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
我只是无聊，丢个旧文出来而已

这一夜的街道很静，因此我能清楚地听到女儿的抽咽声。
今天是中秋节，人们都早早地回到家中与家人团聚，不久前，我和丈夫也正在我的母亲家中享受着这团聚的时光，但随着手机铃声的传来，这团聚的时光被打断了，电话的另一边是警察，他叫我们夫妇二人到派出所领人，当时我有点失了失神，女儿竟然被人带到派出所了？
我的女儿不是什么奇才，我平时对她要求也不高，只要她不做坏事，偶尔调皮捣蛋一下，我都是一句起两句止地说个教就了事。而她，也没有令我特别操过心，从小学到现在的高一，成绩一直都能排在全级前20，品行也端正。但今天，派出所的人却说在查封网吧的时候发现了她，由于还是未成年，所以要请家长来一趟，从派出所出来后一直走到现在，她都在不停抽咽。是害怕吧，我还好，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可她爸，却是气得火冒三丈了。
回到家中，我什么也没有说就坐在椅子上，她爸爸依旧没有我这么平静，什么话都骂上了，她也早已由抽咽变成哭泣，终于丈夫忍不住，到房间内找藤条。之前说过我从来对女儿都是用言语说教就罢，从未对她动过手，而她爸爸倒有打过她几次。现在看见爸爸要找藤条，想必她肯定心都慌了。
果然，当她看见爸爸拿着藤条出来时，目光转向了我，是向我求救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过来！”丈夫一手拉着她的手臂，她整个人就随势被拉倒，也难怪，毕竟是女生嘛，父亲的气力总是那么的惊人，加上她早已对父亲产生恐惧，被他一碰，方寸就乱了。
“妈妈！”被父亲拉扯着的她极力反抗甚至终于开口叫上我这个唯一能打救她的人。
我，还是坐在椅子上没有反应。
她急了，有理没理地乱叫：“妈妈！妈妈！妈妈！……”
重复了不知多少遍，她也已经被我丈夫拉到边上准备开打，我不知怎么的就说上话。
“那个……”我吐出了这两个字，丈夫正高举着藤条的手停了下来，女儿也用充满期待的目光望着我。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你教教我吧。”我用不带半分情感的语气对女儿说。
女儿和丈夫听了我这句话都错愕了。
“从小到大，”我继续没有感情地说到：“我都对你很放任，读书前，你说你想干什么什么，可以，只要没有危险我都任你做你想做的；读书后，你说你想干什么什么，可以，只要不伤害别人我都让你去做，甚至连你说不想做作业，我也帮你做，只要你事后回再去看书把它弄懂就好；你犯错，我不打你，只要你跟我说句对不起保证以后不再犯我也就说两句了事；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小时候被你外婆打得是一点尊严都没有，直至现在我想起，都会觉得很难受，我不想你跟我一样会有这样的阴影留下，总结了我小时候的感受，所以我不想甚至不愿意对你提的要求说不。今次，你告诉我你是要和同学一起到外面复习，向我要钱说晚上要在外面食，不回来跟外婆赏月了，我相信你，所以没有再细问，结果呢，你去网吧玩了，派出所来电话叫我去领人。对，的确没有人因你做的事而受伤，但我的心却很痛，因为你利用了我对你的信任，我真的很怀疑我是不是用错了方法来管教你，你告诉我好吗？”

久久的，女儿没有反应。
“跟她说这么多干嘛，她要是知道的还会这样来气你。”丈夫打算再次举起藤条。
但一个不留神，女儿居然就挣扎开了，她跑到我面前跪下抱着我的脚。
“妈妈，我错了，你打我吧……”用哭腔说到。
我，还是没有反应地看这她。
丈夫走过来把她扯起：“你是看妈妈不会打你才故意这么说的吧，过来！我打还不一样吗！”
“不是！不是啊！”女儿还是努力想挣脱出父亲的手。
“那么……”我又开声了：“把藤条拿过来吧。”
虽然口上否认是觉得我不会打她才让我打，但当我真的要打她时，很明显，她迟疑了，没有动作。
丈夫见状继续拉扯她。
“我拿！我拿！……”每次都在爸爸有动作时才对我的话有反应，这是不是想故意拖延时间啊，或者孩子都是这样的吧。
丈夫把藤条递给她，她小心翼翼接过后又慢慢挪移到我面前，同样小心翼翼地递给我，我接过后看看了藤条，老实说，这家伙，虽然是我买回来的，平时也摆在我房间，但我可是一次都没有用过它，小时候挨打也不挨藤条只挨竹棒。
“脱裤子。”还是不带感情的语气。
她惊恐地望着我，也对，即使是爸爸是打过她，但也只打她的手和脚，毕竟是女孩子，父亲自然也会有所忌讳。
看着她惊恐着没有反应，她爸爸也是，大概也被我的话吓到了吧，我耐心地等待着，慢慢地把手中的藤条放下，女儿好像注意到我的动作，居然在我完全把藤条放下前就把手放到裤头处，一点一点地把外裤退下，露出她的内裤和嫩白的大腿，这时我用余光望了望女儿的脸，果然，都红了。
我把藤条再次握在手中，她应该认为我要开打了吧，但我并不是这样想。
“内裤也要脱。”依旧是那个语气。
显然，她十分的害怕，用毫不相信的目光望着我，16岁，尴尬很正常，我，还是那个目无表情的样子。
“是你要我打你的，那打哪里怎样打都该由我来决定吧，我不会叫你爸爸离开的，我并不是想羞辱你，只是你太过份了，我也不想因为你爸爸说我衬他不在时不知是不是真的会用力打你而要你多挨一顿打。”我放下手中的藤条：“其实也我真的不是想打你的，你不脱也没有关系，拿着它回到爸爸那边就可以。”
我一点儿也不着急地看着她，他爸爸也没有动作，可能因为现在女儿把外裤脱下了他不好意思吧。大约三分钟后，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双手紧握了一下拳后又放开，再次把手伸到裤头，渐渐地把内裤也脱下。
她满脸通红，还没被打就已经掉了眼泪，丈夫也觉得尴尬极了，目光不再落到女儿身上。我则没有理会，再次拿起藤条指了指椅子的靠背。
“双手放上去。”
女儿听话照做。
“你到网吧上玩了多少久？”
“差不多三个小时吧……”女儿低着头用哭腔回答。
“是第一次去吗？”
“嗯。”女儿深深地点着头。

三个小时就被捉？你也真不够运的，我虽然从没上过网吧，因为家里的电脑我想用就用，所以自然就没有必要，但也经常听班上的男同学说昨晚在网吧通宵什么什么的，人家一整晚都没事，你三个小时就被捉，想到这里，我真的很想笑。
“三十下藤条。”
见她没有答话，我走到她的左边举起右手便开始打了，但在我打下去之前，我已经看见她的眼泪掉到地上了。
啪————很清脆的一声，我不知道她觉不觉得痛，因为打她我是第一次，力度自然不会控制，见她没有叫也没有动，那我就更加大力地往下打。
啪、啪、啪、啪————到第五下时，我看见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是觉得痛了吧，屁股上也开始出现几条泛红的痕迹。
啪、啪、啪、啪、啪————打到第十下，她开始发出一些压抑着哭泣的声响。
“如果是觉得痛就叫出来吧，今晚中秋，邻居都外出了没有人会知道的。”这时，我才想起今天是中秋节，本该是高兴的日子，可怎么我就要让她留下一个这么不堪的回忆呢……
我大概知道她受得了多重的力度，于是我努力保持着这样的力度接着打余下的藤条。
等打完二十藤时，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只是还没有放声痛哭罢了，经历了二十藤，她的屁股也红了一大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接下来的九藤我都打得很快，跟之前的力度相比也稍重了些，因为我不忍再让她持续痛苦这么久了，速度快了，痛的感觉自然就没有那么快感受到，所以我决定打重一点。
她嘛，仍然努力让自己不放声痛哭，毕竟，只差一藤了。
其实我是不是应该早点就这样对她呢？那她就不会有今天的经历，但我真不想她跟我一样在回忆童年时会感到愤怒，我到底有没有做错？我不知到，真的不知道，于是，我更加用力地打下最后一藤。
啪————随着最后一藤的落下，女儿痛得叫不出声音，当她恢复过来时就是她压抑很久了的放声痛哭。像婴儿找不到妈妈一样地哭着，不知怎么的，听见她哭泣的声音，我不由自主就把她抱住坐在椅子上，她则跪了在地上，见我肯抱她她也就不顾一切地扯着我的衣服拼命地哭着叫妈妈。
这时，我的心是一抽一抽的，听着女儿这样拼命地叫喊着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切的称谓，我竟然就不受控制地说：“对不起，妈妈不该这样打你的，对不起……”我竟然跟她道歉，这就是所谓的母性的吗？我看着她被我打得肿了十几条藤棱的屁股，心也真的不忍，慢慢地拍着她的背安慰，直至她安静下来。
“上点药好吗？”我温柔地问到。
她没有出声，只是扯着我的衣服抽咽着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丈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离开了。于是我慢慢地扶起女儿送她回房间又小心翼翼地让她趴在床上。
不久，丈夫就在房外敲门，我上去丈夫那边，他把云南白药喷雾交给了我，又两眼好奇地想要张望我背后的景象。
“这么担心，就进来看看吧。”我小声对丈夫说。
他看了看我后有些尴尬地离开了。
我退回房间把门关上，又回到女儿的床边，摇了摇手上的喷雾。
“喷上药之后应该会有段时间更加痛的，忍忍吧。”于是就往她的屁股上喷药。

真的，在喷药后不到一分钟，她又开始抽咽流出眼泪，我坐在她床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慢慢地她也回复了平静。
“外婆以前也这么打你吗？”女儿突然问我。
我一时可答不上话，其实在我小学以后，母亲就再没有对我动过手了，只是小学以前真的被打得很惨就是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的时候的事情都能记得那么清楚，但我不愿意说出我是怎样被打的，因为我真的有阴影啊。
“除了屁股以外，能打的地方都被你外婆打过，包括脑袋。”我最后选择这样回答，其实也是真的，母亲真的把我身体上能打的地方都打过，唯独不打屁股。
“那你为什么要打我……”女儿不好意思把那两个字说出来。
这问题也难倒我了，为什么呢？我真的想羞辱她吗？我也不知道……
“爸爸打你时不是都打手和腿吗？那换我打我也该换个地方吧，除了手和脚，还能打的地方就是身体、头和屁股，我不可能打你的身体和头，所以就选择屁股了。我有给你选择的，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回到爸爸那边，那你又为什么不回去，宁愿光着屁股挨藤条呢？”我把她爸爸当盾牌又反问她。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我也知道她是不会回答的。
“因为经常被打所以知道上药后会更痛吗？”女儿又问。
这孩子今天咋这么多问题的……我皱了皱眉。
“没有，你外婆打完我之后从来不给我上药，只会等我的伤口自然愈合。”我还是继续回答，当然这句也是真的。
她有点惊讶地望着我。
我又看了看她，说：“累了吧，闭上眼睛睡吧。”
她真的听话闭上眼，我还在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大约过了十分钟，见她一动不动的，我判断她已经睡着了，为她盖上薄薄的被单露出屁股，之后就离开她房间。
丈夫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到了女儿房间外，见我出来他就迎了上来。
“怎么啦？”他问。
“睡着了。”我小声地说。
“没什么事吧？”他皱了皱眉。
我好奇地望着他：“会有什么事？你也看着她挨打的，刚刚也说了你要是担心的就跟着进来看看好了。”
他对我这番话好像有点儿不满，蔑视了我一眼：“你还不是一样，要是不舍得就不要勉强自己打嘛。”
我更加好奇了，丈夫怎么会这样说的？
“你啊，刚刚是用右手打她的。”丈夫轻佻地说。
这时我想了想，真的用的是右手，而且是没经过思考的就用了右手，其实我是左撇子。
真的不舍得打她吗？脑袋里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但心里的答案里应该是肯定的。我笑出了声音，丈夫也笑了，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我靠着他。
“如果她直接跟我说要去网吧的话，我想我会让她去的，孩子大了难免对外面的世界感到好奇。”
“那些地方有什么好好奇的，我以前就对那地方从不感兴趣，家里的电脑想用就用，而且在家里上网难道会不比在网吧舒服吗？现在她在家里也是想玩就玩啊，干嘛就非要到那些地方，还要撒谎最后被捉。”我的丈夫跟我一样，高中以后就是家中的皇帝了。
“其实她也挺不走运嘛，才三个小时就被捉。”最后我再次想起这句话并把它说了出啦。

“的确，下次要去干什么非法勾当，看来她还是去占个卜比较好。”
这样对女儿幸灾乐祸，我们都觉得自己腹黑得有点可怕，于是又笑了。
“卡恰……”是开门的声音。
我和丈夫都往回望，看见的是女儿光着下身向我冲来，其实刚刚丈夫没把药拿来时我让她把衣服换了再趴上床的，由于要上药，所以就没让她穿裤子。
她伏在我胸前，双手又紧紧地扯着我的衣服。
“怎么了？还没有睡着吗？”我也抱着她温柔地问。
她没有答话，但又开始抽咽了。
丈夫见状也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说：“是不是很痛所以睡不着啊？”
没想到她居然哭得更猛了，我和丈夫都拿她没有办法，就这样站着让她哭吧。
终于她的哭泣声小了，但双手始终没有放开我的衣服。
“今晚……”她抽咽着说：“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我与丈夫对望一下，又望了一下怀中的女儿。
我有点不怎么相信，在我记忆中，读小学以后她就再没有要我抱，刚刚打完她之后她会往我怀里凑我已经觉得有点神奇，如今竟然还要我陪她，我又答不上话了，她是在撒娇吗？
“你就陪陪她吧。”丈夫对我说。
在我听来，这话像是我不会答应所以他才故意这样说似的。
好吧……当然，我没有说出来，只是冲着女儿微微一笑，丈夫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后就离开了。
“回房间吧。”丈夫离开后我对女儿说。
她嗯了一声配合着跟我走，只是手还是没有放开我的衣服，头还是伏在我胸前。
回到房间，我再次小心翼翼地让她趴上床，我说我要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很快就回来，她终于肯放开双手。这刻，不知怎么的，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出了点不舍。是不舍得我离开吗？我只是去换一换衣服而已，不至于吧……
大约过了15分钟，我再次回到女儿房间，进房前，我隐约听见像不懂说话无法表达自己意愿的婴孩所发出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声音，是女儿的声音吗？我脑里突然出现这个想法。
但当我走进房间，却再听不到着声音了，一定是听错了！我这样对自己说。
一看我进门，她就不再望我了，把脸埋在枕头里。
“抬起头来，帮你擦擦脸。”我轻声说。
她没有理会，还是把脸埋在枕头里，是生气吗？为什么啊？我完全搞不懂。
“你这样不理睬我的话，我就回去啦。”看她不领情我有点不好受。
说完，我真的掉头向房门迈步。
“啊！！…………”女儿突然抬头冲我大叫一声。
我被她吓到了，回头望见她又在流眼泪。这孩子，今天泪线特别发达啊……
“‘啊’什么，哑巴了吗？”我带着点严厉的语气边说边回到她床边坐下。
“擦擦脸吧。”又重复了这句。

她还是没有回答，但再没有把脸埋到枕头里，红着脸流着泪看我，我见状就拿起那条早以准备好的湿毛巾轻轻擦着她的脸颊和眼睛，把她脸上的泪痕和眼内的泪花都擦掉，我终于看清她的眼睛，都哭肿了红红的。
“不要再哭了，眼睛都肿啦。”我恢复了温柔。
她把头放到枕头上。
我把电灯关了后躺在女儿的床上：“快点睡吧。”
她嗯了一声。
但她却没有真的就这样听话睡觉，几秒后，她说话了。
“妈妈……”她叫。
“嗯？”我发出一声疑问。
“对不起……”她说。
我听了后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的屁股，把头转了回来：“惩罚完了，我已经不生气啦。”
但，没过几秒，她又叫了：“妈妈……”
“嗯？”我继续疑问。
“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想怎样，还是答了她：“不生气了，快点睡啊。”
果然，几秒后，她又来：“妈妈……”
“嗯？”我还是应了她。
“对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她怎样，只好再次说：“行了，不生气啦，已经原谅你了。”
“妈妈……”她还叫。
“嗯？”我沉着气。
“对不起……”
“烦不烦，到底睡不睡啊你！”对她吼了出来。
“妈妈……”依然叫着我。
“嗯？”
“对不起……”
我真的烦透了，一下子坐起打算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但她又拉着我的衣服，从窗户透进来的灯光照在女儿的脸上，我看到她的眼睛有点反光，又想哭了吗？我叹了口气，投降了，躺了回去。
见我躺了回去，她又继续着：“妈妈……”
“嗯？”我发出一个高音。
“对不起……”
“嗯。”我发出一个平调语气。
就是这样，来来回回的我不知道她叫了我多少次，说了多少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嗯了多少声，她终于没有再叫，睡着了。
我则没有睡意，躺在她身边回想起刚刚打她那一幕，感觉至今还不怎么真实，我有没有做错？我应不应该打她？我是不是真的不舍得打她呢？但我最后还是下手了。她又为什么愿意光屁股挨藤条的？想到这里，我突然就觉得她刚才猛向我说对不起，是不是因为听到我跟她爸爸在门外的对话，说我不舍得打所以用了不惯用的右手呢？刚刚不理睬我是因为觉得我离开太久了而生气吗？所以那些“啊啊啊……”的声音真的是她发出的？
顿时，我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的，忍不住就往她脸上亲了亲，她轻轻皱眉，用手擦了擦我亲过的位置，嗯了一声，把手放在我的身体上就往我靠，慢慢地她把我都抱住了。

小时候的我很假小子，整天就混在男孩子的群里玩，所有亲戚都耻笑我，管他是不是开玩笑，反正我就觉得不好受，但我没有理会继续只跟男孩子玩，因此那时整天想着长大后要生个男孩。当我到初中时，不知是不是母性开始萌芽，想生个男孩的想法渐渐就转变成想要生个女孩，因为男孩在长大以后都不会在缠着妈妈的了，反而女孩却还会向父母撒娇，偶然要母亲跟她一起睡。结婚以后，我真的生了个女孩，看着她慢慢地长大，小时候跟我简直一个样都只跟男孩子玩，读小学后就再没有向我撒娇，久而久之，我也就忘记了以前渴望有个女儿之后的生活，今天挨完打后她向我撒娇，现在又被她拥着睡，愿望在我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实现了，感觉也有点奇妙。
第二天早上，我比女儿起得要早，当她起来吃早饭时，他爸爸也早已吃完在看早报。她去到平时的位置前，看到上面放了个垫子，没有说什么就坐了下去，但我觉得她是有点尴尬了，那垫子其实是她爸爸准备的。
“今天要打算干些什么？”我见女儿只顾吃早饭没有说话，于是随口一问，本来也不觉得她会回答我。
谁知她说要看书，因为昨天去玩了都没有看，我不打算质疑她，反正看书也不可能看一整天，即使只是看十秒，也叫有看啊，可她爸爸并不这样。
“你真看书才好，又像昨天一样跑去那些地方玩看我打断你的腿！”丈夫的语气很严肃，一点也不似开玩笑。我听着都觉得有点心慌。
“我真的不会了……”怎料女儿却也一脸严肃、认真地回答。
顿时，气氛就沉寂起来。
“好啦好啦，吃东西吧，都快凉了。”我连忙转移话题。
早饭后，女儿回到房间就没有出过来，我把家务活都弄得差不多的时候，拿着云南白药打算给女儿多上次药。
我到了她房间，敲了敲门，马上就得到响应：“进来。”
我打开门进了屋，女儿果真在看书。
“有事吗？”她没有看我直接问。
“嗯，还很痛吧，给你多上次药。”
“不用了。”她小声回答。
我不奇怪她会这样回答，但刚刚见她坐在椅子上吃早饭时，明显会不时痛得皱眉，却努力装着没事的样子，这种时候就不要逞强嘛。
“真的不用吗？”我再次问，“明天你要上学的。”
当听到明天要上学估计她才记起还有这事，这次她没有回答了。
“趴上床吧。”我大概知道她是不好意思说要的了。
她真的就小心站起来趴到床上，看到这个情况，我心中窃笑。
温柔地帮她退下裤子和内裤后，看见虽然不肿了，但十多条的藤棱变成淤青依旧附在她的屁股上，一看便知只要稍稍一按都会觉得痛，我不禁又笑了。
“笑什么……”她见我脱下她的裤子后不喷药反而在笑显得有点讨厌。
“没有，已经不肿了。”接着我就喷药。
笑什么？其实是在笑你够可爱，明明还这么严重却逞强不要上药，当然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拍了拍她的背后，我就转身离开她房间，在把房门合上前，还叮嘱了一句：“等药干了才把裤子穿上啊，不然会把药粘到裤子上的。”

竟然分这么层才发完，醉了……