雷也没顾着腿脚，气冲冲地就进了八队后台，一推门看见沙发上坐着玩手机的杨九郎还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呢？”张云雷挑着近地儿坐下，这会儿才感受到身子的不适，歪了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坐姿，才问杨九郎。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进来就放下了手机，去饮水机给人接了杯水放在了临近他的桌边儿，才又回沙发坐下，“我看九涵找您有事儿啊张老师？”
张云雷端起杯子暖了暖手，抬头看了杨九郎一眼，“跟我这儿闹辞职呢。”
听见这话杨九郎一脸疑惑地“啊？”了一声儿，他也没指望着张云雷回应他这声，便又接了一句话，“他想回来跟着您啊？”
喝了口水压了下心里的火气，张云雷又放下杯子，抬手就往门口的方向指，“你说他怎么不气死我？”
杨九郎坐起身子往张云雷那边凑了凑，“欸，您消消气儿。”
张云雷歪着头盯着一处的桌角，慢慢地吐了口气，满脑子都是董九涵那副倔强的样子。
屋子里安静了一小会儿，杨九郎看着张云雷叹了口气，站起身子拍了拍张老师的肩，便往门口走，“您消消气儿啊，我去看看他。”
张云雷转头看了杨九郎一眼，摆了摆手，眼看着人要走到了门口，才出声儿打算让杨九郎和董九涵说别跪着了，“你让他……”
说到这，张云雷又想起董九涵和自己说他不说相声的样子，便手一挥，语气一转，“行了，他爱干嘛干嘛吧！”
杨九郎正把这门把手，听见这话，回头看着张云雷笑了一下，“好嘞。”
杨九郎推门进去的时候董九涵还是跪在那儿，一动也没动，他听见开门声以为是张云雷便猛地抬起头望过去，看见是杨九郎，“师哥”两个字儿便一下子卡到嘴边。
杨九郎看着董九涵的样子，走过去伸手就去拉着他胳膊往上带，感受到他侧了侧身子往一边儿躲，才叹了口气，“行了，张老师也不在这儿，你就起来歇会儿。”
听见这话，董九涵看向杨九郎，摇了摇头，“没事儿，九郎哥。”
看着人扶不起来，杨九郎索性就在他身边儿蹲下拉过这孩子的手看了两眼，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师哥脾气大，别往心里去啊。”
董九涵轻轻攥了攥两只红肿的手，他看向杨九郎，答非所问，“师哥回去了？”
杨九郎起身往一侧的墙上一靠，低头看着九涵，摇摇头，说道，“后台坐着呢，”沉默了几秒，才又把自己想问的问出口，“怎么就想着又要跟着你师哥了啊？”
董九涵低下头，牙齿咬了下口腔内壁，他抬头又望向门口，开口说，“是我不知道好歹惹师哥生气了。”
说完，董九涵就低下头开始沉默，他一直觉着可能每个人都认为他还是做助理合适，但是刚刚师哥一句话彻彻底底打碎了他的想法。
师哥说让他叫回董雨卓这个名字，董九涵想了想，这和在德云社除了名有什么区别。
想着若是叫回董雨卓，他便再也站不到台上了，也没法儿再与人说“我叫董九涵”了。
董九涵不敢想，也实在不敢应着师哥这句话，他的确没料到自己惹师哥生了这么大的气。
他到现在才是真真正正地知道后悔了。
杨九郎就倚着墙站着，“你就听你师哥的就行了，不用管别人啊。”
董九涵抬起头看着杨九郎，刚想开口，就听见了推门声，再看到张云雷进来，他就跪直了身子。
张云雷关上门，看了董九涵一眼，便望向杨九郎，“翔子，你先回吧。”
听着这话，杨九郎就往外走，倒也没什么硬留的道理，只是路过张云雷的时候伸手轻捏了捏他的肩，“别动气啊，张老师。”
董九涵识相，他刚刚看了一眼张云雷，便知道师哥虽不至于发大脾气了，但也谈不上消气。
张云雷走过去，再次坐在了董九涵面前，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便去伸手拿桌子上的扇子。
他低着头，整个人又开始紧张起来，“师哥，我……”
张云雷还没坐下身子，就听着董九涵的声儿，边坐下边打断了人的话，“得了，闭嘴。”
被师哥打断了话，董九涵立马就噤了声，他低下头抿了抿嘴唇，刚做好的道歉准备就又被师哥一句话打了回去。
——
张云雷也没顾着腿脚，气冲冲地就进了八队后台，一推门看见沙发上坐着玩手机的杨九郎还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呢？”张云雷挑着近地儿坐下，这会儿才感受到身子的不适，歪了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坐姿，才问杨九郎。
杨九郎看着张云雷进来就放下了手机，去饮水机给人接了杯水放在了临近他的桌边儿，才又回沙发坐下，“我看九涵找您有事儿啊张老师？”
张云雷端起杯子暖了暖手，抬头看了杨九郎一眼，“跟我这儿闹辞职呢。”
听见这话杨九郎一脸疑惑地“啊？”了一声儿，他也没指望着张云雷回应他这声，便又接了一句话，“他想回来跟着您啊？”
喝了口水压了下心里的火气，张云雷又放下杯子，抬手就往门口的方向指，“你说他怎么不气死我？”
杨九郎坐起身子往张云雷那边凑了凑，“欸，您消消气儿。”
张云雷歪着头盯着一处的桌角，慢慢地吐了口气，满脑子都是董九涵那副倔强的样子。
屋子里安静了一小会儿，杨九郎看着张云雷叹了口气，站起身子拍了拍张老师的肩，便往门口走，“您消消气儿啊，我去看看他。”
张云雷转头看了杨九郎一眼，摆了摆手，眼看着人要走到了门口，才出声儿打算让杨九郎和董九涵说别跪着了，“你让他……”
说到这，张云雷又想起董九涵和自己说他不说相声的样子，便手一挥，语气一转，“行了，他爱干嘛干嘛吧！”
杨九郎正把这门把手，听见这话，回头看着张云雷笑了一下，“好嘞。”
杨九郎推门进去的时候董九涵还是跪在那儿，一动也没动，他听见开门声以为是张云雷便猛地抬起头望过去，看见是杨九郎，“师哥”两个字儿便一下子卡到嘴边。
杨九郎看着董九涵的样子，走过去伸手就去拉着他胳膊往上带，感受到他侧了侧身子往一边儿躲，才叹了口气，“行了，张老师也不在这儿，你就起来歇会儿。”
听见这话，董九涵看向杨九郎，摇了摇头，“没事儿，九郎哥。”
看着人扶不起来，杨九郎索性就在他身边儿蹲下拉过这孩子的手看了两眼，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师哥脾气大，别往心里去啊。”
董九涵轻轻攥了攥两只红肿的手，他看向杨九郎，答非所问，“师哥回去了？”
杨九郎起身往一侧的墙上一靠，低头看着九涵，摇摇头，说道，“后台坐着呢，”沉默了几秒，才又把自己想问的问出口，“怎么就想着又要跟着你师哥了啊？”
董九涵低下头，牙齿咬了下口腔内壁，他抬头又望向门口，开口说，“是我不知道好歹惹师哥生气了。”
说完，董九涵就低下头开始沉默，他一直觉着可能每个人都认为他还是做助理合适，但是刚刚师哥一句话彻彻底底打碎了他的想法。
师哥说让他叫回董雨卓这个名字，董九涵想了想，这和在德云社除了名有什么区别。
想着若是叫回董雨卓，他便再也站不到台上了，也没法儿再与人说“我叫董九涵”了。
董九涵不敢想，也实在不敢应着师哥这句话，他的确没料到自己惹师哥生了这么大的气。
他到现在才是真真正正地知道后悔了。
杨九郎就倚着墙站着，“你就听你师哥的就行了，不用管别人啊。”
董九涵抬起头看着杨九郎，刚想开口，就听见了推门声，再看到张云雷进来，他就跪直了身子。
张云雷关上门，看了董九涵一眼，便望向杨九郎，“翔子，你先回吧。”
听着这话，杨九郎就往外走，倒也没什么硬留的道理，只是路过张云雷的时候伸手轻捏了捏他的肩，“别动气啊，张老师。”
董九涵识相，他刚刚看了一眼张云雷，便知道师哥虽不至于发大脾气了，但也谈不上消气。
张云雷走过去，再次坐在了董九涵面前，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便去伸手拿桌子上的扇子。
他低着头，整个人又开始紧张起来，“师哥，我……”
张云雷还没坐下身子，就听着董九涵的声儿，边坐下边打断了人的话，“得了，闭嘴。”
被师哥打断了话，董九涵立马就噤了声，他低下头抿了抿嘴唇，刚做好的道歉准备就又被师哥一句话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